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cp及原因
标签不够用啊,还有一部分放到这儿了蝉吕,嬴白,瑶云,澜曜
白信:白哥我偶像,红发美人信就要被超。
亮懿:亮亮我偶像,白色挑染,厌世嘴硬,身世凄惨,让他老公来好好疼爱爱他。
亮云:亮同上,云团攻不过亮,而且阳光学弟受也超香。
虎信:虎那啥上有dc,绝对刺激,信美人好好享受呀。
懿超:我叛逆,就喜欢这对。
夏超:天生的克制关系诶,这还不嗑。
双兰:木兰姐超A, 老六但美人就该被超市。(小乔玩家小声BB)
纳铠:狼也有,外表温柔,内心腹黑,厨艺又好,阻击手力气大,强大但生活小白,吃货一枚,再加体型差,呲溜。
云吕:硬汉受,为爱做零。
蝉目:同上,美女与糙汉。
赢白:政......
标签不够用啊,还有一部分放到这儿了蝉吕,嬴白,瑶云,澜曜
白信:白哥我偶像,红发美人信就要被超。
亮懿:亮亮我偶像,白色挑染,厌世嘴硬,身世凄惨,让他老公来好好疼爱爱他。
亮云:亮同上,云团攻不过亮,而且阳光学弟受也超香。
虎信:虎那啥上有dc,绝对刺激,信美人好好享受呀。
懿超:我叛逆,就喜欢这对。
夏超:天生的克制关系诶,这还不嗑。
双兰:木兰姐超A, 老六但美人就该被超市。(小乔玩家小声BB)
纳铠:狼也有,外表温柔,内心腹黑,厨艺又好,阻击手力气大,强大但生活小白,吃货一枚,再加体型差,呲溜。
云吕:硬汉受,为爱做零。
蝉目:同上,美女与糙汉。
赢白:政哥我偶像,起忠大受,护与被护。
瑶云:那个角,加上她戴的钥匙,云中君戴的锁,嘿嘿。
澜曜:纯情,内敛,默默守护,话唠用到那方面,嗯~
主嗑:GB,BL
少嗑:BG,GL
杂食但洁癖
一个杀手的自述
没有一个人如我一般绝望。
所有人都有光。
你做那千窟学士,承父亲衣钵,受万人敬仰。
你仍是那玉城骄子,不做英雄,恣意洒脱。
你是沙海领袖,不屈的意志灌溉绿洲。
你还天真,眼中有萤火,胸中怀希望。
你与我多像啊,那么幼小,那么绝望,可我不愿意再看到第二个我了,少年张狂凶戾,多好的苗子。去找你的哥哥吧,去守卫那座长城。
我不需要弟子。
你很强。你背后有坚定的战友,有长安的万家灯火,繁华盛世。那是你要保护的故乡。你是煌煌烈日,有那么一瞬间,确实映亮了深渊阴影,可阴影早就遍体鳞伤。
本应该彻底沦陷的人,抓住了无法触及的光。
我从没有爱人。...
没有一个人如我一般绝望。
所有人都有光。
你做那千窟学士,承父亲衣钵,受万人敬仰。
你仍是那玉城骄子,不做英雄,恣意洒脱。
你是沙海领袖,不屈的意志灌溉绿洲。
你还天真,眼中有萤火,胸中怀希望。
你与我多像啊,那么幼小,那么绝望,可我不愿意再看到第二个我了,少年张狂凶戾,多好的苗子。去找你的哥哥吧,去守卫那座长城。
我不需要弟子。
你很强。你背后有坚定的战友,有长安的万家灯火,繁华盛世。那是你要保护的故乡。你是煌煌烈日,有那么一瞬间,确实映亮了深渊阴影,可阴影早就遍体鳞伤。
本应该彻底沦陷的人,抓住了无法触及的光。
我从没有爱人。
没有人亡国,没有人在黑暗中长大,没有人放不下仇恨,又踌躇着不愿让战火燃遍故土,和故人。没有人贪恋浮光一瞬的美好,在泥沼中沉沦。
就连皓皓月辉聚成的幻梦,都满足不了。
我想我该遗忘了。
我本应成为一柄浸透了绝望和苦痛的利刃,如今却在感情里被腐蚀的锈迹斑斑。
没有故乡的人,双手早已鲜血淋漓。
孤身孑立大漠,举目皆敌。
我不该有感情的,这东西太烈,让我放不下过去,看不到未来,进不去长安,退不到故土,爱不得,恨不得,追不上朋友,甚至,敌人。
漠地的废墟早忘了它的王,王不该活下来,可一旦活下来,就没有决心轻易死去。
患得患失,进退两难,犹如困兽,不出樊笼。
我不如遗忘。抛弃情感,抛弃记忆,彻底成为幽灵,成为只会杀人的机器。
至少,不会再痛苦了。
影子实实压着我,我走不出这黑暗。
或者杀了我吧。
敌将的首级,值不少军功。
不用留碑,黄沙一盖,尸骨无存。
跟金庭的废墟一样。
如果可以的话,为我栽一株瓣鳞花吧,至少我曾来过,废墟上也会开出花朵。
侯非侯,王非王,千乘万骑走北邙。
一些我对兰陵王这个角色的感受
【双兰】饮食男女·岁末
12月31日,阴天,无雪。
锅里的洋葱、口蘑和红彩椒在高温的作用下变软微黄、散发出馥郁香甜气息的时候,高长恭拿起黑胡椒海盐的瓶子对着锅里转了两转,掂过一轮锅,又打开了一罐来自新疆的番茄罐头,将酸甜味浓郁的番茄蓉倒进锅里。他用锅铲将这些营养丰富而味道鲜美的素食拌匀,又往锅里加水到正好没过食材,这才盖上了锅盖让它们按照教程里所说的焖一会。
空出来手的这会,他取了一条法棍和面包刀开始切片,却才切了三分之一,烤箱就叮的一声提示他烤箱里的牛排已经结束烤制。
同时一双手从背后揽住他的腰,阻拦了他的去路。
他的醉鬼女友花木兰终于醒了。
“去洗漱,等会吃北非蛋和牛排。”高长恭空出手回握了一下她的手背,感受她的体温——花...
12月31日,阴天,无雪。
锅里的洋葱、口蘑和红彩椒在高温的作用下变软微黄、散发出馥郁香甜气息的时候,高长恭拿起黑胡椒海盐的瓶子对着锅里转了两转,掂过一轮锅,又打开了一罐来自新疆的番茄罐头,将酸甜味浓郁的番茄蓉倒进锅里。他用锅铲将这些营养丰富而味道鲜美的素食拌匀,又往锅里加水到正好没过食材,这才盖上了锅盖让它们按照教程里所说的焖一会。
空出来手的这会,他取了一条法棍和面包刀开始切片,却才切了三分之一,烤箱就叮的一声提示他烤箱里的牛排已经结束烤制。
同时一双手从背后揽住他的腰,阻拦了他的去路。
他的醉鬼女友花木兰终于醒了。
“去洗漱,等会吃北非蛋和牛排。”高长恭空出手回握了一下她的手背,感受她的体温——花木兰醉酒的时候体温总是偏高,现在是温温的,看来是酒醒透了。
“头痛。”花木兰没撒手,也没说不去做,只是将脸埋进他的背后嘟囔。
“昨天喝的混酒吧?喝了多少?”高长恭放下了手里的面包刀,看着锅里的汁水收的差不多了,向锅边挪了一步,花木兰自然而然的松开了他。
他打开锅盖,拿起准备好的鸡蛋依次磕在锅边后单手打开,让鸡蛋落进了咕嘟冒泡的蔬菜浓汤里。
最后一个蛋比较大,他打在了正中间,果不其然是双黄蛋。
而女友不急不慢地回答他,声音里带着一丝酒后的怅惘:“好复杂,我等会和你说。”
也可能是对自己居然被喝倒到次日头痛的地步的懊悔。
高长恭看着锅中即将成形的北非蛋,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行,我等会给你找膏药贴上。”
治花木兰的酒后头痛么,他有一手。
法棍片在北非蛋蘸了又蘸,直至脆硬的面包片大半部分都裹上了浓稠的酱汁与半凝固的芝士,达到了富有冲击力的视觉效果后,花木兰才将手里的面包片才送入口中。
地中海所热爱的酸甜蔬菜风味入口就唤醒了她宿醉后总是寡淡的味蕾,也给这天色迷蒙的冬日增添上几分色彩。
她的心情好了一些,话匣子打开就收不住:“比混酒还要厉害——我不是和你说嘛,那个广西客户在他们广西的饭店请吃饭;昨天来的时候还自己提了一个像油桶的塑料桶,里边装着满满的米酒。我还以为是直接喝呢,结果他让服务员端了一个电磁炉锅来,锅里放了切好的苹果枸杞红枣甘蔗荸荠,他端起那个塑料桶嘟嘟嘟就往锅里倒酒,倒满一锅,说是他们那边的特色喝法,让我们一定要尝尝。
“那个酒上电磁炉煮一会以后酒一滚开,他拿个打火机,咔嚓一下就点着了,那个火焰就在酒面上飘动,给大家都看呆了。”
“这么煮以后好喝么?”高长恭对这种新奇的“煮酒”皱了皱眉,将调入了蜂蜜的温水放到她手边。
花木兰舔了舔手指,又扯了张纸巾擦手,这才捧起水杯:“好喝得不得了!很甜,像是有一点点米酒的香气的果味糖水,口感也绵绵的。但是我没多喝,只喝三杯就停了。”
“那怎么我接到你的时候,你人都迷糊了?”高长恭打开一瓶青提味的无糖气泡水倒进自己的杯子里。
按理说北非蛋和烤牛排这样典型的欧式菜应该搭配咖啡或者是葡萄酒的,可现在接近中午,喝咖啡太晚而喝酒又太早。
“不知道,昨从饭店一出来吹了一下风,我就什么都记不住了。”花木兰再次摇了摇头。
对于昨晚,她最后的连贯记忆就是强撑着困意和客户礼貌散场后上了守约开出来的车子。后边她在车上说了什么话,高长恭是在小区楼下接到的她还是在电梯口接到的她,回来以后她是先刷牙还是先洗的澡……这些事她都记不清了。
果然还是甜酒易醉人啊。
“以后当点心——你也不可能不喝,只喝一种就行了。”高长恭叉起一块牛排送进嘴里,今天的牛排用的是肉眼,肉质鲜嫩,脂肪分布匀称;用胡椒海盐腌制、放到牛排锅里煎面锁汁后才放进预热好的烤箱里烤制到七成熟,此时每咀嚼一下,迸发的汁水会和肉质纹理中所蕴藏的脂肪奶香在他的口中完成一次协奏。
他关切女友,她的两侧太阳穴上都贴着一块他裁剪好的小小膏药:“头还疼吗?”
“没那么疼了。”花木兰喝下一大口蜂蜜水后咂了咂嘴,看她的表情高长恭无法断定她是在回味蜂蜜水的甜味,还是昨天晚上甜甜煮酒的甜味,又或者两者都有。
“那一会我去买菜你去吗?”高长恭顺势问她一句,他其实不太确定花木兰这次的头痛是否伴随着头晕,如果现在还是有些头晕的话,那还是在家躺着比较好。
花木兰又取了一块面包片往北非蛋里蘸了蘸,就着外头的天色将面包片送进嘴里:“去吧,去最近的那个,买完回来我想在小区里走走——今个天还算好,是该运动运动。”
“可以拿这个吗?”一走到超市里的面包区域,花木兰就挪不动脚步了。
她是真的很热爱面点,尤其是快碳属性明显的面包,比如她手中拿的这袋。
“牛奶吐司,精面做的。”高长恭瞥了一眼,低下头将购物推车里的物品顺手整理了一下。
他们买的几乎都是吃的:一扎苏打水,一扎无糖气泡水,一些新口味的国产精酿啤酒,几瓶惯常喝的威士忌;还有新鲜的鸡蛋、短保质期的无糖酸奶、家里已经用完了的芝士、还在活蹦乱跳的虾,新鲜的牛肉,羊排;带着水珠的绿叶菜和根茎蔬菜,还有前头中式面点区里刚出炉的白面大馒头、杂粮大馒头各一大袋。
“哦。那还是拿这个好了。”花木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同样意识到自己接下来一周的快碳消费指标已趋近饱和,有些遗憾地放下了手中的吐司,转而拿起了旁边的全麦吐司放到了高长恭刚整理出一个合适空隙的购物车里。
“嗯……不要紧,拿吧,明天给你做个漏/奶华尝尝。我前段时候去香港出差吃到的。”高长恭难得犹豫了一下,纵容了她的一点欲望:“放假期间,可以小小放纵一下。”
"漏/奶华?怎么做?”花木兰眉色飞扬,轻快地拿起刚放回去的吐司放到了购物车里,亲亲热热地挽上了他的手臂。
高长恭推着购物车,边说着话,边同爱人向人头攒动的结算区走去:
“先切两片厚厚的吐司,然后放进搅打好的蛋液里两面浸透,放在融化了黄油的平底锅里煎,把所有的面都煎到金黄并有一些焦皮的时候取出来。然后用我们平时用来给蒸鱼、辣子淋油的那口小锅调一个漏/奶/液,放一小块黄油,一勺炼乳,小半杯牛奶一起煮,煮化了放一片芝士,煮到浓稠的状态就停火。煎好的吐司是叠着放的,不过要先在它们中间抹一层薄薄的漏/奶/液,再把上边那块盖上去,用勺子压下上边的吐司,压出一点凹陷后把剩余的漏奶液倒上去,最后筛一层阿华田粉就完成了。可以用刀叉切割,也可以用勺子挖着吃。”
“听起来甜腻腻的,能不能换成抹茶粉?”
他们隐没在人海里。
按照花木兰的话来说,夜晚总是适合电影与酒。
等高长恭洗完澡把头发吹的半干再来到客厅的时候,花木兰已经坐好在沙发里等他;面前的小茶几上已放好两杯不同的酒。
用德式啤酒杯装的酒有绵密的泡沫,酒体像是黄油与牛奶混合的颜色。另一只威士忌杯子里装着冰球与橙色的酒液。
毫无疑问,那杯啤酒是属于他的。
“想好看什么电影了么?”他坐下,伸手拿起那杯啤酒浅嘬了一口,已经失去了酒精感的甜蜜酒液顺着喉咙丝丝滑滑地流进了他的肺腑间。
是黄油啤酒。
相爱就是一个会适应彼此的过程,他会陪着花木兰喝酒,花木兰会为他选择几乎没有酒精度的酒。
她喜欢热闹和人间烟火,他们就总是一起逛超市;他不爱太过拥挤的地方,所以每个节假日的夜晚,他们总是在沙发里依偎着看电影。
“看这个吧,《地球最后的夜晚》。”花木兰看了看时钟,21;50分,她按下了播放键,“我记得这部电影是在前几年的12月31号这天上映的,那时候的宣传口号是在21:50分开始看和重要的人一起看电影,电影结束的时候你正好和对方一同进入了新的一年。”
“哦,我知道这部电影。”高长恭对这电影有印象,“2018年最后一天上映的,它有一个诈骗一样的宣发,把一部文艺片包装成了商业片,很多观众去看了,结果因为看不懂在电影院里睡了半场。”
那一年的冬至,他们仅有一面之缘。
“是这么复杂的电影吗?”花木兰端起自己的酒杯,同样只喝了一小口。“我要看不懂怎么办,等会睡着了你不能怪我吧?”
“我也没看过,不知道剧情。”高长恭耸了耸肩,“不过看文艺片睡着也是很正常的事……你今晚喝的什么?”
“阿佩罗橙光,用阿佩罗,普罗塞克起泡酒和苏打水调的,橘子味,你来一口吗?”花木兰端着杯子向他抬了抬。
“一会吧,现在太冰了。”高长恭摇了摇头,伸手取过沙发旁边叠好的毛毯展开,裹住了花木兰穿着吊带睡裙而裸露的肩头,“会冷,披上。”
电影开始了。
电影果然如宣发那样,结束的时候正正好就在零点。
高长恭晃了晃手里威士忌杯,杯中的冰已全部化了,只剩下一口被释得稀薄的酒液。
花木兰还是不太适应这些文艺片,此时已经靠着他的肩头闭上了眼睛。
“电影结束了,新年快乐。”高长恭反手勾起她垂到嘴角边的发丝,“回去睡吧。”
却不料她说:“我听到了。”
“什么?”高长恭饮下最后的一口酒。
“只要扉页上的咒语,爱人的房子就会旋转起来。”她在电视播放片尾的幽光里缓缓睁开双眼,抬起头靠近他。
“用刀尖入水
用显微镜看雪
就算反复如此
还是忍不住问
你数过天上的星星吗
它们像小鸟一样
总在我胸口跳伞。”
“新年快乐。”她说,轻轻吻过爱人润泽的嘴角,在彼此头发丝纠缠之中,尝到了他口腔里的橘子香气。
又是新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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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又鸟点的番外。
在寒冷的冬夜里,人就应该喝着啤酒看《地球最后的夜晚》啊。【感慨】
【双兰】躲得过初一 下
现代言情
微博/群里/afd有完整版
——
旷日持久的管控对花木兰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曾经满世界飞的风滚草,如今出个小区都费劲,做核酸成了肌肉记忆,打开微信不是扫码就是抢菜,如同被强行注射了一包解离液,将她从多姿多彩的人生中剥离出来。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旅行社是国营,好歹不至于关门大吉,还能施舍给她一份微薄的工资。
就这点工资,上头还天天要他们感恩公司,感恩领导,扎扎实实努力工作,埋头在家自我提升,花木兰说实话,还不如她留学那会儿在国外端盘子,挣的最低时薪。
以至于行程码一绿,她立刻脱缰野狗似的冲去了商业街,换着搭子吃喝玩乐一条龙,直把儿时的味道尝了个遍。
摄入的科技...
现代言情
微博/群里/afd有完整版
——
旷日持久的管控对花木兰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曾经满世界飞的风滚草,如今出个小区都费劲,做核酸成了肌肉记忆,打开微信不是扫码就是抢菜,如同被强行注射了一包解离液,将她从多姿多彩的人生中剥离出来。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旅行社是国营,好歹不至于关门大吉,还能施舍给她一份微薄的工资。
就这点工资,上头还天天要他们感恩公司,感恩领导,扎扎实实努力工作,埋头在家自我提升,花木兰说实话,还不如她留学那会儿在国外端盘子,挣的最低时薪。
以至于行程码一绿,她立刻脱缰野狗似的冲去了商业街,换着搭子吃喝玩乐一条龙,直把儿时的味道尝了个遍。
摄入的科技与狠活太多,当晚胃就开始造反,花木兰扒着垃圾桶吐了个底朝天,末了吐无可吐,死狗似的蜷缩在沙发里,颤颤巍巍地拨通高长恭的电话。
他今天加班。
“木兰,怎么了?”
扬声器里传出男人的声音,温润清和,伴着脱手术服的窸窣动静,花木兰没来由地鼻子一酸。
他已经忙了一整天,还不知道夜晚也将不得安生。
“我……吃坏肚子了,对不起。”她闷闷地说。
那头的嘈杂一顿,紧接着脚步声加快了些:“暖宝宝在床头抽屉里,贴一张在下腹部,别乱吃药,等我回家。”
风里来雨里去,她这肠胃其实也习惯了颠簸,如今只被高长恭养了三个月,最基础的食补之下,竟然还娇贵起来了!
回国也有回国的好,花木兰躺在他门诊室的软床上,迷迷糊糊地想,至少她在国外打吊水,可不是医院家属,也没有穿白大褂的老公全程陪同。
真是从未想到,有一天自己会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感到幸福。
……
第二天醒来,门诊室里空空如也,花木兰环顾一周,只发现椅背上搭着高长恭守了她一夜,而换下的发皱的白大褂。
问起值班护士,原来这会儿是医院的早会时间,神经外科的医生都在七楼会诊。
花木兰回到诊室里,看着高长恭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办公桌,眼珠滴溜一转,冒出个投桃报李的想法。
她知道做什么能让高长恭开心,并且乐于去这么做。
……
九点才出头,门诊室外已经排起了长队,高长恭推开门,第一眼没见到花木兰,以为她多半是恢复得不错,生龙活虎地走了,于是示意最前头的患者跟他进来。
结果他坐上椅子,却发现腿怎么也伸不直。
“单子给我看一下。”高长恭边接过患者的脑CT边低头看去——
这一下,险些没吓得他心脏病犯:
花木兰抱膝坐在办公桌下狭小的空间,背靠那层薄薄的桌板,和患者一墙之隔,和他,则没有距离,见他终于发现她,甚至还恶意地眨了眨眼。
“……”高长恭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借此掩饰他下意识的吞咽动作,用眼神示意道:
你搞什么鬼?
花木兰不满他的反应,歪过头,挑衅似的,轻轻捏了捏他匀称的小腿,高长恭油然而生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发不出来的一段)
虽然结婚伊始就对爱情不抱期待,但相处几个月以来的种种,又分明不像亲情,这让少妇木兰萌生了野望,开盲盒开到隐藏款,吃炸鸡赶上星期四,相亲相到真命天子,万一她就是这么幸运呢?
这样想着,木兰从他双腿间抬起头来,灵活的粉舌舔去嘴角**,双眼亮晶晶地问:“老公,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高长恭扶上她后脑,微喘着说:“你是我妻子啊……”
花木兰脸一黑。
什么意思?爱心贴士,无微不至,只是出于对妻子的责任吗,换个女人,他也会如此?
真让人不爽——她甩掉手里的**,双手一推,高长恭的老板椅径直向后滑出老远。
男人连裤子都来不及提,眼睁睁地看着木兰钻出办公桌,拎起包,干脆利落地离开了门诊室,徒留一室的低气压。
那句话的后半段卡在喉咙里。
你是我妻子啊。
婚礼台上宣誓的那一刻,我就爱上你了。
……
接下来的两个晚上,高长恭都留在院里值班,饿了就扒两口饭,困了就去住院部的淋浴间洗个凉水澡,像只不知疲倦的陀螺。
从戊戌变法捋到宇宙大爆炸,他也没想通花木兰发的哪门子邪火,细数几个月来的种种,好像哪条都不足以成为他的罪状。
唯一可能引起她不满的,就是他忙到脚不沾地的工作。早就知道她盼星星盼月亮地等来解封,如果他能请下假陪她一天,便不会让她吃进那么多垃圾食品,卫生执照都没有,如此的毫无节制。
相处时间少得可怜,已经构成了感情危机的充分条件,高长恭反思过后,决定把这周的手术前调,腾出完整的周末,城郊度假村也好,压马路探店也罢,花木兰想做什么都依她。
终于熬到周五,高长恭送走最后一位病患,伸了个懒腰,调出通讯录里置顶的“娇软易推战五渣”,拨了过去。
花木兰前不久才复工,正在公司电脑前归档,看到跳动的来电显示,忘了彼此之间正在被她单方面的冷战,下意识地接起,喂了一声。
“下班了吗木兰,我来接你?”
她一怔,嘴角脱离地心引力地勾起,脚跟无意识地戳着凳子腿:“高医生今天怎么这么有空?”
第一个“怎么”,是难以抑制的开心,第二个“这么”,是阴阳怪气的惯性使然。
高长恭回答得很巧妙:“你需要的话,我就可以有空。”
花木兰用气音哼了声,不再为难他,报出地址和下班时间,故意提早十分钟。
想让他等,又不舍得他多等。
……
钻出大楼时天色已晚,玻璃幕墙上倒映着火烧云的影子,是恬淡的粉蓝色。
花木兰一眼就看到高长恭站在路边,穿着符合她审美的紫色外套,(),探照灯似的来回梭寻,排查掉视野里的“非花木兰人士”。
……这是谁家的忠犬八公。
花木兰心头发烫,脚步都轻快了几分,趁男人还未发现她,偷偷摸摸朝他的方向靠近。
两人都没注意到,一辆失控的出租车闯过交通岗,毫无预兆地,冲着高长恭的方向横冲直撞而来。
砰——
巨响过后,出租车撞上一旁的电箱,巨大的惯性使得车头一瘪,前挡风玻璃破碎成渣,甩出无数配件。
来不及反应,小臂粗的弹簧擦着高长恭的脸飞了出去,径直插进花坛的软泥,足足没入半尺深。
“……”尖叫声和拍照声此起彼伏,车前盖中升起浓浓的黑烟,花木兰吓得魂飞魄散,瞳孔骤缩,整个人都懵掉了,好半晌才找回声音:“高长恭!”
她心口狂跳,突然不顾一切地朝他跑过来。
女人喊得破了音,终于将鬼门关口走了一遭的高长恭唤回人间。
他猛地抬眸,按住在脸上乱摸的手,将她冰凉的掌心捂进胸口。
“我很好,没事了。”这是实话。
不知谁喊了句“要爆炸了”,跟着的又是几声尖叫,高长恭连忙同花木兰互相搀扶着远离了现场。
不扶着不行,刚刚经历过生死,这对小夫妻现在颇有一些,只有感应到对方,从他/她的身体里汲取到力量,才能消退的应激反应。
原本要去做什么,该不该追究司机的责任,好像也不那么重要了,花木兰头枕在高长恭的胸膛好一会儿,听着里面传来的,依旧有力的心跳,发软的手脚才重新恢复了供血。
结果一抬脸,发现这厮丧失了语言功能似的,就那么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直看得她脸红心热,想推开他又舍不得这么暖和的怀抱,只好没话找话地嘟囔道:“看什么看,杵在这也不嫌傻。”
高长恭眼角一弯:“猜猜我刚刚在想什么?”
花木兰还真就在想这个问题。
“都说人濒死的时候,脑子里会出现走马灯,你也是吗?”她问。
“没有,我不是这样。”高长恭唇瓣张了又张,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选择坦白:“我在害怕,怕我在接你下班的路上发生意外,我爸妈会责怪你,以你的性格,恐怕要内疚一辈子。”
早就发现她对亲近的人超乎寻常的包容,几乎没有底线,虽然知道她生性坚强,但还是怕她因他而受伤。
这样说似乎有些奇怪,高长恭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结果句子斟酌到一半,覆在面上的口罩突然被揭开,两片温软的唇贴了过来,在他毫无防备的脸上轻轻一啄。
高长恭怎么会不爱她,花木兰想。
即便他从未说出口过,她也已经感受得到了——
以为自己圈牢了一座不动产,半生无忧,却发现房子下其实埋了宝藏。
“我爱你,老公。”木兰仰起头来,瞳孔像水洗后的曜石,黑亮亮的。
也不是非要他学会这句话。
她可以先讲给他听。
.Fin
跟审核拉扯这件事,臣妾已经说倦了!(bushi
一球定胜负(上)
学校里举行了篮球赛,于是写下了这篇文,祝同学们能取得更好的成绩
CP主曜澜,含微量超懿、双兰
正文:
“小鲨鱼,下雨了啊,你说这次篮球赛会不会又取消了啊?”曜蔫蔫的趴在围栏上,神色哀伤,“可不要啊,上周五就因为下雨把比赛取消了,再这样等下去要等到猴年马月啊?”
“应该不会吧……”澜并没有回答,不过刚刚从教室里出来的Z替他把话说了。“雨不是很大,况且再过段时间就要到期中了,应该不会再拖了。”
“通知出来了,比赛正常进行。”顶着一头乱蓬蓬的紫发的马超从楼下跑了上来,“去篮球场集合,我们这次要好好打一场。”
“耶(^-^)V,凸^-^凸 太棒辣!”刚刚还神色恹恹的曜立马精神......
学校里举行了篮球赛,于是写下了这篇文,祝同学们能取得更好的成绩
CP主曜澜,含微量超懿、双兰
正文:
“小鲨鱼,下雨了啊,你说这次篮球赛会不会又取消了啊?”曜蔫蔫的趴在围栏上,神色哀伤,“可不要啊,上周五就因为下雨把比赛取消了,再这样等下去要等到猴年马月啊?”
“应该不会吧……”澜并没有回答,不过刚刚从教室里出来的Z替他把话说了。“雨不是很大,况且再过段时间就要到期中了,应该不会再拖了。”
“通知出来了,比赛正常进行。”顶着一头乱蓬蓬的紫发的马超从楼下跑了上来,“去篮球场集合,我们这次要好好打一场。”
“耶(^-^)V,凸^-^凸 太棒辣!”刚刚还神色恹恹的曜立马精神百倍,“小鲨鱼,去篮球场上看看本天才的英姿吧!”
“但愿不会打出个0:20……”Z在后边幽幽的来了一句。
“咳咳,Z,你诅咒谁呢?要相信本天才好吧!”东方曜揽住澜的肩膀,“小鲨鱼,记得要给本天才加油助威哦!”
一群人打打闹闹的来到了篮球场,因为还下着小雨,地上还是有点滑,Z有点担心会不会又有人摔倒把自己摔骨折了,不过看着那群男生精神振奋的样子,应该……不会吧?
“……万紫千红一片春?”当Z看到自己班的球服时不由得吐槽,颜色不统一就算了,怎么还……那么艳丽。曜穿的球衣上有两个大星星,占了大部分面积,在背后有人歪歪扭扭缝了八个大字“本天才喜欢小鲨鱼”。……打个球还要显摆自己有对象是吗?
“真该让他们集体定制球服的,澜,你不打球吗?”Z看着拿着物理书坐在她身旁的澜。“……嗯,我不擅长。”澜看着在篮球场上耀武扬威的曜,说。
真的不擅长吗?这句话Z想了想还是没有问出来。篮球赛快要开始时,司马懿老师提了一箱水过来。“老师!”马超凑到司马懿面前。“这次大家好好表现,对手不强,争取拿个好成绩。”司马懿推开马超凑过来的脸,面无表情地说。“好嘞ヽ( ̄▽ ̄)و”东方曜跃跃欲试,“请看本天才的表现吧!”
“澜,”Z端着自己的水杯喝了一口水,“你觉得他们能赢吗?”“嗯,”澜继续看着物理知识点,“我相信他。”这时曜跑了过来,抽走澜手里的书:“小鲨鱼,比赛快要开始了,别看书了。看我,看我,书有我好看吗?”“好,”澜露出一个略带无奈的微笑,“看你。”
比赛开始了,Z紧张的看着赛场,直到进了第一个球后才松了一口气,还好,对手不强。“加油!加油!加油!”Z轻声喊着,身体紧绷。而澜只是默默看着,一句话都没说,不过还是能从他紧握的双手看出他的紧张。
“我们能赢吗?”比赛进行了一半时,Z又问。“嗯。”澜轻轻应了一声,“比分拉开太多,他们追不上来了。”这时,突然有个人说:“诶,这不是男子篮球赛吗?怎么上来个女的?”“……木兰姐?”Z有点惊讶,“她怎么上来了?”
后半场结束,虽然对手在后半场猛追,但无奈比分相差太大,还是输了。“小鲨鱼!”一下球场,曜就朝澜扑了过来,“本天才帅不帅?”“嗯,帅。”澜回抱住他。“你还不去洗澡,一身汗味。”Z有点嫌弃地看着曜。“好\(^o^)/~小鲨鱼跟我一起去吧!”怎么洗个澡还要呼朋引伴的?
“高长恭,姐强不强?”一个戴面具的男子把水递了过去:“好了,木兰,走吧!”“木兰姐,你在球场上超帅的!”“姐可是传说!”
Z晃了晃水杯,全喝完了,去倒点水吧……路过更衣室时,无意中往里面望了一眼,然后就看见……曜把澜按在墙上亲!还有,曜,你的手在往哪里伸?Z捂住自己的眼睛,瞎了,瞎了,她面无表情地想。
作者有话说:
恭喜恭喜,26:7,大获全胜!下周还有比赛,希望能赢。
第10章 请问你是?(终章)
走出房间后,他背靠在墙上,望着庭院外的蓝天,不知该感叹命运的不公还是眷顾,他找到了弟弟,但他的弟弟变成了魔君。
路过的铠看到守约走出房门后,突然奇怪的表现,心下有点疑惑。等到守约 离去,他悄悄的靠近房门,打开了个门缝往里看,却不想屋内有人,那人是传言中死去的魔君,他压下心中翻涌而上的情绪,将门关上,走了回去。这人绝不能留,他是守卫军的仇人,同时也会影响到守约的安全。
第二天,人神两族按照约定派遣部队一同前往魔界,两族大军压境,与魔界魔族部队打斗了起来,此次带领魔界部队的是魔族大长老,他从自己的地下室暂时出关,大长老与守约遥遥打了照面。
守约趁大长老和列夫对打时,暗下杀手,从视野......
走出房间后,他背靠在墙上,望着庭院外的蓝天,不知该感叹命运的不公还是眷顾,他找到了弟弟,但他的弟弟变成了魔君。
路过的铠看到守约走出房门后,突然奇怪的表现,心下有点疑惑。等到守约 离去,他悄悄的靠近房门,打开了个门缝往里看,却不想屋内有人,那人是传言中死去的魔君,他压下心中翻涌而上的情绪,将门关上,走了回去。这人绝不能留,他是守卫军的仇人,同时也会影响到守约的安全。
第二天,人神两族按照约定派遣部队一同前往魔界,两族大军压境,与魔界魔族部队打斗了起来,此次带领魔界部队的是魔族大长老,他从自己的地下室暂时出关,大长老与守约遥遥打了照面。
守约趁大长老和列夫对打时,暗下杀手,从视野死角偷袭射击,子弹命中列夫胸膛,列夫重伤后神族内部出现分歧,战场出现一片混乱。
此次作战,有史官记载道:“不知是不是魔界主场作战的原因,人神两族并没有占到便宜,神族在魔界地盘实力受到极大的限制,同时魔族新出现的领袖似乎比魔君--玄策更厉害,以一敌二下,神族神子--列夫重伤。因神子重伤,本次侵略以失败告终,人神两族退回到各自地界。”
守约站在山坡上,回想起神子离去前愤怒的眼神,微微一笑,看来他发现自己上当了呢?不过现如今,三界维持着微妙的平衡,他断然不敢随意出兵人族。现在他可以回去看看玄策了,以后的时间还多着,慢慢来吧。
守约迈着轻快的脚步,准备回去看看玄策,感觉他有可能会闹点脾气。
来到房间门口,守约整理了一下着装,推开门走了进去,还不等他准备迎接玄策的闹脾气,他一抬头就看到满床的血,用人用剑捅了玄策数十刀,玄策睁大着眼瞪着前方,目眦欲裂。
守约脑子嗡了一下,怎么会这样,明明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进行的,为什么玄策会死,守约跌坐在地上,双手捂住自己的眼,他不肯再多看一眼,仿佛这样玄策就没有死。他呆呆的坐在地上良久,地上的凉意袭上心头,他才明白有人破坏了他的所有计划,他扯了下头发,牙齿咬破嘴唇,感受到疼痛,他才后知后觉的靠近,伸出自己的双手,抱住躺着的玄策,死死搂住。守约眼睛一闭,泪水直流而下,痛苦的嘶吼着。
突然守约睁开泛红的双眼,抱住玄策的身体冲向地牢,他对着被困住的影二吼道:“你一定知道什么对吗?之前列夫说玄策是人偶身不灭魂,你一定有办法对吗?”
正靠着墙休息的影二,突然被守约吵醒,皱了下眉看向门口,看到玄策浑身是血,脸色一白,愤怒的道:“你带他回来就是为了对他这样?我还当你是他哥哥,你会好好对他。你这个混蛋!”
守约无言以对,抱着玄策站在地牢的门口,泛红的眼睛盯着影二道:“我知道你有办法,我求你。”
影二闭上眼,不再看守约,平复好心情道:“你放了我,我来救他。”
“好!”守约答应了影二的条件,砍断束缚他的绳索,放了他。
被放开的影二立马起身,从守约手里夺过玄策,然后径直跑向界壁处。守约手一僵,想要抢回玄策,却又害怕耽误救他,蜷缩着手跟在影二的身后。他们穿过界壁来到一处废旧的院内,影二走到院内的井旁,抱着玄策跳了进去,守约跟在他的身后。
井下是个很大的密室,密室旁边有个很小的房间,视线移到房间内,能看到正中摆着一个笼子,地面上沾满了血。影二穿过走廊,径直走进了密室里,他将玄策放在中间的木板上,旁边的架子陈列着各种瓶瓶罐罐,墙上挂着形状各异的工具,室内漆黑一片光线不足。
守约觉得这处处都透着诡异的气息,他不懂影二为什么要抱着玄策来到这,静静地等着影二接下来的动作。
只见影二取下墙上的工具,从拿起一个瓶罐走向玄策。守约看到他用刀割开玄策的身体,顿时坐不住了,冲上前拦住影二道:“你在做什么?”
“你以为他是和你一样的人类吗?你要想救他就放开我。”影二嘲讽的道。
守约白了一下脸,默默的走到一旁,看着影二用维修工具的手法对待玄策,他感到一阵心慌,在他不知道时间里,玄策到底经历了什么?守约在一旁坐如针毡,他赤红着眼看着眼前的一幕。
过了许久,影二用工具缝缝补补好玄策的身体,给他换了一颗心脏,凑近去听就能听到玄策的心跳。守约看着这神奇的一幕,心痛不已,他不管影二沾满了血的样子,径直走上前去,要挟他道:“你必须告诉我,他身上发生的所有事,不然我就杀了你。”
影二露出无所谓的笑容道:“杀了我,你就能弥补他经历的一切吗?”
“我....”
“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也做不了什么。”
这件事要从多年前说起,那时魔族就时常侵扰人间,每次侵略一个村子,他们会杀掉所有成年人,将小孩子全部带回魔界,交给那时的长老们。长老会将人族的小孩关在一起,时不时带一个去做实验。他们想研究出一个任劳任怨,能壮大魔族的工具。
那个关小孩的房间,进进出出已经不下万次,大部分人根本撑下去,直到有一天,进来了个红头发的小孩,他一进来就对里面的大家说:“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带你们出去的,我哥哥也一定会来找我的。”
说到这,影二停下,看向守约嘲讽的笑了下:“故事的后面很明显,你根本没有来。”
那时的大家不知道后续的发展,但他们愿意相信这个红头发的,因为已经处于绝望了,如果没有信仰,可能大家都会崩溃,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他们这一批实验效果极其好,其中玄策对实验的适应性最强,接受的实验次数也是最多的,长老很满意,于是稍微给了他们点优待,可以出去放风,防守也稍微松散了些。那时的小玄策觉得这是个很好的机会,他想到方法带大家离去,如果知道后面会害了所有人,或许他一定不会这么做。
但可惜的是,世上没有如果,出去放风的时候玄策先自己假装肚子痛,然后有人带他离去的路上,敲晕了那个守卫,能敲晕守卫可能得益于长老的实验,他们的实力跟普通小孩都不一样,然后玄策返回配合小伙伴敲晕了剩下的人,他们就这样成功出逃。可好景不长,被敲晕的守卫醒后,第一时间就去汇报长老。长老之所以敢给他们放风,当然是做好了完全准备的。他们平时吃的饭菜都是加了百花蜜的,所以长老能够通过蜂王跟踪到他们。
当他们正在山洞商量接下来怎么靠近界壁逃出去时,长老带着人找到了他们。大伙一脸惊恐的看着长老,他们都不想再回去。
长老对着他们道:“只要你们有人交代出此次出逃的主谋,我就放那人一条生路。”
讲到着,影二握紧拳头,赤红着眼道:“他们怎么可以背叛玄策,明明就是因为他我们才能活这么久,这群白眼狼。”
有人明白这是圈套,但总有人会相信,一个接一个人走了出来,站在长老旁边,手指向玄策,最后留在原地除玄策外只剩下三个人。玄策苍白着脸看着走向对面,直指向他的人。
长老大笑着道:“不出我所料是你呢,真是精彩的一出戏。”说罢,他便把所有人带了回去,并没有按照约定放人。
回到原来的地方后,长老把玄策绑在了中间,就是现在玄策所躺下的地方,紧接着长老将剩余的所有人集中在一起,然后转头对玄策道:“反正他们也背叛你了,我把他们都杀了,然后给你换上好不好?”
听到他的话,大伙都面露惊恐,争先恐后的想向外冲,却被长老拦住,手起刀落间便是鲜血的流逝,他们一个又一个的倒地不起,最后只剩下最初没有背叛的人,长老笑道:“这是对你们忠诚的奖励,接下来跟我一起见证这个世界的奇迹吧。”
长老从每一个死去的人身上抽取一部分,走向玄策。躺在中间的玄策无助的看着长老,那时候的他还是有所期望的,但....
长老摘掉玄策眼睛,换上另一个人的眼球;拔除他的牙齿,装上另一个人的牙齿;卸掉他的指甲,种上另一个人的指甲;切掉他的内脏,填充另一个人的内脏;他从头到脚,都别换成了背叛他的人一部分,整个屋内充斥了他的尖叫:“啊!”....“好痛!”.....“哥!”.....“为什么?”...最后整个实验完成时,他早已昏厥醒来了无数次。
长老看着在自己手下完成的杰作,满意的挑了下眉,然后对站在一旁看呆的人说:“希望这件事你们能永远记住,你们可是这场实验的伟大见证者啊!”
紧接着他抱起玄策离开了,等到影二再次见到玄策时,他已经完全变了个样子,他不再记得这里的事,他紧紧地跟着长老,他只记得自己叫:“玄策,是魔族白虎一族,目标是继承魔君之位,他要带领魔族复兴。”
当年幸存下来的三人,后来成为了他的影卫,分别是影一、影二、影三,他们陪着他一起成长,一直到他成为了魔族至高无上的王。这期间,影二看着他的信仰经历很多磨难和痛苦,影二不希望玄策一直被魔族束缚,他希望他能放弃这个被长老强加给他的愿望。
说到这,影二转过头对着守约道:“我希望这次你能不要再辜负他,我可以冒充玄策死在大众前面,但是你要答应我带着他远离这些是非,以及杀了那些伤害他的人。”
听完这些,守约只有低下头才能不让影二看到他的痛不欲生,他的满脸泪水,是他的错。早在亲眼见到玄策呼吸停止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辈子他都不可能对自己释怀,玄策是自己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他稳住呼吸,抬起头看向影二道:“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
说罢,他们将玄策先暂时放在了这修养,影二变化成玄策的样子,整个魔族都不知道他会变化之术,之前袭击魔君的舞姬就是他,他本来是想夺权后,解放玄策,但现在看来不需要了。
守约则是去到魔都深处,直接找上长老道:“原来罪魁祸首是你。”
长老听到这话,明白事情败露,笑道:“你知道了又如何,我这辈子已经无憾了,能造出这样一个玩意,死得其所。”
听到长老这么说,守约面目狰狞,手起刀落间斩落了长老的头颅,然后就转身离去,他还要回去一趟,搞清楚一些事情。
守约回到自己的房内,找到守卫询问当天进出过他院内的名单。结果当天进出过的人,只有一个就是铠。
守约立刻跑向铠的院落,他推开门直接闯进去,直接了当的问道:“是你动的手?”
看到守约的表情,铠明白是来算账的,他倒了杯茶给守约道:“这件事本来就应该这么做,他是守卫军的仇人,他的存在会危害整个人族,还会影响到你的地位,不管多少次我都会这么处理。”
“守卫军的仇我会报,但不是用这个方式,而且我根本不在乎这个地位,他是我弟弟,是我最重要的人,你知道吗?”
“我知道他是你弟弟,但他更是魔族,我说了不管多少次,我都会这么做。”
两人争吵了起来,守约气愤地扬长而去,铠追了出去抓住他的手道:“你弟弟跟人族相比哪边更重要?”
守约看着铠,沉默了良久。
“...我会选择当人族联盟盟主,也是因为木兰队长他们,我希望通过阻止玄策的目的,守护他们想守护的这片天地,但我却不希望代价是玄策的生命。如今魔族暂时没有卷土重来的余地,我将盟主退位给你,此间的事就此别过吧。”
铠抬起手,想要阻拦守约的离去,但是最后却并没有抓住他的勇气,他松开手,默默注视着守约,在心里默念道:“我们是不是以后都没有机会再见了?”
铠静静地伫立在原地许久,目光所及之处早已没有任何人的存在。
当天就有两则消息传出,魔族魔君重伤未愈被发现,其实力大减,大家为了争夺魔君之位,联手对付魔君,魔君陨落在魔界未央河处。另一则消息则是人族联盟主更替,前一任联盟主守约不知所踪。
守约离开人间,穿过界壁来到井旁,他的手张张合合,平复内心的紧张和激动,跳进井里,推开密室的门。在一片黑暗中,他看到本来躺着的玄策坐了起来,望着门口处,一脸疑惑的道:“...请问你是?....”
守约强忍住要流出的眼泪,上前一步抱住玄策,哽咽道:“....我是你哥哥....”
作者有话说:还有篇番外,后面更,看看能不能过审,不能的话大家到时候私聊我或者可以去海棠看看
第9章 落败
另一边的玄策还在跟大家商量对策,目前局势停滞不前,不过整体上来说结果也不错,毕竟他们已经占领了一半的人类领土,剩下的只要慢慢扎根发展,他们迟早能蚕食掉人族的所有领地。
所有人都在养精蓄锐中,就看谁的计谋能成功了。
有时候冲突的爆发总是如此的突然,有个边陲小镇,人族和魔族发生了口角之争,渐渐演变成了范围性的冲突,等到玄策带人到达地点的时候,守约早已抵达。两人遥遥相对,守约看着玄策道:“今日之事恐怕不能善了。”
玄策看了眼现场,道:“正和我意。”
大战一触即发,守约挑上玄策,两人周围腾出一片真空战场,另外一边呈现混战的模式。本来两边维持着微妙的平衡的,在守约和玄策两人僵持不......
另一边的玄策还在跟大家商量对策,目前局势停滞不前,不过整体上来说结果也不错,毕竟他们已经占领了一半的人类领土,剩下的只要慢慢扎根发展,他们迟早能蚕食掉人族的所有领地。
所有人都在养精蓄锐中,就看谁的计谋能成功了。
有时候冲突的爆发总是如此的突然,有个边陲小镇,人族和魔族发生了口角之争,渐渐演变成了范围性的冲突,等到玄策带人到达地点的时候,守约早已抵达。两人遥遥相对,守约看着玄策道:“今日之事恐怕不能善了。”
玄策看了眼现场,道:“正和我意。”
大战一触即发,守约挑上玄策,两人周围腾出一片真空战场,另外一边呈现混战的模式。本来两边维持着微妙的平衡的,在守约和玄策两人僵持不下之际,守约抬头望了眼天边,浅浅的笑了一下,然后默默的将玄策引到正中间,用手中的枪牵制住玄策的移动范围。玄策挑眉看向守约,疑惑他不同寻常的出招方式,心下感到不妙,想要击退守约,却见守约淡淡的说了句:“晚了。”
便见一道白色的光从远处天边射来,玄策来不及躲闪,便只能击退守约,将双链抵挡在身前,想要拦住攻击,却见那道白光直直的透过双链,穿过玄策的身体,被光透过的部分冒出黑烟,趁着玄策被制约,守约掏出自己的枪向他的双手射击。手腕被击穿,玄策一下子拿不住双链,他的武器‘嗙’的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玄策盯着远处出现的身影,愤恨地道:“你们神族违反了自己的约定。”
光中的身影道:“我们自己定下的约定是可以进行修改和妥协。”
“你们想要得到什么?”
“这个你就不需要知道了。”
那人向守约点头示意,守约大声呼喊道:“我们的援军已经到了,战士们让我们送魔族回到他们应该回去的地方。”
神族的到来让局势发生了巨大转变,神族的法力对魔族本来就有压制,现在是两方联合对付魔族,人族士气大涨,魔族节节败退,至于他们的魔君被守约和另外一人压制,魔君以一敌二身负重伤,现在战况彻底掌握在了守约手上。
魔族被彻底赶出了人界,退回到了魔界境地,而魔君玄策重伤逃脱,被手下影二所救。在守约狙击射中玄策的脚部,玄策从空中跌落到森林,在守约前来寻他时,影二已经先一步带走了伤势过重的玄策。
不顾战场上剩余的魔族部队,影二抱起玄策,偷偷地回到魔界地盘,来到自己的势力范围。
战场上的人们只看到魔君重伤消失,不见踪影,魔族在战争上投入了大量兵力,这也导致了战场失利后,魔界死伤过重,死于战场的人数过多,实力大减。
众人只知魔君的消失,却无人知晓影二的消失,所有人都以为其死于战场之上。
影二将昏迷的君上放置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床边静静的望着,他想这可能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他一定要牢牢把握住,将之前一直处于奢望的想法付诸实践,这次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止他们,他也不需要再重新策划背叛君上,还真是谢谢人族领袖呢。思及至此,影二微微笑了下,然后便转身离去,他需要做些准备工作。
玄策睁开眼,见到周围暗黑的装修风格,一时间恍惚了一下,等到回过神来,便知道这次谋划可能全部失败,都怪那该死的神族,他的计谋本该成功的,玄策在脑海里狠狠地咒骂着违反约定的神族。
在玄策醒来咒骂那个神族男子时,影二走了进来,看到君上醒来,急忙转身出去想要将伤药端进来。
玄策叫住他道:“现在魔界是什么局面?”
“您在战争中消失,大家都在猜测您可能已经死亡,魔界内部蠢蠢欲动,大家都在争夺魔君之位。”
玄策冷笑一声:“很好,等我伤势痊愈,我要他们人头落地。”
影二神色莫测,并没有回应。但陷入自我思想的玄策,并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
过了一阵子,影二道:“当前最重要的是先养好您的伤,我先去给您端伤药。”
“行,去吧。”
影二小心翼翼的捧着药进来,来到床边坐下,拿起勺子想要喂药给玄策,玄策眉头一皱:“谁允许你这么亲昵的靠近我的?”
影二楞了一下,抿了一下嘴道:“属下见您伤势重,所以想要小心些。“
“大惊小怪,我自己来就行。”说罢,玄策夺过碗一饮而尽,然后将碗丢回给了影二。
见玄策喝完药,影二眺了下眉然后端着碗离开。
而另一边守约让铠去收拾残局,整顿战场,对回收的地盘进行划分,然后他自己则去见那个神族--列夫。他走到神族占据的地盘,直接道:“他在战场消失了,虽然有传言说他死了,但我觉得应该是假的,我们可能需要到魔界去找人。”
“这意思是需要压入魔界吗?我的力量可能会受到很大的限制。”
“没事,我们两族施压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
“行,那就这样。到时候可别忘了,把魔君让给我,我对他独特的构造很感兴趣。”
守约眼神暗了一瞬,然后道:“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愿意为了魔君一人出兵,破坏你们自己定下的规则。”
“告诉你也无妨,他可是三界独特的存在,人偶身住不灭魂,我真的很感兴趣,我偶然间发现的,如果能研究透彻,我说不定能完成一件伟大事情呢!”
“这样吗?”守约的声音里透露着一丝哀伤。
“是啊,到时候你可一定要遵守约定。”列夫张着黄金色的双瞳,迅速凑近到守约的面前,死死盯着他。
守约望着眼前突然放大的面孔,微笑道:“放心,我们的愿望都能达成。”
“那明天就启程吧。”
“可以。”
见完列夫后,守约走出神族阵营,径直向界壁走去,他背着所有人独自前往魔界。穿过界壁,红色的天空映入他的眼帘,魔气肆虐的环境,时不时刮起风沙,对于魔族习以为常的环境,在守约看来有点恶劣,他多少有点理解为何魔族总是想要掠夺人族的地盘,相比之下人族的环境好的太多。
守约拿着买到的魔界地图,一路走向魔界中心,魔君不在,没有人能制衡守约,他直接走到魔君的殿堂,和每一个统领都面见了一次,统领们本来都不服气,觉得守约只身前来就是找死,直接掏出武器攻击守约,却全部被打趴下,他们感到了深深地无力,以及意识到了自己与魔君玄策的差距。
魔族一项强者为尊,打不过守约的他们,只能乖乖的听话。守约坐在他们面前问道:“我需要知道你们魔君的踪迹。”
“可是我们根本不知道君上的消息啊,现在大家都在传魔君死在了战场。”
“你们魔君根本没有死,我劝你们不要藏匿消息,等到明天人神两族大军压境,可不是这么简单的事。”守约抱手站在一旁,看他们讨论。
“这可怎么办?”
“啊,对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请示太上长老,君上之前也是他带来推举的。”
“对对,现在这个危机关头,请示他老人家没问题。”
他们讨论完之后告诉守约:“我们可以带您去找太上长老,您可以问一下他。”
“带路吧。”守约示意他们走在前面,他跟在他们身后走了一条隐蔽的路,直直的通向地底。
为首之人来到一处石门前,轻轻敲了三下,然后在门口喊了一声:“大长老大事不妙了,请您出山。”
在里头的人,睁开双眼,抬手一按,石门打开了,守约径直绕过他们走了进去。
长老见进来的人是个陌生面孔,问道:“你是谁?”
“我是人族联盟领袖-守约,今天来是想找魔君玄策。”
“什么?”长老见一个人族出现在他面前,顿觉奇怪,人魔两族仇恨积压深远,这人怎么敢只身前来,他甩出暗器试探了下守约的深浅,见他轻松躲过,长老抬头对门外的人道:“这是怎么回事?”
门外的魔族统领连忙进到门内,向长老解释了来龙去脉。长老眉头一皱:“你联合神族要剿灭魔族?胆子很大年轻人。”
“我并没有想剿灭,只是威胁您而已,我需要你们魔君玄策,只要你们能放弃他,我能反水跟你们联合,暂时击退神族,毕竟我也不希望神族一家独大。当然如果您拒绝了,那我也只能先和神族联合,毕竟你我两族的仇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听到玄策的名字时,长老的眉皱了一下,然后道:“好计谋,那这么说老夫不就只有一个选择了吗?”
“这要看您了。”
“我以魔族大长老的名义答应你的条件,从此玄策不再是我魔界魔君,他的事我们不再管。”
“很好,我现在要知道魔君的下落,我知道你有办法。”守约满意的笑道。
大长老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掏出了一根装着蜜蜂的管子,给到了守约说:“你跟着它,它能找到玄策。”
守约眼神一利 ,看着他道:“你们还会这么监视自己的魔君吗?”
“这是他小时候容易跑丢,所以弄的。”
“最好是这样。”说罢,守约把蜜蜂放出来。蜜蜂慢慢地扇动着小翅膀飞出去,守约跟在它的后面。
就这样,蜜蜂飞到一处空地,然后原地打圈圈不动了。守约停在这处,用脚狠狠踩了几下,然后用枪对准地上开了一枪,是空的。
守约用刀切了个口,然后蜜蜂顺着口飞进去,守约也顺势跳了下去。进到底下,发现是个很宽敞的地方,有人造光源,内里的构造像是一座小型的地下城市。
守约跟着蜜蜂,来到一栋房前,刚好看到一个面熟的人从里面走出,是玄策旁边的那个影卫,他端着一个碟子,上面是有带血的绷带和一个药碗,守约明白找到了。
他从角落走了出来,走到影二的面前,道:“是玄策在里面吗?”
影二见到守约和飞到他面前的蜜蜂,便知道是什么情况了。他脸色阴沉的道:“那个老不死还没死吗?”
“你说你们长老吗?”
“呵,你找来是想干什么?”
“我是来带他走的,他已经不再是你们的魔君了。”
“你凭什么身份?他的哥哥?别搞笑了,前面这么多年,他遭受了这么多,你没有出现,现在又凭什么把他从我身边带走。”影二表情疯狂的对守约吼道。
守约沉默了片刻道:“我跟他的事不用你管。”
“那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他永远只能是我们的。”说罢,影二便双拳袭向守约,守约用手肘防御,一来一往,影二渐渐落入下风。
屋内的玄策听到门外的打斗声,警惕的打开门走了出来,见到守约和影二打起来,他表情凝重的踏出房门,走到影二面前想要挡住守约的攻击,走上前去他发现自己没办法运用自己的气力,他转头难以置信的看着影二。
“你下药?为什么连你也背叛我。”他不敢相信,为什么接二连三的大家都背叛他。
“我只是希望您能跟以前一样一直跟我们在一起,而不是当魔君。”
“什么以前?”
影二沉默了片刻,把玄策拉到身后护住,然后道:“君上眼下我们应该先一起对付这个人,他想带您走。”
守约看着他们的争吵,沉默了片刻,然后经过一番斗争先批晕了玄策,用绳索困住影二,重伤未愈且被下药的玄策不是他的对手,守约双手抱住昏倒的玄策,对着不停挣扎的影二道:“如果你还想见到玄策的话,最好乖乖的跟我走,不然....“
被掐住死穴的影二停下挣扎,憎恨的目光蹬着这个打乱他所有计划的人,他本来以为从此以后没有人会在意他们,他以为自己终于得偿所愿了...
守约带着他们回到自己的住所,将影二关入地牢,然后抱着玄策来到自己的房间,轻轻的将他放在了床上,从抽屉里掏出封魔锁,将玄策的双手锁在了床头。
他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玄策,他不知道该拿玄策怎么办,这是自己的弟弟,但是也是杀死木兰队长的仇人,他不能做到毫无芥蒂,但他也无法割舍。
玄策睁开眼醒来,后脑勺被敲的地方还有点阵痛,他坐起身来,看到坐在床前的守约,警惕的往后退去,想要下床却发现手被困在床上,他皱起眉头看向守约:“不愧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就会玩这些把戏,你不怕我大喊,戳穿你丑陋的一面吗?”
“你不敢的,如果真有人来,遭殃的第一个一定是你,作为杀害了这么多人族的罪魁祸首,他们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玄策沉默了片刻道:“那你想怎么样?被人发现你私藏魔君,你也好不到哪去。”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现在外面的人都在传魔君早就死在战场了。”说罢,守约转身离开。
作者有话说:旅游完了,回学校了,恢复更新速度啦,不过很快就完结了应该。出去玩的那几天在看二哈,这本真的挺好看,但是虐也是真的虐,很多刀车,本来一开始不喜欢师昧,感觉就是白莲,但是看到后面发现每个角色都很完整,平心而论师昧所作所为对于他们族群来说真的很伟大。
后面放点彩蛋有喜欢的朋友可看。
【双兰】他们在乌托邦深处拥吻
她那炽热的灵魂与宿命抗衡,
而失败的浅尝辄止后依旧是无尽的沉沦。
-
我这里最近多了一位客人。
她总喜欢在月落时一个人来这里,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
月冷漠地路过她,她也冷漠地路过月。
-
“传言月落之时,花落于树,心之望人,无论千里生死,终复相见。”
这是前辈文人为我撰写的文字。
莫须有的文字。
他们总喜欢把一些从不可能的事情寄托在我身上。
就好像我是他们的神,日日供养滋润他们几近干枯的灵魂。......
她那炽热的灵魂与宿命抗衡,
而失败的浅尝辄止后依旧是无尽的沉沦。
-
我这里最近多了一位客人。
她总喜欢在月落时一个人来这里,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
月冷漠地路过她,她也冷漠地路过月。
-
“传言月落之时,花落于树,心之望人,无论千里生死,终复相见。”
这是前辈文人为我撰写的文字。
莫须有的文字。
他们总喜欢把一些从不可能的事情寄托在我身上。
就好像我是他们的神,日日供养滋润他们几近干枯的灵魂。
-
看,她又来了。
已经数不清这是战火平息后的第多少次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为何她就是那么固执地与宿命抗衡呢?
那明明是不可能逆转的。
就算重来一次、百次、千次、万次,他们还会是这样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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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那场战争死的人不多。
却让一些杀人如探囊取物的人刻骨铭心。
比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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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有时候,我也相信自己是俯瞰天地的神,是永远保持清醒的旁观者。
是,我怜悯她的执拗。
也同情她的宿命。
月落,花落。
你听。
“高长恭,以后我就不来了。”
我看惯了这般的朝思暮想,可却从未见过像她这样的人。
或许,她也知道传言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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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花落在了斜坡上,又怎么能止得住。
她的浅尝辄止是失败的。
其实她以前也是来过我这里的。
那时我看见他们在乌托邦的深处拥吻。
鲲鹏展翅,不借于风,炽热的灵魂缱绻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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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她为何最近又屡屡造访我这虚无的寒舍。
不过是在等待一种灵魂的牵引。
她已为此流浪太久。
宿命使然,执念使然。
心使然。
所以她甘愿溺死在这令人沉沦的梦里。
同他一起。
【策弈】无渡·1
【策弈】无渡·1
本章出现CP:云亮,策弈,双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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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本台消息报道,于昨日15日17时36分,国际超生化研究所发生未知原因爆炸,目前确认死亡人数7人,受伤人数65人,失踪人员361……”
这次爆炸来得稀奇,赵云摩挲着手里的手机,等待自己的爱人下班,突然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息从小巷里飘来。
犬科腺体伴生技能嗅觉追踪,赵云清晰的从其中嗅到了一股奇异的甜香,伴随淡淡的血腥,多年的军队生涯让赵云立刻严肃起来,在omega联盟大楼的暗巷里出现血腥,不由得让他担心起来。
在没有人注意的角落里,瘦弱的少年蜷缩在管道旁边,他胸口不时急剧的起伏又很快变得微弱,血腥充斥...
【策弈】无渡·1
本章出现CP:云亮,策弈,双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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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本台消息报道,于昨日15日17时36分,国际超生化研究所发生未知原因爆炸,目前确认死亡人数7人,受伤人数65人,失踪人员361……”
这次爆炸来得稀奇,赵云摩挲着手里的手机,等待自己的爱人下班,突然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息从小巷里飘来。
犬科腺体伴生技能嗅觉追踪,赵云清晰的从其中嗅到了一股奇异的甜香,伴随淡淡的血腥,多年的军队生涯让赵云立刻严肃起来,在omega联盟大楼的暗巷里出现血腥,不由得让他担心起来。
在没有人注意的角落里,瘦弱的少年蜷缩在管道旁边,他胸口不时急剧的起伏又很快变得微弱,血腥充斥着鼻腔,眼前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弈星想要发动能力绞杀却最终只吐出一口鲜血彻底昏死过去。
周瑜看了看手里的箱子,心底泛起嘀咕,诸葛亮突然要这种药物干什么,偏偏聪明人之间最为忌惮,他也懒得去问。
“诸葛……”
“直接进来。”
只是推开休息室门的一瞬间,周瑜瞬间觉得自己的大脑开始宕机,他扫过床边坐着的男人又看了看床上昏睡的少年,额,额……
“诸葛亮,这事儿这事啊,赵云知道吗?”瞬间无数种可能充斥满周瑜的大脑,他一向沉稳内敛也免不了破功,毕竟突然撞破一些友人不可言说的秘密,实在是实在是……
“嗯,这孩子就是他带回来的。”诸葛亮一脸莫名的看着周瑜,他对这个老同学十分了解,也知道知道今天怎么了这么问。
岁月十分优待这个omega,三十五依旧保持修长高挑的身材,面容精致沉稳,带有颇为压人的气势,只有眼角的些许细纹昭示岁月的痕迹。
“啊?”周瑜是知道诸葛亮的伴侣的,占有欲强的要命,偏偏还在诸葛亮面前装得正经,他竟然会带回这个孩子,瞬间更加难以置信的猜想起来。
“不是,你们,你和赵云什么时候搞出这么大一个孩子来……”周瑜看着床上昏睡的少年,又看了看诸葛亮,淡蓝色的头发十分稀少,虽然不完全一样但也明晃晃的昭示着什么。
“什么?”诸葛亮也没想到周瑜会往这个方向去想,周瑜一向是靠谱的性格,什么时候也这么天马行空了。
“你觉得我生的出这个大的孩子……”
“也不是……没可能……”周瑜沉默了,这孩子怎么看也有十五六岁的模样,那时候他和诸葛亮都在庄老师手下学习,哪里有时间生个孩子出来,那这个孩子哪来的。
“我也不知道,所以找你了……”诸葛亮顺过周瑜手里的箱子,带着一股调笑的意味看着周瑜,毕竟逗周瑜看着这个长发美人生气暴走实在是一种乐事。
别的不说,就情报这一块,整个omega联盟里没人能比周瑜知道得更多,他看着诸葛亮熟练的注射遮盖素也猜到这孩子不简单。
“有什么信息吗?”
“赵云是在大楼暗巷管道那里发现的,当时受了重伤,头上的角断了,有脑震荡可能,胸腔积血,肋骨断了两根,手脚都有骨折痕迹……”
“……”眼前的情况让两个聪明人都安静下来,这么重的伤现在几乎已经见不到,只剩额头包裹的半片纱布还留着最后的痕迹。这么强的自愈能力,毫无疑问这个孩子的身份与生化研究所脱不了干系。
“对外公布的名单没有他……”诸葛亮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种种痕迹都指明一项早该被禁止的实验。
“咚咚咚,亮亮……”赵云站在门口,高大的alpha提着保温盒,目光殷切十足,即使已经结婚多年,赵云与诸葛亮的感情还是一如既往,整天黏糊糊的,周瑜看不得这种秀恩爱,只觉得自己眼睛都要闪瞎了,要如果赵云是A3分化,周瑜毫不怀疑会有一条大尾巴摇来摇去。
再看看床上少年淡蓝色的头发,顿时更难受了,他突然生出一种局外人之感,这一家三口的感觉让人蛋疼。
“我走了……”
“好的,周部长……”赵云自然而然一副贤内助的模样,笑眯眯的送走周瑜,只不过转身立刻一副委屈的模样看着诸葛亮,强势霸道的释放带着柑橘调的皮革信息素把诸葛亮包裹起来,一刻不停的把周瑜留下的玫瑰信息素驱逐掉。
“子龙,真是的……”诸葛亮很想说周瑜只是omega,但是赵云委屈的样子就说不出重话,赵云深知这一点,吃软不吃硬,他摸爬滚打好不容易把老婆娶回家,霸道的灰狼alpha是不会给别人任何机会,即使是omega也不行。
“啊啊……”周瑜揉了揉鼻子,谁在背后念叨他,真是的,可怜的周瑜,就因为当年诸葛亮长得不太omega两人又一直争锋相对争抢第一导致一些似是而非的绯闻就被赵云在背后念叨过无数,omega又怎么样,亮亮这么好谁都会惦记的。
然而就在赵云刚打算和诸葛亮来一场信息素交换的缠绵就被休息室里突如其来的声音打乱了,少年拖着刚包扎好的腿在地上爬行,因为动作不便,不小心打倒了床头柜上的台灯。
“别动……”诸葛亮轻声提醒,一边释放淡淡的安抚信息素一边朝少年走去,然而他才走进两步少年就越蜷缩害怕,他本能的意识到眼前的大流士图omega比自己强大太多,即使他的信息素是温馨的寒兰信息素但是刻在骨子的战斗本能还是让他竖起保护屏障。
诸葛亮也不在动,他慢慢蹲下,尽量用平视的视角与少年对视,看着这个omega无害的模样,弈星开始缓缓的向他移动,他很喜欢这个omega,因为他很漂亮。
然而下一刻,猛兽alpha的信息素推门而入,弈星弹跳一般受惊的撞进诸葛亮怀里,赵云看着那个孩子躲在亮亮怀里的样子,心底又开始打算今晚趁机要点好处,面上却放松表情,尽量摆出一副温和的样子。
并非赵云宽容,这个孩子确确实实有一丝像诸葛亮,这让他想起多年前那个他们曾经失去过的孩子,想到这里,赵云的信息素也不由缓和下来,缓缓带上了安抚的意味。
危险戒除的感觉让弈星又变回警惕的模样,他想要推开诸葛亮,然而手上的伤却使不上力量,而且他很喜欢诸葛亮和他的信息素,让他感觉很安全。
与此同时,花木兰一个侧身躲过了家里熊孩子的袭击,反手一个肘击却又被灵敏的躲开,她轻哼一声,一个下腰躲过顺势捏住少年的小腿一个借力把人扔在沙发上。
百里玄策借住沙发的弹力又想再度出手却被花木兰一个眼神镇住,笑话,她堂堂长安集团法务部部长还管不了一个熊孩子了。
“木兰姐~”熊孩子立刻老实起来,毛茸茸的大尾巴也乖顺的垂下,耳朵都软下来,可怜兮兮的看着花木兰。
“不可能!”花木兰冷言拒绝,他知道玄策想要什么,听到这话的少年更焉了,花木兰根本无法拒绝毛茸茸的请求,然而高长恭的话还在耳边,她不敢悄悄给百里玄策写推荐信。
但是不去军校这孩子还能去哪里呢?花木兰看着百里玄策的大耳朵和尾巴顿时碍眼起来,十六岁不到的alpha,已经出现腺体细胞能量外溢,这样强的天赋却无处释放,考完试这样的孩子怎么可能安稳的的做一个普通人。
花木兰感觉自己都要秃了,一边是伴侣的再三叮嘱,一边是少年可怜兮兮的请求,又想起玄策的哥哥,她也不放心让玄策暴露在大众视线里,诶,有了。
花木兰突然想起前段时间喝酒的时候李白曾经提过,omega联盟正打算自己建一支特工队,不限性别,反正百里玄策进不了军队,不如让他去哪里发泄一下精力,不然自己整天都要被熊孩子烦死了。
想通了的花木兰顿时觉得没有比自己更聪明的做法了,既没有违反烈士家属保护原则,也刚好可以有地方管教管教玄策,大不了她就厚着脸皮去跟会长说一下照顾自己家的孩子。
百里玄策还不知道他的命运已经被决定了,分化期外显的狼族特征让他看上去格格不入,一般omega会因为腺体容量较小导致腺体能量外溢出现细胞增殖出现动物特征,而alpha只有到达A3以后才会出现,可百里玄策才十六岁并没有到A3分化,这何尝不是明晃晃的告诉别人这个少年未来至少会到A3分化甚至到传说中的S4,无数腺体猎人和研究所蠢蠢欲动。
弈星拿着手里的推荐信想起临行前,诸葛亮严肃的叮嘱,心底泛起一阵暖流,这种家人一样的温暖很久没有过了,弈星不由想起自己的老师,即使各种冰冷的培养箱体,他也能看清老师疼爱的眼神,那时候就感觉所有的疼痛都不重要了。
少年们不知道,属于他们的道路已经延伸到不可知的未来,此刻心底是激动却是一样澄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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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本文基础设定来自长佩作者潜麟,大部分abo分化级腺体能力设定基于《人鱼陷落》,仅作为本篇同人文使用,不做任何商业形式获利。
涉及背景圈子:王者荣耀
主cp:策弈(百里玄策x弈星)
副CP:云亮,铠约,信白,双兰,犽膑其余待定
第8章 时机
说罢,他便示意影二和俚整顿伤亡,寻个地方驻扎休息,这处战场就留作他们对于人族的宣告。
而远在酒馆的守约和铠,在听到守卫军遇袭的第一时间便赶来了,但他们终究是来晚了一步,守约亲眼目睹了玄策斩杀木兰队长的那一幕。守约难以接受的跌坐在地上,双手握拳重重地砸在地上,双眼满含泪水,都怪他,为什么他要收留那个小白虎,为什么杀木兰队长的人是玄策,为什么他不早点赶回来,为什么.....现在他该怎么做?
铠赤红着双眼死死瞪着这一幕,老天爷似乎也在为逝去之人悼念,天空降下大雨,雨淋湿着在场的一切,冲刷着被鲜血然后的地面,似乎想要洗去悲伤的一切。
他们在远处静静的眺望着守卫军良久,似乎在目送大......
说罢,他便示意影二和俚整顿伤亡,寻个地方驻扎休息,这处战场就留作他们对于人族的宣告。
而远在酒馆的守约和铠,在听到守卫军遇袭的第一时间便赶来了,但他们终究是来晚了一步,守约亲眼目睹了玄策斩杀木兰队长的那一幕。守约难以接受的跌坐在地上,双手握拳重重地砸在地上,双眼满含泪水,都怪他,为什么他要收留那个小白虎,为什么杀木兰队长的人是玄策,为什么他不早点赶回来,为什么.....现在他该怎么做?
铠赤红着双眼死死瞪着这一幕,老天爷似乎也在为逝去之人悼念,天空降下大雨,雨淋湿着在场的一切,冲刷着被鲜血然后的地面,似乎想要洗去悲伤的一切。
他们在远处静静的眺望着守卫军良久,似乎在目送大家的离去。直到守约伤势未愈,被各种因素压垮,晕倒在了原地,铠收回自己的眼神,抬手背起守约离去,其身形摇摇欲坠,却又坚定不屈的走着。
守约疲惫的睁开眼,望着陌生的床顶,他扭过头看到趴在床前的铠,知道是自己昏迷后,铠把自己带走了。感受着内心的悲怆,他知道守卫军的事并不是梦,眼下最重要的事是先养好伤,他平复好内心的情绪后又重新闭上了眼。
在守约养伤之际,魔界的侵略也在同步进行,他们势如破竹,已经接连占领了大半的城镇,当然其中也有人类内部纷争,都火烧眉毛了,还惦记着夺权的事情,目前虽然组成了一个人类势力大联合,但却一直没有推选出来人类领袖,内部势力调动颇为困难,这也让魔族的入侵进行的颇为顺畅。等到守约伤势恢复,魔族已经占领了一半的人族版图,并且将占领的那一半进行了改装,将其运营成了魔族的都市,只是苦了在战争中逝去的普通老百姓。战争终会流血,大势力领导人的失误,为其买单的是无数普通人的生命。
调查清楚目前人族势力分布,守约带着铠前往了离仲所在的势力范围,这是他根据已知消息推断出最适合跟随的,离仲的目标还是非常明确的,他一直致力于联合各方势力反抗魔君,只是中间一直有心胸狭隘之人的阻拦,才会演变成如今的局面。
守约来到路镇时,恰逢有魔族侵袭兵种入侵袭杀离仲,根据魔君判断只要杀了离仲,人类联盟不攻自破。守约和铠帮助离仲逃离袭杀,成功阻挡了魔君此次计谋。离仲重才,他举荐两人进入联盟,作为反抗魔族入侵的中坚力量。
人魔两族的摩擦日渐增多,玄策带领部队在战场上见到了守约和铠,铠一直守护在守约的身旁,替他挡下背后看不见的刺杀。
玄策眉头一皱,他很讨厌看到这一幕,他直接出手打晕守约带走。
守约醒来见到玄策,先是心下一喜,而后又想起玄策杀木兰队长的一幕,他不知该如何对待这个弟弟,心下一阵纠结,叹了一口气,只能闭上双眼,眼不见为净。
玄策见守约双眼一闭,视他如无物,顿时不爽道:“怎么?之前不是一直追在我后面吗?现在又不想看到我了?”
守约假装没听到,依然冷漠以对。
看到守约这幅模样,玄策心里堵的慌,他不喜欢这样,于是他上前攥住守约的双手,低下头狠狠咬住守约的嘴唇,趁他痛的张开嘴后,强硬的吻住守约。就在他想要继续下去的时候,守约惊恐的睁大双眼看着他,然后狠狠地推开了玄策。
守约不理解为什么自己一直当做弟弟的玄策,会吻住他,脑海中一片混乱。他惊慌失措地问道:“你在做什么?”
见到守约终于正视自己,玄策满意地笑道:“我在做我想做的事情,怎么你不喜欢吗?你不是应该也很享受吗?”
“这是不对的?”
“如果这是不对的,那你觉得什么又是正确的呢?。”
守约陷入沉默。
这时影二走了进来,俯身道玄策耳边:“出了点变故。”
玄策见状只能先出去,打算晚点再来见守约,他回头看了眼守约道:“我给你点时间,我希望再见你时,你能收拾好心情见我。”
影二见玄策离开,扭头威胁守约道:“你不要瞎想君上,你不配。”
守约不理影二,陷入自己的思绪。
玄策解决完事情,径直走向关押守约的房间,他打开房门看着被绑着的守约。
守约回复他道:“我当你是我弟弟。”
玄策看着他:“我从来就没把你当做我哥。”
说罢,抬起守约的头再次吻了下去,守约被动的接受玄策的攻势,一吻结束,玄策看着有些许动情的守约,开心的笑道:“你也不是不能接受我,不是吗?”
守约看着面前人帅气的面庞,内心开始挣扎,这是不正确的,他们是亲兄弟,他不可以接受这个事情,他面露焦躁地回道:“我不会也不能接受。”
玄策一脸不满地抵住守约的头问:“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你弟弟不是你最重要的人吗?你难道不想跟他一直在一起吗?”
守约闭上双眼,不知该做何回复,他没有办法抉择。
玄策见守约拒绝正面回答,他不会简单罢休,反反复复的折腾,势必要守约心动妥协。
守约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汹涌而来的情潮让他被迫睁开眼,望着眼前这个固执的想要他的人,他的心突然被触动,竟然意外的感受到了些许心动。他一直以来对玄策的感情原来早已在这数十年的时间里产生了变质,他的弟弟就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认清自己感情的守约,主动吻住玄策,强势的主导着每一步发展的节奏,默默地引导着玄策情动,他们在房间里一呆就是一天一夜。
直到被影二敲门声打断,他告知玄策有会议召开,然后支走君上后,他私底下对着守约说:“我不允许你对君上产生任何影响。”
说罢,他敲晕了守约,将守约送回了人族,然后伪造好现场是人族部队潜入腹地进行营救,他冒死抵抗被重伤,玄策知道后格外生气,决定加快侵略步伐。
回到人族的守约,想要再返回找玄策,却看到周边百姓民不聊生,发现这次战争对所有人都没有好处,他收起儿女情长走回了军营,他发誓:“要阻止战争的进一步恶化。”
随着守约和铠两人的加入,以及人族内部矛盾的暂时和解,人族渐渐抵抗住了魔族的入侵。而守约和铠的战功也积累的越来越多,在士兵和百姓中逐渐有了呼吁他们当人族领袖的声音。他们二人多次参与重大战争,并取得关键成就。终于迫于舆论压力,守约成为了联盟盟主,铠成为副盟主,离仲作为他们的担保人全权支持他们当选。
当玄策领着大军跟人类联盟打照面时,发现守约成为了人族领袖,心情一时复杂,他知道守约在战争中的战绩辉煌,他早已注意到了守约,影二一直在劝说自己袭杀守约,他一直当做没听到,他就是不想杀守约。但他的手下却背着他去偷袭,庆幸的是守约变强了,竟然逃过了所有袭杀,一边感叹一边觉得麻烦。
但在他看到站在守约旁边的铠的,瞬间觉得有点刺眼,啊,有点不太爽呢?于是他直接甩出双链攻击铠,铠见其二话不说就偷袭,脸色微变,还没反应过来时便见守约一抬手,就用手中的枪挡住了。
玄策不爽的道:“怎么,盟主大人这是要护住自己的姘头?”
守约回道:“魔君大人过笑了,这是在下的副盟主。”
玄策见守约面无表情的回复他,楞了下,更加不爽,于是呛道:“谁人不知,你们从早到晚粘在一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带姘头上战场呢。”
见玄策出言不逊,铠反击道:“魔君大人不也是走到哪都带着自己的小影卫吗?怎么你们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吗?”
玄策被铠呛了一下,更加不爽,嘴上讨不到好处,便直接开战了。守约对上玄策,剩下的人各自战斗。玄策一开始就下重手,希望打伤守约,他虽然不知道心里那复杂的情绪是什么,竟然搞不清楚,就把人放身边不就好了,而且这样还能打击到对方的士气。
想法是好的,但现实很骨感。现在的守约跟玄策不相上下,玄策一时半会拿不下守约,两人僵持不下,而另一方的战场也是各有伤亡,这场战争的胜利还是要取决于玄策和守约,但两人不相上下,见今日没有多大的收获,玄策避开守约的攻击,然后退回到魔族的阵营,远远的对着守约说道:“罢了,今日你我二人不相上下,打下去也没有什么结果。”
说罢,便转身离开边界线。
见到君上离去,剩余的统领整顿好部下,转身跟随。影二落在最后,看了眼停在原地的守约,然后拿出自己一直珍藏的君上的物件,轻轻的落上一吻,挑衅的看着守约。影二知道玄策对守约非常不一般,只是君上还没有发现,又或者说是君上发现了但还在压抑着,啊,想到着,他就有些嫉妒呢?君上怎么能他们以外的人,刮目相看,明明他们才是一体的。
守约见对面那个影卫挑衅自己的行为,皱了下眉,然后便一直望着玄策离去的地方,表情深不可测。
铠扭头看着一直注视着玄策的守约,心下明白守约一直都没有放弃过自己的弟弟,自从木兰队长死后守约他变得深不可测起来,没有人能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想到这他握紧了拳头,但不管如何,只要有机会,他一定会为大伙报仇的。
回到自己的营地的守约,避开所有人,与一个神秘的人通话:“ 你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放心,我已经说服长老了,倒是你别忘了我想要的东西。”
守约扬了下眉笑道“放心。”
他们一起静静的等待着时机的到来,下一场战争将会改变格局。
(作者有话说:我在回礼里放了最近拍的照片,还写了一点别的构想,感兴趣的可以看看,顺嘴提一句,出来旅行真的是个很棒的决定。以后可能没有这么多机会了,等旅行结束,我会发一些比较好看的照片,大家到时候可以留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