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联口嗨
米瓷米预警 虽然主包不磕
因为是模联可能比较偏时政(虽然这里一点也没有涉及)只看aph金钱的家人注意避雷
主包最近参加一个模联,到了dr的最后环节要debate嘛,然后usa首先上去讲的,他把他的解决方案阐述完了之后问有没有什么问题,然后China就把国家卡举起来了。
然后这个时候那个代表,特别的会,他原本是半撑在桌子上的,就特别从容不迫的起身,游刃有余的笑了,伸手把麦克风调整了一下,然后凑过去说 'China',他的那个领带正好就往前掉了一点(他是穿黑西装的)
说到这个当时还有italy举牌了,但是他先喊的China
China delegate穿......
米瓷米预警 虽然主包不磕
因为是模联可能比较偏时政(虽然这里一点也没有涉及)只看aph金钱的家人注意避雷
主包最近参加一个模联,到了dr的最后环节要debate嘛,然后usa首先上去讲的,他把他的解决方案阐述完了之后问有没有什么问题,然后China就把国家卡举起来了。
然后这个时候那个代表,特别的会,他原本是半撑在桌子上的,就特别从容不迫的起身,游刃有余的笑了,伸手把麦克风调整了一下,然后凑过去说 'China',他的那个领带正好就往前掉了一点(他是穿黑西装的)
说到这个当时还有italy举牌了,但是他先喊的China
China delegate穿的是白衬衫,然后他站起来特别剑拔弩张的对us代表一下提了好几个问题,他们英语都超好听(晕厥)
然后us听的时候一直维持着半撑着桌子的状态,听完了就感觉严肃又不是那么严肃的站起身,一个一个特别从容不迫的阐述
我和我同学一起去参加的,我们在下面要晕厥了(我们哪怕不是一个bloc的也坐在一起,气死双方(不
我不磕米瓷的,但是这种氛围实在太好了呜呜呜
接上文
懿哥嘎掉的这个事实对于时雨来讲很难接受,他很痛苦,但他又不能一直内耗自己,不然在他想通前他必然会追老婆而去。于是他就要折磨别人。
衡山的那次三年大旱与三年洪涝只不过让飞衡虚弱了一阵子,具体指:本来光滑靓丽得像每天抹了两斤定型胶的头发变得乱遭遭的,黑眼圈极重,脚步虚浮,连他一向的损友凤君都懒得理他了。
“他都已经被时雨折磨成那样了,我还是让让他吧。”好吧,这个天庭十大暖男之首凤君是当定了的。
其实奔雷对此也很有话要讲。
以往惊蛰,都是苍电和时雨主持的,现在苍电没了,就只能叫奔雷上了。但实在是低估时雨的怨气和迁怒值,没人想到就连这也要出事。
奔雷老实,憨厚,但也是沉默的...
接上文
懿哥嘎掉的这个事实对于时雨来讲很难接受,他很痛苦,但他又不能一直内耗自己,不然在他想通前他必然会追老婆而去。于是他就要折磨别人。
衡山的那次三年大旱与三年洪涝只不过让飞衡虚弱了一阵子,具体指:本来光滑靓丽得像每天抹了两斤定型胶的头发变得乱遭遭的,黑眼圈极重,脚步虚浮,连他一向的损友凤君都懒得理他了。
“他都已经被时雨折磨成那样了,我还是让让他吧。”好吧,这个天庭十大暖男之首凤君是当定了的。
其实奔雷对此也很有话要讲。
以往惊蛰,都是苍电和时雨主持的,现在苍电没了,就只能叫奔雷上了。但实在是低估时雨的怨气和迁怒值,没人想到就连这也要出事。
奔雷老实,憨厚,但也是沉默的人,所以可能是惊蛰时身边的人太过于安静,导致由于思妻心切而精神状态堪忧的时雨误以为是苍电祭礼,他也没看那人是谁,只是自顾自地边降着雨,边说:“苍电你一会先别走,我们去人间买些糖糕吃可好?”他记得苍电喜甜,但也不知是什么原因,经常惊蛰还没过人就先走了,不知踪迹。
良久没收到回应,时雨便微微停了会儿雨,抬头看向奔雷,语气疑惑,似乎还是没反应过来:“神使?你怎么在这,看见苍电了吗?”话说完他自己就先沉默了,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奔雷不善言辞,见此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天司……别难过。”多么苍白无力的话语,时雨该如何才能不难过呢?
本以为时雨会离开,奔雷都想好劝阻的话了结果时雨却只是转了个身。人间继续下起了绵绵细雨。
惊蛰过后,春醒万物生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奔雷满怀着对时雨的愧疚和悲伤回到了自己的住所,然后他就看见自己从人间带回来好不容易养活的狗尾巴草的上面飘着朵乌云,正勤勤恳恳地下着雨,而那草已经要焉巴了。
很好,不愧疚了,一点也不愧疚了。
【瑞金】致挚友
“我很想你”
算个小小灵感,嘻,写写看,tag该打都打了,不重复了
记得避雷,触雷概不负责
——
平常的一天,不平常的一天,谁都不会想到在未来的几年里,他们惺惺相惜,谁也没有想到,金发少年来到了他们的故土,带着草草的信纸,金发少年左顾右盼,看到了不远处的挚友
飞奔,在拥抱的前一刻,停下,空荡荡的内心重新被思念填满,他的手不安地摩挲着信纸,不自觉摩挲墨水晕染开的地方,他看着面前挚友伸出的双臂,抱了上去
“准备待多久?”有些沙哑的声音垂落耳边,金微微偏头,似乎有些苦恼,“嗯……半个月吧!”,“刚刚好可以......
“我很想你”
算个小小灵感,嘻,写写看,tag该打都打了,不重复了
记得避雷,触雷概不负责
——
平常的一天,不平常的一天,谁都不会想到在未来的几年里,他们惺惺相惜,谁也没有想到,金发少年来到了他们的故土,带着草草的信纸,金发少年左顾右盼,看到了不远处的挚友
飞奔,在拥抱的前一刻,停下,空荡荡的内心重新被思念填满,他的手不安地摩挲着信纸,不自觉摩挲墨水晕染开的地方,他看着面前挚友伸出的双臂,抱了上去
“准备待多久?”有些沙哑的声音垂落耳边,金微微偏头,似乎有些苦恼,“嗯……半个月吧!”,“刚刚好可以和格瑞做很多很多事情,离开了也不会很想念”金展露笑颜,将信纸折叠放进口袋
格瑞轻点头,“有什么计划吗?”金拉着格瑞的手,走在城市的路道上,手上冰凉凉的触感让他握的更紧
“金?”
“嗯…啊!怎么了格瑞”金回过神,格瑞叹了口气,“想去哪里”,金神秘一笑,没有回答,地上的树叶有些酥脆,一踩一个准,格瑞没有组织金,他只是有一瞬间觉得回到了…嗯,过去的某个时刻
而金则是,拉着格瑞踏上了过去的远方
—
城市里少有安静的地方,但他还是找到了,他坐在树林的阴影之下,他开始和格瑞分享起了趣事
“格瑞格瑞,我和你说,我有了新朋友,Ta很特别,他住在小山坡上呢”
“我每天都和他讲很多很多话”
“Ta和你一样,虽然不说话,但其实一直在听呢”
“你们很像呢”
……
格瑞沉默不语,时而回应,他只是静静将目光移向了金的口袋,他目光微动,金好像有事情瞒着他,金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
金察觉到气氛的低沉,蓦然开口,“格瑞,你什么时候去我那里看看”,格瑞抬头,看着斑斑光影,稀疏的阳光直射内心
去过了吗?去过了吧,没去过吗?好像没有?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他的喉咙,让他无法言喻半句
金别开眼,“走吧格瑞,我早就打听过了,陪我去美食街逛逛吧”格瑞微微愣住,随机点头,但真正准备出发时,脑子里却失去了地图,似乎迟钝了些
明明是故乡,却不清楚每条街该走的路,他的眉头微微蹙起,最终两人只能放弃
——
半个月的时间里,不长不短,金走过了很多地方,有时会想要像小时候一样冲向落日,像以前一样,看着天空,数亮亮的星星,散步在虫鸣的夜晚
但那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金感冒了,生病了,他不能再次展开翅膀,感受冷风与烈日,紧握的双手逐渐冰冷,他要走了,走了就再也看不到了,再见到要好几年了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都无法阻止,谁都无法延续
——
回到住处,他似乎才想到了口袋里的信纸,打开,才发现又有一封折叠好的信纸掉落出来,刚刚打开信的一角,睫毛微颤,打了个喷嚏,将纸摊开,放在桌面上,吃药,吃药,吃药,吃药
打开信纸,开头是熟悉的字迹,只不过是致挚友,金鼻子微动,他将纸放回原处,跑到小山坡上,看到熟悉的“朋友”,坐下来
他说,这种称谓不适合他,他说,他很想挚友,才离开几天就已经开始想念了……
像个回归童真的小孩被欺负了,像家长倾诉,他的靠山远在千里之外,他不会写诗,诉不了思念,是无法传达的思念
睁开眼睛,相思之人就在面前,回到了初次见面,也许是渴望,世界给了他们一个契机,让他们成为朋友的契机
——
刚开始,他们都谈不上谁主动,两人都不约而同抛出橄榄枝,后来知道了互相的背景,相约相定
他们偷偷躲在一起看书,相视而笑,一起种树,一起吹吹风
即使是冬天也很少下雪,但还是会分享对方的烤红薯,或者吃一个,不是很腻,甜甜的,可以一直活到第二天春天
他们的故事简短,简短到一眨眼永不相见
——
药物滚落喉口,自从上一次倾诉过后,他已经好很多了,他需要保留着虚无的信念等待一天又一天,他给格瑞发短信,打电话,发微信,等待格瑞给他写信
他已经写了很多很多封了,也许哪天心跳停止跳动,还在写信也说不定
直到他收到了两封信,一封是给他的,另一封也是,一封讲述着日常与思念,是致挚友,另一封是他最熟悉又陌生的字迹,是他自己练过写过千百万次的字迹,也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字迹
上面正文只有十个字,却把他击溃的千疮百孔
【金 生日快乐 我也 很想你】
所有坚强和没有掉的眼泪一瞬间决堤,他已经快要忘记了自己的生日,快要忘了今天就是自己的生日,快要忘记那天是他们最后的见面
—
那天,格瑞在找金的路上意外身亡,金那一刻耳鸣四起,他着急的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对着冰凉的身体欲言又止,小土堆里,熟悉的挚友,是格瑞的骨灰盒,是最近的距离,无法靠近的心
致挚友,不止致挚友
他,潸然泪下,无人相伴,手中紧紧攥着那份生日祝福
……
“笨蛋,不要自己硬撑”
end.
OK完毕 让我蹭蹭瑞金热度(bu)
开发xp,瞎了的电光龙子
也许是想与闪电共生总要失去些什么,总之,作为五象之一,自苍电祭礼诞生以来,他便看不见世间万物,除了通过触摸与感知得知其形状外,也不知其色彩。他生而孤僻,唯能与时雨天司称上一声“朋友”,与另外三象便只有同事关系了。
但时雨不同,他与谁都能说得上话,人缘很广,以至于苍电偶尔出门,有时都能听到有的仙人在谈论时雨天司。他真的很受欢迎。
时雨经常跑到他的屋子,美名其曰“增进同事间的感情”。他反问:“那你为什么不往奔雷那跑?” “……”时雨也不说话,只是认真地看着他,翠青色的眼极其清澈,以至于苍电能清晰地在那双眼睛里看见自己的倒影。于是他率先别过脸,默默地红了...
开发xp,瞎了的电光龙子
也许是想与闪电共生总要失去些什么,总之,作为五象之一,自苍电祭礼诞生以来,他便看不见世间万物,除了通过触摸与感知得知其形状外,也不知其色彩。他生而孤僻,唯能与时雨天司称上一声“朋友”,与另外三象便只有同事关系了。
但时雨不同,他与谁都能说得上话,人缘很广,以至于苍电偶尔出门,有时都能听到有的仙人在谈论时雨天司。他真的很受欢迎。
时雨经常跑到他的屋子,美名其曰“增进同事间的感情”。他反问:“那你为什么不往奔雷那跑?” “……”时雨也不说话,只是认真地看着他,翠青色的眼极其清澈,以至于苍电能清晰地在那双眼睛里看见自己的倒影。于是他率先别过脸,默默地红了耳根。
忘记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苍电忽而对自己产生了兴趣,他问时雨:“我的闪电该是什么颜色?”时雨想了会儿,似乎在试图给这个瞎子一个能让他满意的解释,于是他仔细地打量着苍电,目光却遇到了正巧升在苍电身后初起的太阳,尚且柔和的阳光竟与苍电那双因为瞎了而略显朦胧的金眸子相称,给了时雨一种这人没瞎的错觉。光芒万丈。于是他道:“许是与太阳一般。”破开黑云,苍劲有力。
苍电疑惑地伸出手,接住了一缕缕倾落的温暖,指尖收了收,似乎是想抓住什么,又或者是感受到什么,却还是收回了手,一言不发,只是目光在一脸茫然的时雨身上停留了会。
后来时雨问他是不是生气了,他也不回答。
再后来,时雨为渡劫下了凡,回来后便时常往苍电这看。不久,这个自我别扭了半天的男人便向苍电表白。
“我去了人间,”时雨天司想了会,又接着说,“然后我发现,人间对于白首之释义,不过是生同房,死同穴。”
“那么你愿意与我共白首吗?”
“不要,”苍电拒绝得极快,他清楚地看见这个家伙以极快的速度焉了下去,不禁笑了出来:“神仙哪有白首一词,你该说,‘你愿不愿意与我结成仙侣’。”
“怎么下了趟凡尘,就变得笨得要死了。”
苍电祭礼应该是有什么捡东西的天赋在身上的。他先是捡到了个在战场上奄奄一息的人类男孩,后又捡到了一条搁浅差点被晒成干的鲤鱼精。“感觉有点像在抚养两个孩子。”时雨天司这么评价,“还刚好儿女双全。”
后来,那个男孩逐渐长大,因为一件很普通的事与苍电大吵一架,离家出走立誓要成为和苍电一样厉害的人,不然不会回来。而鲤鱼精则爱上了一个人类,说要与他一块。一个打鱼的船夫,苍电这么形容那个人类,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是满满的嫌弃。
“乔莹,你可知妖精爱上一个人类会付出怎样的代价,你会看着他死亡,然后要等着他轮回,还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他,这其中的痛苦你难道想要品尝一番吗?爱上一个人类就是个灾难!”苍电的语气逐渐不受控制:“我是为了你好。现在,过来。”
“可是,”一直低着头的女孩终于抬起头看向一直抚养她长大的男人,她漂亮的琥珀色的眸子里闪烁着晶莹的泪水:“爱情不就是快乐与痛苦并存的存在吗?”
“……”
时雨抱住苍电,轻声告诉他,他永远不会离去。“相信我,所有的离别都是重逢的开始。”苍电埋在他的怀里,一言不发,他的身体在抖,但是一滴泪水都没有落下。
灾祸肆虐,恶疾席卷,燚兽降世,为人间带去了绝望与痛苦。听从天庭调遣,五象被派去镇压燚兽。他们本是商量好了的,时雨入阵,以水降火,而其余四象坐阵,保证阵法不破。时雨在行动前再三叮嘱,别擅自行动。“特别是你,苍电。”他的眼里有着担忧,但似乎还有着别的什么情绪,但苍电看不到,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灵祝你要小心点,燚兽克制你,别伤到了。”奔雷也出声提醒道,祈雪点点头,少女的回答清脆:“会的,我们一定都会安全回来。”
总是事与愿违,谁也没想到燚兽在濒死前能爆发出那么大的力量。时雨被震飞出去,差点没站起来,祈雪受伤更加严重,雪白的衣上沾染上了她咳出来的点点血迹。
苍电虽看不到发生了什么,却能感觉到现状的危急。他迅速明白现在必须有一个人入阵,不然等燚兽撞开阵法,那么他们将前功尽弃。
他们今日必然要死一个人。
仅仅是犹豫了一下,苍电便掂量明白了,他与御风和奔雷对视一眼,多年的共事经验让他们立刻明白他要做什么,刚想劝阻,苍电便果决地离开的阵眼,他们也不得不撑在他原本应该守的阵眼上。
“苍电,”或许是情绪牵动太大,时雨剧烈地咳嗽了一会,嗓子间蔓延上了一股铁锈味,“你答应过我,不会擅自行动的,你骗我!”
“是你先骗的我,闪电肯定不是太阳的颜色,我不过是还你一报。”闪电应该是冰冷的,危险的,人人讨厌的。苍电承认他看不见,但他听到过闪电落下后婴孩受惊的啼哭,烧了林子后百兽害怕而绝望的锐吼……他不应当是太阳。
于是他踏入阵法中,也不管身后的时雨。
“四百年了,天司,你还在念着他?”循着声音望去,一个白衣男子躺在时雨植在屋边的琵琶树下,语气戏谑。时雨皱了皱眉,一道水刃闪去,差点擦到了男子的脸:“别靠近它。”男子翻了个白眼,听从地飞身离开,但嘴上不饶人:“呦,还种的琵琶树。”
时雨抿了抿唇,淡淡地嗯了一声。
“……庭中有琵琶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男子缓缓念出几句话,晃着脑袋看着时雨,而被望者不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那株长势极佳的树木。
“你比前几年好多了,至少看起来状态不错。”凤君斟酌着说辞,委婉地表达出对时雨天司先前那精神状态的担忧。
自苍电离去后,他性情大变,眉目间都冷淡了不少,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若有谁提起苍电二字,他便要和谁急。举个例子,飞衡因为一时的不小心而被小心眼的时雨报复,那个专管雨水的家伙让他的衡山旱了三年涝了三年。
“嗯,我想通了,”时雨抬手凝起一团水,形状在他的手中任意变化,最后变成了苍电那早已损坏的面具:“苍电虽然陨落,神格溃散,但他却已融入了世间。”
“从此,他是山间的清泉,是我落在地上的雨,只要我还活着,便是与他同呼吸。”
凤君:6,不懂你们小情侣之间的情趣。
关于我梦到了七子大逃杀……
如题,内容来源于我前段时间做过的一个梦,所以肯定有不合理、不合逻辑的地方,人物ooc和bug致歉,梦里七子无血缘、兄弟关系,无法力,也互不认识(剧情需要),不过我下面为了方便还是会叫七子,称呼也是原来的。不喜欢的觉得雷的创的请迅速退出与离开,怕雷人就不打tag了。口嗨也较短,因为有些内容我忘了😭,一切解释权归我梦境所有(bushi)。
大概就是他们和一群人(大约有一百多人,所有人都互不认识)为了躲避追杀而逃跑,暂且就将追杀者叫“hunter”,被追杀者叫“prey”吧(对不起我欧美电影看多了,还有这只是个代称,我就不用复数了)。对了,再预个警,为了剧情,七子里最后会有人死(是谁死和数量的多...
如题,内容来源于我前段时间做过的一个梦,所以肯定有不合理、不合逻辑的地方,人物ooc和bug致歉,梦里七子无血缘、兄弟关系,无法力,也互不认识(剧情需要),不过我下面为了方便还是会叫七子,称呼也是原来的。不喜欢的觉得雷的创的请迅速退出与离开,怕雷人就不打tag了。口嗨也较短,因为有些内容我忘了😭,一切解释权归我梦境所有(bushi)。
大概就是他们和一群人(大约有一百多人,所有人都互不认识)为了躲避追杀而逃跑,暂且就将追杀者叫“hunter”,被追杀者叫“prey”吧(对不起我欧美电影看多了,还有这只是个代称,我就不用复数了)。对了,再预个警,为了剧情,七子里最后会有人死(是谁死和数量的多少我先不剧透),还有此段口嗨无偏爱向,上帝视角,里面所有人和规则都是平等的,决定生死的是性格、运气和当时作出的决定(还有我的梦)。
背景是这群互不认识的prey被hunter绑架到某个与外面隔绝的地方,原因什么的自行想象。然后hunter就让这些prey玩一个很长的游戏,最后活下来的可以离开(呃…好熟悉的套路和剧情)。
规则基本都参考了我梦里的内容,一开始hunter会让prey先逃一段时间去躲藏,之后会追上来去抓,他们所在的地方可以理解成hunter的专属空间领域,所以能保证抓到prey(游戏也可以理解为捉迷藏吧),大概在抓到场上的四分之三的prey时,hunter会问被抓到的那些prey一些问题或者让prey做一些举动,如果让hunter不满意的prey就会被杀掉,接着再让他们继续逃,如此四轮下去(第四轮就不逃亡了,直接在剩下活着的人中开始),最后幸存者可以离开。
嗯,从这段开始就进入正题内容了,雷的可以先离开了。七子随着prey人流的流动各自跑到其他地方躲藏。第一轮,我记得大、三、四、五、七被抓到了,这一轮是将这些抓到的五十个左右的prey里的随机抽取一名幸运的受害者一个人A,让A杀死这些prey里的一名幸运的受害者一人B,不然这些prey都得死,然后A只好听从命令选出了B(没选到葫芦们),并且杀了,然后hunter就以“A现在杀人了该不该死”这个问题向prey提问,答“该”和“不该”的都有。其中,大、三、五、七答的是“不该”,四答的是“该”。之后hunter说答“该”的都得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于是四就game over了,这轮大概死了三十多人。
第二轮和第三轮的内容在梦里跳转得很快,我想不起了……(疯狂大哭和怒吼),就自行想象吧,反正这两轮最终大、五、六over了,死了大概五十多人。
第四轮也有点模糊,当时还剩下二、三、七和其余二十多人,hunter给了他们一个选择问题——在“是”或“否”选一个,而且是在不知道其他人选什么的情况下选(在一个房间选,一次只能进一个人),选的数量少的那一方最终能活下来。之后二和七选了哪个我也忘了,反正是数量少的那一方,而三是数量多的那方。然后三over了,最后就二、七还有几个人活着(好像二在最后一轮是通过观察他人的神色(?我也不知道怎么观察出的)才这么选的,三和七都是随便选的,梦的结尾还有个二笑得很阴暗的情景)。
——————————————
艹,码完发现这应该是史上最无聊的大逃杀了(但梦里看他们死时又觉得很真实),如果哪天有时间和心情,我会写这篇文(不太可能,会鸽,因为没灵感呜呜),对了,如果真写了也会改掉里面的一些内容(不是说了不太可能吗……)。
对于内容不理解、结局不满意的也别问我为什么,都说了是梦(梦需要什么逻辑呢?)。
最后说句题外话:果然,梦里啥都有。还有,梦的很好,下次别再梦了(我当时起床后那一整天都是抑郁的🙂)。
我的感情较为匮乏
感情发达的人时常让我感到茫然,甚至有点困扰。
总感觉他们在交流时形成了一个无形的域,在此范围内自有一套我看不到的逻辑在运行,使他们行动不再受理性的拘束。
在这个域内,你可以凭个人的喜恶将某件事物全盘否定或捧上天堂,可以为了满足主观感情需要而歪曲反映客观现实,并且感到舒适,行动自洽。
这让我觉得很危险。我凝视着他们,好像看到了一个温柔的幻境,掉进去,会得到虚无缥缈的快乐。
然后再也看不到人世间真实存在的苦难了。
但这并不是说我冷酷无情或是怎样。事实上,我应该至少有着人类正常生理水平的感性。我会开心,难过,愤怒……只是它们和我的理智好像是割裂的,是一种直觉性的东西...
感情发达的人时常让我感到茫然,甚至有点困扰。
总感觉他们在交流时形成了一个无形的域,在此范围内自有一套我看不到的逻辑在运行,使他们行动不再受理性的拘束。
在这个域内,你可以凭个人的喜恶将某件事物全盘否定或捧上天堂,可以为了满足主观感情需要而歪曲反映客观现实,并且感到舒适,行动自洽。
这让我觉得很危险。我凝视着他们,好像看到了一个温柔的幻境,掉进去,会得到虚无缥缈的快乐。
然后再也看不到人世间真实存在的苦难了。
但这并不是说我冷酷无情或是怎样。事实上,我应该至少有着人类正常生理水平的感性。我会开心,难过,愤怒……只是它们和我的理智好像是割裂的,是一种直觉性的东西。
我怀着好奇心观察自己。我会直觉地爱上或厌恶某些人和事,也会因为别人的话开心或难过,但这是为什么呢?到底是什么触动了我呢?我不时停下来,回头审视自己,然后我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会被什么样的事情打动。
但尽管并不冷酷,我大抵还是一个较为冷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