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只小蝙蝠(2)
流管suki!
ooc较严重,温柔系严重,注意避雷。
魔管喜欢2点以后,坐在金灿灿洒满满屋的落地窗前喝茶,淡淡的茶香缥缈,沁人心脾。温热的清液入喉,温润苦涩,回味微甘。
流浪喜欢抱紧吸饱太阳味道的猫猫,埋进蓬松的毛发间,贪婪的吸着淡淡的、柔暖的清香,阳光残留的余温也并不烫人,温和的就像他怀里的这个人。闪耀,但不刺眼,让他产生想把这束光永远留在自己身边的想法。
但他想,事实也是如此。猫猫不会离开他的……...
流管suki!
ooc较严重,温柔系严重,注意避雷。
魔管喜欢2点以后,坐在金灿灿洒满满屋的落地窗前喝茶,淡淡的茶香缥缈,沁人心脾。温热的清液入喉,温润苦涩,回味微甘。
流浪喜欢抱紧吸饱太阳味道的猫猫,埋进蓬松的毛发间,贪婪的吸着淡淡的、柔暖的清香,阳光残留的余温也并不烫人,温和的就像他怀里的这个人。闪耀,但不刺眼,让他产生想把这束光永远留在自己身边的想法。
但他想,事实也是如此。猫猫不会离开他的……
为什么这么确定呢?哦俗话说得好啊,想要抓住一个人的心就要抓住一个人的胃。虽然流浪的厨艺也是魔管教的,但不妨碍他时常做好吃的投喂魔管。
也许厨艺比不过魔管,但流浪在饭菜中倾注了别的东西,魔管吃起来也会感到别样的美味和温暖,像是被人拥抱着,淡淡的幸福萦绕心头。
魔管没有注意到的是,在和邻居看似稀松平常的相处中,却“暗藏玄机”。不知是流浪的保密工作做得好还是邻居看破不说破的原因,他始终没发现。那么,“玄机”是什么?
这么说吧,魔管第一次向邻居介绍流浪的时候。
流浪在他面前:🥺
魔管转头以后:😡
没错,就是兽人常说的双标。也不知那冷漠带着点占有欲的发狠是为哪般,邻居面面相觑,具是哭笑不得。但那眼神确实很有杀伤力,看着很不喜欢的同时心里还有点发怵。要不是看在经常和他们问好,时不时送点水果帮帮忙聊络感情的魔管面子上,明面上都不想给流浪好脸色!摆那么凶的臭脸给谁看呢?
但后面邻居发现,流浪对和他们敌对并不感兴趣,就算同僚之间对他颇有微词,被他听到了也不受影响,就好像是听到了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无须在意。流浪似乎只对猫猫感兴趣,而且后面慢慢的,流浪的敌意也淡去了,像是排除了情敌一般变得无所谓起来。但态度依然不温不火的,除了魔管猫。
那小子,对魔管简直宠溺得不行,眼神温柔得能掐出一杯水来!真是,他之前到底把我们当什么看待了?情敌??
好吧,我们承认魔管猫性格谦逊温良,与人为善,相处起来很舒服,但是拜托,不是谁都是通讯录啊!!!!
而且啊,魔管与邻里相处是很有分寸的,尤其是和女性,总是保持着疏离又安全的距离,很明显他对我们也没什么兴趣。
要说唯一在魔管身边的人,只有你啊流浪!你是他身边最特殊的人,以你的聪明才智,你不会看不出来吧?
流浪眼里只有魔管,不是完全排斥他身边得人,只容得下魔管。也不是爱屋及乌的感觉。
邻居还记得,流浪和魔管的好朋友迷雾同一道遇险,迷雾是幻妖。
回来的时候流浪身上血迹斑斑,尤其是袖子那块仿佛被血液浸透般紧贴他的肌肤,苍白的脸上也有淡淡的血痕,迷雾看起来倒是没多大事。想来是流浪保护的结果。
所以魔管第一时间跑到流浪面前紧张的问他有没有事,流浪只是淡淡的说:“没事,身上的血都不是我的。”
魔管这才松了口气,之后流浪又说:“你不如多关心一下他。”
魔管才有些歉疚的来到迷雾面前,询问迷雾的情况,流浪回头瞥了一眼他们,之后不着痕迹的走掉了。邻居们面面相觑,有些难以置信。
流浪会做把魔管猫推给别人的事?
事情一定有蹊跷。又听见迷雾摇摇头说道:“我没事,是流浪保护了我。我感谢他的时候,你知道他说了什么吗?”
迷雾吊了下众人的胃口,满含深意的看着魔管。小猫耳敏锐的抖动了一下,魔管心里徒增一丝不好的预感,却又隐隐期待着流浪说了什么。
“他说了什么?”
“他帮我挡了一刀,却很冷淡的说,不要感谢我,要谢就谢猫猫吧,如果不是因为你是他朋友,我懒得管你的死活。”
“流浪……受伤了?”
魔管心里咯噔一声,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流浪出事的瞬间,心里再也容不下其他情绪了,满心满眼都是担心他的情绪。
这个笨蛋……
魔管咬了咬牙,转身循着空气中淡淡的腥气寻找流浪。于是在他们家附近鲜少人经过的偏僻处发现流浪了,他咬着绷带的一头,另一只手艰难得给自己包扎着。抬头看到魔管的瞬间,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和错愕。
“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走近流浪抢过绷带帮流浪包扎手臂的刀伤,洁白的绷带上晕染着血色,看得魔管心脏抽痛。
“小伤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似乎有些心虚,流浪不敢看魔管的眼睛,但也没有阻止他的动作,任由魔管帮忙。
“骗子…”
魔管垂下眼睛,猫耳耷拉着,蓝宝石眼氤氲一抹浅浅的雾气。给流浪包扎完便紧紧的抱住他,尾巴缠在他的腰际。魔管埋进流浪宽厚的胸膛,闻着流浪带着血味的气息,闷闷的开口。
“以后不准再瞒着我了,好吗?”
这刹那,魔管甚至浮现了一瞬'不管别人如何,只要你没事就好'的想法。但只有一瞬。
“好…”流浪抱紧怀里毛绒绒的温暖,只觉得心被塞的满满的。
果然,最喜欢猫猫了。
回去以后流浪不顾魔管阻拦,依然我行我素的给他做饭吃,美名其曰他有分寸,但是魔管不信,参与进做饭的行列中,切菜炒菜几乎是抢着干。后面好不容易被流浪说服让他单独自己做一餐,也依然目不转睛的盯着流浪做饭,紧张得像对待珍贵的易碎品。
一顿做下来,魔管见流浪没什么事,小心的握着对方的手臂左看右看,终于是放松下来。流浪从不让他省心。
吃饭时候,流浪毫不掩饰眼里能掐出水的温柔,揉着沉浸干饭的猫头,手心痒痒的,也软软的。
魔管不知道的是,流浪在饭里倾注的东西,是爱。
——本章完——
(预警:双勘刀子)
私设定哦
(之前做的梦嘞)鼠鼠在电车上亲手杀了魔管,梦里的鼠是病爱,(鼠鼠对魔管单向恋,魔管又属于比较照顾自己人)然后鼠就以为魔管也爱自己反正就是很病态,然后这是个情节,魔管出于不放心就来了,结果没想到鼠什么原因不想他来,还警告过了(原因好模糊忘了)然后就噶了魔管了
画不动啦,呜呜呜太懒了
(预警:双勘刀子)
私设定哦
(之前做的梦嘞)鼠鼠在电车上亲手杀了魔管,梦里的鼠是病爱,(鼠鼠对魔管单向恋,魔管又属于比较照顾自己人)然后鼠就以为魔管也爱自己反正就是很病态,然后这是个情节,魔管出于不放心就来了,结果没想到鼠什么原因不想他来,还警告过了(原因好模糊忘了)然后就噶了魔管了
画不动啦,呜呜呜太懒了
衬衫
cp骑罗
一些对男友衬衫和久别重逢的黏糊小情侣设想
ooc有,雷点可能有。
已经两个月了,罗纳德坐在沙发上,叹着气用红笔在日历的数字上轻轻画了一个叉,他看着距离这个红叉还有一个数字的圆圈,有些幽怨地倒回沙发上“终于结束了——”他吐了口气,发出了一声感叹,男朋友再不回来他就要先疯了。
公骑已经出差两个月了,也不知道去哪个地方比赛要跑这么远,甚至还不许使用电子设备,说是容易影响选手状态让他们更专注于比赛,但在罗纳德看来这根本就是变相的软禁,但是电话里的公骑只是挠着头保证回来一定好好陪他,随后就又把手机上交了,并且再也没有打过电话,他们最后一次电话也只有上周公骑短暂的报平......
cp骑罗
一些对男友衬衫和久别重逢的黏糊小情侣设想
ooc有,雷点可能有。
已经两个月了,罗纳德坐在沙发上,叹着气用红笔在日历的数字上轻轻画了一个叉,他看着距离这个红叉还有一个数字的圆圈,有些幽怨地倒回沙发上“终于结束了——”他吐了口气,发出了一声感叹,男朋友再不回来他就要先疯了。
公骑已经出差两个月了,也不知道去哪个地方比赛要跑这么远,甚至还不许使用电子设备,说是容易影响选手状态让他们更专注于比赛,但在罗纳德看来这根本就是变相的软禁,但是电话里的公骑只是挠着头保证回来一定好好陪他,随后就又把手机上交了,并且再也没有打过电话,他们最后一次电话也只有上周公骑短暂的报平安,他们甚至都没来得及说话,公骑就匆匆挂断了,罗纳德本来想好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他在剧院干了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被别人堵的说不出话。
想到这,罗纳德叹了口气,无聊的翻看起已经很久没有消息的对话框,他最近闲的要命,下一场剧不需要他出演男主角,本来和剧院院长商量着要不要出演配角,但是对方表示不需要他来出演并且希望他能好好休息一下别把自己逼太狠,顺便贴心的附赠了一个小长假,罗纳德一开始很高兴,想着好不容易能挤出时间计划拉着男朋友把之前因为太忙导致取消的约会行程安排一下,可偏偏公骑突然被告知要集中训练开始准备比赛,这次甚至还需要出远门,罗纳德虽然很失落但又不能耽误男朋友训练,所以只能乖乖呆在家里一个人度过过于漫长的假期。
前一个月的时候罗纳德还能去泡个吧和认识的朋友解个闷,可是偏偏坏事撞到一起,他那个酒吧老板朋友上个月出车祸了,现在人还在医院躺着,酒吧也被迫关门了,这下子罗纳德的社交以及娱乐活动算是完全取消了。
他盯着那个圆圈,又看了眼客厅的钟,最后抱怨着扑在沙发上祈求时间过得再快一点,闭着眼睛努力了好一会也没能睡着,他无端地想要不要直接一头撞晕过去然后等明天公骑回来再把他叫起来,等待的时间总是难熬的,尤其是距离看到两个月没能见面的恋人只有今天这一天,所以罗纳德只觉得时间变得更慢更难熬了。
他抬头又折腾了两下,无意间看见公骑的白衬衫被他的衣服压在沙发一旁的小凳子上,一个奇妙的想法突然在男主演脑子里冒了出来。
他扯着那件可怜巴巴的衬衫,把它从小山一样的衣服里拽了出来,上面还有股淡淡的机油味,也许是过于思念的原因,平时不太喜欢的味道今天却变得格外喜欢,罗纳德看着那件衬衫好一阵,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跑进卧室,把自己身上的睡衣解开扔在一边然后把迅速的那件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公骑的身材比他更结实,罗纳德本身体型又很匀称,没什么肌肉,那件衣服穿在他身上有些肥大,其实男主演今天穿了短裤但是穿上衣服之后短裤就只剩一个边缘,两条大腿白花花地格外惹眼。
罗纳德对着镜子又看了好一会,满意的闻着熟悉的气味然后扑到被子里准备睡觉,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兴奋的过头,他只觉得眼皮一沉,伴随着一股睡意就闭了眼睛。
这一睡就是一天,直到第二天傍晚罗纳德才被一阵敲门声和手机的铃声吵醒,他带着点起床气眯着眼睛看了眼通话界面,发现是公骑打来的,睡意立马全无然后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他接通电话,兴奋的声音完全掩盖不住。
“你怎么还没回来?不是说今天回家吗?”罗纳德故意带着点生气的意味质问对方。
“这个吧……”公骑有点支支吾吾“刚才发现我的钥匙打不开门,敲门也没人答应所以想着给你打个电话……”
罗纳德这才反应过来家里换了锁,这还得感谢那个不长眼又该死的快递员,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思把他家的门锁碰坏了,本来罗纳德想告诉公骑但是他们两个月都没什么交流,偶尔打电话也是很匆忙挂断了。
他立马下了床,跑到门口给人开门。
开了门后,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一边说着换锁的事一边转身就把玄关的灯打开了,但是当他开完等转回来后,就看见本来在换鞋的公骑突然愣在门口,罗纳德有点疑惑,问公骑怎么了。
可是站在玄关的人并没有回应他,公骑只是愣愣地站在那,眼睛里是罗纳德看不懂的情绪。
“亲爱的?”
还是没有回应,他疑惑地拉了下公骑的衣服,这太反常了,以往罗纳德出门演出一周回来的时候,门刚一打开公骑就直接扑上来抱着他就要亲,可是今天的人反应有些出乎意料的冷淡,或者说有点犹豫又呆愣,这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就在他胡思乱想是不是他脸上有压出的印子或者其他的怪东西之类的时候,站在门口的人突然指着他说话了。
“……那个,是我的衬衫吗?”
罗纳突然全都明白了。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突然停了半拍,并且终于反应过来为什么公骑用那种眼神盯着自己,他的脸瞬间烧了起来,像是被大人抓到犯错的小孩一样慌乱的不知所措,公骑也红着耳尖,但是视线一直没有移开,那双蓝的透彻的眼睛让罗纳德更慌了。
“那个……”
还没等公骑说完,就看见自己的小男友转身就跑,随后直奔他们的卧室关上了门。
罗纳德关着门站在漆黑的屋子里,他一转头就看见身后的镜子,在月光的照耀下他看着自己身上那件罪恶的白衬衫,他懊恼着为什么自己没能发现,哦,或许他在听到公骑声音的那一刻就停止了思考,现在他反而庆幸还好自己醒过来了,不然到时候迷迷糊糊被抓个现行他会更加崩溃。
罗纳德发出一声沮丧又懊恼的尖叫,听着客厅里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扑到床上蜷缩起来,顺便用被子把自己的头也埋地严严实实。
他真的希望现在有一个地缝或者说其他的什么东西让他钻进去,永远的埋在地下再也不要看到公骑,但是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公骑换完衣服敲了敲卧室的门,但是没有人回答,他拧了下把手发现门没锁,一进屋就看见他的床上鼓着一个小包。
“罗纳德?你在吗?”他当然知道罗纳德在那,只是想逗逗这个有些过于可爱的人。
罗纳德显然被他吓到了,裹着被子坐起来连话都说不明白了“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看着站在门口换好衣服的男朋友,他瑟缩了一下,依旧红着脸又躲进了被子里“你怎么连门都不敲…!”闷闷的声音夹杂着一点怒意从被子里传出来,公骑被这个可爱的行为逗笑了,把门关上后走过去坐在被子旁边“我敲门了,但你没听见,所以我就进来了。”
罗纳德不再回答,安静的躲在自己的被子里不吭声,公骑也没有说话,只是坐在一边等。
“我想我可以解释……”过了很久,罗纳德才闷闷地嘟囔起来,他知道公骑在等他说话。
“嗯,我听着呢亲爱的。”
染着笑意的声音让罗纳德更羞耻了,也不知道是在被子里闷的太热还是什么,他只觉得自己的脸烧的快熟了,他几乎可以肯定公骑一定在笑,并且还是笑得合不拢嘴,这让他十分恼羞成怒,罗纳德往公骑另一侧缩了几下,撅着嘴在被子里打开了公骑伸过来的手。
“我太想你了………”罗纳德又犹豫了好久,最后依旧躲在被子里闷闷开口。
公骑没忍住笑了出来,在罗纳德抗拒的动作里拉开了被子,然后就看见自己的小男友因为闷热和羞愧而染上一层粉红色的脸颊,罗纳德还想把被子抢回来但是公骑抓着他的手,男主演挣扎了一下就红着脸骂他,看起来都要委屈哭了。
公骑被骂了反而笑得更开心,凑过去抱着自己还在发脾气的小男友安抚着生气的人“好啦好啦,我承认我是大混蛋,别生混蛋的气啦?”罗纳德闭着眼哼了一声,但是没有拒绝公骑摸他脸的动作,还往人怀里蹭了几下。
“事实上,你太可爱了亲爱的,我真的很想亲你几口,以后我们买同一款衣服怎么样?”公骑一边说着一边亲着罗纳德的额头,把人亲的一个激灵然后轻轻推了他几下。
“才不要,你的品味土到烂大街。”怀里的人十分干脆地拒绝了他的提议。
“夸奖对我没有用,我最讨厌你了。”
“我也最喜欢老婆了。”
公骑亲够了把人抱得更紧了些,两个人能听到彼此心跳加快的声音。
“不过,在此之前我觉得我们应该叙叙旧,两个月没见了我也很想你,每天都想偷偷给你打电话。”罗纳德没回答公骑的话,只是用一个热烈又试探的吻回应了对方的要求。
两个人凑着亲在一起,但是都没有更进一步,只是亲吻着对方的嘴唇,然后又分开,再一次又一次的亲吻,直到亲吻的时间越来越长,到最后不知道哪一方先伸了舌头。
罗纳德舒服的哼哼几声,隐约听见公骑在接吻的空隙问他明天有没有空,他还穿着公骑的衣服和那件短裤,男朋友冰凉的手摸上了他有些发烫的大腿,激的他大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当然公骑什么意思两个人心里都明白。
他笑着搂上对方的脖子,半眯着眼睛笑了一下“当然有,还是说,我两个月没见的男友更希望我明天没有时间来亲热?”
他本来以为对方又会慌乱的解释,但是公骑这次却意外的没有被他逗的满脸通红,只是笑着亲了下罗纳德手腕。
“只是想跟我亲爱的男主演确认一下而已。”
这一次反而是罗纳德有些脸红了,也不知道公骑怎么突然变得意外的有些……性感?要知道他以前从没听过公骑用这种有些性感又危险声音喊他男主演,罗纳德只觉得自己隐隐约约有点兴奋。
他们两个人又吻在一起,钟表的时针匆匆走过十二点,不过没有关系,他们还有一段很长的时间来叙旧,只是不要忘记关门就是。
极致缠绕(1)
双勘,流管。
平静亲和的魔管妈✖️叛逆粘人的流浪娃。(看似黏人实则一肚子坏水的那种。)
和亲友语c的产物,实在是太戳我了忍不住码点www。
魔管是在一片杀人藤中发现流浪者的。
他听说血族没落的事,无暇顾及,也无暇干涉。那是人类和血族之间的事,除非动摇到种族根本。
所以现在他不得不让魔物们善待血族了。
血族,真可怜,被人类驱逐到了魔幻森林踩到其他魔物地域,也是被毫不留情赶走的下场...
双勘,流管。
平静亲和的魔管妈✖️叛逆粘人的流浪娃。(看似黏人实则一肚子坏水的那种。)
和亲友语c的产物,实在是太戳我了忍不住码点www。
魔管是在一片杀人藤中发现流浪者的。
他听说血族没落的事,无暇顾及,也无暇干涉。那是人类和血族之间的事,除非动摇到种族根本。
所以现在他不得不让魔物们善待血族了。
血族,真可怜,被人类驱逐到了魔幻森林踩到其他魔物地域,也是被毫不留情赶走的下场。只能徘徊在温顺的魔物地界,对于魔物艰涩难喝的血液,让曾经被人血惯坏胃口,又高傲的吸血鬼难以下咽,于是常常呈现血饥的苍白状态。
夜晚,魔管结束与魅魔女王的谈话,谢绝女王的挽留,躲开魅魔公主刻意的讨好,连忙走入树林里。蝉鸣聒噪伴随点点萤光,寥寥无几的星闪烁,月光透过婆娑的树影撒下清晖,通体银白的树结的荧光果与闪着幽蓝光的蘑菇,照亮魔管回家之路。不疾不徐的走着,他享受森林散发着植物清甜气息的空气,也让魔管疲惫的身子得到了些许治愈。
忽然,魔管听到前方传来夜莺的惊叫,这和它平常悦耳动听的嗓音不同,是惊悚且刺耳的,落入人耳,后颈的汗毛都为之竖立。
看到夜莺仓皇逃窜而落下的羽毛,小魔物急不可耐的跑走,以及空气中淡淡的血味,令魔管不由得心中一凛。发生什么事了?
精神再次紧绷起一根弦,魔管快步向魔物逃离的方向走去,无视渐浓的、令人作呕的血腥气,裹挟着刺鼻的草药味,是魔物所厌恶的味道。注意到有人在附近搜寻,遂躲在树后隐藏气息观察着。
那些人身着黑皮上衣与轻装黑皮裤,极适合融入夜色。腰带装着枪套,露出银色枪柄,瞳孔在月夜下泛着黑亮的色彩,正仔细搜索着。
是血猎。
他们行走在漆黑的地带如履白天的平地般顺畅,且身手也敏捷得不正常,踏几步便能轻轻松松跳到几丈高的树上,是喝了魔药的缘故吧。避免被发现,魔管施法隐身了。没想到,吸血鬼躲进森林,还要遭受血猎灭绝人寰的捕杀。他的心情有些复杂,人类和血族的斗争他无权干涉,但让他看着魔物被人类残杀,魔管做不到。
要在血猎之前找到吸血鬼。
于是魔管隔空传音给树精,询问树精有没有看到吸血鬼的踪迹。树精毕恭毕敬的回答:“尊敬的魔管大人,你好。我看到有一步伐匆忙的吸血鬼在此处经过,他向杀人藤地带走去了。接着人类紧随其后,他们似乎跟丢了吸血鬼,正在寻找。”
魔管神色凝重的点点头,紧锁着眉走到挥动着满身棘刺的杀人藤边缘,询问:“有吸血鬼跑到你们那里了?”
杀人藤:(藤尖小幅度点头。)
“好,向我带路。还有,告诉你的同伴,别伤害他。”
杀人藤:(继续点头,缠在其他藤蔓上后很快分开,藤尖指向一个方向,其他杀人藤交互完后给魔管绕开一条路,齐刷刷指向深处,杀人藤中心地带。)
他是怎么想的,来杀人藤这种危险地带?
魔管马不停蹄的赶过去,越到深处,杀人藤越粗壮越密集,魔管内心也越心惊。腐臭裹挟着血腥冲击着他的鼻腔,那滋味实在不好受,每一个倒刺上都凝固着血污。
脚下的土地泛着诡异的黑红色泽,像是鲜血浇灌而成的。毫不夸张的说魔管是踏着骨头之上行走的,肥腻得像大白鼻涕的蚀骨腐虫在残缺的骨洞上蠕动。
透过无数缠绕扭动的藤蔓,他甚至看到一只又一只血淋淋的魔物尸体往中心输送,藤蔓的倒刺扎进魔物尸体,吸收着他们的血肉,逐渐变为白森森的骨。
有谁在养他们吗?还是……
魔管的表情越来越凝重,只觉得心被丝线裹住,慢慢收紧,窒息般的发疼。强压下想呕的欲望,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他不喜欢这里。
走到中心,满地断裂的藤蔓和半干涸的血,那个吸血鬼站在堆砌了数只藤蔓的上面。周围蠢蠢欲动的杀人藤见魔管到来,便乖巧了不少。没再对吸血鬼发动攻击了。
吸血鬼浑身浴血,手中紧紧攥着一把剑,泛着淡淡赤红光芒,是由血精石铸就的剑身,剑柄镶嵌着一颗瑰丽的血宝石。他身上的伤痕愈合得很慢,但基本已结痂。唯有胳膊上一条较深的伤口还在淌着血,流到剑身上被吸收掉。
见杀人藤乖顺许多,他锐利的红瞳便紧紧集中在魔管身上了。
“别过来!”
吸血鬼见魔管靠近,沙哑着嗓音冷声道。血液凝成几条血线,极具攻击性得挡在魔管面前。
“魔物伤害魔物管理员是会受到惩罚的,你想清楚。”
“……”
吸血鬼抿着丧失血色的唇沉默半晌,他早已是强弩之末,侧耳倾听,隐约还能接收到血猎在附近游荡的音波。吸血鬼的造血速度虽然比普通人要快不少,可也经不起浑身是伤的折腾。况且没有血液的补充,他的愈合速度已经很慢了。
“你想怎样。”
他淡淡的开口,收起了血线,带着一丝妥协。
“不想怎样,我是来帮你的。”
魔管言简意赅的回答,平静的靠近吸血鬼,抚上他手臂的伤口治愈着。
“……是吗。”很轻的哑音,蒲公英一般风一吹就散了。红瞳倒映魔管认真的眉眼,再向下移是他精瘦的腰腹,衣服紧贴皮肤,腰间只佩戴有老式怀表。
吸血鬼眼神一松,倒在魔管怀里。
他抱着吸血鬼,心中暗想终于撑不住了。浓郁的血味直冲鼻腔,但对比之前糟糕的味道,魔管觉得还好,只是可惜了这身衣服,沾了血比较难洗。推开一点吸血鬼靠在自己锁骨处的头,把手臂横在他嘴前示意他喝血。余光瞥见黏上血液的工作服,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叫什么?”魔管问道。
“流浪者。”
流浪咬着魔管的手臂含糊的回答,再也忍不住饥饿畅饮起来,身上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垂眸默默吸血,不知酝酿着什么。
既然想帮我的话,那就帮到底吧。半眯狭长眼,一道精光稍纵即逝。
“……?”
魔管向来不讨厌魔物的触碰,可以说得上是喜欢。魔物能在他身上能感受到平易近人的亲和力,虽说他性子的也温和,但由于魔管在魔物眼中是近乎神明的存在,且总是以清冷的面孔示人。
所以他们理所当然的认为,对魔管做出亲密的行为是对他的大不敬,是亵渎神明的行为。他们心中对魔管的敬畏之心,使得魔物面对魔管总是恭恭敬敬的,别说亲密行为了,接触都不敢。
魔管也知道,他试图与魔物亲近,但他靠近以后魔物会诚惶诚恐的后退,唯恐自己惹到了魔管。魔管也只好无奈作罢,心里划过一丝失落。
好在,他习惯一个人了。
但是今天,他似乎遇到bug了。也不知道这个小吸血鬼是怎么回事,胆子大得出奇。吸血时候不安分的贴紧魔管的身体,一只手环抱魔管的细腰,屈膝蹭进他大腿内侧,手臂和大腿小幅度乱蹭着,脚踝也是……像是在确定什么。
虽然魔管不排斥他的触碰,可如此露骨的亲密行为,让魔管心中升起一丝异样。从没有魔物对他这样做过,感觉好奇怪……
魔管抿着唇,知晓他是在检测自己有没有携带对他不利的武器。可是这也太奇怪了吧!
心海传来奇异的信号,不知不觉间,手腕微妙的发烫起来。
幸好这姿势没有维持多久,魔管刚想推开他一点,小吸血鬼自己喝饱血后就心满意足的分开了点,软毛蹭着魔管的颈窝,他抬了抬眸,眨着狡黠的目光看着魔管。
魔管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机灵的小吸血鬼……
“那么,我把他带走了。”
魔管转头,恢复清冷的眼神对杀人藤说道。杀人藤连连点头,他们巴不得魔管快点走。
于是,魔管把法术灌注到没有知觉的那只手臂,再横抱起流浪离开了这里,回管理所的路上,魔管轻声问道。
“你想在管理所待一段时间避险吗?”
“只是一段时间而已吗?你知道现在血族的局势,我已经没有长期的居所了,如果你只是抱着救一下就不管的话,那还不如不救。”流浪的眼神逐渐凌厉起来,话语也变得冷冽和犀利。
“抱歉,是我没表达清楚,如果你愿意,可以一直待在管理所,这是你个人的选择。”
“如果你愿意收留我…我不会离开的。”流浪笃定的说,红瞳认真的凝视着魔管。
魔管点了点头,之后再没说什么了。流浪重新闭目养神,吐着均匀的呼吸,他看起来放松了许多,但魔管知道,他没有睡着。
到了魔物管理所,流浪感觉自己穿过了一层流动着魔法的膜,他眯起疲惫的眼皮,睁开了一条缝。说实话他今天太累了,一放松紧绷的神经,仅是撑开眼皮都觉得费劲。
眼前赫然出现带了曾模糊滤镜的高楼建筑,灰瓦白墙,高大的面楼墙壁上印有雕花,房屋以间为单位,多间并连成一座房屋,其他简单古式房屋坐落其旁。绿树成阴群山呼应,缥缈的云烟,让你有种置身仙境之感。
“到了,你愿意去收容所吗?”魔管停在一栋古式房屋前垂眸问道。
“收容所?你的意思是,把我和其他魔物放在一起?”流浪敏锐的蹙眉,他排斥其他魔物。
“我可以单独一个人吗,或者和你一起住,和其他魔物我不习惯。”重新闭上沉重的眼皮,低哑着嗓音说道。
第一次有魔物提出这种要求。魔管眼神划过一丝讶异,他沉默片刻,点点头说。
“可以,我帮你去准备一个单独的房间。”住在一起就算了。
魔管转身走回自己房间,把流浪放入浴缸。
“你先把自己洗干净,我去给你收拾房间。”
说完匆匆跑去一间空房,揉了揉突突疼的眉心,说实话他今天也很累,应付魅魔女王可有够受的,她们总想和自己攀上关系,不惜用女儿引诱。根本不需要这样,魔管会尽心尽力帮他们的。
他对所有魔物一视同仁。
魔管叹了口气,好在被流浪咬过的手臂恢复知觉了。运用法力把这个打扫了一遍,再把床铺铺好,检查一下花洒和水龙头,没问题后拉上窗帘,去接流浪。
魔管还担心流浪会在浴缸里睡过去,过去后看到流浪穿好浴袍在床上坐着,便松了口气,然而很快就打消了对流浪的一点好感。
这家伙洗完身体就不管了,留下一地沾满血污的衣服和一缸血水就不管了!
魔管黑线扶额,耐着性子处理完浴室,抱起流浪把他放到刚收拾出来的床铺上,几乎是咬着牙开口。
“晚安,祝你好梦。”
“嗯晚安,魔管桑。”
魔管回去的脚步顿了一瞬,他听到很轻很柔的哑音,像是累极的人迷迷糊糊的温柔。不知道那声音有什么魔力,胸腔燃着的火焰莫名熄灭了。
流浪……吗?明天再问他有没有其他吸血鬼的消息吧。
魔管坐在办公桌前,摇摇头把小吸血鬼抛之脑后,在一排整齐的书架中抽出魔物档案,翻找出杀人藤那一页。他在进行最后的收尾工作,落笔把今天看到的记录下来,最后写上自己的评价。
写完后,魔管靠在椅背上闭眸长长的吐了口气,捏了捏额角,放下羽毛笔,拖起沉重的身体洗澡去了。能看到,评价上面赫然写着。
杀人藤,魔幻森林里的寄生虫。
——本章完——
之前的没写好,遂重写一下qwq。
双勘/有关“你在看吗?”
我知道你现在也在看着。
是 公路骑士x补丁 only
码字bgm:PSYCHO
全篇均为补丁第一人称视角,写的时候比较放飞自我,我也不知道他是在对谁说话还是写信。2k字左右,但本文有含有大量回忆和吐槽,部分情节云里雾里,解释是本篇本就是为了同一设定的另一篇文作铺垫,因此就对大部分情节一笔带过甚至只字不提。
设定见:瞎了没法看了。。
建议慎入,总之被雷到请速速退出。...
我知道你现在也在看着。
是 公路骑士x补丁 only
码字bgm:PSYCHO
全篇均为补丁第一人称视角,写的时候比较放飞自我,我也不知道他是在对谁说话还是写信。2k字左右,但本文有含有大量回忆和吐槽,部分情节云里雾里,解释是本篇本就是为了同一设定的另一篇文作铺垫,因此就对大部分情节一笔带过甚至只字不提。
设定见:瞎了没法看了。。
建议慎入,总之被雷到请速速退出。
一开始恐惧和焦虑的情绪已经随着时间推移灰飞烟灭,取而代之的是习以为常,是对你的怀疑与对我所处境况感到的可悲———过后冷静下来想想,在本质上我们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大的区别是不是?其实我们都是踏板,都是幸存者,同时又都是牺牲品。我们浴火重生,再次重新组装自己,再次像飞蛾扑火般还未看清自己就一头撞进燃烧着的落日里,再次独自舔舐燃烧血肉后烙出的伤疤。光与影自然可以共存,幻想和现实也永远在生活中交织融合,因此我的梦里有另一个同行者存在也不算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了。
你自是知道这个同行者是谁的,我就没必要再浪费笔墨去再度介绍———除非你比我沦陷得还要快,那我就更无须向它们去解释些什么了。不,首先我要得能见得到你才行。
我记得一开始你说你自己不可能会有问题,那你现在情况如何呢?我已经快死了,而若是没有其他意外的话,你应当也差不多到了我那时候的那种状态了。可笑的是死到临头,我的意识反而愈发清醒,能判断出哪些在脑海内突然出现的念头是自己所想的,这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了。不过与之相对的,那些物件不再满足于只是代替我的左眼或者哪一部分的血肉,祂们要尝试独立行走于人间,不再受限于我这个“载体”的束缚,很不幸的结果就是,已经被打上“残次品”标签的我,还要被挤尽最后一点残余价值,于是我再次成了这块踏板。
罢了,我先打住,担心以后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还是来说回我们两个的事情。
后来你说你在没有比赛的空闲时间里很少出来吃饭,我也一样很少在调查局外去解决午餐,不管是出于减少可能会给同事带来更多的加班时间的麻烦,还是其他诸如并不想花费额外的钱只为了满足口腹之欲的原因。总之这件事发生的诱因如果真的是我们讨论出的那种可能性的话,那就巧合得太过分了。
有一个陌生人突然凭空出现在我座位对面这件事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的确是足以把人吓到尖叫出声的,但我无所谓,甚至能非常淡定地往口中再塞进一叉炒蛋。我见过的幻觉已经不算少了,一开始我还以为你也是其中之一,但现在嘛…我直到现在依旧没弄清楚你到底是什么,总之不再希望只是我的幻觉。
当时我想的是,是鬼是幻觉还是什么妖怪都随你便,要是饭没吃才是真的会要了我的命的。你显然不这么想,尤其是和我一对比,你那时候应该会显得格外慌乱。对此我印象颇深,原本你已经捧起的那杯咖啡在你惊慌失措站起来的时候全洒在了我的面包上。
它们吸水后开始缩皱起来,黏糊糊湿答答的。
紧接着我听见耳畔传来刺耳的警报声,然后我就死了。
我真的没开玩笑,这也不是我失控了,我指的是以上经历是确确实实地发生过的。应该说这死得太突然了不是件好事。
起码我一抬头看见办公桌上摆放的那叠文件的时候是够郁闷的,那些内容我太熟悉不过了———极有可能与深渊相关的一件瓷人的暴动事件,还是在一场拍卖会上,造成的影响可不小,原本应该是在那天中午出办公室前刚整理完。我当即冲到接线员桌前问她今天发生了什么,吉尔曼诧异地看着我,回答道:“今天?可今天才上班不久,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
我不记得当时在想些什么了,回到座位上机械地重复处理起手头的工作,当时我的脑子一片混乱,只知道我还得抽出时间再回去一次。
后面的事我们俩都知道,经过几次尝试,发现我俩靠近居然会造成两个不同世界的重合,甚至当天在终于顺利下班以后回家发现我连公寓都不得不和你同住在一起。
之后我问了很多次,我第一次见到你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你觉得我不会想知道的。这是我觉得在我生活里发生的最好笑的事情之一了,你怎么会觉得我不想知道呢?起码在这件事上,我觉得你真的很自以为是。
不过像我这种情况,有个人能照应着也不错,或许其实我不该抱怨?但若是再说回来,习惯真的是种很可怕的东西,我们相处的时间毕竟不算短,在这些时间里足够我把它们统统刻进骨子里。
失眠、饮食不规律、常常忘了自己原本是想做些什么……以及更多其他的后遗症,在我的生活里几乎无时无刻是不在发生的,且不论我是否乐意吧,我没法拒绝帮助。对你实在是过于依赖了,我痛恨这样。从来没人告诉过我该怎么做,一切就极为突然地被按下了休止键。那天之后我再也没看见过你,你消失得如此彻底以至于我都开始怀疑你到底是否真实存在,或者,你只是一个陪伴我如此之久的少见幻象罢了。
那位接线员,吉尔曼小姐,她说我活着只是因为不想死而已。我想要反驳,又颇为冷静地发觉其实她说得对。很可惜,到现在我依旧没法让她改变这个看法,但我不久之后就只能死去了,也许我的遗言可以,前提是她能够看到。
我留下了什么?
我会对临死前能见到的最后一个人说,我什么愿望都没有了,我什么也不想要了。噢,还有一句,我必须要对他们说沉迷幻觉当真是害人不浅。
都害成这样了,死前我居然还没乘过你吹嘘了几年的那辆车。以后记得给我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