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与水獭2一眼万年
会ooc
文笔超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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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ooc
文笔超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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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临近圣诞。一位身着赫奇帕奇校袍的棕发少年神色匆匆地在旋转楼梯上奔跑着,“终于追上了。”他抹了把额角的汗珠,随后又鞠躬伸出手,结结巴巴地邀请面前的少女:“卢娜,请问你可以……可以和我一起去参加舞会吗!”
卢娜想了想,觉得哪怕去喝几杯南瓜汁也是比不去好的,便笑盈盈地将手搭在罗尔夫的手上:“好啊,我接受你的邀请。”“真的吗!”“当然是真的。”见卢娜答应了,一抹绯红爬上罗尔夫的耳尖,他也不多说什么,飞快地朝赫奇帕奇的公共休息室逃去。
转眼,到了舞会那一天。卢娜身着一件用粉红色亮片点缀满的礼服,那件礼服和她本人一样自信、张扬甚至带了些许疯狂。也许是为了配那件礼服吧,卢娜破天荒地打理了她那乱蓬蓬的及腰浅金色长发,它们被扎成一个辫子,用罗尔夫的话说就是美极了。卢娜可不在意这个,她去舞会只是玩,可不是去参加什么选美大赛的。
卢娜刚来到礼堂就有学生议论她的装扮,说她是疯姑娘,不过疯姑娘完全不在意这些,她在等舞会开始。“她好美!”“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美的人!”之类的赞美不绝于耳,卢娜下意识回头看了看,一眼就看到了惊艳亮相的赫敏,她身穿粉红色长裙一头棕色的卷发被打理的服服帖帖。男生们都如痴如醉的看着她后悔自己为什么不邀请她,女生们则嫉妒她的美貌再恨铁不成刚地看一眼自己的痴汉舞伴,踩一下他们的脚。
卢娜对这一眼的感情既不是陶醉抑不是嫉妒,而是喜欢,是那种一眼万年、一见钟情的喜欢。对赫敏的那一眼让卢娜一向平静的心罕见地起了涟漪,仔细想想上次情绪波动这么大时还是1990年。
古怪姐妹的音乐准时响起,卢娜不得不收回对赫敏的的目光和罗尔夫跳起舞来,她的心思可不在跳舞上,导致她不小心踩了好几次罗尔夫的脚。“噢!卢娜,这是你今天第五次不小心踩我的脚了!”罗尔夫不满意的嘟囔道。“嘿嘿,抱歉罗尔夫我下次注意。”
“唉,好吧。”罗尔夫无可耐何地继续和卢娜跳起了舞。
完
兔子与水獭
新开个卢赫文^_^
入坑好久,太冷了自割腿肉
文笔不太好 会ooc
这篇是二年级霍格沃滋特快偶遇
......
新开个卢赫文^_^
入坑好久,太冷了自割腿肉
文笔不太好 会ooc
这篇是二年级霍格沃滋特快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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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滋特快列车某一车箱内,赫敏正在只有自己一人的包箱内等待哈利和罗恩。赫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哪怕有个人进来陪陪我也好”她想。
一个金发女孩推开了包箱门,用银白色的眼睛瞟了瞟空旷无人的座椅,道:“你好,请问这儿有人坐吗?”“哦,当然没有,请做吧。”女孩坐了下来,自顾自地看起了一本花里胡哨的杂志。赫敏仔细打量起了她,一头乱蓬蓬的金色长发一直留到腰上,五官长得还算标致,眼睛是特别的银白色,像蒙了一层雾,有一股子神密感。
赫敏觉得气氛有些冷了,主动伸手道:“格兰芬多赫敏·简·格兰杰,你是?”“哦,幸会幸会,格兰芬多的万事通小姐,年级第一极具天赋的麻瓜出身,我是卢娜·洛夫古德。”卢娜答道,握上了赫敏的手。她的声音很特别,是古灵精怪的,像精灵似的,甚至有些想唱歌。赫敏礼貌性的笑了笑 ,她不太喜欢别人叫她万事通小姐,更不喜欢别人有事没事老提她的血统。但幸好不是泥巴种,而且是一个还未分院的学妹,如果是马尔福,自己搞低得给他几个恶咒或几个硬邦邦的拳头。
“嘿,孩子们,想来一些零食吗?这里有巧克力蛙、巧克力坩埚、超级吹宝泡泡糖……你想要的这里基本都有!”卢娜看了看一旁的赫敏,道:“两个布丁,谢谢。”“6个西可。”卢娜从钱袋里掏出六个银币,递了过去,她接过布丁,递了一个给赫敏:“吃吗,很好吃的。”“哦,谢谢。”赫敏接过布丁道了声谢,不过她并没有吃而是放在了校袍口袋里。
卢娜吃完后,就继续看那本杂志,赫敏一直盯着它,因为那既不是预言家日报也不是什么魔法世界的大流杂志。卢娜见她那么好奇,便直接拉起赫敏的手介绍起来,赫敏并不想听这些东西但有不好意思拒绝以至于直到列车到站才不用听卢娜的唠唠叨叨,这甚至给她日后觉的唱唱反调就是个垃圾造成了不少影响。
这个同人文我准备剩下3~7年级一年写1~2篇,毕业后也写个1~2篇(就是赫敏当上魔法部部长之后)
未完待续
【卢赫】我不可以说谎(下)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了卢修斯和赫敏两个人,安静得能听见钟表秒针转动的声音。
赫敏知道大事不好,她能感觉到卢修斯的怒气,好像一汪绿到发黑的冰冷深湖,她慢慢沉入湖底。
有很多次赫敏都怀疑卢修斯对她的恶意从何而来,她告诉自己那是为了挑衅哈利故意为之,可是几次禁闭下来,赫敏不再那么笃定了,她能感觉到危险,来自本能的危机感。
“格兰杰小姐……”卢修斯刀子一样的声音拉得很长,“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我不知道。”
“说谎,我的女士,你明知道你违反了校规,还有魔法部的禁令!”卢...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了卢修斯和赫敏两个人,安静得能听见钟表秒针转动的声音。
赫敏知道大事不好,她能感觉到卢修斯的怒气,好像一汪绿到发黑的冰冷深湖,她慢慢沉入湖底。
有很多次赫敏都怀疑卢修斯对她的恶意从何而来,她告诉自己那是为了挑衅哈利故意为之,可是几次禁闭下来,赫敏不再那么笃定了,她能感觉到危险,来自本能的危机感。
“格兰杰小姐……”卢修斯刀子一样的声音拉得很长,“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我不知道。”
“说谎,我的女士,你明知道你违反了校规,还有魔法部的禁令!”卢修斯用比耳语高不了多少的声音说,“对于你这样非巫师家庭出身的女孩,你知道违反魔法部的禁令意味着什么吗?我可以立刻把你赶出霍格沃茨。”
“我没有违反校规和我知道的禁令。”赫敏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发抖。”
“还是谎言,女士,你以为这样的抵抗有用吗?”卢修斯挑起来一边的眉毛,他站了起来,绕出他宽大的办公桌,慢慢踱到赫敏身前,赫敏看到他擦地晶亮的靴子上倒映出自己乱蓬蓬的倒影。
“我有人证,还有物证,甚至还可以从你的脑子里挖出真相……”卢修斯倒退两步坐到了会客的长沙发上,“但我现在希望——你不要对我说谎。”
恐惧的低气压紧紧地压在赫敏的肩膀上,她努力忍住随时要夺眶而出的泪意:“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卢修斯念了一句不知道什么咒语,一股力量瞬间把赫敏扯到了他身边,卢修斯一把拉住赫敏的胳膊,把她压到了自己的膝盖上。
赫敏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使不出一点力气。
“啪。”他用手里的蛇头魔杖狠狠打了一下赫敏的屁股, “说‘我不可以说谎’,女士,请。”
他用的力道非常重,好像被烧红的烙铁烫了一下,赫敏尖叫了一声,再也忍不住泪意,眼泪夺眶而出。
“请,说:‘我不可以说谎’。”卢修斯重复了一遍,与此同时,他又狠狠抽了赫敏一下,魔杖带来的力度掀起了赫敏的制服裙,露出了女孩的大腿和底裤,能看到刚才打出来的红痕。
赫敏又惨叫了一声,耻辱,恐惧和剩余的理智让她咬住了嘴唇,她知道求饶只会让他高兴。
但很快赫敏就不这么想了。
“看来你是要反抗我?”卢修斯放下了魔杖,用带着手套的手顺着她的红痕轻轻上滑,然后狠狠抬起手掌……
“啪”赫敏痛得一抖,汗毛一根一根竖了起来,她十六岁了,她知道什么样的接触是充满侵略性的。
虽然刚才的更疼,但这种触感比刚才的疼痛更令她害怕。
“不,不,我没有,对不起,先生,对不起。”赫敏惊慌地叫了起来。
“我不可以说谎……”卢修斯抬起手掌,又狠狠落下。
“我……我不可以说谎……不可以……”赫敏哽咽地吐出这违心的句子,似乎过了许久,赫敏感觉到那恐怖的接触消失了。
“说的很好,格兰杰小姐,但不说谎是一位淑女最基本的素质,”卢修斯说,“现在我们聊聊你参加的那个非法的学生组织?”
赫敏咬住了嘴唇。
“魔法交通司飞路网管理局一位雇员的女儿举报了一个非法的学生组织,时间地点参与人员一清二楚,你的沉默并不会保护他们……”卢修斯说。
赫敏仍旧一声不吭。
“我欣赏你的忠诚,既然你拒绝回答我的问题,那我们就只好随意闲聊一下了。”卢修斯忽然把一只手套丢到了赫敏脸前。
不,不要。赫敏明白了什么,可是她现在却想不出任何办法。
一只冰凉的手触碰到了她火辣辣的伤痕。
“我的家族是一个绵延了数千年的古老家族,却一直保持着鼎盛不衰,”卢修斯一边摩挲着赫敏的伤痕一边说,“除了足够的机警和谨言慎行之外,我们还有自己的特殊魔法——能够发现与自己匹配的异性,这种能力就好像雷达,只要匹配的人出现,它就会哔哔作响。”似乎觉得最后那块布的存在很碍事,卢修斯顺手把它褪了下去。
赫敏此时此刻开始发抖。
红色的伤痕肿了起来,衬在柔嫩的皮肤上,蔓延到曲线尽头的深处,卢修眯起了眼睛。
“魁地奇世界杯的时候,我的雷达第一次响了起来,我很吃惊,这么多年它从来没有响过,我还以为我没有遗传到这种天赋。”卢修斯接着说,“你可能理解不了,那种宛如拼图完整的感觉是如何迷人,但我当时左看右看,也没找到哪位淑女是我的目标,直到看到了你…… 没想到我匹配对象居然是一个非巫师家庭出身的小不点。”
“那……一定是哪里弄错了。”赫敏努力咬住发抖的牙齿,“肯定……不是我……”
卢修斯轻笑的两声:“没错,就是你,现在我的雷达还在哔哔作响呢。我可不是有特殊口味,不过魔法自有它的标准,可能这个标准比较中世纪,那时候的女性十四五岁就可以嫁人了。而且,我也不是第一个这样的人,我的祖先甚至匹配到了一个麻瓜——所以马尔福家族其实不太在乎这个,毕竟我们都不会到处说。我已经娶了纯血的太太,有了儿子,但你也认识德拉科,他欠缺能把马尔福家族发扬光大的素质,所以真正的马尔福家主会是我们的孩子,我的女士。”
“我……我会告诉你太太!”赫敏想不出任何能震慑卢修斯的办法。
“纳西莎知道,雷达一响我就告诉她了。”卢修斯的手指慢慢滑入,“这是家族义务,纳西莎表示理解。”他的手指触到了她的瓣膜,“我对你的纯洁表示欣喜,我的女士,但这可能会让你吃点苦头了。”
“不要!请你住手!我……我会报警的。”
“你不会的,”卢修斯勾起嘴角,“你无法拒绝极乐。”
【卢赫】我不可以说慌(上)
【我好久没写卢赫了,卢修斯代替乌姆里奇去霍格沃茨当(伪)校长了】
魔法部令
兹由卢修斯.马尔福(高级调查官)接替阿不思·邓布利多出任霍格沃茨魔法学校校长。
以上条例符合《第二十八号教育令》。...
【我好久没写卢赫了,卢修斯代替乌姆里奇去霍格沃茨当(伪)校长了】
魔法部令
兹由卢修斯.马尔福(高级调查官)接替阿不思·邓布利多出任霍格沃茨魔法学校校长。
以上条例符合《第二十八号教育令》。
签名:
魔法部部长
康奈利·奥斯瓦尔德·福吉
这个告示在新学期的伊始就贴遍了整个学校,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开学典礼上没有了邓布利多的身影,代替他的是德拉科马尔福的父亲——卢修斯马尔福。
哈利曾把他赶出霍格沃茨理事会,可现在他不但卷土重来了,甚至比之前职位更高。
“福吉通过这个‘教育令’硬把卢修斯马尔福派到了霍格沃茨!福吉还给他权力审查其他教师!”赫敏呼吸急促,两只眼睛炯炯发亮,“我真不敢相信。这简直是无耻!”
“我知道是无耻。”哈利说,他扭过脸去看斯莱特林长桌,“有些人可得意坏了。”
“审查教授?麦格教授会不会揍他?我希望她会!”罗恩好像已经看到了麦格教授拳打卢修斯马尔福的画面,嘴角弯了起来。
不过在变形课之前,他们就在黑魔法防御术上碰到了卢修斯马尔福。
他衣着考究,但并不像洛哈特那样浮夸,他长得跟德拉科很像,但明显比德拉科危险多了。
“在找到新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之前,我会给你们代课。”他的声音拖得很长,“这是校长的职责,但我接手这个职位很匆忙,现在你们可以自己学习课本的第一章。”
赫敏把手举了起来。
卢修斯眯起了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赫敏:“怎么了——”他低头装模作样地翻了半天学生名册,“格兰杰小姐?”但赫敏明白他绝对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
“第一章我已经读过了。”赫敏说。
“那好,接着读第二章。”
“那一章我也读过了。我把整本书都读完了。”
“是吗?”卢修斯眯起了眼睛,“那好,那你能够告诉我,在第十五章里,斯林卡关于恶咒是怎么说的吗?”
“斯林卡先生不喜欢恶咒,但我认为当恶咒用于防御时,是会非常管用的。”赫敏清晰地回答,她毫不畏惧地盯着卢修斯马尔福。
“不错,恶咒是很管用,”卢修斯毫无温度地笑了,“但你想过毒咒和诅咒更管用吗?格兰杰小姐?如果你觉得恶咒程度轻微,就可以滥用,那危急关头是不是可以使用诅咒?甚至——不可饶恕咒呢?”
“不——那不一样——”赫敏涨红了脸。
“所以,格兰杰小姐,今天请来我的办公室关禁闭,写出这些咒语有什么不一样。”卢修斯勾起嘴角,教室里响起一片窃窃私语。
“这不公——”哈利叫了起来,可是立刻被赫敏打断了,“你别掺和进来!”她着急地小声说。
但卢修斯已经听到了,“扰乱课堂秩序,格兰芬多扣五分。”
赫敏怀疑卢修斯的目标是哈利,所以她不顾哈利罗恩的反对,下午五点大义凛然地去卢修斯的办公室关禁闭了。
虽然说是校长身份,但卢修斯马尔福的办公室不在校长室,而是黑魔法防御办公室。现在里面的杂物已经被清理一空,只摆放着最简单的办公桌椅,但一看就价格不菲。纯金的笔帽丢在华丽的高档羊皮纸上,雪茄盒子是铂金的,上面浮雕着一条蛇,蛇眼是巨大的绿色猫眼石,闪烁的瞳孔似乎一直看着你。
“晚上好,格兰杰小姐。”卢修斯打了个响指,桌上就出现了茶具,“喝茶吗?”
“不……”赫敏搞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觉得那双灰眼睛让她不舒服。
“坐下吧。”他示意赫敏走过去,他的办公桌旁放了一把直背椅,显然椅子,羊皮纸和笔都是为她准备的,“你可以开始写了。”
赫敏握住了羽毛笔,卢修斯就坐在离她不到十公分远的地方,赫敏甚至能闻到他身上古龙水的味道。
虽然心里十分警惕,但赫敏开始写论文就忘了周遭的环境,她很快就写满了一卷羊皮纸,换纸的时候她才想起自己在哪,心里咯噔一下。
她一抬头,卢修斯正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看了你写的,”卢修斯说,“诅咒会造成不可逆的损伤,所以不可用于防御……不,我见过有反咒的诅咒,而且……”卢修斯挥了一下魔杖,赫敏只觉得一阵劲风划过,她一低头,发现自己的裙子少了半截,露出来膝上十公分的大腿。
赫敏一惊,迅速用袍子遮住自己的腿,惊恐地看着卢修斯。
“你看,这样的时候,你还会考虑诅咒是不可逆的吗?”卢修斯露出残酷的笑,拎起赫敏刚写好的那卷羊皮纸,“假惺惺,格兰杰小姐,你心里知道御敌的时候,魔咒的威力越强越安全,却又假惺惺地给自己划一道道貌岸然的‘底线’,但我们都知道,必要时你会越过去的,你早就做好了越界的准备,你只是不承认,你在说谎!”
他把那卷羊皮纸扔到了赫敏面前:“重写。”
“我——我没有说谎!”赫敏跳了起来,她怒瞪着卢修斯,“我有底线,我不会越界!”
“真的吗?”卢修斯伸手握住赫敏的大腿,“这时候你仍然觉得用恶咒对付我就可以了吗?”他的手从外向里转,赫敏的汗毛一根根竖了起来,他的声音离她越来越近,好像一条盘旋而至的巨蟒,“你现在想对我扔什么咒语呢?格兰杰小姐?是‘全力击退’,还是‘钻心剜骨’?”
赫敏惊恐地看着卢修斯,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回答我,你想用什么咒语。”
“全力击退……全力击退!”赫敏尖叫起来,她感觉到他的手指握紧了,却又松开了。
“好,”卢修斯的语气十分轻飘,“全力击退很好,记住你的选择。”
赫敏离开卢修斯办公室的时候,裙子已经“恢复如初”了,她一出门眼泪就流了出来,却又不敢让哈利知道。
哈利一定会跳起来甩卢修斯恶咒,那样他就有理由惩罚甚至开除哈利了。坐在女盥洗室里,赫敏哭出了声,她的大腿上内侧有一块消除不掉的嫣红,是卢修斯的指痕。
要勇敢!这点小事你不能被打倒!赫敏抹着眼泪,她是格兰芬多,她什么都不怕!
但这不过是开始。
赫敏的紧闭没有结束,就算是一个星期后卢修斯不再给他们代课,她也会收到禁闭的通知书。
“你的论文不合格,格兰杰小姐,”卢修斯走到她身边,“你不会觉得那样就能交差吧?”
赫敏汗毛直竖,不过卢修斯倒是没有再碰她了。
哈利有点担心,他几次三番问赫敏卢修斯马尔福没有把你怎么样吧?赫敏总是摇头。
她不会告诉哈利的,如果这是陷阱,那就让她独自承受吧。
不过,没过多久,DA被告密之后,赫敏被德拉科抓了个正着,送到了卢修斯面前。
“父亲,你看我抓到了谁?”德拉科大声说。
“邓布利多军?”卢修斯的语气让赫敏知道自己要完了,“德拉科,你先出去吧,我要跟格兰杰小姐单独谈谈。”
【卢赫/授翻】Smile like you mean it 01
配对:卢修斯马尔福 x 赫敏格兰杰
德拉科马尔福 x 金妮韦斯莱,纳威隆巴顿 x 卢娜洛夫古德
作者:slouthbeanie75
译者:枫叶果子
分级:M
摘要:经过7年分分合合的恋情,赫敏和罗恩最后一次分手了——她要确保这一点。只不过她可能不小心和她前男友父亲的死对头闹出了一场公众丑闻…
原文授权:
[图片]
圣诞月开翻一篇甜甜的小短文~lof上发不出去的章节可以在ao3看到,ID: Tsiengele
第一章
赫...
配对:卢修斯马尔福 x 赫敏格兰杰
德拉科马尔福 x 金妮韦斯莱,纳威隆巴顿 x 卢娜洛夫古德
作者:slouthbeanie75
译者:枫叶果子
分级:M
摘要:经过7年分分合合的恋情,赫敏和罗恩最后一次分手了——她要确保这一点。只不过她可能不小心和她前男友父亲的死对头闹出了一场公众丑闻…
原文授权:
圣诞月开翻一篇甜甜的小短文~lof上发不出去的章节可以在ao3看到,ID: Tsiengele
第一章
赫敏深深吸了一口气,坚定地注视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准备迎接死亡,“好的,开始吧。” 她用自己能想像出的最庄严的声音说,金妮欢呼出声。
“火焰鸡尾酒?”纳威看上去有点不安。“金妮,你不觉得那有点......唔......”
“我们需要一点儿火焰!”金妮欢声说着,一拳重重敲在他们的旧桌子上,震得桌上绿植簌簌作响。看到自己的植物岌岌可危,纳威惊得一跳。
“我们,”金妮下令道,“要去这场愚蠢的魔法部圣诞晚会,蠢哈利和他的那张蠢脸蛋还有他所有的蠢朋友都会去,我们需要全副武装!”
“金妮,我们就是他的蠢朋友。”纳威断然回答。
“而且可别认为我们没注意到罗恩而不是你的蠢哥哥现在是*哈利的蠢朋友*了”,赫敏嘲讽到,依然小心翼翼地盯着那瓶陈年奥格登火焰鸡尾酒。在她的腿上,克鲁克山用同样充满怀疑和警惕的目光打量着那瓶液体。
“来吧,咱们一口闷!”金妮叫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太过于活力四射以至于她的椅子摔倒在地板上。
“噢,我们要用酗酒来消除存在的痛苦吗?”卢娜以一种问候的方式开心地问到。她正拿着钥匙,站在她们的公寓门口。纳威跳起来,一把抓过女友的购物袋,用简单的亲吻问候她。赫敏的手无意中紧紧揪住了克鲁克山的毛。骑士精神。想想看吧。
“是的!”金妮叫喊着。“酒杯飞来!”
“不。”赫敏呻吟道,她已经后悔自己的选择了,金妮赶紧去抓那些飞向桌子的酒杯。
这是个坏主意。
但这也是个不太像赫敏的主意,坦率地说,这个想法现在似乎很有吸引力。尽管她很聪明,但感觉她最近做的每一个选择都是错误的。
金妮倒满了小酒杯,卢娜坐在纳威的腿上,看上去像往常一样茫然,像往常一样神智不清。和这三个人一起搬进伦敦一套三居室公寓当然是个不错的选择;赫敏很高兴地发现,当她不经常和罗恩争吵或照顾两个成年男人时,她其实也很有趣。
一想到罗恩,她的胃就一沉。霍格沃茨之战已经过去七年了,七年前她吻了罗恩,那一刻仿佛是他们最后一次接吻,而弗洛伯毛虫那个黏糊糊的儿子仍然无法下定决心。
不管他们什么时候约会,他都感觉自己像是被困住一样,需要一点私人空间。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他们还是朋友的时候,他都感觉既孤独又饥渴。如果他和其他人约会,她甚至不能感到生气,因为“天哪,敏,我们又不是物品。”但梅林啊,只要她和任何人调情,总有个韦斯莱对她怒目而视,冷嘲热讽。
相比之下,金妮和哈利相处得轻松多了。一年来,她们都是彼此世界里最耀眼的光芒,直到有一天,哈利惊恐地发现金妮像正常人一样哭了。
“他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一天晚上,金妮在三把扫帚酒吧对醉醺醺的赫敏吐露了自己的秘密。“我好像变成了一只侏儒蒲。他只是茫然地盯着我,我想……就这?就这打败了伏地魔?”
正喝到一半的赫敏笑得太厉害了,黄油啤酒从鼻子里喷了出来,那样子简直太有魅力了。
“骚扰虻击中你了,赫敏?”卢娜高傲地问,把赫敏拉回到现实。
“没有,她刚刚和罗恩分手了,是第十二次吗?”金妮咳嗽了一声,她扭动着脸,努力抑制火焰威士忌的味道。
“嘿!”纳威生气地说,指着那三个盛满的酒杯。“等等我们其余的人!”
“是的,谢谢你的关心,纳威。”赫敏干巴巴地说,金妮咯咯地笑着。
“对不起,赫敏。不过,坦率地说,他对你来说从来都不够好,我希望你能把他干掉。”纳威忠诚地说,举起酒杯,金妮赶紧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是啊,是啊。”卢娜恍惚地说。
又尴尬又感动得赫敏轻轻地举起她的火焰威士忌,然后把燃烧着的液体倒进了喉咙。她感觉到烈酒和羞耻混合到了一块儿去,慢慢平息,而这种羞耻正竭力把她的胃打成一个结。
金妮错了。虽然这肯定不是她和罗恩第一次分手(但愿是最后一次),但却是她第一次提出分手,而不是罗恩。罗恩似乎很难过,据赫敏看,他不再跟她说话了。当她发现哈利站在罗恩一边,认为赫敏特别残忍时,而且还对她冷眼相待,她感到很受伤(但并不完全惊讶)。
梅林的裤子啊,她沦落到这个地步了吗?赫敏·格兰杰,那个年级里最聪明的女巫,一个专心专意就能做任何事情的人,而她却在这里,玩弄着罗恩的感情,不顾一切地维持和平,不让黄金三人组解散。别再这样了,赫敏暗自发誓。她要列一个清单,或者做一张拼贴海报版,也许去参加一次瑜伽静修体验(也许不去),做一些非比寻常的事,然后——然后多吃蔬菜!
她清了清嗓子,庆幸没有人能听到她的内心喋喋不休的自白。也许她可以比吃蔬菜稍稍更激动人心一点点...但从现在起,一切都掌握在赫敏自己手里了。
金妮用手捧着赫敏的脸,捏了捏她的脸蛋,用炽热的目光盯着她。
“行行好吧,别这么看我,我讨厌你这样——”
“赫敏·格兰杰,我们要穿上最好的长袍,在你的办公室派对上大干一场。卢娜,穿上你的黄油啤酒软木塞裙吧!纳威,把那棵仙人掌拿来,我们可以把它塞进罗恩的——”
“邓布利多的袜子啊,我还要再喝一杯。”赫敏宣告,伸手去拿火焰威士忌。为一个不像赫敏的决定的新篇章干杯,她在心里默默想着。
——————————————————
第一起突发事件发生在部里的圣诞晚会上。金妮和赫敏在南瓜汁旁边徘徊,南瓜汁放在恰到好处的位置,以便于你:
a)看到罗恩,想躲进厕所;
b)看到罗恩,想躲在施了魔法的阳台上,或者
c)看到罗恩,想躲在酒桌底下。
赫敏现在感觉火焰威士忌的后劲逐渐消失了,她竭力保持所有的选择都有一些可能性。她从一个漂浮的托盘上抓起一杯热红酒,试图让自己的紧张情绪平静下来。
“他不会在这儿的,赫敏。”金妮平静地说。
“他是个傲罗,金妮,这也是他的圣诞晚会!”哈利是要来的——好像他们会错过任何一个被夸奖他们有多了不起的机会似的——”
“他不会在这儿的,因为我告诉过他,如果他来了,我就向他施咒。”金妮断然说。“谁问起你分手的事,我就给他施咒。”
“除了你们三个,我想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们上次复合了。”赫敏低声说。“天啊,我在想什么?”
“放松,深呼吸。”金妮指导她。“罗恩不会在这儿的。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瞧,卢娜似乎吸引了一大群人。”
她没有错。赫敏看着那个穿着闪闪发光的绿松石长袍的金发女巫,正兴致勃勃地和部长金斯莱·沙克尔本人交谈,无疑是在谈论她父亲的最新杂志,或是韦斯莱魔法商店的最新产品。事实证明,卢娜很有发明创造的本领,虽然她不像已故的弗雷德·韦斯莱那样幽默,但她确实是乔治很看重的伙伴。纳威高高站在卢娜身后,双臂环抱着她的腰。他含情脉脉凝视着卢娜的样子,要不是赫敏气得要命,她的心都要融化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最喜欢的一双短靴,希望自己能从中汲取力量。这双短靴是黑丝绒材质的,上面有银色的小星星,让她觉得自己又酷又有趣。
还挤压着她的脚趾。
“呕,马尔福一家来了。”金妮说。“不过……他们看上去还不错,是不是?”
赫敏跟着金妮的目光,默默地、有点勉强地同意了。伏地魔死后的七年里,马尔福一家一直出奇地受欢迎。在霍格沃茨之战后的幸存者审判中,哈利一直令人惊异地公开为马尔福家激烈辩护,说德拉科和“我们其他人”一样都是受害者(赫敏熬了大半个通宵帮他准备那个演讲),如果没有纳西莎的帮助,伏地魔可能会获胜。有了他的背书,加上卢修斯·马尔福急于协助傲罗和魔法法律执行部门抓捕食死徒(赫敏讥讽地想,可能是为了不进阿兹卡班,而不是真的改变主意),金斯莱·沙克尔就不必太费心思,就能确保马尔福夫妇无罪了。
当德拉科不带着“此处是我家”的神情趾高气扬地走来走去的时候,看上去顺眼多了,他的微笑似乎是真诚的,而不是自鸣得意。至于卢修斯;“他嘛,”赫敏打量着他,心里想,“巨毒蘑菇的斑点是不会移位的……不管他们的头发护理得有多么好……”
“他妻子去哪儿了……”金妮问到。
“呃,去世了。”赫敏说着,思考怎么尽量保持尊重地回答此类问题。
“她已经死了快四年了。”当德拉科离开他父亲身边时,赫敏咯咯地笑着说,一个留着漂亮小胡子的傲慢的男巫向他父亲走了过去。“《预言家日报》上到处都刊登着她的消息——她给自己买了一条罕见的抗衰老项链,至少她是这么想的,结果把她变成了石头。不可逆的魔法——罗恩整整一个星期都在谈论这件事,说她罪有应得,但说真的,要我说,这么说太过分了——”
“难道不是她折磨你的吗?”金妮皱起了眉头。
“不,那是亲爱的贝拉特里克斯。”
“见鬼。”金妮小声咒骂道,他们看着德拉科·马尔福走向卢娜和纳威。令赫敏吃惊的是,卢娜见到他非常高兴,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唔,”过了一会儿金妮说。“一会儿我们得和卢娜好好聊聊这件事情。”
“你看,纳威一点也不觉得惊讶。”赫敏喘着气说,完全惊呆了。事实上,他们在握手。
赫敏惊奇地想,究竟什么时候会发生这种事,她瞥见人群中的红头发,本能地躲到金妮身后。当她看到那是一个陌生人而不是她的前任时,她放松下来。
“梅林,我发誓,六年级那会儿哈利绝对被德拉科迷得死去活来。”赫敏叹了口气,把身体的重心从一只脚跟移到另一只脚跟,好让脚没那么疼。“而罗恩——呕,罗恩就变成了这样——变成一个肮脏的矫情小球,满脸通红,或者把离他最近的东西打碎。我早该意识到自己惹上了什么麻烦——”
“伏地魔的鼻子啊,赫敏。”金妮睁大眼睛说。“我们就应该这样对付罗恩和哈利。我们应该把马尔福一家打包带走。”
赫敏轻哼了一声,直到她看到室友眼中洋溢的热情。她扬起眉毛。
“好吧,”她轻蔑地说,“说来听听,你想要哪一个?是这个种族主义的食死徒混蛋,在霍格沃茨欺负我们所有人,还是那个种族主义的食死徒混蛋,利用你用伏地魔的一块灵魂打开了密室?”
金妮点点头,想了想。“有道理。我带走德拉科吧。你可以拥有daddy。”她天真地说。
赫敏哼了一声。“金妮,真恶心——”
“噢,拜托,过去七年里你一直在断断续续地对付我那个彻头彻尾的笨蛋哥哥,一个前食死徒又能有多糟呢?”
“我们说的是另一种——天哪,他确实是个笨蛋,是不是——?”
“所以说,”金妮使劲地扭动着眉毛,“接着说。想象一下他拿着那根手杖会做些什么。”
“你病得不轻。”赫敏翻了个白眼。
“Ooh,daddy Malfoy,”金妮呻吟道,一边扑闪着睫毛,继续犯花痴中,“告诉我,我这个麻瓜出身的小坏蛋有多坏——噢,天哪,你的魔杖好大——”
“金妮,够了!这是我的工作场所!”赫敏嘶嘶地说,拼命忍住不笑出来。如果她笑出声,金妮只会更受鼓舞。“这些都是我的同龄人,我们不会不合时宜的。表现得体一点吧。”过了一会儿,赫敏完全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又说,“老实说,如果谁要有一根‘粗大的魔杖’,我敢保证不会是卢修斯·马尔福。那根手杖一定是为了弥补什么。”她得意地笑着,喝了一口热红酒。
“你这样认为吗,格兰杰小姐?”一个柔滑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赫敏迅速被酒呛住了。“梅林知道你是怎么证实这种事的,但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很感兴趣。请继续吧。”
金妮毫不掩饰地朝卢修斯·马尔福笑了笑,赫敏则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金妮·韦斯莱没有羞耻心,而且显然已经学会了如何不脸红。也许有一种咒语,赫敏想,或者是一种可以服用的药剂。它现在肯定派上用场了,因为她的两颊滚烫得能孵出一颗龙蛋。
“马尔福先生,你看起来很不错。”金妮高兴地说。“赫敏当然是这么想的。”
最近几分钟以来赫敏一直努力地随便盯着哪个地方,就是不盯着地板。听了金妮的话,她决定不这么做了,开始盯着她那双漂亮而痛苦的鞋子。他们的谈话,马尔福先生听到了多少?
“谢谢,吉尼芙拉,你转移话题的尝试做得很好。你那可爱的父亲今晚在吗?”
“很不幸,今晚不行。恐怕你得找其他乐子了。”
“我相信这不会太难。”马尔福先生懒洋洋地说。“你没事吧,格兰杰小姐?你太安静了,而刚才你似乎有很多话要说。”
卢娜和纳威的突然到来使赫敏幸免于难。她想她可能会流下狂喜的眼泪,并感谢星星救了她。
“你好,马尔福先生,最近怎么样?”卢娜问道。“你可爱的妻子今晚也来吗?”
赫敏惊恐地盯着卢娜。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我不能说她会来。”马尔福先生稍停了一下说。
“哦,真的吗?为什么不呢?”卢娜问道,纳威张开嘴巴,脸上写着一种无奈的表情。
马尔福先生的眉毛微微扬起。赫敏认为他分不清卢娜是不是在开玩笑。“这可能与她四年前惨死的事实有关。”
“哦,对。请接受我的哀悼。”卢娜说。没人说话,她尖着嗓子说:“我被关在你家有一阵子,你还记得吗?但是德拉科说他很抱歉,你也很抱歉,所以别太放在心上。”
赫敏用手捂住了嘴。她不知道该笑还是该躲到桌子底下。梅林的胡子,她的脚趾快要掉了。
“这很有趣,不是吗?”金妮高兴地说。她转向赫敏。“你以为我们会把事情搞得很奇怪。”
赫敏张开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迫切需要说点什么,任何话,来结束这种折磨。令她惊讶的是,德拉科·马尔福的到来让她幸免于难。
“金妮!赫敏!”他凑过去吻她们的脸颊,一个接一个。“太久没见了,你们最近怎么样?”
赫敏不知道她和德拉科·马尔福是可以直呼其名的关系,可这时她太累了,无法迅速理解,只是茫然地点了点头。
“挺好的,谢谢。”金妮迷人地笑着说。她简直容光焕发。“魔法部对你很好?”
“你会大吃一惊的。”德拉科阴沉地说。“我必须经历重重困难——但那并不重要——哈比队怎么样?我看了上一场比赛,你们把龙卷风队彻底打败了!”
金妮的第二个笑容突然显得轻松多了,她把一绺火红的头发塞到耳后。“谢谢你——下了那么大场雨,那比赛真是难打——”
“你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德拉科认真地说。赫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德拉科·马尔福怎么会变成这么讨人喜欢的人(尤其是考虑到他的父亲还是完全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她绝对要从卢娜和纳威那儿多套点信息。
金妮和德拉科聊起了魁地奇,赫敏吸了一口气,默默地数到七。别看他。别看他。不要那么做。
她看向卢修斯·马尔福,突然意识到他一直在耐心地等着她这么做,心胃里一阵翻。他皱起眉头望着她,那双冰冷的灰色眼睛闪闪发光,她的胃又一阵翻腾。她立刻看回地板,感到一股新的羞辱感涌上心头。
该死,她哀叹道。
“大家都很安静。”德拉科清了清嗓子,环视着大家。“我希望我没有占据谈话的上风。我来之前我们在谈什么?”
“哈利和罗恩。”赫敏不等马尔福先生开口就脱口而出。
“我们刚才还在谈论他们是多么的蠢蛋。”金妮平静地说。
“是的,我刚才告诉德拉科罗恩和赫敏是怎么决裂的——”卢娜刚开口,纳威清了清嗓子,抱歉地瞥了赫敏一眼。
“啊,在霍格沃茨这种态度哪儿去了?”德拉科大笑起来,赫敏突然感激涕然。“我们本来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
“哦,当然。”赫敏说。“要是我们不是纯血统的叛徒和泥巴种就好了。我敢肯定我们会像房子着火一样相处得很好。”
她确信她是想让这句话听起来很有趣的,但听起来却很尖刻。五个脑袋朝她转过来,她的脸涨得通红,她清了清嗓子。
“失陪一下。”赫敏说,她希望自己的声音尽可能的庄重,然后转身朝盥洗室的方向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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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从浴室华丽的镜子前看到,至少她的脸不再红了,尽管她把湿漉漉的手按在脸颊上时,脸颊还是很烫。她打开水龙头,又往脸上泼了些冷水,希望胃里扭紧的疙瘩快点消失。
德拉科脸上的表情似乎在她眼前游移;他看上去很窘迫。如果她道了歉而不是逃跑——
然后她想起马尔福先生脸上的得意的笑,嘿哈,这就打消了她道歉的念头。
这是个错误,在她看来,现在有两种选择:一是她现在就幻影移形离开这里;二是她可以抓住金妮、卢娜和纳威,他们一起现在就幻影移形离开这里。
或者,她可以找到一个时间穿梭机,让自己永远别说卢修斯·马尔福身体的任何部位……天哪,如果她找到了一个时间穿梭机,她就会回到他们打败伏地魔的那会儿,给罗恩脸上来一拳。
当然,她可以向卢修斯·马尔福道歉;然而,她胃里的疙瘩觉得这是一个非常糟糕的主意。或者,第五种选择:她可以再去抓一瓶酒,然后躲到阳台上。
哪个主意听起来最不像赫敏?她调皮地想,对着自己的反省半心半意地笑了笑。当然是酒精啦。
她把魔杖复杂地轻轻一挥,突然喷出的一股热气把她的脸吹干了。她的头发看起来勉勉强强——她本想梳一个优雅的发髻,但很快就变成了一个凌乱的发髻,她希望看起来时髦而不是毫无希望——她24岁生日时卢娜送给她的那瓶神奇女巫防粘牙口红正在发挥作用。
“赫敏!”女厕所外面传来一个男孩的声音。赫敏探出头去看纳威,脸上带着同情的表情。
“你还好吗?你离开了好久,金妮以为你幻影显形了——”
“我考虑过。”赫敏严肃地说,摇着头。
“真的吗?不过事情进展得很顺利。”纳威板着脸说,她咬着嘴唇忍住了笑。现在发出的任何笑声都是近乎疯狂的歇斯底里。她满足于对她的室友做鬼脸,而他咧嘴笑着。“行了,赫敏,你必须对这些事情一笑了之。”
“你还不知道最坏的情况呢。”赫敏保证道。“哦,上帝,纳威,我——”
“比卢娜忘记纳西莎·马尔福死了还糟糕?”纳威反驳道。
赫敏用手捂住嘴;那歇斯底里的笑声想要挤出来。她的眼睛有点湿润。
“来吧,”纳威催促道,“回晚会上来。”
“他们走了吗?”赫敏问道。“马尔福父子?”
“哦,得了吧,赫敏,德拉科还挺好的——卢修斯也还算是,唔,卢修斯,但至少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操心——”
“不是那个问题,而是——你就不能告诉他们我已经走了吗?”赫敏着急了,又开始觉得燥热起来。
纳威冷冷地瞪了她一眼。“赫敏·格兰杰,你经历了那么多,我相信你能应付得来。来吧。”
“哦,我……好吧,”赫敏老老实实地投降,“好吧。我要——我要先喝一杯——我太紧张了,而且我的脚——”
“好吧,去喝一杯,我想我们已经找到位子了。苏珊现在应该到了,所以——”
太好了,赫敏推论道。如果有谁能缓和局势,那就是她的魔法执法部门同事苏珊·博恩斯。苏珊说话的声音很好听,而且有一种下流的幽默感。她当然不会认为赫敏是个十足的混蛋。
“太棒了,你真棒,纳威。”赫敏认真地说着,溜进了魔法部工作人员的人群中。有几个人认出了她,互相寒暄了几句,有些人甚至握着她的手,问罗恩和哈利去哪儿了。
“噢,我不清楚,但是他们应该快到了,”赫敏大笑着说,希望笑声听起来自来洒脱,“他们可不能错过这场晚会!”吧台近在咫尺...她可以做到的...她可以拿起她的酒杯,坐下,然后一半的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格兰杰!”
赫敏觉得自己好像吞下了一瓶生长素。她脸上强作微笑,尽力装出见到撒迦利亚·史密斯很高兴的样子。
“你气色不错,格兰杰!”撒迦利亚说,虽然他的表情似乎在说别的。“那个饭桶韦斯莱呢?他一定就在附近,还是你们俩又在冷战?这并不罕见,是不是?”
赫敏清了清嗓子,准备冷静地回答。她张开嘴,准备把史密斯扔在他那肮脏的小地方,并向他解释说,她厌倦了那些大嗓门的混蛋,他们不明白,真的,每个人都应该去看心理医生,他们认为自己生活的唯一目的就是被伺候,事实上,这一人群似乎包括史密斯本人,所以他可以滚开了——
但相反,她的进取心似乎萎缩了,缩小到了鞋底。因为每个人都是这么想的:罗恩和赫敏,总是争吵,总是冷战,今天分手,明天又复合了,可怜,可怜,可怜啊。她的怒火忽明忽暗;她突然几乎要哭出来了。
“呃,格兰杰?”史密斯说,看起来有点不安。也许他以为赫敏要掏出魔杖把他扔出去,他急匆匆地补充道,“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赫敏绝望地点了点头,努力想笑出来,但笑得很难看。史密斯清了清嗓子。“你不必对这些事情这么敏感。”他咕哝着,继续往前走。
梅林,她喉咙里有个鬼飞球那么大的肿块。可悲。她轻轻擦了擦眼角,决定,就这么一次,她要回家了。她会找到其他人,让他们知道她感觉不舒服,然后回家喝完那瓶火焰威士忌。
“喝点什么?”一个声音从她右耳旁传来,赫敏吓了一跳。她吃惊地看到马尔福先生端着一只高脚杯,里面盛着一种闻起来很香的东西,递给她。
有人请她喝酒,赫敏不禁欣慰地笑了笑,但一想起她现在的处境,她的喜悦就立刻消失了。她和卢修斯·马尔福单独在一起。当他再次把高脚杯递给她时,她张开嘴,不知道自己是要感谢他,为刚才的事道歉,还是让他走开。她怀疑地盯着它。
“你今晚过得这么糟,”他说,“我觉得你可能比我更需要这个……”
“谢谢。”她尽量装出一副冷淡的样子说。“你亲自下的毒吗?”
他那闪亮的灰色眼睛翻了个白眼,把银色高脚杯举到唇前,酌了一小口。他咧了咧嘴。“有点甜,但我想这种酒难免会甜。来。”他把酒杯递给她。
“谢谢。”她用尽可能冷漠的语气回答。热红酒闻起来非常香,但她并不一定想在卢修斯·马尔福面前喝更多的酒。“我今晚过得很好,谢谢你。”她恶狠狠地补充道,也许有点晚了。让他认为她和……嗯,她本来就很可悲,这让她很不安。
“当然。”卢修斯轻松地说,从路过的一个浮盘上拿起一只高脚杯,里面有一种冒着香甜烟雾的东西。“不过,我能建议你改天晚上再对史密斯施咒吗? 就像你对韦斯莱小姐说的那样,你来这儿不是为了失礼的。”
她觉得自己脸上有一丝得意的笑。“你认为我应该对他施咒?”她问,喝了一口酒。
“当然。即使韦斯莱是,啊,‘一个饭桶’——”
“他是的。”赫敏坚定地说。
他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好像不太明白她说了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他轻轻地举起酒杯。“好吧。敬饭桶。”
赫敏在关键时刻止住了自己的笑容。她清了清嗓子,用高脚杯碰了碰他的。“饭桶。”她干脆地说,然后他们一饮而尽。能和马尔福在什么事情上统一意见,这感觉很奇怪。
赫敏抿了抿嘴,看着他又喝了一小口新酒杯里的酒。“马尔福先生,”她开口,下定决心,“关于...我之前,呃,说的话。”
“什么时候?”
赫敏吞咽了一下。“什么时候?”她紧张地重复了一遍。
“是啊,是在你和韦斯莱小姐热烈讨论魔杖的时候,还是你批评我儿子的时候?”
赫敏发起火来。“不好意思,但你儿子是自作自受——他在学校是个十足的混蛋,而我,就拿我来说——”
“梅林的胡子,格兰杰小姐,你是不是要赏我一个深刻的见解?我太激动了——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的见解。”
赫敏气得几乎要跺脚了——如果她不确定自己会痛得晕倒的话,她可能会这样做的。“什么?你怎么可能认为你有权利让我批评你儿子?我还以为你写过一本关于这方面的书呢——《与卢修斯·马尔福一起为人父:如何欺负你的孩子并养育一个满嘴脏话的小食死徒指南》。”
天,这可能有点太过了。她屏住呼吸,有点害怕,但对自己幼稚的侮辱感到很高兴(因为不能用言语辱骂史密斯让她很生气),但马尔福先生仍然面无表情,只是惊讶地眨眨眼睛。
她成功了!她把他彻底摧毁了,使他说不出话来,用她的话伤害了他;她迫不及待地要告诉金妮——
“你和韦斯莱小姐20分钟前的脏话肯定不比他少吧?”马尔福先生愉悦地问,赫敏的胃缩得像块牛黄。她的脸颊灼痛,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什么都行,结果冒出来的是,“对不起,但我得在脚趾裂开之前坐下来。”
马尔福先生的头微微一歪。她认为这是完全让他猝不及防的标志。
“你可以跟我一起坐下,如果你那么迫切地想看我在试图道歉时出丑的话。”赫敏无可奈何地说。“不过,我们可以——f*ck,”她惊叫道,这时她的眼睛发现罗恩瘦长的身影离她只有十五英尺远,正在跟一个扎着长长的黑辫子的女巫说话。马尔福先生似乎被他冒着烟的饮料呛住了。
“噢,”赫敏说,目光在马尔福那张惊慌失措的脸和罗恩的后脑勺之间来回反复,“哦,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她笑得有点太大声了。“哦,我们绝不可能——”
马尔福先生挑了挑眉毛,她看得出她说错话了。
赫敏感到很难为情,她努力想说些什么来改善这种局面。“别开玩笑了,”她辩解道。“我的意思是——是你诶,你是纯血巫师,所以——”
“又是我的错,是吗? 让我们把它加到不断增长的清单上,让我们来看看,清单上有:纯血统,糟糕的父亲,还有我个人最喜欢的,——”
“自大的傻瓜?”赫敏恶意地说,这时怒目的马尔福先生身后传来一个困惑的声音:“敏?”
她摇摇欲坠;罗恩看见她了。他责备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好像没有比她更残忍的人了,赫敏发现她还有时间再做一个不像赫敏的决定。
她踮起脚尖,脚趾强烈抗议着,用嘴唇轻轻擦过卢修斯·马尔福的脸颊。谢天谢地,他呆住了。她想他一定是震惊到没法转身离开。她凑过去对他耳语了几句;在外人看来,尤其是在罗恩看来,这场面可能显得挑逗而火热,但赫敏仅仅只说了一句:“你儿子是个混蛋,谁教他的也不是什么神秘的事。”
第二十二章
"跪下。"
“不。”
“我不会再重复了。”
"你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你找我有什么事?"
突然,她感到自己的膝盖被压了下来,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她大叫着,想站起来,但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把她压下去。
由于什么也看不见,她很难保持平衡,不得不用胳膊支撑自己。
这不是她想要的位置,尤其是在卢修斯·马尔福面前。
“看到了吗?”他冷冷地说:“这是你的归宿。我要教你这一点,姑娘。”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是我?我……我不想呆在这儿,只是——”
“什么?”他打断了她的...
第二十二章
"跪下。"
“不。”
“我不会再重复了。”
"你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你找我有什么事?"
突然,她感到自己的膝盖被压了下来,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她大叫着,想站起来,但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把她压下去。
由于什么也看不见,她很难保持平衡,不得不用胳膊支撑自己。
这不是她想要的位置,尤其是在卢修斯·马尔福面前。
“看到了吗?”他冷冷地说:“这是你的归宿。我要教你这一点,姑娘。”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是我?我……我不想呆在这儿,只是——”
“什么?”他打断了她的话:“你想回到战场上去吗?”
战争结束已经两天了,但那里仍然发生着可怕的事情。你不会想看到的,”然后他咯咯地笑着说,“哦,但你什么也看不见,是吗?”
赫敏几乎大叫一声。她需要恢复视力,她几乎愿意求他帮助她。黑暗把她逼疯了。
“你应该感激我带你来这里,”卢修斯继续说,接着他的语气变得顽皮起来,“你应该感谢我。”
沉默。
“我是认真的,泥巴种。”
赫敏抬头看着他说话的方向,“什……什么?”
"谢谢我把你带到这里来。这是你至少能做的。”
“什么?不!”
"你要么照我说的做,要么我用十字咒折磨你。我听说你是个很通情达理的姑娘。”
赫敏那一刻好想哭。她还没准备好。
为什么她就不能死呢?她为什么不和她的朋友一起死?
如果这就是她现在的生活,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嗯,泥巴种?”
过了几个小时,也许只过了几分钟,赫敏就开始想办法结束自己的生命。
她可以把自己淹死在浴缸里,或者她可以把头狠狠地撞在墙上,或者……
“你改变主意了吗?”卢修斯听起来很无聊。
赫敏可以感觉到她嘴里的血,在一次钻心剜骨攻击中,她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她摇摇头,不,她无法阻止眼泪从脸颊上流下来,但她拼命地擦去。
但接着她脑子里有个小声音开始小声说可怕的事情。
她为什么要跟他打?她已经失去了一切?她为什么而战?好的一方输掉了战争。
遵从他的意愿将意味着痛苦的结束。但会吗?如果她照他说的做他真的会停止折磨她吗?
突然间她能感觉到空气的变化。她能感觉到身边有人影。
然后他说,“没有人会知道。只要你向我道谢,我就不打你了。”
他跪在她旁边,赫敏可以闻到他的气味。
她只想从他身边爬开,但她没有办法躲过他。而且她的身体很疼。
然而,当他拂去她脸上的一缕头发时,她确实退缩了。
他立刻把手拿开。
“怎么样?”
赫敏保持沉默。
"做正确的事。"
"谢谢……"
“什么事?”
她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他很高兴。他很享受这一切。
尽管她看不出来,但她能想象他脸上带着病态的假笑。
"你能停下来吗?"她强迫自己问:“当我感谢你的时候...你能停下来吗?”
“我向你保证。”他慢吞吞地说,但赫敏听得出他声音中的嘲弄。
他在撒谎甚至都没想掩饰。
“谢谢。”
这些话说得又快又轻。
“你在谢我什么?”
当然。
赫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谢谢你,马尔福先生,把我从战场上带了出来,带到了你那豪华的庄园里。”
"现在你走得太远了。我能听出你声音中的讽刺。”
一声绝望的叫喊逃离了她,但接着她听见他站起来离开了她。
“不过,”他说,“不客气。”
"等等!"她在他后面喊,眼睛疯狂地眨着。
他什么也没说,但她知道他在等她继续。
"你......你要拿我怎么办?我要在这里呆多久?”
然后他的笑声。寒冷的。无情的。
“哦,你到底想去哪儿?”他问道,显然很有趣。
不,他不可能是说...他为什么要把她永远关在家里?
赫敏肯定他要么尽快杀了她,要么把她交给别人。但为什么要留着她?
"你永远不会离开。你的生活将会改变,泥巴种。"
然后门就关上了。
我要给斯内普打电话。这太过分了。
我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赫敏看着他在她开始间谍生涯时送给她的手镯。她并没有经常使用它,只是在紧急情况下才使用。
就在她要叫他的时候,那扇大木门突然打开了。
他就在那儿。
西弗勒斯·斯内普。
赫敏掩饰不住她的惊讶,“好吧,那太快了。”
“你说什么?”
“我正要打电话找你。”
斯内普显得很惊慌,“来吧,时间不多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抓住她的手臂,几乎把她拖出地牢。
赫敏知道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
她挣脱了他的有力控制,停止了行走,一动不动。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斯内普看起来很生气,但看到她坚定的表情,他让步了:“我需要带你离开这里。庄园即将遭到袭击。”
“什么?抵抗组织吗?”
""是的。马尔福庄园。这是最后一次了。”
"最后什么?"
"唯一还没拆掉的食死徒的房子。"
他给了她几秒钟让她明白这一点。
“这......这是真的吗?”赫敏最后问道。
"不仅如此,格兰杰小姐。差不多完成了。魔法世界的控制权又在我们手中了。我们已经接管了魔法部、阿兹卡班和……”
“卢修斯呢?”
斯内普甚至没有试图掩饰脸上的惊讶,“这有什么重要的,格兰杰小姐?”
“他在哪儿?”她提高了嗓门。
沉默。
赫敏感到自己在发抖,“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们该走了。这不安全。”
"你说不安全是什么意思?抵抗组织是好的,他们不会对我们做任何事的!”
“你需要意识到这些攻击是危险的。有时,在战斗中,人们不太注意魔杖另一端的人。”他缓慢而平静地说。
"你的意思是他们要把这整个地方都烧了,而不管屋里有谁?"
这本不应该被认真对待,但她以前的老师并没有说什么反对的话。
“卢修斯呢?”她问。
"格兰杰小姐,跟我来。我们必须离开。”
“不!”赫敏提高了嗓门,“你对我隐瞒了什么?我有权知道!”
斯内普叹了口气:“卢修斯在他的书房里。”
他在自习室做什么?
"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他知道自己有危险吗?”她问,但没有得到回答。
她不假思索地跑过斯内普身边,穿过长长的黑暗的走廊,爬上楼梯,来到她知道会找到他的地方。
推开门,她被房间里的寂静所震惊。
完全沉默。
过了一会儿她才终于注意到他。
他坐在壁炉旁的扶手椅上,看上去十分放松。他手里拿着一杯什么东西,赫敏怀疑那是酒精。
"卢修斯。"
他看着她,但看到她似乎并不惊讶。
走近几步,她注意到他穿得好像要去什么地方或见非常重要的人。非常优雅。
他的头发扎成马尾辫。他甚至把他的蛇头手杖放在身边。
“卢修斯。”她又试了一次。
“你该走了。”
“什么?”
“西弗勒斯没有告诉你吗?”
“他......等等,是你派他来的吗?”
就在这时,她听到另一个人进了房间。
她转过身来,注意到斯内普,看上去有点惊慌。
“她拒绝和我一起离开。”他对卢修斯说。
“我明白。”
“也许你可以……”
"住手!"赫敏尖叫道:“别再说话了,好像我不在这儿似的!这是怎么回事?”
卢修斯终于强迫自己看着她,“我知道,泥巴种。"
“知道什么?”
“一切,”斯内普回答,走近赫敏,“关于你,关于我,关于反抗军。”
“怎么会?”
“西弗勒斯今天早些时候来通知我了。”卢修斯平静地说。
赫敏转身看着她以前的老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给了他逃跑的机会。”
“是的。”
“为什么?”她简直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事。
最后,所有的牌都摆在了桌子上。
"不管一切,他的过去,他的罪恶,卢修斯和我有一段历史。不管他现在怎么看我,我们是20多年的朋友。”
卢修斯一直盯着手里的玻璃杯,脸上没有流露出任何感情。
斯内普继续说:“还有,你要我帮个忙,格兰杰小姐。”
“我……我要求卢修斯安全,但你说你不能保证任何事。”
他点了点头:“这倒是真的。当袭击发生时,不会有正义,会有报复。”
赫敏的喉咙合上了,“那不是......”
她能说什么?公平的?
卢修斯·马尔福和其他食死徒杀害了那么多人,父亲、母亲、儿子、女儿、丈夫......她怎么能要求那些被遗弃并失去亲人的人为她讨回公道呢?
她转向卢修斯,“如果你留在这里,你就死定了。”
他似乎并不受此影响。
"卢修斯!你会死的!”
最后他与她的目光相遇了。
“我知道。”他说。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
“就这样了?”赫敏简直不敢相信,“你打算坐在这里,直到他们来杀你?”
“当然不会,”他回答说,“我要和他们战斗。”
“你会输的。”
“我知道。”
沉默。
赫敏已经不记得她上一次恐慌症发作是什么时候了,但她很肯定,就在那一刻,她已经开始恐慌症发作了。
她跑向卢修斯,抓住他的胳膊,想把他从扶手椅上拉起来,想强迫他站起来。
毫无意义。
她滑倒在地板上。
可怜的。
她站起来,眨着眼睛把眼泪擦掉,“卢修斯,起来。”
“西弗勒斯,把她带走。”他只是简单地说,完全不理睬她。
"起来!"她冲他尖叫道:“你不会死在这里的,不是像这样。你不会死的!”
"泥巴种。这是我的庄园。我不走。”
“是的,你是!”
然后他笑了,但那是假的,她能看出来,"你听到自己说的话了吗,泥巴种?这是你看到我为我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的机会。终于有了你的复仇。终于摆脱我了。”
"不在这里。而不是像这样。如果有的话,我希望你得到公正的审判,去阿兹卡班。”
他傻笑道:“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我不会让你死的。”
"西弗勒斯,带她离开这里。"
就在斯内普向她迈出一步时,她举起手阻止他,“别再靠近了!我不会丢下他走的!”
突然,卢修斯站了起来:“你听到自己说的话了吗?你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你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我也不会知道你今天是不是被杀了。”
他们互相凝视着,似乎时间停止了。
他们两个都不想屈服,他们都太固执了。
然后他们听到了。
一场爆炸。
“我们现在必须离开。”斯内普的声音里带着恐慌。
赫敏摇了摇头,站在卢修斯旁边,“不。我……我会确保你得到公平的审判,而且——”
“别傻了,”他打断她的话,“不会有审判的。他们要的是血。就像我们一样。”
她绝望地看着斯内普,眼里闪着一个问题。
他只是点了点头,卢修斯说得对。
这一切都是错的。
本来不应该是这样的。
没有人应该害怕善良的一面,害怕骑士团。
他们什么时候变成杀人犯了?真的走到这一步了吗?
现在她得躲着好的一面了吗?
“我不能让人看见我和你在一起,”斯内普解释说,把胳膊伸向赫敏,“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跟我来。”
赫敏盯着他,有点想走,但她动不了。
她必须留下。
斯内普什么也没说,他只是温和地点点头,表示理解。
下一刻他就不见了。
"你到底在干什么,你这个傻姑娘?"卢修斯厉声说:“你怎么突然关心起我来了?在和我对着干了这么多个月之后?”
"你今天不会死在这里的!"
"对,会带上你,如果你不马上离开的话。”
“我不。”
卢修斯抓住她的胳膊,“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你欠我的!”她尖叫道:"我不会让你走那条容易的路!你欠我的太多了,卢修斯!”
然后门突然开了。
自习室很快就充满了尖叫声和咒骂声。
赫敏看着卢修斯拔出魔杖,被推到一边,撞到了墙里。
他可以试着反抗,但她知道这毫无意义。
有三个人,他们都用魔杖指着同一个人。
卢修斯·马尔福。
第一个人发起攻击,发出诅咒,但卢修斯转移了它。
但他对第二次诅咒反应太慢了。它击中了他的肩膀,他疼得大叫,但仍在继续战斗。
“别打了。”赫敏小声说。
他们要杀了他。卢修斯要死了。
她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为自己辩护。什么也没有。她所能做的就是站在那里看着。
"住手!"她尖叫着,愤怒占据了她,然后感觉她好像在一个泡泡里,那个泡泡爆炸了。
赫敏用慢镜头看着房间里的四个人是怎样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量推到墙上的。
他们都失去了知觉。
然后就沉默了。
赫敏过了一会儿才整理好思绪,强迫自己动起来。
她跑向躺在地上的卢修斯,但至少他还在动,眨眼睛,咳嗽。
其他人仍然不在其中。
“卢修斯?你没事吧?”
“你......你做了什么?”他问道,脸上露出震惊的神色。
"我不知道。是我吗?"
"不是我干的。他们也没有。是你。”
赫敏希望他不要再那样看她了。
她捡起地板上的一根魔杖,递给他:“离开!”
"泥巴种……"
"现在就走。庄园里还有人,他们随时都会来的!”
没等他回答,她就帮他站起来,然后退了回去。
他们什么也没说,面面相觑,意识到他们可能再也见不到对方了。
这可能就是结局。
他可能会被杀,她也可能。
他们互相凝视直到他最终幻影移形。
他离开了马尔福庄园。
[完]
第二十一章 不再有秘密
赫敏不敢睁开眼睛。
她已经醒了几分钟,想着前一天发生的事情。
她知道自己有麻烦了。
她犯了个错误。当着卢修斯的面。
她太粗心了。而那个错误可能会让她付出生命的代价。
她能说什么来解释自己呢?她怎么能解释她怎么知道她妈妈在家而不是在医院?
她一个人在床上。
她能说出这么多。
她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靠着卢修斯的胸膛睡着了,感觉着他的心跳,想知道他为什么不当场问她。
他没有。
他没有要求任何解释。
赫敏慢慢睁开眼睛,立刻注意到了他。
他站在窗边,观察着什么。
他似乎陷入了沉思,甚至没有注意到她已经醒了。...
第二十一章 不再有秘密
赫敏不敢睁开眼睛。
她已经醒了几分钟,想着前一天发生的事情。
她知道自己有麻烦了。
她犯了个错误。当着卢修斯的面。
她太粗心了。而那个错误可能会让她付出生命的代价。
她能说什么来解释自己呢?她怎么能解释她怎么知道她妈妈在家而不是在医院?
她一个人在床上。
她能说出这么多。
她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靠着卢修斯的胸膛睡着了,感觉着他的心跳,想知道他为什么不当场问她。
他没有。
他没有要求任何解释。
赫敏慢慢睁开眼睛,立刻注意到了他。
他站在窗边,观察着什么。
他似乎陷入了沉思,甚至没有注意到她已经醒了。
深吸一口气,她叫出了他的名字。
他转过身来看着她,但很长一段时间里什么也没说。
他奇怪地看着她,这是她能看出来的。
她对他忘记昨晚的错误不抱有任何希望。
最后他开口了:“你父亲几分钟前带着那个奇怪的交通工具离开了。”
“他的车,”她点点头,“是的,他......他去上班了。”
卢修斯略感兴趣地扬起眉毛,问道:“他在哪里工作?”
“他是个牙医。”
她注意到他眼中的困惑,很快补充道:“他照顾别人的牙齿。”
他做了个鬼脸:“这算是受人尊敬的职业吗?”
“我......我不知道。我猜是的。”
他环顾四周,问道:“他挣多少钱?这房子挺大的,虽然装饰得不是很有品位。”
赫敏可以想象,和马尔福庄园比起来,她的房子可能会显得很滑稽。
"他挣的钱够我们正常生活的了,"然后她纠正自己,"因为他,我是说正常生活。”
在家里,赫敏几乎忘了她已经不住在那里了。
她不再是那个家庭的一员了。
“你母亲呢?她也工作吗?”卢修斯平静地问。
“她也是个牙医。”
“有意思。”
他要说什么?赫敏想。
为什么突然对她的家庭感兴趣?这其实让她有点不舒服。
随后一片寂静。
最后她决定动起来,从床上站起来,然后就站在那里,等着他说话。
他是故意这么做的吗?拖出来用沉默折磨她吗?
她决定先攻击他。
“卢修斯,”她开始说,“我回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你来看过我多少次?”
他紧张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有几次。”
“几个?”
“是的。”
"然后你就……删除了我的记忆?"
他摇了摇头,“没有。那只发生过一次。因为你注意到我了。”
"其他时候……"
“你不知道我在这儿。”他对她说。
赫敏抬头看着他,“我就知道。”
看到他脸上困惑的表情,她继续说:"我是不知道你在不在这里。但是…我能感觉到你在这里。我有一种感觉,有人在房间黑暗的角落里看着我。”
他说话的语气很平静,“你为什么不去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人在那里?”
沉默。
赫敏转过身去,紧张地咬着嘴唇,“我……我很害怕。”
“你在撒谎。”
“我没有。”
"你是说你怕黑吗?怕黑暗中可能出现怪物?”他短促地笑了一声:“一个女孩失明了几个月,生活在黑暗中......现在她突然害怕黑暗了?我不相信。”
“不是黑暗,”她纠正他,转过身面对着他,“我害怕......检查发现......一个人也没有。我其实是一个人在房间里。”
他没想到会这样。
也许这对他来说有点过分,因为他清了清嗓子,后退了一小步。
他为什么不承认他们之间有什么?不然他来看她干嘛?
每当赫敏情绪激动地靠近他时,他就走开,从不让她靠得太近。
他和她保持一定距离,这使她开始紧张起来,特别是当他们的整个情况显然有更多的东西的时候。
“泥巴种,”他终于开口了,现在他的声音真的很冷,“我要问你这一次。你最好有个让我相信的解释。”
她绷紧了。
她很清楚他的下一个问题是什么。
"你怎么知道你妈妈在家?"
她可以试试“你告诉过我”的把戏,但她怀疑他会不会上当。
张了几下嘴,她意识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
每过一秒钟,她在他的眼里就越来越怀疑了。
她能真切地看到他的目光变得更冷了。
他慢慢地从她的卢修斯变成了一个正常的食死徒。
她是不是觉得他卢修斯是她的?
“我……我猜到了。”赫敏终于开口了,但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你猜测的?"
“是的。”
沉默。
这是糟糕的。
“你没有猜到,”他说,“因果关系。”
赫敏能感觉到她的心在不受控制地跳动。
她发现自己在想这是不是她间谍生涯的终结。
“有人告诉了你,”卢修斯继续说,“这意味着你和庄园外的人有联系。也就是说你一直瞒着我,也就是说你还和抵抗组织有联系。”
天啊。
“这意味着,”他说,“你一直在骗我。可能和我对着干。”
赫敏摇摇头,“不——”
"什么事?你给他们提供了什么?信息?"他继续说,他的语气平和而冷淡,“你是如何与他们沟通的?”
"我没有。卢修斯,你要相信我。”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
“据我所知,你一直在骗我,”他慢慢地意识到,“这就是你回来的原因吗?你的被捕是计划好的吗?”
“我不是为抵抗组织工作!”
他叹了口气:“这已经不是一个问题了。我们已经过去了。问题是,你是如何与他们沟通的?”
“我发誓!”她喊道:“我——我没有和你对着干!”
"我不想采取暴力的措施。"
赫敏后退了一步,“你这是什么意思?”
沉默。
他一句话也没说出口。
他只是回头看了看赫敏,她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是在威胁我吗?用我的父母?"
“为什么不呢?”
"卢修斯,你得冷静下来听我说的话。"
他又转过身来看着窗外,“你是这个世界上我认为我了解的唯一的东西。是我可以……信任的人。"
赫敏的喉咙因害怕和疼痛而哽住了。
她真的是他唯一信任的人吗?
卢修斯继续说:“然而,我对那些对我说谎的人毫不留情。”
她保持沉默。
她曾经满脑子想法的脑袋现在空空如也。
她想不出一个能救她的借口。
他突然清了清嗓子,看着她说:“我们要回庄园去。在那里你会告诉我一切。”
没有等她的回答,他粗暴地抓住她的手臂,他们消失了。
他们一到庄园,卢修斯就把她丢在房间里,然后就走了,一句话也没说。
赫敏的第一反应是联系斯内普,但接着她又停住了。
如果这正是卢修斯想让她做的呢?联系她的线人吗?
不,她不能那么做。
在那一刻,卢修斯没有怀疑斯内普有任何事,她也不能为暴露他的身份负责。
她坐在床上,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终于深深地打击了她。
她一个人。她连卢修斯都没有了。
他会处理掉她。这只是时间问题。
他不原谅背叛。
她还能让他相信她吗?
她能说什么?
想一想,赫敏,想一想!
她还记得她在马尔福庄园里只是个奴隶的日子。
虽然那只是几个月前的事却像是一辈子的事。
她还记得有一次她不得不睡在卢修斯床边的地板上。当她饿了的时候,但由于她行为不当,他不给她食物。
仅仅是那些日子的记忆就使她厌恶得发抖。
她从未想过事情还能回到原来的样子,但现在她不再那么肯定了。如果她不小心的话,她很快就会和帕特里夏共享地牢了。
当他终于去看她时,外面已经天黑了。
为什么一整天都让她一个人待着?
他有工作要做还是他给她时间重新考虑她的忠诚?
他关上身后的门,靠在墙上,双臂交叉放在胸前。
然后他就等着。
赫敏也等着。
“这就是你的最终答案吗?”他突然问。
“什么?”
“安静,”他回答,“这就是你的最终答案吗?”
赫敏深吸了一口气,“我......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的。”
"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吗?"
那是个威胁。
赫敏不是哑巴。
“卢修斯......”她慢慢地说,“做你该做的。”
他只是盯着她看了很长一段时间,似乎对她的回答感到失望。
他似乎想让她反击,为自己辩护,说点什么,任何都行。
也许这就是结局,赫敏想。
她和卢修斯的整个情况,反抗军和间谍活动...不可能永远持续下去。
一定有什么事发生。
卢修斯清了清嗓子,“很好。你将被当作其他被指控背叛的奴隶对待。”
“那是什么意思?”
"我不能一直为你破坏规则。到此为止。”
所有的空气似乎都离开了房间,赫敏开始感到头晕目眩。
她担心他下一句话会是什么。
"你将被转移到地牢,在那里你将被审问。"
“谁?”
“我们有专人负责。”
赫敏开始向后退,尽管她无处可躲。
“不,不,你不会想那么做的,”她试图说服他,“听着,我……”
“别让事情变得更难办,”他说,语气冷酷,“现在,你将被押送到我的地牢。再过几天,你可能就会被转移到主要的地方去了……”
"住手!你这么做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你为什么想摆脱我?”
他没有理会,"我还没有把这个情况通知我们部门的主管。我明天早上就去,”他把手伸向她,“跟我来。”
赫敏摇了摇头。
"泥巴种,我宁愿你心甘情愿地这样做。我没心情动武。”
她也不是。
她看得出来,他根本听不懂。
反正不是在那个时候。
“很好。”她终于动了动,向他走去。
他默默地领她下楼。
地下。
地牢所在的地方。
当她意识到马尔福庄园下面是什么的时候,她浑身发凉。
那里死了多少人?当时有多少人?
如此沉默。
当卢修斯把她推进一个小房间时,她在他离开前问了他一个问题。
"帕特里夏也在这些地牢里吗?"
“别担心她。”这是他匆匆离开前唯一的回答。
赫敏在那儿站了几分钟,只是盯着门,期待着他回来。
但他没有。
慢慢地,她转过身来,终于看到了她的新家。
没有窗户。
只是地上一张脏兮兮的床垫。
在地上的一个角落有一个小洞。赫敏走近它,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
“我想,没有更豪华的浴室了。”她大声说,试图让自己不惊慌。
当她坐在床垫上时,她意识到自己真的有大麻烦了。
这件事再也回不来了。
她的肚子在大声地抱怨。
她太饿了,疼死了。她口渴得令人难以置信。她的嘴唇完全干了。
她上次见他已经很久了。
一天,也许两天?
在那段时间里没有人去看过她。连给她送食物的精灵都没有。
他的计划是什么?把她留在地牢里饿死吗?
她的精神崩溃了。
她不停地改变主意要不要打电话给斯内普。
他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但最后她总是选择不冒这个险。就算斯内普知道了他又能帮她什么呢?
当地牢门终于打开时,赫敏甚至懒得起身。
是他,果然是他。
赫敏看了他一眼,就知道出事了。
他避免与她目光接触,他盯着地板上的一个点看了很长一段时间,保持沉默。
“怎么了?”她问,其实并不想听答案。
他没有回答,只是环顾四周,然后拔出魔杖。
赫敏立刻退缩了,但强迫自己呆在原地。
“起来。”他的声音很微弱。
“为什么?”她问:“这是审讯的开始吗?”
“起来。”他重复道,仍然没有看她。
赫敏装出一副勇敢的样子,站起身来,目中无人地看着他。
他用魔杖指着她,赫敏以为她会受到诅咒,但她身后的床垫却变成了一把椅子。
她无法掩饰脸上困惑的神情。但她还没来得及问,卢修斯就从她身边走过,坐在椅子上,完全不理睬她。
“怎么回事?”赫敏又问。
不管是什么显然都不是好事。也可能是。
不管发生了什么让卢修斯心情不好都是好事对吧?
对他不好的事对她就好。
或者至少,事情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
“一切都要崩溃了。”他说着,凝视着远方。
“你什么意思?”
"一切。"
“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了袭击。今天早上。我的许多同事都被杀了。”
赫敏紧张起来:“谁干的?”
“你觉得怎么样?”他问道,他的目光终于与她相遇了。
“反抗军,很明显。”
他点了点头:“反抗军。他们变得越来越强大,不知怎的总是比我们快一步。他们很清楚什么时候该攻击谁该攻击。这不是随机攻击。这是计划好的。你知道谁被杀了吗?”
赫敏摇了摇头,没有,等着他继续说。
"我的几个得力助手。那些身居高位的人。不是一般的食死徒。”
她应该说什么?她很抱歉?他希望她有什么反应?
"外面一片混乱。人们在造反。我的追随者在反抗我。看来他们不信任我的领导。我让西弗勒斯去处理这件事,然后我...来到这里。”
“为什么?”赫敏平静地问:“我帮不了你。”
"泥巴种……如果我完蛋了,那你也完蛋了。”
一种奇怪的感觉笼罩着她。
她知道他是对的。但这一事实并没有吓到她。
“你为什么要下去?”她走近他,“有那么严重吗?”
"不断的攻击,来自四面八方。抵抗组织,追随者...你...我不明白...这有什么意义。”
这已经不是她习惯的卢修斯了。
他怎么了?
“卢修斯,”她慢吞吞地说,“你是说你......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做什么?”
"今生。"
他的眼睛变冷了,“不要抱太大希望。我不会突然变成一个喜欢泥巴种和麻瓜的人。”
"我不是说你是。但是...你还想过这种生活吗?这一切有什么意义,卢修斯?你的目标是什么?当你早上醒来时,你首先想到的是什么?”
他看着她。
仅此而已。
一个眼神。
“不,不,不!”她做了个鬼脸:“你不能这样对我!”
“具体做什么?”
"这个!看看周围!我在地牢里!你已经把我丢在这儿两天了,没有吃的,没有喝的,现在你却跑到这儿来,开始向我宣布,不管你向我宣布的是什么!”
"不要表现得好像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赫敏强笑了一声:“你说什么?需要我提醒你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吗?是你选择了我作为你的奖赏,是你把我从战场带到这里。我都不知道你是谁!”
他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一种愤怒和黑暗的表情,“不要表现得那么无辜。是你开始跟我玩心理游戏,试图让我相信你和我是平等的,你的血不是肮脏的,不值得的。”
"因为这就是事实!什么心理游戏?如果你相信那你就是严重的妄想症,妄想我是玩心理游戏的人。”
他笑了。
他居然笑了。
这激怒了她:“卢修斯,你是个虐待狂。你还记得吗?对我使用切割咒吗?把我带进一个满是食死徒的房间作为娱乐吗?说我只要求你帮我你就能让这一切停止?然后你想让我谢谢你。你还记得把我留给多洛霍夫吗?我以为我要死了。你最大的心理游戏就是强迫我和你上床但让人觉得这是我的选择。你知不知道你把我的脑袋弄乱了?”
“在你走进我的生活之前,一切都很简单,”他平静地说,“我诅咒我遇见你的那天。”
“我对你做过什么?”
他的目光充满了杀气:“你是说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吗?你是无辜的受害者而我是怪物?”
赫敏张嘴想说话,但她只是摇了摇头,搜寻着要说的话:“我也犯过错误。我应该阻止你的。但我却让你进来了。现在我们在这里。”
沉默。
“我鄙视你。”他低声说。
“我也瞧不起你。”她回答。
他们的目光相遇,突然他来到她身边,抓住她,粗暴地亲吻她。
赫敏呻吟着吻了一下,她的身体也有了反应。她的手掐住他的脖子,他把她往后推,直到他们碰到一堵墙。
所有的愤怒都变成了激情,他的吻是猛烈的,他的手在她的身上,到处都是。
赫敏把长袍从他肩上往下推,开始解开他衬衫上的纽扣,然后她的眼睛突然睁开了。
“不!”她用尽全力推开他,用手擦了擦嘴唇,“我们不能这么做!”
他一动不动地站着,上气不接下气地盯着她。
"我不是你的情趣玩具!我们需要讨论一下我们现在拥有的是什么!”她的声音颤抖着,但她不记得上一次她对某事如此坚决是什么时候了。
"你认为这是什么?爱?"他嘲笑道:“你认为我能改变立场,我们可以结婚,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吗?”
他的话很伤人:“不,当然不是。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再是了。”
沉默。
卢修斯摇了摇头,但什么也没说。
“走吧,”赫敏指着门说,“等你决定好你想要什么......然后你就可以回来了。”
"泥巴种……"
"要么你杀了我,继续你那可悲的借口,去打猎泥巴种,杀害和折磨别人,直到你孤独终老,或者直到有人杀了你......或者......你选择了正确的事情。”
“你疯了,如果你认为……”
赫敏继续说:“向反抗军投降,并帮助他们扳倒其他食死徒。”
卢修斯的眼睛变得冰冷,“所以你承认了?你承认你和抵抗组织有联系?”
赫敏耸耸肩,再也没有力气装模作样了:“你早就知道了,卢修斯。”
他没有反应。
"做出选择吧,"她平静地说,"你想对自己做什么,对我们?"
她说完后,转过头去,眨着眼睛忍住眼泪。
然后她听到他离开了。
第十九章:继续前进
赫敏一动不动,盯着墙。
房间里一片死寂。她一个人。真正的一个人,再也没有东西在她体内生长了。
它消失了,就这样。
从昨晚起她就一直是一个人,自从斯内普离开后。
卢修斯没有回来。
显然他不想见她。
他怎么敢?
这也是他的问题,但他选择忽略它。
赫敏知道她会有很多情绪,但她只感到愤怒。
愤怒。
看着他。
他年纪大了很多,应该更成熟些,但他表现得像个孩子。
他总是这样。他逃避责任。他对德拉科的死这么做,责怪其他人,责怪赫敏,但从来没有责怪他自己。
三天过去了。
赫敏终于从床上站了起来。
那面破碎的...
第十九章:继续前进
赫敏一动不动,盯着墙。
房间里一片死寂。她一个人。真正的一个人,再也没有东西在她体内生长了。
它消失了,就这样。
从昨晚起她就一直是一个人,自从斯内普离开后。
卢修斯没有回来。
显然他不想见她。
他怎么敢?
这也是他的问题,但他选择忽略它。
赫敏知道她会有很多情绪,但她只感到愤怒。
愤怒。
看着他。
他年纪大了很多,应该更成熟些,但他表现得像个孩子。
他总是这样。他逃避责任。他对德拉科的死这么做,责怪其他人,责怪赫敏,但从来没有责怪他自己。
三天过去了。
赫敏终于从床上站了起来。
那面破碎的镜子还在那里,地板上的碎片提醒着她发生了什么事。
她试图忽略这一点,慢慢地走进浴室,然后当她看到镜子里自己的影子时,她愣住了。她看起来像死了。
她怎么了?
她是那么普通,可爱,活着的女孩,现在她瘦瘦的,苍白的和死气沉沉的。她看起来死了。她的眼睛周围有黑眼圈,脸色苍白,她能看到皮肤下面的血管。她的头发毫无生气。
她的睡衣上有血,她懒得换。
反正也无所谓了。
然后她体内的东西突然爆发了。
她要去找卢修斯。她打算把他臭骂一顿。
她迅速脱下所有衣服,跳进浴缸,只在那里呆了五分钟。热水对她的皮肤很舒服,但赫敏没有时间享受。
她发现壁橱里又有一件睡袍,赶紧穿上,然后朝门口走去。
门被锁上了,她一点也不吃惊。
赫敏知道尖叫或喊他对她没有好处。
他不理她,假装她不在这里,在他隔壁的房间。
她必须强迫他承认她。
她平静地环顾着房间,寻找着她能用得上的东西。
什么都没有。
然后她的眼睛又碰到了门。
她从没试过……
她迟疑地用双手抓住门把手,然后向前推。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试图把门推开。
没起作用。
赫敏开始有点累了。
她停了一秒钟,带回了她以前所有的愤怒,所有的痛苦。
她能感觉到它,在她的身体里冒泡,越来越大,直到她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她觉得她能呼吸到火。
她需要打什么东西,她需要消除她的愤怒。
然后她踢了门。
她又踢了它一脚。
再来一次。
而它不肯打开的事实只会增加她的愤怒。
她几乎尖叫,因为她撞上了门,她的整个身体推它,然后它发生了。
门塌陷了。
赫敏差点失去平衡摔倒了,但她还是挺住了。
刚刚发生了什么?
她不敢相信它起作用了。
她从没想过她是那么强大的。
愤怒对人的影响真是太惊人了。
它能让你变得那么强大。
好吧,她想,下一步——卢修斯的卧室。
不到几秒钟,她就到了他的门口,她知道她会在那里找到他,因为那时还很早。
它没有锁上。
她漫不经心地走了进来,然后注意到了他。
睡着的。
在他那张四柱大床上。
她只是站在那儿看了一会儿,看着他。
他每呼吸一次,他的胸部就会起伏,他脸上是平静的表情。
赫敏,别傻笑。
但后来她突然振作起来。
“醒醒。”她冰冷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他立刻睁开眼睛,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魔杖。他用它指着赫敏,但随后他的眼睛又碰到了赫敏。
"泥巴种?"他问道,声音沙哑。
赫敏什么也没说。
他慢慢地放下魔杖,“你到底在这里干什么?你怎么进来的?”
"你打算把我留在那个房间里多久?"她问。
卢修斯清了清嗓子,从床上站起来朝她走去,“你怎么到这儿来的?”他又问了一遍:“小精灵放你出去了吗?”
"是我自己出去的。”她回答。
卢修斯困惑地看着她,但随后他从她身边走过,走出了房间。
赫敏没有动,等着他回来。他确实回来了,仅仅过了几分钟,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打破了门然后离开了你的房间?"他问道,声音里明显流露出震惊,“你是怎么?”
“麻瓜的方式,”她强挤出一丝微笑,“没有魔法。”
卢修斯沉默了好一会儿,显然很难相信这一点。
最后,他双臂交叉放在胸前,“我要花很多钱才能把那些门换掉。”
“你为什么不把它修好呢?”
他抬起一只眉毛说:“看来我得找更坚固的门了。”
沉默。
“你为什么把我丢在那儿?”她悄悄地问。
"你指望我坐在你床边,握着你的手,给你读晚安故事吗?"
真的很疼。
“你真是个混蛋。”
令人惊讶的是,他没有理会那句侮辱,“你需要休息。”
"别撒谎。你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
他从她身边走开,“你一大早就冲出房间来烦我,就为了问我这个问题?”
“是的。”
再次沉默。
“你刚走,”赫敏继续说,“我很痛苦,我差点就死了,我需要一个人……”
"我派西弗勒斯去找你——"
"他不是那个孩子的父亲!”
这似乎激怒了他。
他僵住了,脸色苍白。
当他终于开口说话时,语气平静而克制,“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
“你有......”赫敏简直不敢相信他,“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呢?”
他唯一的回答就是愤怒地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恨我,”她说,“我对你和我没有幻想,但你怎么能就这样离开呢?”
“你很快就会明白的。”
“你在说什么?”
""现在不行。回到你的房间。"
“我不。”
"泥巴种……"
“不!”她冲他尖叫道:"你告诉我,就现在!"
他终于看着她,他那双冰冷的灰眼睛在她身上挖了个洞。
“好吧,”他逼道,“你想知道吗?”
“是的!”
他走到她身边,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拖出了房间。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要求道,尽管她知道他们要去哪里。
这吓坏了她。
他们要去地牢。
为什么?
“卢修斯!”赫敏挣扎着,但他没有放开她的胳膊。
最后他们来到了一扇大木门前。
“你......要把我锁在里面吗?”赫敏低声说,其实并不想听答案。
卢修斯没有回答,而是推开门,然后把赫敏拖了进去。
“放开我!”她尖叫起来,当她注意到地牢里有个人时,她愣住了。
不可能,赫敏想。
帕特里夏。
那个女人浑身是土,坐在地上,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你......你对她做了什么?”赫敏小声说。
“没什么。”他回答道。
"但是她……"
“被关在地牢里几天对一个人来说就是这样。”他说。
帕特里夏抬起头看着他们俩,“你们……你们不能永远把我关在这里。人们会注意到我失踪了。”
“谁会注意到呢?”卢修斯问:“你是个寡妇。据我所知,你没有朋友。”
赫敏默默地观察着那个女人,注意到她的长袍上和脸上都有血。
卢修斯在撒谎,他在伤害她,很明显。
“那么......你打算把她关在这里......关多久?”赫敏转身面对着他问道。
“我还没想过呢。”他回答说,一点也不担心。
“卢修斯,你脑子不清楚,”她开始说,“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没关系。我是他们的领袖。如果有人胆敢跟我作对……”
赫敏打断了他的话,“听听你说什么!”
他摇摇头,走向帕特里夏,抓住她的头发,“泥巴种,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现在不要像个圣人一样。”
赫敏保持沉默,尽量不看地上的女人。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卢修斯?”帕特里夏隔着牙说:“泥巴种很好,没有人伤害她!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冷笑了一声,“没有造成伤害吗?”
“卢修斯......”赫敏试着说,但他不理她,使劲拉帕特里夏的头发。
那个女人大叫起来,但又咬着下嘴唇保持沉默。
他解释说:“现在你知道了,我们可以走了。”
他松开帕特里夏的头发,走回赫敏身边,“我们走吧?”
“你快死了,卢修斯,”帕特丽夏低声说,“我希望你能意识到这一点。”
他不理睬她,走出地牢,赫敏跟在后面,不让自己承认帕特里夏的话是真的。
“泥巴种,你太安静了。”
他们回到赫敏的卧室。
赫敏从地牢里一路走来,一句话也没说。她能说什么?
"你是在同情她吗?她伤害了你。”卢修斯冷冷地说。
这引起了赫敏的注意,"你这样做是为了我?这说明了什么……我们?"
他不理睬她,“她犯了太多的错误。我不会轻易原谅她。”
“你一点也不原谅,”赫敏咕哝着,“但是......这是不对的。”
"错了?我原以为她做了那些事,你会高兴的。”
赫敏走近他,“她做了什么?”
她想看看他会不会大声说出来,她想让他大声说出来。
“我有个会,”他终于开口了,完全忽略了她的问题,“我需要为它做准备。”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从她身边走过,在门上挥舞着魔杖,把门修好,“这就行了。就目前而言。”
然后他就不见了。
赫敏搓着斯内普给她的手镯。
她厌倦了等待和无所事事。她迫切地需要一个新的任务,一些能占据她头脑的东西。
为此她需要斯内普。
一小时后他到了。
当他第一次走进房间的时候,他的眼睛里流露出忧虑,但当他看到什么事都没有时,他平静了下来。
"格兰杰,我要告诉你多少次?你多次摩擦手镯只有在紧急情况下。”
“嗯,情况紧急。”
他扬起眉毛,“哦,是吗?”
"是的。我需要一个新的任务。”
斯内普叹了口气:“你应该休息几天。”
“我很好。”她厉声对他说。
"才过了四天。你需要恢复,”他解释说,“我来这里是假装要给你做检查的。”
"我很好,真的。我们还是谈正事吧。”赫敏坚持说。
斯内普狠狠地看了她一眼,但过了好一会儿,他点了点头,“好吧。”
“很好。”
"疯子,你记得他……"
赫敏点点头:“从晚会上来的。抵抗组织想要他死。”
"没错。而卢修斯要和他见面。今天。"
“那就是他告诉我的会议。”赫敏自言自语道。
“上次我们谈到这件事时,你还不确定自己能成功。”斯内普轻声说。
"一旦有机会,你想让卢修斯除掉他?我可以做到这一点。我可以让他这么做。”
她看得出斯内普对她的话感到惊讶。
"为什么态度突然改变了?"他问。
“他......为我做了一些疯狂的事情,”她承认道,然后靠近了他,好像害怕被人听到一样。“他把帕特里夏锁在地牢里了。”
“我知道。”
“你,你知道?”
"他告诉我的,征求了我的意见。"
"你告诉他这是个疯狂的主意?这会害死他的!如果有人发现了”
“我没能说服他让她走,”斯内普平静地回答,“再说,那个女人知道的太多了。”
赫敏摇了摇头:"是太多了。但他会把她关在那里直到她死吗?”
“我不知道,”斯内普回答,“但这不是我们目前主要关心的问题。”
她点点头,试图理清思路:“跟我说说马威尔的事。他长得怎么样?”
“纯血统至上主义者。他隐藏在优雅和平静的外表后面,但他是一个卑鄙的人。”
"什么时候开会?"
“一小时后。”
赫敏深吸了一口气,“你会参加吗?”
“不。为什么?你在计划什么?”
对她来说很清楚。
"我需要和马威尔单独呆几分钟。你得打断会议,让卢修斯离开自习室,让我溜进去。”
“我能做到,”他点点头,“但是你确定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们可以再等几天。抵抗组织明白……"
"我很清楚,”她第三次重复道,“只是......帮我个忙。你走的时候别锁门。”
"好吧。我会打断会议,大声说,这样你就能听到我说话了。你会知道什么时候去自习室是安全的。”
赫敏微微颤抖了一下。
她开始紧张起来。万一出了什么问题呢?要是卢修斯一眼看穿了她呢?
斯内普走到门口,然后停下来回头看着她,“你们两个很有默契。我无法解释,但它就在那里。还记得卢修斯受伤的时候,你拿着他的魔杖去击退菲利克斯吗?”
赫敏耐心地听着:“是的。”
"他的魔杖怎么没有拒绝你呢?它是卢修斯的魔杖,它是属于他的,在某种程度上。但是当你碰到它,当你用它来对付菲利克斯的时候,它怎么会服从你呢?”
“我......我不知道。”她如实回答。
她从没想过。
卢修斯的魔杖没有拒绝她。
它应该有。
卢修斯当时恨她,她对他来说不过是个肮脏的泥巴种罢了。
然而,他的魔杖还是接受了她。
斯内普离开房间时没再说什么。
大约一个小时后,赫敏打开门,仔细地听着。
只有几分钟的沉默。
然后她听到楼下传来脚步声。
然后是声音。
赫敏鼓起勇气走出了她的房间。
然后她听得很清楚。
斯内普的声音。
然后是卢修斯的。
他们走开了,很快她就听不见了。
那是她的机会。
她飞快地跑下楼梯,一直跑到了自习室。她既不让自己停下来,也不让自己犹豫,就溜进了房间,随手关上了门。
那里只有一个人。起初他看起来很惊讶,后来见到她很生气。
"你在这儿干什么?卢修斯让你参观他的房子了吗?”他要求。
是马威尔干的。
赫敏还记得他在晚会上侮辱她和她的家人。
“卢修斯在吗?”她问道,声音有些颤抖。
“你瞎了吗?”
“他在哪儿?”
"你怎么敢跟我说话,好像我们是平等的?泥巴种,你竟敢看着我的眼睛?”
赫敏走近他,“你说得对。我们不是平等的。我是比你还高贵的多,你个种族歧视的猪。”
他满脸怒容:“我要和卢修斯谈谈你的行为。”
"你觉得他会在乎吗?他对我死心塌地。”她勉强笑了笑。
“你在说什么?”
就这样了。
她现在就需要这么做。
"你是邪恶的。这是你应得的。"她低声说,与其说是对他,倒不如说是对她自己。
"应得什么?"他提高了嗓门。
赫敏环视了一下房间,抓起第一个烛台,朝他的头打去。
这就是一切。
他咕哝了一声,然后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天啊。
天啊。
然后她开始惊慌起来,把烛台从手中扔下,急忙跑到那个男人身边,看看他是否还活着。
他活着。
好。
好好想想,赫敏。
思考。
她用力咬住下唇,直到下唇开始流血。然后她跑到卢修斯的办公桌前,打开抽屉,寻找能帮她的东西……
开信刀。
她找到了它,把她的袍子剪了一点,使它看起来像是在挣扎。她把开信刀放回抽屉里,把桌上所有的文件都推到了地板上。
还有什么?
哦!
她抓伤了自己的手臂,在柔软的皮肤上留下了严重的指甲印。
就这样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尖叫了一声。
然后她又尖叫起来。
再来一次。
门终于打开了。
“什么——”卢修斯看起来很生气,但接着他的脸变得震惊了。
赫敏强叫道:“卢修斯......我不知道..."
斯内普跟着卢修斯进了房间,他看上去也很震惊。
赫敏变得紧张起来,不管她怎么努力,眼睛里都没有泪水。
她哭不出来。
“发生了什么事?”卢修斯环视着房间问道。
斯内普迅速向地板上的那个人走去。
过了一会儿,他说:“他还活着。”
赫敏抱住自己的胳膊,颤抖着说:“我——我是来找你的。”
"你...什么?"他问,仍然完全震惊。
然后赫敏扑向他,双臂抱住他,把脸贴在他的胸前。
这样她就可以躲起来了,她的脸上没有泪水。
“发生了什么事?”卢修斯问,把她从他身边拉开,看着她。
“我们打了一架,他……他输了,”赫敏撒了谎,“他……他说他要杀了我。”
她可以看到卢修斯的脸变得柔和了一些。
“这说不通。”他低声说。
赫敏看得出他很难相信她的话,所以她痛苦地畏缩起来,大叫了一声。
卢修斯的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脸颊,看着她裂开的嘴唇,“你在流血。”
“他知道我们的事。”她突然脱口说道。
卢修斯的脸因惊慌而亮了起来:“那是不可能的。”
“他说......”
“西弗勒斯,我们得......把他带到一个地牢去。”卢修斯命令道。
“你确定这样做明智吗?”
"动手吧,西弗勒斯。"
赫敏看着斯内普,斯内普把马威尔拉了起来,慢慢地把他拖出了房间。
“这太危险了。”卢修斯低声说。
"对不起……"
"你在这里做什么?"
"找你。"
“为什么?”
"我只是想和你谈谈。"
卢修斯深吸一口气,“坐下。”
赫敏照办了。
“你受伤了吗?”他问,挪到她面前的桌子上坐下。
"只是嘴唇裂了,还有……几处瘀伤"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们在吵架,而且......”
“结果你打了他......”他的眼睛在地板上搜寻,“一个烛台?”
赫敏点点头:“我……我没在想什么。”
“这是显而易见的。”
"我很害怕!我以为他要杀了我,我慌了!”
“不。从你决定来找我的那一刻起,你就没有想过。”
赫敏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回你的房间去。我们以后再谈。我需要思考。”
他当时心情非常不好。
事情变得越来越危险,这对他来说是非常清楚的。
“这很糟糕,不是吗?”她问。
他花了很长时间才回答:“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我不知道这一切将如何结束,泥巴种。”
他是对的。
他们会死的。
赫敏知道她可能会死。
否则卢修斯可能会死。
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赫敏站了起来,注意到卢修斯脸上的忧虑和惊慌。然后她想起了几分钟前她从他眼中看到的关切。
对她的关心。
她也知道为什么她决定用马威尔攻击她来伪造整件事。
这是因为她知道她可以指望卢修斯保护她,保护她。如果她有任何怀疑,她就不会做这件事。
决定冒一次险,她向他俯下身,在他的嘴角轻轻吻了一下。
这是完全不理智和愚蠢的。
但是她不在乎。
还没等她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她就转过身,迅速离开了房间。
第二十章
当他盯着赫敏看时,赫敏努力保持一张平静的脸。
他什么也没说,这把她吓坏了。
他的表情丝毫不能帮助她理解他在想什么。
如果他当时就在读她的心呢?如果他知道和马威尔的那场戏是演出来的呢?
赫敏可以感觉到她的喉咙因为害怕自己的生命而哽住了。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如果卢修斯发现她一直在密谋对付他,他会杀了她的。
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没有宽恕。
他会杀了她。
沉默太多了。
赫敏必须知道。
于是她张开嘴想说话,但没有声音。
她又试了一次,失败得很惨。
卢修斯仍然只是呆呆地看着她,脸上冷冰冰的。
最后他开口说:“我看你已经...
第二十章
当他盯着赫敏看时,赫敏努力保持一张平静的脸。
他什么也没说,这把她吓坏了。
他的表情丝毫不能帮助她理解他在想什么。
如果他当时就在读她的心呢?如果他知道和马威尔的那场戏是演出来的呢?
赫敏可以感觉到她的喉咙因为害怕自己的生命而哽住了。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如果卢修斯发现她一直在密谋对付他,他会杀了她的。
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没有宽恕。
他会杀了她。
沉默太多了。
赫敏必须知道。
于是她张开嘴想说话,但没有声音。
她又试了一次,失败得很惨。
卢修斯仍然只是呆呆地看着她,脸上冷冰冰的。
最后他开口说:“我看你已经平静下来了。”
赫敏紧张起来。
天啊。
她应该假装更紧张吗?她应该哭吗?
“他在哪儿?”她问,试图转移话题。
“他怎么知道我们的事?”
“我不知道,他没告诉我。”
“嗯。”他只说了一句。
赫敏感到恶心。
她应付不来。
很明显,间谍的生活不适合她。
“卢修斯,”她开始说,“这是怎么回事?”
沉默。
他冰冷的眼睛在她身上挖了个洞,她尽力不让自己在他的注视下瘫倒在地。
“他在地牢里。”他最后回答。
“他是不是......”
“还活着,”他替她说,“虽然他的情况不太好。我派西弗勒斯去看他了。”
去看看他?
"你的意思是,治愈他?"赫敏小心翼翼地问。
"给他治疗,好让他能审问他,看看他知道多少。"
赫敏听了这话就放心了。她有斯内普的帮助和支持。
于是她吐了一口气,说:“你呢?”
“我不得不处理你。”
她点了点头,然后等他继续说。
他慢慢地走近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赫敏的第一反应是后退一步,但她强迫自己保持不动。
他指着她裂开的嘴唇说:“我可以帮你治好。”
她摇了摇头,“不,没有必要。我们有比这更大的问题。”
说到这里,他同意了,“你在你的房间里做什么?你知道我们的麻烦有多大吗?”他深吸了一口气,捏了捏鼻梁。
“卢修斯——”
“有传言。”
“关于我们的?”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关于你的,关于我的。"
正确的,赫敏想。他不会用“我们”这个词,因为这意味着他们在某种程度上是有联系的。
“自从你回到我们的世界以来,一直有谣言,”他继续说,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甚至在此之前。”
赫敏装出一副勇敢的样子:“那又怎样?谣言能做什么?”
他傻笑了一下,但他的傻笑里没有任何有趣或积极的东西,“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一个谣言,如果它发展和传播,可以摧毁整个帝国。我有敌人。我圈子里的人想毁了我和西弗勒斯好让他们接管。如果他们从别人那里得到足够的支持……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赫敏被撕碎了。
她想要什么?
以前那么简单。她的目标是消灭食死徒,消除世界上的邪恶,消灭卢修斯。
当它终于快要发生的时候,她不确定她是否希望它发生。
卢修斯遭到了四面八方的攻击。反抗军,其他食死徒,斯内普,帕特里夏在地牢里,马威尔在地牢里。一切都崩溃了,赫敏觉得自己也崩溃了。
她戴上一副冷漠的面具,关掉了所有的情绪,“帕特里夏不是我们的主要问题。她是个寡妇,在政治上没有多大的作用。马威尔才是我们该担心的人。你要么抹去他的记忆要么除掉他。如果你决定后后一种,你可以让它看起来像是抵抗组织的杰作。不能让任何人怀疑你。但我还是会等斯内普和他的意见。对于如何摆脱这种局面,他可能有一些好主意。”
卢修斯惊讶地看着她,几乎是印象深刻,“好吧,我得说,你真是斯莱特林的人。”
“我只是尽我所能......活下去。”她平静地回答。
沉默了很久,卢修斯清了清嗓子:“待在这儿。别离开房间,听见了吗?你给我们惹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赫敏点点头,注意到他走后没有锁门。
这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但它使赫敏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奴隶,为此她很感激。
她一个人留到第二天。
在沉默中等待,不知道是否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这是很困难的。
她几乎没忍住要去找斯内普的冲动,但她知道如果有什么事情要告诉她,他会告诉她的。可能。
小精灵送来早餐几个小时后,终于有人敲门了。
不是卢修斯。
他从来不会敲门。
他的意见显然仍然是她不需要也不应该有隐私。
“什么事?”赫敏喊道:“进来。”
是斯内普。他慢慢地走进房间,关上门,然后停了下来。过了几分钟他才转过身面对她。然后赫敏注意到了他的表情。
“卢修斯还好吗?”
她的问题使他很吃惊,但他决定不问了,“他很好,格兰杰小姐。”
赫敏放松了一下,“好吧,那是什么?”
她注意到他是怎么挣扎着说话的:"我一直在考虑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你。这只会分散你的注意力,但在你为我们做了那么多事之后,我相信你有权知道。”
这吓到她了。
“什么?”她问,“告诉我。”
"你的父母。"
这两个字,让她的世界崩溃了。
她靠在床上支撑。
“......我的父母吗?”她问,喘不过气来。
“他们出了事故。”
赫敏等着他继续说。
“你父亲没有受伤,但你母亲的情况很严重。”
“你在说什么?”
"她曾住在医院,但现在在家里康复。"
赫敏走近他,“是谁?食死徒?"
“不,不是那样的。”
“卢修斯答应过我。他说他会离开麻瓜世界,"她喃喃自语,"我真傻,竟然相信他。但为什么我的父母……"
“格兰杰小姐,”斯内普拦住她,“这跟卢修斯和食死徒都没有关系。”
她仔细地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这就是你所说的,一场车祸。”斯内普解释道。
“不,不......但是......那......那没有任何意义。”
“你什么意思?”
赫敏紧张地笑了一声:“这没有任何意义。一直以来我都在保护他们不受魔法的伤害,不受这个世界的伤害,而现在一些正常的事情发生在他们身上,一点也不神奇...一场车祸...我不...我简直不敢相信。”
"相信吧。与食死徒无关。”
赫敏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她没事吧?”她恳求地看着斯内普,“请告诉我,她会好起来的。”
“可能吧。”
“大概吧?”赫敏深吸了一口气,“我必须见她。”
"格兰杰!"
“我得去看看她。”她重复道。
“那是不可能的。”
“让它成为可能。”
“我做不到。”
赫敏愤怒地看了他一眼,“我要去见我妈妈。你最好让它发生,否则……”
斯内普抬起眉毛对她说:“不然呢,格兰杰小姐?”
“不然我就把一切都告诉卢修斯。”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颤抖着。
起初,斯内普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但过了一会儿,他点了点头:“我所能做的就是通知卢修斯。如果他决定带你去麻瓜世界,那就由他决定了。"
赫敏紧张地咬着嘴唇,“好吧,告诉他。”
"这会引起怀疑。他一定会奇怪我为什么要监视你的父母。”
“我不在乎。”
斯内普点点头,“记住,你什么都不知道。由卢修斯来决定是否告诉你。他一定不知道我先跟你谈过。”
赫敏保持沉默,斯内普很快离开了房间。
这是所有考试中最困难的一次。
假装一切都很好,她没有发现她的父母出了车祸。
那天晚上晚些时候,卢修斯终于拜访了她。那时赫敏已经不只是个废人了。她踱来踱去,心里盘算着要不要直接去找卢修斯,要求他让她去看她的母亲。但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不管她用什么威胁斯内普,她都不能向卢修斯坦白一切。
为了更大的利益。
但当卢修斯终于站到她面前时,她已经在颤抖,尽管她努力保持镇静。至少在外面是这样。
但当他眯起眼睛看着她时,她知道自己做得不是很好。
“怎么了?”他只问了一句,没有争辩的余地。
沉默。
赫敏张嘴回答,强挤出一个虚弱的微笑,然后干脆放弃了,摇了摇头。
当他能看穿她时,假装她没事是毫无意义的。相反,她试图把自己的紧张归咎于别的事情。
“疯了,”她回答,“有什么消息吗?”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事实上,马威尔是她脑子里最后一件事。
卢修斯深吸了一口气,“他还在我离开他的地方。他还没有意识。我还没有时间和他打交道。”
赫敏点点头,等他继续说下去。
她一直盯着他,希望他会提到她的父母。
他知道了。斯内普已经通知了他。
但他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你饿了吗?我可以命令小精灵给你送晚餐。”他平静地说。
赫敏内心崩溃了。
他打算无视她父母的消息吗?他是不是打算瞒着她,甚至不跟她提这件事?
不知怎么的,她还是保持了清醒的头脑,“不,我不饿,谢谢。”这是一种耳语,她没有力气好好说话。
她坐在床上,转身离开卢修斯。
沉默。
很疼。
不管她怎么想,他们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了,他仍然不认为她只不过是个奴隶。
“我和西弗勒斯谈过了。”
赫敏的头突然转向他的方向,等待着他的下一句话。
他似乎有点不自在,但他继续说:“他告诉我一个事件。看来你的……父母出了点意外。”
赫敏站了起来,向他靠近了一点。
“这与我无关,但他们没有受到严重伤害。”他说。
"哦,上帝。请带我去见他们。”
他的眼睛睁大了一点,“你不能要求我这么做。”
“求你了,我一定要见他们。”
"他们的生命不再有任何危险。西弗勒斯向我保证过这一点。”
赫敏走近他,“卢修斯,带我去我家。我想见我妈妈。我必须确保她没事。”
沉默。
“她很好。”他终于开口了,几乎翻了个白眼。
他似乎很生气,不得不谈论她的家庭。
但为什么他要提出来?
他本可以对这个问题保持沉默。
"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告诉我这样的事情,然后又拒绝让我看。”她变得更激动了,她的声音颤抖着。
卢修斯抬起头对她说:“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你总是忘了这一点,我的小泥巴种。”
就这样了。
赫敏知道她必须离开,她必须离开他,否则她会做一些事情给她带来麻烦。
比如打他。
她一言不发地从他身边走过,走进浴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她瘫倒在地板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别这么幼稚。”他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
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可能离开了。
赫敏说不出她有多久没把自己锁在浴室里了。不是真的锁上了。门上没有锁。
卢修斯想什么时候进来都行。
但他没有。
他走了。
当她听到从卧室传来声音时,可能已经过了午夜了。
有人在那里。
她紧张起来,准备和他再吵一场,但没有成功。
他一直没来。
随后一片寂静,赫敏又放松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她听到轻轻的敲门声,她知道是精灵敲的。
“我不饿。”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受到打扰。
很多个小时过去了,她只是坐在那里,被打败了。
她到底想干嘛?孤立自己拒绝进食。这一切都只是为了逼卢修斯让她见父母吗?
她回答不了这个问题。事实是她也很失望。她一直生活在虚幻之中,对自己撒谎说,也许卢修斯并没有那么坏。她和他在一起的生活是有意义的,有目的的,也许她并不是一个不完全恨他的可怕的人。
但现在……泡沫消失了。
卢修斯·马尔福是个贵族私生子,他恨麻瓜和麻瓜出身的人,也恨她的父母。
他恨她的父母。这就是为什么他拒绝让赫敏看他们的原因。他宁死也不愿踏进他们家一步。他们对他来说就是虫子。
就在黑暗的思想威胁着要完全控制的时候,她听到了敲门声。它不像以前那么柔软了。
“我不饿。”她重复了几个小时前的原话。
又是敲门声。
这是不同的。
直到这时,赫敏才意识到那也许不是小精灵。
她站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打开了门。
卢修斯·马尔福站在她面前,扎着马尾辫,穿着一件黑色长袍。
他一看到她就皱起眉头说:“要不是我在你的房间里下了反自杀咒,我会很担心的。”
"你……什么?"她很困惑,“我永远不会自杀。”
"那你最后一天在厕所里做什么?"
“我想一个人呆着。”
“你为什么开门?”
赫敏叹了口气,她太累了,不想和他玩游戏了。
正当她要回答的时候,他抬起手来,向她递了一样东西:“把这个穿上。”
她怀疑地看着它,当他朝她点了点头时,她感到放心了。
她从他手里接过,才知道那是一件大袍子。
也许他注意到了她眼中的疑问,清了清嗓子,“我们要出去。”
“去哪里?”
“哦,只是去公园散散步,”他朝她转了转眼珠,“你知道在哪儿。在我改变主意之前,戴上它,克制自己不要问愚蠢的问题。”
赫敏的心跳了起来。
她要去看她的父母。
赫敏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慢慢睁开眼睛,这时她感觉到脚下的地面。
天啊。
那是她的后院。
他们被一个巨大的木栅栏保护着,不让公众和邻居看到。
赫敏心里有点纳闷,他怎么知道幻影显形的确切位置才不会引起怀疑,但她把这个问题推到了一边。
她在家。她终于回家了。
“你还好吗?”卢修斯注意到她脸上奇怪的表情,问道。
赫敏只是点了点头,放开了他的胳膊,向前跨了一步,想尽快进到屋里去,但卢修斯抓住她的胳膊肘,拦住了她。
"谁在房子里?"他问。
“我不知道,”她摇了摇头,“今天是什么日子?”
"星期一,六点半。"
“我爸爸可能还在工作。”她说,甚至没有看卢修斯,而是看着她的房子。
“那就是说只有你妈妈在里面?”
“是的,我……我想。”她又想动一动,但卢修斯不让她动。
"她一定不会注意到我们的。我可以施一个简单的魔法,使她不会看见我们,或者我可以在事后把她忘掉。”
“不,”赫敏迎着他的眼睛说,“不能遗忘。过多的话会损害一个人的心智。”
当他抬起眉头时,她解释说:“当我的父母来找我的时候......抵抗消灭了他们的记忆。我告诉过你。”
“真的。”这是他唯一的回答。
他从藤条里抽出魔杖,对他们施了个沉默咒。她不必问是哪个咒语,她相信他。
最后他放开了她的手臂。
屋子里一片寂静。
厨房和她记忆中的一模一样。她几乎可以假装一切都恢复正常了。
但有一件小事让她想起了现实。
卢修斯。
他站在她身边,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他为什么那么紧张?
“她可能在楼上,在卧室里。”赫敏小声说,转身上了楼。
卢修斯跟在后面,一声不吭。赫敏可以看到他在观察房子,看着照片,他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任何东西。
他在想什么?他讨厌泥巴种有一个充满爱的家庭吗?他们在一起很快乐,可能比马尔福一家还快乐?
当他们终于走到卧室时,赫敏停了下来,转过身来看着他。
他明白她想问什么,只是摇了摇头:“她不会注意到你的。”
赫敏点点头,推开了门。
然后她看到了她。
她妈妈在床上睡觉。她看起来伤得不重,额头上只有一个小伤疤,但似乎愈合得很好。
赫敏的眼里充满了泪水,她不知道这是因为快乐还是悲伤。
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跳到床上拥抱她。如果她能叫醒她再听到她的声音就好了。
卢修斯站在她旁边,一言不发。
就在这时,赫敏意识到卢修斯·马尔福和她妈妈在同一个房间里应该会让她不舒服。
但事实并非如此。
她不担心也不害怕。
卢修斯·马尔福在她家里,和她母亲住在同一个房间里,赫敏对此并不介意。
她慢慢地走到熟睡的母亲身边,伸手去摸她。这是个好主意吗?如果她吵醒她呢?
过了很久,她终于把手移开了。如果她叫醒她,她会惊恐地看到两个陌生人在她的卧室里,卢修斯将不得不改变她的记忆。
她不希望她母亲那样。
几分钟过去了,赫敏只是站在那里,观察着她的母亲。
她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是两个多月前吗?
她深吸了一口气,笑了。
她妈妈很好。她父亲也是。那就少了一件需要担心的事。
她知道又到了说再见的时候了。这比她想象的要困难得多。
最后,她装出一副坚强的样子,走到卢修斯面前,向他点点头。
他把她领出了房间。
然后他们站在黑暗的走廊里。
“你不属于这里。”赫敏终于开口了。
“相信我,我知道,”他说,“我不想属于这里。”他环顾四周,脸上带着一丝厌恶的表情。
赫敏转过身来面对着他,“你在这里,在我的房子里,我妈妈在另一个房间里。你恨像她这样的人,你杀人折磨,上帝知道我不能阻止你如果你想对她做什么...但有你在我不觉得有威胁。"
他脸上有些东西变了。好像她的坦白让他觉得很脆弱。
起初他沉默不语,但随后他清了清嗓子,强颜欢笑道:“那么你不太聪明了,是吗?”
“你能做到吗?”她问,走近他。
"我能摆脱你的父母吗?"
赫敏紧张起来,等着他回答。
但答案一直没有出现。
为什么?
几秒钟前他还很傲慢。
“再告诉我一遍反抗军是怎么联系你的。”他突然改变了话题。
这一次赫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为什么要问她?
"我……我在我的房间里。当时是深夜,而且......有人……”
“有人吗?”
"是的。一个男人。他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里,向我解释了一切。”
卢修斯点点头:“你的房间。”
“在我们走之前,我想看看它。”
“我们真的没有时间……”
“我很快就好。”
卢修斯生气地叹了口气:“好吧。五分钟后我们就走。”
他不等她回答就从她身边走过,穿过走廊径直走进她的房间。
赫敏吓呆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跟上了他。
当她走进房间时,她确实注意到她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她的房间现在看起来像是客房。
但赫敏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卢修斯?”她低声说,让他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的房间在哪里?”
她可以看到他眼中的惊慌,但他很快就用傲慢掩盖住了它,“我以为它就在这里。只剩下一扇门了,而且……”
她打断他的话,摇了摇头:“别撒谎了。你很清楚我的房间在哪。你之前来过这里。”
他沉默不语。
赫敏走近他说:“你以前来过这里。”
突然间她明白了一切。
"我们以前谈过这个问题。我跟你说过……闪回。我告诉过你我记得我在这里的时候,在我的卧室里,见过你,而你否认了。但你当时在这里,不是吗?”
他保持沉默。
但他的沉默是一个足够好的回答。
赫敏瞪着他,“你......你在这儿干什么?你在跟踪我吗?你来过几次?每天晚上?你在看我睡觉吗?我记得...我记得早上在我房间里闻到你的气味我觉得我快疯了。但我没有。你在这里。”
"泥巴种……"
"你在这里,在我的卧室,在晚上...然后你,什么,删除我的记忆?"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你没有...我们没有,你知道……"
“当然没有。冷静,你从来没有被感动过。不是那样的。”
但这并没有帮助她放松,"为什么?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不欠你一个解释。"
她不敢相信他说:“是的,是的,你知道。”
“为什么呢?”
他永远不会承认自己错了。
"如果我只是另一个泥巴种,你就不会跟踪我。如果我只是另一个奴隶。你不会浪费时间去参观麻瓜的世界、麻瓜的房子。”
卢修斯虚弱地傻笑了一声:“我相信我们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了。”
“讨论了什么?”
“你不是另一个泥巴种。”他平静地说。
这让她无言以对。
她必须坐下来。
走到床边,她一下子瘫倒在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卢修斯很快跟了上来。他坐在她旁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们能不能......就呆在这儿?”赫敏低声说:“没有人知道我们在这里。这里没有烦恼。没有帕特里夏,没有马威尔,也没有食死徒……"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靠在床架上。
天黑了,但赫敏看得出他累了。真的很累。
然后她决定冒一次险,她向后靠着他的胸膛。
一开始她很紧张,当他们两个之间有身体接触而又不涉及性的时候,他总是这样做。
但他什么也没说,也没推开她。
他们就一直这样。
直到最后他开口了:“你是从我这里知道你母亲出事的,对吗?”
“是的。”
沉默。
“嗯,”他搂着她的腰,把下巴放在她的头上,“我从没说过你妈妈在家。”
赫敏愣住了。
她可以发誓她的心脏停了一会儿。
他们的谈话又回到了她的脑海中。
“这与我无关,但他们没有受到严重伤害。”他说。
"求你了,带我去找他们。"
他的眼睛睁大了一点,“你不能要求我这么做。”
“求你了,我一定要见他们。”
"他们的生命不再有任何危险。西弗勒斯向我保证过这一点。”
赫敏走近他,“卢修斯,带我去我家。我想见我妈妈。我必须确保她没事。”
天啊。
她能说什么?她怎么能解释呢?
卢修斯沉默了。
他没有要求解释。
他知道了。
也许这不是最好的主意,但她仍然保持沉默。
没什么好说的。
她很快就得承担后果。
但现在还不行。
今晚不一样。
他们两个都可以保持安静,这是很正常的。
问题可能要等到明天早上。
第十七章
赫敏知道她这样做是愚蠢的,但在那一刻她并不在意。
她不能离开浴室面对他。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就不会了。
她又洗了脸。
回首往事,她不得不承认,这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可怕,但这仍然是她一生中最耻辱的时刻之一。
她在厕所里待了多久?
几分钟?还是一个小时?
她完全忘了时间。
卧室里没有声音。
他睡着了吗?
要是他在就好了,这样她就可以悄悄溜出房间了。
最后,她鼓起勇气走到门口,心里做好了走出去的准备。
她在那儿站了很长时间,手放在把手上。
她装出一副坚强的样子,把门拉开,走回卧室,希望他不会听到她的声响。
但他听...
第十七章
赫敏知道她这样做是愚蠢的,但在那一刻她并不在意。
她不能离开浴室面对他。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就不会了。
她又洗了脸。
回首往事,她不得不承认,这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可怕,但这仍然是她一生中最耻辱的时刻之一。
她在厕所里待了多久?
几分钟?还是一个小时?
她完全忘了时间。
卧室里没有声音。
他睡着了吗?
要是他在就好了,这样她就可以悄悄溜出房间了。
最后,她鼓起勇气走到门口,心里做好了走出去的准备。
她在那儿站了很长时间,手放在把手上。
她装出一副坚强的样子,把门拉开,走回卧室,希望他不会听到她的声响。
但他听到了。
他在床上的姿势还是一样的,不过他穿好了衣服,赫敏对此表示感谢。
今晚她已经看够了他的身体。
当他听到她的声音时,他的头转向了她,然后他的嘴唇蜷缩起来,微微地笑了笑。
赫敏应付不来。
她不想听他的任何侮辱或评论,在他说话之前,她就跑出了房间。
最后她安全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她不假思索地扑到床上,用床单盖住全身,希望自己能爬进一个黑洞里呆在那里。
第二天早上,赫敏不想离开舒适的床。
她不想见任何人。
她不想和任何人说话。
但她有责任。
不管她喜不喜欢卢修斯她都得照顾他。
斯内普给了她一项任务,她不能仅仅因为昨天发生的事就拒绝。
于是她从床上爬起来,摆出一副坚强的面孔。
几分钟后,她仍然站在自己的房间里,她的脚无法动弹。她全身都在反抗,拒绝再面对卢修斯。她知道她不可能永远躲着他,但过几天怎么样?她需要自己的时间,她需要摆脱那种可怕的感觉。
她被利用了。
而不是卢修斯。如果她对自己诚实,她就不得不承认这不是他的错。是那个女人的。是那个女人强迫她做她不想做的事。
赫敏是很愤怒的。
她不知道下次见到帕特里夏时她会对她做什么。简单的一巴掌对她来说还不够可怕。那个卑鄙的女人至少应该受到十剂十字咒的惩罚。
但那得等等。
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赫敏呢。
其中一件事就是见到卢修斯。
最后她强迫自己离开了卧室。
尽管卢修斯的卧室紧挨着她的卧室,赫敏还是花了十分钟才把门拉开。
她一进房间就想逃跑。
不知怎的她强迫自己留在原地。
好像卢修斯在等她。
他像往常一样躺在床上,头转向她。
赫敏一言不发,迅速走到他跟前,从床头柜里拿出合适的药水。
“这里。”她把它放在他的手里,小心地不碰他。
然后她清了清嗓子,看着那瓶药膏。
她做到了,即使她不想这么做。
“你在躲我吗?”卢修斯突然开口了。
赫敏保持沉默,希望尽快离开房间。
他的长袍打开了,她可以看到伤疤愈合得很好。也许这是她最后一次去他的卧室。至少她希望如此。
很快,她开始把药膏抹在他的伤疤上,她的手指在颤抖。上次她离他这么近的时候,她……
“我在问你问题,泥巴种。”这一次,他的声音更冷了。
赫敏僵住了,她的手停住了,但还是没有声音。就在她要离开他的时候,他抓住了她的手腕。
“放开我。”她虚弱地要求,试图挣脱。
“不。”
她停止挣扎,深吸一口气,“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回答我的问题。”
“我在躲你吗?”她重复道:“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你太幼稚了。”
“你说什么?”
"你太幼稚了。"他重复着,慢吞吞地重复着,好像他真的在和一个孩子说话。
这激怒了她,她把手腕从他身上抽开,“我完全有权......”她没有说完这句话,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实际上,她知道怎么形容。
羞愧。不舒服。尴尬。愤怒。羞愧。厌恶。
突然,卢修斯轻轻地笑了一声。
她没想到会这样。
他为什么嘲笑她?
他没有这个权利。
当然,他认为她在这件事上是幼稚和不成熟的。那是因为他不知道这对她来说有多丢脸。
他难道不明白这有多不对吗?
他的脸又严肃起来,“如果我说你第一次表现得很好,会不会有帮助?”
她的眼睛睁大了,“什么?”
"它是令人愉悦的。"
她不相信他。
"我——我不在乎这是不是……令人愉快的!你难道不明白这有多丢脸吗?”
"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这是你的错。"
她生气地咬了咬嘴唇,然后她说不出话来:"这也是你的缺点。"
他把身子从她身边移开,“解释一下。”
她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但最后还是决定开口:"你在和她约会吗?发生了这么多事,你还和她在一起吗?”
“你从哪儿听来的?”
“我……我不介意,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把所有时间都花在她身上,你可以每天晚上去找她。”
她只希望自己能把嫉妒藏在声音里。
"你从哪儿弄来的非常有趣的主意?”他问道。
“她告诉我的。”
“哦,是吗?”
“卢修斯。”她看着他。
他的下巴变硬了,什么也没说。
沉默。
她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她的喉咙合上了,“我明白了。”
感觉好像她体内的什么东西被撕开了,她不明白为什么。
他骗了她。这很伤人。尽管这很荒唐。
他就是卢修斯·马尔福。
她还指望他做什么?
但还是很疼。
幸好他看不见她的脸,因为她也无法承受那种羞辱。
“我确实去找过她。”他终于开口了。
赫敏清了清嗓子:“你不必解释。”
"她对我是个危险,"他继续说,"我不能摆脱她。如果我要……对她做点什么,如果我要让她消失,我会得到很多不必要的关注。”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向她保证你对我毫无意义。"
“我知道。”
“她需要相信这一点。”
赫敏紧张地咬了咬嘴唇,"你是怎么说的?"
她知道这个问题很冒险。她过去问过他很多次,但从来没有得到过回答。
从他脸上的表情来看,她确信她现在不会有了。
她叹了口气,关上了药膏罐子。
“你对我没有吸引力。”他终于开口了。
赫敏觉得他好像打了她一耳光,“好吧,谢谢你。”
她的声音里明显有受伤的感觉,她不在乎他是否听到了。
她赶紧关上罐子,想尽快离开房间。
“你并不是特别漂亮。”他继续说,这只会增加赫敏的愤怒和伤害。
"你不是男人想要的那种类型的女人。"
她颤抖着,把罐子放回他的床头柜,然后她突然感觉到他的手臂搂着她的腰,把她拉向他。
“我想要你。”他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阴沉而严肃。
他不是在嘲笑她,也不是在玩弄她。
赫敏僵在他的怀里,"你……你想要我?"
“我想对你做一些事情,一些你想象不到的事情,我想腐蚀你,占有你。”
这并不使她吃惊。
她从没想过他们会一起骑马冲向日落。
他没有爱上她。
爱是另一回事。他们不喜欢对方的个性。
除了打架的时候,他们几乎无话可谈。
但为什么他们会如此相爱呢?
他说,他的声音很低,“我要我的名字在你的嘴唇上。只有我的。"
赫敏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在升高,他的话对她产生了影响,但这不是她想听到的。
“卢修斯……”
“泥巴种,你想知道你对我意味着什么,现在你就知道了,”他慢吞吞地说,他的手臂把她拉得更近了,“你的头发是杂乱的,但我想要我的手在它里面。你的胸很小但我想摸摸。我想要......”然后他似乎突然停止了,几乎是低声说,“你在对我做什么?”
赫敏无言以对。要是他知道她对他也有同样的感觉就好了。她对自己隐瞒真相太久了。
但这是她想要的吗?
卢修斯·马尔福的情妇吗?他的情人?他只在需要的时候用的人?
他突然怒火中烧,粗暴地推开了她。
赫敏没有料到,她差点绊倒,但及时地抓住了自己。
“滚出去!”他冲她吼道。
赫敏照办了,跑出了房间,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她刚上完厕所就跪倒在地,生病了。
离上次见面已经很久了,赫敏以为她已经过了晨吐的阶段了。
显然不是。
但发生了这件事是件好事。这让她想起了她想忘记的事。
他们打算怎么处理它?
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们没有时间讨论。但这不是一件可以推到一边就忘记的事。很快赫敏和卢修斯就得找时间坐下来认真地谈一谈。
那天晚上晚些时候,斯内普来了。
赫敏没有料到这一点,她很担心发生了什么事。
“一切都很好,”他向她保证,“我不应该在这里,但我需要见你。”
“为什么?”
"问题解决了吗?”
她立刻就知道他在问什么。
她红着脸,迅速点了点头:“是的,已经处理好了。”
"你介意我确认一下吗?"
“去吧。”她平静地说。
他在她身上挥舞着魔杖,看看是否有黑魔法的痕迹,两人都没说什么。
最后他松了口气:“我什么也感觉不到。”
“我告诉过你已经处理好了,教授。”
昨晚的画面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但她很快就把它们推开了。
斯内普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你还不想告诉我她的要求是什么?”
“不行。”赫敏回答,也许说得太快了一点。
这只会让斯内普更加怀疑,她可以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但谢天谢地,他让这个话题过去了。
“还有一件事,”他说,“今天我要拆掉卢修斯的绷带。”
赫敏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今天?”
“是的。他没有告诉你吗?”
“没有,他什么也没告诉我。”她承认道,那种紧张的感觉开始在她的胃窝里形成。
“嗯,我想你会想知道的,”斯内普说,“我现在该走了。他在等我。”
赫敏点点头,不敢问她心里的问题。
如果卢修斯的伤严重到永远失明了呢?然后呢?
瞎子卢修斯对反抗军来说不是问题。
斯内普离开了房间,赫敏甚至不能离开她站着的地方。
她急切地想在绷带被拆掉的时候待在那里,但显然卢修斯不想让她待在那里。
她能做的只有等待。
至少一个小时过去了。
赫敏站在窗边,默默地看着雪继续下着。看着白雪慢慢地覆盖着大地,她平静下来,她的神经不再折磨她了。
然后她听到门开了。
她不敢回头看是谁。
那个人也沉默了,显然是想让她先做出反应。
她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
然后她看到了他。
卢修斯马尔福。
他正看着她的眼睛,老练的脸上带着他那著名的假笑。
他看起来……不错。
他的头发扎成了马尾辫,一根头发也没有掉出来。他的长袍华丽,手里拿着一根蛇杖。
他身上没有软弱的迹象。几个小时前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是完全无助和脆弱的。
“卢修斯,”她终于开口了,“你是......”
“我回来了。”他结束了她的话,他的声音又回到了他惯常的拖长声调。他看起来很自豪。
这是卢修斯·赫敏所习惯的。是她几天没见的卢修斯。
现在他回来了。
“你可以看到。”她平静地说。
“显然,”他回答说,慢慢地走向她,“这让你烦恼吗?”
她摇了摇头,说实话,“不……不。”
他扬起眉毛,“是这样吗?”
她点点头,注意到他看她的眼神。
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像是在祈祷,因为他在她头顶上盘旋,用他冰冷而有操控性的眼睛俯视着她。
令她惊讶的是,她竟然错过了那双眼睛。
卢修斯·马尔福没有了他那冷冷的眼神就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
“什么?”她问道。
“我意识到你从来没有感谢过我救了你的命。”他用一种无辜的声音解释道。
"救我一命?"
"我不必像昨天那样做。我本来可以很容易地拒绝做这件事,"他看着她的脸说,"让我决定帮你这件事是非常高尚的。”
赫敏能感觉到血涌上她的脸颊,“它......它看起来不像是那么困扰你。”
在那一刻,她明白了他在做什么。
他想看到她脸上的屈辱,他想看到她的眼睛,当他强迫她谈论它。
这是他提起那个话题的唯一原因。
他咯咯地笑了一声,“哦,不,这是相当有趣的,相信我。”
“那你想要什么?”
她其实并不想知道,但话从她嘴里漏了出来。
“我想要一句谢谢。”
她立刻紧张起来:“你不是认真的吧。”
“我总是很严肃的。”
赫敏看着他,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她的感受。她不相信他。
她应该料到他会这样。他一直都是个混蛋。
“我在等,泥巴种。”
赫敏点了点头,勉强说出话来:“我唯一能感谢你的就是......你让它停下来。没别的了。”
"我通常不这样做,但我猜你不会喜欢那部分的。至少不是第一次。”
这引起了她的注意,"什么?不会有第二次了。”
他唯一的反应就是傻笑。他表现得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这让她很恼火。他总认为自己比她高得多。
“不会有的!”赫敏坚持说。
“晚安,泥巴种。”他说,完全不理睬她。
“你要去哪里?”她还没来得及停下来就喊到他后面去了。
他叹了口气,然后看着她,“你真的想知道吗?”
“是,是的,”这句话在她心里听起来更强烈了。
“我要去见帕特里夏。”
赫敏的喉咙合上了,“哦。”
赫敏,你就当你不介意吧。你可以的。
“我会设法解决你造成的混乱。”他回答说,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赫敏很生气。
他进她房间只是为了羞辱她。那是他唯一的意图。
要求她感谢他救了她?他看待事物的方式确实很扭曲。
那他呢?应该感谢她的人是他,照顾他的人是她,而不是……帕特里夏。
那个名字让她很反感。
现在他去看她了。
她为什么要问他要去哪里?她就不能闭上嘴吗?
他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他要解决什么?
尽管这样做是不对的,赫敏不得不承认,卢修斯回来后,她平静多了。
如果他一直失明,就无法预测会发生什么事。其实有过。要么食死徒除掉他接管,要么反抗军消灭他。
不管怎样,他都会走的。
赫敏就会……一个人。
没有他。
她一想到这件事就受不了。
她宁愿看到卢修斯在阿兹卡班也不愿死。
他已经激怒了她,没有办法逃脱他。
赫敏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想逃离他。
但那些阴暗的想法只针对她。其他人都不能听到。他们不会理解的。他们会对她评头论足,这是她此刻最不需要的。
"醒醒。"
赫敏呻吟着,有什么东西把她从沉睡中拉了出来。
"太阳晒屁股了。"
什么?
她睁开眼睛看到卢修斯站在她的上方。眨了几下眼,她意识到他看起来不耐烦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她问道,声音沙哑。
“起来,”他命令道,从她身上扯下床单,“半小时后你要见一个人。”
“什么?”她一动也不动地问:“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累坏了,为了多睡几个小时,她什么都愿意做。
卢修斯朝紧闭的窗帘挥了挥魔杖,突然明亮的阳光洒满了房间。然后他转向赫敏。
“帕特里夏。”他说,好像没什么要紧的事似的。
这立刻惊醒了赫敏,“什么?为什么?"
“仔细听着,”他低声对她说,“我们要玩一个小游戏。”
赫敏眯起眼睛看着他,默默地等待着。
他继续说,“她需要被说服,我们之间绝对没有什么。当我告诉她你还活着时,她很难过,但我设法让她平静下来。我编了很多故事来解释我为什么让你活着,但她需要亲眼看到。”
“所以她要来这里?”
“是的,”他点点头,“我希望你能演好你的角色,泥巴种。”
"你为什么就不能摆脱她呢?"她还没意识到这句话就脱口而出了。
卢修斯惊讶地看着她,“赫敏·格兰杰,正义的斗士,居然要我再杀一个人?”他嘲笑她。
赫敏保持沉默,甚至不为自己辩解。
她变成什么了?她说的话是真心的吗?
"我简直不敢相信,泥巴种。我们以后再谈这件事。”卢修斯说着,又挥舞着魔杖。
这一次,一件难看的灰色长袍出现在床上,在赫敏旁边。
“换上那个,”他命令道,“你有五分钟的时间。”
赫敏不喜欢他用这种声音跟她说话,她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拿起长袍走进浴室。
当赫敏终于从浴室回来时,卢修斯显然很紧张。
"那是几分钟?”他几乎要冲她咆哮起来,“这样我们准备的时间就少了。”
"准备?"
他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好任何事情。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如果你真想摆脱她,你就得好好发挥你的作用。”
“我的角色到底是什么?”她问:“可怜无助的女孩?”
他朝她咧嘴一笑,“我认为这不会太难。”
她没有理睬他的话:“万一再发生什么事怎么办?”
“你什么意思?”
“有点像在聚会上。”她回答说,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
他紧张地说:“尽量不要再发生这样的事了。尤其是在帕特里夏面前。”
“她不知道。”赫敏平静地说。
“她永远也不会发现的。”
赫敏深吸了一口气,“我还能期待什么呢?”
"这完全取决于我们的说服力。"
好吧。
赫敏很紧张。
她一直告诉自己她会演戏。毕竟她和卢修斯玩了一个多月。她也可以对帕特里夏做同样的事。
她和卢修斯之间的仇恨必须是真的。
嗯,那也不是很难。赫敏所要做的就是记住他对她做的每一件可怕的事情,或者强迫她做的每一件事情。
这很容易。
随时都可以。
卢修斯和赫敏在书房里等着那个女人。两人都很紧张,但是卢修斯掩饰得很好。
他们俩都没说话,没什么可说的。
赫敏只想尽快结束这件事。
最后他们听到了脚步声,然后卢修斯迅速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卢修斯,小精灵说你在这里等我。"
她的声音。
赫敏讨厌那个温柔老练的声音。
如此娇弱的声音属于这样一个可怕的女人是不对的。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亲爱的。”卢修斯对她说,握住她的手,轻轻地吻了一下。
赫敏觉得好像有人用刀子捅了她。
他从没那样对过她。
帕特里夏转身看着她。她的脸很平静,但赫敏看得出来她不是很高兴。
“我们找到了那个女孩。”她冷冷地说。
“如约。”卢修斯回答。
帕特丽夏走近赫敏一步,盯着她,很不赞成的说,“我看你还活着。”
赫敏保持沉默。她不知道是否允许她发言。
“怎么样?”帕特里夏问:“玩得开心吗?”
赫敏紧张了起来,但还没来得及说话,卢修斯就站到了他们中间。
“太可怕了,”他说,“泥巴种根本不想干。我几乎不得不强迫她跪下。”
帕特里夏把注意力转向他,“卢修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看看她!你为什么要让她活着?”
卢修斯的脸色阴沉下来:“她要为我儿子的死负责。她是哈利·波特的朋友。不幸的是我得不到那个男孩,但我有她。我可以每天去找她惩罚她。这比杀了她更让我满意。这种愉悦持续的时间更长。更长的时间。”
听到他的话,赫敏打了个寒颤。
他是认真的吗?刚开始的时候是这样的,但从那以后情况就变了。还是她弄错了?
帕特里夏点点头:“我明白,卢修斯,但是......我记得你把我赶出去只是因为我把她锁在外面。在我看来,你似乎是在保护她。”
“我当然是保护她的,”他拖着长音说道,“我保护我所有的财产。”
"但是……"
"只有我能伤害她,帕特里夏。你应该知道不该惹我生气。”
那女人强挤出一丝笑容说:“对不起,卢修斯。”
赫敏觉得自己像是隐形的。
他们在谈论她,但好像她根本不在房间里似的。
很烦人。
这时,帕特里夏仿佛听到了她的想法,突然看着她,却对卢修斯说:“你和她上床了吗?”
赫敏几乎吓得哽咽了,但不知怎么地,她还是保持了一张平静的脸。
“你为什么想知道这个?”卢修斯小心翼翼地问。
"我们不是在谈恋爱吗?我想我应该知道。”
赫敏等着他的回答,她的心狂跳着。
最后他开口了:“只发生过一次。”
说谎。
"但她是个泥巴种,卢修斯。你不觉得恶心吗?”
"相信我,我不是为自己的快乐而做的。"
然后他抓住赫敏的胳膊,把她拉得更近些,"看看她。她有什么东西能使我感兴趣呢?”
“那为什么?”帕特里夏问。
"惩罚她。"
说完,他松开了她的胳膊。
赫敏不想再听下去了。她不愿去想那些黑暗的时光。她不想听到卢修斯这样谈论她。这比她想象的要难。
“好吧,让我看看,”帕特里夏突然说,“让我看看你对她毫无感觉。”
卢修斯转过身面对着她,眼睛里有一种黑色的东西。
他从手杖里抽出一根魔杖,向她弹了一下。
赫敏意识到自己的喉咙被堵住了,眼睛睁得大大的。
根本没有空气进来。她震惊地张嘴,拼命地想把肺里的空气填满,但还是没有什么。
她惊慌失措地掐住自己的喉咙,试图摆脱那股无形的力量,但无济于事。
她的头因缺氧而开始疼痛,她跪倒在地,大叫起来。
她快死了。
没有空气。
一种温暖的东西顺着她的嘴唇搔痒着,她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的鼻子在流血。
她抬头看着卢修斯,只看到他脸上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别的什么也没有。
他打算什么时候停下来?如果他在为时已晚的时候停下来呢?
就在她的视力开始模糊时,她的喉咙再次张开,她大口喘气,迫切地需要再次填满她的肺。
她全身都疼。
她的脑子很疼。
咳嗽着,她擦了擦血淋淋的鼻子,终于平静了一点。
“你本可以离开诅咒多几秒钟的。”帕特里夏的声音传来。
"那我的地板上就会有一个死泥巴种了,我可不想这样。"
帕特里夏叹了口气:“好吧,让我试试。”
赫敏害怕地抬起头,看着那个女人用魔杖指着她。
但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卢修斯就抓住帕特里夏的手,把它撂倒了。
“不。”
“为什么不呢?”
"她是我的。只有我才能伤害她。这就是规矩,帕特里夏。”
女人叹了口气,然后点了点头:“好吧。”
“你满意了吗?”他问。
帕特里夏笑道:“怎么可能?”
然后她直直地看着赫敏的眼睛,“我们还没做完呢。”
第十六章
那是早上。当时正下着雪。
透过窗户看一眼,你会觉得好像在童话里。
但是赫敏没有时间去操心这些。
她还坐在楼梯上。
如此安静。
如果你一个人住在庄园里会是个可怕的地方。所有的房间,所有的走廊,所有的肖像,但没有一个真正的人。
好像很冷。
至少对赫敏是这样。
整个晚上过去了,没有人打扰她,这让她感到有点吃惊。她本可以做任何事,走了任何地方都没有人会阻止她。卢修斯在乎她在哪吗?他在乎她可能在庄园里四处窥探吗?
显然不是。
他有更大的问题要考虑。
当她主动提出帮助他时,他的反应仍然让她感到伤心和厌恶。当然,她料到他会反对这个想法...
第十六章
那是早上。当时正下着雪。
透过窗户看一眼,你会觉得好像在童话里。
但是赫敏没有时间去操心这些。
她还坐在楼梯上。
如此安静。
如果你一个人住在庄园里会是个可怕的地方。所有的房间,所有的走廊,所有的肖像,但没有一个真正的人。
好像很冷。
至少对赫敏是这样。
整个晚上过去了,没有人打扰她,这让她感到有点吃惊。她本可以做任何事,走了任何地方都没有人会阻止她。卢修斯在乎她在哪吗?他在乎她可能在庄园里四处窥探吗?
显然不是。
他有更大的问题要考虑。
当她主动提出帮助他时,他的反应仍然让她感到伤心和厌恶。当然,她料到他会反对这个想法,但她没料到他会这么残忍和变态。
她真傻。
尽管如此,她还是不得不无视他的态度,按照斯内普的指示去做。
慢慢地,她站起来,走向他的房间。
在她走近门口之前,她停了下来,不知道自己是否想进去。也许这不是一个好主意。也许斯内普可以找别人来照顾他。她最不需要的就是卢修斯再侮辱她一次,她不想让他怒气冲冲。
她真是个懦夫。
她深吸一口气,决定再试一次。
她这次会更坚强,他不会那么轻易地推开她。
她轻轻地敲了敲门,但屋里没有人回答。
他还在睡觉吗?
她悄悄地推开门,溜了进去。
他醒着,坐在床上,背对着她。
“皮皮,我告诉过你我不想吃早饭,”他咆哮道,“我还要跟你重复多少次呢?”
赫敏被他冰冷的声音吓呆了,但接着又强迫自己说:“我……是我。”
他看起来很紧张,但没有转向她。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冷静而又生气地问道:“我告诉过你呆在你的房间里。”
“我要把斯内普留在这里的药水给你,把药膏敷在你的烧伤上。”她说,没有感情。
“我不需要你的帮助,”他轻蔑地回答,“我可以让西弗勒斯到这儿来。”
“他说他不能每天都在这里,他有其他的责任,”她解释说,仍然害怕接近床。
"好吧,那我自己来吧。我没有瘫痪。”
“你怎么知道哪种药水是哪种?”她知道这个问题很冒险。
他的呼吸哽咽在喉咙里,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
赫敏认为这是一个信号,要慢慢地接近他。他穿着长袍,她可以看到他前面的伤口。它看起来不漂亮。
“你一服完药,我就回房间去。”她平静地说,注意到他的双手握得紧紧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她回答,“斯内普让我这么做的。”
"这是唯一的理由吗?"
“你想知道什么?”
很明显他在回避他最感兴趣的话题。她知道他究竟想问什么,但又不敢问。
最后,他开口了,“该死的魔药在哪里?”
赫敏迅速从床头柜上拿起第一瓶药水,打开瓶塞递给他,“紫色的,需要一天服一次。”
她注意到他没有采取行动从她手中拿走药水,她咒骂自己的愚蠢,并把药水拿到他的右手:“给。”
他很快地从她手里接过,然后一口吞了下去,吃完后做了一个厌恶的表情。赫敏从他手里接过空瓶子,递给他另一瓶药水,“蓝色的,一天要服两次。”
他很快地喝了下去,把空瓶子扔到床上。
“好了,”他冷冷地说,“现在你可以走了。”
“嗯,”她开始说,“那个......治愈药膏。”
“不。”
"但是……"
"我说不,泥巴种。"
"你的伤口需要处理……"
“我自己能行。”
她叹了口气:“卢修斯,我也不喜欢这样。”
“好像不是那样的。”他回答。
"你想让你的胸部布满疤痕吗?"她问道,声音提高了一点。
"我自己能行,"他重复了一遍,语气更冷了。“我的手还在工作。”
"它必须涂在你的烧伤上,而不是健康的皮肤上。”她解释说,注意到他的嘴唇在他陷入沉思时形成了一条细细的线。
“这太荒谬了。”过了一会儿,他吐了一口气,把长袍拉开了,身子向后靠在床上。
赫敏深吸了一口气,试图不去理会她内心形成的不舒服的感觉。她专心致志地做着她的工作,手指蘸着药膏,看着他的胸膛。
然后她坐在床边,靠近他。
卢修斯紧张得不能再紧张了,他似乎连呼吸都没有了。
为了尽快结束这一切,她开始慢慢地、小心地把药膏涂在他的烧伤处。
她注意到他在第一次接触时痛苦地发出嘶嘶声,但在那之后就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了。
“你在其他地方受伤了吗?”她问道,还在抹药膏。
“没有,”他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有我的前面受伤了。”
她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分钟是在令人不安的沉默中度过的。
赫敏发现自己盯着他的胸部看得太久了。但这件事让她的体温升高了。忽视烧伤,整个情况感觉……色情。
用这个词来形容她的感受合适吗?
太亲密了。他不能看到她这样看着他,这是一种安慰。
最后她完成了。
令她惊讶的是,她内心的一部分并不想这样。但也许她可以再摸他一会儿……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她立刻从床上站起来,甚至离他只有几步远。
"搞定。"
看到她突然离去,他脸上露出了些许惊讶。
“回你的房间去,呆在那里。”他说,他的声音几乎没有耳语了。
赫敏在那儿站了一会儿,努力控制呼吸,只是看着他。
奇怪的是,即使他的眼睛上缠着绷带,胸口上有烧伤,他也显得如此优雅、高贵和……骄傲。
她很快地离开了房间,还没走神到别的地方去。
赫敏,你怎么了?
你表现得像个荷尔蒙旺盛的青少年。
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是个荷尔蒙旺盛的青少年,但你总是在这之上。
集中注意力!
别那样想他。
这是不对的。
赫敏可以感觉到她内心对自己的愚蠢在尖叫,她甚至没有试图为自己辩护。
要是她每次接近卢修斯时都能停止那些奇怪的、不想要的想法就好了。
从哪来的?是因为怀孕吗?
一定是这样,因为她不记得以前她的荷尔蒙如此失控。
她为什么对他如此着迷?他比她大很多。
还是个食死徒。
在很多层面上都是错的。
她叹了口气,仍然紧张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好吧。
只有一个选择。
她必须振作起来与之抗争。
"小姐,你午餐想吃什么?"小精灵问,他站在赫敏面前,用大眼睛看着她。
如果赫敏说她对这个小东西来她房间和它的问题一点也不感到惊讶,那她一定是在撒谎——从来没有人问过她想吃什么。
"我——我可以选择吗?"她问,掩饰不住惊讶。
“是的,”小精灵点点头,“主人是这么说的。”
赫敏的眼睛睁得更大了。
她没听错吧?
“嗯,”她开始说,这个新情况对她来说完全陌生,“嗯......他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师父不吃东西。”
“什么?为什么?”
“师父只说不给他吃午饭。”
赫敏点点头:“好的,把你今天想要的东西给我带来。谢谢你。"
“可是你想要什么……”
“没关系,真的。”她笑了,小精灵也笑了笑,然后很快消失了。
她一被单独留下,就深吸一口气,努力思考自己该做些什么。
卢修斯拒绝进食,这可不是件好事。她知道他为什么会那样做,但这真的是她该面对他的地方吗?
也许她应该管好自己的事。
但一如既往,她不能只是站在那里什么也不做。
再说他又该吃蓝魔药了。这可能又是她在他房间里做的事的好借口。
她犹豫了很久,最后才轻轻地敲门进来。
他还躺在床上,几乎和她几小时前离开时的姿势一样。
他的头突然转向她,“泥巴种?”
赫敏颤抖地吸了一口气,“是的。你怎么知道的?”
“你......你紧张的时候会大声呼吸,”他解释说,“而且,除了我,你是这所房子里唯一一个开门让人进去的人。”
“哦。”
“你想要干什么?”
她注意到,他比她上次见到他时稍微平静了一些。至少他没有把她赶出房间。
“我听说你午餐什么都不想吃。”
他哼了一声:“此时此刻,我正在翻白眼,可惜你看不到。”
“卢修斯……”
"我在考虑换掉那个精灵,它话太多了。"
“不要。这是我的错。”她走近床。
"好吧,你想要什么?"现在他不耐烦了。
“你......拒绝吃饭是因为......你不想让自己难堪吗?”她平静地问,准备好面对他的愤怒。
"对不起?"
她叹了口气,“我记得我失明的时候......起初我不想吃东西,因为我不想感到......做不到。我不想做错事,让自己丢脸。”
“多感人啊。”他冷笑道。
“也许来个三明治?”她问,不理睬他的评论。
“卢修斯·马尔福是不会吃三明治的。”他说,声音很沉重。
“那么,也许还有别的东西?”
“泥巴种,”他慢吞吞地说,“我吃不吃什么是我的事,不是你的。"
赫敏保持沉默,她有点惊讶于他在受伤的时候竟那么容易表现得像个私生子。
即使他没有看着她,即使他的眼睛不像刀子一样刺穿她,他的声音也有同样的效果。也许更糟。
她不知该说些什么,决定让他一个人呆着。他显然不需要她的帮助,也不想要她的帮助。她悄悄地转身离开了房间。
“小姐!”
听到小精灵惊恐的声音,赫敏怒气冲冲地冲出浴室。
“什么事?”她担心地问:“是卢修斯吗?”
"不……不,主人还好,在休息。但还有别人。一个非常奇怪的人在书房里,他不想离开。”
“什么?谁?”
她走过小精灵,走进走廊,走到楼梯口就停了下来。
"小姐不应该去那里,但皮皮不知道该怎么办。皮皮不想打扰主人。”小精灵解释说,跑向赫敏。
“我……”她开始说,然后慢慢地说下去。
她不应该逞英雄。很危险。
那个人可能是任何人。也许最好的办法是给斯内普打电话。
但她不能每次出了差错就去打扰斯内普。
她需要学会自己解决问题。
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对着小精灵说:“那个人长得怎么样?”
"高,黑,年轻。苍白的。非常苍白。他在派对上,被主人请走了。皮皮陪他出去了。”
安东。
一定是的。
那天晚上只有两个人被要求离开。
“我……我去对付他。”赫敏说着,下了楼。
“这可不是个好主意,小姐!”小精灵在她身后喊,但赫敏没有停下来。
她朝自习室走去,竭力保持镇静。
没什么好担心的。
当然不会,赫敏。
当吸血鬼在房间里时,你走进房间是绝对安全的。
她试图把那些想法从脑子里赶走。安东显然想要什么,而此时卢修斯没有能力对付他,所以她不得不这么做。
她推开门走进了房间。
安东立刻转身离开窗户,面对着她。起初,他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接着是微笑。
“嗯,”他说,“这真是个可爱的惊喜。”
当她保持沉默时,他继续说:"别误会我的意思,我很高兴见到你,但我没想到你会来。马尔福先生在哪儿?”
"他……目前无法接见。"
他眯起眼睛,“怎么会?”
赫敏觉得他在假装,只是脸上有什么东西不对劲。
于是她交叉双臂,向他扬起眉毛,“你大概听说了那次事故。别装无知。”
他得意地笑了笑,举起双手,“我道歉。我不是故意……和你玩的。”
“你为什么在这里?”她问:“去看看他吗?”
她紧靠着门,她的身体随时准备逃跑。
一开始他说话很费劲,但后来只点了点头:“是的。”
“嗯,”赫敏开始说,“他做得很好。再过几天他就会恢复原样了。”
“很高兴知道这一点。”
“你在撒谎,”她立刻反驳道,看着他的脸,“你对此并不高兴。”
安东看了她一眼,强挤出一丝微笑,“让我们放弃这个话题吧。”
“不,”她坚决地说,“我想知道你对卢修斯有什么意见。”
“难道他是食死徒、杀人犯这一事实还不足以成为不和他相处的理由吗?”
"哦,拜托!"她有点生气地回答说,"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我所知你是也一个食死徒和一个杀人犯。”
他听到这些话有点紧张,但说话时声音很平静:“你为什么觉得有必要攻击我?我只想和你好好谈谈。我对你没有危险。”
“你咬了我。”
“你还活着,是不是?”
赫敏大声叹了口气:“你怎么还在这儿?你得到了你想知道的。”
“这......并不是我来这儿的唯一原因,”他平静地说,“我希望能再见到你。”
这让她措手不及,“什么......你在说什么?”
“我是说我希望能再见到你。”他重复了一遍,这次说得慢了些。
赫敏走近门,她的手放在门把手上。
突然安东嘲笑她说:“你真该看看你的脸。我不会咬人的,我保证,至少今晚不会。”
他的承诺对她毫无帮助,她仍然像以前一样紧张。
"你为什么不离开?很晚了……我不该……我们……”她对他说:“我不应该在这儿。”
“你为什么和他在一起?”他突然问。
“你什么意思?”
“你为什么和卢修斯·马尔福在一起?我觉得这很有趣。”他的目光没有离开她。
赫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很高兴我的生活让你着迷。”她的话里充满了讽刺。
“我只是想说……”
她打断了他的话:“我的生活对我来说并不迷人,它是一种折磨。”
“我道歉。”
这让她平静了一点。
她很惊讶他看起来是那么严肃,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在嘲笑她或类似的事情。她几乎能从他嘴里感觉到……尊重。
这引起了她的兴趣。
“也许我们可以谈谈?”他问。
"我……我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
“我所要求的只是一次谈话,”他又试了一次,“求你了?”
赫敏想了一会儿,很快摇了摇头:“不,我不这么认为。”
他叹了口气,但点了点头:“好吧。问一个问题怎么样?”
“很好。”她同意道,惊讶地发现自己竟不能恨她面前的那个男人。
她甚至很难被他惹恼。
都是他的错,他为什么要对她好?
他是一个食死徒,他应该是邪恶和侮辱。
他的眼睛变黑了,挣扎着想说什么,“我之前差点就问你这个问题了,但我们被打断了。”
“什么问题?”
"我……我要问问你对一个食死徒的死知道些什么。”
赫敏耐心地听着。
他继续说:“他的名字叫安东尼。安东尼·艾德森。"
过了很久,她摇了摇头,“想不起来。”她诚实地回答。
""你确定吗?他五十多岁,几个月前死了,被谋杀了。”
赫敏瞪着他,“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为什么?"
她注意到他似乎对她的回答感到失望,但他很快掩盖了这一点:“嗯,问一问也无妨。”
“他是谁?”她想知道。
“没关系,”他朝她走去,“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代我向马尔福先生问好。”
“但是……”她试着说,但他径直从她身边走过,走出了房间。
搞什么鬼?
这是赫敏想到的第一个问题。
那个安东是谁?他想干嘛?
那个被谋杀的人是谁?为什么他的死这么重要?
也许她应该问问卢修斯。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但他会告诉她吗?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这一天慢慢地就要结束了。
赫敏又去了卢修斯的卧室,只为了给他必须服用的药剂。
从他的脸上可以看出,他不高兴她在那里,扰乱了他的平静,但他接受了她的帮助,没有说任何残酷的话。
他们两个之间其实没有言语。
几乎像是默默接受对方。
他们俩都沉默了,几分钟后赫敏离开了房间。
她曾和自己争吵过,不想问卢修斯关于安东提到的那个人的事,但她决定不这么做。
如果她问,那么她就必须解释为什么她同意见安东,这将使谈话转向一个完全不同的方向。
当她躺在床上时,她不禁想知道卢修斯到底在瞒着她什么。她记得有一次卢修斯非常担心安东对她说的话。
为什么?会不会跟被谋杀的人有关?
也许她反应过度了。
那个人的名字她完全不熟悉。如果她甚至不认识他,她就不可能和他有联系。
但卢修斯显然曾是和他有联系。
为什么?
幸运的是,一旦她闭上眼睛,睡意占据了她,所有严肃的想法都消失了。
赫敏一边打呵欠,一边走出浴室,一只手拂过她的头发。
几点了?
她的房间里连一只钟都没有,这使她很恼火。
但必须是一大早。至少她有一种感觉。
卢修斯醒着吗?
大概吧。
她叹了口气,因为她意识到她必须再次拜访他。
和他在一起从来都不愉快,尤其是当他心情不好的时候。
她最好快点结束。越快越好。
她敲了敲门,慢慢地走了进去。
“卢修斯?”
他不在房间里。
赫敏环顾四周,然后浴室的门打开了,他慢慢地走了出去。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要求道。
“你知道的。”
“我要叫西弗勒斯把带血的绷带取下来,我的眼睛现在完全好了,我敢肯定。”他一边说一边慢慢走向床边。
赫敏想帮他,但她及时制止了自己,意识到他不会感激她的帮助。
最后他走到床边,坐在床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快点。”他嘶嘶地说,打开了他的长袍。
赫敏迅速抓起治疗药膏,开始敷药,注意到他的烧伤正在迅速愈合。所有爆炸的证据两三天后就会消失。
但是他的眼睛……
"难道你的手指总是这么冷吗?"他崩溃了。
她对他的回答是粗暴地摸了一下他的伤口,他痛得发出嘶嘶的声音。
她带着满意的微笑,很快地完成了她的工作,然后把药水递给了他。
她甚至不等他喝,就迅速离开了房间,关上了门。
为什么她在接近他的时候很难保持冷静?
她真的需要理清自己的感情。
不,不是感情,更像荷尔蒙。
如果卢修斯意识到他的出现对她有多大的影响,她只会让自己难堪。
她在走廊里站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使自己振作起来。
正当她要走进自己的卧室时,一个声音拦住了她。
"女孩!"
赫敏立刻转过身来,喘了口气。
当时令她震惊的是走廊里没有人和她在一起。她一个人。但那是谁?
“在这里。”那个声音说。
赫敏抬起头,注意到其中一幅肖像画上的一个女人正直视着她。
无论她在魔法世界生活了多久,电影和肖像画总是让她惊叹不已。
"是,是的?"她问,有点不确定。
金发女人虚弱地对她笑了笑,然后朝她左边的门打了个手势:“我能和你说句话吗?”
赫敏不敢肯定这是个好主意,但那女人脸上的表情告诉她,她不会接受没有答案。于是她点了点头,朝房间走去。
那是另一间自习室。
赫敏记得她以前来过这个房间一次。几周前她在房子里四处窥探的时候。
她知道这是卢修斯经常在的房间和……某个人说话。
她抬头一看,发现里面只有一幅画像。
那个金发女人出现了,赫敏拼命地保持眼神交流。
“我们以前见过面。”女人说。
赫敏注意到她是多么优雅,她说话的方式......和卢修斯的相似。
“我知道你是谁,”她平静地说,“你是纳西莎·马尔福。”
女人点点头:“我知道你是谁。”
赫敏惊讶地扬起眉毛。
“你就是赫敏·格兰杰,”她继续说,“你就是那个和卢修斯住在一起的女孩。”
"嗯……这不是全部的事实。你知道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吗?”
“我知道,”纳西莎回答,“卢修斯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他说了?"
赫敏很难相信卢修斯会告诉他妻子他绑架了一个女孩,把她当奴隶一样对待,利用她。
就在那时,她开始怀疑纳西莎是不是什么都知道。
卢修斯把发生的一切都告诉她了吗?关于他们?关于怀孕的事?
“起初我不同意你来这里,”女人说,“我不同意拷打,我很清楚卢修斯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来……”然后她低下头,“为我们儿子的死报仇。”
赫敏紧张起来,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她应该自卫吗?或者说她对德拉科的遭遇感到抱歉?
最后她决定保持沉默。
“你知道,我能听到你的声音,”纳西莎说,“有几次你的尖叫声传遍了整个庄园。我试着跟卢修斯讲道理,但他不听我的。他……还很激进。对他来说,情绪仍然很活跃。”
赫敏听到这话差点儿哼了一声。
卢修斯和情感吗?这两个词甚至不能用在同一句话中。
“但现在不一样了,不是吗?”纳西莎平静地问。
“你是什么意思?”
"他对你不一样。他变了,我看得出来,”她回答说,“他跟我说话了关于你的事。"
赫敏听了这话,眼睛瞪大了一点。
她没想到卢修斯会和任何人谈论她,尤其是和他的妻子。
毕竟他在某种程度上欺骗了她。或者至少是她的记忆。
尽管赫敏不愿承认,甚至不愿去想这件事,但她是卢修斯的情人。或者他的玩具。
"他说什么?我是说关于我的?”赫敏问道,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女人虚弱地笑了笑,“我告诉你不公平,是吗?”
赫敏低下头,摇了摇头。
“救救他。”
这句话又把赫敏的头抬了起来,有那么一瞬间,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得对,或者是不是脑子在跟她开玩笑。
但当她注意到纳西莎脸上悲伤的表情时,一切疑虑都烟消云散了。
“我该怎么帮他?”
“我希望我有答案。”
"但是——"
女人打断了她的话:“我爱我的丈夫。我不想让他在悲伤、仇恨和暴力中度过他的一生,即使这意味着他要和......像你这样的人一起度过。”
赫敏听得出这句话中的侮辱,但她试图视而不见。
纯血统的人总是瞧不起混血儿和麻瓜出身的人,所以和画像争论是没有意义的。
“我该走了。”她说,走出房间时没有抬头看画像。
卢修斯·马尔福还有救吗?
他有赎罪的可能吗?
他能改变他的生活吗?
赫敏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
她唯一能肯定的是,如果他自己不想被拯救,她也帮不了他。
如果他完全不介意成为一个食死徒,想要救赎他又有什么意义呢?
快到中午的时候,赫敏听到楼下有人说话。而这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事。她能听出有人在争吵。
她知道这不是什么可以忽略的事,就慢慢地下楼去查看。
"...要求见他..."
"...休息..."
"...不会介意..."
赫敏走到楼梯口,突然僵住了。
帕特里夏。
那个女人站在那里和小精灵争吵。
然后她的眼睛突然转向赫敏,她笑了。
那个微笑真的让赫敏浑身发抖。
“离开,”女人对小精灵说,“我要和那个小女孩说话。”
赫敏动弹不得。
是因为震惊吗?还是恐惧?
小精灵看起来很无助,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下来还是我上来?"帕特里夏扬起眉毛问道。
赫敏强迫自己说话:“这里不欢迎你。”
“是这样吗?谁告诉你的?”
赫敏意识到情况有多危险。
那女人最后一次见到她时把香槟洒了她一身,甚至在两周前还试图杀死她。
现在她又和她单独在一起了。
卢修斯在他的卧室里,即使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也很难改变对那个疯女人的态度。
赫敏需要帮助。
她很快地把左手拿到斯内普给她的手镯上,揉了揉那块小石头。
一次。
两次。
三次。
她又揉了几下,让斯内普知道真的有急事。
"卢修斯告诉你我不再受欢迎了吗?"帕特里夏抬头看着赫敏问道。
“他再也不想和你在一起了。”她回答,慢慢地走下楼梯。
"好吧,亲爱的,我很抱歉让你失望了,但他显然在撒谎。"
“没有。”
帕特里夏微笑着,用舌头舔着下嘴唇,“他每天晚上都来看我。”然后她对赫敏扬起眉毛,“可是昨天晚上他没有来找我。这让我很担心。他出什么事了吗?”
“你——你在撒谎。”赫敏勉强说,但她的喉咙已经合上了。
如果她说的是实话呢?有可能吗?
“我没有,”帕特里夏摇了摇头,“相信我,如果我在撒谎,我现在就会杀了你。但卢修斯向我保证,你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
赫敏觉得她的世界好像在围着她转。
她信任他。
她实际上相信他会为了帕特里夏的安全而结束和她的婚外情。
那些都是谎言吗?他在和她玩吗?
“太好了,”赫敏勉强微笑着回答,“因为我和他什么都没有。我也不想有。”
“是这样吗?”那女人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是的。”
"好吧,我不关心你。我在乎是卢修斯对你有感觉。我想我已经找到了一种方法来发现这一点,并……羞辱你,这总是很有趣的。”
帕特里夏脸上的傻笑让赫敏很担心,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女人就拔出魔杖,指着她。
赫敏往后退了一步,她的心狂跳着。
“别担心,我不会杀你的。”帕特里夏向她保证,然后又笑了,“我是普通人。”
赫敏本以为自己会痛,却不敢相信什么也没发生。
至少没有痛苦。然而,她确实注意到周围有一些小黑球。
“这是什么?”她问道。
"我,施了这个咒语的人,命令你,收信人,去……取悦卢修斯·马尔福。"
“什么?”
帕特里夏得意地笑道:“用你的……嘴。”
然后她向赫敏挥动魔杖,两个球消失了。
赫敏只是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困惑不解。
“祝你有愉快的一天。”帕特里夏笑了笑,然后走开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赫敏在她身后喊了一声,但那个女人没有回头。
很快她就不见了。
刚刚发生了什么?
"格兰杰!"西弗勒斯·斯内普大步向她走去,“我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了。有什么问题吗?”
赫敏抬头看着他,意识到自从帕特里夏离开后,她就没有离开过这个地方。
“我……我......那个女人来过。”她回答。
“什么女人?那个寡妇?”
她点了点头,使劲咽了口气,试图找回自己的声音:“她现在走了。”
"发生了什么事?她想干嘛?她做了什么吗?”
“不......嗯,是的......我不确定。”
"格兰杰!"斯内普提高了声音,“集中精神。发生了什么事?”
赫敏抬头看着他,“她对我施了某种咒语......但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
斯内普眯起了眼睛,“什么样的咒语?”
"我以前从来没听过,为什么没有?我几乎读过霍格沃茨图书馆里的每一本书,但我不记得曾经遇到过这样的咒语。”
"她说什么?具体的措辞?"
"officis...officium Moralis...或Mortalis?"
赫敏注意到斯内普的表情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他很担心,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很糟糕,不是吗?”
他深吸了一口气,“那要看情况。第二部分是什么?”
"先告诉我关于诅咒的事。它能做什么?”
"这是黑魔法,与牢不可破的誓言非常相似。"
“什么?”
"主要区别是你不需要别人的批准。"
"我必须做她命令我做的事吗?"赫敏控制不住声音里的歇斯底里。
他点了点头:“她命令你做什么?”
赫敏很快把目光移开,“那......那没关系。”
"你这是什么意思?没关系?这是最重要的部分。”
"你确定咒语起作用了吗?也许她只是在……跟我玩。”
斯内普从袍子里抽出魔杖,指着赫敏,做了几个动作,他的脸聚精会神地低声咕哝着什么。
赫敏只是站在那里,用双臂拥抱着自己,希望他能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可悲的是,他脸上严肃的表情告诉了她一切。
"你周围似乎确实有黑魔法的痕迹。"
赫敏颤抖地吸了一口气,眼睛睁得大大的,感到震惊和难以置信。
"格兰杰,她命令你做什么?"
“你得跟卢修斯谈谈,”她突然说,“你得把一切都解释给他听。”
“首先,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他要求道,但赫敏摇了摇头。
“我不能告诉你。”
"格兰杰……"
"求你了,别逼我。没什么......严重的......或者和......有关的......”她深吸一口气,低头看着,“这是卢修斯和我之间的事。”
斯内普点点头:“好吧,我去跟卢修斯谈谈。我要说的是,我决定去拜访一下他,我在这里找到了你,然后你告诉了我发生了什么事。”
“谢谢。”
他转身走上楼梯,来到卢修斯的卧室,赫敏跟在后面,仍然不相信发生了什么。
她觉得这一切都像是一场噩梦,她很快就会醒过来。
只可惜不是。
她在外面等着斯内普和卢修斯说话。
她给自己惹了什么麻烦?
不要惊慌。
肯定还有别的办法。你就不用这么做了。
冷静点,赫敏。
最后,斯内普走出了房间,随手关上了门。
他表情严肃,赫敏的心往下沉了一点。
“他要求马上和你谈谈。”他说。
她点了点头,问道:“他说了什么?”
“他......很沮丧。”
他当然是。
“格兰杰,”斯内普吓了一跳,声音很低,“我不能强迫你告诉我命令是什么。但我能相信你能做到吗?你是一个有价值的部分,我们不想失去你。”
赫敏保持沉默,只是盯着他,她有点泪目。
她能答应他吗?她惹了那么多麻烦。她被迫陷入令人厌恶的处境,赫敏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做到要求她做的事情。
"格兰杰?"
“我试试看。”她很快地说,然后几乎从斯内普身边跑进了卢修斯的卧室,想要逃避斯内普和他的问题。
但在她内心深处,她知道她正在向更不舒服的方向逃避。
卢修斯。
她随手关上了门,然后站在那里,双手仍放在门把手上。
卢修斯坐在床上,背对着她。当她走进房间时,他甚至一动不动。
沉默。
赫敏能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声。
“你这个令人难以忍受的女孩。”他终于开口了。
“卢修斯……”
"你为什么不按我说的待在房间里?"他转向她问道。
赫敏看得出他比平时苍白了,她肯定自己的脸也是同样的颜色。也许更苍白。
她能告诉他什么?
她很想看看谁在楼下?
当她看到是谁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吗?
愚蠢。她真的很愚蠢。
“你这个傻姑娘,”他说,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燃烧,“从现在起你将被锁在你的房间里。或者我应该把你扔进地牢,这会给你一个教训吗?”
“对不起。”她低声说。
“告诉我。”他愤怒地问道。
“什么?”
“她命令你做什么?”
“不……不,这......”她完全说不出话来,“我不能说。”
“为什么不呢?”
"一定有别的方法……"
"没有。这就是为什么它被认为是最危险的诅咒之一。”他痛苦地回答。
赫敏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我拒绝服从?然后呢?”
他傻笑道:"酷刑。可怕的折磨。那些见过它的人说,它看起来像是一个人在忍受着十字架的诅咒。只有死亡才能结束它。”
赫敏轻轻地哭了一声,她觉得房间里没有空气了。
“现在告诉我,她命令你做什么?”卢修斯问。
赫敏意识到没有别的选择了。
没有回头路了。
她低声说:“求你了。”
“大声点。”他厉声对她说。
“请你……”她重复道,脸颊火辣辣的。
"求我?"一开始他很困惑,然后意识到他的脸,“你到底应该怎么做呢?”
“我的嘴……”她低声说,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那是什么?”
“我的嘴……”她又说了一遍,语气更有力了。
沉默。
赫敏在那一刻就想死。
“我明白了。”他终于开口了。
“但……但是我不会这么做的。”
"那你就得承担后果。直到你生命的尽头。"
她摇摇头,坚持说:“不,一定有别的办法……”
"我要告诉你多少次?"
"我不能……"
"你能,你必须这样。把我们弄成这样都是你的错。”
“对不起。”
“你说对不起并不能改变什么,它只会增加我对你的愤怒,泥巴种。”他的声音是如此冰冷。
“什么时候?”她平静地问。
"一天。如果一天之内没有完成......”他让那句话结束了。
“一天。”赫敏重复了一遍,根本不相信发生了什么。
"我建议我们尽快结束这件事,最好是现在。"
赫敏抬头看着他,“现在?我不能……我需要时间……”
"别再幼稚了。"
她闭上了嘴,只是怒视着他,脸上流露出绝望的神情。
卢修斯的脸上露出了轻微的假笑:“我不得不说,帕特里夏是个扭曲的女人。我没想到她会这样。”
赫敏紧张起来,想起那个女人说卢修斯还来看她的话。
是真的吗?
她意识到现在不是问的时候,就把这个想法推到一边去了。
他叹了口气:“我认为你以前从未做过这件事,对吗?”
“我当然没有!”
"泥巴种,你表现得好像我侮辱了你似的。"
赫敏保持沉默,咬着舌头。
“给我几分钟。”她问道,竭力克制着逃跑的冲动。
他什么也没说,她就当他同意了。
一分钟过去了。
然后是另一个。
还有一个。
赫敏并没有感觉好些。
如果有的话,她甚至更紧张和……生病了。
再等一分钟。
“在我面前跪下,泥巴种。”他突然命令道。
他的话使她感到恶心。
但他决定发言可能是件好事。
如果由她决定她绝对不会开始。
尽管如此,她还是禁不住对他那冰冷的声音感到紧张。
她不喜欢他把她当作奴隶一样对待。
但她决定让这件事过去。
这件事必须做,越快越好。
慢慢地走到他跟前,她不得不眨着羞惭的泪珠。
有那么一会儿,她很高兴他看不到她,她无法忍受他冷冰冰的眼睛看着她。
她照吩咐做了,小心翼翼地跪在他面前的地板上。
他打开长袍,她注意到他穿着黑色内裤。当她的眼睛直接湿润到那个特定的凸起时,她使劲吞咽。
她简直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事。
她立刻把目光移开,试图使自己平静下来。
深呼吸,赫敏。
呼吸。
他一句话也没说,就把那块料子往下拉,让它掉到脚踝上,然后把它踢开。
赫敏闭上了眼睛,她的心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她觉得今晚会很平常很无聊。
她可以在那一刻扇自己耳光。
她为什么要下楼?她为什么要把一切都复杂化?
“在我两膝之间。”他命令道,把她从思绪中拉出来。
赫敏慢慢地服从了他的命令,等她安顿下来,她又听到了他的声音。
"睁开你的眼睛。"
她立刻抬头看着他的脸,“你......你怎么知道的?”
他的脸上露出了轻微的假笑,"我知道你。"
她脸红得厉害,强迫自己往下看。
她的嘴唇突然干了。
它……它不是那么糟糕。
她以为是个怪物。
也没那么可怕。
尽管如此,它看起来很大很危险,她不知道她怎样才能……
卢修斯狠狠地呼了一口气,赫敏分不清是因为生气还是不耐烦。
“现在怎么办?”她平静地问。
她尽力不去理会当时的情况和她所处的位置。
太丢人和生病了。
而且……很有趣。
她的好奇心迫使她又看了看他的......
这一次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它。
她庆幸卢修斯看不见她,不然她会窘死的。
“怎么样?”他厉声说:“我希望这件事能尽快结束。”
“我也是。”她勉强说。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振作起来,当她呼气时,她注意到卢修斯绷得很紧。
“看在上帝的份上,姑娘,摸摸我。”他对她说。
“怎么会?”她吓得直发抖,他朝她厉声叫喊也无济于事。
"把你的手给我。"
她照吩咐做了。
他立刻把她的手引到正确的地方。
“给你。”他说。他的声音又冷又恼。
感觉……很温暖。
而且很努力。
她的手一开始没有动,只是握在他放的地方。
“我应该……”她试着问,但很不幸地没有回答。
"我想这是你开始用嘴的时候了……"
赫敏感到她的喉咙因恐惧、厌恶和尴尬而紧闭着。
然后她决定就这么做了。
她拖延这件事是在给自己添麻烦。
她试探性地,轻轻地靠近他,用舌头碰了碰他的皮肤,就在他的底部。
他全身紧绷着,但没有发出声音。
她试着舔了几下才离开。
没那么糟。
她在霍格沃茨的时候也听过其他女孩讲恐怖故事,但卢修斯·马尔福似乎不是这样。
它没有气味,也没有令人作呕的味道。
慢慢地,她又把嘴放下来,轻轻地吻了一下嘴尖,把舌头转了转。
然后她听到了什么让她停了一会儿。
他呻吟着。
这实际上给她带来了一种黑暗的刺激,出于某种奇怪的原因,她觉得有必要再听他呻吟一次。
为她呻吟。
她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头上,意识到他对这件事很敏感。
她还没来得及停下来,就抬起头来看着他,急切地想看看他的脸,看看他的感受,看看他的反应。
卢修斯的下巴紧绷着,显然他想保持一张冷漠的脸。
又过了几分钟,他又呻吟起来,这一次他把臀部向前推去迎接她。
突然他开口了:“多吃点。”
赫敏注意到他的声音沙哑了,不像以前那么平静和冷酷了,尽管他试图掩盖住。
然后她按照他的指示做了,多咬了他一点,她能感觉到他把她的嘴伸到稍微有点不舒服的地方。
他又呻吟了一声,这次声音更大了。
赫敏闭上眼睛,专心致志地做着这件事。
然后他的手放在她的头发上,“用你的鼻子呼吸。”他低声说,然后把她的头拉下来,迫使她拿更多的他。
天哪他还有多少?
她的眼睛流泪了,她有一点吐了出来,他立刻把她拉开,给她几分钟恢复过来,然后再重复这个过程。
“放松。”她听到他嘶嘶地说。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着,然后他把她的头紧紧地拉到他的躯干上,深深地塞进她的嘴里。
“用你的舌头。”他命令道,同时把手伸进她的嘴里,呻吟着,他的呼吸急促地吐出来。
赫敏试着服从他,跟上他,但所有的控制权又一次在他的手中。她抓住他的大腿支撑,试图按照他的指示保持放松。
她试图忽视正在发生的事情,她不让自己去想它。
以后会有很多时间去思考和厌恶。
她在喉咙后面发出了声音,他的整个身体似乎都受到了震动的影响。
“泥巴种。”他低声说,好像很痛苦。她抬头看着他,看他是否还好。
她做错什么了吗?
又用力几下,他突然把她拉了出来,把她推开,然后发出一声很大的呻吟,喘着粗气。
赫敏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飞快地跑进浴室,洗了手、脸和嘴。
她以为自己会呕吐,但奇怪的是她并没有生病。
她往脸上泼冷水降温。
她发烧了。
看着门,她意识到自己不想出来。永远。
在那之后她不想面对卢修斯。
她能永远待在浴室里吗?
她还在可怕地发抖,膝盖也在疼,因为……
她立刻把那个念头从脑子里推了出去,倒在了地板上。
然后她就等着。
她一直等到她觉得准备好出门。
而这似乎并不是很快。
第十五章
赫敏感到很丢脸,也很害怕。
卢修斯离真相越来越近了。她不想让他发现的真相。
也许这是不对的,但是,最让她烦恼的是他离开她的方式。
他的方式。
就在她要再次向他屈服的时候,他离开了。然而再一次他成功地羞辱了她。
赫敏生气地咬了咬下嘴唇。
他羞辱她只是因为她允许他这么做。如果他一进她房间她就拒绝了他,她就赢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梳妆台的大镜子前,然后做了一件她很久都避免做的事。她直视着自己的倒影。她需要接受自己,她需要爱自己,如果她想比卢修斯更强大。如果她连自己都不尊重自己,她怎么能指望他尊重她呢?
她装出一副坚强的面孔,看着自己的眼睛,注意...
第十五章
赫敏感到很丢脸,也很害怕。
卢修斯离真相越来越近了。她不想让他发现的真相。
也许这是不对的,但是,最让她烦恼的是他离开她的方式。
他的方式。
就在她要再次向他屈服的时候,他离开了。然而再一次他成功地羞辱了她。
赫敏生气地咬了咬下嘴唇。
他羞辱她只是因为她允许他这么做。如果他一进她房间她就拒绝了他,她就赢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梳妆台的大镜子前,然后做了一件她很久都避免做的事。她直视着自己的倒影。她需要接受自己,她需要爱自己,如果她想比卢修斯更强大。如果她连自己都不尊重自己,她怎么能指望他尊重她呢?
她装出一副坚强的面孔,看着自己的眼睛,注意到他们看起来是多么疲惫和陌生。她真的在短短几个月内改变了这么多。
但后来有件事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的胃。
它不像以前那么平坦了。有一个轻微的隆起,没有什么太明显的,就像她吃了一顿大餐。但赫敏知道背后的真正原因。
她把手按在肚子上,意识到她再也不能对自己隐瞒真相了。
她怀孕了,她最好开始接受这个事实。
再也没有办法摆脱它了。她决定留着它不管卢修斯怎么看她的决定。
她怀孕了,开始出现症状是完全正常的。
她想要什么?
卢修斯也要当爸爸了。第二次了。不管他有多讨厌。
慢慢地走回床边,她决定带着那些严肃的想法等待。现在考虑孩子还为时过早。它还是那么小,几乎不在那里。首先她必须专心于自己。
卢修斯跟她玩够了。她不会再允许了。
带着这样的想法,她睡了一觉,实际上可以好好休息一晚了。
“早上好。”
赫敏慢慢睁开眼睛,眨了几下眼,以便适应光线。
"早上好。"那个声音重复了一遍。
"早,早上好?"她回答了,但这更像是一个问题。
当她终于醒来时,她注意到卢修斯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她。
他的出现使她不禁感到恼火。
这么一大早他找她有什么事?
“泥巴种,最后,我已经试着叫醒你好几分钟了。”他说,但他的声音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严厉。
她站起来,困惑地看着他,“你想要什么?”
“我的天,你这样做有点粗鲁。”他对她傻笑着说。
赫敏只是盯着他,等着他说出他来访的原因。他不去看她一定是有原因的,因为他想看看她过得怎么样。
她注意到他瞥了一眼斯内普给她的药水。它就站在床头柜上没动过。就在她以为他要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目光又落到了她的身上。
"我想请你和我一起到楼下吃早餐。”
赫敏怀疑地看着他,不相信她刚才听到的话。
“出什么事了吗?”他天真地问。
"你想让我……和你一起吃早餐吗?"她问,意识到这听起来有多奇怪。
他又在和她玩了。
这背后一定有什么东西,那邀请不是出自他的善良之心。
"是的,我说得不够清楚吗?"他问,然后又说:"十分钟后准备好。精灵会陪伴你。”
说完这些话,他转身离开了房间,赫敏完全糊涂了。
他中了什么邪?他昨晚想出了什么绝妙的主意?
然后她想起几个星期前的一个早晨,她本该和他一起吃早餐,而他对她施了全身束缚咒,就这样离开了她好几个小时。她还记得她的胃在抱怨面前的美味食物,味道...和不能触摸它。
他有没有打算再来一次?
只有一个办法能知道。
十分钟后小精灵确实来找她了。他们下楼的时候,赫敏甚至连问题都懒得问。
小精灵对卢修斯非常忠诚,可能更多的是出于恐惧而不是尊重。
当她走进大饭厅时,她不禁觉得自己像是走进了一个陷阱。
太好了,不像是真的。
这张大桌子至少能容纳20个人,而不仅仅是卢修斯。还有食物!太过分了。
当她慢慢走近桌子时,她认出了茶、牛奶、咖啡和果汁。有松饼,炒鸡蛋,煎培根,吐司,水果,薄煎饼,一切。
马尔福庄园的早餐总是这样吗?对卢修斯本人来说太多了。
他坐在桌子的头,读着《预言家日报》。
赫敏走近桌子,不安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他注意到她时,他立刻把报纸收起来,“好吧,请坐。”
赫敏照办了,强迫自己把目光从眼前的美味食物上移开。
卢修斯抿了一口咖啡,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吃吧。”
她再也装不出什么奇怪的事发生了,于是她看着他,“这是怎么回事,卢修斯?”
“你什么意思?”他天真地看着她。
“这个,”她指着桌子说,“我在这儿干什么?”
"嗯,我想这么久以后你会想吃顿像样的早餐。是不是我弄错了?”
“不,”她摇了摇头,“但是......这不是你。”
“我......”然后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你在食物里放了东西,是吗?”
"泥巴种……"
“斯内普的药水,也许......某种毒药。”她盯着他,观察着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拜托,”他冷笑道,“你侮辱了我。”
她沉默不语,只是瞪着他。
"你真的相信我会做这种事吗?"
“是的。”她立即回答。
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你错了。”然后他又笑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请告诉我。”赫敏不相信他说的任何话。
他的行为方式严重地吓到了她,她不习惯善良的卢修斯,她不想要它。
他站起来,向她走去,然后走到她身后,双手突然搭在她的肩上。
赫敏紧张起来,但强迫自己呆在原地。他不会对她产生这样的影响。
“我整晚都在想......”他的手顺着她的胳膊滑了下来,“我意识到也许你是对的。”
“什么?”
他俯身看着她,双手停在她的肚子上,“我弄错了,我想摆脱它。”
听到他这么说,整个空气都被挤出了肺,她完全说不出话来。
“这是我的,”他说,他的呼吸在她的脖子上,“不应该伤害他。”
“我的。”赫敏突然纠正道,连她自己都感到吃惊。有种奇怪的感觉那是一个她的,没有合乎逻辑的解释,但这只是她的感觉。
他傻笑道:"或者她的。没关系。这是马尔福家的人。”
赫敏听着他的声音,几乎让自己相信了他的话。但接着她突然振作起来,推开他的手,站起来面对着他。
"住手!"
“泥巴种,你怎么这么粗鲁?”他眯着眼睛问她。
"这是什么?你想达到什么目的?”
“没什么,”他慢吞吞地说,“我只是告诉你,我改变主意了。”
赫敏盯着他,试图理解他在对她说什么。
他的脸上没有他在嘲笑她的迹象,但她不相信他。
她要是相信他就是个傻瓜。
“别说了。”她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很平静。
他只是叹了口气,回到椅子上,坐下来喝了一口咖啡。
赫敏观察着他,试图忽视面前桌子上的美味佳肴。她的肚子在大声抱怨,从他脸上的假笑,她知道卢修斯也能听到。
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赫敏完全被忽视了,她站在那里,看着卢修斯享用早餐和读《预言家日报》。
“我想回我的房间。”她平静地说。
“吃到一半就离开是不礼貌的。”这是他唯一的评论。
他甚至没有看她一眼。赫敏生气地咬了咬嘴唇,保持沉默。她再也受不了了,她走近椅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卢修斯?”
“嗯?”
"你保证你没有在食物里放任何东西?"她看着他的脸问道。
"如果是这样,你觉得我会吃吗?"
“这是有办法解决的。”
他懊恼地叹了口气,然后把报纸收起来,看着她说:“我没有在食物里放任何东西。”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在撒谎或玩弄她。经过这几个月,赫敏确信她完全能够读懂他脸上的情绪,她能够注意到他撒谎时的那些小细节。
她现在什么都找不到了。
他那么擅长伪装吗?
决定冒一次险,她给自己倒了一些橙汁,慢慢地把杯子送到嘴边。她注意到卢修斯不吃东西了,只是盯着她看。在他的注视下,她确实感到不舒服,但决定不去理会。如果他在食物里放了什么东西,那就随他去吧。
她喝了几口果汁,享受着它的味道。她不记得上次是什么时候了。经过几周单调的食物,橙汁感觉难以置信。
她小心翼翼地把杯子放下,等了一会儿,以为随时都会痛。
她几乎可以看到自己从椅子上掉下来,蜷缩成一团,身体抽筋。
她等着。
然后什么都没发生。
没有痛苦。
没有不适。
“好吗?”卢修斯皱着眉头问道。
赫敏慢慢点了点头,仍然没有完全放松。也许食物里什么也没有,但她仍然不相信他和他的甜言蜜语。
“拿一块松饼。”他提议。
她怀疑地抬头看着他,注意到他真的在盯着她看。
为什么?
“你饿了,”他说,“吃吧。”
最后赫敏让步了。
她点点头,接过松饼,在几秒钟内毫不羞愧地吃了起来。
她太饿了,即使卢修斯认为她没有礼貌,她也不在乎。
但他似乎对她吃东西的方式并不感兴趣。
在她看来,他似乎很喜欢看她吃东西。他不停地给她食物,她也不停地接受。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有机会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最后,差不多半个小时后,她靠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她觉得饱了。
几乎太满了。
"再来点面包吗?"卢修斯问。
赫敏赶紧摇了摇头,“我......受够了。”
“你现在吃的是两个人。”
那句话使她的眼睛猛地转向他。
“这是什么?”他问道。
“你可以停止假装了,卢修斯,”她平静地说,“我知道你这样做是因为你想要什么。”
他点了点头:“是的,我希望你健康。你太瘦了。”
“不,”她说,嘴角露出一丝悲伤的微笑,“你并不担心我。这是一种游戏,它必须是。”
“现在我们来谈谈重要的问题吧,”他建议说,完全不理会她的最后一句话。
赫敏等着他继续说。
"首先,你需要更多的衣服。大一点的衣服,我想纳西莎那时候的衣服已经没有了......”他慢声吞声地说,然后强颜欢笑,“这意味着我们得去购物了。”
“什么?”
"你得开始更好地照顾自己了,我会让西弗勒斯给你检查的。"
这对她来说太难了。赫敏几乎听不进他的话。
“你......你有多长时间了?”他问:“两个月?”
“两月半。”她低声说,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要回答他。
这太可笑了。
她知道他是装的,但在某种程度上她想相信他。
这会让一切变得更简单。尽管如此,她心里还是明白这一切都是一场戏。
“嗯。”这是他唯一的回答。
但是她注意到他那奇怪的、算计的眼神,“怎么了?”
“很快你就会开始注意到变化,”他慢吞吞地说,他柔滑的声音听起来几乎很诱人,“体重增加,腰痛,脚轻微肿胀。”
他站起来,走近她,“有些事情你可能已经在经历了。你是荷尔蒙驱动的,也许你的乳房肿胀而脆弱......”
"好吧。"赫敏红着脸打断了他的话,"我认为这不是一个适合在早餐时谈论的话题。"
他对她傻笑道:“今天晚些时候我会去看你的,我们有很多事要谈。”
赫敏点点头,仍然怀疑他的行为。她半以为他会变回邪恶的自己,但这似乎不会很快发生。
她所能做的就是玩他的游戏,并希望不会受伤。
“我会尽我所能为您提供您所需的所有护理,但您需要明白,医疗护理在我们的世界上并不是最好的,尤其是当涉及到复杂的劳动时。”他解释道。
"复杂?你为什么认为这会很复杂?”
他上下打量着她,"你太年轻了。而且,你太小了,你的体型肯定会出问题。”
赫敏紧张起来,对他的话感到不安。她从没想过这些。
真有那么危险吗?考虑到她没有好好照顾自己,还被施了几剂不可饶恕咒,除了那次差点冻死的事,赫敏意识到她怀孕的风险有多大。
“今晚晚些时候我们再继续这个话题,”卢修斯说,把她从思绪中拉出来。
之后,他叫来了小精灵,小精灵陪着赫敏回到了她的卧室。
赫敏如果说她没料到可能的毒药会起到这种作用,那她就是在撒谎。回到卧室后,她径直走到床边,休息着,仔细观察自己的身体是否有任何不好的迹象。
但是什么都没有。
她完全没事。
即使在吃完早饭后的许多个小时里,她仍然无法把卢修斯和他的奇怪行为从脑海中抹去。
有那么几秒钟,她让自己相信他说的是真话。
他确实想要孩子。
也许他想。
她会被……爱。她极度渴望得到人类的关注。她需要有人关心她爱她。
很久以来,她没有朋友,没有可以信任的人。她的父母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她没有朋友。她没有亲人。斯内普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但她知道他不是在帮助她,因为他关心她。
他的动机要复杂得多。如果这样做有利于更大的利益,他无疑会牺牲她。她明白这一点。
但她还是希望有人...爱她?她说得对吗?
然后她突然振作起来。卢修斯不是那个人。
他永远不会爱她。
她要是真的相信那件事,那就太傻了。
当她听到他走进她的房间时,她正在慢慢入睡。
她立刻坐了下来,目光与他相遇。
“我希望你醒得足够清醒,可以进行一次严肃的谈话。”他拖着长音走到床边。
“我当然是。”
他点了点头,双臂交叉放在胸前,“我希望你明白你现在的处境......我们都加入了。”
“我愿意。”
“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继续说,“如果有人发现了,后果将是严重的。”
“我知道。”赫敏低头回答。
"他们可能会接受一个泥巴种,但他们永远不会接受我弄出了一个...混血儿。"
当她什么也没说时,他继续说:“即使它出生了,它也得保密。你明白吗?”
她注意到他用了“it”这个词。谈话让她很不舒服。她从来没有想过那么远,她从来没有想过一旦孩子出生会发生什么。她一心只想着如何度过接下来的六个月。但之后呢?
如果...卢修斯出了什么事呢?如果他不在了,如果反抗军赢了,他们杀了他,她会怎么样?
这样一想,似乎房间里的空气都散了。
“它永远不会有正常的生活,你也不会。”卢修斯说着,低头看着她。
就在那时,她明白了这一切。
他没有改变主意。他仍然想摆脱它,他只是用另一种方法说服她。
而且...它起作用了。
赫敏看着他的眼睛说:“我明白。”
“是吗?”
她点了点头,“给我一天时间......好好想想。”
他一句话也没说就离开了房间。赫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振作起来。
有很多事情要考虑清楚。
“早上好。”
赫敏一听到有人说话,就转身离开了窗户。
是斯内普。
她陷入了沉思,听不见他走进房间。
但是...他为什么在这里?
她怀疑地看着他,“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什么也没有。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这使她平静下来,“那你在这里做什么?”
“卢修斯派我来的,”他回答,然后忧心忡忡地看着她,“你看起来......很疲倦。"
赫敏抱住自己的胳膊,“我一点也没睡。”
"为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什么也没有。只是......”她细声说道,“嗯......卢修斯和我昨晚谈了谈。”
斯内普保持沉默。
"我...他让我意识到...留下这个孩子的想法是多么愚蠢。”
当那句话离开她的嘴时,她露出了手里的药水。
斯内普看了看它,然后他的目光又与她的目光相遇了。
“格兰杰,我无法想象你的情况有多复杂。”他低声说。
“我整晚都没睡,玩着魔药,决定要不要喝......”她承认,“然后我意识到了一些事情。”
当她下一次说话时,她一定要直视魔药课老师的黑眼睛,“我不想让卢修斯受伤。”
他脸上掠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隐藏了起来,“介意解释一下吗?”
“我不希望你或抵抗组织对他做任何事,我不希望他...死掉。”
这些话大声说出来似乎很不对劲,但赫敏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认真的。
斯内普似乎很难回答,但最后他问:“为什么?”
赫敏转过头去,摇着头说:“你不会明白的。”
“试试看。”
"我...需要他。我简直无法想象......”她没有把话说完,但她知道他明白。
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说:“你应该明白,即使我们赢了,他也没有机会成为一个自由人。阿兹卡班是他最好的选择。”
赫敏紧张地说:“我知道。”
"你会怎么做?去阿兹卡班看他?给他写信?为他的自由而战?讲点道理,格兰杰。”
“我说过我不想让他受伤。”赫敏重复了一遍,这次语气更坚定了,“我不需要你取笑我。而且我不会允许的。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我经历了地狱般的痛苦,这是我唯一要求你做的事。”
斯内普的表情很难看,但他选择不去评论,“还有其他事情要讨论。我是来告诉你下一次任务的。”
赫敏点点头。
“疯了,”斯内普说,“抵抗组织想要他死。”
“还有......我能做什么?”然后她睁大了眼睛说:"你不会指望我……"
“不,格兰杰,”他打断了她的话,眼睛变得更黑了,“我们要卢修斯来做。”
"什,什么?"
“马威尔变得越来越危险了,他正在说服卢修斯去攻打麻瓜世界,你在派对上听到他说的了。”
赫敏清楚地记得那个人和他对麻瓜的仇恨。
斯内普继续说:“如果卢修斯反抗太久,它就会起疑心。我们需要马威尔离开。如果我们如果这样做,会引起怀疑。”
"如果卢修斯做了,没人会介意吗?"
“卢修斯会想出办法的。我自己会帮他掩盖这件事,但我们需要卢修斯来做这件事。”
赫敏吞吞吐吐地说:“什么......我能怎么帮忙?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
"我们需要你说服他。如果我要说任何反对马威尔的话,那就太危险了。”
"我需要...说服卢修斯去杀人?"她问,完全反对这个想法。
“疯子是个危险的人,格兰杰,他就是你所说的‘邪恶’。如果你想拯救麻瓜世界,你就得帮我们除掉他。”
赫敏转过身去,“我该怎么做呢?我不能命令他……”
“我听说卢修斯和马威尔要在这里开会。我希望我能多帮点忙,但一切都取决于你。”
"这是不可能的!卢修斯为什么要杀他的同事。”赫敏问道,声音提高了一点。
斯内普的语气几乎是在耳语,他接着说:“你还记得多洛霍夫吗?”
赫敏做了一个厌恶的表情,仅仅是想起那个卑鄙的男人,她的身体就打了个寒颤。
“你还记得他发生了什么事吗?”他问。
“卢修斯杀了他。”
“为什么?”
“因为他在威胁他......他们互相憎恨。”
斯内普看了她一眼,“说真的,格兰杰。动动脑子。多洛霍夫死亡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赫敏明白了。
“我。”她低声说。
就连卢修斯自己也说过很多次。
她能清楚地听到他的声音在她的脑海里。
“见鬼,我甚至为你杀人。”
“任何人不得动我的财产。”
“我看看我能做些什么。”她平静地说,并没有告诉他她严重怀疑自己是否能做到这一点。
她不同意这次任务。她当然想保证麻瓜世界的安全,像马威尔这样邪恶的人不配活下去,但是...她不想让卢修斯成为杀人犯。
当然,她知道他以前杀过人的事实,但她尽量忽略了这一事实。
斯内普打断了沉默,“卢修斯派我来检查你,看你是否健康。”
“我们可以跳过那部分,告诉他我很好。”她回答。
“是吗?”
她停了下来,咬着舌头。
是吗?
“我明白,”斯内普叹了口气说,“我最好现在就走。”
赫敏点点头,转身离开了他。
她听见他走出了房间。
这是一个缓慢的一天。还有一个安静的夜晚。
赫敏迫切需要安静。
直到一切在一秒钟内改变。
突然有声音传来。
听到走廊传来的声音,赫敏从床上跳了起来。刺耳的呼吸声、嘈杂的声音和惊慌声都能听到,她走了一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但接着她停住了。
这不关她的事,她不想让卢修斯生气,因为她没有得到允许就离开了她的房间。
但有些地方不对劲。
然后她听说他的声音,这不是他正常的语气。听起来……不一样。
她不担心会惹上麻烦,就从房间里飞了出去,差点撞到走廊里的小精灵。
“小姐不应该在这里。”小精灵惊慌地说。
“怎么回事?”赫敏问道,她注意到卢修斯卧室的门开着。
小精灵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她就跑进他的房间,看到眼前的景象,她的嘴张得大大的。
卢修斯坐在床上,背对着她。他的衣服……撕破了,血迹斑斑。
“卢修斯?”她走到床边,“发生了什么事?”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试图用他愤怒的语气,但以痛苦的呻吟声说出来。
他没有转过头去看她,这也没逃过她的注意。
赫敏感到她的喉咙因恐惧和震惊而紧闭。
“卢修斯?”她向前走了一步,但他愤怒的语气阻止了她。
"回你的房间去!现在!"
他的严厉的话几乎使她转身逃跑,但她不知怎地强迫自己留在原地。
“发生了什么事?”她平静地问,尽管她已经完全惊慌失措了。
"回你的房间去!"他重复了一遍。
赫敏装出一副勇敢的样子,走近他,然后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对眼前的景象感到震惊。
他的正面比他的背面还糟糕。他的衣服撕破了,烧焦了。
她能清楚地看到他的胸部的血。
天啊。
他脸上有伤口,他的眼睛...闭着。他眼睛周围的皮肤是...红色的,好像他被烧伤了。
“卢修斯,”她又开口了,“我——我该怎么办?你在……出血。"
“回你的房间去,”他又说了一遍,转身离开了她,“我已经吩咐小精灵去找西弗勒斯了。”
"但是——"
“服从!”他提高了嗓门,然后发出嘶嘶的声音,因为一阵疼痛传遍了他全身。
“你的眼睛怎么了?”她问,全身颤抖。
她不习惯看到卢修斯受伤害,他总是那个控制一切的人,那个给别人造成痛苦的人,从来没有相反过。
"不关你的事,泥巴种。离开!我对天发誓——"
"我不走!我就呆在这里,直到斯内普来。”她设法对他吼了一声,尽管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天啊,天啊。
这似乎使他闭上了嘴,但接着又一阵疼痛传遍了他的全身,他瘫倒在床上。
赫敏向他走去,但还没来得及碰到他就停住了。
她该怎么办?她被允许碰他吗?
他呻吟着,用鼻子沉重地呼吸着,显然是想让任何疼痛的声音都留在心里。
不一会儿,斯内普冲进了房间,手里拿着至少一打药水。他把他们都放在床上,放在卢修斯旁边,他们走过来照顾他。
赫敏后退了一步,只是观察着眼前的情况。
“西弗勒斯,她——她还在这儿吗?”卢修斯嘘了一声。
“是的。”斯内普回答,打开一个装有绿色液体的小瓶子。
"把她弄出去!"卢修斯命令道,声音里的痛苦显而易见。
斯内普转过身来看着赫敏,她只是站在那里,吓得说不出话来。
"带她回房间去!"
“格兰杰。”斯内普警告地说。
赫敏看着卢修斯,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那一定是个梦。
一场噩梦。
又一声尖叫从卢修斯嘴里逃了出来,赫敏从房间里跑出来,砰地一声关上身后的门。
她在走廊上停了下来,靠在墙上,深吸一口气使自己平静下来。
她不想去她的卧室。
她不能假装什么事都没有。
她的整个身体都绷紧了,感觉就像有人把一桶冰水倒在她的背上。
几分钟过去了。
好像好几个小时了。
她能听到卢修斯卧室里传来的谈话声。
不时能听到一阵痛苦的嘶嘶声,但大多是沉默。
她至少有十次想走进房间,但在手碰到把手之前就停住了。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想再看到那景象。
她能做的只有等待。
门打开了。
然后关门。
赫敏抬起头,把头从膝盖上移开。她躺在地板上,背靠着墙。至少已经过了两三个小时了。
斯内普停住脚步,低头看着她。
“发生了什么事?”赫敏小声问道。
“来。”他伸出手,扶她站起来。
他把她领进卧室,随手关上了门。
“发生了意外。”他解释说。
赫敏的眼睛不能从他的手上移开。上面有血迹。
“五个囚犯反抗守卫,设法夺走了他们的魔杖,”他说,“卢修斯一到那里,情况就已经在处理中了,但接着发生了爆炸。”
赫敏紧张起来,与他对视。
“卢修斯站得离它太近了。”斯内普说完。
“他会好起来吗?”
“它不会危及生命,”他解释道,“大部分只是割伤和烧伤,很快就会痊愈。”
赫敏终于松了一口气,她甚至没有试图掩饰。
“他的眼睛就是另一回事了。”斯内普突然说,声音严肃。
“你是什么意思?”
"我尽力了,但只有时间才能证明他是否能重见光明。"
什么?
赫敏眨了眨眼睛,摇了摇头,“不......不是这样的。”
“格兰杰,听我说,”斯内普试图引起她的注意,你必须照顾好他。我不可能每天都在这里。”
尽管赫敏感到十分震惊和困惑,她还是设法点了点头,“你......你想让我做什么?”
"我在他的床头柜上放了不同的药水。他需要一天喝一次紫色药水,一天喝两次蓝色药水。有一种药膏必须涂在他的烧伤处,特别是他胸部的烧伤处。”
赫敏听着,努力记住他的指示,尽管她的脑子里想的完全是别的事情。
“他......他会让我见他吗?”她轻轻地问。
“他别无选择。”
“我现在可以见他了吗?”
斯内普叹了口气:“这不是我能决定的。这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
赫敏点点头。
“我明天再来,”斯内普说,然后看了看她的手镯,“如果有紧急情况,你可以打电话给我。”
她又点了点头,眼睛避开了通往卢修斯卧室的那扇门。
斯内普没说别的,可能是注意到她不注意了。
他走了,走在走廊上,从视线中消失了。
赫敏立刻朝卢修斯的卧室走去,停下来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她走进房间,眼睛落在床上的那个人身上。
卢修斯。
看到他那样她很震惊。
他穿着一件深色长袍,露出了胸部。
赫敏看着他皮肤上的伤口忍不住做了个鬼脸。如果他们看起来很痛苦,她只能猜测他们是如何喜欢。但最让她烦恼的是他两眼周围的绷带。
斯内普的话吓坏了她。卢修斯不可能一直瞎着。它没有发生。它是不可能的。
“泥巴种?”他喊道。
"是——是?"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的语气里有愤怒。
她注意到,至少他现在平静多了。
她不理睬他的问题,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不关你的事,”他厉声说,“走吧。我真该叫西弗勒斯把你锁在卧室里。”
"他需要我。我要给你配药,给你敷药膏——”
“你不能这么做,”他打断了她的话,“回你的房间去。”
“卢修斯,我要留下来。”她说,努力让自己听起来更坚强。
“我命令你离开。”
“斯内普说你有可能......你可能不会......”她甚至连问题都说不完。
他的全身绷紧了,“这根本不可能。我不会成为一个弱小的生物,依赖别人。就像你一样。”
“希望如此,”她低声说,慢慢地走近床。
“我听见了,你越来越近了,”他说,“听话,回你的房间去。”
“我——我想留在这里,我保证不会出声——”
"不!我说离开!”
“卢修斯……”
他强颜欢笑道:“你是不是在担心??
你为什么要关心我?”
"我……"
“也许,”他继续说,“你来这里是因为你想看着我死。很抱歉让你失望了,但我哪儿也不去。”
"我来这里是因为……我希望你能好起来。”
他笑了一声:“别可怜了,泥巴种。别再浪费我的时间了
“你为什么这么固执?”
"你为什么要把你的想法强加给我?"他问:"我想一个人呆着。不要指望你的不服从在我康复的时候不受惩罚。”
“卢修斯,拜托。”
"泥巴种,马上离开。在你受伤之前,”他平静地说,“我警告你。我将让你离开。"
"我知道你不会承认,但是...你不想一个人呆着。当我失明的时候,我迫切地需要有人陪伴,需要一些东西来分散我对黑暗的注意力,即使那个人是你。”
“你是在......拿自己和我比较吗?”他拉长声调。
“卢修斯,我记得——”
"哦,我们在分享回忆,是吗?"他冷笑着问道:“我只记得一件事。你一定记得的一件事。”
赫敏走近他,“什么事?”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在一起。是吗?”
她厌恶地咽了下去,“不要。”
“我有一种感觉,你忘了这件事,”他的声音如此冷淡,如此没有感情,“你还记得你求我停下来吗?我记得你可怜的眼泪落在我的肩上。我记得你的血。你看不见,因为你是瞎子,但我看见了。我从你那夺走了你再也找不回来的东西的证据。你还记得吗?”
赫敏从床上往后退,远离他和他冰冷的声音。
她在发抖,她从不喜欢去想那段特别的记忆,显然他知道这一点,并决定用它来对付她。
“还是靠墙的那一次?”他问,他的话像一把刀穿透了她,“我仍然能感觉到你的小手试图推开我。”
赫敏再也受不了了,她转过身,飞出了房间。
她一直跑到楼梯口,然后就倒了下来,喘着粗气。
他怎么可以?
他怎么能毫无悔意地谈论这些事情呢?他真的那么邪恶吗?
她知道他为什么提起那些事,他知道什么能让她离开他,他利用了它。
他是对的。
但她需要比他更强大。她必须回到他的卧室,她不能让斯内普失望。无论如何,她必须学会忽视卢修斯和他让她离开的企图。
她必须变得更坚强。
他的话不会再伤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