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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同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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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纪

【魈空】怀抱人间

        日常流水账~~٩(๑´3`๑)۶

  …………………………………

  01

  皎洁的月光映照前路,他们走过荻花洲的石桥,走向溪边的小山坡。脚边,掉落在草丛里的苹果闪着光点。

  空绕到坡度缓和的一侧,走上了山坡。魈则轻轻借力,直接从山坡底到了坡顶。

  空惊得挑了挑眉,不禁笑了起来。他找了块平坦的地方,招呼魈跟他一起坐下。

  “魈,今晚的月色,”空含着笑,语气上挑,“真美啊。”

  魈阖上淡然的双眼复又睁开,轻轻“嗯”了一声。

  “哇,那里有个亮晶晶的东西!”派蒙说...

        日常流水账~~٩(๑´3`๑)۶

  …………………………………

  01

  皎洁的月光映照前路,他们走过荻花洲的石桥,走向溪边的小山坡。脚边,掉落在草丛里的苹果闪着光点。

  空绕到坡度缓和的一侧,走上了山坡。魈则轻轻借力,直接从山坡底到了坡顶。

  空惊得挑了挑眉,不禁笑了起来。他找了块平坦的地方,招呼魈跟他一起坐下。

  “魈,今晚的月色,”空含着笑,语气上挑,“真美啊。”

  魈阖上淡然的双眼复又睁开,轻轻“嗯”了一声。

  “哇,那里有个亮晶晶的东西!”派蒙说着就朝泥滩飞去,捡出来一颗沾着湿泥的珠子。就着清水洗去泥土,放进月光里,珠子闪耀着温润的光泽。

  “快看!”派蒙可得意了。

  “哇!!是鳅鳅宝玉!”空非常配合地表演,“这种东西很难遇到,派蒙真幸运!”

  “哼哼~~”

  晚风吹起舒缓的乐曲,溪面的月色褶起波纹,雪白的荻花摇曳交错。 

  魈忽然站了起来。

  派蒙吓得飞到空的肩头,紧张地环顾四周。

  “魈?哪个方向的魔物?”空跟着站起来,飞霜般的月色此刻竟格外肃杀。

  “不,没有魔物,我只是……想挥舞这柄枪。”

  他看向空,月色融化在他的眼底,无限温柔。

  空很惊讶,笑容里满是期待:“太好了,我一直很想看你舞枪。”

  魈收回视线,浅浅笑了,提着枪,下到坡底的浅水里。

  累世经年,日复一日,每一次挥枪都指向暴虐的魔物。终于在此刻,不是因为杀戮举起枪。

  他和着荻花洲的风吟、涟漪与流光,翩翩起舞。

  自从习得枪术,又在杀伐中不断精进,刺、扫、劈、挑、扎,他的枪法渐渐自成一派。

  杀戮不需要美感,只需要最干劲利落的一击毙命。

  

  月色下,魈的身姿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紧致的腰身时而被飘逸的衣袂遮挡,空看得心痒痒,忍不住想象没被挡住的样子。

  间或有大开大合,臂膀上结实的肌肉凸显,野性的力量外渗出来,勾得空直直盯着。

  月光落在魈的脸上,格外神圣,仿佛下一秒,魈便要羽化登仙了。

  不过,魈本来就是仙人。空想到这里,不禁笑了一下。

  或许魈更像是一块玉矿,剥去了沉黑的外壳,散发着通透晶莹的生命之光。

  不知过了多久,清风渐细,水纹渐稀,魈收起长枪,看向空。

  空还沉浸在方才的画面里,望着魈的神情格外痴迷。

  “呜,口水都要流出来啦。”派蒙在空的眼前挥动小手。

  “啊……”空抬手去擦,却什么也没擦到,他终于回过神来,两颊瞬间烧起来了,烧得他神魂颠倒。

  他单手撑地,纵身跳下山坡,站到魈的面前,急切地说:“魈,你教教我。”

  金色的瞳孔随着空的靠近骤然睁大,连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和璞鸢比银剑重多了,根本不像在魈手里时那般轻巧。空光是拿着就费劲,更别说挥动了。

  他无奈地看向魈,只好把枪递还。

  魈没有接,而是走到他身后,握住他的手。力量从魈的手掌传递过来,那一瞬间,和璞鸢仿佛被赋予了灵魂,带着空一起行动。

  凉风吹动鬓发,空有些冷,更感受到四周的热。

  手背上是魈的温暖的掌心,枪柄上残留着魈的温度,背后是魈的热乎乎的身体,耳侧是魈的温热的呼吸。

  被包围了,逃不掉了。空的嘴角浮起微笑。

  一时心猿意马,动作便有些跟不上。

  魈见他分神,停下来,道:“休息一下吧。”说完取出空手里的和璞鸢。

  空看了看和璞鸢和空落落的手心,觉得不过瘾。他拔出自己的银剑,循着方才的感觉,有模有样地比划了几下。

  忽然他的眼睛一亮,随后招式里便融合进了另一种风格。

  魈相当诧异。毕竟风格不是一瞬间就能产生的。

  

  “诸位看官,敢问在下此番舞剑如何?”

  “哇,你怎么突然这样说话?”派蒙第一时间吐槽。

  “很不错。”

  空听到魈的夸奖,嘴角都快要勾到天上的月亮了。

  “你方才所施的剑法中,有其他人的影子。”

  “让我来猜一下——嗯嗯嗯,我猜是行秋!”

  “答对了!派蒙真厉害!”

  “嘿嘿~”

  “行秋?”魈完全没意识到,他的嗓音比平常冷了三分。

  “就是之前我跟你讲的、在山间偶遇的那位侠客,行秋,他是古华派的传人。”空盯着魈的神色,察觉出一丝丝黯然。

  “魈,你不开心吗?”

  “没有。”魈微微侧开,偏过脸去。

  空和派蒙对视了一眼,然后突然袭击,抱住了魈的腰。

  魈一下子就僵住了,浑身紧绷,脸迅速红了起来。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歇息吧,魈~”

  派蒙一副“哇喔~~~”的表情,捂着嘴偷偷笑。


  02

  回到望舒客栈,空却被告知,没有房间了。

  “客栈里有位跟你们关系特别好的客人,我想,或许你们可以去他的房间借宿一晚。”

  “诶?还有谁和我们关系好?难道是言笑?”派蒙疑惑地问老板。

  老板抿唇笑而不语,用眼神示意空的身后。

  空的心跳漏了一拍,转身看向魈。

  魈的目光移动到空的脸,心里明明紧张极了,面上却依旧是冷冷淡淡。

  “魈……”

  “嗯,可以。”答应之迅速,让所有人都惊讶了。

  “那好,待会就把派蒙阁下的床送过来。”

  派蒙的小床,是老板定制的,派蒙本人非常喜欢。

  

  空跟着魈走上楼梯,脚下仿佛踩着云朵,一步一步,空感觉自己快要升天了。

  踏进魈的房间,无边际的恍惚转变成拘谨和紧张。

  光是想到“即将和魈睡到一起”,他就紧张得难以呼吸。

  “你先洗漱吧。”

  “好。”

  空稀里糊涂地洗完,走进卧室,发现魈正在闭目养神,随着他走近,睁开了双眼。

  “魈,我洗好了。”空停在一步之外。

  魈经过空的身旁,走进了浴室。

  似乎非常平常。

  空压下心中的紧张慌乱,躺进了床里。

  魈心里的紧张一点儿也不比空的少。他一开始洗得很快,想赶紧洗好,和空睡到一起,但是忽然感到了害臊,于是刻意放慢速度。

  等他出来的时候,派蒙已经睡着了。不知道空是不是也睡着了。

  他轻轻躺进床里,立刻就察觉到身边人不自然的呼吸。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睁着双眼,盯着灰暗的房顶。

  过了许久,空的呼吸突然停了,随后身侧传来轻微的声响——空起身了。

  魈的紧绷的神经忽然断了,他做了最想做的事。

  他抓住空的手臂,往里一拉,同时翻身,把空圈在怀里。

  那一刹那,空感觉身体的每个零件都停工了,随后又急速恢复运转。

  “魈?”他轻声询问。

  魈贴得很紧,他感受到了魈的快速有力的心跳,如同正在自己的胸腔里震动那般。

  “睡吧,已经很晚了。”

  空搭着魈的手臂,平复着慌乱的心跳。  


  翌日清晨,魈醒来之后,就一直盯着看怀里的空。

  过了许久,空睁开眼,看清那张熟悉的面孔,然后羞涩地低下了眉眼,视线却又正好落在魈的胸膛。

  好结实,他心想。

  不知道又联想到了什么,脸唰的一下红了。

  “哈欠~”派蒙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

  空抬眼看向魈,魈立刻意会,放开了空。

  空快速穿戴好衣物,像往常一样,叫醒了派蒙。

  “派蒙,快起来啦,我们今天要去接一个重大任务。” 

  阳光透过窗户纸,魈看着空,不知不觉间,已经习以为常。

  

  

Fixed Florescence

原神观影【现代】愿安好

  “荧身份的这件事还是很多问题,你们两个的苏醒世界应该不同,其他发生了什么,让荧可以放弃与哥哥团聚。”钟离转头望向一旁的女孩。

荧开始认识思考起钟离的问题:“我无法想象,我会因为什么站在哥哥的对立面,那怕与哥哥相识有危险,我也只会保护他,但直觉告诉我,那个人,就是我。”

“所以温迪或许知道什么,还记得第二次见面他说的谜语吗?”莫娜开口提醒到各位。

“站在向阳处必将成为英雄, 站在背阴处亦可导引灾祸,原来指这个意思吗?”少年想起了那句话。

“神明可不是什么简单的存在。”艾尔海森淡淡开口。

  

几人回到晨曦酒庄讨论对策。

“不过说起来,风神巴巴托斯大人,为什么要借助人类......

  “荧身份的这件事还是很多问题,你们两个的苏醒世界应该不同,其他发生了什么,让荧可以放弃与哥哥团聚。”钟离转头望向一旁的女孩。

荧开始认识思考起钟离的问题:“我无法想象,我会因为什么站在哥哥的对立面,那怕与哥哥相识有危险,我也只会保护他,但直觉告诉我,那个人,就是我。”

“所以温迪或许知道什么,还记得第二次见面他说的谜语吗?”莫娜开口提醒到各位。

“站在向阳处必将成为英雄, 站在背阴处亦可导引灾祸,原来指这个意思吗?”少年想起了那句话。

“神明可不是什么简单的存在。”艾尔海森淡淡开口。

  

几人回到晨曦酒庄讨论对策。

“不过说起来,风神巴巴托斯大人,为什么要借助人类的力量…”

“…人们所说的七神,更本源的称谓是【尘世七执政】划分尘世,各自统治七分之一,这是我们作为神明的责任,履行神职,才能积累神力,但我不喜欢统治…我觉得蒙德也不会喜欢的。”

“【你们建立无人称王的自由城邦罢】——巴巴托斯的理念,我们牢记在于心。”

闲谈一番,深渊法师已经出现在晨曦酒庄附近,击败敌人后,温迪发现他们身上有种隔绝自己与特瓦林的力量,他想到了风龙废墟。

众人确定好接下来了计划,接下来就是实施部分了。

“进入最重要的决战部分了,希望他们一切顺利。”芭芭拉双手合并抱拳,为“骑士们”祈祷祝福。

“温迪,你平时说话也是这样吗?半真半假的。”空很好奇,最弱什么的,有种忽悠人的感觉。

“没有哦,我可是很诚实的好吧,除了给小粉丝们制造一些神秘感。”

“果然,这个世界忽悠粉丝,提瓦特忽悠信徒。”

“看来哥哥跟我的想法很契合啦。”

“关于神职,换一种方式来说,他也一直在履行神职。”阿贝多。

“没见到其他神明,这的确不好判断。”钟离。

几人很快就进入的风龙废墟,派蒙和温迪的闲谈缓和了几分沉闷的气氛。废墟内,丘丘人四处游荡,伴随着强风,温迪讲述起了风龙废墟的往事。

在破解重重机关,众人终于抵达核心位置。

“温迪哥哥很称职啦,就像无处不在的风,嗯,看不见,却无处不在。”纳西妲对温迪的那一番话十分触动“就像卡维一样。”

“诶,纳西妲是在夸我靠谱吗,哼哼,艾尔海森,你听到了吗,纳西妲都说很靠谱了,你没有发现,就是因为你没有发现闪光点的眼睛!”

“是吗,只是夸别人的时候随带提了一下,主角都没什么表示。”艾尔海森指向温迪,他唇角勾起,接受了夸奖。

“好啦好啦,卡维在建筑设计领域,的确很厉害,对吧。”纳西妲赶在卡维再次开口回怼艾尔海森之前,止住了这个话题,有点扶额的想到,虽然卡维每次都会被艾尔海森气的鼓起来,但依旧乐此不疲的找话题怼他。

“跟卡维一样是指平时看起来不正经,但在属于自己的领域,他们比任何人都靠谱,在意。纳西妲是这个意思吧。”提纳里概括出纳西妲的想法,的确,他也十分赞同。

“温迪就是这样,是个跟温柔的孩子。”少年看着自家弟弟,听着别人对他的夸奖,明明出国前还是个刚刚开始成长的小孩儿。

“哎呀,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诶嘿~

  

正式的战斗,现在才开始……

在迪卢克,琴和温迪的帮助下,以特瓦林战败收场,伴随着的还有高空之上的平台崩塌,四周无可驻足的平台,皆从高空掉落。

特瓦林再次出现,接住了众人。温迪缓缓睁开眼,抚摸着它的后背轻声说道:“我们很久没有像这样飞了,特瓦林。”

“刚才,为什么,没有像从前一样,要我【守护】。”

“……被神明命令的【自由】,也算是一种【不自由】吧。”温迪缓缓坐起,双手凝结出风神眷属的力量再次赠予它,它感叹自己不再是四风守护。

“……从今往后,带着我的祝福,飞得更加从容一些吧。”

  

“好温柔,感觉认识到了另外一面的温迪。”荧浅笑:“难怪之前你粉丝向我安利你,第一句说的就是【温迪是最温柔的人了】。”

“我很乐意接受这个称赞,不过是来这里之前,现在嘛,试想一下,我并没办法想他这样坦然的放特瓦林完全的自由。”因为呀,他也只经历了23年的人生,和活上千年的神明,终究不一样。

“他…我为什么会有一点难过,总觉得,他不应该这样。”少年感觉胸口很闷的,跟他出国时,温迪哭着抓着衣角不让他离开时,一样的心情。

“风被困住的感觉,对吗?”纳西妲点破了那种感受。

“世界树,我们真的没办法跟他们见面吗?”感受到有点低气压的氛围,温迪连忙询问道。

“很抱歉,这是一个未知数,我也无法确定,不过,正主已经溜进来一段时间了。”

众人:?!正主!

温迪:“哎呀,被发现了啦,嘿嘿,不用难过哦,这样显得我过得很惨~”

一缕风在众人前方聚集,变成一个风元素球在空中晃荡。

“诶,你们已经发现异常了吗,他们啦?”

“老爷子,巴尔泽布,布耶尔还在外面,只有我一个人进来了,哎呀,不得不说,这里封的可真严实,风差点就吹不进来了。外面影响不大,只有感受到一些地脉和元素力流动有些异常。”

“既然如此,你也就离开吧。”

“诶,诶!!等一下,别这么无情嘛,我好不…”

可怜的温迪话还没完,就被世界树无情的赶了出去,风元素光球啪叽一下消失,空间再一次恢复正常,留下懵逼中还未缓过神来,也没有插进话的众人。

  

提瓦特,智慧宫内。

温迪的身影凭空出现在其余三人的中间,神情遗憾的开口道:“被赶出来了啦,世界树真是毫不留情。”

“如何,空间内什么情况。”钟离。

“虽然我也没有完全弄清楚,不过…有不少我们已经见不到之人,而且过的很好。”温迪想到了少年,之所以被发现也是因为他【不要难过,一切都不是因为你】他当时多想这样告诉他。

“真,也在吗……”“在的哦,就坐在你的旁边啦~”“真的,太好了。”影露出微笑,就算无法见面。

“世界树依旧拒绝连接,并传达了一句话【有一些事,不能让你们提前知晓】。”

“既然如此,我们是没办法再次进去了,等世界树结束吧。”

  我来更新啦!!!最近更新慢了!!!对不起,我最近在定义一个很新的不弃文,那就是!把大结局写了!哈哈哈,大结局也已经想好了!有什么问题欢迎评论区讨论!

栀栀。

我曾得到过一个吻

又名——魈的回忆录。

  公钟向   魈单恋    be慎入    私设如山    时间事件不可考

岩神三千三百年

  我还在强迫自己吞噬梦境的时候,天光大亮,一时间过于刺眼的光让我不禁红了眼眶。
我看见一人踏碎尘埃而来

  光影之下,他像是我在一些美梦中咀嚼品味出的美好。

  我听见他说“可愿随我走?”

  我好像是说了什么,又好像是点了点头,我沉默地,小心地,试探着把手放在那只手上,温暖,干燥,有力。

  他把浑身是伤的我带回了宫......

又名——魈的回忆录。

  公钟向   魈单恋    be慎入    私设如山    时间事件不可考

岩神三千三百年

  我还在强迫自己吞噬梦境的时候,天光大亮,一时间过于刺眼的光让我不禁红了眼眶。
我看见一人踏碎尘埃而来

  光影之下,他像是我在一些美梦中咀嚼品味出的美好。

  我听见他说“可愿随我走?”

  我好像是说了什么,又好像是点了点头,我沉默地,小心地,试探着把手放在那只手上,温暖,干燥,有力。

  他把浑身是伤的我带回了宫殿,自此世间再无梦手下的杀伐机器,只有护法夜叉魈。

岩神三千七百年

  我过于自毁的战斗方式引来了他的不满,这次更是重伤险些丧命。

  他没有跟我说一句话,只是沉默地包扎我的伤口,让我喝药。

  我想跟他说点什么,我想说我以后一定注意安全,想伸手抚平他的眉心,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做。

  我只是蜷缩在他的榻上,失血过多和力量透支让我冷得发颤,我想我的脸色一定不好看,可是我什么都没有说,而他也只是沉默地向火炉中再添了几块炭。

岩神四千年

  多年杀伐终是业障入体,第一次遭受此难的我犹承受不住,悲鸣颤栗,身体被翻绞着,一寸寸都是刻骨铭心。

  模模糊糊晕过去的时候,我听到熟悉的声音唤我,好像还伴随着放错位置的,落在眉心的一个吻。

  醒来的时候,正是黄昏,身边空无一人。
昏暗的夕阳透过窗棂模模糊糊洒在被褥上,寂静无声,好像这世间只有我一个人。
好像我再次被抛弃。
不自觉就有点委屈。
哈……哭吗?
仙人是不会哭的。

岩神五千年

  我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思,其实我不觉得难堪。

  

他是我的救赎也是给我新生的人。
他强大温柔,也干净温暖。
他是这世间所有的美好。

  然,身份悬殊,暂不提帝君与大将,单是龙神与夜叉,我自然知道这是不可逾越的鸿沟。

  索性没有人知道我爱他。

  我可以揣着我的满怀热烈一直在他身后,一千多年来,我看得最多的便是他的背影。
白色神袍的他很圣洁,深棕神袍的他很威严,黑色睡袍的他很慵懒。

  我和他都有一双金色的瞳,这是我对自己最满意的地方。

  就像是凡人之间,发现自己和心爱之人的一点点相似,都会窃窃欢喜好久。

岩神六千年

  镇守荻花洲百余年,他第一次主动入梦,告诉我想要过凡人的生活。

凡人的生活吗……
那是不是……
我想说什么,我想不顾一切告诉他我滚烫的,深埋的,满腔爱意。

  但是看着他温和的笑,我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我只是低头恭敬地说

  “谨遵帝君旨意。”

  他好像心情很好,甚至摸了摸我的发,告诉我如果我想,我也可以去过凡人的生活。

  他告诉我现在的璃月很好,我们可以试着对子民多一些信任。

  他还告诉我,他遇到了一个很是有趣的少年,他甚至憧憬着成为凡人之后,和那位少年的生活。

  他字字不提心悦,可是我明白,我都明白,他对那位来自至冬的少年,终究是有好感。

  心很疼,是被生生撕碎但是却不能发出一点声音,我只是沉默地听他讲述他们之间的趣事。

  我不敢开口

  我怕我一开口,破碎的低泣,满腔的爱意,颤抖的灵魂都将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他知道我一直沉默寡言,所以他没有察觉到我的异常。

  最后该走了

  我到底还是觉得应当对这几千年来无疾而终尚未见光的暗恋寻一处安放。

  我问他我能不能抱抱他

  我把脸埋在他的颈侧,嗅了嗅他的味道,一如当年在他怀里般,如今却觉得恍如隔世。
我们没有抱很久

  我压下内心的苦涩,对他笑
我说
“魈恭祝钟离大人,以后顺遂无忧,无病无灾。”
我还说
“若是您需要,唤我就好。”
我不介意他成为了别人的谁。

  可是终究
有些无处安放的感情,应该被私藏了。

璃月三年

  往生堂客卿与驻留璃月的至冬执行官达达利亚大婚,我坐在望舒客栈楼顶,捏着红色喜帖不知所措。

  其实我早就预料到了今日。

  只是,果然还是没办法说服自己啊。

  挫败地揉了揉脸,小心地将喜帖收好,我第一次没有用仙力,而且缓步向璃月港走去。
这一路来,荻花洲微风轻柔,归离原鸟鸣悦耳。

  我站在山门,眼前是繁华的璃月港,是一切财富沉淀的地方,也是我和他共同守护的家园。

  目光穿过璃月港,我好像看到了那一年,轻轻搂着喝醉了的我低笑的摩拉克斯。
那是我第一次喝酒,我不太记得我当时说了什么了。

  大抵是……魈会一直追随帝君大人之类的吧。

  彼时我还不算成年,只是固执地认为,这样好的人,我也要对他好。

  我用自己最漂亮的羽毛做成笔送给他,我没说送羽是求偶的意思。

  我想学识渊博的帝君一定知道,可是他只是将那只笔好好珍藏,却从未用过。

“魈,你来了。”
“嗯……你唤我,我总是要来的。”

  从未见过他穿红衣的样子,这一身喜服衬得他明眸皓齿,玉树兰芝。

  不禁让我晃了神,索性失礼的注视没有持续太久。
我拿出贺礼递给了他
“魈,恭贺钟离先生,喜结良缘,百岁无忧。”

岩神不拜天地,也无父母。
“夫妻对拜”
是礼仪官的嗓音
“礼成。”
礼成……
是啊,礼成。

  我的摩拉克斯,我的帝君大人,终于成为了别人的钟离先生。

  今天是他的大婚之日,我应该笑着祝福他的,可是
我抬手碰了碰脸颊
我怎么,好像
在哭呢?

西风兑酒

【流散万华·夜26】死于午后/花传书 4.5

4.

周遭的灰黑坍塌了。空间像是一块瘪下来的破抹布,软塌塌轻飘飘落了地收敛起来。恍惚之间,他只感觉到环境一暗,再次亮起来时便让人落入星河。有人拧开效果器一般,咔哒,亮起来一条深粉的光带,又一下,这次是发暗的蓝绿。

蓝紫色作为主调的空间,瓶瓶罐罐,散兵懒洋洋的趴在吧台上,火堆把他可以替换的义体烧完了,他保持在微妙的状态。明知自己只是某一段还没烧完的记忆残影,他颇为新奇的捏一捏自己能够碰触、却实际并不存在的肉身,过一会儿才催促打蔫儿走神的业余酒保。

“不请我喝一杯?”

【我不会调酒。】吧台里头的他仍然垂着眼,【而且,这里应该是你的空间。】

“不不,怎么会呢,”见他不打算动作,散兵抬了抬眼......

4.

周遭的灰黑坍塌了。空间像是一块瘪下来的破抹布,软塌塌轻飘飘落了地收敛起来。恍惚之间,他只感觉到环境一暗,再次亮起来时便让人落入星河。有人拧开效果器一般,咔哒,亮起来一条深粉的光带,又一下,这次是发暗的蓝绿。

蓝紫色作为主调的空间,瓶瓶罐罐,散兵懒洋洋的趴在吧台上,火堆把他可以替换的义体烧完了,他保持在微妙的状态。明知自己只是某一段还没烧完的记忆残影,他颇为新奇的捏一捏自己能够碰触、却实际并不存在的肉身,过一会儿才催促打蔫儿走神的业余酒保。

“不请我喝一杯?”

【我不会调酒。】吧台里头的他仍然垂着眼,【而且,这里应该是你的空间。】

“不不,怎么会呢,”见他不打算动作,散兵抬了抬眼,干脆利落的一撑手,直接翻过吧台,在跳起的同时顺手抽了几瓶子酒柜的酒,翻找酒杯时他感觉被对方瞥了一眼,“这是你的空间、你的世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是间酒吧,不过既然你懒得招待我,我就自便了。”

近乎于喜滋滋的,散兵给自己假模假样倒了酒,装作自己精于此道。实际上他根本没进过酒吧,至少“这个他”没有进过,“我那个时代都没有这些了,连最基础的啤酒都只能靠合成来切近酿造的风味。”

【你似乎比之前活跃很多。】

“这不是当然的嘛,”散兵把椅子无聊的转来转去,“我所代表的可是'我'的学生时代。早想跟你说话了,可惜只有记忆被烧的七七八八之后,我的这一部分才能扒开那些死亡垃圾上浮。”

【……那些义体?】

“还有生命转让时烧掉了的统计树,和那些垃圾山一样没整理过的记忆碟片。它们一点都不重要,就像大海上排满的白色污染。”

散兵尝了一口他胡乱调的酒,猛的被酒精的味道呛住,虽然不至于一顿咳嗽,但还是在瞬间让他鼻子发酸发紧,“可惜直到它们通通被烧了,我才知道它们都不重要——我沉溺在死亡的记忆里太久。”

酒吧不存在的门打开,只勾勒了轮廓的人纸片一样晃进来。他没有记忆,所以这只可能是散兵的意识投射,果然不出他所料,散兵对着那片影子摆了摆手。

“虽然世界online就是最乐色的游戏,从demo出来酒会被所有投资人判死刑的那种,”散兵伸手弄了根长长的吸管放进杯子,便又像猫一样窝了回去,“我失去了一切,但我也曾经拥有过很多东西,你看到的这家伙就是其中一个。”

红色勾边的影子坐下,揉了揉散兵的头发,被他懒洋洋的拍开手,“本来只有我被抽中做义警……也不知道丹羽这个笨蛋怎么知道消息的,说服了家里人来一块儿陪我。也所以他的死状最多,大概没几块我还能记清楚的部件。”

【……你要哭一会儿吗?】

散兵诧异的瞅了他一眼,挥了挥手,丹羽留在他心中的记忆便泡沫一样离散了。他看着那些灰白的泡泡,每一个上升的气泡里都折射有丹羽的一次死亡。那些内脏七零八落、血液被暴乱者的炸弹泼洒汽化、脑浆和眼泪含混不清的时间……记不清楚是假的,散兵安稳的笑了笑:他可能比丹羽本人还要清楚对方的身体构造。

阿离

第六章 酒馆密谋

  禁止搬运,抄袭,多平台更新。

  简介:看第一章开头或合集介绍

  有存稿日更一章,新手,文笔不是很好,但还是希望能多给点动力,谢谢各位。(∩ᵒ̴̶̷̤⌔ᵒ̴̶̷̤∩)

  

  

  “砰!”

  天使的馈赠的门被突然被打开,瞬间吸引了门内所有人的视线。

  “灵岚?!”

  “晚上好啊各位~我来的还算及时吧。”灵岚扶着门喘着气道。

  “呼~吓我一跳,我还以为那些骑士团的人又回来了。”派蒙拍着小胸脯松了口气。

  “诶嘿~至少没错过全蒙德最优秀的吟游诗人的吟唱。”温迪笑着道,看到灵岚站定,又重新拿起自己的木琴,继续吟唱起关于风魔龙的故事。

  “我要说的故事开始于......

  禁止搬运,抄袭,多平台更新。

  简介:看第一章开头或合集介绍

  有存稿日更一章,新手,文笔不是很好,但还是希望能多给点动力,谢谢各位。(∩ᵒ̴̶̷̤⌔ᵒ̴̶̷̤∩)

  

  

  “砰!”

  天使的馈赠的门被突然被打开,瞬间吸引了门内所有人的视线。

  “灵岚?!”

  “晚上好啊各位~我来的还算及时吧。”灵岚扶着门喘着气道。

  “呼~吓我一跳,我还以为那些骑士团的人又回来了。”派蒙拍着小胸脯松了口气。

  “诶嘿~至少没错过全蒙德最优秀的吟游诗人的吟唱。”温迪笑着道,看到灵岚站定,又重新拿起自己的木琴,继续吟唱起关于风魔龙的故事。

  “我要说的故事开始于………天空之龙寻求答案……听从呼唤……”

  “与恶龙决死,厮杀……咽下毒血,陷入沉睡……多年后却无人认识复苏的它……”

  随着最后一声琴声落下,迪卢克陷入了思考:“刚才的叙事诗,究竟是……”

  “这是重要的秘密,为什么让我知道这些?”迪卢克突然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温迪,眼神中有一丝不解。

  “为什么呢。嗯…也许是因为风的流向正在变化吧。”温迪笑道,“怎么样,迪卢克老爷?”

  “有趣,给我一些时间,我可以想办法牵线搭桥…”

  “或许不用这么麻烦哦~”灵岚突然出声打断了迪卢克的话语。

  “我在来之前用迪卢克老爷的名义叫了一个人来,估计差不多该到了。”

  话音刚落,酒馆门再次被推开。

  “非常抱歉,我来晚了,前辈。”

  “琴团长?!!”派蒙和荧显得很吃惊。

  “原来旅行者也在啊。”

  “不知前辈找我来有什么事情。”

  迪卢克抬眼看了眼灵岚,目光在触及头上发卡之时微缩,沉思片刻后便转头向琴问道:“都说了别叫我前辈…那么,现在应该叫你琴,还是琴团长?”

  “现在是私人时间,只代表我自己。”

  “嗯…也罢,这次就难得的合作一次吧。”迪卢克点点头,将事情经过和琴再次讲了一遍。

  “虽然听说了天空之琴的事,但没想到居然是你…”琴很是意外的看向荧。

  “好啦好啦,这些都过去了,给你们看个好东西。”灵岚从空间背包中拿出了一把黯淡无光的琴。

  “天空之琴?!”

  “啊~流风纹的蔷薇木,微凉的星铁弦,真是怀念的感觉…”温迪接过天空之琴,手指轻轻拂过琴身,感受着熟悉的气息。

  “诶?琴怎么会在你这?”派蒙很是惊奇的围着天空之琴飞了一圈。

  “没办法,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一个雷莹术士,然后就抢到琴跑出来了。”灵岚摊了摊手,一脸无辜。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温迪看向荧,“荧,你之前保管的特瓦林的泪滴还在吗?”

  “还在。”荧从怀里掏出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滴。

  “把它滴上去。”

  随着泪滴的浸润,天空之琴的琴弦散发出一阵翠绿色的光芒。

  “天空之琴好像青春焕发了。”琴不禁发出一声感叹。

  “是啊,还是这样青春焕发的琴最好看了呀!”灵岚笑看着琴,意有所指。

  在两种元素的侵染下,本就长相不俗的灵岚变得更加摄人心魄,一笑起来连琴都抵挡不住脸红了一瞬。

  “咳咳…怎样,温迪,可以用它来呼唤特瓦林了吗?”琴转移话题的本领向来都是可以的。

  “全靠荧净化结晶,天空之琴的风元素才没有继续枯竭,但距离重新满溢也还有一些距离呢。如果能再多得到一些特瓦林的泪滴……”温迪无奈摊了摊手。

  “我们会帮忙的,那要怎么收集泪水结晶呢?”荧问道。

  “即使是现在,特瓦林也正在哭泣吧。”温迪低下了头,眼神有点痛苦“承受着痛苦,在人迹罕至的地方…”

  “特瓦林…”琴眼里也泛起了浓浓的担忧神色。

  “真是个可怜的大家伙…”派蒙也不禁可怜起了特瓦林。

  “这不是荧你一个人的事,我们都会立刻行动。得到泪滴结晶以后,就拜托你来净化了。”琴抬起头看向荧,坚定的道。

  “交给我吧。”

  “喂喂喂,你们是不是把我忘了。”灵岚走到温迪后面,一只手搭上了温迪的肩,一道光从掌心没入温迪体内,“谁说只能用泪滴了,你这个摸鱼的吟游诗人。”

  “唔…”感受着体内被特瓦林结晶影响的力量正被逐渐净化,舒适的感觉让温迪一时说不出话来。

  灵岚伸手将天空之琴拿到手中,运用自身的力量与周遭的风元素共鸣,浓郁的纯净风元素自周围蜂拥而来。在风元素的影响下,灵岚的齐腰长发随风飘动,发尾散发出淡淡的绿色荧光,恍若风神再世。

  无数浓郁的纯净风元素灌注在天空之琴中,没一会儿,天空之琴便恢复了往日的荣光。

  “好啦,温迪。”灵岚将琴还给温迪,随后看向众人,“琴已经修好,那么…你们准备明天去哪里召唤特瓦林?”

  被震撼到的众人被唤回神志,神色各异,琴率先平复开口:“在蒙德城内肯定不行,失败会造成难以弥补的损失。”

  “海风或者高处的风,都可以让诗人的歌声传颂得更远。如果空气干燥,沉闷又压抑,那不仅诗人,就连龙都会生气吧。”温迪摊了摊双手。

  “从星落湖向东一段距离,在海滩的南方有一片山地。”迪卢克开口道。

  “啊,是摘星崖吧!”灵岚回忆了一下地图。

  “没错。”迪卢克点点头,看向温迪,“歌手,你想要的海风与高处的风,在那里都能找到吧。

  温迪托着下巴想了一下,笑道:“确实是个不错的位置呢,是个很衬我歌声的地方。”

  “是因为那里有很多你喜欢的塞西莉娅花吧。”灵岚小声吐槽道。其他人都没有听到灵岚的小声吐槽,只有温迪微微转头对着灵岚悄悄吐了吐舌头。

  “很好,那我们今晚早点休息,做好准备,明天就在摘星崖集合吧。”琴一脸严肃,“还请大家认真对待,不要迟到。”

  “遵命,团长大人!”派蒙和灵岚异口同声,笑看向琴。

  “啊…抱歉,一不小心就…”琴也意识到了不对,有点不好意思。

  ……

  这场密谋在众人的欢笑声中落幕,就在众人陆续离去后,迪卢克出声留住了灵岚…

  “灵岚小姐,请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瑞瑞

身为卧底的你潜入愚人众后被发现了

                                                 ——富人篇⑤...

                                                 ——富人篇⑤

       乙女 剧情属于自己的脑洞,不是官方的,会ooc,有私设。

      雷者谨入!看前最好把,脑瓜子抠出来,看完放回去!!!


      “下雪了,我记得你很喜欢雪。”潘塔罗涅抱着你,但你已经因为药效睡了过去,无法给予他回应。

      潘塔罗涅将你带去了一个你从未涉足过的地方,那里很荒芜,只有一个和周边环境格格不入的庄园,而那个庄园,是他精心为你打造的牢笼,一切仿佛都是蓄谋已久。

       潘塔罗涅早已打点好了一切,一进庄园便有女仆前来迎接。“先生,欢迎回来。”“嗯,准备一套衣服给小姐穿。”他随意的吩咐着下人。

      潘塔罗涅将你抱去了他自己的房间,轻轻的将你放在床上,衣服很快被送来,潘塔罗涅准备亲自为你换上。

      你还在昏迷中,对于发生的一切自然什么都不知道。潘塔罗涅将你胸前的纽扣解开,漏出了雪白的肌肤,看着很脆弱,仿佛轻而易举的就能留下痕迹。他有些恶趣味的掐了一你,果然被掐过的地方立刻泛起一些红晕,极大的满足了他的占有欲。

      你现在的诱惑对于他来说是致命的,赤裸的躺在他面前。潘塔罗涅也有些不自然,轻咳了一声,帮你换好了衣服,但脑海中还是不自觉想起你刚刚的样子。

      欲望被点燃了,他想要侵占你。

      “呼。”潘塔罗涅还是忍耐住了自己,他想要你心甘情愿的态度。然后便摘下眼镜,亲吻了你的额头,对你说“晚安。”便和你同躺在一张床上,抱着你,将你圈在他的怀里,便闭上了眼睛。

     清早你醒来,映入眼帘的便是富人的睡颜,本来还有些不清醒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你怀疑自己是不是半夜爬了富人的床。你想要动弹,却发现自己被他牢牢圈在怀里。“麻烦了。”你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看起来挺有活力的。我本来还担心药效会不会太猛了。”富人也醒了。

      “药?”你意识看了自己与昨日不同的衣服,一些不好的想法产生了出来,但你又没有勇气去问他。”

      “既然醒了,就吃早饭吧,空腹对胃不好。”接着便有侍女送来了早餐。

      “拿走,我不吃。”你对于富人这种行为十分厌恶。

      “乖,吃了吧。”潘塔罗涅还在哄你。

      “我说了,我不吃。”你发怒了。

       同时,他也生气了,粗暴的把你的嘴掰开,“我说了吃饭。”

        

安落温

南风知我意(2

摸鱼就要摸完,改天整个花活玩玩。

没有文笔,ooc预警,也许…额…刀?


“就是…这样?”魈转头看着愣在半空中的温迪问道。

下一秒他就看到面前的少年魂灵消失不见。

过了好一会温迪才重新现身,脸上还有些未散尽的红晕。

“咳咳,挺好的,魈你好厉害。”

光这一基本的箭法,温迪就一个人在院子里琢磨了三天。虽说后来成了一个神射手吧,他的入门算是慢得不能再慢了。

要不是自家会写些诗歌什么的逗人家开心些,怕是教温迪的人早就跑了。


过了几日魈便又从集市上弄了一套甲胄回来,套在那破破烂烂的稻草人身上。

在温迪的指示下摆好稻草人的位置,然后站远去练习。

温迪总感觉自己早已过去的一生是多么......

摸鱼就要摸完,改天整个花活玩玩。

没有文笔,ooc预警,也许…额…刀?


“就是…这样?”魈转头看着愣在半空中的温迪问道。

下一秒他就看到面前的少年魂灵消失不见。

过了好一会温迪才重新现身,脸上还有些未散尽的红晕。

“咳咳,挺好的,魈你好厉害。”

光这一基本的箭法,温迪就一个人在院子里琢磨了三天。虽说后来成了一个神射手吧,他的入门算是慢得不能再慢了。

要不是自家会写些诗歌什么的逗人家开心些,怕是教温迪的人早就跑了。


过了几日魈便又从集市上弄了一套甲胄回来,套在那破破烂烂的稻草人身上。

在温迪的指示下摆好稻草人的位置,然后站远去练习。

温迪总感觉自己早已过去的一生是多么失败。


“在实战的时候敌人可不会呆呆的站在那里等着魈去瞄准哦~” 在稻草人身上未被盔甲覆盖的地方再次扎满了箭矢的时候,温迪忽然说。

“稻草人没法动。” 魈放下弓,靠着墙边坐下。

温迪下意识反驳道:“稻草人不会动但我会啊!” 

“嗯?”

“魈可以拿我练习哦。” 

“不行。”

“为什么?”

魈低下头,沉默不语。

“放心好啦,我现在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它们只会穿过我的身子过去。”温迪凑到魈的面前,用手轻轻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这里是不会被坚硬的盔甲保护到的,要瞄准些哦。”

“下不了手。” 魈说道。

“这可不行哦,反正我已经死了,你又伤不到我,你这样怎么当武士啊?”

作为一个鬼,随着记忆的淡化,温迪对世界的感知越来越淡,风吹过的感觉他几乎已经很难感受了。

魈抓起弓,从腰上系的箭袋中随手拿出一支箭搭上:“给你些时候,飞远些。”

“就这么远好啦,我会躲的哦。”

箭离弦,迅速的划过空气,向那个青色的身影飞去。

温迪并无实体,躲闪倒是灵活。

几支箭飞过后,终于有一支自温迪的颈处传过,锐利的箭头带来的疾风给他一种冰冰凉凉的新奇感觉。

魈走到温迪面前:“你还好吧。”

“自然好得很。”


在长安城里做完了应做的事情,魈打算回家乡去了。

“你家在哪里呀?”鬼魂飘在魈的身边,有些闷闷不乐的望着魈收拾东西。

“西洲。”

“我记得西洲是个好地方喔,不知道这百年过去了是不是还是那么漂亮。”

“……”

“带我去吗?”

少年拿住一个包裹的手停住了。

“你去干什么。”

“索性无聊,去陪陪你。” 似乎觉得自己的话过于奇怪,温迪又补了一句,“想让你陪陪我嘛。”

“好。”

魈将手里的包裹放在桌子上,向温迪身边推了推。

“这是…?”

魈收拾完其他东西,坐在桌边打开了包裹。

是一把蓝白的弓。看起来已经有些发旧,但仍然十分好看,不知出自哪位巧匠之手。弓弦被换过了,大概十分好用。

“终末?”

魈闭上眼,微微颔首。

“你从哪里搞到的啊?”

“集市上转了许久偶然间看到的,就买来了。”

“很便宜吧?”

“并无,价格要贵于其他弓。”

温迪笑了笑,贴到魈的身边想要抱住对方。

温暖的感觉,很陌生,但又真切。


“魈,你知道吗,我家在西洲的南边哦,据说只要在南风起的时候诚心的许愿,愿望就能实现。”

“你真当我孩子来逗吗?”

温迪有些不满的瞥了一眼这个冷漠的少年侠客:“我说的是真的。”

“…依你便是。”


回到西洲后,魈平日里就更为清闲了。

在当地较为有名的钟家的照顾下,这一人一鬼的生活倒是安稳的很。

在管着钟家的人是一名叫做钟离的男子,人十分温柔稳重,之前就是他教魈用的长枪。

看到归来的魈背着一张蓝色的弓,身边还飘着一只鬼魂时,也没有露出特别惊异的表情。

这里的人不比长安之人,尽管看到温迪会感到惊讶和害怕,但从未因为这个就躲开他们。

果然还是这样的地方较为适合居住啊。


“魈,如果我说有一个地方,有很漂亮的一片海,所有的魂灵都聚集在那里,然后去转生呢,你信吗?”

“嗯……你是从那里来的吗?”

“是。”

魈低头想了很久很久才说:“我信。”

“我就知道你会信,等百年后我可以在那里等你哦。”温迪露出一个特别好看的笑。

一片沉默。

“温迪?” 魈看着靠在窗边发呆的温迪,轻声唤道。

“怎么啦?”

“你为何留在这人间呢?”

温迪眨了眨眼:“你觉得我为什么留着呢?”

“我想知道你未了的心愿是什么。”

温迪思索片刻,说道:“我的愿望是…”

“钟离先生请魈到他那里,有些事要说。” 一个仆从走进来,打断了温迪的话。

魈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温迪,温迪笑了笑:“罢了,既是叫你就去吧,改日再与你说。”


天黑了下来,魈终于推门回来了:“温迪…”

“你看起来不太好诶。”

“嗯。” 魈点点头,却又摇摇头,“我和先生要出去一次,可能回不来了。”

“你们到哪里啊,带上我吧。” 温迪眨了眨眼说。

魈低着头坐到了床上,一句话都没有说。

“怎么了吗?” 温迪飘到魈身边,问道。

“最近烽烟又起,西洲东南的城门,是个很重要的地方。若无人守的话,蒙德会很危险的。”

“你们…要去那里战斗?”

“嗯。”

温迪不可思议的盯着魈:“先生打算带你去?”

“不,他让我留在这里等他回来,让你陪着我。”

“那为何…”

少年有些着急的说:“但我们兵力本就不多,我想和先生同去,我是先生救回来的,必须和先生一起去。”

“可你还太小吧。”

“这有什么关系?” 魈反问道。

“可是……”

“别拦我,没事的。”



月光洒在黎明前的城门前,几只鸟在空中盘旋几圈后飞向了茫茫夜幕。

安静的令人担心。

魈站在大门前,手中紧握着和璞鸢,枪尖依稀泛着荧荧的绿光。背上却还背着那把终末,腰间束着的箭袋里装满了箭,每一支箭矢的尾端都嵌着淡青蓝色的羽毛。

当明日敌军过河之后,这些武器就要派上用场了。

“魈,尽力就好,不行就跑。” 钟离和温迪都这样劝道。

魈只是摇摇头,道:“无妨,我会保护好自己。”

“真的没事吗……?”温迪问他。

他偏过头来,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露出一个轻的不能再轻的微笑:

“等我们胜利了,让先生带你去看西洲的桃花。”

“钟将军…” 一个小士兵来到三人面前,道,“您的长枪…断掉了。”

“嗯?为何?” 钟离叹息道。

对方低下头,没有说话。

“罢了,无所谓了,再拿支给我便是。”

“先生,” 魈忽然说,“用我的这支枪吧。”

“我叫人再取一把就好了。”

魈却忽然显得特别执着,就像换了个人一样:“先生用这把和璞鸢便是,我还有终末。” 停顿片刻,又道:“和璞鸢可以保护先生…”

“魈…”

魈只是摇摇头,将长枪塞到钟离手中:“先生用这把。”

然后转头看向温迪:“只是需要你帮我一下。”


于是第二日战场上不合时宜的响起了歌声。

温迪站在一块大石头顶上,唱起了一首来自西洲的曲子。

少年空灵清澈的声音在空旷的战场上传了很远很远,带些淡淡的幽怨的感觉。

对方有一些人听到声音惊异的抬起头看,只见一只鬼魂飘在石头上。

然后在不过短短几秒之间,就会有一支尾端带着蓝色羽毛的箭矢穿过那听者的身体。

百发百中,箭无虚发。


“就是那个黑衣服的男孩!他用的箭带蓝色羽毛。” 又是新的一天,在这依旧混乱一片的战场上,不知是谁忽然高喊一句。

一支长枪几乎擦着魈的身体过去,好在钟离及时挡下,才未给这少年人造成伤害。

魈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然处于危险之中。

换些箭吗?又怎来得及?

他不甘心就这样撤退,但他似乎只能逃。毕竟就算箭法再强,也会难敌兵甲万千。

一支锐利的箭在魈的右肩上留下了一道伤痕。

在钟离先生的帮助下,他躲到了温迪待着的石头后边,他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又拿出一根箭搭在弓弦上,随时准备着出击。

温迪担心的飘下来,与魈一同躲在石头后面,说:“对不起啊,这个主意搞得你这么…”

魈放下了手上的箭,闭上眼睛摇摇头,说:“你看,我没什么事。干的不错,谢了。”

还未等温迪说话,就听到魈又一次开口。

“你说对着南风许愿愿望就会实现的,对吧。”

不过是当时随口说的一句简单的传言而已,温迪没想到他还一直记着。

魈举起右手,感受着那丝微弱的风。

“你听,风的声音。”

温迪沉默了,他不能够明白这是何意。

“放心好了,温迪前辈。我从未做过有亏待任何人的事情…我又无亲无故,牺牲我一个又何妨呢?钟离先生又不是特别需要我。” 他放下手,低声说道,“唯愿天下太平,愿南风,知我意。”

风轻轻拂过,似乎在低语些什么。

整个世界在这一瞬间似乎都安静了下来。

“魈…别开玩笑了,要保护好自己啊,受伤了就别硬挺着了。” 温迪着急的劝道。

魈摇摇头,站起身来,离开了这个让他休憩的地方。肩上的伤口还未包扎,隐隐地渗出血来,在黑衣上绽出一朵鲜红色的花。

温迪着急想要阻拦,却苦于并无实体。

甚至连触碰都做不到啊……


几日之后,在众人的努力下,战争终于结束了。

金色的夕阳在遥远的地方一跳一跳的,并不令人感觉到什么希望。

偌大的战场上唯余钟离,温迪与魈三人。

魈紧抓着终末,半跪在地上。拜南风所赐,他虽然体力透支,满身伤痕,但仍未失去意识,依旧坚持着。

温迪自然不会受伤,他已经死过一次了。

也许魈说和璞鸢可以保护钟离先生的那句话实现了,钟离并无任何大伤。

“温迪,你陪他在这里等我一会,我一会来找你们。”

魈抬起头,挣扎着想要站起身。

“不必,你休息休息,我很快来。回家。” 钟离安慰道。

一片沉默。


待三人回到钟家时,天已经黑了下来。又是那轮明月,将柔和而哀凉的光芒洒在这片土地上。

“好好休息,明日我找郎中来给你看。” 

“是,先生。” 魈行过礼,回到了屋子里。

几乎是倒在床上。

“魈?” 温迪怯生生的出现,试探的问,“你还好吗?”

“放心,我很好。你出去吧,我累了。”见温迪不动,他又说,“归途中看到几株桃花有开,过几日等我好些了,带你去看桃花。”

“好,明早我来找你。” 

可魈再也没能等到第二日的朝阳。

他房间的门锁着,待中午时分,温迪终于耐不住性子,穿墙而入。

看到的确实是他,平静的如同在休息。

“可是…你答应过我,带我去看桃花的啊……”

几百年未曾落过泪了呢?


那天,钟离带着温迪去看了西洲的桃花。

一朵朵花开的甚是好看,粉红或是雪白,连成一片,风一吹,同柳絮般翩翩飞落。

“钟离先生…”

“怎么?”

“我打算走了,想来我的愿望其实早已完成了,没必要再待在这人间了。感谢您的照顾。”

钟离沉思片刻,点点头道:“好,如果遇到魈,请代我向他问好。”

“不,不会的。 魈他…不可能停留的。”

“也好。”





















不知又几个千百年之后,几个孩子同他们的母亲坐在屋里。

“妈,这故事是真的吗?” 小一点的女孩子问道。

“如果你信,就是咯。”

“世界上真的有鬼?” 那个男孩子激动的说,“我最崇拜魈了,想想,他多厉害!他真的也与那位诗人一起生活过吗?”

“没有。” 那个大些的少女漫不经心的随口答道,“不过是些传说。”

“那你如何知道它不是真的?你又没见过。” 男孩反驳道。

那少女不做回答,推了推眼镜,低下头继续读她的书。

母亲笑了笑,转移了话题:“你们今天在博物馆也看到了和璞鸢与终末,如果这是一个真正的故事的话,你们觉得,温迪所说的愿望是什么?”

“再拿到终末?” 男孩问道。

小一些的女孩子说:“也许,是想再和魈去某个地方?”

母亲摇摇头,不说话。

那少女却忽然说:“他们的愿望早就实现了,他们为什么付出生命,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国家吗?如今这里和平安定,他们…一定都希望生活在这样的地方吧……”

南风从窗户里吹进来,温柔的翻动着书页。

任人们如何去想。

历史是写不完的。

安落温

南风知我意 ·  温温日记

南风知我意的一个补充篇(大概?)

温迪第一视角,非连续。

古诗文学的稀碎,就只能写成这种什么都是但什么都不是的。


1.

是为了自由抗争的第六十四天。

如此的反抗是毫无意义的罢,只会白白浪费我们的时间。

今日离开了长安城,到西洲去躲风头。

西洲的风景真好看,正值暮春,落英缤纷,可惜无心欣赏。


2.

未有付出就不会有结果。

为了天下之人,我温迪,又何惧死亡呢?

据说在人死后烧掉一些东西,死者便能在天上收到。我本不信的,但还是希望我的朋友把这本日记烧掉,索性并无什么用处。

明日便是执刑的时候了,我想我已经决定了,改变是需要牺牲的。

那将会是我一生中写的最后一首诗......


南风知我意的一个补充篇(大概?)

温迪第一视角,非连续。

古诗文学的稀碎,就只能写成这种什么都是但什么都不是的。


1.

是为了自由抗争的第六十四天。

如此的反抗是毫无意义的罢,只会白白浪费我们的时间。

今日离开了长安城,到西洲去躲风头。

西洲的风景真好看,正值暮春,落英缤纷,可惜无心欣赏。


2.

未有付出就不会有结果。

为了天下之人,我温迪,又何惧死亡呢?

据说在人死后烧掉一些东西,死者便能在天上收到。我本不信的,但还是希望我的朋友把这本日记烧掉,索性并无什么用处。

明日便是执刑的时候了,我想我已经决定了,改变是需要牺牲的。

那将会是我一生中写的最后一首诗了,我只希望它能在我离开的那天打动更多的人。

我想看到一个自由幸福的蒙德。

我的终末再也没办法派上用处了吧。

再也没办法回家乡看看了吧。


3.

祝你们好运,朋友。

如此残暴的统治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们会让他们后悔的。


4.

看来传说不是骗人的,我收到了日记本。

我不知道我到了哪里,我已经失去了实体。

似乎是在云端,也很漂亮。空中有一轮很大的太阳,保持着一种将要落下的状态。

这里似乎并无时间,像那轮太阳永远不会落下。

在排过长长的队伍后,我领到了一张地图,上面有一个叫做“彼岸”的地方。


5.

我渐渐明白了。

这里大抵都是一些不愿意去彼岸的魂灵,和我一样仿徨的徘徊着。

我认识了一个叫做阿北的人。

他和我一起去了彼岸附近,离那轮太阳最近的地方。

那里有一片海洋,金色的阳光洒在水面上,给深蓝的水面染上了金色与红色。

踏进那片海水,就会被彻底洗去记忆,然后进入轮回。

我好像还有什么事情要去做。

下次再来吧。


6.

在天上难以知道人间的时间。

今日与阿北逃到了人间,成了一个鬼。

我可以控制自己的形体与声音是不是被人发现。

我来到了长安城,但这里的人似乎都很害怕我,若我在某地逗留久了,他们还会请术士来做法克我。

我来到这里,要做什么来着?


7.

这里的抗战确实胜利了啊…我的付出不是白费的。

今日遇到了几个孩童,他们似乎对我很感兴趣。

有一个好像认出了我,很激动的和我说他读过我的诗。

但我根本不知道这是我死后的多少年。

果然孩子们才是最单纯可爱的罢。


8.

我找到了一个较为安静的地方。

这是长安城边的一座小村庄,一个没有人住的屋子,倒是个不错的歇脚处。

我回到人间也好久了,该休息了。

阿北找到了我,他说他的愿望已经完成,他要走了,去彼岸了。

我是为何而停留的呢?


9.

这几年来,我想与这里的人好好相处,可这里的人们和长安城里的一样,都怕我,躲着我。

一开始附近的几座房子的人搬走了,如今这本就小小的村落已经没有人了,房子也只拆的剩下了这户。

若非那个叫作南达的孩子极力挽留,恐怕这座房子也要拆掉。

据说在外语中,阿南达的意思是欢愉。

南达就是个总是很愉快的孩子。

让人不禁想起阿北。


10.

又是百年过去了。

南达也已经离开很久了,没有人再来看我了。

这蒙德自由而幸福,若是我曾经能生活在这样的世界…


11.

今日有个少年人搬进了这座房子。

这里环境不错,在此之前有不少人来看,不过都因为害怕我而放弃了。

这少年却依旧住了进来,他只带了很少的东西,看起来也未备多少银子,大概也是因为没有多少钱才住下这里的。

他叫魈,是个很特别的名字。

他太安静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很有趣。


12.

好久没有像昨日那样说那么多话了。

魈希望我教他学射箭。

他真的有射箭的天赋,学的很快。不知道他为什么选择长枪。

和他聊天时忽然想到了自己的终末,不知道那张弓在哪里呢。


13.

今天魈要回家乡了。

他的家在西洲。

我好久没有去西洲了,百年前我还在那里躲了几日,是个很漂亮的地方。

我说向南风真诚的许愿,愿望就可能实现。

魈说不相信,可我觉得他把这句话记在了心里。


14.

今日魈带我来了西洲。

他还买了我的终末给我。

终末还是印象中的样子,不知谁为它换过弦,魈代我试用了一下,应该还是很好用。

原来魈是在西洲有名的钟家,在那位叫做钟离的人身边做侍卫。

钟家虽很厉害,但人都非常好,从不做有亏待百姓的事。

当钟先生看到我的时候也没有太惊讶的感觉,反而也叫人好好待我。

我遇到的西洲人和长安的那些人不同,他们虽说有些怕我,但不会驱赶,也不会因为我而用一很奇怪的眼神看着魈。


15.

魈要随钟离出战。

真是疯了,不要命了吗?

我也打算一并同去,兴许还能帮到他们。

希望他能保护好自己。


16.

钟离先生的长枪断掉了,魈把和璞鸢借给了他。

其实先生还可以用其他的,可魈执意说和璞鸢可以保护先生。

我从未见过如此执着之人。

他说他可以用我的终末,请我帮他干扰敌军。

说是弓箭他用不太习惯。

倒是简单的事情。


17.

对不起对不起…我出了一个多么笨的主意啊!

魈你要保护好自己,你可不能死掉啊…

做鬼很无聊的很寂寞的…

千万别冒险了好吗?

我还等你带我去看桃花呢。

算我求求你别说你的愿望了……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18.

可以回家了,终于。

魈看起来很累,他需要休息。

人们说,在过度的恐惧或悲伤之后,会感到一种平静,我现在就是这种平静吧…


19.

魈离开了。

怎么会…昨夜晚上他还好好的。虽然很累的样子,身上有伤,但到底他还好好的活着啊…

今日钟离先生带我去看了桃花,魈答应他会带我去的,如今还是毁了约。

西洲的桃花很美。


20.

我也要走了,去彼岸。

再也不会以温迪这个身份回到人间了。

那片海洋还是那么平静而色彩缤纷。

没办法书写下我进入彼岸时的感觉了

…何尝不是一种遗憾呢?

观战

【空鹤】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OOC预警


*空×申鹤,如阳光般灿烂的纯情少年VS外表清冷孤傲内心热情如火的仙女


“供奉这些东西,仙人就会出来见我们了吧。”


在洞府内打坐的白发少女闻言睁眼,耳边正好听到少年温柔低沉的嗓音:“嗯。”白发女子用手掌拂开面前泛黄的符纸,透明的黄色封印前,金发少年抱胸站在自己的面前,微勾唇角。


他的面颊如同他的嗓音一般温柔,如羽毛拂过平静的水面,在女子的心中荡起层层涟漪。他的笑容仿佛有感化人心的力量,轻易便能散去女子心中的坚冰。


或许连她自己都未曾意识到,女子的唇角微微上挑了起来。......


  *OOC预警

 

*空×申鹤,如阳光般灿烂的纯情少年VS外表清冷孤傲内心热情如火的仙女

 

“供奉这些东西,仙人就会出来见我们了吧。”

 

在洞府内打坐的白发少女闻言睁眼,耳边正好听到少年温柔低沉的嗓音:“嗯。”白发女子用手掌拂开面前泛黄的符纸,透明的黄色封印前,金发少年抱胸站在自己的面前,微勾唇角。

 

他的面颊如同他的嗓音一般温柔,如羽毛拂过平静的水面,在女子的心中荡起层层涟漪。他的笑容仿佛有感化人心的力量,轻易便能散去女子心中的坚冰。

 

或许连她自己都未曾意识到,女子的唇角微微上挑了起来。

 

“申鹤。”身后一阵风传来。

 

白发女子蓦然回首,“师父。”

 

“你去休息吧,”留云借风真君并未察觉到女子面上的转瞬即逝的红晕,只对着胆敢闯入仙家重地的金发少年冷哼了一声:“我去会会他们。”

 

“是,师父。”申鹤依言退下,在走过少年的身边时,她不由自主地看了他一眼。仿佛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少年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细线。恰在此时,温暖的阳光打在空温柔的面颊上,将少年的面部衬托得更加柔和。

 

申鹤微微抿了抿唇角,顿觉脸色发烫,快速离开了。

 

这是她与金发少年的第一次见面,本来以为他只是她人生中短暂出现的过客,没想到后来她又再次在璃月港碰见了他。

 

留云算出近日璃月港恐有大事发生,便派了申鹤前去查看情况。当白发女子登上玉京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眼看到那笑得如阳光般灿烂的少年时,她那颗冰封已久的心又重新跳动起来。

 

少年此时正双手叉腰,一副自信者的姿态。他的笑容是那么地纯真,肤色是那么地白皙。仿佛轻轻一碰,他的肌肤便会弹回来一般。

 

这一瞬间,她想到了幼时自己会抱着睡觉的那只柔软抱枕。也许,少年的身体抱起来也会很柔软吧。

 

然而不等她继续想下去,已经有几个不怀好意的人盯上了她。申鹤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她快速离开了玉京台。

 

她答应过师父,如非必要,绝不出手伤人。

 

只希望那几个家伙不要自己作死才好。

 

然而偏偏就是有人想要找茬,申鹤已经离开了玉京台,但那几个家伙还是追了上来,言之凿凿地要她买他们手里的情报。

 

呵,强买强卖,有点意思。

 

虽然答应过师父不会伤人,但这几个家伙明显不是人。

 

两根手指捏住符纸,正当申鹤要出手的时候,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闯了过来:“住手!我们已经报告给千岩军了!”

 

申鹤转头看去,与前两次见到的面带笑容的少年不同,这次他双手抱胸,眉头微皱,一脸严肃。两边的脸颊气鼓鼓的,好像一戳就会泄气般。她比少年高了半个头,从她这个角度望下去,正好看到他头顶的呆毛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摇欲坠。

 

这本来是个英雄救美的场面,是极其严肃和暧昧的场合,但现在她却有点想笑。然而好在她多年不苟言笑,此时竟也很好地忍住了。

 

虽然她的内心活动很丰富,但却一句话未说,在旁人看来,这位白发女子看上去真的很高冷。

 

“谢谢。”申鹤的语气不冷不淡,不等她说第二句话,肚子便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额,申鹤内心的小人已经在捂脸了,但面上还是叫人看不出神情。好在少年的情商极高,没等她解释什么,便带她去了不卜庐。最后唯恐她吃不饱,还拿出了背包里的清心和琉璃百合。

 

“......谢谢。”申鹤接过了少年递过来的清心。此时,他们坐在天衡山的山顶上,呼呼的山风吹起少年金发的麻花辫。几缕碎发拂到了申鹤的如天鹅般白皙的脖颈上,挠得人心里直痒痒。

 

白发的小精灵不知何处去了,此刻山顶只有他们两个人。申鹤低头看向自己手里的清心,也不知少年是用什么方法保存的,洁白色的花瓣上似乎还沾有清晨的露水。

 

申鹤低头咬下一片花瓣,慢慢地咀嚼着。两只手撑在身后,空微微后仰身子,享受着山顶的清风。金色的麻花辫垂在右侧的胸前,发质看上去很是柔顺。

 

申鹤偷眼看,却正好触及到了少年的视线。她微微不自在地别开脸,继续低头咬手里的清心。

 

“......我,我背包里还有很多......”少年的声音略带慌乱,“不只有清心,还有琉璃袋......”

 

他的心跳得厉害。和之前见过的很多女孩儿都不一样,眼前的白发女子是第一个明目张胆对他表达爱意的。以前虽然也有女孩儿喜欢他,但大多都是羞涩腼腆的,要不就是羞得说不出话来,要不就是喜欢撩拨他但是不喜欢负责的。

 

但申鹤不一样。她的那双眼睛似乎会说话,虽然从头至尾没说过一个“爱”字,但她的眼睛已经明明确确地告诉了自己。她虽然腼腆,但却并不显得扭捏,顶多也就是轻咳两声,就像现在这样。

 

只见白发女子微微咳了两声:“有......”话说到一半,她忽然间将手伸向少年。空微微震惊,身子下意识后退。但退到一半生生止住了,任由申鹤将冰凉的手贴在自己的额头上。

 

“你的额头似乎很烫,是不是发烧了?”申鹤凑近少年的鼻尖。

 

“我......”空的心里像是有小鹿在跳,他躲避着申鹤探究似的眼神,唯恐被女子看出自己心中所想。

 

申鹤虽然外表清冷孤傲,但是内心却热情如火。

 

如果......???!!!

 

正在胡思乱想的空猛地睁大了双眼。

 

女子扣住他的后脑勺,冰凉的唇贴上了他的唇。申鹤微微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颤着。少年眼睛睁得大大的,眨巴眨巴。

 

会不会更快了。

 

申鹤的吻并没有持续多久,比蜻蜓点水的时间长一点。她离开了他的唇,手却还放在他的后脑勺上,并且有下滑的趋势。

 

她的手覆在少年温热的脖颈上,额头轻轻靠了过来。申鹤和空额头抵着额头,拇指轻轻摩挲着少年的后颈。

 

“申鹤......”空轻轻叫她。

 

“怎么办,旅行者,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迟哕

【散兵x你】“我不再执着,却再不见你的身影”十二

€ooc预警 喷子退!退!退!

€你≠荧 可代入

€1k2字短打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办法!”

  

  

  昏暗的房间内,黑主坐在书堆之中,喃喃自语道

  

  

  来到须弥的这几天,黑主找了许多学者询问情况,但得到都是无用的回答,为此他只能靠自己在书中寻找答案,可依然一无所获

  

  

  在黑主沉浸于自己思绪的时候,他没有注意到,房间内飞速略过了一道影子……

  

  

  “本以为还要花不少力气,没想到,中间出了这么一个意外,真是有意思”

  

  

  博士的手中拿着水球把玩着,神色晦暗不明,开......

€ooc预警 喷子退!退!退!

€你≠荧 可代入

€1k2字短打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办法!”

  

  

  昏暗的房间内,黑主坐在书堆之中,喃喃自语道

  

  

  来到须弥的这几天,黑主找了许多学者询问情况,但得到都是无用的回答,为此他只能靠自己在书中寻找答案,可依然一无所获

  

  

  在黑主沉浸于自己思绪的时候,他没有注意到,房间内飞速略过了一道影子……

  

  

  “本以为还要花不少力气,没想到,中间出了这么一个意外,真是有意思”

  

  

  博士的手中拿着水球把玩着,神色晦暗不明,开始思考起来该如何处理你

  

  

  “无用的东西,不如就此消失在这世界上吧”

  

  

  这般说着,博士将水球扔给了身后的愚人众士兵

  

  

  士兵接过水球后,正准备销毁,但是水球却突然间绽放出光芒,耀眼的几人睁不开眼睛,当光芒散去后,水球却消失不见了,博士没有多说什么

  

  

  “无用的自我保护?哼”

  

  

  ————

  你看着自己这透明跟灵魂一般的模样,有些许的无奈

  

  

  “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契约和鱼鳞都无法感应,就连元素力都不能使用,难道我只能当一个无用的废物嘛!不要啊……”

  

  

  你欲哭无泪的看着天空,自从你醒来后就发现自己变成灵魂状态,自己的身躯被困在了水球里,随波逐流,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正感慨着自己命运无常,却突然间感觉到不对劲,随后一个飞跃,你终于见到了阳光

  

  

  而后,你发现那个水球稳稳的落在了一个金发少女怀里

  

  

  “哦!好可爱的女孩子!”

  

  

  你的眼睛一亮,立马飞上前围着金发少女转圈圈

  

  

  “好奇怪的水球……里面是有什么东西吗?”

  

  

  金发少女端详起来,将水球捧到自己的面前,发现中央似乎有什么小小的东西

  

  

  “是我啊,是我啊”

  

  

  你扭捏的说道,虽然少女听不见

  

  

  “算了,以后就带在身边吧……”

  

  

  “好呀好呀!”

  

  

  某人:???

  

  

  水珠被少女小心的收好,你跟在她的身边,看着继续钓鱼的少女把一个白色的漂浮物从海水中钓起,两人互相自我介绍了一番后开始了第一步的旅途

  

  

  而你也知道她们的名字,派蒙和荧

  

  

  你跟在她们的身边,看着她们经历的一切,看着荧初遇风神,进入蒙德城和各式各样的人相遇相识,看着她打败风魔龙,成为了蒙德城人人尊重的荣誉骑士

  

  

  “还真是神奇的经历啊”

  

  

  你跟在荧的身后,回想起在蒙德发生的一切,忍不住感慨一声

  

  

  这天,荧和派蒙如约来到了风起地,而温迪则站在那树下等候着

  

  

  “你们来啦”

  

  

  温迪笑嘻嘻的看着荧和派蒙

  

  

  “温迪,我想问问你,你知道这个水球里面是什么东西吗?”

  

  

  荧将水球拿了出来,小心的递给温迪

  

  

  “嗯……”

  

  

  温迪接过水球,感受了一会后

  

  

  “是来自深海的气息呢,这水球不属于蒙德,里面似乎被封存了一个深海的生命”

  

  

  

  

  

  

沈念安

  

  是流浪者×枫原万叶的cp文,单推人勿进!

  食用需知:万叶百年前与倾奇者相遇,且曾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是一个不太典型的破镜重圆。  

  收到散兵寄来的信时,旅行者和派蒙正在前往净善宫的路上。旅行者暂时停下脚步,打开信件,派蒙飘在她身边,探着小脑袋一起看。

信件寥寥数语,简洁地说明了一下他最近在须弥的生活,信的最后还附了一句非常有他本人特色的话“不必特意回信告知我”。

“这个散兵,”派蒙跺了跺脚,“说话还是这么刻薄,让人生气。”

“散兵?”

旅行者刚想说些什么来安抚身边这个小家伙,就听见一个耳熟的声音。

“好久不见,旅行者”,白发红眸的少年正眼带笑意走过......

  

  是流浪者×枫原万叶的cp文,单推人勿进!

  食用需知:万叶百年前与倾奇者相遇,且曾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是一个不太典型的破镜重圆。  

  收到散兵寄来的信时,旅行者和派蒙正在前往净善宫的路上。旅行者暂时停下脚步,打开信件,派蒙飘在她身边,探着小脑袋一起看。

信件寥寥数语,简洁地说明了一下他最近在须弥的生活,信的最后还附了一句非常有他本人特色的话“不必特意回信告知我”。

“这个散兵,”派蒙跺了跺脚,“说话还是这么刻薄,让人生气。”

“散兵?”

旅行者刚想说些什么来安抚身边这个小家伙,就听见一个耳熟的声音。

“好久不见,旅行者”,白发红眸的少年正眼带笑意走过来。

“万叶?”派蒙有些惊讶,“你怎么来须弥了?”

“在下前些时日听闻故友在此,因此来寻他。”

“故友?”

“嗯,故友”,少年眸子弯了弯,再开口时转移了话题,“旅行者,你们呢?我刚刚听到你们在说散兵?”

“哦,我们是来找纳西妲的。”派蒙很顺利的被转移了注意力,开始说起此行的目的,“那个散兵,哦,不对,现在要叫他流浪者了,那可真是个气人的家伙。”

“哦?”

“说话刻薄,做事全凭心情,总之是个非常不好惹的人呢!”

“这样啊,听起来确实是一个不好惹的人。”

旅行者注意到,少年说这话时,浅浅翘起的唇角,以及望向后方的视线,意识到对话中的另一个主人公可能要来了,于是抬手戳了戳还在不停吐槽的派蒙,结果得到派蒙迷惑的眼神一枚。

“我不好惹?”

果然,头戴斗笠的人偶已经在向他们靠近了。

派蒙瞬间像炸毛的猫一样,躲到旅行者身后,“咦,你怎么也来了呀?!”

“哦?”人偶抱臂看向旅行者手中的信,“我以为你看过信应该已经知道我在须弥上课了。”

“呃……”

眼看场面又要混乱起来,旅行者扶额,向偶遇的两位告辞。

“嗯,对对对,我们还要去找纳西妲呢,就先告辞了。”

派蒙瞬间像得到赦令一样,赶紧附和,飘在旅行者身边,向净善宫方向飞去了。场地上只余两个少年,一时竟沉默了下来。

万叶看着面前这个头戴斗笠的人,百年过去对方容貌未变,只是无论从他说话的语气还是待人的方式上,都再找不到当年的影子。

“好久不见,倾奇者。”

“倾奇者?那是谁?”人偶在旅行者离开后就转开视线看向别处,现下又将视线挪到了他身上,“你认错人了,我是流浪者。”

万叶一时间语塞,他与这人已有百年未见,百年时光足够将一个人改变的太多,无论是他还是面前的人偶。

“我很抱歉。”

脑海里思绪翻涌,许多词句在唇齿间滚动,到最后,他也只能吐出来这么一句话。

“抱歉什么?”人偶仍然是那样冷淡的看着他,“你没必要道歉,枫原万叶,那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不重要了,这四个字砸的枫原万叶有些发懵。

流浪者看着对方略显茫然的模样,一瞬间想起来某个很久远的以前,对方也是这样略显茫然的看着他。

你真是,一点没变啊,枫原万叶。

“你不必如此在意当初的那些事,”人偶再次挪开了视线,他看着虚空,明明虚空里什么也没有,但枫原万叶仍觉得他是在透过那虚空注视着什么,“我早就不在乎了。”

不在乎了吗?

回到落脚的大巴扎,躺在柔软的床铺上时,那一句轻飘飘的“我早就不在乎了”仍然在枫原万叶脑海里徘徊。

他一时有些迷茫,他们曾在踏鞴沙有过一段还算和谐的生活,惨遭变革的家道中落的少爷和遭到背叛的少年人偶,两只受伤的小兽互相舔䑛对方身上的伤口。

后来发生了一些事,他不告而别,留下另一个人独自漂泊,他为此一直愧疚于心,总想着如若有朝一日能遇到对方,他定要好好赔罪。

也正因此,当他偶然听到散兵出没于须弥的消息时,他立刻动身赶了过来。

却原来,对方早已不在乎了吗。

枫原万叶又想起人偶说他自己如今已不再是什么倾奇者,他是流浪者。

流浪者,无处可去,无人可依,飘飘荡荡在这一方世界,像一缕风,来过就罢了,不再留恋也不再奢求其他任何可能的羁绊。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与对方的羁绊大约也已被那人在这百年间亲手斩断了。


“你在烦恼。”

“什么?”流浪者回过神,看向面前的小草神。

“你在烦恼,”纳西妲重复道。

“我会烦恼不是很正常吗?如果不是你非要我去上那什么课,我大概根本不会有这些烦恼。”

“你并不是在为这烦恼。”纳西妲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我并不是你的观察对象,”人偶压了压帽檐,转身向外走,“很晚了,我要去休息了。”

人偶并不需要休息,纳西妲并没拆穿这拙劣的借口,她只为此感到奇妙,无心人偶上次的崩溃是在世界树内知道了一切真相时,而现在,又是什么事或者说什么人让无心人偶烦恼至此。

  

  

  枫原万叶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梦里他回到百年前。

混乱的踏鞴沙,哭泣的居民,以及崩溃的白衣人偶。

人偶穿着白色的狩衣,洁白的狩衣已经被泥土与血迹弄的脏污至极。人偶怀里是一盏灯,他的十指已经溃烂,然而即便如此,他依然死死扒着那盏灯。金属制的灯的锋利的边缘已经嵌进他血肉里,已经干涸的血迹让那边缘变得暗沉。

枫原万叶清楚的知道自己如今是在梦里,他的手指握紧了又松开,如此反复几次后,还是上前走到了那跪坐在地的人偶面前。

人偶对他的到来毫无反应,仍然目光放空的跪坐着。

枫原万叶伸出手试图将他握紧的手指分开,触碰到那盏灯时,人偶动了。

“你要做什么。”

语气不是疑问,是陈述,好像他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般。

但枫原万叶没有注意到这些,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双手上。

“这样下去你的手会废的。”

“那又如何。”身着狩衣的倾奇者浅色的眸子动了下,目光落到他身上,“不必在意这些,这些与你无关。”

枫原万叶的手指停顿下来,事情已经过去的太久,他的记忆也开始模糊当初的事情,当时,这人是这么说的吗?

他抬眼看向倾奇者,却发现对方也正在看他。

“无论是否与我有关,”枫原万叶看着那浅色眸子里自己的倒影,回答他,“我看到了,且我能阻止,那么我就会来阻止。”

人偶没说话,看了他一会儿,而后移开了视线。与此同时,枫原万叶感觉到手中的冰凉的手指松动了,于是他松了口气,继续解救这人的手指去了。

按理来说,像倾奇者这么固执的人,且又刚遭逢大难,不可能如此好说话,但既然这是在梦里,枫原万叶也无暇顾及这些了。

将捏紧的手指一根根掰开,一直被抱在怀里的灯掉落在地面,发出很轻的一声响动。

枫原万叶目光也随之落到那盏灯上,他当然知道那盏灯里是什么。但是现在看起来,似乎人偶还没有打开看过那盏灯的内里。

  枫原万叶迟疑了一下,还是出声问他,“那个枫丹商人有跟你说什么吗?”

“没有。”倾奇者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看了他一会儿,才给出了答案。

枫原万叶虽不是很清楚为什么梦里的倾奇者频繁的注视他,但是在得到确切的答案后还是松了口气。

说不上来他为什么要松这口气,但大约是一种庆幸和弥补吧,至少在他的梦里,倾奇者不必知道那太过残忍的真相。

“我先带你找个地方落脚,”枫原万叶松开手,于是倾奇者的手垂落到狩衣上,又带出星点血痕,“顺便帮你包扎手指。”

“至于那个灯,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先帮你清洗一下。”

说完这句话,枫原万叶莫名有些紧张,真是奇怪,明明这是他的梦,梦里的一切都会按照他想要的轨迹来发展,但是当他对上倾奇者时,总有一种他面对的人是流浪者的错觉。

倾奇者垂眸看着滚轮到地上的那盏灯,枫原万叶就在一旁等着他的答复。

“我并不会对那盏灯做些什么,你可以放心。”

除了悄悄取出内部的东西,他心道。

倾奇者又沉默了一会儿,在踏鞴沙又刮起一阵风,将那灯吹得又向他们滚动了几步时,他才抬头回答枫原万叶,“好。”

踏鞴沙已经被彻底污染了,在一片污浊里,枫原万叶庆幸自己竟还能找到当初他们的栖息之地。

“你先在这里休息,我等会就回来”说着他起身要走,路上一直安静跟着他的倾奇者却突然抬手拉住他的衣袖,向他确认“等会儿就回来?”

其实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句问话,突遭大难的人,偶然遇到了一点善意,便会像落水之人抓住浮木一般,死死握住不放。

但不知为什么,枫原万叶觉得自己的心被一根针刺了一下,迅速而尖锐的痛了一下。

于是他回握了那只冰凉的手,手心相贴,温度传递,“我会回来的。”

  枫原万叶回到了炉心外,那盏灯还在原位,他蹲下将它拾起,而后慢慢将它拆开来。

里面是一颗已经被污浊的心脏——丹羽的心脏。

他很慢地深吸了一口气,几百年前倾奇者疯魔的模样又在他眼前浮现。

“我要报复他们,枫原万叶。”白色的狩衣已经被人偶脱下,曾经懵懂的,温软的神情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憎恨与愤怒,“我要雷电五传付出代价。”

“可他们是无辜的,倾奇者,”彼时枫原万叶与他争辩,试图让他放弃这种想法,“丹羽背叛了你是事实,但你不能因此让其他无辜之人受难。”

“无辜之人?!”倾奇者看向他的眼神不再温和,那眼神让枫原万叶觉得人偶已经变成了择人而噬的野兽,“他们无辜,那我呢?枫原万叶你告诉我,我不无辜吗?”

“他们无辜我不能迁怒,那我呢?我呢,枫原万叶?”

“我也是无辜的,枫原万叶。”

枫原万叶用力闭眼,将那些声音与画面全部甩走,他记得自己当时面对那声声质问的迷茫。

纯白无暇的人偶不是无辜的吗?

他当然是的,再没有人比那时的倾奇者更无辜了。

他那时回答不了倾奇者崩溃的质问,现在也依然回答不了,能做的也就是在他的梦里,尽最大可能将倾奇者可能受到的伤害给挡在外面。


枫原万叶回到山洞的时候倾奇者还维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抱着双膝坐在篝火旁,脏污的狩衣已经被他脱了下来放在一边。

看到他进来,倾奇者的目光很明显地亮了一下。

“岛上的植物已经被污染得差不多了,我找了一会儿,只找到这些能用的。”

枫原万叶将清洗好的灯和草药都放到他身边,而后在他身边坐下。

“条件简陋,我先给你做下简单的包扎。”枫原万叶把要用的材料挑选出来,示意人把手伸出来,“觉得痛不用忍着,告诉我。”

人偶很听话的点头,于是枫原万叶仔细将他的手指擦洗干净,又将草药磨碎敷在他手指上,一圈圈仔细包好。

篝火噼啪作响,倾奇者目光垂落,借火光仔细打量埋头认真为他包扎的人。

“怎么了?”仔细包好又打了一个完美的结后,抬头发现人偶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枫原万叶有点茫然地问他。

  “没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枫原万叶觉得这人好像现在心情不错似的。

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包扎好手指后这小小的洞穴里又陷入了沉默。

其实百年前这种相顾无言的场面也经常发生,只不过一开始是因为初见时的拘谨,后来是因为矛盾的积累。

后来他们虽然同住于一个屋檐下,却几乎再没有过彻夜畅谈的机会。

他不是没有尝试过打破这僵局,但是直到他离开之前,这样的局面也依然没有被打破。

枫原万叶很清浅的叹了口气,过去百年时光,他与这人沟通的能力仿佛也随着这逝去的时间消失了一样。

寂静与沉默似乎已经成为了他们相处的常态,以至于哪怕到了梦里,也依然如此。

但这寂静最终还是被打破了,震动来的突然,在大脑发出指令之前,他的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牢牢地抓住了身边的人偶,将他护在了自的怀里。

他能感觉到怀里人被拉过来那一瞬间的僵硬,可他顾不了那么多了,现世他不在这人身边的百年,这人不知遭遇了多少磋磨。至少在这梦里,在他眼前,他能护着一时便是一时。

怀中人僵硬过后,便是一声气急败坏的低吼,“枫原万叶,你疯了吗?!”

而后枫原万叶感觉到人偶用力挣扎出来,反将他护在身下,在洞穴坍塌带来的黑暗里,流浪者在他耳边咬牙切齿道“枫原万叶,你真是一点没变!”

在眩晕夺走他的意识之前,枫原万叶想,总算是不装了。

  

  

  

再次醒过来是在一个类似实验室的地方,流浪者黑着脸坐在他身边。

枫原万叶看他垮着一张脸忍不住想笑,于是他也真的笑出来了。

“笑什么?”人偶没什么好气地问他,很明显还在为他自我牺牲的举动生气。

“在笑,你怎么不继续装下去了。”

流浪者冷笑一声,怒气却出乎意料的降了下去,“什么时候发现的。”

“在你问我是不是会回来的时候。”枫原万叶坐起来,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里是哪里?”

“如你所见,一个实验室。”

流浪者冷眼看着这熟悉的环境,语气里带着厌烦。

枫原万叶察觉到了,立刻意识到这里肯定发生过一些十分糟糕的事情,其糟糕程度绝对不会低于踏鞴沙的丹羽。

事实如他所想那般,实验室的门被打开,尚未丢弃白色狩衣的人偶跟在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的身后,走了进来。

枫原万叶听到人偶喊他博士。

博士——须弥那场动荡的始作俑者,他和倾奇者一起出现在这里,是要做什么?不,应该说,他要对尚且白纸一张的人偶做些什么。

实验室的器械被陆续启动,实验台的灯光亮起。

“别看了。”流浪者的手捂住了他的眼睛,与此同时人偶脱下了狩衣,躺到了实验台上。

枫原万叶没有拉下覆在眼睛上的手,那双手的温度太凉了,和在踏鞴沙时一样冰凉。

“他们拿你做实验对吗?”

“嗯。”

机械启动切割皮肤的声音响起,枫原万叶鼻尖嗅到了血的腥气,人偶压抑的痛哼断断续续,间或夹杂着博士记录数据和调整实验程度的声音。

“为什么?”

枫原万叶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带着微弱的颤抖。

“你知道的。”流浪者好像是叹息了一声,将他的身体带转过来,而后将人拥进怀里,“你知道的,万叶。”

视线被遮挡,耳朵被捂住,所有一切曾发生在这个人身上的黑暗又再次被这个人隔绝在他之外。

他听不见也看不见,但心像在被啃噬。他曾听闻过博士的疯狂,那样一个为达实验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散兵将在他手里遭受多少磋磨。

人偶不会死,可人偶也会痛。

“别想了,万叶,”流浪者看着过去的自己被那些实验折磨, 他如今已不再会被那些过度影响,但是万叶不一样,这个人太过纯粹,也太过良善,那些过去的事情没必要再让他跟着回顾一遍,“梦而已,别想了。”

  为什么?

为什么阻止他去想这些?

因为这是梦吗?

可是在第一个梦境里,这人并没有阻止他清洗那颗心脏的举动,那为什么现在要阻止他去想这些?

“这些跟你无关,万叶。”实验已经结束,博士已经离开。流浪者冷眼看着蜷缩在实验台上的过去的自己,被切割开的皮肤在缓慢的自我愈合。大约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实验,过于剧烈的痛苦令人偶在实验结束后好长一段时间才从应激状态里缓过来,脚步蹒跚的离开这里。

这个梦境大约也已经到了结尾,流浪者侧头,怀里人的头发扫过他的下巴,痒痒的。

“这些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万叶,对我来说,我早已不在乎了。”

不在乎,又是这几个字,又是不在乎了。

枫原万叶想这几个字真是神奇,直接将他满腹的话语堵了回去。他那些鼓胀的情绪像是被这几个字给圈禁了一般,明明已经在他的身体里冲撞的他心口发疼,却找不到出口,只能徒劳地折磨着自己的主人。

人偶的离去昭示着梦境的坍塌,熟悉的眩晕感袭来。

再次睁眼时,流浪者已不在他身边了,这次是一个更加漆黑的环境。

枫原万叶适应了一会儿,待到能分辨出眼前事物,才抬脚向前走。

这是一条很长的甬道,地面凹凸不平,空气里是浓郁的血腥气,这里实在太过于安静,枫原万叶沿着墙一直往前走。

寂静的空间让他的思维开始发散,其实流浪者说的没错,那些事情与他无关, 他有什么资格、以什么立场去过问散兵曾经历过的那些事呢?

他什么也没有,毕竟百年之前,先离开的人是他。

这事实让他心头更加添堵,也让他觉得一阵无力。

在他思考的间隙,隧道已走到了尽头,前方是一处断崖,崖下隐隐约约传来打斗的动静。

枫原万叶站在崖前,暂时抛开那些混乱无序的想法,打开风之翼向崖下飞去。

离得越近,人与魔物的声音越发清晰。

他分辨出来,那是人偶的声音。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鼓动,风之翼被他收起,极速的下落带来强烈的失重感与晕眩,鼻尖除了越发浓郁的血的腥气还有一股恶臭味。

落地后他顾不上被震的发疼的腿脚,迅速向场地中看去。

战斗似乎已经结束,巨大的魔物已被杀死,残肢散落一地。

满地狼藉里,枫原万叶一眼看到了被击落在角落里的人。

狂跳的心脏像是接收到了什么信号一样,一下一下在他的胸腔里有力地震动,鼓动着他上前去看看。

  他开始是慢慢走过去,离得越近,脚步越快,到最后他几乎是狂奔过去,到得人跟前时已是气喘吁吁。

人偶被击落在碎石里,半块巨大的石头压在他身上,身体血迹斑斑,分不清那些是他自己的血迹还是魔物的血迹。

枫原万叶想将他从那石块堆里扒出来,但手伸出去却只触碰到空气。

人偶似乎是昏迷过去了,但那趴在另一边的魔物尸体似乎又有了动静,枫原万叶眼睁睁看着它重新长出断肢,低声的吼叫在空旷的场地里回响。

魔物鼻翼耸动,朝着人偶这边一步步踏过来。

枫原万叶提起剑,神之眼开始发亮,向那魔物攻击过去,可是没有用,和他碰不到人偶一样,他也触碰不到魔物。

魔物向人偶靠近,每走一步都好像踏在他岌岌可危的神经上,待到那巨物终于走到昏迷之人那儿,枫原万叶听到自己的紧绷的神经终于断裂了。

“倾奇者!”

人偶似乎是被这一声唤醒了一样,在魔物一脚落下之前,从那石块里挣扎出来,就地滚到了一边。

而后是人偶艰难的躲避,险之又险地躲过一次又一次的攻击,最后拼力再次杀死巨大的怪物。

但是这一切并非结束,在那怪物再一次复苏时,枫原万叶意识到,这里的战斗是没有终止的。

魔物会无限制的复苏,它不会受到任何伤痛的影响,但人不会,人的疲累与伤痛会一直积累。

这是一个死循环,除了人力竭最终被魔物杀死,这场战斗没有别的结局。

在下一次魔物复苏时,神之眼再次亮起,枫原万叶再次提起剑。他无法加入这场战斗,但是他做不到只是旁观。



这是第几次提起剑了?

  他记不清了,手臂疼痛,脚步沉重,握剑的虎口已经裂开,每一次挥剑都是折磨。

在又一次向梦境魔物发起攻击时,他的手被握住了。

“好了,万叶,够了,万叶,”有人将他手中的剑拿走,“可以了。”

“万叶,可以了。”

流浪者夺下他手中的剑,托住他疲惫的身体。

“为什么?”他听到万叶很轻的问他,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一样,执着的问他“为什么?”

他很想像上一个梦境一样回答他,你知道的万叶,但是这次他说不出口了。

因为万叶的眼睛里落下了湿润的水珠,那水珠顺着面颊落到他的手指上,又落到他心里,于是他坚硬的心软化了。

流浪者将人稳稳的托着,嘴唇凑近他,吻掉他的眼泪。万叶的手指没什么力气的揪住了他的袖子,于是他就势坐在地上,让人坐在他腿上,顺着面颊的水痕吻下去,直到贴上对方已经干涩的唇瓣。

呼吸交融之间,他的心软的一塌糊涂。无论是曾经在踏鞴沙时,还是在久别重逢后的现在,枫原万叶这个人真的是一点没变。

总是这样,轻而易举的就可以让他投降。

在又一次战斗停歇后,枫原万叶和他一起靠坐在石壁上,手指交缠。

“这里是哪里?”

“深渊,”流浪者看着混乱而狼藉的场地,以及中间遍体鳞伤的自己,“加入愚人众以后,我被委派来深渊清理魔物。”

“如你所见,这些魔物根本杀不死,说是清理魔物,实际上只是为了测试我的身体改造程度罢了。”

说着他侧头去看身边人,看见枫原万叶清亮的眼眸也在看着他,没忍住又凑过去亲了万叶一下。

“他们需要一个造神的容器,我作为人偶,不老不死,是他们绝佳的容器选择。”

“进行实验改造是为了让我更适合容纳神之心,委派我来深渊则是为了测试我这个容器的完成程度。”

说着他停顿了一下,立刻感觉到枫原万叶很轻的捏了一下他的手指,他知道那是这人的安慰。

“没事,不用安慰我,我并没觉得那时候的我有多可怜,为了得到力量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那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无论因此我经历了什么,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所以不用安慰我,万叶,也不用因为这些而感到困扰,这些事情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你无关。”

  “有关的。”

身边一直沉默听他诉说的人,突然打断了他。流浪者停了下来,注视着他。

“与我有关的,”枫原万叶说着,左手撑起身体,快而迅速的在他脸颊上啄了一口,“都已经这样了,还要说与我无关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枫原万叶突然的主动打了流浪者一个措手不及,一时连解释都磕磕绊绊起来。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不希望我因你的那些痛楚而感到痛苦,我知道你觉得那些事你经历过一遍已经够了,没必要让我再跟着经历一遍。”

“但是,我并不觉得跟你一起经历那些是一种困扰,这让我更了解你。”

“我曾以为你是因为在意百年前的不告而别而疏远我,但我现在想,你其实并不在意那场离别,或者说,你其实是庆幸我的离开的,因为那让你可以没有任何后顾之忧走上你选择的这条路,对吗?”

流浪者叹息了一声,认输一样道“对。”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一种单方面的执意的保护,其实会让我感到不安呢?”

“你比任何人都知道,我是怎样的人。”

流浪者低声笑起来,枫原万叶有时候在某些方面真是意外的直白,这点也跟以前一样一点没变。

“嗯,没有下次了。不过这个梦境也该结束了。”

距离魔物被击杀已经过去有一段时间了,魔物没有再复苏。

随着流浪者话音落,枫原万叶感觉到了困意。

流浪者察觉到了,在梦境坍塌前吻上他前额,“睡吧。”



“你醒了。”

流浪者抬手挡了一下日光,语气随意“啧,就知道会这样。”

纳西妲笑起来,“研究人类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我说过我不是你的观察对象,况且我不是人类。”

“有时候标本需要扩大范围,实验数据才有说服力。”纳西妲目送着他起身离开,“况且你其实并不反感这次观察。”

“仅此一次。”

  

  “万叶!又见面了!”派蒙大老远就看见了沐浴在日光下的浪人武士,开心地招着手飞过去,“你找到你的故人了吗?”

“嗯,找到了。”

“真好,我跟旅行者是来辞行的,我们要动身去下一个目的地啦!”

“祝你们顺利。”

“嘿嘿嘿,谢谢啦!那我们就走啦!下次有机会再见面!”飘浮灵挥着手,跟随着少女远去。

“聊完了?”

“嗯。”枫原万叶笑着看向现在才出来的人,“刚才为什么躲着不出来见她们?”

“不是躲,”流浪者压了压帽檐,“我只是嫌那个飘浮灵太聒噪了。”

“嗯,好,不是躲。”枫原万叶轻声笑了下,侧头看着他。

“怎么了?”

“我在想,我该叫你什么。倾奇者?散兵?流浪者?”

“什么都可以,”人偶伸手将他拉到自己身边,“你想叫什么都可以。”

在对方吻下来之前,枫原万叶轻声唤他,“阿散”

“嗯?”咫尺之间,流浪者停了下来,他们离得太近,近到他能看清枫原万叶脸颊上微小的绒毛。

枫原万叶笑起来,凑上去亲他,在喘息的间隙里,叫他“阿散”

行吧,叫什么都行,只要那个人是枫原万叶,叫什么都可以。


  

  本来是约稿,但由于单主跑单了,放出来给大家吃吧,我佛慈悲,别再让我遇到跑单的单主了,厨子做饭也挺累的。

  为防止创到单推人,所以不打单人tag了。

  

千和安

【流散万华·昼26】巷里向外(二十六)

*某个平行世界阿散的故事

*全是cb,没有cp向

*出场戏份太少就不打tag了


【巷里向外(二十六)】


自阿散去小学校,每六日得一个休息日开始,纳西妲便过上多数时间一人独个儿的日子,照大多数人的想法,年纪这么小的娃娃一个人,多半要耐不住寂寞而上蹿下跳的,把谁家六七岁的孩子单独搁家里头,归家时大人们担忧的往往不是孩子,而是整个家是否能撑住,别遭了孩子发泄旺盛精力的毒手。但纳西妲很不同,她乐于做安静的事,也乐于在熟悉的街道来回走串,阿散不在家,她自有她打发时间的趣味,这一趟,她就正在街角一隅,同一群半大孩子一起,紧盯着一口黑漆漆的、砰啪作响的锅看,那锅里不时飘出一点谷物香味,又沁着......

*某个平行世界阿散的故事

*全是cb,没有cp向

*出场戏份太少就不打tag了


【巷里向外(二十六)】


自阿散去小学校,每六日得一个休息日开始,纳西妲便过上多数时间一人独个儿的日子,照大多数人的想法,年纪这么小的娃娃一个人,多半要耐不住寂寞而上蹿下跳的,把谁家六七岁的孩子单独搁家里头,归家时大人们担忧的往往不是孩子,而是整个家是否能撑住,别遭了孩子发泄旺盛精力的毒手。但纳西妲很不同,她乐于做安静的事,也乐于在熟悉的街道来回走串,阿散不在家,她自有她打发时间的趣味,这一趟,她就正在街角一隅,同一群半大孩子一起,紧盯着一口黑漆漆的、砰啪作响的锅看,那锅里不时飘出一点谷物香味,又沁着糖油的甜,兼具热腾腾的响动,吸引了一大堆孩子眼巴巴地瞅。守着这口锅的小贩很欢迎这群孩子,有哪一个耐不住,哪一个父母口袋里的钱就来了,于是他越发卖力地搅动插入锅内的一根棍,把砰砰啪啪的响声搅得更响亮些。

 

李老头经过街角,盘算着给小孙女带些零嘴儿,正张望着,就看到被一大群孩子围住的一口锅,再定睛一看,那一大群孩子里还有他的忘年交小棋友,登时兴致就来了,为免忘记,特此再介绍一番,李老头是阿散和纳西妲住着那条巷里最爱下棋的人之一,之二是每日和他对弈的张大伯,两人总在巷口摆个棋盘,支起两副马扎,一坐就是大半天,纳西妲常看他们下棋,一来二去,很得两位老人的好感。于是李老头走过去,招呼一声纳西妲,问清楚大锅内的零嘴儿是苞米粒做的,就起了一点兴趣,只一听价钱又犹疑,但加了糖又用了油的香味儿太霸道,李老头最终被征服,小贩将一锅白花花、似云朵又似雪球状的米花装进袋子递过去,提在手里轻飘飘的,又教李老头疑心自己花错了钱。那边厢,纳西妲终于等到一桩交易成立,能亲眼见到这甜香扑鼻的食物真面目,也心满意足准备离开,未料她这一举动让李老头动了恻隐之心,想想自家小孙女,再看看年纪还要小一点儿的纳西妲,终于是抓了一把米花赠给小棋友。

 

这把米花纳西妲吃了几粒,其余留待阿散午休回家尝一口,阿散不喜甜食是一回事,但若真得了什么新鲜吃食不给他留,按阿散的性子,准要在心底那本账簿上不声不响划几笔,唯一可惜的是,刚出锅的米花热腾腾的,嚼起来先脆后软,晾凉后,米花就只剩下软,和外皮稍糠的一种黏牙,但甜味仍保留着。纳西妲把米花放在小碟子里,又把小碟子搁在饭桌上,瞧了眼西洋钟,预备去先烧热水,节省些阿散烧中午饭的时间。谁料水刚烧上,推开院门的不是阿散,而是丹羽,丹羽进门,先自觉喊了一声小姨,而后解释说阿散被抓去帮忙合唱活动,中午回不来做饭,自己是自告奋勇来当信使的。纳西妲注意力在阿散身上,暂时忽略被丹羽喊小姨一事,忖了忖,决定给阿散送饭去。丹羽打量纳西妲,觉得横竖看,纳西妲都不像会做饭,果然,小姨接着就背起包,塞好钱袋,揪着丹羽衣袖,要出门去觅食了。


——tbc——

一只梦鸢
就是会不会修成正果不好说 发不...

就是会不会修成正果不好说

发不出全篇,只能发片段了

(全文在inner)

就是会不会修成正果不好说

发不出全篇,只能发片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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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子栗✨

【斗罗+原神】带着原魔攻略斗罗|36

  • 第三十六章   歪,在吗?进来看帅哥


    正当他准备换一件正常点的衣服时,抬头就看到司妙妙两眼放光,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怎么样,后面的拉链是我刚刚亲手(重音)缝上去的哦!”


    “……”


    唐三咽下拒绝的话语,默默地穿上了小背心。


    少年精瘦的身体被紧紧包裹着,就好像是为他量身设计似的,......

  • 第三十六章   歪,在吗?进来看帅哥


    正当他准备换一件正常点的衣服时,抬头就看到司妙妙两眼放光,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怎么样,后面的拉链是我刚刚亲手(重音)缝上去的哦!”

 

    “……”


    唐三咽下拒绝的话语,默默地穿上了小背心。


    少年精瘦的身体被紧紧包裹着,就好像是为他量身设计似的,腰窝处的纯黑绑带收束腰身,整体看起来松紧有致,完美符合身形,穿上衣服竟然比不穿更加吸引人眼球。


    戴沐白等男生看着这一幕,纷纷吹起了口哨,“三儿,nice body!”


    唐三感觉背后的蜘蛛腿蠢蠢欲动。


    小舞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三哥,你这八根蛛腿是怎么回事呀?能收回去吗?”


    唐三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我尝试一下,看看能不能收回去。”


    然后“欻”的一下,蛛腿全部收缩回背脊,仿佛之前没有存在过。


    看到这场景,唯一能解答问题的人民教师赵无极终于说话了,“如果没猜错,这是魂骨。”


    马红俊惊讶失声:“就是那‘魂师做梦都想得到的宝物排行榜’上第五的,极其稀少的,重金难求的,欧皇才有的魂骨吗!”


    “倒不必这么多形容词。”宁荣荣欲言又止,思考片刻再次分析推断道,“魂骨我到是见过不少,但这种像蛛腿的还是第一次见,说不定是更加稀少的外附魂骨。”


    宁荣荣不愧为七宝琉璃宗少主,见多识广,眼力竟恐怖如斯,直接推断出了正确答案。


    “!!!”


    这次不仅仅是马红俊,全体人员包括赵无极都发出了惊呼,外附魂骨可是‘魂师做梦都想得到的宝物排行榜’上与武魂融合技并列第四的稀世珍宝啊,没有吸收门槛,越早吸收越厉害,只因为——它能随着魂师的能力的提升而慢慢进化的养成系!


    “居然是外附魂骨……”一向清冷自持的朱竹清都惊讶出声。


    虽然推断出结果,但这让宁荣荣更加难受了,今天是老天爷做慈善吗?为什么这三兄妹一个赛一个的离谱!


    小舞突破了三十级,获得的魂技居然是瞬移,配上她的其他魂技近身无敌;唐三突破三十级,还拼到了超过自身上限的千年魂环,还获得了有着魂师初期“最好的伙伴”美称的外附魂骨;司妙妙甚至直接觉醒了治愈系天赋领域。


    新的知识增加了,原来事情的真相是——他们这些人是怪物,但这三兄妹是妖怪!


    除三兄妹外的所有人脑海中都回旋着一句话:这合理吗!


    “好了,我们乱猜也猜不出个所以然,回去问问院长吧。”赵无极笑容满面地看着眼前这些孩子,这一趟旅程充满惊险,但好在最后结果是极好的。


    唐三点头,他准备回去后写信问问老师,还有妙妙的领域,这么强势粗暴的治疗效果,不知道有没有负面作用,但他相信,凭老师的智慧一定能分析出最佳用法。


    语罢,众人迅速收拾行李,把野营用具往魂导器里一塞,然后司妙妙用风史莱姆吹走生活痕迹,收拾完毕后他们踏上了回程之路。


    出去比进来快多了,在走出星斗大森林的过程中,唐三向大家演示了‘诸葛神弩’,让奥斯卡这个脆弱的小辅助直呼:“普通攻击是连击带暴击,这样的三儿我好爱!你——是我的神!请你送我一套诸葛神弩!”


    司妙妙:你真的一点都不客套的。


    宁荣荣一听奥斯卡这么不要脸,着急道:“汝非人也!懂不懂人情世故啊!这种事情……”然后头一低,羞涩说道,“三哥一定会给我们安排好的,是吧三哥~”


    唐三被这俩活宝逗笑了,正准备答应,这次星斗大森林之行已经让他认可了这群伙伴,为伙伴提升自保能力也是提升自己这方的力量,他并不觉得有什么。


    但司妙妙一听,送?安排好?这个俩词可不兴用啊!


    “辅助们给我听好了,山人给你们指条明路。”司妙妙拦住面前的‘豺狼虎豹’,震声说道,“诸葛神弩,唐三的,唐三,我的,所以,要问谁,你们知道了吧。”


    众人心领神会,点头如捣蒜,表示都听司老板的,他唐三就是个工具人。


    而唐三,在听到司妙妙的那声清脆的‘我的’后,迅速收回了本来想说的话,耳朵微微泛红,突然想到小舞,迅速看向小舞,却发现小舞一脸笑嘻嘻的,完全没有之前暗暗委屈的表情。


    难道妙妙和小舞说了什么?唐三心里暗暗揣摩着。


    小舞注意到唐三的目光,在司妙妙和众人讲价的时候,她蹦蹦跳跳地凑过来,小声和唐三说道:“三哥,我和妙妙谈清楚了,具体是什么内容,到时候回去你问妙妙,我就不说啦~”


    小舞现在心里美滋滋的,她现在可是妙妙的人生合伙人,是有着共同革命目标的战友,比起之前妹妹的身份不知道多有安全感。


    唐三不知道小舞和妙妙发生了什么,但现在的小舞看起来春风满面,比之前开心多了,便没有追问,点头表示自己回去会问妙妙。


    在欢声笑语中,他们出了森林,眼前的景色豁然开朗,站在当初进入森林的地方。


    小舞停步,转身,看向这座自己生活了多年家园,眼神眷恋。 大明、二明,等我!


    见状,其他人也转过身,注视星斗大森林,这趟冒险后,每个人内心的想法都不一样,但一样的是他们在这里有共同的经历,获得了珍贵的友情,积累了宝贵的战斗经验,更重要的是,他们整整齐齐地回到了初始的地方。


    司妙妙回想起探林前赵无极说的那几点注意事项,不由得对这座古老森林更加崇敬。


    森林本是安睡的,后来人类打扰它了的清梦,但它却一视同仁的接待了人类。


    看到大家陷入沉默,气氛有些低迷,奥斯卡提议道:“我们要不庆祝一下,庆祝我们任务圆满成功?”


    戴沐白笑着感叹:“何止是圆满成功,简直是过分成功了。”


    赵无极赞同点头,示意大家聚过来,所有人围成一个圈,道:“大家伸出手,每个人的手掌互相交叠。”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懂了,一只一只手陆续覆盖上去,像叠起的高楼一般,涓滴溪流,终汇江海。


    从戴沐白开始,他们高声喊出自己的名字。


    “戴沐白!”


    “奥斯卡!”


    “唐三!”


    “司妙妙!”


    “小舞!”


    “马红俊!”


    “宁荣荣!”


    “朱竹清!”


    赵无极看着这八只颜色不同、大小不同的叠起的手掌,哈哈大笑,然后——


    “赵无极!”


    赵无极比他们大了一倍的手掌放在最下面,如山一般承托起上面那些还未成长的雏鸟们。


    众人彼此看去,无形的默契在大家心中蔓延。


    “向着史莱克学院,出发!”众人叠手向下,齐声欢呼。


    血管中流淌的是冒险的血液,胸中奔涌的是彭湃的激情,这短短四天内,他们数次险死还生,现在一切都已经解决。


    终于可以回家了!


    言语间,身后的星斗大森林仿佛抖掉身上残余的夜的黑暗,浑身苍绿、威风凛凛地站了起来,卷曲的树梢和古木的尖顶上开始闪闪地发起光来,此刻太阳初升,这一天一定是疏朗、晴好、碧空万里的。


    ……


    两天后,史莱克学院。


    “小刚,我们这可是好久没见了。”弗兰德内心叹息一声,“要不是为了唐三,恐怕你一辈子都不会登我的门了。”


    玉小刚,也就是大师,吐槽道:“少吃点盐看你闲的,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的嘴还是那么毒。”弗兰德眼神怀念,他好久没听到大师怼他了,又想起了当年他们黄金铁三角闯荡大陆的往事,那时玉小刚多意气风发啊,凭借他的伶牙俐齿可帮组合拉了不少仇恨。


    “滚远点。”玉小刚虽然表情僵硬,但他的内心还是活泛的,他已经被弗兰德的油腻霸总发言恶心到了。


    弗兰德也不恼,坏笑着往旁边移开一个位置,表示他滚了,坐下后还向玉小刚请示了一下,他滚的够不够远。


    玉小刚无语凝噎,他以前就知道这只猫头鹰是只赖皮的,现在好久没领会了,倒是有些招架不住。


    站在办公室内的赵无极这是开口也不是,不开口也不是,好在玉小刚心系徒弟,主动问起他们的情况。


    “把你们遇到的情况给我说说吧。”


    “这就说来话长了。”赵无极挠挠头,他一个粗人没办法像小舞那样讲的绘声绘色。


    “越细越好。”“你不会长话短说吗?”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赵无极尴尬极了,他到底听谁的。


    玉小刚瞥了弗兰德一眼,弗兰德脖子一缩,“你们聊,我去泡茶。”


    接下来的时间里,赵无极事无巨细地讲他的视角下发生的事情转述给玉小刚。


    听完赵无极的话,玉小刚陷入沉思。


    赵无极看着这位享誉大陆的大师,面庞僵硬,脸色苍白,但腰杆却挺得笔直,心里默默想着,如果大师再熬几个大夜,到时候脸色更加惨白,就可以直接去拍林正英的《僵尸道长》了。


    玉小刚不知道赵无极心中大逆不道的想法,只是跟他们讲了一个故事:


    【“曾经有一位封号斗罗深入星斗大森林,他自恃实力,想要看看这星斗大森林的核心之地究竟是什么样子。而他的实力确实强大,终于走进了森林深处。在那那中心之地,他惊讶发现——那里竟然不再是森林,而是一个面积不大的小湖。湖水清澈,周围森林环抱,就像是人间仙境一般。”】①


    湖?赵无极惊讶的看着大师,他突然想到野营时司妙妙和小舞分发给大家喝的水,那水异常止渴,他们喝完后一路上都没有再为喝水停下过。


    【大师继续道:“就在那小湖旁边,封号斗罗看到泰坦巨猿在喝水,那位封号斗罗看到泰坦巨猿大为兴奋,他一直都听说有这么一种强大地魂兽存在,立刻就打起了与泰坦巨猿交手地心思。但是,他最终也没能与泰坦巨猿较量一般。因为他在下一刻已经惊慌失措的逃离了那里。”】②


    “为什么?因为他也想喝水?”赵无极瞪大了眼睛。


    大师翻了个白眼,只觉朽木不可雕也,姜还是老的丑。


    【“是因为天青牛蟒。就在那位封号斗罗准备出手之时。突然之间,他面前地小湖沸腾了。紧接着,他看到一个巨大无比的牛头从水面下探了出来,无比庞大的压力令那位封号斗罗也不禁吃惊。牛首蟒身的魂兽缓缓脱离水面,露出了它那长达百米的庞大身躯。那时正好是晚上,这只通体青色地魂兽仰天长啸一声,空中的月亮似乎有蒙蒙光华射落被它所吞噬。而真正吓走那位封号斗罗地是因为这只天青牛蟒竟然口吐人言,向那位封号斗罗说道:人类,你修为不易,还不快滚”】③


    “神奇的是,随后他听到一个女声,似乎斥责了天青牛蟒,天青牛蟒再度再口道:人类,您修为不易,还请移步离开这里。”


    弗兰德忍不住道:“这天青牛蟒还怪有礼貌的,哦,来来,喝茶喝茶,这是妙妙和小舞从森林里带回来的泉水,据说有点甜。”


    赵无极犹豫了一下,老实说道:“其实泰坦巨猿也挺礼貌的,还跟我们说了晚上好。”


    “什么!!”玉小刚入嘴的茶被他喷出,“你说泰坦巨猿也说话了?”


    “对……对啊。”然后赵无极学着泰坦巨猿当时的表情,咧嘴笑起来,完美还原了当时的场景。


    “……看来,泰坦巨猿也迈入了十万年魂兽的级别。”玉小刚用茶盖拔了拨茶叶,轻品一口,仿佛刚刚失态的人不是他一般。


    “这样看来,我们运气还不错。”赵无极心有余悸。


    “确实不错。这几天长途跋涉辛苦你了,孩子们也刚回来,让他们先休息休息,明天我再去找小三。”玉小刚看着茶,露出惊讶的神色,夸赞道,“这水不错。”


    弗兰德呵呵一笑,“难道不是我泡茶的技术好?”


    “就你这小气吧啦的只放这么点茶叶?”玉小刚没好气地说道。


    “嘿,你难道没听妙妙那丫头说过吗,校长泡的茶有一种味道叫做家。”


    “哦,我只听过爷爷泡的茶有一种味道叫做家。”


    “……”弗兰德沉默了,所以他是爷爷辈的?


    赵无极有眼如盲般默默喝着茶,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到,知道校长的糗事最后准没好事,倒霉的还是他!!



  • 魂师做梦都想得到的宝物排行榜(瞎编版):

    第零:主角光环

    第一:十万年魂骨

    第二:天赋领域、十万年魂环

    第三:极品仙草

    第四:外附魂骨、武魂融合技

    第五:魂骨

    第六:魂导器

    司妙妙:这很合理,只要有排名第零的‘主角光环’,以上所有东西都会有的。

    (①②③均来自《斗罗大陆》原小说,为了更贴合我流天青牛蟒,稍微修改了部分内容。)


鼹鼠

【散兵×你】不小心调戏了顶头上司怎么办?

原乙/散兵×你

OOC预警,文笔小白

注:散兵早就对你抱有兴趣,你被分配到他手下是他刻意为之。


-

你是刚加入愚人众的新兵,自愿为至冬女皇所效力,你本以为会被安排到璃月,成为执行官公子的手下,却被分配给了执行官第六席的散兵。


有关于这位执行官,你先前在至冬早便有所耳闻,总而言之是不太好相处的大人。你心中有些忐忑,还未曾与未来上司见面,就开始斟酌面对执行官大人时该说些什么,才不会出师未捷身先死。


来到须弥时,你并未见到散兵,队里的同伴说散兵大人正在教令院与学者们交谈,等他回来再来安排新兵们的训练事项。


那位大人居然能和学者们心平气和的交谈?你有些无法想象...

原乙/散兵×你

OOC预警,文笔小白

注:散兵早就对你抱有兴趣,你被分配到他手下是他刻意为之。


-

你是刚加入愚人众的新兵,自愿为至冬女皇所效力,你本以为会被安排到璃月,成为执行官公子的手下,却被分配给了执行官第六席的散兵。


有关于这位执行官,你先前在至冬早便有所耳闻,总而言之是不太好相处的大人。你心中有些忐忑,还未曾与未来上司见面,就开始斟酌面对执行官大人时该说些什么,才不会出师未捷身先死。


来到须弥时,你并未见到散兵,队里的同伴说散兵大人正在教令院与学者们交谈,等他回来再来安排新兵们的训练事项。


那位大人居然能和学者们心平气和的交谈?你有些无法想象那种画面。


百无聊赖的在须弥城闲逛,最终你踏入了兰巴德酒馆,品尝了兰巴德鱼卷后你本来紧张的心情被美食给带走。


心情大好的你顺便点了几杯酒,一不小心就喝多了一些。


摇摇晃晃从酒馆离开的你,与一位少年撞到了一起,你先是低头道歉,听到若有若无的嗤笑声后,你抬头对视上少年紫罗兰色的眼眸。


意识不清的你眯起眼睛,想着他长的可真好看,事实上你也将内心想法说了出来。


“你真好看,身上也香香的。”


借着酒精的作用,你沉溺在了少年的美色之中,大胆的将头考在他的肩膀处,手也没有闲着。


散兵抓住你胡乱摸着的手,似乎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


“哦?看来你对我很感兴趣?”


你点了点头,有些不满他制止你的动作,你挣扎开他的手,动作越发放肆。


“要不,你跟了我吧,我保证我会好好对你的....”


散兵唇角露出笑容,眼中却冰冷无比,“动作如此娴熟,想必不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干了吧?”


酒精的作用发酵,你迷迷糊糊的听不懂散兵在说些什么,湿漉漉的眼看向他,你做了更为大胆的动作。


你清楚的看着散兵耳根迅速染上一抹薄红,他震惊的连推开你都忘记了。


你摸着他的唇,评价:“软软的....”


被推开的那秒,你看着散兵张合的唇瓣,意识渐渐溃散。


再次醒来时,你已经在愚人众大本营里了,身侧的同伴困的头一点一点的,在注意到你醒来后,快速往外跑去。


“散兵大人,她醒来了——”


你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脑袋,仔细想着发生了什么事,还没等你想出个所以然,面前的光亮被面前站立的人遮掩。


“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下去吧。”

“是,散兵大人。”


散兵抱臂站立在床边,自上而下的睥睨着你,“哟,醒来了啊?”


你呆呆的看着散兵,揉着脑袋的手也停顿了下来,零碎的记忆向你袭来。


你都做了什么....眼前的这个美貌少年,就是你那阴晴不定的上司,愚人众执行官第六席,散兵。


“嗯?新兵,我还以为你胆子有多大呢?怎么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散兵弯下腰与你对视,眼中满是恶劣,他看着你一言不发的样子,似乎感觉有些无趣。


“脑子里总是想些废料,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会占点嘴皮子便宜。”


你内心疯狂呼救,恨不得快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彩蛋是后续(内含散兵视角)

小心翼翼,一步不敢踏错的你,散兵却并不打算放过你。

【“怎么?清醒之后就不准备为自己所做之事负责了吗?”】




C

【枭羽】 黄粱一梦

依旧不会取标题。

暧昧期的极限拉扯。
—————————————

—————————————

月明星稀,树影婆娑。

沉沉的月色下万籁俱寂,在万物沉睡的黑夜里有一座别墅的灯光还在执着地亮着。

忽然,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从低处沿着小道走近了那座别墅。

他穿着披风戴着兜帽,帽子遮挡住了大半的脸,只在边缘处露出一两缕红发,胸腔的位置向外凸起一大团,好像是怀抱着什么,以至于外面还在下雨,他却没有打伞。

“咚咚咚”

“是我。”男人说完,大门“吱——”地一声开了。

一位年轻漂亮的女仆借着拉开的那条门缝往外瞅,在看清男人都脸后长舒了一口气,恭敬地唤了一声“老爷”后解开了防盗链把男人迎了进去。......

依旧不会取标题。

暧昧期的极限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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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树影婆娑。

沉沉的月色下万籁俱寂,在万物沉睡的黑夜里有一座别墅的灯光还在执着地亮着。

忽然,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从低处沿着小道走近了那座别墅。

他穿着披风戴着兜帽,帽子遮挡住了大半的脸,只在边缘处露出一两缕红发,胸腔的位置向外凸起一大团,好像是怀抱着什么,以至于外面还在下雨,他却没有打伞。

“咚咚咚”

“是我。”男人说完,大门“吱——”地一声开了。

一位年轻漂亮的女仆借着拉开的那条门缝往外瞅,在看清男人都脸后长舒了一口气,恭敬地唤了一声“老爷”后解开了防盗链把男人迎了进去。

男人一进屋就摘下了兜帽,露出了一张刚毅英俊的脸。

他又解开披风,露出了披风下、怀抱里的蓝发男孩。

男孩的发色是幽冷的深蓝,皮肤偏黑,看着瘦瘦小小的一只,明显就不是本地人,也明显和男人毫无血缘关系,但男人抱着他的动作堪称温柔。

失去了披风的遮挡,屋内明亮的灯光晃醒了男孩,他困倦地睁开眼,迷糊中看到了女仆小姐,下意识地喊了一声:“爱德琳姐姐……?”

爱德琳把披风挂在衣架后,就把凯亚接到了怀里。

她一面为他的出走而担忧生气,一面又因他的平安归来而感到欣喜庆幸,复杂的情绪交织,最终也只是无奈又温柔地嗔怪了一句:“凯亚小少爷……您真的吓坏我们了。”

“对不起……”凯亚自知理亏,只是低着头乖巧地道歉。

“楼上的灯怎么还亮着?迪卢克还没睡吗?”普利克斯抬头看了一眼楼上的灯光,问道。

“是的。少爷他很担心你们,一直不肯睡。”

“这孩子……”普利克斯捏了捏眉心,叹道,“明明告诉他不要等了。都这么晚了还不睡,也不怕以后长不高。”

正说着,被说的人就出现了。

许是听到了楼下的动静,迪卢克哒哒哒地跑出了房门,风风火火地跑到了一楼。

“父亲、凯亚——”

爱德琳及时把凯亚放了下来,迪卢克一个熊抱扑向了凯亚。

“凯亚——我以为我把你弄丢了——”

迪卢克年纪不大力气却不小,情绪激动下凯亚被他箍得有些闷。

可他没有提醒迪卢克,因为他注意到迪卢克下楼时跑丢的一只拖鞋了。

“对、对不起。”凯亚愧疚地回抱住迪卢克,说道。

普利克斯蹲下来与两个男孩拉到了同一高度,双手按在了他们的发顶,严肃又温情地说道:“凯亚,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不要再让在乎你的人担心了,好吗?”

“嗯……对不起……”

“道歉的话说一次就够了。我们是一家人,家人之间不用这么客气——好了迪卢克,你要把眼前哭成荷包蛋了。现在,回屋睡觉吧。”

迪卢克只认真思考了一秒钟自己的眼睛和荷包蛋的相似点,然后就丢到一边关心另一件事了:“我今晚想和凯亚一起睡。”

“如果凯亚愿意的话。”

“凯亚——我想和你一起睡。”迪卢克抓着凯亚的手,抿着唇,大大的眼睛里闪动着惹人怜惜的泪光,红宝石般的瞳色水洗过般的莹润而鲜艳。

对着这双眼睛,凯亚完全说不出一个“不”字。

回到房间,在注意到根本没有躺过痕迹的床后,凯亚的愧疚几乎要把他淹没了。

他几乎能想象他的义兄是如何焦急地等待他回来。

他原以为自己不过是这个家里突然闯入的外来者,不会有人在乎他的出现或消失,便是有,也不过是一点微末的出于善心的关怀,完全没料到他们把自己视为家人。

他的义父匆匆追回商队披星戴月地把他接回来,他的义兄因为担忧他的安危而不愿入睡。

他既高兴又愧疚。

直到躺在床上,迪卢克都没有放开凯亚的手。他似乎对于弄丢义弟这件事完全无法释怀,生怕一醒来就又发现人不见了。

“凯亚……”

“嗯。”

黑暗里,小迪卢克猫似的贴近了凯亚。

“以后不要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好不好?我今天好害怕啊……我到处都找不到你。”

他声音里的委屈让凯亚的心口隐隐抽痛。

“不会了。”凯亚侧身面对着迪卢克,坚定又愧疚地承诺道,“再也不会不告而别了。”

“嗯……”

“……哥哥,对不起。你不要生气了,好吗?”

“我没有生气。”

“那也不要不开心了。”

“我还是有一点不开心。”迪卢克闷闷地说道,“但我原谅你了,只要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就好。”

“嗯。我以后不会了。”

“拉钩。”

“拉钩。”

 

……

 

“唔……”头好疼啊。

酒馆前台趴着一个蓝发黑皮的青年,他的右眼蒙着一只眼罩,手边酒瓶的数量昭示着他先前是喝醉睡了过去。

“醒了就赶紧走吧,酒馆要打烊了。”

熟悉的声音让凯亚愣了一下,果然睁开眼就看见一个熟悉的红发青年在擦拭酒杯。

“迪……卢克?”

“嗯。”迪卢克应了一声,声音听不出什么情感。

凯亚喉咙顿时有些干涩,无端地有了几分委屈。

迪卢克对醉鬼的耐心一向不多,平心而论,没在打烊的点把这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家伙丢出去已经体现出了他的几分宽容,甚至相比来说,此时他对待凯亚的态度甚至算是温和——换做平常,他高低得刺两句。

但凯亚还是觉得无法抑制地委屈。

梦里梦外的对比太过鲜明了,小义兄对他撒娇与偏爱仿佛还在昨日,更衬得眼前这人愈发地无情而冷酷。

可这个情况究其根本还是凯亚自找的。

酒会放大人的妄念。他可能真的醉了,但又觉得自己还没彻底醉了,留存的那几分清醒的意识也难压得住蔓生的贪念。

“哥哥……”

被擦了好几遍的酒杯突然不慎滑落在地,发出了一声脆响,把在场的两个人都给吓了一跳。

凯亚心虚地眯起眼睛,假装自己神志不清。

迪卢克沉默地盯着酒杯的“尸骸”,脸上看不出什么波澜——如果无视掉那些碎片的话,谁也看不出他的内心是在如何的惊涛骇浪。

这人平日里连“义兄”二字都少说,就爱怪腔怪调地喊“迪卢克老爷”,更别说是“哥哥”这两个字了。

与“义兄”二字不同,“哥哥”这个称呼是独属于过去的“蒙德双星”的。

就像凯亚抵挡不住迪卢克充满恳求的眼睛,迪卢克也无法对凯亚的“哥哥”无动无衷。

他们曾经相伴长大,从男孩一路长到少年,期间十几年的光阴自然不可能毫无矛盾。

但无论上一秒他们吵得如何不可开交,迪卢克如何怒火中烧,只要这人喊一声“哥哥”,再大的火都得熄了,天大的理都忍不住退了。

谁能想到他们现在变成了这样呢?

“你叫我什么?”

装睡的人叫不醒,装醉的人也同理。

凯亚喊完那一声后就后悔了,索性干脆继续装死。

逃避可耻,但有用。

迪卢克:“……”

十八岁时的突变让如火般炽烈热情的少年变成了如今内敛沉默的模样,可总有些东西是变不了的。

凯亚或许不后悔那年雨夜的坦白,但迪卢克却后悔在悲愤下伤了他,以至于他们的关系卡在了这样一个奇怪的位置。

他不再信他偏爱于他,他也不知该如何让他相信他在等他回家。

迪卢克关闭了酒馆内的灯光,几下子就把醉鬼丢到了自己的背上。

凯亚:?!

错过了醒来的最好时机,眼下更是不能醒了。他开始后悔干嘛非要去撩拨一下迪卢克了。

他不乐意看到迪卢克疏远他,可当对方真的心软了、妥协了,他又开始舍不得了。

凯亚想起了一点往事。

有一回他摔破了膝盖,迪卢克也是这样背着他回家的。

好像什么也没变,但其实早就什么也不一样了,至少现在,凯亚无法坦然地说酒庄是他的家了。

他佯作昏昏沉沉醒来的样子问道:“……去哪?”

本以为不会得到回答,可迪卢克却出乎意料地回了他四个字:“带你回家。”

巧舌如簧的骑兵队长瞬间退化回了小时候——哑巴了。

“那还是……我的家吗?”

他借着酒意发问。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早就分不清楚了。

“那你还当我是家人吗?”

凯亚沉默了。

他听出了迪卢克的潜台词。

——你还把我当家人,酒庄就还是你的家。

他惯用轻浮掩饰真情,这一次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一句话。

“又哑巴了?平时不是很能说吗?”

“……”跟醉鬼理论,这人完全就是在无理取闹。

“行。”迪卢克气笑了,“既然选了装醉,你最好真从一而终。”

凯亚略感不妙,但还是铁了心继续装。

 

……

 

不知道什么时候,凯亚又昏睡了过去。

他又梦见了过去的晨曦酒庄。

为什么那么肯定是过去的呢?

因为隔着玻璃,他看见了普利克斯。

屋外飘着雨,雨势渐大,漫开的水雾配合着黑天掩藏了凯亚的身影,屋内的人并未察觉到有一个陌生人深夜造访——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这只是个梦,作为梦境的主人,他不想被发现,自然不会有人察觉到他。

冰元素力为凯亚挡住了倾落的雨滴,却还是让他感到了阴冷与潮湿。

梦境之外的世界也下了雨吗?

他开始回忆迪卢克有没有带伞。

突然,一道红色的身影闯入了他的视线。

他看见二楼的阳台上出现了一个红发的小孩在关窗户。没一会儿,那间房间的灯就灭了。

凯亚立即认出,那是迪卢克的房间。

只犹豫了不到一秒,骑士团的骑兵队长大人就果断地选择当一回梁上君子。

凭借着优秀的身手,他轻而易举地翻到了二楼的阳台,掌心轻轻推了推玻璃窗,果不其然从内部锁上了。

防范意识还挺强。

可惜就苦了凯亚。

进不去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外头冷是冷了点,但这是做梦,也就无所谓了。

刚巧雨停了,乌云散开了一些露出了月亮,他就隔着一扇玻璃窗,就着皎洁的月华去看床上的两个小人。

嗯,对。

两个。

凯亚在盯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小时候的自己居然也在床上。

“自己有床不睡。”

凯亚嘟囔了一句后,开始回想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但老实说,他不记得了。

毕竟他以前和迪卢克一起睡的次数真的还蛮多的。

小时候的凯亚和后来的性格可谓是天差地别。

身负坎瑞亚的血脉进入这个陌生的家庭,他既忐忑又歉疚,时常有着寄人篱下的不安与局促。尽管普利克斯和爱德琳都对他很好,但凯亚还是不敢太过放纵。一直到某一次他混入了去往须弥的商队却被普利克斯逮回家后,他才开始慢慢相信他们是真的把他当做家人的。

虽然是孩童,但那时候的凯亚因为跟随生父四处流浪的经历其实已经有了独自生存的能力。如果他实在不愿意呆在这里,他也不是不能彻底逃走。

可他到底还是舍不得。

在确定普利克斯真的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看待前,凯亚就已经舍不得离开这里了。

因为这里有迪卢克。

他的养父花费了很长的时间才让凯亚对晨曦酒庄有了归属感,而迪卢克只用了一个拥抱和微笑就让他对这里产生了依赖。

偏爱能让人肆无忌惮,逐渐放下恐慌与拘谨。

他的义兄,迪卢克,用毫不掩饰的直白的偏爱将他圈在了这里,直到后来他们分道扬镳,凯亚也时常觉得自己还被困在过去。

他魂牵梦萦,他辗转反侧。

他思念着、痛苦着,所以在逃离了现实的梦境里,迫切地想要再见一见过去那个如火焰般热情、如蔷薇般美丽的人。

“晚安哥哥,做个好梦。”

掌心贴着玻璃,他卸下了一切伪装,以坦然真诚的模样和过去道别。

雪白的床上,蓝发男孩与红发男孩头抵着头沉眠。

小凯亚似乎听到了什么睁开了眼动了动。

“怎么了凯亚?”

小凯亚盯着窗户,外面空空如也。

好一会儿才疑惑地答道:“不知道。我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是雨声吧。我把窗户锁住了,雨水进不来的。”

“玻璃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小迪卢克闻言也坐了起来,走到了窗边,惊奇道:“好像……是冰?”

“现在好像没那么冷吧?”

“嗯……不知道。”小迪卢克打了个哈欠,说,“我好困,我们先睡觉吧。”

“嗯。”

 

……

 

凯亚一醒来就被水呛了两下。

皱着眉就是一句质问:“咳、咳,你想淹死我吗?”

回答他的是迪卢克的一声冷笑。

凯亚意识终于回笼,然后就发现情况好像有点不对。

他的双手正圈着迪卢克的脖子,上半身贴着迪卢克,下半身没在水中,迪卢克的身体向前倾,双臂撑在了浴缸的两侧,看起来像是没站稳,被某人一把拉下来的。

更糟糕的是,凯亚注意到自己现在似乎,什么也没穿。

凯亚:……

迪卢克倒是衣服还在,但还不如不穿。

袖子高高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白衬衫沾了水,紧致的肌肉若隐若现。几缕明艳的红发垂下,发尾暧昧地轻抚着凯亚的脸颊。

他现在有点晕。

酒是一部分原因,但最主要的是他被美色给蛊了。

在这个无限趋近于拥抱的姿势下,凯亚直面了迪卢克的美颜暴击。

“……”

凯亚心虚地把手收回来,把自己缩进了水里。

但他同时又想,自己绝对不能怂,都是男人,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对方——越是心怀不轨,就越得理直气壮。

为此,他还把手搭在了两边,一副坦然轻浮的醉鬼架势。

还没等他想出点什么来给自己壮胆,他就看见迪卢克在解衬衫的扣子。

凯亚:???

凯亚:! ! !

“你、你干嘛?”

“洗澡。”迪卢克的眼睛好像在说“这种事情都看不出来你是不是傻”。

“……你就不能等我洗完了你再洗?迪卢克老爷家就这一个浴室?”

迪卢克已经把衬衫脱掉了,凯亚赶忙心虚地侧目,似乎要把浴室墙壁看出花来。

“是谁胡闹弄湿我的衣服的?”

凯亚理亏地闭嘴了。

他只能在心中默念着,心怀不轨的又不是迪卢克,吃亏也是迪卢克吃亏。

这么想着,他反而觉得自己赚了。

又理直气壮地看了过去。

……然后脸皮发烫又把眼神移开了。

幸好他皮肤黑,应该看不出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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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手动刹车。

结局一:洗完澡睡觉觉(纯洁的那种),然后凯亚因为淋雨吹风感冒发烧,被迪卢克照顾。

结局二:咳咳咳咳咳咳咳咳,然后发烧,被照顾。 【如果我放得出来的话】

问题不大,都差不多的啦哈哈哈哈


铭之侠女

【原神乙女】假如他们认错了救命恩人

×be预警~


×ooc我的,不喜勿入


×内含散兵/神里绫人


×彩蛋内容是:在得知认错救命恩人的真相后


【散兵】


你在荒野上捡到了一个人偶,你知道,他是雷电国崩,是雷神大人将他创造了出来。


但又把他抛弃在荒野之中。


最初的他无知无觉,连自己的存在都琢磨不透。


但你捡到了他。


你是一只樱花妖。


稻妻多樱花,你的诞生自然也不奇怪......

 

 

×be预警~

 

×ooc我的,不喜勿入

 

×内含散兵/神里绫人

 

×彩蛋内容是:在得知认错救命恩人的真相后

 

 

【散兵】

 

你在荒野上捡到了一个人偶,你知道,他是雷电国崩,是雷神大人将他创造了出来。

 

但又把他抛弃在荒野之中。

 

最初的他无知无觉,连自己的存在都琢磨不透。

 

但你捡到了他。

 

你是一只樱花妖。

 

稻妻多樱花,你的诞生自然也不奇怪。

 

“他可真好看。”你戳着他的脸,抬头对你的伙伴,一只璃月来的莲花妖说道。

 

“一般般啦。”

 

莲花妖随意地瞥了倾奇者一眼。

 

“我想唤醒他。”

 

你认真地说着。

 

樱花是一种花期很短的花,开过一天就算一天,只希望能灿烂。所以,你格外喜欢美好的东西。

 

他的身体里有不少被元素力堵塞的地方。要祛除,只能靠你的妖力。

 

妖力如同流水一样被送进倾奇者的身体里。你高估了自己的能力,雷神大人的造物,所需要的能量远比你这小小的樱花妖所拥有的大。

 

但你不死心,仍然为他耗费着妖力。

 

终于,倾奇者眼皮微动,他缓缓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

 

紫色的瞳孔,像是雷鸣下的天空。

 

“哟,睁开眼了还不错嘛!”莲花妖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但你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和她说话了。

 

妖力消耗得太多了,你马上就要变回原型了。甚至还不如当初,连樱花都没得开,你只能光秃秃地陷入沉睡。

 

莲花妖走到倾奇者面前,她微笑着说:“你现在无依无靠,是我唤醒了你。和我走吧!”

 

倾奇者不安地看着她,但莲花妖的笑容实在太过真诚,他懵懂地牵起她的手,一起离开了这里。

 

变回树的你,只能目送着他们远去。

 

不是的,不是她,你被骗了。

 

你拼命地呐喊,但根本没办法,他们听不到,你现在只是一棵树,一棵不能行走的树。

 

……

 

 

 

【神里绫人】

 

你是神里绫人的夫人。

 

但他并不爱你。

 

你们的婚姻只是政治权衡之下的产物。

 

但你却喜欢神里绫人,从很早很早之前就开始喜欢他了。

 

只是神里绫人不知道罢了。

 

这天,绫人外出处理事物。

 

你不知为何心慌得厉害,心底里有一个声音不断地对你说“跟上他,不然你会后悔的。”

 

你向来是一个从心的人,既然想跟着神里绫人去,那就直接收拾好了行囊去找他。

 

“绫人,我要和你一起完成这次行动。”

 

你不卑不亢地盯着神里绫人那双水蓝色的眼瞳。

 

“……夫人怎么……好。”

 

神里绫人有些惊讶,但迟疑片刻后还是答应了你。

 

这算是你第一次跟随绫人行动。

 

果不其然,发生了意外。

 

大批的野伏众埋伏在你们前行的必经之路上。他们早有预谋,人数众多,打的你们措手不及。

 

你和绫人不慎与大部队走失,跌落山崖。

 

绫人护着你,你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但他却摔得不省人事。

 

你努力搀扶起他,找寻一个能藏身的地方。

 

空旷的山洞里,绫人发起了高烧。

 

一整夜里,你都没有合眼,一直在照顾绫人。长久的疲惫和摔下山崖后浑身的疼痛让你苦不堪言。

 

可是这是神里绫人,你的丈夫,也是你少年时代倾慕的对象。

 

你一遍又一遍地为绫人擦拭脸颊、肩头。

 

待到天光大亮时,神里绫人的烧终于退了。

 

你背着他朝外走去,不知走了有多远,在林间,你瞧见了一间小小的茅屋。

 

你耗尽所有的力气敲开了门,放松了下来,却感到眼前一阵黑,连主人是谁都没瞧清楚。

 

你太累了,心中的一块大石落了下来,你晕倒在了地上。

 

……

 

彩蛋内含「散兵/神里绫人」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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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重堂老福特分部

【钟离x你】一吵架你就忍不住痛哭,他的反应很伤感(极虐反转,慎入!)

#梗源网,撞梗致歉

#ooc预警,慎入

#你≠旅行者≠荧

#钟离单人,私设

#这边be慎入,生死恋情(敲锣)


01

往生堂新来了一位客卿,听说是那位古灵精怪的堂主外出游历捡来的。

你听着同伴说到这位客卿博学多识,温文尔雅,是一位谆谆君子。

“而且还生的极为俊美。”

“唔~好想嫁给他啊啊啊啊啊。”

你无奈戳了戳她满脸桃花的痴呆像,将一叠书放在同伴手上,狡黠地挥了挥手。

“走了啊,要迟到了哦。”

你低笑着,飞奔似地向前奔跑着,只留下同伴抱着一沓书籍气喘吁吁。

然后,你便好巧不巧地“认识”了那位好友口中的往生堂客卿——钟离。

他轻轻搀扶住你的胳膊,身上的玉...

#梗源网,撞梗致歉

#ooc预警,慎入

#你≠旅行者≠荧

#钟离单人,私设

#这边be慎入,生死恋情(敲锣)

 

01

往生堂新来了一位客卿,听说是那位古灵精怪的堂主外出游历捡来的。

你听着同伴说到这位客卿博学多识,温文尔雅,是一位谆谆君子。

“而且还生的极为俊美。”

“唔~好想嫁给他啊啊啊啊啊。”

你无奈戳了戳她满脸桃花的痴呆像,将一叠书放在同伴手上,狡黠地挥了挥手。

“走了啊,要迟到了哦。”

你低笑着,飞奔似地向前奔跑着,只留下同伴抱着一沓书籍气喘吁吁。

然后,你便好巧不巧地“认识”了那位好友口中的往生堂客卿——钟离。

他轻轻搀扶住你的胳膊,身上的玉佩声响叮当错落,你揉了揉脑袋,不好意思的同他道着歉。

“对不起对不起。”

你偷偷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剑眉下又剜着极为好看的丹凤眼,脸上噙着永远温和的笑容,如日月入怀。

“无妨,不过姑娘走路应当还是注意些,以免受伤。”

你听着他的声音,一时不知该如何回话,待你回过神来,这位往生堂的客卿便飘然远去了。

你怅然若失的摸了摸脑袋,跟在身后的好友红着脸朝你嘿然一笑,不怀好意的问道。

“我说这位往生堂的客卿好看吧,太有魅力了啊也。”

你偏过头,掩饰内心的波澜,轻声不屑哼了一声,状似无意地辩解道。

“还好了,也没那么好看好吧。”

“嘁嘁嘁,还没那么好看,不知道是谁刚才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呀,我在后面可看的一清二楚诶,咦~”

你捂着他的嘴巴,凶巴巴地瞪大眼睛威胁他道。

“少瞎说,哪有......”

“还没有呢......”

同伴撇开你的手,同你有一句没一句的争辩着,你也红着脸反驳着。

“我没有......呜.....”

泪痕从你眼前划过,刚想说出的话便被泪水淹没。

又是老毛病了,你一阵哀叹,用手擦拭着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

同伴见状,无奈从兜里拿出一张纸递到你的跟前,轻轻为你擦去,扶了扶额有气无力地说道。

“好了好了,不跟你吵了,你这毛病也真是的,一吵架就哭,这谁能吵的过你啊。”

 

02

“好了好了,你先别哭了。”

钟离皱了皱眉,忙不迭的从怀里掏出一贴绣着鸟兽虫鱼的巾帕,带着他特有的香味令你沉醉不已,他轻轻为你擦去了眼角的泪珠。

脸上挂着无奈的微笑,揉了揉你的脑袋,温柔地说道。

“我又不是在跟你吵架,我只是在跟你商量而已。”

你红着鼻子破涕为笑,适时地牵住男人的胳膊,微微摇晃着。

“那你是答应咯?”

钟离的眼神微微严肃起来,但看向你又变得柔和起来,又一次重复强调道。

“往生堂尽管可以沟通生与死的边界,但死者已逝,此次也只是能透过此法见一面罢了,我认为,这种意义并不是很大,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他看向你,语气微微一顿。

你只觉这番话是如此熟悉,你下意识撇了撇嘴。

他见你这番模样,眸子微微一闪,接着说道。

“毕竟你是生人,又非往生堂中人,死气侵蚀,对你还是有不小的影响。”

你咬着嘴唇,同他深邃的目光对视着,轻轻吐了口气,坚定地点了点头。

自那次相遇,你便同这位往生堂客卿相熟起来,知晓他名为钟离,精通诸事,万般皆晓,他永远沉稳,永远让人依恋.....

他说的话,你从未反驳过,不过这一次,你第一回与他产生了分歧。

你想去那道生与死的边界,去.....

你抬头望向他的眸子,眼神透着倔强和坚定。

你以为他会很生气,男人却只是温柔地拉起你的手,如岩石一般沉稳敦厚。

“你想去那便去罢......”

钟离站到你的身后,轻轻为你绾起头发。

“堂主近日有要事在忙,估摸应是我带你前往。”

你勾着嘴角,笑的颇像一只小狐狸,这便是你所期望的,若非如此,你又怎会缠着他?

你看向铜镜的自己,凤眼半弯,面若桃花,遗世而独立,你抿了抿唇,不发一言,任由男人为你梳妆着。

钟离看向你的眼神,藏着温润,藏着爱意.....

也藏着哀叹。

你只是开心笑着,恍然不觉,泪已流遍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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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内含超级反转剧情,极虐,慎入!


寥寥泽野

草神眷属的工作日常(番外2)

即使现在须弥安全了下来,很多事依然要贝斯蒂去处理。

  

阿巴图依戴罪立功,纳西妲考虑到他的情况,跟大风纪官提了一下他的情况后,撤销了他的驱逐令。这依然不足以让他回归学者的身份,但也算是不错的结果了。

  

猫族眷属们在上一场阴谋中发挥了巨大作用,须弥人已经知道了城中的猫和贝斯蒂有一定联系的事情。

  

贝斯蒂一直在忙的沙漠教育资源的问题现在被大风纪官赛诺接手,部分有意向前去教书的学者处于最需要保护的状态。

  

对于这些,贝斯蒂痛快地把手上运输书本学习用品的商路交给了教令院来管理,当然,主要负责过目的依然是我们的大风纪官。

  

赛诺,教令院劳模。

  

旅行者现在终......

即使现在须弥安全了下来,很多事依然要贝斯蒂去处理。

  

阿巴图依戴罪立功,纳西妲考虑到他的情况,跟大风纪官提了一下他的情况后,撤销了他的驱逐令。这依然不足以让他回归学者的身份,但也算是不错的结果了。

  

猫族眷属们在上一场阴谋中发挥了巨大作用,须弥人已经知道了城中的猫和贝斯蒂有一定联系的事情。

  

贝斯蒂一直在忙的沙漠教育资源的问题现在被大风纪官赛诺接手,部分有意向前去教书的学者处于最需要保护的状态。

  

对于这些,贝斯蒂痛快地把手上运输书本学习用品的商路交给了教令院来管理,当然,主要负责过目的依然是我们的大风纪官。

  

赛诺,教令院劳模。

  

旅行者现在终于有空在森林中探索,兰那罗们似乎很喜欢他,准备和他一起参加无忧节。

  

无忧节是兰那罗们的节日,在这一天,所有兰那罗的记忆会汇聚在一起,然后彼此分享,这一天也是所有兰那罗最快乐的时候。

  

贝斯蒂作为守护者,到时候和纳西妲会一起去。

  

现在贝斯蒂手上的事情,在于来自岩王帝君的委托。

  

在须弥风波结束后,摩拉克斯寄来一封信,上面是关于那位降魔大圣的事情。他提到降魔大圣被业障困扰千年,听说灵魂和梦境上的事情,草神更加擅长,于是想委托贝斯蒂和纳西妲帮他看看。

  

所以现在,魈仙人就在贝斯蒂这里。

  

清俊出尘的少年仙人坐在桓那兰那水泽边的木道上,静静地看着水面绽放的月莲。

  

“魈——”

  

旅行者从高空落下,长剑划破风声,直直插入湿润的泥土中。

  

“这几天睡得好吗?”

  

紧接着,猫身状态下的贝斯蒂从巨大的叶子上跃下,金眸关切地看着他。

  

魈看向黑猫和金发少年,想了想,说:“不曾有梦......只是依然会有心悸。”

  

“心悸是正常的。帝君在信中说你忧思过重,又长期作息混乱,体内寒毒瘴毒累积,最易惊悸。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你的心脏会出问题。”贝斯蒂说,“但凡你不是身为仙人,且帝君大人一直有给你清毒安心的药缓解,哪怕没有业障,这般糟践自己,你也是个病痛缠身的下场。”

  

“......”

  

魈一只手捂住额头,神情有些阴郁:

  

“我如何会忧思过重。”

  

贝斯蒂看着他,说:

  

“因为你刻意忽视了这些问题。仙人降魔、保卫民众,我从摩拉克斯大人那里得知了许多关于你的故事。”

  

“因为你不能沉溺在痛苦之中,所以你很快就会调整好。但,受了伤就是受了伤,不去治疗,它就会在那里。”

  

“我说的不仅仅是身体上。”

  

空静静地在一旁听着,担忧地问道:“我们有什么能帮忙的吗?”

  

贝斯蒂想了想,说:“纳西妲会帮忙梳理降魔大圣的精神世界,而我们能做的,就是从外界下手。”

  

“无忧节要到了,在这一天兰那罗们汇聚的记忆,可以得到维耶之实,那是真正可以治愈被死域侵蚀的人的,地脉精华果实。死域对人类的影响,根据我的观察,和降魔大圣身上的业障有些许相似之处,至于如何去用,到时候纳西妲会亲自操作。”

  

“在此之前,你们要找到须罗蕈、钵参花、耶然草,然后才能得到灵药兰赫玛。要治疗魈的业障问题,或许可以从这方面下手。”

  

空听完后,问道:“那我们要从哪里找到这些东西呢?”

  

“去问兰那罗们就可以。”贝斯蒂说,“这就是你们要做的事了。”

  

“诶?贝斯蒂你不带我们去吗?”派蒙问道。

  

贝斯蒂摇了摇头,“我倒是不介意。但我还有很多事要做,茸蕈窟那里发现了奇异的能量波动,我在追踪一些在那里动向不对的学者。沙漠那里针对义教的学者的几个部落还等着我清缴,我还欠着八重堂的稿子要写,实在走不开,只能拜托你们跑一趟了。”

  

“你真的好忙呀......”派蒙叹为观止。

  

贝斯蒂倒是很平静:“事情总是做不完的。”

  

“我和你们一起去。”

  

魈说着就想起身,却被旅行者和大黑猫同时按住肩膀。

  

派蒙这个时候倒是很机灵:“魈是过来治病的,怎么能让你费心思呢!不过,你应该是闲不住的吧?正好,我们有个巡林官朋友,他对医药什么的还挺有一手的。不如,让魈去找他吧,还能帮贝斯蒂分担一点工作。”

  

空惊讶地看了一眼派蒙,派蒙注意到他的表情,叉着腰,哼了一声:“你这副表情,难道我就不能说一些很有用的建议吗?”

  

“不。”空诚实地摇摇头:“派蒙越来越厉害了,看来以后派蒙可以养我了。”

  

“呃......那不行。”派蒙挠了挠头,“总感觉你是想摆烂的样子。”

  

贝斯蒂感觉事情差不多告一段落,便先告辞道:“那我先走了。”

  

几人纷纷和她道别。

  

看着大黑猫的身影消失在深林中,派蒙说:“贝斯蒂做事情好干脆啊,我们回桓那兰那以后,都还没说上几句话呢。感觉在须弥,好像好多人都是这样的。”

  

空:“总觉得这种作风好熟悉。”

  

这边,本应该直奔茸蕈窟的贝斯蒂却在卡萨扎莱宫停下来。

  

门口的管家看见了,连忙乐呵呵地过来邀请她进去坐坐。

  

这位画师小姐是老爷重要的合作对象,前段时间又得知是小吉祥草王大人麾下的眷属大人,他们怠慢不得。

  

贝斯蒂拒绝了,淡淡地说:“我借一下你们的地方歇息,等个朋友,很快就走,不叨扰老爷。”

  

管家听后,转身进房子里,出来的时候端了一盘点心和茶水,没有过多打扰她。

  

须弥的气候总是很温暖,风中带着不知名的花草馨香。

  

贝斯蒂起先还端正的坐着,随着时间流逝,慢慢伏在了栏杆上,眯起了眼睛。

  

猫这种生物,本性总是惫懒的。贝斯蒂做正事时向来一丝不苟,但平日停下来的时候,也很喜欢懒洋洋地放松自己。

  

就在黑发少女抖着猫耳晒太阳的时候,从远到近,迅速有力的脚步声传入她的耳朵。

  

贝斯蒂不用看也知道来者是谁。这并不奇怪,她事实上跟对方相处了很久,早就记住了他的脚步声。

  

“久等了。”

  

青年冷淡的声音响起。

  

他看着少女从栏杆上直起腰来,猫耳竖起,长长的黑发垂下,在绿叶和池水的缝隙中勾勒出惊艳的弧度。

  

她抬眸看来,眼神还带着淡淡的懵懂。

  

应该是晒太阳晒得半睡半醒的原因。

  

艾尔海森如此判断。

  

“没有很久......我也是刚刚到这里一会儿。”

  

贝斯蒂说,她揉了揉眼睛,又用力甩甩头,让自己打起精神来:“晒太阳晒困了。”

  

艾尔海森抱臂看着猫又变得精神起来,精神奕奕地走到他旁边:“我们去茸蕈窟?”

  

“嗯,走吧。”他说着,就走了出去。贝斯蒂走在他旁边,一边问道:“教令院那边,离了你没关系吗?”

  

“他们又不是巨婴。”艾尔海森说,“阿扎尔倒台了,但贤者留下来的官僚之风还残留着。现在教令院里的人几乎都在想着摸清楚代理贤者,也就是我的底细。与其这几天让他们做这些无用的试探,我不如和你出来调查更有价值的事情。”

  

这句话其实可以算是艾尔海森独特且罕见的夸奖了,只是贝斯蒂完全没去想这一点,而是顺着他的思路说道:

  

“事实上这边的事我也知道的也不多。瑟琳娜告诉我,她带的一个学生从前在教令院一直被排挤,而那个学生最近发现了些不对劲的东西,现在已经失联了两天.......”

  

她将自己知道的消息尽数理了一遍,艾尔海森安静地听着,等她说完了,才说:

  

“我知道的不比你多多少。现在可以推断他们申请的项目确实有问题,至于那个学生被排挤的事,在教令院里的确存在这样一种情况.....啧,这些人怎么总是把精力放在这样无聊的地方。”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节能嘛。”

  

贝斯蒂随口说道。

  

“节能?”艾尔海森疑惑了一下,很快理解了她的意思,不易察觉地勾了勾嘴角:

  

“我喜欢这个说法。”

  

贝斯蒂深以为然:“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像我以前也是,投入工作后根本没空处理人际关系,每次和人群打交道,都要好好休息很久才能恢复过来。”

  

“这一点我曾经也一样。”艾尔海森说。

  

“那,现在的你进步了很多吧。”贝斯蒂说,“我知道我的短处,所以把工作变成了更适合我的状态,在这方面我没有多少长进。但是艾尔海森你看起来,却很适应人类社会的规则。”

  

艾尔海森却说:“如果我处于你所在的环境,我也可能会选择你的办法。但,我毕竟是人类。”

  

“不管你是什么,你都会让自己处于最舒适的环境吧。”贝斯蒂说,“让环境适应自己,确实很厉害。”

  

“谬赞了。”艾尔海森平静地说。“所以,你想让我做什么?”

  

“哎呀,被看出来了。”黑猫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森林要迎来无忧节了,可以邀请你去玩,阿不,参观吗?”

  

“那是什么?”艾尔海森问道。

  

贝斯蒂收敛了神色,解释道:“雨林人应该都听说过兰那罗吧?无忧节是兰那罗们很重要的节日。如果你去的话,就可以了解到兰那罗的语言文字和历史,这些知识,你们知论派应该没有吧。”

  

“兰那罗......是草神的眷属。”艾尔海森立刻明白了贝斯蒂的想法,“你就不怕我泄露出去,或者利用这些做其他的事?”

  

“你不屑去做的。”黑猫小姐笑眯眯地说,“再说了,我还没死呢。”

  

“行,你把日期发我,我看看行程。”艾尔海森皱了皱眉,到底没说什么,转开了话题:

  

“为什么是我?”

  

神秘的草神眷属不知何时已经走在了他的前面,林叶幽明,显得猫耳少女的背影如妖精般倏忽,仿佛一转眼就会消失。

  

“一,你足够理性,会理解两族的界限。兰那罗们需要和人类建立一定的联系,我正在做初期工作。”

  

她拨开拦路的树干,回头对着他微微一笑:

  

“二,兰那罗的歌声很美丽,或许你的耳机不介意收录一些新的歌曲?”

  

  

  

  

  

  

  

  


  

  

就我作为intp的经历来说,是真的会因为思考头疼的。就是那种,大脑无时无刻不在活跃,一直在想各种各样的东西,甚至当你意识到你是因为思考过度才头晕头疼的时候,你还在思考......其实是挺恐怖的。

所以耳机就是我的救赎(.....),听歌能限制住一部分思路,而且能创造很安静的个人世界,这一点也是好多人说在路上叫我我都不搭理他们的原因(和海哥达成了奇妙的理解)。

猫猫这个礼物在我看来还挺实用的。

  

给魈宝治病✓

海哥收录大梦的曲调✓

  

其实猫猫邀请海哥也是有很多考量了。海哥现在身居高位,但又游离在权力阶层,不会利用兰那罗做多余的事。他又理性到可怕,很难被外界动摇,让兰那罗们跟他接触肯定能学到很多东西。海哥属于天才的傲气不屑于去欺负可可爱爱的兰那罗,所以猫猫才把这个人选给了海哥。

  

猫猫在纳西妲面前还挺端着的(大家长的面子问题),在其他人面前也还是马甲表现的性格比较多。

其实她在熟人面前还挺活泼的,有好东西就立刻想送给好朋友们,是一款养家猫猫(......)


  

很努力在编感情线了......(阴暗的爬行)

  

番外是聊天群。粮票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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