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本老舅的仁宫历险记
话说那马泰斯北上仁宫之时,容女正要南下挖野菜。马泰斯与容女执手相看,依依惜别,无语凝噎,末了,容女拿出一个笔记本,道这是我老舅曾在仁宫打拼时的所见所闻,你要仔细研读,宫廷险恶,不知你我何时才能再见……
马泰斯心道只要不乱吃咖喱鸡咖喱鹅很快就能再见,但容女一番心意,他还是珍而重之地接过了笔记本,飞侠罗本的大名他早有耳闻,在去往巴州的火车上,马泰斯翻开了笔记本。
有一天,天鹅把儿子本本叫到跟前,告诉他,有一个好消息,我要把你送去仁宫当养子啦,你的干妈是我闺蜜玫瑰的大姑姐,仁宫女皇
本本正处于叛逆期,于是他连夜离家出走,跑路去了卡斯蒂利亚王宫幻境麦当劳,并在那里遇到了同母弟弟回扣拉......
话说那马泰斯北上仁宫之时,容女正要南下挖野菜。马泰斯与容女执手相看,依依惜别,无语凝噎,末了,容女拿出一个笔记本,道这是我老舅曾在仁宫打拼时的所见所闻,你要仔细研读,宫廷险恶,不知你我何时才能再见……
马泰斯心道只要不乱吃咖喱鸡咖喱鹅很快就能再见,但容女一番心意,他还是珍而重之地接过了笔记本,飞侠罗本的大名他早有耳闻,在去往巴州的火车上,马泰斯翻开了笔记本。
有一天,天鹅把儿子本本叫到跟前,告诉他,有一个好消息,我要把你送去仁宫当养子啦,你的干妈是我闺蜜玫瑰的大姑姐,仁宫女皇
本本正处于叛逆期,于是他连夜离家出走,跑路去了卡斯蒂利亚王宫幻境麦当劳,并在那里遇到了同母弟弟回扣拉尔,结果本本大意了,卡斯蒂利亚王宫刀光剑影、波谲云诡,他一个外来户完全打不过,被太后弗洛伦蒂娜扫地出门
本本灰头土脸地离开了幻境麦当劳,准备去投奔妹妹范佩茜,结果被妹妹无情拒绝:温格姨姨穷得很,养我一个都够呛,养不起你
和本本一起被扫地出门的同僚斯内德去了国际米兰,邀请本本暂去落脚几天,但由于本本的小姨冰公主在国际米兰受尽折磨,本本对国际米兰印象很差,所以拒绝了
没有办法,本本只好厚着脸皮回到了天鹅身边,请求天鹅不要把自己送去仁宫,因为他在卡斯蒂利亚王宫受尽苦楚,已经对各种宫PTSD
天鹅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把他叼起来扔到了去巴州的车上
本本到了仁宫,他的干妈鲁格格看起来很友善和气,但本本丝毫没有掉以轻心,因为弗洛伦蒂娜平时也装出一副友善和气的样子,其实除了他心爱的光头男人和他们的宝贝大圣儿子,弗洛伦蒂娜在背后把所有人都骂了个遍
鲁格格把本本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赞许道,我看了你不少录像带,内切非常不错,我还收养了一位法国淑女,再加上我弟弟的一堆孙子孙女儿,并海太师的孙女,你们可要好好相处
本本点头称是,鲁格格又问起了他在卡斯蒂利亚王宫的生活,本本心有余悸地叹了一口气,给鲁格格讲了板鸭的勾心斗角,末了,他不放心地问道,仁宫也是宫,不会也要勾心斗角吧,他没心眼子,吃不消
鲁格格说,勾心斗角当然是有的,本本紧张起来,鲁格格却又安抚道,但都和你没关系,这些是我弟弟的儿孙们要操心的事,你顶多打几架就完了,可以用拳头解决,不用用脑子解决
本本大喜过望:可以不用拳头用棍子吗?
本本出了门,迎面遇到一位宽脸女子,长得颇为可爱,本本心想,这便是传说中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仁宫长公主吧,果然讨人喜欢
那女子却生气地道,你才是吧啦熊的女儿,原来她是海太师的孙女,正苦思米洛皇后而不得,本本正撞上了枪口
本本不明就里,还以为阿宽认错了人,解释道,我不是吧啦熊的女儿,我是吧啦熊的表弟,鲁格格新收的养子
阿宽道,虽然你不是吧啦熊的女儿,不过你和他女儿的心眼子倒是有一拼
因为认错了人,本本有些羞赧,请阿宽帮他熟悉一下仁宫中人,他们来到了一间马场,马场中有一个男子正在和马跳踢踏舞,边上站着一位非常特别超级极其美丽温柔的女子,本本肃然起敬:这想必就是仁宫皇后了?
阿宽很生气:这是太子和麦女!皇后不在仁宫,米洛皇后去意大利行宫修养了。(不然我何至于饱受相思之苦!)
本本看着和马跳踢踏舞的太子,疑惑什么时候傻子也能当太子了,但本本已经不是河南的本本了,从卡斯蒂利亚王宫历练归来,本本已经是钮祜禄•本本,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于是他称赞道:麦女可真是大美人啊,与太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紧接着他想到,不对啊,鲁格格刚刚不是说,海太师的孙女才是未来的太子妃吗?
阿宽阴阳怪气地说:仁宫太子,多娶几个不是很正常吗?
有了前车之鉴,本本更是谨慎小心起来,不敢多说一句话,不敢多走一步路,因此,在看到一对耳鬓厮磨的男女时,一言也未发,只心中想,这便是长公主与驸马了罢。
阿宽却一副没眼看的表情:“这是太子的兄长短帝和姊姊猪猪公主,家丑外扬真是不好意思了,不过劝你早日习惯。”
本本却道,这有什么需要习惯的,我家那不省心的弟妹天雷地火,我时常怀疑他们孩子都搞出来了……
阿宽顿时来了兴趣:展开说说?
本本叹了口气,他的弟弟回扣拉尔和妹妹范佩茜小时候经常打架,妈妈天鹅总在外面棍人,没空管他们,导致他们越长越歪,打架打到了床上。
阿宽说负责任的父母都是相似的,不负责任的父母则各有各的不同,譬如短帝和猪猪公主的爸爸正在莺歌兰逍遥快活,家里齐人之福尚嫌不够,还要勾搭老板三千万接来的金发美人,米洛最好赶紧擦亮眼睛跳出火坑……咳咳扯远了,总之这是短帝和猪猪公主,公主的驸马小波在外务工,暂时见不着。
短帝长得十分娇小可爱,像一只小松鼠,猪猪公主则人如其名,感觉鲁格格那面黑心狠的赘婿会抱着她转圈,边转边说“宝宝,你是一只小猪”,娃太子古灵精怪,麦女温柔小意,本本觉得仁宫的生活十分轻松安稳,不似幻境麦当劳步步惊心,也不似河南老家刀光棍影,但安稳也意味着无聊,他给范佩茜写信时总要绞尽脑汁,但除了和短帝打架和太子打架什么都写不出来,范佩茜的家书则腐朽堕落荒唐银乱,看得本本头皮发红,感叹难怪大嘤帝星都不愿意出国。
*两封家书*
亲爱的哥哥:
你好逊哦。
爱你的佩茜
加急:
弟囊中羞涩,需购买电棍一副,请打钱给卡号19830806XXXXXX,小钢炮奖金入账后会还,谢!
本本在仁宫度过了第一个圣诞节。
他本来准备回家,但家里正在为谁首发中锋的问题打架,准确来说是回扣拉尔和姐姐妈妈姨姨姥姥姥爷们单挑(被围殴),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本本没有参与到围殴中,而是留在仁宫吃干妈的抠门老公家滞销的香肠。
很多年后,本本会想起这个充满酸菜香肠、烟熏香肠味道的圣诞节,小猪和远道而归的驸马坐在角落窃窃私语,短帝与他的板鸭贵妃坐在另一个角落,这个贵妃很懂事听话,与佛洛伦蒂娜那样的凶悍女人完全不同,很是扭转了板鸭人在本本心中的印象。
本本听到她问:“听说明年您要再娶一位板鸭女子。”
“是的,她叫阿锅。”
看到她眉宇间的愁绪,短帝安慰道:“别担心,我们仍然和以前一样。”
“我不是在担心这个,只是娶我……本就不是您的本意,长公主可以和挚爱长相厮守,您却不愿为自己的童话争取吗?”
“这是在说什么?我们今年的成绩难道不是最好的童话吗?”
娃太子在房间中央攒局打牌,麦女、阿宽、还有新来的沙矿郡主小曼围绕着他,每一个人都很开心,托马斯拥有神奇的力量,他能让所有人开心。
本本婉拒了打牌的邀请,短帝与贵妃的对话在他的心中笼罩上了一层从未有过的惆怅,霁月难逢,彩云易散,就连热烘烘的香肠很快也会冷……被冷香肠糊脸的滋味很不好受,本本扒拉掉香肠,对面使劲拍桌子的罪魁祸首却没有任何歉意。
本本正要发作,但狸贝狸是个身材魁梧的女子,一双眼好似天罡星,面上有一道尺长的刀疤,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于是本本决定以德服人。
本本以为这个面生的女子是哪位贵妃,不由为短帝的小身板捏了把汗。
魁梧女子扫了他一眼:Bonjour.你是河南来的?幸会幸会,我之前一直在封闭训练,听说你们河南人棍法了得,有空我们可以切磋切磋。
短帝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圣诞节不许打架!”
麦女离开仁宫的时候,本本正一边呲牙咧嘴地养伤,一边沉浸在爱情的粉红泡泡中。这两件事说来其实是一件,阿宽事后吐槽:不懂,我到底是拿了祸水剧本还是你们play的一环。
总之这是十分奇异的体验,本本曾脚踢短帝,拳打仁宫太子,因此在狸贝狸询问“你确定?”的时候,十分自信嚣张地昂起头:“我觉得这个球就是应该给阿宽!”
但本本也不是有勇无谋之仁,边说着,边悄悄伸手向铁棍,然而忽的一阵疾风闪过,本本眼前一黑,双耳噼啪作响,仿佛开了一个水陆道场,磬儿、钹儿、铙儿一齐响,短帝将他扶起来时,本本眼前的重影还没消。
本本的姥姥曾对一位嘚国男人一见钟情,本本的妈妈曾令很多人一见钟情,现在本本觉得,自己也体会到了心动的感觉,世界天旋地转,脑海中一片空白。
阿宽质疑:你确定这个症状不是被打的吗?
麦女的离去让托马斯郁郁寡欢,本本看到他伸出手,却和麦女交错而过。
“你还有什么要和我说吗?”
麦女盈盈道:“不求长相忆,只愿君多加餐饭,身体康健,涨球进球,如果觉得回忆痛苦,就请忘了我。”
托马斯急道:“我怎么可能忘了你?”
“我福薄,不能陪你征战四方,惟愿你以后的日子能快乐。”
本本感到一阵悲伤油然而生,“没办法,家里有皇位要继承是这样的,”阿宽道,“你家里不是也有皇位吗?应该挺熟悉这个流程吧?”
本本想了想:“没有,我姥姥和妈妈不顺心的时候都是直接乱棍一番。”
“棍不过再乖乖听话?”
“棍不过就直接退位。”
阿宽深以为然:“很好的处世哲学。”
仁宫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娃太子的长女呱呱坠地,鲁格格十分高兴,大手一挥,宠!给我狠狠地宠!
狸贝狸送上发髻名书《星座决定性格》作为贺礼,本本也精心准备了河南特产,刚出生的小公主毛绒绒金灿灿,像一只小鸡,每个看到她的人都被萌得七荤八素,小鸡的母亲却仿佛满怀心事。
“哎,现在电饭煲和仁宫的继承人有了,”阿宽叹气,“我也要走了。”
本本大为震撼,仁宫流传着太子妃将要远走卡斯蒂利亚的消息,本本完全不信,这次来本来是准备提醒阿宽管管流言,却从当事人处得到了证实。
本本表示你可要想清楚,相信佛洛伦蒂娜这样的蛇蝎女人的承诺,无异于与虎谋皮,况且为什么放着太子妃不做,却要去异国他乡做女官?
阿宽反驳我想的很清楚,我打听过了,现在的卡斯蒂利亚王宫和你那时候已经大不相同,和我一起的还有一个巴西胖女官、一个克罗地亚女官,都很好相处,不会打起来的。
那怎么放着太子妃不要呢?
玫瑰太后的闺蜜勒娘娘权倾朝野,太子妃王妃们比她如何呢?
仁宫已经有了很多永载青史的皇后,盖德皇后温婉娴静,我学不来,玫瑰太后杀伐决断,我不行,也舍不得杀到托马斯头上,吧啦熊和糖糖同甘共苦,太后却一定要给他包办米洛皇后,只因为电饭煲的兴盛必在于此人,明明她自己就饱受苦楚!
我要走不一样的路,与其做七分之一,不如做唯一一个。
娃太子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他与阿宽久久对视。本本觉得自己仿佛一颗大电灯泡。
我尊重你的选择,娃太子说,多抱一抱小鸡吧。
算了,怕到时候舍不得走了。
阿宽看着小鸡的睡颜,对不起,你的未来必然会在巨大的重压与期许之下,要承担的责任足以把最坚强的人压垮,面对的指责五花八门不可理喻,我却不能和你一起承担了。
小鸡当然是不缺疼爱的,短帝、猪猪公主与贵妃们对她百般怜爱,小曼更是恨不得把斜方肌给她当滑梯。
哪怕明天我突然人间蒸发了,娃太子说,这个世界也不会有一丝一毫变化,仁宫也仍然会辉煌下去。
小曼把小鸡放到摇篮里。
“我爱你,”她说,“而且永远不会离开你。”
卡斯蒂利亚王宫投桃报李,送来了一个板鸭女人,这位板鸭贵妃据说曾是礼物铺的皇后,雍容大方,成为了所有仁的知心姐姐,本本也去找她解惑。
啊,怎么追求一个清新脱俗的女子,虾皮贵妃若有所思,你为什么不直接跟她说呢?
本本为难地挠头,不知道该怎么说哇,有时候甚至有点羡慕包办婚姻了。
路过的猪猪公主大惊:什么都乱羡慕只会害了你!你是没见过我奶奶玫瑰和爷爷大嘴拆家的样子。
本本道,别说风凉话,我身边不是包办婚姻就是我老家亲戚的血腥爱情故事,你和驸马的恋爱经验说来听听?
猪猪公主却扭捏起来,哎呀,哪有什么经验,就是我爱小波,小波也爱我,我要把队尾好运都给他……
停停停,本本猛摁暂停键,够了够了。
懂了,本本说,有的人成是因为需要,比如短帝和贵妃,有的人成是因为真爱,比如长公主和驸马,有的幸运的能同时兼顾,比如娃太子和小曼,有的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比如我弟弟妹妹。
虾皮点了点头:嗯,总结得很好,所以呢?
本本:我再总结一下。
今晚是个月黑风高之夜,本本正走在路上,突然一阵疾风闪过,本本灵巧地避开,来人却不是来找他打架的,狸贝狸道,喂,你打算墨迹多久再和我表白?
本本:啊?
狸贝狸道:呔!你们河南人做事恁如此不爽快?等了一天半了,都搁这干啥嘞?
本本:啊?
一年后,鲁格格看着一出生就已显出时尚天赋、潮得令人风湿的小孩,满意地道:仁宫的矢车菊开了,起先还以为是妖异之兆,现在看原是主大喜的,这孩子,一看便能为仁宫进球如麻。
本本当了新手父亲,一时之间手忙脚乱,他家里原是没有优育传统的,他那金尊玉贵的母亲天鹅公主生下来不久就被忘了,成了一只乡下土鹅,很久后才被接回贾府,小姨冰公主,可怜小小一个人儿,一面等,一面想这是妈妈给我的考验,殊不知跑路巴沙的妈妈只是把你忘在贾府了。
狸贝狸则很镇定,请好友为自己抄送了金牌奶妈德尚的育儿宝典来,据说正是滴滴爱育儿有方,发髻的小甜菜才一茬一茬长。
狸贝狸雅号国王,便让孩子随她,取名为king,短帝的贵妃们多年无所出,皆对king宠爱有加,仁宫有了小鸡和king,也添了不少生气。
“这是什么?” king坐在圣诞树下拆礼物,小鸡闻言凑过来,看到一个精致的小瓶子,装着略有些浑浊的水。
“敬赠短帝,向您致以最真挚的敬意。”king念着标签上的字,“是斯图加特送来的,但这是什么?”
“哎呀你们!”小曼急忙上前,看到瓶子后叹了口气,“还是化了,你们怎么把它拿到壁炉跟前去了?快给我,不许跟短帝说这件事知道吗?”
“没事。”
小鸡开心地扑过去要短帝抱抱,短帝抱起她转了个圈,“这是什么东西呀?好奇怪的礼物。”
“雪花,斯图加特的雪花。没有希尔德布兰的斯图加特,就像没有雪花的冬天。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是麦女送来的吧,如果麦女想念托马斯,就回来看看他,这些东西以后就不必送了。”
马泰斯看得津津有味、乐不可支,心想仁宫真是个有趣的地方,这时坐在他身侧的一位英俊男子开口道:“安联帝后虽身份贵重,但他们不是本国人,终究有不知道的地方。”
见马泰斯疑惑得看过来,英俊男子羞赧地笑了笑:“抱歉,我不是有意偷窥的,他字写得太大,无意中看见了。”
马泰斯表示没关系不要紧,然后又问阁下还知道什么内情么,英俊男子说不敢不敢,只是一些电饭煲与仁宫的趣事,旅途无聊,您若有兴趣,我讲给您听。
小鸡长大到能去电饭煲的时候,她兴奋地一晚上没睡着,家长们却表现得有些奇怪,娃太子抓耳挠腮,小曼坐立不安,终于熬到目的地,他们把她领到一个金发女人面前。
“宝宝,”小曼说,“虽然可能会有些突然,她是你的妈妈。”
小鸡看了看阿宽,又看了看小曼,又看了看阿宽。
驯服两只比格犬都不在话下的阿宽紧张得几乎要站不稳,她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但小鸡只需要站着什么都不做,就轻易瓦解了她所有的防线。
小鸡严肃地说:“我一直很疑惑,为什么小曼是小熊,我却不是小熊崽,原来我是一只小金渐层,因为我的妈妈是一只金渐层。”
接着她问:“你看起来好像很紧张,需要我亲亲你吗?”
和小鸡一同来的还有一只毛发旺盛的胖狗,据说是希妃的同乡,流落在外吃了不少苦头,不久前才被短帝接回仁宫照顾。
胖狗和小鸡十分亲近,黏在一起仿佛一对连体婴,阿宽索性什么都准备两份,连洗澡吹毛也是一起。
小鸡不自在地躲来躲去,但阿宽平时可是用比格犬练手,轻轻松松就把她捉了回来,小鸡十分不满:“等我长大了,就把这些讨厌的毛全剃了!”
“还有胖狗的也要剃了!”
小鸡拥有良好的自我管理意识,胖狗拥有良好的被小鸡管理意识,因此对小曼来说,最难管的是娃太子。
在娃太子第二十五次在靶场乱晃结果差点被飞镖射中眼睛后,小曼终于生气了。
“再有下次,我就要让短帝来管你了。”
娃太子:我怎么不知道短帝管得住我……咳咳曼努别生气嘛!
短帝离开仁宫的时候,频频叹气。
“我比任何人都希望自己能让仁宫千秋万代,可人力有时尽,我又实在不愿成为大家的累赘。”
“从先贝皇到我,统御仁宫从来不是一件易事,一个农业化的小小仁宫,站稳脚跟尚且不易,何况我们的志向从来都是征伐欧洲?以后就多拜托你了。”
娃太子:嗯嗯
“还有电饭煲晦暗难辨、盘根错节,先太后兰心蕙质,又有大比、勒娘娘从旁协助,这世上坚贞如大比,阴险似勒娘娘者又有几人?尚且心力交瘁。”
娃太子:嗯嗯
短帝的声音少见地有了几分愤慨与无奈,“电饭煲四颗明星,两颗出于贝皇,我不才,尽力转圜之下,依托大家之力得到一颗,可电饭煲却视我仁宫如仇雠毒瘤,可它能负我,我们却不能负它,以后恐怕有多番为难,也要你多担待了。”
娃太子:嗯嗯
“我仁宫与河南渊源已久,与发髻更是密不可分,本本和狸贝狸天作之合,但他们也逐渐年高,河南和发髻的小辈,你要多留意。”
娃太子:嗯嗯
短帝疑惑道:“你在这一直嗯什么呢?这些话是我说给小曼听的,小曼,我知道沙矿是你的心中挚爱,但以你的才华,埋没在沙矿实在暴殄天物,对不住,但仁宫就请你多费心了。”
小曼道:“别离岁岁如流水,谁辩他乡与故乡?我最珍贵的记忆,最珍爱的人都在这里了,请您放心。”
短帝点了点头,对娃太子道:“下面是要跟你说的,以后要听小曼的话,记住了吗?”
马泰斯道:“原来如此!我远在贾府,只知仁宫是皇后摄政,却不知竟有这等关窍。”
那英俊男子笑道:“是啊,曼后性格刚强,又有雷霆手段,大家最初还担心他们会重蹈大嘴太子与玫瑰太后的覆辙,不想帝后和睦,二十年恩爱如初,实在是难得的佳话。”
马泰斯心想,娃太子活泼散漫,若是硬逼他他未必做不好,可必然十分辛苦,曼后必然是舍不得。将心比心地想,他也愿意为容妹包办一切杂事苦事,祖宗们若是有气,全来棍他就好,这一切皆是出自爱怜疼惜,没有半分争位夺权的心思。
马泰斯谢过了英俊男子,继续看老舅的日记。
曼后的外甥入宫的时候,仁宫点了满宫的红灯笼,这位小驸马和万贵妃一样,没要任何聘礼,不似曼后一般十里红妆,仁宫便为他置办了大手笔的欢迎仪式,绝不让外人看轻了去。
小鸡牵着小驸马的手拜过了穆皇曼后,曼后很是高兴,一旁的小鹿则正是好动的年纪,在万贵妃怀里动来动去,想要下地玩。
这万贵妃原是菠兰舞姬出身,自她从北威私奔,嫁进仁宫,就平白生出了许多事端来,与king大打出手便是一例,令本本大为光火。但她的儿子小鹿简直是天下第一可爱的小孩,本本听到周围传来窃窃私语:“时间过得真快,太女都到招驸马的年纪了,过两年小鹿也快了。”
“嘻嘻,只是不知道太孙妃会花落谁家?”
“除了李郡主还能有谁?”
“李郡主和我们太孙年龄差太多了吧,我听说药厂有位和小鹿年龄相仿的维小姐,连一向眼高于顶的大嘴都很满意呢!”
“呃呃大嘴反买,别墅靠海,还敢相信大嘴的眼光啊?”
……
小鹿全然不知姨姨们正在为他的终身大事操心,正开心地和宫里从枫叶国买的歌姬阿芳闹成一团。
仁宫迎娶李郡主的排场豪华地令人咋舌,在与狸贝狸一同离开仁宫的一年后,本本故地重游。
李郡主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既开心又期待,又带着一点害怕和羞怯,令本本恍惚想起十年前,自己第一次来仁宫的时候。
白驹过隙啊……
阿宽离开了,猪猪公主离开了,短帝与虾皮贵妃离开了,阿锅离开了,一年前的某个下午,本本活动着骨头,英气逼人的太女和头发日益稀少的驸马并肩散步,king也早已英俊挺拔,他想,我老啦。
“你掐我干什么?”怅然的意境全被破坏了,但掐他的是狸贝狸,本本只能敢怒不敢言,狸贝狸跺了跺脚,指向前方:“你看看!”
king连忙就要开溜,但很明显本本和狸贝狸已经看到了他,只得硬着头皮,抱着小孩一点一点挪过来,“呃,介绍一下,这是小电话。”
一时间,本本、狸贝狸、king面面相觑,小电话好奇地转着脑袋,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看着本本和狸贝狸的神色,king连忙把小电话抱的远了一些。
本本非常生气:“你干什么?再怎么说这也是我们的大孙子,你躲什么,我们还能把他吃了?”
狸贝狸摇着头:“你……我……唉……”
King急忙解释:“爸妈你们听我说,这是我和小鸡的孩子,我和小鸡都是认真的,绝对没有乱来。”
本本道:“但这还是不太好吧?驸马是我们看着进门的,人家还没动静你孩子都这么大了?说出去我们的老脸也无光阿……”
话音刚落,就听到驸马高兴地说原来是您二位回来了,难怪转了个身king就不见了,可一定要多住几天……
本本怀疑地看了看驸马和他怀里长得像小羊的小孩。
“哎呀,差点忘了介绍,这是菠萝碗,仁宫的小小太孙,我正和king交流育儿经验呢!”
狸贝狸摇着头:“你……我……他……唉……”
本本长叹一声,说仁宫历险十余载,原来最后一难竟然在你这个小崽子这里,罢了,罢了,既然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你们好好过日子吧。
狸贝狸已经消化了这一惊吓事件,慈爱的目光看着小电话,怎么全是一位老乡的影子?
他仔细想了想,我也没出轨啊。
穆皇和曼后热情地招待了他们,岁月在他们身上留下了痕迹,但穆皇仍然像当年在短帝身后摇尾巴的小狗一样活泼,本本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疑惑道是谁这么没规矩,穆皇做了个鬼脸:“都是骂我们的,这些年电饭煲的光景不太好,我倒没什么,只是辛苦了小曼。”
曼后说:“我不辛苦,是托马斯最辛苦。”
“但只要我们在一起,就不觉得辛苦。”
他们相视一笑。
日记到这里便写完了,马泰斯的脸上也不知不觉也泛起了微笑。
“真幸福啊。”
英俊男子不知在想什么,静静地出神,过了好一会才应道:“是啊。真幸福啊。”
火车缓缓停下,马泰斯眼力好,一眼便认出了来接他的人,浩浩荡荡来了一大群,为首的女子一张娃娃脸,但不怒自威,气度过人,仁宫礼重,竟是太女亲自来了。
马泰斯为人热情心善,招呼着同座的英俊男子一起下车:“你也是宫里人吧?刚好顺路一起回去,你们太女带了好多人来,可以帮咱们拎行李。”
男子听到倒数第二句,却噌的一下站起来,匆匆忙忙跑掉了。
马泰斯愣住,很多人、很多事从他脑海中翻涌而过,夏日的微笑,斯图加特的雪花,亭亭立在场边的女人……是否终身都在苦苦地等待?
“喂!”他喊道:“你的故事没讲完吧!太女殿下也有个失去的恋人罢?”
同车旅客没有听到,已经走远了,再拐了个弯,连背影也看不到了。
(正文完)
『水仙版all德丽莎向』当德丽莎变成猫后
当德丽莎有一天突然变成猫后会怎么样
OOC
本文含有: 观星x德丽莎 月下x德丽莎
以及崩二新生德x德丽莎 逐火德x德丽莎 绿野德x德丽莎
all崩三德丽莎水仙向
逐火德丽莎的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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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告诉我这是个什么情况啊!!!!!
这一天德丽莎床边的闹钟像往常一样响起。本来按照习惯应该直接伸出手按掉闹钟的,但是无论怎么伸好像都够不到 感觉不对劲儿的德丽莎直接睁开眼睛看了看,结果发现...
当德丽莎有一天突然变成猫后会怎么样
OOC
本文含有: 观星x德丽莎 月下x德丽莎
以及崩二新生德x德丽莎 逐火德x德丽莎 绿野德x德丽莎
all崩三德丽莎水仙向
逐火德丽莎的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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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告诉我这是个什么情况啊!!!!!
这一天德丽莎床边的闹钟像往常一样响起。本来按照习惯应该直接伸出手按掉闹钟的,但是无论怎么伸好像都够不到 感觉不对劲儿的德丽莎直接睁开眼睛看了看,结果发现自己的手变成了猫爪
本来还很困的样子直接彻底精神跳了起来 而且跳跃的方式也跟猫没什么区别 精神错乱的小矮子直接跳下床,往镜子的方向跑了过去
跑到了镜子面前后,镜子把她现在的情况都照了出来 身体变成了毛茸茸的白色 四肢也变成了猫爪 眼睛也变成了猫的眼睛 嗯,不过总结来说就是彻底的变成猫了
德丽猫: 。。。。。。。
喵!!!!!!!!(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看着全身都变成猫的德丽莎用猫爪开始生气的挠了那头,然后迅速的跑出了房间 跑着跑着不知道跑了多久后就跑到了一处草坪上 估计是跑累了,想躺着休息一会
“奇怪。。。这里怎么会有一只猫呀?” 然而还没休息多久 突然就有一双纤白的手把她举了起来 不过被举起来的一秒自己就闻到了浓重的酒气味 而且这熟悉的声音就只能说只有她了
德丽莎看到了全貌 这不是当初那个不知道某种原因把自己喝醉的逐火德丽莎吗?一闻到她身上重浓的酒味 一看就知道这逼又跑到哪里去把自己灌醉了 就不能少喝点吗?
德丽莎看着她这个情况想远离她 直接开始挣扎了起来 “喵!!!(快把我放下来!!)” 但毫无疑问,一点用都没有 对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自己不知道怎么抓都不愿意放下来
甚至还把自己抱回了自己的宿舍 不过再回到宿舍之后直接碰到了另外四个的四个矮子
“你们四个其中在德丽莎的宿舍干什么?” 逐火德看着他们四个一同聚在宿舍里,准没好事
而这时候在她们四个之中的崩二德闻到了她身上所散发的浓重酒味 “你又出去喝酒了?!”
“有问题吗?先回答我的问题” 直接一把掰回话题
“是这样的 今天德丽莎不知道什么情况 有一段的时间没去天命上班了 我们4个本抱着过来看看怎么回事的想法的 但是一到宿舍人影都没见到” 崩二新生德不禁扶了一下额头 已经听出来了她话语中的无奈
观星这个时候也站出来插了话 “不仅如此 连其他地方也找过了 德丽莎可能待的地方也去过了 但就是没有人影”
月下和绿野不想说话 可能是因为她们找累了,所以想休息一会,不想说什么了 而自己抱着的猫此时也已经在自己怀里睡着了
逐火德看着在怀里已经睡着的白猫再看了看这房间 嗯 一直很干干净净,周围一点东西都没有动过 唯一有不同的地方就是还没整理过的被子和上面的猫爪印。。。。。。。等等 什么爪印?
奇怪。床上怎么会有猫爪印?
逐火德突然走到床边看了看被印出来的猫爪印再仔细检查了一下附近的周围 窗户玻璃关的好好的,不可能有猫跑进来
而且床头边的闹钟更是个怀疑 按照往常的习惯 闹钟在响起的时候 会有一只手往闹钟的上方按掉并且按出痕迹 或者直接推下去 但是。。。。。
逐火德丽莎检查了一下闹钟,并没有发现一点的痕迹 而且上面少有的痕迹都是已经过去了一天时间的时候了
“有什么发现吗?” 崩二新生德看着对方神情紧张认真的样子,直接凑了过来看看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先别说话 让我先思考一会儿” 如果此时有监控的话,早就直接查监控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了,可惜没有 只能靠自己的判断了
在脑子里高速回转一下德丽莎宿舍的情况 从自己喝完酒回来的时候 捡到了一只猫 但是那只猫很挣扎 想脱开自己的手 本来想着直接放下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导致自己不能放下这只猫要带回去
就叫索性的带回去了,但是带回去之后路过了德丽莎宿舍,然后看见了另外四个矮子在宿舍都不知道想着什么过去问了问 然后知道了德丽莎不见了
听完了她们所回答的问题 然后再总结一下 房间里自己发现的有痕迹的地方
乱糟糟的被子 好像是手忙脚乱搞出来的 床上的一些猫爪印
好像是一只猫在床上按了一会后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跳了下来 不过就凭这点判断是不行的 因为窗户是关着的 玻璃也完好无损,甚至连一个猫爪印都没有
就是说这只猫是内部本来就有的,难道是德丽莎养猫了?
不 不对 如果要养猫的话,我们不可能不知道的 虽然也不可能一定让我们知道 但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就在逐火德丽莎有点烦恼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句话
“哎 你们快过来看看!我在镜子下面突然注意到了地板上有一些毛”绿野注意到了镜子前面的毛后 直接把其他四个德丽莎全部叫了过来
毛?难道是猫的毛?逐火德把怀中的猫放到了床上,然后走了过去 就连其他三个德丽莎也过去凑了一下
五个德丽莎都看了看地上的白毛 观星迅速把地板上的毛给捡了起来看了看 是一只白猫所掉下来的毛 “奇怪 。。这好像是一只猫的毛 但是。。。。德丽莎的房间怎么会有猫的毛呢?明明过来的时候门是关着的,窗户也是锁着的”
“而且这个毛好像不是特意掉出来的,好像是被挠下来的。。。。” 崩二德检查了一下这个毛还很新,没有到掉毛的时刻 就好像是一个刚出生的猫特意挠下来的一样
嗯? 挠下来的白猫毛。。。。。突然好像可以连得上了,但是好像又不很合理 如果还能有一项关键性的证据的话。。。。。等等 猫?
逐火德突然把视线转向了正在床上睡熟的白猫 看着白猫上的毛又看了看观星手指捏上的 难道说。。。。。。
其他4个德丽莎看了看逐火德的视线异常 本来想问什么,但是看了过去,好家伙,才注意到有一只白猫正在床上睡着
月下看了看那只猫好像有点理解了什么 走过去把那只猫给抱了过来 而突然被抱住的猫此时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绿野这个时候也发现了地板上也有猫的爪印 好像是迅速狂奔的时候印出来的 而且方向还正好是宿舍的门
“喂 那只猫是你的吗?你是从哪捡来的?” 崩二德率先发问
逐火德把事情说了出来 其他四个听了之后全部把视线转向了白猫 月下则是试探性说了一句话 “德丽莎姐姐?”
“喵.......( 月下妹妹呜呜呜)” 变成猫的德丽莎 瞬间向月下伸出了两只猫爪 就好像一只被迫无奈的猫咪想要抱抱
月下看出了一些意思把德丽莎给抱在了怀里 “乖 德丽莎姐姐不怕 你只是变成了猫而已,我们还在这里呢”
逐火德丽莎也结束了自己的判断和猜想,看来德丽莎是真的变成猫了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但按照自己简单的判断,也成功的获得了结果
首先 当时的闹钟响起,德丽莎醒来的时候应该是直接按掉闹钟的 但是没法成功 这也就是闹钟没成功按停的情况 而那个时候应该就已经发现自己的手和四肢全都变成了猫爪了
第二 德丽莎看着自己的四肢不相信,直接手忙脚乱的。从床上跳了下来 但是由于力气有点大导致床上被按出来了一些的猫爪印 这也就是床上猫爪印的来源
第三,镜子下的毛 德丽莎从床上跳下来的时候,第一时间会直接奔去镜子面前看了看自己 应该是看到了自己变成了猫 生气的双猫爪挠了挠自己的头 而且还是由于生气烦恼的状态下挠的 这也就导致了一些猫毛被猫爪给挠下来的原因 地板上的猫爪音也是从自己回来的时候看到了一只 累的喘气,躺在草坪上的猫 应该是德丽莎狂飙跑出来的导致的
就连自己双手与其猫的时候应该是闻到了自己身上很浓重的酒气想教训一下自己 顺便挣脱一下自己的双手
逐火德丽莎以上的判断结束
就这样为了理解德丽莎所说出来的话 她们五个从天命搞来了一些动物翻译器
因为德丽莎变成猫的情况下 她们五个几乎都听到了德丽莎抱怨的话,比如。。。。。
“呜呜呜呜哇哇哇 我变成这个样子,我要怎么过啊?”
“我可是天命大主教呀,还有一大堆的文件等着我回去批呢”
“要是让布洛妮娅她们看到了我变成这个样子 我的脸面就要没了”
其他五个德丽莎听着德丽猫天天抱怨的话题有点想烦了呢 不过架不住她可爱呀!而且德丽莎自己也会消停一些时间
而且自己也变成了猫也有一些好处的 当然好处就是她们五个搞不了我了哈哈哈哈(虽然还是逃脱不了被抱在怀上的命运)
因为逐火德丽莎最大功劳 所以决定晚上可以抱着德丽莎睡觉 不过前提是得把自己身上的酒味全部清了在干这个事情
逐火德丽莎听了可高兴了给了德丽猫一个爱的抱抱和亲热~
不过有个问题就是。。。。。。。德丽莎究竟是怎么变成猫的? 难道有人在背后搞鬼?
逐火德丽莎想了想,还是拿不出一点头绪,所以索性不想了,先抱着对方睡觉再说
而此时在她们睡觉的夜晚,圣芙蕾雅宿舍的屋顶上面有一人影站着中 穿着黑色的三条白线的裤子 身上也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 甚至连身上还穿了一件白色的外套 不过以及说是普通的衣装,倒不如说这是一套队服
亮眼的黄色护目镜在脸上闪耀着 蓝士的发型在晚上的微风飘逸着 可以看出来这是一个男的 而此时的男人抱着双臂,一双蓝色的眼睛直视着宿舍里面正在睡着的一个矮子和一只猫
“哼。。。。玩了一个有趣的游戏呢 让我们下次再见吧,希望有缘” 嘴巴笑着的男人突然就消失在了屋顶上 不过在消失之前的一秒前我们依稀的看到了那一双蓝色眼睛,突然变成了金色的
【期年怀德2021】污点与王冠07
07.逆鳞
第三天。
暮色被黑压压的乌云压得更加阴郁漆黑,亚尔从不信气象的暗喻,他只相信冥冥之中的一切都是事在人为,哪怕兰奇家族掌预言传世绝学。
亚尔心里乱,一把就把大厅里的窗帘拉上,整个大厅静得没有一丝声音,只有空气里荡着的脚步声,才证明这一屋子的人存在着,并存活着。
雅拉塔把情报带了回来。
她是父亲在北方时的随从,父亲娶了母亲后她也跟着一同归顺了梅利吉娜。接任家主后,亚尔从不轻易派遣任务给她,平时只是作为影卫伴随亚尔左右。
“当真?”亚尔不可置信,看着风尘仆仆的仆人。
“是,”与父母同辈同龄的仆人单膝跪在他面前,低眉顺从......
07.逆鳞
第三天。
暮色被黑压压的乌云压得更加阴郁漆黑,亚尔从不信气象的暗喻,他只相信冥冥之中的一切都是事在人为,哪怕兰奇家族掌预言传世绝学。
亚尔心里乱,一把就把大厅里的窗帘拉上,整个大厅静得没有一丝声音,只有空气里荡着的脚步声,才证明这一屋子的人存在着,并存活着。
雅拉塔把情报带了回来。
她是父亲在北方时的随从,父亲娶了母亲后她也跟着一同归顺了梅利吉娜。接任家主后,亚尔从不轻易派遣任务给她,平时只是作为影卫伴随亚尔左右。
“当真?”亚尔不可置信,看着风尘仆仆的仆人。
“是,”与父母同辈同龄的仆人单膝跪在他面前,低眉顺从,声音平静,“属下潜入地牢的时候,并没有找到小姐,只有贝伊斯家的血仆。”
“血仆?”亚尔眉头轻挑,换血的秘术原本只是梅利吉娜的专利,但数百年前为了自保,才不得不将它献给洛佩斯特,还被迫冠以“贪财图权”的骂名。只是何时,这样的术法居然被贝伊斯也学了去。
“是,当年贝伊斯的家主与夫人换血救回来的那个人类,后来虽然有了血族身份,但一直以血仆自居。”
亚尔冷笑了一声。
太难了,太难了,梅利吉娜的这么多年,真的太难了。
王国需要的是什么呢?是皇家骑士团的忠诚不弃,是梅利吉娜可以创造出的魔药,是布斯顿镇压北方的威慑……可是这么多,王国得到的是满足,各大家族牺牲的是活力,得到的是唾弃。
亚尔做了这么多年的家主,知道孰轻孰重,但他周旋于王族和各路贵族,早已置身于他不愿踏足的肮脏黑暗。他的手还是干净的,所以他想给梅利吉娜一个站在阳光下的未来。
“还按照旧计划行事,你负责去和雷纳德对接,商量营救莉莉娅的计划。”亚尔吩咐道,“凡事遇到模棱两可的地方,究根问底,给贝伊斯压力。”
华纳医生坐在亚尔对面的沙发上,摩挲着手杖。两位家臣对视一眼,他们两个都是见证了梅利吉娜在前家主爱莉安娜去世之后的低谷,又目睹了在亚尔手里的重振。从小小的婴儿到现在的雷厉风行的青年,他们知道这一切都是在向着最好的方向发展,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最好的梅利吉娜,为了更好的梅利吉娜。
“当年茨里斯·贝伊斯受命逮捕特里克斯大人的时候,将梅利吉娜的一批易容药剂一起当作违禁品查封过,想必是用在了这上面。”华纳医生淡淡地说。
亚尔点点头,但他没心思在意这些细节。
索克想要的换血魔药本就不存在,他和雷纳德的计划是他在委身艾尔德斯的同时,以他想要的“点石成金”拖延十天的时间,而雷纳德则暗中布置细作,想办法集结兵力,控制整座王城,以此救出洛德。
只是近距离和索克接触的亚尔才真正知道,这个人平时朝见的时候唯唯诺诺,看似平平无奇,但是却在野心的驱使下原形毕露,他不仅要得到王血,还要让洛德成为他的所属物。
那样贪婪的他,怎么可能等得了十天那么久。只要洛德还活着,只要他将刀刃挥向洛德,就不算伤害王血,怎样都能全身而退。
“父亲的纹章还在么?”亚尔淡淡地问,展开茶几上的地图,上面详细地标注着北方各族的部署。那是十多年前的样子了,配着父亲年轻时的笔记,加之这么多年往来交换的情报,他多多少少能掌握北方各族的势力。
“在。”雅拉塔恭敬地将纹章奉上,那是北方十三族的最高权力象征,曾几何时,他的父亲特里克斯·斯特戴尔也是北方各族最受尊敬的存在,也曾作为十三族的使者出使王国。
原来那份诚意在王国的眼里贱如蝼蚁,不值一提。
他将早已准备好的谕令展在面前,以梅利吉娜世代相传的印章落印,火漆封口,递到华纳医生面前:“我不便离开王都,还得请华纳舅舅多帮忙走动。”
华纳医生不动声色地笑笑,他与徒弟二人,一个老成,一个恭敬,是旁观者,亦是局中人,末了,轻描淡写一句:愿意效劳。
“开始行动吧。”
雷纳德这几天不仅要做好每一步行动的部署,还要帮忙照看洛逸。
小殿下最亲近的人就是哥哥和他,纵使雷纳德对他多有不满,但看在洛德的情分上,他还是愿意勉强照顾一下小朋友的心情。
亚尔身边那位紫发的下属已经来了很多次,虽然她在雷纳德的眼里不过一介女流,但那暗自隐匿的异能还是让雷纳德不得不多注意她一些。若在早些年,梅利吉娜这样的不寻常必然会被皇家骑士团受命调查缉拿。
“洛德那边已经安排妥了,王城这边你处理得怎么样了?”只能夜里来访的亚尔并没有过多地讲究礼数,也用不惯贝伊斯的仆从,进了门便径直走到了雷纳德面前,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直接翘着腿盘手看他。
雷纳德就算再刻意克制着兰奇血脉的术法,也很容易看得出亚尔那双玫红色的眸子日益冷淡。
“还需要点时间。”
“还需要什么?”亚尔毫不客气,“是需要事件召集军队,还是需要时间救出我的妹妹?”
雷纳德愣了愣,但转即便好整以暇:“当然都需要。”
“营救我妹妹的计划呢?”
“不能说。”
亚尔望着他,也没有继续追问的意思,只是勉强维持着贵族的礼仪,优雅但轻蔑地喝着贝伊斯的仆人呈上来的咖啡。
雷纳德深吸一口气:“洛德怎么样了?他还好不好?”
亚尔轻笑,什么都不主动说,也什么都不愿意被问及。
“不知道,没去探望过。”
“亚尔,”雷纳德只能忍着心里的怒气,“我们还是盟友。”
“你还记得今天是约定的第几天么?”
“……第七天。”
亚尔以一种极难读懂的表情看着他,像是在质问,像是在定罪:“无论如何,明天必须让我看到七十二号监狱被劫,我的妹妹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在发什么疯?”雷纳德直面他轻蔑的眼睛,“你这样急,只会打乱我所有的计划。”
亚尔笑了。
“他放了一些洛德的血,安然无恙,所以打算最迟后天救宣布继位为新王,”亚尔顿了顿,“洛德·洛佩斯特为王国的王后,他的伴侣,他的妻子。”
『水仙版all德丽莎向』谁来帮忙把她们带走?
OOC
此本文含有: 观星x德丽莎 月下x德丽莎 符玄x德丽莎(拉郎以及cv同一个的原因)
以及崩二新生德x德丽莎 逐火德x德丽莎 绿野德x德丽莎
all崩三德丽莎水仙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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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丽莎很苦恼
具体怎么苦恼呢?如果你的面前没有三个矮子正在天命主教里面那里用着炽热的眼神正在对视着 再加上现在是晚上时间 估计自己早就回房间在床上躺着看漫画了
这三个矮子分别是 崩坏国纪煌月...
OOC
此本文含有: 观星x德丽莎 月下x德丽莎 符玄x德丽莎(拉郎以及cv同一个的原因)
以及崩二新生德x德丽莎 逐火德x德丽莎 绿野德x德丽莎
all崩三德丽莎水仙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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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丽莎很苦恼
具体怎么苦恼呢?如果你的面前没有三个矮子正在天命主教里面那里用着炽热的眼神正在对视着 再加上现在是晚上时间 估计自己早就回房间在床上躺着看漫画了
这三个矮子分别是 崩坏国纪煌月国的孤王观星 自己的其中多位同位体之一 跟自己不同的是她个性跟诸葛亮没什么区别
至于她为什么老是在我身边,呵,你开始想念你自己那边世界的德丽莎偶像了?你要是想念,那你就回去啊!不要老是来烦我!我不是你那边的德丽莎!
另一个是跟自己一样是实验挺诞生 但是是吸血鬼的月下
由于因为这是吸血鬼的原因 需要每天按时进血包才能保持理智 但为了不让她失控去伤害其他人 德丽莎就牺牲自己充分当了那个血包 (德丽莎:我不怕!顶多就是很虚弱罢了)
另一个矮子就很特殊了 好像是在另一个崩坏剧组里跑过来的 名叫符玄 比起前面那两个 这位除了声音跟自己相同,其他地方一致跟自己扯不上任何关系 尤其是发型颜色是粉色的外加扎了个八字辫子以及跟八卦阵法类似的事情 我是不想听了 你应该去找观星 别来粘着我!!以为我跟你是异父异母的姐妹吗?
不过在德丽莎自己看来 三个人还不足以什么 毕竟要是另一个把自己喝醉的同位体以及真正意义上的s级女武神同位体也在 怕是直接开始打架了
至于那个现在还在外面当偶像的绿野青空同位体
德丽莎看不懂 德丽莎不想管,德丽莎想看漫画以及回去睡觉呜呜呜呜
正当德丽莎打算要离开这里 在那里对视着的三人直接一同看向了自己然后异口同声的说道 “小德丽莎!” “德丽莎!” “德丽莎姐姐!”
“给我站住!”
三人异口同声说完话后就直接把德丽莎给压在了地板上 “今晚你别想跑!!!”
德丽莎被她们三个压在地板上 双手双脚都被她们扣住动弹不得 这要是让其他人突然开了办公室进来,看到这一场景都得直呼打扰了
德丽莎现在只想表示 “你们三个饶了我吧!!我哪来这么大的魅力让你们三个都来搞我?”
“因为你太可爱了再加上我已经默认你是我妹妹了 所以你是我的”这是符玄
“因为孤很想念孤那边的小德丽莎所以跟孤独处一些时间吧” 这是观星
“因为你是我现在唯一的亲人和家人了 我不想你被其他人抢走” 这是月下
听着她们三个一个比一个离谱的理由 德丽莎表示有谁能救救我呀?!
这个时候突然办公室的门推开了 而外面刚好回来的另外三个矮子正好撞见了这如此炸裂的场景
“你们在干什么?!!!!”
最后的结果还是刚好回来接自己回家的崩二德丽莎和逐火德丽莎以及绿野德丽莎三位撞见以及高强度的抢救 现在的闹剧才得已结束
当然除开她们想要开战的时候
崩二&逐火&绿野: 幸好我们回来的早 不然的话老婆(?就要没了
符&观&月: 回来的这么早干什么?不然的话我们就要得手了
受害者学园长兼主教德丽莎呢?她正在被另外三位德丽莎护在身后中
不过事情有点不对劲 这六个矮子好像突然开始围观聚集了起来,好像在聊着什么东西中
不过不管她们在聊什么 德丽莎本德直接先跑一步了
等她们六个聊完了事情之后,转头一看 人瞬间不见了
这六个矮子本来是在商量晚上要不要一起把德丽莎给吃抹干净 然后得到了一致认同 但是转头还没开始就已经看到人不见了
崩三德丽莎本德: 泥给路大哟!!
崩二&逐火&绿野&符&观&月: 。。。。。。
“德丽莎!!!!!”
最后六个矮子成功的在房间里围堵了德丽莎 还顺便把门给反锁了
看着这六个人成功的把自己给压在了床上围着自己堵了起来顿时开始慌了
“德丽莎~你跑不掉了~乖乖的被我们给吃抹干净吧~” 六个人异口同声
“放开我!你们这是开始统一战线了呀!!!全都来搞我了”
“对呀 所以你就从了我们吧~”
据说那天晚上隔壁德丽莎房间里面的声音特别的响大 吵的别人只能带着隔音耳机睡觉了 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白天受害者开始捂着腰起不了床了
德丽莎:我的腰子好痛啊,我不干净了呜呜呜呜谁来帮忙把她们带走啊!!!
崩二&逐火&绿野&符&观&月: 嘿嘿嘿~
1part《报答的方式》
“你要如何感谢我啊?''雷纳德月光下纤长的手指握着红酒杯轻轻地晃动着。
他浅褐色的双眼意味不明地看着洛德。
洛德目送着自己的弟弟从大门出去,转身,步伐很轻朝着雷纳德走过来。
因为靠近的原因落在雷纳德身上的阴影越来越大直至盖没他。
洛德左手按住那把椅子微微探腰。
洛德稍微侧头停留在他的耳边,若有若无地吹气似的开口。
“那你说·····我要如何感谢?''洛德说罢那双金色宛如美杜莎的双眸落到了雷纳德脸上。
他看到雷纳德滚动的喉结和····......
“你要如何感谢我啊?''雷纳德月光下纤长的手指握着红酒杯轻轻地晃动着。
他浅褐色的双眼意味不明地看着洛德。
洛德目送着自己的弟弟从大门出去,转身,步伐很轻朝着雷纳德走过来。
因为靠近的原因落在雷纳德身上的阴影越来越大直至盖没他。
洛德左手按住那把椅子微微探腰。
洛德稍微侧头停留在他的耳边,若有若无地吹气似的开口。
“那你说·····我要如何感谢?''洛德说罢那双金色宛如美杜莎的双眸落到了雷纳德脸上。
他看到雷纳德滚动的喉结和·······嘴角带着的笑意。
“洛德·洛佩斯特,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声音算不上平时的温柔带着些沙哑和隐忍。
“哦?我亲爱的元老大人我只是单纯表示我对您为我弟弟所做的感激罢了。''洛德憋住笑迅速起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雷纳德把自己手中的红酒递给他,他也顺势接过喝了两口。
房间很暗,一种让人犯错的念头油然而生不断蔓延无法抑制。
雷纳德看着洛德月光下雪白的肌肤在红酒的映衬下怎么显得那么········诱人,那么想让人去品味他。
雷纳德为自己脑子里的想法不禁感到一丝好笑,真的是怎么了?呵呵呵呵。
雷纳德扶额微微摇了摇头。
“雷纳德·········''洛德把酒杯放下单手撑着下巴扭头看着他。
“嗯?''雷纳德也看着他,他一直认为洛德是一个漂亮的的人尤其是他深情的望着你的时候。
比如······此刻,就是如此。
“逸是我的全部,我不希望他沦为血族对抗人类的牺牲品。''洛德依旧关心洛逸。
''我知道,洛德你信不过我?''作为元老院影响力最大的元老的雷纳德对于一个洛佩斯特家族来说算得上是一个坚硬的后盾了。
“我也担心你被他们诟病罢了。''洛德说的不是假话。
其他家族又怎会看着元老和家族勾结私联。
当然雷纳德今夜摆明了身份站在洛佩斯特家族自然对他的威望是有一定影响的。
“所以说你可要好好报答我才是啊。''雷纳德站起来走到洛德面前把洛德圈在椅子里。
“我给你时间思考了,所以想好了吗?报答我的方式?''雷纳德挑了一下眉,充满调戏意味地看着这个漂亮的男人。
"我的错,我说错话惹你不高兴了,元老大人今晚随你处置吧。''洛德看这幅吃醋的模样不禁好笑。
月色照亮整个卧室伴随着打碎一地的血渍一般的红酒。
洛德心想:看来又是一个难眠之夜。
雷纳德看着他:自作自受的滋味。
[豆腐猪/荷兰双德/滕容]我们生活的部分真相
Summary:
加泰罗尼亚情人节时分,加维鼓起勇气,却没有收到他想要的礼物。
当然,他向德容求助的方式也似乎……出了些问题。
非足球运动员AU,普通大学生们不一定可乐的学习生活与恋爱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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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开头,刚升上大学的巴勃罗·加维拉找到荷兰留学生弗朗基·德容。后者今年研究生三年级,已经收到博士录取的回函,却仍要作为未毕业的廉价劳动力,被学校委派艰巨的照料新生任务。
这虽然一项帮扶的传统,但巴勃罗比其他人更难缠一些。男孩不是本地人,来加泰求学甚早,明明什么也不懂吧,偏偏有种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气。德容上一次见到他还是在咖啡厅,听他侃侃...
Summary:
加泰罗尼亚情人节时分,加维鼓起勇气,却没有收到他想要的礼物。
当然,他向德容求助的方式也似乎……出了些问题。
非足球运动员AU,普通大学生们不一定可乐的学习生活与恋爱故事。
——————
0
故事的开头,刚升上大学的巴勃罗·加维拉找到荷兰留学生弗朗基·德容。后者今年研究生三年级,已经收到博士录取的回函,却仍要作为未毕业的廉价劳动力,被学校委派艰巨的照料新生任务。
这虽然一项帮扶的传统,但巴勃罗比其他人更难缠一些。男孩不是本地人,来加泰求学甚早,明明什么也不懂吧,偏偏有种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气。德容上一次见到他还是在咖啡厅,听他侃侃而谈选修上的波兰通史课。
虽然不知道心理学系为什么对史学感兴趣,但弗朗基秉承人道主义精神和练习不同口音的西班牙语听力的实际目的,咽了口咖啡,仍然仔细且努力地听着。
当时他说了什么来着?德容这样想时,正在湖边的长椅上,等着鸽子争抢他手心的面包屑,再好整以暇将那些难吃的全麦制品撒在地面。这时他抬起头,黑头发的塞维利亚男孩逆着光向他走来,宛如文学里常用的某种复仇意象。
对方深茶色的眼睛里写着踌躇与羞赧。德容刚要开口,就看着对面上前一步,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像两块顽石。
“怎么和教授谈恋爱?”加维拉带着点颤抖的声线,理直气壮地说,“我听说你有经验。”
德容双手抱胸,微微后靠,摆出被冒犯的戒备姿态。大一新生回过神来,慌忙摆手:“我不是……嗯……就是……”
电话铃适时响起,打破了这种尴尬的氛围。荷兰人看了一眼屏幕,肩膀突然放松下来,左手臂靠上椅背,冲着加维晃了晃手机屏。
“不论你听说了什么,不介意的话——”德容说,“男朋友打电话了,回避一下?”
他露出的敷衍的微笑像一个社交辞令中的终止符。但加维显然(或者说故意)误解了学长的意思,只是退到边上的灌木丛里,静静地等着。
德容撇了一眼,胡乱用荷兰语说了几句,带着温和的笑容挂断了电话。
“走吧,”他提起边上的手提包,另一只手臂笼了几本书,冲加维微微点头。
加维在原地盯着湖水的余波:“对不起,我……”
“你不饿吗?”德容探过头,脖颈拉得长,半个身子倾斜着,像一只好奇的动物审视并食用加维的犹豫,“要聊天,至少要吃饱饭吧。”
1
弗朗基·德容和男友马泰斯·德里赫特是一对较为有姓名的大学情侣——限定在荷兰,他们的大学。马泰斯有着天才少年的美誉,具体表现在他学的最难的工科,机器人专业,还比弗朗基小两岁,但同一级。
不过,此番履历并不是弗朗基看上马泰斯的重点。对于这个学文者,世界上的人大抵分为两类,一类是懂文学的,一类是不懂的。这位年轻人曾在校报上公然讽刺一个给他打了B的教授不懂文学。
虽然,这其实是一个低劣到德容不愿再回忆的刊印错误——那篇稿子本该在他的指示下被撤回——但由此他收获了一个男朋友,结局还不算太差。所以他愿意讲此种略显尖锐的人生小插曲抛之脑后。
马泰斯就这样在图书馆文学区落座,带着他的剪报集,将那一页推到金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弗朗基面前。
“你好啊,”短头发的男孩有方方圆圆稚气未脱的小熊一样的脸,“我想和你认识一下。”
2
金属勺碰到陶瓷的杯壁,声音并不刺耳,但足够让人从回忆里清醒过来。这不是德容第一次向人讲述他们的初遇,但却是他第一次如此被打断。
加维把勺子从混成淡褐色的拿铁里抽出来,舌尖吸了吸上面残留的咖啡牛奶混合液,吐着舌头发问:“停一下,所以爱是第一印象?”
这是大约一个月前发生的事。在带加维去找个地方垫肚子,以便不和鸽子抢食的路上,德容突然想起这事来。当时他将垂落在额前的金发拨弄回脑后,敲击着咖啡厅为了彰显格调特意选择的透明圆桌,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自己手指的倒影回答:“你太心急了加维,我不下定义,我只是讲述。”
西班牙男孩的脸颊像一只囤食的仓鼠不断左右鼓动。他泄气一般——又或许是表示没劲,发出噗的一声,瘪着嘴嘟囔:“总之,我觉得我爱上了一个人。”
“所以?”德容说,“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加维耸了耸肩,转而谈论起他的选修课老师,罗伯特·莱万多夫斯基。他今年不知为何被波兰迷住了,言辞之间全是罗伯特教授在讲台上多么有魅力,教授的加泰语进步得有多快之类的。弗朗基当时只是瞥一眼他带来的两大本波兰史、一小本词典和一本辛波斯卡的诗集,干巴巴地总结:“有魅力的教师能让学习事半功倍。”
西班牙人没有附和。
“当时就应该想到的。”德容抱怨自己的脑袋,“好在也许可以抢救。”
就像抢救饥饿的胃。很难说西班牙是否会愿意学习英国人那样,在下午五点喝下午茶,八点吃晚饭,但弗朗基和加维拉走上街头时,咖啡馆照常营业。
德容给大一男孩要了一杯热巧克力,毕竟浓郁的可可风味加上一两颗棉花糖总是能让人放下警惕。他注视着对方小心翼翼地端起白色马克杯,发出一点很轻的呼噜声,猝不及防地发问。
“你为什么觉得喜欢莱万——莱万教授?”
加维拉的手抖了抖,呛得脸颊发红,也可能是下面的内容有点难以启齿。
“我想和他上床,”他说得磕磕巴巴,舌头和牙齿打架,“第一印象。”
作为见多识广的文学院学生,德容只是叹了口气:“所以?到哪一步了?”
加维拉终于放下了杯子,不好意思地哼了两声,什么也没说出来。
3
因为什么都没发生。
加维不是没有采取过行动。他积极主动地预约了波兰教授的课后问答时间,并且确实以斗士的姿态准备了许多问题,力图使用心理学的方式剖析莱万和他背后的一切,达到洞悉自己和对方情感的目的。
“但他的眼睛是海水蓝的吗,好像要浅一点,”加维想,“真好闻,他用的什么香水?”
莱万打了个响指。加维颤了一下,回过神来,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微笑。教授只是伸手扶着脖颈,手肘撑在原木桌上,微撇着头注视他,很温和地问:“所以,还有问题吗,加维?”
“没有,我是说,谢谢教授。”他有点慌乱,总觉得找不回自己的嘴,“耽误您的时间了,或许喝杯咖啡?表示感谢,只是感谢。”
他特意的强调看起来有点可疑,双手绞着米白休闲裤可怜兮兮的布料。但莱万直起身合上电脑,伸了伸胳膊,摇着头带着笑意说:“心领了,加维,但我要去接我的女儿,她在幼儿园可等不了一杯咖啡这么久的时间,一定会像一颗小炮弹一样撞过来。”
“女儿。”加维重复。也许是他的语气过于奇异,一个词拐出三个调来,又或着是莱万今天确实心情很好,总之高大的波兰人伸手比了个二,谈起加维素未谋面的小女孩的样子放松而亲切,语气中弥漫着让他上瘾的波兰情调:“两个,克拉拉和劳拉,6岁和3岁。”
加维反手带上卫衣兜帽,黑色的双肩包只背了单肩,磨蹭着面料发出噗噗的声音。他低着头,问:“周末呢,我只是想请你喝杯咖啡。”
“我在周日去教堂,不好意思,”莱万拍了拍他的肩,上下抚了两下作为安慰,但并不紧握,“下周还要和妻子参加女孩们的亲子活动。大人是很忙的加比,不过我想女孩们会喜欢你这样有趣的年轻人。”
“很高兴你喜欢我的课,”他转过身,挥着手倒推着走了两步,“好好学习。”
加维愣在原地,像一个刚上幼儿园的孩子那样不知道对离别作何反应。他仅有的文学知识叮铃作响,提示他那是一个预兆,一个隐喻,一个关于莱万会倒退着消失在他生命中的意象。但他站在原地分析了一下自己的心,感觉那个器官正发出尖叫鸡一样的声音。
“下次再试试吧。”他对自己说。
4
“非常适合写剧本,”德容咬了一口培根炒蛋三明治,嚼碎多汁的生菜根,点评起来毫不留情面,“主角面对道德两难问题,而其中一个看起来没有道德观念。”
“我不是,”加维苍白地辩解,“我只是有告诉他的冲动。”
德容小幅度摆了摆手——一种得了吧随便吧听你编一编的幅度,问:“所以,你究竟是为什么喜欢他?别再说上床,不要把弗洛伊德那套来,我都知道它有点不科学。”
“首先,弗洛伊德是伟大的。”加维如此缓解尴尬。他清了清嗓子,躲避弗朗基不赞成的视线,以至于只能低着头,缓慢地回答:“就是他讲课的时候。看上去热情而有生机。他的眼睛很漂亮。”
“每个人在讲述自己祖国时都有一种魅力,”弗朗基用文学的直觉说,“只要你不把它当做他爱人时的情绪去感受。”
加维戳动融化的棉花糖,尽量把它搅和成不那么恶心的样子。他看起来仍然沉浸在失利的阴影里,向德容倾诉单恋中愚蠢而忧伤的心绪:“我今天没有收到花。”
“我也没有,”德容不为所动,“旁边就有卖,你可以去看看五欧能买几枝,消费主义的骗局。”
考虑到荷兰人常年穿着的运动鞋和洗到起毛边的米白帆布袋,这句话显得很有说服力——针对他那些热衷在咖啡馆论道的社科前辈们来说。但加维只是托着脑袋,陈述他今天的头脑一热。
“可今天是圣乔治节,我送了他一本书。”
他感觉喉咙有点干涩。周围的食客没发出什么声音,加维不由得猜想他们手边拿着的书是不是将要送出或者收到的礼物,又将这一切重新归结到自己身上:“但他说他不应该送我花。”
“我也不会将你当做女孩。”莱万其实还这么说,但被加维刻意隐去了,避免让自己显得过于凄惨。西班牙总是艳阳高照,他双手紧紧攥着书护在身前,感觉莱万身后的光线晃得人眼晕。
“图书日是个好日子,”年长者显得松弛,却不动声色地拉远了距离,“我时常觉得下一本书才最好,你呢?”
听到这里,德容不屑地撇了撇嘴:“太多隐喻。”他的点评并没有影响到加维的收尾,男孩用了一个简单的比喻:“但我觉得我还是喜欢他,单恋就像永动机,是一种无法停止的理想状态。”
德容只是摇了摇头。
“人们总是想得太高深,爱是爱,飞机是飞机,橘子是橘子。”
5
隔着手机屏,传来马泰斯遥远充满电流声的笑声。视频稍微有些延迟和模糊,弗朗基只能看见他往嘴里大口摄入生菜叶,像一只饿了三天的小熊猫。
“你真会开导人弗朗基,”马泰斯打趣,“我想他一定没有听懂,因为我也没有。”
“对于文学嘛,不要理解,要感受。”德容晃了晃干燥的浅金发,努力分出服帖的刘海,“我本来就不擅长这些。”
“好吧好吧,”远在德国的男朋友从善如流地附和,“不过你第一次接我电话之前还是吓了一跳吧?”
他意有所指,而德容隔着屏幕去点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的额头:“你也说过这样的话,要清算也是先清算你!”
“都三年前了!”马泰斯假意委屈,弗朗基不为所动。
6
三年前他们大学毕业各奔东西,据不科学不规范不完全的统计,大学情侣在毕业季的分手概率高达百分之八十,更何况他们还面临异地。但是当时的马泰斯和弗朗基聊起这件事却很平静,甚至还带了些八卦的意图。
“说真的,你真的没有想过去英国?我听说滕哈格教授找过你。”
德容按了按车铃——连续,急促。几乎没有人能拒绝在阿姆斯特丹的海边骑车吹海风,除非他们就住在船上。他扶稳车把,感受下坡时突然的加速:“我都不知道实验室也是八卦的温床。你不也要去慕尼黑?”
“嘿,只是想关心你,”马泰斯加快车速追上他,“再说,德国有最好的工业。西班牙呢?英国不是有很好的文学吗?”
“西班牙有好天气。”德容皱起眼睛从自行车上跳下来,推着它继续向前:“而文学是哪里都有的。”
他又恢复了那种口诛别人不懂文学的神气,可能对荷兰人而言,文学带来的平等的痛苦常有,而不下雨阴沉结冰的好天气不常有。马泰斯点了点头,想想如果是自己要去英国接受贫瘠的英国菜系,大概也很难违心说一句愿意。
“再说,埃里克只是客座教授,”弗朗基显示出他的熟稔,“他接受了曼彻斯特联合跨国出版公司的邀请,我又不爱干出版的活。”
“一个东印度公司的幽魂,在你的上方游荡。”交往三年,工科男也染上了一点讲怪话的习性,更重要的是他突然发现,德国的菜色也并不那么值得称道。
“早知道当初应该接意大利的offer。”德里赫特悲哀地想。
“关系户也不是什么简单的活,”德容说,“最简单的交往也会变成不可说的传闻。”
他意有所指,自行车靠在路边时差点带倒一片,马泰斯慌不择路地扶起源头的祸端,侧脸凑到对方颈边,像一只小狗蹭另一只小狗的毛发。“对不起啦,请你喝啤酒。”
然后他们因为被发现在街边用可乐瓶子装酒喝被罚款——主要是弗朗基怂恿,作为暂时离开这个城市后的记忆锚点。毁尸易拉罐时德容试图向马路对面的垃圾桶进行一次投篮,抬头时却歪过了头,用手肘毫不留情地撞击德里赫特的侧腰:“那个咖啡馆平常有诗会,买一杯咖啡就能进去。旁边那家的曲奇饼比街道最外侧的那家难吃很多,记得下次不要买。”
他环顾四周,满意地点点头,双颊泛着不正常地红色:“我会想念这里的,你也是吧?”
马泰斯看着弗朗基亮晶晶的眼睛,愣了愣神,正是这一晃神给了阿姆斯特丹的警官们可乘之机。“至少不会想念这个。”马泰斯伸手迫害对方向来看重的头发,致力于把它们搅乱成炸开的狮子毛状态作为报复,“但我会想你的。”
7
“说起来,”德容结束了回忆,把包甩上肩膀,沿着街走回住处,“加泰到处有人在街上喝酒。”
“你见的肯定没有我多,”马泰斯下意识反驳,“这里是巴伐利亚,我们在酒馆里画工程图。”
德容吐了吐舌头:“图书与出版日在上,看在你学业繁忙的份上,省点反驳我的力气吧马泰斯。”
远在德国的年轻人单手撑住下颌,很腼腆地笑一下:“好吧弗朗基,没来得及给你准备礼物,但我想你也不需要我送书给你。”
弗朗基咧开嘴,用一种毫无威慑的表情进行威胁:“最好还是上心一点,加泰到处都是书摊和玫瑰花。”
他将镜头调整为后置,顺手向严谨且充满灰黑色冲锋衣的时尚盆地居民展示加泰色彩斑斓的日落。马泰斯的呼吸声在他耳机里显得很平缓,年轻却低沉的声音又响起来。
“说到书,”他问,“你和滕哈格教授还有联系吗?我最近好像看到了他的策展。”
街边有小孩在吹泡泡,飘到德容这边。他伸手试图接住,却只得到了一点肥皂水。“偶尔吧,”他说,“业内和学校总有各种活动,更何况……”
他靠近大门,和门卫打了个招呼。对方却从亭子间里探出头,回报一个不标准的敬礼,神神秘秘地捧出一束橙色的郁金香,故作了然地眨了眨眼。
弗朗基抽出其中的卡片,没有理会对方用西班牙语说出的“特殊跨国花束,称和你漂亮的金发”之类揶揄的调情话语。他眯起眼睛,在略显昏暗的光线下看到曼彻斯特。
“何况什么?”
德容收起卡片,冲门卫点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向上一瞥,又突然收回,像吃到糖果的小朋友那样笑起来。
“何况,你知道吗,埃里克其实很会写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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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没什么好注释的,总之写得很难看,伤害大家的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