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册(三)
第三章 成长里的痛与热
1.
11月到来的时候,天气开始变凉,这是严浩翔最喜欢的季节,凉快,清爽。他喜欢在天黑的时候去打球,不热,蚊子也少。刘耀文知道严浩翔也打球之后,会去严浩翔的班级找他一起写作业,但更多时候,他只是坐在严浩翔前排的位置上玩手机,他是个话痨,严浩翔要学习,他尽量不打扰他。等严浩翔写完,要是有时间打球,他们就去,偶尔刘耀文会自己先去打,等严浩翔下楼找他。
像一个渐渐养成的习惯,刘耀文成了严浩翔的朋友,不是泛泛之交,是可以一起坐着沉默也不会尴尬的朋友。
严浩翔发现,刘耀文是个很接地气的小少爷,在......
第三章 成长里的痛与热
1.
11月到来的时候,天气开始变凉,这是严浩翔最喜欢的季节,凉快,清爽。他喜欢在天黑的时候去打球,不热,蚊子也少。刘耀文知道严浩翔也打球之后,会去严浩翔的班级找他一起写作业,但更多时候,他只是坐在严浩翔前排的位置上玩手机,他是个话痨,严浩翔要学习,他尽量不打扰他。等严浩翔写完,要是有时间打球,他们就去,偶尔刘耀文会自己先去打,等严浩翔下楼找他。
像一个渐渐养成的习惯,刘耀文成了严浩翔的朋友,不是泛泛之交,是可以一起坐着沉默也不会尴尬的朋友。
严浩翔发现,刘耀文是个很接地气的小少爷,在刘耀文刚来的那段时间,他听说了很多关于他家境的消息,但是在相处的过程中,他知道刘耀文不挑食,喜欢所有的街边摊,在班级大扫除的时候会去做脏累的活,他和大家相处的很好,所有的交往都是真心实意的,没有所谓的讨好或偏见。这是严浩翔观察到的一些生活的细枝末节,更多的东西,他其实也没有机会接触。
刘耀文很帅,是青春期里那种让人不是很敢接近的存在。但是他鲜活啊,每个班都需要一个看起来不那么乖,但是又很讨大家喜欢的孩子,他会讲大家不敢讲的话,做大家不敢的事儿,比如此刻,“老师,您布置的作业太多了,是其他老师的三倍,写不完呀”既然有人开了头,大家也敢说话,于是在全班同学的努力下,数学周末少了一张卷子,这是巨大的让步。
严浩翔想过要为他撑一把伞,但是自从那晚突然的吐露心声后,刘耀文再没有讲过相关的事儿,他很快乐,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小孩。会在走廊和同学勾肩搭背,会欠欠得摆着自以为特别帅的姿势,会偶尔逃一下自习,也会在班长控制不住自习纪律的时候来一句“自习了啊。”
大家很服他,这还要从他刚转来不久说起,那会儿大家和他还不算太熟。2楼的女厕所在走廊最右边拐弯的地方,紧挨着的10班有几个男生,喜欢在女生路过的时候对着女生吹口哨,这对女孩儿们来说是一件极其不舒服的事情,在那个时期,很多女孩儿喜欢把自己藏起来,不被人关注能给自己安全感。
刘耀文下课趴在走廊的围墙上醒脑子,看到斜对面几个男生笑得得意,拦住一个女孩儿的去路,女孩儿脸色涨红,转身往回走,但是被身后的男生扯住了肩带。下一秒,男生挨了一拳,身边的朋友懵了一秒,随即跟着一起围了上去,场面没有失控,刘耀文只一个侧身就握住了那同伴的手,让他无法动弹,“放学再打,随你们几个人来。高一六班,刘耀文。”
因为发生和结束得都很快,并没有闹到老师那里,但是和刘耀文一起趴在围墙上的同班同学都目睹了全过程,他们后知后觉有些惭愧的同时,觉得刘耀文帅呆了。那几个男孩儿高、壮,军训的时候就喜欢和老师教官作对。他们不知道那天刘耀文是什么时候走的,最后一节自习上到一半说去上个厕所,人就没有回来,他们原本和刘耀文说了,一起去,只知道第二天,刘耀文毫发无伤地坐在位置上睡觉,而10班那几个孩子却挂了彩,好几天下课没在过道上溜。班里的男生怪了他几句不够兄弟之后围着让他讲过程,他歪着嘴角,“文哥,从不回顾自己的光辉战绩。”
刘耀文在第二天,收到了那个女生给他买的早餐,这才知道,这是自己班里的同学。
2.
晚上严浩翔写完题,用手肘碰了碰趴在高潜位置上的刘耀文,“走,打球。”刘耀文却在推脱,严浩翔也没再多问,旁边的人却还在眼巴巴地望着他,严浩翔无语,随即配合,“怎么了呢,怎么不想打球呢,是饿了,还是哪里不舒服呀,小朋友。”
小朋友配合“呜呜,昨天打架,被踢到肚子了,肚子难受。”
“我去,我看看,青了没。”严浩翔掀起刘耀文的衣服,将刘耀文用手捂住的地方露出来。眉头皱了皱,“青了,去医院,看看里面。”说着就把人往外推,“哎,不用不用,我就说着玩儿的,就扯着的时候痛,其他时候没有感觉的,不用。”
“不行,这里出了问题最看不出来了,必须去。”
严浩翔记得小时候隔壁院子一个喜欢往他们哪里跑的小孩,不知道在哪一天再也没有出现过。
那个男孩的爸爸喝醉了打老婆打孩子,那里的小孩儿都怕他爸,顺带不敢和他玩儿,那是最需要伙伴的时候了,所以他会尝试着去其他院子玩,他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这个院子里有个愿意和他玩儿的人,而且这个人还会帮他“教训”他的爸爸。
严浩翔亲眼见过男孩的父亲以一个站不稳的姿态执着去踢地上的小人,那是他的儿子,但是此刻,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一只发了疯红着眼的恶犬,严浩翔冲上去,挥舞着他小小的拳头,这对一个大人来说并没有什么杀伤力,最后,脑子反应过来,严浩翔用很大的力气,推了他一把,然后拉着已经站起来的男孩儿往小区外跑。他捂着肚子,在严浩翔问他痛不痛的时候说,“还好,只是扯着有点儿痛。”他们没有想更多,严浩翔满脑子都是下次他爸又打他怎么办。男孩儿告诉他,“等爸爸酒醒了就好了,爸爸不喝醉的时候对我可好了。”
爷爷告诉他,那个男孩儿胃内出血,因为没有及时发现,送去医院的时候来不及了。那是他第一次直面死亡,很怕,很难忘。还有些更复杂的东西,他理不清。
3.
收拾着往外走的时候,严浩翔问要不要告诉刘耀文的父母,得到的回答是否定,等到坐上出租的时候,严浩翔才想起来问他怎么回事儿,刘耀文将事情简单讲了一下。
“以后要打也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算了,打起来哪顾得上这些。只能别打。”教育完后严浩翔笑了笑,开玩笑说“不怕啊?他们可是你们高一的校霸。”
“怕个鬼。”
“行,小朋友牛,点个赞。”他朝刘耀文竖了大拇指。
又想起那个已经在记忆里模糊的小男孩儿,他拽着严浩翔的衣角,“你刚刚不怕吗。”
“不怕。”在男孩儿的另一边,严浩翔垂着的手,还握着拳头,仔细看,在抖。“你也别怕,下次我还揍他。”
4.
做完检查,已经11点多了,“翔哥,太晚了,可以去你家睡吗?”
即使不想回家,刘耀文也可以选择去住酒店,如果他不想麻烦人的话。
“要尊重爱护每一个女孩子,因为她们和妈妈一样,会因为你的保护而高兴。”“可以依赖亲近的朋友,可以麻烦他们一些小事儿,这样在他们需要你的时候会更容易开口,这样一来一往,你们就能绑在一起,你就可以给他更多的关心。”“对你好的人,关心你,紧张你的人,要好好爱他们。”
他的妈妈是最温柔最有温度的人,她教他如何去爱。
对你好的人,关心你,紧张你的人,要好好爱他们。
“不麻烦吧,翔哥。”
卫聂A B O
24.爪牙
“你一直在观察我?”盖聂虽然面上平静,但目光中已经有了隐隐怒意。
“不只是我,那个少年也一直在看你,从他的眼睛来看似乎也很漂亮...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白亦非一脸玩味地看着盖聂说。
“卫庄。”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二人之间的对话。卫庄径直走到盖聂身前,挡在他的前面,目光直视白亦非,大大方方任由他打量。
“哦~原来是七绝堂的老大,没想到还是个少年,你只身到这来,是不要命了?”白亦非语气陡然加重,威胁之味很明显。
“留下我的命你还没有这个本事,况且,我不是只身前来。”卫庄语气略有挑衅。
“你说他,”白亦非用手指了指盖聂,“不要忘了,你现在可是这里的拳手。吃里爬......
24.爪牙
“你一直在观察我?”盖聂虽然面上平静,但目光中已经有了隐隐怒意。
“不只是我,那个少年也一直在看你,从他的眼睛来看似乎也很漂亮...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白亦非一脸玩味地看着盖聂说。
“卫庄。”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二人之间的对话。卫庄径直走到盖聂身前,挡在他的前面,目光直视白亦非,大大方方任由他打量。
“哦~原来是七绝堂的老大,没想到还是个少年,你只身到这来,是不要命了?”白亦非语气陡然加重,威胁之味很明显。
“留下我的命你还没有这个本事,况且,我不是只身前来。”卫庄语气略有挑衅。
“你说他,”白亦非用手指了指盖聂,“不要忘了,你现在可是这里的拳手。吃里爬外,你也一样走不出这里。”
“吃里扒外?”盖聂皱了皱眉,进入了一番深入思考,实在不明白对方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来的,“我只是来挣钱的。”
“跟他一伙可拿不到钱。”
“无所谓,我不要了。”盖聂爽快应到。
“不要了?你当这是什么地方。”
“不是不要,算是赔给你的。”卫庄玩味地看着白亦非说。
“这话怎么说?”白亦非问。
“我的意思是,夜幕拳击场今夜就会消失。”
“凭什么?就凭你们两个,你好大的口气。来人。”
话一落地,层层黑衣保镖就围了上来,将他们围的水泄不通。
“现在求饶,把盖聂留下,说不定我还可以饶……你!!!”
“作为一个爪牙,你的废话太多了。”卫庄一脚踢向对方腹脏,对方堪堪狼狈躲过。
“还愣着干嘛,给我打。”
桦树白
轻轻的晚风吹过了,不要惊扰了我的蝴蝶,青青的白桦树,淡淡的阴凉
半夜,睡不着的我百无聊赖的瘫在床上翻来覆去,看着电子闹钟里一闪一闪逝去的数字,墙上的海报在闹钟光照的反射下显得有些渗人,想到这个念头的我不禁笑了笑,如果是她的话,会被吓到的吧,我抱紧被我蜷成长条的被子闭上眼,里面有她的味道,那种她的体液与我交融的感觉,脑子像在抽搐,疼痛还是晕眩已经难以分清,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陷入沉沉的梦,真想在她离开前多留下点她的痕迹,梦里是那片温暖的阴凉处。
再醒时又是六点,可惜我已经不用上学了,有时候突然会感觉当个精神病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得到的好处例如长假,我拿起手机习惯性的和小桦道早安,秒回。...
轻轻的晚风吹过了,不要惊扰了我的蝴蝶,青青的白桦树,淡淡的阴凉
半夜,睡不着的我百无聊赖的瘫在床上翻来覆去,看着电子闹钟里一闪一闪逝去的数字,墙上的海报在闹钟光照的反射下显得有些渗人,想到这个念头的我不禁笑了笑,如果是她的话,会被吓到的吧,我抱紧被我蜷成长条的被子闭上眼,里面有她的味道,那种她的体液与我交融的感觉,脑子像在抽搐,疼痛还是晕眩已经难以分清,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陷入沉沉的梦,真想在她离开前多留下点她的痕迹,梦里是那片温暖的阴凉处。
再醒时又是六点,可惜我已经不用上学了,有时候突然会感觉当个精神病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得到的好处例如长假,我拿起手机习惯性的和小桦道早安,秒回。。。她果然没睡,又是一个通宵,不知道她这样还能身体撑多久……
卫聂A B O
23.不速之客
“砰”的一声,盖聂一拳打在对方的心脏处,这一拳他用了八成力道,对方的脸色一瞬间灰败下去,紧捂着自己的心口处并应声倒地。
“好啊好啊,赢了…赢了…哈哈哈…”在沉寂了十几秒钟后,下面观众席顿时沸腾起来,赢了的欢呼声、输了的唾骂声还有单纯热血兴奋的尖叫声此起彼伏。盖聂在一片人声鼎沸中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眼睛,这双眼睛二十分钟前明明很认真地对他说会在原地等他,现在却出现在这里。不过他却很开心,心......
23.不速之客
“砰”的一声,盖聂一拳打在对方的心脏处,这一拳他用了八成力道,对方的脸色一瞬间灰败下去,紧捂着自己的心口处并应声倒地。
“好啊好啊,赢了…赢了…哈哈哈…”在沉寂了十几秒钟后,下面观众席顿时沸腾起来,赢了的欢呼声、输了的唾骂声还有单纯热血兴奋的尖叫声此起彼伏。盖聂在一片人声鼎沸中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眼睛,这双眼睛二十分钟前明明很认真地对他说会在原地等他,现在却出现在这里。不过他却很开心,心跳的非常快,盖聂现在非常想要抱抱对方告诉他自己赢了。于是在裁判上来宣布结果后他就立刻从台上跳了下去,直奔后台。
到了后台,盖聂走向自己房间换好衣服后准备出来,却被不速之客堵在了门口。“今天打的不错。”白亦非依在门边笑着说。
“谢谢。”
“这么着急,有要紧事?”
“嗯。”
“什么事这么急,坐下吃个饭慢慢聊,说不定我可以帮到你。”对方语气轻佻,缓缓诱惑道。
“不必。”
“你对谁话都这么少吗?”
“还有事吗?没事我先走了。”盖聂不想再说闲话,径直想要越过对方。
正走到对方旁边的时候,白亦非却伸手想抓住自己的肩膀,盖聂感受到对方的动作,瞬间出手扣住白亦非的手腕,向后一拧,顺势把他推远。
“嘶…反应挺快。”白亦非被这样对待也不恼,反而继续笑着夸奖道。
“你想干什么?”盖聂看着对方平静地问。
“我想你以后跟着我。”
“我不跟任何人。”盖聂冷冷地回答,语气已经有些生硬。
“是吗,包括在台下看你的那个人。”
喧嚣的打闹声停歇,昏黄的灯光中,充满侵略性的信息素如洪水般倾泻而下,那凌冽的属于顶级Alpha的古木气息在空气中放肆蔓延,那平时静谧的淡淡乌木香在这一刻仿佛大火焚烧过的参天古树被露水打湿后,又泛着苦涩又叫人有些沉迷的气味,渗透进这这片领地的每一寸角落,
同样是Alpha的呈旭被这种信息素折磨的腺体疼痛欲裂,但霍司临仅仅是站在远处,虽然在失控的边缘,但还是有意识的,
那人原本金色的双瞳在此刻仿佛发着光,像一只巨蟒紧紧盯着自己的猎物,而下一刻就要缠上去把他蚕食干净,那骨骼分明带着青筋的手攥紧,似是在尽力克服自己的欲望,尽管如此,易感期里的Alpha还是克制不住一步步向眼前那人走去。
呈旭看......
喧嚣的打闹声停歇,昏黄的灯光中,充满侵略性的信息素如洪水般倾泻而下,那凌冽的属于顶级Alpha的古木气息在空气中放肆蔓延,那平时静谧的淡淡乌木香在这一刻仿佛大火焚烧过的参天古树被露水打湿后,又泛着苦涩又叫人有些沉迷的气味,渗透进这这片领地的每一寸角落,
同样是Alpha的呈旭被这种信息素折磨的腺体疼痛欲裂,但霍司临仅仅是站在远处,虽然在失控的边缘,但还是有意识的,
那人原本金色的双瞳在此刻仿佛发着光,像一只巨蟒紧紧盯着自己的猎物,而下一刻就要缠上去把他蚕食干净,那骨骼分明带着青筋的手攥紧,似是在尽力克服自己的欲望,尽管如此,易感期里的Alpha还是克制不住一步步向眼前那人走去。
呈旭看着在发疯边缘的霍司临本能的想逃,他也是Alpha,他再清楚不过,霍司临看他的目光自易感期到来时便不再是一个Alpha对另一个Alpha 的目光,而是一个Alpha对一个Omega的,这一刻霍司临的心思昭然若揭,可呈旭的双腿却定在原地,他努力克服、自己的天性,接受他如利刃般扎进自己腺体的信息素,渴望这个心中没有自己的男人能在天性的驱使下拥抱他,
即使他知道,当易感期结束后霍司临跟他平稳的关系会瞬间崩塌,可他不在乎了,与其一生都跟他平行,不如这一刻相交的温存,即使他们越行越远,他至少在某一刻拥有过他。
“呈旭,这次怎么不走了。”
霍司临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低低的声音带着磁性,有隐忍的意味,他泛红的眼里竟闪着泪光,呈旭看着他的样子,突然想起他如今虽然是锦城无人不知的霍少爷,却也是个刚二十岁的学生,倘若这一路以来有人始终陪着他,他是否不会成为现在的样子,
呈旭背过去的拿着抑制剂注射器的手猛地一用力,玻璃很容易就碎裂了,透明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流下。
“是我不称职,抑制剂损坏,我会负责。”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比你清楚。”
话音未落,那股信息素扑面而来,沉重的乌木仿若坍塌在火海中,一瞬间理智崩塌,霍司临猛地将他压在身下,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呈旭的腺体在强烈的信息素压制下发出剧痛,他紧抿着唇,闷哼了声,
霍司临倏地停下了动作,他双目通红,额上青筋浮现,明明在天性的驱使下到达了极限,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滴在了呈旭脸上,他刚想开口,却见霍司临俯下身,他下意识闭上眼,只感觉那人压着能致死的信息素,只轻轻地,像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轻轻地,吻上他的唇,
这几乎算不上一个吻,霍司临淡淡地磨蹭着他的嘴角,像是讨好般的撒娇,又像是在安慰呈旭,身下的男人再也忍不住,泪水顺着脸侧滑进了鬓角,他不再顾忌拦在他们之间的一切,肆无忌惮地拥抱他,仿佛跟那些恩怨再没了干系,只是一对许久未见的恋人。
接下来霍司临就彻底失控了,他不再能控制自己,不能抑制信息素让自己不伤害呈旭,呈旭很快就后悔了,比他想的要疼多了,身体也好,腺体也好,都违反了造物主的规律,付出的代价让呈旭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最开始的那份温存消失不见,在霍司临如猛兽般的进攻中,呈旭只靠着那份爱意撑着他不昏死过去,
可到后来他还是脱了力,朦胧间他想起了少年时,他第一次见到霍司临,那时他十五岁,拖着瘦弱的少年的身躯,拿着不知道从哪摸到的扳手,那扳手看上去锈迹斑斑全是血污,那少年也是,他就站在被打的头破血流,倒的横七竖八的劣质Alpha中间,
一只眼睛被打的青紫,汩汩流血,还在撑着身体,像个野兽的幼崽,警惕地看着呈旭,
那那眼神让呈旭想起了霍盛樵的那句话,
“即使有血缘关系,也需要认可才能成为我的继承人。”
霍司临的确是稀少的优质Alpha,基因强大,信息素凶悍,头脑聪明,领导能力也强,做霍盛樵的继承人是天经地义,可从始至终也没人问过霍司临是否愿意,是否愿意陷入这场旋涡里,
如果能从来一次,他宁愿违背霍盛樵的遗愿,他想着,在翻涌的信息素海洋里近乎窒息,最终昏死了过去。
纪念册(二)
第二章 给你一颗糖
1.
这是严浩翔第一次在这个点和人一起出校门。
这一小段时间里,严浩翔知道,刘耀文今天下午刚转来学校,如果按照正常高一开学,他其实应该来学校3周了,因为高一会提前开学两周军训,这是他们三年唯一的宿舍生活,也是同学们相互熟悉的最好时机。
但是刘耀文来晚了。他并不内向,只要他想,他可以很快和同学打成一片,只是今早刚和他爸吵了一架,小孩子脾气上来的快,也爱和自己赌气,所以一下午下了课就趴在桌子上睡觉。除了和同桌说了几句外,别人也没有机会和他讲。
“你是我今天说过最多话的人,我请你喝可乐吧!”
刘...
第二章 给你一颗糖
1.
这是严浩翔第一次在这个点和人一起出校门。
这一小段时间里,严浩翔知道,刘耀文今天下午刚转来学校,如果按照正常高一开学,他其实应该来学校3周了,因为高一会提前开学两周军训,这是他们三年唯一的宿舍生活,也是同学们相互熟悉的最好时机。
但是刘耀文来晚了。他并不内向,只要他想,他可以很快和同学打成一片,只是今早刚和他爸吵了一架,小孩子脾气上来的快,也爱和自己赌气,所以一下午下了课就趴在桌子上睡觉。除了和同桌说了几句外,别人也没有机会和他讲。
“你是我今天说过最多话的人,我请你喝可乐吧!”
刘耀文早上的烦躁已经散去,他想讲话,想讲很多的话。
“我一会儿骑车,不好拿,不用客气。”
刘耀文其实还想叫着严浩翔一起去吃个饭,他现在都快饿晕过去了,之前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被严浩翔喊出来后发觉自己还没吃饭。但是时间已经有些晚了,回去晚了严浩翔爸妈应该会骂他。
“那我明天请你喝,就当咱们交个朋友。”
“那明天见,朋友。”
2.
严浩翔已经忘记了昨晚刘耀文说要请他喝可乐的事儿了,直到大课间休息的时候,一声清脆的“翔哥”打断了正在给同学讲题的严浩翔,刘耀文站在门口,朝他挥了挥手里的可乐。
“你们班好难找啊,还好我记起你昨晚说出教室看到我们班没关灯。”
严浩翔接过他手里的可乐,“那要我夸你一句聪明吗?”
“那倒不用,我聪明着呢,我自己知道。”
两人随便聊了两句,刘耀文就走了。严浩翔回去继续给同学讲题。
高潜回来的时候,拿过严浩翔的桌上的可乐,猛地灌了一口,“说,又是哪个小姑娘给你买的。”然后后知后觉,“卧槽,你竟然喝了,我刚开的时候已经打开过了。”严浩翔向来不多理他,“快,速速招来,是谁,能让你喝她买的水。”
“昨天认识的一个学弟买的,你喜欢给你喝咯。”
高潜还想多问些什么,但响起的铃声打断了他。
高潜,是除张真源之外和严浩翔最亲密的人,他们初中就是同桌,是和张真源一样,吃过严浩翔爷爷做的饭的朋友,这人看着咋咋呼呼,但也有心细的时候,他也懂严浩翔,他在的时候严浩翔不用当活跃气氛的人,只要顺着他捧捧场就行。他们很有缘,考上了一个高中,还分在了一个班。开学的时候高潜主动去找了老师要和严浩翔当同桌。
作为严浩翔的好朋友,他觉得自己要肩负起帮严浩翔应付各种情书和礼物的责任。做他的同桌是第一步。
严浩翔从小通透,不愿意麻烦人,张真源和高潜是他愿意麻烦的少数人之二。
3.
在接下来的几天,严浩翔偶尔能在走出教学楼的时候碰上刘耀文,两人其实也没有太熟,但刘耀文很能聊,加上下楼和取车,这接近300米的距离,他们会一直聊。虽然不是天天都能碰上,但是渐渐熟了一些。
“翔哥,你每天都晚走吗?”
“差不多。”
“那你明天走的时候能叫一下我吗,明天周五。”
本来也就一件小事儿,严浩翔应了下来,出校门的时候刘耀文要请严浩翔吃点儿东西,严浩翔想要拒绝,但是他听到了刘耀文肚子的叫声,于是不动神色答应了。刘耀文吃饭很猛,像个吃到想吃的东西的小孩儿,不过他本身就是一个小孩,只是长得快,和严浩翔基本一样高。吃完后,刘耀文像是回过神来,发现严浩翔没怎么吃。“你不饿吗,下午没吃饭哎。”
“我吃了呀。”
“下午食堂又不开门,你去哪儿吃,吃小卖部?面包牛奶吃的下去?”
“不,我出来吃,吃完在回去。”
“对哎!我怎么没想到。”
严浩翔会在放学的时候去校门口吃个饭,然后回教室,有时候高潜会陪他吃,吃完高潜回家,他回教室。
4.
吃完后,刘耀文说随便逛逛,消消食儿,虽然已经10点了,但是刚吃了饭,于是严浩翔说“那我带你逛逛吧。”
“也行,不过我没告诉过你,我家就是这儿的,我只是初中的时候跟我爸在外面读书而已,现在我爸又调回来了。我就跟着回来”
“那看来应该是你带我逛。”
但是想着明天还有课,刘耀文说往你家的方向走吧,我到时候打车回去。于是他们将车停在了校门口,往严浩翔家的方向游荡。
严浩翔发现刘耀文是个特别有意思的小孩儿,他们只见过一面,但是刘耀文会在第二天,拿着可乐叫着哥来你的班级找你,就像现在,他会特别真诚地跟你讲他的事。
“我妈妈去世了,我爸前不久带回来一个阿姨,我妈妈才走了不到两年,我觉得他怎么能这么快忘记呢。所以我不是很想回家。”
“我要不就在学校待到很晚回去,要不就和现在的同学约着去网吧。我不是对那个阿姨有意见,我就是觉得我爸,他怎么能这样呢,”
“虽然我对那个阿姨没有什么意见,但是她住进我妈妈以前住的房间了啊,我很别扭你知道吗。”
“对不起啊,你怎么可能知道。你别管我,就当听故事,不用讲话。”
他一股脑地将这些在严浩翔看来应该和好朋友讲地话讲给严浩翔,没有任何的停顿,说他真诚,因为他愿意将自己的想法、烦恼剖析给你,但是却不要你也用你的秘密去交换,他只是讲给你听而已。
严浩翔其实不喜欢这样直接的人,他喜欢有些事情不说破,喜欢有分寸感的交往。他能礼貌的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不拒绝你,比如陪你吃个饭,但是有些区域,不能碰。
“我有点儿想我妈。”
但是他又能毫无防备的敲击在你的心上。
严浩翔是个共情力很强的人。或许因为小时候淋过雨,所以在遇到的时候,他会想给刘耀文撑一把伞,就像当初爷爷给他撑的伞一样。
他也很想他的妈妈,但是至少,某一天他或许能再见到他的妈妈,而刘耀文可能只能在梦里见。
严浩翔的父母离婚了,妈妈走得决绝,从此和他们断了联系。是在某一天放学回家后,他发现妈妈的东西都不在了,没有任何痕迹,他哭闹了一晚,然后就接受了现实。
在那之后,他每天走时会往对面的楼层望望,要是开着灯,他会叫刘耀文一起走,他们加上了微信,如果刘耀文发微信告诉他说今天晚点儿回家的话,严浩翔还会叫上他一起吃饭。
严浩翔最近会时不时想起小时候在妈妈本子上看到的话。
因为这个世界很苦,所以我们要一起找糖吃。
脑中曲(预告)
在脑中世界进行的战斗
未来世界,人的脑部得到开发,出现了一种新的对战方式“脑中曲”全称“脑海中的幻想曲”你以为是比拼音乐?不是哦,是以摧毁目标或看尽对方为目的的战斗哦。
比赛双方展开自己的脑中领域,与对方相融,双方便会来到真正的比赛场地,在那里,你的精神世界将会完完全全的展现在对方眼前,自然,对方的脑海也会完完整整的出现在你的眼前,在那里,你可以任意发挥自己的想象,什么魔法、仙术、剑道、法阵……只要你能想到,都可以在那里实现。
每个人的脑中世界各有不同,很少有人有一模一样的脑中世界,与不同的人对战,就能体验不同的世界。
不过离开脑中世界的办法只有摧毁对方的精神体。......
在脑中世界进行的战斗
未来世界,人的脑部得到开发,出现了一种新的对战方式“脑中曲”全称“脑海中的幻想曲”你以为是比拼音乐?不是哦,是以摧毁目标或看尽对方为目的的战斗哦。
比赛双方展开自己的脑中领域,与对方相融,双方便会来到真正的比赛场地,在那里,你的精神世界将会完完全全的展现在对方眼前,自然,对方的脑海也会完完整整的出现在你的眼前,在那里,你可以任意发挥自己的想象,什么魔法、仙术、剑道、法阵……只要你能想到,都可以在那里实现。
每个人的脑中世界各有不同,很少有人有一模一样的脑中世界,与不同的人对战,就能体验不同的世界。
不过离开脑中世界的办法只有摧毁对方的精神体。
什么是精神体?就是对战双方进入脑中世界的形态,对战会通过直播的方式被外界看见,自然,如果对战双方不想让别人看到直播便会关闭,我们可是很人性化的。
精神体摧毁了对身体有危害吗?放心,精神体被摧毁上百次身体都不会有问题。
精神体被摧毁对精神有影响吗?有一点的,不过一两次没什么变化,只是如果被摧毁的次数多了的话……就会变成傻子,这应该也是一个慢慢走向灭亡的过程吧,但是那又怎么样,被摧毁这么多次,说明他想象力不行,而想象力行不行跟智商好不好有直接关系,你智力不好,反正也是一辈子劳动的命,少了思考的时间不更好嘛。变成了傻子就去干活,你身体又没出事,我们这里还需要很多的劳动力呢,都去进行脑中对战了,自然需要许多任劳任怨的人类为社会提供动力了,这是对于他们最好的结局。
这个世界多好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归宿。
“脑中曲”只有两个人或多个人才能开启,反正你一个人想开是不可能的。
那么,一起来开创你的想象吧!
卫聂A B O
22.拳风
盖聂走后,卫庄在原地观察了一会儿,最后将目光定到那片血迹上。突然,卫庄脚步一转,向盖聂刚刚离开的方向跟去,乖乖留在原地等人实在不是他的风格。随着一阵阵疯狂的呐喊与尖叫,卫庄走到了前台,空气里中混杂着浓重的信息素,让人有些透不过气。他松了松领口,单手撑地,从旁边高台一跃而下,绕到被观众席围在中间的擂台旁。他能感受到有很多人的目光在打量自己,还有几杯酒递到眼前,卫庄一概不理,抬手挡了,从兜里拿出口罩遮住自己的半张脸,然后静静地走到一个角落旁。......
22.拳风
盖聂走后,卫庄在原地观察了一会儿,最后将目光定到那片血迹上。突然,卫庄脚步一转,向盖聂刚刚离开的方向跟去,乖乖留在原地等人实在不是他的风格。随着一阵阵疯狂的呐喊与尖叫,卫庄走到了前台,空气里中混杂着浓重的信息素,让人有些透不过气。他松了松领口,单手撑地,从旁边高台一跃而下,绕到被观众席围在中间的擂台旁。他能感受到有很多人的目光在打量自己,还有几杯酒递到眼前,卫庄一概不理,抬手挡了,从兜里拿出口罩遮住自己的半张脸,然后静静地走到一个角落旁。
台上拳风阵阵,盖聂应付着对方的招式,骨头与骨头之间碰撞的声音很大,听的底下的人一阵惊叫。对方好像不要命一般,盖聂一拳拳挥在他的胸口上震的自己手都麻了,对方的攻击却没有一点停顿。一般而言普通的药物不会有这么大药效,这种程度的药效,真是不要命了。这种拳场,一般打的越狠,留的血越多,下面的看客会越激动,下注越猛,获得的赏金也更多,盖聂知道有的拳手一般会提前吃点药让自己对疼痛不再那么敏感,但今天显然不是这么简单,这是在玩命儿呀。“得速战速决”盖聂这样想到。
“啧,都被人逼得快没力气了,还不肯攻击对方要害,还有,他都趴下了你还等他起来,干嘛呀这是玩儿呢。师哥呀师哥,你真是…”卫庄看着台上的赛况,心里默默吐槽。二楼沙发上坐着的一个人这是突然站了起来,隔着层层烟雾,卫庄认出了他——白亦非。照理说这种程度的比赛还不至于让他过来,看着对方盯着擂台的玩味表情,卫庄慢慢皱起眉头。
【强盛】___欲
⛔️慎入、不喜勿入
⚠️abo世界观 私设 双a设定。 全文6k+
‼️第一次写abo题材,以前有看过一些其他作者的abo作品但并不是很多,在写这篇文之前有尽量去进一步的了解了一下,只是不太确定理解的对不对,网上有的观点不一致,所以如果文中出现了什么错误我提前和大家说声对不起,并且欢迎在评论区留言指点~(勿喷)
高启盛正在别墅客厅看书,突然大门被使劲地打开,吓了他一跳。
高启强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门也没关就往二楼走去。
高启盛探过头看了看,“哥?”看对方并没有...
⛔️慎入、不喜勿入
⚠️abo世界观 私设 双a设定。 全文6k+
‼️第一次写abo题材,以前有看过一些其他作者的abo作品但并不是很多,在写这篇文之前有尽量去进一步的了解了一下,只是不太确定理解的对不对,网上有的观点不一致,所以如果文中出现了什么错误我提前和大家说声对不起,并且欢迎在评论区留言指点~(勿喷)
高启盛正在别墅客厅看书,突然大门被使劲地打开,吓了他一跳。
高启强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门也没关就往二楼走去。
高启盛探过头看了看,“哥?”看对方并没有回应就将书合了起来放到了一旁,随后有些担忧的前去查看。
而高启强已经走到了自己房间,在洗手台前用冷水洗了把脸,他抬起头看着镜中的自己,………
“哥?”高启盛敲了敲门,房间内久久没有动静,他轻轻的推开门,“哥?……我进来了……”
———过程afd———
“哥!不能再继续了…… ………”
…………
“好的,听阿盛的”高启强看着高启盛走进🛀的背影,………,闭上了眼睛,嘴角却不自觉的勾了起来。
第二天高启盛开车去了白金瀚,他一定要弄明白哥哥前一晚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
“哥?你……”高启盛惊讶的看着门前的人。
…………
………“阿盛,跟我过来”
…………
………,低声的😮💨声也逐渐变得越来越明显。
【绯烟|文严文】①
“你他妈生来就不比别人精贵,少在这端你的大少爷架子!”
男人操起肥肉横生的手臂,往少年脸上抡去。
少年向后撤去,堪堪躲过男人的拳头,身后两个和他年龄相仿的男生试图钳住他的手臂,都被他躲过。
“两个没用的东西!”男人嫌恶的啐了口唾沫,“叫的人呢?”
“狗哥的人马上就到了……”
“哼,你他妈今天必须交代在这!”男人推搡开那两个碍事的男生,气势汹汹地走向被逼无路的少年,少年阴沉着脸,冷漠地盯着眼前的男人,两人距离两步之余,少年抡起书包砸向男人,男人用小臂挡住,攥紧了拳头正要发作......
“你他妈生来就不比别人精贵,少在这端你的大少爷架子!”
男人操起肥肉横生的手臂,往少年脸上抡去。
少年向后撤去,堪堪躲过男人的拳头,身后两个和他年龄相仿的男生试图钳住他的手臂,都被他躲过。
“两个没用的东西!”男人嫌恶的啐了口唾沫,“叫的人呢?”
“狗哥的人马上就到了……”
“哼,你他妈今天必须交代在这!”男人推搡开那两个碍事的男生,气势汹汹地走向被逼无路的少年,少年阴沉着脸,冷漠地盯着眼前的男人,两人距离两步之余,少年抡起书包砸向男人,男人用小臂挡住,攥紧了拳头正要发作,还来不及反应,少年的拳头就已经布天盖地地砸在男人的脸上。
男人的惨叫声回荡在巷子里,一霎时,整张脸血肉模糊……
男人倒在血泊里,发出惨烈的嘶吼,身后的男生被这一幕吓坏了,一脸震惊地望着眼前的少年,少年略显苍白的脸上残留着几滴血滴,只是冷漠地瞧了一眼地上的男人,好像地上的是一堆垃圾,又抬眸看着两个无措的男生,眼神中的杀戮吓得两个人直哆嗦。
拳刺在身侧淌着血,不过在入秋后略显干燥的空气中很快凝固,少年捡起地上的书包,斜挎在肩上。
男人痛苦的呜咽声断断续续,一声堪比一声小,殆尽之时……
“他们在这!”
陆续靠拢的脚步声打破了巷子的宁静。麻雀逃窜般地飞离巷口的银杏,路边的土狗警惕地对着人群叫唤,一时间狭窄的巷子围满了十几个精壮的男人。
花臂的光头男走在人群的最前头,他叼着烟头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眼前的少年,少年与其对视,目光平静得像看一潭死水。
地上的男人看到同伙来了,发了疯似的嚎叫:“狗哥你可算来了,你得替弟弟讨回公道啊!”
光头男命人将地上的男人搀扶起,走近掐住男人的下巴。
“啧啧啧,下狠手啊……送去医院。”
处理完下属,光头男转头看向少年。
“你老子是个怂逼,没想到生出了一个狠角色的崽。”
“我今天心情好,但你的确伤了我的人。”
男人盯着少年的脸,试图在他的脸上察觉出一些情绪。
“不要你的命,高低也得废你一条腿。”
少年平静的眼神中似乎有了一些波澜,不是恐惧,也不是憎恶,而是桀骜不恭的戏谑……
他勾起嘴角看着男人,轻蔑而又讽刺的语气说道:
“你大可以试试。”
光头男没有生气反而向下属夸赞少年勇气可嘉,他笑得眼尾纹抽搐才命身边的人上前教训眼前这个出言不逊的少年。
不难看出少年以前是练过的,再加上拳刺的辅助,刚上前的两人很快被干翻在地上。
光头男继续使唤下属上前进行搏斗,但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一刻钟过去,少年已经损耗了大半体力,他额心淌下的汗水浇湿了眼睑,不断从拳刺上流下的血水汇聚在地上形成了一摊血腥的沼泽,他望着眼前的光头男,意下也猜到对方想损耗自己的体力,他用袖口抹去脸上的汗,一个箭步上前……
光头男是早有准备的,他转身让自己身后的壮汉应付少年。壮汉比少年高出一个头,一身的腱子肉,他没有进攻,很轻松就抵御了少年的攻击,再加上少年体力不支,很快就被壮汉拎住了衣领。
他将少年扔向一旁废弃的木榻椅子,椅子被砸的稀碎。
壮汉又上前,嘴里说着下流的话,似乎想激起少年的奋力反抗。
不料少年朝他脸上啐了口唾沫,还咒骂了句: “傻逼。”
壮汉被完全激怒了,抡拳砸在少年的脸上,对方等他缓过神来,朝少年肚子上又是一记勾拳。
少年直接被打倒在地,他吐了口血沫,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壮汉。
“你就这点本事?”
壮汉已经完全失去理智,抓起少年衣领正要发作。
“哐当”一声,接下来是死寂般地沉默。
殷红的血液顺着壮汉面颊往下淌,一滴一滴砸在地上。接着他整个人直愣愣倒在地上。
少年攥紧玻璃碎片的手逐渐放松下来,他本想将碎片刺入对方的眼睛,却不料还没行动就发生了眼前的一幕。
在场的人没有料到会有外人介入,对方也是一个学生,穿着和少年一样的校服,只是战斗力未免有些牵强,左腿打着石膏,手里抡着一根棒球棍。
“呦呵,老熟人啊。”
光头男热情地和行动不便的少年打招呼,像见了故友一样。
“挺巧,又遇到你们以多欺少。”
少年看着眼前笑得一脸褶子的男人,丝毫不客气。
光头男没有生气,一脸和气地说:“哪有,替我小弟讨回公道而已。”
“你说是吧?”他看向一旁脸色苍白的少年。
少年没有搭理他。
“差不多得了,我和我同学还约着去网吧呢。”
瘸腿少年说着便自然的搭上那人的肩,准备带着人往巷口走。
“慢着。”他搭上少年的肩,笑得一脸亲和。
“你这臭小子,为了替同学出面,伤了我的人怎么办?”
他没回头,自然地往出口走。
“记我账上呗,你说的,以后会找我好好算账的。”
男人看着消失在巷口的两人,脸色一沉。
“收拾一下,送他去医院。”
“是。”
夜色拉下帷幕,两个人的影子被昏黄的路灯拉长,静谧的街道没有其他人。
“新来的?以前没见过你。”
刘耀文直勾勾地盯着路面,见对方不说话,转头看向一旁的少年,少年眼底泛着乌青,面色憔悴却红的不成样子,克制地抿紧嘴唇。
“……你没事吧?”
将手负在少年额头上,滚烫的触感让刘耀文皱起眉头,都发烧了刚刚下手还那么狠……
下一秒,少年向后倒去,刘耀文拄着肘拐,一个箭步冲上去才堪堪搀扶住少年,他让少年搭着他的肩,另一只手艰难的拄着他的肘拐,费了大半功夫才走了几米距离……
“晕的太他妈是时候了……”
终于还是扛不住,将人放倒在路边的石阶上,又觉得地板太凉了,将人扶起让他靠在自己肩上。
少年呼吸很慢,轻吐出的气息混杂着淡淡的香皂味,喷洒在刘耀文肩颈上,让本来冰冷的空气变得燥热。刘耀文转头看向少年,虽然少年被刘海遮住了大半眉眼,但浓密的睫毛像沉睡着的蝴蝶,在昏黄的灯光下轻微扑闪着翅膀。
刘耀文鬼使神差地贴近少年,刚靠近,少年紧闭的眼睫突然快速抖动,吓得刘耀文一激灵,他直接将人放倒在自己腿上。
两人在石阶上坐了一刻钟,终于等来了一辆路过的三轮,他招呼司机送他们去了最近的诊所。
严浩翔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诊所的病床上,周围已经熄灯了,黑暗中他隐约听到一阵沉稳的呼吸声,顺着声音源头发现了一旁沙发上的刘耀文,他抱着臂在狭窄的空间似乎睡得很舒坦,严浩翔眼神复杂地望着熟睡的男孩,起身背过椅子上的书包,离开了诊所。
卫聂A B O
21.等你
晚上市中心内灯火通明,七彩缤纷的探照灯照得人眼花缭乱,卫庄拉着盖聂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途一度被人挤来挤去,看着前面密密麻麻的人头,卫庄有点心烦。“啧,市中心哪来这么多人,还想给你买点吃的呢,早知道不从这过了。”“非工作日人们都想出来逛一逛,小庄,你先松开我一下。”
“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我的手要被你攥麻了。”
闻言,卫庄松开盖聂,还贴心地给他揉了揉。嘴里毒舌道:“还不是怕你走丢。”
“我又不是小孩子。”
“我是,行了吧。”说完自己也笑了。
“小庄,前面有家酒吧......
21.等你
晚上市中心内灯火通明,七彩缤纷的探照灯照得人眼花缭乱,卫庄拉着盖聂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途一度被人挤来挤去,看着前面密密麻麻的人头,卫庄有点心烦。“啧,市中心哪来这么多人,还想给你买点吃的呢,早知道不从这过了。”“非工作日人们都想出来逛一逛,小庄,你先松开我一下。”
“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我的手要被你攥麻了。”
闻言,卫庄松开盖聂,还贴心地给他揉了揉。嘴里毒舌道:“还不是怕你走丢。”
“我又不是小孩子。”
“我是,行了吧。”说完自己也笑了。
“小庄,前面有家酒吧,里面有暗道可以通到拳场,等一下你要跟紧我。”盖聂严肃道。
“知道了,师哥。”
“走吧。”
两个人来到酒吧里,里面有保镖将他们带到一个房间,用黑色的绑带蒙了眼后引着他们走向暗道,大约过了十五分钟,耳边隐约能听到呐喊助威声,断断续续,音色不齐,一听就是很多人的样子。绑带被拿掉,卫庄适应了一下,扫了一下周围,是个临时的更衣室,几张桌子椅子胡乱地摆放着,隐隐还有干涸的血迹凝固在上面。“十分钟后到你进场。”保镖冷淡地冲盖聂说。
盖聂点了点头,看向卫庄。“我去后面换衣服,你在这不要跑,我打完过来找你。”说完就想转身,卫庄伸手抓住他的手腕,认真告诫道:“不要受伤。”
“不会。”盖聂没有一丝犹豫应到。
“好,我等你。”
美瓷•势均力敌
UN大厦,瓷的办公室
瓷喝着茶,在电脑上默默翻看着关于美的dm合法化的消息
这茶真不错,瓷笑了
『笑什么呢?』美推门而入,看见瓷电脑上显示的东西,眸色一暗
『只能说不愧是蓝星最大的capitalist啊,dm合法化给你带来了不少利益吧?』瓷听到动静,转身嗤笑地看着美,随手将茶杯放在了办公桌上
『dm合法化带来的利益是无穷的,我只需要利益』美靠着门,冷声笑道
『的确,对于你来说,这种做法再合适不过了』瓷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转头看向窗外,夜色笼罩着世界
『找我有事?』瓷一边活动筋骨一边斜眼看向美
『没事,找你聊天,有问题吗?』美环抱着双臂,不屑道...
UN大厦,瓷的办公室
瓷喝着茶,在电脑上默默翻看着关于美的dm合法化的消息
这茶真不错,瓷笑了
『笑什么呢?』美推门而入,看见瓷电脑上显示的东西,眸色一暗
『只能说不愧是蓝星最大的capitalist啊,dm合法化给你带来了不少利益吧?』瓷听到动静,转身嗤笑地看着美,随手将茶杯放在了办公桌上
『dm合法化带来的利益是无穷的,我只需要利益』美靠着门,冷声笑道
『的确,对于你来说,这种做法再合适不过了』瓷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转头看向窗外,夜色笼罩着世界
『找我有事?』瓷一边活动筋骨一边斜眼看向美
『没事,找你聊天,有问题吗?』美环抱着双臂,不屑道
『行,没问题,去天台?』瓷拿起放在办公椅上的外套,斜放在肩上
『走呗』美耸耸肩,起身出了办公室
……
天台
瓷靠在栏杆上,外套依旧搭在肩上『说吧,想聊什么?』
『你觉得我这步怎么样?』美也不瞒着,手放在栏杆上,侧头看向瓷
『……』瓷沉默了几秒『以一个对手的角度来看,你这步棋走的很烂』
『哦?怎么说?』美不知从哪掏出了一瓶可乐,看着远方,一边喝一边愣神
『dm合法化了,那么距离其他dp合法化就不远了,你的未来危在旦夕啊』瓷把外套穿上了『对于我来说,你这步棋对我很有利』
『那以一个capitalist的角度来看呢?』美戏谑的看向瓷
『那这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瓷回头看向美『dm合法化带来的连锁反应的利益母庸质疑,更何况你已经选择同意了那玩意……』瓷侧身靠在栏杆上,目视着美
美斜眼瞟了一眼瓷,随手把易拉罐一扔『不过,你家好像也有不想让我这么干的?』
『都是些野兔子,别整以偏概全那套』瓷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美只是笑笑,没有多说什么
起风了,夜晚的微风,很舒服
美展开了双手,感受着这阵微风
瓷面向天台外,一边偷偷看着美的动静,一边看着这世间
UN大厦选的地方很巧妙,站在天台上,刚好能将大厦下面的车水马龙一览无余
灯火通明,这世间不过如此
瓷把披散着的头发扎了起来,美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不过你家也不怎么样嘛,网络上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吧?』
瓷冷冷地瞟了一眼美『所以呢?好歹也没有闹多大』
美嗤笑道『确定是没闹多大,而不是你已经不想管了?』美勾了勾唇『你家网文界可是一堆迷恋dx,想跟zf谈恋爱的兔子呢』
『一群野兔子而已』瓷的脸色有些黑
『总归是你家的』美眯了眯眼,不再看向瓷
『哦,对了,我家快过年了,你别给我整什么幺蛾子』瓷转头看向吊儿郎当的美
『如果我要整呢?』美故意挑了挑眉
瓷僵硬的笑了笑『别给老子整晦气事』
美也笑了笑,在腰间摸索着什么
瓷瞥眼注意到了,但却只是笑笑
祂知道美要干嘛,祂也留了一手
“唰”
几乎同时,祂们都把腰间的q拔了出来,熟练且精准的抵在了对方的太阳穴上
但祂们没有看对方一眼,只是看着天台下的车水马龙
灯光明媚,五颜六色的灯光很迷人
同靠在栏杆上,美自嘲的笑了笑『这警惕性,看来没少防备我嘛?』
瓷轻笑道『承让,就您的性格,不防着点怎么行呢?』
美只是笑笑,没说什么
『没猜错的话,你没装zd吧?』瓷偏头看向美
『猜的真准』美笑道,但依旧没垂下手,即使手已经有点酸了
瓷笑了,也没垂下手
『你也没装zd吧』美试探道
瓷没说什么,只是放下了举q的手
美也跟着放下了
夜色很好,远处的灯光也很亮
终究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较量
古早文,搬出来发发
听说我被上将金屋藏娇(26)末路的礼赞(八)
外冷内热攻X外热内冷受 强强 双A
(26)
两人重新回到楼下时,街道已经重归安静,疑似23号实验室里的实验体们不知道是放弃了追击,还是追错了方向,此时早没了踪影。
顾沈在原地转了一圈,找到方才那两栋楼的方向,大致估量了一下际洲可能跑向的位置,抓着带子将唐泷一扯:“应该在那边。”
被扯了一下的唐泷没什么表情,脚步丝毫不乱地定在原位,只朝着他示意的方向转过脸,点了点头。
小卫星的光被街上的高楼挡了大半,顾沈走了好一会才适应黑暗,两人的脚步声不轻不重,但在街道上听起来十分明显,毕竟是唯一的响动。
因为无法通讯实时交流,顾沈...
外冷内热攻X外热内冷受 强强 双A
(26)
两人重新回到楼下时,街道已经重归安静,疑似23号实验室里的实验体们不知道是放弃了追击,还是追错了方向,此时早没了踪影。
顾沈在原地转了一圈,找到方才那两栋楼的方向,大致估量了一下际洲可能跑向的位置,抓着带子将唐泷一扯:“应该在那边。”
被扯了一下的唐泷没什么表情,脚步丝毫不乱地定在原位,只朝着他示意的方向转过脸,点了点头。
小卫星的光被街上的高楼挡了大半,顾沈走了好一会才适应黑暗,两人的脚步声不轻不重,但在街道上听起来十分明显,毕竟是唯一的响动。
因为无法通讯实时交流,顾沈和唐泷搜索了好几处际洲可能到达的躲藏地点,除了隐约能听到些来自实验体的声音之外,对际洲的下落一无所获。
这样的情况对他们来讲不能算乐观,顾沈不可避免地皱起眉,索性也扯下兜帽来透气,扶了扶护目镜看向唐泷:“这下可难办了,没藏在这一带的话,肯定是甩不掉那些东西被迫跑远了。咱们又没办法互相联络,难道徒步回到飞行器那里等他?”
唐泷没答话,低头看着自己红光闪烁的防卫手环,告知了顾沈另一个更糟的事实:“我的手环能量不够了,枪里也只剩14%的能源,再遇到危险恐怕很难自保。”
顾沈抬手抵住额头,做了个“这可真令人窒息”的表情,挑眉搭住他的肩:“那咱们怎么办,上将先生拿个主意?”
唐泷深深看了他一眼,似乎是疑惑他居然在叫自己做决策,但也并没有在这件事上浪费太长时间犹豫,很快便有了判断:“只要最后能找到飞船,就总能聚上的,不用太担心际洲。他要是连这都应付不来,就不会活到这么大了。”
顾沈点了点头,见唐泷对际洲能活下来这一点深信不疑,一时倒被勾起了点兴趣。总归这会没怪物追杀,情况也不算紧急,他便分出点闲心来将脚上重心偏到右边,沉下语调来问:“你似乎很了解际洲,也很相信他?”
“算不上很了解,”饶是周围没什么特殊的噪音,唐泷也时刻保持着警惕,一边回答顾沈的话一边将他拉到贴墙的位置带着他慢慢往前走,“但的确很相信他‘活下来’的能力。”
“为什么?”顾沈觉得他的用词很有趣,趋利避害和求生,本就应该是人类刻在基因里的本能,唐泷却特地挑出来作为特殊词用在际洲身上,让人觉得很不寻常,“唐泷,你和际洲都很有意思,和其他的帝国军官,不太一样。”
唐泷顿了顿,选择性忽略了顾沈的后半句,而是就前半句替际洲解释:“他不是主城人,在帝国政府和军事部也没什么根基,能进第五舰队,全靠罗斯前辈捡回一条命,自己打拼才有今天。”
那位罗斯上将顾沈早有耳闻,在际洲年少成名之前,一直都是他担任第五舰队的直接指挥官。
顾沈依稀记得,在那本以唐泷为封面的军事杂志中也有关于际洲的资料,际洲是罗斯先生带队执行任务时捡回来的“野孩子”,受罗斯先生多年照拂,顺理成章接管了第五舰队的军务。
可是军队长官的职衔从来不是世袭,就算走后门,根据帝国政府不成文的规定,罗斯也不可能安排际洲直接进第五舰队做事,更别说他本就不是罗斯的亲生儿子。
顾沈的心绪在一瞬间复杂起来,再看向唐泷时,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冷不丁道:“那你呢,你在第三舰队,也是这样?”
似乎是没料到顾沈会这样问,唐泷的步子微微一顿,顾沈在他背后,能看见他的肩膀紧绷了片刻。
但唐泷向来是个不说废话的人,哪怕当下气氛如此适合顺势宣泄一番情绪,他也只是用了极短的时间恢复如常,淡淡道:“是的。”
顾沈略显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自觉应该说些什么,但最后什么都没说出口。
两人在两个多小时后绕出了疑似23号实验室旧址的楼区,来到了他们暂时停靠飞行器的外围城区。
这片城市废墟大得出乎顾沈的意料,楼房的样式和高度也很是单调,副街上没什么标志性的建筑,他们花了很长时间才勉强找回到飞行器停留的位置。
那片茫茫白雾早彻底消散了,强气流也并没有再次袭来,唐泷找到一处可以掩藏行迹的断楼,两人等了好一会,际洲依然没有要出现的迹象。
顾沈躲在断壁之间朝飞行器瞄了几眼,想着唐泷都不担心际洲会没命,也懒得瞎操这个心,只是按着唐泷的肩膀一起警惕着四下的动静:“他要是一时半会不回来,咱们就干等着吗?”
唐泷没看他,只是有些为难地皱起了眉,似乎也不知道是该继续等待际洲,还是重新回到实验楼片区接应。
顾沈自知此时手无寸铁算是个拖累,跟那些怪物近身搏斗又很没必要,便十分乖觉地贴着唐泷,很有“大件行李”的自觉:“其实你要是不带我来,会少很多麻烦。我想不通,上将,如果只是为了寻找际洲那位埃德蒙副官的弟弟,你们完全可以给帝国打报告请假甚至要求支持,没必要背着政府偷渡到第五号公墓,如此大费周章。”
“但显然,帝国不会愿意让我们看到这样的第五号公墓。”唐泷没什么表情,从顾沈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完美的下颌线。
顾沈停顿了一会组织语言,然后沉了声调:“可是来到第五号公墓之前,你们并不知道第五号公墓是这样的,那个时候你们为什么不给帝国打报告?上将,别拿我当傻子糊弄,你们还有其他的秘密瞒着我。包括,你来这里,也不是单纯的帮际洲找人吧,你也有自己要找的东西。”
像是被顾沈说中心思,唐泷沉默了许久。
黑暗中,年轻的上将眸光微闪,里面涌起许多顾沈从前未曾见过的情绪,尔后被寒潭的水面吞没,涟漪归于平静。
“我确实不擅长说谎,”唐泷十分中肯地对自己做出了评价,也不知是无奈还是无所谓,“不过本来也没有太刻意瞒着你。无论如何,我希望,你不要将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和了解的秘密泄露给帝国的任何人。”
“你这算是在恳求我吗,唐泷先生?”顾沈对唐泷难得的坦诚感到满意,弯眸笑笑,侧过脸靠近了几分,让声音压得更低。
唐泷毫不露怯地对上他的眼睛,脸色平静得像是完全没听懂顾沈的言外之意,淡然的态度倒令顾沈有些不自在:“可以算。”
这种别样的“服软”口吻极大地满足了顾沈那点不明缘由的异样心情,他本来也不跟帝国一条心,索性给唐泷卖个好:“那你尽管放心。”
“谢谢。”唐泷的眉梢微微一动,极不明显地松了口气,顾沈花了很大的功夫,才从他这声道谢中拾掇出一丝微妙的感激之情。
这种冷淡的反应唐泷做过太多回,顾沈本不该觉得有什么,但兴许是今日所见所闻太令人糟心,顾沈忽然就不满足于各自沉默揭过的状态了。
“你就不能谢得走心一点?”他不由自主躲开唐泷的视线,轻咳一声,盯着脚边的碎屑挑眉道,“有没有人教过你,感谢应当发自内心,你得面带微笑,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口齿清晰郑重其事地说一声‘谢谢’。如果不是发自内心,完全不必勉强自己。”
这话也不知道戳中了唐泷心里的哪个点,顾沈明显感觉到背后的人动作停顿了,很快,上将先生便将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那你看着我。”一丝不苟的实践派唐泷比对着顾沈的形容,十分严肃地尝试让顾沈回头,以达成“直视对方眼睛”的条件。
顾沈莫名因为他的认真有些想笑,但还是强自镇定控制住了面部表情,顺着他的意转过身去:“其实不用那么严谨,我只是打个比方。”
仿佛接收到了顾沈眼底的笑影,唐泷微微愣了片刻,眸中露出点煞有介事的不解:“你不是说需要吗?”
“我说什么你都信?”顾沈错开眼,仿佛头一次发觉唐泷一根筋起来还挺可爱,“那我要是说,在古早的爱情故事里,感谢和报恩都要以身相许,难道你还真准备做我的小媳妇?”
“顾沈先生,别再开这种毫无意义的玩笑了。”说回这个话题唐泷又重新精明起来,收回视线时目光飞快扫过顾沈的肩膀,也不知想了什么。
顾沈的心情没来由随着他毫无杂念的神情沉了一下,但也只是一瞬,很快那点不该有的波动便归于平静。
隐秘的滚烫被微风吹散在了这片城市遗迹的夜里,不过眨眼功夫,顾沈就将多余情绪尽数掐灭,听着四周细碎的脚步声拉下唐泷,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断墙之内,两人死命蜷缩身体蹲在仅有的遮蔽物背后,屏息凝神不敢发出丝毫响动。
而外面,好几只长着鼠类毛皮的实验体眼神空洞地“吱”了两声,四肢着地爬过空旷的街道。
薛寒山/文
小可爱们看完记得点小红心哦~(~o ̄3 ̄)~
《敢》— 源翔
五。
张真源被感动的一塌糊涂。其实严浩翔完全可以自由自在。什么都不用做,张真源只要每天看着他开开心心的,做什么事都会动力十足,这就够了。
不过在那之后,张真源也时常反思自己的保护欲是不是过分强了,也许严浩翔这个弟弟不需要也并不喜欢被紧紧保护住,自己口口声声说要让严浩翔一生自由自在,现在却正一步步的将他拉入自己的“圈套”。想到这里,张真源总是无奈叹气。......
五。
张真源被感动的一塌糊涂。其实严浩翔完全可以自由自在。什么都不用做,张真源只要每天看着他开开心心的,做什么事都会动力十足,这就够了。
不过在那之后,张真源也时常反思自己的保护欲是不是过分强了,也许严浩翔这个弟弟不需要也并不喜欢被紧紧保护住,自己口口声声说要让严浩翔一生自由自在,现在却正一步步的将他拉入自己的“圈套”。想到这里,张真源总是无奈叹气。
人需要安全感,就像人类的两只脚一定要牢牢实实的踩在地上才心安,张真源的安全感和其他人不太一样,从不来源于别人对自己的守护和照顾,相反,对所爱之人不顾一切的奉献才是张真源安全感的来源,也许在外人看来这有一点恋爱脑,但他自己在这段奉献当中也会感到舒适和心安,这其实也就无所谓了。
但对严浩翔来说就会感到些许不适,他明白张哥对自己的爱,但作为张真源圈养的小猫呆在他身边,并不是严浩翔会做的事情,与其被张真源的羽翼包裹住,他更加希望与张真源肩并肩,成为强者组合。
在那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张真源自不用说,他是出了名的自律怪,但比起之前对严浩翔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变的收敛了许多,不在无条件顺从严浩翔。
那天张真源晚上来严浩翔家一起做作业,顺势就干脆留宿了,第二天他像往常一样叫严浩翔起床,被叫的人也像往常一样赖床不起,这次张真源没有宠溺的继续哄他,只是随意的唠叨了两句,随后便下楼吃早饭去了。
严家的阿姨:“这俩小孩闹别扭了?”
直到张真源准备出发去上学了,才看见一只从楼上风风火火跑下来的严浩翔。正在一边扒拉外套一边思考什么早餐比较方便携带,看到已经穿好鞋靠在门框上等自己上学的张真源,严浩翔心中有一股火气莫名其妙冒了出来,但是若此时按照平常的套路应对,必定会落入张真源的陷阱。
于是张真源勾着嘴角看着手忙脚乱的弟弟,正等着听抱怨呢,不料严浩翔拿起桌子上的三明治,游刃有余的换鞋,最后流畅的在张真源的脸颊处落下一吻,自顾自的爬进车后座去了。
张真源眼神一顿,没想过自己的计划会这么快就被识破,原本想着严浩翔肯定会像以前一样生气自己没有接着叫醒他,趁机阴阳几句之前严浩翔说的肉麻话,没想到这个机灵的弟弟一招就破解掉了他的“阵法”顺便一记回击让他小鹿乱撞。
好家伙,可真是好家伙。
发现张真源的小心思后的严浩翔特别开心,他张哥终于不在把他当柔弱不可自理的小孩子看了,这也证明他张哥要开始教他拳击了。
一连好几天,严浩翔的表现都好的不行,几次三番出乎张真源的意料。
看来是真的很想学拳击哈。。
严浩翔猜的很准,没过几天,张真源就决定带着他一起锻炼,他开心的像一个小鸡仔一样每天上蹿下跳,同时也很刻苦学习。张真源每次看见严浩翔吊儿郎当又无比努力的样子,连连觉得好笑,或许这就是他回来之后,严浩翔和他自己最好的和解。
不过这种做事方法非常具有迷惑性,那句“扮猪吃老虎”就是这么来的。
短短两个月,严浩翔身上的肌肉就初具雏形,已经不再是纯瘦肉选手了,只不过每次洗澡都要在厕所把镜子照穿。。偶尔会拉着他张哥一起,两个人在那之后总爱比一比。
什么都比。
虽然张真源每一次跟严浩翔一起锻炼的时候都会告诉他,无论是哪种体育运动,最终目的都是守护所爱之人,而不是在外面与人争执,这个时候严浩翔就会告诉张真源,他就是要守护所爱之人。
“哥你走的很快,我也不能落下。”
就因为这一句话,张真源有任何新的收获都会分享给严浩翔,有任何的问题和困扰也会和严浩翔一起探讨,不久之后,向来喜欢独自承受的张真源体会到了两个人一同分担所有事情的感觉,微妙,幸福且高效。或许这也是他们两个人之间最好的状态。
真心希望这样的生活会一直下去。
转眼间,张真源高考临近,在其他学生还在日夜奋斗,铸笔为剑的时候,他依然和严浩翔两个人慢悠悠的按部就班,和往常一样探讨知识和未来。
严浩翔在高二寒假期间决定走上音乐之路,他其实已经很久没有去过酒吧了,一来高中的学习越来越繁忙,二来张真源每天都把他的生活占的满满当当,自己也乐在其中,只是偶尔深夜的时候还是会听着说唱怀念热闹的表演现场,对流行音乐的强烈兴趣促使他走上这条路,所有人也都无条件支持,而在他正在畅想往后的音乐之路时,张真源就来泼他冷水。
“在你学习说唱和音乐制作之前,请先把乐理背完。”
一盆冷水从头浇到低,乐理,视唱,所有音乐人最初的痛。
但是这就是张真源的有用之处,会在严浩翔无端做梦的时候把他叫醒,回归到现实中来,和他一起克服现实生活当中真实存在的困难。
两个人说好了,张真源考Z大金融系,严浩翔考B大音乐系,虽然不在同一个学校,但两所学校就隔着一条马路,且二人选择的都是学校里的王牌专业,不存在为了一方而放弃更好的选择这一说,这也是对这段感情的信任。
等严浩翔高考结束时,张真源已经大二了,正是最空闲的时候,于是两人约着一起去了加拿大过暑假。张真源也计划着给严浩翔好好过他的18岁生日。
他成年的时候,严浩翔给他写了一首歌,没有曲谱,是只有严浩翔自己知道的歌,他琢磨一点就记住一点,一整段表演下来只有一分多钟,加上严浩翔还有些生疏的吉他技术,张真源觉得很是可爱,想录下来,但严浩翔害羞,说什么都不肯,说他愿意每天都给张哥表演一遍,但绝对不能录下来。
有一次,张真源企图偷偷把严浩翔的表演瞬间记录下来,不料严浩翔一下子就发现了摆在窗帘缝里的手机摄像头,他也不罢休,把张真源扑在床上亲了又摸,导致张真源到现在还没有完整的看完过那段视频。
两个人没有去住严家在加拿大的庄园,而是自己定了一个小民宿,没有阿姨和司机,也没有保镖随行,两个少年第一次真正离开家庭去做自己,这样的情况放在谁身上都会无比兴奋和期待。
飞机落地时是傍晚,夕阳斜下,就像张真源回到严浩翔身边的那天一样好看。两个人坐在出租车上看着不断向后移动的街道,加拿大的街边不像国内那么拥挤,行人二三,但每一个人看起来都很快乐,严浩翔偶然看到两个男生手牵着手走在一起,惊讶中带着点羡慕,他知道国外对两性爱情之间没有那么界限分明,但首次亲眼看到还是会不自觉地被吸引注意力。
严浩翔偷偷戳戳张真源,挑眉示意他看看窗外已经走过了的情侣,张真源回头看到二人远去的背影,噗呲一笑,没有任何犹豫的抓住了严浩翔的手,紧紧的十指相扣,把两只手拉在自己腿上轻轻抚摸,就像在触碰一样视若珍宝的藏品。
住的地方不大,但是五脏俱全,还有一个小厨房供旅客做饭。放下行李箱之后,严浩翔就迫不及待的拉着张真源出去玩。
他那是想出去玩吗,是想手牵手出去玩。
天神在上(11)
爱豆文and天神轩
(双向救赎)
有私设ooc
勿上升
11.
怀里的人时不时哼唧一声,似乎是在做噩梦,刘耀文贴近宋亚轩的唇想听清他在说什么,“刘耀文,别怕……我在这,”就连睡着了都在安抚他的情绪,这让刘耀文心里紧绷的弦瞬间被斩断,反弹到心尖撼动着坚不可摧的黑岩裂开了条条清晰的缝隙。
刘耀文伸手轻轻抚平宋亚轩紧锁的眉头,拍打着背,“没事了,我不怕……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什么都不怕,”夜晚的黑衬得他眼眸里阴郁一片,脑海里一遍遍闪过让他痛苦万分的画面。
“你就是个没妈养没爹疼的野孩子,”舒涵眼里尽是疯狂,她想把眼前的小孩活活掐死,“你他妈...
爱豆文and天神轩
(双向救赎)
有私设ooc
勿上升
11.
怀里的人时不时哼唧一声,似乎是在做噩梦,刘耀文贴近宋亚轩的唇想听清他在说什么,“刘耀文,别怕……我在这,”就连睡着了都在安抚他的情绪,这让刘耀文心里紧绷的弦瞬间被斩断,反弹到心尖撼动着坚不可摧的黑岩裂开了条条清晰的缝隙。
刘耀文伸手轻轻抚平宋亚轩紧锁的眉头,拍打着背,“没事了,我不怕……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什么都不怕,”夜晚的黑衬得他眼眸里阴郁一片,脑海里一遍遍闪过让他痛苦万分的画面。
“你就是个没妈养没爹疼的野孩子,”舒涵眼里尽是疯狂,她想把眼前的小孩活活掐死,“你他妈凭什么看不起我,明明我也是受害者。”
舒涵,刘耀文父亲刘东阳的第二任妻子,在他妈离世不到三个月再娶的,初见时端庄典雅,到现在阴郁可怖,仅仅只花了一个月,发生了如此天翻地覆的改变,全是因为刘东阳。
完婚一个月后,刘耀文再次回到了这个死气沉沉的家,一推开门就听见女人的嘶吼声,“你在外面都干了什么……”舒涵手上拿着刘东阳在外面鬼混的照片,高清的人脸烫穿了她年仅二十几岁的天真,顿时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哽咽道,“那你当初给我那些海誓山盟的承诺是什么,你一直跟我说你妻子对你死缠烂打,爱的一直是我,我拿自己父家的全部身家赌你不离不弃,你他妈现在几个意思。”
走到如今她已不在乎什么端庄典雅,只是发泄自己的悲愤,想让眼前爱到死去活来的男人在世界上消失,“你说话啊……我会不会就是下一个林婳啊?”
刘东阳一直是自私自利的人,像没有心的怪物一样。他爸让他娶刘耀文妈妈林婳用来稳固地位,他就利用样貌优势,用不到三个月的时间把女人忽悠的团团转,结了婚,这也是他身边最久的女人,还为他生下了刘耀文,但没有人欢喜,因为他的出生改变了一切。
刘东阳完成了父亲安排的任务,为刘家延续香火,他也不再伪装,暴露了自己真正的面目,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他不再对林婳温柔以待,回归了以前花花公子模样,每天喝得烂醉如泥,时不时当着林婳的面把小情人带回家。
林婳一开始很不理解,为什么一个人一夜之间可以变得这么快,还傻傻的以为是自己生下孩子后变得不美了,拼命的挽回刘东阳,直到刘阳东当着她的面带回一个女人,她才明白,没有什么真爱,这一切不过是刘阳东的阴谋罢了,明明是一场权力的交换,可她偏偏动了情,无法自拔。
可她并不想那男人好过,大不了鱼死网破。她联系家人,筹集出轨的资料,可最后的结果让她一蹶不振,没有任何人去帮她,刘阳东的能力已经强大到让她家人无力对抗,她父亲为了保一家生活无忧,配合刘阳东说自己的女儿疯了。
这对林婳来说是无疑是绝路,她不想去管,也不想去争执了,每天就躺在床上,守着四四方方的窗户,感受着一眼就能望到尽头的感觉,怀里还抱着刚一岁的刘耀文,时不时会狂叫、嗤笑、怒骂……倒像是真的疯了。
刘耀文在这样压抑、不健康的环境下一天天的长大,他不懂什么是喜欢、什么是开心、甚至连笑都不曾有过,没人教过他这些,也没人带他去感受。
林婳在逐渐长大的刘耀文身上看到刘东阳的影子,越看越像,开始迁怒到他身上,“都是你害得,我为什么要生下你……不,你爸他才是疯子,”失控就会抓着头发用力揪,试图寻找一丝清明,然后又用力抱着他,“耀文,你说我这一生是不是就这样了,可我不想啊,你知道我在遇到你爸之前多么的风光吗?”林婳开始大笑。
布满血丝的眼眸中尽是绝望、可怜、悔恨。她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的儿子,想将其变为同类,想带他一起步入深渊,“你说你为什么都不会笑呢,你笑一笑说不定妈妈就没有那么痛苦了,”她扯起刘耀文的嘴角,使劲往上拉,直到嘴角渗出刺眼的血丝,她才肯罢手,像是恢复正常,“血……耀文,妈妈弄疼你了,对不起,别怕。”
作为母亲她没有尽过该尽的义务,反而对自己的孩子抱着厌烦又喜爱的矛盾心理,看起来像个活脱脱的疯婆子,明明才刚三十出头的年纪,白发却攀上了发根,尽显沧桑,原来人是可以瞬间老去的。
但这些对于刘耀文来说只是日常,他不知道什么是正常的相处模式,他以为这就是,尽管一点也不快乐,甚至经常受到母亲灼人的眼神,他也没有离去,整日守在自己母亲身旁。
时间在恶性循环中逐渐流逝,晚熟的刘耀文在四岁后才可以流利的说话,不再哼哈哼哈一两句了。
他跑上楼,抱着躺着床上的林婳,“妈妈,我今天又多学了很多字,”尽管女人给他带来的不是什么好的记忆,但他很想跟自己的妈妈待在一起,这是血脉上的吸引,无法隔断,只有待在林婳身边才会让他有别样的情绪。
“耀文啊……今天是你五岁的生日吧,你想要什么礼物啊!”林婳扯起僵硬的微笑,俯身抱起刘耀文。
“我想让妈妈陪我到花园里玩,开了好多漂亮的花,你一定会喜欢的,”刘耀文扑闪着大眼睛,希望妈妈可以迈出这囚人的房间。
“好,”林婳出乎意料的没发疯,换了身美丽的碎花裙,牵着刘耀文迈出了房门,这是四年来第一次迈出安全区,恶心铺天盖地的袭来,以前与刘阳东的一幕幕涌上心头,但还是保持微笑坚定的向前迈。
“妈妈,看我给你种了颗向日葵,它每年都会产下很多瓜子呢,”刘耀文指着比他高半米的向日葵,给妈妈看自己这么多年用心呵护的花朵。
“为什么说给我种的?”林婳有些惊讶,平时刘耀文都很乖,只是安静的陪在自己身边,今天却说了这么多话。
“我想妈妈像向日葵一样,向阳而生,活力满满,”他转过头用坚定的目光看着这个美丽病态的母亲。
林婳感到悲哀,这是这些年来收到过最真挚的祝福,来自于没有好好爱过的儿子,“谢谢我的宝贝,妈妈也希望你像这株向日葵一样,烂漫天真,阳光明媚,只可惜妈妈没有看到的那一天了,”林婳蹲下身,抱起小小的刘耀文,“耀文,你要答应妈妈,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好吗?妈妈从来没有给过你正常的教育,我也不知道你会变成什么样,可妈妈真的很累,累到眼里只有自己,没有办法去教你。”
“妈妈,别哭……我可以学的,我学的很快,只要你教我,我可以学的很快的,”刘耀文窒息的快喘不过气,正常的母亲远比疯疯癫癫的她更让人害怕。
“没事,耀文,你总有一天会学会的,妈妈相信你,”林婳无法相信自己还有未来,她已经走到尽头了,那扇窗也该破了。
刘耀文第一次感到如此急切恐慌,他用力的抱着哭泣的母亲,想竭尽全力把她留下来,“妈妈,我会学的,我只要你教我。”
林婳挣脱自己孩子挽留的怀抱,义无反顾的向花海中走去,“耀文,要好好生活,妈妈会一直看着你,直到你遇到那个可以共度余生的人,爱她是你这一辈子需要学会的东西,辜负是你这辈子要舍弃的东西,再见了,我的宝贝。”
刘耀文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倒在烂漫的花海中,花开的妖艳,在血色中更显美丽动人。
花开花落,缘起缘散,终于结束了,林婳眼里是解脱,是释放,是难得一见的明亮。
刘耀文没有哭,也不会哭,可心却碎得一塌涂地,痛到无法呼吸,他用力的抱着林婳,盯着她仍然动人的面容,眼里失去了光。
“我没有看不起你,而是根本就不屑于看你,”六岁的刘耀文一改以前一言不发的性子,他只要看见舒涵颓废的样子,就会想起自己的母亲忍不住想骂醒她。
舒涵确实快疯了,但看到眼前坚毅的小孩,唤起了以前美丽大方的自己,是时候走出来了,“我也不屑于看你呢,你给我过来。”
“干嘛,你想弄死我,”小小的年纪就可以把死挂在嘴边,舒涵有些惊讶,但并不稀奇,在这个家庭,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我没必要弄死你,你爸动一根手指头就可以做的事,我没必要拉仇恨,”她算是看明白了,这孩子嘴硬的不行,“死小孩,过来,跟我一起看电视,你不知道你有多挂脸,学学伪装,有用的。”
“还有别叫我妈,我才多大,就叫我美丽姐姐吧!”舒涵想起以前的自己后,对这一年的事也看开了,谁离了谁还活不下去了,老娘独美。
“还想我叫你妈,你想得美,叫你大姐还差不多,”刘耀文看起了电视,仔细研究人脸上的表情。
“死小孩,别得寸进尺啊,以后有你好看的,”舒涵笑了起来,其实她笑起来很好看,一年的时间都快不会笑了。
“死小孩,下来吃饭……死小孩,把你那狼眼睛收起来,这样看别人,不打死就怪了……死小孩,你下次在跟别人打架,我不介意,先打死你。”
刘耀文在这样磕碜的教育下长大成人,舒涵成功用强硬式教育把他变得像正常小孩。
“刘耀文,怎么了,不舒服吗?”宋亚轩一起来就看到满头大汗的刘耀文,着急的拍了拍脸。
怎么了?昨天想起自己的亲生前的模样了,为什么,为什么在要拥有宋亚轩的时候想起了她,这是在提醒自己吗?
海底的一吻让他无法忘却、梦里的背影让他魂牵梦绕、初见的笑意让他铭记一生、一次次的搭救让他有了生的希望,他刘耀文从来没有这么想拥有一个人,占为己有。
可这却是高高在上的天神,是普度众生的希望,是遥不可及的美梦,他只能强忍着情绪,保持着让头脑清醒的距离,直到经历了电梯的黑暗、宋亚轩温柔的安慰后,他无法压抑住萌动的心脏,任其一步步接近梦的方向。
这呼之欲出的爱意,在那一吻后,无法隐藏。
“宋亚轩,你是真的吗?”他轻轻拂过宋亚轩俊美的脸颊。
“说什么糊涂话呢,我活脱脱一个人在这,还能是假的,快起来,我肚子饿了,”宋亚轩永远是这样不解风情,但往往最日常的语气,更能打动不曾有过家的刘耀文。
“那你不早把我叫起来,”刘耀文这时候是不可能撒手的,“你还记得昨天,”指了指自己的唇,试图唤起宋亚轩喝醉后的记忆。
这倒好,宋亚轩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昨晚激情的吻一遍遍在脑海里回放,但他从来不是怂蛋,做都做了,而且还是自己主动的,有什么好不承认的,“记得,怎么了,你还要算后账啊!”
刘耀文心里的大石头平稳落地了,“记得就好,不然我就要帮你回忆回忆了。”
两人在平常的早晨,幸福的过了头,放在心尖上的人变成了手中可以紧紧拥抱的人,真是百感交集,感慨万千,“还好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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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写到父辈的故事,莫名的难过,真心错付的感觉真难受,爱而不得最煎熬,而谎言下的爱最禁不起考验还可以轻轻松松打垮一个人的所以。
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