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ppy Talk" from South Pacific(《南太平洋》)
From the troupe of the Young Americans: Performances by Julie Danao-Salkin as Bloody Mary, Terrianne Butac as Liat, Hugh Panaro ......
"Happy Talk" from South Pacific(《南太平洋》)
From the troupe of the Young Americans: Performances by Julie Danao-Salkin as Bloody Mary, Terrianne Butac as Liat, Hugh Panaro as Lt. Joseph Cabel at the Orange County Performing Arts Center - Segerstrom Hall for the Tarbell Awards 2009.
Hugh虽然没有唱歌,但是在这个视频里被摆弄(?)得很可爱…
搬自油管 credit: xyz3007
基础设施建设对南太平洋地区海平面上升的影响
The South Pacific region, with its natural beauty and abundant resources, has made remarkable progress in infrastructure and urban development in recent years. However, this development can also lead to a range of environmental problems, one of which is sea level rise.
瓜岛战役(I)——拿下瓜岛!
The Battle of Guadalcanal was a pivotal battle in the history of the Pacific War and the largest battle in the current history of the South Pacific.
瓜岛战役是太平洋战争史上的关键战役,也是南太平洋地区目前历史上的最大的战役。
想要脱离法国?这个地区的总统和法国进行了会谈!
The South Pacific region has been France's traditional sphere of influence, but in recent years France's control over the region has waned.
南太平洋地区是法国的传统势力范围,但是近年来法国对于该地区的控制力逐渐减弱。
Hugh Panaro as Lieutenant Cable singing "Younger Than Spring Time" from South Pacific(《南太平洋》)
视频搬自油管 credit: Terrianne Butac
ps: 视频为音乐会版,但其实Hugh真的演过这部音乐剧,封面就是剧照。
Hugh Panaro as Lieutenant Cable singing "Younger Than Spring Time" from South Pacific(《南太平洋》)
视频搬自油管 credit: Terrianne Butac
ps: 视频为音乐会版,但其实Hugh真的演过这部音乐剧,封面就是剧照。
新西兰南岛,那有一场婚礼。
遥远的中土大陆,曾经停留在托尔金的奇幻色彩里。这片莽原的净土离开现世仿若很远,大洋彼端的另一片大陆,一个依旧停留在有着龙和精灵们的世界。
飞机降落在克赖斯特彻奇(Christchurch),纽西兰的第三大城市,南岛最大的城市,遥遥相对。
这座城还有个名字叫基督城,即便这样,在我们抵达的第二天便发生了枪击惨案,距离我们的酒店800米。 即便这样,南太平洋上的这些岛屿,仍是神话里面的那个世界尽头西渡的阿门洲。
晚餐和家人们一起吃的,在一个幽静的街区,一个温馨的HOUSE里面,房子小小的但是有大大的草坪和一个泳池,...
新西兰南岛,那有一场婚礼。
遥远的中土大陆,曾经停留在托尔金的奇幻色彩里。这片莽原的净土离开现世仿若很远,大洋彼端的另一片大陆,一个依旧停留在有着龙和精灵们的世界。
飞机降落在克赖斯特彻奇(Christchurch),纽西兰的第三大城市,南岛最大的城市,遥遥相对。
这座城还有个名字叫基督城,即便这样,在我们抵达的第二天便发生了枪击惨案,距离我们的酒店800米。 即便这样,南太平洋上的这些岛屿,仍是神话里面的那个世界尽头西渡的阿门洲。
晚餐和家人们一起吃的,在一个幽静的街区,一个温馨的HOUSE里面,房子小小的但是有大大的草坪和一个泳池,意外的是前庭有个秋千,浓浓的静好就不经意的藏在里面。
时差不明显,季节却是反差,早起奔赴New Brighton海滩,多云,灰灰的天,退潮时间在沙滩上狂奔。想起一句话:山山而川,迢迢其泽,潺潺成镜,踽踽独行,或许是因为身后那一行脚印,海水漫上来,不多久又淡了痕迹,日子和生活就这样,再深的印记都逃不过时间的沙漏。
在桥上走了一圈回去的时候,云开南半球的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有人在垂钓,水桶里数条小鱼被海鸥围观着。寻常的一天,又很不寻常,不变的是一日三餐四季衣裳,偶尔从有意思到有意义。
城里待了几天,租车出发,一路开开停停,记不得开了多久,要去的地方是牧羊人教堂(Church of the Good Shepherd),到了教堂,第一眼还是挺失望的,空空旷旷的路尽头,有一座小小的教堂,没有斑斓的琉璃画,墙面是用大地色系的石块错落的垒砌而成,中世纪的风格,若不是屋顶的十字架,确实不太像教堂。南阿尔卑斯山脚下,特卡波湖边,这座建筑就这样朴素的融合在自然里,直到从教堂的窗口望出去,下午的阳光斜斜的泄在湖面上,渲染上一层天鹅绒的光泽,山脉的高处仍有积雪,湛蓝澄蓝黛蓝银白金丝粉霞紫辉芥绿秋黄就倒映在这扇窗的世界里,建筑与环境最美的风景就是和谐。石板路一直蔓延到湖边,芦苇在风中摇曳,南半球的夏末有野花依然在盎然的绽放。教堂给人一贯的宁静,虽然在作为景点之后人来人往的热闹,仍有一点虔诚来自于敬畏。
回到Lake tekapo的住处都快傍晚了,去超市买了食材做晚饭,牛排永远是最爱,但海岛都不缺鱼,新鲜的三文鱼生和芝麻菜。晚餐后,家长们洗碗,我们就坐在小院子里啃着苹果等天黑。
散步,走了长长的一圈,一望无际的田原,若不是有导航,早已被莽草湮没。这里有暗黑保护区,用冷光源照明,可以看到没有光污染的夜幕。南半球的星空漫天都是眨眼的星星,璀璨的银河抬头可见。StarWalk在这里派上了大用途,每一组星座背后都被赋予了一个美好的故事,能记得的好像没几个,最热门的星座无疑是三体人的半人马座了,宇宙广袤,我们的猎户座旋臂在银河系的边缘,遥远的柯依伯带外究竟是不是黑暗森林,没有人知道。
醒来已经不早,家长们已经做好了早餐,还有我喜欢的渍姜片。无所事事,所以来到湖边(Lake Pukaki)溜达,更喜欢早上的光,漫射的日光,氤氲的光影,微风吹拂起涟漪,深邃的青蓝色换一个角度便是荧蓝。一人找了条长椅,虚度,发发呆也很快乐。
长裙配跑鞋,要去库克山(Mt. Coaok),纽西兰的最高峰,雪山冰川是登山者的挑战,Hooker Valley track走了个短程。国家公园里的湖水,暗红或者翠绿,夏末秋初的草原已经青黄,深深浅浅波浪起伏的绿,星星点点紫色玫色的野花。
公路,是我喜欢拍摄的场景,蜿蜒的、笔直的,沿着山脉或者贴着海岸线,寥寥呼啸过往的车,那种苍茫的空旷和澎拜的希望感矛盾中并存。对立面,有时候不仅仅是一种冲击或许是一种圆融,诸事都需要一个平衡点。有时候也想起很多年前朋友说过的一句话,调得鲜亮的照片和灰暗调的文字,我的游记似乎一直没有脱离这种轻愁,少年味的疏离。或者说,这么多年以来,我都没真正意思上的改变过生活的状态吗?孰是孰非。
婚礼就在童话国度里进行。
独占山头的一幢大房子里,面朝哈威亚湖(Lake Hawea),蓝天碧海,白云绿草,朝阳晚霞。这里是我能想到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句诗最具象的地方。屋外的秋千成了我们第一眼的心动,扔下行李,甚至来不及洗个脸,就抢着在秋千上荡悠悠,有一晃没一晃的,天晴朗的刚刚好,多一分会有薄汗少一分又没了光芒,微风徐徐,薄毛衣或单衣都正好,阳光洒下来,溅上一层金辉,整个人显得亮闪闪的,有一种盎然盛开在心间,有一种欢悦来自抑制不住的满心欢喜,举手投足都是眼睛里的小星星。
又是一个正午过后的日子,抬眼便是满翠清嫩的草地和蓝绸薄纱的湖,抬头便是青山和蓝天,远山含黛白云轻绵。客厅全落地的玻璃窗下,瞄准一个懒人布袋沙发把自己窝进去,扯过一条长绒的毯子,慵懒得就像一只猫。
房子布置得很有调性,充满艺术的气息又带着着森林木屋的温馨,和一般的乡村度假屋完全不同的是,这所房子自带文艺滤镜,笃厚的石墙带来满满的家的安全感,各种拐角处那些小细节都直击心里那抹绕指柔。台案上有些照片,都是在这栋房子各处的视角拍的,带着热爱的温度,房东一定是个热忱生活的人用了很多心思布置过他的家。足够大,主楼有3套卧室和独立的洗衣房,楼下的躺在床上就能陶醉到星光的呼吸,二楼沐浴在熙风里的大露台和浴缸漫过头顶的明媚,每一天起床,空气里馥郁盛大的夹杂各种草木风水的清旷,白色的轻纱挟着露珠轻轻撩起一角,超然于世间的沉浮。绕过储藏室,有一条小走道通向附楼,附楼小小的一层是浴室和餐厅,二层是个大卧室和起居室,同样有着面朝湖光的大露台,和主楼的露台呈十点和二点钟方向互不干扰。尖尖的屋顶看得见木橼,像森林里的小木屋,我住在这里。附楼有外的草地上亦有一组户外沙发,三面皆是山峦碧湖,遥遥望得见湖边的小镇,新郎新娘正去采购婚庆的物料。
晚餐吃得太多,客厅的长窗全部打开,清风习习,瘫在户外的藤沙发上完全不想动弹。看着天色一层一层从落日弥漫的橘慢慢暗下来铺开夜幕蓝的冷曦,山下镇上的灯光一盏盏亮起来,静好本该是素色如锦的安然,有时候居然也会变成一种摸得着的触感,熔化在炽爱里。
贴了个面膜在脸上,风过带走水汽留下丝丝的沁凉,看星星,没了APP的辅助完全不知道此星是啥彼星,在宇宙这个尺度上,恒星只是众多天体中的一个,它的一闪一烁被蓝星上的我们看见的时候,都已经过去了数百数千年的时间,沧海桑田,对一颗星星而言不过一瞬间,于我们,有生之年其实也就数十年。
忙碌的一天。吃个早午餐,大家开始各司其职,准备明天的礼服,布置客厅和草坪,等婚庆团队来后还会有个彩排。粉色的小礼裙已经熨好,就地取材布置长桌,漂亮的餐纸代替餐布,镇上买了花,尤加利衬着白色的玫瑰。一直喜欢厨房里中岛的设计,开放式的厨房后有个小小的酒窖,我们在里面挑选婚礼要用的餐具和餐饰,然后惊喜的发现车库里的储物间还有许多好看的蜡烛和烛台。小小的惊喜,还有意外在草地侧一小丛灌木前发现了一个小泳池,刚够二三人泡温泉的样子。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喜欢了这一句很多很多年,但没想过会有一天从意境的文字变成了眼前的画面。
是的,从明天起。
是的,这里有一所房子。
是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因为天亮后的隆重,夜里大家都歇的早。风簌簌地路过树林,月清星朗,湖光潋滟群山逶迤,明天将迎来重要的一天和新的里程。
这一天,终于来到。
草坪上的缀满鲜花的仪式架和长椅都在晨光中透着优雅的甜蜜,粉色的丝带在微风里顺着风摇曳,典雅又俏皮。这是一场小型的婚礼,仅家人。新娘正在化妆,新郎有些紧张,我捧着结婚戒指等着司仪。
当那首进行曲响起,当新娘披着婚纱出现,当清晨的阳光丝丝缕缕披在所有人的身上,洋溢着幸福。
圣洁庄严的宣誓一生一世不离不弃的这一刻,见证星辰大海的爱情。
喝了不少酒,因为喜庆。
晚上点了壁炉,薪柴已经由房东劈好整齐的码在壁炉边,不够的话储藏室里还有备用,端着酒杯迷离的看着火苗一蹿一蹿的跳舞,篝火燃烧的声音和温度,治愈系的山川异域,那些特殊瞬间许下过的愿望,从一个瞬间到下一个瞬间,活在愿望里。
微醺朦胧,泪水潸然,一些人和另一些故事。
这一夜,缱绻久长。
这一夜,时光永驻。
这一夜,华年不尽。
瓦纳卡湖(Lake Wanaka)紧邻哈威亚湖,就像双子,漫长曲折的水岸线和著名的那棵最孤单的树(The Wanaka Tree),去寻这棵树的那天,是个阴天,沙滩上人还是不少,见到关于这棵树最好的一句形容:一半在水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但,这已经成了往昔,只能说有幸见过它曾经的模样。这棵树在2020年遗憾地被盗伐者砍残了模样,人对自然的敬畏最终没躲过人性。
反向的驾驶习惯,让我没有握方向盘的动力,在后排为了防晒把自己蒙头盖脸,听着音乐,路上的轻微颠簸让我在David Sylvian的声音中沉沉靡靡,想着大卫年轻时的盛世妖颜和低沉悲戚在禅意中带着冰凉又温暖的嗓音,背景里教授那些叮咚钢琴流淌。这世界有时候就像月光下的海,皎白清冷又支离破碎,一片一片荡出去的无边无际里有希望更有迷惘,潮汐一样循环不息。另一个大卫(David Bowie)魅惑的消瘦挺拔的脸,一深一浅的眼眸,坦白直接的目光在那首圣诞快乐的旋律里,播下一颗种子,挣扎出微弱的光。
仰望,这些天夜里看过的星空,浩瀚无垠的宇宙和费米悖论,明知道黑暗森林的存在,也要冲出母星文明圈。不同的维度去看,宏观视野里人类和油盐酱醋都如此微不足道,从此看淡俗世纷争变得无所畏惧,但是素日倥偬霎那拉回到微观心头上各种放大的烦乱。
从这片湖到那一片湖。
皇冠公路(Crown Range Road)上那段Z字盘旋公路,陡峭的程度确实超出意外,差一点错过了卡德罗纳山谷(Cardrona Valley)的一处小观景台,爬上去看了远方,褪去了一点翠色多了点芥色,人很多,就待了一小会儿,视野很好,兴致却不大。侘寂和物哀在很多时候深入我的点滴与之冲撞又并存的是自由和救赎,一种文化对另一种文化,一种人生面对另一种人生,一个个体对另一个个体,时而欣然时而颓废。
途径瞩目的那道内衣墙,平权的象征。突然想起很久以前那一句:抒情的同志天长地久。他们和她们都对这些年我的生活离得太远没有交集,年少时淋漓尽致的张扬和那个充满才情旖旎的圈子,哪怕是Sickbaby时期光怪陆离的自己,在荏苒的作用下,都成了一种疼,藏匿在心中某处,起初是隐隐约约的刺,终于积攒到某一刻喷涌磅礴而来凌厉的痛, 破碎的美打翻的颜色。倏忽就升起一场突入其来的脆弱,想起TA们的时候,仍不平静。
直到家人喊我过去和老爷车合影,对面是个有着悠远历史的旅店(Cardrona Hotel),这条路上从1863年蔓延过来的时间线,粗狂与自然的木制酒吧里面有着慢煮时光的味道,侧翼还有个小小的纪念品商店,开着一大丛玫瑰花,刹那之间,穿越过现实的墙。
箭镇(Arrowtown)是个很小的镇,没做什么停留,开着车绕着两圈,五彩树林环绕着的小镇,曾经是个鼎沸的淘金地,现在安安静静,秋天布满落叶的街道上有老人在遛狗,街边的咖啡馆开着,没有招待们穿梭忙碌的身影,这种静谧,岁月静好得在指尖流淌,很多个小城都经历过这样的一种起伏,如九份或者普里皮亚季市,甚至更小的铜陵那条开往矿区的铁路都尘封在曾经的时代里面。
人生就是一个倒计时,对谁都一样,哪怕本杰明·巴顿的倒计时和我们方向不同。“我希望你能活出最精彩的自己,我希望你能见识到令你惊奇的事物,我希望你能体验未曾体验过的情感,我希望你能遇见一些想法不同的人,我希望你为你自己的人生感到骄傲,如果你发现自己还没有做到,我希望你有勇气重头再来。”我希望你有勇气重头再来,我希望。
所以,我喜欢神话,因为时间的侵蚀对精灵族变得稀薄。魔戒最终被融毁,精灵们早已返回了常春之地,只留下格林诺奇(Glenorchy)这个指环王的取景地,水里的树和阿斯帕林山国家公园(Mt Aspiring National Park)还留着昔日的传奇余辉,中土世界已由人类开启新的篇章。
绕着湖(Lake Wakatipu)开,顺便采购食物,不时停下来,湖心的三角洲上因植被变得层次而生机勃勃,惊讶的是,这个湖居然还有游艇,这些日子一路上那么多湖,居然还是第一次见到船。从碧落苍穹的田园牧歌,到洛斯罗瑞安(Lothlórien)的精灵森林,从仙林到人间烟火,上山、下海、飞天的刺激这里都有。
烤鸡,煎牛排,拌蔬果沙律,家长们正在准备开餐。新闻里开始报道前些日子那起事件,即便是伊甸园也不全是净土,有光的地方就有阴影,总是这样。
皇后镇(Queenstown),是个美丽的胜地,镇里和海边人都挺多,街边不少浪漫精致的咖啡馆和酒吧,还有我曾经追崇过热爱过的极限运动。家人在,自然啥热闹也没去凑,沿途找了一处绿地悠哉的小憩。下午时光的湖边,波光粼粼,慵散地躺在草地上,只是懒。拿了本书挡脸上的紫外线,闻得见青草的味道,听得见鸥鸟的低鸣,和随之即来的倦意。
有飞机不时掠过,向往着的,翱翔。
不知道在哪里看到过这句话:半世颠沛流离,一生诗情画意,不同的时候想起这句话触动完全不一样,初时觉得美好,活得自我和赤诚,再品觉得美好之下仍是唏嘘的。
达摩流浪者里也有一句:O ever youthful,O ever weeping。永远的热泪盈眶,到底还是远去了,人生海海,山山而川,不过尔尔,终于真的从白衣飘飘活到了白发飘飘。
Anyway,愿天下的有情人终能成眷属。
2023.4.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