“宝贝儿嫁给我吧~”
“唉?可是...我们不是早就结婚了嘛...”
“不管,答应我嘛~快答应我嘛~”
“好啦好啦,答应你啦!快一千岁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这个系列大概就到这里了,要跟为数不多的忠实观众们say白白,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我已经准备好回归写作了,maybe下篇骚话见~😬
p.s. 动作有参考
“宝贝儿嫁给我吧~”
“唉?可是...我们不是早就结婚了嘛...”
“不管,答应我嘛~快答应我嘛~”
“好啦好啦,答应你啦!快一千岁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这个系列大概就到这里了,要跟为数不多的忠实观众们say白白,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我已经准备好回归写作了,maybe下篇骚话见~😬
p.s. 动作有参考
“舅妈,你看清楚是我,你大外甥!”(下)
中秋临近,北边战事也打得快了些,孙均比李必预想回来的时间早了三天。
皇上赏赐完该赏的,也解了李必的禁足,没什么大碍,
直到孙均到李必府上。
“你们公子人呢?”
“回将军,公子这几天潜心静修,恐怕得等过一些时日……”
“无妨,麻烦通告一声孙均来过。”
“喏。”
从密门里进到李必的小院,一切如旧。孙均一眼就注意到了池塘边用石头压着的信笺。
“也不知道三舅你什么时候回来,作为你的大外甥,我觉得我有义务帮忙照看一下我的舅妈,你放心,我一定不会亏待李司丞……”
孙均在看完张大留下来的话后气的把纸窝成一团,骂了一句娘后无奈去张大住处找人。
一脚踹开门......
中秋临近,北边战事也打得快了些,孙均比李必预想回来的时间早了三天。
皇上赏赐完该赏的,也解了李必的禁足,没什么大碍,
直到孙均到李必府上。
“你们公子人呢?”
“回将军,公子这几天潜心静修,恐怕得等过一些时日……”
“无妨,麻烦通告一声孙均来过。”
“喏。”
从密门里进到李必的小院,一切如旧。孙均一眼就注意到了池塘边用石头压着的信笺。
“也不知道三舅你什么时候回来,作为你的大外甥,我觉得我有义务帮忙照看一下我的舅妈,你放心,我一定不会亏待李司丞……”
孙均在看完张大留下来的话后气的把纸窝成一团,骂了一句娘后无奈去张大住处找人。
一脚踹开门,把屋里正在擦琵琶的瑶琴吓了一哆嗦。
“张大呢?”
瑶琴不喜欢不懂情调的人,同时也很讨厌不按套路出牌的人。
“不知道。”
好巧不巧,孙均两个都占。
“上次的事……是做戏的。”孙均有点尴尬,他每次和瑶琴说话都会佩服张大的语言天赋,“我的兵我心里有数。”
“得了,孙大将军,你不提我都快忘了——哎呀,要说不说,你呀,样样都好,”瑶琴把琵琶仔细放好,站起来走到孙均面前直直的看着他“唯独这张嘴。不如张大。”
“那你呢?”孙均冷笑一声,“张大怎么会知道我和李必的事?你比我清楚。”
瑶琴摸了摸鼻子,讪讪道:“这不迟早的事嘛……何况要是就靠你自己这个冷疙瘩,你那李司丞也话少,等着你俩在一起我和张大说不定都有娃了。”
从张大家里出来孙均在心里已经把张大杀了第七遍了。
凭什么啊!凭什么张大靠那一张嘴就能找着对象啊,这不公平!
另一边,临近夜幕的邀月楼人头攒动。
李必有些不适应地拽了拽张大给他搞来的百姓常服,倒不是因为这衣服,而是因为来的这地方••••••
“怎么?司丞头一次?”张大不怀好意的朝李必笑了笑。
李必皱了皱眉,反讥道:“怎么?你是常客?”
张大被噎了一下,忙笑道说没有没有,只是有个朋友在这里干活,时不时会找她喝两盅。
李必不言,任由张大带自己进去。
张大说的没错,如果穿着略微华贵一点,便会被姑娘们围住走不动路••••••但张大忘了,模样出色的客人哪怕再低调朴素,也会有人愿意服务。
比如现在,李必鼻腔里充满了各种香料的味道,样式多的让李必怀疑自己是不是错进了春天的御花园。
李必开口叫张大,却只见张大被姑娘们挤得越来越远。
一口一个客官,听得李必头疼,他本是温润,面对此情此景,也不好直接去推赶,细声细语地说着有事麻烦让让,这在女人眼里反成了害羞扭捏,更引起兴趣。
“做什么?没看人客官有事要办吗?还赶着往人脸上贴?”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李必身边的姑娘们突然散开,李必顺着姑娘们的视线看去,见一位打扮媚而不俗的高挑女人,头只戴了一朵怒放的牡丹花,摇曳生姿往这边走来。
“瑶姐。”
“瑶姐好。”
“瑶姐不是今儿个请了假嘛,什么事又。。”
••••••
“平时怎么教你们的?一个个真不把自己当个人看了?”被叫做“瑶姐”的女人挥了挥手帕,示意她们散开。
“多谢,不知如何称呼?”
“李司丞?!”女人小声惊呼道,“这里不方便,跟我来!”
这一声“李司丞”把李必叫糊涂了,被牵着走的李必的大脑迅速处理着目前已知的各种信息,忽视了一个转角处,领着他走的女人朝远处打了个手语。
张大在暗处看了瑶琴的手语,偷偷发笑。
瑶琴比的手语意思是:
“孙均好福气!”
张大边笑边走出邀月楼,本想抄近路回家,没想到刚走几步就撞上了气势汹汹的孙均。
“他娘的,你说的‘好好照顾’就是指带李必来这风花烟水之地?”孙均狠狠拧着张大的耳朵,气的他想把这猪耳朵割下来当下酒菜。
“哎疼疼疼疼疼!三舅!三舅!你、你先松手!哎呦三舅!”张大在孙均手里挣扎的像条蠕动的蛆,“我没带李必来这!他是靖安司司丞,我哪敢•••哎呦嘶——!疼,真疼三舅!你松手!你松手我就说!”
孙均没办法只好松了手,觉得不解气又补了一脚,痛的张大边捂耳朵边倒吸冷气。
“我真没带他来,人家那是官府官员,你就是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带他来啊!”
“哼,你可别说你是来找瑶琴的。”孙均冷笑一声,“我见过瑶琴,她说她今日休息。”
张大的笑容凝固了,坏了。
“还不说是吧?”孙均缓缓抽出佩刀,月光反射下闪着寒光,张大哆嗦了一下,但还是坚持说没带李必来邀月楼,只不过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孙均把刀架他脖子上,张大彻底不敢吭声了。
“行吧三舅,你竟然不信我。”张大假装啜泣,“果然有了媳妇就不要外甥了!”
“快走!”
“所以,这些都是宰相贪污腐败的证据?”看着面前一堆堆皇室财宝,李必也不由得瞪大双眼。
“司丞高风亮节,自然不知道这种地方更方便行贿赂之事。要不是今天张大带你来,恐怕••••••”瑶琴轻叹一口气。
李必默默握紧拳头,心中愤慨当今政局浑浊,社稷动摇,而自己像条逆流而上的鱼,困阻重重。
良久,李必直起身来对瑶琴作揖:“此事事关重大,还请瑶琴姑娘你务必看管好,我会尽快请示处理。”
瑶琴点了点头,送李必从后门出去。临走时嘱咐李必:
“对了,李司丞,切不可向旁人提起这事,任何人都不行!”瑶琴其实是害怕李必去告诉孙均这事是她告诉李必的,毕竟她都跟孙均说好的今天不来邀月楼。
李必听闻后嘴角上扬:“看来张大遇到佳人了。”
瑶琴微微一愣,“扑哧”笑出声来,“司丞何出此言?”
“你的琵琶不多见。琵琶多为四弦,你的却是五弦。
相比于四弦琵琶,五弦琵琶演奏音色更为宏伟壮丽。
想来瑶琴也是烈琴,心有鸿鹄志。”
孙均把邀月楼全翻了一遍也没找见李必,正想回头把张大砍了,却只见张大双眼泪汪汪委屈的说:“我都说了我没带他来••••••”
孙均无奈扶额,突然瞥见瑶琴的身影。
“两个选择,要么我把瑶琴再卖回去,要么你把李必送回府里。”
“三舅!你好狠的心啊!”张大抱着孙均的腿喊道。
旁边瑶琴翻了个白眼。
“行了孙大将军,李必又不是瘸了,他不会自己回去吗?”
“对啊对啊,三舅你回他府里看看说不定他自己就回去了!”
几日后,全国昭示宰相更替之事,皇上心慈念及旧情,加之所犯之罪并未危及江山大事,于是免了死刑,只是将其全族发配边疆为奴。但是昭告上对李必可是大肆夸耀。
后来李必考虑了一下,还是将张大与瑶琴二人所做隐瞒,只是对圣上说是孙均帮忙协助查办,这样将他二人功劳全部算到孙均里。
毕竟孙均已到将军,升官是不能再升了,皇上大概率是赏赐财宝,到时候再转交给张大和瑶琴,也算是对得起他们的用心。
李必想到了圣上的打算,可李必没想到孙均不按套路出牌。
“孙均愿拒千金,只为求圣上一事。”
“但说无妨,你这几年来为朕安定边疆又忠心耿耿,此事又帮了李司丞大忙,朕只要能满足的尽量满足你。”
“孙均与靖安司司丞李必两情相悦,望圣上赐婚!”
“啪嗒”,皇上逗鸟的食盒掉到了地上。
最终还是答应了,但要求不可声张,于是二人婚事办的极为低调,只请了张大瑶琴还有几个亲信近卫。
酒席上,李必喝的敬酒多到晕乎乎,脸颊染上了两抹胭红,跟身上正红的婚服相呼应,更看的孙均心里暖融融的。
到了张大跟前,李必习惯的接过张大递来的酒,稀里糊涂听完了张大的祝贺,然后说:
“呃•••长源,谢过,谢过叔。”
“不是,舅妈,你看清楚是我,你大外甥啊!”
张大听完后哭笑不得,之前多少也叫声“哥”,怎么到了现在又加辈了!
彩蛋
1.后来李必问起孙均可答谢张大瑶琴,毕竟是他“愿拒千金”,可不是人小两口“愿拒千金”。孙均笑笑,刮了刮李必的鼻尖跟他说:“那俩人可精着呢,老早前就问我要江南一处宅子,张大还要一片樱桃树,因为瑶琴爱吃樱桃。”
2.关于是怎么发现均必二人偷偷搞恋爱的,瑶琴有话说:
“那天孙均难得跑来求我帮忙,带了那一箱子金银首饰,我还以为是什么难办的情报呢,结果他小子只是要我陪他去挑个发冠。我当时就查觉不对劲了,他平时又不戴这玩意儿,哦他说送人,笑死了,我问他送什么人?心上人?他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更加确信了这小子绝对是有情况了!于是我和张大就……(此处省略一千字)然后最后就发现啦!”
【均必】练字
一个小段子
私设当时两人已经在一起 孙均被派出去征战两月归来后……
/
孙均再回来已经是两个月之后,他回朝复命那天,李必刚好被太子派去城郊处理一则事务,两人堪堪错过。
解决了事情回到府上后,李必想着今晚要不要去看看孙均,一打开房门就看到日思夜想的那人正坐在自己的书桌前,身子歪七扭八没个正形地靠着,手上执笔在宣纸上涂涂画画什么。
见孙均背对门口,似乎没有发现自己,少年老成的李司丞起了玩心,轻手轻脚地关上门,靠近书桌想看看那人在写些什么。
离孙均还有几步距离的时候,那人没有回头,却突然伸出手,准确地抓住李必的手臂,将他扯进了怀里。
“李司...
一个小段子
私设当时两人已经在一起 孙均被派出去征战两月归来后……
/
孙均再回来已经是两个月之后,他回朝复命那天,李必刚好被太子派去城郊处理一则事务,两人堪堪错过。
解决了事情回到府上后,李必想着今晚要不要去看看孙均,一打开房门就看到日思夜想的那人正坐在自己的书桌前,身子歪七扭八没个正形地靠着,手上执笔在宣纸上涂涂画画什么。
见孙均背对门口,似乎没有发现自己,少年老成的李司丞起了玩心,轻手轻脚地关上门,靠近书桌想看看那人在写些什么。
离孙均还有几步距离的时候,那人没有回头,却突然伸出手,准确地抓住李必的手臂,将他扯进了怀里。
“李司丞是觉得,自己偷袭成功?”
听着那人话语里毫不掩饰的揶揄,被点破想法的李必顿时红了耳朵,扭过头去不看他,目光落在书桌上,这才看清宣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李必、孙均四字。
“你嫌我字丑,这两个月只要一得空我就练,现在写得怎么样,李司丞可满意?”
似乎是料到李必脸皮薄不好意思问,孙均大大方方地解释,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打在李必耳旁,孙统领满意地看到怀中人的耳朵又红了几分。
李必看着纸上工整的字迹,脑子里不禁想象孙均夜深人静时在营帐中一笔一划认真写下两人名字的画面,心软得一塌糊涂。
拿起宣纸装模作样地端详一番,李夫子下了结论:“写得不错,一看就是用心练过了的。”
看着李必故意板着脸的可爱模样,孙均征战两月的疲惫被瞬间抚平,只剩下满腔炙热爱意。
“既然学生有进步……”又靠近李必几分,两人额角相贴,孙均的手缓缓下移,停在李必腰间,“那夫子是不是该给些奖赏啊?”
“孙均……唔!嗯……”
不等李必回应,孙将军已经急不可耐地寻到怀中人的唇吻了下去。
一双滚烫大手撩开衣袍,在身上四处点火,感受到李必止不住颤栗,软了身子,乖顺地往他怀里更贴近几分。
孙均再也忍不住,和风细雨瞬息间转为狂风骤雨而下。
深夜漫漫,在外征战四方的少年将军终于回到了心之所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