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跟来我家可以呀(64)
伊达组中心现代paro
CP为烛鹤和俱利贞倾向的一家四口的家有儿女日常
*丧心病狂的年龄操作
*疯狂捏造的人物关系
*你是谁啊的人物形象
主线剧情上接(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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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一旦接连不断地密集发生,人就会丧失冷静思考的时间。作为检察官,长谷部深知时刻保持头脑清醒的重要性,在法庭上一刻松懈都可能会使你踏入对方的陷阱。
而回忆里自己在生活中也很少见到父亲放松的神情,他好像一直在调查着什么非常严肃的案件,总是板着脸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可惜自己从来不知道他究竟在调查些什么。他去世之后绝大部分的调查资料都被警方一并搜证调查,之后直接还给了检察...
伊达组中心现代paro
CP为烛鹤和俱利贞倾向的一家四口的家有儿女日常
*丧心病狂的年龄操作
*疯狂捏造的人物关系
*你是谁啊的人物形象
主线剧情上接(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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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一旦接连不断地密集发生,人就会丧失冷静思考的时间。作为检察官,长谷部深知时刻保持头脑清醒的重要性,在法庭上一刻松懈都可能会使你踏入对方的陷阱。
而回忆里自己在生活中也很少见到父亲放松的神情,他好像一直在调查着什么非常严肃的案件,总是板着脸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可惜自己从来不知道他究竟在调查些什么。他去世之后绝大部分的调查资料都被警方一并搜证调查,之后直接还给了检察厅,自己没有权限查看。他合上了手中老旧的翻盖式手机。这只手机是父亲生前用过的,目前依然运行正常。然而里面的各种信息都和其他资料一样,早已无从追溯。
时至今日,当恶意明显针对自己而来时,长谷部不由得在意起这一切除了自己之外,是否还和父亲有所关联。
自己儿时遭遇绑架的经历很可能和父亲当时调查的案件有关,但自己对那么久之前的事情毫不知情。
但如果纠结于“为什么没有早一些在这方面开展调查”就等同于为了自己不能未卜先知而懊丧。
或许这个世界上确实有人能够料事如神,手握造物主赠予的全部剧本。但自己和这世间绝大多数人一样,都只是一介凡人。
那就用凡人的方法来解决问题。
尽力做好眼前的事情。
现在距离绑匪打来电话已经过去二十多分钟,离下午三点还有一小时十分钟左右。长谷部正身处银行的客户等候区,等待着银行处理他准备提取的大额现金。从这里驱车前往目的地需要一小时左右,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宽裕了。
绑匪单方面敲定的赎金数目是两百万,并不算特别惊人,但没有人会在家中存放或者随身携带这么大数目的现钞,数目又超过了ATM机的最大提取上限,所以去银行提取现金是必须的程序。
从鹤丸家到绑匪提出的地点的距离单程就需要一小时以上,再加上去银行取现的时间,理论上都难以按时赶到。虽然好在这里所处地段不算偏僻,附近集中存在着两三家大型银行的支行。然而即便如此,从挂断电话的一刻起,就没有多少多余的时间可以浪费。
为了不惊动其他民众,也为了节约时间,长谷部只身一人前往银行提取现金。虽然很难说大家在这一点上意见一致,但由于时间紧迫,也只用了几分钟就达成了这个稍显仓促的决定。与此同时警方的一部分人手已经第一时间就赶往了交付赎金的约定地点,一部分留在了公寓里待命。而在长谷部进入银行之后,躲在车后座的随行警员则留在车上戒备。
然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这通电话是打到鹤丸的手机上,也就是说对方默认去交付赎金的应该是鹤丸本人。
长谷部的第一反应是这一点与之前犯人把明显是针对自己的包裹直接寄送到鹤丸一家的住处的行为之间存在着某种微妙的矛盾。既然对方已经料到此刻在公寓应付各种局面的人是自己,那么又为什么会把勒索信息传到鹤丸的手机上?
不过他随即又很快想到了合理的解释,对方或许恰好就是对鹤丸非常了解,知道他肯定不会依赖警察的力量,也不会留在公寓坐以待毙,所以才会把信息传给早已率先单独行动的那家伙。而那个以公寓的距离来计算稍显勉强的交付赎金的时间,或许也是把鹤丸本身的行动计算在内之后的结果。不过对方还是对鹤丸不够了解,没有料到他甚至把手机直接扔给了警察。导致这条信息压根就无法直接传达到他们设想的对象身上。
然而谁又能了解鹤丸呢?
总之长谷部非常清楚自己完全不能。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自己甚至都看不清他的面目,更加不可能明白他的想法。
也许只有烛台切可以。
如果只用简单的关键词来定义,烛台切和鹤丸肯定是完全不同的类型。甚至在长谷部与他们刚刚相识之际,曾经一度认为这两人之间可能存在某种欺诈和阴谋。
但无论世人多么热衷于标签化他人和自己,人类也根本就不是能用三言两语简单分类的复杂生物。
长谷部想起今天早晨,在这离奇的一天尚未拉开序幕时,烛台切曾经非常郑重地对自己说过一些话。
“虽然鹤先生有时的想法和行为可能确实有些特立独行,而且我知道长谷部君肯定也必须要优先自己的考虑,和鹤先生或许难以完全达成共识。但我可以肯定鹤先生是完全信任长谷部君的,所以希望长谷部君也可以相信鹤先生。”
“你说那家伙完全信任我……”
“是的。不是信任检察官先生,而是充分信任长谷部君本人。”烛台切拜托道,“希望长谷部君也可以抛开鹤先生的各种身份,试着相信他本人。”
或许这些说辞乍一听像是爱妻人士的傻瓜言论,但长谷部很清楚烛台切绝对不是毫无原则的笨蛋。
这种事情,长谷部叹了一口气,真是强人所难。
想要获得他人的信任,从来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一期一振知道如果自己越是急于和大俱利建立信任,恐怕越会适得其反。虽然自己被派来这里的原因就是特别擅长于和儿童打交道,但正是之前的经验使得自己清楚地意识到大俱利根本不相信自己。
同样不信任自己的想必还有其他人。
检察官长谷部一脸严肃地对所有人和所有事情都保持着戒备,一期一振清楚他肯定对自己抱有着很多怀疑,只是接二连三的事件使得他无暇他顾。只能选择把自己作为一个没有具体威胁的可疑分子暂时放置。
虽然对自己不抱有信任,但长谷部看上去似乎较为肯定自己不会加害大俱利。所以在和警方协商部署各项事宜时,他并不会反对自己留在大俱利身边甚至是和这个孩子独处。
一期一振有一瞬间疑心过自己是否已经被看穿了具体意图。毕竟自己很早就接触过烛台切和鹤丸一家人,所采用的还是稍显强硬的官方介入态度,很难说他们会不会就这件事跟关系要好的检察官商量。
关键还有昨天。
袭击事件之后,自己曾经与烛台切在事发地点附近过街的人行道上擦肩而过。当自己注意到对方迎面走来时已经无法躲闪,只能低下头移开视线尽量不动声色地冷静走过。而当时应该是已经得到消息匆忙赶往事发地点的烛台切也根本没有侧目。
综合对方今天的态度来看,一期一振不认为烛台切当时有注意到自己。
但这终归是自己昨天的失误之一,之后必须更加小心。
于是他极力体现今早在餐馆里也只是一场偶遇,尽量表现出对昨天的袭击事件一无所知。
虽然那次“失败的袭击”根本就是自己亲自安排的,自己比任何人都要了解。
一期一振对于自己的演技没有百分之百的自信,但他偶尔产生的疑虑和担忧最终还是会被驱散。
不必担忧,对方不可能猜得到自己的真正目的。
就像自己以前陪弟弟们玩过的解谜游戏一样,什么线索都没有的人,绝对不可能拿到通往真相之门的钥匙。
于是一期一振决定在此继续认真扮演陪伴着孩子的不起眼角色。无论今天发生的一切多么曲折离奇,自己要做的事情都只有一件。其他插曲都不会影响事情的结果。
只要这样想就好了。
所以在警方与大般若和长谷部就具体由谁去交付赎金陷入讨论并争分夺秒地展开部署时,一期一振并没有过多发表看法。最后决定由长谷部前往而大般若留下待命时,他曾经想过大俱利会不会与这位亲戚较为亲近,借此和自己进一步拉开距离。
不过大俱利似乎对大般若也非常冷淡。而警方对于大般若究竟是怎么接到大俱利又怎么想到通知警方回来这里的细节还有许多需要确认。于是在负责赎金的大部队离开后,留守的警员立刻又开始对大般若追问个不停。
为了暂时喘口气也为了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一期一振起身提出借用厨房给大家泡点茶。就在他顺利找到水壶烧上开水的时候,一转身突然发现大俱利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
“那个……”一期一振露出一个微笑,“我正好想问问大俱利君茶叶在哪里。”
“这里。”大俱利熟练地从橱柜里找出了一盒袋装红茶,顺势又拿出一叠纸杯,“给你。”
“啊,非常感谢。”一期一振发自内心地道谢,“大俱利君要喝些别的什么吗?”
“水就好。”大俱利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瓶装水。
“需要我帮你打开吗?”
“不用。”不等一期一振接手,他就非常迅速地拧开了瓶盖。
“这样呀。”这个孩子干练的表现使得一期一振没什么过多可说。然而当他放弃继续对话开始一个一个往纸杯里摆放茶包时,大俱利突然主动开口了。
“我可以信任你吗?”
“诶?”这个问题令一期一振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大俱利君所指的是什么?”
“我想借用你的手机,传一条重要信息。”
鹤丸看了一眼手机上的简讯,把它放回了外套口袋里。
开车时翻开电子通讯设备是不安全的违规操作,但他此刻完全没有心思在意这些。何况车根本不是自己的,说得卑鄙一点,也完全不用担心交通警察找到自己头上。
变换的街道环境提醒他与目的地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近。而此时被胡乱扔在副驾驶座上的另一台手机刺耳地响了起来。
鹤丸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有意压低的声音。
“进银行取钱的那家伙已经拿到现金了,什么时候动手?”
鹤丸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然而同时却刻意换上了与表情毫不相称的低沉语气。
“没有条子保护,他一出银行就动手。”
end
日常①
#鹤丸国永
“小姑娘!!救命啊quq!!”
你刚从天守阁下来,正有些头痛今天的文件,一抬头就看见一个飙着泪的白色人形物体对自己冲了过来。
你:什么玩意儿:D
然后你就感觉到自己突然视线上移,你被鹤丸扛了起来。
你:????
鹤丸甚至没有和你解释的意思,扛起你就跑。
“鹤丸国永!!”背后是长谷部带着怒气地声音,“给我把主公放下!!”
“那你倒是不要追我呀!!”鹤丸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抗变成了公主抱,把一脸懵的你扣在了怀里。
趁着长谷部不注意,鹤丸带着你一个跳跃跃上了屋顶。
“这可真是吓到我了。”鹤丸心有余悸地听着长谷部带着怒气在走廊飞奔的声...
#鹤丸国永
“小姑娘!!救命啊quq!!”
你刚从天守阁下来,正有些头痛今天的文件,一抬头就看见一个飙着泪的白色人形物体对自己冲了过来。
你:什么玩意儿:D
然后你就感觉到自己突然视线上移,你被鹤丸扛了起来。
你:????
鹤丸甚至没有和你解释的意思,扛起你就跑。
“鹤丸国永!!”背后是长谷部带着怒气地声音,“给我把主公放下!!”
“那你倒是不要追我呀!!”鹤丸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抗变成了公主抱,把一脸懵的你扣在了怀里。
趁着长谷部不注意,鹤丸带着你一个跳跃跃上了屋顶。
“这可真是吓到我了。”鹤丸心有余悸地听着长谷部带着怒气在走廊飞奔的声音。
而你的注意力却不在这里,或者说早就已经被周围的夜色吸引到了。
一身白的鹤丸本身在夜晚就很显眼,但却意外的没什么刀剑发现你们,或者说,故意不去发现,就只为了能让你从繁忙的工作中得到放松。
被他抱在怀里的你安安静静地看着本丸的夜色,感受着久违的轻松与惬意,享受着从耳边拂过的清风,嘴角无意识地微微翘起。
鹤丸看见了你的笑容,也有些放松地呼出了一口气,他带着笑容放下了你,然后拉着你在屋顶坐了下来。
“小姑娘,看。”鹤丸伸出了一只手指向了夜空。
你有些气恼地鼓着腮帮子抬起了头,那一刻,这些日子的疲惫以及刚刚的气恼都烟消云散了。
不知为何,今日的夜空泛着淡淡的紫色,圆圆的月亮悬挂在高空,平日里被云遮住的星星也都露了出来,映得你的眼睛也满是辉光。
鹤丸看着你的表情,终于如负重视地呼出了一口气,扭头对着在不远处藏着的其他刀剑比了一个“耶”。
而此刻专注于美景的你也并没有意识到,大大小小的众多目光都带着笑意看着你抬头微笑的样子。
嘛~其实也不需要意识到呢。
鹤丸挑了挑眉,盘腿坐在了你的身后,同样带着笑意,金色的双瞳中满满都是你的身影。
#压切长谷部
今天你突发奇想,想要看看一般长谷部不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会做些什么,于是你悄悄地在身上贴了一张隐藏气息的符咒,早早地起了床,蹑手蹑脚地出了门。
你脚步极轻地走在走廊上,对于刀剑们互相聊着天与你擦肩而过的样子有些新奇。
这个符咒还不错嘛~看来长谷部应该也不会发现。
这么想着于是心情更好的你扬了杨嘴角,开心地向着长谷部所在的地方走去,却并没有看到每一个你所路过的刀剑都似有所感地看向你之前所在的位置,然后无奈地笑着走开。
“今天不去叫小姑娘起床?”
你听见前面的拐角处响起了鹤丸略带调侃意味的声音。
“今天是周末,主君需要休息,况且...”长谷部顿了顿,然后用一种你从未听过的温和嗓音缓缓说道,“还是个小姑娘,还是要宠的。”
.....????
只听过长谷部硬邦邦的语气的你被雷劈了一样停住了脚步,开始偷听转角那边的对话。
“哇哦~真实吓了我一跳呢。”鹤丸似乎也被惊到了一般,“在小姑娘面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就是就是!!
表情愤愤的你并没有意识到,转角后的鹤丸和长谷部已经隐约察觉到了你的存在。
之间鹤丸看着长谷部,示意了一下你此刻躲着的位置,在长谷部突然沉默下来的表情中,挥了挥手安静地退出了这个空间。
长谷部皱着眉头看着你躲着的拐角,突然沉默地叹了叹气,无奈地走进倚在你一转弯就能看见他的墙上。
“其实很喜欢主君,但是希望主君能成长为一个更棒的审神者,总觉得还是需要一个扮黑脸的存在,想着谁适合呢?当然还是‘主控’的长谷部了,虽然可能会偶尔让她心情不佳,但是确实地想让她更好地成长起来。不仅仅是美丽,同时有着让人信服的气质,与正确的三观。即便最后或许会有走歪的可能,但是啊....这也是我的大人啊。”
你听着来自转角后的近乎“表白”的言语,感觉似乎心被什么触动了,然后下定决心一般地走回了天守阁。
因为你并没有选择直接面对长谷部,所以也并没有看见长谷部说完话时红了的耳朵。
“哦呀,看来成功了?”站在不远处的鹤丸拿着望远镜有些不明所以。
“感觉没有耶。”前来围观的乱接上了鹤丸的话。
“有这闲空,还不如工作为大人减少负担。”
嗯?
“是你在说话吗,鹤丸殿。”用手肘怼了怼鹤丸。
“嗯?我没出声音啊...”鹤丸茫然地和乱对视。
两人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身体一僵,同时回头,只见长谷部带着满是黑气的笑容站在他们身后。
嘤....你为什么没感觉到,你不是短刀吗?——这是欲哭无泪的鹤丸
因为我专注于和你聊天啊quq——这是同样被拖走的乱
“哈哈哈,看来会有好事发生啊。”目睹了一切的三日月悠闲地喝了一口茶。
也不知道是不是长谷部的心理作用,你自从那天开始似乎就没怎么抱怨过他的牢骚,而是每次都笑脸盈盈的看着他。
虽然被主君注视的感觉很好,但是.....
“您真的是....”最终还是在你的注视下溃不成军的长谷部停下了牢骚,满脸通红地飘着花夺门而出,“早知道就不那么说了。”
徒留下被噗了一脸花瓣的你满脸问号地坐在房间里。
所以说.....我不是变得听话了吗???超懂事的那种!
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刀剑中魅力变更大的你,接下来的日子每天都在头痛到处是花瓣的走廊。
嘛~其实也是种幸福啦~
(刀剑乱舞乙女)无安全感的审神者·三
大家都喜欢婶
*
自那之后,彩审视着自己之前的本丸生活,不免隐隐觉得后悔。
她太固执了。有时候,接受别人的热情,可能并不是一件坏事……?
比如现在,长谷部做了近侍后包圆了一切的一切,不但能出阵杀敌、带领部队,还会照顾她的日常起居,顺便充当人形的智能备忘录。
大事如忘记调整刀装的种类,小事如记错了内番的安排,他都像一台计算机似的为她记住,并及时指正了。
起得比她早,睡得比她晚,无论需要什么都会突然被他一手递来,甚至早上还会挽着袖子给她打水洗脸。
在彩强烈的坚持下,他才没有亲自动手为蓬头垢面、睁不开眼的她...
大家都喜欢婶
*
自那之后,彩审视着自己之前的本丸生活,不免隐隐觉得后悔。
她太固执了。有时候,接受别人的热情,可能并不是一件坏事……?
比如现在,长谷部做了近侍后包圆了一切的一切,不但能出阵杀敌、带领部队,还会照顾她的日常起居,顺便充当人形的智能备忘录。
大事如忘记调整刀装的种类,小事如记错了内番的安排,他都像一台计算机似的为她记住,并及时指正了。
起得比她早,睡得比她晚,无论需要什么都会突然被他一手递来,甚至早上还会挽着袖子给她打水洗脸。
在彩强烈的坚持下,他才没有亲自动手为蓬头垢面、睁不开眼的她整理仪容。
……回想之前的日子,虽然被被也是综合素质非常高的刀,不过他们更多的是沉默独处——一个端坐在大将营帐里,另一个抱着刀守在外面。
被被是一把孤僻的刀,自卑之余非常尊重别人,如果觉得会引起别人不快,那么他绝不会多生事端。比如,察觉到彩不想与他们亲近,他就从未有过丁点逾越——只做好彩交代的事,然后沉默着守在近处。
从前的所有审神者的工作,都是由彩独自处理的。她也曾以为,这是审神者应尽的责任。
好像有点不妙啊……
后悔之余,彩又害怕了起来。
她有种感觉,那就是之前对这份工作的认识才是正确的。如果过于依赖手下,会导致可怕的后果。
轻则变成饭来张口的废物,重则……
彩轻轻摇了摇头。
她曾听过许多暗黑本丸的传说,内容一个比一个不忍直视,她并不想在脑子里模拟这种事降临在自己身上的场景。
可是,似乎自己也不是绝对安全的。
想起人间无骨的举动,彩不由自主地捏紧了笔杆。
付丧神是凭借天地之间的灵气,以及人类的思念诞生的。
正如许多刀剑怀念、崇敬或怨恨着过去的主人,他们无法控制自己对人类产生感情,以及欲望。
而且他们的价值观以及对世界的看法都与凡人大相径庭,当情感冲破某个临界点时,就会做出一些人类根本无法理解的举动,这也是某些黑暗传说的由来——有些确实是耸人听闻的故事,有些却是如假包换的。
“大人呀——在您上任之前,我狐之助有几个故事要讲,请您千万引以为戒,铭记在心呢——”
第一次踏入本丸之前,狐之助在那个没有门的房子里绘声绘色地讲了几个鬼畜的故事,彩几乎没有过亲密到可以一起说这种事的朋友,被尴尬得汗流浃背,直想用脚趾就地抠个缝钻进去。
现在想想,最起码狐之助不是人形,老天还是给她留了面子。
“……大人,请切记:绝对,绝对不能对付丧神产生感情哦!从古至今,凡人与鬼神的故事,从来以悲剧收场——”
……
回过神来,彩认真地继续文书的工作。
她不是一个会轻易忘乎所以的人,是以尽管有些飘飘然,产生了一点懈怠的心思,她也始终控制着自己,没有交出安排出阵人员的权力。
而且……
最后一笔收尾,狼毫的尖端在纸上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
彩有些自得地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纸上的墨还未干透,带着香气整齐地排成数列,恍然间,组合成字形的一笔一画犹如龙蛇腾跃,徘徊俯仰,容与风流。
可以不必惭愧地说,这是艺术。
时政所规定,所有本丸上交的的报告一律要求审神者亲笔。
虽然手写报告很累人,在现代的大部分办公室里已经被电脑取代了,可是在这个独立的世界,它反而成了一道安全的保障。
自然,刀剑中也有许多文化人,有的甚至可以称之为文豪。不过彩这一手铁画银钩的本领,不刻苦地练上数年也是学不来的。
这只是往快了估计,而且还需要相当的天赋,对此她很有自信。
似乎……人间无骨就很想学习她的字体,结果铩羽而归了。
彩嘲弄地笑了笑。有什么地方强过别人,总是能带来点底气。
*
长谷部的工作无可挑剔,这份完美同样体现在彩再也没在私人时间看到过人间无骨。
其实,他又来找过她。来过许多次。
……只不过,每次都没能钻到空子罢了。
压切长谷部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彩,即使他偶尔离开去为她做事,山姥切国广也会阴魂不散地披着被单、抱着刀坐在附近的树上或屋顶上。
“……你又来了。”
刚走到彩的房间附近,一旁的树上就掷下一粒石子,啪地一声嵌进人间无骨脚边三寸的地里。
“这是此身的台词才对吧。”
人间无骨轻嗤一声:“尔身早已不是近侍,为何整天像鬼似的躲在附近?”
不知道被哪个词刺中了,山姥切国广将白色被单围成的兜帽拉低了点,眼睛依旧在阴影中紧盯着树下的枪:“消失吧,主上亲口说不想见你……这样很适合我,呆在没人看得见的地方,弄得破破烂烂,就不会被拿来比较了……”
虽然不怎么待见对方,人间无骨的嘴角还是无意识地抽搐了。
他并不很怕山姥切国广,相比之下他更害怕他自怨自艾时的碎碎念和与之一道散发的怨气。不过能不动手就不能动手,因为会被彩讨厌的。
上次没打起来,也令他们的关系降到了冰点……她大概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表情多么冷酷,那种眼神,他永远不想再度经历了。
“尔身挡不住的。”他淡淡道,就算不会动手,也要杀一杀对方的威风。
“你是名副其实的枪,我很惭愧做你的对手。”
口中说着妄自菲薄的话,山姥切国广散发出的压力却分毫没有减弱,“我并未自大到妄图单骑阻拦你,但是他也察觉到了哦。”
树上的刀没有眼神示意,也没有高抬贵手给他指出方向。不过他们都能感觉到,压切长谷部就在审神者附近的房间里。
人间无骨抬起头,看向某个位置——
透过一扇拉开一半的窗户,他看见了一个端正跪坐的身影,上身挺得笔直,一双琉璃似的眸子半掩在浅茶色的发下,好像并未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想说根本不把此身放在眼里吗?哼。
“怎么样,还想继续吗?”
山姥切国广阴沉的嗓音从树上传来,与压切长谷部不同,他从未把目光从人间无骨身上移开。
人间无骨干脆地一笑,抬脚向反方向走去。
这两人都得到了主上的重用,等级很高,以一对二几乎没有胜率,他又不是真傻。
本来也只是说说而已。如果只会逞匹夫之勇,与用作消耗品的普通足轻何异?
不过,他不会放弃的。
想要的东西就去争取,争不来就抢,随心所欲地活着,这才是身为武士的生存之道。
是的,就像信长公,以及从前的搭档——鬼武藏那样。
人间五十年,与天相比,不过渺小一物。看世事,梦幻似水,任人生一度。
入灭,随即当前啊。
……不过,在这一切之上,所有的一切的根本是忠义。
所以,人间无骨去向了自己的住处——他要再保养一遍枪身,为接下来的远征做好准备。
走廊对峙事件之后,彩一直把他派去十八小时的元寇防塁。其实她本来给枪安排的就是是这个项目,只是之前他是近侍,远征任务才落了空。
【压切婶】我与魔王论短长(2)
summary:
失忆长谷部的充实向vlog
正文:
“起床了哦,压、切、君。”长谷部揉着眼睛被推醒,叫他起床的烛台切左手臂上挂着还在呼呼睡觉的审神者,满脸戒备,神色不善地打量着他。
“不是你想的那样,”长谷部下意识地解释道。
烛台切露出迷一样的和善微笑,并要求他立刻闭嘴并且保证以后不得主动靠近审神者五米的范围内。
长谷部立刻冷哼一声反唇相讥,要求他绑好审神者的腿,这里可不是什么玩梦游仙境的旅游景点。
烛台切没说话,挂在他手臂上的审神者却不知什么时候睡醒了,双目清明,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长谷部被她看得有些心虚,心想是不是话说重了些,毕竟她也算是刚刚失......
summary:
失忆长谷部的充实向vlog
正文:
“起床了哦,压、切、君。”长谷部揉着眼睛被推醒,叫他起床的烛台切左手臂上挂着还在呼呼睡觉的审神者,满脸戒备,神色不善地打量着他。
“不是你想的那样,”长谷部下意识地解释道。
烛台切露出迷一样的和善微笑,并要求他立刻闭嘴并且保证以后不得主动靠近审神者五米的范围内。
长谷部立刻冷哼一声反唇相讥,要求他绑好审神者的腿,这里可不是什么玩梦游仙境的旅游景点。
烛台切没说话,挂在他手臂上的审神者却不知什么时候睡醒了,双目清明,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长谷部被她看得有些心虚,心想是不是话说重了些,毕竟她也算是刚刚失去了一位得力下属,指从前那个傻兮兮听她话的长谷部。
审神者站直身体,收回目光,拽了拽烛台切的袖子说了句饿,后者立刻换上腻腻的笑容开始报菜名,连他想问句今天先干什么都插不进去嘴。
他们一唱一和地走向厨房,只留下一双背影。
早知道话就应该说得再难听些。长谷部心中冷笑。去洗了把脸,心里那股别扭劲还是没有消散,早饭还算可口,他顶着别人探究的目光,应过几句寒暄,迅速吃完了早饭——只是直到吃完,都没看见审神者的身影。
“我们审神者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所以早饭在自己房间吃。”一旁水蓝色头发的刀剑男士向他解释道。
谢谢,但我可不关心她在哪干什么。
“是这样吗,那是我多嘴了。我的名字是一期一振,对了,您今天的工作由我来协助,有疑问的,都可以来找我,压切さん。”一期一振带着标准恭敬的敬语,和某些犯浑扰人清梦,还有某些主君犯浑还倒打一耙的人完全不一样。
“我看到您首先报名的是马当番,哦呀,真是充实的时间表,不用担心,和您搭档的是我的弟弟之一,鲶尾藤四郎,他对马当番颇有心得,你们一定能好好合作。”一期笑着介绍。
他身边那个少年模样的付丧神有一双大眼睛,双手背在后头安静站在哥哥身旁。长谷部原本因新工作忐忑的心安定下来,如此俊秀腼腆的少年,一定也和他的哥哥一样礼貌可靠的吧——?
才怪。
原本腼腆的少年在一期离场后,放飞一般地冲进马厩,举着一团需要打马赛克但屏蔽不了气味的黑色固体跑出来,笑声爽朗地问他:“长谷部先生,你要和我一起玩马粪吗?”
“不了吧。”长谷部后退一步拒绝。
“不试试吗?”鲶尾向前一步,满怀期待地问他。
“不了。”长谷部摆手拒绝。
鲶尾笑着走向他,扬起手。
长谷部凭着本能拔腿就跑。
等他终于甩开鲶尾,让看起来好说话的一期终于愿意相信弟弟是个喜欢玩马粪的小魔头的时候,长谷部已经完成了一次绕本丸马拉松,运动步数累计三万三千步,双腿发软。
而唯一明白马当番该怎么做的搭档正被哥哥严厉说教,长谷部对接下来该干什么一片空白。
审神者嗑着瓜子,站在旁边看着犹豫迷茫的他,伸手在他背后推了一把。
可恶,难道他一代名刀,今日要与惊了的马决一死战?
想象中的战斗并未到来。
那马冲他打了个响鼻,低下头去吃审神者不知什么时候塞到他手里的马草,亲密地在他手心蹭了蹭,又配合又乖巧,好像他们曾经是很好的搭档一样。
长谷部取了根胡萝卜给他,从记忆里搜刮出来一点印象,用马刷梳他长长的鬃毛。
也许,他该大度点向她顺口道声谢,可转过头去,她却不知道去哪了,连瓜子皮都收拾得干干净净,什么也没留下,他的谢谢也变得空落落的。
这不正常,对织田信长的刀来说,感谢也好,礼貌也罢,欲望都是不必要累赘,只会影响锋利程度。
给马挨个洗完澡已是中午过后。一期一振押着鲶尾来给他道了歉,顺便给他带了中午饭。等长谷部回房间午休的时候,桌子上放着份加了红糖和碎冰块的点心,饭后燥热的中午吃正好,十分合他的口味。
只是不知道是谁送来的,又没有特殊说明,也许是大家都有?但为什么不在吃饭的时候就发放呢?他想不明白。
负责人歌仙看起来倒是个不会说胡话也不会盲目相信弟弟的正经人,满怀激情,抑扬顿挫地讲解了洗濯当番的要点。
大件要先检查有没有特别的污渍,简单清洗过后再放进大洗衣机里清洗,有的还要用柔顺剂,最后洗完不要烘干,甩干后铺平晾开,迎风飞舞,微风送来皂香,是为风流。
长谷部面无表情地在心里给这个人打上了麻烦的标记,这次和他搭档的竟然是穿好了围裙的审神者。
原来他所在的本丸竟混乱至此,需要主君亲自做这些吗?长谷部大受震撼,不明白从前的自己是怎样忍受的,甚至有些同情地看着审神者,脑补出一串刀剑男士仗势欺压主君的大戏。
审神者转头呲着牙,对他不客气地说:“看什么,没见过美女洗衣服?”歌仙转手就敲了敲她的脑袋,握着拳头问她要不要做一位优雅的淑女,她点头点得比餐桌上的弹簧不倒翁还快。
算了,她这个欺软怕硬,能屈能伸的样子,谁能拿她怎么办。
长谷部原本默不作声地板着脸,生怕她又出什么怪招,心中拉满警惕值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从昨晚做了什么梦一直聊到喜欢甜豆花还是咸豆花,问题怪得找不到逻辑。
一句聊完,半天没见她出声,支起耳朵细细去听,才看到她边搓衣服边默默掉眼泪。不知道那是谁的衣服,明明灵力能将刀剑之身和出阵服一起修复,那衣服上却留着缝补的针脚和血痕。
她憋着一口气不肯哭出声,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长谷部站在原地,心里有些不舒服,从口袋里找出条手帕,递过去的时候才想起来手上满是泡沫。
“喂。”长谷部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干巴巴地叫了她一声,本意是叫她接住手帕擦擦脸,她却低下头直接去够,就着他的手将眼泪抹在上头,莫名得像早上那匹叫阿花的乖顺的马,长谷部看着她泛红的眼角,终究是站在原地没有动。
“刀剑的衣服 ,怎么会破损成这样?”他试探着问。
她深吸一口气,忍着哭腔答道:“你受伤昏迷的时候,我带一队去现世远征,原本只是探查,他们说想穿我新送的衣服我说好,谁知道碰到溯行军埋伏……要是我再聪明一点,再努力一点,再强大一点就好了。我这样的人,真的值得大家这样保护吗?”
“……我想,他们已经告诉过你答案了,”长谷部说,“合格的主君,可不该妄自菲薄,有这个时间去纠结这些,倒不如想想怎么报复回去。”
审神者直勾勾地盯着他不说话。
“怎么,怎么了?”长谷部心里毛毛地反问她。
“果然是这样,”她一脸严肃地开始下结论,“没失忆的长谷部很可爱就算了,就算失忆了也还是那么可爱,对这种可爱时而自知时而不自知的拿捏,也狡猾得很可爱。”
长谷部的脸像烧起来一样红,这个女人又在一本正经地说些很可怕的胡话,明明是大白天,明明是对着几乎算陌生人的他,依旧说得面不改色一脸淡定,丝毫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他压着扑通扑通的心跳正在思考怎么骂回去比较合适,她却没事人一样哼着小调转头继续搓衣服,一边洗一边策划自己的复仇大计:“等我下次再看到那帮冒鬼火的龟儿子我一定要把他们先砍再烧骨灰拿去铺马路……再把他们回炉重造给我的刀扫地做饭洗衣服……再把他们装进炮筒对着他们自己人发射炸烟花……”
一定是连轴转的劳动让他脑子不清醒,他看着嘀嘀咕咕嘴上不饶人,计划又恐怖又不现实,洗得脸上都是泡泡的女人,居然觉得,好像她也有一点可爱,只有那么一点点可爱,只有一点点罢了。
吃完晚饭,长谷部掰着指头算今天累计的点数,一不留神在拐角撞到一位绿头发,急得满头大汗刀剑男士。
“请问你看到我兄长髭切了吗?”对方焦急地问。
长谷部摇摇头。
“那你看到的话,记得让他赶紧回来吃饭。”绿发男子说完便高声喊着“兄长”消失在尽头。
长谷部倒是很想帮助他,可他是谁来着,他兄长是谁来着?这个本丸里怎么尽是奇奇怪怪的人,他摇着头数着数推开房门,里头却坐着位奶油色头发的男子,还给自己倒了茶配了点心,长谷部的房间里都生出一种宾至如归的奇妙温馨氛围。
“哟,”那人笑眯眯地冲他打了个招呼,“晚上好,压砍先生。”
“是压切,还有你是哪位?”
“哎呀,刀活了那么久不要在意名字这种细节,您好像在愁点数的事情,那您知不知道,除了摆在明面上那些当番,还有一种可以超快地累计点数的当番,您想不想知道呢?”
长谷部原本是该立刻拒绝的。但他想起下午对审神者那种陌生又奇怪的情感,有些着急地想要将它压下去,他决定听听这个陌生人的建议,陌生人笑起来,露出虎牙的样子有些像刚才那个在找哥哥的人,不论什么办法,能尽快回到织田大人身边,都值得一试。
审神者洗完澡披了件浴衣出来,手里拎着身体乳,带子系得松松散散,反正是在自己房间里,还能再看一集电视剧。
房间里没开灯,但除了她之外还有另一个人,这里是全年龄向的本丸所以排除刀剑男士夜袭的可能性——难道是时间溯行军又来偷袭?
她踮起脚尖,脚步放缓,指尖凝聚灵力,向黑暗里那个人影靠近,准备先杀他个措手不及。
那人跪坐在她床边,顺手打开她床头那盏小灯,审神者正要从背后给他一记灵力炮,看到他的脸时惊得生生收住,收力的后劲扬起一阵风,吹得她浴衣飘飘,吹得那人衣襟半开。
长谷部红着脸,似乎擦干了头发还吹了吹,用了和她一样的沐浴露,灯下硬朗的面容里带着点羞涩,看这个别扭劲不可能是恢复记忆的长谷部,吓得她不敢说话。
这是怎么回事呢?你是怎么到这里的呢?是要趁我睡觉干掉我吗?不行不行,她惊恐得问不出口。
她看到长谷部深吸一口气,双手握拳在膝盖上,垂首的时候能看到他红红的耳朵尖,可他紧张得声音在抖,语气却在硬撑:“您久等了,今晚的寝当番,就由我来完成。”
TBC.
碎碎念:
还原一下长谷部向一期告状的现场:
长谷部(气喘吁吁):太好了终于找到你了一期さん,管管你的弟弟,他要和我一起玩马粪。
一期(失笑):噗
长谷部:?
一期:请不要开这种玩笑。
长谷部(急切):是真的!!!
一期:再这样下去我会生气哦。
长谷部(崩溃):是真的!不信你回头看看!
一期(皱着眉头转头):请不要开这种玩……噫!
(刀剑乱舞乙女)无安全感的审神者·二
大家都喜欢婶。
*
彩有些失措地跑出来,经过走廊拐角时也忘了停顿。
——啊!
因为脑子乱,刚才并未注意前面的状况。当她反应过来,只见面前有团影子背对着光,看不清楚,就要撞上了——
要……要撞到了吗?
期待中撞在某位刀剑身上,从而被他们的甲胄划破鼻子和脸的境况并未到来。那个人迅速侧身让过了彩,并在她被惯性控制、摔倒在地之前拉住了她。
“主上……!真是太抱歉了!”
他的声音非常恭敬,其中带着无法掩饰的惶恐。
……这个声音太有特点了。
“——我名为压切长...
大家都喜欢婶。
*
彩有些失措地跑出来,经过走廊拐角时也忘了停顿。
——啊!
因为脑子乱,刚才并未注意前面的状况。当她反应过来,只见面前有团影子背对着光,看不清楚,就要撞上了——
要……要撞到了吗?
期待中撞在某位刀剑身上,从而被他们的甲胄划破鼻子和脸的境况并未到来。那个人迅速侧身让过了彩,并在她被惯性控制、摔倒在地之前拉住了她。
“主上……!真是太抱歉了!”
他的声音非常恭敬,其中带着无法掩饰的惶恐。
……这个声音太有特点了。
“——我名为压切长谷部,只要是主上的命令,无论什么都为您完成。”
初次见面时,他是这样说的。
不愿意与手下熟络,不代表彩不会在心中评估他们。再怎么说她也在残酷的现代职场中生存过。
所以……尽管压切长谷部的态度无可挑剔,能力也是上等中的上等,彩还是无视了他那几乎满溢出来的,想要更进一步为她服务的意愿。
她总觉得,他现在这种近乎无条件的顺从和忠诚,有点像在与之前送走他的主人较劲的样子。
稍有不慎,就会踏入一潭和解不了的泥沼啊。
“主……您,有谁对您做了什么吗?”
虽然接触不多,也能明显感觉到,长谷部的声音有点不自然。
什么……?
彩抬起头看他,还在因为刚才的惊慌微喘,这需要一点时间平复,她停不下来。
当她抬起脸,他的表情更僵硬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带着惊讶和……别的什么东西。
不太好说。
“主上……”
这是他们之间的距离第一次这样近,彩不禁感叹长谷部的虹膜居然是罕见的琉璃紫色。可待她从这种惊叹中跳了出来,他却好像还被什么东西勾着意识。
“怎么了吗?”
彩只好抬起手摸了摸脸——完蛋了,它们还是热的。
所以……
她挫败地闭了闭眼,把另一只手的手背也贴在脸蛋上,试图借热量传递机制降低脸上的温度。
在这种情况下,越是急切地想要平静,越能起到相反的效果。
气氛突然变了。彩联想到了曾经熟悉的一幕。
有杀气。
她猛地回头,发现不远处的走廊上,站着一个一身暗色装束的人,银发银眼,盯着自己后背……?的某个地方。
彩这才意识到,压切长谷部的一只手握着她的左臂,另一只手环着她的后背,还保持着刚才拉住她,防止她摔个狗啃泥的姿势。
由于方才的动作,从后面看,就像她捂着脸低着头贴在他怀里……怎么说呢,如果不明就里,确实有点旖旎的味道。
“放开她。”
人间无骨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仿佛山雨欲来,再不复平时的沉静。
“就是你吗?”
彩体会到了一股无法抵抗的强大力量——长谷部把她拉到身后,自己跨前一步迎了上去,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一直盯着对方,谁也没有再看她一眼。
这是要干什么?
局势变得剑拔弩张,环境仿佛一瞬间静了下来。
树上的蝉鸣和鸟儿的叫声都不见了,却能听见樱花瓣被风簌簌吹落的响声……是的,有什么东西一触即发,虽然没有化作实体,但一旦脱缰,可能就无法再行挽回了——
……
“人间无骨。”
彩的声音不大,在诡异的静谧中却很清晰,语调也很稳定。
“退下。”她一字一顿地说。
似乎确实有效果。说出最后一个字后,彩突然就觉得自己身边的又是两个人了。
或者说,像“人”的什么存在……
“退下,人间无骨,不要让我再说一遍。”
彩挣开长谷部护着自己的手走上前——他没有反抗,非常顺从地放开了。
人间无骨认真地看着她,似乎在期待什么……然而他又没有直说,那为什么要奢望得到想象中的结果呢?
彩没有再说一个字,坦然地用扑克脸看了回去。
“遵命,主上。”人间无骨行了个礼,转身离开。
耳边又响起了叽叽喳喳的鸟叫和蝉鸣声。是嘈杂的春日呢。
*
经过这件事,彩不得不把长谷部安排成了近侍。
既然已经被拉下了水,没有道理再瞒着他……何况她也不知道目前能相信谁,这就是领导太过高高在上的后果呀。
脱离群众,就会变成孤家寡人。
这件事解释起来不是很容易。硬要说的话,人间无骨也没有明白地表达过意思。
要说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也可以,她只是单方面地不想再与他有公务之外的联络了。
彩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跟出来。
如果他不跟出来,那么她就不必特地把这事告诉别人,也不必特地找个知晓内情的近侍拦着他。
好讨厌啊,都是你的错。
彩有些尴尬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真的有些羞耻,她也有点抵触,所以思维没有整理好,一席话讲得乱七八糟的。
“……我明白了。”
在她说话的时候,长谷部安静地跪坐在一旁听着,一句话都没插过,“请您放心地交给我吧,只要是主命,我什么都会做,请您信任我。”
“你……就这样相信了吗?”
“当然,您无需过多忧虑,一定都是那家伙不好。”
对方的脸上带着无可挑剔的恭谨微笑:“令主上感到困扰,他就是罪大恶极之人。有什么烦恼都请告诉我,若您想的话,无论火烧寺庙还是处理家臣都能为您分忧。”
……我并不需要那种程度的……
但这个时候,彩头一回有了不一样的感觉。有些刀剑对主上很疏离,甚至有“觉得你很麻烦”的潜台词。有些则是另一个极端,恨不得时时刻刻待在能看到主君的地方,大事小事都为她操劳。
从前的彩觉得后一种比较可怕,现在……
她突然有了种被纵容的快感。
都这么大的人了,应该明白人都是独立的个体,这种情绪有毒。
可是,有一个人无条件地相信、包容自己,会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表情和反应,因为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点肯定而感到幸福……
对过去的她来说,就像妄想一样,如今却变成了现实。
其实,具备这种属性的刀剑不是少数。他们一直都在那里,渴望得到与主君的关系更进一步的机会。
只是被彩有意地忽略了,而在她需要的时候,长谷部抓住了机会。
“压切长谷部,今后请阻止人间无骨靠近我。”彩拢了拢衣角。
“遵命。”对方低头应和,“可以的话,比起'压切',更希望您称呼我为'长谷部'。”
“为什么?”彩不解。
“因为……”长谷部苦笑了一下,琉璃紫的瞳仁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因为这两个字来源于我的前主人——织田信长野蛮的举动。”
【刀乱】本丸沙雕小故事
内含hsb和小肥,沙雕向,没有一个审神者或刀男人受到伤害。
—————————————————
要说审神者为什么在厨房隔壁的杂物间睡着了,别问,问就是下午她来这边找东西时,发现太阳顺着窗户射了进来,刚好打在她闲置的瑜伽垫上。
看上去可真舒服,暖呼呼的,估计很好睡。然后她就——睡到了现在。
直到她听见隔壁厨房有人说话的声响才醒过来。
她迷迷糊糊中看见了厨房里的两个人,肥前和长谷部。
长谷部把锅里的东西搅了搅,防止糊底,之后就盖上盖子让它继续烧。
“煮的啥啊,我看看?”审神者交叉胳膊站在锅边等待着谁把锅盖揭开,让她看看里面是啥。
但长谷部跑到案台边切起了菜。
肥前忠广......
内含hsb和小肥,沙雕向,没有一个审神者或刀男人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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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审神者为什么在厨房隔壁的杂物间睡着了,别问,问就是下午她来这边找东西时,发现太阳顺着窗户射了进来,刚好打在她闲置的瑜伽垫上。
看上去可真舒服,暖呼呼的,估计很好睡。然后她就——睡到了现在。
直到她听见隔壁厨房有人说话的声响才醒过来。
她迷迷糊糊中看见了厨房里的两个人,肥前和长谷部。
长谷部把锅里的东西搅了搅,防止糊底,之后就盖上盖子让它继续烧。
“煮的啥啊,我看看?”审神者交叉胳膊站在锅边等待着谁把锅盖揭开,让她看看里面是啥。
但长谷部跑到案台边切起了菜。
肥前忠广从刚才开始就像是个透明人。审神者知道他为什么在这,要说hsb在这是为了做晚饭,那么小吃货在这就一定是因为他饿了想吃饭!
“那个,我现在有些腾不出手,能帮我看看锅里怎么样了吗?”是长谷部的声音。
小吃货被点名了,他“哦”了一声,走到锅边,揭起锅盖。
等待已久的审神者也伸着头望过去,奇怪的是,她啥也看不到。
“汤快被烧干了。”小吃货老实地汇报着自己看到的一切。
“那就再加一点吧。”
“哦。”
(审神者看到小吃货拿出了一个大碗,接了一碗水,又好像加了些什么调味料,然后将整碗水倒进锅里……)
额,会不会有点太多了?审神者心想。但考虑到小吃货应该不擅长做菜,加上长谷部刚刚也没说清楚到底要加多少,加多了就再多煮会吧。
片刻后,切完菜的长谷部揭开锅盖,看着大半锅汤陷入沉思。
“怎么加了这么多啊?!”长谷部慌乱起来。
“是你让我加的。”小吃货有些不耐烦。
“可是我也没说要加这么多水,这可得烧到什么时候,主人吃饭都要来不及了。”
“来不及就迟点吃。”小吃货低声嘟囔了一句。
“啊啊啊要是加了开水这会也该沸腾了,你加的还是凉水。”长谷部依旧念念叨叨,把做饭这种事情交给小吃货,着实有些失策。
“你们不要再吵了,迟点吃就迟点吃呗,我无所谓的。”审神者开口劝阻,却发现他俩好像都没听到她说话。
耳边的声音很清晰,为什么只能听见却说不出话呢?
原来审神者还躺在隔壁杂物间的瑜伽垫上呢。 她意识清醒地“目睹”了隔壁厨房两位做菜的全过程,其实她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过。
倒不如说她现在不想睁开眼睛,因为她有些害怕会被长谷部念叨,毕竟刚才小吃货往锅里加水的时候她就站在边上啊!
能分些注意力给我吗10
秋怡像模像样的找了个黄道吉日,给他俩套上西装,送去结婚了。
长谷部穿着白色西装,帅的一批。烛台切本来还在想自己的打扮是不是不够帅,毕竟结婚可不能随便,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小贞都快被他问烦了,伸手在他身上拍了一下,敷衍的说:“已经很好了,再弄下去就真的不帅气了。”
烛台切红着脸:“太激动了,总觉得哪里……”
“打住。”鹤丸听不下去了,“小光,你这样以后还有什么家庭地位可言啊?你这……不被长谷部拿捏得死死的我就跟你姓。”
念归认真的思考:“真的不用再弄了,已经很帅了。”
大俱利伽罗视线时不时飘到烛台切身上,哼了一声没说话。这家伙,他和长谷部那样的交情,烛台切这张脸又不是摆设,怎么装扮都不...
秋怡像模像样的找了个黄道吉日,给他俩套上西装,送去结婚了。
长谷部穿着白色西装,帅的一批。烛台切本来还在想自己的打扮是不是不够帅,毕竟结婚可不能随便,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小贞都快被他问烦了,伸手在他身上拍了一下,敷衍的说:“已经很好了,再弄下去就真的不帅气了。”
烛台切红着脸:“太激动了,总觉得哪里……”
“打住。”鹤丸听不下去了,“小光,你这样以后还有什么家庭地位可言啊?你这……不被长谷部拿捏得死死的我就跟你姓。”
念归认真的思考:“真的不用再弄了,已经很帅了。”
大俱利伽罗视线时不时飘到烛台切身上,哼了一声没说话。这家伙,他和长谷部那样的交情,烛台切这张脸又不是摆设,怎么装扮都不会不好看的。真是的,果然还是不想和他们打好关系。
长谷部要结婚,宗三药研商量了一下,决定充当娘家人的角色。小夜坐在一旁看着哥哥和药研先生商量着什么,还是没说话。算了,反正自己就安心的坐镇就行。
在修行名单上的短刀,暂时还没人愿意招惹。不然等人家修行回来,一个一个算,都跑不掉。
长谷部看着房间,叹了口气:“如果那家伙也在就好了。”
话一出,房间就安静了下来。
药研推了推眼镜:“会来的。”
宗三温柔的笑笑:“要相信主公。”
长谷部也笑了起来:“也是。只是不知道他来了之后听到我结婚的消息,会不会很惊讶?”那个样子,应该会很好玩吧。
小夜突然站起身:“该走了。”
这次的婚礼在万叶樱树下举办。
其实也就是大家一起吃个饭,见证一下这两人在一起的事情。而后,长谷部就要搬到烛台切的房间里去了。
零之启仗着秋怡疼她,大大方方的坐在了小孩子们的那一桌。藤清和江守互相看看,默契出手夹走了一堆好吃的。零之启走了半分钟的神,东西就没有了,她也顾不上神游,连忙抄起筷子开启战斗。
秋怡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着长谷部和烛台切站在一起的样子,不由得感叹一句般配。她正想着要不要给其他人补上婚礼,就看见三日月朝她走来,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她的身边。
“哟,今天不去找鹤姥爷了?”
“哈哈哈哈,来找姬君是有要事商量的。”三日月看着鹤丸的方向,眼里爱意满满,“老人家当初没能给鹤一场婚礼,直到现在都没能补上,很遗憾啊。”
秋怡摆手:“我当什么事。”
三日月眼睛亮了亮:“姬君这是愿意让我们再办一场婚礼?”
“当然,你们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过……你俩结婚穿什么?”秋怡打量着三日月。这老爷爷长得好看,怎么穿都好看,只要衣服不奇葩就行。鹤姥爷也好看,无论是什么样的结婚服饰都能撑住。
“白无垢。”三日月像是早就想好了,脱口而出。
“……你蓄谋已久?”秋怡无奈,“这个你还是问问鹤姥爷的意见吧。他如果愿意,我就不说什么了。”
三日月点点头,举起茶杯:“多谢主公。”谢谢主公,愿意满足我们一切要求,愿意把我们当自家人看待;也谢谢主公,愿意永远陪在我们身边。
秋怡看着他,端起茶杯喝下了茶:“也谢谢你们。”谢谢你们,认我为主。
婚礼结束后,本丸的生活恢复了平静。秋怡每天的日常就是出阵远征,偶尔看大家秀恩爱。不过今天,长谷部的怒吼罕见的响彻本丸:“你们几个!!!给我跪好了!!!”
一期一振站在一边看着弟弟们跪成一排,冷着脸一个字都不说,也不开口求情。药研站在他身边,对兄弟们投来的求助目光装看不见。
长谷部看着面前跪成一排的四把小短刀,想到还在手入室里躺着的小贞和小夜,更气了。然而周围的人没一个说话的,就连一期一振这个弟控也只是看着长谷部教训弟弟们。
秋怡也被气得不轻,坐在旁边端着茶杯给自己顺气。
今天的出阵任务是练级,结果遇到了城管大队。本来大家可以直接跑的,可乱藤四郎打上头了,不顾大家就冲了上去。最后,小贞和小夜重伤差点碎刀,还好有秋怡的护身符救了一命。
烛台切一边给长谷部顺毛一边给短刀们塞糖:“长谷部啊,大家都没事,别太生气了。这样,我回头好好训他们,一期殿下也会训的,主公也会训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乱低着头,内疚不已的说:“对不起……”
烛台切往他手里塞了颗糖,眨了眨眼。
长谷部眼睁睁看着烛台切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给短刀们吃糖,气不打一处来:“烛台切光忠!!!”
“我在!!”烛台切一个激灵。
“你给我现在立刻马上滚去出阵!”长谷部都快被气死了,“既然很闲我就给你找点事做!”不要打扰他训短刀,一个二个仗着主公的护身符就在那里不顾自己安危,训一顿还是太轻了。要不,直接扣了一个月的小点心吧!
秋怡收回目光,摇头叹气:“父母爱情啊。”
“本丸的情侣越来越多了呢。”三日月心情极好的看着大家,“哈哈哈哈,甚好甚好。”
能分些注意力给我吗9
表白心意之后,烛台切整个人都是樱吹雪状态,还吹了好几天。秋怡看他精力充沛,直接扔去出征队伍开始练级。不是樱吹雪吗?和短刀宝贝们出几次阵,看你还吹不吹?
可惜,秋怡低估了烛台切。
累了没事,回来找长谷部要个安慰吻,再次元气满满!
秋怡都要被气笑了,最后干脆摆烂,不管了。
零之启知道前辈的本丸又成了一对,带着小判就过来了。说是送礼吃喜酒,实际上就是来看热闹的。她看热闹不嫌事大,还把长义拉过来了。长义也是习惯了秋怡本丸的刀男内销,来的时候还带上了登记资料。
“你至于吗?”秋怡一脸黑线的看着面前的资料。这玩意……她已经填过好多份了,几乎是闭着眼都能填写了。
长义翻了个优雅的白眼:“省得你再...
表白心意之后,烛台切整个人都是樱吹雪状态,还吹了好几天。秋怡看他精力充沛,直接扔去出征队伍开始练级。不是樱吹雪吗?和短刀宝贝们出几次阵,看你还吹不吹?
可惜,秋怡低估了烛台切。
累了没事,回来找长谷部要个安慰吻,再次元气满满!
秋怡都要被气笑了,最后干脆摆烂,不管了。
零之启知道前辈的本丸又成了一对,带着小判就过来了。说是送礼吃喜酒,实际上就是来看热闹的。她看热闹不嫌事大,还把长义拉过来了。长义也是习惯了秋怡本丸的刀男内销,来的时候还带上了登记资料。
“你至于吗?”秋怡一脸黑线的看着面前的资料。这玩意……她已经填过好多份了,几乎是闭着眼都能填写了。
长义翻了个优雅的白眼:“省得你再跑一趟了。赶紧写,写完我拿回去登记。”
秋怡一边写一边说:“知道了知道了。话说你们真的不考虑给他们发个结婚证什么的?就弄个刀纹也太没仪式感了。我们华夏以前结婚,那可是有婚书的。这还没完,要请三界诸神见证的。如果负了对方,代价可不小。”
零之启撑着脸看秋怡奋笔疾书,好奇地问:“前辈,你这次的婚礼打算怎么办?”
“这个啊……我倒是想让部部穿婚纱来着,但小零儿你也知道,部部那气质真心的不合适。”秋怡几下写完资料塞给长义,“所以我打算弄两套西装,一套白的一套黑的。那句话怎么说的,黑白天生是夫妻!”
零之启认真的想了想:“确实。”
长义眉头直跳,婚纱什么的,真的有人穿吗?
秋怡看着长义,突然笑了:“长义啊,你长得也不错啊,就是头发太短了……”
“你要干嘛?”长义立刻警惕起来。
“不干嘛。”秋怡笑得真诚。等长义来到她的本丸后,长义再怎么反抗都没办法的……
零之启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突然明白了什么,露出一个笑容。
长谷部感觉一切良好。
谈恋爱之后,除了烛台切太黏人,其他的都还不错。每天的工作有认真完成,主公也被照顾得很好,都胖了两斤。仔细想想,这段时间虽然没来新人,但大家都很努力,不如今天加个餐吧。
长谷部认真思考,是加个地锅鸡还是加个麻辣龙虾呢……这两个菜味道都不错,主公也喜欢吃,那就都加了吧!
烛台切一脸不爽的看着长谷部忙前忙后。长谷部明明答应他,今天会好好陪他的。他好不容易从主公那里申请到假期,不想和长谷部就在厨房里度过……至于饭菜,大家不都会做饭吗?想吃什么自己做!
“烛台切你……”长谷部忙到一半才想起来自己身边还有男朋友可以帮忙,刚要叫人就被烛台切捉住手腕,还没反应过来人就靠在了他的胸膛上。长谷部眨眨眼,有些懵:“你怎么了?”
“能不能把注意力分些给我啊,长谷部?”烛台切有些委屈,“我好不容易有假期,不去约会就算了,你还想在厨房里度过吗?”
这大概就是吃醋了吧。长谷部无奈的笑了笑,伸手摸了摸烛台切的头:“好了,这两个菜做好我就和你一起出去好不好?”
“不好……”
长谷部叹气:“至少,我也要给宗三和小贞他们做好吧。”
宗三不喜欢做饭,小贞又不能不吃饭。
烛台切这么一想,才松了手。可那表情,怎么看都有些委屈。
长谷部顺了顺他的毛,灵机一动:“回头我帮你调休一下,带你好好去玩。这样行了吧?”他最近是近侍,调休什么的还是很容易的。而且主公说过,如果真的有事不用和她说,直接调就行。
约会培养感情……算是有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