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卡维哪有不疯的喜欢卡维哪有不疯的喜欢卡维哪有不疯的喜欢卡维哪有不疯的喜欢卡维哪有不疯的喜欢卡维哪有不疯的喜欢卡维哪有不疯的喜欢卡维哪有不疯的喜欢卡维哪有不疯的喜欢卡维哪有不疯的喜欢卡维哪有不疯的喜欢卡维哪有不疯的喜欢卡维哪有不疯的喜欢卡维哪有不疯的喜欢卡维哪有不疯的喜欢卡维哪有不疯的喜欢卡维哪有不疯的喜欢卡维哪有不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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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提/海维】学弟总想让我告白(十)
来点须弥f4的甜甜校园恋爱
极致拉扯,看看谁先告白
每周五、六晚稳定更新(3k~4k)
本文又名——
「但凡有人打了直球,全剧终」
假期开端的一段小小插曲结束了,最终卡维还是跟着艾尔海森离开了,虽然嘴上说着不甘愿,但看他的表情似乎还蛮乐在其中的。
从窗边目送着两人离开,提纳里扭头看向收拾碗筷的赛诺,若有所思地开口:
“赛诺,你有喜欢的人吗?”
“啊?呃、唔……我……”
“那你如果遇到了喜欢的人会去告白吗?”
手一抖,差点把盘子丢出去,赛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盯着提纳里,直到对方先移开视线。
“好啦,逗你的。但是如果赛诺喜欢谁一定要告诉他,让他知道。”...
来点须弥f4的甜甜校园恋爱
极致拉扯,看看谁先告白
每周五、六晚稳定更新(3k~4k)
本文又名——
「但凡有人打了直球,全剧终」
假期开端的一段小小插曲结束了,最终卡维还是跟着艾尔海森离开了,虽然嘴上说着不甘愿,但看他的表情似乎还蛮乐在其中的。
从窗边目送着两人离开,提纳里扭头看向收拾碗筷的赛诺,若有所思地开口:
“赛诺,你有喜欢的人吗?”
“啊?呃、唔……我……”
“那你如果遇到了喜欢的人会去告白吗?”
手一抖,差点把盘子丢出去,赛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盯着提纳里,直到对方先移开视线。
“好啦,逗你的。但是如果赛诺喜欢谁一定要告诉他,让他知道。”
原本垂下的尾巴荡起小小的幅度,出卖了其实并不平静的内心,赛诺的目光随之摇晃,不知不觉把想的也问出了口:
“那提纳里有喜欢的人吗?”
与自己不同,他很爽快地承认了下来。
“有啊,而且我在等他向我告白,我觉得他应该也是喜欢我的吧!”
听着提纳里特别憧憬的语气,赛诺不禁有些失落,他的暗恋似乎被腰斩,还是暗恋对象亲自下的手,跌宕的心情让他手头的动作也不由得慢了许多。
“你怎么了?”
坏心眼地问着赛诺,提纳里在试探,看看到底要说到那种程度,自己的这位学长才能更主动些,不过结局还是有些失望的。
“没什么,只是觉得作为提纳里的另一种家人也很好。”
言不由衷,非要嘴硬。
这是他给现在的赛诺的评价。
啊……什么时候能有一个契机呢?
像艾尔海森和卡维那样的。
不过自己和赛诺也起不了什么矛盾,真是让人头疼。
寒假悄悄地过去,赛诺和柯莱似乎已经习惯了家里有第三人的存在,他们一起出门,一起吃饭,一起……
哦,听爆竹声这种事儿还是别一起了,提纳里有些痛苦地扯着自己的耳朵,站得远远的,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跑到楼的最高层,总之就是能有多远就离多远。
所以陪柯莱放鞭炮这种事儿就落到了卡维头上,对此艾尔海森也就候在一旁,和赛诺两人就像是两个家长,各自顾着自家的大孩子和小孩子。
其乐融融的氛围让提纳里难过,自己傲人的听力限制了太多,低下头不去看前面,耳朵却被温热的手掌覆盖,赛诺捂着他的耳朵,凑得很近很近,低低地问要不要放一根烟花棒,那个不吵。
终于是感受到了过年的喜悦,提纳里笑出声,和赛诺一致步调地往前走,在纸盒中抽出了细棒:
“那就放一根,许一个愿望吧!”
——希望,我喜欢的人早点向我告白。
提纳里和卡维看着燃起的烟花,不约而同地想着。
“啊……怎么又要上学了呀。”
不只是柯莱这么想的,赛诺和提纳里也这么想,当时,卡维也是。
于是第一天返校领书,四人面面相觑,除了艾尔海森以外都有些沮丧。
“你们俩担心什么,我才要担心!怎么办,有一种毕业即失业的感觉……我到现在甚至还没找到缺人的单位。”
“慢慢来,总能找到的。我们没有担心什么,只是一下子没转换过来生活日程。”
“诶,那你搬出赛诺家了咯?”
一句话仿佛醍醐灌顶,怪不得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在赛诺家住久了,都忘了搬回宿舍了!
“这样挺好的,嗐,顶多就是得早起一些,但是有人一起陪着来学校啊,你说是吧,艾尔海森?”
走到花坛坐下,被提问的对象不知道从哪儿掏出的书,架着腿翻阅了起来,正当卡维忍不住磨起了牙,艾尔海森抛出了一个令在场所有人都出乎意料的新想法。
“卡维,你要不要考虑自己开一个工作室?”
这个念头来的快,进行的也快,在提纳里接到电话时也不过只是一月之后。
“喂,提纳里,我工作室折腾完了,你和赛诺来参观一下呗,就当来我……咳,来艾尔海森家做客了。”
卡维说话的声音不太清晰,伴随着脚步声还有重物放下的大动静,很快他挂了电话,一串距离不太远的地址发了过来,赛诺瞧了两眼——
嚯,是附近的独幢公寓。
“我们过去后不会……”
“很有可能。”
然后没多久两人就站在了艾尔海森的家门前按响了门铃。
猜测成了真,卡维看见他们就一把抓过,双手合十地请求着帮助:
“这个……你看,真的来不及了,我明天就要开始画接到的第一份单子,你们就帮帮我吧,把那些工具分类就好。”
“艾尔海森怎么不帮你?”
赛诺扭头打量了一下积着的都快有自己这么高的材料堆,又看了看在那儿翻书喝着咖啡的人,目光转回了这位学长的身上。
“因为我是他的房东,以及工作室最大投资人。”
还想着说辞的卡维突然之间像是被扎破的气球般泄了气,摊着手无奈点点头,看表情似乎欲哭无泪。
“所以我哪儿敢让我的金主干活啊。”
“于是你找到了我们?”
“赛诺,提纳里,我们好歹同校师兄弟一场,你们不会见死不救的吧!”
踢了一脚地上的零件,赛诺薅起了衣袖开始收拾,然后在无比感激的目光中吐出了一个字:
“会。”
提纳里乐津津地瞧着他们你来我往的幼稚对话,也卷起了袖子给卡维帮起了忙。
在大学的这点时间里,也就这儿的几个人与自己最为熟络了。
——赛诺首当其冲,甚至半年就开始同居,哎,就是不知道他个木头脑袋什么时候开窍,自己都暗示成这样了,怎么还不懂呢!
直到把所有的东西都分门别类地归纳整齐,赛诺和提纳里才有空环视着艾尔海森的家。
书,到处都是书,不仅限于柜架上,还有沙发上,桌面上,甚至地上都垒了许多,每一本的厚度都堪比词典。
随手翻开一页,密密麻麻的都是看不懂的文字。
“这可都是他的宝贝,我都不敢碰。”
“你不碰是因为你看不懂。”
“不是,有客人来了你能给我点面子吗,艾尔海森!”
“可以。”
赛诺和提纳里面前被端来了两份墩墩桃汁,艾尔海森看着赛诺摆出了“请”的动作:
“看在卡维的面子上。”
“荣幸至极。”
提纳里揶揄地看了眼呆滞的卡维,举杯抿了一口,又顺带与赛诺碰了个杯。
“要、要不……我们还是找个道士吧。”
无聊枯燥又时不时会出现小惊喜的校园生活,在月余的复苏中重新步入正轨,这学期的课开始有了难度,作为唯一一个成功申请免修的学生,提纳里成了炙手可热的课题合作对象。
——其实之前就有许多人对他感兴趣,出于高高的耳朵还有绒绒的尾巴,但忌惮于时不时出现的赛诺,都没能得逞,课业研究如今成了最好的借口。
“提纳里,这个结论你帮我看看怎么样。”
“提纳里,一起做标本吗?”
“提纳里!”
“提纳里……”
拥在他身侧的同学越来越多,渐渐地就没有了赛诺能挤进去的位置,虽然自己感觉不到,可办事效率和正确率的降低让学生处主任发现了自己这位助手的不对劲。
“你这幅样子像极了失恋,赛诺,怎么了?”
“没有,可能是最近没有休息好吧,谢谢老师。”
可不是嘛,和提纳里一墙之隔,除了回到家的时候,其余都几乎碰不上面,怎么能不辗转反侧。
今天又与提纳里凑不上一起回家的时间,赛诺在公交车上独自站着,身边已经很久没有人陪同了,郁闷地推开门,还没来得及和准备饭菜的提纳里打招呼,就被柯莱神神秘秘地拉到了她的房间,随后女孩儿像献宝似的捧出了一大堆粉色蓝色的信封,上面的爱心太过显眼,随便一瞧都能知道是情书。
“这是……”
“这是我陆陆续续从狐狸哥哥的桌上拿的,他说都是不要的东西,我看颜色漂亮,就抱来了。但是我看见好多都写了喜欢,是有许多人也喜欢狐狸哥哥吗?那狐狸哥哥会搬出家里去给他们做饭嘛……”
拿过一封信拆开,赛诺的手指有些发抖。
这个是同学。
这个是同专业。
这个是学姐。
这个是跨专业的……
甚至他还看见了与自己同届的男生给提纳里递了情书。
一封封的告白信件让赛诺本就不晴朗的心情更加乌云密布,柯莱看着自家哥哥的脸色阴沉,爬起身拽了拽他的头发。
“哥哥,别不开心,要不你也写一份,狐狸哥哥一定会愿意继续和我们住在一起的。”
自己……也写一份情书……吗?
嘴比脑子动的快,在还没想清楚时就早早地拒绝了这个建议。
“情书是写给有可能在一起的人的,狐狸哥哥是我们的家人,不需要情书他也会愿意陪着柯莱。”
“狐狸哥哥不愿意陪着哥哥吗?”
提纳里悄悄地在门口听着,赛诺的下一句话让他哭笑不得。
“狐狸哥哥……好像有喜欢的人了,和我终究是会分开的。”
【维海】久病成疾
一点偏狂躁的白切黑卡子,与原作极度不符!!!
胃疼文学,海森第一人称视角
有些暴力情节有参考!因为我不会写!参考是《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强推!
如有不适请及时退出!
/
我最强烈的记忆不能称得上是记忆,因为那是我臆想出来的。
之后回忆起来就像真的发生过一样。
大概是因为我从小就受到扭曲的教育,在养父的教导下过得那样阴暗,所以才会衍生出这种记忆。
枪声,血花,死去的我。
正如我所说的,这一切都不曾发生。
/
其实在上教令院之前,我一直认为家暴是件很平常的事情。
养父总是对的,他打骂我是一件非常占理的事情,即使把我关在漆黑的地下室。
他从来不会送我去医院的。
直到我到......
一点偏狂躁的白切黑卡子,与原作极度不符!!!
胃疼文学,海森第一人称视角
有些暴力情节有参考!因为我不会写!参考是《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强推!
如有不适请及时退出!
/
我最强烈的记忆不能称得上是记忆,因为那是我臆想出来的。
之后回忆起来就像真的发生过一样。
大概是因为我从小就受到扭曲的教育,在养父的教导下过得那样阴暗,所以才会衍生出这种记忆。
枪声,血花,死去的我。
正如我所说的,这一切都不曾发生。
/
其实在上教令院之前,我一直认为家暴是件很平常的事情。
养父总是对的,他打骂我是一件非常占理的事情,即使把我关在漆黑的地下室。
他从来不会送我去医院的。
直到我到教令院结识了更多的人,情况才有所改变。
/
卡维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
结识的过程太过复杂了,不想介绍。
他看到了我身上的淤青,所以他打算教我防身术。黄昏,我们在沙漠里上了第一课。
“会了这一招”他说,“你就能用最小的力气让一个人丧失行动力。只需要两根手指你就能控制一个人的整个身体。首先要搞清楚对方薄弱的地方在哪里,再就是如何利用它们。”他抓住我的手腕折叠起来,把我的手指向下掰,让它们不舒服地伸向前臂内侧。他继续施力,直到我轻轻扭动,将胳膊绕到背后以减轻受力。
“看到了吗?这就是一个薄弱点”他说,“如果再折,你就不能动弹了”他露出天使般的笑容,“不过我不会那么做,因为那样会疼得要命”
他放开我的手,说:“现在你来试试。”
我把他的手腕折起来用力挤压,但是他纹丝不动。
“也许你该换个策略。”他说
他换了个方式抓住我的手腕——一种攻击者可能会用的方式。他说,他教我如何挣脱,告诉我手指哪一处最无力,胳膊哪一块骨头最坚硬。于是几分钟后我就能挣开他的手指了。他教我如何对付一记重拳,以及瞄准对方气管的哪个位置。
当然,这些东西最后都成为了他最后悔教给我的。
他看我累了,蹲下来示意我爬他的后背上,把我背回去。
他结实的肩胛骨膈到了我的胳膊,淤青的地方被挤压的生疼。
“这样太疼了”
我说到。
“好吧,那我总不能直接抱着你吧?”
他把我放下来,端详了一会,还是把我抱起来了。
我知道他的力气很大,但是能把我直接抱起还是非常的令我震撼。
明明他看起来那么……近似柔弱?倒也没有,毕竟他有明显的肌肉。大概是因为他那张脸才会让我产生这种错觉。因为我实在不想再体验那种痛觉了。
/
“你的眼睛真漂亮,像鱼眼睛一样”
/
他讨厌我和任何除他以外的人接触,但是一般情况下他会很克制。尽量把最善的那一面展现给我看。
那天他又看见我和其他的派系的学弟学妹走在一起。他没有说什么,只是一直盯着我看。
我们是合租的室友,导致我回家的时候一直要面对他。
我知道他大概生气了。
“去给我端杯水吧”
我坐在沙发上读着书本的最后一章,他突然坐到我身边说到。
“你的腿断了?”我嗤笑一声。
他仍旧看着我,腥红色的眼睛眼底淤积着着怒意。
我去拿水了。递给他水时,我看到他脸上的笑意,于是想都没想就把整杯水倒在了他头上。我坦然的面对他,看着他径直向我走来,然后我的头发被他一把抓住。
“道歉”他说。水沿着他的鼻子滴到衣领上。
“不”
那是我第一天看到他扯开伪善的面具。
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紧紧揪着发根,将我拖进卫生间。我摸到门,抵住门框,但他把我从地上扛起来,让我的胳膊紧贴身体,然后把我的头按在水槽里。拧开了水龙头。
冰冷的水浇在我的头发上,我到今天仍然记得那种感觉。
“道歉”他又说了一遍。
我一声不吭,累积的冰水几乎要溢到我的鼻尖,我闭上眼睛,又差点呛入水液。
我试着想象些别的,一些能让我忘记现状的东西。我想着那天他把我抱起时开心的样子,然后我又想到他刚刚把我扛起的样子。大约一分钟后,我快感到窒息的时候,他才让我站起来。我的发梢都湿了,头皮生疼。
我以为事情结束了。刚要走开,他抓住我的手腕,一个折叠,将我的手掌卷成螺旋状。他不停地拧,直到我的身体蜷缩起来,然后他加大力气,让我不自觉的把自己扭成一个夸张的弓状,弯着腰,背着手,头几乎碰到地上。
上次他给我演示这个动作的时候,我只是稍微动了一下,更多的是为了配合他的描述,而不是身体需要。当时这一招似乎并不特别奏效,但现在我明白了它的作用:控制。为了不让手腕折断,我几乎不敢动弹,也不敢呼吸。
卡维用一只手将我固定住,另一只手在身旁轻松地晃来晃去,向我炫耀这对他来说有多容易。
可是他忘了他教给了我什么,所以我想我能挣脱。
他似乎也意识到了,将我的手腕扭得更厉害了。我已经用尽全力来减轻手腕的受力。如果他再继续,我的手腕就断了。
“道歉”他说。
接下来是漫长的一刻,我的胳膊火烧火燎,疼痛蔓延至头顶。
“对不起”我说。
他松开了我的手腕,我倒在地上。卡维蹲下来看着我,露出一个几乎疯狂的笑容。
然后我听见了他的脚步声穿过了门厅。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还趴着,我觉得好像睡着了,但是又睁着眼睛。冰冷的地板以及我湿透的头发,水珠顺着发梢滴落。
我锁上了卫生间的门,然后紧盯着镜子里那个人。
他抓着自己的手腕,眼神里充斥着绝望,我不知道那是泪水还是发梢上的水,挂在我的脸上。
我恨他。
恨他的懦弱。
那些都是头发上的水,我告诉自己,我只是因为手腕疼痛,而不是因为别的。
起初我只是让自己相信这一点,直到有一天它变成了现实。然后我才坦诚地告诉自己,这对我没有影响,卡维不能影响我,因为没有什么可以影响我。
我不明白我的这种正确是多么病态,我不明白自己是如何掏空了自己。尽管我一直被那晚的后果所困扰,但我误解了最重要的事实:它没有影响我,这本身就是它的影响。
/
后来他向我道歉。
他跪在我床头哭泣着告诉我他不是故意的,他拥抱着我。
“对不起……我没有想过要伤害你的。”
我不知道我该不该原谅他,但是我只能原谅他,因为除了他之外,我已经很少再有可以交际的人了。
我告诉自己,他只是不知道这样会伤害我而已,可是他真的不知道吗?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不知道。
/
原谅代表着他会更加变本加厉。
我不知道我又做错了什么,大概是因为昨晚又说了什么惹恼他的话。
我醒来的时候脑子里有成千上万根针在扎,将一切都阻挡在外,我一时晕头转向,过了好一会儿才弄清方向。
天色尚早,琥珀色的阳光从我卧室的窗户照进来。我站着,但不是依靠自己的力量。那双手抓着我的喉咙,将我的思绪撕成碎片。我睁开眼睛,只能看见一些白光。
恍惚间还能看见卡维流着泪掐着我的愤怒的样子。
我依稀听到了些声音。
“对不起……艾尔海森,可是你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说呢?”
他似乎看我快不行了,终于松开了手,又抓着我的头发想要把我拖到卫生间去。
我不知道眼泪又是怎么流下来的,只是眼里噙满了泪水。
只是因为疼痛而已,我再次告诉自己。
“现在你知道哭了?”卡维说“为什么哭呢?明明是你做错了不是吗?”
我认为我是讨厌他的触碰的,但是当他真正亲吻我的时候我又会沦陷其中。
他亲吻着我的脖颈,在掐青的那一块来回舔舐,然后又愤怒地抓住了我的手腕。我的肌肉记忆记住了这些动作迅速抢了一拍。空气从我的肺里涌出,我努力弯得更深,尽可能减轻关节的疼痛。
他还在说些什么,但我在想别的,想着过后的事情。再过几个小时,卡维就会跪在我的床边,他将会非常难过。即使现在弓着背,我也知道会是这样。
然后有人敲响了房门,卡维顿了一下,松开了我。
我看到了赛诺站在门口,他们好像在交谈些什么。
他把门关上了,出门的时候又撇了我一眼,像是在警告,但是谁愿意管他呢?
/
呃是库存还没写完但是我忍不住发了(?你)睡醒再写
这东西不可能he(确信)
这个海森处于一种呃价值观念扭曲的状态,因为卡维会对打一个巴掌给个甜枣所以懒得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