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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芙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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榜单数据更新于2023-09-30 11:28
与啊

每天就摸几笔也不想细化的产物,很粗糙且不怎么用脑的舒适区()

每天就摸几笔也不想细化的产物,很粗糙且不怎么用脑的舒适区()

ghost

【星乙】没人知道,团厌她死了一千次

一、


又失败了。


你看着身体里流出来的鲜血,已经感受不到疼痛。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事死的?


说实话,你已经快要记不清楚了。


毕竟同样的事情发生了太多,从第一次遭遇死亡之后的痛苦,第十次被迫死亡的绝望,再到现在,你已经数不清自己经历了多少次的死亡,脑海里也只剩下了麻木。


你用刀往自己的手臂上刻了个新的数字。


这是你在无数次死亡之后,总结出来的,唯一可以在新的世界中留下痕迹的方式,那就是你身体上的伤痕。


【991】


哦,原来你已经死了991...

一、

 

又失败了。

 

你看着身体里流出来的鲜血,已经感受不到疼痛。

 

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事死的?

 

说实话,你已经快要记不清楚了。

 

毕竟同样的事情发生了太多,从第一次遭遇死亡之后的痛苦,第十次被迫死亡的绝望,再到现在,你已经数不清自己经历了多少次的死亡,脑海里也只剩下了麻木。

 

你用刀往自己的手臂上刻了个新的数字。

 

这是你在无数次死亡之后,总结出来的,唯一可以在新的世界中留下痕迹的方式,那就是你身体上的伤痕。

 

【991】

 

哦,原来你已经死了991次了啊。

 

你记得,好像那位星神说过,一千次之后,你还没能成功的话,也无法再穿越到下一个时间线。

 

那意味着什么呢?

 

那意味着你的彻底死亡。

 

你还记得那时候,你听那位星神说,你整整有一千次挽回机会时,是多么的自信。

 

几乎是没有犹豫,你就答应了祂对你的“赐福”。

 

可现在呢。

 

现在的你,只剩下了如释重负。

 

太好了,你终于可以去死了。

 

二、

 

世界线收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但那时候的你并不明白。

只是那时,列车组遭遇到了史无前例的打击。

 

不,不仅是列车组,还有同样在场的星核猎手们,远在罗浮仙舟的故人们,贝罗伯格的朋友们。

 

几乎是整个宇宙,都在毁灭大君的那次阴谋里,几近真的趋于毁灭。

 

你眼睁睁地看着丹恒的长枪断裂,看着景元拼尽全力,也无法守护住他的罗浮,看见满心仇恨的刃,那时却放下了芥蒂,与景元联手想要护住仙舟,他们成功了,也失败了,罗浮仙舟的民众们没有受到太多灾难,刃和景元,还有丹恒,他们三个为了罗浮,却都死在了那片天空里。

 

贝罗伯格上的另一枚星核爆炸了,只是爆炸之后的辐射,就让重建许久的城市,再一次毁于一旦。

 

而行走在宇宙里的星穹列车再一次断裂,三月七在这场灾难里失踪,直到很久之后都下落不明。

 

那时候的卡芙卡是怎么说的呢?

 

作为那场战争中难得活下来的人之一,卡芙卡伤了一只眼,她再也不是以往那副精致艳丽的模样,而是戴着深色的眼罩,那样沉重地告诉你。

 

对于阻止宇宙被毁灭这一点来说,现在的情况,已经算得上是可以付出的最小代价了。

 

是的,她在劝说你接受这样的现状。

 

可是,你怎么能接受呢?

 

你看着卡芙卡黯淡的义眼,看着残破的列车,还有丹恒、景元、刃,这些在战争中失去生命的人,三月七这些在战争中永远迷失的人。

 

你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

 

于是,瞒着所有人,你做下了一个不知是对还是错的决定。

 

你选择和那位性格恶劣的星神交易。

 

你献出了自己的一切,只为了挽回这样的结局。

 

那时的星神告诉你,你有整整一千次的机会去改变,你以为这交易对你来说是一种恩赐。

 

可很快的,你知道自己错了。

 

世界线的收束,远比你想象的要严重的多。

 

你好像已经逃离不掉这样的深渊了。

 

三、

 

“你……”

 

丹恒疑惑地看着你,你却冷漠地不想回他任何话。

 

是的,你被他发现了。

 

他看见你的时候,你正潜进星穹列车的驾驶间,偷偷改变列车的行进目的地。

 

就你这么多次实验来说,这应该是大家唯一的生机。

 

虽说,这个目的地怎么看怎么不靠谱,充满了重重危机。

 

就这么冲去虫族的老家,更像是你在将列车组引去一条死路。

 

可你已经没什么力气解释。

 

你知道这段时间的相处,大家都对你充满了疑虑……还有忌惮。

 

你杀了看起来不该杀的人,你去罗浮仙舟大闹了一通,把整个仙舟都弄得乱七八糟。

 

你还背刺了银狼。

 

列车上有传言说,你已经被毁灭大君招揽,其实正在为了毁灭星神的目标而努力。

 

列车组给了你无数次的解释机会,只要你开口,他们就会相信你。

 

可你不想解释,因为你太累了。

 

曾经的那多少次尝试中,你不是没有解释过这些事。

 

但事实证明,这些多余的举动全都是浪费时间。

 

世界线的收束越来越严苛,你可以拥有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你不必浪费时间去维系人际关系,反而需要抓紧一切可能的机会,让这个世界逃离被毁灭的结局。

 

是的,你想打出happy ending,比起曾经那个开拓者,你现在更像是个没有了感情的通关机器。

 

四、

 

你被列车组赶下了列车。

 

这也没办法吧。

 

谁让你前一天晚上,直接杀掉了一位列车上的乘客,在毫无任何证据的情况下。

 

你知道这是毁灭星神的信徒,再之后,这人还会在列车上塞满炸弹,害的列车直接在航行中断裂。

 

可是他们不知道。

 

这位乘客的身份做得很好,无论怎样去调查,都只是一个失去了孩子的可怜母亲。

 

在大家眼里,你就是那个无故滥杀无辜的凶手。

 

丹恒看着你的眼神满是犹豫,他期待地看着你,似乎还是希望你能给出一个解释,无论有多离谱,他们都愿意相信。

 

三月七失望又难过地问你:“难道你真的要这样吗?”

 

是的,你真的要这样一言不发的离开,被所有人讨厌,这是一种背叛,你一旦离开了列车,再回来就太难了。

 

可即便如此,你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看着手臂上那个998的数字,你想,你真的是太累了。

 

瓦尔特先生还是作为列车组的代表,宣判了他们对你的判决。

 

“星穹列车无法接受滥杀无辜的乘客,在我们动手之前,请你自行离开。”

 

这算是看在过往的情分上吗?

 

如果是陌生人的话,他们早已经动手将你抓捕了吧。

 

可看着他们厌憎你的眼神,你连苦笑的表情都懒得做了。

 

好累啊。

 

好疼啊。

 

你转身就走。

 

在所有人失望的目光中。

 

五、

 

丹恒删掉了你的联系方式。

 

之前你杀了那个女人的时候,就是丹恒发现的。

 

那时你站在血泊里,可怜的女人倒在了地上,刀握在你的手上,你辩无可辩,也不想辩。

 

丹恒差一点就对你动手了,他的枪尖已经指向你的脖颈,仿佛下一秒就要划破你的喉咙。

 

呵,你知道的,丹恒他并不会杀了你。

 

至少之前那么多次,他都没动手。

 

说到底,他杀了你又怎么样,无非是再开始一次罢了。

 

你已经累了。

 

再熬几次就可以结束了。

 

要不还是让他杀了你吧,这么想想,你还挺期待的。

 

丹恒还是没有对你动手。

 

他只是默默地收敛了那位被你杀害的女人的尸体。

 

那好吧,既然被赶出列车了。

 

你流浪在了罗浮仙舟上。

 

这里是日后战争的重灾区,而你现在需要做的是,引导罗浮仙舟和星核猎手的仇恨。

 

只有他们打起来了,才会一道离开这个宇宙爆炸点。

 

不至于直接被毁灭大君炸毁。

 

这很微妙,可你试验了几百次,早就发现,只有这样的办法,才能让他们一道远离爆炸点的事实达成。

 

说到底,你真的还在挽救你的朋友们吗。

 

他们真的还是你的朋友吗?

 

事到如今,你已经快分不清了。

 

只是按照既定的流程,你又杀死了那些潜伏在罗浮仙舟上很久的内奸。

 

他们当中有孩子,有仙舟的原住民,有官员。

 

你知道你说服不了景元。

 

无论之前你怎么和他说,他最多也只能接受先将这些人关押再审。

 

这是正确的选择,但这并不适合岌岌可危的罗浮仙舟,只是关押的话,他们会在合适的时间自爆,罗浮仙舟一就会成为战争中的牺牲品。

 

这不可以。

 

好在,你学会了如何拆除他们体内的炸弹。

 

只需要开膛剖肚……

 

是的,你不仅杀死了他们,还用刀剖开了他们的肚子,取出了尸体的肺腑。

 

你冷酷的行为,像是在杀一条没有生命的鱼。

 

所以……景元看见这样的你时,瞳孔地震也是应当的吧。

 

他指着你的手指几乎是颤抖的,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个在罗浮仙舟上的连环杀人犯,竟然是你。

 

你是……怎么变成如此残忍的人?

 

景元看着你,张了张口:“你……”

 

你知道他想问什么,他想问你,是真的投靠毁灭大君了吗?

 

可你不想回答什么,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在云骑军的包围下,你施施然而走。

 

“再见。”

 

你看着景元金色的眼睛,和他道别。

 

也或许这就是永别了。

 

你声音沙哑地说着,又完成了一个任务。

 

六、

 

“开拓者,来此处是为什么?”

 

你被卡芙卡逮住了。

 

用着那副只对敌人的生疏语气,她戒备地看着你。

 

卡芙卡的背后还有提着武器的刃,他们都很紧张。

 

为什么呢?

 

可能是你不仅在仙舟上散播着星核猎手的谣言,还提着一把染了血的球棒。

 

你干的那件事已经传遍了全宇宙,消息灵通的星核猎手自然也有听说。

 

本来是不信的,可是卡芙卡看见这样双目无光的你,不知怎么的就相信了,那个由她赋予生命的开拓者,早已经不是之前那个人了。

 

现在的你,残忍恶劣的还不知道能不能称作是人。

 

“开拓者,不要再前进了,这里不欢迎你。”

 

刃冷冰冰地说道。

 

他的武器已经出鞘,只要你再前进一步,他必然会杀了你。

 

你是知道的。

 

你早已经成了毁灭大君的手下了不是吗?

 

而星核猎手,从来都把毁灭星神视作最憎恶的敌人。

 

那个曾经与你相谈甚欢的刃,早已经不见了。

 

“我是……来炸了这里的。”

 

你回答了卡芙卡的钱一个问题。

 

许久没有开口。

 

你的声音更低沉了。

 

你平淡地诉说着自己的计划。

 

是的,你要炸了星核猎手的基地。

 

这是所有计划的最后一步。

 

这一次,你终于可以完成这一切了。

 

只要炸掉最后一个引爆点,毁灭大君的阴谋就无法达成,你的朋友们都会迎来新生。

 

只需要,提前引爆。

 

“可你……”

 

银狼张了张口。

 

可你,明明没有带炸药啊。

 

你知道她想说这个。

 

但他们可能都忘记了,你自己本人,就是这个宇宙最强烈的炸药。

 

你的体内,有一枚星核,它足以炸毁一切阴谋。

 

你看着星核猎手,意思很是明显,不想死的话,就赶紧走。

 

因为你马上就会引爆自我,而这件事,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

 

这样的话,这一切都会结束了吧。

 

无数次的世界线收束早已经告诉了你,奉献了一切的你,和你的朋友们只能活下去一方。

 

你看着自己手臂上的【999】想。

 

这一定是最好的结局。

 

七、

 

Boom的一声。

 

巨大的爆炸光亮在宇宙中亮起。

 

而之后,一切尘归尘,土归土,这片宇宙在某位杀人犯的滥杀下,迎来了新生。

 

【可是,为什么?】

 

三月七面色难看地看着爆炸的影像。

 

“我觉得一定有问题,我不能接受。”

 

丹恒沉重地说着:“即便她……作恶多端,不再是我的朋友,但她不该就这么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END

 

 

彩蛋是角色们不接受你突兀的死亡,展开调查并且得知了真相,看着你【999】次的死亡,他们痛苦万分,并且决定去第【1000】次的轮回里救下你。


狐贪欢(别在其他太太评论区捕捉)

[铁乙]拐个十厘米小人上车996

主含丹恒/景元/彦卿/卡芙卡

主要就是想撸一下Q版

我=女拓,你代入,你随意

一个意义不明的摸鱼

到处都是奇奇怪怪的东西,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睡醒不喜欢就删了

  

【1】

列车长倒了。

帕姆独自一帕,兢兢业业地管理着列车。

安排前进航线,清洁车厢卫生,提供日常保障,吃的是草,挤的是奶。

全年无休007不知道多少个琥珀纪后,它终于病倒了。

  

我摸着帕姆斑秃的头。

——因为过劳,帕姆的毛像成熟的蒲公英一样爆开来,撸了一手毛。

我:“也许,我们应该为列车安装一个人工智能助手,分担列车长的工作量。”

就像休伯利安有爱酱,未名市有初代。

列车组的视线统一看向车上唯...

主含丹恒/景元/彦卿/卡芙卡

主要就是想撸一下Q版

我=女拓,你代入,你随意

一个意义不明的摸鱼

到处都是奇奇怪怪的东西,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睡醒不喜欢就删了

  

【1】

列车长倒了。

帕姆独自一帕,兢兢业业地管理着列车。

安排前进航线,清洁车厢卫生,提供日常保障,吃的是草,挤的是奶。

全年无休007不知道多少个琥珀纪后,它终于病倒了。

  

我摸着帕姆斑秃的头。

——因为过劳,帕姆的毛像成熟的蒲公英一样爆开来,撸了一手毛。

我:“也许,我们应该为列车安装一个人工智能助手,分担列车长的工作量。”

就像休伯利安有爱酱,未名市有初代。

列车组的视线统一看向车上唯一的程序员丹恒。

赛博龙尊从“你们为什么要看我”,到理解了“你们为什么会看我”。

  

沉吟。

丹恒:“我试一试。”

  

  

【2】

图个方便。

丹恒以自己为原型,设计出了列车首个人工智能助手。

小助手净身高只有十厘米,却是丹恒持明形态的Q版。

头身比接近一比一,圆头圆脑,短手短脚,龙角越发莹润,龙尾肥美可餐。

这龙尊清冷孤高的形象原地反转,让我和三月七直呼可爱。

丹恒无奈地看着三月七围着小助手拍照。

并否决了我为其取名“迷你龙尊2000型”的提议。

  

最后决定还叫他小丹恒。

  

  

【3】

小丹恒主要负责管理智库、纪录列车日志、维护车厢环境。

  

每天都能看到他在车厢里忙碌。

小丹恒继承了本尊说少干多的执行力。

以及……如死尸般稳定的情绪。

因为体型过小,小丹恒工作看上去就很辛苦。

输入智库资料。

小丹恒需要爬到桌上,坐在相对硕大的键盘前,用手敲左边的按键的同时,用灵巧的尾巴敲打右边的按键。

如果他够不着办公桌,还会跑来找我帮忙。

或是拍拍鞋面,拽拽鞋带,示意我把他抱上去。

我向他伸出一根手指,他就会像考拉抱树一样抱住,直到被提到办公桌上。

记录列车日志。

小丹恒需要头顶着一本立起来比他还高的列车日志,双手晃晃当当地扶着边缘,吧嗒吧嗒从这节车厢跑到那节车厢,长尾巴拖在地上甩,保持平衡。

如果坏心眼地蹲下来,按住他的尾巴尖。

他会像紧急刹车般猛地停下,回头和本尊极其相似的眼神,平静地表达谴责。

如果坚持不松手,他会无可奈何地把日志放下,用力抱着尾巴,拔萝卜似的抽回来,继续工作。

  

我和丹恒吐槽,小丹恒都是人工智能了,怎么还要手动打字啊?

如果是普通的程序员,大概会回一句“代码能跑就别动”。

但那是任劳任怨的丹恒:“下次版本更新会修复。”

他居然还有版更计划。

他真的,我哭死。

丹恒拿起一支笔,无意识地转了个笔花,准备记录甲方修改意见:“还有什么需求,一并解决吧。”

  

我:“希望小丹恒能说话。”

丹恒点点头。

记上“增加语言模块”。

我:“小丹恒爬高不方便。”

丹恒点点头。

记上“增加悬浮模块”。

他有求必应的样子,让我忍不住得寸进尺。

我:“每次开拓回列车都累得腰酸背痛。要是小丹恒能表演节目,唱个歌跳个舞就好了,还能活跃气氛,缓解压力,你觉得呢?”

丹恒听着我这算盘打得罗浮仙舟都能听见的意见,沉默,然后正儿八经地点头:“……行。”

记上,“优化行为模组”。

丹恒用那张冷得人人欠他五千信用点的脸,把过分的要求照单全收。

他刚写了个“优”字,我忍不住扑上去抱住他的肩膀,蹭了蹭他:“你最好了!”

  

丹恒宛若高山一动不动,扭头斜斜瞥了我一眼,轻叹气。

嘴角没有笑影,语气却有笑意。

  

  

【4】

如是不到一个月。

小丹恒宕机了。

  

那天我早上起来,发现餐桌上没有丰盛的早餐。

而负责做饭的小丹恒躺在车厢中央,肚皮朝天,像条被钓上岸,翻白眼的呆鱼。

我使劲戳了戳他肚子,他的手脚才轻微地抽了抽。

我:“丹恒快来——小丹恒要死了!”

被紧急喊过来的丹恒检查了一遍,很快找到了问题所在:

小丹恒的内存满了。

丹恒:“不要紧。清除冗余数据,扩大内存便能复原。”

他看出我的担心,早饭也顾不上吃,立即着手修复小丹恒。

在维修的时候,他还感叹小丹恒的内存满得比他预料得快,是他低估了列车长平时的工作量。

  

可我却全程看着忙碌的他。

丹恒虽然话不多,但工作量比起列车长也不遑多让。

他总是这样说的少,做的多,像个老成的男妈妈。

他过于成熟,成熟得让人忘了,他也还是少年。

  

正看着他出神。

丹恒已经手脚麻利地修好了小丹恒,递给我。

他托着苏醒的小丹恒。

小丹恒坐在本尊手心里,睡眼惺忪,擦了擦眼睛。

我凑到小丹恒面前,伸出手指搓了搓小劳模的头,手指头刚好能卡在他两只角中间,揉整了他的头发:“辛苦了。”

小丹恒可能是害羞了,稍微低下头,抱住他的长尾巴挡住半张脸。

我又踮起脚,手伸到丹恒头顶,摸了摸大劳模:“你也辛苦了。”

丹恒一愣,略待地局促地低下头,稍微扭过头,好像被车窗外的风景吸引。

  

一大一小两条龙,露出了如出一辙的扭捏表情。  

  

【5】

人工智能的命也是命。

我决定再增加几个小助手,实行轮班制度,降低小丹恒的工作强度。

  

“所以,你这是挑中我了?”

景元钉在神策府的将军座上,手撑着太阳穴,听完前因后果,乐不可支。

他欣然答应。

我把尚未激活的小景元放到他面前。

——小景元以拳撑面,闭眼假寐的形象惟妙惟肖,像极了本尊。

他点了点小景元的眉心,注入灵魂,将其唤醒。

小景元从长睡中醒来,打了个呵欠,冲我眨了眨左眼。

  

跟脚不沾地的劳模小丹恒相反,小景元的原则是能不动就偷懒。

不是在和杨叔畅谈银河见闻,就是面不改色地喝姬子泡的咖啡,谈笑风生。

不过,小景元看似摸鱼,列车上重要的工作一件没落,安排得清晰明白。

  

如是又过去是一月,列车返回,停泊在罗浮仙舟。

列车长叫我把小景元,送去神策府。

我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还是亲手把小景元送到了将军面前。

景元本人见了,从脑子的犄角旮旯里会像起某件事,感激地笑笑:“有劳你费心了。”

  

景元先前和列车长提过一句。

他年少时,也憧憬过浩瀚星海,与三五好友,历览诸界。

只不过他有职责在身,没有这个机会。

如果要用他的人格数据做成人工智能,就把人工智能的记忆复制一份,发给他瞧瞧。

就像他也随星穹列车出航,当了一回开拓银河的无名客。

原来是这样啊。

我看着嘴角挂笑的景元,不由得有些心酸。

他在罗浮将军的位子上生根太久了。

久到他自己,都变成了一棵寸步难行的老树。

如果小景元的记忆能稍微弥补一下他的遗憾,那也挺不赖吧?

  

我陪着他翻阅小景元的记忆,充当旁白,详细地讲解每一场冒险。

记忆不断播放,突然画面转到了某个夜晚。

我和小景元站在观景车厢前。

窗外是亘古不变的星光。

恒星的寿命尺度数以万年计,仍慷慨地照亮了我们两个转瞬即逝的生命。

在静谧旖旎的星光中,在小景元的视线里,我的脸忽然慢慢地从远到近,唇角轻启,语调轻佻:

“景元,你是一只鲜嫩可口的小猫咪——”

  

“——!”

我想起那晚我都干了什么!

弹簧般站起来,慌里慌张地去抢小景元。

景元像在家里安装了监控,回顾监控录像时候,意外发现家里的宠物闯了祸。

他右手托着小景元举远,能自如挥舞千斤阵刀的左手按着我的头顶,死死地按回原位。

我伸长了手臂也够不着小景元。

只能被公开处刑,坐听我拿小景元代餐本尊的变态发言:

“景元元,你这样的小猫,生来就是要被我吃掉的!

“你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反抗?反抗是没有用哒!”

“mua”、“mua”、“mu——mua”……

  

  

【6】

让我死。

  

我两眼放空地端坐在景元身旁。

景元用“叹为观止”、“不可貌相啊”的夸张眼神。

仿佛被间接轻薄的那个不是他。

仿佛被变态按在墙上往死里亲的,是我。

  

再重复一次,

让我死。

  

  

【7】

景元摇头叹气,饶有趣味地打破沉默:“我当是姑娘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壮举,只因生性谦虚,不露圭角,才不愿让我知晓。原来只是些平常的玩闹。”

我不知道他怎么能这种事定义为“平常”的“玩闹”的。

但他颔首撩眸,那张玩世不恭的脸缓缓靠近。

眼前的画面,好像在复现我对小景元做过的事。

只是这次身份调换,轮到他对等报复了。

他越凑越近,近到我能看清他双眼轻微地眯了眯,看清眼角下圆润的泪痣。

日光照到他那颠扑不破、厚比城墙的脸上,都会因他的老奸巨猾而滑下来。

  

“让我好好想想——

“姑娘是一只欲擒故纵、以退为进的狐狸,还是一只慌不择路、自投罗网的鸟雀呢?”

  

  

【8】

继景元之后,我将毒手伸向了彦卿。

一个人如果被保护得太好,在面对辱骂的时候,第一反应往往不是生气,而是不知所措。

因为他从未接触过来自外界的恶意,也不知道怎么反击。

彦卿大抵如此。

  

少年骁卫被景元教导得太好了。

正直坦荡,对“情敌”完全没有概念。

上次他来列车找我,聊起丹恒的兴趣爱好。

我逗他:“丹恒的爱好啊,当然是你老师我啊。”

我猜他会嫉妒地跳脚,或是不服气地争辩。

他却恍然大悟:“难怪丹恒前辈这么了解老师。彦卿刚刚就是问了他,才知道老师在观景车厢的。”

眼神清澈,笑容纯良。

啧。

反衬得我内心阴暗了。

  

  

【9】

我以为彦卿一辈子都不会有危机意识。

却不想,这次小助手居然让他十足吃了回醋。

  

我向彦卿要人格数据,他欢快地答应:“这不就等于,彦卿也陪着老师游历银河了?”

他的人格数据唤醒了小彦卿。

本就清秀的少年缩水成十厘米,更秀气可爱了。

小彦卿继承了本尊黏人的性格,朦胧地睁开眼。

看到我就像破壳的雏鸟看到成鸟一样,张开手臂要抱。

我摊开手心和他打招呼,他乖巧地站在掌心里。

我用大拇指揉揉他的脸颊,把婴儿肥的小脸揉出了凹陷。

小金毛精热情地抱住我的手指,头顶的呆毛甩得像尾巴。

我捂着被暴击的心脏。

扭头。

不期然撞见彦卿低眉撇嘴的表情。

  

前段时间,彦卿热烈地向我示爱。

但被我以“你还小”为由,感动地拒绝了。

彦卿最大的优点,就是撞了南墙知道拐。

决心要在我面前扭转形象。

但他最大的缺点,就是拐了继续撞东墙。

不做老师的宝了,要做老师的男人。

他开始用成年人的标准要求自己,发乎情,止乎礼。

以前跟在我身边蹦蹦跳跳问长问短的,亲昵但不庄重。

现在端着一肚子沉稳,相敬如宾,不敢逾矩。

他憋得难受。

我看得别扭。

  

  

【10】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小彦卿能挂在我身上搂搂抱抱。

而彦卿本尊只能老实地坐在我身边,手都不敢牵。

小彦卿晚上能被我抱进房间里,放在床头柜的小窝里,给他盖上小被睡觉。

彦卿的存在感,就只是短信聊天里,一句孤孤单单的“老师晚安,明日再见”。

彦卿的怒气槽终于积攒到了顶格。

  

某天晚上,他来列车找我玩。

我和他坐在观景车厢,肩靠着肩看电影。

小彦卿坐在我肩膀上,像一根木楔子钉在我们中间。

可能是这部电影不太对小彦卿的口味,他看到一半就昏昏欲睡。

头一歪从肩膀上摔下来,咕噜噜滚了下来。

在他滚到胸口之前,被我惊险地接住了。

彦卿见了,手撑着下颌,烦躁地别过头去。

  

他才是本体,怎么还不如一个人工智能和老师亲密。

可转念一想他又怨恨不起来。

小彦卿和他一样,只是想要老师全部的爱,又有什么错?

  

我把小彦卿安放到小腹上,用右手牢牢地圈住,揉着他脑袋,哄他睡觉。

他像只小奶猫,蜷缩在掌心里,打了个哈欠,枕着我肚子犯迷糊。

我被他逗得止不住翘嘴角。

彦卿像要惹我注意般,突然大力抱住我,把我推了个歪斜。

我:“怎么了?”

彦卿:“……”

我打趣他:“不当大人了?”

彦卿:“……老师……”

巧舌如簧、跟景元学了一肚子骚话的小骁卫哑口无言,满腹委屈都写在脸上。

他不正面回答,只是用力地收紧手臂。

我好笑地腾出另一只手,把他也搂进怀里,摸着他的后脑。

一手托着小彦卿,一手抱着小骁卫,四舍五入左拥右抱地哄着两只金毛精。

  

  

【11】

安装人工智能的初衷是分担列车长的工作。

但不知不觉间,被我玩成了伙伴集邮。

我开始四处找伙伴要人格数据,制作了好几个小人。

每天换一个,一周不重样。

  

小罗刹细心温和,面面俱到。

因为他的人格数据来自一位医德充沛、妙手回春的大夫。

尤其是他做的三餐,营养丰富,荤素均衡。

杨叔在坚持了两天饭前试毒之后,以“我还是没法接受这张脸”为由,将小罗刹永久封存。

  

素裳乐于助人,爽快地交出她的人格数据。

小素裳和她本人一样热情娇憨。

唯一的问题,就是遗传了本体的丈育。

列车日志写得错字连篇。

这是啥,这是啥,这写的又是啥?

姬子老师每天地铁老人看手机,耐着性子批作业。

  

小镜流是我做喜欢的。

尽管和镜流要人格数据的时候,被她隔着眼罩瞪了。

小镜流和她本尊一样,果断,干脆,老练,把列车的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

就是有一次列车在航行过程中遇到了毁灭军团的末日兽。

小镜流突然发癫,将列车当作泥头车,就要和末日兽创个同归于尽。

我和丹恒激烈抢夺列车的控制权。

实际慌的一匹的我:“丹恒,也没必要把她的疯批也做得这么还原吧?”

看似稳如老狗的丹恒:“……下次版本更新再修复吧。”

我:“那现在呢?”

丹恒:“现在先争取活到版本更新。”

  

  

【12】

自从启用了人工智能助手,车厢里就变得出奇热闹。

闲来无事的夜晚,把他们一口气全放出来,车厢里就像开派对一样热闹。

但车厢里越是喧闹,我就莫名越觉得寂寞,悄无声息地离场,回到房间。

关上门。

将笑声、吵声隔绝在门外。

反锁。

小心不让人发现我的秘密。

我对着床上的小人打了个招呼:“我回来了,卡芙卡。”

以星核猎手为原型的小人趴在床上,翻开一本时尚杂志,坐起,双腿交叉,即使只有十厘米也还原了几分本尊的婀娜风韵:

“欢迎回来,今天有什么趣事想和我分享吗?”

  

这是我拜托银狼,偷录了卡芙卡的人格数据做成的。

她不需要为列车工作。

只需要装作卡芙卡,陪在我身边。

  

危险妖艳的星核猎手,却是我心灵的慰藉。

我见证了无能为力的悲剧,无法自我和解的悲哀,都能向她倾诉。

“真是感人至深的故事。但是命运就是这样,越是想要改写越是弄巧成拙,不要难过,你做得很出色了。”

我脑袋里哭笑不得的创意,未能实现的奇思妙想,都能和她分享。

“很有趣,你的想法总那么令人着迷。”

甚至是我的消极情绪,自我厌弃,她都无保留地接受。

“即使是这样的你,我也很喜欢。”

但用有限的数据做出的粗糙人偶,能够处理的情感终究有限。

在我的话语超出她的理解范围,小卡芙卡就像发生故障般僵硬地扭转关节,拙劣地模仿着卡芙卡的语气,麻木地重复:

“即使是……这样的你,我也……很喜欢。”

  

再怎么也没法骗自己。

人工智能和本人,到底是不一样的。

我失望地躺在床上,拿书盖住脸。

不知这样多久,有个轻若尘埃落地的脚步声停在我床边。

“三月七吗?”

抱歉,我现在真的没有心情玩“偷偷吓你一跳”的游戏。

忽然,蒙住脸的书被一只手缓慢地抽走,与光芒一起涌入眼睛的,是一张微笑着脸。

卡芙卡俯身凝视我,骨肉匀亭,笑靥温润。

她手背在腰后,语气温柔似摇篮曲:“是我。嗨~晚上好。”

  

“我听银狼说,你似乎正在用我的数据制作一种……‘躲在被窝里掉眼泪的缺爱小鬼才会需要的陪伴玩偶’?

“……不啊,我不觉得隐私被侵犯。相反,我很高兴。

“我想,既然你想见我,我也很想念你,那我为什么不亲自和你聊天呢?所以我来了——”

如蜘蛛般悄然潜入的星核猎手,坐在床沿,床头暖色的夜灯为她镀上一层母性的柔光。

我安心地埋在她胸前,包容万物的柔软波涛,当然也包容我的小小任性。

卡芙卡以一种读睡前故事般的语气说:“今天有什么趣事,想和我分享吗?”

  

【彩蛋】

“想要开拓者的人工智能?得加钱帕!”

谨慎点开,是不知道发什么癫的玩应儿

  

开了高粉,但右下角赠礼可用粮票解锁

lof新推流机制,蓝手占比重高,看的开心可以点一下推荐

与啊
最近有点上头占tag的摸鱼草图...

最近有点上头占tag的摸鱼草图比较多……

你俩什么时候才有前同事的剧情啊快要急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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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

【芙星】是惩罚还是奖励 就由星核猎手……判断吧

第一次写,写的不好请轻点批,如果我文章不对的地方请告诉我,不好意思

  星从床上醒来,身上的酸痛快要把她淹没,她想睁开眼睛,但是头上的伤牵扯着眼睛,她看不清,她能感觉头上的伤口被包扎,但她不知道是谁,星想坐起来,却发现四肢好像动不了,“被绑架了吗……”星虽然这种想,但她已经知道是谁,她费力扭头寻找着,直到她看见一个残影,星停住头,虽然看不清,但是星的直觉是她,星张嘴想要说话,却发现嗓子因为长时间不说话变得沙哑,“卡…芙卡”一句话好像耗尽了她全部的力量,星喘息着,努力平复想要咳嗽的嗓子,她得说完,她还有事情要做,“这也是…艾利欧剧本…的一段吗,我可以帮…你完成”星又歇了歇,“但是我…还有事情要...

第一次写,写的不好请轻点批,如果我文章不对的地方请告诉我,不好意思

  星从床上醒来,身上的酸痛快要把她淹没,她想睁开眼睛,但是头上的伤牵扯着眼睛,她看不清,她能感觉头上的伤口被包扎,但她不知道是谁,星想坐起来,却发现四肢好像动不了,“被绑架了吗……”星虽然这种想,但她已经知道是谁,她费力扭头寻找着,直到她看见一个残影,星停住头,虽然看不清,但是星的直觉是她,星张嘴想要说话,却发现嗓子因为长时间不说话变得沙哑,“卡…芙卡”一句话好像耗尽了她全部的力量,星喘息着,努力平复想要咳嗽的嗓子,她得说完,她还有事情要做,“这也是…艾利欧剧本…的一段吗,我可以帮…你完成”星又歇了歇,“但是我…还有事情要去做,艾利欧剧本里…有我反抗跑出去的剧情吗…?”星没有得到回应。但是星等不及了,三月七和姬子老师还在等我。

  星开始思考这个绑住她的是什么,她模糊的双眼只能看见紫红色虚线,“啊…知道是什么就好解决了”星开始使劲,与紫红色的丝线形成两股力,丝线在星的右手腕上勒出红痕,到勒开皮肉,出血,直到丝线崩断,仅仅只是一条,但星的额头和身上已经因为疼痛出了一身汗,“好疼…”星虽然这样想着,但是左手确没有卸力,越来越使劲,虚线崩断的速度也比右手要快了许多,“还有脚上的吗”星再一次使劲,左脚上的虚线崩断,可她的力量也到了濒临力竭的点,她要撑不住了,她需要休息,可是姬子老师还有三月七,星晃了晃脑袋,疼痛让她清醒,“好晕,但好用”她想,星再次使劲,右脚上的虚线也被崩断,虽然很疼,但是星也终于可以下床探索一下了,她一点点挪到床边,双手双脚的血滴在床单上,形成一朵朵好看的红花,她努力的移动着,她薄薄的衣服因为疼痛流出来的汗使衣服变得透明,但星都不知情,星想下地,但是脚上的疼痛令星根本站不稳,她只能扶着墙,慢慢探索,星摸索到残影前,却发现只是椅子上放了个卡芙卡小玩偶,“啊…眼睛真是不能要了”虽然这么说,但是星还是拿起来揉了揉玩偶的头,“可爱”星把玩偶放回原处。

  星继续开始摸索,一路上沙发、桌子、唱片机、衣柜,直到大门,因为手腕的伤口,她只能用胳膊肘去开门,门,纹丝不动,“果然,只能想别的办法了”星这样想继续向着大门左侧走这,她没走几步脚上的血就会流在地上变成血百合,因为眼睛的模糊,星看不见屋子里的摄像头,画面前看着这一切的银狼虽然还在吹着泡泡,但不改往前随性的模样“卡芙卡,她会死吧”银狼身侧的女人侧了侧眉,虽然脸上依然挂着温柔的笑,可眼中似有熄不灭,抓不住的情绪,“我去看看好了,你在这里坐着玩吧”银狼刚想着说好,却发现身侧的女人已经快步离开,银狼侧了侧头,关了监控,开始通关打怪。

星在屋子里,在她的机灵的小耳朵里,她听见了门外走路的声音,很轻,是高跟鞋,走的慢,却步伐又快,星立刻窝在门后的视野盲区,她要等,要等开门的一瞬间冲出去,星一步一步算着靠近门的距离,却在离门很近的地方,脚步声停住了,门外的女人从手机监控上看着门里像小狗一样窝在门后的星,浅笑了一下,确在看见小狗身后一段段红色百合的时候,眼中的情绪越发明显,她把手机收起来,把手浅浅的压在门把手上,在心里计数“三、二 、一”在开门的一瞬间的星像小狗偷跑出门的样子飞奔出去,却被女人抓住了衣服后的领子,像抓住小狗的后脖子一样抓住了星,星一瞬间被勒的喘不上气,软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起来,脑袋晕乎乎,连看向女人的力气都没有,随后的她就像案板上的鱼,再次被丝线捆起被带到了屋子里,星想挣扎,想再次崩断丝线,却听见她的声音“别动”,直到把星扔在沙发上,星都没有在动一下,由于看不清,她只能看见卡芙卡从哪里一下子变出来个绷带开始就要为自己包扎,卡芙卡半蹲着在星面前,抓这星的手。

  卡芙卡的手很凉,星回握想捂暖她的手,但发现自己的手也因为失血过多变得冰凉“啊…好遗憾,本来想替她捂手的”星想着,但又想起姬子老师和三月七,一下变得有些急躁起来,她刚想说“卡芙…嘶……好疼”,面前的女人像惩罚一般的把消毒水倒在星的手腕上,星因为疼痛下意识想收回的手,被女人强有力的握住,星的金色的瞳仁里溢出了生理性的眼泪,裹在眼睛里,像金色的琥珀石一样,女人抬头看她,星看不清女人的脸,只能看清她紫色的瞳仁,星下意识对着这双漂亮的瞳仁说“真的好疼…轻一点好嘛…”卡芙卡手心里出了薄汗,从她这个角度甚至可以看见星纤细的腰部,“想摸”的念头刚从心底探出,便又被卡芙卡压了回去,只是给了几秒修整心态的时间,卡芙卡继续为星包扎,伤口又深又长,卡芙卡当然知道自己丝线勒出来的伤口有多疼,所以本身因为星说疼而慢的手,变得更慢了,更像对艺术品一样,一手手雕刻下来的杰作。

  星有些焦躁的看着为自己包扎的人,她刚刚的问题还没有问出来,她必须得走了,星看着眼眼前的人包扎完最后的伤口,就立马开口“卡芙卡,我什么时候才能走”面前的人侧头看着她,好似在沉思,又更像再找理由哄骗她,“嗯…等我换完被你弄脏的床单再告诉你吧”星继续追问“真的会告诉我吗”女人就像平常一样挑逗她“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呢”星只能作罢,继续坐在沙发上等卡芙卡换完床单,脏的床单被卡芙卡叠好放在了沙发上,这次星离得近,看清了床单上的血花,已经干枯的花,贴在上面,星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真的填了好多的麻烦,看着忙前忙后的卡芙卡,星主动走向她,抓着她大衣边边,轻轻拽了拽,看着眼前人回头“怎么了?不舒服吗?”星不好意思的低头“不是的…我也可以帮忙的”卡芙卡看着眼前的灰毛小狗,想摸摸头的念头越来越多,但也只是说“不用,去坐这等吧”,“知道了”星应了一声,但没有回去,只是站在卡芙卡身边,等她铺完床。

  星抬头看着房子的灯,刺眼但又明亮,像小孩子一样,用手去抓着光,“铺完了,过来吧”卡芙卡回头却看见星虚无缥缈的抓着什么东西,“怎么了,在做什么”直到卡芙卡走到星旁边,星才回神,“没有,就是觉得灯好刺眼”星一步步走到床边,“你该回答了,刚刚的,说了不会骗我的问题”卡芙卡学着星的动作看着头顶的灯,听见星说话,便一边看一边回答她“我不知道,这是实话,艾利欧算到你会问我这个问题,所以我只知道要带你来,什么时候放你走,嗯,我确实不清楚”卡芙卡思考了一下“你知道,这不值得我撒谎”

  星当然知道,所以更为焦急,她担心姬子老师也担心三月七,姬子老师身受重伤,三月七要怎么带她出去,要怎么办,自己才能出去,卡芙卡没有等到回答,不再看灯,看向眼前的人,因为灯刺激眼睛,一瞬间有一些恍惚,待等卡芙卡看清,却看见眼前受尽苦难坚强的小狗,在哭?卡芙卡有一些迟疑自己眼睛和大脑对事情做出的判定,她闭上眼再睁开时,大脑才认清现实,真的在哭,就像小朋友被送进幼儿园找不到父母不知所措的在哭。

  卡芙卡的大脑就像死机一样,她幻想了无数种可能 小狗会暴起,会乱砸乱跳,会对自己刀枪相向,会逼迫自己放了她,她都会用言灵或者用别的手段让她安静下来,但从来没想过会哭,她哭的安安静静,眼睛里有委屈有不愤有慌张,但唯独没有对自己的生气,事情变化的太大,卡芙卡不知道怎么处理,“星…”只是叫了她的名字,可那些她练习安慰的专业术语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卡芙卡内心有点烦躁,她不想看她哭,至少不是这种,她轻轻把人推在床上,张了张嘴有些迟疑,但还是说出了口“听我

  星突然坐起用手捂住了卡芙卡的嘴,卡芙卡甚至能看见她金色瞳仁里映衬着自己的倒影,能看见她鼻子上的绒毛,能看见她因为哭而红的眼角,能看见她因为委屈咬红的下嘴唇,“别说,别这样,别对我使用言灵卡芙卡”星像崩溃一样对着卡芙卡说出这些,头上的伤口因为拉扯太大渗出了血花,手腕的伤口也因为用力都崩开了,星就像一个印着红色鲜花的瓷娃娃,好像已经要碎开了,头上的伤口流出血滴在了床单上,无异于滴在了卡芙卡的心上,她轻轻用舌尖点了一下捂在嘴上的手,手就像受惊的兔子一下缩回了回去,星一遍遍的用手指搓揉着被舔过的地方,卡芙卡看着眼前耳尖通红的人,心里打定了主意。

  “来玩游戏如何,玩通关了就让你走”星抬头看着站在床边的人,妄图从面部表情看出是真是假,虽然看不清,女人挑逗的声音响起“真的哦,我可从来没有骗过你”星低头拽了拽自己的灰色头发,因为哭过鼻子不通气,闷声闷气的问“怎么玩”

   “玩过大富翁没有,到终点就算你赢,就可以走了,嗯…~当然,谁的点数先到整数就可以惩罚对方,如何?”卡芙卡笑盈盈的拿出棋盘和骰子,坐在桌子前,“同意了就过来吧”星知道这是唯一可以出去的办法,她也必须要参加这个游戏,像不愿意上学的小孩,慢悠悠的移到椅子上坐下,“我玩”卡芙卡笑看着眼前的人“来吧,让着你,你先来”

  星拿着骰子,像认命一样一丢,正好好大大的写着一,“哈?”星还在想上来就出事不利的时候,卡芙卡拿起骰子“该我喽”随手一扔,大大写着六,“哈??”面前的女人就像气她一样慢悠悠的说“那就星宝~的小人~进1~,我的呢进6~”就像不信命一样,星又拿起骰子,猛地一甩,“哈???”骰子上大大显示着一,对面的女人实在是笑出了声“噗,看起来你的运气确实很不好,如何,要再试一次吗”星沉默的拿起骰子,又是一次投掷,骰子大大的写着一。

  星彻底绷不住了,看着已经气成包子的星,卡芙卡想了想“嗯,这样吧,等星宝什么时候投出来除了一以外的点数,我再投吧”灰毛小狗没有反驳,狠狠点头,暗自和自己较劲,卡芙卡从椅子上站起,退到一边,接通了银狼的联系电话“艾利欧说要送她走了,马上的剧本要有她了”卡芙卡停顿了,点点头,示意银狼继续说,“既然你在那里,用言灵控制她,省的一会太麻烦”卡芙卡听着银狼的话,突然提起言灵,想起刚刚星捂她嘴的样子,又想到一会就要用言灵有一丝愧疚在心底蔓延,但只是几秒钟,卡芙卡点头,示意她知道了。

  银狼掐断联系方式,卡芙卡走回小桌子,眼前的女孩不在投掷骰子,坐在这里乖乖等她,“我投到了十,是整数,是不是可以惩罚你”女孩金色瞳孔看着她,有一种将她看穿的凝聚力,卡芙卡思索,虽然按照游戏规则,自己没有投,不应该算,可是想到马上就对她使用言灵,就当送她的礼物了,抬头对女孩说“对,嗯,你可以惩罚我了,说吧,你的惩罚内容”但星不接话,只是看着卡芙卡“要送我走了对吗”卡芙卡想了一下“嗯…,这是惩罚内容吗?”

  星不回话,卡芙卡就看着她,谁也不去打破这安静的沉默,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走,马上就要到艾利欧约定的时间,卡芙卡微微动了动,但也足以让星知道要被送走了,“卡芙卡,你过来,答应我的,惩罚”卡芙卡看看时间,走向星,还有五分钟,足以让她来满足星的惩罚了,但等卡芙卡走近,星也没说惩罚是什么,

  卡芙卡在心里默默计时,四分钟,三分钟,两分钟,一分钟,“算了,这个惩罚下次再留给星宝吧”卡芙卡正了正神色,淡紫色的瞳孔开始失焦,“——————”

  一个吻落在卡芙卡的唇上,眼睛因为震惊从失焦又开始聚焦,卡芙卡感受嘴里被异物入侵,虽然青涩,但却四处点火,卡芙卡学习着,从被动变成主动,星从主动出击,到被按在桌子上,星被亲的避无可避,只能被迫承受,被亲的晕晕乎乎,从嗓子里发出嘤咛,卡芙卡却越战越勇,眼中的情绪越点越高,左手抚摸着星的腰部固定她不要动,摸的星颤抖又没办法躲避,直到银狼的电话打来,卡芙卡才回神,“迟到了,你再做什么,快来”银狼的声音穿插着身下星的喘气声,身下的女孩像诱惑的狐狸。

  小声又带着气音的趴在卡芙卡的左耳边,“是惩罚还是奖励,大名鼎鼎的星核猎手卡芙卡要自己判断了”

orb.

【星核猎手cb向】反派艺术

 ·本文又名《在游乐园寻找星核是否搞错了什么》,去游乐园玩和出任务当然互不耽误! 


Summary:就是小提琴和爆炸的合奏。 


“所以,这里就是艾利欧的‘临时舞台’?”银狼先踩着滑板到了游乐园大门前,做了一个漂亮的power silde*。“你们走快一点啦。”她回头看其他人。 


“体谅一下,精力不像年轻人一样充沛了嘛。”卡芙卡笑着走过来,伸手想摸女孩的小脑瓜,被一爪子拍开,“不知道上次拉着我逛街走了八小时的女人是谁。”萨姆和刃也到了,听着两位女士日常拌嘴,刃......


 ·本文又名《在游乐园寻找星核是否搞错了什么》,去游乐园玩和出任务当然互不耽误! 

 

Summary:就是小提琴和爆炸的合奏。 

 

 

“所以,这里就是艾利欧的‘临时舞台’?”银狼先踩着滑板到了游乐园大门前,做了一个漂亮的power silde*。“你们走快一点啦。”她回头看其他人。 

 

“体谅一下,精力不像年轻人一样充沛了嘛。”卡芙卡笑着走过来,伸手想摸女孩的小脑瓜,被一爪子拍开,“不知道上次拉着我逛街走了八小时的女人是谁。”萨姆和刃也到了,听着两位女士日常拌嘴,刃在一旁闭目小憩,他有些困倦。 

 

银狼注意到昏昏欲睡的大叔,叹了口气说,“这次任务真的很突然啊,加班费总该给点。滑板轮子最近磨损得厉害,我正好换个板。” 

 

事实上今天本来是没有工作的,银狼可以窝在家里打一天新发售的游戏。然而她在梦里酣畅打怪的时候,突然被不知从哪来的一梭子弹打中,然后宇宙背景中出现了一根巨型狗尾巴草。梦里她的第一想法是阿哈现身来找乐子了,还没来得及大惊失色,就打了一个大喷嚏猛然醒来,睁眼发现自家老板端坐在胸口,正用灵活的尾巴拍她的脸。 

 

……怪不得感觉胸闷。 

 

银狼挨个叫醒了星核猎手的其他人,除了刃,他根本没睡着,她去的时候刃正坐在窗边四十五度仰望星海,标准emo造型,银狼忍了又忍才压抑住吐槽的欲望。 

 

作为命运的观测者,艾利欧表示这东西千变万化,隔一段时间或许就会完全颠覆。于是四人在无良boss的压榨下开始改第三十二版剧本,时间是凌晨四点。 

 

“这里真有一颗星核?不就是一座游乐园吗?”银狼边扒饭边说。 

 

“银狼小姐,这不是一座,而是一整个星球。”萨姆调出虚拟光幕,上面展示了这颗名叫“嘉年华”的行星的具体位置。“该星球质量很小,从可获知的信息来看,它似乎是悄无声息地出现的,据说它拥有你所能想到的所有游乐设施。逐渐成为了周边星系小有名气的度假胜地之后,被公司纳入管理范围。” 

 

“看来这次赏金又要涨了,让公司的人上蹿下跳去吧。”卡芙卡啪地一声盖上小镜子,熟练地抹上口红,化妆的最后一道工序也结束了,慵懒贵妇人摇身一变成了迷人而致命的星际通缉犯。她拿上外套:“阿刃,我们走。” 

 

回到游乐园门前,银狼难得有些迟疑:“我们这样进去,会不会太招摇了?”三个服装风格鲜明又各异的人带着一个大型机甲,怎么看怎么奇怪。 

 

“不用担心宝,这里什么人都有,”卡芙卡率先走进去,“说不定你还能看到cos真蜇虫的游客呢。” 

 

“喂那也太恶心了吧!” 

 

这座游乐园表面上和宇宙里任何其他游乐园一样,充满了气球、玩偶和欢声笑语,中央喷泉里涌出无数彩色的泡泡,游园的花车上童话里的锡兵整齐地奏响小号,小美人鱼坐在珍珠蚌壳里唱歌。四人顺着欢腾的人群行走,刃忍不住蹙眉道:“这么多人,要怎么找?” 

 

卡芙卡托住下巴想了想,“待会儿清个场吧。” 

 

“叔,我想玩那个。”刃顺着银狼闪闪发光的眼神抬头看去,是直冲云霄的过山车,轨道堪称九曲十八弯。 

 

刃:“……”他不太想承认自己讨厌旋转翻滚的感觉。 

 

“反正离剧本开演还有一段时间,来都来了总要享受一下!”银狼转向卡芙卡,用星星眼求她。卡芙卡欣然应允:“走吧,去排队。” 

 

一行人没想到的居然有萨姆能坐下的过山车。工作人员自豪地宣称,因为本游乐园接待来自各个星球的游客,座位自然也是专门设计过的,无论什么体型的客人都能游玩。 

 

刃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两步,还是被银狼抓个正着。女孩有点不满地撅撅嘴,“大叔不要临阵脱逃啊,明明答应手好了就陪我打游戏,结果一直没机会,这次可不能让你跑了!” 

 

刃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又站回队里,这是自己没法拒绝的理由。就当是兑现承诺好了,他想着,被银狼拉到车头最前端坐下。 

 

十分钟后。 

 

银狼把买来的水递给趴在垃圾桶边的刃,萨姆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卡芙卡在一旁无奈又好笑地说:“阿刃,下次实在不行可别逞强了。”说话间男人的手指又扣紧了垃圾桶边缘,咳个不停。“大叔对不起啊没想到你反应这么严重……我们还是去坐旋转木马吧。”银狼有些抱歉地小声说。 

 

“无妨,”吐得差不多了,刃撑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站起来,说:“挺有趣的。我去清洗一下,马上回来。” 

 

望着刃远去的背影,银狼愣了半晌问:“他这是在安慰我吗?” 

 

萨姆用一种陶醉的语气说:“darling真是温柔的人啊。” 

 

等刃出来以后,发现银狼手上多了两只冰淇淋。女孩把右手上蓝莓酱的三球冰淇淋递给他:“给你赔罪。”卡芙卡不吃热量高的食物,她手上拿着另外的某样东西,并且不由分说往刃的头上戴。 

 

“这是什么?” 

 

“发箍呀,可爱的兔耳发箍。哎呀,这个颜色真适合阿刃呢。”卡芙卡笑得很开心,“喏,我给每个人都买了一个,专门挑了合适的颜色。”银狼指了指自己头上浅紫色的发箍,甚至连萨姆都有,一个闪闪发亮的银色兔耳发箍,机甲很配合地摆出“耶”的手势,看得刃一阵无语。 

 

几人又向鬼屋的方向走去。银狼走着走着突然被擦肩而过的人狠狠撞了下,手上的冰淇淋掉在地上。 

 

“嘶……怎么这么大力气!”银狼揉揉肩膀,呲牙咧嘴地说。 

 

刃二话不说就要上去讨个说法,被卡芙卡拉住。“等等,阿刃。你看——”那人的背影细看之下,有种不协调的僵硬感。她微微眯起眼睛,“那就是我们的目标,‘木头人’。” 

 

今早商量剧本时艾利欧曾告诉他们,这颗未被记录的野生星核已经具备初步灵智,能够创造和控制“木头人”并藏匿其中,在游乐园里玩耍。 

 

“意思是除了真正的游客外,还有星核控制的非生命体?” 

 

“没错,而且可以分裂。”卡芙卡端起茶杯小抿一口,回答道。 

 

银狼想起早上和卡芙卡的对话,心里一阵恶寒。她坐在喷泉旁休息了一会儿,看到身型优越的男人向她走过来。刃到了跟前,递给她一个新的冰淇淋:“买了同样口味的,最大的那种。” 

 

“谢啦叔,”银狼看着比原来大两倍不止的冰淇淋,“呃……我会尽力吃完的。” 

 

接下来几个小时里四人去玩了沉浸式3D舞台剧,一出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出来后发现唯一看哭的人是萨姆(萨姆:如果我能流泪,那我的眼泪将无法停止);然后又去了鬼屋,坦白讲体验非常差,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星核猎手。倒是npc被身后悄无声息出现的刃吓了个半死,目睹这一幕的银狼笑声响彻整个屋子,对其他游客来说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惊悚。 

 

“差不多到时间了吧?”女孩从鬼屋里走出来,瞄了一眼挂在城堡上的时钟,伸了伸懒腰。 

 

卡芙卡望向不远处的舞台,音乐家正在演奏,人们听得如痴如醉。“宝,你找个安全的地方黑进监控和广播系统。萨姆和刃跟我走。” 

 

“OK,耳机戴好,随时联系。”银狼跃上滑板,做了个敬礼的姿势潇洒离开。女人转身,脸上笑容越发莫测,萨姆和刃随后跟上。 

 

“那么,行动开始。” 

 

在众人的注视下,一个身穿深紫色外套的优雅女人走在舞台,只见她凑近正在演奏的音乐家耳语几句,那人便把手上的小提琴递给她,带着幸福的笑容走下台去。卡芙卡向不明所以的观众欠身鞠躬,开始了自己的演奏。 

 

“是《命运交响曲》?”刃混在观众里,小声问。 

 

“是啊,卡芙卡最爱的曲子,她很享受。”萨姆站在他旁边,回答道。 

 

一曲完毕,台下迟疑的掌声逐渐热烈起来,大家纷纷讨论这位不知名的优秀小提琴家究竟是谁。“准备上了。”刃低声道,悄无声息地解开装着支离的布包,瞄准了人群中某个身姿不协调的“木头人”。 

 

话音刚落,卡芙卡笑容不变,变魔术般掏出改良型多米尼mac10,对天连放三枪。 

 

人群在短暂的震慑之后,爆发出潮水般的尖叫,随即开始溃散。银狼的声音在广播里适时响起:“刚刚我园区发生一起鸣枪事件,请各位游客不要惊慌,跟随工作人员,有序撤离。重复一遍,刚刚……” 

 

四散的人群中,刃以极快的速度来到僵硬的“木头人”面前,它不懂人类的情感,因此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干脆利落地下劈,“木头人”的身躯承受不住三千磅的支离,崩裂在地。随后赶来的萨姆看见地上的残骸说:“怪不得要叫木头人,和木头的材质好像。” 

 

“或许是因为这个星球上没有矿石吧。”卡芙卡跳了下来,同两人汇合。 

 

“这样星核就会自己过来?”刃永远是最担心任务能不能完成的人。 

 

“这叫嘲讽啦大叔,也就是吸引仇恨,多和我打两把游戏就懂了。小孩子被打了总是要还手的嘛。”耳机里传来银狼吸溜饮料的声音,下一刻女孩的声音严肃起来:“注意,有一群木头人从南方向过来了,目测数量三十左右,距离两百米,做好准备。” 

 

略显凌乱的脚步声响起,几人做好接敌的准备,萨姆一边学着人活动筋骨一边问:“星核就在它们之间?” 

 

“不一定,”卡芙卡耸耸肩,“我们不知道它的极限能制造多少‘木头人’,但是它一定在这些东西体内,至少艾利欧是这么说的。” 

 

“如果运气好,说不定第一个就是呢。”女人掏出双枪,敏捷地躲过肘击后随即爆头,看了看遗憾地说:“可惜。” 

 

很快三人周围便堆满了残骸,打了一波又一波,星核还是不见踪影。刃挥剑扫清面前一片木头人,甩来甩发酸的手腕:“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恰好耳机里传来银狼的声音:“东南方向和西方向同时来了三十几只,该死的它们到底从哪冒出来的……不对,东面也有,简单来说它们应该发起最后总攻了,北边有一只巨大的木头人,身高二十米左右。卡芙卡!” 

 

“正好省事,就是公司的财产损失又要增加一大笔了。”卡芙卡快速地换完弹夹,刚刚银狼用以太编辑送过来的。“宝,哪里是高地。” 

 

“最近的高地在东南方向250米处,摩天轮附近。难道你要用那个?” 

 

“没错。萨姆,你过去,我和阿刃把所有的‘木头人’引过来。银狼,准备传送将加强型79式手持量子炮。“ 

 

”明白,准备就绪。“ 

 

萨姆打开液氮加速器,眨眼间没影了,卡芙卡和刃对视一眼,向相反方向奔袭而去。五分钟内,所有“木头人”被聚集在最大的广场中,负责引敌的两人找好掩体,量子炮呼啸而至。 

 

霎那间广场被刺眼的强光淹没,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卡芙卡看见刃好像对她说什么,但实在听不见。待耳鸣过去,刃看着废墟又说了一遍:“星核真的不会被轰碎吗。” 

 

“要是能被一个量子炮简单轰碎,就不会被称之为‘万界之癌’了。” 

 

很快废墟上出现一团摇摇晃晃、忽明忽暗的光。刃踏上去,将它放进特质的容器里。萨姆和银狼也赶到了,卡芙卡面对大家愉快地拍拍手:“好啦,任务完成。”银狼看着只剩一半的旋转木马,遗憾地说:“下次能不能只去游乐园玩,不出任务。” 

 

“等下次放假吧?或者向艾利欧求求情,老板会同意的。”萨姆说。 

 

“阿刃还带着发箍呢?”卡芙卡调笑着,四人一起向星际运输船走去,再过不久公司的执法人员就快到了,最好尽快离开。 

 

“忘了取下来而已。”刃默了下,说道。 

 

“我将它保存得很完好。”萨姆拿出发箍给三人展示,甚至连灰尘都没沾上。 

 

“我的也还在哦。宝,你的呢?”卡芙卡也从身后掏出来晃了晃。 

 

银狼叹了口气,从光幕里把发箍拽出来,“你们好幼稚……我的也在啦。” 

 

“嗯,回家后把它们挂在一起吧?” 

 

fin. 

 

 [不重要的注释]

power slide:滑板术语,横刹的意思,很费轮子。

 

 

 


芊荃

[芙星]小狗

兽化,兽耳兽尾预警,xp产物。雷的赶紧跑。


小学生文笔,拉的一批。

设定是兽化,分兽耳兽尾和纯小动物两种,都是可自控的。时间是卡芙卡同行任务中刃提到的两人一起执行任务时间。(双休日休息)

私设卡芙卡鬓狼(漂亮的长腿美狼!)、星加拿大灰狼(最大的狼)、银狼阿拉伯狼(最小的狼)以及艾利欧(小黑猫。

ooc致歉



  


正篇开始

 20:00  客厅

 “星,来打游戏!”

今天没有任务,猎手们都在家里休息,(除了刃,一年四季刮风下雨追杀丹恒)银狼趴在沙发上,掏出出新买的游戏机,点开“原神”

   ...

兽化,兽耳兽尾预警,xp产物。雷的赶紧跑。


小学生文笔,拉的一批。

设定是兽化,分兽耳兽尾和纯小动物两种,都是可自控的。时间是卡芙卡同行任务中刃提到的两人一起执行任务时间。(双休日休息)

私设卡芙卡鬓狼(漂亮的长腿美狼!)、星加拿大灰狼(最大的狼)、银狼阿拉伯狼(最小的狼)以及艾利欧(小黑猫。

ooc致歉



  


正篇开始

 20:00  客厅

 “星,来打游戏!”

今天没有任务,猎手们都在家里休息,(除了刃,一年四季刮风下雨追杀丹恒)银狼趴在沙发上,掏出出新买的游戏机,点开“原神”

   “哟,深渊刷新了,小孩,趁卡芙卡不在,速来。”银狼甩甩尾巴,冲星挑了挑眉,示意她赶紧上号

  星在餐桌上愣了一下,随后赶紧跑到房间拿上手机,她可不能放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给我奶一口,”银狼抽了抽毛茸茸的耳朵,微微皱眉,“快快快,这里这里。哎!别走啊”

  星:“可是那里有华丽宝箱诶”


3hour过后

23:00   客厅

   “星,我回来了。”卡芙卡拿着新买的大衣,望向客厅,只听见银狼的一声哀嚎。

  “啊!差一秒满星!!!”声音撕心裂肺,几乎是喊出来的。

  星其实在此之前已经听到脚步声了,狼狼的听力开始十分敏锐的(骄傲,但她还是没能阻止银狼发出声音。


   卡芙卡已经明白了一切,大概就是她俩趁自己不在偷偷玩游戏。

   “星,银狼。”卡芙卡尾巴毛炸开,强忍着愤怒,毕竟星还在这里,她不想让星看到她这副面孔。

   两人回过头来,六目相对,空气突然安静。

“啊,卡芙卡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银狼给了她一个尴尬的微笑。并甩锅给开拓者

   “是星拉着我打游戏的” 

   星:“?”


   黑猫艾利欧趴在猫爬架上,尾巴甩了甩。“卡芙卡,银狼说谎。”

   银狼:“家人们谁懂啊,被背刺了。”



00:00   卡芙卡房间

   “星,过来睡觉了”卡芙卡从房门探出头,示意星过来。

   星还是觉得狼型舒服,小跑到卡芙卡房间,跑到窗边的窝里,将口吻埋在爪子下,静静地思考。

    她一直想和卡芙卡一起睡,可是又觉得不大礼貌,虽说平时大半的时间都是和卡芙卡在一起,但没有得到主人的亲口允许,还是最好不要上床。

   “啧,星,上来,”卡芙卡半靠在床背,灰色尾巴上下拍动。她似乎有读心术一般,一眼便看穿了星的想法。

    “真的?”星立刻站起,金黄色的瞳子里面写满高兴,狼尾巴跟狗尾巴一样左右乱甩。

    “当然,什么不不呢?”卡芙卡笑了笑,“好了,上来吧。”

   星一下子跳上床,她刚洗过澡,身上还是挺干净的。卡芙卡盘腿坐起,搂住星的脖子,拍了拍她的颈部(在训犬中表示鼓励,做得好)


   10分钟后

   星爬在床头,卡芙卡干脆将星当作枕头,两人一起看着手机。

   其实星对于dy,xhs之类的网站都比较无感,卡芙卡看什么她看什么。

   so,卡芙卡专门点开了一个网站,(没错就是屏幕前的你打开的软件)

   星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炸裂的东西,不由自主甩了甩头  ,卡芙卡依旧不退出,甚至专门点到 gl专区,各种同人文应有尽有,原神,崩3等等。

   “卡芙卡?”星有些烦躁,耳朵贴平在头上,下巴枕在卡芙卡腿上,但她还是在安静的看着。

  “星,接着看?”她摸了摸星背上的皮毛,质感就像是丝绸,卡芙卡又撸了几把。

   “我只是怕你接受不了,晚上做梦都是这些东西。”卡芙卡轻笑,带有一丝轻蔑。

   小孩子的胜负欲一下子就上来了,“我才不会呢!看,接着看!”小狼崽子又将脑袋凑近了一点。

   出于星的身心健康考虑,卡芙卡还是没给星看那篇文章。

    “啊啊啊啊啊啊,好气!”小狼在主人面前终究还是一只小狗,此时她正躺在床的角落,扒拉被子把自己埋起来。(委屈小狗)

  “星,好了。该睡觉了”卡芙卡向被窝里的小狗招招手,星还是走了过去,舔了舔卡芙卡的手。

  “对嘛,这才像话”听到夸奖,星还是开心了许多,但开心抑制不住好奇心。她还是变回了人型,准备和卡芙卡理论一番。

    

    

    “求求你了,好不好吗,”小狼凑上前去恳求,尾巴在身后卑微的摇着。

     卡芙卡又一个大胆的想法,星这么大了,也该开荤了。

    “可以,不过看了之后得记下来,我会考的”

      “当然!”星答应道,其实她什么也没听到,脑子都不动就答应了。

       卡芙卡倒也爽快,马上掏出手机把文章递到星面前。然后走出房间

       星看完了,中间脸红了几次,卡芙卡觉得她的心理素质还是够硬了。


    “理论结束,”卡芙卡不知何时半倚在门边,向星走去,向后面的门一踢,“砰”门关上,又被弹开。

    “实战,开始。”



    “卡芙卡?”

   显然星被吓到了,可能她年纪还是有点小。鬓狼的尾巴颜色是真的好看,橘色细长的尾巴,尾巴尖还带着白色。 

   长尾在卡芙卡背后摇啊摇,是危险的警告。


01:00

   “把腰给我挺好了。”卡芙卡严厉不容置疑的声音从耳中进入。

    现在星这个姿势已经离被撅不远了。

     半身已经裸露,卡芙卡只留下了黑色肩带给孩子一些尊严,灰色大尾巴在身后摇啊摇,时而左右微微摇晃,时而不动,且有炸毛的时间。

     脖子上的项圈勒出一层红印,卡芙卡半蹲在星面前,用手强行抬起她的下巴,就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

    “你不会反悔的,”卡芙卡笑道,“你也没有机会反悔了” 

    她擒住星的双手,将她的手背在身后,膝盖轻轻抵住背上,她的尾巴还在左右抽动。

    星毕竟也和卡芙卡学了几年防身术,基本的反抗技巧还是会的。

   她了解卡芙卡的动作,但卡芙卡绝对更了解她。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星还是败下阵来。


    星咬住项圈,低吼。

    “你知道反抗的后果,是吗?”脖子上的项圈又紧了一圈。

      


04:00

    两人足足坚持了3小时,当然是指星没睡着的时间。星累了,倒头就睡。她趴在卡芙卡胸前,灰褐色的耳朵紧贴脑袋。

    卡芙卡还没睡,星核猎手当了这么多年,熬夜已经算得上家常便饭了。

    卡芙卡将星的狼耳放在手里把玩,好有韧性,顺着耳朵边rua,手感太好了。

   折下来,松手,又会弹回原位。

 

   “有趣”   卡芙卡心里想着。

07:00

           “咚咚”

   星: “谁?”

            “我,银狼。”    

   银狼:“打游戏吗?”


  卡芙卡:“银狼,你如果再带星打游戏我就让艾利欧把你游戏账号全注销了。”

    (核善的微笑)

  

    

完    



   最后:

芙星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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