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其二
军训时候的脑洞总是难抑制的,随着脑海中剧情推进,不断会有场景和军训融合,然后在脑海中加工改造,出产。
这大概可以说是一个写手的素养?总之因此我脑海中已经出现了一篇军旅文,思索良久,和以前一直很喜欢的一个元素结合起来,当晚回来写了一个三千多字的小开头,没有文案,用到了以前列好的名字,不完全的军旅,带着一点架空却又现实的。我很喜欢把部队的东西写进来,但我一直认为也承认,其实自己不怎么擅长现代文,原因也不乏是懒于查找资料,认识学习各种东西的品牌,资产情况和生活对应水平,在我看来,这些东西属于背景常识 却是我最缺乏的吧。
因为想要了解更多有关内容,我找班长要了教官的微信——小教官...
军训时候的脑洞总是难抑制的,随着脑海中剧情推进,不断会有场景和军训融合,然后在脑海中加工改造,出产。
这大概可以说是一个写手的素养?总之因此我脑海中已经出现了一篇军旅文,思索良久,和以前一直很喜欢的一个元素结合起来,当晚回来写了一个三千多字的小开头,没有文案,用到了以前列好的名字,不完全的军旅,带着一点架空却又现实的。我很喜欢把部队的东西写进来,但我一直认为也承认,其实自己不怎么擅长现代文,原因也不乏是懒于查找资料,认识学习各种东西的品牌,资产情况和生活对应水平,在我看来,这些东西属于背景常识 却是我最缺乏的吧。
因为想要了解更多有关内容,我找班长要了教官的微信——小教官说关于参军入伍和部队知识想了解的就可以问他,难得好机会,哪怕最后不成文,当做积累素材也不算差。虽然话题偶尔会带偏,莫名的聊到其他上,但是循序渐进过程中,一点点的我会挖掘所需要的东西,至少这篇文章在读者看来时,不能在基本问题上出现差错。
截止军训第六天,今天小教官忽然变得严肃起来,我们一上午做了两次俯卧撑。当然,比起别的连队其实已经很好了,但是突如其来的加码还是有些疲惫。第一次在早上站队,有一个私自换位置的同学在回到自己位置的时候被我们营长看到,罚了我们教官一百个俯卧撑——按照我们教官所说他是只做了四五十个,最后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毕竟退役半年了——于是我们也做了三十个。第二次是最后马上解散的时候,小教官说停,但是队伍中动作的大有人在。说来不亏,第一次吃的是个大锅饭,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是看到小教官在主席台受罚确实很气,想着当时怎么没直接卷那个女生一顿,那女孩当时站在的就是我右边同学的前面。顺便,我们是两个班合在一起,插队的是另一个班的。
小教官受罚挨批不是一两次了,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他第三次上台做俯卧撑,一次因为站队没按时站起来,他只是说了两句,第二次是因为某个同学在总教官吹完哨——吹哨代表立刻停止一切动作面向总教官——他还在走动,叫上主席台做了四十个。这是第三次。当然,这没有算上第五天统一按照营为单位的时候,营长要求教官查看自己连的情况,我们教官和二十一连教官一起消失的那次。虽说和我们没有太大关系,但是事出有因且因在同学的时候,真的挺心疼的,他也只是一个孩子,比我们大了不到两岁。
说起二十一连教官,我们是二十二连,用朋友的话来说就是:“谁军训的时候不嗑两个教官啊。”“军营里哪有那么纯洁的兄弟情。”玩笑话,但是我确实在嗑。同位说这两个是臭脸傲娇攻和清纯呆萌受,显然,我们小教官“又纯又蠢”的样子一定是后者了,还是那句:但是,他真的好可爱!所以我嗑。当然,如果二十一连教官不要和我们小教官替换,美名其曰互相交流学习然后带我们的话,我会更开心的。
军训·其一
每个阶段的军训其实感悟都是不一样的,小学,初中,高中,直到大学。其实不客气的说,大学的军训是我认为这个阶段最为轻松的一次军训——按照年龄比起以往来算。许是因为我们的小教官比较可爱。
说起教官,私下里我和好友喜欢叫他小教官,他只比我们大两岁,或者说比我姐姐还小了一个月,九月一的生日,看起看就很稚嫩,带着些许紧张的时候,有些局促不安的样子,可以说是我有史以来见过的所以教官中最可爱的了。我和同学提起来的时候说的最多就是“他好可爱啊”。也确实如此。用他的话来说,当时他们做俯卧撑,做到瓷砖地上全是汗以至于成都撑不住,兔子跳甚至跳完上楼是战友扶着上的等等。
我一直对于军队是向往的,苦和累甚至每......
每个阶段的军训其实感悟都是不一样的,小学,初中,高中,直到大学。其实不客气的说,大学的军训是我认为这个阶段最为轻松的一次军训——按照年龄比起以往来算。许是因为我们的小教官比较可爱。
说起教官,私下里我和好友喜欢叫他小教官,他只比我们大两岁,或者说比我姐姐还小了一个月,九月一的生日,看起看就很稚嫩,带着些许紧张的时候,有些局促不安的样子,可以说是我有史以来见过的所以教官中最可爱的了。我和同学提起来的时候说的最多就是“他好可爱啊”。也确实如此。用他的话来说,当时他们做俯卧撑,做到瓷砖地上全是汗以至于成都撑不住,兔子跳甚至跳完上楼是战友扶着上的等等。
我一直对于军队是向往的,苦和累甚至每一届教官总是会说自己服役期间经历的如何如何,都不能打破我的向往,或许唯一觉得没有愧对我生日的也就这种来自血脉中的奔腾了。八一,和解放军一天的生日,是我此生都骄傲的事。
也正因如此,军训开始前的两天,刚从武汉回学校的我发烧了,第二天跑了一次八百,为了运动会的筛选,第三天,开始军训。八百带来的预兆让我腿疼肚子疼,肌肉的酸痛在安逸过后似乎总能被无限放大,感冒带来的咳嗽头晕,尤其是天气温度都是个位数,统一军装不能擅自套外套,诸多夹杂让我没忍住在第二天晚上请假了,直到第三天下午才归队。那时候我卧床,告诉自己是病人,要好好休息。归队后,同学多次问我要不要再请假,最后也是咬牙坚持下来,偶尔告诉自己“再等等,练完这个项目再去请假吧”的想法,总是会等着等着等到了最后解散,回到被子里还在瑟瑟发抖,但终究觉得没松下这口气就是达成了目的——甚至自己都不知道目的为何,但是习惯了永远都劝说自己撑下去,在这时候也总是好的。
老师说军训的意义就是这个,可我觉得这种意义一早就存在了。
同学们一开始都会嫌弃着军装的粗糙难看,却都穿着整齐的站好队列,都会说着多冷多累,却在教官问要不要请假的时候说“不”,也都会在解散之后说着这天气这人间苦瓜,却都会在休息的时候关心一下自己的伙伴,互相给出一个小零食。
——其实从来都存在的意义,这是不需言说的。
我们的小教官是比较纵着我们的。之所以用纵这个字,我觉得一点儿也不夸张。
我们十分钟休息的时候吃零食,他把自己的吃的分给我们,说“你们吃就行,别被总教官发现了就行”。他被我们连累受罚——或许几十个俯卧撑对于他真的不算什么,但是他总说“我受罚没关系,你们下次记得就好了”。旁的教官被总教官点名后总会整顿队伍,他却总是几句说教就过去了,带了点磕巴还总是重复的表述,语气算不上温和,但态度真的很缓和。他把自己不会的很坦白的讲给我们,“我的正步其实踢的不好”,“我确实不会拉歌,下次教官一定学一学也争取学会好吧”,“我怕你们嫌弃我,要是有意见的话就提,我们可以换教官的好吧”,诸如此类,几乎每天都有。
我说他可爱,不是仅仅是因为看他和我姐姐一样的年龄却已经在部队两年,也不仅是因为他一句“早上五点半起来叠被子,叠了半小时”,却也无关他让我们休息的时间总是比别的连队长,是这样的简单直白,带着一种不知玩笑为何物的呆萌,某种时候不客气的说还有点蠢萌的感觉,可偏生如此,我们连队都很喜欢他,偶尔摸鱼,训练时候少抬腿的时候。小教官大约是不知道的,当时会操预备之时,我们不为争名次,大家都相视点头的,是为了不换教官,和他一起坚持到第十天。
我不知道是不是部队里走出来的兵都是这样的直率,带着未入尘世的单纯,眼睛中都是清澈的样子,是喧嚣万千中难寻的一抹真挚。但让我看到的,足够一份体悟,胜过千言万语。
真正军训带给我的,是一份如何保持自己纯澈心境,不为世俗杂乱纷扰的感觉,这时候总也不畏惧所谓赤诚之心的热烈,绽放的宛若彼岸沙华,追溯渊源奔腾的咆哮,触摸高空伫立的脊梁,然后归于沉静,汇流眼眸,遥望下一个飘渺。
回礼补发 【番外 生辰风波(9)】
节选:
那是在刚才,门恍然被撞开。
冲进来的人是慕容九辞,他几乎是不多想后果的挡住落下的teng(河蟹)tiao,转头gui(河蟹)在慕容经语身前,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只是带着质问的语气并不怎么好听,“师叔是要废了舍弟这双手吗?”
......
慕容九辞没有动,“师叔,当初是经语选了您,如果您觉得两个弟子教导会让您无暇分身亦或难以平衡,我的弟弟,我亲自教。”
全文老地方,密码在回礼哦!
节选:
那是在刚才,门恍然被撞开。
冲进来的人是慕容九辞,他几乎是不多想后果的挡住落下的teng(河蟹)tiao,转头gui(河蟹)在慕容经语身前,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只是带着质问的语气并不怎么好听,“师叔是要废了舍弟这双手吗?”
......
慕容九辞没有动,“师叔,当初是经语选了您,如果您觉得两个弟子教导会让您无暇分身亦或难以平衡,我的弟弟,我亲自教。”
全文老地方,密码在回礼哦!
后记(二)③
大概是因为站着的高低让陆笙觉得更合适,他就这么让樊璐站定,执起jie(和谐)chi,在樊璐略显惊慌失措的目光中砸下。
数目未定,没有尽头的感觉让樊璐恐慌,然而对陆笙的看不透更让樊璐觉得心惊——她一直以为天命既定,即便能够反天道而行,但没有了那么多的未知,而人心正如命运,几乎就是注定的,甚至一成不变的。可是这次她忽然察觉到了一个事实,命数,不管对于天理之外的师兄,还是本就属于天道一部分却不断违逆天道的她,都不是什么既定的。
而如今,师父的心思也是。
原来人心是难测的,这种时候她却连窥探的勇气都没有。
补档在wb!
“小璐没事,世叔不必太过担心。”...
大概是因为站着的高低让陆笙觉得更合适,他就这么让樊璐站定,执起jie(和谐)chi,在樊璐略显惊慌失措的目光中砸下。
数目未定,没有尽头的感觉让樊璐恐慌,然而对陆笙的看不透更让樊璐觉得心惊——她一直以为天命既定,即便能够反天道而行,但没有了那么多的未知,而人心正如命运,几乎就是注定的,甚至一成不变的。可是这次她忽然察觉到了一个事实,命数,不管对于天理之外的师兄,还是本就属于天道一部分却不断违逆天道的她,都不是什么既定的。
而如今,师父的心思也是。
原来人心是难测的,这种时候她却连窥探的勇气都没有。
补档在wb!
“小璐没事,世叔不必太过担心。”
是白萧何的声音。
“真的没事?她脸色这么白,是不是下手太重了?烧退了没有?”
是师父。
樊璐挣扎着睁开眼睛。
“世叔,您都问了好几次了,小璐...小璐醒了。”白萧何看到睁开眼睛的樊璐,朝她眨眨眼,眼底满是笑意。
“璐儿?”陆笙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她的额头。
“师父别担心,我没事。”兴许是刚醒来的原因,樊璐声音还是有些沙哑。
陆笙看着她半晌不说话。
樊璐看向白萧何,“辛苦白师兄了,您也回去休息吧。”
陆笙也点头,“萧何也去吧,三长老刚才来过一次说要找你有事,别耽误了正事。”
白萧何无言点头,现在大的小的都用完就丢,还是师父好,回去找师父去。
白萧何走后,房间内一片寂静。
樊璐悠悠叹了口气,“师父不去休息一下吗?”
陆笙遇到樊璐的事情多少都有些手足无措,却还要保持镇定的样子,“不用,你要喝水吗?还是想吃点儿东西?”
樊璐摇头,“当年我从山巅对冰洞中醒来的时候,那些冰块豆没有化开,本来我以为会有个契机让我离开,结果风雪渐渐掩盖了洞口,一等就是上万年。那冰块是三生石的边角,故而我在其中看过了太多人事,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我是天道的使徒,我以为看到的命运只是人们经历的必然,可是如今才知道,原来我被赋予这样的身份,是因为天道总有些无法掌控的东西罢了。”
“你不是任何人的使徒,璐儿,你只是樊璐。”
樊璐轻笑,“师父,您知道为什么天道会寻找这样一个人吗?因为他害怕啊,那人...得来的一切名不副实,师兄是天命之外的存在,沐姐姐也是,所以连带着与之有关的一切事物都已经在掌控外了。我一直以为我只是为了保师兄安稳,现在才明白,这不是最终的目的。”
“这不是你的束缚,璐儿,你...你要想想......”
樊璐坐起身,摇头打断了陆笙的话,“师父,我要违逆这不公平,把东西还给应有的人。”
这意味着什么,樊璐清楚,陆笙也意识到了。
“师父放心,即便满是变数,弟子永远记得我是您的弟子,今日之事,再不会有下一次。”
陆笙素来不知道如何拒绝这个弟子,对于她每一次决定,尤其这些事关所谓星运,他无从插手,或许这时候只能答应。
多年后仰望星云,陆笙都能记得清楚,此刻樊璐坚定的目光。那时候他才意识到,这个决定她其实早就想好了,不仅是为了所谓使命,更是为了整个九夜,却独独将自己抛弃一切之外,也是那时候,陆笙才知道,或许他的璐儿比他想象中更在意这个师父的存在。
星月交辉,宿命轮回,可能在无数辗转之中,早就注定了流传的坎坷。
————————
武汉之行结束啦!
3.1k奉上,征正文后记这是最后一篇了,第三卷会重新开一个合集,到时候请大家移步去洛洛主页合集寻找哦!这边的话还是会把番外写完,第三卷,不见不散!
评论和热度嗷,看你们来决定第三卷什么时候开启咯!
番外 如尘(17)
苏奕辰静静趴着,身后的疼痛一阵阵的喧嚣,吵嚷的他片刻不得安宁。
云洛衍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瓶伤药,细心的涂抹在苏奕辰身后。清凉的药膏几乎是在瞬间抚平了火辣辣的痛感,让苏奕辰一直紧绷的姿态渐渐放松。
云洛衍适时开口,“辰儿,对你来说,九夜意味着什么?栖身之处?亦或者他人屋檐?”
苏奕辰没想到会听到云洛衍这么不确定的语气,他舔了舔干裂的唇,声音有些发沉,“没有的,我没有这么觉得...大概是家,但又似乎不是,可是不管是什么事辰儿知道师父一定不会不管的。”
云洛衍弯了弯唇角,“那和为师来做个约定如何?”
苏奕辰转骨头,清澈的眼眸比若从前少了些许执拗,眸色深沉,映入眼底的男...
苏奕辰静静趴着,身后的疼痛一阵阵的喧嚣,吵嚷的他片刻不得安宁。
云洛衍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瓶伤药,细心的涂抹在苏奕辰身后。清凉的药膏几乎是在瞬间抚平了火辣辣的痛感,让苏奕辰一直紧绷的姿态渐渐放松。
云洛衍适时开口,“辰儿,对你来说,九夜意味着什么?栖身之处?亦或者他人屋檐?”
苏奕辰没想到会听到云洛衍这么不确定的语气,他舔了舔干裂的唇,声音有些发沉,“没有的,我没有这么觉得...大概是家,但又似乎不是,可是不管是什么事辰儿知道师父一定不会不管的。”
云洛衍弯了弯唇角,“那和为师来做个约定如何?”
苏奕辰转骨头,清澈的眼眸比若从前少了些许执拗,眸色深沉,映入眼底的男人不再仅仅是一个长辈,一个救了他帮过他甚至教导他的长辈——是师父——一种默契在两人间蔓延,苏奕辰知道自家师父要说什么,云洛衍也知道小徒弟在想什么。
“好。”
好什么?
云洛衍笑笑,也不再多说,这句未出口的约定 远比所有的坚定来的更坚实,更永久。
......
苏族的事情在悄然被揭开,苏奕辰恍然发现,似乎曾经的撕心裂肺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不是冷漠到没有感情,只是总有些东西能够掩盖痛苦,越过仇恨,在平淡中凝聚成高于信念的力量。
“所以别害怕,你父母兴许没事。”
苏奕辰摇头,“祖地内有父母的玉牌,爷爷的还在,可...父亲母亲的碎掉了,准确来说是消失了,但是地面上有玉牌品质的碎末,我和哥哥推测应该是玉牌。”
云洛衍眼眸微迷,许久叹了口气,大手覆上小孩儿的脑袋,“辰儿,这世上总有些东西是不遵循规律的,你学到的越多就会知道,有些时候的不寻常其实不是什么坏事。如果可以,尽可能去找找线索吧!”
苏奕辰有些迷茫的眨眨眼,好像听懂了,但是又不完全明白,但是大概意思是..父亲母亲可能还活着?
这么想着,苏奕辰就问出来了。
“只是或许。”云洛衍很是诚恳。
“那我相信师父。”至少这个结果不坏,人只要还在,他一定会找到父母。
或许苏奕辰都没想到,因为这句话所不断探索的过程中,一本本古籍藏书为他后来的旅程带来了多少便利。
“最近功课做的不错,这几日想不想出去看看?”云洛衍话锋一转,明显带着某种引(河蟹)you成分。
苏奕辰眼睛一亮,“能出阁吗师父!”
云洛衍点头,“但是要与为师一起,必须听话。”
苏奕辰忙点头,“师父是不是有事要办?辰儿一定听话,不给师父添乱!”
“走吧,收拾一下准备出发。”
眼看男人起身,苏奕辰眨眨眼,在男人踏出书房的最后一刻才反应过来,“师父,您是说...现在?”
云洛衍回头,颔首,“再晚些天色便暗了,把你丢了叫为师如何好?”
苏奕辰:?
他这么容易被丢吗?
看起来他就这么不听话吗?
云洛衍轻笑,没再管小孩儿一脸不可置信的委屈,转身离开。
——————————
后半部分在回礼!
关于那个约定说出口会是什么,诸君可有窥探一二?
苏奕辰:可以出门啦!
云洛衍:出门就是惹事的。
某妈:不惹事对不起苏奕辰这名字。
人们总喜欢拿着自己的行为方式去评判其他人,而结果取决于大部分人,即便少数人是对的也百口莫辩,就像是人们更喜欢为了自己的利益争取想要的东西,然后不惜对他人予以痛苦。
我不否认为了达成目的,自己的行为也是如此,但尽管如此还是大部分时候是所谓的小部分钟的人,又或者只能跳开圈子寻找和自己一样的人们——尽可能属于大部分的相似的人们。
可是目前看来就是会被给予某种定义,独自成了自私,接受就是伪装——似乎有一部分也没有错,至少都是在伪装——不过是在人前作出一副能够交流的样子。
所谓的改变和体谅只是不经意时候的留意,但是真正的礼貌是刻在骨子里的礼节。
可我不是。我本就反骨,任由你们如何......
人们总喜欢拿着自己的行为方式去评判其他人,而结果取决于大部分人,即便少数人是对的也百口莫辩,就像是人们更喜欢为了自己的利益争取想要的东西,然后不惜对他人予以痛苦。
我不否认为了达成目的,自己的行为也是如此,但尽管如此还是大部分时候是所谓的小部分钟的人,又或者只能跳开圈子寻找和自己一样的人们——尽可能属于大部分的相似的人们。
可是目前看来就是会被给予某种定义,独自成了自私,接受就是伪装——似乎有一部分也没有错,至少都是在伪装——不过是在人前作出一副能够交流的样子。
所谓的改变和体谅只是不经意时候的留意,但是真正的礼貌是刻在骨子里的礼节。
可我不是。我本就反骨,任由你们如何,我只是还回去了相应的东西,或者说翻倍予之,不过是好坏都如此罢了。
或者本就没有对错,善恶正邪,走在黄昏才是本性使然。
回礼补发【生辰风波(8)】
内容节选:
抖抖手中的teng(河蟹)tiao,君轻尘沉声开口道:“哪只手伤的怡菲,伸出来。”
慕容经语有些无无措的看着走到他面前的男人,还是那么温和的面孔,甚至一开始那般的愠怒都已经消失不见,仿佛南柯一梦,可话语还是冷的刺骨。
“师父......”
“经语,你知道讨价还价的后果。”
完整在回礼!
内容节选:
抖抖手中的teng(河蟹)tiao,君轻尘沉声开口道:“哪只手伤的怡菲,伸出来。”
慕容经语有些无无措的看着走到他面前的男人,还是那么温和的面孔,甚至一开始那般的愠怒都已经消失不见,仿佛南柯一梦,可话语还是冷的刺骨。
“师父......”
“经语,你知道讨价还价的后果。”
完整在回礼!
后记(二)②
(清晖殿)
樊璐清楚的感觉到陆笙与平时的气场是不同的,甚至说,以前她犯任何错误也没有被“冷对待”过,这样的目光和气压让樊璐觉得几乎难以承受。
师父是生气了的。
陆笙确实是生了气的,甚至是一句话都没说,或者说不知道该如何说。
回忆起来,樊璐记忆中大部分时间其实是在天机阁度过的,九夜拜师初期,师父对她的维护可以说在所有弟子中都为之羡慕。
樊璐总觉得,因为自己出生于寒冰,又或者因为她本身就是灵花转世,故而淡薄事故情感,只是......
很迫切的。
那样的异样在一次次被牵动的时候已经慢慢扩大,泛滥整个湖面。
不能让陆笙伤心。
那是师父。...
(清晖殿)
樊璐清楚的感觉到陆笙与平时的气场是不同的,甚至说,以前她犯任何错误也没有被“冷对待”过,这样的目光和气压让樊璐觉得几乎难以承受。
师父是生气了的。
陆笙确实是生了气的,甚至是一句话都没说,或者说不知道该如何说。
回忆起来,樊璐记忆中大部分时间其实是在天机阁度过的,九夜拜师初期,师父对她的维护可以说在所有弟子中都为之羡慕。
樊璐总觉得,因为自己出生于寒冰,又或者因为她本身就是灵花转世,故而淡薄事故情感,只是......
很迫切的。
那样的异样在一次次被牵动的时候已经慢慢扩大,泛滥整个湖面。
不能让陆笙伤心。
那是师父。
樊璐跟在陆笙身后,抿了抿唇停住脚步。
清晖殿不大,比起其他几位长辈来说似乎这里屈了一个“殿”字,清淡的仿若佛堂,却因为陆笙喜爱刀枪显得肃穆几分,略带了些许军营气概。
樊璐喜爱花草,喜欢星辰轨迹,故而陆笙将这里渐渐打造成了她喜欢的样子。
墙角花圃的娇艳刺目,树苗还是那么高...哦,不对,似乎已经比樊璐高出了不少。
那时候是怎么说的?
“百花酿,师父要不要喝?”
“你会做?”陆笙剑眉星目,笑意温和。
“会啊,师父想喝吗?”樊璐笑嘻嘻的,眼底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深沉终也散去几分。
“好,不过你及笄之前,不准碰。”
“嗯,那就在北墙那儿种些花草,栽棵树,来年我酿酒给您尝尝,就埋在树下,等我也长大的时候再开封。师父,可以吗?”
恍然间,这番谈话已经过去了多半年了吧?被忘却的花草都已经长大,连树苗都窜了那么高,唯独她自己,忙碌在不断遮掩却也利用天道之中,早就将一番约定抛之脑后了。
殿堂上新建了一个小阁楼,那也是她的提议,那时候说“离天更近的地方,才能看清星星,看清命运的轨迹,也看清自己”。
然后这凭空多出来的阁楼,就在整个清晖殿最高的地方。
陆笙回头看着她,却没说话。
樊璐伸手扯住陆笙的衣袖——没有被拒绝,上首的人眼中带着些许疑惑,樊璐却也因此更清晰的看到了跳跃的怒火,以及...气愤。
她缓缓屈膝,只是手未曾松开,动作不算正式,却也带着一种沉淀,庄重的一丝不苟。
“师父。”
“我错了。”
樊璐不是会撒娇的性子,陆笙微微睁大眼睛,他从中竟然听出了几分软糯的感觉,比起平日小弟子的平平淡淡,如此更多了几分生气。
火气一下子就灭了一半。
樊璐猜不出来陆笙怎么想的,今天的师父太过压抑 把所有的心思埋的死死的,看不出其中究竟。
“对不起师父,我知道...或许我不该用不得不做或者伴生星的借口来搪塞您,虽然...确实如此。”樊璐斟酌着,又小心的看着陆笙的眼睛,瞄一眼立刻低头。
“对不起,许久未归,不是没有收到您的书信,只是我...没有回信,我应该把事情告诉您的,如果师兄在的话,一定会责备我做的不对......
不,我只是觉得...从一开始,其实我知道您真的付出了很多,可是我几乎没有给予您什么回应,您为我担心我甚至连一句平安都没有告知。
其实...是可以的,把事情告诉您我也有办法不去暴露,我确实是...是没有那么信任您,我......”
一只大手覆上樊璐的脑袋,她乖顺的没有动,任由身前的人呵护着她,一如既往。
“小璐。”
樊璐抬头,眼眶竟已经是红红的了。
“哭什么?”陆笙轻笑,一抹樊璐心中所有的阴霾。
“弟子...没有。”
“嗯,没有,”陆笙很认真的说,“这事儿不着急你认错,账不是一笔,慢慢算,如果觉得有什么想说的,一会儿想好了告诉我。”
樊璐松了口气,“师父不会失望吧?”
“不会,”陆笙没有犹豫,“小璐,离天道再近,你也是九夜小姐,是陆笙唯一的关门弟子,所以别把自己束缚在所谓星运的枷锁中,你要知道你是众生之一,而非神使鬼差。”
樊璐张张口,被陆笙眼神制止了接下来的话。
“你做你需要完成的使命是应当的,但是九夜的gui(河蟹)ju和我对你该有的要求没有达到,就是为师的失职。所以,你我都要面对。”
辗转“为师”与“我”两种称呼,显然在一句话中带来的意义却是不同的。
命令已下,樊璐把心中的想法全部都压了下来,哪怕想要一吐为快,也不是这个时候。
门外的地面微凉,尚未暖和的时辰,花花草草上还站着露水,晶晶亮亮的闪烁,和樊璐的眼眸一样。
两个时辰是如今她能够承受的最长时间,若非平日在天机阁卜卦看星盘也需要gui坐,只怕两个时辰也gui不住。
“嘎吱——”
陆笙一言不发,站定在樊璐面前,伸手。
樊璐心领神会,顺从的伸手。
书房一如既往的干净。陆笙不怎么喜欢文墨,书架上的书卷也多是功法,一个个小盒子精巧的摆在上面,里面或是竹卷或是玉简,可能不知道哪个里面可能是个剑胚?
只不过此刻的樊璐没有这个心思去猜测。
哪怕大小错误出过很多次,这样心中忐忑甚至去思考到底最后会如何“遭殃”,尤其是,师父会怎么决断?最后真的不会再生气了?
桌子上横放着两样东西——teng(河蟹)条,还有jie(河蟹)chi。
樊璐第一反应是腿软了一下。
陆笙意味不明的看了小弟子一眼,语气不冷不热,“伸手。”
樊璐疑惑的看了一眼自家师父,带着一种隐喻的委屈,不是说有什么想说的让她想好之后说的吗?为什么不给机会就直接打?
陆源笑了笑,眼底的怒气真正散开,“确实要说,不过先打了再说。”
末了,他举起jie(河蟹)chi又补了一句:“数目我定。”
樊璐狠狠地颤了一下。
她觉得,是真的把师父惹急了,大概,这就是师兄口中的不得善终了。
—————————————
出成绩了,挺emo,跑在海里考的吧?拿手机拍出来的满分高数,平均分才不到及格线呢!(怒摔
后记(二)①
樊璐回到九夜的时候刚好遇上了一瘸一拐的惊羽,门前守门弟子刚要来询问,樊璐抬手制止了。
“羽统领可还好?”
“少主遇刺陷入......”
“我知道。”樊璐淡定道。
惊羽惊愕抬头,知天命者...应该说最先知道这件事的一定是六小姐!
樊璐眼底涌动着惊羽看不懂的情绪,一瞬间他甚至觉得少主的事情是六小姐一手酿造,即便不是,也一定是默认了这份所谓的命运!
“统领近期太累了,该休息一阵子了。”
“不......”
下一刻,惊羽就陷入了昏迷当中。
樊璐眸色无波,唤来弟子将人人抬回去休息,“师兄奔波,羽统领不免受了些伤,近期实在是太疲劳了,你们带他回去院...
樊璐回到九夜的时候刚好遇上了一瘸一拐的惊羽,门前守门弟子刚要来询问,樊璐抬手制止了。
“羽统领可还好?”
“少主遇刺陷入......”
“我知道。”樊璐淡定道。
惊羽惊愕抬头,知天命者...应该说最先知道这件事的一定是六小姐!
樊璐眼底涌动着惊羽看不懂的情绪,一瞬间他甚至觉得少主的事情是六小姐一手酿造,即便不是,也一定是默认了这份所谓的命运!
“统领近期太累了,该休息一阵子了。”
“不......”
下一刻,惊羽就陷入了昏迷当中。
樊璐眸色无波,唤来弟子将人人抬回去休息,“师兄奔波,羽统领不免受了些伤,近期实在是太疲劳了,你们带他回去院子就好。”
没人质疑什么。
樊璐在门前站了许久,直到新的当值弟子赶来才进了九夜。
“不是不让你知道,只是这件事,如何也不能由你来说。”
......
樊璐看着天色蒙蒙亮的九夜,第一次觉得心中仿若这清晨迷雾般不知所措,不是不清楚这件事该如何诉说,亦不担忧后果如何,但......
让她踌躇的是师父和各位长辈的态度。
伴生星。
她本来应该是作为保护出现的,对师兄给予维护保护,在师兄出事的时候挽回甚至可以救命的存在,奈何这次...她不能这么选择。
樊璐选择在长老会议大殿门前跪着,身姿挺拔。
长老会议三日一次,今日恰巧没有谁回过来——但樊璐清楚的知道,阁主会知道,来的人一定是她知晓的意料之中的人。
偏生有人总是出乎意料。
“小璐,回来了。”
平和的语气在温雅的话语中让樊璐静下心来,一瞬间连些许清凉的风豆显得和煦了许多。
“白师兄。”
白萧何淡淡点头,“这么久不回来也不知道捎个信,世叔很是担心。”
他没有理会樊璐如何想的,或者说苏奕辰不在的时候,白萧何一直都是这般令人捉摸不透。他的温润如玉让人觉得没有任何冒犯,哪怕不答话,哪怕在旁人眼中自顾自说话这般无理的行为,在白萧何做起来都显得很是理所应当,反而像是对面的人更冒犯了一般。
樊璐怔怔的出神,好像白萧何来这一趟只是告诉她一件事——陆笙很挂念她。
好像...又不是。
樊璐不知道自己出神了多久,人影很整齐的前前后后层次分明的走来,可以说几乎九夜的一个都不差。
除了白萧何。
“小璐回来了。”云洛衍声音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阁主,世伯们,师父,师兄师姐我回来了。”樊璐微微低头,声音低低的,却让每个人都听的清楚。
陆笙知道这时候他最该开口,却也最不忍开口。
殿前会审,出的事情必然不是一般的大。
“师兄那里......”
云洛衍打断了她,“我知道。”
“阁主您...不惊讶吗?”樊璐虽然这么问,却也语气不显得如何惊异。
云洛衍短促的笑了一声,“辰儿身上的挂饰不是没用的。”
樊璐低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说说吧,小璐,我们都在等着经过,”陆源打破寂静,“回来认错,不只是因为你师兄出事没来得及搭救才对,你应该想想除此之外你还做错了什么。”
恍然,白萧何的话浮现在耳边。
“许久未归,也没告知师父,是...弟子的错,让您担心了,对不起。”这句话只说给陆笙,也只需要说给陆笙。
陆笙微微颔首,没有答话,“先说说小辰的事情吧。”
这是拜师以来的第一次,樊璐清楚的感受到陆笙话语中不是以往的语气,少了清风一般的味道,也没有了所谓“淡然”甚至“骄傲”的意味,她竟然一时之间也难以辨别其中情绪。
“师父。”
“先说要事。”陆笙依旧没有给予任何回应。
再一再二不再三,樊璐没有继续,而是很平静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当时我...不是不知道,只不过师兄命数如此,如若我贸然插手,师兄永远去不了苍穹大陆,对不起阁主,我...请您相信我,师兄真的不会出事的,九辞哥在的话他和师兄都会是安全的!”
静默。
许久的静默。
樊璐手心一片汗渍,她知道心渐渐归属,所以才会这样的担忧,不同于曾经的淡漠人世间,不同于看着同心镜中人世轮回的百态,她的情绪肆意的流淌着,哪怕叫嚣着一种情绪名为“害怕”,也变得充实很多。
“我知道了。”云洛衍点点头,转身离开。
樊璐更迷茫了,这是...什么意思?
云洛北挑眉,“不用纠结,洛衍觉得与你无关,小辰的事情不是谁能决定的,亦不是命数就能束缚的,这不是你的错。”
苏流皓则认真问了句,“小辰打底牌都用也不能赢的人是苏族旁系的?嗯...我知道了,那就不是你的问题,别自责。”
张释之懵懵懂懂,被云洛北拉着回屋继续学习,虽然很想说点儿什么,但似乎不太合时机。
苏灵雪不放心自家哥哥,问东问西也不知道最后到底问出什么来了,抱着一堆疑惑和更多未知被苏流皓好笑的送回雪苑。
剩下的只有陆源和陆笙二人。
白萧何施施然走来,行礼,“是萧何来晚了?”
陆源浅笑,“忙完了?”
“处理好了,师父可还有吩咐?如果这次都不在这边的话,只怕有些事情鞭长莫及,虽说事情仓促,不过稍微等些时日,待到各大实力回信之后也来得及。”
“看师兄安排。”陆源言简意赅,但显然一副甩手掌柜的做派。
白萧何点点头,“小璐还在这里?”
“白师兄,您什么意思?不在这里...要去苍穹大陆吗?”
白萧何不答,“师兄的事情不管如何都不是你的错,小璐,你不该把自己的一切赌在师兄身上。沉睡多少年都不是你的年龄,记住,你还只是我们的师妹,你只有十三岁。”
樊璐恍然,她...只有十三岁?
好像太久了以至于忘记了,她把自己看作天选的代言,从来不愿赋予自我太多感情,甚至不当做自己是个孩子,好像是的,这具身体只有十三岁,而她...看多了浮生若梦,听多了世事嘈杂,她也只有十三岁。
啧,天道,可笑至极。
“谢谢师兄。”
白萧何浅浅点了点头,“师父要回去吗?还有些事情需要师父帮忙处理。”
陆源很给面子的点头,“走吧,师兄还等着结果呐,你小世叔也该叫出来了,当初让他去静心崖......”
一时间,偌大的空间只剩下师徒二人。
陆笙笑意不明的勾唇,“在这里,还是回去?”
樊璐下意识打了个冷战,尽可能把字咬清楚,“回去。”
——————————————
我确定这个后记(二)不是一两章的字数能写完的,所以分开吧!
关于陆离,一直让他没出来但是其实反省时间早就过了,是因为没有太大必要捞出来陆离觉得有必要在静心崖多待待沉住气免得总是一不小心就挨揍惹哥哥们生气。
回礼是许久未见的番外:生辰风波(6),好久不更这次放1.5k,大家看文愉快!
密码放在回礼了,链接在wb,实在发不上了。
歇班结束,考完试的洛洛开始更文了。
后记(一)
“奕辰?”慕容九辞有些迷茫的睁开眼睛,“这里是...混沌空间?”
苏奕辰轻轻环住他,方便他微微坐起身,“感觉好点儿了吗?”
慕容九辞想抬抬手发现自己没什么力气,“嗯...还好,让我靠一会儿,有点儿累。”
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在进来的时候好像看到空间极为不稳定的一面,心里有一种强烈的期望能够得到一片平静区域,至少不要让奕辰受伤,不要让他们在最无助的时候分离。
“落脚处刚好比较平静,若不然可就危险了。”苏奕辰苦笑,他虽然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份实力在人面前清高视若无物,但却也有一种上位者的傲气,从来不会屈服或是低头,然而因为慕容九辞在身边,因为混沌空间他真的无力反抗...
“奕辰?”慕容九辞有些迷茫的睁开眼睛,“这里是...混沌空间?”
苏奕辰轻轻环住他,方便他微微坐起身,“感觉好点儿了吗?”
慕容九辞想抬抬手发现自己没什么力气,“嗯...还好,让我靠一会儿,有点儿累。”
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在进来的时候好像看到空间极为不稳定的一面,心里有一种强烈的期望能够得到一片平静区域,至少不要让奕辰受伤,不要让他们在最无助的时候分离。
“落脚处刚好比较平静,若不然可就危险了。”苏奕辰苦笑,他虽然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份实力在人面前清高视若无物,但却也有一种上位者的傲气,从来不会屈服或是低头,然而因为慕容九辞在身边,因为混沌空间他真的无力反抗,此刻他第一次体会到了这样的感觉——
哪怕盛怒压抑胸腔,燃烧烈火般恨不得将苏族旁系的败类碎尸万段,但却不得不耐住性子,保护好慕容九辞 也保护好自己。
“我昏迷了多久?”
苏奕辰轻笑,面色与平时无异,“大概两三天的样子,这方空间是很安静,奈何灵力使用受到很大限制,我...前些日子把不少丹药送去给了小璐......抱歉。”
慕容九辞深深吸了一口气,鼻尖都是苏奕辰的气息,至少这让他很安心,“没事,我这伤...更像是脱力。”
“我们都不会有事。”
在疯狂的自然面前,这句话不知道是在宽慰怀里的人儿,亦或者是在安慰自己。
慕容九辞看懂了苏奕辰眸色中的深沉,“嗯,我信你。”
在这种地方想要恢复灵力很慢,苏奕辰不得不冒着风险到这片安宁之地之外炼药,好在空间的必备物品一直都有妥当准备,除了周围没有墙壁以外,慕容九辞可以说是跟平日养伤没有太大的区别。
空间混乱,各种杂物不知何时就会飞来,或慢或快,甚至有时飓风难以抵挡的能将人吹到不知名的方向。
“九辞,丹药给你。你得快好起来,我找到一处空间障壁薄弱点,兴许能出去。”
慕容九辞忽然绝对这样似乎也不错,这样的时候,苏奕辰不回去思考九夜出了什么事,苏族又有了什么动向,大陆上哪里又不太平了。
他知道只是因为苏奕辰没法鞭长莫及,但这样也很好,至少现在很好。
“奕辰。”
“怎么了?有心事?”苏奕辰笑笑。
“我...你解决了苏族的事情以后,你要做什么?”
“嗯......”苏奕辰弯下身子靠近慕容九辞,吓得慕容九辞稍稍后仰,苏奕辰轻笑,“没有考虑过,到时候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
慕容九辞撇嘴,“我就是想计划一下未来?”
苏奕辰:“......”那你为什么用疑问句。
“我想和你一起。”
“会的。”
这几天苏奕辰几乎是拿出了全部的耐心对待慕容九辞,尤其是某人一如既往不时异想天开的时候,苏奕辰反常的没有像以前一样怼回去,反倒是顺着他说了下去。
“奕辰,你最近到底在想什么。”
“想怎么出去啊!”
“不对,你别骗我。”慕容九辞再大大咧咧,也看出了事情不对。
“没什么,只不过那个薄弱的障壁似乎只能一个人出去,可能有一段时间我没办法陪着你。”
慕容九辞强烈反对,“那就找个别的地方,我要和你一起。”
苏奕辰不言。
慕容九辞死死盯着他,“我要和你一起。”他再次重复。
苏奕辰换换看向飓风又起的一个方向,依旧不说话。
慕容九辞声音放低,“是因为我的伤吗?”
苏奕辰咬唇,“你出去有机会找到地方疗伤,暮哥哥管你再严,也有些东西能让你护着自己。”
草药丹药都几乎已经没有了,在这里也半个月有余了,奈何慕容九辞至今还是浑身无力,甚至除了走动什么都没法做,何谈灵力使用?
苏奕辰不觉得还有什么其他方法来,或许是某种所谓预感的东西,让他觉得继续下去一定会出现大问题。
“我不答应。”
苏奕辰笑笑,“我会带你出去的。”
慕容九辞看着苏奕辰离去的身影咬牙,这件事上,他绝对不会妥协!
混沌空间?
最初的想法再一次划过脑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总觉得这个空间是被人控制的,或者说...应该是有尽头的。
慕容九辞决定搏一搏。
没人知道,在他这个想法出现的一瞬间,这篇空间边界某处,一股力量牵引着一个球状物,汲取着什么力量。
事实证明,对于慕容九辞的无理取闹苏奕辰还是生气了。
“我错了,奕辰。”
苏奕辰不理他,空间障壁不久就能打开,他必须让慕容九辞答应,打开的空间障壁只有一瞬间的功夫能将人送出去,否则被周围的混沌力量压迫,慕容九辞就会在夹缝中湮灭!
“奕辰,”慕容九辞突然正色,“你告诉我,你现在,到底什么等级了。”
苏奕辰这才偏头看了他一眼,“皇阶九品,初期。
“你......”慕容九辞有种想要骂娘的的感觉,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你大爷的!为什么一直不跟我说!”
苏奕辰淡定如斯,“你没问。”
慕容九辞为之气结,“在你找到两个人能出去的方法之前,不许跟我说话,我生气了!”
苏奕辰:“......”这都什么跟什么?
不过两人一起出去...那个小东西醒了的话,应该有些可能。
三个月一晃而过,苏奕辰很是满意的看着空间中忽闪翅膀的小蝴蝶,晶莹的翅膀轻轻摆动,在它独自存在的空间中就掀起一波风浪,连空间都为之震颤。
“圣二品中期了,九辞。”
慕容九辞愤恨的看着苏奕辰,咬牙切齿。
他本来打算不理他,奈何这个誓言在不到半个时辰就自己打破了。
于是苏奕辰每次晋级都回来跟他说一次。
恶劣!
太过分了!
以前的奕辰不是这样的!
“所以呢?”慕容九辞装作淡定。
苏奕辰也不接穿他磨牙声早就暴露的内心,只是心情很好的笑了笑,“没什么,这个实力在混沌空间行走还是可以的,发现了个地方,去看看?”
慕容九辞欣然同意,立刻忘记了前一刻还在纠结生气着什么。
目的地的前方是一片虚无——或者说是被挡住一样,泛着刺眼的白光。
“这是......”
“那东西是跟空间中的力量同源的,只不过似乎被什么牵引住了,能看出来吗?”
慕容九辞眯了眯眼,看着黑色球外围缠绕着的力量,下意识舔了舔唇,“奕辰,这不是你真正想说的吧?”
苏奕辰点点头,轻笑,语气中难得带了一份愉悦,“九辞,那股力量,与你同源吧?”
“我要去把我的灵力拿回来!”慕容九辞兴奋的恨不得立刻扑过去。
苏奕辰无奈叹息,拉住旁边人的后领,“别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灵力应该是因为某种意念才回去寻找混沌本源的起点,而且你的力量目前处于上风,你过去的话...且不说灵力能不能回来,你的躯体还能不能活着是个问题。”
慕容九辞扫了一眼周围的飓风,可以说这里的混沌程度是整个空间最为剧烈的,连指头大小的东西都没有,全部都是粉末状!
“所以这段时间我没法动用灵力是因为这个?”
“九成。”
奕辰九成把握,那就是十成事实了。
慕容九辞微微眯了眯眸子,他想的和自己的灵力在做的可谓是同步,只不过...混沌?吞噬?等等.....
“还记得那个老家伙的领域吗?”
慕容九辞呆呆点头,“嗯,有印象,你是说......”
“你当时没有注意到自己做了什么吗?”苏奕辰笑得有些意味莫测。
慕容九辞摇头,然后又点点头,“能感受到一点不同于灵力的东西,但是当时太着急,就没注意。”
苏奕辰点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领域就是混沌,混沌主吞噬。”
慕容九辞这才意识到,当时那个领域似乎...和混沌空间内很像?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到圣阶你就使用了领域,但是进来之后能如此顺利也是你这份力量的功劳,看这样,兴许不用多久我们就能出去了。”
“那我需要做什么吗?”慕容九辞有些兴奋,他不用和奕辰分开了 这无疑是最好的消息。
“想办法去牵引它,你的力量应该会听从你的话,或许不用圣阶,你就能任意使用领域。”
“我之前就感觉到这个混沌空间不是那么真实。”
“嗯?”苏奕辰笑笑,眸中的宠溺几乎要淹没慕容九辞,“怎么说?”
“感觉,看到这个混沌空间就觉得不对,然后各种强烈的愿望都实现了,然后还很顺利的找到了源头。奕辰,正常的混沌空间不应该是这样的,这里是被人控制的,否则我们都会被粉碎,我们能一起出去,或许吞噬了那股力量我也能晋升很多,甚至可以找到控制的人,甚至帮你解决苏族的叛徒!”
苏奕辰笑看着他。
还是和以前一样,几句话就上天。
奈何这时候的九辞很可爱,也很...闪耀。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苏奕辰把人勾进怀里,脚下的飓风变得温顺,几个起落离开边界处,“我相信。”
慕容九辞眼睛亮了亮。
“走吧,不出三个月,就能离开了。”
两个人在这样的地方竟然一点也不觉得枯燥,以至于在慕容九辞的力量将黑球吞噬之后都像是恍然。
“回来了,”慕容九辞眼眶都湿润了,“我终于不用拖你后腿了,我能用灵力了!”
苏奕辰轻轻抱住他,“嗯,不仅恢复灵力,皇阶七品,还能用领域了。”
“混沌领域,很厉害的。”
苏奕辰点头,“对,很厉害的。”
对于修炼者来说,没有灵力的压抑是难以承受的,哪怕慕容九辞素来豁达,甚至可以说是心大的没有边,也不是这么容易承受的。
“那我们走吧,该出去了。”
两人微微分离,苏奕辰俯身吻上慕容九辞的泪痕,“小哭包,走吧。”
“唔......要易容的,你别忘了你说——苏——唔唔!”
苏奕辰眸中若含星辰,直到慕容九辞面(揍审核)se(揍审核)潮(求生欲)红微微chuan(求生欲)息,才放过他。
慕容九辞眸色幽怨的瞪着苏奕辰,奈何这眼神着实没什么杀伤力,看起来反而像是撒娇。
“好了,走吧。”易容什么,有师伯的技术,不过一晃的事。
“域界蝶,这还是拂衣给我的,要穿梭空间还是要这个小东西出手。”
“这就是域界蝶?”慕容九辞惊奇的看着煽动翅膀的小蝴蝶。
“嗯,去苍穹大陆。”
域界蝶隐约忽闪,仿佛听懂了苏奕辰的话,混沌空间渐渐平静下来,蝴蝶渐渐若隐若现,直到完身影完全消失。
刺眼的白光闪过,两人的视野渐渐清晰起来。
比起混沌空间内的昏暗,可以说是亮的刺目,苏奕辰下意识先捂住慕容九辞的眼睛,“闭上眼睛,慢慢睁开。”
慕容九辞很听话的享受苏奕辰的关怀,“嗯。”
苏奕辰环顾四周,几乎是一眼就能看出是个家族内部,不过...苏族吗?
多半按照慕容九辞的想法,他们应该在掌控混沌空间人的附近才对。
苍穹大陆,果然人才济济。
不过,那一战的账,也该算算了。
—————————————
亲妈已经不期待九辞变聪明了。
这应该是不可能的。
在亲妈努力下九辞果然越来越傻了(bushi
回礼稍微对九辞的背景和慕容家介绍了一下
————————————
关于域界蝶,指路《番外篇:如尘》,虽然还没写完,不过前面说到了凌十一(也就是拂衣)把域界蝶给苏奕辰的事情。
其次域界蝶这东西属于活物,在进行一次空间突破穿梭之后会耗尽睡眠恢复的所有力量,进行二次休眠,并且停留在穿梭的空间甬道内等待下一个人发现。不过因为这个混沌空间不完整,加之苏奕辰和慕容九辞力量的特殊,小东西最后还是回到了苏奕辰的空间。
以及关于苏奕辰的领域,他在出来的时候已经圣阶三品巅峰了,自然也领悟了领域,不过关乎第三卷的剧情所以暂时不会涉及。
————————
好了以上,就是部分解释,洛洛要复工了,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更,最近懒癌发作(bushi)玩游戏和复习有点忙碌。
或许是因为平台不一样了,这次遇到的很多兼职或者说包括工作的人,年龄不一。上个假期基本都还是和我一样或者比我大一两岁的学生。
我和那三个姐姐对话的时候,渐渐想到了一点东西,或者说自己从未真正注视的东西。
算起来这是我做过的最长时间的一份工作,从年初一就开始,中间休息了两天一直到正月十六。大约过年期间能出来打工的不多,不过碰到了就不觉得这样的大小孩子们少了。
说来理由还挺充足的好笑,一部甚至不需要两千元的手机,以及下学期自己的生活费。
加上写文零零散散的收入到也不是不够,于是乎打算在十六就截止——或者说真的已经很难受了。
可能也是想存点儿钱,虽然知道不怎么可能。......
或许是因为平台不一样了,这次遇到的很多兼职或者说包括工作的人,年龄不一。上个假期基本都还是和我一样或者比我大一两岁的学生。
我和那三个姐姐对话的时候,渐渐想到了一点东西,或者说自己从未真正注视的东西。
算起来这是我做过的最长时间的一份工作,从年初一就开始,中间休息了两天一直到正月十六。大约过年期间能出来打工的不多,不过碰到了就不觉得这样的大小孩子们少了。
说来理由还挺充足的好笑,一部甚至不需要两千元的手机,以及下学期自己的生活费。
加上写文零零散散的收入到也不是不够,于是乎打算在十六就截止——或者说真的已经很难受了。
可能也是想存点儿钱,虽然知道不怎么可能。
遇到第一个一起兼职的,且就叫她黑衣姐姐,至今为止她没换过衣服的颜色,一眼看见她就知道不是很爱笑的那种人,虽然被调去了销售的地方。
哦对,我这次工作的地方是一家特产店,在景区旁边,过年期间工资给到一天二百——其实不多的,只不过对于一个不富裕的学生来说尚且可观。于是我做了,离家近,工作简单,这是我最初的想法。
我一直以为黑衣姐姐和我一样大,或者说她仅仅也比我大不几岁,结果在真的工作很多天说了好多话之后,才很冒昧问了句她的年龄,她反问我哪一年的,知道之后笑着说了句:“你都该叫姨了。”
我装着惊讶的样子问她比我大了多少。
一轮还多,或者说我十八,她是我年龄的翻倍。
连孩子都十一岁了。
某种意义上这时候确实变得惊讶到了,不过也不是很诧异,毕竟我表家哥哥也是奔四的年纪,他的小女儿都能开口说话了。
后来还是选择了沉默,只不过想了一个很天真的问题:我这么大的时候,还能看起来像个大学生吗?
第二个姐姐是23岁,我算了算,应当是读研该有的年龄,但是她是一个有着正式工作的毕业生,已经踏入社会两年了。
这个年纪有了男朋友,很淡定的和旁人聊天可以说着“我对象”这样的字眼。
我笑着说自己不打算找男朋友,至少毕业之前不会,她笑我天真。
“你现在才大一对不对?我大一的时候也这么觉得,不过后来不是了,大三我找的男朋友,到你过几年就知道了,刚开始都这么想的。”
或许吧,曾经我也有过期冀,后来觉得不过了了,这些事情交给时间,不是我现在能够预知的。
只不过那时候心里就有了一个疑问,到底我自己,会面对什么选择?
坚持现在的我的想法?亦或者真的不经意的美好就被纳入生活,然后逐渐走向人们眼中最普通的道路?
后来是裘姐姐(这个姓氏取自同音)。
我们刚开始交流不多,加上她最初几天不在我这边忙,而是帮着做蛋糕卖点心,若不是近期琴姨身体有恙请假,她约么也不会来这边帮忙。
这次我选择了一个稍微缓和的方式问。
我一向看不出年龄大小,十三四岁我总觉得人家已经十五六了,三四岁的孩子我觉的似乎六七岁也差不多,老年人更别说,五十到七十之间全部喊一声姨就行,二三十的大概在我眼里全都是大学生的年纪吧。
“你今年二十几了?”我是这么问的。
她比了一下手势,倒也是三十多了。
趁着吃饭聊了几句,和我们一样的年纪,和我同龄大部分女生一样的爱好,追剧,看小说。
三十多岁。
我突然恍惚了一下。
裘姐姐说自己是刚来这边几年了,只不过今年刚开始选择这家店工作,娘家婆家都不是这里的人。
我没追问她曾经是做什么的,做这类工作的,大约之前也差不许多。
“来这边这么多年了还没看过花灯呢,今天正好元宵,下了班叫着对象去看看。”
一个月三千的工资,我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样的一个人。
或者说我还是把这些东西当做了可以忽略的,至少在对话中我还保持是个学生的烂漫。
“我自己就是这里人,好几年也不见得来看个花灯会呢!”
我们还说了不少,吃饭时间其实很短,每天午餐都是一点半以后才会开动,以至于难得多聊了两句就被叫着催促了。
其实和我这个年龄段没什么太大的区别,还是蜷缩于手机中一小片天地,那些乐趣,那些...固定的已经成为了路的小路。
我开始正视自己某种忧虑。
我毕业之后会怎么样?像哥哥一样直接被某公司选走然后扶摇直上做到经理?还是变成市井小民每天和钱斗智斗勇?或者说因为厌倦那样的漂泊心灵选择安安心心码字,然后结果再次面临分叉?
我第一次觉得原来毕业之后结婚生子,与社会的隔膜变淡甚至消失是这么接近我的事情,在我还兴致勃勃计划着何时入党,考什么证书,给自己留条什么后路,乃至考研规划等等的时候,原来已经属于走进这片混乱和泥泞中了。
我的何去何从是个很值得思考的问题。
我想做什么?
我在和父亲聊天的时候他这样问过我。
我想要的很简单,也很难——对于我来说几乎难以实现。
一方小屋,摆弄着我的东西,各种素材书籍,一旁摆着手稿,笔记本屏幕是敲打的字,手机要么查着资料,要么和在意的人挂着电话,时不时问一两句。
可能饭菜只是简单的泡面,旁边一杯茶或者咖啡也好,安安静静码字,累了看看番,刷刷收藏的漫画。
好的,画面都出来了。
这样的一个小空间,不出门都没有关系——虽然我肯定不会把自己封闭——这肯定只是理想生活,没有可以构建的资本,也没有可以达成的条件。
有些东西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远近交替,就像沧海桑田,回首的时候才发现原来的那一小部分已经天翻地覆,连自己隔着时空对话都难以想象那是“我”。
不过不重要,再拖几年,再上完大学,再多看看现在单调无趣却是我最轻松最喜欢的安稳,在岁岁年年中,也只能看着花相似和人不同,稍稍在脑海中驻足片刻映像,蜻蜓点水的把历史捡起来,最后沉入海底。
第二卷完结的一点想法
我以为会是空荡荡的,或者欣喜的,因为在完结的前一天开始就在努力为了完成flag进发,但是似乎都不是。
一天写了一万五实属我的极限了,其实后来脑子渐渐变得不够用了。
感触挺多,但是比起三年前也淡然了很多。
如果诸君有时间看我碎碎念的话,十分感谢。
虽然很想一一艾特一下你们,但是我觉得找名字什么的确实有点艰辛,艾特完就要忘记要说什么了(我这脑子
这一年不管对谁都不平静,对我来说是,在学业,在圈里。学业不涉及,稍微说说圈里吧。
因为逐渐发现清水圈变得边缘化,元老在退居幕后,新人被中心的内容吸引,那段时间提起来就很难过,最后很庆幸有讳讳(无讳老师)大半夜安慰我,然后把我......
我以为会是空荡荡的,或者欣喜的,因为在完结的前一天开始就在努力为了完成flag进发,但是似乎都不是。
一天写了一万五实属我的极限了,其实后来脑子渐渐变得不够用了。
感触挺多,但是比起三年前也淡然了很多。
如果诸君有时间看我碎碎念的话,十分感谢。
虽然很想一一艾特一下你们,但是我觉得找名字什么的确实有点艰辛,艾特完就要忘记要说什么了(我这脑子
这一年不管对谁都不平静,对我来说是,在学业,在圈里。学业不涉及,稍微说说圈里吧。
因为逐渐发现清水圈变得边缘化,元老在退居幕后,新人被中心的内容吸引,那段时间提起来就很难过,最后很庆幸有讳讳(无讳老师)大半夜安慰我,然后把我的目标转移向另外的方向。所以一直以来真的很感谢讳讳的提携和帮助,没有关注讳讳的可以拜读她的文(讳讳不会坑的!
我的确不是很优秀的写手,在人物把控上我知道自己经常脱离脑海中的想法,不是即兴,是描绘不出来。连自己想法都没法完好的表达,确实不是一个合格的写手。
清水文应该把教导过程放在第一位,可惜我总是在赘述的时候添加了很多身为亲妈的个人主观想法。
其实很多是废话。
所以没有什么理由去在意热度和评论。
其实只是很喜欢看你们奇奇怪怪的东西,会很开心,殿下说(写《王臣》的顾程敬老师)评论是第一动力我觉得很对 不是简单浅显,而是真的有给写手反馈,至少我知道我写的哪里让你喜欢,或者我认为应该突出的其实并没有被你记住。
这很重要。
我追逐着一些人,才会渐渐坚持,我喜欢写,但是不代表会局限于这个小圈,我能驻足在这里,甚至因为未完结的那些一直停留,是因为热爱。
我讨厌抄袭,讨厌吵架,讨厌麻烦,讨厌浪费时间。
可是我遇到了你们,接受我所有意外的更新拖欠,接受我心情不好或者没有思路时候没有的回礼,接受我很多时候冗长的叙述。
我都记得。
这些在潜移默化让我知道有人一直在看着我的文走下去,甚至因为辰儿,因为云洛衍,因为萧何,因为其中某个或者这些人物而渐渐触摸想要的东西,鼓起勇气追逐。
就像是讳讳说的,她从不羞于承认自己的爱好。我觉得这没有任何不对,我们只不过是把自己心目中的师父的样子寄托在文中,即便只是小小的文章,也不应该被反对。
我要的不是拍孩子时候的快感,所以拍对我其实有些难度,害怕重复,不知道是否改加罚,乃至篇幅长短怎么合适都会纠结很多。
但是我喜欢。
我喜欢师父或者以师兄(兄长)身份说教的时候,那种不同于现代很多家长指令一般要求孩子必须做的命令感,我喜欢心悦诚服的孺慕和敬重。
我知道这样一个身份意味着什么,对一个孩子来说如何真的是良药的重要性。
三次生活的我如何且不说,其实我不怎么喜欢完全听话的孩子,或许反骨,亦或者通透的刻意犯错,乃至无奈之下的明知故犯,这是生活中诸多无奈和被迫的代表。
回首才发现已经这么久了,云间在我高中和一学期大学生活之中写完了两卷,最后一卷完结可能是其他心情,但至少此刻,无论热度如何,无论是否真的让你们喜欢而不是书荒才选择看下去,至少我自己,为了这四十多万字是骄傲的。
我依旧承诺,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开了的坑,我的结尾一定是和我自己一样的完整。
云间的第三卷为了避免老坟头抽风,会新开一个合集,更新时间待定。
感谢支持,但愿未来路上依旧有诸君陪伴。
我愿用我所爱,书写万千所愿。
云间(110)
“主家?小小年纪还妄想称家主?”
苏奕辰冷哼,不动声色迈了一步挡在慕容九辞身前,“苏族何时轮到旁系走狗来犬吠了?”
那三人终于也走进,站在苏奕辰面前上方的位置,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
苏奕辰冷笑一声,不知为何那三个人就从空中站到了地面上了,面色还极致的不情愿,眼底带着一种忌惮。
苏奕辰完全不见什么危机感,笑笑对九辞解释道,“苏族其实有点儿像魔兽那样,血脉在某种程度有种压制,越是纯净的觉醒血脉对低劣的血脉越是压制的厉害,所以嫡系和旁系区别明显。”
这并不代表旁系不能反抗嫡系,只不过这三个人绝对没有这样的胆识罢了。
“看来是找对人了。”
苏奕辰勾了勾唇角,完全没有在九夜时候的平易近人,...
“主家?小小年纪还妄想称家主?”
苏奕辰冷哼,不动声色迈了一步挡在慕容九辞身前,“苏族何时轮到旁系走狗来犬吠了?”
那三人终于也走进,站在苏奕辰面前上方的位置,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
苏奕辰冷笑一声,不知为何那三个人就从空中站到了地面上了,面色还极致的不情愿,眼底带着一种忌惮。
苏奕辰完全不见什么危机感,笑笑对九辞解释道,“苏族其实有点儿像魔兽那样,血脉在某种程度有种压制,越是纯净的觉醒血脉对低劣的血脉越是压制的厉害,所以嫡系和旁系区别明显。”
这并不代表旁系不能反抗嫡系,只不过这三个人绝对没有这样的胆识罢了。
“看来是找对人了。”
苏奕辰勾了勾唇角,完全没有在九夜时候的平易近人,那是一种拔剑即是地狱的感觉,让人觉得下一刻他就会化身修罗,眼前只有敌人和自己的感觉。
“九辞,退后,保护好自己。”
慕容九辞想说他也能帮忙,但可惜想想自己的实力就知道,这不是他能插手的战斗。
显然那三个人就是奔着苏奕辰的性命来的,对于小虾米的慕容九辞一点儿也不关注。
苏奕辰血脉力量纯净到返祖的境界,即便没有觉醒多少但也足以对三人进行一些压制,比如在出招一瞬压制对方心动,因而不算落了下风。
“离罪。”
好在小东西进阶之后有了准圣阶的实力,本也是本种族中的皇族血脉,虽然吃力了些但也能拖住最弱的一个了。
苏奕辰压力瞬间减小一半。
三人联合,是生生不息的技法,但凡牵制了一个都是减半的效果。
“连城!”
苏奕辰发现自己忽然动作被放慢,下一刻刀剑刺向自己的心口处。
领域!
这就是师父所说的领域!
这个速度,可以说血脉压制也没有什么用处,除非他立刻修炼成自己的领域,并且强于对方才能压制住。
“石偶!”苏奕辰稍微庆幸了一下距离地面比较近,借助石偶移动距离有限,要不是地面刚才被击碎的碎石还有散落,就真的难逃一劫了。
和石子替换了位置,苏奕辰就知道这个方法只能使用一次。
脑海中逐渐显现的几种禁术在这一刻被一一展现出来,甚至苏奕辰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些东西看似古老至极,在他手中用起来却易如反掌。
“千瞬流云!”
“戏蝶——”这是离罪。
“孤山夺月!”
“古风残月。”
“无影·七绝——令!”
对面人看着苏奕辰一甩一个都是和他们同等级甚至更高等级的技能,也是被砸的眼晕。
不是说好了只是运气好被救了,只是正常的一个修炼者吗?不是说的低界面都很弱吗?难道不是只有皇阶五品吗?
都他娘谁胡编乱造的!
领域都牵制不住啊!
没人注意到慕容九辞看到领域之后陷入沉思,身影渐渐变得虚无,甚至在领域的一角开始逐渐被什么融化。
直到——
“影至归刹,”苏奕辰淡漠的用诛邪划过一人的脖子,剑风扫过,也不知道怎么破开的防御,以至于那人直接身子和头彻底分离,而诛邪一点儿也没有沾上血色,“输了一个。”
苏奕辰对面还剩一个,那人直接看呆了。
“你...你杀了...苏宏!苏宏!你竟然杀了苏宏!”
苏奕辰轻啧一声,“一个奴才敢对主子下手,不该死吗?”
明明淡漠如斯,冷漠的像是不属于尘世,但却用一种极致危险的语气说着最刻薄的话,和那一身贵气丝毫不配,仿佛他就是一个极致矛盾体,在自我挣扎。
然而苏奕辰很清醒。
teng(求生欲)杖留下的伤口没有完全愈合,这一场战斗已经好几处伤口开始作痛,猜不错的话大概是又渗血了——
在家挨fa用的伤药和战斗时候不一样,完全不可能几天就全好,苏奕辰第一次觉得这个gui(揍审核)ju这么不近人情。
“下一个...你来?”虽然脸色已经开始泛白,甚至冷汗都被隐藏在发丝间,但苏奕辰没有流露出一丝狼狈,他就像一匹狼,时刻露出自己的獠牙。
领域再次被扩大,一瞬间苏奕辰几乎完全无法动弹。
“呵,”苏奕辰虽然不会领域,但是在刚才的回合中也找到了暂时避免压制的办法,“旁系都这么蠢吗?”
就在苏奕辰打算借用领悟的空间法则合用禁术的时候,一个新的领域在刹那间覆盖了原本的领域。
这是一个...看似虚无破败的领域,到处泛着空洞的气息,到处断壁残垣,没有一处完好,但又时刻用强大的气息敲击着领域中的人,混乱,浑浊,就像是世界最初的样子。
苏奕辰感觉到自己对这个领域有种莫名的亲和,他下意识看向慕容九辞。
只见以慕容九辞为中心,整个领域散开比刚才那个领域大了七八倍!
慕容九辞看了看四周,完全没觉得什么不对,“奕辰,小蝴蝶,上啊!”
苏奕辰:“......”还好不是被调包了。
有了领域几乎就是如鱼得水,虽然很在意为什么慕容九辞在圣阶之前就能自我领悟空间法则创造领域,但对于现在的战斗来说,是个最好的情况。
不管慕容九辞身上什么秘密,苏奕辰都坦然接受。
几乎是很快的,在一盏茶的时候两人在一人一宠的攻击下节节败退,半个时辰的时候,九寂已经呼扇呼扇着迫不及待的想要饮血了。
苏奕辰没有犹豫,旁系的事情已经不需要多了解什么了,至少没有拷问的必要了。
“离罪,不留活口。”
唰——
苏奕辰预感不好,拉着慕容九辞就要退后,奈何一股比领域还要强大的力量把他们钉在原地,离罪连回到契约空间都不可能。
这才是后招苏奕辰才明白,三人死后从体内分别冒出一股黑烟,渐渐聚集到一起,变成一个巨大的漩涡,想要将苏奕辰吸纳进去。
这是...混沌空间!
虽然对空间法则不怎么了解,但是常识苏奕辰几乎是刻在脑子里的,混沌空间,一切领域的杀手,除了能够领悟混沌领域并走到巅峰的人足以抗衡,没有谁能躲避它的吞噬!
奈何今天没有选择,哪怕师父来了也救不了场,甚至因为混沌空间扭曲了周围的空间,不论如何都没有传递出讯息的可能。
“奕辰!”
苏奕辰露出一个抱歉的笑意,慕容九辞从他口型中依稀分辨出来那句话——
我会回来,等我。
在吞噬了苏奕辰之后,混沌空间很快就要闭合,根本没有想要吸纳其他进行破坏的欲望。
慕容九辞忽的有种感觉,这不是真正的混沌空间,一定是被人控制的!
如果被迫进入真正的混沌空间,奕辰会被空间乱流搅碎的!
不知慕容九辞如何做到的,在最后一刻,他抓着离罪冲向还未完全闭合的通道口,在进去的一刻拉住苏奕辰的脚。
下一刻,风平浪静,只有周围的痕迹代表着刚才如何激烈的打斗。
惊羽从暗处走出,不知道是没有被重视还是刻意的,他一直只被禁锢在原地却没有受一点伤。
这件事还是要赶紧去告诉阁主他们。
惊羽没有其他想法,几乎是头也不回飞奔回九夜。
另一处,云巅。
“那我回去了。”
“路上小心。”
“沐姐姐还是祝我回去之后师父不追究吧,消失这么久,估计要板子上手了。”
“好,那就祝你心想事成。”
“沐姐姐,苍穹大陆见。”
“好。”
苍穹大陆见,小璐。
苍穹大陆见,奕辰。
(第二卷 岚雾倾忧 完)
———————————————————
最后一章因为需要,所以字数稍微多了一点。
打下“完”的时候,我已经不是最开始写文的时候那种无所适从,甚至有些失措的感觉,或者说我自己更期待第三卷能带给你们什么样的感受。
很感谢一直能追到现在的你们,身边的读者一批换一批,总让我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但不论是老人还是新人,洛洛都感谢陪我走到今日的你们。
今天现在除夕,很快就是春节,感言和感谢后续再发,因为剧情需要会有个小小的后记,关于辰儿进了混沌空间之后会如何生存。以及之前的番外《如尘》和《生辰风波》都会在年后陆续补齐。
《生辰风波》你们想看谁挨打?放在评论区告诉洛洛,会考虑安排哦!
因为洛洛想要偷懒休班放假睡大觉收红包输钱大过年不合适打孩子,所以这些都至少会等到正月十五也就是元宵节之后再更新。
这期间有可能(?)写下感言和后记(实际上可能希望渺茫
好了,祝大家新年快乐,兔年好运,前途无量,心想事成!
云间(109)
苏奕辰点点头,又摇头,“算不上,至少因为你这一番作为,师父让我出来亲自调查这件事了。不过九辞,以前一直没有告诉你苏家全部的事情,是不想你为了所谓真相冒险寻找答案,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去探索灭族苏家的人到底是谁,或者我可以这么告诉你,想要把嫡系全部杀害的人是苏族旁系哪些人,我都不知道。”
慕容九辞惊愕,原来那个时候,在夷山走出来时奕辰感叹的不是家中长老的作为,而是整个族中的斗争。
“我在一开始来到九夜的时候师父就已经告诉我了,不到皇阶不会告诉我真相。你不爱修炼,不愿追求实力,那你就去做你愿意的,可是我要把一些应该处理的事情处理好,才能让你做的理所应当。”
“皇阶都不行吗?要圣阶...
苏奕辰点点头,又摇头,“算不上,至少因为你这一番作为,师父让我出来亲自调查这件事了。不过九辞,以前一直没有告诉你苏家全部的事情,是不想你为了所谓真相冒险寻找答案,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去探索灭族苏家的人到底是谁,或者我可以这么告诉你,想要把嫡系全部杀害的人是苏族旁系哪些人,我都不知道。”
慕容九辞惊愕,原来那个时候,在夷山走出来时奕辰感叹的不是家中长老的作为,而是整个族中的斗争。
“我在一开始来到九夜的时候师父就已经告诉我了,不到皇阶不会告诉我真相。你不爱修炼,不愿追求实力,那你就去做你愿意的,可是我要把一些应该处理的事情处理好,才能让你做的理所应当。”
“皇阶都不行吗?要圣阶?尊阶?甚至成神?”慕容九辞隐隐感觉得到这些所谓的一些事情并不单单指的苏奕辰家族的事情。
苏奕辰沉默,这不是一时半会儿说得清的,就像为什么沐神宫一直在他身后为他护航,为什么前生今世会有樊璐报恩天命相连,以至于百里舒沐一直避讳的“那个人”是谁,他都不得而知。
“我要去苍穹大陆,苏族的根在那里,现在旁系也在那里,只有圣阶才会被允许穿梭在两个大陆之间。”苏奕辰只是这么告诉他。
即便早就知道现在多来的这份陪伴可能只是短暂的,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悄悄溜走,但是慕容九辞还是没有由来的一阵心酸。
他要走。
他是知道的。
那次来中域就已经知道了。
“我要和你一起。”
苏奕辰眉头隆起,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要他安稳,如果这点儿实力要去,就算到了苍穹大陆怎么能护住自己?
慕容九辞直挺挺的跪着,直视苏奕辰略带责备的目光,一字一顿,清楚的道:“我要和你一起。苏奕辰,到哪里,你也别想抛下我。”
“九辞。”苏奕辰还想再劝说点儿什么。
“不就是圣阶吗,回去之后你闭关,多给我一个月,我一定追上你。”
不知道是不是素来懒散的慕容九辞做出这样的决定让苏奕辰都惊讶了,以至于后者静静看着他,一言不发。
慕容九辞笑笑,纨绔的样子多了几分释然,“我一开始就知道,你要守护的东西很多,家人,九夜,江湖,甚至苍生,我选择陪在你身边的这个位置,只是想成为你守护的所有东西中唯一特殊的那个,现在看来我做到了,至少你不希望因为那些伤害到我。”
有时候苏奕辰觉得慕容九辞简直聪明的可怕,看似大大咧咧的选择,其实所有人都看不出他到底抱着什么目的。
就像现在。
“苏奕辰,我就是喜欢你,别说你去了苍穹大陆,就算为了有一天你成神,我也不放手。”
苏奕辰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从师父的只言片语中他可以听得出来,应该有些什么事情是他从未知道或者预料不到的,那关乎天下苍生,关乎自己至亲的性命。
如果在得知这个事情之前,他会一早就拒绝慕容九辞。
但是晚了。
很多人,乃至云洛衍苏流皓等人都以为苏奕辰是做了决定没有任何人能阻拦的,甚至云洛衍有时候说话都会阳奉阴违,可是终究事情都会有变数。
就像现在——
苏奕辰忽的笑了,少年如初见,当年正是这股笑容深深刻在慕容九辞心间,让他知道原来这世界上还有比阳光更加灿烂的东西,也是这份肆意,让慕容九辞知道原来这江湖上还有比骏马更加潇洒的豪情。
像是某种虔诚的回应一样,苏奕辰大步过去,单膝跪在慕容九辞面前,霸道的扣住他的唇,一路畅通无阻的摄取他口中的氧气,在一次次吸纳反吐之间把自己的满足填充两人的xiong腔。
分离之后,苏奕辰意犹未尽的舔舔唇角,笑容难得带了一丝邪气,语气带着无尽的温柔,“我要去苍穹大陆给苏家讨一个结果,我也要带着嫡系名正言顺收拢苏族,届时,苏族祠堂,明媒正娶,家主提亲,慕容九辞,你应吗?”
慕容九辞眼底的眷恋化为某种炙热,这是第一次苏奕辰亲口许诺他。
名分什么的,走在江湖他们都不会在乎,但作为苏家家主,刚刚收回尚未忠心的族人,放弃选择他族那些婀娜,力排众议选择他,苏奕辰要走的路有多难,可想而知。
“应...苏奕辰,奕辰......”
苏奕辰笑了笑,他没说的是,他要天下为聘,山河为证,星月为礼,让慕容九辞的这份追逐,不负所期!
本就不循规蹈矩,何必作茧自缚?
“轰隆——”
一声巨响彻响在天空,苏奕辰和慕容九辞抬眼看去,三道清晰的身影踏风而来,即便离得很远,但很清楚的能看出他们的目标就是浮空城。
浮空城得罪了什么人?
苏奕辰心中一顿,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不是浮空城灵家,是他。
加上之前调查中所有显现出来的疑点,以及苏奕辰对父母和前段时间太上长老所作所为的一切猜测,事情的真相已经很清楚了。
苏族,旁系。
这三个人意外的强大,苏奕辰很清楚的能感觉到他们全部都有师父那样的实力——圣阶。
也是,根据樊璐有意无意的透露,这片大陆能承受的最大实力就是圣阶了,稍微在高一点到尊阶,就会自动被法则察觉,要么灰飞烟灭,要么选择去更高级的大陆。
慕容九辞也顾不得师兄说的fa(求生欲)跪了,虽然他脑子没这么灵活,但是某种直觉精准的可怕。
“冲着我们来的。”
“是我。”苏奕辰道,只是他没有再说要慕容九辞离开或者躲起来之类的话,只是温柔的扣住他的掌心,十指交叉,带着安抚,平和了渐渐接近的威亚。
“奕辰你......”
“害怕吗?”早晚都要来的,只是比预料中来的不怎么是时候,这一番动作,就是为了引他前来罢了。
“不怕。”
苏奕辰笑笑,对上慕容九辞星辰般璀璨的眼眸,下一刻却如刀剑出鞘,带着锐利的锋芒,直指那股威压。
“什么时候奴仆,也敢对主家下手了!”
——————————————
辰儿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从来不觉得慕容九辞就应该在他的庇护下,安安全全的做他的枕边人,本来两个人就应该是并肩共同作战的,只不过两个人本来选择的路是不一样的。
奕辰没办法为了九辞停下自己的脚步,但他也知道慕容九辞不是会让他停下的人,所以他们两个人才能双向奔赴。
其实后来好几次在对辰儿的感情和责任做剖析的时候把自己写哭了,一开始真的没有意识到辰儿会这么难,然后有次和遥遥聊过之后才发现,渐渐的给了他太多,所以他身后的也更多。
辰儿和大儿子不一样,他没有权利任性,至少在现在,一点儿也没有。
倒数第二篇咯!
云间(108)
五品晋升本来就不是难事,之前的灵膳一直发挥作用,加之经脉洗涤一遍,苏奕辰的五品堪比半步圣阶,至少在中域有足够的自保能力,这也是云洛衍敢让他去的理由。
苏奕辰踏出阁,白萧何停在九夜门前,阵法边缘,“师兄,万事小心。”
“放心。”
云洛衍递过去一个玉简,“是空间法则,有时间领悟一下,可以开始着手你的领域了。”圣阶之上,可成领域。
“谢谢师父!”既然师父都说他能领悟,哪怕境界不够也没关系。
云洛衍笑笑,虽然知道最后那领域的法则会是空间掌控的至点,不过早点儿塑成,也多一层保障。
苏奕辰转过身,手里出现一件空间法器,这次没有时间让他御空而行,选择空间传送只要一盏茶就能...
五品晋升本来就不是难事,之前的灵膳一直发挥作用,加之经脉洗涤一遍,苏奕辰的五品堪比半步圣阶,至少在中域有足够的自保能力,这也是云洛衍敢让他去的理由。
苏奕辰踏出阁,白萧何停在九夜门前,阵法边缘,“师兄,万事小心。”
“放心。”
云洛衍递过去一个玉简,“是空间法则,有时间领悟一下,可以开始着手你的领域了。”圣阶之上,可成领域。
“谢谢师父!”既然师父都说他能领悟,哪怕境界不够也没关系。
云洛衍笑笑,虽然知道最后那领域的法则会是空间掌控的至点,不过早点儿塑成,也多一层保障。
苏奕辰转过身,手里出现一件空间法器,这次没有时间让他御空而行,选择空间传送只要一盏茶就能到中域浮空城,在九辞出现就截住,才是最安全的。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从前也是这样有几人送自己出阁——当然除去偷偷往外溜的情况——
但苏奕辰觉得莫名有些不安,好像是某种分别的信号,预示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见。
是错觉吧?
应该只是太担心九辞了而已。
“师父,萧何,等我回来。”苏奕辰灿然一笑,黑袍在空间启动波动中翻飞起伏,衣袂稍稍遮住了他清亮的眸子,转眼已经闭合了传送甬道。
“师伯要回去吗?”
“辰儿打的?”云洛衍没回答,看着白萧何脸上还未褪去的肿痕。
“是萧何的错,威胁师兄不成,还拿师伯说事,往您不要生气。”
云洛衍笑着摇摇头,“跟着辰儿胆子都愈发大了。走吧,回去了,辰儿这番之后,也该回去了。”
白萧何隐隐知道云洛衍说的是什么,他不知道自己最后会被迫做出什么选择,至少现在,他要替师兄把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
另一边,中域。
慕容九辞并没有御剑,他知道第二日一早苏奕辰看到他留下的信就会追来,故而他一定要在苏奕辰来之前查到事情真假。
幸而浮空城有灵隐灵陌。
两人都知道慕容九辞是妥妥的夫人,虽然明面上还不敢这么称呼,但行为举止中的恭敬是做不了假的。
“主子的父母?”
灵隐把自己弟弟摁回去,“我陪慕容公子去,中域多少我比您更熟悉一些,哪怕遇到危险也有些保障。”
慕容九辞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二话没说就应下了。
灵陌却没想到,在慕容九辞和哥哥的消息到来之前,倒是先一步等到了苏奕辰。
“主子怎么来了?”
“九辞呢?”苏奕辰扫了一眼,发现灵隐不在,大概也猜出了一二。
“慕容公子带着哥哥出去了,说是查您父母的踪迹,昨夜没有耽搁就行动了,莫非...这不是主子的意思?”
苏奕辰深吸一口气,他就知道是这样。
“没亲自递出消息,你们服的谁的命令!”灵陌知道这是坏了大事,连忙请罪,“属下知错,是慕容公子拿出一封书信,见是主子的笔记故而没有多加怀疑。”
日♬日♬待在自己书房,别的没干,倒是学了一手好字?
苏奕辰冷笑,“联系你哥,把人给我带回来。”
灵隐哪敢耽搁,立刻照做。
慕容九辞就是那种出门儿不带脑子,但是做事儿很勇,最后半道受阻然后被领回家的那种,这也是为什么他从小到大无数次跑出圣境就没有超过三天的原因。
因为搜寻地区的区域并不大,过了不到一个时辰,慕容九辞就被拎到苏奕辰面前了。
“你真是胆子比谁都大。”苏奕辰第一次觉得这么生气。
灵隐灵陌也在他身侧跪着,明显感受到主子毫不掩饰的气压。
“惊羽,无情,一人二十鞭。”这是他此次出行唯二带的两个暗卫。
灵隐灵陌也知道这次是大意了,主子是苏家家主的事情不是秘密,尤其他们两人在中立的缘故,对于苏家的很多事情了解的更多,听到慕容九辞这么说之后,几乎想也没想就着手去调查了。
无关人员全部撤离,未来的空间里只剩下苏奕辰和慕容九辞两人。
“奕辰,你别生气,我知道这么做不对。”
苏奕辰难得有火气这么大的时候,完全不吃慕容九辞撒娇卖萌这一套,微微俯视他,在慕容九辞想要上来抱住他的一刻用了传声符,“暮哥哥。”
“小辞找到了?”
刚刚把事情告诉微生暮的时候人还在一个秘境被困住了,故而赶不过来。
“是,您不用担心,九辞一切安好。”
“小辞胡闹,你多费费心了。”
“应该的。”苏奕辰说完,示意慕容九辞说点儿什么。
“师兄......”面对微生暮,哪怕人不在跟前,慕容九辞也提不起一点儿撒娇求饶的心思。
“跪好了,听我说。”微生暮声音沉沉的。
慕容九辞理亏,不敢托大,这时候不听话被送回去也不是没什么不可能。
“奕辰要做的事情很危险,别把事情想的太过简单,否则奕辰不会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去寻找一个真相,报仇很简单,可这不是你以为的。想留下,就安分点儿。”
“......”
“哑巴了?”
慕容九辞情绪低落,“不是,我知道了师兄,我听奕辰的,不会乱跑了。”
难得微生暮我一次性说这么长的一段话,慕容九辞对自己乱跑挨训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在师兄说那句“忍辱负重”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任性的选择不仅没有帮上苏奕辰,反而是添了麻烦。
“今日跪着吧。”微生暮本来不是话多的人,刚说完传音符也到了极限,闪烁两下就灭掉了。
不像往常一样,苏奕辰看出了慕容九辞情绪不高,甚至愧疚和悔意很是明显,却没有像以前一样选择去安慰他,甚至刚才没有求情一句。
“阿辰,我是不是给你添乱了?”
苏奕辰点点头,又摇头,“算不上,至少因为你这一番作为,师父让我出来亲自调查这件事了。”
————————————
被小意同学催促好好休息,加上一天几乎完全在码字,真的脑子也有点儿浑浊了,回礼后续一定补上!
大朋友小朋友们,除夕快乐!
云间(107)
苏奕辰这边为了不耽误事情,每日跪在桌案前处理公务,雷打不动,直到处理完为止。
这导致一众师弟师妹这段时间都不怎么来无忧院,毕竟一来就预示着待多久跪多久,没有正当理由可以在师兄跪着的时候站着。
一天十二时辰能在苏奕辰身边蹲五六个时辰的慕容九辞是个例外。
白萧何更是个例外。
“师兄,您在吗?”
第五日苏奕辰刚到书房没多久,还在从库房挑剔东西想着过些日子萧语颖纳后大殿总该送点儿什么表示表示,女帝男后,并不如常人一般好选。
慕容九辞因为被微生暮委派了一些修炼的事宜最近也在忙着进阶,一手炼金术已经尝试冲击圣品实力,唯独这境界还没过皇阶天劫。
故而苏奕辰早起一些也...
苏奕辰这边为了不耽误事情,每日跪在桌案前处理公务,雷打不动,直到处理完为止。
这导致一众师弟师妹这段时间都不怎么来无忧院,毕竟一来就预示着待多久跪多久,没有正当理由可以在师兄跪着的时候站着。
一天十二时辰能在苏奕辰身边蹲五六个时辰的慕容九辞是个例外。
白萧何更是个例外。
“师兄,您在吗?”
第五日苏奕辰刚到书房没多久,还在从库房挑剔东西想着过些日子萧语颖纳后大殿总该送点儿什么表示表示,女帝男后,并不如常人一般好选。
慕容九辞因为被微生暮委派了一些修炼的事宜最近也在忙着进阶,一手炼金术已经尝试冲击圣品实力,唯独这境界还没过皇阶天劫。
故而苏奕辰早起一些也是因为这时候慕容九辞这时候在修炼,他处理的事情总能多几件。
“进。”
往常白萧何通常是过了长老会的时间才会来,这期间都是苏奕辰会整理十位...哦,现在是八位在五域分布的隐卫每日呈递上来的各地情报。
只是听闻步履略急,声音也有一丝迫切,显然是有事发生。
“出什么事了?”能让素来淡然的白萧何这样,也是难得一见。
“师兄,有伯父伯母的消息。”
苏奕辰蓦然瞳孔一缩,“是...父亲母亲?”
“是,”白萧何把手里单薄的纸页放在苏奕辰面前,面色欣喜却也凝重,“师兄,虽然这消息是九夜的人递上来的,可是否属实还有待考量,您好好养伤,我会查清楚再来跟您汇报。”
“我知道,”苏奕辰眼眶微湿,“这么多年哪怕有一点儿消息也好,至今我都不能确定父亲母亲是不是还活着,如果真的能见到再好不过了。”
“师兄,伯父伯母若是有意露面,我们的人不会注意不到,或者应该是有不得不隐藏自己的理由,甚至也可能是一个陷阱,就是为了引诱您现身,师兄,不可操之过急。”
“就你话多。”语气不带着一点儿怪罪的意思。
苏奕辰素来最喜欢这个师弟,进退有度,说话也分寸合适,乃至每次挨板子的时候也是一副清淡适从的样子。
可以说,这样一个人,朗月清风,在浊世中从不独立世外,像是翠竹长生于衰草中,又如繁花似锦中一处苍翠,没有任何一捧土可以掩盖玉珠芳华。
“师兄,您这话说的和心里想的不一样,您若真的不安稳等信,那萧何这便去告诉师伯。”
苏奕辰愣了一瞬,嘴角挑起一个极致危险的笑,“威胁我?”
倘若换成任意一个师弟师妹此刻恐怕都不敢说什么了,可白萧何终究是白萧何,他索性也不再跪直,坐在脚腕处,伸手就要把那张纸拿回来。
“师兄信萧何的话就耐心等等,毕竟师伯说了要您好好养伤的。”
苏奕辰额角突突的跳,他错了,有时候纵着这个师弟乃至于现在都敢拿师父压他了,很好。
“长胆子了。”这话不可谓是不平静。
白萧何也知道两番下来确实有些过分了,重新跪直,“师兄。”
如果真能把师兄拦在阁里,挨顿板子也值了。
苏奕辰慢悠悠的把白萧何按住的那张纸抽回来,来回看了两遍,笑了笑,“既然这么不放心,每日就带着长老奏来无忧院阅看吧,守着就放心了。”
“萧何不是这个意思,师兄恕罪。”
“跟你说过了,你心思通透,但是在我面前,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拎清楚了,三公子这是记性不怎么好?”
白萧何知道在这节骨眼上不该惹师兄的,奈何事情突发,他总觉得蹊跷,虽然瞒下来是个好选择,但他没这胆子。
“萧何认fa。”
“掌(求生欲)嘴。”苏奕辰一个刀子眼飞过去,白萧何低了低头,不敢忤逆。
和白萧何永远不用多费心,数目不是无休止,哪怕不点明也都知晓。
白萧何心思一转,刚才两句话的字数就有了大概,再抬手都是同一个力度。
苏奕辰也知道自己今日有些易怒了,旁系闹出事情,父母的消息,加之自己没法亲自探查,着实有些郁结于心。
“回去吧。”
白萧何躬身,“是,是萧何今日失言,师兄切莫怪罪,那萧何未时后再来。”
前面师兄既然说了公务过来处理,那显然这话就是一到命令,白萧何只能等长老会议结束抱着所以东西来无忧院了。
相安无事两天,事情确实有了些眉目,甚至大概范围也被手下的人挖出来了,而恰巧就在中域,以苏家原先的祖地和浮空城连线,做出一个长圆(那时候没有椭圆这一说辞)的范围内。
前两天相安无事,结果到了第七天一早,苏奕辰看到桌上的信的时候瞬间觉得整个人不好了。
「我知伯父伯母消息,无论真假与否,代你前去一探」
落款人是——慕容九辞。
大早上过来请安的白萧何:“......”师嫂作死能力绝对不亚于张释之,好在和师兄成了一家子,若是当弟弟对待,估计早把腿打断了。
“师父。”苏奕辰连接通讯玉对面的云洛衍,言简意赅把事情说了一遍。
苏家新情况云洛衍一直都有收到消息,原本小徒弟这几天安稳待着是很欣慰,奈何徒弟媳妇是个安分不住的,商量都不带商量就跑了,看起来这留言还挺善解人意的。
云洛衍第一次觉得寻无尘闭关是因为管不住这么个徒弟,才扔给自己师侄,一年到头全在闭关。
“通知小微生一声吧。”云洛衍觉得有必要管管。
“是。”
通讯玉没有挂断。
“你想去?”
苏奕辰抿唇,确实想,想很久了 即便消息是假的,但是能摸到旁系的消息,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师父,辰儿...能吗?”
“第七天了?”云洛衍声音一如平常。
“是。”
“第七天有个反馈,应该不怎么好受,能晋升皇阶五品的话就去吧,小心为上。”云洛衍早就知道苏奕辰不可能一直按兵不动,不管是分派下去的人还是他自己,总会去的,去了也就知道真假了。
“谢谢师父,对不起,又让您费心了。”
云洛衍没有接这句话,“去找你世伯,拿些丹药,拿多了就说我吩咐的。”
苏奕辰失笑,“好。”看来这茬是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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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萧何确实就是辰儿心中那样子,只不过在师兄面前缕缕失态,不过因为一场相识,一份提携,不是报恩,只不过是师兄弟应有的恭敬带了孺慕。
可以说,白萧何这份通透是苏奕辰一手雕镂的,所以在辰儿面前,这份通透从来不是他想看见的,他要白萧何懂得人情世故辗转间安稳,更要那些心思不在亲人之前武装。
回礼是番外 生辰风波(5),先拍了萧何,因为小影那边有点一言难尽,小孩儿们你们想看谁呢?
云间(106)
看到徒弟停在原地,云洛衍半旋身子,“怎么不走了?”
“我...对不起师父,我不是想这么说的,可是一不小心就......”
“嗯,”云洛衍没有表现出任何发怒的征兆,拎出一个小药包,“回去叫拂衣煎药,喝两次就好。”
看到药的苏奕辰下意识想要拒绝。
上次那苦味实在太刻骨铭心了,他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了。
“没那么苦,伤势不好就别到处跑了,平日多吐纳几次,借助药效洗涤一下经脉。”大概是苏奕辰的表情太过生动,云洛衍不用猜都知道他在想什么。
苏奕辰默默接过。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至少每个人不应该是一样的答案,为师不要求你一定选择什么,只要你和你救的人不要后悔便是。”...
看到徒弟停在原地,云洛衍半旋身子,“怎么不走了?”
“我...对不起师父,我不是想这么说的,可是一不小心就......”
“嗯,”云洛衍没有表现出任何发怒的征兆,拎出一个小药包,“回去叫拂衣煎药,喝两次就好。”
看到药的苏奕辰下意识想要拒绝。
上次那苦味实在太刻骨铭心了,他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了。
“没那么苦,伤势不好就别到处跑了,平日多吐纳几次,借助药效洗涤一下经脉。”大概是苏奕辰的表情太过生动,云洛衍不用猜都知道他在想什么。
苏奕辰默默接过。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至少每个人不应该是一样的答案,为师不要求你一定选择什么,只要你和你救的人不要后悔便是。”
苏奕辰不明白,至少现在不明白,这明明是对立的,不管如何选择总有人会后悔。
“别想了,此事到此为止,走吧,”云洛衍不再给他纠结的机会,打断他的思路,“如果养伤期间再乱跑,后果你自己掂量。”
苏奕辰缩了缩脖子。
他确实知道了——在喝药之后。
那药一点儿也不苦,甚至带了点甜味,只有咽下之后舌尖稍微酸了一点。
但!
洗涤经脉!
他当时沉浸在另一件事情中,以至于根本没想到师父说的洗涤经脉就是平日药浴的那种疼,堪比洗筋伐髓,存存经脉像是被隔开再缝起来一样,连吐纳都难以维持。
苏奕辰尝试放弃吐纳,却发现这疼的更厉害了。
好了,确信了,师父就是不满他伤患期间还到处跑,以至于把自己折腾的需要多养七天——一开始就说要养一个月的。
一次药足够支撑七天,入睡都成了苏奕辰每天最痛苦的事情,在黑夜中被迫吐纳甚至被疼醒也不是没有过的事情。
苏奕辰严重怀疑那七天是因为自己休息不好才会多出来的。
这边苏奕辰还在努力和自己的经脉做抗争,另一边沐神宫内,百里舒沐邀请了一位小友小聚。
“沐姐姐叫我来是为何?”樊璐知道是为什么,或者说她早就知道了会有这一天。
“你要等奕辰三劫全都安然度过?”
“沐姐姐不必劝了,我知道后果,不过师兄已经做了一次那样的选择,我相信...这次不会了,不过是回到上一世的样子沉睡千年,有师兄照料,也不是什么坏事。”
百里舒沐微微抿唇,良久才开口道:“你还有其他选择的。”
樊璐摇摇头,“我知道,可是师兄本来违背的不只是那一位的意愿,规则制定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这三劫,我...离沐姐姐最近,只有我能保证师兄的最后一劫平安度过。”
百里舒沐叹了口气,“你和沐言还真是像。”
樊璐笑笑,“已经做到这个程度了,我也不会死,沐姐姐不用担心。”
“我哪知道最后翻了这规则的会是奕辰,否则当初也不这么...罢了罢了,不提了,”百里舒沐挥手,两人面前出现一副星图,“看了吗?这里的交叉点。”
樊璐点头,“师兄会走这一条,也只能选择这一条,否则就是死路。”
“并蒂星亮了。”
“璇玑也是。”樊璐弯了弯眉眼。
“其实这条路才是最合适的,坦荡,才不会有可乘之机。”哪怕小小的天眼,都不能伤害苏奕辰分毫。
樊璐似乎突然想到什么,不禁掩唇轻笑,“师嫂若是知道上辈子自己是个女儿身,那位为了师兄难过情劫故而插手逆轮回让他变成男儿身,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呢!”
“你呀!”百里舒沐失笑。
“不过好在师兄还是师兄,即便这天下翻天覆地一遍,他该守住的,总是一样没有落下。”
“奕辰能坐上那个位置,不是谁都能的,”百里舒沐轻轻划过星运图,“不过这样一来,奕辰就不能通过无涯海这边了,我这本想给他一些保命的东西来防身。”
樊璐也无奈叹气,“估计这次是那位着急了,虽然不能直接插手,不过做点儿驱动还是可以的,否则不会连沐姐姐都没有预料到这次星运变化。”
“七日,赶不过去了。”
破开独立空间不难,难的是被天道制衡的时候做这样的举动,况且百里舒沐自知实力还未恢复,这时候作死明显就是不要命。
这也是为什么之前还未回来的时候如何也要见苏奕辰一面的原因。
“沐姐姐不用担心,他可是师兄。”
“是啊,他是苏奕辰。”百里舒沐弯了弯唇角,双手握紧复又松开,“我自觉心怀苍生天下,泱泱众生,奕辰心中亦怀之。只是他的肩头,还背着清风明月,背着江湖纵歌,背着割舍不掉的前缘,于他,是这万千世界欠了他往生。”
“那又如何?”樊璐握住她的手,“沐姐姐忘了吗,是师兄自己说过的。”
百里舒沐一怔,那景象清楚的印刻在脑海,这些年来她无时无刻不在让自己清醒面对天道的一切施压。
云巅天宫,俯视纷纭红尘乱世,他们并肩肆意笑谈,那时候的苏奕辰豪情万丈,亦如现在,生来就应该属于江湖的纵酒长歌。
“你们心思明朗,前路高远。我对掌控这些没有兴趣,却也不代表我不心怀天下渺远。但无论如何,皆有浩气之星悬于头顶,熠熠不灭。前方尚且渺茫,哪怕万钧之力,也不足以打破我们前缘,毁了这太平盛世。”
似乎一直都是这样。
不是苏奕辰的话,就没有现在的百里舒沐,他只是不感兴趣,不想做一个读心者,所以选择了一种看似放纵的道路。
“是我浅薄了。”
“也没什么,沐姐姐,让师兄选择他想做的,就是最好的,他生来就不能逃离这些,也是因为有你,才会相对远离生杀予夺的果决。”
“嗯。”
“那,这次,不许失败,所以沐姐姐不许丧气,我们都要相信师兄。”
“好,哪怕最后鱼死网破,我也不会再让有心人染指这片法则。”
天地震颤,天下归一,哪怕规则亲自被破坏,也不容任何人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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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礼是番外 生辰风波(4),有些孩子就爱倔强,亲妈都拉不住。
无限挖坑(bushi
这章主要是各种明显又不明显的伏笔,虽然很期待聪明的你们能猜出来,不过那样太没意思了,关于这群孩子尤其辰儿的身份,在第三卷终章都会填坑的!
这里辰儿戏份不多,不过也是侧面诉说某一种所谓“过往”,如果世界观有漏洞欢迎随时提问补充!
云间(105)
走到半路的苏奕辰不理解为什么自己非要想不开来找师父,明明通讯玉就挂在身上,还在九夜内,完全没必要这么折腾自己,搞不好完事还要挨骂。
但是来的路上已经遇见了几名弟子,半路返回也不怎么好,苏奕辰只能硬着头皮走向玉笙居。
刚要走进去,正好遇到了低着头出来的张释之,显然张释之正在神游天外,慢吞吞移动着还差点撞上苏奕辰。
看到苏奕辰笑吟吟的面容时,张释之恍惚,“师兄?”师兄会来玉笙居着实有些罕见,被他碰到更是难得一次。
似乎想到了什么,张释之下意识把手背在身后。
“世伯在?”苏奕辰岂能看不出这是怎么回事,没有细问张释之为何挨fa,而是选择了另一个话题。
“在...在的...
走到半路的苏奕辰不理解为什么自己非要想不开来找师父,明明通讯玉就挂在身上,还在九夜内,完全没必要这么折腾自己,搞不好完事还要挨骂。
但是来的路上已经遇见了几名弟子,半路返回也不怎么好,苏奕辰只能硬着头皮走向玉笙居。
刚要走进去,正好遇到了低着头出来的张释之,显然张释之正在神游天外,慢吞吞移动着还差点撞上苏奕辰。
看到苏奕辰笑吟吟的面容时,张释之恍惚,“师兄?”师兄会来玉笙居着实有些罕见,被他碰到更是难得一次。
似乎想到了什么,张释之下意识把手背在身后。
“世伯在?”苏奕辰岂能看不出这是怎么回事,没有细问张释之为何挨fa,而是选择了另一个话题。
“在...在的,师父和师叔在一起,师兄是来找师叔的吗?”
苏奕辰点点头,“嗯。”
张释之这才大胆看向苏奕辰,不免惊讶了许多,“师兄您...不是掉水里了吧?怎么发丝这么湿,都没有感觉的吗?不对啊...师兄您脸色也好白,不是感风寒了吧?还是受伤了?要找师父拿药吗?”
苏奕辰:“......”眼力不错,可惜眼力劲儿差了点儿,还需谨慎发言。
“无事,我来找师父,你还是先好好把功课做好,听闻前些日子七阶炼丹师了?”
“嗯...师父说还不算合格,七转血气丹至今还练不好,今日回去还要抄炼制步骤五十遍。”张释之的小脸瞬间垮下来,苦闷的很。
苏奕辰笑笑,揉了揉他的脑袋,“下次记得稍稍查看一下古籍,可能在步骤前后上会有新发现。”
“师兄的意思是......”张释之一脸欣喜。
“嗯,去试试吧。”
最终张释之也没有想起来问清楚到底为什么师兄看起来这么狼狈,欢喜的抱着炼制的失败品去了藏书阁。
而苏奕辰,走进小院子看到的就是一副“兄友弟恭”的和睦景象——
如果暂且忽略云洛北开口时候的不满的话。
“世伯,师父。”从远处缓步走来,苏奕辰就知道两人知道他过来了,只不过看起来谁也没心思招呼他。
“有待提高。”云洛北看到苏奕辰走进,皱眉说了一句,起身就进了自己的书房,显然是不怎么想搭理这一对师徒的样子。
苏奕辰:“......”他什么时候这么不受世伯待见了?
云洛衍好笑的看着难得仪表不端的苏奕辰,理了理他的发丝,动作轻缓的烤干汗渍,“怎么来这儿了?不好好等着,你师叔应当去看你了才是。”
为什么?
还不是被师叔坑了。
虽然知道师父就算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世伯也会留面子,至少也会挑个不忙的时候训人,但他还是不放心。
不过说出去只怕出事的就是师叔。
“没事,师叔说师父在玉笙居,辰儿怕您生气不愿理辰儿,就来看看。”脑海中百转千回,苏奕辰还是不动声色,这是最合适的理由。
“回吧。”
苏奕辰还是有些不放心,“师父您...没事吧?”
云洛衍哭笑不得,“为师怎么了?又不是掉狼窝里了,你担心什么?”
苏奕辰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尖,“就是...刚才看世伯挺凶的。”
“哼。”
显然,这声冷哼出自书房里的洛某人。
苏奕辰再次摸摸鼻子,在世伯院子里就这么编排长辈,但愿世伯不要怪罪。
云洛衍深深看了小徒弟一眼,他可不觉得小徒弟是无意出口这句话的。
“师父......”
“拿着。”
小瓷瓶递到苏奕辰手中被轻轻晃了晃,听起来里面只有一颗丹药。
云洛衍率先往外走,走出玉笙居才道,“九转玲珑丹,给你冲击圣品用的。”
“这丹药要两人一起炼制,莫非师父来找世伯就是为了这个?”
“嗯,不过确实也被兄长挑剔了一番。”
苏奕辰几乎可以想到是为什么。
云洛衍严格来说修的的毒丹,而云洛北圣手回天,会炼毒但更擅长的是医人救人,不过兄弟二人炼药天赋都算不错,故而云洛北是要求弟弟学会炼丹的。
只不过看张释之就知道了,每次来都不能完好无损的出去,对于弟弟的要求只能更加严苛。
大概只是稍稍训斥几句已经算是很好的了,毕竟如今的云洛衍已经不是当年可以直接教训的年纪了。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云洛衍好笑,这孩子不知道脑子又存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
苏奕辰轻咳一声,“师父别误会,辰儿就是想着什么时候可以晋升圣品。”
“哦?是吗?”
“额...是,是的。”心虚还是有的。
云洛衍好整以暇的点头,“带着伤出来折腾,看来还是打的轻了,既然精力充沛,那就顺便把九转玲珑丹的炼制丹方和投药顺序背一遍吧,错一出老规矩。”
苏奕辰:“......”他干嘛没事找事,从无忧院到玉笙居来回十遍都背不完,这可是圣九品丹药啊!
背错一处十下?
预感会埋了自己。
“师父......”苏奕辰讨好的拉住云洛衍,笑的乖巧,“师父不生气了吧?”
“生什么气?”云洛衍明知故问。
“就...就是之前的事。”苏奕辰支支吾吾,摸不准云洛衍的想法。
最好的情况就是转移话题不惹火,还能把这一遍背诵推掉。
最不好...恐怕就是新账旧账一起算。
“嗯?”
苏奕辰心一横,“辰儿是说,其实在苍生和自己人之间纠结的结果不是能放在一起衡量的,这两者无论偏向哪边都是主观意识,如果辰儿现在不能确定真的面对这种抉择的时候如何选择,甚至会一直摇摆不定,师父会生气吗?”
话一出苏奕辰就后悔了,这算什么?提前告知?一种不算很清晰但是又很不尊重师父的挑衅?或者故意要一吐为快?
大概是身后疼的紧了,脑子都不好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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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儿:脑子离家出走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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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礼是番外 生辰风波(3),敬请期待孩子们齐刷刷一排认错的样子:《不 敢 委 屈》
稍微算了一下,保持章节固定2k字数,应该今天总共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