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霖】爱人无分(下)
第一次见面是在上半年,那是二人初次合作,一部大火的武侠剧的续集。
陈冠霖先进的组,在四川拍了一个星期,一天晚上下了戏在进酒店等电梯时遇到制片人,他身旁跟着一个穿牛仔衣的男生,看着约莫二十出头,背着个双肩包,白白净净很乖的样子。打完招呼后陈冠霖便低头看手机假装发消息,毕竟在大陆拍戏还不是很久,跟工作人员还不算很熟。
在低头假装空气时,他听到制片叫那个男生“晓晓”,还说回来带他见见赵总一起吃个饭什么的。男生在一旁有些推脱忙说自己最近感冒了怕再传染给别人不大好。陈冠霖用余光扫了一眼二人,只见制片的大手拍了拍男生的肩膀,笑着说,“没关系,赵总早就想见你了,好好把握机会。”
说着说着电...
第一次见面是在上半年,那是二人初次合作,一部大火的武侠剧的续集。
陈冠霖先进的组,在四川拍了一个星期,一天晚上下了戏在进酒店等电梯时遇到制片人,他身旁跟着一个穿牛仔衣的男生,看着约莫二十出头,背着个双肩包,白白净净很乖的样子。打完招呼后陈冠霖便低头看手机假装发消息,毕竟在大陆拍戏还不是很久,跟工作人员还不算很熟。
在低头假装空气时,他听到制片叫那个男生“晓晓”,还说回来带他见见赵总一起吃个饭什么的。男生在一旁有些推脱忙说自己最近感冒了怕再传染给别人不大好。陈冠霖用余光扫了一眼二人,只见制片的大手拍了拍男生的肩膀,笑着说,“没关系,赵总早就想见你了,好好把握机会。”
说着说着电梯就来了,等到8楼的时候制片人打了声招呼便下去了,只剩陈冠霖和那个男生一起乘到10楼,这层基本都是演员住的,看来对方也跟自己是一样的,不知道之后会不会有对手戏。
二人一起出了电梯,拐了一个弯又往前走了段距离,陈冠霖发现对方还在自己身后,等到了房门前正要刷卡,听到身后传来一句,“咱俩就住隔壁啊。”一回头就看到一张好看的笑脸。
“我叫郑国霖,之后多多关照。”
“多多关照,呃,我叫陈冠霖,那之后组里见啦”
第二天等陈冠霖来到化妆间时,只见化妆师正在给一个爆炸头化妆。这部剧的妆造据说请的是个业内有名的大师,可当大家定完妆后无一不满头问号,全员丐帮这样真的合理吗?
听到房里来了人,那个爆炸头回头友好地打声招呼。
“早啊,我看通告单今天有两场戏我跟你搭,一会儿我拍完定妆照咱俩对对。”
听着这软糯的嗓音陈冠霖很快认出是昨天那个新来的男生,但看这上完妆的样子……
爆炸头毁人不倦!
今天二人的戏份都不算太多,郑国霖虽然刚进组但入戏还挺快,进度比预想的要顺利,六点多就拍完了最后一场戏。山里拍戏不比横店,虽然已经四月中旬,但太阳一落山温度很快就降了下来。
郑国霖脱了戏服就穿一件白色T恤坐在椅子上等助理开车过来回酒店,手里拿着剧本在准备明天的戏。一件宝蓝色羽绒服裹着温度罩在身上。
“都感冒了还穿这么少,回来病倒了我跟谁搭戏啊。”
郑国霖笑了笑,见陈冠霖穿着一件加绒卫衣双手插在前兜里,看着还算暖和便没说什么,拉过一旁的椅子示意他一起坐着等车。二人就这样坐在一块儿合看着一份剧本不时讨论几句。
那景象,远看拖把开会,近看帅哥荟萃,仔细一看猛女落泪。
大致对完后车还没来,陈冠霖想了想还是憋不住好奇问了出来。
“我听制片和导演他们叫你‘晓晓’,是什么特别的昵称吗?”
“啊,也不算啦。因为我本名叫郑瑞晓嘛,之前认识的朋友都喜欢叫我晓晓,叫习惯了就没改了。”
陈冠霖心里想道这个名字还蛮可爱的,倒挺适合他的。正欲开口也叫他一声晓晓,便看到身旁的人一脸坏笑。
“那我是不是可以叫你霖霖啊。霖霖~”
“喂,别忘了,你现在也是霖霖哦。说来还蛮有缘的,我本名也不叫这个啦。我之前叫……”
“国霖哥!陈老师!”
助理中气十足的一声招呼打断了二人的对话,一个二十左右的小伙从车里下来,赶忙拉开面包车门。
二人上了车,助理连忙道歉,表示刚刚被经纪人叫了过去才耽搁了这么些会儿。两人倒是没有在意,毕竟他们都不是那种爱摆架子折腾人的主,况且刚刚的闲暇时间还顺便增进了彼此的友谊。
快到酒店时,助理犹犹豫豫地终于开了口。
“那个…国霖哥…赵总的车已经等在酒店门口了。杨姐说您看在她的面子上就去一次吧。回头您想接什么类型的戏都成。”
陈冠霖透过车内后视镜看到身旁的人明显的一脸生气却也没说什么,他思忖这个赵总一定是个讨人厌的家伙。
到了酒店门口,一辆最新款的宝马3系显眼得很。
“哥,你一会儿回去卸了妆,直接上前面那辆车就行。”
“不用了,我哪敢让赵总久等啊。”
于是二人便目送一个爆炸头上了前方的宝马。
车里的另一个爆炸头很不给面子地笑了出来。
后来陈冠霖从别处听来些传闻,这个赵总委实不是什么好鸟,专爱包养一些长得漂亮又不是很聪明的小演员。但奈何家里有矿出手阔绰,经常投一些年轻演员扎堆的偶像剧,除了桃色沾点边其他的一概不指手画脚,制片导演们对此倒是喜闻乐见。
那晚的聚餐自然没什么多余的文章,那个赵总美滋滋地等着人来时只见一个“野人”
穿着亮眼的蓝色羽绒服走进包房,与周围现代化的装修环境格格不入。乍一看那胡子拉碴的小脸,这还是自己心心念念日思夜盼的俊美小演员吗?之前在电视上看他演的古装剧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今日一见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反观郑国霖倒是没觉得半点不自在,菜上齐后也没客气看来是真饿了,一道花雕醉鸡硬是吃出了叫花鸡的气势。
煤老板也不是傻子,之前三请四邀的总是推辞,如今头回见面就来这出,这唱的是哪出戏彼此都心知肚明。看来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了。
赵总虽爱玩了些但也不是喜欢霸王硬上弓的主,寻开心罢了没必要惹一身骚。
这顿饭算是风平浪静地吃完了,但餐桌外的世界可没那么平静。
跟这位声名在外的赵总有关系难免惹人非议,更何况剧组这种是非地人多嘴杂的,宝马够扎眼,主角也够令人信服,谣言就是这么诞生的。
那天下戏早,俩人合计先去郑国霖房里头对下明天的戏,顺便再一起吃个晚饭。
正说着一会儿去附近哪家店吃,房门一打开就看到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客房里的灯没开,但是电视机开着,森冷的电子光打在男人身上,令人不寒而栗。
他见到二人也没起身,只扭头说道:“晓晓,回来啦。”
这话是对郑国霖说的,那男人鹰一样的眼睛却是紧紧盯着陈冠霖,眼中的敌意毫不掩饰。
反应再慢这会儿也觉出些不对劲了,陈冠霖打着哈哈说还有事就先走了。郑国霖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等回到自己房间陈冠霖越想越怪,刚刚那股奇怪的捉奸氛围是怎么回事,明明自己清清白白怎么莫名心虚了起来。
酒店的隔音说好也好,说差也差,一墙之隔虽听不完全真切,但几个熟悉的脏字儿倒是随着说话者的咆哮一字不落地传到了陈冠霖的耳朵里。没过多久就是一记充满怒气的摔门声。
后续车车及全文完整版ao3或者微博超话可见。
拖了这么久抱歉抱歉[土下座]
不愿再写rps车,今年份的羞耻心都被透支完了…[闭眼]
『双霖拉郎新春特供』【21:00】同人曲《干戈不改》
[图片]
策划/作曲/封面:羊毛卷
编曲:小鸟子
作词:提欧
歌手/后期/和声:彩芽
和声编写:趴熊
视频剪辑:一只花栗鼠呀/AutismHealer/彩芽/羊毛卷
歌词排版:矞婷
整合视频:一只花栗鼠呀/矞婷
策划/作曲/封面:羊毛卷
编曲:小鸟子
作词:提欧
歌手/后期/和声:彩芽
和声编写:趴熊
视频剪辑:一只花栗鼠呀/AutismHealer/彩芽/羊毛卷
歌词排版:矞婷
整合视频:一只花栗鼠呀/矞婷
【双霖拉郎】江海寄余生
一.引
话说中原安定数载,近来大小征战四起,盘踞外族亦虎视眈眈。大灾之年加之边境一役大败,宰相力求死战无果,最终割地求和。
同年,宰相家一子诞生,然举宅并未声张。恰过百天,宫中一位宠妃难产而死;王悲痛谢朝数日,方接过襁褓,为其赐名。
一时间朝堂风声渐起,江湖英雄辈出。
相府小公子连年病痛缠身,各方求医无果,宰相不胜忧虑。
年关将至,相府夫妻二人秘密会见凌风渡——当世闻名的医圣谋士。先帝尚在时,凌先生因看尽官场是非,便于朝堂自请归隐。原有一长子,死于北境沙场之上,尸骨无存; 次女尚幼,养于天门。
“适逢乱世,小...
一.引
话说中原安定数载,近来大小征战四起,盘踞外族亦虎视眈眈。大灾之年加之边境一役大败,宰相力求死战无果,最终割地求和。
同年,宰相家一子诞生,然举宅并未声张。恰过百天,宫中一位宠妃难产而死;王悲痛谢朝数日,方接过襁褓,为其赐名。
一时间朝堂风声渐起,江湖英雄辈出。
相府小公子连年病痛缠身,各方求医无果,宰相不胜忧虑。
年关将至,相府夫妻二人秘密会见凌风渡——当世闻名的医圣谋士。先帝尚在时,凌先生因看尽官场是非,便于朝堂自请归隐。原有一长子,死于北境沙场之上,尸骨无存; 次女尚幼,养于天门。
“适逢乱世,小儿自带不足之症,幸也不幸。只可惜伴君如伴虎,如今宰相府已是江心石头,随波逐流尚可自保,若执意逆流,怕是会分崩离析。”
“吾意已决。只是稚子无辜,还望先生垂怜,我们夫妇二人无以为报。”
“敢问小公子可有字?”
“按理还未到年纪,只是时局如此,怕是从此不复相见。” 宰相话音未落,一旁的夫人早已泪湿满襟。
是夜城郊角落,一人携一幼童朝京城某个方向郑重行跪拜礼。
春种秋收,夏虫冬雪,一晃就是多少年。
路边茶楼来了一队人。领头的公子身着素色锦袍,举手投足都是不凡气度,身边跟着一位身着蓝袍长相清丽的女子。二人皆配长剑,应是江湖中人,可通身的气派又像是王公贵族。
这年宫中下旨召入宫陪读,无论是世家子弟还是江湖门派,哪怕是商贾人士,只要是能说上名号的,皆可进京。这对多少家族来说是加官进爵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时间进京路上热闹非凡。
临行前,天门府中。
“雪雨,我有几句要嘱咐你。到了宫里比不得天门,很多事情可不能由着性子来了。”
“孩儿明白。”凌雪雨挑了挑眉,“您怎么不管管小江,他干的出格事可比我多。”
“放心吧父亲,我会在旁边敦促提点妹妹的。”
“谁是你妹妹!” 雪雨接过佩剑施展轻功跑远了。
凌风渡见自家女儿走远,从身后取出一块玉佩,通身洁白,仅在尾部略有瑕疵,工匠化腐朽为神奇雕刻出一朵莲花。
“小江,这是你母亲的遗物。如今物归原主,我也好安心了。”
凌江念行了告别礼,不舍地踏上了下山的道路。他觉得递玉佩时,父亲似在透过他看着什么。这种想法其实从小到大他都有,只是一直猜不透。
二.煞星
匡连海这日进宫请安,路上恰好遇到了近日新提拔的太傅凌泉清。
前方就是朱红色的宫门,两人一前一后进去,途中遇到了几位上书房的大人寒暄了几句。在快要走到太子书房时凌泉清叮嘱他,今日挑伴读时要格外注意。外族的使团已经到了,估计马上就会被安排和皇子们一起上学。
“实不相瞒五殿下,我有一远方表亲,便是您之前要去拜访的医圣凌风渡。他有一双儿女,此次也接到了拜贴……”
“凌太傅若没有别的事情可先行退下了。至于伴读一事,那只是父王恩惠示下的手段,与我何干。”
“五哥哥!” 远处走来两位身着华服的皇室子弟,正是当今的太子与亲王。
“参见太子殿下,亲王殿下。”
“五弟不必多礼,你在外多年,回到京城有什么不习惯的尽管提出来。” 亲王比太子还要长几岁,长得是仪表堂堂,可说话做事一副古板做派。匡连海赶忙回礼道谢,很是恭敬。
太子面对回京的五殿下倒是截然不同的态度。幼年太子独居深宫甚是苦闷,直到几年前帝王召回一个异母哥哥,和他一同养在皇后名下,光是听匡连海讲外头的山川风物他就可以听上半天。
“听说今日会有许多外族人来,倒是好奇他们那儿会有什么人物!”
匡连海默默在一旁听着,另一边的亲王看着太子露出了颇有深意的审视目光。等到太子转过来背着他,匡连海才觉有些不对。
太子今日新做的衣袍上,背后用暗线绣的龙有五爪。皇家衣物形制出此大错,定是有人从中做了手脚。
过会儿太子还要代表接见别国皇子公子,这样的错误被那个坐在最高位的人看到可是致命的。
匡连海攥着腰侧的衣带示意,太子料到他有话要说,转身扶起正在请礼的亲王,“王兄可先行去书院,就不用跟王弟我跑着一趟了。”
亲王站在原地看着走远的匡连海与太子,冷哼了一声后转身离开。
外族的使团此时都已到了太学就座。等到匡连海领着太子出现在学堂门廊,二人全身上下皆是宫外平民学子打扮,同其他穿金戴银的王亲贵族相比,甚是脱俗。
亲王率先出门相迎,还把二人介绍给在座的各位,礼数热情而又周到。凌泉清敲了敲案台,让众人安静下来,开始了今日的讲学。
午膳时帝王前来同席,见太子殿下与五殿下穿着俭朴,龙颜大悦,当席赏赐,言语间颇有夸耀本朝皇子勤俭亲民之意。
小江仔细观察在座众位,发现多数言行举止与亲王无异——透出的全是官场的惺惺作态。唯有五皇子行事低调但有问必答,对于隐藏的言语讽刺予以反驳又不失大体。
“北燕进来如何?听闻燕王生辰在即,吾当派使臣祝贺。” 皇帝把目光投向使团。
“回王上,北燕近年来风调雨顺,黄金珠宝美玉于我朝而言,不过是每家每户都可拥有的罢了。”
这话可是些许放肆了,小江默默喝了杯茶,这种局面轮不到他来出头,他想看看谁会是那个出头的。
“此言差矣。” 匡连海冷笑着起身,神色凌厉,面对对方使臣的挑衅一字一句地还了回去。
“哈哈哈,后生可畏啊!” 天子龙颜大悦,又给众人赐酒,几巡后宾主尽欢。
“小江,依你之见朝中有何人可相识结交?” 雪雨拉着小江在后花园散步。
“你应该跟我想的是同一人吧!” 二人相视一笑。只见不远处一人正在练武,正是那位在席间唯一敢于直言的五皇子。凌江念跃上一旁的假山盘坐下来,隔着树枝远远看着。
匡连海独自一人到宫里人烟稀少的角落开始了每天例行的练武。谁知还没有到几个回合,突然耳边传来一阵风,他伸掌接过,迎面而来一位锦衣俊秀公子。对方满脸笑意,但是一招一式直呼面门,大有一分高下的气势。匡连海本不想外露自己的功力,此时不得不被牵制着解开一道道攻击。
凌江念突然一个翻身晃到匡连海身后抵住他的脖颈,说: “如果我拔剑的话,此时你已经死了。”
墙外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匡连海只轻声说了句“我认输”,然后飞速轻功离开,留得小江一个人在原地发愣。
“我怎么觉得看到了五哥?” 太子疑惑地问道。
“参见太子殿下、亲王殿下。” 小江带着雪雨躲在一边行礼。
“管他做什么,当下拉拢好别国使者要紧。” 亲王竟是一点都不关注行礼的二人。
“刚刚那位五皇子据说一直是众皇子中最不得重用的,在我看来却是最有用的。” 待众人走后,雪雨悄声说道。
“因为宫中一直有传言他是天煞孤星,会克死家人。” 凌江念把剑柄插回腰间。
“真是可笑,若是光凭命格,每个人听天由命,谁来做出一番大事业呢!”
“命格自然不是全部。想那五殿下自出生便失去了生母,他的生父又是那高高在上的君王。” 凌江念转头看向雪雨,微微一笑,“至少你还有你爹疼你。”
“说的好像你没有似的,话说小江你怎么回事?离了天门这些时日,我觉得你像是变了个人,从小到大爹对你那么好,你却总是与他不亲近。”
不是不亲近,而是不能太亲近。小江苦笑着,路上一遍遍回味凌风渡临走前送他的神态,他生出了一个荒唐但又愈发强烈的念头。
“太子的命格倒是一帆风顺,” 小江想起了凌风渡对当下王室的评判,转移了话头,“只是要小心阋墙之变。”
“在座哪位可以讲一讲这首诗?”
小江在重返学堂时特意坐到了角落里的匡连海的旁边。五殿下像是对这位热情过头的公子颇有戒备,毕竟晌午两人还比试了一场。邻桌的太子见匡连海紧张严肃的表情,还以为这两人闹了矛盾,时不时看向这里。
“请凌公子说一说这句吧。” 凌泉清点了点小江的肩膀。
“是,太傅。这句可谓此诗精华,众所周知此诗讲的是男女之情:相爱不相见是绝大的痛苦,然双方心意相通,又何尝不是一种安慰。”
“说的不错,那你可能联想一首类似的诗歌?”
小江和凌泉清交换了眼神。匡连海此时才得以仔细端详这位公子,直立挺拔,身姿卓越,一双桃花眼生得甚是多情。
一字一句,是民间传唱的诗歌。不过,这诗讲的却是与小门情爱截然不同的家国情怀。
在外流落成长的匡连海,见惯了百姓疾苦,当然希望这天下可以长治久安,可是归来后这诺大的王宫却容不下他一个不受宠的皇子。
“凌江念。” 散学后匡连海思索再三,还是追了上去。
“请问五殿下有何事?”
小江觉得,此时眼前这位比起皇子,更像是一位行走江湖的少年侠客,嘴角轻起,眉目多情。
“今日晌午的比试算我输你一局,有空再来切磋如何?”
“当然可以。” 凌江念走向马车,忽然停下来转身说道,“叫我小江,我们是朋友了。”
小江——化名凌江念,已故宰相之子,凌风渡亲传弟子,现任天门门主,对外称天门黑骑
小海——生母身份成谜的五殿下匡连海(匡不是王室姓氏而是江湖行走时的姓氏),现任天山派掌门
雪雨——凌风渡之女,对外称天门白骑
潘玉——前任天山派掌门之女,对外称天山派掌门继承人
凌风渡——前朝重臣,当世医圣
凌泉清——凌风渡远方表弟,当朝太傅
太子——总之拿了起点剧本
亲王——总之拿了宫斗剧本
注:借用一点剧里人物的外壳但是背景性格可能完全不同,本文源于自己一个多年前写的老提纲(可以说是老坑了泪目),后续更新随缘,总之希望自己可以慢慢写完这个故事。
PS这里双方原剧相关男女设定都改成兄妹情,尽量不涉及原剧人物剧情,大家可以当成新故事来看~
祝大家新年愉快呀~
『双霖拉郎新春特供』【17:00】金太保x汪剑池 “我要你活着,看到天亮”《丹青》剧情向
『双霖拉郎新春特供』【16:00】爱人无分(上)
◎RPS向 p友文学
◎完整版车车可以私我发图,或者凹3直接搜索双霖就能看到啦
陈冠霖进来的时候郑国霖还在洗澡。房间里开着空调暖融融的,沙发上随意地搭着几件衣服,桌上还放着半块奶油蛋糕。他把手中的红酒放到床头柜上,走到沙发旁拾起衣服一件件地叠了起来。
什么时候开始的已经记不太清了。
TBC.
太抱歉了,本来想一发完的,但是在旅游还没写完,相信我,我们双霖怎么可能才一夜一次!
◎RPS向 p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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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冠霖进来的时候郑国霖还在洗澡。房间里开着空调暖融融的,沙发上随意地搭着几件衣服,桌上还放着半块奶油蛋糕。他把手中的红酒放到床头柜上,走到沙发旁拾起衣服一件件地叠了起来。
什么时候开始的已经记不太清了。
TBC.
太抱歉了,本来想一发完的,但是在旅游还没写完,相信我,我们双霖怎么可能才一夜一次!
『双霖拉郎新春特供』【15:00】沁著茶香
第二章
二人往回走,匡连海在不远处候着,李治看到匡连海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又很快收敛。待与李泰分开后,李治才开口问匡连海,“什么时候回来的?”又听到了多少?李治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匡连海武艺高强,在江湖上都再无敌手,暗卫就更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了,杀他谈何容易,何况如今形势不明,留他在身边保护确实是最好的选择,李祐是不会再动手了,但李泰呢?李治还在犹豫。
“殿下上朝时回的宫,特地来接殿下下朝。”答非所问,李治盯着匡连海看了好一会儿笑了,匡连海回以一笑。
晚间,东宫内李承乾收到匡连海的消息:晋王既见称心,终日忧心,恐陛下知晓,魏王诱哄,晋王相告,望其劝之。
匡连海回到丽正殿,就见到刘忠手上拿着黑布...
第二章
二人往回走,匡连海在不远处候着,李治看到匡连海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又很快收敛。待与李泰分开后,李治才开口问匡连海,“什么时候回来的?”又听到了多少?李治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匡连海武艺高强,在江湖上都再无敌手,暗卫就更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了,杀他谈何容易,何况如今形势不明,留他在身边保护确实是最好的选择,李祐是不会再动手了,但李泰呢?李治还在犹豫。
“殿下上朝时回的宫,特地来接殿下下朝。”答非所问,李治盯着匡连海看了好一会儿笑了,匡连海回以一笑。
晚间,东宫内李承乾收到匡连海的消息:晋王既见称心,终日忧心,恐陛下知晓,魏王诱哄,晋王相告,望其劝之。
匡连海回到丽正殿,就见到刘忠手上拿着黑布条让其蒙上眼睛。匡连海蒙上后进入寝殿,虽目不能视,但其耳力惊人,只听闻有人正渐渐向他靠近。
(大家都晓得的,有感兴趣的小伙伴再想办法吧!)
李治睁开眼下床,刚才情到浓时让人悄悄换了熏香,这才有机会翻找匡连海的衣物,他本是想找匡连海有没有给太子传递消息,但却意外发现吴王府的印信,匡连海竟然是李恪的人,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李治看着匡连海陷入沉睡,轻笑一声,与他相拥而眠。
这边匡连海因着迷香的缘故没有被李治的动作惊醒,反而做了个美梦。梦中,“明明是他动手在先,你为何不辩解?”一个粉雕玉琢的团子冲他说道。彼时的匡连海也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小少年,刚刚与师弟发生争执,被掌门责罚打扫数千层的台阶,遇上了正在天山派养病的李治。李治出来散步碰巧看到了匡连海跟他的二师弟起了口角,匡连海的二师弟说不过就动起手来。
“我是天山派的大师兄没有以身作则教导好师弟,掌门罚我也是应该的。”
“你既然是天山派的大师兄就更应该拿出大师兄的威严来,怎么还让师弟骑到头上去,半句也不敢解释。”
“我与二师弟积怨已久,掌门一直都看在眼里,又怎会不知我是冤枉的,只是那二师弟是太原王氏出身,掌门得罪不起。而我无父无母毫无根基,掌门如此处置,我已经习惯了。”
“那你就任由他欺压你一辈子?”
“可我又能做得了什么呢?”匡连海颇为无奈地反问李治。
“如今的太原王氏确实风光无限,但你怎知将来不会风水轮流转?若本王是你必定发愤图强将来入仕,做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到那时区区太原王氏又算得了什么?未来会发生的事谁也不知道。”一介贫民妄图做权臣将太原王氏踩在脚下简直比登天还难,怎么听都像是在说笑。可李治的神情却是极其认真,眼神坚定令人信服。
“你说得对!”匡连海看着李治沉默许久,最后对李治报以一笑回到。
匡连海本以为这事到这里就结束了,此后的一连几天李治都带着他训练后山的野猫,匡连海料想李治是无聊,终究还是小孩心性。直到这天,李治与他躲在假山后,引诱猫抓伤二师弟,二师弟大怒大喊要将猫抓了活剥,李治提前在路上撒了些许猫食,将猫往戒律堂引去,二师弟在后面穷追不舍。猫跑到大殿一连打坏了几个花瓶,惊动了在后堂整理戒律的弟子,待戒律堂的弟子赶到大殿时,经过训练的猫早已跑得无影无踪,徒留一片狼藉和正在发愣的二师弟。最终,二师弟百口莫辩,被罚了五十戒鞭,禁足百日。
“本王之前失足落水,是你救了本王。这便算是还你的救民之恩吧!”匡连海看着李治狡黠的笑容,活脱脱像只小狐狸。
匡连海一夜好眠,直到第二天被李治一脚踹醒了。李治醒来只觉浑身酸痛无法起身,转头看到匡连海睡得香甜,气不过狠狠踢了匡连海一脚,好在今日休沐不用上朝。李治初次承欢,匡连海玩得又花,晚些时候李治还是发起了高热,这下好了,接下来的几天都不用上朝了。
东宫之内山雨欲来,虽然李承乾早已收到匡连海的消息,但终究是慢了一步。李世民下令斩杀了李承乾的三个男宠称心、秦英、韦灵符以及所有知情的宫人。自此,父子彻底决裂。
待李治病愈已经是五天之后了,太医刚说完李治可以出门,李治就匆匆忙忙往东宫赶。李承乾在东宫为称心建了专门的木屋供奉称心的牌位,李治到东宫时看到的就是在称心牌位面前喝得烂醉满脸泪痕的李承乾。李治紧紧抱着李承乾痛哭流涕,“太子哥哥,对不起,都是雉奴的错。雉奴那天看到太子哥哥对称心非比寻常,十分担心,被二哥发现异常。雉奴本想让他规劝你,让他不要告诉父皇,可没想到。太子哥哥,是雉奴害死了称心,如果不是雉奴告诉二哥,父皇就不会知道,称心就不会死。是雉奴对不起大哥。”
“雉奴,这不是你的错,是你太单纯被李泰那个阴险小人骗了。是李泰,是李泰害死了称心,本宫一定会杀了李泰为称心报仇。我一定要杀了他!”李承乾怒发冲冠,目眦欲裂,呼吸急促地嘶吼到。
李治抱住李承乾的双臂,“太子哥哥,你冷静一点。这或许有什么误会,或许二哥他不是故意的。”
“误会?什么误会?没有误会!李泰早就想置本宫于死地,好让他当太子。李泰觊觎太子之位不是一天两天了,处处对我步步紧逼,就连上次你被刺客行刺也一定是他派人干的。雉奴,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吗?李泰阴狠毒辣根本没有把你我当成亲兄弟。”李承乾颓废地靠在李治的怀里,李治茫然许久,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只留下一声叹息。
李治回到丽正殿,早已全无刚才在东宫那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匡连海嗤笑,从背后抱住了李治。“殿下不要太过伤心,还是保重身体要紧。”
“太子哥哥好歹对你有知遇之恩,现下太子哥哥的挚爱离世,你却毫无半点表示,未免对旧主太过无情。”李治冷哼一声回道。
“一仆不侍二主,卑职现在是殿下的侍卫,自然是一心一意伺候殿下。”匡连海说罢,用牙齿磨着李治的脖子咬了一口。
“好一个一仆不侍二主,油嘴滑舌,你最好是!”李治回过头来看匡连海,匡连海与他对视了一会儿将他拦腰抱起放到桌子上w了上去。李治被匡连海压在桌上z过一次后,又被抱到床上。偏殿的床自上次匡连海宿在李治榻上后就再没有用过的痕迹,竟是成了摆设。
东宫还是事发了,李承乾豢养大批死士刺杀李泰失败后,联合汉王、驸马意图谋反。齐王李祐谋反被杀,刑部审问反贼时牵连太子,皇帝震怒,将太子关押右领军府听候发落。而李治之前被行刺一事也终于查明是李祐所为。
李治多方打点终于见到被关的李承乾,“太子哥哥,雉奴来看你了,你过得怎么样?”李治抓着李承乾的双手上下打量。
“太子?我已经不是太子了。雉奴,你不该来的。”
“就算不是太子,也是大哥。大哥出了那么大的事,雉奴又怎会不来?”
“雉奴,事到如今,也只有你才把我当做亲兄弟了,只有你才是真心待我。”李承乾感慨。
“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父皇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怎么可能会谋反呢?”李治问道。
“没有误会,是我做的,只怪时运不济,我输了。”
“大哥,你怎么会?为什么?”李治不敢置信。
“他杀我挚爱,独宠李泰,甚至想让李泰搬去武德殿,恐怕在他眼里只有李泰才是他的儿子,我只是一个没用的跛子。他早晚会废了我给李泰让位。李泰仗着父皇的宠爱,处处与我作对,意图夺嫡。”
“父皇确实对二哥偏爱了些,可大哥是嫡长子名正言顺,且大哥并无过错,父皇是不可能易储的。如今二哥恳求父皇立他为太子,定是受人蛊惑一时糊涂。”
“李泰心如蛇蝎,丝毫不顾念手足之情,他当上太子我们还有活路吗?”李承乾双眼无神,喃喃自语道。
自看望过李承乾后,李治就一直待在丽正殿。这天,李治有些偏头痛,匡连海按摩着李治的太阳穴,“殿下这是因近日朝中之事头疼?”
“朝中之事还轮不到本王头疼,倒是你都在本王身边那么久了还那么好奇?”匡连海也只是笑笑并不搭话。这时,长孙无忌来访,长孙无忌过来为的就是试探李治对东宫之位的态度,而李治表现得还沉浸在对李承乾谋反不可置信和悲伤中倒是让长孙无忌很是满意。
长孙无忌走后没多久,李泰就过来了,“雉奴,你和李元昌向来来往密切,如今他参与李承乾谋反一案被处死,难道你能平安无事吗?”李治被吓得寝食难安。
东宫事变后,李治的一举一动都将被匡连海传递到李恪那,包括李治探望李承乾,长孙无忌、李泰先后来访,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事无巨细。匡连海收到的回复都是按兵不动。
早朝时,李世民看着李治神情慌张,几经逼问下,李治才将李泰恐吓他的事情告诉李世民,李世民认为李治没有立刻告发李泰,是在保护哥哥,用心良苦,十分欣慰。下了朝,李治没有看见匡连海,是其他侍卫顶的班,一问才知匡连海临时告了假。
直到傍晚,匡连海才回来。“这一天跑去哪了?”李治此时正在案头练字,看到匡连海回来便问他。
“殿下一会儿便知。”匡连海话音刚落,刘忠就匆匆进来告诉李治,李泰骑马摔伤了腿,李治嘱咐刘忠明日准备些药材跟补品给李泰送过去,就让人退下了。
“如何?殿下可还满意?”匡连海向李治邀功。
“你胆子可真大!”李治嘴角上扬,匡连海走过去搂住了他的腰。李治惊慌失措是假,但是李泰恐吓李治,小小教训一番哄哄李治也无妨。
“放心吧,都处理干净了,不会被人发现的。”
在李世民见过长孙无忌跟李承乾后,最终决定下旨废黜太子李承乾,立李治为太子。
(PS.走心会有的,但不是现在。匡匡也不会仅凭年幼时的交情就爱上荔枝,顶多算是感激为他开启新世界大门,更不会因为走肾就倒戈荔枝,他俩还有得玩。)
『双霖拉郎新春特供』【15:00】沁著茶香
沁著茶香
文名简单粗暴,就是讲两个茶茶的爱情故事,在荔枝还是晋王的时候,太子李承乾给荔枝安排了一个侍卫匡匡,名为保护,实则监视。两个颜狗,一见钟情,相互提防,相互试探,相互利用,相互撩拨,一个有意勾引,一个有心纵容,棋逢对手,从走肾到走心,最后he。
老郑演的荔枝完全满足我对历史上的荔枝所有幻想,但文中的荔枝是长孙皇后亲生。文中匡匡一开始就是争名逐利的人。荔枝最后是会当皇帝的,所以会妥善处理武媚娘,不会黑,也不会有bg线,至于子嗣可能会选择生子(雷者慎入)。荔枝是一心只有江山天下的皇帝,匡匡是只求名利权势的臣子,匡匡永远不会篡位,不会威胁到荔枝的皇位,荔枝就永远不会厚葬匡匡,匡匡会成为...
沁著茶香
文名简单粗暴,就是讲两个茶茶的爱情故事,在荔枝还是晋王的时候,太子李承乾给荔枝安排了一个侍卫匡匡,名为保护,实则监视。两个颜狗,一见钟情,相互提防,相互试探,相互利用,相互撩拨,一个有意勾引,一个有心纵容,棋逢对手,从走肾到走心,最后he。
老郑演的荔枝完全满足我对历史上的荔枝所有幻想,但文中的荔枝是长孙皇后亲生。文中匡匡一开始就是争名逐利的人。荔枝最后是会当皇帝的,所以会妥善处理武媚娘,不会黑,也不会有bg线,至于子嗣可能会选择生子(雷者慎入)。荔枝是一心只有江山天下的皇帝,匡匡是只求名利权势的臣子,匡匡永远不会篡位,不会威胁到荔枝的皇位,荔枝就永远不会厚葬匡匡,匡匡会成为荔枝的最大助力,他俩很爱对方但是不会因为感情而妥协,是最适合彼此的利益最大化共同体,他俩之间有感情有利用有猜忌有秘密,但正如原剧中荔枝说的,不神秘一点,彼此相处还有什么乐趣。最重要的是他们有彼此。
历史上的荔枝十六岁被封为太子,因剧情需要进行改动,会稍微延迟。
(本人实属文盲,不了解历史,唯爱荔枝,本文纯属同人yy,与历史无关,如有雷同,纯属胡说八道!不会写文,外貌描写胡编乱造,反正大家都知道他俩长啥样自行代入,生子避雷,不是ABO不是双性,单纯剧情需要,加入bg线我会疯,皇兄的孩子继承皇位荔枝会疯,孩子不是荔枝生的匡匡会疯,慎慎慎!)
第一次写文,文笔有限,可能会顺序错乱,逻辑不通,细节全无,已尽力把想要表达的意思写明,大家多多担待。欢迎大家多多评论交流呀!
第一章
贞观十七年,皇宫内丽正殿,李治在太液池旁百无聊赖地喂鱼,大病初愈的他脸色依旧有些苍白。恰逢太子李承乾来访,身后还紧跟着一位面生的侍卫,此人容貌出众,俊美非凡,五官分明让人过目难忘。
“雉奴,你风寒刚好,不在房里好好休息,怎地在这里吹风?”李承乾在李治房中没有找到人,轻车熟路地来到太液池果然看到李治在喂鱼。
“太子哥哥,你来了,也没让人通传一声?”李治抬头看到李承乾很是欣喜,毕竟生病这些时日一直被困房中只有李承乾会经常来看他,陪他说话显得不那么无聊。
“还是先进屋再说吧!秋季风大,别再着凉了!”李承乾见李治穿得单薄连忙把他拉进房中,又嘱咐人点了盆炭火,生怕李治冻着。
“雉奴,为兄今天过来是给你引荐一个人。这位是匡连海,天山派的大师兄,武艺超群。是为兄特地给你寻来的侍卫。”说罢,匡连海上前向李治行礼。李治从匡连海进门就注意到他了,如此脱俗的容貌想让人忽视都难,只是没想到竟然是李承乾给他挑选的侍卫。费这么大功夫给他挑选侍卫,说是保护,实则监视,李治自然是知道的,但他年幼又体弱多病又有什么值得他的好哥哥这般重视呢?
“这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天山大侠,确实一表人才。那雉奴就先谢过太子哥哥了。”匡连海看向李治,见他剑眉星目,一双桃花眼甚是勾人,棱角分明的五官,脸色略显苍白,倒是惹人心疼,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匡连海,雉奴自幼体弱多病,身旁离不得人,你既成了他的贴身侍卫,除了要保护他的安全,在其他方面也要多上心。”李承乾如是说道。
“卑职遵命。”匡连海想着李治瘦弱的身体,确实是身体不大好的样子。
李承乾又与李治聊了会儿家常,留在丽正殿中吃了晚膳,便离去了。回到东宫,秦英很是不解,“殿下,匡连海才貌双全,纬武经文,是个难得的人才。为何不留在身边收为己用,留给晋王做个贴身侍卫,未免太过大材小用?”
“前段时间老二频繁出入丽正殿,雉奴为人单纯善良断然不会有二心,但老二为人心思深沉难免不会诓骗雉奴挑拨我二人的兄弟感情,还是要提防一二。再说老二心狠手辣,匡连海武艺高强,有他在雉奴身边,本宫也能安心些,此事本宫自有主张,无需再提。”李承乾对自己的心腹还是很有耐心的解释了一番。
晚膳过后,李治让匡连海陪他在院子里走走消消食。“本王观你文武双全,满腔热血,留在本王身边做个无名之辈实在可惜,你若是不愿,本王可以替你向太子哥哥求个情。”李治走在前边忽然对匡连海说道。
“殿下说笑了,殿下淑质英才,能保护殿下是卑职所愿。”说完,匡连海冲李治笑了笑,倒是颇有几分放荡不羁。
李治浅笑觉得这个匡连海不简单,想必接下来的日子会十分有趣。李治突然停下冲匡连海招手,“本王乏了,走不动,你背本王回去。”
匡连海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走到李治身边,弯下腰让李治趴在他背上稳稳地将他背了起来。在李治看不到地方匡连海微微勾了勾唇,小狐狸,我们又见面了。
回到寝殿,匡连海伺候李治宽衣,正要退下,李治却说最近几日夜里总是发噩梦,让匡连海留在这给他守夜,他今日来得突然还没来得及准备小榻,就辛苦他在床前站上一夜,等明日再让人给他在偏殿支张床。
“是。”匡连海望着李治的睡颜将头靠在床杆上假寐。
寅时,李治还在熟睡,门外闪过一道黑影,匡连海立刻感知到了,在黑影闯进的一瞬间立刻拔剑相迎,黑影出手迅猛,招式狠厉,使出的剑法却是无门无派倒是像贵族豢养的死士。李治被打斗惊醒,大喊“谁?”以匡连海的武功对付一个小小的死士还是绰绰有余,但最终还是因为李治的声音分了几分心神,让人逃走了。匡连海连忙追了出去,其他侍卫紧随其后,但因普通侍卫武艺不济,匡连海对宫中环境尚不熟悉还是把人跟丢了,刚要转头看到了刺客掉的腰牌,凑近一看竟然是东宫的印信,连忙将腰牌收好。匡连海回到李治的寝殿时,门外已经围了一排侍卫,房内李治已经起身披了件外衣坐在椅子上让老仆倒了杯茶水,李治喝了口茶压压惊,才对匡连海到,“人抓到了吗?”
“属下无能,迷路跟丢了。”
“你刚来对宫中环境不熟悉,迷路也是自然,此事不怨你。你跟刺客交过手可曾发现什么,对方可有留下什么线索?”
“此人身手不错,出招迅速毒辣,招招要害,看起来像是杀手,可使出的招式却是无门无派,是长期实战中训练出来的,属下猜测他应该是贵族豢养的死士。”匡连海到底没有说腰牌的事情。
“好了,本王知道了。再过几个时辰就要上朝了,父皇白日公务繁忙,晚上难得休息就先不要惊动父皇了。明日上朝本王自会向父皇请奏,让大理寺彻查此事。今晚辛苦你了,你先跟刘忠下去休息吧!”李治深知今夜多亏了匡连海,不能将人折腾太过,便让老仆刘忠带人下去休息了。
第二日清晨,匡连海趁着李治上朝偷偷溜进了东宫将腰牌交给秦英,“刺客故意将腰牌留下,是想陷害太子殿下,如此拙劣的伎俩,此事必定不是太子殿下所为。”
秦英接过腰牌仔细看了看说到,“待太子殿下回来我便向他禀明此事,你可还有其他线索?”
“我虽知他是死士,非江湖中人,但我初到长安,此前也并未接触过,难以确定到底是何来历。”
“好,我会跟殿下说明的。快下朝,你先回去吧,别被晋王发现了。”
匡连海点点头离开了东宫回到丽正殿就看到刘忠已经让人在偏殿安置了一张新床,刘忠见到他便让他收拾收拾行李以后就住在偏殿了。
不多时,李治下朝回来旁边还跟着李承乾,原是李承乾让司制房给李治做的新衣好了就顺道送过来了。趁着李治换衣服的功夫,匡连海把昨夜行刺一事跟李承乾简要地说了一下。“此事定然是老二派人做的,本宫说他今天在朝堂上怎么话中有话呢。如今他步步紧逼,本宫再不动手,岂不是位置不保。这事你做得不错,此后若是李泰来找雉奴,你一定要小心留意及时汇报本宫。”匡连海刚应下,李治就换好衣服出来了,李承乾让人做的新衣是冬季的,月光白的圆领袍配上黑色狐裘披风将李治紧紧裹住只露出精致的面容,倒显得他娇小可人。
“这衣服很合身,雉奴甚是喜欢,谢谢太子哥哥。”
“雉奴喜欢就好!宫中戒备森严,刺客还能混进丽正殿行凶,想来那些个金吾卫都是不中用的,不如为兄再从江湖中给你寻几个侍卫来。”
“太子哥哥不用担心,昨晚多亏了匡侍卫才没让刺客得逞,只因匡侍卫初到宫中对环境不熟悉才让那歹人逃了。匡侍卫武艺非凡莫说在宫中哪怕是在江湖上也找不出第二个,有他保护雉奴足够了。”
“既然你心意已决,为兄就不再强求了。你生性单纯善良,不愿以恶意揣测他人,但人心难测,有时候越是亲近的人越是残酷,不得不防。今后还是让匡连海跟紧你,最好寸步不离才是。”李承乾有心提点李治提防李泰,但想来李治也不会联想到那方面,不如劝他时刻带着匡连海更为有利。
“太子哥哥多虑了,与雉奴亲近之人只有父皇跟皇兄姊妹们,他们又怎么会害雉奴呢?不过要是太子哥哥实在放心不下,那雉奴就时刻带着匡侍卫好啦!”李治乖巧地安抚道。
天色不早,李承乾见目的达成也就不在此事上多做纠缠,离去时,言语间暗示匡连海多在李治面前上上眼药,让他不要与李泰走得太近了。前些时日李承乾识得太常寺的一位乐童为其取名称心,姿容俊美,善于歌舞,十分喜爱,现下赶回去还能与称心一同用膳。
“今日太子哥哥怎地这般着急走,平日都会留在这用膳的,是有什么事吗?”李治向匡连海问道。
若李治问的是别人,别人也只会想是弟弟关心哥哥好奇罢了,但李治问的是匡连海。李治的本性匡连海在幼时已经见识过了,有此一问肯定是在试探他,“属下不知,或许是太子殿下近日尝到了什么新鲜的菜肴也说不定。”
这个匡连海戒备之心太重,看来是套不到什么话了,“想来是本王这里的饭菜太过清淡惹得太子哥哥不喜了。听你这一说本王也实在生不出什么胃口了,就这么撤掉又浪费了,不如你辛苦些将饭菜全吃了罢,晚间本王再让御膳房多做些其他口味的菜肴犒劳一下你。”李治看着匡连海那双丹凤眼总觉得十分熟悉,仿佛在哪见过,却又想不起来了。昨夜的刺客既然是贵族豢养的死士,不知道是哪一位好哥哥所为,太子如今稳坐东宫没有理由对他出手,魏王这些年深得父皇宠爱虽蠢蠢欲动但杀他无益。若魏王想借机嫁祸太子,手段愚蠢不似他所为。暗卫前几日来报齐王意图谋反,齐王向来蠢钝用这么拙劣的手段陷害太子倒是他能做出来的事,看来再过不久他就会起兵了。
齐州齐王府内,“让暗一办的事怎么样了?”齐王问昝君谟。
“宫中未传出晋王身死的消息,应该是失手了。也不曾听闻东宫有异,暗一失败了。”昝君谟答道。
“全都是废物!”齐王一气之下连砸了好几个名贵的花瓶。
相比齐王府的愁云惨淡,丽正殿的氛围却是十分惬意。自从李治猜到刺客一事是齐王李祐所为,知晓他失手后没有二次行刺的必要,也就不在意大理寺那边的结果了,每天的乐趣就是欺负匡连海。自从上次匡连海吃撑以后,李治总算出了口恶气,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但总觉得自己的本性已经被匡连海看透了,既然暴露了不如多逗逗他还能解解闷。这边李治是玩开心了,那边的匡连海可真真是痛并快乐着。这段时间,李治不是累了就是头疼要么就是哪里不舒服了,不是让匡连海背就是要匡连海抱黏人得紧,美人在怀,虽然吃不到但是光明正大吃吃豆腐还是聊胜于无的。若只是这样倒是没什么,但是这小狐狸折腾起人来也是千奇百怪难以招架,之前害他吃撑差点到饭点就想吐。
这天李治又想出了新的招式让匡连海陪他去太液池喂鱼,“匡连海,这太液池的鱼一直都是这些品种,本王都看腻了专门让人找了些其他品种,你下去把这太液池的鱼都抓上来把新的换进去,不可杀生要活的。”
“是。”匡连海脱了外衫中衣鞋子,只穿了中裤就下水了,匡连海将内力运在掌心向水面拍去,不多时就将鱼全部抓上来了。
匡连海刚把鱼换好,李治又说好像将新品种弄混了有些鱼是不能放一块的,又让匡连海再下去把鱼挑出来,挑完鱼,李治又嫌新品种不好看觉得还是之前的鱼好看,让他再去换回来,如此往复折腾十来回,李治才算玩够了,让匡连海上来。李治本来没有想让匡连海跑那么多次,但是匡连海光着上身在水里运功抓鱼的样子煞是好看,忍不住想多看一会儿便让他多跑了几次。
匡连海回到偏殿换好衣服就看到刘忠送了碗姜汤过来,说是晋王殿下嘱咐的。小狐狸还会心疼人,匡连海轻笑。
天山派来信匡连海的师傅病逝,匡连海向李治告假奔丧。李治许久不见李承乾来丽正殿便想着去东宫看看。
“雉奴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李治到东宫时,李承乾正坐在庭院听着称心抚琴,李承乾见李治过来便邀他一同听琴。
“雉奴见太子哥哥许久不来丽正殿,便想着过来探望。”李治在东宫小坐,与李承乾聊了许久,待用过晚膳后才自行离去。
李治离开东宫后一直魂不守舍,直到第二天上朝李泰发现他面色有异,下朝后李泰将李治拉倒一旁询问,李治支支吾吾不肯回答。最后在李泰的诱哄下李治还是说了,“二哥,此事万不可让父皇知道。太子哥哥对这个称心很是不一样,竟是同吃同住如同夫妻般相处,要是父皇知道此事定不会轻饶,你一定要劝劝太子哥哥。”李承乾好男风倒也不是什么秘密,甚至父皇给他找来的道士秦英都是他的男宠,但到底是没有触碰父皇的底线,可如今这个称心却是可以利用一下,这个自是不能与李治说的。
“雉奴,你放心,二哥一定帮你处理好此事。”
「双霖拉郎新春特供」【14:00】林永顺×安桥
两只小憨憨叠加也许是双倍甜饼
安桥和林永顺因为没有搞清楚约会的地点而闹了点小误会,还好顺顺机智了一次,找到了安桥😚😚
(这是什么幼稚鬼才会写出的剧情,不过还是希望大家可以看得开心)
https://b23.tv/gqBD4TA
「双霖拉郎新春特供」【14:00】林永顺×安桥
两只小憨憨叠加也许是双倍甜饼
安桥和林永顺因为没有搞清楚约会的地点而闹了点小误会,还好顺顺机智了一次,找到了安桥😚😚
(这是什么幼稚鬼才会写出的剧情,不过还是希望大家可以看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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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霖拉郎新春特供 』【13:00 】过年
rps预警,以下正文——
大家好,我是小陈,我放寒假了,所以我又来了。
我其实还有一个秘密,我最近加了一个我两位爸爸的cp群。
一开始我是没想到的,两个年近半百的老头子,竟突然被人发现了。
事情的源头在子母站,有一阵子突然多了好多他们的cp向视频,虽然跨越了不同的剧组,但是经过剪刀手太太们的高超手艺,意外的好嗑。
视频看多了又不仅仅满足于此了,我想看同人文,于是试着去老福特搜索了一下,居然真的有!
几天几夜的嗑生嗑死,把大家的文全看了一遍,各个一键三连,想必饭菜制作人...
rps预警,以下正文——
大家好,我是小陈,我放寒假了,所以我又来了。
我其实还有一个秘密,我最近加了一个我两位爸爸的cp群。
一开始我是没想到的,两个年近半百的老头子,竟突然被人发现了。
事情的源头在子母站,有一阵子突然多了好多他们的cp向视频,虽然跨越了不同的剧组,但是经过剪刀手太太们的高超手艺,意外的好嗑。
视频看多了又不仅仅满足于此了,我想看同人文,于是试着去老福特搜索了一下,居然真的有!
几天几夜的嗑生嗑死,把大家的文全看了一遍,各个一键三连,想必饭菜制作人老师们已经很眼熟我了。
于是有一天,一个昵称是小花花的姐姐敲了我的私信。
“小姐妹,看你也在嗑双霖,我建了一个群,要不要来和我们一起呀?”
“好呀好呀!”我回复道。
我进来之前,群里99位群成员,我正好是第一百个。大家都很热情,都在欢迎我,问我怎么称呼,我说,叫我小陈就行。
我看着群里各位太太们的群昵称,哦,这是写匡连海与小江的太太!哦,这是写马文才与小江的太太!还有魔君和小江的!还有许民安和安桥的......好家伙,我摩拳擦掌,这是把几乎全网的双霖圈太太们都拉到这个群里了吧!
我何德何能?我虔诚的捧着手机,我何德何能这么多太太们同一个群聊!
因为我放假了嘛,每天闲着没事,就一整天都混在群里,没几天就和大家混熟了。
临近过年了,群里的太太们开始组织新年的联文活动。双霖圈之前有过一次七夕联文,人实在太少,所以没像别人家搞24h的,只搞了个12h,这次还是搞12h。
我这两天每天早中晚都要看一遍群里火箭太太的群待办,看看有没有够12位太太,但却一直卡在11位,大概年底大家事情太多,没有多余的精力,所以火箭太提议活动推迟到大年初四。
但还是没有新的太太报名,我可太着急了,我抓耳挠腮,最后颤颤巍巍地填上了我自己的名字。
终于人数够了,群里一阵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我是这样想的,虽然我没有写同人文的经验,但我在他们身边呀,写日记还能不会?这次是新年联文,那我就把我们跨年的事写成日记就好了呀!
这个办法是可行的诶,而且活动在初四,我也有时间可以润色润色,删改一些不能放出来的情节,我可不能掉马,我还想再群里继续和饭菜制作人老师们聊天呢!
所以,以下将是我身为前方记者发过来的跨年夜报道。
大年三十这天,我们吃完早饭,老陈和老郑就带着我去超市,为今晚的年夜饭采购食材。
我们前一天晚上已经向陈大厨点了菜,老陈列了一个清单,我们只要照着清单上买就好。
“所以......”老陈扒拉着我刚放进购物车里的好几包大白兔奶糖,“我的清单里边什么时候有这些东西了?”
我眨巴眨巴眼睛,“这......”
“过年嘛,她喜欢就让她拿呗。”老郑替我说话了,顺手扔进去两包小米锅巴。
“你们呀......吃年夜饭还是吃零食?”老陈这么说着,但还是把小米锅巴往里放了放。
若是就我一个人拿零食,老陈绝对要说我半天,但是如果老郑也拿了,他立马就会妥协,没错,他对老郑和我的态度,就是这么双标。
我表示多年以来,我已经习惯了。
超市逛了两个多小时,我们仨一人拎着一个大购物袋回家了,我拎着的这袋全是零食。
到家先休息休息,吃完午饭,陈大厨就要开始准备年夜饭了。
虽说年夜饭要丰盛一些,但是我们家就三个人,一人点俩菜,一共就是六个菜,听着吉利,工作量也没那么大,又避免了浪费,一举三得啊。
当然不能光老陈一人忙活,我们俩也在给他打下手。但是我只帮忙洗了几个菜,他俩就让我去客厅呆着了。
我曾经帮老陈切菜切到过手,后来他们再也没让我碰过这些刀具。
我在电视上随便找了个动漫,看了一集后对年夜饭的进度有点好奇,于是探头向厨房张望。
炒锅里正炒着菜,老郑在旁边切着菜,老陈用筷子夹了一块肉,走到他的身后,下巴搁在肩膀上,左手搂住老郑的腰,右手就把肉往老郑嘴里送。
“尝尝咸淡。”
老郑衔住嚼了嚼,“味道尝着正好,不过好像有点没熟。”
“没熟?我尝尝。”老陈的嘴巴凑过去。
哎呦喂,不是我说你,老陈,你想尝的真的是炒肉么?
“干嘛~”老郑轻轻推着老陈的下巴,“孩子在外面呢。”
我赶紧坐正身体,装作对电视上的内容很感兴趣的样子,但是一直用余光观察着厨房里的动向。
老陈回头看了一眼客厅,然后走过去关上了厨房的门。
这,诶,咋......我们不是一家人吗?有什么是我这个宝贝女儿不能看的?
我突然发现,这种平时特别常见的事情,在我嗑上他们俩cp后,心态完全不一样了,以前我就是见怪不怪,现在的我就是,哇他们又发糖了!嗑到了嗑到了!
但是他们现在把门关上了,我看不到后续了,这一部分只好跳过。
不过有一小段对话我倒可以分享一下,我看到老陈关上门,立马蹑手蹑脚的溜过去,趴在门上偷听。
我听见老陈说:“现在她看不到了,咱们继续吧~”
老郑:“......”
啊,老郑没有机会开口说话,属于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好了,这部分真的没啥能记录的了,我们跳到吃饭环节吧。
接个吻都关着门不让我看,现在做好饭了,需要端盘子了,打开门了是吧。
我们把饭菜端上餐桌,摆好位置,照例,老陈的手机先吃。
老陈做饭已经达到了一定的境界,不是为了吃,而是为了享受做饭过程,欣赏自己的劳动成果。
老陈拿出手机,记录起这一刻,“又是一年啦!我和阿晓又真实的幸福的度过了一年,真好!”
这是每年的固定项目,虽然老陈说的话可能不太一样,但意思都是一样的,搞得像是他俩每度过一年都特别来之不易的样子,我不理解,就他俩腻乎这劲儿,不天生就该在一起么。
“别光拍我,拍拍你的菜,还有咱女儿呢。”老郑笑着提醒。
“哦哦,对吼。”
镜头扫过我,我冲着手机挥了挥手。
老陈的手一不小心碰到了闪光灯的开关,我正好看着镜头,强烈的灯光一下子照到了我的眼睛。
“哎呀!”
我惊呼一声,抬手遮住眼睛。
恍惚间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画面中我不是在家里,而是很久没有再回去过的福利院,我和一群孩子坐在饭桌前,院长阿姨说只有好好吃完饭才能去看春晚。
大家开始争分夺秒地扒拉着碗里的米饭,阿姨笑着摇摇头,“别着急,春晚还没开始呢。”
“宝贝?你怎么了宝贝?”老郑担忧的看着我,在我眼前晃了晃手指。
我回过神来,刚才的是什么?我怎么凭空出现了一段不曾有过的记忆?
老陈一脸愧疚,“对不起宝贝!你怎么呆住了?不会是我把你闪瞎了吧?”
“......”我表示无语。
刚才的到底是什么?陌生而又熟悉,磨损的桌角,还有院长阿姨鬓间的白发,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实。
我突然间理解了老陈每年的固定项目的意义。
如果我不曾遇见他们,我就应该会像那样,一直生活在福利院里,直到我可以独立。那么刚才那个画面就是另一种条件下的我所经历的事情。
可能在某天的某时某分某秒,某一个决定分裂出了多种走向,而这些走向又衍生了不同的结果,形成了许多个空间,每一个空间都是不一样的我,刚才我就是跟成千上万个空间的其中一个我短暂互通了一下。
我能拥有现在的生活,真的来之不易。
固定项目结束之后,我从兜里掏出手机,开始打字,我的产粮任务可不能忘。
“宝贝你在干嘛?”老陈问道。
“额,我......”我赶紧调出手机相机,装模作样对着年夜饭拍了张照片,“我也记录一下,老爸做的如此美味的晚饭,是吧。”
“以前也没见你拍过,今年怎么......”老郑一副思考的样子,“该不会是拍了发给谁的?”
“宝贝你不会早恋了吧?”老陈惊讶道,“是不是白雪公主?!”
俩老头开始紧张起来。
我结结实实的翻了个白眼,自从上次看完我们校庆的演出,这俩人夸了一天我跟演白雪公主的文艺委员好配,老郑还一脸兴奋的给我看他相机里的“神仙饭拍”,却在第二天两人统一口径说我俩根本不配,这个学校就没有配得上我的男生!女生也没有!
我好奇为何他们态度180度的大转变,后来想通了,大概是一开始嗑上头了,很快这股劲儿过去之后回归现实,意识到我们还都是初中生,还不到谈感情的时候,要以学业为重。
“什么白雪公主,人家是文艺委员。”我说道。
老陈控诉:“我们还没说他什么呢,就开始维护了呀!”
“没有,”我放下手机,认真的看着他们,“我突然觉得我好幸运啊,我得是多少个命运的交叉口都选对了,才能遇到这世界上最爱我的两个爸爸呢!”
“怎么突然这么嘴甜?”
老陈和老郑笑起来,一先一后的摸了摸我的头。
我举起手机,“我们拍一张合影吧。”
有一种说法是,在一起生活久了,会越长越像,我看着照片上我们一家三口的合照,大概是幸福的人,嘴角上扬的弧度都一样吧。
(现在是20230509,05:25,熬夜补了一点内容,终于让它算是完整了,一桩心事聊了哈哈哈)
『双霖拉郎新春特供』【9:00】和死对头一起转生成笨蛋
在民安和安桥有限的前世印象里,他们是一对同归于尽的怨侣。
再遇见时,彼此只有相恨的记忆。
好消息是,他们继承了前世的美貌。坏消息是,他们没有继承前世的智商。
尽管各自变成了完全不同的人,但随着一次次冤家路窄的相遇,一些相爱记忆开始苏醒……
在民安和安桥有限的前世印象里,他们是一对同归于尽的怨侣。
再遇见时,彼此只有相恨的记忆。
好消息是,他们继承了前世的美貌。坏消息是,他们没有继承前世的智商。
尽管各自变成了完全不同的人,但随着一次次冤家路窄的相遇,一些相爱记忆开始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