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讯视频有一个纪录片叫做早餐中国,从第一季到第三季,我看了个遍。
这个关于早餐的纪录片,我觉得不亚于 CCTV的舌尖上的中国。
里面涉及了祖国各个地方的早餐。
各个地方的早餐侧重点都是不同的,像比较知名的武汉热干面,长沙牛肉粉,广州的肠粉,安徽的淮南牛肉汤,山东的撒汤(徐州也有),内蒙的手抓羊肉奶茶,北京的炒肝,豆腐脑,天津的煎饼果子……
甘肃张掖这边的早餐,比较特别,牛肉小饭,臊面。
这两样早餐真是特别特色,出了张掖还真很难找到,尤其是牛肉小饭。
后来我又发现卖臊面的早餐店一般都有包子。
张掖的包子做的很好吃。
一般来说都是素包子......
腾讯视频有一个纪录片叫做早餐中国,从第一季到第三季,我看了个遍。
这个关于早餐的纪录片,我觉得不亚于 CCTV的舌尖上的中国。
里面涉及了祖国各个地方的早餐。
各个地方的早餐侧重点都是不同的,像比较知名的武汉热干面,长沙牛肉粉,广州的肠粉,安徽的淮南牛肉汤,山东的撒汤(徐州也有),内蒙的手抓羊肉奶茶,北京的炒肝,豆腐脑,天津的煎饼果子……
甘肃张掖这边的早餐,比较特别,牛肉小饭,臊面。
这两样早餐真是特别特色,出了张掖还真很难找到,尤其是牛肉小饭。
后来我又发现卖臊面的早餐店一般都有包子。
张掖的包子做的很好吃。
一般来说都是素包子,一块钱一个,买上个三四个,还送碗汤。四五块钱解决一顿早餐。
我后来发现,全国各地的早餐各不相同,但在早餐的江湖中,包子始终占据着重要地位。
就像武汉,包子店到处都是。
我2014年在北京工作的时候,工作地点在昌平白各庄,五环外快到六环了,周边的早餐店不多,当我找到了豆腐脑,炒肝,以及包子,炒肝吃一两次尝尝鲜还行,后面大量的时间,就是一碗豆腐脑两个包子,解决一顿早餐。
我觉得北京的豆腐脑很好吃,咸的,雪白的豆腐脑,上面浇上卤子,卤子里有蘑菇和鸡蛋,再舀上一勺热辣红油,加点儿韭花酱,我长去的那个店里还提供豆腐乳汁,加上一勺,味道鲜美。那家的包子也不错,个头很大,白菜包子最好吃,里面有豆腐。还有豆腐粉条馅的,还有羊肉馅儿的,牛肉粉丝馅的也吃过,味道也不错。
包子这种食物,相貌普通,但是普通人的食物。它出现的地方,最接近老百姓。价格便宜,是全国早餐届的常驻选手。
早餐界的平凡且伟大,说的大概就是包子吧。
【原创】岁岁年年 第十八章
开启小周同学的副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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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译虽说和项秦僮接触时间不短了,可是并不知道项秦僮的家在哪里。
看着他晕的不成样子,周译只好在附近找一个酒店先把人送过去住下。
周译个头并不算低,可是碰上项秦僮这个高大的身躯还是非常吃力,好不容易将人半拖半拽的拉进酒店大门,因为步伐不稳没看清路,正巧碰上了迎面走来的人。
周译被撞的向后退了两步,项秦僮的脑袋更是直接碰到了旋转门上,咣当一声清脆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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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译虽说和项秦僮接触时间不短了,可是并不知道项秦僮的家在哪里。
看着他晕的不成样子,周译只好在附近找一个酒店先把人送过去住下。
周译个头并不算低,可是碰上项秦僮这个高大的身躯还是非常吃力,好不容易将人半拖半拽的拉进酒店大门,因为步伐不稳没看清路,正巧碰上了迎面走来的人。
周译被撞的向后退了两步,项秦僮的脑袋更是直接碰到了旋转门上,咣当一声清脆极了。
“呦!对不起!对不起!”
面前的男子连忙上前道歉,一边说着一边将项秦僮扶稳。
周译连忙查看项秦僮的情况,发现他没什么大问题,就摆了摆手示意对面这人自己没事,何况自己也有错,于是朝着人点了点头,拉着项秦僮就要往里走。
在这种陌生人面前,周译一般都不喜欢过多的解释和说明,因为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他的意思,所以如果能尽快脱身是最好的。
男人推了推眼镜,总觉得刚才自己扶起来的人很眼熟,想了半天才焕然大悟。
这不是项氏的独子项秦僮吗?!
深夜酒店约会?
听说他刚回国,这要是抓住他的头条新闻,那自己不是赚大发了吗!
男人一拍手,将手机连忙调成录制模式,塞进包里只露出来摄像头。
做完这一切后他连忙上前询问周译:“我看你一个人不方便,我帮你吧!”
周译这边刚交完钱打算带着项秦僮进房间,听见这人的问话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可以。
可是这人好像没有理解他的想法,自顾自的搀扶着项秦僮朝电梯走去。
周译拗不过他,又想尽快让项秦僮安稳的睡下来,于是只好接受了男人的好意。
电梯里男人假装无意间提起:“你们是朋友吗?”
周译下意识的想要打着手势解释,后来反应过来他看不懂手语,于是只好点点头,简单明了的肯定了这个问题。
男人轻轻笑了一下:“了解了,现在这么好的朋友可不多见了。”
他说的话让周译一头雾水,电梯到了指定的楼层,男人帮忙将他们送到房间门口,最后松开了手:“快进去休息吧。”
周译感谢的点点头,转身扶着项秦僮向房间里面走去。
项秦僮大概是有点累了,脑袋一歪靠在了周译身上,周译怕他摔倒,连忙伸手紧紧搂住他的腰。
于是他们两个看起来就像是亲密无间的情侣一样。
男人在后面默默拿起相机将这一刻定格下来,嘴角噙着一丝势在必得的笑。
有了这些证据,头条肯定是上定了。
将项秦僮放到床上,周译才彻底松了口气,揉了揉酸疼的肩膀,浑身像是要散架了一样。
这人吃什么长大的,摸着腰上也没赘肉,怎么这么重。
难道是实心的?
周译吐了口气,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距离自己离开医院已经3个小时了。本来还想着尽快赶过去陪陪年年,可是被项秦僮拖了这么久。
他打开微信,第一条弹出来的消息正好是曲年发过来的。
【周周,好好休息吧,不用来医院了陪我了,我在这里看着。】
周译还想说些什么,转头一想,也许趁这个机会让他们两个人好好谈谈也行。
他回了句【好的,明天早上我带早饭过去,晚上有时间休息一下吧,照顾好自己。】
事情全都落地,周译关了手机让自己冷静了一会,正打算洗个澡去沙发上休息,刚站起身就被一股力量拉了回去。
周译心里一颤,发不出声音,可是眼神里是实打实的惊讶。
项秦僮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说是醒过来又不太准确,他整个人好像还在晕着,可是眼神却自顾自的盯住周译不放。
周译被他看猎物的眼神吓了一跳,连忙推开他想要下床,结果力量根本就不及这人的一半,刚挣扎出来个缺口,就被他一把拉了回去重重砸在床上。
项秦僮……
炽热的气息顺势压了下来,充满力量的强势瞬间席卷了周译所有的意识。
【原创】岁岁年年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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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担心付峘封的情况,付灵考试一结束就匆忙赶到了医院。
病房外走过许多步履匆匆的人,每个人的脸上不变的就是焦急的神色。
在医院这个特殊的地方,就连时间都加快了脚步。
曲年木然的坐在长椅上,只是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病房不透光的窗户。
似乎透过着扇阻隔望清里面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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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担心付峘封的情况,付灵考试一结束就匆忙赶到了医院。
病房外走过许多步履匆匆的人,每个人的脸上不变的就是焦急的神色。
在医院这个特殊的地方,就连时间都加快了脚步。
曲年木然的坐在长椅上,只是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病房不透光的窗户。
似乎透过着扇阻隔望清里面的人。
付灵看到曲年以后加快了脚步:“年年哥!”
曲年朝她应了一声:“灵灵,考完试了吗?”
付灵点点头,在他身旁坐下,瞧见他有些发白的脸不免担忧道:“年年哥,你在这里守了一夜吗?”
“嗯……”曲年轻轻呼了口气,像是吹去一夜的疲惫,“医生还没说彻底脱离危险,我不放心。”
“哥他肯定会没事的!”付灵不知道该说什么其他的安慰话,只是一个劲的默默祈祷。
曲年望着付灵的侧脸,静静的盯了几秒,还是问出了心里的困惑。
“灵灵,付峘封……”曲年不自觉的摩挲着指尖,低声道,“他…离开这里的那五年都发生了什么?”
付峘封刚回来的时候,因为之前的痛苦导致他没有仔细去观察,现在想来,现在的付峘封和之前确实不一样,所以他不得不了解一下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付灵猛地一僵:“年年哥…你……”
付灵的一颗心跳得厉害,望着曲年的眼神有些刻意的躲闪。
意料之中的遮掩,如果不是有付灵的帮助,付峘封可能还没办法把自己伪装这么好。
曲年抬手摸向付灵的头,轻柔的拂过:“我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也知道你很不容易,过去的那些年一定受了不少苦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一股暖流流进心田,付灵慢慢低下头泪水止不住的宣泄出来。
“哥哥……他……”
他从来没有这么清晰的感受到死亡的逼近。
血沫卡在喉咙,阻碍了呼吸。
额角青筋暴起,为了稀薄的空气,付峘封狼狈的跪在地上,拼命挣扎着大口呼吸,像一条失水后濒死的鱼。
身体巨颤,牙齿不停的颤抖,失血的嘴唇白的不像话。
空气的流动让心脏恢复了些微的知觉。
眼前的世界越发的模糊,付峘封咬着流血的牙齿狠狠咬了一口手腕。
刺痛传入身体各处,逼退了麻木,换回了短暂的清醒。
僵直的脑袋此刻意外的清晰。
他觉得他会死在这个冬天,死在没有曲年的夜晚,死在曲年不知道的地方。
“年……年……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数年累月的磨难,一点点击碎了他早已露出裂痕的心墙。
灰色墙体倒塌的瞬间,理智荡然无存。
他现在就像是只能活在黑夜的恶魔,失去了拥抱光明的权利,只能被黑暗的深渊一步步拖到更深处。
嘶吼、挣扎、反抗,统统加快了堕落的步伐。
剧痛时都不曾流下的泪水,此刻却像决堤一样。
无助、绝望、黑暗,淹没了付峘封仅存的理智。
让这个男人像个小孩子一样,无力的蜷缩着,无声的悲鸣着。
曲年。
这个自己烙印在心底的名字,突然隐隐作痛了起来。
付俊强不允许他自杀,所以屋里没有任何利器。
尽管如此,付峘封还是找到了能解决所有问题的方法。
自己的指甲。
他脸色惨白的挣扎着爬了起来,狠狠攥紧打颤的右手。
等到不那么颤抖时,用刚长好的指甲一点点割开皮肤。
面部可憎的伤疤上又添了新的伤痕,带着温度的鲜血沿着手臂落在地上。
付峘封认真的一笔一画的割出歪歪扭扭的两个字。
年年。
灼痛是疯狂后留下的唯一知觉。
骨缝里突然传来后知后觉的疼痛,付峘封将刻字的手腕贴近心口,贪婪呼吸着新鲜血液的气味,仿佛那就是曲念的味道。
血色在胸前蔓延开来,似乎淹没了干涸的心底。
生命的力量在慢慢流逝,可曲年的身影却越来越清晰。
干裂的嘴唇轻轻颤动着,发出剧痛后的嘶哑:“年年我好像……看见你了……”
“哥他和你分开的那年,不是他自愿离开的,是被爸……就是付俊强,囚禁了起来……他知道哥喜欢你以后,很生气,因为秦叔叔的事情他不允许哥喜欢男人,所以他用尽一切办法要让哥忘了你……”
付灵低下头十指紧扣,将那些沉重的过往一点点撕开。
“哥一开始想逃出来找你,可是付俊强把他囚禁在了一座孤岛上,为了让哥不再想你,电击、殴打都是家常便饭,那段时间哥无数次想要逃走,无数次想要自杀,后来如果不是趁他离开治病的间隙,我们根本就没有机会逃出来……付俊强他根本就不是正常人,他就是个恶魔……就是个把人置于死地的恶魔!”
付灵神情紧张的瞳孔紧缩,浑身抖了起来。
原来这竟然就是五年前的真相吗?
原来付峘封不是不爱了,而是不能爱了。
在自己怨恨、痛苦的那些日子里,他也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同样饱受折磨。
曲年咬紧牙关,将所有的震惊、惶恐全部咽进了肚子里。
等付峘封的情况稳定下来以后,允许家属进行探望。
曲年在病床前坐下,付峘封还没有清醒过来,也幸好他还没有醒,不然曲年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在知道那些过往后面对他。
他的目光缓缓下移,挪到了付峘封一直遮掩的左手手腕。
曲年紧抿起唇,抬手将那个护腕脱下,推开了那道秘密锁上的大门。
所有的语音都抵不过此刻看到的震惊。
无数的疤痕纵贯整个手腕,密密麻麻交织在一起似乎将那些沉重一并束缚,在这些伤疤上面有一道年数最长的痕迹。
是两个字。
是曲年的名字。
眼眶熏得红了起来,曲年死死瞪大双眼,手指轻颤,不敢去触碰那个触目惊心的伤痕。
一颗心脏被攥得生疼,曲年从来不知道这种疼会这么剧烈,好像所有的伤痛全部加剧在身上,让他几乎呼吸不过来。
【清浮】第四章
❤️🌹电有一个小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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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两人互通心意后,清浮行事就越发的大胆了起来,时不时总喜欢慵懒的窝在文重怀里。
文重也乐意他粘着自己,对于这磨人的小蛇并没有丝毫的不满。
夏季的炎热对于长期低温的清浮来说,实在是一种痛苦的折磨。蛇本身就是喜凉的生物,因此除了文重的怀抱外,清浮总喜欢泡在冰凉的池塘里只露出个脑袋呼吸。
只不过泡的久了会头晕,文重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后来这人不知从哪里挪来一罐又一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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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两人互通心意后,清浮行事就越发的大胆了起来,时不时总喜欢慵懒的窝在文重怀里。
文重也乐意他粘着自己,对于这磨人的小蛇并没有丝毫的不满。
夏季的炎热对于长期低温的清浮来说,实在是一种痛苦的折磨。蛇本身就是喜凉的生物,因此除了文重的怀抱外,清浮总喜欢泡在冰凉的池塘里只露出个脑袋呼吸。
只不过泡的久了会头晕,文重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后来这人不知从哪里挪来一罐又一罐冰供清浮解暑。
“啊!得救了!”
清浮大咧咧的化出蛇尾,上半身仰躺在冒着寒气的冰块上,感受着夏日的冰凉。
文重从门外走进来时,正巧看见清浮在冰块上盘着尾巴,胸前的衣襟散开了些,春光乍泄。
文重宠溺的笑了一下,偏偏这条小蛇自己还不自知,他无奈的摇摇头走上前去。
“怎么又不好好穿衣服,待会要着凉了……”
清浮见他回来,软着身子投入他的怀抱,搂紧文重的脖颈不满的蹭了蹭,语气撒娇起来:“回来的好晚,天都黑了……”
文重将他额前的发丝轻轻别在脑后,细声安抚着:“抱歉,十日后大军要出征,所以要忙的事情多了起来,没能好好陪你……”
清浮猛地从他怀里直起身,瞪大了双眼:“出征?!”
文重点点头应着:“嗯……”
清浮紧咬着唇瓣,皱起一双秀眉:“能不能…不去啊……”
虽然他是蛇妖,可多少也知道战场上刀剑无眼,文重这一世只是个普通人,不像千年前那样法力高深,万一伤到了他……
文重轻轻一笑,知道清浮是为自己担忧,因此自然忽视了他那孩子般的赌气话。
“清浮,这是我的职责,不过不用担心,快的话一个月就可以回来见你了。”
“一个月!”
本来就不想让他陷入危险,现在听到时间如此之久,清浮更是不愿意了。
知道他这人将所谓的职责看的比性命还重,肯定不会轻易放弃,于是清浮转念想起了别的主意。
他贴着文重慢慢磨蹭,露出委屈的神色:“那我陪你去……我有妖力,可以帮你!”
虽然他的妖力不是最强的,可是对待普通人类还是信手拈来。
“军中人多眼杂,”文重将他扶正,露出严肃的神色,“况且战场不是儿戏,你要是受了伤怎么办?听我的话,乖乖的待在家里,等我回来。”
清浮知道自己拗不过这人,于是生气的露出蛇牙轻咬他的脖颈用来泄愤。
这人,真是犟得很!
知道清浮心情不好,文重特意多抽出些时间陪清浮出门游玩。
只是清浮惦记着文重出征的事情,因此无论是什么样的杂耍都让他提不起兴趣。
这日他们打算去湖心亭游玩,清浮坐在长椅上,远远望着前去买小吃的文重。
文重手里拿着清浮喜欢的糖葫芦,正迈步朝湖心亭走去。
刚走两步,就听见有人惊呼。
“落水了!有人落水了!”
文重眉头轻皱,连忙施展轻功飞身过去。
眼见一名女子在水中不停挣扎着,嘴里还惊呼着“救命”。
形势紧急,文重将手里的糖葫芦托付给身旁一人,自己长袖一挥,身姿轻盈的漫步踱过水面将女子救了起来。
岸边众人眼见文重的武功如此之高,不由得惊叹起来。
更是有人认出来他便是那威名远扬的大将军文重,于是众人更是惊呼道:“大将军好身手!”
“将军真是一表人才还武功高强!”
更有些还未出嫁的秀丽女子红了脸颊,用帕子遮住羞红的面颊偷偷望着他。
文重从头到尾没有多说什么,从一旁人手里接过那串糖葫芦后,便要大步离开。
这么久没有回去,清浮该等急了。
“将军留步!”
身后突然一声虚弱的女声。
文重停住脚步,转身望去。
就见刚才那名落水的女子略微整理了下湿透的衣衫,身姿款款的朝他走来,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被浸湿的衣衫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多谢将军救小女子性命,还未感谢将军救命之恩,将军就着急离开……”
只见女子细眉轻点,一抹朱砂点缀在眉间,似乎是瞧见文重的模样有些羞赧的低下了头。
文重面色淡然,并不想过多纠缠,于是不轻不重的说道:“举手之劳,不用挂心。”
说罢径直走了,留下那名女子一人留在原地。
婉莹见他走后伸手用帕子轻掩着姣好面容,眸子瞬间冷了三分。
等文重赶回清浮身边后,清浮迎了上去,不满的嘟囔几句:“怎么回来的这么慢……”
文重带着歉意解释道:“抱歉,刚才路上遇到有人落水,耽误了时间。”
清浮皱皱鼻子,这人还是跟以前一样,路见不平定要伸出援手相助,真是几千年都改不了的性子。
不过,谁叫自己就是喜欢他这幅正经的善意呢。
清浮正准备接过文重手里的糖葫芦,这才发现上的糖稀有些化了,有些甚至流在文重的指尖。
月光下文重眉目柔和,一双眼里满是自己,像是泛着银光,直叫清浮挪不开眸子。
他鬼使神差的凑了过去,低头用舌尖轻轻舔舐着文重的指尖,替他轻轻拭去上面的黏腻。
手指传来温热的触感,舌尖有意的挑动敏锐的肌肤,文重甚至觉得清浮的眸子里满是挑弄的笑意。
他暗了暗眸子,露出几分轻笑。
“唔……”
清浮莫名发出一声惊呼,猛地一看原来是自己被文重抱在怀里,而这人正漫过水面飞了过去。
身下贴近的地方有一处热的滚烫,清浮埋在文重怀里望着他不变的神色偷偷笑着。
婉莹走进一座茶楼,径直朝窗边的男子走去。
男子倒了杯茶,瞧见女人坐下只是抬了抬眼。
“见到他了?如何?”
“确实是人中龙凤,武功深不可测,你有把握?”
婉莹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眉间哪里还有方才的柔和,一双眸子里蕴满算计。
男子夹着手里的花生喂进嘴里,冷笑一声:“自然是有的,文重年纪轻轻有何资历掌管三军!该得军权的是我!”
婉莹轻轻一笑:“你打算怎么办?”
陈杨松开眉头,露出得逞的笑意:“五日后,大军出征漠北。都说刀剑无眼,在战场上负伤,岂不是常事?”
婉莹皱起眉头:“可他若是死了,你我如何顺利夺得兵权?”
“放心,肯定要留一口气,”陈杨替婉莹的杯中添了些水,“在这之后,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婉莹抬眼和他对视了一下,露出和善的笑容。
文重以极快的速度将清浮带回将军府,刚落地进屋,灼热的气息便融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