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乙女】春寒料峭
早在你上大学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你就知道,这是一个充斥着灰色的地方。
街边的大排档,工地上堆着的建筑材料,夏季吹来的热乎乎的风,还有冬天干枯的树枝。一切的一切,都很像是你童年时刮过的一阵大风,吹的你睁不开眼睛。帽子柔软的,和蝴蝶一样飞到金黄色的麦田里。
但是这里什么也没有。没有海,没有夺目的色彩,和这座城市的沉默一样,有得只是安静大片的白雪。
你很突然地就会想起唐吉诃德执着着的风车,这里也会有吗?绚烂夺目的金色,刺的人眼睛疼的蓝色。还是说只有一动焚烧厂,里面吐出烟灰,奔向天空,......
早在你上大学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你就知道,这是一个充斥着灰色的地方。
街边的大排档,工地上堆着的建筑材料,夏季吹来的热乎乎的风,还有冬天干枯的树枝。一切的一切,都很像是你童年时刮过的一阵大风,吹的你睁不开眼睛。帽子柔软的,和蝴蝶一样飞到金黄色的麦田里。
但是这里什么也没有。没有海,没有夺目的色彩,和这座城市的沉默一样,有得只是安静大片的白雪。
你很突然地就会想起唐吉诃德执着着的风车,这里也会有吗?绚烂夺目的金色,刺的人眼睛疼的蓝色。还是说只有一动焚烧厂,里面吐出烟灰,奔向天空,并且日夜不停?
在步入工作以后,时间似乎彻底失去了对于幼童的怜惜和疼爱,真正摆出一副冷酷无情的法官面孔,在你无知无觉的日子里飞速流逝。曾经那些以为永远不会忘记的,陌生的,丑陋的,美丽的脸孔和事物都被烟雾隐去,化作一滴水,一抹泪悄然离开。
少年天生长了一副好嗓子,说起话来像你印象里家乡的春天,像淅淅沥沥的小雨,滴滴答答地落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茫然地抬起眼皮看他,生活的困顿和睡眠不足带来的麻木让你回忆不起这双灵动的绿色眼睛。
沉迷了一会,他微笑着说出自己的名字。
温迪。你的前男友。
犹记得松枝清显曾这样想过:因为自己深深陷入梦境之中,梦就溢出了现实的领域,四处泛滥。
然而你已经很久没有做过梦了。苦涩的咖啡,做不完的工作占据了你的一切。现实是灰色的,梦也是灰色的。这么一来,究竟是你五彩的梦奔逃去了童年,还是现实侵占了你的梦境?
你意识到了,自己早已成为大人。
温迪走在你的旁边,轻快的脚步一如当年,像灵巧的鹤或者是别的什么动物,脸上是镌刻一般,永恒不变的柔软微笑,想来世间所有的幸运都会眷顾这种人吧?
如闪闪发光的绿宝石,镶在心脏里面,纤细,自由地跳动。
在见到许久未见的人时,寒暄的话一般也就这么几句,诸如说说从前的事,或者问问近况云云。总的来讲,离不开尴尬两个字。
而你并非是什么擅长流露感情的人。一定要说的话,你的心脏在琥珀中束缚的紧紧的,受于这层限制,无法将真心话一吐为快。
你承认,自己天生优柔寡断,不爱把话说给别人听。在整个人生长河中,我们都是一张张唱片,或许有很多人可以听完,却鲜少有人会无休止地重复一遍又一遍。
温迪忽然问你,说还记不记得以前的事情?
你寡淡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看他,说不管是什么事,终究都会被忘记的。美的,丑的,灿烂夺目的,都会消失在记忆的深处。
温迪轻叹一口气,眼珠如蝴蝶一般灵动,仿佛振翅欲出。他用那双带着家乡的雨,湿润的眼看你,又柔情又古怪地说:“你真是变了很多。”
于是你猛地想起,自己从前最爱春天。
在你长大成人之前,天空是一块大而薄的绸纱布匹,带着太阳的气息和亮眼的蓝色,像旗帜那样飘荡在天空。麦田里的麦秸是阳光最为忠诚的子民,拥有着最为亮眼的颜色。而黄昏是一杯浓郁的果汁,怀揣着醉人的酒意鲜红的色彩在上面又轻又软地浮动来。
然而雨不是别的什么,雨就是雨。
带着湿润的气息,温暖的水滴,必然是春天的雨。
你长大后,就再没看过这些。你看的是工资,是业绩,还有不太准确的天气报告。
你下意识反驳回去:“那又怎么样?”
他就这样看着你,带着你许久未见的雨,让你再说不出话来。
你想起一首诗。
我该用什么把你留住。
用我柔情空洞的眼,瘦弱的肩膀和落着月光的街道。
童年的麦田在你的记忆里闪闪发光,导致你忘了自己的身心千疮百孔。
那就像斯嘉丽,像唐吉诃德那样。
去大胆,去冲动,用烈火燎原一般的热情和鲁莽前进,把理智抛之脑后。你问自己,这样的冲动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你只会又该怎么办,这样病态的热情果真健康么?
去他的!
正如幼年时在土地中奔跑,轻盈的跳跃,迎着月光一路走,你又自由了。
一个星期之后,你提交了辞职报告。
温迪仍然会时不时来找你,说几句话,喝点饮料,就像你们从前做朋友那样。
你吸溜着果汁,和他碰碰杯。
温迪展现出了百分百的配合。他问你:“为什么而庆祝?”
你咬着吸管思考了一下,雪下的漫天飞舞,几个滑稽的雪人堆在路边,你慢悠悠地开口:“为了我们分手一周年,干杯。”
温迪干脆地应下:
“干杯。”
你曾经特别特别,特别自大的以为温迪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对于你来说,喜欢就和蜜糖一样,光是看到想到心里就会觉得粘滋滋的,一团搅和在一起,像天上的云。
究竟什么才是让爱情持久的秘药?
书里或许会有,老一辈的人或许会知道。你沉默地看焚烧厂吐出一圈又一圈的烟灰,独自一人在灰色里行走。
欧维说:他们都说他的生活是一片灰色,只有他知道,她是他生命里唯一的色彩。
可你不愿意把生命的重量沉甸甸地压在一个人身上,那样太自私,太脆弱。
离开家太久,再次奔跑的时候,新鲜的空气进入你的肺部,雪花低落,留下点点的印记,常年不动而麻木的四肢不再灵活。
你已经好几年没有奔跑了。
几乎快忘了空气是如何进入肺部的,血液是如何在四肢循环的。这一段路程让你想起了一些事情,时间难得缓慢下来,仿佛是对于你最后的怜惜,如此强烈,如此清晰。仿佛你同时在两个时间,两个时代不同奔跑。在那个春天,尽管风是冷的,但十二岁的你一路欢唱歌跳,远比现在更快乐,更明白活着的意义——因为天是如此蓝,鸟雀是如此活泼。而同时,生活在灰色里的你同样在奋力奔跑,僵硬的四肢提醒你,你不再是个孩子了。
哦,是的。
你已经变成大人了。
你想停下来,可是温迪拉起你的手,继续本来。漫天的雪落下来,落在你们的肩膀,头上,弄得满身都是。温迪还不太适应这样跑,他喘着气问:“知道我对你印象最深的一句话是什么吗?”
雪太冷了,你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呆呆地问:“是什么?”
温迪露出了一个很温柔的笑容来:“既然开始了就不要结束,大步向前,你是对我这么说的。可是我觉得你走的太久,已经忘记怎么向前了。”
你傻愣愣地问:“你是不是,想和我复合?”
你们彼此直接沉默无言。
温迪最先反应过来,灵动的绿眼睛看着你,朦胧着一城烟雨,很苦恼的说:“哎呀,我可从来没想过要和你分手呢。”
他天生一副好嗓子,唱歌说话都动人,此刻透露出一股与他平时模样不符的成熟来:“可是呢,我会无条件的尊重你每一个选择哦?更长远,更大的事情,绝对,绝对不是现在的你可以决定的哦?”
“当然,哪怕你只在我身边停留一会,我也会很开心的啦。”
你眼眶发酸,有点想哭。
然后主动拥抱了他。
“走了,前男友。”
起码,这个世界上还有故乡的一抹烟雨为你停留。
【温迪】在那个色彩缤纷的夜晚
倘若我为人粗鄙不堪,丑陋无比,那么不用你说,我会自己选择死亡。
————
蒙德的神明,蝉联三届最受欢迎的吟游诗人,眨巴着他的一双绿眼睛,笑意盈盈地看着你。
温迪,或者巴巴托斯。
你借着朦胧的月色观察他,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发出闷闷的声音问他:
“这是在哪里?”
少年笑起来,月亮的阴影落在他的嘴角,腮边,还有好多好多地方,像是植物长出的筋脉,悄咪咪地,很亲昵地粘着他。
他说:“看来你......
倘若我为人粗鄙不堪,丑陋无比,那么不用你说,我会自己选择死亡。
————
蒙德的神明,蝉联三届最受欢迎的吟游诗人,眨巴着他的一双绿眼睛,笑意盈盈地看着你。
温迪,或者巴巴托斯。
你借着朦胧的月色观察他,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发出闷闷的声音问他:
“这是在哪里?”
少年笑起来,月亮的阴影落在他的嘴角,腮边,还有好多好多地方,像是植物长出的筋脉,悄咪咪地,很亲昵地粘着他。
他说:“看来你真是喝醉了,这里是璃月哦,我们在过海灯节呢。”
风吹过来,让你一激灵。
你不喜欢风,闷声不响地拉起少年的绿色斗篷,试图把整个人缩在里面。
“…海灯节,关我什么事。”
少年叹了一口气,他并没有轻柔地抱住你,像以前那样,只是叹气。
你莫名有些不满,偏偏又不愿意说出来。
温迪说:“我觉得你现在比喝醉之前可爱多了。”
“毕竟我可是很喜欢你的哦?稍微多对我说一点心里话,都不可以吗?”
他可怜巴巴地说着,像是在撒娇,又像是真的在抱怨。
你搞不懂这个活了几千年的家伙在想点什么,只觉得他挺像今晚的月亮,一半明一半暗。
你扯扯他,叫他别伤心,说我给你念首诗。
温迪极快地应下了,兴高烈彩的。
“……”
“我曾经趴在春天的背脊上,很小心,很小声地说”
“我最最讨厌你啦”
“春天从来不生气,所以他只对我笑”
“他说那怎么办呀,我好伤心”
“我也不知道,可是我不想让人伤心”
“于是我说”
“你以后少下点雨,我就喜欢你”
“春天应下了”
“于是在以后,我在春天的怀里,很小心,很小声地说”
“我最讨厌你”
“因为,我是个言而无信,惹人厌的孩子。”
少年听得笑弯了眼眸,他扯扯你的脸颊,哀叹着说怎么办呢,我就是喜欢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坏蛋。
你挣扎开来,很轻很轻的说:“谎话。”
温迪用他的眼睛看你,像面镜子。
“你们说的,全都是安慰我的谎话而已。我这种人,是不配得到任何喜欢的字眼的。”
“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为糟糕的人,我全都知道,所以你们只要远离我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编织出这样的话?”
少年不笑了。
夜晚的风很凉爽,他说:“因为没有人这样觉得。还记得自己是哪国人吗?”
你回答:“…蒙德。”
你下意识避开他沉静如水的目光,避开他看向你的视线,恨不得蒸发在今晚的月色里。
“我会记住每一个蒙德人的名字,你也不例外。”
他的声音舒缓,嗓音也很好听,只是你不知道他会说出怎样的话来:“然而正是因为我喜欢着你,才会主动接近,允许你的一切任性哦?”
你呆呆地望着他。
“需要我从今往后每一天都向你重复吗?因为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哦。”
“你是不是不知道小可莉都不舍得你离开蒙德来过海灯节呢?哎呀,这么一想我压力还挺大的,不能让这样受欢迎的你被抢走啊。”
他装模作样地叹着气,耸肩,仿佛真的很无奈。
你再也忍不住了,抽了抽鼻子,借着酒劲大哭起来。
“…谎话,我不值得你喜欢。”
他轻快的回应:“那来句真话,你是最值得我喜欢的。”
烟火适时地绽放在夜空里。
而你回应烟火的是眼泪。
温迪说:“在这个色彩缤纷的夜晚,来璃月还不算亏吧?”
你抹掉眼泪,说:“不算,但是我收到了远比它更灿烂的礼物。”
温迪问你:“是什么?”
你说:“是你独一无二的,对我最大的喜欢。这次是我的人生迄今为止受到的最大礼物。”
“它是什么样子的?”
“…很灿烂,很庞大,把我的心都填满了。”
富江体质3(原神乙女
全员黑泥塑化,女主疯批,富江体质
有百合线,ooc致歉
有虐角色描写,有血腥场面描写
*
这具恶心躯壳里的秘密谁都可以知道,只有荧不能,你几乎把她当做救命稻草一样抓着,为此殚精竭虑,不惜蒙上一层干净的皮长长久久装下去。
你把这称作爱。
完美的,正常的爱情。
你愿意为此委曲求全,改变以往作风,压抑住自己的本性。
这是通往幸福的捷径,你深信不疑这一点。
为了达成爱情的happy edding,你可以不择手段,更何况你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
“今天气色看起来好了不少呢,想要出去逛逛吗?”
温迪坐在床头,手指...
全员黑泥塑化,女主疯批,富江体质
有百合线,ooc致歉
有虐角色描写,有血腥场面描写
*
这具恶心躯壳里的秘密谁都可以知道,只有荧不能,你几乎把她当做救命稻草一样抓着,为此殚精竭虑,不惜蒙上一层干净的皮长长久久装下去。
你把这称作爱。
完美的,正常的爱情。
你愿意为此委曲求全,改变以往作风,压抑住自己的本性。
这是通往幸福的捷径,你深信不疑这一点。
为了达成爱情的happy edding,你可以不择手段,更何况你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
“今天气色看起来好了不少呢,想要出去逛逛吗?”
温迪坐在床头,手指停下拨弄琴弦的动作,似乎看出你的心不在焉,主动提议带你出去游玩。
你弯了弯眼:“我对蒙德不太熟悉,温迪有喜欢的地方吗?我想去看看。”
节外生枝是不必要的,但若是肯让温迪帮你撒谎,你什么都能做的出来。
时隔三天,你又来到了风起地。
所有人都说蒙德是自由的城邦,载着诗歌和美酒的歌谣响彻蒙德的每一寸土地,这里生长着风车菊和洁白的塞西莉娅花,风中都是自由歌颂的气味。
有很多人向往这里,可惜不包括你。
风神像建的高大挺拔,你得仰望才得以窥见斗篷下模糊的面部轮廓。
为了营造神的神秘与强大,他们的雕像一般都会刻意模糊脸部细节,你眯眼看了许久,扭头问旁边的温迪。
“你喜欢你们的风神吗?”
温迪眼神游离,打着马虎眼:“风神是蒙德的守护神嘛,应该没有蒙德人不喜欢吧?”
真奇怪,为什么要喜欢高高在上的神。
可你只是笑道:“既然你喜欢,那我也喜欢。”
为此你假模假样地伸手搭在风神像上,低下头祈祷:“尊敬的风神巴巴托斯啊,如果你能听到,请回应我的愿望吧。”
你顿了顿。
“我希望我旁边这位吟游诗人能像我深爱他一样深爱我。”
世间有那么多种办法伪装真心,可惜你选择了最愚蠢的那一个,风神巴巴托斯本人就站在你身边,真心是否他再清楚不过了。
你在撒谎。
温迪埋下头,捂住脸。
那可真是,太好了。
他不得不这样掩饰自己近乎变态的兴奋,这把道德伦理的枷锁是被你自己亲手打破的。
不用担心你会因为他的举动而恐惧而害怕,因为你,原原本本就是个疯子啊。
不过是个很招人喜欢的疯子。
蒙德的每一缕风都经过他的耳边,风声中的窃窃私语也只有风精灵才能读懂,在他选择主动纠缠上你时,就已经大抵弄清了你的来历……以及与大名鼎鼎的旅行者有着有过之无不及的亲密关系。
他该治好你,主动归送你回到旅行者的身边,这是秉承蒙德最基本的意志——自由,也是对朋友伴侣应有的尊重与礼貌。
温迪下意识选择拒绝这个做法。
风神自见你的第一面就觉得自己某个地方似乎坏掉了,如同蜂蜜对蚂蚁的诱惑力,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疯狂渴求着你,你的眼神,你的发丝,甚至只是那微弱平坦的呼吸,都足以让他灵魂深处发出欲求的狂音。
但同时,只要你提出一句类似于回去的话语,他也会毫不犹豫用残存的理智送你回到荧的身边。
可惜你没有,你咬住了他的手指,说着喜欢他的话,甚至当着他的面许下最虚伪的祈愿。
你率先将道德与感情自私踩在脚下蹂躏,高高在上地蔑视它们的存在,给予他卑鄙的通行证。
这也能让他畅通无阻,抛弃良知和道德困住了你。
你其实很少和神之眼持有者接触。
根据你的经验,这种强烈愿望能凝结成实体的人类大多偏执又顽固。
他们大多会在濒死时爆发出巨大的能量,好几次你都被反杀了,鲜血从身体里逐渐流失,就像你稀薄的生命力,蜻蜓点水般路过这具躯壳,随后飞走。
吃过几次教训后,你也收起了狂妄自大的想法,逐渐把目光转向社会地位卓越的普通人。
温迪算是你最近这些年年来接触过的第一个神之眼持有者,奈何他的演技过于优秀,那张俊俏精致的娃娃脸上总是洋溢着人畜无害的笑容,翠绿色的眼眸像是漂亮的绿宝石,你惊叹它的光彩夺目,同时也忘记了它同时也可以坚硬锋利。
只有被这双宝石割的鲜血淋漓,才能提起防备之心。
好比故意被塞在角落里的寻人启事,薄薄一张纸,就能将你的心切割得四分五裂。
金发少年的描述一旁多了一行你的名字,纸张有些硬,一看就是新印刷的。
荧在找你。
惊喜之余,你又察觉到不对劲。
旅馆的房间连续几天都是温迪包的,送餐也是老板娘把饭放在门前等你来取,除了你和温迪以外没有人进入过这个房间。
这张寻人启事是温迪带来的,但他在故意瞒着你。
为什么要瞒着你?
你揉皱了手里的白纸,心中浮现出一个大胆的猜想:他知道你和荧的关系了。
想到这里,你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如果他知道荧和你的关系还有你在欺骗他的事情,那么温迪本身就是不可控的了。
在他这里度过那段时期已经变得不安全,要是能像被你之前哄得那几个傻乎乎的蠢货,你是有办法能让温迪对你言听计从,但一旦突破某条认知的红线,这一切就无法受你控制了。
这次怎么会这么快?
你咬住下唇,尖锐的虎牙毫不留情刺穿唇皮,猩红色液体汩汩顺着下巴流下。
又在狂躁接近崩溃的情绪由于疼痛的介入缓缓平息下来,这时候无暇思考温迪的异常,你得逃,起码得安全度过这次的死亡期。
既不能让荧发现你,也不能让温迪发现你,你必须得找到一个安静的,人迹罕至的僻静地方。
雪山。
说不熟悉蒙德是假的,若真要追究你嘴里几句真话几句假话恐怕你自己都分不清,更别想让一个身份不明的吟游诗人能从你嘴里撬出真话。
有了目标地,你加紧动作。
靠着往常的经验,你判断死亡期临近不久,起码得在一天内就赶到雪山去。
有了荧的寻人启事和温迪的压迫,你甚至不敢走大门,只能趁着没人偷偷从二楼窗户翻到小巷里,披着斗篷匆匆从蒙德城的侧门溜走。
温迪回来时你已经走了一段时间了。
他甚至不用上去,就能清楚感知到这片风里你的气息已经稀薄到几乎没有的地步。
寻人启事他是故意让你发现的,只是没预料到你甚至不敢当面和他撕破脸,谨慎心极强,直接选择了提前溜走。
温迪磨了磨牙根。
你比想象中的还不好控制。
“你想去哪里呢?”
轻佻欢乐的语调在身后响起,你警觉扭身,试图拉开距离。
他还是追上来了。
不着调的吟游诗人看起来似乎与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依旧挂着灿烂热情的微笑,只是身边的风压似乎低了点。
“我们回去吧?外面可是很危险的哦。”
你紧盯着他笑眯起的翠绿色眼瞳,早已失了演戏的心情。
“别拦着我。”你冷冷道,撕开外表那张柔弱乖巧的少女皮囊,最为真实怪诞的脾气暴露在阳光下,久违感受着肆意妄为的感觉。
“为什么呢?”
你反应迅速地扭过头,不知不觉温迪已经到了你身后,伸手环住你的腰肢,下巴也懒洋洋地搁在你的肩膀上,笑容不变:“我们可是伴侣啊。”
下一秒,你反身抬手上劈,削铁如泥的匕首速度过快,刀刃附近有细小的破空声,远远看只是一道银光闪过,华丽向上勾去蕴藏致命杀机。
你骂道:“去你妈的伴侣!”
你快温迪更快,他几乎在你掏出匕首的一刻也伸出手,飞速摁住你的手腕,借着力气压制住你,才避免被一刀划破喉咙的可能性。
看他接下,你不怒反笑,手腕翻转,在他面前虚晃一枪后朝自己的方向刺去。
“嘀嗒,嘀嗒。”
温迪面色苍白,眼神微带震惊,看着你毫不犹豫地将那把匕首刺进自己的右眼球,冷漠狠厉地扭动刀柄,控制刀刃搅碎你的眼球结构,玻璃液混合着鲜血顺着下巴滴下。
你用力一拔,整个破碎的眼球被用力扯下来,连带着连接着眼球的神经也断裂开。
你将那只已经失去光彩的浅色眼球轻蔑扔到温迪脚下,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这是您救我的谢礼。”
毫不留情地将最原始纯粹的恶意剥开呈现在他面前。
嘴角的笑容逐渐拉平,温迪目光复杂,一种你从未在他身上感受到的尖锐和压迫让你呼吸困难起来。
你扯下衣角,粗糙地塞进黑洞洞的眼眶里,凭借着仅剩的左眼不断寻找着逃跑的最佳路线。
出乎意料地,温迪没有攻击你,他只是深深看了你一眼,问道:“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你终于迟钝地从他看似质问的话语里感受到了那种深切的悲痛与愤怒。
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你几乎想要捧腹大笑。
蠢货,居然还在计较这个!
你已经能感受到魔物的气息逐渐向这里靠近,随时可能包围这里,你得抓紧逃开,这么点血肉最多支撑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里你必须得到达雪山。
于是你用残余的左眼看着温迪,露出一个明媚又无辜的笑容:“我当然爱你呀。”
字字如淬了毒的针,由你这张残破了一半的脸吐出:“爱你爱到恨不得杀了你。”
你歪了歪脑袋,嘴角扯平,终于坦诚公开真实情绪,仇恨又厌恶地盯着他,一字一顿道:
“你们不也是这样吗?”
在那些被虐杀,肢解,分尸的时光中,你早想这样质问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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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百合线,全员向
会虐角色,有血腥暴力场面描写。
*
在和你荒废了大半个月的时间后,荧再次干起了冒险家的本行。
提瓦特大陆盛行金发旅行者和身边白飘飘的英雄故事,人们惊奇那位为了原石所向披靡的旅行者足足鸽了半个月的委托,有几个好事者忍不住来打听,看到了站在外面等着正在和凯瑟琳沟通的荧的你。
你璨然一笑:“荧她现在有事情,你们有事找她吗?”
这样一个漂亮娇小的少女光往这一站就足够引人注目,听起来又和旅行者关系匪浅,简直吊足了八卦心理。
可惜还没等胆大的上去打听,荧就出来了。
她自然而然牵住你的手,一只手探上你的额...
ooc致歉,有黑泥塑
女主疯批,富江体质
有百合线,全员向
会虐角色,有血腥暴力场面描写。
*
在和你荒废了大半个月的时间后,荧再次干起了冒险家的本行。
提瓦特大陆盛行金发旅行者和身边白飘飘的英雄故事,人们惊奇那位为了原石所向披靡的旅行者足足鸽了半个月的委托,有几个好事者忍不住来打听,看到了站在外面等着正在和凯瑟琳沟通的荧的你。
你璨然一笑:“荧她现在有事情,你们有事找她吗?”
这样一个漂亮娇小的少女光往这一站就足够引人注目,听起来又和旅行者关系匪浅,简直吊足了八卦心理。
可惜还没等胆大的上去打听,荧就出来了。
她自然而然牵住你的手,一只手探上你的额头,皱眉道:“你的体温太低了。”
你捂住嘴咳嗽了几声:“没有关系,这是体寒的原因,你不是接了委托吗?我们一起去冒险吧!”
你露出一个明媚欣喜的笑容,脸上写满了对冒险的期待,看的荧心头一软,小拇指微勾,贴住你的手指。
刚坠入爱河的人都是这样,热情又赤诚,你早习惯把自己分割成两半,一半住在躯壳里,嬉笑怒骂,全心全意地投入这段感情,一半在身体外,像个陌生人,对这一切冷眼旁观。
顶着众人探究好奇的视线,借着衣袖交掩彼此心照不宣的亲密,这对荧大概是第一次,你能感觉到她有些害羞,手心冒汗,交握的双手有些黏糊。
你故作不知,懵懂又新奇地问她,该去哪里。
荧向你解释:“怕你第一次不习惯,特地挑了几个简单的,在风起地旁边。”
暗地里确立了关系后,荧对你说话语气总是会刻意放柔几分,你曾无比爱恋的金色眼瞳此时此刻只倒映出你一人,你心满意足,笑着和她咬耳朵:“荧这么厉害,难道在我之前没人喜欢荧吗?”
她被你说的脸红,握住你的手稍稍用力,“有,有的,不过没你这么喜欢我,而且我也只喜欢你。”
你的心情骤然下沉。
伪装出的温软皮囊还能笑着应付过去,你那脏乱的,污臭的内里却又开始翻涌滚腾,分泌出暴躁阴暗的情绪。
这种崩溃到让你想抱着头尖叫的极端情绪与你共生共存,与其说它是你的一部分,不如准确描述它就是你,你的本质。
是了,差点让你忘了,旅行者喜爱的是这个对她一往情深,柔弱又漂亮的少女,又不是你。
嫉妒,愤怒等等狂暴情绪几乎将你撕碎,现实中的你却只是乖乖听从荧的话,躲在一边等她解决完怪兽。
不能心急,不能暴露,你告诉自己,荧是不一样的,她会是个例外。
越是等你压抑,情绪累积越是夸张,像是由瓦片随手搭起的高塔,轻轻一推便轰然崩塌。
等你缓缓回过神来,发觉眼睑下一片潮湿,伸手去摸,满满一手的鲜血。
最近的确为了迎合荧教你防身的想法,过度使用了这副破身体,但只是一发疯就能流出这么多血你倒是没预料到。
你努力撑起失血过多的身体,往外走去。
起码不能让荧察觉到这具身体的衰败,这是大脑最后的想法。
“喂喂喂,喂喂喂,你不会真的死了吧?”
你听见有人似乎在喊你,似乎还时不时上手扯扯你的手指和脸颊。
你的意识已然清醒,只是身体机能反应太慢,过了好久才勉强睁开眼。
你终于看清了那个一直说话的人。
似乎是个吟游诗人,戴着绿色的帽子,腰间挂着一个风系的神之眼,双颊酡红,说话时音节含糊,但一直努力地在和你说废话。
“你醒啦!”吟游诗人惊喜道,“可把我吓死了,我以为你……诶嘿嘿。”
似乎意识到下面的说法会容易招人打,他大着舌头摇摇头,身上酒气熏天:“没什么,没什么。”
你抬手摸了摸脸,血渍没了,看来这位诗人还没醉到脑袋彻底糊涂的份上。
“是你救了我吗?”
“对,对啊,”温迪笑起来,“我在风起地喝酒的时候看到你了,晕过去流了好多血呢!”
看来荧找到你还得费点时间。
你垂下眼眸思考,这具身体眼下估计是撑不到多长时间了,现在回去荧要是发觉异常也不好糊弄。
你得借助这个吟游诗人的价值。
你握住他修长漂亮的手指,轻声道:“你能收留我吗?我很感激你,也很……喜欢你。”
温迪的酒瞬间吓醒了一半,原本还迷蒙的翠绿色眼睛一下清明,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诶——这位朋友,你是不是脑子烧坏了!我就当做没听到了哦!”
你拽住他的衣袖,惯用你擅长的伎俩,轻柔问道。
“你真的不喜欢我吗?”
指尖传来濡湿的感觉,温迪震惊地瞪大眼睛,你在舔他的手指。
就像小狗一样,讨好又热情地不放过每个角落,连指缝都被舔的湿润润的。他本该立即推开你,可对上你低头认真的侧脸,明明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苍白,但线条是意外的柔和漂亮,让温迪想起在风起地捡到你时,你衣衫凌乱,脆弱无助地躺在地上,让人莫名生出一种凌虐欲。
有些熟悉,他似乎见过你,但实在想不起来了。
他忍不住想触碰你,下意识想要对你做些过分的举动,如同刻在基因里的劣性根,在遇到你的那刻被完全诱发。
漂亮娇弱的少女在低头为他做这么瑟情的事情,本身的反差就够让人血脉喷张。
“真的不喜欢我吗?”你可怜兮兮抬起眼睛,再问了一次,眼尾也因动情水光潋滟,翘上去有意无意勾他一眼。
脑袋里那根绷紧的线断了。
他答应了。
睡觉结果全员穿文野还只有我一个看过的我倒霉死了
鼻塞,玩个蛋仔还连跪,妈的都死吧,眼睛都给哭痛了
首先声明:我是一个四年级xxs,文野只看过两季(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勇气写文)小学生文笔容易ooc,咱们就是,包容一下行吗,也没人看好像
cp:森静,浠沐,太中,芥敦
——
“呐,你的”森拿出一个可丽饼递给“温迪”
“去看下鹤见川那?”
“行,也不知道她们捞上来没”
——跳转——
“怎么捞”
“我不知道”
“还没捞起来呐——”森手里拿着两个可丽饼带着“温迪”走过来了
“问题是怎么捞啊”
“渔网”
“或者喊敦来”
“渔网吧”
“没有”森摇了摇头,一脸欠...
鼻塞,玩个蛋仔还连跪,妈的都死吧,眼睛都给哭痛了
首先声明:我是一个四年级xxs,文野只看过两季(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勇气写文)小学生文笔容易ooc,咱们就是,包容一下行吗,也没人看好像
cp:森静,浠沐,太中,芥敦
——
“呐,你的”森拿出一个可丽饼递给“温迪”
“去看下鹤见川那?”
“行,也不知道她们捞上来没”
——跳转——
“怎么捞”
“我不知道”
“还没捞起来呐——”森手里拿着两个可丽饼带着“温迪”走过来了
“问题是怎么捞啊”
“渔网”
“或者喊敦来”
“渔网吧”
“没有”森摇了摇头,一脸欠揍内样
“……”
“太宰先生————”
太宰治:在水里,勿cue
“你在哪儿——”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那边冒泡了”
“谁会游泳给他捞上来”
“我”
森嗖的一下窜进去了
——
请容我废话一下,现在是广东时间5:07,我4点整被鼻塞堵醒,然后我发现,我好像阳了,于是我半夜五点多爬起来码文
——
“咕噜咕噜”
“咕噜咕噜”
“他们在说什么”
“不知道”
“咕噜咕噜咕”
“咕”
——翻译——
“太宰先生——”
“我在这儿”
“你给我起来”
“不”
——
难受,就先到这吧
睡觉结果福利院全员穿文野还只有我看过我他妈的倒霉死了
首先声明:我是一个四年级xxs,文野只看过两季(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勇气写文)小学生文笔容易ooc,咱们就是,包容一下行吗,也没人看好像
cp:森静,浠沐,太中,芥敦
鼻塞好难受!!还有广东这33度的天,都成炸鸡腿了都
——
“所以,你为什么刚穿过来就40度高烧了”
“我记得我前两天发烧了,37度,然后今天就好了啊,我就去出温迪了,还有,冉是谁啊”
“我和剩下那四个被互相叫名字之后还能反应过来但是你这是真忘了,你心也是真大,刚退烧就去出温迪”森扶了扶额
“现在侦探社也不让你住……你等会,在这躺着”
森说完就跑到了房间里,留下“温迪”一脸懵逼...
首先声明:我是一个四年级xxs,文野只看过两季(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勇气写文)小学生文笔容易ooc,咱们就是,包容一下行吗,也没人看好像
cp:森静,浠沐,太中,芥敦
鼻塞好难受!!还有广东这33度的天,都成炸鸡腿了都
——
“所以,你为什么刚穿过来就40度高烧了”
“我记得我前两天发烧了,37度,然后今天就好了啊,我就去出温迪了,还有,冉是谁啊”
“我和剩下那四个被互相叫名字之后还能反应过来但是你这是真忘了,你心也是真大,刚退烧就去出温迪”森扶了扶额
“现在侦探社也不让你住……你等会,在这躺着”
森说完就跑到了房间里,留下“温迪”一脸懵逼
过了一会,森拿着个大概可以塞的下一个人的纸箱子跑了出来
“这是干嘛?”
“给你住”
“6”
“你呆到里边我这外套就给你当被子了,你去外面大街上睡,诶不对,你有异能吗,被捡走了咋办”
“好像是没有的了”
“你废了”
“?”
“先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了,你先在这箱子里睡,明天我带你去吃可丽饼”
“好”
————
“没好的一天从出门捞太宰治开始”
自从五位贫困儿童来了之后捞太宰治的任务就落到了她们身上
“你们先去鹤见川,我要带冉去买吃的”
“行”
“冉,起床,不然拿海怡插你”森敲了敲纸箱
“OKOKOK起了起了”
“她们四个去捞太宰治了,我带你去吃可丽饼”
“好”
——
很好不想写了,先摆在这,等我放学回来接着写,我身上还有五张稿子没画,明天还要被那35度的破天气折磨,等我
我回来了
——
“我变猫跑的快一点好像(变~)”
“不是你跑那么快我追不上啊喂——”
此时,森感觉面前有一股杀气
她抬起了头
“哦,社长啊,似乎找到他猫厌的原因了”
此时的社长看到了森,掏出了小鱼干,尝试诱惑森
“拜托你森我是猫妖,但不是真猫啊喂”
森头也不回的跑到了可丽饼摊子
“社长——”
“乱步怎么了?”
“刚刚那只猫是侦探社来借宿的一位小姐变的”
社长的神情似乎变的低落了一点,但很快又变回平常的样子了
“(变回)老板,来三个可丽饼”
为什么是三个呢,因为一个森自己要吃,一个给“温迪”吃,最后一个当然是给小镜花啦
——
不写了,呵
睡觉结果福利院全员穿文野还只有我一个看过文野的我他妈的倒霉死了
首先声明:我是一个四年级xxs,文野只看过两季(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勇气写文)小学生文笔容易ooc,咱们就是,包容一下行吗,也没人看好像
cp:森静,浠沐,太中,芥敦
新增角色:某位喝洗洁精的大姐姐
——
我叫温迪,没错就是你们想的那个原神里的温迪,但我不是他,我是cos穿的,我也忘记了之前的事,我只想知道,cos温迪穿原神很合理,但是为什么我穿的是文野啊,出生点还在鹤见川里 啊……竟然在鹤见川里那就直接被淹死好了,但是人的本能求生反应还是让我从水里爬起来了,cos穿扯假发我扯了,嗯,变真毛了,我也看了一下手上……疤没了!!
(这边ps......
首先声明:我是一个四年级xxs,文野只看过两季(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勇气写文)小学生文笔容易ooc,咱们就是,包容一下行吗,也没人看好像
cp:森静,浠沐,太中,芥敦
新增角色:某位喝洗洁精的大姐姐
——
我叫温迪,没错就是你们想的那个原神里的温迪,但我不是他,我是cos穿的,我也忘记了之前的事,我只想知道,cos温迪穿原神很合理,但是为什么我穿的是文野啊,出生点还在鹤见川里 啊……竟然在鹤见川里那就直接被淹死好了,但是人的本能求生反应还是让我从水里爬起来了,cos穿扯假发我扯了,嗯,变真毛了,我也看了一下手上……疤没了!!
(这边ps一下昂,这位姐也是慢脚里面我的一位列表,因为经常被父母打骂还差点死了所以前几周喝了洗洁精前几个月拿刀在手上划)
但是好累……真的,好累好累……
在我闭眼的前一秒我看见一个蓝头发的人往我这跑了过来
“冉姐!!!!你怎么就死了!”
她嘴里说的冉是谁啊,她又是怎么认出我来的,她又是谁啊
“完蛋,发烧了”森摸了小冉“温迪”的额头后发现很烫
“太宰治,侦探社有没有退烧药”
“不知道诶”太宰治摆了摆手
“你帮我联系一下国木田,现在她要是不退烧就完了,她原本就半死不活的还有一点轻度抑郁症的症状,这额头一摸起码39度”森准备把“温迪”抬起来搭到背上
“这是?温迪?”静子很诧异的问到
“她估计是COS穿的前两天她就出的温迪来发疯”
“那你怎么认出来的”
“她这个精神状态就能看出来”
“哦”
——场景转换——
“国木田麻…呸,先生——咱侦探社有没有退烧药”
“啊?有,小姐要用来干什么”
“国木田先生感谢你在一堆文件中还抬起头来应我的话,你放哪了”
“那”
森拿出退烧药往“温迪”嘴里塞
“国木田先生——这位…小姐?她发烧了能不能让她待在我们房间里一会”
“侦探社不是收容所!”
“那怎么办,人都要没了”
“放楼道里吧”
“行”
五个贫困儿童言出必行直接给人抬楼道里了
“怎么办,她现在还不醒”
“不知道啊”
“我外套嘞”
森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了件黄色的挡风外套盖到了“温迪”身上
(ps:这个外套现实里我真的有一件)
“最近广东热的慌有时候还会突然刮风所以就带着这件了”
五个贫困儿童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的,最后一致决定轮班照顾到这个“温迪”到她醒为止
5 hours after……
我们的“温迪”终于醒啦
“这是哪儿?”
“冉,是我,森九”森顺便弹了一下“温迪”的额头
“森九?你怎么也在横滨?”
“我比你早一两天穿过来”
“今天看到你躺在鹤见川那我就把你带过来了,你还发烧了,量过,40度,都冒烟了”
——
好了睡觉!新增角色小冉!
【原神】①乘风的蒲公英会遇见思念的塞西莉娅花吗?
温迪老婆爱你么么么么么么么(´∀`)♡
旅行者荧,深渊空
CP:温荧
PS:有亿点点的私设。
彩蛋有惊喜哦~
(避雷:彩蛋是温迪X你,雷者慎入!!!)
本文3.9k+(´∀`)♡
————————@_@分割线——————
有一首诗歌最近在蒙德十分地流行,但它并不出自于提瓦特最好的吟游诗人之口,而是一个陌生的面孔——一个新来的吟游诗人。
“我还以为只有蒙德才会有吟游诗人呢。”派蒙一边说一边吃了一口荧喂给她的薄荷果冻。
“嗯~这真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啦!荧,果然你的手艺是最棒的啦!”派蒙好吃到跺脚脚。
荧微笑着说,“不知道蒙德城的凯瑟琳有什么事情要...
温迪老婆爱你么么么么么么么(´∀`)♡
旅行者荧,深渊空
CP:温荧
PS:有亿点点的私设。
彩蛋有惊喜哦~
(避雷:彩蛋是温迪X你,雷者慎入!!!)
本文3.9k+(´∀`)♡
————————@_@分割线——————
有一首诗歌最近在蒙德十分地流行,但它并不出自于提瓦特最好的吟游诗人之口,而是一个陌生的面孔——一个新来的吟游诗人。
“我还以为只有蒙德才会有吟游诗人呢。”派蒙一边说一边吃了一口荧喂给她的薄荷果冻。
“嗯~这真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啦!荧,果然你的手艺是最棒的啦!”派蒙好吃到跺脚脚。
荧微笑着说,“不知道蒙德城的凯瑟琳有什么事情要找我们呢?”
“肯定会有很丰厚的奖励吧!”派蒙一脸财迷地说道。
“某方面你和多莉还挺像的。”荧有些无奈地说道。
“嘿嘿~”
吃完薄荷果冻,荧和派蒙沿着蒙德城的主干道去找凯瑟琳,今日天气正好,阳光和煦,微风携带着几棵蒲公英的种子,从荧的身边吹过。
又是谁把思念托付给微风了呢?
“向着星辰与深渊!”凯瑟琳照例说着迎接词。
“你好,凯瑟琳!传说中的旅行者荧和传说中的派蒙回来啦!”派蒙高兴地和凯瑟琳打着招呼。
“啊,欢迎二位回来。”
“所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荧直奔主题。
“难道是深渊那帮家伙又来捣乱了吗?”派蒙一脸正气地用自己的两个小拳头对着空气挥舞。
凯瑟琳摇了摇头。
“那是愚人众那帮家伙们又来闹事了吗?”派蒙双手叉腰继续猜道。
凯瑟琳又摇了摇头。
……
荧看着派蒙像是在玩某种游戏似的猜来猜去,不禁扶额说道,“直接告诉我们吧,凯瑟琳。”
凯瑟琳微笑着,心情很好的样子。
“好的。实际上,是因为那个新来的吟游诗人,他每晚都在蒙德城里到处走动,好像是在找着什么,但是当西风骑士团们向他询问却又什么也不说。骑士团认为他很可疑,希望你们能够查明原因。”
“这种事情,西风骑士团就可以解决吧,为什么要找我们呢?”派蒙不解地问道。
“他身上有邪眼,我们难以应对啊,只有大名鼎鼎的派蒙和旅行者才有可能将他制服呢~”带着笑意的男声突然响起。
循着声音,荧和派蒙看见了一抹蓝色的身影。
“凯亚!”派蒙叫到。
“你这个大骗子,又来做什么啊!”显然,派蒙仍然记得之前凯亚利用她们抓盗宝团的事情。
凯亚也不生气,故作伤感地捂住胸口,一脸伤心地说道,“哎呀呀,你这么说可太伤人了,我可是来找你们寻求帮助的。”
“好吧好吧,谁让你之前利用我们的!”派蒙有点愧疚地小声嘟囔着。
凯亚看着派蒙有些愧疚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了。
荧看着这派蒙被凯亚逗得都开始愧疚了,也悄悄笑了。
接着她出声询问道,“凯亚,是有什么困难吗?我想仅仅是邪眼应该难不倒你们的。”
“真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凯亚闻言,看向身上洒满阳光的少女,眼里的愧疚一闪而过,紧接着一边微笑一边鼓鼓掌称赞道。
可惜那愧疚太快,荧并没有捕捉到。
“实际上,蒙德的吟游诗人大赛要举办了,这个关键时刻西风骑士团绝对不能大张旗鼓地搜寻一个吟游诗人。”凯亚正色说道。
“那你们为什么不在私底下秘密进行呢?”派蒙问道。
“那个吟游诗人有种奇特的力量,他可以呼唤冰雪和狂风,我们一靠近他,他就召唤出这些然后趁机逃跑。”
“召唤狂风?”荧心里想起了一个绿色的身影。
“不过说来也奇怪。”凯亚的声音把荧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他好像没有恶意,即使召唤了风雪也没对蒙德城造成特别巨大的伤害。”凯亚眯了眯眼睛,抚摸着自己的下巴,意味深长地说道。
“嘛,总之拜托你了,旅行者。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拜拜~”凯亚对着荧眨眨眼睛,然后一阵风似的跑走了。
“凯亚!”派蒙气恼地对着已经是个小黑点的凯亚大喊着。
但是凯亚头也没回一下,消失在了荧和派蒙的视线之中。
“啊啊,好生气!就这样把这件事情抛给我们了!”派蒙气鼓鼓地说道。
“好啦,派蒙别生气啦。我们先去解决委托,之后让凯亚请我们吃大餐,好不好?”
“好呀好呀!大餐!荧,我们快出发吧!”
看来荧在如何给应急食品顺毛这件事情上已经轻车熟路了。
“不过我们该从哪里开始呢?”派蒙思索着。
“让我想想,或许我们可以去天使的馈赠看看,酒。”荧提出自己的想法。
说不定还会遇到那位呢。
“对哦!酒馆最适合收集情报了!那我们快走吧!”
派蒙拉着荧的手开心地往天使的馈赠飞去。
进入酒馆,一股浓浓的酒气扑面而来,即使是白天,天使的馈赠里也依旧热闹非凡。
可惜荧把酒馆上上下下看了个遍,也没找到那抹绿色。
看来他不在这里。
荧垂下眼帘,有些失望,不过马上就打起精神了。
荧向酒馆里的每一位客人打听消息,但是,收集到的信息,多半是在称赞那位吟游诗人的诗歌之美,调查毫无进展。
就在荧和派蒙打算离开天使的馈赠时,六指乔瑟叫住了她们。
“哦,我亲爱的朋友,你们是来了解那位新来的吟游诗人的吗?”
“六指乔瑟?你有什么消息吗?”派蒙迫不及待地问道。
“我想他来这里一定是为了这次的吟游诗人大赛的,尽管我不想承认,但他的诗歌确实要比我好上太多了,我想,即使是那个蝉联了三届冠军的家伙也比不上他的诗歌!”
“天呐!你还是六指乔瑟吗?这么快就沦陷了?!而且蝉联了三届冠军的家伙———”派蒙惊讶地说道。
“是温迪吧!”荧笃定地说道。
“朋友,你无法想象!那位吟游诗人的诗歌里到底蕴含了怎样悲壮的情绪!”六指乔瑟越说越激动,最后抱着自己的琴大哭起来。
“他是不是喝多了……”派蒙有些无语。
“这也许是个线索也说不定呢?”荧若有所思地说道。
“悲壮不是一个常见的形容词,一般都用来形容牺牲,形容战争。这种感觉若非亲眼所见或者亲身体验,很难写出好的作品。而这位吟游诗人的诗歌在短短几天之内就获得了这么高的评价,这就说明……”
“他很有可能亲身经历过战争!”派蒙默契地接上荧的话。
“也许我们应该去听一听他的诗歌。”荧一边说着,一边走出了酒馆。
“快!那位新来的吟游诗人要开始吟唱了!”
“太好了!我这次可是备足了手帕呢!”
几个成年人像孩子一样兴奋地跑了过去。
“快!荧,我们也赶紧跟上去吧!”派蒙激动地说着,快速向前飞去。
荧也连忙跟上,虽然她面不改色,但是她心底很疑惑。
怎么会这么巧呢?
到了风神像底下,这里已经人满为患了,完全看不到那个吟游诗人的身影。
“好多人啊!完全看不到前面啊!”派蒙努力地飞到人群上面,但是距离太远了,只能看到一个藏在斗篷里的人影。
“我们去那里吧!”派蒙指着风神像的双手说道。
荧艰难地点了点头,用传送锚点传到了西风骑士团的楼顶然后利用风之翼飞到了风神像的手上坐下。
“这里是温迪经常吟唱的地方……”荧喃喃说道。
“确实,好久没有看到那个卖唱的了。”派蒙飞到荧的怀里等待着吟游诗人的吟唱。
下面的吟游诗人似有所觉,抬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了荧的视线。
黑色的眼睛。
吟游诗人开始拨动琴弦,吟唱起久远的历史。
荧可以感觉到歌声中的悲壮,但更多的是一种视死如归的决心。
愈来愈激昂的歌声如暴风雪一般,强烈的情绪唤醒了荧尘封在心底的记忆。
那是由混乱,火焰,争斗,鲜血,求饶声,祈祷声,咒骂声交织的记忆,那是她和哥哥在离开家乡开始旅行前对家乡最后的回忆。
悲壮的歌声,歌颂着对暴政的反抗,缅怀着死者的牺牲,激励着生者奋勇前行,却难得的没有被怒焰滔天的仇恨所埋没,如金子般闪耀的信念熠熠生辉
——破开牢笼枷锁吧,飞往那高塔围墙之外的蓝天吧!
吟游诗人结束了吟唱,悄悄混入了静默感慨的人群,离开了这里。
过了许久,底下的人群开始躁动,他们或是流泪,或是叹息,无一例外,都在称颂着这位吟游诗人的诗歌。
“真是首悲壮的歌啊!啊,那家伙去哪里了?!明明刚才还在这里的!”派蒙率先从诗歌带给她的震撼中回过神来。待想要去寻找那个吟游诗人时,却发现他早就没了踪迹。
本以为荧会动身去追,可是派蒙久久没有等到荧说话,于是她扭过头去看荧。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荧居然哭了!
自旅行以来,派蒙从未见过荧流泪,即使是面对自己的哥哥疑似敌对,众人的误解,全城的通缉,死亡的威胁,友人的逝去……她都没见过荧留下一滴眼泪。
派蒙发誓,荧绝对是她见过的最最最最坚强的女孩,没有之一。
但是现在,荧却像个木头人一样,目光呆滞幽深,黯淡的金色眸子里任何人的影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手链一样从荧的脸颊上滚落。
“啪嗒”
一滴温热的泪正好落在了派蒙的脸颊上,惊醒了看着荧发呆的派蒙。
“荧!你怎么了!荧!是不舒服吗?还是太累了?这个委托我们不做了,我们去休息一下吧!我们去吃大餐!去找朋友们玩!荧……”派蒙飞出荧的怀抱,一会摇晃着荧的肩膀,一会拉拽着荧的衣服,焦急地围着荧团团飞。
派蒙不敢用力,她害怕荧从风神像的手里掉下去,这个状态下的荧可没有办法打开风之翼啊。
“发生什么事了吗?小派蒙?”如风般干净的少年音突然响起。
“卖唱的!”派蒙看着突然出现在风神像手上的温迪,既惊讶又欣喜。
“怎么了?是好久没见到我了吗?这么激动?”温迪有些“受宠若惊”,毕竟派蒙可是从来没有这么激动地欢迎他的到来。
“卖唱的!你快帮帮荧吧!自从她听完那个新来的吟游诗人的诗歌以后就很不对劲!她都哭了!”派蒙并不在乎温迪说了什么,她现在很担心荧。
温迪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脸色难得认真起来。
“我看看……”
说着温迪坐在荧的身旁,将身体贴近荧,微微环抱着她,轻柔地将她的脸扭过来。
“我亲爱的勇者,你究竟因何的悲伤呢?”
派蒙惊讶地发现温迪的辫子微微发亮,青蓝色的荧光。
下一秒,温迪便看见了他最熟悉不过的画面。
战争,鲜血,哀嚎……
“啊啊,我的勇者,这是我第一次窥见你的过去,引导勇者破除旧日的阴影,这可是吟游诗人的本职工作啊。”
温迪唤出“斐林”,灵巧的手指轻快地拨动着琴弦。
“和煦的风终会吹散战争的氤氲,囚笼中的鸟儿终将振翅高飞。”
被寄予希望的诗词仿佛有了生命,它们乘着跨越时空的风,寻找着星辰的气息。
这里好黑。
困在回忆里手足无措的荧将自己蜷缩成一小团,双眼禁闭,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耳朵,企图阻隔族人们哀嚎的声音,但这都是徒劳。
族人们的哀嚎与求饶声依旧源源不断地传入她的耳中。
拜托了,拜托了,快停下吧!
无助的泪水滑进荧的嘴里,苦涩蔓延。
但是渐渐的,族人们的悲鸣声变小,取而代之的是一首充满希望与幸福的诗歌。
清脆的少年音如风般吹进荧的耳朵。
荧逐渐平静下来。
昏睡前,她隐隐约约听到那熟悉的少年音说道:“以后再把你的故事慢慢讲给我听吧,现在,是时候说晚安了,我亲爱的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