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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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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然易燃物

【明日战记/暗战/拆弹专家2】重生之我是何尚生(一发完结)

郑重生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会叫这样一个名字。他曾经失过忆,在泰来问他叫什么名字时,“重生”这两个字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所以,这大概就是我的名字吧。郑重生笑着回道:“名字大概率是‘重生’,姓不是很重要,你看我这样子也知道是孤家寡人一个。”

泰来就笑:“你这人蛮有意思。”


郑重生仿佛天生长了张能说会道的嘴,他和泰来一起参军时,周围人都讲,如果现在警察和军队还有闲情处理身份是人类的罪犯,他大概可以混个“谈判专家”的头衔当当。

也不知怎么的,听到这四个字,郑重生有些不是滋味,胃里酸酸涩涩的,很想买个三明治垫下肚子。

一开始,他的任务是穿着机甲打大蟑螂。郑重生身手很不错,即便......

郑重生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会叫这样一个名字。他曾经失过忆,在泰来问他叫什么名字时,“重生”这两个字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所以,这大概就是我的名字吧。郑重生笑着回道:“名字大概率是‘重生’,姓不是很重要,你看我这样子也知道是孤家寡人一个。”

泰来就笑:“你这人蛮有意思。”


郑重生仿佛天生长了张能说会道的嘴,他和泰来一起参军时,周围人都讲,如果现在警察和军队还有闲情处理身份是人类的罪犯,他大概可以混个“谈判专家”的头衔当当。

也不知怎么的,听到这四个字,郑重生有些不是滋味,胃里酸酸涩涩的,很想买个三明治垫下肚子。

一开始,他的任务是穿着机甲打大蟑螂。郑重生身手很不错,即便没有配枪,他也能挥舞着小斧子命中对方的要害。上级派了一支小队给他,命名为“飞虎队”。这三个字也让他觉得不怎么舒适。泰来问他有什么不对,郑重生说不上来,只说:“我总觉得事情不该是这个样子。”


后来他又调去了爆破组,任务是制作各种炸弹。他与泰来搭档,整日里对着五颜六色的电线与电路板。

泰来有天好奇地问道:“你对这个好像很在行?”郑重生摇摇头:“我也说不清楚,可我觉得事情不该是这样。”

他拿了一个刚刚装好的定时炸弹,按下按键,时钟开始倒计时。

“喂,你在找死啊?”泰来立刻捡起炸弹,准备从窗子里丢出去。

“等一下!”郑重生制止了他的动作,把炸弹放回地面,拧开盒盖,在倒计时归零以前,不紧不慢地剪掉了最后一根引线。

“这样才对。”他不知道是在对搭档还是对自己说。


郑重生很快被调了文职,理由是他与炸弹在一起太过危险。泰来常来探他,与他一起喝酒吹水。郑重生近日过得不大好,他说:“有时候,我的脑袋就像要裂开,总觉得我不是我,又觉得有好几个我。晚上做梦总觉得梦了点什么,醒了又一无所获。你说,是不是有先知托梦给我?”

“那好啊,让他托个大任务给你。只要再立个功,就有机会调离文职的。”

也不知怎么的,这话郑重生又觉得有那么点似曾相识,他忍不住往吧台看,总疑心那里该坐着一个人,咬着三明治看着动画,笑着对他眨眼睛。又或者对面也该坐着一个人,冷着脸对他说:是这个世界有病。

郑重生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他想不到这个人的脸,却无端觉得一定有这么一个人存在。他努力地想,挖空心思地想,却只想到头痛欲裂,心里酸酸涩涩。


“有点遗憾你才会记得我。”

“我下辈子再找你。”

他的脑袋里常常回响着这两句话。


泰来结婚时问伴郎郑重生什么时候才有另一半,郑重生一本正经地说:“可能他还在等我想起他。”泰来笑着怼了怼他胸口:“来生再续缘啊?需不需要这么‘浪漫’?”

一直到泰来重新变回孤家寡人,再到女儿也离他而去,他和郑重生喝酒时说:“我现在很羡慕你,没有拥有就没有失去的痛苦。”

郑重生笑着摇了摇头,“你又怎么知道我没拥有过呢?”


如果拥有过,也失去过,但一点也不记得,应该感到痛苦还是幸运呢?


泰来喝得有些醉,他抬起眼睛看着郑重生,“你这人,我从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和其他人不一样。”

“怎么说?”

“古古怪怪,神神经经。”泰来笑着受了郑重生一记爆栗,他又喝了几口酒,欲言又止欲止又言,“我有时会感觉,你身上有很多故事,好像跟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

“你说得对……”郑重生苦笑,“我总觉得自己曾经有过一个生死搭档,二十几年兄弟那种,那个人却不是你。有时候我又会觉得,我还曾经有一个只认识三天的对手,他失踪了,生死未卜。很奇怪,我还经常以为他们是同一个人。可我要怎么与同一个人认识三天又认识二十几年呢?如果不是重生过几次,那就是我的脑袋坏掉了吧。”

泰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只留郑重生一个人自言自语了很久。


郑重生当晚又梦到了那个人。

他站在一个很黑很黑的山洞里,郑重生看不清他的脸,但无端觉得他一定很好看,否则他的心怎么会跳得这样快?

“你是谁?”

“我要去哪里才能找得到你?”

他不回话,只是笑。郑重生就这样看着,看他一点一点地被黑暗吞噬。


泰来说,危险的任务交给他,他早就想去陪女儿。

郑重生心里想的是:我却不知道,是不是死了就可以见到他。

也许是,他可以回到本来的世界。

也许不是,他将永远失去再见他的机会。

所以,他还不敢轻易去死。


“泰来,你觉得我是个贪生怕死的人吗?”

潘朵拉任务开始前,郑重生突然这样问。

“你问出这么奇怪的问题,想让我怎么回答你?”

“最近我的脑海里常常有个画面。生死关头,我的兄弟让我先走,而我真的走了。”

泰来搂着他的肩膀笑了笑,“如果我让你先走,那就是真的希望你先走。你不要拖泥带水才好。”

可是这又怎么能够做得到呢?郑重生从高空坠落时心想:我以前曾经对他做过这么过分的事情吗?


他的机甲重重地砸在地面,头盔甩出几米开外。郑重生感到视线模糊,头脑却前所未有的清醒。他第一次想起了那个人的名字:阿风,他叫做潘乘风。

这一刻,他也终于看清楚他的脸。他穿着厚重的防爆服,戴着头盔的样子,竟与机甲战服有那么几分相似。郑重生又在他身后看到了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孔,潘乘风喊他“阿文”。

是的,阿文。郑重生想,那时候,我的名字还叫做董卓文。

潮水般的记忆汹涌地灌进他的头脑里,那是他与潘乘风一起二十几年的幸福时光,是之后长达五年的杳无音讯,再到后来,他与他生死相隔。

在他还叫董卓文的那个时候,他是真的留潘乘风一人面对了那场死亡。他记得那个时候身为董卓文的他心里在想什么,他当然不是贪生怕死,他只想潘乘风像个英雄一样离开。他对潘乘风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兄弟,再见。”

而此时此刻,他才第一次想起潘乘风最后对他说的是什么。那人在夜风中对他微笑:“对不起,每次都要你一个人走。谢谢你每次都懂我,何督察。”


“有遗憾你才会记得我。”

“放心,我怎么会不记得你?”


可他忘了他,忘了整整两辈子。

郑重生感到胸腔涌上一片腥甜,痛得他喷出一口浊血,星星点点地洒落在地面。

张生是在几时想起了这一切呢?是与董卓文初次相见时吗?是在爆炸里失去左腿时吗?是痛斥董卓文为什么不偏帮他时吗?是出走五年再归来时吗?是因为爆炸的冲击再次失掉记忆时吗?

他是怀抱着怎样的心情与董卓文相处的呢?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是否期待过还能与故人相见?


泪水与血水混杂在一起,郑重生踉跄着站起身。

至少此时此刻,他还不能死。


“你要走了吗?”泰来突然这样问。

郑重生没有死,他还活着,活得很好,还如同神兵天降一般救了他们所有人。可泰来就是这样觉得。

自从孤身进入洞穴,炸掉了潘朵拉母体,郑重生就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整个人类都获得了新生,或许他也是。

“你记不记得你有天跟我讲,我跟你们不像同个世界的人?”

如果放在以前,泰来会觉得郑重生又在跟他讲笑话,可此时此刻,他却听得无比认真。

“所以,你要回到你的世界了吗?”

“嗯。”郑重生点点头。那天,就在他炸掉潘朵拉的母体时,他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那是一扇很隐蔽的门,没有任何文字提示,也没有什么所谓的“天音”,可他就是知道,他可以回到原来的世界了。

“可你还在等?”

“要等到10月13日,也就是现在了。”

泰来伸拳怼了怼郑重生的肩膀,“祝你好运。”


郑重生推开那扇门,走向了记忆里那个再熟悉也不过的天台。那个在他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声音说:“你来了?等你好久了。”

郑重生举起手,笑着答道:“不好意思,塞车啊。”


END

肚餓怪獸

【卓风】发霉面包

*董卓文X潘乘风

*自娱自乐短打毫无逻辑

*原作是拆/弹/专/家2


  得闲清理冰箱时发现了最下层角落里的一块面包发霉了,长满了青绿色的霉斑,倒是嗅不到什么气味,就是底下垫着的瓷盘遭了殃,冲洗了很久也不见干净,手滑掉进了水池里,盘子沿着那圈黑色的斑点四分五裂的,实在让人觉得焦躁。

  队里给批的长假还有几日,过完阿风的尾七差不多就该返岗了,在公墓区给他找了个安静的角落,董卓文不懂什么风水,只觉得站在这儿风景还不错,日后来看他时还能顺道观光不算亏。出事时潘乘风已不再是警/务/人/员,庞玲试过递文件恢复他的身份,但结果可想而知,那时见她连饮两杯威士忌下肚后一边说着:“我有时候真不知道他...

*董卓文X潘乘风

*自娱自乐短打毫无逻辑

*原作是拆/弹/专/家2


  得闲清理冰箱时发现了最下层角落里的一块面包发霉了,长满了青绿色的霉斑,倒是嗅不到什么气味,就是底下垫着的瓷盘遭了殃,冲洗了很久也不见干净,手滑掉进了水池里,盘子沿着那圈黑色的斑点四分五裂的,实在让人觉得焦躁。

  队里给批的长假还有几日,过完阿风的尾七差不多就该返岗了,在公墓区给他找了个安静的角落,董卓文不懂什么风水,只觉得站在这儿风景还不错,日后来看他时还能顺道观光不算亏。出事时潘乘风已不再是警/务/人/员,庞玲试过递文件恢复他的身份,但结果可想而知,那时见她连饮两杯威士忌下肚后一边说着:“我有时候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又一边摇着头苦笑,董卓文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拿起自己的酒杯碰了碰她的空杯子,然后回头去看他们以前坐的那张桌子。

  刚进学堂受训时,两个人就时常来这里,后来进了EOD最开始还会因为工作的事情斗嘴,不过他们吵架的次数早就多得没办法一次一次数过来了,有时也不过是喝多了两杯,董卓文开始劝他不要把每次任务都当成最后一次,阿风就总嫌弃他太罗嗦,做什么事瞻前顾后,让他出头比让隔壁阿公家的狗抓老鼠还困难,时间久了反而听起来不太像吵架,因为说着说着阿风会再多点两杯又喝上了。

  他伸长胳膊,手掌按在他后颈上,醉酒的人体温都高,但阿风的手是滚烫的,看人的眼神一点儿没变化,好像还很清醒似的:“文啊。”

  下意识用自己的手去摸后颈,手上的水没擦干,顺着脊背流下来,董卓文注意力又回到了水池里的碎盘子上,这一秒他终于后知后觉开始生气了。

  至少阿风最后那句“下辈子我来找你”真的很让人生气。

  是要还债吗,还这辈子他找他的债吗,这人失忆了也是一点没变,自私得厉害。


  关掉水龙头,董卓文擦了擦手回到客厅,茶几上纸箱子里的东西这么些天都还没有空看过,他知道自己只是不想去看,人来时轻飘飘的,走时却还要留下些什么,他打开看了一眼,学堂的毕业照被放在最上面,然后就没有再往下翻,其实直接交给庞玲或许更合适,他却还是磨磨蹭蹭,不知道在犹豫些什么。

  好像这箱子仿佛是那块发了霉的面包,一开始想着明天一定丢掉它,久而久之就到了许多个明天之后,他忘记了过期的面包,但是完全没有忘记潘乘风。

  老人常说死在前头是福气,留下的人再洒脱都像是苟活半生,董卓文知道自己还有接下来的半生,那样的生活必然安定又平静,没什么不好的。


  偶尔他也会觉得阿风若是真做个英雄也没什么不好的。

  

  合上盖子,董卓文还是没有再看下去,他们认识太久了,久到阿风的每件东西他都知道是什么,退一万步,要是真的有什么他从未见过的,他怀疑自己只会不可避免地感觉到失落,虽然这件事毫无意义也毫无必要,至少他对阿风在学堂之前的过去一无所知。

  或许阿风不是变成了后来的样子,而是那本来就是他的样子。

  说到底这才是最让人生气的,他甚至在这将近廿年的光景里都以为他们是最亲近的友人。

  无趣的人才没有秘密,潘乘风肯定会笑话似的这么打趣,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无所谓,我就是个无趣的人。”手按着纸箱子,董卓文这么说道。

  

  尾七时来了几个旧伙计,看到把车停在后面的庞玲,大约是被她叫来的,松口气招了招手,对方也笑得坦然。

  到傍晚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有没有想好几时返工?”庞玲问道。

  “明天回趟乡下,周一吧。”董卓文扶着膝盖站起来,距离接受一个人的离去肯定还需要时间,但起身向前也算是第一步。

  “那一切顺利。”她伸出手。

  “你也一样。”他和她握了握手。

  

  纸箱子后来他没有送还给任何人,冰箱里的面包会发霉,可是人的记忆会不会他是真的说不好,他做的最后的努力也就是把书房窗台的那张一模一样的学堂的毕业合照换成了箱子里的那张,背面写着“愿前程似锦”,是毕业时董卓文写的,还被阿风嘲笑了很古板。

  而他翻开自己的照片,是潘乘风潦草的字体,笔迹未干时就被蹭花了

  ——勿相忘。

  鼻头一酸,早已步入四字头的人红了双眼,泪水夺眶而出。


————————

谢谢阅读。

专业内容全部瞎掰。


超越函数加三角

[双刘/何张/卓风]人生如戏

闲着无聊瞎割腿肉产物

腿肉不香警告

短小警告

我是菜狗orz


    白色的药片入水,在细碎的泡沫中歪歪扭扭地沉入底部,在玻璃杯的棱面中折射成扭曲的光影。

       冷雨夜,辗转不入眠。

       九九一梦,二十年,自难忘。

       春华不见,青鸟归何方?

    昏黄暗...

闲着无聊瞎割腿肉产物

腿肉不香警告

短小警告

我是菜狗orz



    白色的药片入水,在细碎的泡沫中歪歪扭扭地沉入底部,在玻璃杯的棱面中折射成扭曲的光影。

       冷雨夜,辗转不入眠。

       九九一梦,二十年,自难忘。

       春华不见,青鸟归何方?

    昏黄暗淡的光线中他缓缓放下手中的水杯,安眠药的功效似乎让人略有了困意。抬手揉揉眉心,转头望着窗外,雨顺着玻璃时快时慢地滑过交织着,恍然间又将他拉回那个雨夜。

    车玻璃上的雨,和身边含笑沥血的那个人。

    该死的

    又没来由地想起他来了。

    

 

    睡眼朦胧的买鸡市民刘先生的一早便来到了片场,邱礼涛已经在摆弄那些个相机和背景布。休息棚里坐了个人,正往小腿上一圈一圈缠着绿布。

    “帮你弄吧”刘青云上前,面前的人剃了个寸头,那张脸比起记忆里好像略略沧桑了些。

     “Hi,好久不见了啊,青云哥。”

     是啊,好久没见,二十年。

    “是啊,我们现在都是老家伙了”刘青云笑笑,拍拍刘德华的肩膀,蹲下身子把剩下的半截绿布替他缠好来。

 

 

 

    “Action!”

    黑色的鸟飞上天空,游鱼的泪溶在水里。

    “下辈子”潘乘风跪在桥头,最后瞟了一眼远去的直升飞机,拉开了引线。

    爆炸亦是沉默的宣判,直升机的玻璃上映出火光,又下雨了,打在玻璃上,乱七八糟的。

 

 

     “Cut!”刘德华抹了抹头上的冰水,乐呵呵地伸手要跟刘青云拥抱。

     刘青云带着玩笑的表情连忙躲闪开来,刘德华顺手对着他甩着水,像个小学没有毕业的皮小孩。

     刘青云一口气跑了老远,才变戏法似的收了一脸的笑,缓缓坐在花圃的石台上。

     为什么躲开他呢?一如不能拥抱副驾驶座上的他,一如不能留下来陪着桥上的他

     那时他是何尚生,他是张生,也或许不是 毕竟他总是个擅长说谎的小骗子。

     那是他是董卓文,他是潘乘风,他是他永远捉不到风。

     刘青云是个影帝,演过无数的戏,有哭有笑,却单单走不出和刘德华的戏,明明他们都只是剧本中的人罢了。

     他握不住命运,也逃不过,也许早在九九年的那个春天他便输了一切,像戏里的何尚生或者董卓文一样被捆绑在命运的齿轮上不得解脱。

      罢了罢了,半生已过,人生如戏,徒劳而已。

 

 

     “华仔,看到您和刘青云老师再度合作,你们在《拆弹2》中的表现大家都说‘磕到了’”

     “没有没有,我们没有磕到。”

     走出相机,刘德华垂下眼。

     磕到了,真是,这帮小鬼……

     但是,青云啊,我们都老了不是吗?

     我不是张生,不是潘乘风。

     你也不是何尚生,不是董卓文。

     我是刘德华,

     你是刘青云。

     罢了罢了,人生如戏,又有谁真的敢假戏真做呢?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苏轼《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

    

    

    

    

自由呓语

【拆弹专家2◆双刘/卓风】他生

*拆弹专家x恐怖分子强强向。

*第一次写,对角色理解也不透彻,流水账小学文笔,ooc属于我。

*不了解原作电影剧情会影响前期的阅读。


一、

愧疚。

梦中清醒的懊悔和自责。

是他生。

如果存在。


“你真觉得我还能回去?”

潘乘风将举起的手枪上了膛,眼中闪着黯淡的火光。

"从那时候起,我就回不了头了。”


是他生。

董卓文一遍遍叩问自己。

如果存在。


潘乘风离开警局后大部分时间都窝在家里,一直不愿和董卓文见面。但到底是不想还是不敢,只有他自己明白。

讽刺至极。在一张名为社会的棋盘里,不管是他还是董卓文,都不过是棋子。一场棋局之中他倒下了,可...

*拆弹专家x恐怖分子强强向。

*第一次写,对角色理解也不透彻,流水账小学文笔,ooc属于我。

*不了解原作电影剧情会影响前期的阅读。


一、

愧疚。

梦中清醒的懊悔和自责。

是他生。

如果存在。


“你真觉得我还能回去?”

潘乘风将举起的手枪上了膛,眼中闪着黯淡的火光。

"从那时候起,我就回不了头了。”


是他生。

董卓文一遍遍叩问自己。

如果存在。



潘乘风离开警局后大部分时间都窝在家里,一直不愿和董卓文见面。但到底是不想还是不敢,只有他自己明白。

讽刺至极。在一张名为社会的棋盘里,不管是他还是董卓文,都不过是棋子。一场棋局之中他倒下了,可当他重新站起来时,他面对的现实是物尽其用的舍弃。潘乘风为董卓文觉得可怜,他到现在还在为这场棋局卖命,而且越走越深。

想到这,潘乘风不禁嗤笑一声。

但他也不免回忆起以前的日子。那时他们好像永远年轻气盛,向往出勤执行任务,想看到救下的人们对他们报以感激的目光,希望多给后生做几场讲座,把自己的经验教授出去拯救更多的人。真的开心。潘乘风想。那时的快乐是真的快乐,哪怕是受伤之后的那段时间,他也没有放弃。整习的康复练习,他和董卓文比谁跳起来够到的百叶窗更高,直到后来都未分胜负。

“等我回局里那天,你可要请我吃饭。"

“一定。”

——————————

别相信口头的誓言。

破碎的梦境之后,潘乘风只能反复告诫自己。这个恶心的社会,是不讲信用的。

——————————

——————————

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醒来时已是黄昏,潘乘风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此时的太阳光不算刺眼,金黄色透过窗户松松散散地洒进卧室里。他望着窗外昏黄的天际,忽然想看看日落。

多半是因为……他的一腔热血也随着日落,淹没于黑暗之中了吧。


郊外的小山是极好的观景地点,没什么人烟,而且半山腰的一处山坡是天然的观景台,就在盘山公路的外围,一找就见。潘乘风想起他和小队的同事们以前也经常来这里看日出日落,他和董卓文总爱喝着鲜啤谈天说地。

董卓文,董卓文。潘乘风发现自己这段时间常会想起董卓文。在他现在的情感认知里,有五分之三的厌世、冷漠和复仇,还有五分之二的董卓文。昔日朝夕相处的人如今与自己走着截然相反的道路。硬要说的话,他脱下那身警服时,最触动他心中柔软的就是董卓文。

潘乘风烦躁地摇了摇头。想那么多干什么,倒不如好好看场日落。他那个恐怖组织“复生会”现在闹得满城风雨,都不知道自己还能看到几次日出日落了。潘乘风把车开到那个山坡上,从车里拿下啤酒,淡然地靠在车前望着落日 。残阳如血。

像他一样。

身后忽然有车轮碾过石子的“嘎嘣”声,然后汽车熄了火,只听得一次车门开关的声响。

潘乘风自始至终都没回头看过一眼,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有子弹上膛的声音。

“跟踪我?”

身后是一阵沉默。

“复生会和你有关吗?”半晌,董卓文开口,语气平静而冷淡。

潘乘风颤了颤,他其实没想到警察局这么快就查出了他,但他可不打算和董卓文死磕到底。

说的越多破绽越多,毕竟董卓文……已经无法信任。

“复生会……”潘乘风的手指沿着手中啤酒瓶的杯沿擦过去,“我说它是我组织的,你信我吗?”

“虽然在这件事上我宁愿不信。”董卓文的枪已经对准了他,“暴雪。”

已经无话可说了。

潘乘风把剩下的啤酒一饮而尽,将酒瓶扔回车里,然后转身摘下了兜帽。他抬眼,忽地发现董卓文瘦削了许多,眼窝都有些下陷,头发也乱蓬蓬的,淡淡的阳光衬出他满脸的疲惫和难以言状的哀痛。

潘乘风鼻子狠狠酸了一把。

“我不想拿枪指着潘乘风,”董卓文一字一顿的说,“可我现在指着的是危机香港群众安全的极端分子暴雪。”

“我极端?”潘乘风嗤笑,“我是极端分子?那么警局里的那些人呢?他们又怎么对我做出了那么极端的决定?说我极端,那你——”

潘乘风冷冷望着他,从口袋里迅速掏出了一把手枪对准董卓文。

“那你又是什么?”

董卓文不语。

“我一直信任你……”他道,“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我不相信他们的话,他们拿暴雪和你的资料对比我也不信。可直到我看见你现在这个样子……”

他缓缓放下了枪。

“眼里都是陌生的冰冷……和杀意。”

“这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潘乘风。”

“那你想让我做什么?”潘乘风情绪变得有些激动,尾音里都还带着一丝颤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就算我把所有事都吐出来,判刑时我照样是个任人唾弃的恐怖罪犯。”

“你到现在还要骗我?”

说出了这句话,潘乘风就像个总被许诺却永远得不到糖的孩子,抬起纯净的双眸质问着眼前总爱撒谎的大人。

“回不去……我回不去了。”

天空中黑暗即将吞噬阳光,潘乘风将手枪上了膛。

“从我走出警局,进入复生会的第一天起,我就回不了头了。”


垂眸。


他听见董卓文快步走向他的声音,随即他被一双温暖有力的臂膀包围。

枪口抵住了董卓文的小腹。潘乘风想要挣脱,他使劲扯开董卓文的手臂,甚至想要开枪。但他做不到。

因为太温暖了。

“对不起。”

……

对不起我什么?

潘乘风把手枪对准董志文脚边的地面,用力打出了三发。一切归为平静之后,他挣扎的幅度渐渐变小,双手都垂了下去,随即枪从手中脱落。他靠上董卓文的胸膛,他的肩头开始轻微地颤动。

自己自以为是的城墙,倾刻间就如汤沃雪。

如果可以,他其实不想离开这双臂膀。

太阳悄然坠落下去。

TBC.

亦然易燃物

【双刘MV】想见你,未来过去,我只想见你
潘乘风死后,董卓文伤痛欲绝之际穿越到何尚生体内,与“张生”重逢。然后两人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啊!双刘太好嗑了!

【双刘MV】想见你,未来过去,我只想见你
潘乘风死后,董卓文伤痛欲绝之际穿越到何尚生体内,与“张生”重逢。然后两人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啊!双刘太好嗑了!

亦然易燃物

【卓风双视角MV】他不懂

卓风双视角互虐MV,蓝色董卓文视角,红色潘乘风视角,紫色混合视角。

曾经相濡以沫,其后相忘于江湖。归来再次并肩携手,最终难逃死别的命运。

深爱对方,又深深地伤害了对方,皆因造化弄人。

【卓风双视角MV】他不懂

卓风双视角互虐MV,蓝色董卓文视角,红色潘乘风视角,紫色混合视角。

曾经相濡以沫,其后相忘于江湖。归来再次并肩携手,最终难逃死别的命运。

深爱对方,又深深地伤害了对方,皆因造化弄人。

加贺未绪_

很喜欢看两位老师演戏,能不能蹲个下次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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