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唐授翻】The Nymph of the House Black(第五章:折磨,以及其他传统)
1971 年 12 月 24 日
“圣诞快乐,父亲。”朵拉说,走进公寓时向阿尔眨了眨眼睛。阿尔要求朵拉今天比平时更早到公寓,因为他和提莫西要邀请几位客人参加平安夜的聚会,他想让唐克斯陪着他们。
克利切过来帮阿尔和提莫西布置公寓,一切就绪后,朵拉耐心地站在门边欢迎客人。
朵拉听到很响的敲门声,急忙去迎接客人。她惊讶地发现阿不思·邓布利多和阿拉斯托·穆迪站在门口。
“教授!穆迪!真是个惊喜!阿尔和提莫西没告诉我你们要来,”朵拉脱口而出,“早知道我就不会这么打扮了。”朵拉哼了一声,接...
1971 年 12 月 24 日
“圣诞快乐,父亲。”朵拉说,走进公寓时向阿尔眨了眨眼睛。阿尔要求朵拉今天比平时更早到公寓,因为他和提莫西要邀请几位客人参加平安夜的聚会,他想让唐克斯陪着他们。
克利切过来帮阿尔和提莫西布置公寓,一切就绪后,朵拉耐心地站在门边欢迎客人。
朵拉听到很响的敲门声,急忙去迎接客人。她惊讶地发现阿不思·邓布利多和阿拉斯托·穆迪站在门口。
“教授!穆迪!真是个惊喜!阿尔和提莫西没告诉我你们要来,”朵拉脱口而出,“早知道我就不会这么打扮了。”朵拉哼了一声,接着说: “我能接受的纯血统理论就这么多。”
邓布利多咯咯地笑了,穆迪哼了一声:“我们还是进去吧,小姑娘。”穆迪嘟哝道,“这些对话应该关起门来进行。”
朵拉侧身,让两人进了公寓。穆迪施了几个无声咒,然后,他转身和邓布利多、阿尔、提莫西和朵拉一起走进了餐厅。
“欢迎,阿不思,阿拉斯托,”阿尔说,“请坐。喝火焰威士忌吗 ?”另外三个人点点头,然后阿尔倒了一大杯火焰威士忌。饭菜随后端上餐桌,大家都坐下来吃饭,喝酒。
“我听说,布莱克小姐,你昨晚在马尔福家的晚会上遇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人。”邓布利多开口了。
“比起有趣,”朵拉喃喃地说,“真他妈的恐怖是更好的说法。”
“注意用语,”阿尔警告说,“在你的原来时间轴上,你的确已经 25 岁了,但在你现在的时间轴上,你是一个 11 岁的孩子。”提莫西对阿尔责备朵拉的企图窃笑起来。
朵拉叹了口气。“好吧,伏地魔是个可怕的、几乎算不上人类的威胁。这样会好点吗?”阿尔看到提莫西继续忍笑,他翻了个白眼。
“请把你的所见所闻告诉我们,布莱克小姐。”邓布利多追问道。
朵拉用傲罗的方式描述她看到的每件事和每一个人。名称、外表、演讲和评论。她详细描述了自己与伏地魔,包括他对她使用的摄神取念——两次。邓布利多、穆迪、提莫西和阿尔在在她向他们描述摄神取念时表情严肃。“没人告诉我这件事,”阿尔抗议道,“我对你施了一些魔法,但我不知道知道伏地魔会对你使用摄神取念。”
“我一点也不惊讶,真的。”朵拉承认,“上次训练时,穆迪让我练习我的大脑封闭术,我很感激他这么做。伏地魔几乎没从我嘴里套出什么话来,但我差点儿昏了过去。我还得继续努力。当我回到学校时,我还能继续练习决斗吗和大脑封闭术吗?”
“阿拉斯托,你愿意在未来几年帮助布莱克小姐吗?”邓布利多问。
“除非食死徒先挡了我的路,否则我一定会的,阿不思。”穆迪嘟哝道。
“谢谢你,穆迪。”朵拉说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其实我很高兴你能来,穆迪,还有教授。请稍等,我有礼物要送给你们。”邓布利多对朵拉微微一笑,几分钟后,她带着匆忙包装好的礼物回来了。
“穆迪,这是给你的。”朵拉说着,递给他一个小包裹。他打开一看,发现了一个窥镜。“它是新的,但在我的时间线里,你已经有一堆了。它们会发现你身边是否有人可疑或不值得信任。现在没有亮起来,所以我很高兴我们所有人都是安全的。”唐克斯对他笑了笑,穆迪歪着嘴,几乎露出了笑容。
接着,朵拉从长袍里掏出几个小瓶子,“我从我的记忆中取出这些给您,教授,”她解释道,“我想您可能会觉得它们很有启发性。它们都来自昨晚的晚会。”
“布莱克小姐,你能唤起这些回忆真是太体贴了。”邓布利多说,“圣诞快乐。”
早午餐吃得太快了,朵拉不喜欢。尤其是和穆迪在一起的时候,让她有了家的感觉,这是她非常想念的。
1971 年 12 月 25 日
圣诞节那天,朵拉起得很早。过去的两个晚上她脑中充满了关于伏地魔闪闪发光的红眼睛和他那张不人道的脸的噩梦。她几乎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害怕他,但他侵入她思想和说话的方式让她脊背发冷。她需要安慰,但什么也找不到。她不能告诉小天狼星,她也没有自己的母亲或莱姆斯可以倾诉。她感到一种难以忍受的寂寞。
朵拉偷偷地决定给父母送一份节日礼物。她成功地说服了阿尔帮她做这件事,这是基于她的一段特别甜蜜的记忆: 他们在格里莫广场的图书馆里。那是在唐克斯进入凤凰社后第一次集会之后,她感到希望和决心,享受着堂兄小天狼星和他的同学莱姆斯久违的陪伴。
他们聊得很欢,还提了一些唐克斯不太明白的绰号。莱姆斯称小天狼星为“大脚板”,小天狼星称莱姆斯为“月亮脸”,他们都称詹姆·波特为“尖头叉子"。
“这些昵称是怎么来的?”唐克斯问。
莱姆斯犹豫了一下,看了小天狼星一眼。
“你还是告诉她吧,伙计。”小天狼星对莱姆斯说。“她最好还是从我们这里弄明白。”
“弄明白什么?”唐克斯好奇地问。
“你还记得小天狼星以阿尼马格斯的身份逃出阿兹卡班吗?”莱姆斯问,“还有那个彼得,能通过变成阿尼马格斯而逃脱吗?”
“是吗?”唐克斯问,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说这些。
“小天狼星、詹姆斯和彼得在五年级时变成了阿尼马格斯。”莱姆斯解释说。
“为什么你没有?”唐克斯问。
“他们为了我成为了阿尼马格斯。”莱姆斯说,显得很不自在。
“如果这就是你喜欢的,我猜……”唐克斯开玩笑说。
小天狼星哼了一声,但莱姆斯保持着镇定的表情。“他们变成了阿尼马吉来陪伴我——在满月的时候。”
唐克斯感到心领神会的感觉涌上心头。“你是狼人?”她问。
“是的。”莱姆斯平静地说,“我宁愿由我来告诉你。我能理解你和我在一起会不舒服。”他在座位上笨拙地动了动身子,小天狼星发出一声恼怒叹了口气,翻了个白眼,瘫倒在扶手椅上。
“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狼人。”唐克斯说,“我想知道,”她澄清道。她想了一会儿又说,“你变形后的皮毛是什么样子的?”
小天狼星大声大笑起来。他喘着气问道:“在你能问的所有问题中,有一个狼人,你问的是他的皮毛?”
她解释道:“我以前从没见过变形的狼人。”
“但我有个狼人玩偶,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我不健康地依恋着它,因为我认为它是最可爱的东西。它有棕色的皮毛。莱姆斯,你的是这个样子吗?”
听了这话,莱姆斯也哈哈大笑起来。“我敢肯定我比你那只毛绒狼更怪物。”他解释道,这时小天狼星打了他的肩膀一拳。
“你不是怪物,你是个笨蛋。”小天狼星开玩笑说。
“我就是这样,混蛋。”莱姆斯反驳道,“现在我回答你的问题,唐克斯,我的皮毛有点像我自己的头发,我想是棕色中带点灰色吧?小天狼星?”
“你变形的时候总是黑的。下次我再多弄点灯看看是不是对的。”小天狼星沉思着说,“看看你是否和唐克斯说的毛绒狼一样可爱。”
莱姆斯翻了个白眼。
“这么说,我们没有把你吓跑,是吗?”小天狼星问。
“一点也不。”唐克斯诚实地说,“你成为阿尼马格斯的助手真是太好了,莱姆斯。”
整个晚上,他们都在讨论男孩们是如何变成阿尼马格斯的,有了朋友的陪伴,莱姆斯的月亮就变得很可爱了。当唐克斯回到她父母家过夜时,她在衣橱里发现了狼的毛绒玩具,决定把它重新放在她的床上,它在那里呆了好几年。当时她还不明白为什么会如此喜欢它,但那就是她对莱姆斯的感情开始。朵拉说服阿尔带她去玩具店,她找到了一个全新的狼,这是她从小就喜欢的毛绒狼。时间的运作方式很有趣。她把毛绒狼送到了唐克斯家,并在医院给她写了一张简短的便条,上面写着“纳特”。
一想到婴儿时期的自己就会在这里收到这只狼毛绒玩具,她就充满了怀旧之情。
突然,她听到身边轻轻一响,发现克利切在她面前鞠躬,“请朵拉小姐进到圣诞节早晨的客厅来,”他宣布。
“谢谢你,克利切。”朵拉下了床,发现漂亮的长袍在等着她。沃尔布加一定是命令克利切在格里莫广场准备圣诞节早晨穿的衣服。
她穿上长袍,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由于两晚睡眠不好,她的眼睛下面有眼袋,所以她把眼袋移开。
她走到楼梯口,发现雷古勒斯正在等她。
“圣诞快乐,朵拉!”他兴奋地宣布。
“圣诞快乐,雷古勒斯。”她喃喃地说,“大家都在楼下吗?”
“还没有。”小天狼星说着离开了自己的房间。他的头发蓬乱,但朵拉怀疑他是在圣诞节早晨离开房间之前,故意把头发弄乱的。朵拉翻了个白眼。
沃尔布加、奥里翁和阿尔都在等着他们。客厅里的圣诞树很优雅,树枝上有仙女。树下有一大堆礼物等着他们。
朵拉打开了自己的礼物,惊喜地发现了来自沃尔布加和奥里翁的礼物,还有小天狼星和雷古勒斯。虽然她给他们每个人都准备了礼物,但最令她惊讶的是,他们俩都有送点东西给她作为节日礼物。
雷古勒斯送给她一条黑色丝巾;小天狼星送给她一套豪华的羽毛笔。沃尔布加和奥里翁给了她一件柔软、暖和的旅行斗篷,上面绣着布莱克家族的徽章,还有一枚祖母绿胸针——买这肯定至少花了她作为傲罗年薪的一半。朵拉不知道她是否能用符咒把她斗篷上的家训“永远纯洁”弄掉。阿尔法德和提莫西给了她一套珠宝,搭配那枚祖母绿胸针。整个服装花哨得荒唐,而且很贵,但她还是感谢了他们。
她送给小天狼星和雷古勒斯每人大量的蜂蜜公爵巧克力;他们还没有去过霍格莫德村,希望小天狼星回到学校时,能给莱姆斯分享一些他的巧克力。
她不知道该给大人买什么,所以她让阿尔法德买他认为适合他们的礼物。奥里翁收到了一套高档龙皮手套和配套的夹克;沃尔布加的这是一套及膝的龙皮靴子。唐克斯认为这些礼物很可笑,但奥里翁和沃尔布加似乎对唐克斯的礼物很满意。
朵拉对斯卡曼夫妇的礼物特别满意。是一只漂亮的小猫。它是全黑的,有着绿宝石般绿眼睛。唐克斯决定给这只猫起名叫雅典娜,这只猫在唐克斯腿上待了一整晚。
尽管在格里莫广场很阴沉,但朵拉觉得她正在适应新的现实与她的母亲的家庭。
1971 年 12 月 26 日
“跟我说说你的朋友吧,小天狼星。”朵拉命令道。她一直渴望听到关于年轻的掠夺者的冒险经历,但由于假期的忙碌,她几乎没有和小天狼星在一起的独处时间。他经常躲到自己的房间里,可能是为了躲避楼下的家庭聚会。现在是圣诞节后的第二天,她高兴地发现他一个人懒洋洋地躺在图书馆里。
当朵拉问起他的朋友时,小天狼星的眼睛亮了起来。
“首先是詹姆·波特。我在去学校的火车上就见到了他。”小天狼星咧嘴一笑,“我和他对每个人都恶作剧,尤其是几个斯莱特林,我们喜欢对他们施恶咒。詹姆完全被那个叫莉莉的女孩迷住了。不过她是个书呆子。不知道他看上她什么了。”
朵拉对小天狼星微笑着,想象着哈利这么小的时候父母的样子。她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他们。
“还有小矮星彼得。”小天狼星一直微笑着。朵拉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她仍然没有原谅彼得毁了哈利和小天狼星的生活。“彼得是个小个子,什么都能干。而且他很安静,如果他在附近,人们真的会很难注意到。完美的间谍。”小天狼星笑道。
完美的间谍,嗯。必要时我会抓住他的,唐克斯想。那莱姆斯呢?
“最后一个是莱姆斯·卢平。”小天狼星说。当小天狼星提到时,朵拉忍不住笑了。
“莱姆斯是好孩子,并且他是聪明人。”小天狼星道,“他的成绩最好,他比我们任何人都懂得如何对付黑魔法。不过他经常生病,可怜的家伙。他说是麻瓜会得的偏头痛,因为他妈妈是麻瓜。”
“他们都和你一起在格兰芬多吗?”朵拉问。
“所有人。”小天狼星骄傲地说。
“小天狼星,在马尔福的晚会上和我跳舞的男孩子中,你认识谁吗?他们中有谁在格兰芬多吗?”朵拉问。
“梅林,怎么可能。”小天狼星做了个鬼脸,“都是斯莱特林的,都是笨蛋。你不会想要和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扯上关系。”
“如果雷古勒斯被分到斯莱特林怎么办?”朵拉轻声问。
小天狼星皱起了眉头,“我可能得和他断绝关系了。”他开玩笑说。
“别!”朵拉抗议道,“他是你弟弟,无论如何他都需要你的支持,小天狼星。你能答应我,你会继续善待他吗?”
“像任何一个兄弟一样善良,朵拉。”小天狼星喃喃地说。
朵拉暂时接受了这个回答。“我能在你到学校后给你写信吗,小天狼星?”她问。
“拜托了,求求你给我写信。”小天狼星恳求道,“我从家里收到的信只有妈妈的吼叫信。”
朵拉对她的堂哥热情地笑了笑,“我保证会写信的,小天狼星。”
1971 年 12 月 31 日
“母亲,我再也不穿了。”小天狼星咆哮道,“我不管这是不是你的该死的新衣服或者新年舞会,我不去!”小天狼星砰地关上了房门。
沃尔布加尖叫道:“小天狼星·奥里翁·布莱克!你要么参加这个舞会,要么你会受到惩罚的,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鬼!你就不该出生!”
“不,我不会的,母亲!”小天狼星尖叫着回答,“你不能强迫我!”
“钻心剜骨!”沃尔布加喊道。小天狼星痛苦的叫声充满了整个走廊。唐克斯她趴在房间的地板上,膝盖抵着胸口,试图盖过小天狼星的声音。
似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小天狼星的哭声消失了,唐克斯能听见他在走廊里拖着脚步。
朵拉一直知道小天狼星和他母亲的关系很矛盾。她一直认为这是由于小天狼星自己的叛逆和脾气,以及用老派的方式抚养孩子。她没有想到那个女人会对自己的孩子使用不可饶恕咒。朵拉想到小天狼星的痛苦,她擦去了眼泪。她从来没有听说过雷古勒斯受到这样的方式诅咒,但她看到了他身上偶尔出现的瘀伤,而这不可能是男孩的打闹造成的。
到目前为止,唐克斯受到的都是口头上的侮辱。
走廊安静下来后,朵拉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犹豫了一下,才轻轻地敲了小天狼星的门。“进来。”他嘶哑的声音喊道。听到开门的声音,他畏缩了一下,但当他看到是朵拉时,显然松了口气。
朵拉偷偷地在门上施了一个隔音咒,然后转向小天狼星。他看上去心事重重,他的脸颊上有一道相当大的伤口; 这可能是沃尔布加在钻心咒之前的其他咒语造成的,也可能是他摔倒时受伤了。看到这个年轻的小天狼星受苦,她很伤心。
“对不起,”朵拉轻声说。
“你也不能做什么。”小天狼星嘟囔着,眼睛因为咒语的后遗症而湿润了。
朵拉还没有亲身体验过钻心咒,但她接受的傲罗训练教会了她,让她永远不会把它强加在任何人身上,哪怕是敌人。
“你的伤口需要治疗吗?”朵拉问。小天狼星摇了摇头。
“我不想让她因为知道她伤害了我而感到满足。”小天狼星低声说,“这不像你可以做的事情。我会像往常一样自己清理。”
唐克斯犹豫了。她可以用魔杖施各种咒语把皮肤缝回去,连在一起,一点伤都没有。“小天狼星,你还没有在学校学过治疗咒语吗?”朵拉问。她度过了一段艰难的时光,回忆起那些咒语是什么时候被介绍给学生的。
“只有几个,但我自己很难痊愈。”小天狼星喃喃地说。朵拉咬着嘴唇,打量着他。
“我能用你的魔杖试试吗?”她大胆地说。
“你知道治疗咒语吗?”小天狼星问。
“你应该有注意到,尽管上了礼仪课,我还是笨手笨脚的,我妈妈不得不给多次我疗伤,”朵拉解释道。这是真的,尽管时间不对。
小天狼星犹豫了一下,但把魔杖递给了朵拉。那根魔杖不像她自己的魔杖那么熟悉,但她还是挥出了魔杖在小天狼星的脸颊上施了咒语,把它缝得漂漂亮亮。她把魔杖递给小天狼星,然后指示他洗脸。
小天狼星走到他的套间旁边的浴室,洗了脸。“朵拉,这太完美了,”他欣赏地说,“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完美的?”
“练习,”朵拉回答,“如果你再需要帮助,告诉我,好吗?我得去为这个该死的舞会换衣服了。待会儿和我跳舞,好吗?”
“当然可以,朵拉。”小天狼星答应道,“这是我最起码能做的。”
布莱克家的新年舞会正在进行中,小天狼星、朵拉和雷古勒斯出现在舞厅。这是一个比马尔福的晚会小得多的活动,但仍然充满了浮夸和纯血统的人穿着的俗艳的长袍。
朵拉决定与纳西莎接触。她仍然很担心贝拉特里克斯,但当她的母亲安多米达与她们断绝了关系,她总是认为纳西莎应该会比贝拉特里克斯好。
“晚上好,纳西莎。”朵拉招呼道,在这个年纪稍大的女巫面前行了个屈膝礼。
纳西莎是个漂亮的女巫。唐克斯只从远处看过她,她的姨妈显得那么美丽,却又那么冷漠。这个年轻版暖和多了。
“晚上好,潘朵拉。”纳西莎说,回应了她的问候。“你过得怎么样? 和沃尔布加阿姨和奥里翁叔叔住在一起?”
“很好,纳西莎。”朵拉撒了个谎,“我很感激你教给我正确的礼仪。我要学的还有很多。”
“你做得很好,潘朵拉。”纳西莎称赞道,“如果你愿意,就叫我茜西吧。毕竟我们是堂姐妹。”
唐克斯对茜西笑了笑,回答说:“请叫我朵拉。”她提议道,“潘多拉也感觉对我来说太正式了。”
“朵拉,”茜西念叨着音节,“你经常听到我姐姐的消息吗?”
“贝拉特里克斯?”朵拉大胆地说,“现在我已经享受了很多次贝拉陪伴的快乐。”
“我的另一个姐姐,”茜西嘶嘶地说,“安多米达。”
唐克斯的心怦怦直跳。她不可能知道,是不是?
“我听说布莱克家不再欢迎她了。”朵拉冷淡地说,“她丈夫也不受欢迎,还有孩子。”朵拉努力使自己的面部表情保持平静。
“我确实听说她有个孩子。”茜西心不在焉地说。朵拉可以看到纳西莎眼中的悲伤;很明显安多米达的离开伤害了两姐妹。也许我能改变这一点,唐克斯想。
“是的,”朵拉同意了,“你做了一个更合适的选择,堂姐。”
纳西莎露出灿烂的笑容。这似乎是她今晚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微笑。“卢修斯有一个好丈夫应该具备的一切,”茜西滔滔不绝地说。“在我完成学业后,我期待成为一名马尔福。”
“你打算后年夏天结婚?”唐克斯问。
“这将是英国巫师界最受欢迎的婚礼。”纳西莎得意地说,“也许你那就可以见到你未来的丈夫了。”
朵拉说:“我想可能对我来说太早了。到那时我还不到 13 岁。”
“我 14 岁就订了婚,朵拉,”茜西说,“我看到那些年轻人和你在马尔福家族的联欢晚会上跳了舞。阿尔法叔叔要是没签订婚协议就让你离开,太蠢了。我猜等你到了霍格沃茨,会有很多合适的追求者。”
“实际上,沃尔布加伯母的建议的是小天狼星,”朵拉说,“如果我没有被分到斯莱特林的话。”
“我听说没人指望你被分到斯莱特林。”茜西轻松地说,“贝拉知道黑魔王和你谈话了。在你这个年纪,这是莫大的荣幸,你说呢?”
“是的,很荣幸。”朵拉咬紧牙关说,“如果我行为不当,也许沃尔布加伯母会实现她的愿望。”
“听起来好像你已经盯上你的堂哥了,堂妹。”茜西得意地说,“不同寻常,关系如此密切,但没有人会质疑,因为这是相当有利的,是布莱克家族的,门当户对。”
“嗯哼。”唐克斯说,每过一分钟就觉得更不自在了,“你介意我失陪一下吗?我想我欠雷古勒斯一支舞。”
“又一个好选择,潘朵拉。”茜西眨眨眼说。
朵拉尽可能优雅地疾驰而去,直到找到雷古勒斯。“下一个和我跳舞,好吗?”她低声对他说。雷古勒斯拉着她的手,把她带到舞池里。
“茜西那边发生了什么事?”雷古勒斯问,“看起来你们相处得相当好。”
“她一直跟我说我需要一份订婚协议,我再也受不了了。”朵拉嘶嘶地说,“她怎么会认为这是个好主意呢?我 才11岁。”
“对女巫来说是的。”雷古勒斯澄清道,“如果别人期望你这么做的话,你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比如生下家族的下一代继承人。如果茜西这样跟你说话,她可能知道些什么。”
唐克斯脱口而出:“他们就把我当这个了吗?”
雷古勒斯耸了耸肩,拉着朵拉转了一圈:“如果他们认为没有什么重要人物想要你的话,他们不会这么早给你准备嫁妆。”雷古勒斯解释说,“父亲告诉我,如果小天狼星不能担负起继承人的责任,我就必须承担。”
“你才 10 岁,”朵拉面无表情地说,“对一个孩子来说,这责任太大了。”
“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雷古勒斯小声说,“但是他们对一个孩子没什么做不出来的。试着低头吧。小天狼星是个白痴,不会学习。”
“现在是什么让我变成了白痴?”小天狼星问道,“我可以邀请你跳舞吗?”他面向朵拉伸出手。
朵拉高兴地接过小天狼星的手,注意到纳西莎在舞池另一边的笑容。
朵拉打了个寒战,但还是跟上了小天狼星的节奏。
“你不是白痴,小天狼星。”朵拉评论道,“雷吉刚跟我说你不喜欢遵守规则。”
“如果规则很烂,我为什么要遵守?”小天狼星问。
“没人说你必须这么做,但这或许能帮助你更好地融入社会。”
“如果我不想融入呢?”
“我知道你不知道,小天狼星,但多试一会儿也许会对你有帮助。”
“看在老天的份上,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小天狼星咆哮道。他对朵拉的坚持感到不安。
“因为在这个过程中可能会伤害到你弟弟或我。”朵拉轻声说,“请不要离开我们。”
听到这里,小天狼星的表情缓和了下来。“我会考虑的,朵拉,”他说,“我保证我不会伤害你或雷吉,好吗?”
“谢谢你,小天狼星。”舞蹈的其余部分默默地进行着,直到歌曲结束,朵拉才能够离开舞池,享受茶点和她自己的想法。
【hp众人X你】当他被你的前任挑衅
内含:德拉科、卢平、斯内普
彩蛋:格林德沃
德拉科
“你品味可真差,”他不屑地看了眼在你们面前一脸油腻,得意地搂着女伴的男生,“这种货色你也看得上。”
“这不是现在品位变好了吗?”你平静微笑,搂紧德拉科的胳膊。
你的前任脸扭曲了一下,咬牙道:“马尔福,别以为你怎么样,还不是要捡我挑过的,哈。”
“你的嘴简直和巨怪一样臭。”德拉科皱着眉捂住鼻子,“难怪她认识你两天就离开你,连现在这位都想跟我走吧。”
前任往旁边一看,见女伴真的盯着马尔福看,刚要发火,德拉科已经搂着你转身离开了。
卢平
“一个狼人,也配和她在一起?”
你刚拐进街角,就看到那个令人厌恶的男......
内含:德拉科、卢平、斯内普
彩蛋:格林德沃
德拉科
“你品味可真差,”他不屑地看了眼在你们面前一脸油腻,得意地搂着女伴的男生,“这种货色你也看得上。”
“这不是现在品位变好了吗?”你平静微笑,搂紧德拉科的胳膊。
你的前任脸扭曲了一下,咬牙道:“马尔福,别以为你怎么样,还不是要捡我挑过的,哈。”
“你的嘴简直和巨怪一样臭。”德拉科皱着眉捂住鼻子,“难怪她认识你两天就离开你,连现在这位都想跟我走吧。”
前任往旁边一看,见女伴真的盯着马尔福看,刚要发火,德拉科已经搂着你转身离开了。
卢平
“一个狼人,也配和她在一起?”
你刚拐进街角,就看到那个令人厌恶的男人正挡在莱姆斯前面。
你冲过去一把推开他,用魔杖指着他的脸,“滚远点。”
“你不就是因为他和我分手的吗?”出轨男也不落人后地把魔杖拿出来,“你可真够不要脸的,和我在一起的同时还和这个肮脏的狼人以朋友的名义鬼混在一起。唔啊啊啊!”
你还没来得及教训他,莱姆斯已经用魔咒把他倒吊了起来。
“看来格林格拉斯先生头脑里缺血,所以不会说话了。”
你气不过也上前踹了他一脚,“好好在这呆着吧你。”
斯内普
“为什么有巨怪在我面前说话?”西弗勒斯看都没看那人一眼,转头问你。
“就是啊西弗,邓布利多教授怎么都不管啊,臭烘烘的。”你把手上西弗给你做的美丽魔药喝干净。
“贱人!”那人挑衅不成气急败坏,甩手就要对你用恶咒。
他刚一动,就被斯内普的束缚咒打中,随机锁舌封喉让他说不出一句话。
“居然敢惹食死徒,真是大胆。”你用魔杖顶着这人的眉心。
“不如我把他做成魔药献给伏地魔大人如何?”西弗勒斯粘在你身后,脸上勾起一个让那人看着浑身发抖的笑容。
你点点头,无视那人的哭号把他带走了。
虽然你知道不会真的把这人怎么样,但看到他屁滚尿流的样子,当初被他背叛后的心情豁然开朗。
【假如哈利追随小天狼星入帷幕】帷幔彼岸的波特家(1)
简介:假如哈利跟随小天狼星一起坠入帷幔,后面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
CP:主波特家亲情向,鹿犬cb向,詹莉,哈利无cp
哈利看到小天狼星矮身闪过了贝拉特里克斯的一道红光,他正在嘲笑她。 “得了,你可以做得更好!”他高声喊着,声音在整个巨穴般的屋子里回荡着。
第二道光束正好击中了他的前胸。 他脸上的笑容还没有完全消失,但是他惊骇地瞪圆了双眼。
哈利下意识地松开了纳威。他一边跳下台阶,一边抽出魔杖。
“小天狼星!”哈利撕心裂肺地喊道,“小天狼星!” 他疯狂地跳进石坑,闪过了卢平的拦截, 以找球手的敏捷拉拽着小天狼星的袍子,被扯进了...
简介:假如哈利跟随小天狼星一起坠入帷幔,后面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
CP:主波特家亲情向,鹿犬cb向,詹莉,哈利无cp
哈利看到小天狼星矮身闪过了贝拉特里克斯的一道红光,他正在嘲笑她。 “得了,你可以做得更好!”他高声喊着,声音在整个巨穴般的屋子里回荡着。
第二道光束正好击中了他的前胸。 他脸上的笑容还没有完全消失,但是他惊骇地瞪圆了双眼。
哈利下意识地松开了纳威。他一边跳下台阶,一边抽出魔杖。
“小天狼星!”哈利撕心裂肺地喊道,“小天狼星!” 他疯狂地跳进石坑,闪过了卢平的拦截, 以找球手的敏捷拉拽着小天狼星的袍子,被扯进了古老的拱门里,伴随着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得意的尖叫声,一同消失在帷幔后面。
那帷幔拂过他的脸颊、肩膀和身躯时,哈利隐约听到了叹息和哀婉声,就像跳进了一个冰水池,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寒冷。似乎过了一个世纪,他才踏上坚实的地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下意识地往后一看,只见身后那帷幔飘荡了一会儿,就像刚才刮过了一阵狂风,然后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
哈利把头转回来,看到不远处卧倒在地板上的小天狼星,惊骇万分,连滚带爬地扑到小天狼星身边,大声呼唤道:“小天狼星!”
小天狼星双眼紧闭,宛如一尊沉睡的雕像。哈利颤抖着把手探向他的脉搏,一颗心快跳到嗓子眼上,直到他感觉到掌下微弱的脉动,心神才稍微安定了些。他长吁一口气,冷静下来,把魔杖指向小天狼星:“快快复苏!”
小天狼星猛地睁开双眼,烟灰色的双眸满是迷茫,片刻后才聚焦到哈利身上,嘶哑地问道:“怎么回事?刚刚……”他甩了甩头,手抚着额头,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哈利扶着小天狼星坐起来,惊魂未定地答道:“刚才我看见贝拉特里克斯的咒语击中了你,然后你倒了下去——”
小天狼星点了点头:“哦,我想起来了,我亲爱的堂姐,下手可真重。”他心有余悸道,抚着胸口的位置。
“——穿过了帷幕。我在最后一刻抓住你的衣襟,然后我们一起掉到帷幔的另一边。”
小天狼星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灰色的眼睛扫视了石室一圈,除了他们,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其他活人的气息,只剩下那黑色的帷幔仍然在飘飘荡荡,似有呓语声从后面传来。
“你说的是真的?我们真的穿过了帷幔?”
哈利点了点头。
小天狼星脸色一变,急得抓住哈利的手问道:“你为什么那么傻?为什么要跟着我?你知道那有多危险吗?”
哈利抹了把泪,倔强道:“我不管,你去哪我就去哪。我绝不会丢下你的!”
小天狼星的眼里似有泪光,嘶哑地说:“我不值得你去……”
“你值得!”哈利坚定地喊道,紧紧地回握住他的手。
小天狼星神情复杂地看着他,幽幽地叹了口气:“你……真像你的父亲。”
哈利回嘴道:“和我父亲无关!我压根不记得他,我对你的感情完全出自我的心,和那个我完全没印象的爹毫无关系。”越说哈利对那位未曾谋面的父亲怨气越大。
“别这样说。他没有机会陪伴你,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小天狼星脸色苍白,挣扎着爬起来。
“说起来,其他人呢?先不说食死徒,纳威在哪?莱姆斯呢?还有邓布利多?为什么他们都不见了?”哈利目光焦急地在房间里寻找着,除了人不见了,其他摆设布局似乎没变。
小天狼星沉声道:“当务之急,我们先走出去这个房间,探明情况。”
哈利搀扶着小天狼星,一步一步地走上陡峭的石阶。
突然,石阶上的门从外面被打开。
“什么人?”一个低沉的声音问道,好熟悉的声音。那人一挥魔杖,蓝色的火焰回归到烛台上,整个房间被笼罩在幽幽的蓝光下,来人竟是莱姆斯,哈利又惊又喜,忙奔过去。
莱姆斯扬起眉毛,惊讶地放低原本高高举起的魔杖,压着火气训道:“亨利(Henry)?!你怎么在这儿?今天不是O.W.Ls考试吗?即便是你,这事也太出格了,我现在就告诉你爸爸。不,这次要告诉你妈妈,让她好好训你一顿!居然夜闯魔法部神秘事物司!”
哈利大为不解,道:“莱姆斯你在说什么呀?我和小天狼星刚从帷幕里穿过来。食死徒呢?刚刚我们还在那里激战。”他指着刚才战斗的位置。
莱姆斯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注意到了刚才没看清的人脸,房间里幽暗的蓝光在那人刀削斧凿般的五官投下深刻的阴影,那轮廓熟悉得让他心惊。莱姆斯全身绷直,重新举起刚刚放下的魔杖,厉声喝道:“你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竟敢……竟……假扮成他的模样?!”
小天狼星抬起灰色的眼眸,直视着莱姆斯的眼睛,莱姆斯的手抖了一下。
哈利困惑地说:“他是小天狼星,你最好的朋友,我的教父。我们刚刚在魔法部跟食死徒大战,小天狼星被贝拉特里克斯击中,坠入帷幕,我是追随他而来的。说到这儿,我刚才穿过帷幕的时候感觉好奇怪呀,他们人呢,怎么只剩下你了呢?”
“穿过帷幔?!不可能。没有人能活着穿过帷幔。”莱姆斯声音发颤,脸色白得像见了鬼似的。
哈利不耐烦地说:“难道我们是鬼吗?”他越发糊涂了,向来善解人意的莱姆斯怎么突然变得那么不近人情,怎么说也说不通呢?
小天狼星向前跨了一步,用高大的身躯挡在他和莱姆斯之间,轻声说:“也许他才是鬼,你看他的衣服。”
哈利这才注意到跟之前破破烂烂的那身旧袍子不一样,莱姆斯现在穿着一件紫色天鹅绒的袍子,胸口上绣着一个精致的“M”字。
“他不是我们的莱姆斯。”小天狼星的声音在石室里幽幽地回荡。
莱姆斯冷笑一声:“别装了,你假扮成小天狼星,把亨利带到魔法部,到底有何居心?”
小天狼星眼神晦暗不明,半响才道:“我们刚刚穿过了帷幔,你应该懂得那意味着什么。”
莱姆斯神色大骇。
“没错,如果布莱克家的古籍没有胡诌,我们应该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哈利惊悚地抬头,小天狼星抬起一根手指制止他未说出口的疑问。“所以你与我们刚才并肩作战的莱姆斯打扮不一样,如果我没认错,你这身是缄默人的袍子吧?为什么看到我,你的模样那么惊悚?你认识的小天狼星怎么了?难道这里的他也被认为是叛徒吗?”
小天狼星审慎地观察莱姆斯的神色,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不,他死了。”
莱姆斯全身一震,琥珀色的眸子染上了悲哀的色彩。“你们真的是从帷幔另一边过来的?不、不可能。”莱姆斯疯狂地挥舞着魔杖,指着他的鼻子威胁道,“别过来,别用他的声音,别再试图用他的脸庞来迷惑我,我一个字都不会信的,我现在马上把人叫过来,逮捕你这个装神弄鬼的家伙。”
小天狼星恳切地望着他:“请不要这样,给我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好吗?”
莱姆斯举着魔杖的手没有动,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小天狼星闭上眼睛,顷刻以后,一只熊一样大的黑狗出现在他刚才站立的地方。
莱姆斯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那一只大黑狗,黑狗端坐着,灰色的眼睛透着威严。
“大脚板,真的是你吗?”莱姆斯放下魔杖,颤抖着伸出手,黑狗蹭了蹭他的掌心。
黑狗重新变回小天狼星,这一次莱姆斯热烈地给了他一个拥抱,喜悦的泪水肆意地落下:“十四年了,兄弟你走了整整十四年!梅林,我要赶紧通知詹姆,他知道会有多高兴,你必须见见他!”
小天狼星全身一僵,哈利也是愕然不已。他听到了什么?詹姆?他的父亲不是早就不在人世了?说起来,刚才这个莱姆斯提到要去告诉他爸爸,甚至还有妈妈。哈利不敢再想下去了。
小天狼星颤声问道:“詹姆?他……难道在这个世界活着吗?”
莱姆斯松开搂着他脖子的手,含着泪光道:“当然!整个魔法界都知道,十四年前,你……我们的小天狼星·布莱克发现了彼得的背叛,赶到了戈德里克山谷的波特小屋,与伏地魔大战,为了保护波特夫妇而战死。詹姆化悲愤为力量,和莉莉联手歼灭了伏地魔,拯救了魔法界。”
哈利和小天狼星半响说不出一个字,嘴巴像金鱼吐泡泡一样开开合合。
“爸爸和妈妈,都活着?”哈利木然地问。
莱姆斯含笑点头:“他们都活下来了,一家三口。”
哈利神思恍惚,感觉像飘浮在云端,失去了知觉,一时不知是悲是喜。
“一家三口是什么意思?”哈利猛然想起莱姆斯一开始叫他的名字,似乎不是哈利。
小天狼星和哈利交换了一个眼神,提出他此刻最想知道的问题:“詹姆有几个孩子?”
莱姆斯答道:“只有一个,亨利·西里斯·波特,因为第一个孩子出生后发生了那么多事,詹姆和莉莉心有余悸,不愿意再经历一次,詹姆主动服下了避子汤……”
“亨利几岁了?”哈利急切地问道。
“15岁,今年五年级,今天应该刚考完试,过几天放假回家。”
小天狼星若有所思,问道:“亨利长得很像我的哈利吗?一开始你似乎认错了。”
莱姆斯笑着看了哈利一眼:“是很像。梅林,简直一模一样。”
“你认为……”
莱姆斯深吸一口气:“我认为,亨利就是哈利,只是来自不同的世界。我记得詹姆一度想给亨利取名哈利,但是被莉莉否决了。”
“对了,你们这个反应,”莱姆斯小心翼翼地斟酌用词,“难道你们的世界,詹姆和莉莉……”
“不在了。”哈利喟叹了一声,“在我一岁的时候,爸爸妈妈为了我保护我,被伏地魔杀死了。不知怎的,伏地魔没能杀死我,他销声匿迹了好多年,直到我入学的时候,他又重新出来了,去年他正式复活,但是不敢出现在公众面前。我就是被伏地魔引诱到魔法部,以为小天狼星被绑架了……糟糕!赫敏和罗恩还在魔法部,还有纳威、卢娜和金妮,我必须马上回去。”哈利脸色变得煞白,担心他的朋友状况。
小天狼星轻按他的后颈,安抚道:“凤凰社和邓布利多都来了,他们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哈利点点头,但还是忧心忡忡的。
莱姆斯面有难色,同情地说:“我明白你们对原来世界的牵挂,但是我只能遗憾地告诉你们,你们永远都回不去了。”
哈利不明白,他望向黑色的帷幔,莱姆斯懂他的意思,便解释道:“虽然我们对帷幔知之甚少,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帷幕只能单向穿越,即使你再穿一次,也不可能回到原来的地方。而且迄今为止,没有人可以两次通过帷幔。你们第一次能活着通过帷幔已是万分侥幸。再穿越一次帷幔后的拱门,恐怕……你们……会死的。真的死亡。”
哈利的心直沉到底,那另一边的正在战斗的凤凰社怎么办?赫敏怎么办?罗恩怎么办?
莱姆斯语气急促地说:“别想了,你们回不去原来的世界了。当务之急是赶紧离开这里。倘若魔法部发现你们是从帷幔那边过来的,你们会像实验室的白鼠一样被他们研究,失去人身自由。如今魔法界只有一个人能保你们。”
“邓布利多?”哈利问道。
“不,是詹姆·波特,我们世界的救世主。”
哈利怔在原地。
小天狼星望着莱姆斯,半响才声音嘶哑地问:“詹姆……他……这里的他,还好吗?”
莱姆斯静静地凝视他,道:“事业有成,家庭幸福,一切皆好,只是……他嘴上不说,但是我知道,他一直无法释怀,毕竟你们……他和小天狼星是那么要好,形影不离。”
小天狼星沉默良久,才哑声问道:“你现在要带我们……去找他?”
莱姆斯点点头:“我先派守护神给他送个信,让他准备一下,然后我们去正厅的壁炉,通过飞路网,进入波特庄园,他们现在住在那里。”说完他一挥魔杖,一头银色的狼从杖尖蹿出,消失在门外。
哈利的心在狂跳,耳膜发出轰鸣声。这是真实的吗?他要去见爸爸妈妈了。虽然是平行世界的詹姆和莉莉,但那毕竟是和他父母长着一张脸,甚至是同一个灵魂的人。
“来,跟我走。不要说话,小心别把其他值班的人引来。”在莱姆斯的指引下,他们穿过神秘事物司没有窗户的走廊,登上了那台嘎吱作响的电梯,直升到一楼正厅。
莱姆斯领着他们来到正厅的壁炉前,转过身低声告诉他们:“通往波特庄园的壁炉有特殊保护,必须由我带着你们才能进入,我一次最多只能带一个访客,我先带亨——不,哈利。小天狼星,你在这里乖乖等着,不要乱跑。”叮嘱最后一句时,莱姆斯看着小天狼星的眼神里带着几分警告。
小天狼星点点头,同意他的安排。
莱姆斯从袍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取了一撮飞路粉丢进火焰里。 呼的一声,炉火变得碧绿,蹿出一股高高的火苗。莱姆斯拉着哈利一起走进火里,喊了一声:“波特庄园!”
原世界
纳威站在校长办公室门外,惴惴不安,最终下定决心敲门。
“请进。”门后传来邓布利多沉稳的声音。
纳威闻言推门而入,只见校长端坐在办公室桌子后,神情凝重,十个指尖相对着。
纳威鼓起勇气,问道:“校长,我想知道,哈、哈利他去哪里了?”
邓布利多看着纳威脸上焦急关切的表情,叹了口气:“我不知道。”
“他……他死了吗?”纳威战战兢兢地问。
邓布利多摇摇头:“也许没有,但是无论他是生是死,我们都永远无法找回他。我找你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关于你的父母当年为什么会成为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的目标。”
纳威一愣,瞳孔一缩,喘着粗气问道:“为什么?”
“在你出生前,有一个预言……”
【简单来说,原世界的纳威顶替了哈利的位置,完成他未竟的救世主任务。虽然换人会发生一些变化,但是结局是一样的,预言中的男孩击败了伏地魔,为父母复仇】
【后记】
亨利(Henry)就是平行世界的哈利,同一个灵魂,不是双胞胎。名字不一样是为了让大家看文的时候不会混乱。
哈利的名字其实来自他的曾祖父亨利·波特,他的朋友都叫他哈利,两个名字的发音相似,所以一开始哈利没有反应过来,莱姆斯叫的是另一个人。
亨利的设定是为了反映哈利失去的人生。
HP当你伪装成beta混进全是alpha的傲罗堆(下)
含西里斯,詹姆斯,莉莉,莱姆斯
劝人当傲罗应当天打雷劈,谁能告诉你为什么傲罗全是alpha啊?!
当omega难,当生活在alpha堆里的omega更难,因此,在报名的时候,你在性别一栏填上了最受老板欢迎的性别:beta。
这类人群性格情绪稳定,不受信息素影响,可以说是天选打工人了,招聘的负责人显然也需要一个人来当牛做马,于是,你就被选中了。
...
万万想不到,刚成为傲罗一个月,你就已经被莉莉发现了身份,鉴于她最近频频来和你勾肩搭背,你决定出个外勤任务冷处理一下。
“队长,这次外勤任务我申请参加。”
“瑞贝卡,这次任务要两两搭档,你的搭档呢?”...
含西里斯,詹姆斯,莉莉,莱姆斯
劝人当傲罗应当天打雷劈,谁能告诉你为什么傲罗全是alpha啊?!
当omega难,当生活在alpha堆里的omega更难,因此,在报名的时候,你在性别一栏填上了最受老板欢迎的性别:beta。
这类人群性格情绪稳定,不受信息素影响,可以说是天选打工人了,招聘的负责人显然也需要一个人来当牛做马,于是,你就被选中了。
...
万万想不到,刚成为傲罗一个月,你就已经被莉莉发现了身份,鉴于她最近频频来和你勾肩搭背,你决定出个外勤任务冷处理一下。
“队长,这次外勤任务我申请参加。”
“瑞贝卡,这次任务要两两搭档,你的搭档呢?”
“还要搭档啊?”
经过慎重考虑,你决定选择詹姆斯,他看上去傻一点,应该不会发现你的真实身份。
“可是瑞贝卡,我那天有别的任务了。”
詹姆斯翻了翻自己的日程表,遗憾地耸了耸肩。
西里斯无聊地翻着报纸吹着口哨,耳朵却竖起来听着这边的动静,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莫名很在意你的一举一动,听到詹姆斯拒绝后赶紧自荐。
“瑞贝卡,找我啊,我有的是时间。”
那不行,你太精了,万一发现了怎么办?
等你想要拒绝的时候,西里斯已经递上了报名表:“队长,这次行动我和瑞贝卡一起去。”
看着伸出一只手呆愣的你西里斯挥了挥手:“愣着干什么?你动作也太慢了,我表都填好了。”
你跪在地上收拾行李的时候还没有回过神来,满脑子的“怎么办”。
这次行动,需要你和你的搭档,睡在一个帐篷里。同吃同住,你每天一早一晚还得打两次抑制剂,要躲开西里斯不被发现,太困难了吧!
“唉。”这是你第三十五次叹气了。
“瑞贝卡,你动作怎么这么慢,我都收拾好半天了。唉呀我帮你。”
“诶?诶?不是,等等。”
“装好了,走吧。”
西里斯拉起你的胳膊就走,忽略你过于细腻的皮肤触感,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你的抑制剂还没装啊啊啊啊!!
坐在火堆前,你表情哀怨地看了一眼帐篷,近在咫尺的温暖,可西里斯还没睡着,你还不敢进去。
万一他闻到你信息素的味道突然发疯怎么办?你口袋里还剩最后一瓶抑制剂,应该是之前剩下的,现在能救你一命了。
鉴于明早要继续执行任务,你必须一早就注射抑制剂,今晚只能靠运气度过了。
你竖起耳朵听着,里面传来沉重的呼吸声,那是西里斯熟睡的标志。
是时候了。
你把火熄灭,猫着腰悄悄挪进帐篷里,争取不吵醒西里斯。
西里斯睡觉很安分,只是安静地躺在那里,看上去不会乱动的样子,你放心地把自己裹进毯子里,打了个哈欠刚要睡去...
就被一只胳膊拦腰抱住。
你哈欠打了一半倒吸一口冷气,一只手已经摸到魔杖,只要西里斯再有动作你就把他石化。
西里斯嘟囔了几声再次发出深重的呼吸声,看来是没有要醒的意思,你挣了几下没有挣脱,只能闻着那苦橙叶和柠檬的味道入睡了。
西里斯在睡梦中仿佛来到种满玫瑰的花园,丝绸一般柔软的花瓣抚遍他的全身,清新的叶子扫着他的脸颊,一个漂亮可爱的omega出现在花园的正中翩翩起舞,月光之下,他们相拥而眠。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下来的时候,西里斯动了动眼皮,在看到近在咫尺的你时往后一仰,才发现自己的手臂都搭在你身上。
昨天发生了什么一目了然,虽然西里斯并不知道自己有睡觉不安生的毛病,但现在显然是他自己抱住人家的,西里斯尴尬地吸了吸鼻子。
一股醉人的香气扑面而来,勾得西里斯想起来昨晚那个梦境,他一下子弹坐起来,不敢相信地看了看你的睡脸,粗鲁地抹了一把自己的脸跑出帐篷。
西里斯觉得自己应该是疯了,要不然怎么会对一个beta这么情难自抑?
鼻子突然有点热热的,西里斯摸了一把,指尖沾上点点血迹。
完蛋了,他出柜了!
等你睡眼惺忪地走出来时,西里斯一脸颓废地看着你。
“怎么了?你看起来怎么像是没睡过一样?”
明明西里斯睡得比谁都香。
西里斯没有回答你的问题,只是盯着你的脸猛瞧。
“事情还没到最糟糕的地步,”
你:?
“你还是挺好看的。”
你:??
“至少你不是个alpha。”
你不自在地摸了摸脖子后面的位置,好在你刚刚注射了抑制剂,现在倒是比昨晚自在多了。
西里斯看着你,觉得自己好像变得平静了一些,“吃早饭吧,一会儿去埋伏。”
这么多年,这是西里斯第一次在战场上走神。
“西里斯!”
眼看那带着死亡诅咒的绿光就要打到西里斯身上,你冲过去把西里斯推开。
“你在想什么?”
西里斯如梦初醒般地摇摇头,“我没事了,瑞贝卡。”
战争总是伴随着伤亡和流血,即使你和西里斯都是天赋异禀的强大巫师,也免不了在对上这么多人的时候受伤。
鲜红的血液染红了衣服,西里斯看着你腹间的痕迹眼睛发红。要不是因为他刚刚的走神,你也不会为了救他而受伤。
西里斯一只手穿过你的膝盖,另一只手托着你的后背把你抱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办公楼的医疗部。
因为是休息日,医疗部里面留的人不多,现在这个午休时间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西里斯只好把你放在床上,翻箱倒柜地给你找药。
“白鲜,止血剂,修复剂...外部创伤还需要什么啊?”
这些内容魔药课似乎都讲过,可西里斯当时忙着和斯内普作对,课程内容听进去一半就不错了。
“瑞贝卡,深呼吸。”西里斯扑到你床边,白鲜不要钱一样往你的腰间倒,疼痛感已经减轻了不少,你闻着熟悉的味道晕了过去。
这魔药,好像出自西弗勒斯的手,可是,他不是食死徒吗?
模糊的念头没有形成就被你的昏睡打断了,醒来时西里斯正神色复杂地看着你。
“西里斯,我想我没事了。”你的血止住了,伤口也不再疼痛,再过上不久,你就能恢复之前的活蹦乱跳了。
“你好好休息,我去报告任务进度。”
西里斯对上你的眼神慌忙闪躲,这让你有些疑惑。
难道西里斯嫌弃你的太容易受伤了?
大量的失血让你的头脑有些不清醒了,好像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决定再睡一觉来弥补。
说是去汇报的西里斯走出病房却一直背靠在墙上没走,听到均匀的呼吸声才小心地探出头来,看你双手交叠放在被上才轻轻出了一口气。
西里斯任由身体滑下墙,坐在地上看着手里的小瓶子,这是从你口袋里找出的抑制剂。
就在刚刚,他好不容易想起忘在脑后的止血步骤帮你止住血,下一刻,空气中迸发出香甜的气味,让西里斯的眼睛都有些发红了。
毫无疑问,属于omega的信息素。
这可不是什么香水能解释的,西里斯不可置信地看向你。
与此同时,他自己也不可控地想要接近你,内心的声音告诉他:标记她,让她成为你的,她就在你眼前!
西里斯受蛊惑一般低下头去,他微微张开嘴,目标就是你的脖颈,梦境与现实渐渐重合...
鼻尖充斥的不仅是还未散去的信息素的味道,还有血的味道,西里斯一下子又回过神来,身体撤回老远等你醒过来。
你受伤的消息惊动了队里的所有人,是以,当你再次醒来时眼前出现了好大一张脸。
哪来的狗(1)
*一个「如果狗子出狱混进霍格沃兹后直接去找莱姆斯」的if。犬狼wolfstar无差,原著向。
卢平教授看到了一只大黑狗。
一只化成灰他都认得出来的黑狗——这狗作为人的时候倒还没那么好认,他看到通缉照时恍惚了一会儿才把报纸上那个憔悴惨白的小天狼星和记忆中高大英俊的青年联系起来。相比之下狗的形象是那么鲜明隽永,此时正卧在他的办公桌下,听到开门就坐起了身。
这一场景惹得他把手里的办公包和学生作业全都掉在了地上。
“大脚板?”在理智做出反应之前他习惯性地靠近,抬手抚摸狗头,狗舔了舔他...
*一个「如果狗子出狱混进霍格沃兹后直接去找莱姆斯」的if。犬狼wolfstar无差,原著向。
卢平教授看到了一只大黑狗。
一只化成灰他都认得出来的黑狗——这狗作为人的时候倒还没那么好认,他看到通缉照时恍惚了一会儿才把报纸上那个憔悴惨白的小天狼星和记忆中高大英俊的青年联系起来。相比之下狗的形象是那么鲜明隽永,此时正卧在他的办公桌下,听到开门就坐起了身。
这一场景惹得他把手里的办公包和学生作业全都掉在了地上。
“大脚板?”在理智做出反应之前他习惯性地靠近,抬手抚摸狗头,狗舔了舔他的手背。
狗的反应让他恢复了一点神智,这一湿漉漉的接触让他颤栗。他松开手退了两步,手伸进长袍却没有举起魔杖。
“……也许把你交给邓布利多是个好主意,你认为呢?”他看着狗,声音无法自抑地哽咽。魔杖终究没有掏出来,他把手按在自己胸口。
狗歪了歪头。
卢平有些不知所措地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表情在他偶然找到一个面包后如释重负: “如果你只是饿的话,我这里有面包。你吃完就走吧。……我不会告诉谁你来过,就当……就当我没有见过你。我没见过。”他把面包递到狗面前,自己坐到一边的矮柜上,看着狗用爪子撕开包装纸三两口把面包吞下去,可并不肯走,只是抬头看他,还晃了两下那无精打采的尾巴。
卢平终于有些忍无可忍,给门加了几道锁咒后上前蹲下扼住了狗的下颌:“你怎么敢……”说到这里手先自软了———他察觉到这狗瘦得可怕———最后以一种不像愤怒倒像心疼的语气继续道:“你怎么还敢来见我的?布莱克先生?”
黑狗向后瑟缩一下,变成那个消瘦的囚犯,背靠他的办公桌坐在地上,脏乱的长发几乎垂到地面,胸前剧烈地起伏,整具躯体显出灰败的色泽,只有目光炯然明亮。
“莱姆斯………听我说。求你。”
卢平瞪了他一会儿,抬起魔杖给办公室上了闭耳塞听。
“我要去杀彼得——当年是他向伏地魔告密害死了詹姆,是他———”对方的嗓音因为沙哑显得异常尖厉。
“是他告密……”卢平微微抬了抬眉毛,“你们换了……没有告诉我?”
布莱克点了点头。似乎觉得自己不需要解释更多。
被卢平盯了一会儿方才后知后觉地补充:“原谅我,莱姆斯。”
卢平抬手揉了揉自己过早斑白的头发,显出痛苦的表情。他确实对这一案存有疑议:尽管他对小天狼星的人品评价确实不高,可他不觉得小天狼星真的会成为食死徒。情绪上头炸死过路人似乎确实是小天狼星的作风,但卖友求荣和趋炎附势不是。
他甚至猜测过是不是彼得做了什么对不起詹姆的事导致小天狼星的迁怒——如果当年有机会他一定会去问个明白。可惜回过神来的时候彼得已经死无对证,他布莱克没和任何人解释就去干出那样惊天动地的事,然后把自己弄进了阿兹卡班。而卢平从始至终就这么被排除在外。有一段时间他为此痛苦不已,他想如果小天狼星是为了詹姆为什么不来找自己商议,又想如果小天狼星真是叛徒为什么不来带走自己。很长一段时间后他终于在这个问题上放弃了思考。好吧,他愿意坐牢就去吧,没有詹姆牵着的疯狗确实适合呆在笼子里。
“你要去杀彼得……”卢平缓慢地说,为了掩盖自己不自然的表情而站起身,倒了一杯水递过去,“你先冷静,你仔细想想你是因为什么入狱的来着?”
“因为我是无辜的!”
“你害死了十二个人。”
“我不否认……”
“你不否认。”卢平气得发笑,“很好,那么我们无辜的大脚板不远千里逃出阿兹卡班远渡北海来到霍格沃兹找到我的办公室是因为什么呢?”
“因为我要杀彼得。”
“不是……你好像是因为杀彼得入的狱吧!”
时至今日小天狼星依然保留着校园时代让所有人为之抓狂的本领,温和如卢平难得一见地讲出一句带感叹号的话,随即又闭了嘴:真可怜,这人的精神已经彻底坏掉了;接着后知后觉地起了警惕心:这种精神状态的人说话真的可信吗?
卢平站起身掏出魔杖指向他,过了一会儿又垂下去。他拿他没有一点办法。
“……莱姆斯,”小天狼星呆呆地沉默了一会儿终于重新开了口,仿佛是终于想起来说话需要合理措辞才能传递信息,“彼得还活着。我忘记说了。那耗子还活着,他藏在哈利身边,我必须除掉他……你得帮帮我,莱姆斯……”
卢平弯下身去抚过来者骨节嶙峋的后颈和脊背,对方的身体微微地震悚,随即把脸埋进遍布灰尘和血痂的一双手里。
“我没有背叛詹姆……我宁可自己去死……”
“我知道,我知道……”卢平不得不像摸狗一样去安抚他身形宽大的朋友,并掏出口袋里的巧克力塞给对方。看着对方情绪渐稳才再度站起身,在办公室里又踱几步。
“你怎么证明?”他轻声地问。
小天狼星突兀地露出只在报纸上见过的凶恶目光,显然是在思考他现在赤手空拳夺下卢平的魔杖再和这人打一架的胜算是多少。
“……我是说彼得的事。”好在卢平马上发觉这家伙会错了意,一场犬科肉搏才没有发生。
“这里。”小天狼星把手伸进囚服的袖口试图摸索到什么,可就在此时壁炉里的火光猛地闪烁一下。斯内普的大叫应火光传来:“卢平!我有话要说!”
卢平看了看地上的人,终于从魔杖尖射出细绳把他捆作一团藏入衣柜。接着转身进了壁炉。
(未完待续)
(下面简单喵两句)(……)
觉得很神奇的一件事是,莱姆斯知道西里斯作为大叛徒杀人犯在世的情况下过了十二年,得知他越狱后甚至没有对校长举报过他的阿尼玛格斯;但知道彼得才是大叛徒杀人犯的时候马上举魔杖要杀彼得。
两种可能:1他从来没相信过西里斯是叛徒,并且早就对彼得被杀的原因抱有怀疑。2他对西里斯一向抱有憧憬所以搞这种双标。 当然也有可能两种情绪都掺杂。
据此推断,如果狗子从一开始就去找莱姆斯,可能事情会顺利很多。于是开始写这个if。
另一条好走的路是去找邓布利多。从后文即使没抓住彼得孤证不立+斯内普强势要求缉拿归案的情况下邓布利多依然相信了小天狼星的无辜并拜托哈利赫敏去救他来看,邓布利多对小天狼星的信任也是很强大的。
如果越狱后直接以“当年叛徒是彼得现在彼得还活着他是非法阿尼玛格斯而且藏在哈利身边”这一套去邓布利多面前求助,老邓完全有可能把他秘密保护起来,然后找可信的人集思广益想办法抓彼得。不过找邓布利多这件事他显然做不出来,这是他性格里非常无药可救的一部分。
相比于其他亲世代人,他对老邓是有隔阂的。也许可以解读为这个花了几乎半辈子来挣脱父母的人对「管理者」的天然隔阂。叛逆的惯性让他本能地追求「脱序」,于是他即使愿意为了大义去投身战争也一向未曾对邓布利多敞开心门。至于莱姆斯,校园时期是个乖孩子,做级长的时候可能象征性地管过他一点,导致他当时把这种隔阂感也投射到了莱姆斯身上。
HP刚追到手你就失忆了
哈利眼神躲闪不敢直视你:“克里斯,今天...今天我们去哪?”
你:“啊?什么去哪?”
哈利:“你昨天不是...啊没什么。”
你看着哈利异样的举动奇怪地耸了耸肩,哈利躲到墙壁后面耷拉着眉眼。昨天不是说好今天要约会的吗?难道刚确定关系你就腻了吗?
当莱姆斯瘦弱的身影挡在你前面时,你觉得你恋爱了,苦苦追求他三年之久后莱姆斯终于松口答应和你出去。
你得意忘形地喝了几杯酒,第二天...
莱姆斯:“克里斯,我准备好了。”
你:“准备好了?准备好什么了?”
...
哈利
哈利波特,伟大的救世主,大难不死的男孩,格兰芬多的明星魁地奇找球手......
哈利眼神躲闪不敢直视你:“克里斯,今天...今天我们去哪?”
你:“啊?什么去哪?”
哈利:“你昨天不是...啊没什么。”
你看着哈利异样的举动奇怪地耸了耸肩,哈利躲到墙壁后面耷拉着眉眼。昨天不是说好今天要约会的吗?难道刚确定关系你就腻了吗?
当莱姆斯瘦弱的身影挡在你前面时,你觉得你恋爱了,苦苦追求他三年之久后莱姆斯终于松口答应和你出去。
你得意忘形地喝了几杯酒,第二天...
莱姆斯:“克里斯,我准备好了。”
你:“准备好了?准备好什么了?”
...
哈利
哈利波特,伟大的救世主,大难不死的男孩,格兰芬多的明星魁地奇找球手,打败伏地魔的唯一希望。
哈利拥有着众多的头衔,可在你的眼里,他只是个纯粹的,善良的,时而有些鲁莽的大眼睛男孩儿。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的处境不太好,被别人冷嘲热讽,被怀疑是斯莱特林的接班人,但他在还是在自己都情绪低落的时候安慰你,陪你练习飞行。
哈利没有因为你害怕在天空中的高度而嘲笑你,反而带着你一遍又一遍地飞行。
“克里斯,如果你实在害怕,抓住我的手好吗?”
你看着哈利真诚的绿眼睛,因为害怕而砰砰乱跳的心一下子平静下来。
少年的手因为长时间的运动微微有些潮湿,但却比你的更加温暖,哈利的手上有些长时间练习飞天扫帚留下的薄茧,给了你无尽的安全感。
从那天之后,你不再畏惧飞行了,也开始直面自己的心意。
在少年被质疑被孤立时给予陪伴是个很好的方式,哈利十分感动,有什么事都喜欢和你说。
“克里斯,你觉得斯内普教授是个坏人吗?”
哈利也知道,让一个斯莱特林的学生质疑自己的院长,是一个不明智的行为,可他就是想听听你的看法。
“斯内普教授不是好人。”
“那...”
“但不会是你想的那样。”
你知道哈利在怀疑什么,最近本该被关在阿兹卡班的西里斯布莱克越狱了,不仅如此,他还闯入了霍格沃茨的画像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爪痕,哈利怀疑有什么人在帮他。
而那个被怀疑的人显然就是西弗勒斯斯内普。
“可是他给莱姆斯送药的时候,我总觉得他不怀好意。”
“你的感觉可能是对的。”
“啊?”
“他大概真的对卢平教授不怀好意,我说了,他不是个好人,但也不会害卢平教授就是了。”
你心中对于卢平的身份已经有了猜测,在斯内普教授多次的暗示下,你也很难猜不到那显而易见的身份。只不过你觉得这件事还是让哈利自己去发现为好。
东窗事发比你想象得要突然,哈利非要带你一起行动,罗恩似乎不太喜欢你这个斯莱特林,在他看来所有斯莱特林都是一个样子,反正不会是他喜欢的样子。
“哈利,你带她来做什么?”
赫敏瞪了罗恩一眼,罗恩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突然,一条大狗扑向罗恩拖着他的衣服,你最先反应过来抓住了罗恩的手,被拽了个踉跄。
另一只手取出魔杖,一个不痛不痒的魔咒打在黑狗身上,刚好让它松了口,你们跟着黑狗进入著名的鬼屋尖叫棚屋。
“那个,谢谢。”罗恩被赫敏疯狂拍打好久才蹭过来,他也知道刚刚救了他的人是谁。
“不用,专心,拿起你们的魔杖,这里随时会有危险。”
你的预感不错,那个逃犯出现在你们面前,你摆出决斗的架势挡在哈利面前。
眼前流浪汉一样的人笑了笑,“嘿,嘿,不要紧张,你是哈利的小女友吗?”
“现在还不是。”
那人笑意更深了,他看了一眼你身后脸通红的哈利,觉得好事不远了。
你没有因为眼前这人故作亲切的样子而放松警惕,西里斯这人哈利他们不了解你可是知道的。布莱克家的人又怎么会弱呢?
事实的真相让人大跌眼镜,西里斯是无辜的,真正的凶手是一只在韦斯莱家躲藏了十余年,还和罗恩同床共枕的肥耗子。
当你们都以为事情结束的时候,明亮的月光让你产生不好的感觉。
“遭了!”
你看了一眼卢平,他的表情已经变得痛苦,你抱着哈利往旁边一倒,躲开了狼人的第一次攻击。
你和斯内普教授并排站在一起,不顾他的眼神威胁。轮实战,你比后面那三人强上不少,每个纯血家族的继承人都要进行强度不小的实战训练,就算比不上斯内普教授,至少也可以帮帮他。
一切结束后,你帮斯内普教授给他的擦伤上药,哈利跟了过来,吭吭唧唧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终于等到你走到另一个房间,哈利跟了上来,斯内普见状冷哼一声。
“克里斯,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莱姆斯
作为布莱克家的女儿,你跟他们可一点都不像,不仅性格跳脱不守规矩又叛逆,还被分到格兰芬多。
要说你和布莱克家的人一点都不像也不尽然,你和大你一岁的西里斯性格简直一模一样。
西里斯觉得,身为哥哥,他应该要保护妹妹,再加上你和他性格相似,想法合拍,西里斯总是喜欢带着你一起玩。
这不,你刚一入学,他就迫不及待介绍新认识的好朋友给你认识了。
詹姆斯波特,你是知道的,西里斯经常和你提起,况且詹姆斯这人十分张扬,很难让人不注意到。
旁边的那两位你不熟悉,只知道他们也是你格兰芬多的学长。
其中一个脸色苍白,身材瘦削,看上去身体不太好的样子,见你看过去扬起一个温和的笑容算作打了招呼。
他叫莱姆斯卢平。
詹姆斯:“刚才西里斯一直说他的妹妹多么出色多么像他,我本来还不信,现在看来确实这样。”
詹姆斯对布莱克家的人没什么好感,西里斯是个例外,现在你是第二个例外了。
你一点也没有他想象之中那种高傲又盛气凌人的感觉,反而热情大方,还趁拥抱的时候拧了他一下,就因为他的一句“以为斯莱特林家里出来的都是一个样子”。
詹姆斯不仅没有生气,还觉得你真性情,嚷嚷着要和你在天上一较高下。
“跟我去试试?”
“试就试!”你的飞天技巧和西里斯不相上下,你不认为你会输给詹姆斯。
莱姆斯赶紧拦下:“詹姆,克里斯还没有上过飞行课。”
詹姆斯挠了挠头:“也是,那就先放过你了。”
“我可不会怕你,我早就学会飞行了。”
起初,你觉得莱姆斯这个温和学长有些过于温和了,甚至有点胆小怕事。
他处理事情一般喜欢息事宁人,总在你和别人快要打起来时及时浇灭你们的怒火,弄得你有火发不出来。
“都是因为你莱姆斯,我长了!一个!痘痘!”
青春期的你十分在意自己的外表,刚刚入学就成为新人美貌第一名的你忧心忡忡地照着镜子,“这要多久才能好啊。”
“噗~”
你瞪了莱姆斯一眼假笑:“很好笑是吧?”
莱姆斯立刻恢复了表情,“你可以找庞弗雷夫人要几瓶祛痘魔药,据说效果很好。”
“也不行,那就会被人看见了,我希望大家觉得我是天生丽质的。”
你苦恼地戳了戳自己的脸颊,要不然去找西弗勒斯要瓶魔药,你和他关系不差,但是鉴于你是你哥哥的妹妹,每次见他都得经受他的毒嘴攻击。
“来吧。”莱姆斯起身示意你跟上。
“去哪?”
“祛痘魔药,我刚好也会做。”
“耶!”
镜子反射在你脸上金灿灿的光晃了莱姆斯的眼,他被烫到一样收回了视线。你的皮肤现在恢复如初,再无任何痘痘,像最好的绸缎。
不知道谁的心跳响彻耳际,莱姆斯几乎是逃也般的离开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你的身型变得愈发凹凸有致,身高长高了不少,可莱姆斯看上去依旧瘦弱。
也是在这一年,你对莱姆斯的感情悄悄变质。
你决定收回你说莱姆斯有些胆小怕事这句话,因为他现在就顶着单薄的身子挡在你面前。
“克里斯,快跑。”
枯叶蝶(rlss 卢斯 一发完)
麻瓜高中生Au ssrl/rlss
1.
莱姆斯·卢平抱着一摞书快步穿过走廊。
“啊——好恶心!”一个女生尖利的叫声穿过闹轰轰的走廊。“萝茜!”有人叫了一声,接着人群自觉地从四面八方被靠近过来。
一个男生冲得太快,重重地撞上莱姆斯瘦削的肩,几本书滑在地上,摔得七零八落,男生头也不回,一脚踩过地上摊开的书页,留下一句渐行渐远的问候,“别挡道啊!”
莱姆斯蹲下默默收拾起来,小心地避开蜂拥的人群,伸出手去够那本摊开的书。书页被人群扬起的风掀得微颤,一个黑印皱巴巴地盖在上面,像一只残蝶的翅。他终于捡起书,小心翼翼地去抚平上面的褶皱,...
麻瓜高中生Au ssrl/rlss
1.
莱姆斯·卢平抱着一摞书快步穿过走廊。
“啊——好恶心!”一个女生尖利的叫声穿过闹轰轰的走廊。“萝茜!”有人叫了一声,接着人群自觉地从四面八方被靠近过来。
一个男生冲得太快,重重地撞上莱姆斯瘦削的肩,几本书滑在地上,摔得七零八落,男生头也不回,一脚踩过地上摊开的书页,留下一句渐行渐远的问候,“别挡道啊!”
莱姆斯蹲下默默收拾起来,小心地避开蜂拥的人群,伸出手去够那本摊开的书。书页被人群扬起的风掀得微颤,一个黑印皱巴巴地盖在上面,像一只残蝶的翅。他终于捡起书,小心翼翼地去抚平上面的褶皱,被人流挟裹着向一旁跌跌撞撞。等他终于站稳,已经不知不觉来到了人群中间。他错愕抬头,刚好看见混乱源头。
那个大约名叫萝西的女孩靠在朋友肩上该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惊恐地眼光望向另一边——几个好惹是生非出了名的男生正摩拳擦掌地揪着一个垂着头的男孩,那个男孩手里拿得,也许正是萝西所惊恐的——一只小玻璃罐,爬着几只蠕动的,粘腻的毛虫。
“小子,有没有警告过你,再养这恶心东西就把你揍成这玩意儿!”一个男生挥了挥拳。那个被揪着的男孩显然不屑于答话,死死捧着罐子,过长的发帘遮住了男孩大部分的苍白面容和淡漠神情。
得不到回应的男生气急败坏地啐道,“怪胎——!”他伸手去扯男孩的头发。下一秒男孩突然抬起胳膊,又快又狠地给了他的肚子一肘击,莱姆斯看见他一闪而过的黑色双眸闪着怨毒的目光。
男生被打得猛得弓起腰,黑发男孩趁机冲向人群,撞了出去。
捂着肚子的男生显然是一众人的头头,吼叫着让另外几个人抓住他,人群再一次轰闹了起来。那伙男生去扑跑走的男孩,人群惊呼着也追随了上去。莱姆斯再次被推搡了起来。
他拼命抱着书往外钻,突然,脚下碰到了什么东西——是那个男生的玻璃罐!他俯身拾起罐子,脱离人堆,微微气喘地举起罐子端详了起来。他心念一动,手指握紧了起来,抬脚就走。
“你要带走这个吗!”一个声音颜着拦住他。莱姆斯抬头,才发现是被人群同样挤了出来的萝茜,脸上挂着泪痕,谨慎地望着他。他这才想起,自己和这位萝茜是同班同学。莱姆斯友好地笑了起来:“别怕,这是枯叶蝶的幼虫。”
2.
有记忆起,莱姆斯最喜欢的就是秋天。他会溜到孤儿院的后面,去收集野林子里各种各样的落叶。他惋惜着每一片枯黄蜷曲的叶片,将它们小心地放来孤儿院的窗边,虔诚地伴着这抹带着忧伤的明媚色彩渐渐风化着碎片。
然后他发现了枯叶蝶。
年幼的孩童总是渴望童话,即使伴着孤儿院死气沉沉的灰,也会幻想每晚披着星辰大海入眠。于是,小莱姆斯理所当然地认为是秋天有了生命,枯叶蝶就是这美好的信使。他认为,是落叶答应了他做朋友的邀请,安慰他每一次的哀伤苦闷。
枯叶蝶有秋风萧瑟清苦的味道。
3.
莱姆斯坚信枯叶蝶是他秘密的好友。
有一年秋天,孤儿院照例带孩子们到郊外秋游。叮嘱过后,孩子们全都三三两两地散开了。莱姆斯带着愉悦的步伐,独自去寻找他的密友。
他是在一条小河边遇见西弗勒斯·斯内普的。
男孩独自抱膝坐在河边,莱姆斯还以为是孤儿院的同伴,好心地走过去喊道:“喂!维奇夫人说不要跑太远!”男孩一动未动,莱姆斯急了,跑到男孩身边准备拍拍对方的肩膀,怎料手还未落,男孩猛地抬头,用冰冷谨惕的目光瞪着他。
莱姆斯吓了一跳,讪讪地收回手,打量起男孩。男孩衣衫破旧肮脏,极不合身,一头凌乱半长的黑发,一双尖利的黑眸,苍白着面颊,脸上挂着恐怖的红肿。“你……不是孤儿院的?”莱姆斯问。
“我有妈妈。”男孩恼火地说。“好吧,那你比我幸运,别伤心了!”莱姆斯向他笑笑。“谁在伤心?”男孩用极不友好的眼神剜他。莱姆斯也不恼,“没事——要不要把我的朋友介绍给你?”男孩没说话,仍盯着他。
“看。”莱姆斯轻轻摊开掌心。“哼。”男孩不客气地哄笑了起来,“真可怜,和烂叶子玩。”
“才不是呢!”莱姆斯叹了口气,伸出手。男孩下意识躲闪,“躲什么!看啊——它是活的!”莱姆斯不由分说拽过对方的手,将自己的掌心靠在了男孩瘦小的指节上,枯叶神奇地动了起来,颤巍巍地攀上了男孩的指尖!男孩一瞬间忘记了瞪人,也没有收回手,眉心不自觉展开,眼眸中闪烁起孩童的纯真和惊异。
莱姆斯好脾气地笑了,“别伤心了,它是我的好朋友——现在,也是你的了。
4.
莱姆斯费了好大劲才把书页上的鞋印擦掉,但当他拿起笔,又什么也写不出来了。神游了一会儿后,他再一次忍不住把手伸进桌子里,拿出罐子。
他盯着这些模样不讨喜的小家伙,突然想到,也许下一次放长假时,他应该回去看看了,去找一找遗失的某些东西。
莱姆斯上学的地方是孤儿院紧挨的一个市,不过十岁过后他就没再回去过了。他的记忆经过七年的洗刷,已经泛黄、沉旧了,只是临行前的一些零碎画面仍清晰地印在脑海中。
5.
“他又打你了?”莱姆斯坐在草地上,犹豫着想要去碰伙伴受伤的脸。“关你什么事。“西弗勒斯·斯内普厌恶地撇开头。他总是这副样子,奇怪的是,莱姆斯在他身边待得很自然。
“你不能离开他吗?”莱姆斯轻声问。斯内普表情顿了顿,冷冷地说,“去哪里?捡垃圾?”莱姆斯微笑着望着小伙伴,语气有些激动,“和我回去,去孤儿院好了。”“不行,妈妈还在家。”“她也一起来啊。”“你不懂。”“我怎么不懂?”莱姆斯急了,“反正你爸爸不是什么好人,干嘛不离开他?”“我都说了你不懂!”斯内普突然红了眼眶,咬牙切齿地说,“你又没有爸妈!”
莱姆斯愣住了,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对方,斯内普嘴唇张了张,终是垂下头,打定主意不去看他。过了许久,莱姆斯轻轻地说,“我有的。”斯内普仿佛僵住了,没动,莱姆斯垂下眼,笑着说,“我该回去了,再见。”他有些狼狈地站起来跑了。
当天晚上,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出现,告诉维奇夫人,他要带莱姆斯·卢平去另一个市上一所寄宿学校。“按规定是这样。”他说。
6.
过去的七年,生活一直处于凝滞的状态,时光黏稠而沉闷,常常伴着窒息感。如今有些东西悄悄松动了。
莱姆斯烦躁地揉着眉心——他又走神了。一双漆黑的眼睛总是出现在他脑海中,仿佛在透过记忆与他凝望——他实然想去确认一些东西。门外的争吵声愈演愈烈,莱姆斯拦住一个准备去看热闹的学生,歉意地笑笑:“请问外面怎么了吗?”
“那个怪胎呗,”学生的脸上带着感兴趣的幸灾乐祸,“不知道跑我们班门口干什么,鬼鬼祟祟的,好几次了,要我说,经神病的儿子肯定也是经神病,看他那副样子就知道了……”他还在说着些什么,莱姆斯已经听不进去了,他的心开始狂跳起来,呼吸有些凌乱。他紧紧掐着桌沿,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他听见自己飘忽的声音:“他叫什么名字……”
“西斯勒斯·斯内普——唉!你干什么去!”
莱姆斯已经迅速站了起来,没有去看身边的学生,疾步走向教室门外。他费劲地扒开人群,看见了那个被推揉在地的男生。他喉咙发紧,用有些干涩的声音说:“抱歉——请问你是在找我吗?”
7.
午休时,学校后的这片林子几乎没有一丝人气。莱姆斯把手伸进口袋,去捏那个罐子。一阵风拂过,他缩了缩下巴,继续安静地等待着。
过了很久,一个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莱姆斯笑着抬头,看向来人。西弗勒斯·斯内普瘦而高,松松地套着一件破旧的连帽衫,领口拢起,油腻的长发垂在苍白的脸颊边,那双黑眸中带着谨慎和打量。他在离莱姆斯几步处站定,眯起眼,冷冷地开口:“还给我。”
莱姆斯盯着他,低声念道:“西事勒斯,对吗。”斯内普的脸上立即浮现出恼怒和厌恶,他咬着牙说:“别这么恶心。”莱姆斯低声笑了出来,他丝毫不慌地垂下头,用脚尖漫不经心地拔着几簇草叶,盯着叶片泛黄的边,说,“你很喜欢枯叶蝶?”“关你什么事。”斯内普有些不耐烦,向前跨一步,再一次恶狠狠地说,“我说,还给我。”
莱姆斯仍旧没动,他说,“我喜欢,非常喜欢,因为一个人。”
斯内普冷笑着卷起唇边,“所以,你不准备还给我?”
“你就不好奇是谁吗?”莱姆斯抬起眼眸,对上男生。斯内普看见对方用这种恶心的,带着哀伤的眼神盯着自己,不由地丧失了耐心,“关我什么事——要打一架吗?”
莱姆斯叹了口气,从口袋里伸出手,把玻璃罐递了出去。斯内普毫不犹豫地拿走塞进口袋,转身就走。
“请等一下!”莱姆斯慌乱了起来,他提高声音叫住对方,“请等一下,”斯内普气愤地停下脚步,回过头,“认识一下——我叫莱姆斯·卢平。”
8.
听到身后的动静,斯内普,加快了脚步,面色阴沉了几分。
“你到底要跟到什么时候?”他终于忍无可忍,顿住脚步,猛地转身,直直地瞪着。对方来不及停住,脚下跟跑了一下,斯内普看见他脸上露出了抱歉的笑,嫌弃地向后退了半步。
“你到底要干什么?”斯内普面容不善地问道。
“散步。”莱姆斯脸不江心不跳地说。斯内普,嘲讽地撤了撤嘴:“午休时间?”莱姆斯理所当然地点点头,“你不是也在午休时间乱跑吗?”斯内普气得脸都歪了,他张了张口,准备回敬些什么,一声怒吼打断了他们——“干什么的?”斯内普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莱姆斯脸色变了变,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他被猛地扯住,“跑!”莱姆斯喊,不由分说地迈开步于跑了起来。
“神经病啊?”莱姆斯绕到体育器材室才停下,斯内普一把甩开他的手,毫不留情地推了一把。“噗——”莱姆斯顺势坐到几张垫子上,喘着粗气,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
斯内普眼角抽接了起来:“脑子不正常。”莱姆斯笑得直流泪,他望向斯内普,眼睛亮亮的,断断续续地说,“那是学生会的……他大概率把你……哈哈哈,当成女孩了。”
“闭嘴!”斯内普一脚瑞在莱姆斯腿上,“跑什么?”
莱姆斯哎哟一声收了收腿,他渐渐止住笑,往日温和的脸上竟露出一丝狡黠,“不知道,大概是怕被当成谈恋爱吧。”
斯内普愣了一瞬,随即脸上闪过作呕的神情,紧抵着唇,胸口剧到地起伏着看得出他在极力搜寻最恶毒的语言。莱姆斯突然站了起来,“西弗勒斯,”他向斯内普走去。
“闭嘴!我说过不准这么叫我!”斯内普咬牙切齿地说。他搞不懂为什么这个人这么没脸没皮,比看起来难缠多了,早知道就不要那罐虫子了,现在这算什么?一天到晚尾随他,不经允许叫他的教名,他们很熟吗?还是这是他们这些“好学生”找乐子的新趣味?
“我那天说,认识一下,你还记得吗——我的名字。”莱姆斯望着他,语气意外得认真。斯内普根本没理会,“我不知道还会有人给猪起名字。”他冷笑了一声。莱姆斯垂下头,语气染上了一些哀伤,他轻声地,似是哀求地问,“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斯内普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忍不住一阵恶心,“有病。”
“看来真的忘了,”莱姆斯颓废地坐回垫子上,把脸埋进手掌里,轻声说,“可是你还记得我们的朋友,不是吗?至少你不恨我的不告而别。”
“什么意思。”斯内普眯了眯眼睛,感觉并不好受——还真让他说中了,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应该记起来的,可是他想不到。他烦躁地抱起胳膊。
“七年了,你肯定回去过吧,可是我没有,我以为我不会找到你了。”莱姆斯抬起头疲惫地冲斯内普笑了笑,“西弗勒斯,那个孤儿就是我。”
斯内普皱起眉,他有些支撑不住了——他记起来了,但是他只感觉一阵眩晕,呼吸凌乱,他什么也没说,在莱姆斯期待的注视下,后退着转身,落荒而逃。
9.
和莱姆斯一样,斯内普来到这里,是和过去一刀两断。尽管如此,他仍是不受欢迎的对象,他的家庭不知怎么被传开来了,在他还会回家的时候看着支离破碎的感情还在为了虚无漂渺的希望苟延残喘时,他也会想起某个人——要是和他一样,是个孤儿呢?还会有羁绊吗?不过不多久,他就不再想了,他做不到干脆就把他也忘掉,连同那些仅有的回忆一起忘掉。
他能依靠下去的,只有那些和他一样外表不讨喜的小家伙们了。
莱姆斯为什么会出现?为什么之前没有认出来;斯内普有些后悔,应该再谨慎述,隐藏得再好一点。可他同时又有一些不争气的期许。他清楚如果不足某姆斯的坚持,自己永远没有勇气抬头。他像懦夫一样逃避着自己的欲望,现在还害怕光亮——只是相认而已,他都做不到。
斯内普把快成茧的幼虫转移到了教室,不再在午休时间去树林了。他当然看得到每天徘徊在门外的身影。每当这时,他都会摸摸口袋里准备了很久的东西,再叹口气,垂下头装作看不见。
莱姆斯又来了。他也不嫌累,就站在斯内普教室的门外,斯内普又低下头假装研完起什么。有人从他身边冲了过去,他没理会,下一秒——“啊!”他下意没抬头去看,却一下慌了神,刚刚冲出去的男生和莱姆斯结结实实撞在了一起。斯内普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快步赶了出去——“去医务室。”他蹲下身,有些别扭但掩饰不住地慌乱着说。莱姆斯愣了愣神,斯内善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架起莱姆斯就走。
“谢谢。”莱姆斯有些虚弱地支着对方的肩,一瘸一拐地走着。“长眼睛干什么的?”莱姆斯没答话。他笑了笑,突然说,“这场总有点眼熟,是不是?”斯内普白了他一眼。
“半个月前,你就是这样来找我的,我当时一眼就认出来了,跑出去一看——好巧,你那时也被人撞在地上一——哎哟!”斯内普停下脚步,报复性地推开莱姆斯,冷冷地看着他跳着扶住墙,“我那会可没傻子扶我起来。”
“别,扶一下!”莱姆斯陪笑道。斯内普不情愿地走过去,这回莱姆斯死死掐住他的肩,得意地笑了笑,“这回甩不掉了。”斯内普扶着他,面色阴沉地走。莱姆斯没话找话地问着,好几次,斯内普忍不住想要一脚踹开他。
“你为什么躲着我,你记起来了?”
“嗯。”看在他摔成瘸子,而且脑子估计也摔坏了的份上,斯内普惜字如金地答应了一声。
莱姆斯突然沉默了,斯内普有些奇怪,莱姆斯突然说,“你不是傻子。”斯内普一哽,嘴角抽搐,差点没骂出来,却听莱姆斯很低很低地说,“所以你应该看得出来,我那天跑什么,我也许有点喜欢你。”
“脑子犯抽。”斯内普说。
莱姆斯急了,“我说真的。”
10、
斯内普一摸口袋——忘了,早没了。他恼火地揪住了头发。
他突然想把莱姆斯找到,狠狠揍一顿,可惜他跑了!这个人,撩拔够了就躲掉了!他怎么没看出来那副皮囊下还有那么不要脸的一面呢?斯内普发誓,如果那张欠抽的脸再那么恶心人地笑着,他绝对一拳挥过去。
莱姆斯把玩着手里的蝴蝶标本,回味着那个吻。斯内普说什么也不相信,所以从医务室出来后,莱姆斯下定决心说,要证明给他看。莱姆斯忍不住想笑,他揉了揉脸颊—西弗勒斯·斯内普是一个怎样的人啊?只是一个吻罢了,竟能让他连肩膀都诡异地僵住,莱姆斯玩心大发,伸出舌尖轻轻碰了一下斯内普的唇,他连眼都不会眨了。
莱姆斯笑着靠近,伸手从他口袋里掏出了那个标本,轻声说“西弗勒斯,这是送给我的吧。”然后转身跑掉了。
11、
“卢平!”斯内普怒气冲冲地跑到莱姆斯的教室门外,他的耳尖有些泛红,“滚出来!”
“想我了?”莱姆斯笑眯眯地走出教室。斯内普毫不留情飞起一脚踹过去,“该死的,传言是你传的!”
“什么传言?”莱姆斯闪身躲开,笑着绕上斯内普的手,把交握的手举到两人眼前,“这是事实,你亲口答应的,才过两个月你就忘了?”斯内普用力抽回手,语气恶狠狠说,“我也可以反悔。”
“是吗?”莱姆斯垂下眼,轻声说,“占了我那么多便宜,想对不起我?”“你再说一遍。”斯内普牙咬得咯咯响。莱姆斯没忍住笑了起来,“好了,不开玩笑,我想找你说件正事——放假陪我回去一趟吧。 ”
“什么?”斯内普皱了皱眉,有种不好的预感。“回家——你想回去,我知道。”
“收起你的自以为是。”“你想见艾琳——回去吧。”莱姆斯有些心疼地看见他又陷入了挣扎。他扶着斯内普,试探着吻了上去,“回去吧,我陪你。”
12.
落叶已经非常脆弱,踩上去带着干脆的断裂声。
“回来了——感觉怎么样?”莱姆斯牵着身旁人的手,微笑着回头。斯内普面无表情地抿着嘴,但脚步却死死地顿住了。
“别这样,来都来了。”莱姆斯转身面对他,细心地替他拢了拢领子,“艾琳会高兴的。”斯内普没动,他知道,这么久没回家,他其实在后悔。
“走吧,我说过,我会一直陪着你的,西佛勒斯。”莱姆斯抬脚率先迈了出去。斯内普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一只枯叶蝶从他们踩过的落叶中挣扎着飞了起来。
“你养的那些呢,也会飞了吧?”
“嗯,已经飞走了。”
——END——
❤️解锁超甜番外~
【卢唐授翻】The Nymph of the House Black(第四章:堂舅,堂兄)
我们万众瞩目小天狼星出场了!
1971年12月16日
朵拉在格里莫广场的床上坐了起来,筋疲力尽。她一直在练习无声咒语与无杖魔法。自从邓布利多写过她可能不允许在一些场合带着魔杖,尤其是在她被霍格沃茨录取之前。为保护自己免受食死徒的伤害做好准备,在失去了她最宝贵的工具的前提下,她必须学会这些。
要维持这么多咒语,她付出的努力远比她愿意承认的要大。她成功地施了她在原来的时间线霍格沃茨的头几年里从她的老师那里学到的所有基本的魔咒和咒语,但更复杂的咒语和咒语在没有决斗伙伴的情况下很难办到。
满头大汗的她放弃了晚上的练习,上床睡觉,等待着下一次的决斗练习。希望到...
我们万众瞩目小天狼星出场了!
1971年12月16日
朵拉在格里莫广场的床上坐了起来,筋疲力尽。她一直在练习无声咒语与无杖魔法。自从邓布利多写过她可能不允许在一些场合带着魔杖,尤其是在她被霍格沃茨录取之前。为保护自己免受食死徒的伤害做好准备,在失去了她最宝贵的工具的前提下,她必须学会这些。
要维持这么多咒语,她付出的努力远比她愿意承认的要大。她成功地施了她在原来的时间线霍格沃茨的头几年里从她的老师那里学到的所有基本的魔咒和咒语,但更复杂的咒语和咒语在没有决斗伙伴的情况下很难办到。
满头大汗的她放弃了晚上的练习,上床睡觉,等待着下一次的决斗练习。希望到马尔福的冬季晚会时,她能有足够的实力应付一个满是血腥至上主义者的房间。
1971 年 12 月 22 日
“小天狼星今天要回家了,朵拉!”雷古勒斯兴奋地说。朵拉听到后,心里暖暖的,雷古勒斯很高兴。她以前很期待看到小天狼星和雷古勒斯成为真正的兄弟,可惜他们被对立的意识形态撕裂了。
“我等不及要见他了。”朵拉真诚地说。对她来说,已经好几个星期没见到她最喜欢的堂舅,即使他现在在她看来是个一年级。
克利切突然走进房间,鞠躬致意:“雷古勒斯少爷和朵拉小姐,请到客厅去。”他宣布道,打了个响指,就消失了。
“那一定意味着小天狼星快到家了!”雷古勒斯喊道。他抓住朵拉的手跑了下去,带着她下楼到客厅。他们走进来,有点喘不过气来,发现奥里翁正在等着他们。他向两个孩子点头致意,他们都坐在一张沙发上等着沃尔布加带着小天狼星通过飞路网到达。
雷古勒斯在朵拉身边兴奋得坐立不安,而她也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兴奋情绪。过了一会儿,壁炉里的火焰闪着绿光,沃尔布加走了出来,带着蓬头垢面的小天狼星布莱克。雷古勒斯、朵拉和奥里翁站起来迎接他们。
小天狼星的脸涨得通红。朵拉不知道这是不是国王十字车站的寒冷造成的——或者沃尔布加扇了他一巴掌。她痛苦地认为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当小天狼星看到雷古勒斯和朵拉时,脸上露出了喜色。“注意你的举止,孩子。”沃尔布加嘟囔着。
小天狼星大步走向雷古勒斯,坚定地握了握他的手,朝他点了点头。接下来转过身来面对朵拉,对她微笑。他鞠躬,她行屈膝礼,他吻了她的指关节。
“小天狼星,这是你的堂妹潘朵拉,”沃尔布加说道,“你可以叫她朵拉。她是你的叔叔阿尔法德的女儿。”
“阿尔叔叔有个孩子?”小天狼星问,“怎么没人告诉我?”
“如果你肯花一点时间打开我们寄给你的信,这就不是什么惊喜了,”沃尔布加冷笑着说。“克利切!”她喊道。老家养小精灵看到小天狼星眯起了眼睛,但是但还是向他鞠了一躬。
“是的,女主人?”
“把小天狼星的东西拿到他的房间,确保他在晚饭前穿好衣服。"
“当然可以,女主人。”克利切说到,在拿着小天狼星的东西离开之前鞠了一躬。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克利切会来接你的。你妈妈和我有事要商量。”奥里翁说,起身和沃尔布加一起离开了,把三个孩子留在客厅里。
大人们一走到听不见、看不见的地方,雷古勒斯和小天狼星就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朵拉看到这情景,眼睛湿润了。尽管小天狼星坚持不同认可他这个弟弟,兄弟俩拥抱的画面很感人。在小天狼星永远失去雷古勒斯之前,她一定要为他们做点什么。
小天狼星一时忘记了朵拉在房间里。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最后说: “她长得像安多米达。”
“布莱克家族的相似性。”朵拉评论道。她为自己能够长时间控制变形而感到自豪。她感到很幸运,因为她有安多米达作为她的妈妈。
“你真的是阿尔叔叔的孩子吗?”小天狼星问,他显得若有所思,“我一直以为他是同性恋来着?”
雷古勒斯脸红了,朵拉笑了。虽然她知道关于她阿尔叔叔的真相,但她肯定不能讲,因为她不确定是否会影响到提莫西和他的家人。
“父亲从未结过婚,”朵拉解释说,“我母亲在美国把我养大,后来她去世了。”
“你妈妈是谁?”小天狼星问。
“我妈妈是罗斯玛丽·斯卡曼德。”
“跟纽特·斯卡曼德有亲戚关系?”小天狼星问道,一脸怀疑。“是的。纽特是我的祖父,”朵拉咧嘴一笑。“他是赫奇帕奇的,你知道,而且他想让我去霍格沃茨,所以在妈妈死后,他把我送到爸爸那里去住。我本来打算去伊法魔尼,我很喜欢妈妈和奶奶蒂娜,但纽特爷爷认为我会喜欢霍格沃茨的。我明年秋天开学。”
“太棒了!”小天狼星喘着气说,“你对神奇动物一定很了解。”
“当然!”朵拉笑了,“我一直在求爸爸和纽特爷爷给我一只作为圣诞礼物,但是沃尔布加伯母似乎不愿意。”
“如果你的密友是纽特·斯卡曼德,她怎么能拒绝呢?”小天狼星问,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知道妈妈是什么样的人,”雷古勒斯争辩道,“在你分院之后,她的状态一直不好。确保朵拉知道纯正血统的礼仪是唯一能阻止她咒骂我和父亲的事”
“礼仪课?”小天狼星问,“你不是纯血统?”
“我是,”唐克斯回答,“但是我是在美国长大的,所以我没有接受过英国的纯血统的礼仪教育。而我一点也不喜欢,我不知道你和雷吉是怎么忍到现在的。”唐克斯皱起了眉头:“如果我再听到她说我是头没尊严的猪,我发誓我就用我的魔法把她的鼻子变成猪!”
小天狼星和雷古勒斯哈哈大笑,要是他们知道她真的能做到就好了。
“到了霍格沃茨,事情就容易多了,”小天狼星肯定地说,“我想你会被分到格兰芬多,”他自豪地说,“就像我一样——几个世纪以来第一个不在斯莱特林的布莱克。”他挺起胸膛。
唐克斯笑了,说:“不,我想我宁愿像纽特爷爷那样成为一名赫奇帕奇的学生。”
“赫奇帕奇?”小天狼星和雷古勒斯异口同声地问。
“我宁愿去赫奇帕奇,也不愿去斯莱特林。”朵拉解释说。
“为什么?”小天狼星问。
“没人会怀疑赫奇帕奇。”朵拉微笑着,朝他们眨眨眼。
“这可能是我听过的最具斯莱特林特色的事情了。”小天狼星说,“你不可能成为赫奇帕奇。”
“我们走着瞧吧,好吗?”朵拉腼腆地笑了。
这时,克利切突然跑回客厅,告诉他们有人在里面吃晚饭了。三个孩子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一起去吃饭。
1971 年 12 月 24 日
朵拉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穿着昂贵、俗丽的冬衣。这是晚上是马尔福家的冬季晚会的礼服,她将作为布莱克家的新堂妹被介绍给大家。她的整个大家庭都在晚会上,她知道很多家庭都同情伏地魔的事业。这是一个重要的夜晚,她打算好好利用她的傲罗调查技能好好侦查一下。
沃尔布加伯母为她提供了长袍,并借给她佩戴精美的珠宝。唐克斯在碰那些珠宝之前,小心翼翼地给它们施了各种防咒咒,以防万一。她把魔杖藏在长袍的褶皱里,准备晚上用。除了阿尔,邓布利多,还有穆迪知道她一直把魔杖带在身上,她觉得有必要把它藏起来,尤其是当她进入一群真正的食死徒时。她打算只在紧急情况下使用它。自从她告诉穆迪她想练习之后,最后一次和穆迪的训练就一直让她精疲力竭——练习不用魔杖、不用语言的魔法。她对自己的技能更有信心了,但也只是勉强。
门上一阵轻柔的敲门声让她的思绪停了下来。她大步穿过客房,打开门,发现小天狼星穿着优雅的礼服。
“你看起来真是帅呆了!”朵拉激动地说。
小天狼星脸红了,立刻做了个鬼脸:“你看起来很可爱,朵拉,但我讨厌这些长袍。”他哀叹道。
“好好看看,因为我只在最罕见的场合才会穿这些。”他叹了口气,问道: “我陪你下楼好吗?”
“当然可以,小天狼星。”朵拉说着,拉住了小天狼星伸出的胳膊。他们下楼后发现雷古勒斯,沃尔布加,阿尔和奥里翁在等着他们。
“准备好了吗?”阿尔低声对朵拉说,站在她的旁边。
“永远。”朵拉肯定地说。她大步走向壁炉,跟在小天狼星和雷古勒斯后面去马尔福庄园。
朵拉很幸运,小天狼星和雷古勒斯比她先到,因为她差点摔倒在马尔福庄园的客厅里。幸运的是,雷古勒斯已经习惯了,在唐克斯到来之前,他一直在等她摔倒。小天狼星狂笑了一声,帮助唐克斯重新站起来。
“笨手笨脚的,是不是?”小天狼星窃笑着说。
“哈哈,”朵拉笑着说,“你还什么都没看到呢。”
壁炉里又闪着绿宝石的光,沃尔布加、阿尔和奥里翁走出了壁炉。家养小精灵在等布莱克一家,并护送他们到大舞厅。朵拉走进舞厅时惊讶得下巴都掉了下来。这里装饰精美,比她在霍格沃茨见过的任何东西都要华丽。仿佛冬天已经降临到舞厅里了。
仙女们飞来飞去,施了魔法的雪从天花板上飘落下来,雪白的松树覆盖了整个舞厅。舞厅里都是穿着最精致的女巫和朵拉见过的最好的巫师。如果她不知道他们大多数都是血统至上主义者,她也许会印象深刻。
“奥里翁,阿尔法德,沃尔布加,”一个低沉的声音喊道。“很高兴你们和你们的家人能加入我们。”
大人们互相打招呼,然后介绍孩子们。
奥里翁第一个走上前去,说:“阿布拉克萨斯,你应该记得我的儿子,小天狼星和雷古勒斯。”
小天狼星和雷古勒斯恭恭敬敬地向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鞠躬。这时,阿尔法德走上前来,轻轻地把朵拉引到他身边。“阿布拉克萨斯,我很高兴向你介绍我的女儿,潘朵拉·布莱克。”朵拉行了个屈膝礼,阿布拉克萨斯握住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指关节。
“我听说你和你的女儿又联系上了,”阿布拉克斯评论道。“她的亲戚是斯卡曼德一家,不是吗?”
“纽特·斯卡曼德是她的外祖父,”阿尔法德证实,“她的母亲是纯血美国女巫罗斯玛丽·斯卡曼德。“很好,”阿布拉克萨斯点点头,“以她的血统,我们应该期待你的女儿的表现。”
血统吗?我是某种狗吗?朵拉想,这些更像是这些该死的白痴的梦魇。
阿尔法德自豪地说:“就她的年龄而言,她的魔法控制得非常好,我对她的能力很满意。”朵拉又感到肚子里有个铅块。他在做什么?
“是这样吗?”阿布拉克斯皱起了眉头,“想展示一下你的技能吗,布莱克小姐?”
阿尔法德朝唐克斯眨了眨眼,她同意了:“当然,马尔福先生。”朵拉集中精神,双手并拢。她念着咒语,在她手掌中变出了蓝色的火焰。正如她所料,它们控制得很好。等赫敏长大后,唐克斯会感谢她施的咒语的。朵拉把掌心的火焰放大缩小,过了一会儿,她摊开手掌,火焰消失了。
“了不起。”阿布拉克斯说,显然对这个年轻的女巫印象深刻。“绝对引人注目,对这么年轻的女巫来说真是不错力量。这证明了纯血统的力量。”
“说得很对,阿布拉克萨斯,”阿尔法德承认。
“我很高兴这样的力量将通过纳西莎加入我们的家族,尤其是在失去了她的姐姐之后。”阿布拉克斯说,眼里闪着光芒。
“是的,失去我们的二侄女是一场悲剧,”沃尔布加哀叹道,“尽管我们得到了一个更好的奖品,是我们的小侄女朵拉。”
他们谈论她的母亲,就好像她已经死了一样。唐克斯抑制住了心中越来越大的愤怒。
“阿尔法德,你愿意和我一起把你的天才女儿介绍给大家吗?”阿布拉克萨斯问道。
“当然,阿布拉克萨斯。”阿尔同意了,“来吧,朵拉。”
朵拉跟在阿尔后面,惊恐地看了小天狼星和雷古勒斯一眼,他们俩看上去垂头丧气——他们被分开了。“我会回来的。”唐克斯用嘴对孩子们说,然后去见成群结队的纯血统社会。
朵拉又向不同的家庭演示了几次,给他们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果他们知道我是一个 25 岁假扮的11 岁,她痛苦地想。她提醒自己,她仍然是一个傲罗,尽管是在错误的时间线,她的力量比她表现出来的要大。
几轮之后,朵拉设法弄来一杯起泡的苹果酒,并迅速喝了下去,这样她就可以用它来变形了。她很自豪自己可以不用魔杖就能实现。她一言不发地把杯子变成了各种各样的东西。当她终于有空的时候,她低声对阿尔说:“你让我炫耀所有的魔力?我只是想观察一下。”
“如果他们认为你很强大,他们会更愿意和你交谈,”阿尔解释说,“相信我。”
“好吧,”朵拉同意道,“感谢梅林,你,小天狼星和雷古勒斯都在这里,防止我发疯。”
舞会开始了,小天狼星迅速站起来,请唐克斯跳舞。唐克斯在内心呻吟了一声;在过去的几个星期里,她和雷古勒斯一起练习了很多次舞蹈,但仍然在这个过程中绊倒了自己和雷古勒斯。
小天狼星灵活多了,这使唐克斯很吃惊。他小声说:“你还好吗,朵拉?”
“还行,我想。”朵拉咕哝着,“我讨厌被那样招摇着走来走去。”
“我不知道你这么擅长魔法。”小天狼星坦白道,“这些都是你妈妈教你的吗?”
“嗯,”朵拉说,不愿透露任何细节,“我和爷爷奶奶也做了很多练习。”
“你可能会被分到拉文克劳。”小天狼星警告说。
“我的爸爸——”朵拉哽咽了一会儿,咳嗽得有点厉害,她认为是牢不可破的誓言的约束。“我爷爷的朋友是拉文克劳的,我想我不是那一类的。”她责备自己差点暴露自己的父亲是拉文克劳的学生;在她的在时间线上,泰德·唐克斯是拉文克劳的,而阿尔法德·布莱克肯定是斯莱特林的。
“注定去赫奇帕奇了,是吗?”小天狼星问。
“当然,”朵拉微笑着说。歌曲结束了,雷古勒斯和朵拉跳了起来。
在和他跳了一段稍微粗糙的舞之后,她惊讶地看到另一个男孩向她走来,邀请她跳舞。她瞥了一眼小天狼星,小天狼星怒视着那个男孩,但朵拉最近上的礼仪课迫使她接受了新男孩的手。
“布莱克小姐,”他说着,吻了吻她的指关节,“我们之前是由你父亲和我父亲介绍认识的。如果你记得的话,我是奥德修斯·高尔。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当然可以,高尔先生。”朵拉同意了。她注意到,这个人长大后成了食死徒。
舞会刚结束,又有一个年轻人过来和她跳舞,他自称是阿特拉斯·埃弗里。又是一个食死徒。然后是莫斐斯·穆尔西伯。食死徒三号。
四号食死徒以厄里克斯·克拉布的形式出现了。食死徒五号介绍自己叫安东尼·多洛霍夫;朵拉最近才见到他,一看到他就几乎想吐。
食死徒永远不会结束吗?唐克斯和这么多年轻人跳舞,心里很不安。从他们笨拙、瘦长的身材来看,他们都还是霍格沃茨的学生。他们只不过是青春期的男孩,她可能是被所有的关注所奉承,在她和别人订婚之前,有明显的竞争来追求她。
幸运的是,小天狼星在食死徒五号来到现场之前插队跳了一支舞。(小天狼星提到过,就是脾气暴躁的诺特之子奥菲斯·诺特。)
“今天晚上挺受欢迎的,是吧,堂妹?”小天狼星问。
“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受到过男孩子们这么多的关注,”朵拉承认,“说实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在所有那些小小的魔术表演之后,我听到爸爸妈妈对很多人都很感兴趣——父母想提前订婚约。”小天狼星承认。
“我才11岁。”朵拉坚持说,“11 岁的孩子不需要订婚约。”
“你证明了自己是一个强大的纯血统女巫。”小天狼星耸耸肩,“这些家庭中的任何一个都很自豪能与你和斯卡曼德家族联系在一起。”
“呃,”朵拉啐了一口,“我可不想嫁给一个纯血统的。我想爱谁就和谁结婚。”朵拉想起了莱姆斯。她知道,她明年还会在学校见到他。她怎么能和他在一起呢?
“爱情不是保证,朵拉。”小天狼星温柔地说,“你听说安多米达发生了什么吗?”他脸上带着悲伤的表情。
“她因为嫁给一个麻瓜出身的人而被从树上轰下来了。”朵拉小声说,“他们表现得好像她死了。这似乎不公平。”
小天狼星疑惑地看着她。朵拉意识到她实际上从没说过她像小天狼星那样怀有他们家夸耀的那种偏见。
“对他们来说,她也可能是,”小天狼星承认,"安多米达是我最喜欢的堂姐,现在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她。”
“我相信你会找到办法的,小天狼星。”朵拉向他保证,“你知道,我听说她生了个孩子。”
“多米达生了孩子?”小天狼星笑了,“我迫不及待地想见他,让他看看我们布莱克有多酷。”
“她。”朵拉纠正道,“她生了个女儿。”朵拉笑了,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小小的包袱,几周前在医院里,她疲惫的母亲抱在怀里。
“我希望有一天能见到她。”小天狼星说。
“你会的,”朵拉保证,“我相信我们能做到。”
这首歌快结束了,朵拉紧张起来。
“在我被另一个纯血统的混蛋拖进另一个舞会之前,”朵拉低声说,“你介意陪我去拿点喝的吗?我跳不下去了。”
小天狼星听了朵拉的话,眉毛往上一扬。“我知道,应该注重礼貌用语,”朵拉承认,“但我真的需要你的帮助。”小天狼星伸出手臂,拉着朵拉去拿苹果酒,所以她可以休息几分钟。
“朵拉,亲爱的,”一个熟悉的声音拖长着嗓子说,“我想把你介绍给一个人。”唐克斯转过身来,看到波鲁克斯和厄玛正在等着她。
“好的,爷爷。”朵拉同意了,“小天狼星可以加入我们吗?”
波鲁克斯怒视着小天狼星,说:“不,小天狼星应该留在这里和他弟弟在一起。”
朵拉的脸垮了,但她知道不能拒绝祖父的命令。
“当然,爷爷。”朵拉小声说,“我高兴能再见到一位很好的巫师。”
“最好的,”厄玛说,伸出手臂给她,“很可能是我们这个世纪最伟大的巫师。”
朵拉开始惊慌起来。他们说的不可能是邓布利多。她现在被她母亲的父亲和小天狼星的祖父包围了,他们走在马尔福庄园的走廊里。当他们走到走廊尽头时,唐克斯感到一阵寒意顺着她的脊背流下来。
厄玛敲了敲门,阿布拉克萨斯的声音喊道:“进来。”
一走进豪华的客厅,唐克斯就发现周围都是令人惊恐的面孔,贝拉特里克斯、罗道夫斯、阿布拉克萨斯和卢修斯·马尔福,还有一个人,他的脸谈得上英俊,却惨无人道地毁容。他的眼睛闪烁着红色的光芒,鼻子也不太,像裂缝一样,但它肯定不像完全的人类。尽管她听说过这个人,但她从未见过他。这一定是伏地魔。朵拉强迫自己呼吸,以避免摔倒。
“欢迎你,布莱克小姐。”阿布拉克萨斯说,“我们希望把你介绍给最伟大的一位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巫师。”
朵拉点了点头,完全被她现在的同伴吓坏了。她还记得尽可能多地设置精神障碍,以防伏地魔摄神取念。她突然对牢不可破的誓言心怀感激,而伏地魔却不会能够通过摄神取念看到那些记忆,除非她有意让他这么做。波鲁克斯拉着朵拉的肩膀向伏地魔。她吓得几乎发抖。
波鲁克斯向伏地魔深深鞠了一个躬。“主人,”他说,“这是我的孙女潘朵拉·布莱克。她是我儿子阿尔法德和已故的罗斯玛丽·斯卡曼德的女儿,所以她是纽特·斯卡曼德的孙女。”
朵拉在伏地魔面前紧张地行了个屈膝礼,低声说:“主人。”
不像其他人,他没有握住她的手,对此她心存感激。
“布莱克小姐,我听说你的才华在你这个年龄是不寻常的。”伏地魔说。他的声音又高又冷,又使她脊背打了个寒颤,“让黑魔王见识一下你的本事。”
朵拉使自己平静下来,像以前一样把火燃起来。看到一个空杯子,她接过它,变形了很多次,才放回茶几上。她所有的魔法都不用魔杖,也不用说话。
“非常了不起,布莱克小姐。”伏地魔称赞道。朵拉得到伏地魔的令人感到不自在赞美,“我对你的期望并不低,因为你的家族异常强大,”他说。
“谢谢您。”朵拉咕哝着。
“这孩子真谦虚,”阿布拉克萨斯说,“我敢说,因为等她长大了她会很了不起的。”
“的确。”伏地魔表示同意。他观察着朵拉,看着她的眼睛;她感到了他进入了她的脑海。
和各种男生跳舞,差点绊倒,和阿尔法德喝茶,对斯卡曼家前花园的好奇都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她希望格里莫广场、克利切以及与布莱克一家共进晚餐的记忆能像凸显出来。
随着伏地魔在她的记忆中挖得更深,她花了不少精力去保持思维障碍。她想她可能会因为努力而昏倒,直到伏地魔突然停了下来,朵拉松了一口气。伏地魔又在朵拉之前准备好前侵入了她的思想,她脑海中浮现出猪头酒吧的情景,当时她坐在昏暗的房间里,手里拿着赫奇帕奇绣的帆布背包,尖叫棚屋的幻象,然后她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又竖起了一堵墙。她的思想又回到了和雷古勒斯的欢笑,和布莱克一家的会面,以及在纽特家的娱乐。伏地魔又放开了她。邓布利多说伏地魔是一名杰出的摄神取念者,并没有撒谎。
“很有意思,布莱克小姐。”伏地魔说,眼睛里闪着红光,“你似乎有大脑封闭症的倾向。”
房间里的每个人都盯着朵拉。“也许这是我母亲那边的家族遗传吧,大人。”朵拉说。请相信我,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
唐克斯觉得她脑子里的墙又竖起来了。
“我看你去过霍格莫德村,布莱克小姐。”伏地魔评论道,“这是为什么呢?”
“我刚到英国,开始和父亲一起生活的时候,校长帮助了我。”朵拉解释道,“我本该像我母亲一样在伊法魔尼上学,但是斯卡曼德爷爷和父亲一致认为霍格沃茨是更好的选择。”她补充说,希望他没有注意到赫奇帕奇的校徽。
“霍格沃茨是最好的魔法学校,”伏地魔若有所思地说,“即使它是由一个笨手笨脚的傻瓜老头领导的。”房间里的人发出了嘘声和咆哮。
“我不指望你被分到斯莱特林学院。”伏地魔宣布。房间里全是喘息声,包括唐克斯的喘息声。他怎么知道呢?
“我感觉到你非常忠诚,布莱克小姐。”伏地魔继续说,“也许你会被分在赫奇帕奇,就像你祖父一样。”朵拉微微一笑。
“一定要和正确的人交往,布莱克小姐。毕竟,我不希望你质疑自己的忠诚。”他冷笑着说。
“是的,主人。”唐克斯平静地说,“谢谢您的指导。”
波鲁克斯清了清嗓子,“大人,我可以把孙女送回舞厅吗?她一直在被许多优秀的年轻人追捧。”
“是啊,让那女孩好好享受吧。”伏地魔说道 ,“我相信她会发挥重要作用——为我们的新世界带来强大的纯血统继承人。”
朵拉点点头,行了个屈膝礼,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她的心怦怦直跳,她被波鲁克斯领着走出客厅,回到豪华的舞厅。
伏地魔将是她那天晚上的噩梦。
【HP众人】大人们的茶话间(16)
*无伏AU的沙雕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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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快乐】
“怎么样了?”唐克斯灵活地左右闪躲穿过了在走廊三三两两聚集的人群,走到正在考场大门口旁等待的卢平身边问道。
卢平抬眼看了一下时间,又伸了伸脖子张望了一下紧闭的教室大门,撇撇嘴说:“应该差不多了吧。”
“虽然说他们的七年级我没有参与教学,但他们的六年级我还是教了他们很重要的半年的。”唐克斯捏起下巴,点了点头自我肯定道,“所以他们黑魔法防御课的N.E.W.Ts成绩还是与我息息相关的。”
卢平转过头看着她吸了一口气刚想说些什么,但面对着她那自信心爆棚的认真表情,他的嘴唇蠕动...
*无伏AU的沙雕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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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快乐】
“怎么样了?”唐克斯灵活地左右闪躲穿过了在走廊三三两两聚集的人群,走到正在考场大门口旁等待的卢平身边问道。
卢平抬眼看了一下时间,又伸了伸脖子张望了一下紧闭的教室大门,撇撇嘴说:“应该差不多了吧。”
“虽然说他们的七年级我没有参与教学,但他们的六年级我还是教了他们很重要的半年的。”唐克斯捏起下巴,点了点头自我肯定道,“所以他们黑魔法防御课的N.E.W.Ts成绩还是与我息息相关的。”
卢平转过头看着她吸了一口气刚想说些什么,但面对着她那自信心爆棚的认真表情,他的嘴唇蠕动了好几下,最终还是重重地呼出了那口气,什么也没说。
这个星期是七年级N.E.W.Ts考试的日子。
在考试开始之前,所有七年级学生都紧张到了极点。在距离考试倒数十天时,达芙妮和潘西开始掉头发;在考试开始前一个星期,罗恩开始胡言乱语;在考试开始前五天,纳威在去教室的途中走着走着突然就吐了;在考试开始前三天,哈利每天晚上都必须要声嘶力竭(破音)地唱完一首摇滚歌曲才能睡得着觉;在考试开始前两天,赫敏开始便秘;在考试开始前一天,德拉科突然跑到了斯内普的地窖里,声泪俱下地抱着斯内普的大腿要求斯内普给予他保证,保证他肯定不会搞砸,并在斯内普又哄又骗的劝说下,才抽抽搭搭地回到公共休息室。
其实每年因N.E.W.Ts考试而紧张崩溃的七年级生都不少,但这种情况今年更甚。这种情绪的蔓延甚至影响到了一部分老师。
比如说斯普劳特教授,她非常烦恼,因为她温室里的曼德拉草几乎要被这段时间涌进来临时抱佛脚的七年级生们给薅秃了,更别提疙瘩藤上的荚果已经被挤得一个都不剩了;再比如说可怜的弗立维教授,也许因为魔咒学是最多人参加N.E.W.Ts考试的学科,这段时间只要身材矮小的他每天一出现,就会立马被成群的七年级生像丧尸围城一样把他层层围在中间,七嘴八舌地请教问题,导致他这段时间天天晚上都要做这种末日逃生的噩梦,每次从梦中惊坐起时嘴里甚至都还在念叨着问题的答案;还有就是卢平教授,也许是他整个人从始至终散发着温和坚定的气质,于是也不知道是从谁开始,这些紧张的七年级生们渐渐地开始把他当做了心理咨询师,三天两头就往他的办公室跑,向他发泄自己的紧张与担忧,而他的办公室在这些天里,就像是一个大型的精神分裂人员聚集现场——“要不我还是死了算了!”“其实我非常爱我的爸妈……”“全!都!死!”“教授,你人真是太好了……”“我没事,我真的没事……什么?我听不太清楚……喔,你是在问我为什么把坩埚戴在头上吗?”“教授!我的大脚趾被虫子咬了两个包!我要是因此考不了试了该怎么办?!”“我真的很想吃东西,可我已经胖了整整十五磅了!”“哕……(呕吐)”
我真的应该买下哥德堡那栋海边小屋的。在看着这些学生们时,卢平不止一次这样想道。
“他们都进去三个多小时了吧?”唐克斯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的时间,“怎么还没出来呢?考试题目很难吗?你知道题目吗?”她皱了皱眉头看向卢平。
“我当然不可能知道题目了”卢平斜睨了她一眼,然后问道,“你这么有空吗?不上班吗?”
“今天可是我宝贵的学生们的N.E.W.Ts考试,”唐克斯甩了甩头发理所当然地说,“我作为他们曾经的教授当然要请假到场给他们加油打气了。”说着,她做了一套复杂的手势,然后两手手指指向太阳穴,试图用脑电波把自己的心意传送到那道门后面去。
“Yep.”卢平一脸无语,只好敷衍地点了点头。
经过了那整整半年的磨合,这两位曾经的黑魔法防御课授课搭档在性格上终于找到了互相忍让的平衡点。而唐克斯在霍格沃茨的客座教授之旅也在那半年的课程结束之后就告一段落了,但她对于自己曾经的教授身份,还是非常自豪的。
“上午是笔试,下午是实操。”唐克斯掰着手指头认真地盘算道,“一门科目就要花一整天的时间。德拉科要考7门,哈利要考6门,赫敏要考8门,啧啧啧,这么多天呢,太痛苦了。”她摇摇头,回想了一下自己以前考试的时候的样子,然后打了个冷颤。
“你考试那会儿应该还行吧?”卢平说,“我听说你当时可是你们那一届第一个通过傲罗选拔的,你的成绩应该是很好的。”
“哟——”唐克斯露出一个怪笑的表情,一拳捶在了卢平的肩上,拖长着调子得意地说,“你还调查过我了啊卢——平——教——授——”说完,她全然不顾卢平大翻着的白眼,双手一叉腰头一甩,大方地承认道,“没错,我就是那个——”
然而,唐克斯那自豪的宣言还没能说完,就被卢平打断了,因为这时,考场的大门打开了。从考场走出的三三两两的学生,有的看起来如释重负,有的则面如土色。
“怎么样了?”卢平走上前去,给了率先走出来的哈利一个大大的拥抱。说完,他又看向跟在后面慢慢悠悠走出来的罗恩、赫敏和德拉科,“你们怎么样?”
“我觉得我应该还可以吧。”哈利耸了耸肩,用平静的语调说,“你之前重点交待过的东西都考到了,我觉得我也都做得不错。”
“我不行!”赫敏在唐克斯面前站定,绝望地扒住了双颊,“我肯定会不及格的!”
“喔你得了吧,赫敏。”罗恩见怪不怪地朝她翻了个白眼,“你哪次不是喊着说自己要不及格了结果每次都得了第一啊?”
“你怎么样啊?”唐克斯朝她的表弟扬了扬下巴。
“我觉得我笔试应该要比实操的分数要好。”德拉科叹了口气,“有一个咒语太难了,我刚刚没能完全把那个效果变出来。”
“没事。”唐克斯大大咧咧地招了招手,示意大家离开考场往外走去,“既然都已经考完了,就把这事忘了,专心去想明天的科目——这可是来自当年的傲罗选拔第一名的建议。”说完,她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
“明天是魔药吧?”卢平朝他们问道,“你们都要考吧?”
“我不用。”罗恩举手示意了一下,“所以我明天可以休息一天。”说完,他放松地吹了一声口哨。
“唉,魔药。”哈利哀怨地哼了一声,“其实我该懂的都懂了,但总觉得实操起来就很容易在细小的地方犯错。”
他们一边说着,一行人已经走到了礼堂附近。现在还没到学生们真正开饭的时间,但因为距离饭点也不远了,所以食物的香气也逐渐从礼堂若有似无地飘了出来。
“我到底还有什么知识点没看过吗?”赫敏揪住了自己的头发,一脸紧张,“我要不要现在马上回去再把所有的魔药课本都重新翻一遍?”
“你得放轻松一点,赫敏。”德拉科轻轻揽了揽女朋友的肩膀,安慰道,“你肯定是我们之中最棒的。如果你实在不放心,或许我们迟点可以去找斯内普教授,再最后问问他我们还有什么需要重点注意的地方。不过最近好像他都不太好找,有挺多人都排着队想去找他呢,前两天达芙妮和潘西还去地窖堵他了呢——oh——”说着,他突然看向前方,定了一下。
顺着他眼神的方向望去,一个全身黑衣的身影正横着从另一个方向往礼堂走来,似乎是因为在这种特殊时期的特殊氛围下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就像是被抓了个现行一般,他踏出的脚步在空中停滞了一下,整个人诡异地僵住了一秒钟。
“斯内普教授!”德拉科高兴地朝他挥了挥手,“我们正想找你呢!”
斯内普假装没听到似的,加快了走向礼堂的脚步。他的黑色斗篷摇荡在身后,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在加速移动的黑色鬼魂。
“斯内普教授!”德拉科也驱动脚步,向他跑去。
于是,带着一脸不情愿表情的斯内普最终还是被他们截停在了礼堂门口。
“西弗勒斯,你跑什么啊?”卢平用憋笑的表情故意问道,“怕没吃的了吗?”
斯内普忍住没有朝卢平翻白眼,呼了一口气,转身面向他的学生们。似乎是本着在重要考试之前尽量让学生心情放松的原则,他用平时不太容易见到的温良态度问道:“怎么了,德拉科?”
“斯内普教授,”赫敏率先举起手,像一串鞭炮似的噼里啪啦地开口问道,“明天的魔药考试,我们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地方吗?特别是下午的实操,药剂的测量,火候的大小,添药的时机,会有什么隐藏的加分点和特殊的技术要求吗?我需要再把课本全都复习一遍吗?课本以外的知识会考吗?”
“赫敏,”眼看如果不阻止,赫敏有可能会问出像整本书那么厚的问题,斯内普连忙打断了她,并看着她的眼睛,用认真又肯定的语气说道,“实际上,有关于考试的内容,我已经把我能教的全部都教授给你们了。就算你问得再多,我也没办法给你更多的解答了。你是我最聪明的学生——”在余光瞥见德拉科似乎欲言又止地想要反驳,斯内普瞪了他一眼,然后又换回平和的表情看向赫敏,“其实你只是没有意识到,所有规范的制药操作都已经像是习惯一样,已经深深刻在你的脑子里了,你的魔药已经是整个七年级的学生里学得最好的了……”在吸了一口气,无视了德拉科那极其轻微的不满的哼哼唧唧之后,他继续说道,“我觉得,你根本不需要担心那么多,只要你表现得跟平时上课和考试时一样好,那你的N.E.W.Ts考试就绝对没有问题。”
斯内普的肯定就像是一颗定心丸,让刚刚还异常紧张的赫敏瞬间放松了下来。她就像是把刚刚一直憋住的气终于深深地呼了出来,然后朝她的魔药课教授绽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你们俩也是一样。”接着,斯内普转身面向德拉科和哈利,“其实所有的知识你们都已经很好地掌握了,接下来,就看你们粗不粗心了。”也许是因为这番话与刚刚他对赫敏的评价相比,显得有些敷衍,为了让他的学生们打起气来,他犹豫了一下,又抬起两边手,分别拍了拍哈利和德拉科的肩膀,勉为其难挤出一句,“加油。”
也许是难得见到斯内普教授如此温情的一面,唐克斯大笑了一声,然后朝斯内普挤眉弄眼地说道:“教授!没想到你也是能说出这么暖心的话的嘛!”说着,她还高兴地用力拍了一巴掌他的手臂,“干得漂亮!斯内普教授!”
斯内普瞪起眼睛,惊恐地看了看自己手臂上被唐克斯猛拍的那一处地方,然后看着唐克斯说不出话来,完全震惊于她这毫无顾忌的自来熟。
“那我呢,教授,”这时,罗恩仿佛也被这个氛围所感染,忍不住大大咧咧地笑着问道,“你不打算鼓励我一下吗?”
“你?”罗恩的提问似乎一下就把斯内普的温情拉回了现实,他转回目光看着罗恩,用惯常的冷淡表情哼了一声,“你明天就像只猪一样一觉睡到太阳下山吧你。”
“呼……”罗恩吹了声口哨甩了甩脖子,就像是浑身通气了一般,“这才是我熟悉的语气,教授。我舒服了。”
“好了吗?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这时,斯内普也找回了自己,不耐烦地催促道,“没事了就别在大门口这傻站着挡路了。”
“没事了,大家都开心了。”卢平咧嘴一笑,一手揽上了斯内普的肩膀,拉着他和大家一起往礼堂内走去,“到吃饭时间了,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谁要和你们一起吃饭了?”斯内普想要挣脱卢平的手臂,却被他用力紧紧钳住,“我又不和学生们坐在一起,我有我自己的座位的!”
“你不和学生们坐在一起,但你和我坐在一起呀。”卢平坏笑着朝他挤了挤眼睛。
“你别过来啊!”斯内普试图用斜瞪眼来眼神警告卢平。
卢平戏谑的笑容更甚:“也许我们还可以一边吃饭一边聊天。”警告失败。
“我还不饿。”斯内普转身就要跑。
“好啦好啦,”卢平立即抓住他的衣服把他拉了回来,“我开玩笑的。我不和你聊天,行了吧?”
斯内普狠狠地咬了咬后槽牙。此时他们已经穿过了目前还空荡荡的学院长桌。
“但是我还是会坐你旁边的。”卢平咧嘴一笑。
“这是在干吗?”赫敏跟在教授们身后朝德拉科低声问道,对于他们的拉扯不明所以。
“斯内普教授有个怪癖,吃饭的时候不喜欢和别人呆在一起。”德拉科抿起嘴憋住笑容,“卢平教授在逗他呢。”
“你怎么知道的?”赫敏忍不住笑了起来。
“之前聚餐的时候听我们家的大人们聊天提起过。”德拉科耸了耸肩,用滑稽的眼神与哈利对视了一眼,“他也知道的。”
“咦?”唐克斯忍不住皱了皱眉,“我怎么不知道?哪次聚会我不在了?”
“你经常不在啊。”德拉科扭头看了唐克斯一眼,“你工作不是挺忙的么?说到这个,你今天怎么就有空了?”
“Well~”唐克斯伸出双手比划了一番,似乎在认真思考自己的工作到底忙不忙,在接连换了好几个表情之后,她最终挤出一句,“好吧,我还是有点忙的。”
这时,斯内普转过头瞪了他们一眼,忍不住说道:“我都能听得到,好吗?我没有怪癖。”
哈利假装打了个很大声的喷嚏,然后趁着这个喷嚏声快速地说了一句:“你有。”
余下的人抿住嘴,忍住没有笑出声。斯内普当然笑不出来,不过,他也似乎立刻想到了整治哈利的方法。他眯起眼看了哈利一眼,然后露出了一个坏心的笑容:“你明天肯定不及格。”
于是,大家还是笑出了声,只余下哈利一人的表情逐渐惊恐,并双手扒住斯内普那动作夸张的看起来像是要给他下个大诅咒的手:“教授!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你的手在干吗!?你别乱来啊!我妈会给你寄吼叫信的!你赶紧把你的话撤回啊!呸呸呸!”
……
当然了,最后,这顿晚饭,他们也没有和斯内普坐在一起吃,斯内普也没有给哈利下诅咒,不过,卢平还是坐在了斯内普身边,虽然在吃饭的过程中,卢平大多都只是在自说自话自得其乐,斯内普也只是头也不抬地偶尔给予他一些回应,不过,这也算是个进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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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Ts考试终于结束了。
在经历了这令人压力倍增又心烦意乱的一个多星期之后,七年级生们放肆地呐喊大笑着,终于可以将一切抛之脑后。时间的脚步总是在人们不经意间加快速度,在经过几天彻底的放松和无所事事之后,这一场属于他们的毕业典礼,终如约而至。
这令人兴奋又悲伤。
这既是他们离开学校的最后一声铃响,也是他们正式迈向社会的第一声发令枪。过了今晚,他们就真正放下了学生的身份,去尝试做一个独当一面的大人了。
因此,当他们整齐划一地戴着代表毕业的巫师帽,在各个学院院长的安排下,特别有仪式感地依次进入礼堂时,全校师生对他们报以的热烈掌声让他们的内心既激动不已,却又感觉空荡荡的。
抬头透过礼堂的透明天顶望去,今晚的夜空星星点点,沉静而明亮。
赫敏跟着队伍慢慢向前走着,看着夜空,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牵着她的手走在身边的德拉科察觉到了她复杂的心绪,立刻把牵手的姿势换成了十指交握并轻轻捏了捏,转头给予了她一个安慰的微笑。
七年级生们在一起走到学院长桌旁后,便分散开来,回到了各自学院他们惯常的位置之中。在再一次向他们报以热烈的掌声过后,邓布利多教授站起身来,表情愉快地清了清嗓子,开始向毕业生们致辞,毕业晚宴也正式开始。
赫敏撑着脸坐在哈利和罗恩的身边,出神地看着窗外的夜色。
邓布利多浑厚响亮的声音就像是一个白噪音声场,在这个热闹的场景里嗡嗡地回荡着,断断续续地飘进赫敏的耳朵里。熟悉的食物香气就像是一条穿梭于她脑海的船锚缆线,随着缆线的回收,回忆就像是被船锚从海底拉起来一般,形成一个又一个的泡泡,逐渐充斥了她的脑海。
一年级时调皮的哈利和傻乎乎的罗恩;
二年级时总是想要捉弄她并引起她注意的德拉科;
三年级时老是帮哈利戏弄德拉科的韦斯莱双胞胎;
四年级时总在德拉科吃醋冲动对她说错话却又拉不下脸解释的时候慢悠悠地走出来帮他讲话的布雷斯;
五年级时斯内普教授为感谢她在魔药补习课上的帮忙,表情别扭地送给她一颗桃子;
六年级时经常在霍格莫德进行吵闹不断的八人约会的德拉科与她,哈利与达芙妮,罗恩与拉文德,布雷斯与潘西;
七年级时给了她一个深深的拥抱并说为她感到骄傲时麦格教授微笑的表情。
这些珍贵的回忆所形成的泡泡一个接一个地挤在一起,然后随着一声泡泡破裂的轻响,这些如宝藏般的瞬间在赫敏的脑中汇成河流,在邓布利多教授致辞完毕,掌声响起的那一刻,漫过了她的双眼,无所顾忌地从她的眼眸滑落。
她热烈地鼓着掌,挂着眼角的泪珠,微笑着看向正高高坐在教授席上欣慰又不舍地看着毕业生的各位教授们,无声地用口型郑重地朝他们说了一句:“谢谢你们。”
而正当赫敏以为这只是她单方面的仪式时,一位教授捕捉到了这一刻,与她四目相接。
卢平灿烂地笑了起来。他也同样鼓着掌,看着赫敏,无声地用口型回复了一句:“祝贺你。”
一瞬间,这份感动就像一支带着为人师者的爱穿越人群而来的箭,射中了赫敏的内心,于是,她那愉快的泪水立刻如泉涌般夺眶而出,无以复加。
当他们的掌声逐渐停歇,正准备开始晚餐时,回过头来的哈利注意到了好朋友的泪流满面。虽然同样作为毕业生,他能理解这份离别的不舍,但同时,赫敏哭的程度又让他觉得莫名其妙了些:“你怎么哭得这么惨?”他轻轻拍了拍赫敏的后背,露出了一个困惑又不失礼貌的表情,“真的饿成这样吗?”
与此同时,罗恩默契地给她递过来了一个大鸡腿。
于是,赫敏破涕为笑,在分别用力捶了一下她的两个好朋友之后,她接过了罗恩的大鸡腿,奋力地撕咬起来。
他们在霍格沃茨的最后一顿晚餐,也正式开始了。
也许因为是有着毕业这个氛围的加持,大家的这顿晚餐都吃得乱糟糟的。学生们都不像以往一样在自己的学院长桌上呆着吃饭,而是到处跑到不同的学院,与自己熟识的人打闹在一起,仿佛是在努力享受珍惜这大家还能在一起吃饭的时光。
教授们和级长们也不再强调今晚的纪律,只是由着大家放肆欢笑。
不过,有些反常的是,德拉科并没有去到赫敏他们的身边。尽管晚餐时间已经进入了尾声,他也只是像往常一样安静地坐在他的斯莱特林老友们身边,微笑地看着赫敏与那些格兰芬多们吵吵笑笑的,吃饭吃得满嘴油渍,仿佛她刚刚那个哭成狗的画面从未存在过。
“你怎么不过去啊?”潘西撑着脸朝德拉科扬起眉毛,然后往格兰芬多的方向摆了摆头,“达芙妮都过去了。”
“我待会会过去的。”德拉科语焉不详,优雅地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装什么呢!”潘西忍不住朝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男孩翻了个白眼,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然后转身钻进了布雷斯的臂弯之中。
德拉科轻轻笑了笑,放下了水杯,然后再次把目光回到了他的女孩身上。
突然,一声烟花爆开的声音从礼堂外传了进来,大家猛地抬头,透过礼堂的透明天顶,可以看见一簇巨大的烟花正在他们头顶上的星空绚丽绽放。
“祝我们亲爱的七年级生们,毕业快乐!”这时,邓布利多微笑着站起身来,随着他的双手往上一举,礼堂上空漂浮着的蜡烛忽然全部熄灭,同时更多的烟花沿着流星一样的轨迹,爬升上天空,然后紧接着,一朵又一朵的巨大烟花开始在夜空绽开,引来了人们一阵又一阵的欢呼和赞叹。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被这星空中的花海吸引了过去。没有了礼堂蜡烛的灯光,天空中的花火的亮光便成了光芒的唯一来源,一闪又一闪地照在大家愉悦的脸上。
赫敏高兴地仰头看着,花火的光点盈动地反射在她的双眸里。其实,毕业烟花每年都有,但当心里知道,今年的烟花,是属于自己,就是为自己而放的时,这份感觉便不一样了。
突然,黑暗之中,她感觉有人握住了她的手,她转头一看,德拉科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身边,似乎是为了能与坐着的她更好沟通,而半跪在她身旁。
“怎么了?”赫敏笑着问道,同时,她指着天空,高兴地向她的男孩分享道,“你看,真的好美,对不对?”
“对,很美。”德拉科看着赫敏,回答道。不过,从他并没有抬头看烟花的情况看,也许,他说的并不是烟花。
这时,赫敏突然感觉到手指间被套上了一个硬硬的小圈,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无名指上,被套上了一枚精致的钻戒。钻石的火彩在烟火光芒的照射下,就算在此刻的黑暗之中,也依然熠熠生辉。
她抬起头惊讶地看着德拉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嘘。”这时,德拉科比了一个手势,示意她不要声张。接着,他笑了起来,维持着单膝半跪的姿势,轻轻捏着赫敏的手,对她小声说道,“我知道,这个毕业典礼对你很重要,我并不希望有任何事来破坏你今晚这份纯粹的感动,我也不希望我的这个举动抢去了毕业典礼的风头。我只是希望,当你在往后的日子里,回忆起今晚时,除了感受到这一份毕业所带来的欢笑和感动之外,还能有一点点我添加在里面的愉悦与惊喜。希望我的这个举动,像隐藏在这大片烟火之中的小小宝石反光一样,能在这属于我们大家的美好记忆中埋下一点只属于我们俩的小秘密。”
德拉科的话让赫敏捂住了嘴巴,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如珍珠般滴落。她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戴着戒指的那一边手紧紧回握了德拉科的手,并一个劲地点头。
“那么,”烟花的光彩反射在德拉科的盈盈目光之中,“我要问出这句话了喔。”又一朵烟火在盛开,光芒照亮了他的侧脸,“赫敏·格兰杰,你愿意嫁给我吗?”
几乎没有犹豫,赫敏用混合着哭腔的气声应承了一句“Yes!”,然后猛地转身向前,扑进了德拉科怀里。
在黑暗与烟火的吵闹声的遮盖下,没有人注意到刚刚发生了什么。正如德拉科所说的那样,这是一场属于所有人的毕业记忆,但在这场盛大的毕业记忆之中,有人偷偷埋下了宝石。当时光荏苒,人们在逐渐离散远去的记忆中寻找这份感动的路径时,总有人能按图索骥,寻着这秘密的光芒,记住此刻,来到这里。
“好啦,”德拉科轻轻拍了拍赫敏的后背,柔声说道,“再哭就要错过烟花啦。”
赫敏吸了吸鼻子,从德拉科的怀里立起身来。然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笑着问道:“不过,你爸爸不是害怕猫吗?克鲁克山可凶得很呢。”
德拉科耸了耸肩:“他倒也不是害怕猫,只是贝拉阿姨养的猫狸子就只凶他一个人,这倒是挺好笑的。至于克鲁克山嘛……well……”他转动眼睛想了想,然后甩了甩手掌,大大咧咧地说,“它似乎对除了你之外的所有人都很凶呢,所以,没什么需要担心的。”
在盯着德拉科看了一会转念想了想他的话之后,赫敏笑了起来,然后俯身给了他一个混合着鼻涕眼泪的吻。
德拉科也笑了。他伸手擦了擦赫敏的脸颊,认真地看着她,然后,在烟火的映衬下,郑重地说了一句:
“毕业快乐,赫敏·格兰杰。”
FIN.
【8:00】卢唐|我喜欢你
是#橙橙21岁生日的12h#第五棒
非常简短的一篇,大家将就看
——正文——
“莉莉,有句话我想对你说很久了。”周末休息时间,詹姆约莉莉去霍格莫德时,突然没头没尾地蹦出来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话?”莉莉转头看向詹姆。
“我喜欢你……”詹姆一边说着,一边变出了一大捧百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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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橙橙21岁生日的12h#第五棒
非常简短的一篇,大家将就看
——正文——
“莉莉,有句话我想对你说很久了。”周末休息时间,詹姆约莉莉去霍格莫德时,突然没头没尾地蹦出来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话?”莉莉转头看向詹姆。
“我喜欢你……”詹姆一边说着,一边变出了一大捧百合花。
莉莉看着那一大捧花有些错愕。
“我是真的喜欢你,莉莉。”詹姆将手里的花递给她,面上看着十分坦荡,耳根处却早已染上了一层红色。
莱姆斯站在远处笑看着詹姆对莉莉的告白,从失败到成功,看着西里斯对他们的起哄和祝福,然后又看着詹姆莉莉步入婚姻的殿堂,看着哈利的出生,看着西里斯成为了哈利的教父……
仔细想来,莱姆斯的生命里其实从来都不缺少“我喜欢你”这四个字,詹姆面对莉莉时从不吝啬这四个字,西里斯也总能时不时就收到各个学院各个年级的女生诉说爱意的表白信。
但是这些“喜欢”都是针对别人的,他自己收到的却很少。
他第一次收到“我喜欢你”这四个字是十七岁那年随手替一个粉色头发的孩童从树上摘下了一个风筝,那孩子接过风筝,对他笑得甜甜的:“谢谢,你真好,我喜欢你~”
第二次就是现在,他坐在麻瓜酒吧里,和唐克斯假装约会。
莱姆斯原本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任务,却不想探听到情报后,唐克斯喝了几杯酒下肚,便直接发酒疯对他说了一句:“我喜欢你。”
莱姆斯愣了几秒,然后做出了结论:“你喝醉了。”唐克斯肯定是醉酒了,除了不谙世事的孩童,没有人会对他说这四个字。
“我确实醉了。”唐克斯苦笑着又喝了一杯,喝着喝着,她又转头看向莱姆斯,眼睛弯弯地看着他,“那你愿意对一个酒鬼说一句‘我喜欢你’吗?”
莱姆斯没有回答,甚至没敢看她。
唐克斯没有强迫他,她只是又默默地喝了好几杯的酒。
当天晚上,莱姆斯醉醺醺地将更醉的唐克斯送回了她的住所。
关上房门的那一瞬间,莱姆斯神色清明,对着紧闭的大门喃喃了一句:“我喜欢你。”
此时恰逢十一月,唐克斯的公寓外有一棵橙子树,正好是橙子成熟的时节。
莱姆斯呢喃完那一句,转身看了一眼树上那些黄澄澄的甜橙,刚想幻影移形时,一阵大风吹了过来。那风吹动了橙树的枝头,却没有一颗橙子掉落。莱姆斯看着此情此景,不由得想:我和唐克斯的缘分或许便如这风与橙的缘分吧,哪怕再大的风吹过,哪怕枝头多番颤动,橙子却始终没有掉落,亦如我俩,终不会有结果……
莱姆斯思及此处,“啪”地一声,橙树上最大最饱满的那颗橙子却在此刻掉落了……
“呃……”莱姆斯看着那突然掉落的橙子刚想换个思路伤感,身后又传来了“吱呀”一声,唐克斯公寓的门又被打开了。
唐克斯的眼睛亮闪闪的,看着他大声道:“我都听到了,你不许赖皮!”
然后不等莱姆斯反应,唐克斯便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带着他来到那棵橙树的跟前,看着那些熟透了的橙子说道:“橙子都熟了,要不咱们摘点橘子榨汁喝吧?”
“我……”
莱姆斯面对突然的变故,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唐克斯便直接替他做了决定:“那就这么说定啦!你去摘橙子,我回去拿盆,今年橙子大丰收,结了21个果呢。”
说罢,唐克斯便一蹦一跳地朝着公寓走去,快要进门时,却又突然回了头,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说真的,我喜欢你~”说完后又对着莱姆斯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莱姆斯心中触动,他看着唐克斯的笑容也不由得笑了起来,他放下了心里的防线,犹豫再三,终于回了一句:“我也喜欢你~”
说完这句话,莱姆斯的心里感觉莫名地畅快,他知道他不应该说这话,他应该立刻对着唐克斯来一个“一忘皆空”让她忘记今晚才对,可他看着那些橙子又觉得,或许他可以喝完这些橙汁再做决定。
“还是先喝橙汁吧。”
————END————
喝完橙汁,糖糖就完全把莱姆斯攻略掉了😂一忘皆空是不可能的。
最后,祝橙橙生日快乐,磕的cp永远有粮!
【hp乙女】醉酒后的撩拨只能是自食恶果
*有ooc自行避雷
*正文【/双子/塞德里克/卢平】
*彩蛋【里德尔//哈利/马尔福】
私设名字:蒂娜·伯德。
酒精是个好东西。
你只是小酌一杯,但没到酩酊大醉的程度,存心借着酒意撩人。
这波啊,这波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不过小小的自以为是,也会引来不小的麻烦哦……
【双子】
「平斯夫人如果知道你的保温杯里装的是酒,一定会大发雷霆的。」弗雷德朝他的兄弟挤眉弄眼。
「太遗憾了,我们居然今天才发现我们的甜心这么有趣。」乔治像狗狗一样贴在你旁边。
他们还算礼貌,发出的声...
*有ooc自行避雷
*正文【/双子/塞德里克/卢平】
*彩蛋【里德尔//哈利/马尔福】
私设名字:蒂娜·伯德。
酒精是个好东西。
你只是小酌一杯,但没到酩酊大醉的程度,存心借着酒意撩人。
这波啊,这波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不过小小的自以为是,也会引来不小的麻烦哦……
【双子】
「平斯夫人如果知道你的保温杯里装的是酒,一定会大发雷霆的。」弗雷德朝他的兄弟挤眉弄眼。
「太遗憾了,我们居然今天才发现我们的甜心这么有趣。」乔治像狗狗一样贴在你旁边。
他们还算礼貌,发出的声音谈不上在图书馆里喧哗,只是一个两个都在你耳边说话,气流吹得好痒。
不是耳朵痒,是心痒。
唉,坏心眼上来了,拦不住的。
你一边淡定翻过一页书,一边顺起滑落的头发「要尝尝么,不会醉人。」
你在胡说,即使是千杯不醉的你,半保温杯下肚也有些许醉意,更何况对你毫无防备心的双子。
你沿着自己的口红印抿了一口,把杯子向前递去,笑意中含着微微挑衅。
三人暗含鬼胎,谁的脚在桌下勾人,谁看着口红印意味深长,谁又以身为饵行捕猎之事,当局者清,局外者迷。
你有时对自己太过自信,忘了贪婪的猎人会被猎物反杀,尤其是你这种想一次性捕两只的。
酒最后还是被喝没了,你以另外一种方式喂给两只狗狗。
浅浅白色的月光倾泻而下,照亮有求必应屋,当局者抓着床单,额上滚下颗颗汗珠。
酒香旖旎,谁在品尝着流淌的酒?
是猫头鹰鸣叫喧嚣,还是低遄声暗哑勾人?
你后悔夜郎自大,暗自发下誓言,再也不做沾酒的夹心饼干。
【塞德里克】
4月1日,愚人节,你给塞德里克寄去一封情书。
借此机会向好好先生表白的女生太多,你不认为自己那封毫不起眼的情书会在一众竞争中脱颖而出。
你暗中观察了他一天,他看起来并没有接受任何一封情书的意思。你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
当然,他也没有接受你的意思。这算是单方面失恋了?你坐在傍晚的禁林边缘自嘲。
这是你一直以来的习惯,独自一人在禁林边缘看日落。
你手边已经空了好几个酒瓶,它们和你一样里倒歪斜。
但你其实并未因此感到失落,喝酒只是因为酒精和日落很搭配。
「还好吗,小姐?」
他怎么来了?
「学长?怎么找到我的?」
「我问了你的舍友。」
「那封信……如果不是玩笑的话,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
他说这话时耳朵很红,身上充满了与羞怯相违和的绅士风度,夕阳和晚风同时助攻,你突然觉得自己置身音画双绝的老电影。
他认真地看着你,你却走神看见夕照给他的睫毛镀上光晕。
不管了,就当作是醉意上头,你靠近他预备着给他一个面颊吻。
「可以。」
他却在听到同意后突然转头,一个再纯洁不过的面颊吻突然变了味道。
感谢夕阳,感谢黄油啤酒,你的脸红和心跳不是那么明显。
【卢平】
你是今年新招的黑魔法防御课助教,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圣诞舞会的餐桌边。
作为一个社恐,你无比厌恶节日还要团建,要不是你喜欢的人在现场,邓布利多校长一定会在两个小时以前收到一张请假条。
好在舞会氛围温馨,即使一个人呆在桌边也并不尴尬。
「这是第几杯酒了?头有点晕,要不现在就偷偷溜走吧。」你在脑中想着。
霍格沃滋的烛灯实在耀眼,你透过一众衣香鬓影看见卢平闪着光与你遥遥对望。
「喝高了?」又是一句没人听见的小声自嘲,人怎么能闪着光呢。
没喝高,因为他穿过人群真的朝你走来。
「可爱的小姐,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喜欢的人主动邀请,状态微醺,正是大胆开撩的时候。
你想,你已经是成年人了,得用点成年人的拉扯技巧。
身体做法和脑中想法背道而驰,你连假装矜持都没有,直接就搭上手和他走进舞池。
这简直像做梦一样,恍惚间你看见邓布利多朝你眨眨眼,下一首舞曲变得轻快。
旋转,前进,后退,你清楚地看见自己的心上人在托举时红了脸。
酒意刚被压下就又瞬间上头,你的副人格对之后做的事情供认不讳,可惜后果要主人格承担。
翌日清晨,你从充满熟悉气息的被子中醒来,看见熟悉的人。
他睫毛狠狠颤抖一下,像是想逃避又强迫自己直视你,看来可怜的卢平教授还认为他才是荒唐的元凶。
「没关系亲爱的,我会对你负责。」你俯下身,亲吻怔愣的他。
不过此后。
你明白了一个道理。
温文尔雅的教授,也是合格的男人。
尤其是对待爱人和某件爱人亲昵事上。
【彩蛋】哈利波特,德拉科马尔福,汤姆里德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