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宫心海x你】《塞壬》
※全文5.7k+,小学生文笔,流水账文章,如有不适,概不负责
※GL向,不喜勿入
※第二人称,可代可磕
※深海鲛人x贵族盲女(?)
※OOC警告,架空世界,私设如山
—————————分 割 线—————————
“听说东面那片海的深处存在鲛人。”
——眼泪化为珍珠,血肉长生不老。
这几乎是人们的共识,也是所有追逐鲛人之人的目的,为了财富与寿命的无穷。
听着风带来路人的声音,你明白这人说的不错。
东面的海有没有鲛人你不知,但你眼前的海域确实存在鲛人。
你曾闻到过海底的气息。 ......
※全文5.7k+,小学生文笔,流水账文章,如有不适,概不负责
※GL向,不喜勿入
※第二人称,可代可磕
※深海鲛人x贵族盲女(?)
※OOC警告,架空世界,私设如山
—————————分 割 线—————————
“听说东面那片海的深处存在鲛人。”
——眼泪化为珍珠,血肉长生不老。
这几乎是人们的共识,也是所有追逐鲛人之人的目的,为了财富与寿命的无穷。
听着风带来路人的声音,你明白这人说的不错。
东面的海有没有鲛人你不知,但你眼前的海域确实存在鲛人。
你曾闻到过海底的气息。
“奥德赛,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吧,我想吹吹海风。”
“可是……”
“不放心的话,就麻烦你在台阶处等下我了。”
“是,小姐。”
咸湿的海风吹动细小的沙粒,风一时有些大,沙粒飞起来撞上你的脚踝。
海平面缓缓染上橙色,温暖的气息裹夹最深处的冰冷破土而出,溅起的浪花闪烁点点碎光。
随意拾起落在沙地上的手链,珊瑚宫心海认出这串手链的主人,上面还有未被海浪洗刷干净的血迹。
“人类还真是贪婪。”
语调冷漠又俏皮,字句谱上乐章的韵律。
她注意到岸边看海的人类,不过她此行意不在此,收好手链后便迅速离去。
风摇摆她的发尾,穿梭而过,落在你的鼻尖。
你深吸一口气,那股风早已溜走。
直至整片大海笼罩太阳的余晖,你也没有再闻到同一种风。
轻车熟路地走向奥德赛等待的台阶,奥德赛扶着你坐上轮椅。
“奥德赛,我只是看不见又不是走不动路了,不必这样。”
指尖搭在轮椅扶手上,细微的震动都能被指腹所感知。
“这段路不是很平,这样会比较稳妥,而且小姐观海站了许久,想来也是累了。”
你一笑,“其实……”
有人与你相向而行,路过时带起一阵风。
一模一样。
你停下话语,急忙回头。
可你的眼前永远都是一片黑暗,只能用听觉与嗅觉去感知。
哼着不知名的歌谣,步履徐徐,存在深海的气息,透出栀子花的香味,混合落日的温柔与黑夜的冰冷。
“小姐?”
你很快回过神,接上未说完的话,“其实奥德赛你想的不错,我也确实是有些累了。”
“下次不如坐着吧。”
-
看海已经成了你生活的一部分,从那场意外后更甚。
也渐渐习惯虚无漆黑的世界。
听海鸥贴着水面飞翔,闻不同时段的海风,感受赤脚踩在松软的沙子。
连续多日都能从海风中窥得相似的气息,一瞬便又离散。
今日你照旧在相同的时间来到往日的位置,不一会就嗅到熟悉的气味,起初你以为只是海风的挽留,竟久久没有散去,反倒愈发令人沉醉。
你试探轻唤:“……你在吗?”
没有声音,只有微凉的海水亲吻你的脸颊,这便是回答。
珊瑚宫心海坐在礁石上摆动鱼尾,见看海的人类安静地坐回自己的轮椅上,便幻化出双腿走上岸。
渐渐逼近的香气。
“你喜欢看海?”她不知道你的名字,思来想去只好这么称呼。
她连说话时都像唱歌一样悦耳,也不怪世人为何会在鲛人的歌声下失去理智,争先恐后奔赴无尽的深海。
“嗯。”你辨认出她所在的方向,扬起头来望向她,“很喜欢。”
珊瑚宫心海屏息敛声弯下腰凑近你,视线与那一双沉寂且无神的眼齐平。
你保持着原来的笑容,没有注意到对方的靠近。
她小心拉远距离,柔声说:“我是珊瑚宫心海。”
你与她交换名字。
她唇齿开合,细细念叨你的名,转而笑道:“你的名字很好听,那么,下次再见。”
珊瑚宫心海的气味很快就消失了。
你凝滞许久,半晌说道:“下次再见……”
大海安静地翻涌。
“心海,不要太接近人类,这不是个好兆头。”
珊瑚宫心海抬眸望向年长于自己的前辈,笑着将手链递出去,“给,你的手链落在沙滩上了。”
“不要转移话题。”
“她不一样。”
“才见过几面你就清楚她的为人了?”
“她很喜欢大海。”
指尖轻触水母,水母瑟缩一下,很快溜走了。
“你知道的,这不是我第一次死亡,也绝不是最后一次。”
“人类大多贪婪。”
珊瑚宫心海歪歪头,似是不解,“可您不也贪图那人的美貌与财富,甜言蜜语张口就来,将陷阱的绳索套回人类的脖子吗?”
“不过都是自食恶果。”
鲛人前辈只得干巴巴说:“人类要为自己的贪婪付出代价。”
随后又露出伤心的神色,“我们也是。”
知晓这位前辈想起以前的事,珊瑚宫心海便安静地逗弄水母。
鲛人的一生都在死亡与重生中度过,心尖精血不灭,便是永生。
唯有精血逸散,才是真正的死亡。
鲛人一族人数呈现静止的状态,每当神坛上的贝壳合上,便代表一条完全新生的鲛人即将诞生,也代表原先的鲛人中出现真正的死亡。
若是鲛人中有人相爱,想要孕育新生命,那么母亲在孩子出生的那刻便会死去,母系的精血就此传承,父亲在孩子长大后也会离世,神坛的贝壳会重新编织生命。
这是神明的枷锁。
一生一次的始终。
“祭司要求的东西你准备好了没有?”
“都已准备妥当。”
“跟我来。”
鱼尾扫开白骨尸骸,珊瑚宫心海不禁皱眉,她到底无法像所有前辈一样冷眼对待人类的尸骨,但其中混杂着的鲛人骨架,又叫她从心底生出悲愤。
鲛人前辈取出一枚珍珠,用鲸骨练成的丝线穿过,“你可以选择将你的精血融进这枚珍珠,也可以选择不融。”
珊瑚宫心海接过珍珠,珍珠在深海透出一抹亮色,全然不似蚌类所产。
“这珍珠真漂亮。”
“鲛人的眼泪当然漂亮。”
“怎么前辈也爱开玩笑。”
鲛人前辈只是笑着,并不说话。
夜明珠在深海中都只能微弱地呼吸。
-
“在你看来,大海是怎样的?”
你思索了一会儿,“是温柔的,足以容纳万物。”
“黄昏是我一天中最喜欢的时刻,海平面映着赤日的荣耀,浅岸水是蓝色的,与橙色碰撞混成新的色彩,连风也温和,送来遥远的气味,不远的树木沙沙作响,夕阳打在身上暖烘烘的。”
“夏天可能会有点热。”你随后又补上这么一句。
珊瑚宫心海坐在礁石上,看着海面浸没人类的脚踝,轻叹一声。
鲛人的肌肤是冰冷的,当珊瑚宫心海扶起你的手时你才深切感受到深海的温度。
将你摁回轮椅上,珊瑚宫心海随手弄干自己的头发,“你会怨恨吗?”
“嗯?”你反应过来,“一开始的时候是有怨恨的,现在没了,事情已然发生,再怨恨也是没有用的,而且如果没有这场意外,我或许还不会遇见你。”
世间曾向我展示所有色彩,上帝为不朽的画作取走我眼中万千,制成永恒的颜料。
珊瑚宫心海轻笑一声,“你倒是看得开。”
她哼了两下调子,“我给你唱首歌吧。”
“我会像故事中的水手一样被你蛊惑吗?”你伸手比划着,似是想要抓住她的手。
“你都胡乱想些什么呢。”她指尖轻弹你的额头,又懊恼自己似乎太用力,在莹白的肌肤上留下红痕,冰凉的指腹划过那处。
古老的歌谣缓缓流出,翱翔的飞鸟穿梭绿林,狡猾的狐狸捕食猎物,自在的游鱼尽情欢愉,凶狠的恶狼仰首高呼,日轮旋转,月盘高挂,风过林梢,海卷砂砾。
珊瑚宫心海收回贴在你额头的手,微微敛眸。
“无边星辰散落你的眼眸,
万千芳香沾染你的唇口,
悠悠竖琴装点你的歌喉,
皎皎月轮化作你的肤容,
海底倒悬苍穹,
晨露映照阴沟,
我碎成流风,
亲吻你心跳。”
你一愣,“这是?”
“是百年前一位游侠精灵献给一位鲛人的誓词。”
你嗅着海风的潮湿,与珊瑚宫心海身上若有似无的栀子花气味。
听说,如果一个人身上没喷香水,你还能闻到她身上的体香,那证明你的基因选择了她。
“就算被蛊惑……也心甘情愿。”你望着看不见的海,感受海浪拍打沙滩的活力。
珊瑚宫心海蹲下身,凑近询问:“怎么了?”
指尖小心翼翼颤动,瑟缩不前,珊瑚宫心海瞥见,很自然地带着你的手贴上自己的脸颊。
你问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我能摸摸你吗?”
“当然可以。”
拇指顺着眉头到眉梢,划过太阳穴,抚过眼睑,触及颧骨,落在鬓边,吻到耳尖,跟随下颔的弧度来到唇瓣,温热的指腹贴上冰冷的唇。
“对……对不起。”
珊瑚宫心海弯起唇,带起你的指尖回到眉心,“这是鼻梁。”
“鼻尖。”挺翘。
“下巴。”圆润。
“脖子。”纤细。
“后颈……”
你突然触电般收回手。
“怎么突然收回手了?不摸了吗?”珊瑚宫心海眨着一双琉璃眼,她的曲调骗过你的感官,你看不见,也想不到她那长年寒凉的肌肤会开始发烫。
“心海……不,不用了。”你拇指与食指相互摩挲,“漂亮的。”
珊瑚宫心海不免失笑,“你光靠触感如何知晓我的长相。”
“我听见,闻到,也触碰过。”
听见你的歌声,闻到你的香气,触碰你的面庞。
“太阳要落山了,快回去吧。”
你听见她跃入水中时溅起的细小水花。
“再见。”不知她能否听见。
直到确认奥德赛推着你消失在视线,珊瑚宫心海才潜入水底。
“再见。”
-
梅雨季节到了。
潮湿的空气侵蚀你的身体,惹得关节阵阵疼痛,即使小心掩藏,也被她所发觉。
“身体不好就早些回去吧,你不能再待下去了。”珊瑚宫心海捏上你的膝盖,不知是不是错觉,你明显觉得苦痛减轻。
“你愿意来我家坐坐吗?”
生病的人总是有一定特权。
“你愿意请我去坐坐吗?”
被反问回来了。
你点点头,“当然愿意了。”
轮椅被推动,你忽然想起什么,“嗯……心海,你就这么上岸没有问题吗?”
珊瑚宫心海自然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发出轻笑,俯身凑近你的耳廓,“没关系的哦,我自有办法。”
你不禁僵直身子,慌忙捂住耳朵,“那……那就好。”
听着珊瑚宫心海利用歌声蛊惑他人,你不禁失笑,“这就是你的办法?”
“难道还有比这更轻松的吗?”
珊瑚宫心海在奥德赛欲伸手接过轮椅时收敛笑意,声线没有一丝波澜,足以迷惑你的判断。
她的办法自然很多,不过想来若是用歌声,或许你会更加安心。
珊瑚宫心海哼的小调永远带着古老的意味,总能令人追溯过往,听她唱歌,就像进行一次时空旅行,不知道这次的旅途会到达哪个时间节点。
一场久远不失新奇,真实不失虚妄的旅行。
进入房间前隐约听见谈话。
——“老爷,最近有一批鲛人肉准备拍卖。”
房门隔绝接下来的对话。
屋内的温度延缓疼痛,屏退奥德赛,房间一时只剩下珊瑚宫心海和你。
你支撑着想要起来,转瞬身体便腾空而起,你攥紧双手置于胸前,不免屏住呼吸,又在熟悉温度里松懈下来,虽然并没有真实接触。
但鲛人嘛,拥有人类所没有的能力很正常对吧?
似乎是水的流动,如此包容温和,没有弄湿一点衣物。
“心海,你随意坐,还望不要嫌弃我招待不周。”
“怎会。”
你牵动两颊肌肉,浅浅一笑,“我们来聊聊天吧,你想喝茶吗?”
“现在就很好。”
“你刚刚应该也听见了吧,欲壑难填……”
良久,你才听见对方的声音,竟是一声笑。
“鲛人的血肉并不能长生不老。”
“眼泪不是珍珠,血肉不是灵药,不过是普通的泪水与世间至毒。”
你抿唇,“这样告诉我没关系吗?你不怕我待会就告诉他人?”
“那你会说吗?”珊瑚宫心海指尖绕着杯壁走了一圈。
“不会,毕竟长生不老的条件太过吸引人,凡事都有代价。”
你鼻腔哼鸣一声,“心海呐,给我讲讲关于你的事好不好。”
“好不好好不好?”
“你想听什么?”
珊瑚宫心海的声音悠荡,你感知到距离在缩短,装模作样思索,“什么都行。”
“只是想多了解你一点。”
-
你突然听见她说。
“你想看海吗?”
“我现在就在看啊。”你不明就里。
珊瑚宫心海指节贴上你的脸颊,即使熟悉了她的温度但一刺激还是会颤抖一瞬。
“是用眼睛去看。”
“不必逗我了,我怎……”
“张嘴。”
她放入一枚珍珠,那枚珠玉在口腔中散发融融暖意,你发觉视线的黑暗出现缝隙。
直至渐渐适应阳光,你看清了她的面容。
她与你想的一样。
绮丽。
梦幻。
听觉,嗅觉,触觉所勾勒的面容分毫不差,都难比及视觉。
珊瑚宫心海伸手在你眼前挥了挥,“感觉怎么样?”
“其实有点不习惯。”
她牵起你的手,拉着你缓缓入海。
“一定要好好含住,不然就看不到你想看的景色了。”她轻笑。
猛然扎入水中。
这才惊觉你可以在水下呼吸,水是保护膜也是夺命的利器。
她的鱼尾从根部至尾部在水下呈现渐变的透明,就像跌入梦境的云,淡粉色的天空推移柔软的云。
“可以试着摸一下它们。”
你嘴唇还未分离就被珊瑚宫心海抵住,“嘘,海水可不太好喝。”
指尖才触及水母,它们就加开速度逃离你的魔爪。
难得弯起眼。
周围光线变得晦暗,又在远处晕出亮光。
是海底的文明,是历史的尘埃,是无解的未知。
尘封的书籍中所书写的亚特兰蒂斯仿若活了。
“是一年一次的祭典。”
“也是求偶的季节。”
珊瑚宫心海引领你来到一处坐下,你无法说话所以只能安静地看着。
看鲛人以歌喉,以舞蹈表达爱意,看珊瑚宫心海姣好的容貌。
鲛人的容貌确实如所有的传说一样精致。
“哎呀,这不是心海吗?”身后传来的声音。
你回头恰好对上一张明艳的脸,极具攻击性的美。
“人类?”那鲛人细细端详一会,倏而笑起来,“还真是稀客啊。”
“认识一下,我叫伊兰娜,你叫什么?”
珊瑚宫心海蹙眉,“她没有义务告诉你名字。”
“诶,话不能这么说。”
这边的动静吸引来不远处的鲛人,许是对人类的好奇在驱使。
“人类看起来好脆弱。”
“我上一次看见人类还是在上一次,也就一百多年前吧。”
“弗兰利斯,亲爱的,你那么好看我怎么舍得……疼,别打了。”
“话说芙尔幽姐姐以前是不是也喜欢过人类?”
“其实这人类看上去挺对我胃口的……啊?你说的谁?浪声有点大我听不见。”
珊瑚宫心海双手攀附你的肩膀,下巴垫在你的右肩,尾鳍拂过你的脚踝,纤长无骨,很容易绕着转了个圈。
“切!”异口同声。
“散了散了。”
“浪费表情。”
珊瑚宫心海松开桎梏,你发觉有道视线一直朝着这边看,沉默,悲痛与哀怜,半晌这视线就消失了。
对珊瑚宫心海撤离的动作内心感到失落,你用眼神询问她。
珊瑚宫心海勾起唇,指腹抬起你的下巴,转向前方,你看见有一位男鲛人在唱歌,摆动鱼尾,轻轻触碰女鲛人的尾鳍。
你现在深刻明白这个动作的含义。
取出含在口里的珍珠后视线开始涣散,黑暗蔓延而上,只记那枚珍珠的是血红的,内里中心的红分外刺眼。
珊瑚宫心海拿出鲸骨线穿过珍珠,弯腰戴在你脖子上。
你及时制止她的动作,对她摇头。
“不必了,能有此经历,已是莫大的幸运。”
你环抱她的脖颈,滚烫的身躯贴上冰冷,话语滴答。
“今天我很开心。”
“谢谢。”
-
你的身体每况愈下,已经多日没有出过门。
今日情况较前几日好了不少,许是回光返照罢了,不过没关系,只要一面,最后一面就好。
你来到同一处,太阳缓慢下坠。
你知道珊瑚宫心海就在这里,就在你的身旁。
珊瑚宫心海攥紧手又松开,尝到下唇渗出的血液。
知晓她的意图,你轻拍她的手背,勉强扯出笑,“给我唱首歌吧。”
那枚珍珠的红色,是鲜血染成的。
“海底倒悬苍穹,
晨露映照阴沟,
我碎成流风,
亲吻你心跳。”
眼泪落在皮肤上凉飕飕的,你挣扎着抬起手想替她拭去泪,“别哭。”
泪水厚重到足以逃脱眼眶,汇聚于下颔,在海风中阳光下闪烁。
现在珊瑚宫心海才知道,当时前辈并没有开玩笑,原来极度伤心的时候,眼泪真的可以化作珍珠。
“……为你,千千万万遍。” ①
你嗅着栀子花的气息,脑海里筑起梦境的高楼。
海平面的尽头是夕阳,西沉的落日温柔低语。
黑暗似乎都透出光,用破碎不堪的躯体,用千疮百孔的灵魂。
海底倒悬苍穹。
晨露映照阴沟。
我碎成流风。
亲吻你心跳。
亲吻那毫无起伏的胸腔。
亲吻那此后紧闭的双目。
亲吻那至高无上的灵魂。
海平面的尽头是夕阳,那夕阳一片虚无。
珊瑚宫心海叹息一声。
“人类还真是贪婪。”
—————————分 割 线—————————
①“为你,千千万万遍”——卡勒德·胡赛尼《追风筝的人》
考完试了普天同庆哈哈哈哈哈哈!调休一个月差点昏死归去天上,终于有个正常的双休了!
关于我借了朋友的号看心海的故事结果发现并没有什么用(编剧你醒醒别睡了)既然是军师那么有点腹黑也是可以的吧对吧是吧
原神/【申荧】初雪多浪漫
这几天好热,写篇初雪文清凉一下。
......
璃月下雪了。
稻妻的锁国令解除后,荧就带着申鹤回到了璃月,不为别的,只是听前几日前来参加稻妻荣彩祭的行秋说,璃月前些日子下了雪,再加上确实许久没有回璃月了,便忍不住想带申鹤回去逛逛。
二人漫步在银装素裹的璃月境内,她们打算先去奥藏山拜访留云借风真君,然后再回璃月玩几日,蜿蜒的山路寂寥无声,偶尔几声鸟叫就能响彻天际,天与云与......
这几天好热,写篇初雪文清凉一下。
......
璃月下雪了。
稻妻的锁国令解除后,荧就带着申鹤回到了璃月,不为别的,只是听前几日前来参加稻妻荣彩祭的行秋说,璃月前些日子下了雪,再加上确实许久没有回璃月了,便忍不住想带申鹤回去逛逛。
二人漫步在银装素裹的璃月境内,她们打算先去奥藏山拜访留云借风真君,然后再回璃月玩几日,蜿蜒的山路寂寥无声,偶尔几声鸟叫就能响彻天际,天与云与山与雪,上下一白。
“为什么人们都说初雪多浪漫?”
申鹤与荧手牵手漫步于山间雪路,此时正微微飘着淡雪,路上寂静的只有两人踩雪的轻踏声。 荧停下脚步,想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给申鹤解释清楚。
“或许是因为……初雪象征干净美好纯洁,与人们所期望的爱情一般吧。”
“爱?是什么?”申鹤有些疑惑的问道,淡蓝的眸子里透露出不解,她就像一位误入尘世间的仙女,不懂人世间的喜怒哀乐与爱恨情仇。
荧有些紧张,她知道这个问题解释不好会很麻烦,但爱的定义实在是太模糊了,申鹤被红绳锁住了情感,本来性格就十分淡漠,对于情感之事更是迟钝,荧只能尽她所能的去形容爱的感觉,沉思一会儿,荧缓缓开口道,她的声音回荡在空寂苍白的山间。
“爱是恋人紧密相拥时的悸动,
是两双目光交汇,倒映彼此的眼瞳。
是千言万语说不出口,只能深埋心中,
是化为漫天雪花落在你肩上,一触便溶。
是突如其来的骤雨狂风,
席卷着怯懦者的一腔孤勇。
是深陷无尽黑夜里的暗室逢灯,
不是黄粱一梦,也不是片刻永恒,
是与你在一起的每一个春夏秋冬。”
......
申鹤愣了一下,伸出手轻轻搂住荧,柔柔的将她发丝间的白雪拂去,随后俯下身来,在荧的唇上印下深深一吻。
“我也爱你,荧。”
啊呀,夹带私货被发现了,不过结果还算不赖嘛。荧享受着申鹤绵长深远的吻,有些窃喜得想到。
拜访过留云借风真君后,二人来到了璃月港,璃月港依旧热闹非凡,街道上有人扫着门前雪,孩童们兴奋的在雪堆里打雪仗,时不时地传来一阵欢声笑语,万民堂飘着热气腾腾的菜香味,还有小二招呼客人的吆喝声。
一切都是那么其乐融融,幸福美满,从前的申鹤并不喜下雪天,冬天的山里更加寂然无声,连虫鸣鸟叫声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一望无际的白,显得天地都空荡荡的。
那种毫无声响波动的空间令申鹤有些害怕,就好像,她又被落在了一片苍白的荒芜中,每到这时她身上的红绳都隐隐有撕扯的迹象,这时师父总会前来与她聊聊天,安抚她。
可今年不一样,申鹤看着身旁跟香菱热情的打招呼的荧,手心里传来属于荧的温热体温,申鹤那淡漠的眸子中不禁浮现了淡淡笑意,今年的冬天似乎,没有那么难熬了。
荧的人缘可真好,申鹤看着一来二去的人纷纷向荧打招呼,不由得有些酸楚,虽然恋人安分守己,从未对他人作出格之事,但环绕她的莺莺燕燕太多了,也免不了给自己添堵。
于是申鹤纤长的手臂一挥,顺势将恋人搂了过来,荧被申鹤这一举动差点跌了一跤,随后稳稳落入申鹤怀中,她扭头疑惑的望着申鹤。
“有点冷。”申鹤面色不改的掩饰道。
闻言之,荧在申鹤怀中转过身,也回抱住申鹤,蹭了蹭申鹤裸露的脖颈,呼出的热气轻吐在申鹤精致的锁骨处,有些发痒。
“冷就多抱一会儿。”
荧的回应让申鹤心中一暖,可怀中温柔的恋人不安分的手,又令申鹤清冷淡雅的脸色染上一抹朝霞,申鹤轻咳一声,轻轻揉了揉荧的金发,柔声道:
“我们先进屋,好不好?”
荧恋恋不舍的从申鹤怀中出来,掏出尘歌壶就拉着申鹤进去了,荧与申鹤紧密的十指相扣,掌心处的温暖渐渐延伸至全身,再寒冷的天气也敌不过一床温存,喘息间的热气交汇互相取暖,屋外冰天雪地一片雪白,屋内恋人紧密拥吻含情脉脉。
待二人再次出来时,天色已晚,天空沉沉的暗色与地面的雪白形成天然对比,璃月港中斑斓的霓虹光在黑白之间显得格外梦幻,渐渐,天空中下起了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的雪花仿佛想要颠覆璃月的五彩斑斓。
申鹤披着一件深色毛绒大衣,将荧搂入外套中,宽大的外套将两人刚好罩住,只是这样一来走路又不方便了,于是申鹤干脆一只手将荧抱了起来,另一只手确保毛绒外套能完好的拥住荧。
二人准备前去听云堇先生唱戏,可到了地方却得知,因天气原因,今天的戏剧停了,二人不禁有些遗憾正要离开,却见后台的云堇叫住了她们,三人相互寒暄一番。
云先生得知荧此行目的,欣然表示若二位不嫌弃,可以在屋内为二人唱一曲,荧大喜,悄咪咪的叮嘱了云先生几句话,还将一张字条似的东西塞进云先生手中,云先生看罢纸条,微微一笑,便去后台做准备了。
临时的戏台较为简陋,只是平时用于排练的台子,可云堇先生悠悠婉转的唱腔丝毫不受环境所限,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江月微茫溯流光
霜雪寒低树茫茫
……
斩断凡尘香被冷,
三梳银丝挂雾凇。
鹤鸣绝云翻云海,
荧荧星汉照虚空。
……
红绳锁情思难断,
金缕绕心意纠缠。
相伴不觉陈柯烂,
金鹤昔归昏罗幔。”
……
这正是刚才荧交给云先生的纸条,只是稍加了些修改润色,听完荧忍不住惊叹云先生编词编曲的高超,自己随手写的打油诗到了云先生口中竟也变得高雅起来,不由得扭头看申鹤反应,没想到申鹤也在望着她,眼眸里是化不开的情意绵绵。
看得荧心中一阵悸动,伸出手握住申鹤的纤纤玉手,低头轻吻了一下,手指在她的指缝中轻轻摩挲,幽暗的戏剧后台此时已经空无一人,云先生唱完戏曲后便悄然离开,还清空了戏曲院的人。
荧正要上前拥住申鹤,却被申鹤轻轻阻止,申鹤微微一笑,拉着荧走出了戏曲院,此时璃月街道上已经空荡荡的了,举头可见的一轮清冷的明月高高悬挂,洒下一粒粒的月光在白雪上,给满地霜雪地披上一道圣洁的光。
申鹤拉着荧来到一片空地上松开手,婷婷玉立在荧面前,荧歪歪脑袋,眼中透露出淡淡疑惑。
只见申鹤冁然一笑,那一笑,竟让这耀眼的洁白雪景和清冷的月光都失了颜色。
申鹤缓缓抬手顺势舞了起来,这支舞显然是由申鹤所学枪法改编而成,舞姿清灵,优美中不乏干练与英气。
像一位翩翩起舞的侠客,剑气如虹,缨枪贯长空,折腰以微步,申鹤的银发随着动作在空中划过一条完美的曲线,长袖随之而动,云袖舞月光,皓腕凝霜雪,肌肤如雪宛若天仙,月影凄迷,衣袂飘摇,仿佛九天玄女跌落凡尘。
似乎是为了应景,此时天空竟不知何时飘起了毛绒细雪,一片白皑皑的雪地上,仙子仍在轻舞,清雅绝美的容颜一直浮着淡淡笑意,她素手轻划,冰晶般剔透的淡蓝符箓在她周身围绕,顺势而舞,以此身为原点向四周扩散出寒气,竟将空中雪花瞬间凝结掉落。
如丝带般飘渺,如白玉般无瑕,翩若惊鸿,婉若游龙,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那纷纷洒洒落下的雪花,仿佛也只是为了点缀此一绝美之舞特效罢了。
一舞毕,申鹤一袭白衣临风而飘,天空洒下几粒雪花落到她发丝,却转眼消失的无影无踪,若仙若灵像一副绝美画卷,说不尽的高雅绝俗,仿佛世间一切美好的形容词都可以在她身上得到印证。
荧看呆了,过了许久也无法走出刚才那似梦似幻的仙境,直到那梦中出尘如仙的美人步步生莲,走到自己面前,天上一轮明月高洁清冷,一望无际的白皑皑雪地上,一位清雅绝俗的仙子在你面前,任谁都会感到心脏停滞如梦似幻的好吧。
“喜欢吗?荧。”
“我喜欢的快要哭了。”
荧恨不得抱着申鹤就地亲个几百下,可一想到此地的寒天冻地,又忍了下来,她上前抱住申鹤,不知是否因为冰神之眼的缘故,申鹤的身体总是凉凉的,荧只能尽可能的贴紧申鹤身体,用自己的体温慢慢捂热这个冰块。
申鹤回抱住荧,感受着荧温暖柔软的体温,远处的高山与明月都圣洁而美好,申鹤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是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柔情蜜意。
“我们回家,好不好?”
“好,我们回家,属于我们两个的家。”
......
摸了张老婆,第一次的板绘献给申鹤老婆!赶紧复刻吧求求了。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来点甜甜的心鹭。)
“嗯……祭典吗?”心海看着手中这封来自鸣神岛的来信,陷入了沉思。
这封信来自于社奉行的神里大小姐。信上的内容也很简单,也就是邀请心海来参加甘金岛上的祭典。
心海早有听闻甘金岛的祭典有多热闹多有趣,但是生性不爱与人打交道的她,对于人多的场合还是有那么亿点点的抗拒。
但……绫华小姐这已经亲自写信来邀请了,可见她是有多期待心海能来参加祭典。
若是婉拒,可能会让绫华伤心吧。
“既然神里小姐都写信来邀...
(来点甜甜的心鹭。)
“嗯……祭典吗?”心海看着手中这封来自鸣神岛的来信,陷入了沉思。
这封信来自于社奉行的神里大小姐。信上的内容也很简单,也就是邀请心海来参加甘金岛上的祭典。
心海早有听闻甘金岛的祭典有多热闹多有趣,但是生性不爱与人打交道的她,对于人多的场合还是有那么亿点点的抗拒。
但……绫华小姐这已经亲自写信来邀请了,可见她是有多期待心海能来参加祭典。
若是婉拒,可能会让绫华伤心吧。
“既然神里小姐都写信来邀请您了,珊瑚宫大人也不妨出去走走。”五郎见心海一直犹豫不决,干脆就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确实,多出去走走也有利于头脑清醒。毕竟心海是海祇岛的领袖,必须时时刻刻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不过这也让她有所负担,时常感到压力。
所以与其在海祇岛没日没夜地处理那些令人头疼的事务,倒不如去参加甘金岛的祭典放放松,不是吗?
“也好,我们还能顺便去稻妻城买点书。”心海被说动了,合上手中的书本。
其实除了这几点,还有一点吧——心海你敢说你不想见见绫华?
除了这频繁的书信往来,她们也在稻妻城见过几次面。
明明还没确定关系,但她们的亲密程度却非同一般。
所以……嗯……去见见绫华倒也很不错对吧?和绫华一起在祭典游玩,浅浅想一想都感觉很美妙。
嗯,确实。
祭典开始的当天,心海就坐船再一次来到了鸣神岛。
只是没想到,刚到码头就有社奉行的士兵前来接应。
只不过……怎么不是绫华呢?之前心海来鸣神岛的时候,绫华都会站在码头等候,亲自迎接她。
“噢,您就是珊瑚宫大人吗?我们神里小姐实在是有要务在身,所以不能亲自来迎接您,请多多见谅。”
“无妨。”嘴上说着没关系,其实心里……还是有点小失落的对吧?
不过绫华她或许真的是要务在身呢?总不能为了她把事务放下吧。
“嗯……她办完事务也会赶过来的,不着急。”心海在心里默念着,还点了点头。
心海在稻妻城停留了几日,没有去甘金岛。
不是说她突然改变主意不想去,她只是……想等那个人一起去游玩。
一个人去祭典游玩,又有什么意思呢?
一个人去,那叫打发时间。两个人一起去,那才叫享受时间放松身体。
而且……对于心海来说,还不是一般的人。
“唉……是什么事这么忙?”心海也不 好意思问社奉行的士兵,若是问了,怕给绫华增加负担。
毕竟能让绫华几天内都没有出现的事,肯定不是什么小事。
已经是祭典的最后一天了,绫华还是没有出现,依然是委托社奉行的士兵来陪同心海。
说真的,心海的失落已经表现在脸上了。但是她也不可能让士兵感到难堪,“既然神里小姐还是有要务在身,那……我们还是去祭典看看吧,毕竟最后一天了。”
再怎么样,这次来鸣神岛的目的还是在这祭典游玩啊。
毕竟这已经是祭典的最后一天,人流量已经没有那么多了。
虽然没有最初那么热闹,但祭典的范围依旧没有褪去。
“是神里小姐的客人啊,就免费吧。”心海走到村上的小摊前还没开口,反而是村上先开口了,并且递过来一份还热乎着的鸟蛋烧。
“你怎么知道我是神里小姐的客人?”心海对此有点惊讶。
“神里小姐吩咐过了。”村上嘿嘿一笑,没有再多说别的。
绫华她吩咐过了?心海嘴里嚼着鸟蛋烧,有点懵了。
她难道,明知道自己会在最后一天才会来游玩吗?
所以……这家伙究竟是不是因为事务繁忙才不来陪同她的啊!
走到甘金岛的最顶端,心海享受着这微风,这才感觉到了一丝放松。
如果她也在,就好了。
唉,几天都没看到她,也不知道在哪……
“心海。”只听见耳边传来一声温柔的呼唤,心海回过头,那位失踪了几天的所谓去操办事务的绫华正微笑着看她。
”绫华,你来了啊。不是说,你要务太多没时间来吗?”心海被绫华这突如其来的出现搞得有点慌张。
“其实啊……我也不是事务繁多,只是……给你准备个惊喜。”绫华凑到心海耳边轻轻说到,并且对着下方的宵宫说:“宵宫小姐,可以开始了。”
“OK!”宵宫打了个手势,点燃了那些自制烟花。
“心海,来享受这烟花吧。来鸣神岛不看宵宫做的烟花,那可是一件很遗憾的事呢。”绫华拉过心海的手,满眼温柔。
“难道说,这几天你……”心海瞬间想明白了,眼里带着些惊讶。
“一点小惊喜罢了。心海。”绫华转过身来看着心海,“下次,你还会来吗?”
“会的,你放心。”
在这烟花下,以及这祭典氛围下,两个人拉着手享受着这一切,对视一眼,相视而笑。
其实心里都藏了一句话还没有告诉对方吧?
不过,懂的人,不必说。
被抓住了
“小可爱,你……到底是从哪儿染上的这些不干不净的烂桃花,非要我一颗一颗全部帮你掐掉呢?”
性感的声音被压低,低沉到有些显得阴冷的语气贴着背后缓缓冒出,激的身前人鸡皮疙瘩都冒了一身。
完全不需要扭头,只是听着声音和内容就已经能明确的确定对方身份。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在对方带着元素力的手触碰到自己之前,你就已经飞快的把求饶的话脱口而出“呜!丽莎姐姐对不起!”
“嗯?”似乎是被你这训练有素的极速道歉惊讶到了一小下,略显沙哑而慵懒的声音微微上挑,几乎瞬间就勾的你脸颊泛红。
“那你说说…说说,到底你是从哪儿招惹上来这么多小可爱,枉我从蒙德追到稻妻来看你,浪费我的时间,还刚刚好,不巧的看到她们都...
“小可爱,你……到底是从哪儿染上的这些不干不净的烂桃花,非要我一颗一颗全部帮你掐掉呢?”
性感的声音被压低,低沉到有些显得阴冷的语气贴着背后缓缓冒出,激的身前人鸡皮疙瘩都冒了一身。
完全不需要扭头,只是听着声音和内容就已经能明确的确定对方身份。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在对方带着元素力的手触碰到自己之前,你就已经飞快的把求饶的话脱口而出“呜!丽莎姐姐对不起!”
“嗯?”似乎是被你这训练有素的极速道歉惊讶到了一小下,略显沙哑而慵懒的声音微微上挑,几乎瞬间就勾的你脸颊泛红。
“那你说说…说说,到底你是从哪儿招惹上来这么多小可爱,枉我从蒙德追到稻妻来看你,浪费我的时间,还刚刚好,不巧的看到她们都围着你转。”
高跟鞋轻踏在地上,有节奏的发出“嗒嗒”的响声,你被黑布蒙住的双眼终于是重见“光明”。不过这儿可没有太阳,你只能看清周围的布局,以及在你面前优雅而慵懒的图书管理员,悠闲的走到座椅边靠坐在上面看着你的样子。
深色的亚麻布色卷发一如既往的被那朵象征着她身份的深紫色西洋礼帽遮盖着,相同色号的玫瑰点缀在礼帽之上,被牛皮制作的束带制约着,艳丽却完全不显得俗气。
精秀的紫黑色手套依附在唇边遮住半边笑意,双腿下意识的叠起,脚尖对你,一副游刃有余的架势,完全看不出来任何危险的苗头。
——如果忽略掉她那双布满了知识的绿瞳里充斥着的冷意的话。
“我…我和她们只是朋友!啊不对…我,只是旅行路过然后结交的朋友…真的只是朋友!”一时被看呆的你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清楚你和她们的关系,只是下意识的开口却越描越黑。
不过这当然不能怪她误会你,即便你是清醒的状态,你也无计可施。
毕竟,谁让履刑者你从蒙德到璃月,璃月到稻妻,抱着不嫖白不嫖;都是我老婆;我的心只是碎成了很多片,每一片都爱上了不同的人的念头,各种沾花惹草呢。
“呵呵~”你看着她丰满艳美的红唇上扬着,露出一抹你觉得格外危险的笑意。“貌似,小可爱不乖哦。”
她起身向你走来。
被纯白色布料紧致包裹着的胸口上,大片的肌肤暴露着,往日你目光最喜欢落在的地方。坠着的项链,深紫色的神之眼似乎闪过一丝雷光。你顿时被吓到直接炸毛,试图想转身就跑,却发现自己的手脚早就被柔软却坚固的皮带束缚在了四周。
“小可爱,我可是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不是吗?”
你有点惊恐的看着她抬手,紫黑色相间的手套丝滑而泛着微凉,仿佛有些怜爱的轻抚过你的脸颊。
“丽,丽莎姐姐……唔”
紧接着,还没来得及继续解释求饶,嘴唇就被她的手指挑开,有些心虚的你又怎么敢一口咬住她的指尖?
于是,你就这么纵容着,放任她将那被手套包裹着的素手放在你的唇瓣上抵磨着,直到你觉得唇间都有些发烫,泛红。她才似乎稍微满意了一点,放过了你的唇齿。
就在你下意识的合上嘴想要看看她想做什么的时候,就看到她转而拿出不知道放在哪儿,早就准备好了的口qiu。故意用拇指和食指掂住放在你的眼前,看着你紧张的抿住唇角睁大眼睛惶恐的望着她,仿佛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露出一抹格外耀眼的笑意。
“我很可怕吗?小可爱~让我加班的话…可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的哦。”
“我错了丽莎姐姐!!”
制作精致的纯黑色口qiu被她强行撑开你的贝齿塞到了你的嘴里,还未说出口的话语被这个小玩意抵碎,传化成了呜呜咽咽让人听不懂的句子。
“呵呵~别这么看着我,小可爱,想要来挑一瓶神奇的药水吗?喝下去之前完全不知道会有什么效果,当然,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黑色的布料终究还是又盖住了你的双眼,被剥离了视线的你被迫只能将精力转移到其他的感知,哪怕你知道这会让你对于它们会更加敏感。
耳边响起瓶瓶罐罐轻轻碰撞的响声,而迫使它们发出声响的那位魔导师大人却似乎格外轻松,甚至连不知名的曲调都放在嘴边轻声哼出声,和碰撞而引起清脆悦耳的响声融为一体。
不需要视力,你都已经能想象到那位两百年难得一遇的魔女,是怎么用她那双带着手套的纤细手指轻轻拨动魔药的药瓶,挑选着。直到歌声顿停,你听见她莞尔一笑,脚步声向你逼近。
“小可爱,药水我帮你挑选好了,作为感谢我帮你的挑选,你可是要好好的,一滴不漏的将我的药水全部喝完哦。”
你听见她如此说着,唇角被她的指尖轻抚,想要反抗的嘴唇无论如何也无法合上,只能大张着,在窒息与吞咽间被她将药水顺着口球一点点灌入唇齿间。
味道不赖,根本无法拒绝的你只能苦中作乐。
将口中的最后一丝药水喝完之后,你茫然的听着瓶子放到桌面上的声音,格外有标志性的脚步声逐渐的远了,连带着熟悉的声音哼唱着的歌谣,以及清脆的关门声。
她走了??
在黑布下,你震惊的瞪大了双眼。
怎么会?她怎么会丢下你走了呢?
也许,只是一会儿,一会儿她就回来了。
你如此幻想着,期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被封印视力,肢体的你根本无法察觉时间过去了多久。
只是渐渐的,你可悲的发现,你起了生理反应。
虽然你早就猜到有十之八九,她亲自挑选的药水当然有可能是情药。
不过即便如此,你依旧在心底升起一丝庆幸,比起那些完全不知道作用的药水,情药这种作用完全清楚的药水反而更让人觉得安心。
可惜,这种想法并没有支撑多久。你终于察觉到了,一个人被关在小房子里,无法沟通四肢被捆绑住了的时候中了情药时,你该有多么无助。
——
我是咕咕精
(荧凝)告白
*ooc预警
*本来想从邀约剧情续写,但我忘了邀约剧情,骚瑞😇
*荧攻,双向暗恋?
“璃月人民都在传凝光大人和那位旅行者关系不浅呢...”
凝光罕见的露出了点无措,有些蹩脚的略过这句话,转变了话题。一直关注着凝光的你自然也发现了这个微小的变化。是害羞了吗?光是想想,你的嘴角就抑不住的勾起来,感激的看向莺儿。你是我的神!
“哎?旅行者怎么这样看着我,是喜欢上我了吗?”莺儿捂嘴偷笑。
凝光闻言侧过头来,就看见你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深情(?)视线,心中顿生醋意,寥寥聊了几句便匆匆离开。
你还沉浸在凝光会不会对自己有好感的喜悦中,有些发懵的跟着凝光回到了群玉阁。......
*ooc预警
*本来想从邀约剧情续写,但我忘了邀约剧情,骚瑞😇
*荧攻,双向暗恋?
“璃月人民都在传凝光大人和那位旅行者关系不浅呢...”
凝光罕见的露出了点无措,有些蹩脚的略过这句话,转变了话题。一直关注着凝光的你自然也发现了这个微小的变化。是害羞了吗?光是想想,你的嘴角就抑不住的勾起来,感激的看向莺儿。你是我的神!
“哎?旅行者怎么这样看着我,是喜欢上我了吗?”莺儿捂嘴偷笑。
凝光闻言侧过头来,就看见你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深情(?)视线,心中顿生醋意,寥寥聊了几句便匆匆离开。
你还沉浸在凝光会不会对自己有好感的喜悦中,有些发懵的跟着凝光回到了群玉阁。
凝光坐在办公桌前说道:“今天有些乏了,也有很多公务还未处理,就先到这吧。”
“??”你不理解本来心情还不错的凝光为什么突然下了逐客令。向来是滴水不漏的凝光今天难得露出疑似害羞的神情,让你心情荡漾。
你对凝光暗恋已久,一直不敢说出口,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打起了直球:“凝光,从第一次见面起我就对你心生好感,我本想陪在你身边,用行为让你感受到,但现在我忍不住了,我渴望与你更进一步,渴望我们的亲密关系,我爱你凝光,你能接受我吗。”
凝光短暂的呆愣了片刻,你炽热的眼神烫的她低下了头,你泄气的以为自己没机会了,却听到她久久才回道:“嗯。”
你不知道的是,在她沉默的片刻,已经默默规划好了你们两人的未来。虽然暂时还难以像你一样表达爱意,但她内心早已经偏向你了。
“好耶!”你直接冲到凝光怀里,凝光同意了你的告白,所以从今以后她就是你女朋友了。女朋友以后肯定会发展成老婆,那凝光就是你老婆啦!你高兴的在凝光怀里蹭了蹭,身后好像有条狗尾巴摇了起来。“老婆,我暗恋你那么久,你能给我个亲亲吗。”
“什,什么老婆,不要乱喊。”
你瘪了瘪嘴,大有一副面对负心汉的表情:“你刚刚明明也说喜欢我的。”
“什么时候??”
“你说了嗯,那不就是也喜欢我嘛~”
你整个人都扑在凝光身上,将她死死禁锢在椅子上。她难以挣脱,只能听着你越来越离谱的发言红透了耳朵。
真可爱,你咬了咬那人发烫的耳垂,吓得她一缩。没想到向来运筹帷幄的天权大人还有如此纯情稚嫩的一面。
“我一直好喜欢你,你却没有给我任何回应,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还是只是玩玩我。”你又开始装作委屈的样子。
凝光急忙解释“不是,其实...我也心悦你已久,但你是来去如风的旅行者,你会见过无数风景,而不仅仅局限于璃月,我不敢奢求将你拴在我身边,只想着与你并肩就好。”
“与你一同欣赏的美景,胜过万千世界的总和。”你抵着凝光的额头:“既然我们是双向暗恋,那既然现在捅破了,是不是要将以往的试探退缩全部补回来呢。”
你吻过凝光的眼睛,鼻尖,然后是嘴巴。你衔着她的唇瓣慢慢厮磨,一吻过后,凝光已经眼神迷离,微微喘息。
你的手不安分的开始作乱。
“不行,至少也是我在上...”凝光想要按住你的手,但她发软的身子好像没什么信服力。
“乖,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原神观影体(主gl向)
最近在老福特上看了好多原神观影体,十分上头,心血来潮想自己写写看。
因为本人(女生)是个百合豚,所以文中主要以女孩子们贴贴的二创为观看素材(会悄悄夹杂私货 )女角色单人二创也是极好的
如果大家有什么好的推荐,认为好的二创都可以,我直接一个三百六十度螺旋升天跑去看。
正文下篇开始
标签没有一一列举,还有胡作绯为,鹤荧,心甘晴愿(可恶,这对居然都忘加了,罚我再去多看几遍),丽琴等等,欢迎多多提供素材,嘿嘿
最近在老福特上看了好多原神观影体,十分上头,心血来潮想自己写写看。
因为本人(女生)是个百合豚,所以文中主要以女孩子们贴贴的二创为观看素材(会悄悄夹杂私货 )女角色单人二创也是极好的
如果大家有什么好的推荐,认为好的二创都可以,我直接一个三百六十度螺旋升天跑去看。
正文下篇开始
标签没有一一列举,还有胡作绯为,鹤荧,心甘晴愿(可恶,这对居然都忘加了,罚我再去多看几遍),丽琴等等,欢迎多多提供素材,嘿嘿
【丽琴】抚梦 劝导 反思
cp如题 丽莎x琴
百合预警
有私设
日常文笔菜,希望多多包涵( ̄∇ ̄)
希望大家喜欢
已交往设定(///▽///)
最近还是感觉写不出什么 更新速度很慢 抱歉..
————————————————————
琴作为西风骑士团的代理团长,平时习惯于工作到很晚才休息,她的爱人,图书管理员丽莎与她共事已久,对这点十分清楚。丽莎平时在图书馆的工作并不多,但她出于对琴的关心,也常常陪着她直到回到家。
今日也是如此,现在已是11点过半,琴还在办公室整理着今天的事物,丽莎放下手中的书,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站起身去冲了杯咖啡。思索了一会儿,多冲了一杯,去了琴...
cp如题 丽莎x琴
百合预警
有私设
日常文笔菜,希望多多包涵( ̄∇ ̄)
希望大家喜欢
已交往设定(///▽///)
最近还是感觉写不出什么 更新速度很慢 抱歉..
————————————————————
琴作为西风骑士团的代理团长,平时习惯于工作到很晚才休息,她的爱人,图书管理员丽莎与她共事已久,对这点十分清楚。丽莎平时在图书馆的工作并不多,但她出于对琴的关心,也常常陪着她直到回到家。
今日也是如此,现在已是11点过半,琴还在办公室整理着今天的事物,丽莎放下手中的书,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站起身去冲了杯咖啡。思索了一会儿,多冲了一杯,去了琴的办公室。
“咚咚咚”。丽莎轻轻的敲了敲门,但并没有得到回应,她又反复试了两三次,结果也并没有改变。
怀着担心的情绪,丽莎悄悄地推开了门,而眼前所见也并不出乎她的意料:那为蒙德呕心沥血的副团长,因为过度劳累,此时已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
丽莎把咖啡放在桌上,从图书馆拿了自己带来的薄被,慢慢地盖在琴的身上,又到旁边的会客桌边拿了一把椅子坐到了琴的身边,开始端详着她的睡颜。
“蒙德..法尔伽团长..巴巴托斯大人..我有没有辜负你们的期待呢..”
“嗯?”琴的梦呓引起了丽莎的注意,她微微俯下身听了起来。
“母亲..芭芭拉..父亲..如果大家能..重聚..”琴迷迷糊糊地道。
丽莎听着听着叹了口气,和自己想的一样,琴虽然是团长,是守护蒙德的狮牙骑士,蒲公英骑士,但同时也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也会对《少女薇拉的忧郁》这样的爱情故事感兴趣的少女。琴的家庭经历她也多少有些了解,她坚强的外表之下,是一颗渴望团圆与和平的心。父母离异,身负重任,却依然要尽力付出微笑..
是自己该做些什么的时候了。丽莎心想。
“你并没有辜负大家的期待,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哦,你的家人一定也能重聚的,巴巴托斯大人一定也会护佑着你的。现在,就好好休息吧。琴。”丽莎的语气十分温柔。
“我...诶?!”琴隐约听到这样的安慰,本想答应一声,又觉得有些熟悉,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惊醒,朝着声音传出的方向看去。
“丽莎..?你怎么在这里..不对,我怎么睡着了..?”
“你啊,又做噩梦了?”丽莎温柔地问道。
“只是梦到了父亲带着芭..带着妹妹离开的情景了而已..”琴的神色有些落寞。
“在我面前,就不用拘谨了吧,我们不是恋人吗?她是你的妹妹,直接叫就好了嘛。”丽莎掩面轻笑道。
“嗯..”
“虽然我知道说了并没有太大的作用,但还是想提一句,以后别工作那么久了吧,琴,大家很尊敬你,很依赖你,同时也很关心你啊。大家都不想看到你累倒。”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毕竟是..”
“你忘了之前我为什么要拉着你去天使的馈赠吗?还有在那里荣誉骑士对你说的那些话,以及她和骑士团的大家那次为你举办的宴会。都是为同一个目的,同一个人,也就是你。”丽莎语重心长地道。
琴边听着她说,眼前也浮现出了那些相对轻松的过往,是啊,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帮助蒙德居民,让他们过上更好的生活,其实也有不少人在为自己的健康,心情忧心。特别是丽莎,图书馆离团长办公室最近,就像她们之间的距离一样,她看上去每天过的悠哉悠哉,但学识渊博的人也从不会止步于现状,她一直在研究着一些什么。琴也知道这一点,只是她确实应该向丽莎学习一些什么了。自己的时间,是不是真的有些排的太紧了..?
“我想看到的,是一个健康的,能够发自内心的露出笑容的你,而不是被工作束缚着的你,蒲公英骑士,应该像蒲公英一样随风飘扬,志向高远。”
“自由,是蒙德的象征,也是巴巴托斯大人一直以来的意志,我或许是应该改变一些什么了..为了蒙德,为了家人..也为了..你。”琴说到最后,脸已经红透,让丽莎看得忍俊不禁。
“好了好了,自由的琴团长,这么晚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回去睡觉了?自我们确定恋人的关系之后,你也没有太多时间陪我吧?”丽莎说着向琴伸出了手。语气里充满了..嗯,充满了挑逗。
“我..对不起..我知道我确实在这方面辜负了你,只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报..”琴显然有些慌乱,但还是牵住了她的手。
“那么,先和我一起回家吧,你渴望的陪伴,还有你想知道的答案,我会一~个~一~个~交~给~你~哦~”
只是单纯的幼狮并不知道的是,魔女为她准备的,究竟是怎样的惊喜。
接下来的剧情...嗯,自我想象一下?所以就到这里啦( ̄▽ ̄)
(荧镜)R大冒险输了于是说了分手?!
🚗🚗纯纯瞎写,太冷了于是自割腿肉,ooc,对角色的性格不是很能把握,看其她太太文比较多,可能会无意识代入人物性格进去。私设,两人身高差那么多怎么才能正常站着亲亲到啊😫!于是我直接不管了🙊轻喷,全文两千多字,加q私发。
“啊!输了!”我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我选大冒险,要我干什么?”“哦哦哦哦哦哦!友人,你输了!那就让你在稻妻跑上两圈,一边跑一边喊:‘我是大笨蛋!我是超级大笨蛋!’怎么样!”
“......”我核善的看了一眼荒泷一斗。
“呃,也不是非要这个啦,那就...就...”一斗挠了挠头。“啊!友人天天陪着...
🚗🚗纯纯瞎写,太冷了于是自割腿肉,ooc,对角色的性格不是很能把握,看其她太太文比较多,可能会无意识代入人物性格进去。私设,两人身高差那么多怎么才能正常站着亲亲到啊😫!于是我直接不管了🙊轻喷,全文两千多字,加q私发。
“啊!输了!”我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我选大冒险,要我干什么?”“哦哦哦哦哦哦!友人,你输了!那就让你在稻妻跑上两圈,一边跑一边喊:‘我是大笨蛋!我是超级大笨蛋!’怎么样!”
“......”我核善的看了一眼荒泷一斗。
“呃,也不是非要这个啦,那就...就...”一斗挠了挠头。“啊!友人天天陪着女友,喊你出来玩都不肯,那就这样!你骗你女友说分手怎么样,一定要让她相信!嘿嘿,那你肯定会被赶出家门,然后就能陪本大爷玩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虽然随便说分手不太好,但是想想前一个选择的尴尬程度,我还是含泪选择了后者。
回到尘歌壶,藏镜看到我惊讶的问道:“大人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没有回答藏镜的问题,沉默了一会,假装严肃的说“我们分手吧。”藏镜明显呆愣了一下,然后佯装镇定道:“大人说笑了,是发生什么了吗?是我最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没什么,就是腻了。不用再多说,我们分手吧。”
藏镜表现出不解,挣扎,她试图从我的眼中看出一丝不舍。但我仍是坚定的扭头不看她。
“我知道了,既然大人厌烦了我,那我自会离开。我确实是无趣的,讨不得大名鼎鼎的旅行者的欢心。以前都是我没有自知之明,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她努力保持声音平稳,却又克制不住的有些颤抖,在我面前她向来是逆来顺受的,从未这样夹刀带棒的讽刺我。
被她的反应吓了一下,现在大冒险应该算是完成了吧,我急忙想要补救一下。我一下子扑在她怀里,紧紧搂着她的腰,脸埋进那两团柔软。在我扑过来一瞬间,藏镜下意识的接受了我这个怀抱,反应过来后又将手抬起,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推开我,静静等待着我的后话。
...
本来想走afd,一直通不过审核,想看的话我私发,我再研究一下怎么怎么才能过审😇
q:1024235029
可我却丢失故事和你
(一点临时的产物,转化成文字也许心里会好受的多。就一点小片段吧,代入了不少本白的情绪,就当乐呵乐呵看吧……)
“梦醒,一切皆为虚无。”
这句话,从前的甘雨一直不理解。为什么梦醒了,就失去了一切。
难道,就不能把握住吗?
又或者……就不能不陷入这个梦境之中吗?
曾经的甘雨不懂啊,她以为,把握住事物是件很容易的事,也以为控制自己不陷入其中也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
直到……遇见了她。
“我是...
(一点临时的产物,转化成文字也许心里会好受的多。就一点小片段吧,代入了不少本白的情绪,就当乐呵乐呵看吧……)
“梦醒,一切皆为虚无。”
这句话,从前的甘雨一直不理解。为什么梦醒了,就失去了一切。
难道,就不能把握住吗?
又或者……就不能不陷入这个梦境之中吗?
曾经的甘雨不懂啊,她以为,把握住事物是件很容易的事,也以为控制自己不陷入其中也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
直到……遇见了她。
“我是新上任的玉衡星,刻晴。以后请多多指教。”那位英气勃发的紫发少女站在她面前,向她伸出了手,酒红色的眼睛清澈得见底,仿佛下一秒就会使她陷入其中。
“我是七星的秘书,甘雨。”甘雨愣了愣,随后轻轻地握住刻晴向她伸出的手,露出了一个礼貌的微笑。
难道,你个仙兽相信了一见钟情吗?
也许在当时,甘雨相信了。
虽然刻晴这家伙对岩王帝君很不敬,但……每次在因为岩王帝君而起的争执之中,甘雨除了感到气愤,还会注视着刻晴因为争执而有点透红的脸。
怎么说呢……好像,有点可爱。
毕竟她们的出发点也都没错,岩王帝君确实为了璃月付出了太多。
但就目前来说,璃月更需要的是人治。
总之,都是为了推进璃月的发展对吧。
这……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她们也算是达成了共识?
岩王帝君仙逝后,甘雨发觉刻晴变得越来越憔悴。
毕竟很多事情,都落在了璃月七星的肩上,而刻晴所负责的土地与建设,又是重任。
“嗯……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了。”虽然和刻晴之前有闹过不愉快,但现在首要任务就是治理璃月。
所以甘雨还是鼓起勇气去找了刻晴,想让她放轻松一点,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真的是只出于这一点吗?
真的不是,她还想多看刻晴几眼吗……
自从那次主动找刻晴谈话后,刻晴对于自己似乎也没有从前的抗拒感了。
至少……两个人的交集就不仅限于工作方面了。
休闲时间还能一起聊聊天,交流一下感想,又或者是什么对璃月发展有利的想法。
照应在阳光之下的刻晴的侧脸,在甘雨眼中似乎是这世界上最美的事物了。
夕阳下,两个人,没有别人。
这多好。
甘雨真希望时间停留在此刻。这,也算是永恒吗?
“甘雨,你有没有心上人?”刻晴这一句话倒是让甘雨有点慌乱了手脚。
“呃……为什么突然这么问?”甘雨向左偏了偏头,可见她很不自然,并且有些心虚。
“我说这是女人的第六感,你信吗?”刻晴凑到甘雨面前,无心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而且,应该还是个女生?”
甘雨瞪大眼睛,这一刻她真的怀疑刻晴是不是发现了自己的小心思。
这个时候再说没有就显得自己有些虚伪了……毕竟她的状态就已经暴露了一切。
“嗯……是的……”甘雨强行让自己保持镇定。
“是谁?我说不定还能帮你追呢。”刻晴双手拖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甘雨。
“保密。”其实甘雨有那么一刻,是想脱口而出的。
只不过,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现在说还尚早,刻晴都没准备好,对吧……
甘雨是这么麻痹自己的。
总会有时间啊,又不差这点时间,为什么要着急呢?
后来她才知道,自己这么想,是有多离谱,多可笑,多悲哀。
像往常一样,甘雨借着送文件的机会去找刻晴,顺便唠两句。
“你在想什么啊?我和甘雨只是普通朋友。”刚走到办公室门口,甘雨就听到办公室内刻晴和凝光的谈话。
“也许我以前喜欢过她吧……但现在,我能很肯定,不是。我现在,只是把她当做普通朋友。所以天权大人请不要多问了。”
“玉衡大人说的可是真心话?”凝光可见有点不相信。
“我所说要是有半分假话,我马上卸任玉衡星。”
门外的甘雨听得一清二楚,手里怀抱着的文件掉落在地上,站在原地愣了很久很久。
随后,她便转身跑了出去,她也不知自己会跑去哪,只想着,跑得越远越好。
没想到,就跑到天衡山了。
站在天衡山山顶,倒是能俯瞰这璃月港,以及璃月港外的那一片静海。
可是,只有她一个人啊。
真的是时间,让两个人拉开了距离,产生了隔阂吗?
真的是,当初的犹豫不决造成的吗……
“如果再来一次,你还会像你所说的,或许以前喜欢过我吗?”甘雨自嘲似的笑了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回应她的,只有海面上的潮汐拍岸声,和山间的鸟叫声。
甘雨她恨吗?她恨,她为什么不恨?
她恨自己自欺欺人,恨自己一直在自我麻痹,恨自己不把时间当做一回事。
那她恨过刻晴吗?没有。
她从头到尾,只恨过自己。
依旧是夕阳,依旧是倒影,可是,只有她的身影。没有……那个人。
也许,甘雨会和过去说一声再见,从此面对已经把自己当做普通朋友的刻晴。
但愿如此。
“可我,却还是丢失了我们的故事,丢失了你。”
(真的代入了好多情感,各位别太当回事……)
原神/还是夜荧
此文为粉丝约稿,已得到公开允许,1w+字
还是接着前面的,涉及层岩巨渊和夜兰传说任务剧情,剧透慎入,剧情改动较大。
后面涉及轻微sm,荧主攻,注雷。
............
层岩巨渊的最深处,幽暗封闭的岩石阻隔了外面的一切,低矮拥挤的岩壁又给气氛增添了一丝压抑,昏暗的山洞中有几个身影围着火堆若隐若现。
荧一行人已经被困在这里很久了,她看着一边烤堇瓜一边时不时拌嘴的久岐忍与荒泷一斗,又扭头望向站在远处的烟绯,她微卷的粉色长发披散在肩上,她正四处打量着这个陌生又漆黑的山洞,此时俏丽的小脸微微皱眉,显露出一丝...
此文为粉丝约稿,已得到公开允许,1w+字
还是接着前面的,涉及层岩巨渊和夜兰传说任务剧情,剧透慎入,剧情改动较大。
后面涉及轻微sm,荧主攻,注雷。
............
层岩巨渊的最深处,幽暗封闭的岩石阻隔了外面的一切,低矮拥挤的岩壁又给气氛增添了一丝压抑,昏暗的山洞中有几个身影围着火堆若隐若现。
荧一行人已经被困在这里很久了,她看着一边烤堇瓜一边时不时拌嘴的久岐忍与荒泷一斗,又扭头望向站在远处的烟绯,她微卷的粉色长发披散在肩上,她正四处打量着这个陌生又漆黑的山洞,此时俏丽的小脸微微皱眉,显露出一丝忧虑,荧想了想,起身向她走去。
烟绯一向开朗明媚,她见荧走过来立马一扫刚才的愁闷,重新摆上往日那副阳光活泼的笑容,荧靠近她本想安慰她几句,没想到却反被烟绯安慰到了,烟绯身为璃月最优秀的律法质询师,口才好的自是不必说,只寥寥几句竟也让荧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下来。
她又看向独自一人前往更深更黑暗的洞穴深处的幽蓝色身影,向烟绯微笑道别便跟了上去,洞穴是更为狭窄拥挤的小道,地面上漫延着淹过脚踝的水潭,水潭与岩石相接处长满说不出名字的暗淡水植物,明明常年生长在这暗无天日的潮湿环境中,可这些生物却有着宽大如荷叶般的的叶子,随着荧淌水而来泛起的波澜而微微摇摆。
夜兰就这样静静站在水潭中,优雅绝尘,背后雪白高贵的天鹅绒棉绒外套随意披在肩上,她微微低头,似乎在勘察边上的岩石,耳边的短发微微垂下去,露出袅娜纤美的脖颈。
她伸手触摸着一旁顺着岩石盘桓交错的树干,手腕处的手环闪着幽蓝微光将夜兰姣美的容颜照耀,像迷雾四起的漆黑绝境中不惧危险悄然绽放的紫罗兰,日暮途穷中恍然若梦的绝美幻象,给此地幽暗的诡异洞窟竟添了一丝瑰异的美。
似乎是听到了动静,夜兰扭头望向荧,表情没有一丝波澜,丝毫没有惊讶的表情,似乎早就料到荧会前来找到自己。
“你在躲着我。”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从一开始见到夜兰的一刻,荧就认出了她,虽然如今夜兰的装扮与当初的墨竹大相径庭,甚至连周身的气质也略微不同,但荧几乎肯定以及确定,眼前的夜兰就是她朝思暮想的那个人。
“我为什么要躲着你?”
“因为你心里有鬼。”
夜兰轻笑,仿佛听到了一个十分可笑幼稚的玩笑般,她随意的倚靠着旁边的树干,双臂环抱的望着荧,眼睛轻咪,眼眸深邃幽深的望不到底。
“干我们这行的,免不了会做一些违背本心的事,说心里没鬼还真是假话……不过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墨竹。”荧面容平静的吐出了那个令她刻骨铭心的名字,绝云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久到她连那沿途的山峦水色和千岩万壑都快要遗忘,却唯独那个身影反而在她脑海中越来越清晰。
“怎么?都过去那么久了还记着呢?”
夜兰兰倒也没有藏着掖着,既然被发现了索性大大方方承认,只是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此时她眼底的笑意有多么浓烈。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接近我,是为了什么?”
“情报。你还没明白吗?鼎鼎大名的旅行者。”
夜兰毫不留情的说道,她神色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在说自己昨天吃了什么一般平常,可话语间却如一道锋利的刀子般刺进荧的心里。
荧的脸一下子惨白,她并不是一个愚笨的人,尽管心中早已有了猜想,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真正听到夜兰亲口说出时还是忍不住的心痛,那么长时间以来,仿佛只有自己还傻傻的陷在这个虚假的梦里无法自拔,自己深夜回首不断于梦中惊醒的怅然若失,只不过是眼前这个神色淡然的女人一时兴起做的一场戏罢了。
“其他的呢?”荧声音仍然不死心的问。
“你还想听到什么?”
荧沉默,她很想问夜兰,这个过程中你有没有哪怕一丝丝的心动,或者说,分开后的这么长时间里,有没有哪怕一刻会恍然的想起我,可她不敢问,她怕夜兰的回答会将她好不容易缝补好的心脏再一次一箭穿心。
可夜兰仿佛并不想在这件事上跟她多费口舌,整了整衣服就要离开,荧却突然又开口了。
“那你的丈夫呢?”
夜兰听到不知觉的笑了笑,她又转过身扭头看着荧,眼底的笑意逐渐消失,平静又得体的语气回荡在寂然无声的洞窟里。
“需要我重申一遍吗?荧小姐,墨竹根本不存在,她的一切都是假的,懂了吗?”
……
荧已经记不清自己是如何跌跌撞撞的回到伙伴们那里的了,面对她们关怀的问候自己也只是摇摇头,借口说自己待在这里太压抑,情绪不太好而已,于是她们就这样气氛诡异的待在一起,荧坐在火堆旁,低低的垂下头,脑子里不断回想自己与夜兰的点点滴滴,她不相信夜兰从头到尾就没有对自己产生半分情谊,倘若真没有,至少现在人好好的在自己身边不是吗?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一切都还来得及。
“啊!好想出去啊——”熟悉的声音带着有些抓狂的意味突然在耳边响起,荒泷一斗动作夸张的张开双臂大声悲号着,他的声音引来久岐忍与烟绯的注意,几人都靠近开始聊了起来。
在听到荒泷一斗悲伤的嚎叫想吃拉面时,烟绯突然灵光一闪,提出大家有没有感到饥饿,得到所有人的否认时时恍然大悟般,开始讨论在这个奇怪的地方里,大家的自身状态仿佛静止了般,而且对于空间流逝的感知,每个人似乎也都不同,就在几人激烈讨论时,夜兰走了过来。
荧看到夜兰走来时还是忍不住的目光灼热的盯着她,可夜兰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一般,自顾自的开始说自己的新发现,她的目光扫过这一行人,在经过荧的时候也没有一丝停留,就好像二人只是刚认识的陌生人一样。
夜兰将她们带到一块石壁面前,缓缓抬起手,突然眼神一凌,眼前的石壁竟慢慢消失,显露出一条新的通道出来,于是在众人欣喜之余纷纷夸赞夜兰,随后五人进入到了秘境。
几人刚进入秘境就眼前的景色被震撼到了,那是一副怎样诡谲怪诞的景象啊,她们仿佛身处在一个镂空的石方体里面,六块宽大的石板组成了一个类似正方体状的几何体,石板之间由突出的如削骨般奇特的不规则石柱连接,使整个方体近似一个球体,周遭弥漫着的淡淡的迷雾,还有如牢笼般的条状岩石围着这里,像一条巨蟒死死的缠绕着她们,诡异竟有些令人透不过气。
就在几人不知所以然的看着研究这个秘境时,突然传来了缥缈的断断续续的声音。
“……舍……是……吗?”
这声音,是魈!荧想起来刚才在秘境前遇到的魈,开口将魈的事情说了出来,听声音似乎是遇到了危险,一斗很爽快的表示遇到了危险我们就得去帮忙,先把他找到。
在夜兰与烟绯的帮助下,她们很快找到了破解秘境的办法,虽然几个转场令荧有些头晕,但看着沉着冷静的夜兰,她似乎回想起了当初在留云借风真君那个秘境中的经历,那时的夜兰也如这般敏捷可靠,仅仅几下便可找到破解之法,往日的回忆与现实重叠,更加坚定了荧要与夜兰重新开始的决心。
在谜题全部解开后,她们回到了初始时的那块石板,此时石板上却多出了一个溶解后的洞窟,还见到了魈的幻影,魈的状态似乎很不好,这个空间十分诡异,担心魈遇到了什么危险,她们要赶快与魈汇合,于是一斗冲动的从溶洞跳了下去,随后众人也随之一同跳下去。
众人掉进了一块水潭中,上了岸发现岸上一座石门,一斗十分胆大的上前为众人身先士卒,没想到打开了门里面居然是人心底最害怕之事,几人纷纷前去开门,唯独夜兰环抱双臂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果然大家都遇到了自己最不愿意见到的场景。
一斗似乎从一开始就有些看不惯夜兰,嚷嚷着大家都去看了,怎么唯独夜兰不去,对此夜兰做出的解释是自己工作涉及国家级情报秘密,若是一不小心被她们知道了,为了保证绝密,她可能会把在座几位处理掉。
原来夜兰是凝光的人,荧眼神闪烁,怪不得自己从绝云间出来后再也没有见到千岩军的搜捕,怪不得凝光会知道自己从绝云间归来。
“我来吧。”
荧起身替夜兰解了围,夜兰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什么。荧走了进去,然而门后面什么也没有,只是一片虚无,寂静,周围安静的可怕,望不到尽头的虚无,刚走了几步,背后一声巨响,石门消失了。
只有荧一个人,孤独的伶仃一人,四周寂然无声,只有荧一个人轻轻的脚步声,放眼望去到处萧然冷清,抬头天上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璀璨星河,地下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荧。
荧很熟悉这样的感觉,在她独自沉睡的那几百年间,与现在的情形别无二样,她原本早就习惯了孤独,只是她后来误以为发生了改变,她以为自己找到了那个拨开层层迷雾照耀她的那束光,没想到只是飞蛾扑火般的闹剧罢了。
“荧!”
似乎是感受到了荧的情绪的变化,这块空间的景色也随之变化,转眼间荧站在华光林的山峰上,旁边是炸裂的断桥与坠落的夜兰,夜兰口中大声呼叫着荧的名字不断往下坠落,荧心中一紧,甚至没来得及思考就本能的随着夜兰跳了下去
昔日的情形再次出现,一直萦绕在荧心头的噩梦令她有些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但是她知道,无论重来多少次,即使知道了夜兰不过是在欺骗自己,她也无法做到袖手旁观。
“咚——”
掉落入水的声音,荧从水潭探出头,幻境消失,荧向岸上的几位游过去。似乎也听到了背后的动静,几位纷纷扭头,看着从水潭中爬出来浑身湿透的荧大惊,赶忙上来关心,说刚才荧一进去门就关上了,大家都很担心荧的安全。
“表情那么沉重,是在里面看到什么令人不快的东西了吧。”夜兰问道。
荧没有说话,只表情复杂的望着夜兰,抿了抿嘴,又别过头去不肯看夜兰一眼,夜兰见荧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有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随后又觉得太过荒唐,可看着浑身湿透的荧,又不可察觉的轻叹了一口气。
夜兰将身后的披风取下,将披风盖在了荧身上,荧稍微挣扎,却被夜兰温柔却不容拒绝的语气打断。
“会着凉,乖,听话。”
荧不挣扎了,瞪着大眼睛看着夜兰温柔又悉心的照料,乖乖的享受着夜兰名贵奢华的披风,上面还残留着夜兰独有的清冽的幽兰味道。
系好披风确保荧可以时刻保持温暖舒适时,夜兰又恢复了那幅淡漠模样,仿佛刚才的夜兰只是荧一厢情愿的梦一般,可身上温暖舒适的披风又不断提示着荧,这不是梦,荧有些搞不懂夜兰,这女人怎么变脸比翻书还快。
“这个秘境很危险,它似乎在针对我们每一个人发生改变。”
夜兰表情凝重,这个秘境给她的感觉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对她们虎视眈眈,这种未知又危险的感觉令夜兰兴奋,打起了全部精神,她有一种预感,她要找的答案似乎就在这里,只是……夜兰扭头看向荧,却一不小心与荧来了个对视,四目相对良久,荧别过了头,脸色稍微有些发红,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行人围在一起商讨了现状,最后一致决定还是先休息养精蓄锐,荧看到夜兰与烟绯在远处聊着什么,两人说话含糊不清,话里有话却似乎很投机,荧听了半天也没怎么听懂,随后放弃了,又到一斗那里晃悠一会儿,听着一斗与久岐忍的拌嘴,心情开阔不少。
后来烟绯主动找过来,向荧解释了她的猜想,不愧是璃月最棒的律法咨询师,这种情况下仍然头脑清醒逻辑清晰,她的猜想有理有据,于是荧照着她的方法闭上眼睛感受,居然真的感受到了魈,在与魈得对话中谈到了现在的处境,魈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撕开空间跳了下来,他身上似乎有伤,荧与烟绯急忙扶他去了营地,而魈也因疲惫不堪沉沉入睡了过去。
休息后醒来的魈与众人交换了情报,在知道了如今大家身处险境后,魈表示会送她们出去,而自己则一个人留在这里,烟绯与荧纷纷劝魈,可魈却似乎丝毫没有动摇,他见过发了疯的浮舍,知道现在的局面凶险的只有这一个办法可走。
这时一旁听着她们谈话的夜兰走了过来,她说话丝毫不留情面,她明白其他话语无法动摇这位少年仙人自我牺牲的意志,夜兰想起来当初自己的伙伴永牺牲换来的自己的存活,幸存者得余生也将会浑浑噩噩得活在痛苦中,那种经历,夜兰再也不愿意体验一次了。
“假如失去谁才能逃离,那我们也称不上成功。”
可这位少年仙人仍然不为所动,语气平淡反问道当下也没有其他办法,若因此当误了时机,待大家都疲惫不堪时,连这唯一得希望也没有了……
“什么留一个走一个的,我不爱听——”
荒泷一斗爽朗的声音在有些针锋相对的气氛中响起,只见他奋力一击,将面前得岩石直接砸开了一个大窟窿,里面有元素的波动,一斗哈哈大笑几声,刚说了几句话,就忽然疲惫倒了下去,久岐忍赶忙前去讲一斗扶了过去。
夜兰则是想办法让这个窟窿用术法维持住,结果发现着反而是通向更深出的通道,只是眼下也没有其他方法可行了,于是夜兰表示自己先进去探探是否存在什么危险,说着,夜兰孤身一人走了进去。
荧担心独自一人的夜兰,于是也跟着进去了追上夜兰,二人静静地走在这条幽深隧道中。
“你跟烟绯似乎很熟?”
“当然,烟绯是个聪明人,每次跟她在一起总能获得意想不到的情报来源。”
“你喜欢她?”
“确实挺喜欢的,朋友间的喜欢。”
“那……你喜欢凝光?”
“想什么呢。”夜兰不怒反笑,仿佛被荧这个荒诞的问题逗笑了,敲了敲荧的脑袋,没有正面回答,但看表情明显是否认,荧不可察觉的露出微笑,她又继续问。
“那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或许……没有?”
“这算什么回答,什么叫或许?”
“那么你呢?你跟魈关系很好?”
“是朋友啦。”荧回答到,忽然又补充说道“不过他说若我遇到危险就呼唤他的名字。”
夜兰若有所思点点头,谈话间,她们已经进入到了秘境,抬起头,只见那空中浮着一轮巨大仪盘,如临近的的月亮一般,闪烁着微光。
这个幻境景色十分奇特,她们向前走了几步,眼球的景色突然发生了变化,好像一下子来到了琥牢山下,她们二人看着眼前出现的两个身影,夜兰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拉着荧就要往后面走,可荧却挣脱了夜兰,朝那两个身影跟了上去。
两个身影中的其中一个高挑风韵的身影抱着怀着的金发少女,少女紧紧闭上眼睛显然是昏了过去,那身影抱着少女上了琥牢山半山腰,将少女安置在一处树荫下,随后转身离开,刚走不远却又兜兜转转折了回来,看着少女熟睡的面庞,她温柔地抚了抚少女额前的金发,随后俯下身去在少女嘴角处落下一吻,然后才恋恋不舍的转身离开。
……
“夜兰姐姐,你刚才的或许,是在考虑我吗?”
荧仿佛一个得逞的获胜者般的语气响起,话里话外都透露出难以抑制的高兴。
“咳……少自恋。”
夜兰轻咳一声,有些尴尬的脸色微红,她要是知道这个秘境能重现人的记忆,说什么也不会让荧跟着过来的。
夜兰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缩小版的跟天上那个仪盘一模一样的装置,然后启动装置,空间内出现一道们,强行拉着还想继续看下去的荧进入到了里面。
进入新一层秘境,眼前景色变为稻妻风光,到处错落有致的低矮民宿,雷霆般的紫色充斥着一方天地,青蓝色与淡紫色的树木点缀着这美轮美奂的场景,空气中是潮湿腥咸的海洋的气味,岩石边还长出了巨大珊瑚贝,显然属于海祗岛的独特风土人情。
反抗军的物资条件有限,将士们一个个奔赴前线与幕府对抗的同时,还要提防海乱鬼与愚人众的侵扰,随处可见的伤病员倒在路边,血腥味扑面而来,见证了身边一个个离去的同伴,那段时间里,荧经常做噩梦。
或许的气氛太过压抑,或许是艰难时刻更加怀念过去的美好,在荧噩梦里重复出现次数最多的人便是夜兰,噩梦内容与情形不断发生改变,但主角却只有夜兰一个人。
荧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急忙拉着夜兰往外走,夜兰却轻松挣脱,荧的反应越激烈,她反而越感兴趣,只见那床上那金发少女紧闭双眼面色潮红,被子已经被胡乱蹬到脚边,气息越来越沉重,喘着粗气,像是做了什么不可说的美梦一般。
画面一阵浮动扭曲,荧几乎在哀求夜兰不要再看下去了,仿佛是报复一般,夜兰丝毫没有理会,于是她们进入到了金发少女的梦中……
画面很简单,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面有两人赤裸着身体探索人类奥秘罢了,春风旖旎,靡丽风光,此起彼伏极具韵律感喘气声回荡在这个空间里,久转不停。
而与床上两位主角长的一模一样的二人,正站在一旁欣赏这一人类纵享激情的荷尔蒙艺术。
“看来荧小姐有些如饥似渴啊。”夜兰似笑非笑的打趣荧道。
荧脸红的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怎么也没想到,这秘境甚至连人的梦境都可以还原,那几日里她反复梦见夜兰离开自己的场景,重复次数太多,到了后面梦境情形不断发生改变,最后居然开始变成春梦。
她脸色红润的悄悄看了一眼夜兰,此时夜兰正一脸认真的看着床上的二人运动,她的表情端庄静雅 ,根本丝毫不会让人联想到她正在观看一场春色撩人的艺术。
荧一下子羞红了脸,看着夜兰突然走向前去仿佛一副要加入这场运动一般的模样,她急忙拉住夜兰:“你干什么——”
夜兰指了指床上因二人激烈运动胡乱围在一团的被子,被子被拱起稍微露出一角,正是那个天空中的仪盘模样。荧知道自己误会了夜兰,脸上越来越烫的有些面红耳赤,手指轻轻松开夜兰,跟在夜兰身后,在路过那两个幻影时忍不住偷瞄了几眼。
“怎么?真人就在你面前你不看,跑去偷看一个假的?”夜兰戏谑的声音响起。
荧立刻收回目光,一脸被当场抓到的尴尬,她低下头去,也没有理会夜兰的嘲弄,一声不吭假装在研究装置,实则内心早就丢人丢的恨不得当场掐死自己了。
出了这层秘境,这一次她们见到了魈与烟绯,几人终于再次汇合,了解到这个秘境会读取人的记忆,然后还原一些场景,在这里她们见到了已经去世的雷夜叉浮舍,他是一位值得铭记的英雄,不止他,所有葬于层岩巨渊的将士门都是英雄,这样的人不该被历史淹没,无人铭记是英雄牺牲的悲哀。
最后,她们找到了那个太威仪盘,而夜兰要寻找的家族中失踪的两位祖先曾发生过的秘密也随着调查一一解开,然而根据仪盘内留下的信息,烟绯突然提到,仙人与人类共同激活仪盘,或许可以做到将其完全逆转,这样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于是继承了术法的夜兰与仙人魈一起启动来仪盘,仪盘不停闪动凝结一方屏障将几人托了起来,开始迅速的向上移动,周围飘荡着猩红亡魂,铺天盖地的哀嚎犹如十八层地狱,这是荧第一次见到夜兰出手。
她手握幽兰络命丝将亡魂一一捆绑,身影快速如鬼魅般来回穿梭,可无穷无尽的亡魂却入潮水般袭来,几人纷纷御敌应战,唯有魈苦苦支撑仪盘运行,上面远处就是陆地微微透露出的阳光,魈抬头望了一眼有些刺眼的阳光,或许习惯了黑暗的夜叉终究适应不了阳光的抚照吧,他想。
傩面已碎,魈自知当前局面已无法得以全员幸存,最后望向眼前并肩作战的伙伴们,用尽全力倾他所能,将她们送出地面,而自己则是坠入深渊与浮舍同葬,或许这已经是自己最好的结局了,魈缓缓闭上眼睛。
忽然高处一道金光闪过,璀璨天星,灿如烈阳,魈只觉浑身一暖,睁开眼发现自身已经到了地面上,喘息间魈像察觉到了什么般猛然回头,望着远方一处空荡荡的岩石,虽然什么也没有看到,但魈知道是他。
……
层岩巨渊的事情告一段落,回到璃月后的众人又回归了自己的生活,而夜兰身份特殊,并且似乎在刻意躲着不见荧,荧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她了,二人再一次相遇,还是荧偶然的碰到了天枢星选拔之事。
本来荧并不想插手此事,可一听说主考官是夜兰,便主动向天叔讨要了这份差事,夜兰在看到荧的时候皱了皱眉,但天叔亲自说了让荧跟着自己,也就只好接受了。
这回倒是夜兰多想了,一路以来荧都规规矩矩的,面试也进行的十分顺利,荧也并无不妥当之事,只不过荧似乎挺中意那个叫知易的候选人,一连夸了他好几下,听的夜兰心里很不是滋味,即使不参杂私人情感,这个知易给夜兰的感觉也是最不好的,大概是……同类相斥?熟知一切伪装技巧的夜兰自然对这种感觉十分熟悉。
荧自然是发现了夜兰的这一丝情绪变化,她不禁有些欣喜,卸掉伪装后的夜兰似乎更加平易近人了,或许连夜兰自己也没发觉,自己是何时开始在荧面前泄露真实情绪的。
于是她们开始着手调查几人的背景,调查过程中夜兰的身份编造的十分自然得体,精致的面容没有一丝波澜的就可以将谎言轻易说出,这是荧第一次接触到夜兰的工作,或者说,是第一次以局外人的身份接触夜兰的工作。
她看着夜兰轻松游走在各式各样的人群中,推杯换盏间就轻松套出情报,随口捏造的假身份转头换个人就马上随意丢弃,再换上个全新的身份继续与人客套谈笑,这些事对于夜兰来说仿佛是家常便饭一般,荧也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一人千面”或许是对夜兰最形象的概括。
她对所有人都这样吗?荧眼神暗淡,她本以为接近夜兰去看平时生活中的她,就可以分辨当初夜兰在绝云间之事究竟全是戏码,还是不经意间的真情流露了,可这样相处下来,她反而越来越觉得夜兰的形象被蒙上了一层影子,神秘又危险迷人。
荧抬头看着眼前整理知易资料的夜兰,厚厚的公文堆积如山,夜兰挺直腰板低下头细细查看,十分雍容典雅,她微微垂眸,随手挽了挽耳后的青丝,认真投入工作之中。
此时天色已暗,茶室昏黄的灯光映照在夜兰脸上,晦暗不明闪着斑驳的光,长长的睫毛下是碧绿的眼眸。
荧听说,曾有人形容夜兰的眼睛像毒蛇一般狠辣,对此荧却不以为然,她觉得夜兰的眼睛似狐狸,与那种直晃晃魅惑人心的狐狸不同,她是举手投足都带着危险与神秘,却让人情不自禁的被她吸引,甘愿为其引火烧身,飞蛾扑火只为一博佳人轻蔑一笑。
夜兰没有告诉荧,其实她十分享受荧炽热的目光,常年已久习惯了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能力,让她即使没有抬头看荧,也能知道此时荧的目光有多么赤裸大胆,若这双目光来自他人,她定会将其眼珠子挖出来喂狗,可因为对象是荧,她不仅没有反感,反而隐隐有种期待与兴奋。
……
知易果然有问题。
于是夜兰针对此人设下了一个圈套,荧不太懂这些,她一向能通过武力解决的从不用计谋,一来她并不擅长设计策略,二来也是习惯了依赖武力,这也导致她也曾遇到过不少与死神擦肩而过的经历,好在她运气不赖,每次都能碰巧的化险为夷。
从进入秘境后到后来偷听到知易与那位愚人众外交官的谈话,荧无一不在处于震撼中,她震惊于知易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更震惊于身旁之人神色淡然自若,仿佛一切皆在她预料之中。
终于,知易与那位外交官已经撕破脸皮,他正准备纵火离开,一支水箭划过天际击掉了知易手中的火把。
“踏踏踏——”
夜兰踩着高跟鞋款款走来,清脆的脚步声在秘境中显得格外清晰动听,一步步逼近像是踩在每个人的心脏上,她身后雪白名贵的披风随着她的动作摇曳生姿,像一个优雅高贵的贵族,前来参加歌舞升平的宴会一般慵懒典雅。
夜兰拿着一把刚才拍的照片,狠狠甩在被千岩军控制住的知易脸上,她眼神轻蔑,言语丝毫不留情面,专挑知易最不愿意听到的话说,语气冷酷步步紧逼,一字一句狠狠刺痛了知易的心,在知易终于破防心理防线崩溃之际,又给了他一颗甜枣吃。
“不过现在,我可以再给你一个机会。”
夜兰勾起一抹蛊惑人心的笑,她身体靠近知易,微微侧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说完绽放了一抹绝美的笑容,荧距离的太远,她听不清夜兰说的什么,她的脑子混混沌沌有些发晕,只依稀记得夜兰临走前的最后一句话。
“明天见,早点休息。”
此事解决后,荧闭门不出许久,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也没有人知道她在干什么,若有人在璃月街头见到了这位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只会觉得如今的旅行者似乎变化了不少,但也想不出到底是哪里变了。
这天,传说中的旅行者踏上了群玉阁,听到禀报通知的天权星凝光大人稍微有些惊讶,沉思了一会儿便让人将荧请了进来。
“帮我一个忙。”
荧见到凝光也不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的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理由?”
凝光也不是喜欢虚与委蛇的人,直接挑明的交易更节省时间与精力,不过她更好奇是什么事能让这位旅行者专门跑上来请她,于是她停下手中的事务,抬头望向这位莽撞的旅行者。
“我想要夜兰。”
这回轮到凝光惊讶了,她赤红色眼眸流光波动,揣摩着旅行者的意图,她当然知道夜兰与荧有一些纠缠不清的关系,但她作为上司也不好插手下属的情感纠葛,而且,夜兰也不是她真正意义上的下属。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与她更像是合作伙伴。”言下之意,凝光管不了夜兰。
“我当然知道。”这位金发旅行者绽放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要的就是你什么都不要管。”
……
震惊!璃月七星秘书甘雨小姐竟一夜失踪,天权星凝光大人大怒,派了神秘手下彻夜探查,扬言若找不回甘雨,接下来就由她来代替甘雨工作。
夜兰苦不堪言,她当然知道甘雨的工作量有多么繁杂枯燥,若让她整天对着一堆公文书没日没夜的工作,她真的会发疯的。
于是夜兰铆住了劲,一定要将罪魁祸首关进总务司狠狠的发泄一番,案子进行的很顺利,终于在最后关头前往绝云间目的地时,夜兰见到了那个金发少女,坐在高高的树干上,两条腿晃啊晃,朝夜兰笑着挥挥手。
“好久不见啊,夜兰姐姐。”
……
“噔——”
闪光灯打在荧的面前,突如其来的强光刺痛了眼睛,荧稍微咪了咪眼,想要伸出手遮挡一下,却突然想起自己得双手已经被束缚住了,动弹不得。
“旅行者荧,首先,你本不属于提瓦特任何一个国家,其次,你不仅是蒙德西风骑士团官方认证的荣誉骑士,又与稻妻多位高官关系匪浅,如今私自拐走璃月七星秘书,如果我想,完全可以给你安个刺探国家机密的罪名把你关在总务司一辈子。”
夜兰秉退其他人,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面容平静的望着荧,由于逆着光,荧看不清夜兰表情如何。
“你可知道,不仅如此,还可以让我们以此为理由,在与蒙德稻妻的外交上占尽主动权。”
“夜兰姐姐在说什么呀,我与甘雨姐姐关系甚好,约她去绝云间住几天玩玩怎么啦,没有提前通知到你们确实是我疏忽大意了,不信你去问甘雨姐姐。”
荧一眨眨眼睛,一脸无辜,那副狡猾无赖的模样,像极了鸣神大社的某位宫司大人。
夜兰当然不是傻子,看着眼前的情形心里已经早就将事情的全貌推理出了清楚,但夜兰心中仍然有气,她怎么能那么理所当然的说出那位秘书小姐一定会站在她那边,虽然夜兰知道她们关系不错。
“我真的很讨厌你这副招人喜欢的模样。”
“那我这副模样,能否招到夜兰姐姐的喜欢呢?”
荧笑,本想做个动作却一下子被绳子勒痛,不由得轻声叫了一下,绳索紧紧勒住荧的肉,经过一番挣扎摩擦,已经磨出了红印。
“你何时变得如此嘴贫了?”
夜兰欣赏着荧的挣扎,幽碧的眸子隐藏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像一头蓄势待发的恶狼,即将要将眼前得猎物撕碎。
“人都会变的,夜兰姐。”
荧眼神闪烁,就像她一开始只是想跟夜兰待在一起,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情谊不知何时变了质,她开始不满足于当朋友,她想要更深入的了解夜兰,尤其在见到了夜兰的另一面后,占有她的欲望便越来越强烈。
“夜兰姐姐,能不能把绳子松一松,有点疼……”
荧微微扬起头,露出了脖颈处被绳子勒住儿泛红的印子。洁白如玉的天鹅颈上的红印显得格外刺眼,荧眼圈微红,美目间眼波流转,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令人忍不住得想要怜惜。
夜兰不禁感到有些口干舌燥,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起身站在荧面前,荧抬起头与夜兰对视,又扬了扬脖子露出看起来脆弱的一掐就断的脖颈,她这一番动作在夜兰看来,真的很像在引诱她。
夜兰的指尖轻轻抚上荧雪白纤细的脖颈,再一路向下,路过精致的锁骨绕了一个圈,又划向肩膀后面,顺着凹凸有致的腰线一路向下,她的力气很轻,像一只蝴蝶扑闪着翅膀轻轻敲打在荧的身上一般,细微的,不可察觉的,却又实实在在的将荧身上每一寸裸露的肌肤全打量了个遍。
荧不自觉的有些瘙痒,她扭动着身子,甚至有些呼吸混乱,可她越是扭动的厉害,绳子越是勒得紧,痛与痒如冰火两重天,痛苦的折磨着她。
夜兰轻笑几声,她觉得此时的荧真的太可爱太诱人了,让人忍不住想把她一口吃掉。
就在夜兰准备继续进行下去时,荧突然不知怎么挣脱开了绳子,反身将夜兰压在身下。
“我有些……演不下去了。”
荧有些沙哑的声音在夜兰耳边响起。
夜兰有个弱点,虽然精通武艺,但论体力她确实不太好,这是她家族的通病,因此如今被荧近距离压在身下,她竟一点办法都没有。
终于掌握到了主动权,荧看着对近战毫无办法的夜兰,脑中构思了一个十分大胆地想法,一想到那个画面荧久忍不住的兴奋。
荧将夜兰捆住,然后绕着审讯室上面的梁柱将夜兰双手吊了起来,看着眼前羞红了脸恨不得杀了自己的夜兰,荧微微一笑,忍不住对着夜兰芳唇吻了下去。
“唔——”
这一吻十分绵长悠久,仿佛蕴含着荧深藏已久的所有情意,曾经的遗憾,痛苦,悲伤,全部一股脑的发泄在这个吻里,吻了许久,二人终于分开,荧看着嘴唇微红还在喘着粗气的夜兰,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曾经做过的梦仿佛在此刻成为了现实。
荧再一次对夜兰发起猛攻,这一次并不局限于接吻,而是往下再往下,一片雪白中的一颗扎眼的黑痣,像一片冰天雪地之中的一个木屋,燃起温暖的篝火,火光耀眼,仿佛要将木屋也烧至殆尽。
夜兰觉得好热好热,可惜火势凶猛的根本无法抵挡,白皑皑的雪原上燃起一场滔天大火,即使是呼啸而过的寒风也无法阻挡火势的蔓延,反而更加助长了火势的盛大,远处幽静的森林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终于,恶魔的火焰还是袭向了深林,林木的防线轰然倒塌,剧烈的高温将冬眠中的小动物唤醒,还融化了雪水,使整个森林湿润起来,林中还有为了照顾幼鸟不愿离去的群鸟,叽叽喳喳的围着大火转圈,悠扬缠绵的叫声起承转合,哀转久绝。
不知过了多久,火势终于渐渐弱了下来,被冰雪重新掩埋,可经过大火连烧彻夜后的森林再也回不到原来的模样了。
“跟我在一起吧,夜兰姐姐。”
……
“我在其他国家有不少仇人,你跟我有了这层关系,恐怕会对你的旅途不利。”
夜兰穿好衣服,一边整理仪容一边提醒荧道,荧是人前风光,受人尊重的旅行者,而自己则是身入黑暗,其他国家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的秘密特务。
所以夜兰在了解到这些后,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可能会成为荧游历他国时的一个把柄时,她就克制住了自己的感情,夜兰当然不怕危险,但她怕荧遇到危险。
荧摇摇头,她似乎懂了夜兰在顾虑什么了,荧没有告诉夜兰,她最大的仇人可是天上那位。
“我不怕仇人多,我只要你。”
夜兰停下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荧,良久,她终于开口。
“那么你喜欢的,究竟是墨竹,还是夜兰?”
“或许一开始是墨竹,但现在我可以肯定的说,我喜欢夜兰。”
荧微微仰头,看着夜兰脖子上的红色痕迹,这些痕迹给原本久勾人魂魄的夜兰更加增添了一丝魅惑。
“那么你呢?喜欢荧的是墨竹,还是夜兰?”
“没有墨竹。”夜兰语气平淡,却饱含温柔绵长的情意。
“从头到尾,从始至终,都是夜兰。”
............
完结了吗?我也不知道
是深渊荧×安柏,雷者慎入!
老规矩声明:私设有,剧情暴走有,OOC有,拖更有,坑掉可能性有,唯一没有的只有文笔(
说起来拉我进原神坑的明明是荧鹭,为啥第一篇相关同人会是安荧?果然安柏作为玩家第一个遇到的角色很难忘记吧
不过甜甜的旅者荧×绫华也在写了、在写了!所以大小姐请把您精炼三的天目收回去!
其实这篇文的灵感来源于我想看深渊荧和旅者荧互相炫耀老婆(
1、
安柏匆匆赶往蒙德城。今天游击小队久违地回了城,她跟优菈说好了一起在猎鹿人吃晚饭,而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没办法,侦查骑士的巡逻中总是充满了突发事件,比如清除突然冒出来的丘丘人营地啦,追捕意...
是深渊荧×安柏,雷者慎入!
老规矩声明:私设有,剧情暴走有,OOC有,拖更有,坑掉可能性有,唯一没有的只有文笔(
说起来拉我进原神坑的明明是荧鹭,为啥第一篇相关同人会是安荧?果然安柏作为玩家第一个遇到的角色很难忘记吧
不过甜甜的旅者荧×绫华也在写了、在写了!所以大小姐请把您精炼三的天目收回去!
其实这篇文的灵感来源于我想看深渊荧和旅者荧互相炫耀老婆(
1、
安柏匆匆赶往蒙德城。今天游击小队久违地回了城,她跟优菈说好了一起在猎鹿人吃晚饭,而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没办法,侦查骑士的巡逻中总是充满了突发事件,比如清除突然冒出来的丘丘人营地啦,追捕意外撞见的盗宝团啦,解救某些隔三差五把自己陷入危险境地的冒失鬼啦……
又或者……安柏猛然停下脚步,视线捕捉到苍天树下孤零零的背影。
——又或者看到太阳很快就要下山,却还有人孤身在野外逗留。
对不起,优菈,一会儿的晚餐,我大概率要迟到了!安柏在心里双掌合十,对游击小队队长提前道歉。但既然看到了就不能放任不管,无论是出自对对方自身亦或蒙德的安全考虑——从这个距离,安柏除开“是个穿着黑色斗篷的金发人”外无法获取更多讯息,因此无从分辨其到底是本地居民还是外国来客;如果是后者,那么根据骑士团指导手册第二条,她还要在为对方提供安全保障的同时搞清楚对方的身份与目的。尤其在大部分精英骑士都跟随法尔伽大团长远征烬寂海的眼下,她可不能让别有用心的人钻了空子。
所以非常抱歉啦,回去后我会好好听你抱怨的,优菈,还会给你买喜欢的冰镇饮料。褐发少女边琢磨稍后如何补偿嘴硬心软的友人,边调转方向走向橡木树。
不断缩短距离后,视力出众的侦查骑士逐渐捕捉到更多细节:首先,那应该是个女性。尽管从脖子到脚踝都被长长披风所遮掩,但纤细的身形怎么看都不属于男性特征,安柏目测对方的个子跟自己差不多高——而更一步靠近后安柏看到了她略带婴儿肥的侧脸,于是又把年龄缩小到少女范围。或许比我还小。骑士团第二年幼的正式成员暗忖;其次,她肯定来自异乡,因为安柏认识的人群中、没人拥有类似的发色。蒙德人的头发什么颜色都有——安柏自己就是当地颇为少见的褐发——但就算是金发也大多亮得灿烂,犹如成片熟透的麦田;当然也有例外,西风教堂新上任的祈礼牧师芭芭拉的奶金双马尾相较之下就稍显暗淡,另一方面却又突出了其柔和亲善的特质。
然而即便在夕阳橘色光辉的加持下,这位少女的长发也是安柏见过的最浅淡的金色。过去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用清冽来形容这种艳丽的色彩。
此外她还拥有安柏见过的最苍白的皮肤,甚至可以说到了毫无血色的程度。
少女身上唯一称得上暖色调的东西便只有左耳处别着的两根淡蓝羽饰。看到它,安柏下意识摸了摸胯边垂到膝盖的赤红长羽——在她花了三天抓住那只拉米什么的魔鸟后,代理团长特别允许她拔下一根作为奖励,于是安柏便把它系在了神之眼上。
我很好奇她是从什么鸟类那里得到的。也许等会儿我可以问她——前提是她愿意搭理我。
就算听到她未加掩饰的脚步不断接近,少女也不曾做出任何反应,始终背对着她,一手轻抚树干闭目沉思。
安柏无法从对方精致却冰冷的面容中揣测她的想法,但很明显,她还要在这儿待上一会儿。
优菈,希望你不会坚持等我回去后才去填饱肚子。默默叹了口气,安柏停在几步远外,给陌生人留下足够私密空间,转而把视线投向前方的橡木树。
每个出生在蒙德的孩子都是听着温妮莎的故事长大的,传说中苍天树便是初代西风骑士团团长兼狮牙/蒲公英骑士登上天空岛之刻所留。而今年恰逢这棵足足要二十余人才能合抱的参天巨木被种下的第一千年整。于是蒙德人在这里举办了一场长达一周的宴会以纪念这位带领民众推翻贵族,建立骑士团,最终化身神祇守护国度的不朽英雄。这期间吸引了无数外国人前来参加——当然他们中的绝大部分都是冲着美食、美酒和歌谣(当然对商人而言则是商机)而来;事实上,根据安柏观察,就连许多本地人也不过把它视作另一个能放开肚子豪饮的节日——毕竟再怎么辉煌荣耀,温妮莎都已经是十多个世纪以前的人物了,而自打魔龙杜林被讨伐后的这五百年来,蒙德都没有遇到比愚人众那群讨厌鬼们更大的威胁。
如今仍旧成日把她挂在嘴边的大概只有琴团长了吧。年轻的古恩希尔德继承了传奇骑士的称号,更是把偶像视作行事楷模,立誓成为温妮莎那样温柔而坚定的战士。安柏曾经不止一次目睹琴队长——现在则是代理团长——单膝跪于树前,仗剑冥思的背影。
倘若琴团长来这儿是为了寻求风的指引,这位异乡来客面对温妮莎的遗产时又在想些什么呢?安柏心想,没察觉自己的目光跟着思绪一起回到了眼前之人身上。她会同样是狮牙骑士的崇拜者吗?安柏不记得曾经见过她,所以对方正在为错过偶像的纪念日而难过吗?不过话说回来,上个月来蒙德的旅客成百上千,即使是侦查骑士也不可能碰到每个人,万一她一直逗留到了今天呢?可要是蒙德城里有这样的人安柏绝不会错过啊……还是说、跟至冬国的使者一样,有着什么不怀好意的阴谋诡计……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盯着别人看是一件相当失礼的行为。”
突然耳边响起说话声。语调清冷无甚波动,但意外的是音色却颇为柔软,安柏立马喜欢上了它在耳畔流淌的感觉——等等,什么?
反应过来声源来自何处,褐发骑士瞬间涨红了脸,羞窘到舌头都打了结:“对对对不起,陌生而可可可敬的旅人,我一不小心就、就……”
少女终于转过身,她们的视线相遇了。
多年后,人们在整理第二任侦查骑士队长的遗物时发现了一本日记,一翻开便看到一支蓝白羽毛和一片泛黄纸张夹杂其间。即便是最老道的冒险者和最博识的学者也无法辨认前者到底来自于何种生物、最终更因为它的不翼而飞导致争论不了了之;但几乎所有人都同意后者绝非出自队长之手——那张字条上的笔迹华丽流畅,实在让人无法相信它们和调查报告与日记中豪迈奔放的字体由同一人写就。而考虑到这段手迹实际上截取于一篇浪漫情诗、以及安柏队长终身未婚,便有人异想天开,脑补出一名对侦查骑士一见钟情的追求者和一个有缘无分的凄美结局来。更有好事的吟游诗人为此谱写了一首风靡蒙德的歌谣,开头便引用了纸条上的优美诗文:“她以绝美之姿行来,犹如夜晚,晴空无云繁星灿烂;那最绝妙的光明与黑暗,均汇聚于她的风姿与眼底。交织成如许温柔光辉,是浓艳的白昼所无缘得见。”
其实在很久后才无意读到这句诗并反复誊抄的安柏此刻脑中真实想法是:她终于理解为什么琴团长推荐给她的恋爱小说中,总爱描写男女主四目相对的刹那、时间是如何停止流动了。那个瞬间,她忘记了温妮莎,忘记了指导手册,忘记了骑士职责,眼前只有面前的这个人,还有她的决意、疯狂和愿望。
本来凭借少女清丽而略带稚嫩的五官,安柏判断其年龄至多十七,绝不可能超过十八,然而那对融金的眼睛却让那个结论显得过于武断。成为侦查骑士的这些年来安柏曾望进无数商人、冒险家的眼睛——前任侦查骑士队长曾告诉她,可以从一个人的眼神里看出他的经历和为人——然而所有人眼中的风霜加起来都不及少女的一半多。这双眼睛对一个少年人而言过于深邃,仿佛已然见证世间一切不幸之事、淌尽所有可流泪水,往后所有悲欢再于她无关痛痒;但其中的那一抹决绝却又浓厚到让人无法忽视,真正看淡风云的人绝不会拥有这份明知结局将会万劫不复、却仍旧义无反顾踏上认定道路的执念。
安柏长久地注视那对金瞳,不禁屏住呼吸,口干舌燥,后颈绒毛根根竖起,胸口脏器疯狂鼓动。她既惊惧于少女眼底深沉的黑暗,又忍不住被那片在夕阳照耀下熠熠生辉的灿烂金色深深吸引。
“多美啊……”她听到一道梦幻般的声音如此呢喃。
一条淡金色的眉毛挑了起来。
反应过来自己再次犯错,安柏后悔得想给自己一巴掌:“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的!”这下另一条眉毛也跟着扬起了。“不不不,我是指不该突然对初次见面的陌生人这么说,不是在说你不漂亮!你很漂亮!我敢说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儿——哦,风神在上,我是不是又开始说你漂亮了?希望我没有冒犯你!”
“冷静点,西风骑士团的海森(Häschen)小姐。”金发少女开口,对安柏举起一只手以示安抚。她的提瓦特通用语中带有某种安柏闻所未闻的口音。“你并没有冒犯我。”
得到女士宽宏赦免的年轻骑士松了口气,然后朝对方绽开感激笑容:“谢谢你,可敬的旅人,你可真是太温柔了!”等等,她刚才叫她什么?“你怎么知道我是骑士团的成员?但我的名字也不是海森啊,我叫安柏!”
有那么一会儿,金发少女看起来想要扶住额头,但最终她只是抬起与苍白面容同样缺乏血色的手,开始整理被风吹乱的发丝。直到此刻安柏才发现原来对方右脑袋上插有两朵花:都是五片花瓣,四白一蓝,中间的花蕊泛着淡淡荧光。不知为何,侦查骑士总觉得有种违和感,事后才恍然大悟——它们看似娇弱的花瓣并没有跟随发丝随风飘动。
少女优雅地整理完头发,这才慢条斯理地回答:“很高兴认识你,骑士安柏,我相信你一定是位出色的骑士;但老实说,让我辨认出你身份的是这个纹章。”她的视线指向安柏的胸腹处,又滑落到她腿边的神之眼上,随即像是被烫伤般移开。
“咦,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认识我呢!”啊哈哈干笑了几声,安柏尴尬地挠了挠后脑。“那我还是做个正式的自我介绍吧——我叫安柏,是西风骑士团最优秀的侦查骑士!”她啪得立正,右手虚握轻击左肩,行了个迟到的见面礼。“欢迎来到蒙德,愿风神护佑你!请问你的名字是……?”
“侦查骑士?”少女却重复,似乎第一次听说这个词汇。
她能一眼识别骑士团的纹章却不知道侦查骑士?遭遇猝不及防的重大打击,安柏一下子忘记对方回避了她的问题。“呜,果然我做得还是不够多不够好吗?”
没错,比起其他队伍,侦查骑士是直到约莫四十年前才突然出现的新职位,但在安柏的祖父——侦查队的建立者和第一任队长——精心调教下,它很快成为一支不输任何小队的精英。那时候,人们提起它时可不必强调“最优秀的”。而在学会走路前,安柏就明白,自己一定会追随祖父脚步、成为这支队伍的一员。白天,年幼的褐发小姑娘躲在窗前偷看祖父与队员们训练的身姿,晚上便溜进院子里研究当天看到的招式。祖父被孙女的聪敏热忱打动,便将经验技巧全部传授给了安柏。
辛苦而充实的日子在四年前被彻底粉碎。出于不知名的理由,侦查骑士队长、她的祖父将骑士纹章与配件留在骑士团,没给任何人留下口信,就此不辞而别。这导致过分依赖他的小队失去了主心骨,变得散漫又迟钝。几次毫无成果的任务下来,侦查骑士地位愈发边缘化。小队虽然保留建制,实质上却已名存实亡。骑士们不是转入其他小队,便是退役归家。
安柏是少数留存的成员。刚成为侦查骑士的她亲历了一切。小队的消亡使她第一次体会到失落与不甘:想要以最快的速度长大,想要在最短的时间里独当一面,想要继承祖父的意志,想要查清祖父的去向。
“——更重要的是,我要接替祖父,成为家园的忠诚守望者。”眼下唯一的侦查骑士告诉少女,在为对方讲述这个小队的短暂历史时中坚定了初心。“也许现在的我还不够成熟,也许还需要更多的历练,但我发誓、一定会做到最好,成为最优秀的侦查骑士,也会让侦查队成为最优秀的队伍!”
风起地常年不息的气流拂过,慨然收下褐发少女激昂热切的宣誓,温妮莎的遗产随之响应,沙沙作响的树叶似乎在鼓励她继续勇往直前。
唯一一个人形听众没有立即回应,只是用与挥洒二人身上的月光一般无二的清冷目光对安柏进行审视?探究?骑士看不懂她的眼神,但当少女开口时,她能清楚感受到对方语气不再那么凉薄。“……我曾遇到过许多遭受命运恶意玩弄的人,他们中不乏敢于反抗的勇士,然而也存在不少从此一蹶不振的……普通人,打击之下如丧家之犬接受了自己失败的结局——而你,骑士安柏,绝对不属于后者。我相信你的祖父看到这一切的话,他一定会为你骄傲的。”
她这是……在安慰自己吗?安柏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敢相信,但更多的则是感动。她内心对少女仅存的那一丁点怀疑也因此彻底消弭殆尽了——嘿,一个会对陌生人展现善意的人才不会是坏蛋呢!
“谢谢你!”安柏激动地大喊,而一旦褐发骑士变得激动就会做些……不怎么符合指导手册规定的举动——她突然一把抱住了少女,完全没留意怀中身躯蓦然变得僵硬。“谢谢你,旅行者,你真的太太太温柔了!”
事态便是在此刻加转直下的。侦查骑士的本能堪堪察觉不妥之际、脖间寒意与耳畔恐吓已齐齐传达至受惊大脑:“立刻放开她,蒙德人,不然我拿你的尸体给这棵树做养分。”
安柏浑身的鸡皮疙瘩全都竖起来了,不仅仅由于正受到致命威胁,更是因为这道喑哑嗓音的主人给她带来了有史以来最不舒服的感觉。来者仿佛刚从肮脏淤泥爬出,浑身散发着浓郁的腐烂恶臭气息。安柏甚至觉得相较之下、哪怕是愚人众的博士显得更加纯洁。
他到底从哪冒出来的?
“拉罗夫,”她正要脱身时却被肩上的一只手阻止——对一个有着那样不健康肤色的人来说,少女的力量出乎意料的强大。“退下,这个女孩没有恶意。”
“可是、公主殿下!”
“你在质疑我的决断吗?”由于还维持拥抱的姿势,安柏无从知晓少女的神情,但她语气里温度的陡然下降足以让侦查骑士打了个冷战。这个瞬间,她衷心庆幸自己并非被少女针对的人。“我说了、退下。”
换个场合安柏几乎要为对方能坚持这么久感到敬佩了:“…………………………遵命。”
随着不甘不愿的答允,脖子处的兵刃移开了,连带着那股不详的气息一起消失得干干净净。
少女这才松开手。
安柏赶紧向后跳开,唯恐对方忽然改变主意把自己捅个透心凉:“风神在上,刚才那是什么?”她拼命揉搓遍布胳膊的细小颗粒,一边疯狂环顾四周。结果什么都没找到;若非残余的恐惧和不适,她都要以为一切不过是自己产生错觉了。“那是什么人,你的护卫吗?他太可怕了,我还以为真的要被杀了!你从哪儿找来了这么可怕的家伙?他这会儿又消失到哪儿去了?难道他是传说中稻妻的忍者?”
这回金发少女没能忍住按压眉心的冲动:“……容我代部下的粗鲁道歉,骑士安柏,可以的话请原谅他。他只是误解了你的举动,想要保护我而已。”
“我的举动……可我只是抱了你一下哎!好吧,我是不该猛地冲上来抱你啦、但是巴巴托斯啊,这个反应是不是过于夸张了点?”她猛地想起那个男人是如何称呼少女的。“等等,他是不是喊了你公主殿下?你真的是吗?”虽然琴团长最近没有提及任何有关这方面的话题,但这并不能排除对方真是他国高层的可能性——万一她是偷偷溜出来的呢!而且就算并非王室成员,有那种实力的部下的少女也绝非普通旅行者。安柏咽了口口水,突然感到另一种意义上的惊恐。她会不会、无意间、一不小心给蒙德惹上大麻烦了?
仿佛猜出了她的心思,身份成谜的少女说道:“就算是真的,骑士安柏,也是因为我之前并没有告诉你,所以你没必要为此感到不安。更别提我本来就不是什么王家贵族了。‘公主殿下’只不过是我的……族人一直以来对我的称呼而已。”她顿了顿。“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要在这棵树下呆这么久吧?”
“啊?”话题跳得太快,就连以思维跳脱著称的安柏也没能立即跟上。“……嗯,是有点。”倒不如说一开始就是因为这个理由接近她的。
“假如我说我是来宣战的,你会相信吗?”
“宣宣宣战?!”安柏目瞪口呆。“跟谁?该不会是……蒙德吧!可蒙德什么都没做啊,而且我也不想跟你成为敌人!”
“可以的话我也不想跟你成为敌人,骑士安柏——别那么紧张,我只是在开玩笑而已。”
释然流淌进褐发少女的每个毛孔,她长长松了口气,没好气地瞪向面无表情开着恶劣玩笑的罪魁祸首:“不要开这种下品的玩笑!你吓到我了!”
“哦,我很抱歉,英勇的西风骑士。”少女挖苦地说,然而缺乏恶意的语气让它听起来更接近于调侃。
安柏又瞪她一眼,但力道比她打算的要轻上不少:“所以呢,你到底为什么要来这里?”
少女没有立即回答,反而转身去看苍天树:“……长得真高大啊……”她沉默了一会儿,继而又伸手抚摸橡木粗糙的树干。“今年是那个人、温妮莎离开这个世界的第一千个年头吧?我听说了,你们为此举办了一场大型的宴会。可惜那个时候由于某些原因,我还处于无法随意活动的状态,而等我恢复自由后已经彻底赶不上了。尽管如此,我还是想来看一看,”她抬起头,目光顺着树干一路向上看去,直到最后视线迷失于茂密的树叶之中。“……毕竟这是她在这个世界留下的、唯一还能追寻的事物了。”
认识以来第一次,少女流露出强烈情绪,这让安柏吃惊的同时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即便是琴团长也从来没用过如此深情的语气谈论自己追随效仿的对象:尊敬,当然;崇拜,正常——但怀念和悲伤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人在提及一个一千年前的古人时的口吻跟她回忆牺牲同伴的祖父如出一辙?难不成……不不不,安柏在脑中一个劲摇头,否认自己冒出的疯狂念头。说什么都太离谱了,怎么可能会有人能活那么久呢?哪怕精灵——安柏唯一见过的长生种——也无法拥有如此长久寿命。她总不能是传说中璃月的仙人或者稻妻的妖怪吧?
似乎金发少女表现得越多,她身上让人感到困惑的谜团也跟着一起变多了。不过褐发少女决定先把好奇心放到一边,以免不算特别聪明却不幸尤其爱胡思乱想的自己彻底陷入混乱——只要确定对方不会危害到蒙德就行了。她清了清嗓子以吸引对方注意力。“事实上,”对方把融金眼眸转移到她身上时安柏说,“苍天树并不是唯一的温妮莎遗产。她还留下了这个。”她自豪地用大拇指戳了戳胸口。
少女缓缓地对她眨动眼睛:“……我还以为骑士团的美德里有谦逊这条呢。”
什么?“——不对,我不是在说我!”安柏差点被对方意想不到的误会呛到。为什么会理解成那样?!“我说的是这个,”她更为激烈地拍打缝制在衣服上的纹章。“西风骑士团啦!”
“……哦。”少女说。但侦查骑士没有遗漏她浓密睫毛上下翻飞的频率要比此前快上很多。看来某人实际并不像表现得那般从容。人类与否,她可真可爱。“很抱歉误解了你的意思,骑士安柏。”
“没关系!”安柏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倒不如说我其实很高兴!虽然并没到琴团长那种程度——顺带一提,琴团长继承了狮牙和蒲公英骑士的名号哦——但温妮莎也是我的英雄。要不是她与风神巴巴托斯一起团结人民推翻旧贵族,谁知道蒙德现在会变成什么样的国家!”假如跟至东那样可就太糟糕了。“更别提她建立的骑士团救了我的祖父,我才能站在这里与你说话。所以,”她对少女露齿而笑,“我很荣幸你能那么想。不过这样一来,我可得加倍努力了——不但要成为最优秀的侦查骑士,也要当上最接近温妮莎的伟大骑士——呃,当然除了琴团长以外。”她最后补充道。
公主殿下再一次长久而安静地端详她。但这回开口时,她笑了——那是一道非常非常清浅的微笑,轻柔得让安柏想起冬天飘下的第一片雪。她感觉自己的心跟着融化了。
“——我敢肯定你会的,骑士安柏。”
一次委托,带走两个灵魂
(一点睡觉梦到的产物,因为梦境很迷糊只记得几个片段所以就自我展开了一下……大概可能也许又是刀子?我怎么又在创人啊?)
有的人发现,这往生堂的胡堂主似乎经常在烟律师的事务所附近转悠。
看起来是在招揽客户,其实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律师所。
律师所里的那位粉发少女一旦推门出来,胡桃便马上移开目光,抓住身边一位路过的路人甲就说“往生堂第二碑半价!考虑一下我们的服务吗?”
每当这时,烟绯必然会走过来训她一顿:“胡桃啊胡桃我说了几次不要随便在街上招揽客户……你这是违法的。”...
(一点睡觉梦到的产物,因为梦境很迷糊只记得几个片段所以就自我展开了一下……大概可能也许又是刀子?我怎么又在创人啊?)
有的人发现,这往生堂的胡堂主似乎经常在烟律师的事务所附近转悠。
看起来是在招揽客户,其实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律师所。
律师所里的那位粉发少女一旦推门出来,胡桃便马上移开目光,抓住身边一位路过的路人甲就说“往生堂第二碑半价!考虑一下我们的服务吗?”
每当这时,烟绯必然会走过来训她一顿:“胡桃啊胡桃我说了几次不要随便在街上招揽客户……你这是违法的。”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每次都说知道了结果下次还犯!再有下次你就真的给我去蹲局子。”烟绯边说边拿手里的法典往胡桃的脑门上来一下。
“疼疼疼。”胡桃抱着脑袋喊疼,其实心里一直在笑。
等烟绯走远,胡桃还在她身后注视着她的背影。
“干嘛呢你?”香菱抱着锅巴悄悄地走了过来,见胡桃目不转睛地看着烟绯的背影,就决心吓唬一下她。
“!”胡桃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叫给吓得马上回过头,“香菱!你真是!”
“你平时也这么吓唬我的好吗?怎么,一直盯着我师姐看?”香菱和锅巴目不转睛盯着胡桃,“难道……你看上她了?”
“嘘!”胡桃下一秒就捂住了香菱的嘴,“暗恋声张就是犯规!”
“怎么,你还不敢去表白?这可不像我认识的胡桃。”依照胡桃的性子,她绝对是直接冲上去抱住烟绯大喊“小律师我喜欢你!”
这样做的话估计会被烟绯揍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肯定要表白啊,只不过要准备准备。”胡桃意味深长地对香菱笑了笑,“好了别八卦了,看我怎么追她就行。”
“这胡堂主为什么总是出现在律师所的门口?”烟绯回家后瘫坐在沙发上,凭借着女人的第六感以及律师的直觉,她觉得这梅花眼的棕发少女次次出现在律师所门口绝对不是偶然。
“难道她……呸呸呸!烟绯你在想什么?你是半仙她是凡人,你在奢望着什么?”烟绯连忙抹去脑子里的想法,甚至抓起放在茶几上的法典给了自己脑门一下,“难道你能忍受你能存活千年却不得不面对她终将老去的现实吗?”
“呼……”烟绯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她都没说呢我想这么多干什么……万一是我自作多情呢?”她拿起桌上的牛奶嘬了一小口,“嗯嗯,一定是我想多了。”
烟绯也就这么一直自我麻痹着。
直到某一天她准备关门回家时,发现了一直蹲在律师所旁边的胡桃。
“胡桃你怎么在这?不回家吗?”胡桃明显是蹲在这等了很久,腿都蹲麻了,还得扶着墙壁站起来。
“等你啊,我……我有些话想和你说。”胡桃鼓起勇气,抬头盯着烟绯翡翠色的眼瞳看。
烟绯的眼睛带着些许朦胧感,甚至有些深邃,让人不经意间就会陷入其中。
直觉告诉烟绯,当初的猜测似乎,没错。
她多希望胡桃不是对她动心了。
“我……我喜欢你很久了,你,你能做我女朋友吗?”虽然只是很简单的两句话,但胡桃那双梅花瞳里闪烁着的期待的光让烟绯差点就答应了。
对啊,她差点就答应了。
那句“好啊”被卡在喉咙里,心底有个声音在叱责她:“你要是真的爱她,你就不要答应她。难道你能忍受她终将老去的孤独吗?难道你愿意看到她因为寿命的缘故而变得郁郁寡欢?”
“胡堂主,我们……我们不合适。”烟绯深吸一口气,心平气和地婉拒了胡桃的告白。
“是,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吗?”胡桃显然是被吓住了,说话都带着结巴。
“不是,我们真的不合适。”第一句话说出口后,烟绯就轻松了一些。
“可,可是……”
“你还想可是什么?”见胡桃还不愿罢休,烟绯有点嗔怒了,“胡堂主你要我说几次你才能听懂?不合适就是不合适,哪来的那么多理由?我们在一起是没有结果的!”
“你……”面对这突如其来有些伤人的话语,口齿伶俐的胡桃居然变得不知所措。
“你还有想说的吗?没有的话那我就直说了。以后,别来打扰我了,我谢谢你。过好各自的生活,我也不会出现在你眼前,你也不要出现在我眼前。”烟绯几乎是把狠话说尽了,没等胡桃反应过来,她就推开胡桃往家的方向跑去。
回到家后,烟绯把房间门锁死,靠着门坐下哭得一塌糊涂。
谁会愿意和喜欢的人说那么狠的话啊?但凡她是个凡人,又或者胡桃也有仙人血脉……
可惜都不是。所以,她只能这么做。说得狠点,或许会让胡桃对她死心吧……长痛不如短痛对吧……
“你……你别怪我……”烟绯把头埋进胳膊里,很久都没有抬起头。
往生堂的员工见自家堂主还没有回来,便有些着急。
“客卿,堂主还没有回来。”员工的语气里透露着担忧。
“嗯……不必担心,应该快回来了。”钟离轻轻吹了吹茶杯里冒出来的热气,嘬了一口茶。
果然,往生堂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员工马上跑过去开门,果然是自家堂主。只不过……她为什么看起来不太对劲?
她的眼睛似乎失去了活力,呼吸有些急促,能很明显地感受到她浑身在颤抖。
“堂主你这是……”“我没事……”胡桃推开员工想要扶住她的手,自己扶着墙走到了往生堂内部。
“为情所困么?”钟离望着天塌下来似的胡桃,叹了口气。
三天后,烟绯接到了一个委托,委托人拜托她去层岩巨渊调查一个事物来做为与别人打官司的证据。
自从上次在层岩巨渊差点遇险后,老实说烟绯对这块不毛之地已经有了点抗拒感。
但是帮助委托人取证,这是她作为律师的义务。
虽然此行或许会有点危险哈……
也不知道胡桃怎么样了,那天对她说了那么狠的话……她那乐天派的性格,会不会已经没事了?可是,心里真的过意不去啊……
烟绯在启程前还是去了一趟往生堂,她想看看胡桃。
“你说堂主?她不在啊。”员工摇了摇头,“她前天早上一个人去了望舒客栈,说要在那里休息几天。往生堂就暂时交给钟离先生打理了。”
“噢……好的,谢谢你。”烟绯快步离开往生堂后并没有马上就去层岩巨渊,而是掉头去了望舒客栈。
她觉得,她必须给胡桃说个抱歉。
“您好,请问胡桃在这吗?”前台的菲尔戈黛特老板抬起头看着这位风尘仆仆的粉发少女,倒是愣了愣。
“您是说那位往生堂堂主?”“是的,她在这吗?”
“她在是在,不过……自从来我们这休息后,一直都没有出房间。也不知她在干什么。”菲尔戈黛特自然不知道她们之间发生的事情。
“看来她受到打击了……”烟绯也不好意思去敲胡桃的房门,她已经想象到胡桃是怎样的失神。
“您这有纸笔吗?”烟绯转过头问菲尔戈黛特。
“有的。”“可以让我写封信吗?”“当然,请自便。”
烟绯接过菲尔戈黛特递过来的纸笔,拿起笔就开始奋笔疾书。
只是写字时她的手有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甚至不小心用笔刺到了按着纸张的左手,导致纸张染上了一些血迹。
不过也顾不得这么多了。烟绯停笔后,将一小朵霓裳花连同这封信递给菲尔戈黛特,“如果胡桃出来了,麻烦您把这封信交给她。”“放心吧,一定做到。”
“谢谢。”烟绯出了望舒客栈,回过头来看着这建筑,淡淡地笑了笑,便马上向层岩巨渊的方向跑去。
“那个物件在哪呢……”烟绯凭借着流明石的光亮,小心翼翼地在层岩巨渊深处探索。
一个人,只有这么点光亮,而且还是在这留云都不如厕的层岩巨渊调查,难免不会感到毛骨悚然。
此刻的烟绯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凭借着直觉,她感到上方有什么异动。
没等她躲开,一团黑泥就从天而降,直接将流明石的光芒吞没,使流明石变成了一块光芒散尽的无用石头。
黑泥也将烟绯的元素力严重削弱,附近甚至没有一点可以充能的地方。
几只沾染了黑泥的岩龙蜥察觉到了烟绯的气息,吼叫着扑了过来。身处黑泥之中的它们变得更加凶猛。
没有了流明石,再加上烟绯本来眼神就不大行,在黑泥里面对这几只异常凶猛的岩龙蜥,这,这还能活着回璃月吗?
在环境的不利和岩龙蜥凶猛的进攻下,烟绯已经体力透支了,身上随处可见的伤痕说明她还没有放弃抵抗。
手中的四风原典甚至已经破损,腰侧的神之眼的光芒也渐渐微弱了下去。烟绯眼睛已经有些看不清了,一个没站稳就跌在了黑泥里。
岩龙蜥嚎叫着再次扑上来。烟绯自知不能活着回璃月了,便不再抵抗,而是闭上了眼睛。
眼前浮现出了胡桃那笑颜,烟绯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苦涩的微笑。
还是没能,再见你一面啊。
“唔……好久没出来了……”胡桃揉着眼睛推开了房间门。
这几天她把自己关在望舒客栈,只是希望自己能缓解心情。
几天了,烟绯那些狠话一直没有从心里抹去。一旦安静下来,心就感觉被重重地捶了一下,耳边又回荡着那些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听见的话语。
“胡堂主吗?这里有一封你的信,是什么……烟绯给你的。”菲尔戈黛特将烟绯的信交给胡桃。
“什么?”烟绯的信?胡桃心里一惊,该不会是觉得那天说的话不够狠,还想再说狠一点?
胡桃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打开信。
这封信上,还散发着淡淡的霓裳花的清香。
但信纸上沾染的血迹又让胡桃感到了不安。
她的情绪从最开始的害怕逐步变成身体颤抖,到最后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在信里,烟绯很珍重地对胡桃说了抱歉,“我不能忍受我会存活千年而你终将老去的现实。我也不能看到你因为寿命而郁郁寡欢。所以,不选择和你在一起,也是为了你好啊。我马上要去层岩巨渊调查了,等我回来后,我们还是各自安好吧。”
“……对不起我走了,这是房钱。”胡桃将一袋摩拉丢在前台,回房间抓起自己的东西便大步跑向璃月港。
“呃……她还没回来吗?”看着大门紧闭的律师所,胡桃握着护摩之杖的右手都有些颤抖,恐惧和不安逐渐涌上心头。
众人皆知层岩巨渊的危险程度,烟绯该不会在那遇到什么危险了吧?
不行……我必须去层岩巨渊找她!
“堂主!堂主!”没等她马上掉头去层岩巨渊,往生堂的员工就已经从远处跑过来了。
“有什么事可以等会儿再说吗,我有急事。”就算现在有生意上门,胡桃也顾不上去办业务了。
烟绯还没没回来她哪来的心思去办业务?
“堂主,您听我说完。”员工拦住胡桃,“这次要操办的,是烟律师的事……”
“?”胡桃一脸震惊地看着员工,随后她的双手抓着员工的肩膀使劲摇,用颤抖的声音问着,“你说什么?烟律师的事?她怎么了?!”
自家堂主反应居然这么大,顿时把员工给整不会了。“堂主您冷静……”
“刚才层岩巨渊的矿工把烟律师的遗体运到了往生堂,说是他们在挖矿的时候发现了烟律师,但是发现的时候已经毫无生命迹象了……所以才先运到了往生堂……家属我们也联系了,就等您回去操办……堂主,堂主您怎么了堂主!”
胡桃已经站不稳了,一个没撑住就跪在地上,按着胸口,眼睛有些失神。
“堂主,需要我送您去不卜庐吗?”“不用!”胡桃用护摩之杖支撑着自己站起来,“我们,快回往生堂。”
胡桃几乎是连滚带爬回到往生堂的。
一推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躺在棺材里的心爱之人,只不过这不再是那令人深陷其中的小律师,而是一具冰冷的遗体。
面对烟绯的遗体,胡桃没有哭,只是身体一直在颤抖,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钟离轻轻按着胡桃的肩膀,“堂主……往生堂的职责不能忘了。”
“……钟离先生,我明白。只是……你们能先回避一下吗,我想和她,单独待一会儿……”胡桃拉低了帽檐,声音有些嘶哑。
钟离用眼神示意了周围的员工,很快所有人便都退出了往生堂。
“这些话,你要是能亲口对我说,该有多好。”胡桃将折叠好的信轻轻放在烟绯的手掌心,以及那朵还未凋谢的霓裳花。
胡桃多希望这一刻能成为永恒,没有别人,只有她们俩,即使已经阴阳两隔。
害怕我比你先离去的是你,结果……事实上先离开的,不还是你么。
“阴阳有序,命运无常。”胡桃像是自嘲似的笑了一声,“真的是命运无常……”
“那就依你的,各自安好。我会送你去往生。”胡桃伸出手,想要抚摸烟绯已经冰冷麻木的脸,但她的手还是停在了半空。
直到烟绯火化,胡桃都没有碰她一下。
“那位往生堂堂主,是不是变了?居然不会在街上随便招揽客户了?”人们发现,他们再也没有在大街上发现那位天天把“第二碑半价”挂在嘴边的胡堂主。
“若要咨询业务,请前往往生堂。”这是她唯一一个张贴出来的广告。
这位胡堂主,似乎变得矜持了很多。
当然,路人是不会去多想这其中的缘故的。
“你是因为师姐,才变成这样的吗?”香菱来找胡桃聊天,憋了好久的问题在此刻脱口而出。
“啊,是,是吗?我……我已经放下了。”胡桃先是微微一愣,随后露出一个微笑来。
谁又能察觉到这微笑里包含着的苦涩呢?
“噢。”香菱也不去戳破。
胡桃那双梅花瞳里似乎失去了一点高光,这难以察觉。
所有人都以为,她开窍了不再乱来了。
其实,不还是因为那位已经往生的律师吗?
“你说放下了其实还是偷偷哭了好久对吧。”
一件看似平常的委托,却送走了两个人的灵魂。
【优柏】冰忆难(14)愧疚 召集
优菈x安柏cp向
刀子预警
朋友的灵感 我们一起完善
可能略微ooc
若与原剧情有出入请当作私设(但不会有多少的呜呜)
本篇涉及人物较多,所以tag比较乱,优柏这对的戏份不是特别多,希望能见谅(马上要打团了所以在召集大家一起参加救援行动)
最近感觉进入了灵感枯竭期,各位读者对本篇有意见和建议都可以在评论区提出,这也是对我的鼓励,谢谢大家。
以上接受?
那么
开始啦!( ̄∇ ̄)
系列初灵感提供@晴柔
——————————————————
奥藏山 留云仙府
“收到了求救信号?那旅行者目前是在蒙德吧?凡间之事我...
优菈x安柏cp向
刀子预警
朋友的灵感 我们一起完善
可能略微ooc
若与原剧情有出入请当作私设(但不会有多少的呜呜)
本篇涉及人物较多,所以tag比较乱,优柏这对的戏份不是特别多,希望能见谅(马上要打团了所以在召集大家一起参加救援行动)
最近感觉进入了灵感枯竭期,各位读者对本篇有意见和建议都可以在评论区提出,这也是对我的鼓励,谢谢大家。
以上接受?
那么
开始啦!( ̄∇ ̄)
系列初灵感提供@晴柔
——————————————————
奥藏山 留云仙府
“收到了求救信号?那旅行者目前是在蒙德吧?凡间之事我不好过度干涉,何况是蒙德。不过若你要去,注意安全便是。”留云借风真君看似平静地道。
“好的师傅。”申鹤浅施一礼,转身离去。
“这孩子,哎,只希望那旅者无事吧。”留云借风真君叹了口气。
西风教堂
“真的没问题了吗。”芭芭拉看着荧,眼里的担心仍未消失。
“没事了,本就不是什么严重的伤,现在去找团长一起救援安柏她们才是才是要务。荧站起身,就要走出教堂。
“去找姐..团长?等..等等。”芭芭拉伸手拉住了荧,她疑惑地转过头。
“我和你一起去..”芭芭拉吞吞吐吐地说。
西风骑士团 团长办公室
“她还是知道了吗?”琴看着面前的两人,眉头紧锁,轻声道。
“也是意料之中的事,还是请琴团长召集一下人手吧,深渊并不好对付,我的话会先去那里看看。在我去稻妻之前也曾和哥..不是,和深渊有过接触。”荧表情严肃,只是说到最后顿了一下。派蒙听出了她的难过,不禁关心地看了看她,并凑上去拉住了她的手。荧紧咬下唇,向派蒙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
“嗯,不能再拖下去了,丽莎,蒙德有几位优秀的冒险家在冒险家协会工作,麻烦你去那边问问凯瑟琳,能不能把他们召集到骑士团,还有芭芭拉,如果可以,也请你叫一些修女随行,战争伤员以及后勤也需要人手。既然危险,那多叫一些人去,也好保证整体的安全。我会召集骑士团内的人,然后大家一起去。”琴说完看了一眼芭芭拉,走出了办公室,丽莎和芭芭拉紧随其后。
申鹤十分心急,但也还保持着理智,她先去月海亭找甘雨师姐咨询了一下骑士团的位置,然后用自己能达到的最快速度来到了蒙德,她曾因听说旅行者在蒙德体验酒保工作特地来捧场,所以没有花多少时间,申鹤就站在了骑士团的大门前。她看到了不少人从中走出,还带着一副担忧,紧张的表情。她曾听过荧的名号,其一便是“蒙德城的荣誉骑士”,如果她还在蒙德,那应该就是在这里了。
不出意料,荧和派蒙也走了出来,看到申鹤在这里,荧和派蒙都十分惊讶和疑惑,派蒙更是把眼睛瞪的大大的,那样子看起来还有几分滑稽。
稍稍询问过后,荧了解了申鹤的来意,并向她简单说明了自己遇到的困难,让她不要担心。
就像琴刚才说的,多一个人帮忙,集体就多一份安全。更何况还是申鹤这样实力强大的仙家子弟,她答应了申鹤的随行请求。
“申鹤也要小心啊。”荧提醒了一句。
“你没事就好。”申鹤只是简单的回了五个字,随后默默的注视着荧,不再言语。
只是不知道自己的哥哥最近又在做些什么奇怪的事情,居然又开始在蒙德进行了这样的活动,如果这次能见到他,那必须问个清楚。
深渊内部
休息一段时间后,迪卢克缓缓苏醒,看到身旁站着的安柏,他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原地整理了一下之前的事情,自己被优菈所救,之后那名为渊上的火深渊使徒又说不会追剧他们,再后来又是安柏出现,而且又做出那样的异常举动..一定事出有因。
他先询问了一下安柏,在了解之后,他也向安柏讲述了真实的情况,安柏起初还有些不相信,自己是亲眼看到那“冒牌货”的所作所为,怎么可能有误..但她不明白的是,眼见为实这句话,有时候未必是真理。在仔细思考并明白过来之后,内心越发的自责,双手在不断的颤抖,以至于手中的弓都掉在了地上,又过了一会儿,她甚至都无法站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迪卢克只是拍了拍安柏的肩膀,他自己经历过经历过类似的事情,他不擅长安慰人,此时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我到底..做了些什么..优菈..原本是因为关心我才那么做,我却..还有那个“冒牌货”..安柏揪着自己的头发,眼眶逐渐湿润,很快,两行清泪从她的面颊划过,且越聚越多,不断滴在地上。
优菈还在缓缓地前进,她计划着再等一会就原路返回去找安柏,虽然不解她那突然变化的态度,但她应该是知道了什么,也许是真相吧。这样的话迪卢克前辈醒过来之后,应该也只能告诉她了,自己也必须回去解释这件事情,她到底经历了什么?那种从未见过的冰冷眼神,按理说不可能会出现在以热情,活泼开朗著称的安柏身上,除非经历了巨大的打击,但又能有什么会打击她呢?作为经验丰富的骑士,又是贵族,优菈自然也有着不错的分析能力,她陷入了沉思。
等等...她好像说自己伤害了旅行者,诺艾尔,罗莎莉娅,但这绝不可能啊,且不说自己一直在这边战斗,诺艾尔和罗莎莉娅也一直在入口守着,旅行者应该是回到蒙德暂驻了,她本就和安柏关系好,走得近也不奇怪。但又怎么会被伤害?难道是她拜托阿贝多做的那个特别的“自己”出现了问题吗?
看来只能是这样了。能够改变人造人意志的能力..骗骗花应该不具备,这次也不同于雪山的那次。那么也是深渊吗?不久前那个渊上特意对自己说“期待一下有什么在等着你”,那样的语气一定是对这件事早有预料吧。果然这些家伙..也不知道自己发出去的求援信号有没有被收到,算了不想了,该回去了。优菈握紧了拳头:“这个仇,我记下了!”
另一边,丽莎交付凯瑟琳发的安柏救援委托也已经被接下,说来也巧,接下它们的三人中正好有一人曾参与过雪山的事件,也即班尼特,他一直都十分乐于助人,看到有这样的委托自然也是义不容辞的接下了,只是他着急的差点没有听完凯瑟琳补充的进入深渊的注意事项,还是一旁的雷泽拉住了他,他没站稳,跌在了地上。用一贯的断续语言提醒道:“班尼特,她,还没说完,你,还不能走。”班尼特有些狼狈的站起,笑着摸了摸脑袋。
“试炼的使者哟,本皇女降临此间所为正是将那来自深渊的威胁一扫而空,赞颂吧,断罪之皇女的又一段冒险的史诗级即将拉开序幕。”一个富有特色的声音响起,紧随其后出现的是一只飞来的乌鸦,最后是声音的主人菲谢尔,菲谢尔。
“好久不见凯瑟琳小姐,班尼特,雷泽。小姐只是在说她接下了这个任务,并打算和你们同去。”
丽莎则去猫尾酒馆先找到了迪奥娜和她的父亲杜拉夫,她和琴最终商量决定:去深渊这种危机四伏的地方,最好还是要拥有神之眼,否则可能都难以自保,毕竟城内的骑士只有整个骑士团的五分之一,他们还要保护居民安全,不能随意动用。
杜拉夫看是丽莎来了,还如此认真的邀请她的女儿加入救援的队伍,思考了一下后也答应了下来,迪奥娜自己也是一样,她平时对丽莎的印象相对不错,嗯,除了喝酒这点。而且骑士团是蒙德的守护者,自己也应为守护自己的家乡而尽一些力。
琴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骑士团上下的大部分人,叮嘱他们在做好安防工作的同时,绝不可把自己带人出征的消息告诉民众,以免弄的大家心神不宁,然后找到了凯亚,目前骑士团内能找到的拥有神之眼的除了他,就只有阿贝多的学生砂糖了,砂糖今天也一如既往的在城内和蒂玛乌斯研究着炼金术,琴找她之后她同样答应了参与救援的请求。阿贝多老师虽然外出,但砂糖知道如果他在这里一定也不会拒绝,自己能帮上忙..就好。
荧和申鹤先行一步,琴把计划也都告诉了她,在走之前她认为自己还可以叫上一个人,她有可能在之后发生的战斗中起到重要作用,让他们能抢占先机。而当荧来到那位的家门口时..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抱歉我一定会交上房租的,请再给我一段时间。”
“可是莫娜小姐你都托了快一周了..”
看着因为交不上房租而焦急的莫娜,荧没有多说什么就直接帮忙付了莫娜三个月的房租,毕竟有求于人,这也算是..额..互助了。派蒙还无奈的看了她一眼,那表情像是在说:“真拿你没办法。”
“哇!谢谢你啊我的徒弟!”莫娜感激地就要抱上去,她的举动让一旁的申鹤攥紧了拳头,莫娜的预知能力依旧高超,她感受到申鹤的怒火在被她刻意压制,如果自己真抱上了旅行者,这个女人可能会做出让人害怕的举动。莫娜连忙调整好了状态,一本正经地和荧交流。
得到了旅行者的帮助,自己也得回报点什么,莫娜有着一套行事准则,知恩图报就是其中重要一环,嗯,除了摩拉的事情没办法,其他自己能帮的都可以帮。
莫娜利用占星术的传送能力把自己和荧、申鹤送到了风龙废墟后,又把三人化为水波,荧根据对深渊气息的感应给莫娜指路,三人就这样向深渊的裂缝行进。
TBC
(优柏)你属于我
排雷:现代pa,先婚后爱设定,是粉丝的脑洞,本篇是上篇,明天会更新下篇(好吧,实话实说,是因为屑作者想陪对象,所以下篇还没开始动笔(๑><๑)) CP见标题,不喜误入。
“安柏,你明天难得休假,一起去露营嘛?”
“好啊,那我和优菈说一下,毕竟我们已经结婚了嘛。”
放下手机,安柏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的优菈,有些惊喜地说道:“优菈!你什么......
排雷:现代pa,先婚后爱设定,是粉丝的脑洞,本篇是上篇,明天会更新下篇(好吧,实话实说,是因为屑作者想陪对象,所以下篇还没开始动笔(๑><๑)) CP见标题,不喜误入。
“安柏,你明天难得休假,一起去露营嘛?”
“好啊,那我和优菈说一下,毕竟我们已经结婚了嘛。”
放下手机,安柏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的优菈,有些惊喜地说道:“优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在你们说到去露营地时候,明天要去吗?”
“嗯嗯,可能要去一两天,大家聚在一起的机会比较少,所以这次大家都想玩的尽兴一点。”
“嗯,好,对了,能带上我吗?”
“放心放心,最多三天就回来……哎,等等,优菈你说什么?”安柏有点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妻子说出的话。
“没,没什么,只是想这次放假5天如果你出去玩的话我一个人待在家里也没事做,如果不行的话就……”
“怎么不行?优菈愿意和我一起出去玩我很高兴!之前优菈从来没有主动提出和我一起出去玩,我还以为优菈讨厌我呢。”
“不会,不会讨厌安柏的,永远都不会。”
两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青梅,不过因为优菈身上流淌着旧贵族劳伦斯家的血脉,一直被同学们排挤,安柏是唯一一个愿意接近自己的人,换言之,优菈从小到大就只有安柏这一个朋友。
但安柏却和优菈截然不同,在学校里安柏十分受欢迎,大概是因为安柏热情开朗的性格吧,无论在哪里,安柏都能很快地与大家打成一片。
知道优菈被大家排挤时,安柏不但没有和别人一样排挤她,反而会向别人说明优菈并不像劳伦斯家的其他人一样,尽管大多数时候都毫无用处罢了。久而久之,安柏也不再做无谓的争辩,只是从那时起,安柏便时时拉着优菈参与集体活动。
就这样,一路从初中、高中到大学,明明优菈要比安柏大一岁的,却处处被安柏照顾着。俗话说日久生情,也不知从何时起,优菈发现自己对这个总能给人温暖的小兔子动了心。
但是小兔子身边的人太多了,也不乏追求者,优菈迟疑了。劳伦斯家族的罪人,真的能够拥有那么耀眼的小太阳吗?谁也不能给出答案。于是那时的优菈决定把这份喜欢深埋心底,想着只要能默默的守护着她就好了。
可是喜欢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隐藏呀?
看着安柏与身边的人相谈甚欢,优菈心里酸涩极了,但生性傲娇的她做不出来拉着安柏掉头走掉的这种事,从那刻起,优菈就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独占安柏。
可还没等优菈对自己的想法付诸行动,安柏就找到了她,提出了一个让优菈至今都觉得像是在做梦的想法:毕业后和她立即结婚。安柏对此的解释是不想在毕业后成为家里人的联姻工具,希望能找个人形婚,以此来搪塞家里人。
“那为什么会选择我?”优菈如此问道。
“因为优菈是最佳的选择呀。”安柏脸上的笑容让人看不出真假,随后像是怕优菈不相信一样,继续说道:“优菈和从小我一起长大,彼此之间都相互了解,万一家里人有所怀疑,也是最容易掩饰过去的,而且我们又是好闺蜜,同居起来也比陌生人之间自在呀。”
原来是因为这样,原来,并不是因为喜欢我啊。掩住心里的失落与苦涩,优菈缓缓点了点头。总是这样的,无论怎么样都拒绝不了安柏,罢了,哪怕只是名义上的妻子也好,至少这样,就能够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了吧……
那之后两人约定,这份婚姻关系暂定持续15年,中间双方若有任何一人遇上了喜欢的人,便可即刻提出离婚。商谈好后,两人在毕业典礼当天就去民政局领了证,正式成为了合法妻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