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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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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芍芍芍芍大鸢

#塔茜#《复制》


[图片]

“编号N-927......”

“南茜,敌方侦察机已经巡查完一周,马上就要抵达你所在位置了。”无线耳机内传来长官的提醒。

  少女蹦跳的走在空荡走廊中并没有产生危机感,她轻快的回复里混合着鞋跟敲击地面的响声:“不用担心的上校,我已经决定将它击落了。”

  左眼的蓝色瞳孔与被侵入的监控系统连接在一起,南茜能够实时接收到画面,她又走了几步后突然停下,对着长官说道:“上校,请帮我将防护解除。”

  严丝合缝的墙壁浮现一块拼图大小的格块,南茜用手指戳了一下使之翻转,接着如同多米诺骨牌般整个墙壁都翻转了过来,形成一道粒子......




“编号N-927......”

“南茜,敌方侦察机已经巡查完一周,马上就要抵达你所在位置了。”无线耳机内传来长官的提醒。

  少女蹦跳的走在空荡走廊中并没有产生危机感,她轻快的回复里混合着鞋跟敲击地面的响声:“不用担心的上校,我已经决定将它击落了。”

  左眼的蓝色瞳孔与被侵入的监控系统连接在一起,南茜能够实时接收到画面,她又走了几步后突然停下,对着长官说道:“上校,请帮我将防护解除。”

  严丝合缝的墙壁浮现一块拼图大小的格块,南茜用手指戳了一下使之翻转,接着如同多米诺骨牌般整个墙壁都翻转了过来,形成一道粒子屏障,闪烁着五彩绚丽灯光的赛博朋克城显现在眼前。

  南茜改编了身体的构造数据与屏障融合在一起,端着狙击枪蹲在边沿处静待侦察机的到来。左眼汇报的距离逐渐缩短,直到仅剩100米之时扣下扳机,子弹穿破坚固飞船的防弹窗射穿驾驶员的大脑,失去控制的侦察机急速坠落撞向高楼大厦。

“真是一场漂亮的爆炸,对吧上校?”男人没有理会从瞳孔传回至屏幕的画面,只命令她快点前往目的点。

  南茜试图用自己的热情打动从未见过面的冷酷上校,她把狙击枪从楼上扔了下去,一边悠闲的走着一边与他聊天:“嘿上校,任务结束后不邀请我吃一顿饭吗?我们并肩作战这么久了难道你都没有对我产生好感吗?”

“没有。”得到冷漠的回复。

“哦,可真是令人伤心啊......”他无情的打断了少女的抱怨,语气无一变化:“好好执行完任务,其它事情回来再讲。”

“收到!”

  整座楼的士兵早已被南茜解决,即使刚刚引起了巨大骚动她也并不担心自己被追击,从另一座大厦调来的士兵抵达此处还需十分钟,他们也并不愿意花费大量时间组织一支军队特意来抓孤身潜入的特工。

  进入保密室后南茜取出手臂中的芯片录取数据,等待过程中她又忍不住调戏长官:“上校先生,您喜欢什么口味的菜?我很喜欢中国菜,我觉得在中餐厅约会也不错。”还未等到回复,录取完毕的提醒音响起,南茜雀跃道:“我马上回来,长官。”

  她带着芯片从房间离开,耳机里传来男人问话:“给我一个你选择这种方式离开的理由。”原定计划是使用炸弹将墙壁炸穿后再用滑翔衣降落至地面,接应人员已经部署在降落地点。

“因为我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呀。”由机械组成的身体不会因为受伤感到疼痛,南茜任性的关闭耳机,掏出手枪上膛迎接新的一批送死人员。

从大楼走出后南茜给接应人员发送了定位,刚上车她迫不及待的问:“上校先生是不是很担心我呀?”

“没有收到来自基地的信号。”接应人员的态度也十分冷淡,这让南茜觉得自己没有被长官的性格感染真是件幸运的事,她耷拉下嘴角怨道:“那我回去后亲自问他。”

  回到基地后南茜关掉了瞳孔中的定位传讯系统,为身体输入了信号屏蔽器使监控无法捕捉身影,只留下耳机的接收功能。依旧是在走廊中蹦跳行走,随便哼唱的歌曲中混合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欢乐的步伐在房间门口停下。

  南茜抬手欲敲门时,耳机传来房间内的声音。

“将那份数据传给我,它对于国家而言是一件能够占领世界的冷兵器。”这是从未听过的声音,南茜迅速掏出手枪上膛,未得到允许她不能私自进入长官的房间。

  她焦急的拍打着门喊道:“上校!发生了什么事?若您三秒内没有回复我便会强行闯入!请回答我!”然而在说完的下一秒屋内传来枪响,一位坐着轮椅但满身是血的男人打开了门。

  南茜警惕的用枪指着他,但第一时间是观察屋内情况,除了正在冒着火花的显示屏以外其它都隐在黑暗之中无法窥见,她满怀戒备的问面前的人:“上校?还是入侵者?”

  男人丝毫不畏惧对着头部的手枪,不答反问:“在你的长官和自己之中选择,你会选谁。”

“我愿意为上校献出生命!”

  他打开了自己的对讲器说道:“我不需要。”然后夺过南茜手中的枪对准她的眉心,一枪毙命。取走芯片和蓝色机械眼球后关上房门,保洁机器人熟练的将“尸体”拖往焚烧室。按下清除键后虚假画面被清除,损坏的屏幕恢复亮光,录音系统关闭,墙壁变为透明城市的灯光照亮了屋内。

  塔巴斯目光呆愣的望着正在播放的影片呢喃:“又失败了。”

  南茜和塔巴斯是同一期的候选兵,经过十年的军营训练并通过考核后长官根据综合数据评价将两人分在了一起。事实证明,塔巴斯的多谋善断与南茜的矫健身手搭配,让他们为与敌国的战争中带来了许多优势。

  塔巴斯在某次突击任务中先一步察觉到敌方的调虎离山之计,立马报告给基地并带着小队返回,这也让军队肃清了卧底,他也由此晋升为少尉。南茜收到消息后比他还要高兴,当即喊上其他同伴一起去中餐厅为他庆祝。

  看着身边正在畅饮酒水的少女心中感到安心,塔巴斯在她喝了三分之一时夺过酒杯将剩余的酒一口气喝完,南茜笑眯眯的喂给他一个饺子,两人的关系不言而喻。

  过了几天,两人在训练场上边搏斗边商议着休假日要去哪约会时突遇袭击,炸弹带来的冲击使塔巴斯昏了过去,苏醒后他发现自己躺在某个夹缝之中,被炸断的左腿稍微一动便全身神经疼痛难耐,而南茜用身体挡住了那条缝隙不让敌人发现他的藏身之处,她身穿的白色背心被鲜血染透。

  未知敌人是否离开的状况下,塔巴斯只能够紧咬牙关无声落泪,痛苦的亲吻紧握住他的那只早已失去温度的手。

  救援部队抵达后敌军早已撤离,挪开南茜的尸体时没有特意查看缝隙,塔巴斯是自己爬出来的,从粘黏血污的面容中透出一双充满仇恨的赤红双眼,嘴唇因为极力隐忍而咬破正流出汩汩鲜血,他犹如从地狱爬出为复仇的恶鬼。

  他出来后发现掩体是垃圾箱,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敌人只将南茜射杀而没有对掩体之下产生疑心。

  她在搬运完他之后清理了沙地上的血迹,然后躲入垃圾箱内等敌人进入,再从中出来攻击他们,被打开盖的垃圾箱内景一览无余,敌军射杀她后又确认那个臭气熏天的垃圾箱内只有一人便离开了。

  塔巴斯朝着士兵大吼,他不能让南茜与尸群躺在一起,他要把她带回去。

  在那场偷袭之中只有塔巴斯存活,军营内的长官找他做了报告记录后批准三个月的假期让他缓解悲伤,军队还需要他清晰的头脑。

  失去左腿的塔巴斯将自己锁在房间之中,他躺在床上,南茜泡在福尔马林里。

  少女赤裸的酮体上遍布数十个弹孔,无法愈合,无法消除,他亦无法安眠。

  曾经的指挥官给他送来了一卷录影带,那里面记录的是他们训练生时期的视频,塔巴斯也想起执行任务时佩戴的眼镜有自动录像功能,除了南茜带领先行小队冲进敌营时,她永远都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塔巴斯将她的片段剪辑成一条视频整日不眠不休的循环播放。

  身体终于倒下,安装在胸口生命检测芯片自动报警,塔巴斯醒后是在病床上。机器人护士见他醒后汇报了健康状态,然后强烈嘱咐要为身体摄入所需营养,又给他打了两剂营养针后放他出院。

  出院后的塔巴斯依旧将自己关在屋内直到假期结束后归队报告,他的身旁出现一张大家熟知的面孔,是南茜模样的机械少女。

  因身体原因塔巴斯不再亲自出任务,而是在幕后指挥“南茜”。

“N-001过于担忧我的身体状况,未能察觉敌方靠近遭到射杀。”

“N-002性格改写,配合无默契被敌人击毙。”

“N-003性格再次改写,在任务中对于我的命令优柔寡断被敌人射杀。”

  ......

“N-147,芯片在任务中被击中损坏,失去部分关于我的记忆,自主启动毁灭模式。”

“N-148,记忆存储器改为蓝色眼球并加入定位系统,因试图脱离监视被击毙。”

“N-149,被敌人挟持要求我交出数据,自主启动毁灭模式。”

  ......

“N-464,在牺牲自己和抛弃长官的问题中选择前者,被击毙”

“N-465,性格改为[自我主义者],在回答问题中程序错乱,崩溃自毁。”

“N-466,任务后的提问依旧选择牺牲自己,被击毙。”

  ......

“未通过测试。”、“未通过测试。”、“未通过测试。”

“N-927,未通过测试,已击毙。”

  塔巴斯在这三年中不断重复着制作摧毁,制作摧毁,再制作再摧毁,唯有变化的是不断晋升的军衔和愈发空洞的心灵。

  缜密计划下被击溃的敌国也没有令他产生满足感,虽然心中的仇恨已经消散,但是痛不欲生的悲伤伴随一生。

  塔巴斯迷失在了自己的初衷,起初只是想让“她”承载着南茜的记忆继续活着,后来想要百分百复刻出她的一切,包括性格、兴趣、习惯等,即使是略微瑕疵也让他不接受。

  他想要的是南茜,于是一次又一次的亲手或亲眼看着那个模仿体在眼前倒下死亡。

  在经历要挟后,塔巴斯又执着于扭转南茜记忆中的至上信念--保护塔巴斯,那宛如一个根深蒂固的病毒,历经几百代的系统更迭都未能消除。

  无尽的迷茫、愤怒、痛苦交织,屏幕中播放的录像与当日遭遇袭击的回忆不停在眼前切换,塔巴斯失去理智的暴力与绝望之下的嘶喊无法传达给永眠的南茜。

  后来他的精神发生错乱,每一次任务结束后的提问如同刻入基因里的流程,其中得到过[选择自己]的回答,但他已经不追求答案了,那不会使南茜复活。

  机械少女每一次的死亡,是塔巴斯在日复一日审判自己的无能。

  他麻木的输入代码,冰冷的播报声响起。

“编号N-928......”


芍芍芍芍芍大鸢

#塔茜#《意外变成猫咪后和喜欢的人同居啦?!》

  秋冬换季期间昼夜温差大,南茜每日都在熬夜画设计图和制作衣服参加冬季的新衣发布会,果不其然的感冒了。

  她拜托安德鲁制作感冒药剂,制作完成后请让依尔使者送来,因为最近正在赶制新季节的衣服抽不出空亲自拿取。

  职业魔法师的安德鲁效率很高,仅过半个小时药剂便送到手,南茜向依尔使者道谢后立马就打开盖子一口气喝完,头晕、鼻塞、喉咙痛的症状随着身体冒出的透明白烟一起消散。

“诶?”南茜抬起双臂,呆愣的看着颜色越来越浓的白烟不解:“这是副作用吗?”依尔使者头冒冷汗表示不知道,然后他看到眼前的少女已经被烟雾包围然后又突然消散,刚刚还在眼......

  秋冬换季期间昼夜温差大,南茜每日都在熬夜画设计图和制作衣服参加冬季的新衣发布会,果不其然的感冒了。

  她拜托安德鲁制作感冒药剂,制作完成后请让依尔使者送来,因为最近正在赶制新季节的衣服抽不出空亲自拿取。

  职业魔法师的安德鲁效率很高,仅过半个小时药剂便送到手,南茜向依尔使者道谢后立马就打开盖子一口气喝完,头晕、鼻塞、喉咙痛的症状随着身体冒出的透明白烟一起消散。

“诶?”南茜抬起双臂,呆愣的看着颜色越来越浓的白烟不解:“这是副作用吗?”依尔使者头冒冷汗表示不知道,然后他看到眼前的少女已经被烟雾包围然后又突然消散,刚刚还在眼前的人瞬间消失,只留下散落在地的裙子。

  拉贝尔新头条:南茜不见啦!唯一知情人士透露罪魁祸首竟是著名魔法师调配的感冒药剂,安德鲁生涯第一次遭遇滑铁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南茜到底去哪了?

  服装店门上的风铃因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自从事件发生后来此调查的人群络绎不绝,但都是无功而返。店内依旧保持着当天的模样,张贴在墙上的设计图、散落在地板上的布料、摆放在角落里的成衣,还有门口处属于南茜的裙子。

  独自造访的男人在房间里缓慢行走,巡视了一圈后最终停在门口那堆红绿相间的布料前弯腰拾起,一只红色猫咪睡在其间,他带回了家。

  南茜睡醒后睁眼发现是晚上,她急忙跃起去赶制作,身体轻盈的难以置信,落地后她终于发现:自己变成猫咪了!而且这里不是自己的服装店!

  她惊恐的发出大叫:“喵!”实际声音很小,听起来宛如撒娇。

  听到声响进入房间的男人将猫猫抱起,在怀中顺毛安抚,直到发出舒服的呼噜声才停下动作。

“不愧是阿比西尼亚猫,真乖呢。”他不禁夸赞。

  熟悉的声音让南茜猫身一僵,缓缓抬头望去,“喵!”塔巴斯!

  她利用灵巧的动作从他怀中逃离,一溜烟的跑到黑漆漆的床底,塔巴斯轻笑了一声走向床边单膝跪地,温柔的笑着向她伸出手哄到:“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第一次看见这么温柔的塔巴斯,南茜反而向深处缩了一步。

  男人好脾气的盘腿坐下,“没关系的,我会在这里等着你愿意出来。”

  南茜独自在黑暗中思考,自己喝完药后身体就冒出白烟,然后困意袭来便闭眼睡去,最近的确熬夜熬的太凶了于是稍微贪睡了一会。自己变成猫猫的事情有谁知道吗?如果没人发现的话那就说明一辈子都变不回去了!

  她抬眼望了一下外边的男人,塔巴斯一定也不知道他正在等待的猫猫是自己,即使某天自己头脑发昏愿意跟着塔巴斯来到恶德花园,他也不会同意。

  这起灵异事件带来的一丝好处就是她能够每天都在塔巴斯的身旁,不用再以久远的回忆思念,不用再利用忙碌的工作麻痹大脑。

  或许任性一下让这个乌龙事件持续下去没关系的吧。

  床底下的猫猫低叫了一声,塔巴斯立刻回应她:“怎么啦?”南茜走到了床沿处踌躇不定,等待许久的人又直接将她抱入怀中,摸头安慰道:“别担心,我会照顾好你的。”

  没想到在人前冷漠无情的男人在动物面前如此温柔体贴,南茜心中颤动。

“喵~”好的。

“你叫什么名字呢?按照你主人的习性和居家环境,嗯...小布?”

  看来塔巴斯是把自己当成了自己养的猫,她对于他的猜想很不满意,轻轻咬住了他的手指来表示这个名字不对。

“喵!”南茜很不满什么叫做习性和居家环境呀!那明明只是工作环境!如果取名当然是会用自己喜爱的东西,比如“蛋黄”。

  男人感受到了来自猫猫的气愤,但他想叛逆一下,“小布听起来的确可爱。”

“喵。”真讨厌。

  塔巴斯调查了阿比西尼亚猫的生活习性,这类猫猫喜欢生活在宽阔的环境且乐忠于独居和爬树,于是他搬出了恶德花园,带着自己的爱猫前往了一个偏僻林地。

  阿比西尼亚猫有个独特的特点是讨厌被人抱起来玩,塔巴斯觉得这点不准确,因为自己每次抱在怀中抚摸时她都很安顺,大概是因为小布特别喜欢自己。

  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现在许多人愿意养一只动物伴侣,漂亮又乖巧的小动物宛如自带魔力能让缠身的焦虑和烦躁消失,的确适合每天忙碌工作的那个女人,或者是满心存放着不能诉说的秘密的自己。

  与塔巴斯的同居生活让南茜很紧张,大部分时间都是趴在沙发靠背上边,要么望着窗外风景要么望着塔巴斯工作,然后忙完的男人就会将她抱在怀里。南茜很讨厌与他亲密接触,因为身体会出现不由自主的出现生理反应——踩奶。

  第一次在塔巴斯身上出现踩奶的动作时,南茜看见他是一脸宠溺的望着自己,简直是让人害羞到头脑发晕!然后她惊叫一声逃跑了,但还是无法舍弃被塔巴斯抱抱和摸摸,羞耻什么的在最喜欢的人面前才不可能存在的啦!

  还有让南茜不能理解的是每晚都要被抱着一起睡觉,明明特意为自己设置的小床就在床边啦,和喜欢的人同床共枕怎么可能睡得着呀!

  于是南茜每天直至凌晨两三点时都一直无法安眠,身体里的好动细胞让她不能安静的待着,睡在旁边的人就成为了她的掌中玩物,塔巴斯每晚都不厌其烦的让她在自己怀中玩闹直到猫猫睡着。

  但是最让南茜不能接受的是洗澡!第一次洗澡是在某天被毫不知情的带出房间,秋末的微风凉爽沁人,太阳也还未完全被厚重阴云遮盖,不时在云层的缝隙中显露的阳光打在身上暖洋洋的,猫猫慵懒的躺在塔巴斯的怀里享受大自然的爱抚。

  然后她被毫无预兆的放进水中。

  刻在猫猫基因里的讨厌让南茜下意识剧烈挣扎,四处飞溅的水打湿了塔巴斯的全身,他赶忙将猫猫从水里抱出并且安抚它:“小布乖点,不洗澡的话会变臭的。”

“喵!喵!”不行不行!她奋力地挥动四肢。

  不服软的猫咪让塔巴斯失去耐心,他脱去湿透的上衣准备使出强硬手段,某人的雪白肌肤在金色阳光下闪着光,晃得南茜眼睛眯起忘记挣扎。

  南茜泡在水中晕乎乎的无声呐喊:完蛋了完蛋了,这样会出猫命的!

  洗澡事件过后的猫猫在床上精神颓靡的躺了三天,第一次看到异性赤裸的半身且还是自己喜欢的人,这简直是做梦也不敢想的画面!这样的情形只能够出现一次,如果再来一次的话绝对会失血过多。

  然后她用自己的行动来表示抗议——离家出走。南茜跑进了森林中,为防止在夜晚被猛兽攻击,选择了一颗最高的大树爬向了顶端隐匿在繁茂的枝叶之中。不过在落日完全沉没于海平线之前男人就找到了她,完全不费吹灰之力,塔巴斯对它吼道:“你这只笨猫!”

  第一次被他凶的南茜瞬间眼闪泪光,更不愿意回家,“喵、喵、喵...”发出连续的短促叫声叫嚣着,但是在男人耳朵里是在向他撒娇。娇小无力的猫咪被塔巴斯轻易抱入怀中,夜晚出没的猫头鹰从树洞中探出头“咕咕”的叫着,向森林里其它的夜行动物报时,感知敏锐的南茜瑟缩在怀中微微颤抖。

  塔巴斯的余怒被晚风吹散,不断抚慰着她,萤火虫从花苞中飞出汇聚在一起,似是在为他们照耀回家之路。一只萤火虫飞到南茜眼前吸引了她的目光后,又缓缓向上飞去落在塔巴斯的头上,浓密黑发吞没了那抹忽闪的微弱荧光。

  广阔森林的黑暗永不会使两人在其中彷徨,南茜的光笼罩在身旁,塔巴斯的光深藏在心底,那是一种无声的信任与永存的羁绊,刻着对方的名字。

  南茜精疲力尽,睡梦仙子对她说了晚安后充实的安全感袭来,她知晓无论什么危险都不用害怕,因为抱着自己的可是拉贝尔大陆公认的魔王大人。

  自认为被猫猫排斥的男人很苦恼,尽力的翻阅书籍和询问他人阿比西尼亚猫的喜好,但因为品种稀有而导致调查结果不尽人意,他泄气的倒在沙发上喃喃自语:“要怎样才能让你靠近我?”南茜听见他的呢喃跳了下来。

“喵。”对不起。

  似乎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塔巴斯摸着猫猫的头苦笑道:“该道歉的是我才对,很抱歉没能让你接受我,我是个不称职的主人呢。”

  之后的连续几天塔巴斯都早出晚归,出门前会将食物与水准备好,到家的时候猫咪已经在专属猫窝里熟睡,安静的看望一会才离去。南茜每天醒后都是趴在沙发上望着门口自我反省,会不会是自己的行为太过激导致被塔巴斯讨厌了?被讨厌后会不会被丢出去?被丢出去后会不会就此香消“猫”损?

“喵...”塔巴斯...

  木门传来开启的声音,南茜激动的跑到门口迎接塔巴斯,一人一猫都呆愣在原地面面相觑,不是塔巴斯!眨眼瞬间猫咪一个箭步冲进了床底之下。

  塔巴斯回到家的时候看见一个不速之客跪趴在床边,怒火冲上心头,走过去给了他狠狠地一脚,“你在这里干什么!”

  被踹的人解释道:“进来的时候看见门口有只猫,然后它跑到床底下不出来了。”

  男人的怒气又加了几分:“啧!我记得我有说过不允许私自过来,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耳朵聋了?梅里美。”

“但是我有个重要消息要告诉你。”

“我暂且容忍一会,你最好祈祷即将要说的消息最好能够不会让我把你淹死在门口的湖里。”

  梅里美从地上优雅起身,拍了拍粘在衣服上的猫毛和灰尘,然后恭敬的说道:“拉贝尔的那名服装店老板消失的那天,出现了新的花精灵王,或许这两件事有丝关联,毕竟每一次都会闹出一些令他们大惊小怪的事情。”

  塔巴斯对此的反应只说了一个字:“滚!”梅里美安全离开。

  南茜被哄了好久才终于从床底走出,主动爬进了塔巴斯的怀里不断的喵喵叫缓解情绪,她对于恶德一行人深深恐惧着,只唯独一人是例外。

  塔巴斯低头望着怀中的小布双眼出神,南茜抬起爪子抚摸他的脸,脸上的触感让塔巴斯心中一软,泛着一丝悲凉的笑出现在脸上轻声对她说道:“不用再害怕了,我会一直在的。”

“喵。”

“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其实我是有点担心那个女人的,因为她很温柔善良又容易相信他人,那种的性格简直就是吸引有心人去利用她。”

“当然也包括我这个可耻之人,曾经也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利用她的感情,虽然我不能回应那份深沉、纯洁的爱意,但我愿意在她的背后无声保护和完成她的任何心愿。”

“喵...”本来安静窝在怀中的猫猫踩着塔巴斯的腿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宛如一个拥抱。被安慰的男人自嘲一笑,“呵,我那些肮脏虚无的抱负下被锁着的也只是一个渴望平凡生活的人罢了。”

  南茜满心祈求花神能够听见自己愿望,哪怕只有一秒她也愿意舍弃自己余生的快乐,换回人形将眼前这个脆弱的男人拥入自己怀中。

“幸好小布只是一只猫,不用担心你会将我这副懦弱的丑样子传出去。”塔巴斯握住她的两只前爪揉捏着肉垫,壁灯在仅余的阳光被黑夜吞噬后自动亮起,他才终于停下动作。然后抱起了那只优雅美丽的阿尼西比亚猫,亲吻她的额头温柔低语:“晚安,小鸟。”

  困倦忽地袭来,南茜努力对抗那股使得脑袋昏沉的睡意,她十分肯定刚才塔巴斯喊得不是小布,是那个专属于他的称呼。

  南茜如往常一样睡到自然醒,睁眼后的第一件事是伸懒腰,微微弯曲的双腿和举过头顶的双臂伴随着哈欠的结束恢复回自然状态。

“诶?”南茜一脸呆愣的环视周围杂乱的房间,美丽湖西的尖叫声传向叶子报馆的班森耳中,星星眼中闪烁着探索八卦的目的冲到了服装店。

  隔天的拉贝尔报封面刊登着特意使用了大号加粗字体的标题,《消失的南茜回来了!》简洁版内容着重强调:少女失踪后去了哪里?经历了什么?又是谁将她找了回来?

  服装店的门口再次车水马龙,不是因为前一天的新季服装发布会惊艳众人,而是无法按捺好奇心理想找当事人一探究竟,一周更新一次的叶子报实在是让人无法从容等待后续。

  听不见屋外嘈杂的少女在专心制作一件独特的衣服,复古留声机上的正在播放的黑胶唱片是露莎仙女赠送的,其收录的纯音乐经过特意挑选,是她与塔巴斯一起共舞的舞曲。

  一直趴卧在窗边的黑猫看着少女忙碌的背影忍不住替她打了个哈欠。

 

 

番外:意料之外

  塔巴斯一如既往的在拉贝尔进行着不为人知的任务,不过今日才刚出门就遇到一众不速之客,安德鲁手捧水晶球站在众人之首与他平静对视。

  塔巴斯不客气的问道:“什么事?”

  安德鲁没有在意他的态度,依旧是平静的语气回答:“我用南茜的头发追踪她的下落,在这里。”

  塔巴斯认定口说无凭笑着嘲讽:“让她消失的人是你对吧,说人在我这未免也太污蔑了吧,你们拉贝尔的人也太不敢承担责任了吧。”

  黛薇薇从后面冲出反驳他:“我们的魔法是不会出错的!我看是你用了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把她私藏起来又打算利用吧!”被勾起回忆的男人怒火中烧,额头青筋暴起,挥动手中长枪指着他们,“如果是想打架我现在恰巧有时间。”

“塔巴斯,你看这里!”黛薇薇抢过安德鲁的水晶球伸向他面前,塔巴斯侧过头查看球内景象,是一只还在梦乡中的红色猫咪。

  男人的瞳孔略微放大但未被外人察觉,只是冷漠回复:“滚。”然后转身进屋。

“混蛋给我出来!我们可是持有证据的!有本事让我们进去搜索啊!”

“我们明天还会来的!”

“态度真恶劣!”

......

  木门没能完全阻隔声音的传播,塔巴斯设置了一道屏障避免杂音将南茜吵醒,他神情复杂的看着她,过了许久终于将她抱起平息心中的震惊和怒气。

  这是从初见时就未变过的情感,只要待在她的身边就会很安心。

  恶灵诺埃尔忽的出现在塔巴斯身边给他分享新讯息,看着一脸温情抱着猫咪的男人忍俊不禁:“原来冷酷的大魔王也会露出这样恶心的表情。”

  塔巴斯没有作出回应,轻轻的将南茜放回床上后与诺埃尔一同离开,直到距离房屋好一段距离他突然开口:“啰嗦。”

  调查结束一到家就看见梅里美不知什么原因趴在地上,转头也没看见猫咪的身影,这使得塔巴斯疲惫的身心瞬间被怒火点燃。如果发现是拉贝尔的人趁他不在家并且未经允许带走了南茜的话,他一定会去立刻去教训他们。

幸好她还在,在他的身边。

  塔巴斯在外时思虑了许久,南茜作为拉贝尔不可缺少的一份子他无法将她强留在身边,而且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任务需要去完成也无暇顾及她。他叹了一口气,最终决定送她回家。

  拉贝尔每天都处在欢声笑语的热闹之中,南茜忙完新品发布会后依然没有懈怠,每天都在出门寻找新的灵感画设计图,某天准备好物品刚打开门一个黑影嗖的窜了进来,让她吓了一大跳。

  南茜回头寻找,结果看见一只黑猫很不客气的躺在她的床上,还一脸傲慢的望着床的主人似乎他才是这个家的主子,南茜惊喜的抱入怀中揉摸。

  故意变成猫猫的塔巴斯在心中得意的冷哼,我照顾了那么久理所应当的也能享受回来吧。


芍芍芍芍芍大鸢

#塔茜#《花期》

  魔王塔x花妖茜,大量私设人物致歉,不喜勿入。



  曾经的生活是平凡里带着点小美好的,微风伴着暖阳;花香伴着皎月;爱人伴在身侧。唯一能将这些撕毁破灭的是战争。

  自大的人类总是在寻找异类来证明自己的强大,他们无知猖狂,即使百年前与魔族的战争已经沦为惨痛的历史,他们带领跟风的人群叫嚣着打倒魔王。他们懦弱渺小,即使已向神祇祈求祝福和庇佑,当真正面对压倒性力量之时又痛哭流涕的求饶。

  若是以前魔王会嘲笑一番后放他们回家,但这次没有心生怜悯,因为他们杀死了他的爱人。战役之后,他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闭门不出,......

  魔王塔x花妖茜,大量私设人物致歉,不喜勿入。



  曾经的生活是平凡里带着点小美好的,微风伴着暖阳;花香伴着皎月;爱人伴在身侧。唯一能将这些撕毁破灭的是战争。

  自大的人类总是在寻找异类来证明自己的强大,他们无知猖狂,即使百年前与魔族的战争已经沦为惨痛的历史,他们带领跟风的人群叫嚣着打倒魔王。他们懦弱渺小,即使已向神祇祈求祝福和庇佑,当真正面对压倒性力量之时又痛哭流涕的求饶。

  若是以前魔王会嘲笑一番后放他们回家,但这次没有心生怜悯,因为他们杀死了他的爱人。战役之后,他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闭门不出,刚被翻修的城堡破败不堪,墙外攀爬的藤蔓延伸至屋内各个角落,像是一层保护罩又像是一个阴暗迷宫。

  塔巴斯整日都静望着床上那张苍白面孔,不时将他拉回初遇的回忆之中。

  回城途中遇到一个被战争践踏的村庄,悲哀的呻吟无法熄灭燃烧的火焰,只有随着罪恶的烟雾去往无忧的天堂。

  身后的侍从询问驻足的男人是否需要救助,魔王发出嗤笑:“这是人类的罪孽,我为何插手。”抬脚正要离开时脚腕处传来轻微的阻力,是被一根藤蔓缠绕,眼疾手快的侍从将它砍断,流着绿色汁液的藤蔓颤抖了一下再次缠绕。

  塔巴斯制止了即将挥下的剑,独自一人循着藤蔓走至源头,那里是一间长满野花的废弃房屋,无情的烈火没有放过此处。他眯眼搜寻着,终于发现掩在草叶之下半身赤裸的少女,火舌正随着她未成形的藤蔓双腿爬向光洁躯体。

  行动快于理智,他脱下斗篷急忙走过去,经过之处的火焰瞬间熄灭,他从人类的罪孽中救了一位小花妖。

  但这次他没有将少女从烈火中救出。

  那团火是从她体内燃起的,痛苦的尖叫和崩溃的哭泣却被人类当做有机可乘的信号,他们再次挥舞着刀剑从少女的身后冲向全身颤抖的魔王。

  躺在血海中的最后存留一口气的人类勇士死盯着头顶上的身影,仍狂妄的说道:“我们人类永不灭绝,你终有一天会死在我们手里!”魔王踩断了他脆弱的脖颈后抱起少女,猩红没有感染空洞双眼,他喃喃自语:“我已经死了。”浓厚血腥里不止飘散着人类的恶臭味,还有同伴。

  回到房间后,他终于知晓为何她的身体突然燃起大火,散落在地的花盆碎片和肥沃泥土里埋着一朵花,那是少女的本体。那天在火海里,她用身体极力保护着那朵花但还是没能逃过侵袭,塔巴斯用魔力维系了她的生命。

  虚假的生命无法再次复活,只能强行保存躯体。

  他紧抱着少女跪在那朵焦黑的花朵前,宛如父母与兄长死去的那天失声痛哭,那抹撕心裂肺的悲伤回荡在城堡。

  过了许久,身负重伤的金拉着一位人类小女孩来到房间,疼痛导致他的话语断断续续:“她刚才...从厨房跑出来时撞到...我,我看她的神态...不对劲,于是带过来。”

  塔巴斯转头一眼就看见她躲避的视线和藏匿在身后的双手,他将怀中的人轻放于床后走到小女孩面前扯出她沾有泥巴的手,毫不留情的折断。

  她痛苦的哭喊着:“你们这群恶魔不得好死!”

魔王第一次在他人面前失态,崩溃大吼:“当初是南茜把你救回来的!”

  温妮是南茜和女巫奥菲拉偷溜出去玩时捡到的孩子,塔巴斯当时发了好大一顿火,但是狡黠的女巫一看到他脸色变的阴暗后立马逃离了城堡,只有南茜一个人承受他的怒火。他用长枪指着少女怀中奄奄一息的人类骂道:“我告诉过你他们就是一群卑鄙无耻的种族!你为什么还将她带回来!”

  南茜被他凶的眼泪直掉,但还是顽固的回嘴:“她只是个孩子,性格品德什么的都是可以教导的啊,她要是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就不会成为你说的那种人类!”

  塔巴斯觉得她去了一趟人类世界把脑子玩坏了,被她无知的发言气笑:“你还没出生前我就和他们打交道了。”

  “那我第一次和人类打交道,我要亲自体会。”此话一出让男人丢了武器抬起手准备打她,但最后巴掌落在侍卫金的身上,怒火上头让他说出的话不经大脑:“那你直接留在那别回来啊!”

  后来南茜边哭边抱着孩子回房间,两人开启了长达数个月的冷战,刚过几天时塔巴斯听说她几天未出门时着急赶往她的房间去道歉,结果看见南茜笑眯眯的牵着那小孩走出房间,立马冷脸转身离开,甚至带着金离开城堡去龙族拜访。

  旅游归来的女巫听说魔王被气的离家出走后哈哈大笑,开了三天的舞会后才出门找人,沦落于独自躺在雪山偷摸思念的塔巴斯看见罪魁祸首的出现,摆着个臭脸不理她。

  奥菲拉习惯了他的闷葫芦性格,躺在他的旁边自顾自的说道:“那孩子的确挺可怜的,她被自己的父母当街殴打并丢弃在路边,有很多人围观但没有人伸出援手。我可没有产生怜悯之心哦,是南茜抱着她不撒手的。” 

  她瞥了一眼男人的脸更黑了,于是装出一个可爱的声线:“她当时这么说哦,‘塔巴斯大人曾经救了我,所以我最喜欢他了,如果我和他做一样的事的话他也一定会喜欢我!’多天真可爱的想法啊,所以塔巴斯大人喜欢上我们可爱的小南茜了嘛?”

  男人猛地站起身往山下走,冷声丢下两个字:“回家。”内心的窃喜无法控制的浮现在脸上。

  温莎咬牙对一直惧怕的人说出了心里话:“她只是救了我,又不是我的母亲!我的父母在刚才被你们杀了!”塔巴斯笑了,人类总是能用脆弱的羁绊原谅来自亲密之人的伤害并且冠名为爱。

  他也终于听清少女嵌于烈火中对他说的话语:“对不起。”

“那你该杀的是我!她......”塔巴斯的话语截然而止,然后无力地挥了挥手,“带她去找父母吧,我需要休息一会,别打扰我。”关上门后他躺在南茜身侧蜷缩起身体,紧握住她的手置于眉心,塔巴斯呢喃:“没关系,没关系......”

  人类与魔族的对抗只有失败的结局,南茜是这样认为的,于是她站在塔巴斯的面前希望能以交谈的方式达成和平。温妮的手触摸上花盆那刻时她就感受到了,被强硬拔出的撕裂,被火焰灼烧的窒息,她的怜悯变成死因。

  当大家都恢复无碍后为死去的魔物举行了葬礼,神鸟哈弗洛、半蛇人莫里与花妖南茜,奥菲拉手搭在其中一座墓碑上念着悼词:“今天我们在此聚集怀念已经逝去的故友们。”

“美艳动人的哈弗洛,她总是会为我们编织美丽的衣服和饰品,贪婪的人类因为无法占有便夺去她的生命和美丽。”哈弗洛没有攻击力,她只是躲藏时不幸被发现,随着阳光而变换颜色的羽毛让人类感到新颖,于是决定抓回去提供给贵族们当玩物狠狠赚一大笔钱。

“风情万种的莫里,虽然爱开些不正经的小玩笑,但都会第一时间察觉到我们的低落情绪送上安慰,残暴的人类举起数把血腥的斧头重现美杜莎的悲惨。”莫里听见呼救声后立刻冲去营救,人类的增援也随即赶到但双拳难敌四手,金色竖瞳发出耀眼光芒将他们蛊惑自相残杀,藏于树上的弓箭手发现倪端后射瞎了他的双眼。

“可怜的哈弗洛和莫里啊,他们本该举行一场最幸福的婚礼向我们昭示甜蜜爱情,但最终破灭沉睡于腥臭泥土里,我们无法挽回生命,但为他们纯洁的灵魂祈祷。”轻盈羽毛沾染上血污,半蛇人的固执在死后也未张开拥抱,人类选择用火烧死神鸟。

  奥菲拉双手合十低垂头,“愿冥界之主也为他们送上祝福在地狱无忧生活。”埋葬完后一位魔物问道:“南茜呢?”

“由魔王自己处理吧。”然后魔王在夜晚踹倒了那座刻有南茜名字的墓碑。

  金撺掇着女巫来到塔巴斯房间外,想让她劝导男人走出悲伤,他并不是无情而是不愿看到意志消沉的魔王大人,奥菲拉拍响大门,“塔巴斯,出来晒晒太阳啦。”

无人应答,两人疑惑对视。

“塔巴斯,你醒了吗?奥菲拉阿姨做了甜点哟。”

  还是无人应答,金焦急踱步。

“你再不说话我就直接进来了哦!”话音未落奥菲拉直接推门而进,房内只有躺在床上的少女和一个正在运转的法阵,她大叫:“哦!天!”

  历尽艰难穿过冥府之路的塔巴斯,正手持金树枝与冥河摆渡人克拉斯僵持,他被拒绝送往河对岸,但他眼中只有自己的唯一目的,向冥王寻回南茜的灵魂。

  克拉斯并不畏惧他的威胁,依旧重复着:“冥界不会让死人离开的。”脑中连接愤怒的丝线断裂,塔巴斯用长枪穿过摆渡人的胸膛丢向河里,自作主张的划船过河。

  从河底伸出的每一条手臂都伴随着哀号哭声,克拉斯漂浮在河面与船只一同前行,他直直的盯着男人的眼睛,“冥界之主不会答应你的请求,这是他们永不能逃离的归宿。”

“只有我才是她的最终归宿。”塔巴斯用木浆敲击他的头,无助迷惘的手臂抓住船身导致停滞不前,塔巴斯丢下手中的金树枝让它们争抢,乘机划到对岸。

  本沉入河底的摆渡人伫立在岸边等待,他接过木浆说道:“冥府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请回去吧。”塔巴斯发现自己到达的对岸竟是起点,愤怒的又杀死了克拉斯。

  他再次跳上船要划向对岸,奥菲拉与金匆匆赶到拦住了他,奥菲拉喊道:“塔巴斯停下!你会迷失在冥河之中的!”她转头命令金:“快将他打晕,万一冥主来了我们都别想回去。”

  金嘴唇颤抖的说:“我打不过啊。”

“我先迷惑住他的视线,你从背后袭击啊蠢蛋!”金偷摸摸的躲入暗处,她也登上船夺过木浆,塔巴斯立马挥起长枪攻击。

  剧烈摇晃的船下是密密麻麻的手臂,只是瞥一眼都让奥菲拉恶心至极,刺鼻的臭味钻入胸腔激发了她的怒火,使出全身力气打飞了男人的武器直击他的脑袋,没有出手的金唯一帮到的忙就是背起晕过去的魔王大人回家。

“把她带走吧。”

  塔巴斯望着熟悉的天花板,这是他的家,和他短暂的童年。一滴未来得及抹去的眼泪流入发间,然后是接连不断的泪水浸湿枕头。

  温和阳光照射进屋内,强制埋藏的回忆在这平静时刻如潮涌般袭来,两百年前人类向魔界的宣战使他失去了家人。

  奥菲拉遵从密友卓娅的嘱托百般阻止幸存他冲动复仇,然而满腔仇恨从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消除,塔巴斯静静潜伏至成年宴使她放下戒心并灌醉,然后在午夜时分去到人类世界发起破坏。

  奥菲拉按着发疼的太阳穴在墓碑前无奈叹气:“抱歉啊卓娅,我没有完成你们的遗愿,果然和平是世界上最遥远的向往。”一只喜鹊先落在墓碑上又飞到她的肩头,奥菲拉歪头与鸟儿相贴,流泪梗咽道:“对不起。”

  战争带来的痛苦不止存留在塔巴斯的记忆之中。

  最长久的一次和平时期是从塔巴斯救回南茜那天开始的,他突然明白了为何女巫总是说放下仇恨,平凡快乐的生活就行了,他也想让少女不再被战争伤害。

  长期破碎不堪的城堡也终于迎来翻新,一众人在大厅装潢时奥菲拉忍不住吐槽:“早知道谈恋爱就能收心,我就该给他送只小猫。”

  哈弗洛坐在莫里的肩膀上正在墙上绘画,停下动作望向门口,小花妖努力的催生着花朵生长攀爬在墙,魔王擎着笑单手叉腰站在身后,五彩的蝴蝶被金黄色花朵引诱,飞舞在两人周围。

  她轻笑一声反驳道:“我可不觉得他会喜欢小猫咪哦。”

  只有南茜让塔巴斯再次找回家的感觉。

  塔巴斯抹干眼泪从床上起身,一脸冷漠的走到奥菲拉房间外,敲响门后没有耐心等回答就拉下把手,但门施下魔法结界。脑袋泛起微微疼痛,他更大力的敲门,“开门!把人还我!”

“在你前往冥界的时候她的皮肤正在变质!”奥菲拉和金从冥界回来后将南茜抱离了他的房间,强迫他接受死亡的事实,“她是在你眼前死的!而不是失踪!无论你怀着期望的心情生活多久她都不会回来了!”

  阴郁瞬间笼罩在城堡上方,门外的怒吼震耳欲聋:“快点把门打开!”躯体由魔力维系,如果停止输送就会溃烂,塔巴斯过滤了她后半句,急躁的捶门威胁:“我不会再说最后一遍,把门打开。”

“你再说十遍我也不会开门的,你可以试试打不打得过我。”虽然奥菲拉能以长辈身份在嘴上无惧威胁,但是真要与继承上一代约翰魔王力量的塔巴斯对打,或许会败于下风。

  门外传来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她坐回床边依旧保持警惕,那个男人总是喜欢做些出其不意的事情。作为花妖的南茜身上发散的香味会随着心情而变化,奥菲拉喜欢打趣她:“不好好藏着自己的心情的话,容易被某个大魔王骗哦。”

  外出游玩时是茉莉花香,参加派对时是荷花花香,日常生活时是风信子花香,现在是凋零花朵的腐烂味。

  奥菲拉躺在南茜身侧,亦如往日午睡时那般半个身子搭在她身上,然后将头埋入曾芬芳四溢的红色秀发中喃喃道:“现在是午休时间,什么事都等睡醒再说。”

  睡眠充足后才有力气埋葬已故之人。

  女巫是强制吵醒的,她最讨厌的事之一,隔壁的吸血鬼弗瑞斯边拍门边喊着:“奥菲拉姐姐~快点开门啦,太阳落山了我来找你玩啦。”

  奥菲拉揉着太阳穴去开门,刚解除魔法弗瑞斯一溜烟的飞到床上,往南茜的嘴里丢了一颗粉色的小花苞。

“你在做什么!”她怒吼到。

“天,你在美梦里愉快度假,我们在外边遭受魔王的怒火!”他变回人形,“刚才那个花苞里灌满他的魔力,他让我无论如何都要喂给小南茜,不然就把森林里的动物全都赶走,那样我就会饿死的。”最后一脸楚楚可怜的看着奥菲拉。

  金将刚收到的信转交给塔巴斯,他快速看完后又准备了数十朵花苞然后吩咐道:“我要出趟远门,在这期间你将南茜照顾好。”

  龙的族长看着如约而至的男人确定了流言的真实性,它点头欢迎他的到来,“感谢您在百忙之中愿意赴约,如同我在信中提到的,若您能为我族寻回丢失的龙蛋,我将以龙血作为报酬。”

  为钱而卖命的赏金猎人们趁着月食--龙族短暂的失明时刻,偷盗了所有的龙蛋。

“不愧是利益熏心的恶臭种族。”他转头问道:“龙血的作用?”

“我们的血对于其它魔物和人类来说,都有极强的治愈能力,或许足量的话可以达到复活。”

  男人一声不响的扯下几块坚硬鳞片后变幻成人类模样离开,原本平静的山峰瞬间刮起呼啸风雪,将通往龙族居住地的道路隐匿于迷失之途。

  另一条龙不解的问:“明明我们也有能力抢回蛋,为什么要拜托魔王去做?”

  族长用玻璃瓶接住流出的汩汩鲜血,露出一抹诡异的笑,“人类与魔族的战争从未结束过。”


  鲁特琴乐师为身姿婀娜的舞女演奏着欢快音乐,被气氛感染的酒客们敲击酒杯或者拍手增加节奏,酒馆老板拍响唤铃端起一盘酒,舞女提着裙摆旋转来到他面前接过为客人送上酒水。

  门上风铃响起,塔巴斯伪装成一名赏金猎人坐在吧台处,酒吧老板一眼就看中他的稚嫩面容,扬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问:“小朋友,我这有很多富家太太哦,有兴趣吗?”

“我已经有未婚妻了。”他冷漠的回答。

“哦~真可惜,看你来这不是光喝酒的吧?”

“接高报酬任务赚钱。”

  老板的眉头一挑拍着他的肩膀哈哈大笑:“没想到你还是个赏金猎人,不过你来晚了,我这里的高额任务都被他们承包了。”说完指向远处一桌人。

  围坐一桌的是三个人,他们正在分发着金币,塔巴斯直接抽了一张椅子挤入他们之中,言语里充满不容置疑的口气:“下一个任务我要加入。”

  脾气火爆的德莱克踹翻椅子拽住他的衣领,“我们这不需要小孩,回去放你的羊吧。”塔巴斯抓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扭,骨头错位的声音传入其余四人的耳中,他取下腰间的布袋放置在桌上,“这是我前几天取得的魔药和龙鳞。”

  松垮的袋口轻轻一拨便被打开,荧绿色的鳞片折射昏黄的灯光照进无色的魔药中,给魔药染上一层符合女巫的诡异颜色。

  背着满满一筐草药的的科妮尔为德莱克扳正手腕后,拿起布袋里的物品仔细查看,“是真的。”塔巴斯快速收回又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出发之前一行人去到教堂祈祷,塔巴斯嗤之以鼻,拒绝进入。

  他们躲藏在阿努克拉斯密林的灌木丛中,自然之灵蕴育了一切纯洁生物,地精们一蹦一跳的搬运蘑菇,填充粮库;盛开的蝴蝶兰挥动花瓣,恣意飞舞;白孔雀拖着七彩尾羽在空中飞翔,彩色光芒坠落于地面。这次接的委托是为某位贵族捕捉独角兽,作为他们长女成年的贺礼。

  蹲守三天也未见到独角兽的影子,科妮尔无法忍受在这片密林里只是无所事事的等待,独自一人去采摘稀有药草,趴在树上的里奥打着哈欠抱怨:“这些贵族们就喜欢用他们的钱找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德莱克轻嗤一声,看不惯他拿着雇主钱又骂雇主的行为,“所以你才能喝上酒。”塔巴斯闻言瞥了一眼上方的人,然后目光盯着空地问道:“他们的任务有很多吗?”

“不多。只是之前与魔族大战让他们又想起来了那些精怪而已,不过最近运气不错,前几周接了个王室的大委托。”

“看来这股风气就是国王带起来的。”塔巴斯若有所思的问:“听说独角兽攻击力很高,我们打得过吗?”

“我们不能使用暴力,他们要求完好无损。”

  五人继续沉默等待,科妮尔急速跑了回来一巴掌拍在德莱克的肩膀上,“快快快!不在这里,在那边出现了!”四人快速赶往那处,被人类动静惊扰的地精们仓皇逃窜,娇艳花朵被被践踏踩扁,他们看见独角兽正在湖泊边饮水。

  科妮尔放下草箱,脱去斗篷,身着白裙缓步走过去,德莱尔轻声解释:“听说它们会被少女引诱。”果然,独角兽接纳了女孩的靠近,并跪坐下来枕在她的膝上。

  柔软青草擦过肌肤,塔巴斯想起自己也喜欢躺在南茜的腿上,密林深处有一颗滋养万物的生灵之树,那是秘密的约会之地。少女哼着歌,鲜绿草地上绽开万紫千红,清风卷着花香浸染整片森林,他们淹没在花海之中。

  烈日收敛热度缓缓沉入于西边高山之下,他在一片金灿的世界中醒来,而南茜还在甜美梦中。他轻轻抱起,从粉紫天幕变换满天星斗,从宁静森林回到温暖城堡,从寂寞心灵遇见挚爱相伴。

  被喂下麻痹草药的独角兽许久都未睡去,里奥有点失去耐心不停拔草,塔巴斯好心的提醒道:“它们拥有的治愈能力对麻药免疫。”转头与德莱尔对视一眼,“只能使用强硬手段了。”他的时间可不是浪费在这些事上的。

  塔巴斯从灌木丛后跳了出来大喊:“抓住它。”反应迅速的科妮尔双手圈住独角兽的脖子,但强壮的独角兽怎是一个人类女孩就能被压制住的,它只是一个起身便把她甩飞数米急忙奔向密林之中。

  里奥迅速攀爬上树不停地射出弓箭阻拦它逃向杂草丛生的森林中,塔巴斯追上因阻拦而慢下速度的独角兽,一把扯住它流光溢彩的鬃毛跃上马背。惊慌的独角兽高高抬起前蹄惊慌失措,它转换目标顶着尖锐的角朝德莱尔冲去,他冷笑一声摆出架势准备和它搏斗一番。

“德莱尔,躲开!你扛不住的!”科妮尔一边大叫一边朝着他跑去,里奥用腿勾住树干一个旋转将德莱尔抱离地面,目标骤离后奔腾着的独角兽直直撞倒一棵大树,它的鼻子喷出粗气看向刚刚欺骗自己的女孩,左前蹄划着地面为下一轮攻击蓄力中。

  塔巴斯将手搭在独角兽的头部,伏下身在它耳边低语后强壮的独角兽轰然倒地,他无视其余人的瞠目结舌,独自朝着密林出口处走去,“任务完成。”

  傍晚降临后的小镇沉寂无声,挂于门外的昏暗灯光吸引飞蛾聚集,酒馆爆发出的欢呼声又使它们惊吓飞离。活捉独角兽的消息在镇上传开,众人碰撞着酒杯庆祝勇士们归来,热情似火的舞女手持铃鼓穿梭在酒桌之间,里奥豪爽的在吧台与崇拜者对饮烈酒。

  侍者刚放下酒杯德莱尔便举起,科妮尔受到感染与他相碰,只有塔巴斯不近人情的直接喝下,然后目光一直盯着远处的舞女。他一直没明白跳舞能带来什么乐趣,奥菲拉总是喜欢潜入人类的舞会,甚至还敢带上南茜。

  科妮尔拿出背篓里的草药分类,满心好奇的问:“塔巴斯,你到底是用的什么办法让独角兽昏过去的?它忽然倒下的时候更让我吓一跳呢。”

  他冷漠回答:“我会魔法。”

  德莱尔对他那幅高傲自持的模样心生不爽,“那样的话我会把你送去修道院的,拥有魔法的只有魔物吧。”

  塔巴斯没有搭理,又一口气灌下一杯酒对他们说:“我要睡了。”然后摇摇晃晃的走向楼上的房间。

  科妮尔拍了拍德莱尔紧握成拳的手,无奈的笑道:“听说能力强的人都是些怪人,看来我们得到了证实咯。”

  回到房间后男人跃出窗外,借着夜晚的空荡穿梭于房屋之上,他翻过高耸的墙壁,站在人类国王为了显示地位而特意修建在奢华庭院中的宏伟城堡下。

  明亮灯光从每个窗口透出,欢声笑语从每条墙缝溢出,城堡内正在举行盛大的宴会。塔巴斯看见一缕红发飘出,条件反射地伸出手。

  南茜很调皮,危险程度的调皮。每次塔巴斯出远门到家时她会直接从身旁的窗台跳下,他每次都会惊慌的牢牢接住,然后再训斥她。

  南茜晃荡着双腿乐呵呵的笑:“因为我想你了呀,想要快点和你拥抱。”

  某次塔巴斯隐藏了气息,让缠绕在铁门上蔷薇没能为南茜传递讯息,他走到城堡下做好准备后才挥去屏蔽结界。但等了好一会即没有听见急速的奔跑声,也没有听见欣喜的呼喊声,他微微挑眉,猜测她或许还在休憩中。

  倏地一瞬间身后传来破空声,阴影笼罩在头顶,塔巴斯回过头。巨大花藤从花园生长蔓延,南茜跪坐在顶端,被发现的那刻她一跃而下。剧烈摇晃的藤蔓抖落花瓣,浸湿的裙摆紧贴脚踝,红色发丝在阳光下闪耀。

  他在这场猝不及防的花雨中又一次将她接住。

  塔巴斯收回记忆,以不速之客的身份加入宴会。淡黄的香槟与鲜红的血液混合流淌进修剪平整的草坪中。

  孵化出的小龙被关在镶嵌宝石的金笼中供人观赏,被剥夺自由、勇气、亲情的龙将头埋在翅膀下瑟瑟发抖,他熟练地抱入怀中赶往下一个营救地点。

  他曾向独角兽承诺:“我会去救你,请配合我。”

  呼啸风雪在来访者踏入时骤停,皑皑白雪反射的太阳光使得龙只能眯着眼注视远方的人影,和在空中摇晃飞腾一小团,它认出了那是刚出生的龙。

  塔巴斯赶在最后一朵花苞被含在口中时到家,在踏进城堡前他的脚步微顿,魔物们恢复日常的欢声笑语,但唯独没有她的声音。

  奥菲拉的感官很灵敏,特别是出现制作魔药的原材料时。她瞬移到塔巴斯身后摸走挂在腰间的布袋,惊讶大喊:“龙鳞和龙血!分我一半!”

  他快速抢回,凶狠的拒绝:“龙鳞可以全部给你,龙血一滴也不行!”

“哈?!你要龙血干什么?”女巫在脑中的知识储备中快速搜寻他能使用到的龙血的功能,答案是无。

“救南茜。”

“哈?!!”奥菲拉的叫声高了两度,“你把这玩意给她用的话,在冥界的灵魂也会被烧死。”塔巴斯不解的怒火显现在脸上。

“我不知道你从哪听说的,它的确拥有很强的魔力,但绝对不会起死回生。”她又以非常严肃的语气说道:“我以百年女巫的名义肯定,你被耍了。”

  一道似是要将大地劈开的炸雷响彻天空,坐落于屋顶的石像鬼被劈的粉碎,落石将地面砸出数条裂缝。

  如同塔巴斯心中一直饱含的希望,支离破碎。

  他张开嘴,喉咙灌进空气,说出的话嘶哑苦涩:“龙说的。”他对于自己失去思考的愚蠢模样感到丢脸。

  奥菲拉瞬间明白了龙的心思,冷笑一声:“它倒是会利用,这把火又要烧上我们了。”塔巴斯向她道歉,她揉着太阳穴没有责怪他:“把龙鳞和龙血给我!”

  塔巴斯将南茜抱回了房间然后闭门不出,奥菲拉埋头研制魔药,金布置防御系统,弗瑞斯游手好闲。

  终于厌烦了耳边喋喋不休的奥菲拉在房间挂满大蒜,并给他提供了一个新的消遣对象:“你去找塔巴斯吧,和他说你可以一口把南茜救活,然后他能为你上刀山下火海。”

  熏天的大蒜味让弗瑞斯在隔壁房间与她隔墙对话:“哦拜托!我哪敢和魔王大人开玩笑,而且南茜都已经是具空壳了,怎么可能救回来啊。”

  他听见墙壁被猛击的声音,还有从未听过的冷漠语气:“我只会用大蒜让你离我远点,他对于那些敏感的话,我能保证他会直接用十字架捅死你后再晾成干,所以别再说了。”

  奥菲拉头抵住墙,黯然神伤,她又一次辜负了卓娅的期望,没能维持安稳生活。

  塔巴斯收到一份来自海洋的信,他打开贝壳后飘出空灵优美的歌声,那是人鱼公主对南茜的邀请。

  南茜第一次见到海是在和塔巴斯闹别扭后离家出走时,她在阴森黢黑的森林里顺着溪流的方向奔跑,正在气头上的男人这次没有包容她的任性,下达了禁止寻找的命令后摔门回房。

  奥菲拉把手臂搭在哈弗洛的肩上,“我赌一瓶隐身药水,这次先低头还是那小子。”

“但这次他看起来真的很生气哦。那我用一条新的羽毛裙赌我们的小花妖先认错吧。”

  皎白月光照亮潺潺流水;照亮飘扬裙摆;照亮幽暗海面。南茜惊奇的看着被打碎的月光,在一层层的海浪中形成银星闪烁的光芒,这是她第一次看见能与繁星夜空媲美的场景。

  礁石群中传来从未听过的乐器声,她合着海浪拍岸的节奏走向那处,金发的人鱼弹奏着竖琴吟唱歌谣,她的尾巴轻轻拨动着海水泛起涟漪。南茜呼吸一窒,未能控制住玫瑰藤蔓缠绕上金色竖琴,灿烂开放。

  人鱼摘下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插在两人的鬓边,然后邀请她前往海底宫殿游玩。后来塔巴斯满脸担忧找到她时,她才惊觉自己离家一个多月,然后被禁足在房间三个月。

  奥菲拉穿着新裙子将满脸忧伤的少女抱入怀中安慰:“下次我带你跑。”

  人鱼公主的成年宴为期三天,塔巴斯是在最后一天带着贺礼赴约的,她愉悦的收下礼物问他:“南茜呢?”

  陆地的战争未牵扯海洋。

  但是人鱼公主又很快的转移了话题,双眼含笑的打探道:“收到礼物了吗?那你向她求婚了吗?”

  塔巴斯的喉咙鼓动了一下没有说话,因为他们之间连表白都未曾有过,只是顺应着命运的发展变成了大家所祝福的关系。

  人鱼被禁止私自前往陆地,古灵精怪的人鱼公主只能在海洋中寻找稀奇珍宝和探索未知海域,她带着南茜去到曾在月光的指引找到的一座沉没之都。雕刻花纹的石柱支撑宏伟宫殿,精致多样的乐器悬挂在墙壁,栩栩如生的女神雕像立于广场喷泉。

  那把晶莹剔透的金色竖琴便是人鱼公主从这拾取的,海浪搅碎的月光聚集照耀在雕像胸口的胭脂宝石上,折射的幽暗光芒晃入南茜的双眼。

  她覆上女神抚摸宝石的手,镶嵌在胸口处的宝石脱落坠地,南茜拾起后亲吻了她的脸颊。

  人鱼公主双手握着竖笛从宫殿游出,惊叹的夸赞道:“它的沉眠一定是在等你的到来。”宝石表面流动着莹白流光,南茜看见了这座城市曾经的灿烂辉煌,她嫣然一笑:“我要将它送给塔巴斯。”

“塔巴斯?你的男朋友吗?”

  南茜急忙捂住嘴,慌乱摇头:“不是!是家人!”

  人鱼公主用一副了然的目光对上她的双眼,在这个无眠的夜晚中,南茜给她分享了自己在城堡的生活趣事。

  塔巴斯沉默了许久决定如实回答人鱼公主的问题:“我没有收到礼物也没有求婚,因为她......”他还是无法说出那个字,换了一个饱含希望的词语,“她正在沉眠中。”

“哦天呐!发生什么事了?”

“人类袭击了我们,她在战争中受伤了。”

  虽未亲身经历,但关于残暴人类的故事一直作为禁止上岸的警告,情绪的失控只在瞬间,人鱼公主悲怆的哭声引来鱼群环游在周围,塔巴斯想起南茜之前手舞足蹈的和他小鱼画出的海底彩虹,干涩的眼眶在这冰冷海水逐渐发热。

  人鱼公主先一步抱住他的手臂追问:“她一定会醒来的对吧?”塔巴斯努力舒平紧皱的眉头,对她摇头,“大概吧。”

“去求海神大人吧!海神大人会回应每一个虔诚地祈祷!”

  两人俯视着下方的无底深渊,她再次讲述到:“只有抵达深渊之底才能见到海神大人,曾无畏下潜的人鱼们会在第二天突然出现在别处,愿望实现后的他们会回来在粘上一颗珍珠。”人鱼公主指着旁边巨大的粉色珊瑚树,“那是我们降临时海神大人赠予的珍珠,承载着祝福愿每条人鱼一生平安幸福。”

  流光溢彩的珍珠散发着光芒在珊瑚树上形成一道巨大光晕,失去了家人与爱人的魔王不禁伸出手握住一丝飘散在海水中的幸福,然后一跃而下。

  在海底深渊中能看见什么?能碰见什么?好像只有黑暗无际的海水,失去天空的蓝,失去大地的绿,未被色彩感染的深海。

  时间被拦在境界之外,塔巴斯只是一味的向下游想要快点到达底部,气泡从鼻息间产生,又在头顶破碎,置于其中的回忆以海水作帷幕帧帧播放。

  这边黑暗海域显现被藏匿的颜色,荧光的水母、彩色的鱼群、斑斓的珊瑚礁。珊瑚礁照亮道路,鱼群引领方向,水母伴游身旁。

  塔巴斯看见逝去之人的身影穿梭在珊瑚之中,水流让他无法停下只能以目光诉说思念,他们微笑着无声送他离去。

  他看见了南茜,飘散的柔顺红发使她像一只轻盈水母,又像一朵鲜艳绽开的花朵,于水中优雅起舞缓慢上游,他伸出双手要将那朵脆弱易逝的花拥入怀中。

  终于相遇之时她并未停留,只是轻吻他的嘴角,拂过他的脸庞,游离远去。翻转,漫游,漂浮,化作泡沫消散,化作花瓣飘散。

  那是一抹无法触碰的幻影。

  突然铺天盖地的紫藤花瓣从下方涌来,塔巴斯在这片强劲的冲力中听见了一声告别,是他心心念念的声音,也是他快要忘却的声音。夺眶而出的眼泪被花瓣拭去,闪着莹莹碎光飘向少女消失的方向。

  一片白光后终于触及海底,他躺倒在地面看着一切光亮逐渐黯淡,消逝,沉寂,遗留在鼻尖的花香催生睡意,他闭上眼安稳入睡。

  睁眼后塔巴斯置身于密林的小溪之中,他踩着暖阳行走在这片安宁密林中通往回家的路。回到城堡后他抱起了已经死去的少女,盘绕在墙壁上的藤蔓开放万千花朵,众人在这片花团锦簇中送别。

  秋风流转在密林,枯黄的树叶飘落坠地,这是万物孤寂落幕的季节,这是无法扭转的自然规律。然后它们还会在下个春季生根发芽,虽然不再是原本的模样,但表达的情感始终如一。

  他会永远等待将她送回的那个春天。

  塔巴斯将南茜轻放在生灵之树下,用桔梗花编织成戒指为她戴上,然后低头亲吻。

  初次之吻和最后一吻。


芍芍芍芍芍大鸢

#塔茜#《永生》

 碎碎念:cp有命延,我可没命等。

 没有办法在线下宣传咱们的冷坑小情侣,让我觉得码的文毫无价值,决定把屯的饭全部发出来,希望大家不要嫌弃我的垃圾文笔。

【cp死!!!】



  南茜回家的路上躺着一个人,是一个身负重伤濒死的少年。

  作为荣耀魔女,南茜仅是用了几滴药水便将他从地狱边缘拉了回来,不过她舍不得多给人类用高贵的魔药,所以恢复期都是用普通草药喂养的。或许是少年的身体素质强,仅过一个月便苏醒。

  南茜正坐在屋外津津有味的听着小鸟带来的八卦,并未注意有人正在靠近,后来是慌忙飞走的小鸟让她感到......

 碎碎念:cp有命延,我可没命等。

 没有办法在线下宣传咱们的冷坑小情侣,让我觉得码的文毫无价值,决定把屯的饭全部发出来,希望大家不要嫌弃我的垃圾文笔。

【cp死!!!】



  南茜回家的路上躺着一个人,是一个身负重伤濒死的少年。

  作为荣耀魔女,南茜仅是用了几滴药水便将他从地狱边缘拉了回来,不过她舍不得多给人类用高贵的魔药,所以恢复期都是用普通草药喂养的。或许是少年的身体素质强,仅过一个月便苏醒。

  南茜正坐在屋外津津有味的听着小鸟带来的八卦,并未注意有人正在靠近,后来是慌忙飞走的小鸟让她感到异样。

  头顶的阳光被一片阴影遮住,她抬头与少年正对上视线,一瞬而过的惊诧后微笑着与他打招呼:“呀!你醒啦?!我还以为你要再躺几个月呢。”

  少年直白了当的对她道谢:“谢谢。”

“你叫什么名字?”

“塔巴斯。”

  南茜托着下巴品味了一会,然后感慨道:“啊~真是个好名字。”

“谢谢。”

  这孩子真爱道谢,南茜皱眉,魔女才不会无缘无故的善心大发。

“我救了你,你留下来照顾我吧。”

“好的。”

  南茜震惊,这孩子这么爽快的答应也不怕被我吃了吗,如果我是条恶龙一定把他吃了!

  她拟了一条魔法契约,虽然内容写的是:为了报答南茜小姐拯救我的生命,我自愿成为仆从照顾她。

  实际是条无期限的卖身契,但塔巴斯毫不犹豫的签了名。

  有了帮手的生活让南茜轻松不少,好吧,其实只帮到一件事而已,因为一切家务都是由魔法完成的。

  在两百年前魔女与吸血鬼大战中,南茜被偷袭注入毒血,在濒临同化之际其她魔女赶到将她解救。

  无法排出或抑制的毒在体内窜流,最后聚往心脏处,血中含有的吸血鬼意志入侵南茜的大脑,她痛苦嘶喊。同伴们为了拯救她将进攻改为防御战术,划出一道结界为南茜引流毒血至双腿。

  那是一场僵持的战争,最后是以旭日的升起,吸血鬼的逃离结束,伤亡惨重的魔女族从此隐入深林,销声匿迹。

  南茜没有在意自己失去的双腿,魔女最重要的是调制药水和施法的双手,但她无法从自责的情绪走出。

  愧疚于保护她而死亡的魔女们。

  在每一个失眠夜里,她们都会将南茜抱入怀里安慰不断的告诉她,这些都是吸血鬼的错,其她的姐姐们也是自愿选择保护她的。

  族长见南茜的精神好转后对幸存的魔女们说道:“我们的宿敌依然在寻找我们,为了能够安全的活下去,我们要隐藏魔力并且分散居住。聚集在一起的魔力气息太强,很容易被发现。”

“不到万不得已之时绝不能使用魔法!如若发生紧急情况立马边逃离边丢出信号烟火。”

“最终有一天,我们会一起回到村庄生活的。”

  隐匿后的魔女们各有各独特的消遣模式,南茜选择了美食,特别是特卡拉斯小镇上每周仅限定一天的烤鸡面包!

  离开林中结界后就必须隐藏魔力,轮椅在崎岖不平的林间小路的移动不便,导致她每次都是在晨曦来临前出门,星幕降临后到家。

  烤鸡面包值得这般劳累!

  少年的出现解决了她的苦恼,他可是个免费劳动力,但连续两个月由塔巴斯买回来的面包,让南茜终于爆发怒火,吃冰冷的食物就是对它的不尊重!

  于是又一次去往小镇的前一天晚上,她满脸严肃的对他命令:“明天我也要一起去,我要吃到新鲜出炉的面包!今晚你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他点了点头,转身回房。

  塔巴斯推着轮椅行进在小径上如履平地,南茜看着清单规划行程。

“买完面包后我们再去买几件新衣服,冬天就要来了。”

“糖果似乎也吃完了,顺路再去集市买些我爱吃小零食。”

“最后还要再去一趟地下黑市呢。”

“记住最重要的一点!绝对绝对不能暴露了我的身份知道吗!引起骚乱的话会出大事的!”少年一声不吭的态度让南茜回头,“听见了就回答我啊。”

  隐藏在兜帽之下的他干脆利落的回复了一个字:“嗯。”

  面包店老板给了许久未见的红发女孩特别待遇,买一送一。这让南茜激动的一口气将两个面包吃完后留在店内帮忙打包订单,将清单交给塔巴斯吩咐他独自去买。

  老板端着新鲜出炉的吐司面包放在南茜面前,一脸好奇的问她:“那个男孩是你的心上人吗?”

  突然的询问没有打扰她手上的动作,只发出一阵爆笑:“拜托,我对小孩可没兴趣,我的最爱只能是烤鸡面包啦。三个月前他浑身是血的躺在我家门口,于是就救了他咯。”

  一声叹息传来,“唉,邻国似乎又要发起战争,近日来连连侵犯边境的村庄,那可怜的孩子应该也是个逃亡者。”

“嗯,可能吧。”南茜厌烦那些导致家庭破碎、流离失所的战争。

  沉浸在打包中的南茜被一个从未听过的口音脱离出来,似乎也是一位常客,他只是指了一些面包和比数字便离开去采购其它物品,老板熟练默契的写下订递给南茜。

  她一眼就注意到购买数量最多的那款产品,轻哼道:“这是个不容小觑的对手啊,一次性就要两大盘。”

  老板拿了一些特殊纸放在桌上,“南茜啊,等会出炉的烤鸡面包先用这张纸包起来,然后再装入普通的包装袋哦。”

  她拿起那张蓝色薄纸回问:“它有什么特殊的吗?”

“刚才那位客人是从德诺斯小镇来的商人,几个月前尝过一次烤鸡面包后每周都会特意来买一些带回给他的家里人。”

“这一趟的路程需要六个小时啊!从我家到镇上的两个小时面包都要冷掉了呢。”南茜惊讶大喊。

  老板咯咯笑了起来:“所以为了保持面包的热度,他带来了那些保温纸,那是德诺斯小镇独产品。”

“大概他为我宣传了一番吧,现在有许多邻镇的客人来我这买面包。于是我向他购买了一些专为远途客人们能够将热腾腾的烤鸡面包带回家。”

  南茜依旧半信不疑,她每次到手都是冷冰冰的,“真的有这么厉害吗?它能够保温时效有多久啊?”

“有十个小时哦,虽然它们很贵但效果非常完美,放在你旁边的那一些就要十个金币呢。”刚将一盘牛角面包放入烤箱后,转念一想对她说:“那孩子每次来买的时候我也用保温纸包好了呀。”

  南茜愣住,她紧皱眉头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但过了好一会才出声回复:“嗯,很好吃哦!”

  给那位德诺斯商人打包完商品后,塔巴斯也恰好回到面包店,南茜检查了背包一遍,清单上的物品一件不少,于是她好心的奖励了他一个蓝莓乳酪面包。

  黑市的入口建立在某个酒馆后方仓库的地下室,南茜进入酒馆后热情的与老板打招呼。在即将穿过后门时,老实跟在后面的少年对她说道:“我不想下去,我害怕。”

  魔女挥了挥手表示,他在上面等就行,塔巴斯坐在吧台处与老板闲聊。

“听说邻国侵犯的动作越来越过分,边界的好几个村庄都被摧毁。”

  酒馆老板一脸不在意,专心擦着杯子,“西蒙王子已经带领军队前往边境了。”

“圣女的还在闭关吗?”

“嗯,西蒙王子出征前没有去教堂受礼祝福祷告。”

  塔巴斯眼神闪烁,“我想为南茜小姐请求祝福。”

  终于擦完手中的玻璃杯,放入托盘中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老板一脸嬉笑打趣:“爱上她了吗?”

  酒馆大门上的风铃响起,老板抬头迎客,他沉默不语。后门适时开启,南茜已经结束了交易返回地面。

  晚霞染红云朵,南茜惬意的坐在轮椅上吃糖果,这是她第一次在回家途中如此轻松,以往都是一边保持警惕一边匆忙赶路。

  她拿了颗糖喂给塔巴斯,温热的嘴唇触碰手指时,她突然发现魔女的体温比人类低。当初失血过度的他也是全身冰凉,没有发现异处。

“回去后将壁炉生起火来,天冷了。”

“好。”

  少年放开轮椅,在路边的草丛中摘了一些五颜六色的花送给南茜。

  冬日的脚步逐渐靠近,不耐寒的魔女整日都离不开暖炉,没有保温纸时烤鸡面包不会在冬天出售,所以南茜的每年过冬宛如松鼠,存储好足够的食物绝不出门。

  但现在情况不同,她无法抵御美食的诱惑,每日都缩在壁炉前的毛毯中,做着艰难的思想斗争。

  后来是塔巴斯解决了这一难题,他背对着魔女单膝跪下,“我背你去。”南茜将自己裹的里三层外三层后跳上他的后背。

  厚重白雪覆盖了世间一切彩色,只有不同动物的蹄印留在雪地上。少年沉重的喘气声传入魔女耳中,让冷淡待人的她心中产生一丝疼惜说道:“你把包裹放下,先把我送回去再来取。”

  他瞥见不远处蹦哒的两只野兔,没有采纳她的主意,“你买了那么多食物,会被动物们叼走的。”

  南茜摘下两人的兜帽,把脸埋入他的脖颈里,试图为他驱散身体上的热气。

  抵达家后,塔巴斯迅速将双手凑近壁炉烤热,捂上南茜的双耳和脸颊,过了近半小时她才恢复意识。一直揣在怀里的左手颤巍巍的拿了出来,她含泪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他:“这个烤鸡面包给你吃。”

  为了减轻他的负担重量,南茜不再一次性购入大量的小零食,每周一次的采购也改为两次。不能体验冬日乐趣的魔女只能透过迷蒙窗户望着落雪,塔巴斯每天都会为她捏一个不重样的小雪人,南茜将它们保存在魔法水晶球中摆在屋内各个角落。

  在十二月到来之际,南茜从面包店老板嘴里得知国王发起了征兵通告,回到家后她告诉塔巴斯这个消息并不许他再前往集市,他们爆发了争执。

  塔巴斯一脸坚定的对她说:“我一定要参军为我的家人与朋友报仇。”

“那你也该认清一下自我实力,毫无经验就是去战场上送死!”南茜愤怒的朝他丢了一把糖果。

“他们杀死的是我的家人与朋友。”

  这一番话让南茜从这半年亲密的朝夕相处中苏醒,她自以为是的将两人规划于家人,但实际两人之间关系只是契约主仆,自大的人类永远不会将异族视为朋友,即使是救命恩人。

  南茜撕碎了契约向他掷去。

  恢复以前的生活对魔女很容易,因为这一百多年来她都是独自一人生活,烤鸡面包也无法冲散离别的悲伤和冬日的寒冷。壁炉里的温暖火焰从未熄灭,南茜将毛毯换为棉被也偶尔会打个冷颤。

  圣诞节前一周,魔女喂养的小麻雀们开始四处奔走送圣诞礼物,南茜欢喜雀跃的拆开每一份来自姐姐们的思念。某个午夜时分,大门传来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她发出轻笑:“哦,可怜的小迷糊,它一定撞疼了。”

  呼啸的风雪从那一丝门缝中乘虚而入,南茜适应了一会寒意才鼓足勇气猛地打开门,没有发现带来礼物的小麻雀,只有从森林深处蔓延至门口的蜿蜒血迹和晕倒的塔巴斯。

  和初见那天一样,他濒临死亡。

  南茜不可控的全身颤抖起来,她想赶紧将他搬入屋内但摔下轮椅,冰冷的双手探测不到少年的心跳。

  魔女的脑中一片混乱,拯救、魔法、魔药、契约、死亡......屋前的干枯树枝被压断,厚重白雪坠落在地发出巨大轰隆声,她低头亲吻,将自己永生的魔力渡给他。

  直到冰凉嘴唇恢复一丝温度,南茜略微抬头,双唇分离。

  刹那之间,塔巴斯抬起手强硬的继续亲吻,另一只手拔出腹中的冰刃捅向她的心脏,直到魔女的鲜血从口中溢出他才分开。

“我需要不死的身体赢得战争,为了我的国家与子民。”肚腹处那道深入骨髓的伤口正在缓缓愈合,塔巴斯站立着俯视她。

  彻骨的寒意席卷全身,南茜紧捂住嘴想要制止滚烫的血液喷出,但眼中分泌出另一种热液,“你用我的命去换那些人类的命!”

“我想让他们能与家人一起过圣诞节。”

  魔女留下了最后的遗言:“我好像已经忘记姐姐们的模样了。”

  保存在水晶球内的小雪人消融成水,浇熄了壁炉里的熊熊火焰。

 

 

  与邻国的战争在二王子的带领下大获全胜,人们在平安夜当天站在街道两侧迎接英雄归来,塔巴斯没有像西蒙那般回应子民们的欢呼,他也未打声招呼,直接跳下马背拐进一条巷子。

  静谧教堂与街边的热闹气氛截然不同,高贵的王子殿下虔诚的单膝跪在神女面前,完整讲述自己的罪孽。魔女并不是偶然捡到他的,一切都是他的精心策划。

  魔女们的故事一直流传在人们口中,得知她们是真实存在后,他找寻任何蛛丝马迹,终于在地下黑市里发现了痕迹,是一位坐着轮椅的红发少女所贩售的魔药。

  王国送来的紧急信件中写到邻国的小动作似乎是想发起战争,在酒吧潜伏数月和跟踪魔女的他感受到情况迫在眉睫,不能再等待。

  于是在那天他先一步埋伏在森林小径中,算着她即将抵达的时间用匕首在肩膀、大腿与腹部各捅一刀,故意营造浑身重伤,然后如愿以偿的被魔女挽救。

  王国派来的情报人员伪装成酒吧老板,在他每周到来时汇报最新的战线情况,敌国暂停了攻击,他在此期间全心全意放在拉拢魔女的关系,迷惑她将自己看作重要的家人。

  经历百年的魔女表面上对他的到来毫不在意,但内心已经泛起涟漪。

  故意传播的征兵信息是为了给她一击重创,这样离开后再出现就会让她不计一切代价将他留下。第二次是一场假死的计划,他借口去教堂为魔女祈祷,实际是为自己祈求祝福。

  争执中所提到家人与朋友对应的只是职责和国家,他们实际安康健在。

  圣女为他吟唱祝词,愿他在奔赴战场前平安,于是他又一次如愿以偿的欺骗了魔女,抢夺了她的生命。

  塔巴斯抬头问道:“魔女会原谅我吗?”

  圣女落下忏悔的泪水,“她爱她的家人。”

  森林的深处有一个村庄,那是魔女们永远的家,她们不再担心宿敌的追杀,因为王国消灭了所有的吸血鬼。

  王国的花园有一座墓碑,那是魔女沉睡的地方,她不用再害怕战争致使的分离,因为少年在努力创造和平。

  少年的心中有一位爱人,那是已经逝去的魔女,他怀揣着无法传达的爱孤寂永生,因为是他亲手杀死了所爱之人。


专注塔茜100年

       是话剧塔茜!!!特意用一枝垂下来的花枝挡住塔巴斯的眼睛,显得他神秘不可捉摸。南茜扭过去的脸带着略微的冷感,这位暖色调头发的南茜学姐,她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人呢。

  他们俩相性其实不错的,我画得很快乐!这是第一次尝试双人伪厚涂,感觉还是吃力了。

  

       是话剧塔茜!!!特意用一枝垂下来的花枝挡住塔巴斯的眼睛,显得他神秘不可捉摸。南茜扭过去的脸带着略微的冷感,这位暖色调头发的南茜学姐,她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人呢。

  他们俩相性其实不错的,我画得很快乐!这是第一次尝试双人伪厚涂,感觉还是吃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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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孤独的个体,最纯粹的爱和最无暇的回忆。

同样孤独的个体,最纯粹的爱和最无暇的回忆。

芍芍芍芍芍大鸢

  半夜在B站刷到一个【毛利兰个人向】剪辑视频,于是沉思。

  每次回顾都被创,73你高兴了吗?淘米你高兴了吗?哈哈,反正我先疯啦。

 想劈里啪啦说一大堆,决定捡重点:官方将她关进笼中,塔巴斯上了锁,牢笼后打开后却无人真正的拯救她那颗崩溃错乱的心。她的第一身份是拉贝尔大陆服装店的老板--南茜。

  学会画画后就搞手书。

bgm:张碧晨--《笼》

  半夜在B站刷到一个【毛利兰个人向】剪辑视频,于是沉思。

  每次回顾都被创,73你高兴了吗?淘米你高兴了吗?哈哈,反正我先疯啦。

 想劈里啪啦说一大堆,决定捡重点:官方将她关进笼中,塔巴斯上了锁,牢笼后打开后却无人真正的拯救她那颗崩溃错乱的心。她的第一身份是拉贝尔大陆服装店的老板--南茜。

  学会画画后就搞手书。

bgm:张碧晨--《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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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没画完但是清点很之前画的库存

  顺便tbsHB Happy Halloween!(没时间画)

图没画完但是清点很之前画的库存

  顺便tbsHB Happy Halloween!(没时间画)

芍芍芍芍芍大鸢

#塔茜#《马缨丹》

内含花精灵王私设,简单描述:

马缨丹花精灵王,抢夺自然之灵或魔力而生,发色为紫、黄、粉、红、橙五色交织,危险性太强被花之法典排斥在外。(这些真的需要码吗?还是以防万一。)

又名《老婆被黑恶势力附身了怎么办?》

[图片]
  恶德花园来了一位意外之客,是南茜。

  小丑艾瑞斯看着浑身散发着强烈毒性魔力的少女隐在暗处,雅加和塔巴斯天天东窜西窜的寻找力量,结果猎物自己走进了猎捕人的巢穴,带着防备的冷眼直至南茜进入塔巴斯的房间后才消散。

  打不过就不招惹,小丑转身离去。

  一踏进恶德花园大门,梅里美体内瞬间转...

内含花精灵王私设,简单描述:

马缨丹花精灵王,抢夺自然之灵或魔力而生,发色为紫、黄、粉、红、橙五色交织,危险性太强被花之法典排斥在外。(这些真的需要码吗?还是以防万一。)

又名《老婆被黑恶势力附身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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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德花园来了一位意外之客,是南茜。

  小丑艾瑞斯看着浑身散发着强烈毒性魔力的少女隐在暗处,雅加和塔巴斯天天东窜西窜的寻找力量,结果猎物自己走进了猎捕人的巢穴,带着防备的冷眼直至南茜进入塔巴斯的房间后才消散。

  打不过就不招惹,小丑转身离去。

  一踏进恶德花园大门,梅里美体内瞬间转来到一股侵略的窒息感,危及生命,他向前跨了一大步伸手拦住塔巴斯,沉声提醒:“不对劲。”

  未感受到一丝压力的魔王大人没有管他阻拦,继续前行“你和小丑去解决吧,我要休息。”

  “把那女人解决掉的话,我们可是会死的哦。”艾瑞斯的声音冷不丁传来,一语双关,梅里美看见她抱胸站在某根柱子旁。

  塔巴斯听见她的话停住脚步,只是挑眉没有开口询问,小丑邪魅一笑用手指向他的房间。

  门是被暴力踹开的,映入塔巴斯眼中的是满地干枯破烂的花朵,数十种新鲜花卉从敞开的窗外交织着向内生长,缠绕在床身,攀爬在墙面,不知面容的红发少女正趴在床上翘起腿吸吮紫妍花汁,空气中飘散的浓郁花香中还夹杂着刺鼻腐烂味,这让他额头青筋暴起。

  “魔王大人终于回来啦~”被巨响惊吓到的少女坐起身,缓缓舔舐干净手臂上沾染到的汁液,因为她真的很饿。

  “南茜?”

  “想我了吗?”

  塔巴斯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从床上拎起然后摔在地,踩着她的手臂说道:“滚出去。”

  地上的人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他又加重了几分力气,尖叫传来,塔巴斯瞬间撤开脚将她抱起。南茜泪眼朦胧的瞥见周遭环境,并不是在自己的服装店,她问道塔巴斯:“我怎么在恶德花园?”

“又有东西缠上你了。”

  上一次是黑川主被“这个时空”的黑川主所背叛,占用了南茜的身体查明拉贝尔没有未来的原因和偷窃时之宝石的人,两人在黑川主的操控下还大战了一场,不过最后除了塔巴斯和恶灵诺埃尔以外所有人的记忆都被抹除。

  南茜很疑惑:“又?”

“没什么,这几天暂时住在这里吧。”塔巴斯强硬的要求她,南茜点了点头。

  站在门外打量房内狼藉的两人面色凝重,梅里美出声道:“看来这次的家伙不容小觑。”

“别担心~我不会吃你们的。”开口的瞬间南茜用锋利指甲划破对她毫无戒备的男人的皮肤,好心的安慰他们一句后贪婪的吸食涌出的鲜血,不过还未饮用太多就被扼住喉咙狠压在地上。

  塔巴斯咬牙威胁它:“等我把你揪出来后一定会让你死无全尸的。”然后一拳打晕了南茜,褪去刚刚的戾气放柔动作将少女抱离这个脏乱的房间。

“梅里美,去调查清楚它是什么。”

“好的主人!”

  一反事不关己的常态的小丑也附和道:“我也帮忙,虽然那家伙说不会对我们出手,但还是感觉到威胁啊。”

  被魔法禁锢在床的“南茜”因为饥饿尖叫着,塔巴斯一直守在身旁但对它的态度是漠然置之,期间南茜的自我意识恢复过,在他心疼的为她解除魔法后它又会瞬间夺过身体。

  每天循环数次的套路让塔巴斯感到心力交瘁,于是调查毫无结果的两人就成了他发泄怒气的对象。

“那个家伙的出现没有一丝痕迹可循,照我看不如直接连带着这具身体一起消灭算了。”艾瑞斯按揉着发疼的额头。

“那你一定会在她之前消失。”

护妻狂魔,小丑在心中吐槽。

  姗姗来迟的梅里美终于带来了有用的消息:“这是一个外来入侵物种--马缨丹,似乎在她体内的是一只新孕育出来的花精灵王,马缨丹的繁殖力强,适应性广,并且体内含有的一些物质会抑制周围的植物生长......”

“说重点!”塔巴斯大吼打断了他无用的信息。

“抑制的目的是为抢夺养分,占领地盘使自己野蛮生长。”

“南茜”阴森的笑了起来:“呵呵呵,你这朵黑玫瑰还挺厉害的,我把我国家的养分已经吃完了,听闻拉贝尔有丰富的自然之灵我可是迫不及待的就来了。”她抬起手抚摸塔巴斯的脸,“不过我直接把魔王大人吃掉的话就不用再担心饿肚子了~你身体里的魔力可真是让我饥渴难耐,那双神魔之眼我一定会好好品尝的哟。”

  舌头舔过红艳嘴唇,塔巴斯盯着她眼底冒火,挥开脸上的手狠厉的压在她的头顶问梅里美:“有什么办法可以把它逼出来!”

  梅里美身体僵直微微鞠躬,“还...还不清楚它的弱点。”轻啧的声音传来,他知晓男人此刻的怒气到达顶点,急忙带着小丑离开那个饥肠辘辘的花精灵王外出继续调查。

  真正让塔巴斯生气的原因是南茜脸上的皮肤突然脱落,一只瞳色变为绿色,这是被侵蚀的迹象,她身体的那只花精灵王还对他挑衅:“我还可以陪着你耗下去,但是在我饿肚子的这期间也只有这个小姑娘让我吃咯。”

  塔巴斯冷静的思虑了一会,终于松开了所以的禁锢,划破手指伸进了她的嘴中。不能喂太多以防它恢复精力完全霸占南茜的身体,也不能喂太少波及到南茜的生命,对于挨饿已久的它来说,虽然不让吃饱但多少还是吃到了。

  为了保存体力反击,马缨丹花精灵王长时间处于休眠状态,只有在开饭时间才会醒来,所以大部分的时间与塔巴斯相处的是南茜本人,但是被吸食了部分精气致使她虚弱无力。

  被强迫节食半个月的“南茜”在看到梅里美和小丑出现报告时也会露出垂涎欲滴的眼神,塔巴斯每次都将她按入自己怀中美名其曰是藏起那道贪婪目光,为了不吓到自己手下们,真实目的是给南茜独自一人在恶德花园的安全感。

“连女人的醋也吃,真是不得了啊小少爷。”面对小丑的打趣塔巴斯并不感到羞耻,反而一脸得意的揉着少女的头,“没有有用的信息就快滚。”

“呵呵呵,原来主人就这么看不起我们啊,那家伙怕冷,赶紧把它解决了吧不然我和梅里美在这种环境下真的很压抑。”

“把雪露叫来。”

“好嘞~”小丑笑眯眯的去执行。

  亚麻发色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来到了塔巴斯的新房间,雪露除了很早就知道南茜来到了恶德花园,其余事情一概不知,梅里美和小丑整日早出晚归,而塔巴斯又扎在房间里不出门,她还并且被命令要对拉贝尔的人保密此事。

  雪露抱住“南茜”,密闭房间内寒气无法排出身旁的物品结上一层冰霜,虚弱的“南茜”紧抓床单怒瞪塔巴斯吼道:“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出来吗?这个女孩的身体我可还没吃完!你现在就看着她死在你眼前吧!”这让紧抱住她的小女孩微微松开了手和收回魔力。

  塔巴斯严肃的对雪露说道:“不准停!”然后从怀中拿出命运之石对着“南茜”轻蔑一笑,“我倒要看看一具空壳能让你有多大能耐。”南茜的灵魂在前一天被转移至命运之石中,塔巴斯完全不担心会危害到她的生命。

  濒死的痛苦让花精灵王慌不择路,一口咬上了雪露的肩膀,冰冷透骨的寒气直窜入大脑和心脏,南茜的身体倒入床铺之中,马缨丹花精灵王终于从她体内脱离而出,奄奄一息的躺在被自己霸占许久的躯体旁。

  小女孩不忍的问道身后的人:“你真的要把它杀死吗?”

  塔巴斯没有理会雪露的怜悯之情,将它拎起离开房间去履行当初的承诺:死无全尸。

  将南茜的身体照料完好后塔巴斯才将她的灵魂放置回去,南茜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躺在塔巴斯的腿上,银色月光没有被窗户阻挡在屋外,洒在地板上和男人的后背,漂浮在空中的灰尘如同迷路的碎星。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脸。

“我睡醒了。”

“嗯。”


芍芍芍芍芍大鸢

#塔茜#《人偶》

  

[图片]


 南茜一直在困惑是不是因为自己没有女人味,所以无法吸引塔巴斯的视线,即使天天在拉贝尔大陆出没也从不会踏入美丽湖西一步。

  每一次的新设计都会成为热款,但身为服装店老板却找不到自己的专属风格,南茜内心的焦虑使她无法继续画设计图,于是丢下笔出门放空。

  拉贝尔正在举办庆典,邻国来此建交涌入了许多新面孔,南茜在打量她们,她们也在打量南茜,于是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夸赞起对方。

  挥别新认识的朋友后南茜脑中的灵感思如泉涌,急忙朝着服装店飞去。

  “嘿!那边的洋娃娃小姐!...

  


 南茜一直在困惑是不是因为自己没有女人味,所以无法吸引塔巴斯的视线,即使天天在拉贝尔大陆出没也从不会踏入美丽湖西一步。

  每一次的新设计都会成为热款,但身为服装店老板却找不到自己的专属风格,南茜内心的焦虑使她无法继续画设计图,于是丢下笔出门放空。

  拉贝尔正在举办庆典,邻国来此建交涌入了许多新面孔,南茜在打量她们,她们也在打量南茜,于是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夸赞起对方。

  挥别新认识的朋友后南茜脑中的灵感思如泉涌,急忙朝着服装店飞去。

  “嘿!那边的洋娃娃小姐!”

  南茜立马停下,寻找露莎仙女的身影,最近把自己关在店里赶稿让她都没空去找露莎一起喝花茶。

  仔细的在人群中巡视了两圈她并没有找到那位女神大人,泄气的继续赶路。

  “洋娃娃小姐,是我们在找你哦。”两位陌生男性忽的抓住南茜的手腕。

  南茜吓了一大跳,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抓住她的人哈哈大笑,“只是觉得你很可爱,所以想让你带我们游逛一下拉贝尔大陆,我们刚来对这里还不熟悉。”

  “也顺便带我们吃一些特色美食吧。”另一人补充到。

  南茜很为难,眉毛都撇了下来,“抱歉哦,我要忙工作,现在没有时间,或许下次......”

  被流氓行为对待还保持着礼貌,这着实让脾气不好的某人火冒三丈,他直接一脚踹向那人的肚子,反正拉贝尔的客人关他恶德屁事。

  塔巴斯霸道的将南茜揽入怀中,将她的脸不留一丝缝隙的贴在胸膛上,对着他们吼道:“收起你们那些龌龊的眼神,不是哪一个女人都可以随便看,随便搭讪的。”然后挥动手中长枪直指刚刚抓着南茜的那人的眼睛大喊:“小丑!”

  “怎么啦主人,这大好日子都不让我休息去整点恶作剧~”艾瑞斯舔着嘴唇抱怨。

  “把这两个杂鱼带走,他的手一定要废了!”

  艾瑞斯阴森的笑声传入南茜耳中不禁打了个寒颤,塔巴斯知道她一直对恶德十分恐惧,但此刻无心安慰她。

  家丑不外扬,他带着她迅速回到了服装店。

  塔巴斯一边暴力的脱下她的新裙子,一边带着直男审美愤怒的教训:“这什么破帽子戴的这么高,能当武器用吗?”

  “打底裤都露外面了不能穿条长裙子吗?”

  “你平时不是都穿长靴的吗,怎么今天还穿上皮鞋了?遇到坏人怎么跑!”

  “能不能穿双正常的袜子!又是黑色又是蝴蝶结的!”说完这句时塔巴斯暗暗吞咽了一下,白嫩的双腿确实被那双短袜称托的十分性感。

  这也是他不愿意见她的原因,时刻都在引他犯罪。

  南茜一开始在反抗他的暴行,然后就被魔法禁锢了双手,于是只能紧咬嘴唇流泪,吼声变大时呜咽也会溢出口中。

  塔巴斯发现她一脸委屈和愤恨气笑了,然后解了魔法抱着她坐在床上,两人面对面但南茜低头不看他。

  塔巴斯一改刚刚的态度,温声问她:“是我太凶吓到你了吗?”南茜点头。

  “我道歉,对不起,不哭了好不好?”南茜摇头。

  “是不是还因为撕坏了你的裙子?”

  南茜忍不住大哭:“做衣服很辛苦的!而且这还是我专门为自己设计的,还是第一次穿出门就被你骂,呜呜呜太难过了。”

  男人慌了手脚,赶紧摸着她的后背为她顺气,并且不断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就是因为宝宝穿这件衣服太可爱了我就特别生气。”

  “那两个杂鱼的视线只聚集在你的腿和脸上,用那种恶心的称呼喊你,你还跟他们客客气气,要不是我跟在你后面现在就被他们拐跑了。”

  南茜抹了一把眼泪怒瞪,“那干嘛要凶我!穿漂亮衣服也有错了吗!而且我还是为了给你看的,结果你又骂我又弄坏我裙子。”说完看向地上的那一团再次哭了起来。

  塔巴斯内心虔诚忏悔,一直耐心的与她道歉,终于把怀里的人哄好了。

  “要喝水。”眼泪流的太多导致身体失去水分,嘴唇微微干裂。

  这让某个坏心眼的人乘机吃了把豆腐,他亲了她一口又快速舔过她的上嘴唇,然后扬着一抹得意的笑抱着南茜去喝水。

  “宝宝和我回去吧,这样穿上新衣服后都是我第一个看见。”

  “不要,你天天不在家我也是独守空房。”

  塔巴斯轻啧一声打了她的屁股。

芍芍芍芍芍大鸢

#塔茜#《僵尸》

[图片]
不是吐槽这件衣服,只是因为自己没有会画画的本事只能够在游戏里换装代餐,我好没本领。看到这件衣服后就来了些许涩涩小灵感,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真的不是针对这件设计的吐槽!

因为小花仙背景的是西幻所以用了【中国僵尸】的称呼,我是共产主义接班人。


“哈~”南茜跟踪了好一阵,终于确认长期处于放松状态且毫无防备的喝水时趴上他的后背,贴着耳朵大张嘴发出气音,根本没有受到惊吓的塔巴斯喉咙依旧保持着有节奏的鼓动。

 “你听过兔子的叫声吗?”他低头拧紧瓶盖没有回头。

  南茜皱眉,软萌的语气伴随着热气再次钻入他的耳朵,“兔子会叫吗?”塔巴斯猛地转身将她抱起...


不是吐槽这件衣服,只是因为自己没有会画画的本事只能够在游戏里换装代餐,我好没本领。看到这件衣服后就来了些许涩涩小灵感,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真的不是针对这件设计的吐槽!

因为小花仙背景的是西幻所以用了【中国僵尸】的称呼,我是共产主义接班人。




“哈~”南茜跟踪了好一阵,终于确认长期处于放松状态且毫无防备的喝水时趴上他的后背,贴着耳朵大张嘴发出气音,根本没有受到惊吓的塔巴斯喉咙依旧保持着有节奏的鼓动。

 “你听过兔子的叫声吗?”他低头拧紧瓶盖没有回头。

  南茜皱眉,软萌的语气伴随着热气再次钻入他的耳朵,“兔子会叫吗?”塔巴斯猛地转身将她抱起。

 “啊!”

 “嗯?”

  惊呼与疑惑的单音词一同响起。

 “你这是什么打扮?”

 “嘻嘻嘻,是为了明天万圣节新买来的衣服啦。”南茜这回当着他的面哈气,“我是中国僵尸。”

 塔巴斯眯起眼,然后将右手的大拇指伸入她嘴里并且压住舌头,左右侧头打量。要吞下自然分泌的唾液很困难,南茜怒道但是口齿不清:“干嘛呀!快点拿出去!”他依言照做。

 少女很生气,扑腾着双腿要挣脱他的怀中,塔巴斯一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压住短裙,避免走光。

 “宝宝,中国僵尸是有尖牙的。”南茜闻言停下了动作,“而且传统的僵尸服是及踝的,你是不是买到了...”塔巴斯凑到她耳旁带着笑意的说出那三个字。

 南茜埋头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略微破皮,塔巴斯也忍不住吸气。

 “变态!”她骂了一句后将羞红的脸紧紧贴紧在他的肩膀处,细细密密的咬痕又印在锁骨上。

 塔巴斯脱下外套罩在南茜身上带她回家,途中男人依旧在吐槽。

 “胸都快露出来了,找的什么不靠谱的卖家。”

 “因为中国服饰我还不会设计嘛。”

 “裙子这么短也不穿条打底裤。”

 “急着出门忘记了。”

 “还有...”

 “吵死啦!”



黑猫是白毛ianuoi

小花仙……三年级的时候看的动画……现在才知道页游()于是入坑了(或者是回坑……?)

嗯嗯很丑,,,请不要骂我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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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芍芍芍芍大鸢

找亲友约的校园风大头,我的南茜宝宝可爱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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ゞ梓嫣
“你骗我说你是王子,还说黛薇薇...

“你骗我说你是王子,还说黛薇薇一定是偷衣人”

“我有我不得不守护的梦想,请你原谅。”

“我确实是王子,只是那个身份已经被我抛弃很久。”

“你骗我说你是王子,还说黛薇薇一定是偷衣人”

“我有我不得不守护的梦想,请你原谅。”

“我确实是王子,只是那个身份已经被我抛弃很久。”

芍芍芍芍芍大鸢

#塔茜#颠覆if线

  本南茜推人激动发言:今天看见官方号一年前发的动态下有人评论南茜是恋爱脑。我家宝贝如果是恋爱脑,颠覆剧情的时候这个拉贝尔就改名叫恶德花园了,然后大家都在给雅加种花了。咳呸!我真想把她脑壳切开来放下水道洗洗,真是有毛病。(扰了大家非常抱歉~我真的很爱南茜)


  南茜双手紧握着命运水晶不断的奔跑着,即使因为大口喘气使得喉咙火辣辣的疼也不能停下,这次灾难的起因既然是自己那么也该由自己来结束这一切保护拉贝尔,保护大家,哪怕是背叛了所爱之人。

  “哟,我们的南茜姑娘不仅双手能做出精美的服装,双腿跑的也挺快呀。”......


  本南茜推人激动发言:今天看见官方号一年前发的动态下有人评论南茜是恋爱脑。我家宝贝如果是恋爱脑,颠覆剧情的时候这个拉贝尔就改名叫恶德花园了,然后大家都在给雅加种花了。咳呸!我真想把她脑壳切开来放下水道洗洗,真是有毛病。(扰了大家非常抱歉~我真的很爱南茜)


  南茜双手紧握着命运水晶不断的奔跑着,即使因为大口喘气使得喉咙火辣辣的疼也不能停下,这次灾难的起因既然是自己那么也该由自己来结束这一切保护拉贝尔,保护大家,哪怕是背叛了所爱之人。

  “哟,我们的南茜姑娘不仅双手能做出精美的服装,双腿跑的也挺快呀。”

  南茜双眸颤抖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女人,极度的害怕使她无法张口呼救,这一刻她所想的只是:果然,我这样弱小的人其实什么也改变不了。

  当塔巴斯终于摆脱了那个碍事的家伙赶到雨昙秘境后,撞入眼中的是本该沐浴在月光之下洁白无瑕的昙花花瓣被染上妖娆艳丽的猩红,鲜血不停的从那具身体里涌出。亦如被西蒙杀死的父亲一样,那时从胸膛的喷涌而出血液飞溅至自己的脸上。

  南茜倒在血泊之中痛苦的惨叫着,被砍断的四肢散落在身旁,命运水晶依旧被紧握在断臂的掌心之中,恐惧、痛苦、害怕与绝望占满了那双红色双眸,看见他出现的那一瞬间闪起一丝亮光,“塔......”雅加最后一挥手划破了少女的喉咙,鲜血倒流回口中无法发出声音。

  “聒噪。”雅加甩开扇子轻轻摇晃着,似是将那些濒死悲鸣扇离耳边。身后突然传来袭向自己的破风声,迅速转身用扇子挡住了攻击,即使反应及时也还是被那长枪划破了肩胛。她恶狠狠的盯着袭击之人,大吼到:“塔巴斯,你干什么!”

  男人弯下腰拿起命运水晶,轻蔑的笑着:“我们之间虚假的忠犬游戏已经结束了。”

  “你要背叛我?!”微微侧头睨了一眼他身后那位残破不堪的少女,嘲讽到:“还是说,你对那个祭品真的动心了吗。”

  塔巴斯右手一动,挥枪背在身后,“呵,你说对了,小丑!”

  “是的,我的主人,塔巴斯大人。”小丑挥鞭将雅加紧紧束缚,使她无法动弹,小丑舔了一下嘴唇狰狞的笑着,雅加显然明白现在拥有了命运水晶的塔巴斯力量也许与自己不相上下,索性也不反抗挣扎了,打算就此静静的期待这场好戏在男人的操控下将会续写怎样的未来,反正大家的目标都是拉贝尔。

  塔巴斯离开之前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早已没有气息的南茜,她依旧望着他,就像每一次他出现时,总是会有一双胆怯却深深爱慕的目光从角落传来,这双眼里到死都是自己。轻嗤了一声大步离开,晚风拂过,树叶与花朵轻轻摇晃,被温热血液浸透的花瓣在这残忍之幕结束后晃晃悠悠的掉落下来,拂过少女的脸庞,砸落了一直凝聚在眼中的泪水。

  迟迟赶来的西蒙王子看着眼前一幕,双腿无力地瘫坐在地,与眼泪一起狠狠砸在土地上的还有紧握的拳头,“对不起!南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心中无限懊悔与责备着自己没有如约保护好她。

  三仙女闻讯赶来后,即使是沉稳冷静的露娜仙女也被眼前的景色吓到大脑空白一片,直到露露哭哑的声音才唤醒意识,她双手搭在露莎和露露的肩上,颤抖着嘴唇艰难开口道:“我们...先将南茜的四肢拼起来吧,然后去找母亲大人。”露莎仙女擦了擦眼泪颤颤巍巍的站起身,顺便拉起了哭到不能自我的小妹,三人合力催动魔法努力将破碎的少女拼接完整。

  露娜将哭的瘫坐在地的露露拥入怀里,安抚的摸着她的头发,可是接连不断掉落的眼泪滴落在露露的头顶,使这个安慰毫无力度。露莎仙女走到西蒙王子的身旁,蹲下身将手盖在他的手背上,哑声开口安慰:“西蒙王子,请您振作起来,我们一定可以找到办法救回南茜的。”西蒙紧闭双眼抬起了头,依旧在愧疚的道歉:“对不起,露莎仙女,都是我的错,南茜才......”  “不是你的错!西蒙王子,是因为雅加他们......”

  “都怪我太弱!才不能保护好她。”

  “在成为女王之前我们都曾弱小,不过经历了许多事之后才慢慢的成长了起来。请您不要再自责了,您的子民们和拉贝尔的大家们都是如此的敬仰你那颗不畏千难万险的心,每当拉贝尔有困难时,是您勇敢的冲在前方带给了大家无限的信赖与勇气。”

  “你说的对,露莎,我们会有办法救回南茜的。而且与塔巴斯的恩怨也该由我来了断!”西蒙站起身伸出手将她扶起,“谢谢你,露莎仙女。”露莎回应他一抹温柔的笑。西蒙抱起南茜与三仙女一起前往国家花园。

  普普拉花神依旧在沉睡中,她的声音从垂落的紫藤花朵中传来:“对不起,我的孩子们,我现在的力量太微弱了。”深叹了一口气复又说道:“而且...我们至今还未曾有复活的魔法。”

  普普拉花神的话浇灭了她们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露露扑进露娜的怀里大哭道:“母亲大人,求求你啦!求求你救救南茜吧!呜呜呜,我们不能失去她。”露娜颤抖着与她紧紧相拥着,虽然她也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但是转头看向西蒙王子便想起来了被冰封的约翰老国王,塔巴斯的不择手段也是为了要复活他们的父亲,可如今......

  露娜紧抿着嘴用力压下鼻子泛起的酸,闭上双眼打算劝说露露接受现实,正要开口时背后传来一个坚定沉稳的声音,“我会将命运水晶夺回来,让普普拉花神恢复力量,请你们相信我。”众人回头看见西蒙举着右手贴在胸口上,“我以勇气国王子的名义起誓!我也一定会找到办法救回南茜!”

  虚空守护者低头蹭了蹭南茜的脸,然后用头上的独角轻点了一下南茜的额头,一道刺眼的蓝光闪起,待亮光消散而去后,众人发现南茜躺在水晶棺里,雪滴花簇拥在她的身旁,宛如童话里沉睡的公主。虚空守护者将水晶棺沉入湖底后开口说道:“我用仅剩的力量将南茜的灵魂封印在她体内,灵魂未消散意味着并没有真正的死去,自然之灵能防止她的身体腐烂,因为水中的自然之灵更加纯净并且不易污染,所以我将她置放在湖底。”它转头看向西蒙王子,“我会在这里一直守护着南茜,因为是她让我明白了爱不是夺取而来的,也不是利品用,所以请您一定要救回这个单纯善良的女孩。”

  塔巴斯躺在意境原野,一言不发的盯着天空,小丑猜不透他是在单纯放松心情,还是在寻找着已故之人化作的那颗星星。她又瞥了一眼后终于开口打破沉默:“开心吗,得到了力量可以复活父亲。”男人依旧没有开口,她吹了一下垂落在眼前的刘海,“感谢你的那只小鸟吧,愚蠢的献祭了自己的......”指着自己脖颈的长枪打断了她未说完的话。

  小丑舔了舔嘴唇,抬头望向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眼中透着玩味的笑,“果然还是提起她你才能有反应啊。”视线缓缓下滑,“当看见她被雅加杀死的那一刻,你的双手可是一直在发抖啊,难道你自己都没有发现吗?这是愤怒?还是难过?可真是有趣啊,残忍无情的塔巴斯竟然也会为了一个女人失去理智。”小丑耸了耸肩躺倒在地上,亦如之前的塔巴斯那样望着天空,“不过也好,将你的弱点抹去了,毕竟红颜祸水。”

   塔巴斯轻嗤了一声收回长枪转身离去,漫无目的的行走在这片荒漠之中,回想起小丑说的话抬起手看一眼,果然颤抖的厉害。“该死!”用力的踢倒脚边的小沙丘,扬沙反而因为风吹向了自己,双手用力挥舞,依旧有一些漏网之鱼的细沙跑进眼睛。塔巴斯用力揉着眼睛,双眼被疼痛刺激的流出眼泪,难受的跪倒在地,偏偏在这个时候又想起了那双眼睛,使得男人更加暴躁。抓起沙子怒吼着一把又一把的掷出去,从仙人掌上掉落的尖刺隐埋在沙粒之中,划破了男人的手掌,他面无表情的看着那慢慢渗出鲜血的伤口,脑中突然闪起从少女身体里喷涌而出的血液,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情感。手握成拳紧贴在心口,指甲刺入那道伤口,将它撕扯成更大的口子,轻声的一遍又一遍念着她的名字,“南茜,南茜,南茜.......”

  小丑看着她的小少爷如此狼狈的模样,叹了口气,舔了舔嘴唇不紧不慢的说道:“听说她被养在了国家花园的湖里,虽然虚空守护者在那守着她的尸体,但是力量使用过度现在睡着了。你可以去看看。”塔巴斯站起身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多管闲事便走了。好心却被当做“驴肝肺”的某人吹了一下垂在眼前的刘海,翻了个白眼唾弃道:“切,口嫌体正直。”

  塔巴斯急忙飞到了国家花园,透过清澈的湖水看见静静躺在鲜花中的少女,憋足一口气扎进水里游向水晶棺,隔着水晶抚摸着她的脸,他此刻在想着他的小鸟是不是和睡美人一样,被巫女诅咒了陷入沉睡之中,但是脖颈处那道狰狞的伤疤又将他的幻想击破的一塌糊涂。塔巴斯眨了眨眼,觉得眼睛被细微的水流刺激着让他忍不住流出眼泪,可他依旧盯着那苍白面容。

  南茜,如果我没有利用你,你是不是就不会死了?如果我早点发现西蒙的异样,你是不是就不会死了?如果我及时赶到你身边,你是不是就不会死了?为什么我心里重要的人总是死去,这也是因为诅咒吗,早知道我的出现会害死你当初就不该与你遇见。

  南茜,对不起,明明我还对你说过只要在我身边可以保护你,可我却将你逼入绝境之中,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行吗?

  南茜,你可以睁开眼吗?我还想看你那明亮的笑容、微红的脸颊还有那双满是我的眼睛。只要是你,即使是背叛我也会原谅你的,所以不要害怕我好不好?

  南茜,我再也没有一个能让我安心的人了,我好想能够抱抱你,心意节那天你突然离去让我伤心了好久,晚上想着你的我彻夜难眠,我们的约会不完整所以你要弥补我。

  南茜,你知道夜晚的月亮为什么那么亮吗?是因为它的光芒来自白天的太阳的反射。现在,我的那颗太阳不会再升起,我的心也会慢慢地被黑暗吞没。

  南茜,你将我那颗安稳的心带走了。

 

 

 

 

 

 

 

 

 

番外:选择与悔过

   夏日的夜晚总是使人感到宁静与悠然,微风拂过,扫去国家花园白日的尘嚣,静谧的如同时间踏足进来都不禁放慢步伐,只怕惊扰这份安宁。仅拥有夜晚的萤火虫追随着风的尾巴在一副水晶棺周围驻足,少女苍白的容颜在这几年里未曾改变,四肢的缝合痕迹与脖颈上怖人的伤口诉说着少女的死因。男人隔着湿漉漉的水晶抚摸着她的脸,他记得以前她说过喜欢夏日夜晚里的萤火虫,于是用魔法将她从湖底传送至草地上。

“塔巴斯!塔巴斯!快过来!”

“怎么了?”

“快点过来嘛。” 

  凑到少女面前后,她握在一起的双手突然打开,五六只萤火虫朝他脸上飞来,着实吓了男人一跳。他正要开口怒斥面前的少女时,对上的是一双亮晶晶的红眸,她说:“我摘不到天上的星星,但是我能捉住地上的星星,送给你啦!”男人的脸上泛起微微殷红,背过身冷哼一声,“幼稚。”

“因为她们都说要将自己喜欢的东西分享给喜欢的人呀。”塔巴斯悄悄的转头偷看少女,她依旧甜甜的笑着,鼓着脸朝手中的蒲公英用力吹了一口气,身旁忽闪忽暗的那些绿色荧光,使他在那一瞬间突然心慌,想将她拉入怀中,害怕她会像那些洁白的蒲公英籽般被风带去远方,再也无法相见。

  塔巴斯伸出双手捕捉了一只萤火虫,再打开双手放走它,喃喃道:“南茜,等你醒后,我带你去荒漠看繁星似海的夜空,然后等我的任务完成那一天,我们再一起去彩虹尽头处寻找携带着幸福从天空掉落的星星。好不好?”

  虚空守护者躲在远处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塔巴斯自从在冰蛇要塞吸收了命运水晶的力量变为大魔王那件事之后消失了一段时间,但是拉贝尔因为南茜的死亡深陷于浓浓的悲伤与压抑之中,虽然普普拉花神已经从昏迷中醒来,但是身体依旧无比虚弱,所有人都不禁担忧,下一次黑恶势力侵入拉贝尔是否能抵挡住,害怕、迷茫、无望......也逐渐从心底蔓延。

  这种时刻,三仙女与西蒙王子坚定的站了出来,铿锵有力的话语传入大家的耳中,虽然露露仙女哭红的双眼使她毫无可信度,可是那紧握成拳的双手坚强站在众人面前不畏黑暗的模样也在无形之中激励着大家。那时候普普拉花神也忽然来到,并且告诉大家,“花之法典已开启,其中的力量也会帮助拉贝尔,请不要灰心,我会一直守护着你们,我的孩子们。”花神大人温柔的语气拂去了连日笼罩在众人心中的阴霾,他们重拾信心,相信一切困难都能踏过,只要坚定不移的向前走就够了。

  拉贝尔逐渐恢复往常的繁华与平静时,虚空守护者在某天夜里发现有一个黑影来到了国家花园,摘了一朵湖边的金鱼草吃下后沉入了湖里,它急忙过去查看情况,那是南茜所处的位置。躲在荷花丛中将头伸入水中,它惊讶的睁大双眼看着塔巴斯亲吻着水晶棺,然后他直起身悲伤的注视着躺在里面的少女。虚空守护者不动声色的从水中出来后飞回了普普拉花神的石像下,虽然此刻的它非常想去寻找露娜仙女她们,但是刚刚的塔巴斯是它怎样也无法与那个残忍无情的塔巴斯联系在一起。现在的塔巴斯只是一个失去了重要之人的可怜人而已,也只敢在她面前卸下所有的防备和诉说心中最真实的情感,虚空守护者悲叹了一声,缓慢闭上双眼想着:那就容许他这一次吧。

  可令虚空守护者没想到的是,有了一次就会有以后的无数次,塔巴斯时不时都会在夜深人静之时偷偷地来到国家花园,虽然没有看见他的身影,但是它发现在南茜身边的雪滴花里混入了一朵洋桔梗,愤怒的将那朵花丢出唾弃:“就你也配对南茜说爱,明明只是将她当做棋子利用罢了!”至此之后,无论它丢几次,总是会有一朵洋桔梗放在南茜的心口处。脾气被消磨掉的虚空守护者终于不和他一般见识,任由他继续表达那虚假的爱。

  塔巴斯看着远处开始泛蓝的天空,微微叹气,站起身将水晶棺沉入湖底后飞回了恶德花园。撞见自家消失一夜的小少爷终于回家了,小丑憋住新得来到消息先嘲讽到:“哟~我们的塔巴斯大人这一次偷摸的溜去拉贝尔又去做什么坏事啦?”看望南茜而一夜未睡的塔巴斯听见这句话额上青筋突起,“你这么想惹事的话,怎么不自己去拉贝尔送死呢?”小丑性感的舔了舔嘴角,“这不是舍不得我家小少爷嘛~”看见男人被自己的话引起不适而扭曲的五官忍不住的大笑起来,“开个玩笑而已啦。”

  男人依旧愤怒的盯着自己,她吹了一下垂在眼前的刘海无奈的将消息说出平息他的怒气,“又有一只新的花精灵王回归了,叫做齐格飞,有控制时间的能力,大概是可以回到过去的那种吧。”小丑说完后发现塔巴斯震惊的看着自己,这个滑稽的表情她觉得自己可以笑一年。

  塔巴斯赶忙飞向花之圣殿,不过刚要踏入之时,椿与玛格丽特把他拦截在门口,玛格丽特试图用自己的全身力量将这个不速之客推走,“站住大坏蛋!你来干什么?不要靠近这里。”塔巴斯抬手弹了一下玛格丽特的额头,然后她哭唧唧的躲在了椿的背后,他开门见山的说道:“我来找齐格飞,我需要他帮我一个忙。”

“齐格飞可不会帮黑暗势力。”椿交叉着双手好心提醒。

“我可不是来和你们商量的,不要挡着我,让开!”

“既然你如此不客气那我更不可能让你带走他了。”

“怎么?凭你也打得过我吗?”

玛格丽特看着两人即将大战一场的架势,咬咬牙从椿的背后跳了出来打算一起加入这场战斗。

“哦呀,我好像听见有人找我啊。”

“离开这里!齐格飞。”

“我可不能留下两位女士不管,好歹我也算是一位绅士吧。”

“哦?你就是齐格飞啊,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齐格飞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黑暗力量不禁让他疑惑,有如此强大的力量竟然还需要依靠别人吗,他笑着问道:“说说看是什么事,我再考虑帮不帮你。”塔巴斯挥动长枪指着他,威胁道:“你没有考虑的机会,你必须完成,我要回到过去。”

“先生,小心你的武器,要是伤了我可没人帮你咯。”塔巴斯收回了武器。“你想回到过去当然没问题,不过你要告诉我目的是什么,我可不想做会危害拉贝尔的事。”

“我......”看见椿与玛格丽特死盯着自己让他有丝不好意思开口,视线瞟见玛格丽特头上的白色小雏菊,他想起那些随风飘摇的蒲公英籽,深吸口气沉声道:“我想回到过去救回南茜。”

“南茜是谁?从来没听过,她不会也是一个坏人吧?”

“她不是!”塔巴斯的大吼吓的玛格丽特又哭唧唧的躲回椿的背后,委屈的想着:只不过是好奇问一下而已,干嘛要这么凶哇!椿摸了摸她的头给她解释到:“露娜仙女曾和我说过,国家花园沉睡着一位少女,与其说沉睡不如说是死去,她叫做南茜也是拉贝尔的居民,而且还是服装店的老板,但是在我们回归之前她就死去了,虚空将她的灵魂封印在身体里,用自然之灵保存着她的身体,一直安放在国家花园的湖底,西蒙王子正在找寻办法救回她。”

“哦呀,真是一个不错的故事,兄弟俩都为了一个女人,可真是有意思的八卦啊。”

“南茜和他没有关系!是他害死了南茜!”

“西蒙王子那么正直才不会害别人呢。”玛格丽特握紧小手为西蒙王子打抱不平。

“少废话了,齐格飞,带我回到过去。”

“这段故事我也好奇,那就回去看看吧。”齐格飞一改调皮的笑容,严肃的说道:“虽然我能带你回到过去,但是你不能改变任何事,就像计算题一样,中间的步骤不同导致的结果也不相同,谁也不知道改动了后未来会发生什么。”

“若我执意要改变呢?不管发生什么事都由我来承担,我说到做到。”塔巴斯不为动容,他一心只想着南茜,催促着他快点动作。齐格飞召唤出一个魔法阵,塔巴斯瞬间冲了进去,他转身说道:“这么危险的事可不能让女士们加入进来,在这等着我回来吧。”椿点了点头嘱咐他一定要注意安全,平安回来。

“虚空守护者,我以花仙的祭祀之名,向你提出邀请。”塔巴斯醒来后听见这熟悉的声音猛地起身,他看见远处的南茜正在与虚空守护者做交易,齐格飞发现他醒了,终于可以和他交流交流观后感了,“哦呀,利用如此一位美丽温柔小姐的感情,你可真不是个绅士呢。”此刻的塔巴斯眼中只有那个日日夜夜思想的少女,如今真实的站在自己面前,颤抖着双手捏了一把大腿,疼痛传来使他埋藏在心底处的思念伴随着紧张、激动、悔恨疯狂生长包裹住整颗心脏。

  负担过多的心脏使他逐渐喘不上气,右手紧抓住胸口处的布料急促呼吸,无力的双腿也无法支撑全身重量,后背贴着树干瘫坐在地。因为感化虚空守护者而拯救了拉贝尔的南茜开心的笑着,少女脸上灿烂的笑容刺痛了塔巴斯的双眼,眼泪不停的滑落脸庞,他咬着牙用力擦去,袖子已然湿透泪水也还未停下。

  齐格飞轻蔑的看着他的眼泪:“所谓后悔也只是不接受当时的那个选择带来的结果而已,等到很久以后的某一天才反应过来感到愧疚,真是讽刺又可笑,承担不了结果就不要去做,不然只会让人觉得愚蠢。”

  获得了命运水晶的南茜急忙逃向自己的服装店躲避塔巴斯的追赶,塔巴斯瞟了一眼那个过去的自己,不如现在的自己背负着更多的责任,他的脸上还残留着青涩与稚嫩。站起身哑声喊到:“走了。”

  在南茜准备出门去雨昙秘境藏起来时,塔巴斯先一步拦住了她,南茜看着眼前既熟悉又感到陌生的男人,颤抖着声音询问:“塔巴斯?”男人没有回答,上前一步轻轻抱住,然后在她额头温柔一吻说道:“晚安,我的小鸟,我爱你。”抬手施法让她陷入沉睡之中。塔巴斯拿过命运水晶在当时自己前往雨昙秘境的路上蹲守着,看到自己出现丢在他的面前后下一秒便和齐格飞传送回去了,他想:不管这次会是怎样的结果,只要南茜活着就好。

  回到了现在的两人脑中突然多了以前从未有过的回忆,那些是南茜依旧在拉贝尔幸福生活的场景,齐格飞还是调皮的捂嘴笑,“哦呀,我倒觉得这样的结果不错。”塔巴斯没有回答他转身愤怒的离开花之圣殿。

  撞见自家消失一天的小少爷终于回家了,小丑好奇的问到他:“哟~我们的塔巴斯大人是去拉贝尔做坏事了吗?”塔巴斯抓住她的衣领反问道:“吸噬水晶球在哪!”小丑舔了舔嘴角,不紧不慢的开口:“怎么了大魔王?现在感到心痛了吗?”

“别废话!快告诉我。”

“好吧好吧,别激动,那玩意当然是在雅加大人手里。不过你就算是现在夺过来也没用了,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她的那些感情早被吞噬殆尽了。”

“为什么瞒着我!”

“毕竟......红颜祸水嘛。”

  塔巴斯丢开手里的人朝美丽湖西飞去,回想齐格飞的那句话,他痛苦的闭上眼,停下脚步猛砸了一下身旁的大树,树叶窸窸窣窣的从头顶掉落。当时的雅加看见塔巴斯拿着命运水晶归来然后下一秒便遭到背叛,南茜成为了她怒火之下的牺牲品。

  她用水晶球夺走了南茜对塔巴斯的所有记忆与喜欢上别人的情感,目的是为了让塔巴斯再失去一个重要之人而痛苦。雅加将这件事告诉了小丑,想让她能够转告塔巴斯,但是小丑却一直瞒着塔巴斯,因为她认为南茜是一个会影响塔巴斯的存在,虽然无法让她消失,但是斩断他们之间的线也是个不错的办法。

  若不是齐格飞告诉了他,那么他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件事,要是有下一次的见面他或许只会当她的生疏是由于太久未见到而害羞。脚下这条路是心意节他们约会时走过的路,从此只有他一个人记得,记得关于喜欢的心情还有她不曾知道的那些承诺。凉风从背后吹来,吹起衣摆,也卷起地上的落叶向前方飞旋而去,塔巴斯伸出手,想要抓住它们,他又想起那个夏夜少女鼓着脸吹散一株蒲公英,如果那个时候能伸出手是不是又会有一个更好的结局。

  南茜听见门上风铃传来清脆的叮当声,边整理衣架边热烈的招呼,“欢迎光临~”背后许久都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她疑惑地转身,发现有个男人站在进门处一直盯着自己,她低头看看身上,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男人的脚步响起,南茜再抬头时突然被拥入怀中,双臂紧窒的禁锢让她无法动作,她的脸埋在男人的怀里闷声问道:“请问有什么是我可以帮你的吗?”   

  塔巴斯沉默了好一会,摇了摇头,抱着她的双臂又收紧了一些。

  她听见他说:“你好,我叫塔巴斯。”


专注塔茜100年
第一次看塔巴斯这套衣服的时候,...

第一次看塔巴斯这套衣服的时候,就觉得和我之前设计的情侣服的搭配有点像,所以我把他和我那套情侣服画在一张纸上了!顺便还设计了南茜一套同款礼服!有小心机设计,不知道你们看不看得出来嘿嘿

第一次看塔巴斯这套衣服的时候,就觉得和我之前设计的情侣服的搭配有点像,所以我把他和我那套情侣服画在一张纸上了!顺便还设计了南茜一套同款礼服!有小心机设计,不知道你们看不看得出来嘿嘿

Caorida
 单图奉上—— 南茜喜欢喜欢 ...

单图奉上——


南茜喜欢喜欢





太久没发什么真的良心爆炸,,其实画了很多草稿但都没来得及细化  ,三次实在是太混乱了一内耗就容易来瓶颈期……

(心虚)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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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芍芍芍芍大鸢

归路

塔茜同人,病态占有欲养子塔巴斯x情感淡薄贵族南茜

注:朱顶红花语为渴望被爱。


南茜睁开眼后只看见一片荒芜寂寥的平原。


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来,脑中的第一反应不是身处陌生之地的害怕。


她只记得自己要去找一个人,一个至重之人。


虽然没有方向的指引,但是终点并不会因为自身的迷茫而来到眼前。


南茜提起白色长裙,面朝前方走去。


天空一直被厚重的乌云覆盖,没有一丝光亮漏出,如同在这漫长的路途之中也没有一丝微风与声音。


在这一片寂静与一成不变的景色当中,南茜想起了一些记忆碎片。 ...


塔茜同人,病态占有欲养子塔巴斯x情感淡薄贵族南茜

注:朱顶红花语为渴望被爱。


南茜睁开眼后只看见一片荒芜寂寥的平原。

 

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来,脑中的第一反应不是身处陌生之地的害怕。

 

她只记得自己要去找一个人,一个至重之人。

 

虽然没有方向的指引,但是终点并不会因为自身的迷茫而来到眼前。

 

南茜提起白色长裙,面朝前方走去。

 

天空一直被厚重的乌云覆盖,没有一丝光亮漏出,如同在这漫长的路途之中也没有一丝微风与声音。

 

在这一片寂静与一成不变的景色当中,南茜想起了一些记忆碎片。 

 

“你叫什么名字?”

 

“生日快乐!”

 

“又长高了呀。”

 

“嗯,我很喜欢他。”

 

“谢谢。”

 

不停的行走着却没有感觉到疲惫,这也让南茜忘记了时间的存在。

 

前方忽然出现了一座庄园,那是与这片荒原格格不入的,拥有一片红色花海的庄园。

 

南茜紧皱着眉头盯着那扇爬满荆棘的大门,强烈的归属感与不安从心底油然而生。

 

双手用力推开了那扇大门,被尖刺划破的伤口迅速涌出鲜血,甩落在白裙上晕染开来。

 

沿着花海中的鹅卵石小路向花海深处走去,身后走过的痕迹和掉落的点点血迹被掉落的朱顶红花瓣层层掩埋。

 

这片花海掩盖的土地,如同心底的秘密一样无法被人窥见。

 

小路尽头是一棵大树,和一个黑发少年,他背对着南茜。

 

南茜走近发现他悲伤的注视着一个同样被荆棘缠绕的金色鸟笼,里面空无一物。

 

她听见了他的自言自语。

 

“果然还是要把你的翅膀折断。”

 

一阵冷意从脚底蔓延至头顶,南茜用力抱紧双臂也止不住颤抖,她都想起来了。

 

少年是南茜十岁时在舞会结束后回家的路上发现的,他晕倒在路边。

 

雪花无情的堆积在少年身上,有一只老鼠在啃噬着他那双冻得开裂的双手。

 

尽管管家和司机都反对将他带回去,他身上的恶臭如同下水道的老鼠,他们威胁南茜。

 

“哦,老天,如果小姐你一定要将这个脏东西带回家,那我只能将他放在后备箱。”

 

“夫人可是不会愿意在车里闻见那令人尖叫的老鼠臭味。”

 

“不行,我就要把他放进车内。”

 

南茜执意的将他搬进了车里,尽管前方一直传来呕吐声,她依旧用手帕为他擦去脸上的污垢。

 

在母亲的尖叫声中她一直恳求爸爸妈妈能收留他,终于用从此听他们的安排换取了他能够有一个温暖的住处。

 

他叫塔巴斯,以后是她的弟弟了。

 

南茜知道家里的每一个人都不喜欢塔巴斯,可是她依旧紧紧的握住他的手。

 

塔巴斯发现当家里的仆人们在欺负他时,南茜作为主人的气势就会显现出来,然后会摸着自己的头说:”别怕。”

 

十六岁那年,母亲带南茜去了一个宴会,那是她第一次见到父母口中的未婚夫。

 

这就是那些小姐们悲叹的联姻吧,不过在南茜心里毫无波澜,因为那是交易。

 

回到家后,南茜将未婚夫的样貌与贴心描述给了塔巴斯,在说到两人共舞时红晕爬上脸颊。

 

塔巴斯一直温柔的笑着,没有答话。

 

“你是不是喜欢他了?”

 

南茜略微愣了一下,转头看着窗外的星空,然后回过头对塔巴斯说道。

 

“嗯,我很喜欢他。”

 

塔巴斯发现那双红色的双眸里盛满了闪亮的碎星与她的未婚夫。

 

从那之后的南茜从父母那拿回了属于自己的自由,她能够和她的未婚夫去不同的城市游玩。

 

成年生日那天也是她的订婚宴,前一天晚上塔巴斯去到了南茜的房间。

 

“姐姐,祝你幸福。”

 

“谢谢。”

 

塔巴斯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南茜捂着嘴轻笑一声,然后踮起脚轻吻了一下。

 

“这么大了还要晚安吻。”

 

塔巴斯只是温柔的笑着没有回答,互道晚安后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南茜穿着纯白礼裙出席了宴会,身为宴会主人她和她的未婚夫一直在招呼着客人。

 

宴会终于结束时,塔巴斯将南茜叫去了后花园。

 

那是她第一次看见穿礼服的塔巴斯,忍不住伸手揉揉他的头感叹道。

 

“又长高了呀。”

 

南茜看见来时的路被红玫瑰掉落的花瓣覆盖,宛如一条进入礼堂的红地毯。

 

塔巴斯将她的手拿下紧握住,大力一拉,南茜撞进了他怀里。

 

她惊慌的抬起头还未来得及询问,塔巴斯低下头狠狠的吻住了她。

 

南茜剧烈的挣扎起来,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塔巴斯强烈的吻吞没了她的话语。

 

被紧握的手无法推开少年,痛楚传遍四肢,汗水与眼泪不停的砸落在土地上。

 

体内的空气逐渐稀薄,但是也没有力气吸入,意识在慢慢的减弱。

 

在南茜还残留最后一丝意识时,他终于离开了她的嘴唇。

 

看着怀中的人只剩下微弱呼吸,塔巴斯从怀里拿出一对戒指给对方和自己带上。

 

南茜与他四目相对,才发现他的眼里充斥着嫉妒的怒火和拥有的欣喜。

 

他说:“我爱你,南茜。”

 

塔巴斯将刀从南茜的身体里拔出,鲜血染红了草地,染红了她的白裙,染红了他们的戒指。

 

他亲吻着他们十指相握的那双手,与恶魔的契约在这一刻也完成了。

 

“别害怕,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即使堕入地狱深渊我也会找到你的。”

 

“如果这双眼睛里没有了我,那就将它挖出来吧,然后我再给你找一对新的瞳孔。”

 

“下次要乖乖的,不要再离开我身边了,我真的舍不得让你受伤。”

 

南茜回过神来,颤抖的双腿使她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双手紧捂住嘴试图不让尖叫溢出。

 

她想起身逃跑,站在前方的少年却转过了身体,温柔的望着她。

 

“找到你了,我的小鸟。”

 

南茜抬头仰望着塔巴斯。

 

花海之下埋葬着我的尸体,花路尽头竖立着我的墓碑,杀死我的人说爱我。


芍芍芍芍芍大鸢

雨后的爱情是彩虹色的

        赶上了七夕的尾巴!🌈

  【塔茜同人,注意避雷,食用愉快】

  

  

  夏季从来不会带来美好的事物,只有烈日、暴雨、飞虫和莫名的烦躁。

         南茜双手环胸倚靠在教室门上,呆呆的望着如同瀑布飞泻而下的暴雨,距离晚自习结束已经过去了半小时,往常短暂的夏季阵雨却在今晚毫无停歇之意。

         ...

        赶上了七夕的尾巴!🌈

  【塔茜同人,注意避雷,食用愉快】

  

  

  夏季从来不会带来美好的事物,只有烈日、暴雨、飞虫和莫名的烦躁。

         南茜双手环胸倚靠在教室门上,呆呆的望着如同瀑布飞泻而下的暴雨,距离晚自习结束已经过去了半小时,往常短暂的夏季阵雨却在今晚毫无停歇之意。

         这让她不禁阴暗的想象,这场雷雨之下是否正在发生着惨虐的暴行,掩盖了呼救、冲刷了鲜血,隐藏了行踪,这是来自自然的帮凶。

        “南茜,你该让家长来接你。”还在教室里学习的某位同学驱散了她脑中的黑暗。

         南茜转过头笑着回答她:“这么晚他们都休息啦,我在等一会好了,它很快就会停的。”视线再次落入黑夜之中,最后一句轻声的说道:“因为是夏天的雨啊。”

         临近高考,每间教室都有数个不愿停下刷题的学生,或许还有像她一样在等待的人,所以南茜并没有害怕这栋偌大寂静的教学楼——灵异事件发生地之一。

        雨滴渐小,楼上与楼下又重新响起嘈杂的脚步声,楼道的声控灯亮起又熄灭,循环往复。等待已久的少女拿起早已收拾好的书包下了楼。 

        双手在头顶不断比划着,终于架好最完美的挡雨姿势,背后急促的脚步声,让南茜深吸一口气也冲进了雨幕之中。

        不过才迈出几步书包便被一股蛮力拉扯住,她向后倒入了某人的怀中,小腹一紧引得疼痛泛起。

        南茜惊恐的抬头,是塔巴斯,她的竹马。

       “有什么事吗?她用淡漠的语气询问道。

      塔巴斯揽过南茜的肩并且将手中的伞偏向她,说道:“送你回家。”

      女孩对于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泛起一片鸡皮疙瘩,即使是幼时在扮家家酒中订下婚约的好朋友,也是难以忍受的。

    南茜微微耸动肩膀试图让他能够察觉到这令人尴尬的动作,两人之间言语的沉默放大了细微动作的幅度,少年心知肚明,关切的问到她:“是肚子疼吗?我记得你的生理期是这段时间。”

        没有回答,他看见她摇了摇头。

        静默的气氛再次包围两人,塔巴斯不时撇过头看她,少女放弃了挣扎专心的低头走路。他开始思考,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互相疏远,从两小无猜沦为敬而远之。

      塔巴斯与南茜的友谊是延续了妈妈之间的友谊,卓娅与南茜妈妈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直到现在两人依旧是对门邻居。

      卓娅是一名服装设计师,经常出差到全国各地参加服装展会、时装发布会、时装周等,约翰的工程启动后常常是两三个月才能抽空回一趟家,塔巴斯是在小学时期被寄托在南茜家。

        一起居住的第十年,塔巴斯提出想要一个人生活,锻炼独立能力,南茜的父母反对了他的提议,无其他原因,只是单纯的担心罢了。

        在接到南茜妈妈焦急的电话后,卓娅忍不住笑了出来:“他的确也到了承担责任,独立思考的年纪了,若是一味地保护让他成为妈宝,那我们才该头疼呢。这么久以来幸苦你们了,谢谢。”

        塔巴斯搬出去后,只有南茜不理解,她不停向他要一个原因,但青春期的孩子或多或少的藏着一些秘密,难以开口时便用沉默与冷漠掩盖内心。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态度转变让少女在夜晚无声哭泣,猜疑使她近乎疯狂的审视自我、批评自我、反省自我,是不是因为自己磨蹭使两人总是差点迟到而生气;是不是因为自己总是要求他为自己解题而厌烦;是不是因为自己总是与同学结伴而行只能让他一人回家而孤独......         

        最终南茜收敛了一切热情活泼成为了令所有人着迷的温柔优雅的女生。

        她没有隐藏的秘密,只有压抑的心情。

        路程过半,塔巴斯的满心烦闷终于爆发,他的语气里带着不自知的愤怒,开口说道:“南茜,为什么把我当成陌生人?”

        身旁的人闻言蓦然停下脚步,一脸不可思议的望向他,眉毛又逐渐皱起,嘴唇微张。眨眼之间的表情变化犹如自动开启了慢速播放落入塔巴斯的眼里,他清楚看见少女的鼻头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中聚集,唇瓣也在细微颤抖。

        南茜无法控制生理性反应,眼泪争先恐后的掉落,与雨滴一起坠落在地面上砸起一朵朵晶莹水花。

        长久以来的委屈、压抑、焦虑在一句话后倾涌而出,她闭眼大哭了起来。

        少年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这与小时候争抢玩具或是为某事争吵时的哭泣不同,他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也忘记了安慰的话语。

        只说出一句:“我们马上就到家了。”然后收紧手臂带着女孩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塔巴斯将南茜带回了自己家,之前小心翼翼的为她遮挡雨水却还是被打湿了身体,脸庞被泪水浸湿,还有他看不见的内心也充满泪水。

        迅速丢掉了雨伞,脱去了外套,抱起南茜坐在沙发上,一张又一张的抽着纸为她擦净泪痕,轻柔的动作让少女鼓起了勇气质问。

        “为什么你不理我!如果是我做了让你生气或是难过的事情为什么不可以告诉我,我向你道歉然后改正。但是你选择了最残忍的方法,将我置之不理!从你搬走后,我有多痛苦你知道吗?”她双手揪住他的衣领,“你真是个自私的人。”

        塔巴斯耐心听完后,虽然他的表情变化仅是紧皱眉头,但是心脏却在一阵阵的抽痛,颤抖的手抚上少女的脸颊不断道歉,这样最简单最基本的用词已然无法掩盖心上的泪痕。

         终于他选择丢弃那些虚幻又可笑的矜持与倔强,将脸埋入南茜的胸前颤声大喊:“对不起南茜!因为我无法直视你的双眼,我是个内心丑陋肮脏的人,我害怕那些混浊思想会让你受伤。”

         “从梦境中的独占和侵犯的欲望蔓延至现实生活中,我才发现对你的情感,原来在第一次见面时就如藤蔓盘绕在我的心上,与我成长,与我共生。”

        “我很痛苦,因为你不是我的专属,我也不是你的特殊,即使是你的同性朋友我也恨!嫉妒在我的大脑中叫嚣着色欲,傲慢也渐渐苏醒,它们在睡梦中将我拖入名为你的深渊。”

        “对不起,南茜。我太害怕会在某天无法控制自己在家里将你拖进黑暗,囚禁、欺凌、啃噬......”

        “我以为我是与你共同在阳光下沐浴的花,其实我是生活在你的阴影之处的虫蚁。”

        发梢上残留的雨水似乎在两人紧贴的肌肤中升温,滑落至肩头水滴滚烫的令南茜心中一颤,少年自认为疯狂的话语并没有让她感到害怕。

        原本垂在身侧的双手轻轻环拥住他的头,满含着悲伤的眼眸低垂,缓缓启唇:“让你一个人被黑暗缠身这么久真是很抱歉,其实我也已经因为你沉入沼泽之中,再也无法脱身。”

        塔巴斯抬起头,少女掉落的眼泪沿着他的脸颊划过嘴角,划过喉咙,停留在心口之处。她继续说道:“害怕你的离去、你的冷漠、你的抛弃是永久的,就像是将我从土壤中生生拔起,痛的撕心裂肺,所以我先一步疏远了你,对不起。”

        他抓住那双在沼泽中求救的手,缓缓凑近心中那朵被阴郁枝条层层包围的花朵,终于轻柔的吻向了她。

        幼时的夏天他们在公园玩耍,雨水伴随着阳光扑打在脸上,南茜苦恼着该如何回家,塔巴斯握住她的手说道:“没关系的!雨很快就会停的,因为是夏天的雨啊。”

        雨后彩虹之下,小男孩牵着小女孩的手蹦跑在回家的路上,溅起的水花泛着金色的光芒打湿两人手指上的树枝戒指。


水泥拌小葱
塔茜贺图由我来抗,虽然真的画不...

塔茜贺图由我来抗,虽然真的画不了两人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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