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魔尊和他的伴生子小老婆
夜半敲门神佛现
这日夜里静悄悄,此时胖猴的敲门声也显得触目惊心。
“冬子——冬——子!开门!”
熟睡中的忍冬本来还做着春秋大梦,一下子惊醒,条件反射地弹了起来。
当他来到大门前时,谌漓已经开了门了。
忍冬不禁疑惑,谌漓咋动作这么快?难不成一夜未睡,就等着胖猴来?
也不现实,毕竟胖猴来也没有打招呼,这是没有预见的事情。
“那个人来了,...
夜半敲门神佛现
这日夜里静悄悄,此时胖猴的敲门声也显得触目惊心。
“冬子——冬——子!开门!”
熟睡中的忍冬本来还做着春秋大梦,一下子惊醒,条件反射地弹了起来。
当他来到大门前时,谌漓已经开了门了。
忍冬不禁疑惑,谌漓咋动作这么快?难不成一夜未睡,就等着胖猴来?
也不现实,毕竟胖猴来也没有打招呼,这是没有预见的事情。
“那个人来了,他……他应该是东镇上的。这个人身上有很浓的硝灰味。”
东镇,是玉潭镇的主要经济发展地,主要产业就是烟花爆竹。
而且,玉潭镇也只有东镇有做烟花爆竹的。
“那你问出什么来了吗。”
忍冬还是觉得范围太大,希望有更详细的线索。
胖猴嘴一歪,不满的说:“那个人嘴严的很,只让我做,啥都不说,我再追问下去,就太明显了,怕是要生疑。”
谌漓手里捻了个诀,一根不明显的,微微发着白光的线出现在谌漓手上,另外一端连着胖猴手上。
“你和那个人有肢体接触吗?”
谌漓看着胖猴手里是线,问道。
胖猴脑中一个画面一闪而过,激动道:“有,有有有!那个人一来就和我握了手。”
“这就够了,不过我这个法术只能在小范围内奏效,所以东镇这个范围应该够了。”
胖猴一脸崇拜地看着谌漓,拍手叫好道:“忍冬,你这个小师弟是个活神仙啊,太牛了吧。”
讲实话,忍冬也惊到了,他出来不知道谌漓还有这一手,一时牙口无言,以至于他也想拍手叫好。
一下子,忍冬对谌漓刮目相看,从些许怜悯加上颜值主义者的喜爱,现在又蒙上了崇拜地滤镜。
“你可以回去了,明天我们出发去东镇。”
谌漓开始打发胖猴走,但是胖猴看看外面黑漆漆的,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不是冷的,是害怕。
来的路上,胖猴过于激动,一下子把鬼怪妖魔抛之脑后,现在一想起来,脚打颤地走不动道。
“啊,冬子,留我住一晚吧,像以前那样,咋俩以前好的睡一张床呢。”
胖猴说的没错,这两人在十岁以前确实经常睡一张床,现如今已经过去六七年了,但是友谊还是在的。
忍冬刚想张嘴答应,却被谌漓先抢了话去。
“没必要睡一张床,师兄房里还有一套地铺。”
忍冬霎时才想起来,连忙点头。
“对对对,两个人睡一张床太挤了,你又这么胖,两个人都得睡不好,走走走,进屋咯。”
不过国民好师兄忍冬还是先把宝贝师弟送回了房才回自己房间。
忍冬和胖猴回房后没有立即睡着,而是讨论今天谌漓漏的那一手,简直太神奇了。
就忍冬来说,他只见过莫老三抓妖的功夫,粗鲁得很,像谌漓做出的精细的小法术,他也是第一次见,心里雀跃着。
胖猴更别说,直接着迷了,一口一个活神仙,先是崇拜谌漓,再是嫉妒忍冬有这么个好师弟,白天找不出一个形容谌漓的词语,绞尽脑汁后,磕磕绊绊地说:
“才貌……双全,对,才貌双全!”
然后两人哈哈大笑,殊不知隔壁的谌漓听的一清二楚。
谌漓挑了下眉,感觉被他们怎么夸赞的感觉还不赖。
第二日,忍冬老早起了床,一脚把鼾声雷动的胖猴踢醒。
“赶紧起床回去,我和谌漓要去东镇了。”
本来还迷迷糊糊的胖猴,一个鲤鱼打挺,不,应该是肥鱼打挺,机灵地坐起来了。
“捎上我,冬子,我这辈子就求你这一件事,捎上我。”
忍冬心里暗骂放屁,从小到大不知道拜托自己做了多少事儿。
“不怕死了?”
胖猴明显犹豫了一下,片刻后,义正言辞地说:“我相信小师弟会保护好我的。”
忍冬刚想抽他,他凭什么叫小师弟。
“谁是你小师弟,别乱攀关系,师兄,走吧。”
此时,谌漓已经在门口等候了,胖猴还厚颜无耻道:“莫叔真的不收徒弟了吗,真的不收了吗?”
忍冬骄傲地挺起胸膛,举起食指,左右摆动道:“以前只有我们两个,以后也只会有我们两个,你少做梦了。”
胖猴立马起身,胖胖的身体摇摇晃晃地跑起来,忍冬以为自己伤到他了,刚想挽留一下,怎想一下跪坐在谌漓腿前,抱着谌漓的腿,哀嚎。
“师傅,师傅,你一定要收下我这个徒弟啊~”
这下忍冬和谌漓两个人都沉默了,面面相觑。
谌漓无情地推开缠人的胖猴,一脸正经地说:
“抱歉,修道是要看体质的,我觉得你并不适合。”
胖猴不肯善罢甘休,耍起赖来。
“我不管,我不管,师傅,我的亲师傅。”
忍冬没忍住,笑了出来,没想到胖猴还有这方面的执着,打趣道:
“那你学的木匠怎么办,你妈要是真的你跟着我们捉妖,不得打得你满地找牙才好。”
胖猴一骨碌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拍拍自己的胸脯,胸有成竹地说:“放心,我又不打算靠当道士吃饭,我就学点皮毛防身,这都不行吗。”
说完,以一个自认为可爱的表情投向谌漓,谌漓一言难尽,忍冬觉得很丢人。
命运羁绊:憨傻师兄×神秘师弟
月下交谈——为自己而活
莫老三回来之后,忍冬向莫老三提了这件事,莫老三一脸无所谓,反正不给赤油,其它的忍冬和谌漓自己看着办就好。
忍冬早有预料,但是没有师傅的帮助,这件事真的能顺利进行吗。
莫老三不知道从哪里搞了本剑法,随手扔给忍冬,让他勤加练习。
忍冬捧着书,一脸惊喜,因为之前那本剑法是自己求着莫老三要的,自己傻乎乎练了这么久,没有一点长进。
现如今莫老三主动,应该就是默认了要教点自己什么了吧。 ......
月下交谈——为自己而活
莫老三回来之后,忍冬向莫老三提了这件事,莫老三一脸无所谓,反正不给赤油,其它的忍冬和谌漓自己看着办就好。
忍冬早有预料,但是没有师傅的帮助,这件事真的能顺利进行吗。
莫老三不知道从哪里搞了本剑法,随手扔给忍冬,让他勤加练习。
忍冬捧着书,一脸惊喜,因为之前那本剑法是自己求着莫老三要的,自己傻乎乎练了这么久,没有一点长进。
现如今莫老三主动,应该就是默认了要教点自己什么了吧。
“谌漓,你就负责指点指点,这几日我有事要出一下远门,胖猴那件事你们见好就收,实在棘手就弃了,没必要这么较真。”
谌漓沉默不语,倒是忍冬绕着莫老三叽叽喳喳,问他去哪,要去多久,问了一大堆。
莫老三也含糊没说个准。
等莫老三走后。两人在房里研究剑术。当然,谌漓是被强行推过来的。
“谌漓啊,你说说你师兄我也是可怜,到头来还得被你这个小辈教。”
忍冬兴奋地翻着剑法,一边又喋喋不休。
谌漓从旁边看了几眼,大概明白这些剑术都是打通灵脉的一些基础。
看来莫老三是对忍冬的教育方式真的要有所改变了,再也不是一味的保护。
忍冬越看越起劲,最后开始实践,一把木剑被耍的夸夸响,谌漓琢磨着该换把货真价实的剑才好。
“停。”
忍冬听到谌漓的指示,来了个马剎前蹄,差点没定住。
谌漓转着轮椅缓缓前行,伸手按了按忍冬腰部的软肉,面无表情道:
“腰部的力不够,要绷紧,手臂要稍微放松些。”
腰部是忍冬的敏感带,谌漓这么一按,忍冬感觉腰部有点麻,脸微微泛红。
“哦。”
然后后退几步,继续练习,在此期间,谌漓指出了几次错误。
几天下来,忍冬感觉自己轻盈了不少,脚下都生风。
谌漓压住忍冬的手腕,仔细探了下脉相。
不愧是清心剑法,是打通灵脉的不二选择,在这方面莫老三也算下了心思。
可惜忍冬这个笨蛋并不知情。
谌漓感受到忍冬的血液流通比第一次把脉时更加顺畅,灵脉基本已经被完全打通。
谌漓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忍冬,忍冬激动的一蹦三尺高,感觉要咆哮。
谌漓就这么看着他傻乐呵,无奈摇摇头。
谌漓这些天,就一直等待胖猴的消息,他非常需要知道,想要莫老三手里这份赤油的人是谁。
毕竟,只有莫老三和谌漓知道,莫老三手里的这份赤油,是上古魔兽梼杌所炼成的,天下无二。
当然,莫老三那个失踪已久的师弟就不算啦。
想要获得的赤油的人,无非是魔族罢了。
既然他们从胖猴下手,想必对这里的情况也有所了解,应当早点揪出才行。
毕竟自己伤势未好,如果这支魔族背后有强大势力,自己正面迎敌,是没有优势的。
忍冬准备好了晚饭,今日心情不错,晚饭也格外用心,甚至还给谌漓雕了一个水果拼盘。
谌漓享受着服务,看看天上的圆月,问到傻呵呵的忍冬:
“师兄,你觉得命是被天定的吗?”
忍冬觉得很奇怪,谌漓为啥突然这么说,仔细思考了一下,皱着眉头说:
“可能吧,不然有些事怎么发生的那么巧呢。之前村头一个屠夫,每次杀猪的时候都打猪的脑袋,后来摔一跤,脑袋磕石头上,人没了。好多这种事发生,这肯定是人在做,天在看,是有因果轮回报应的。
而且跟着师傅多年,见过不少妖魔鬼怪,也不算是迷信,师傅也经常跟我说天道,说它是有无边法力之物,想必人的命运差不多都被他给安排了。”
谌漓盯着忍冬,眼中异样情绪一闪而过,笑着说:
“是啊,那你认命吗?”
忍冬发现最近忍冬笑的次数多了很多,对于这个话题他也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命是我自己活出来的,就算被安排好了,但是至少每一步都是自己走的,我只认我自己走的命。”
谌漓这下笑的更放肆了,笑着捂住了眼,把手放下了后,认真地看着忍冬。
“师兄,记住你今天的话,命是自己活出来的,不要为别人而活。”
【BL推文】
204.《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肉包不吃肉
简介:
我本欲抱师兄归,岂料抱走了……师尊?
墨燃觉得自己拜楚晚宁为师就是个错误。他的师尊实在太像猫,而他则像一只摇头摆尾的傻狗。狗和猫是有生殖隔离的,傻狗原本并不想向那只猫伸出他毛茸茸的爪子。
他原本觉得啊,狗就应该和狗在一起,比如他的师兄,漂亮温驯,像一只可爱的狐狸犬,他们俩在一起一定很般配。
可是死过去又活过来,活了两辈子,他最后叼回窝里的,都是那个最初他根本瞧不上眼的,雪白的猫咪师尊。
蠢到爆表哈士奇攻x傲娇暴躁大白猫受
PS:1.这是个渣攻重生之后,试图从良的故事。架空修真文,不必细考。2.从良不是那么容...
204.《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肉包不吃肉
简介:
我本欲抱师兄归,岂料抱走了……师尊?
墨燃觉得自己拜楚晚宁为师就是个错误。他的师尊实在太像猫,而他则像一只摇头摆尾的傻狗。狗和猫是有生殖隔离的,傻狗原本并不想向那只猫伸出他毛茸茸的爪子。
他原本觉得啊,狗就应该和狗在一起,比如他的师兄,漂亮温驯,像一只可爱的狐狸犬,他们俩在一起一定很般配。
可是死过去又活过来,活了两辈子,他最后叼回窝里的,都是那个最初他根本瞧不上眼的,雪白的猫咪师尊。
蠢到爆表哈士奇攻x傲娇暴躁大白猫受
PS:1.这是个渣攻重生之后,试图从良的故事。架空修真文,不必细考。2.从良不是那么容易的,路漫漫其修远兮,此君将上下而求索。求索过程中难免依然犯错,犯浑。请各位小姐姐包涵。3.攻受的三观不代表作者的三观,喷人物可以,不要喷作者呀~4.攻死蠢,精分且人渣,重生之后,虽有改变,但过程缓慢,不能忍受的请点叉!点叉!!!!!5.受洁攻不洁6.HE,1V1,叙事方式问题,攻受视角混杂。主攻视角,受控(唔,是那种爱他就要欺负他的抖/S控,想看宠宠宠的就别点了,蟹蟹)。
— — — — — — —
之前被简介劝退过,但是这本还蛮火的,而且也是我喜欢的设定(清冷师尊受黑化徒弟攻)就看了。但是,为什么怎么虐我师尊啊!看得我眼眶湿湿的,而且好长。
《帝君失忆后连崽都不认了》作者:袭破燕
作者文案:
九尾狐狐焰曾经救了一个人。有一天,那个人不见了,只给他留下一只不会吃肉不会抓兔子只会喝奶的笨蛋狐崽崽。
狐焰忍无可忍,遂找上门,把崽子往对方怀里一塞。
崽子!你的!
传说,一代暴君裴肆冷血无情杀人如麻,能令小儿止哭,朝野上下无不怛然色变,敌军则闻风丧胆。
后来,裴肆北地失踪,半年后被人找到,却失忆了。
所有人都告诉他,救他回来的是和他青梅竹马长大的芝阳郡主。
他不信。比失踪前显得更加阴冷。
暴君之名更胜从前。
直到有一天,一个漂亮男人拎着一只小狐狸崽子找上门,塞到他怀里。
裴肆分明看见那人转身离开时,漂亮的眼尾泛了红,这个素来有暴君之称的人,第一次生出怜爱。
他拉住狐焰,从此把全数温柔只给一狐。
亲生...
作者文案:
九尾狐狐焰曾经救了一个人。有一天,那个人不见了,只给他留下一只不会吃肉不会抓兔子只会喝奶的笨蛋狐崽崽。
狐焰忍无可忍,遂找上门,把崽子往对方怀里一塞。
崽子!你的!
传说,一代暴君裴肆冷血无情杀人如麻,能令小儿止哭,朝野上下无不怛然色变,敌军则闻风丧胆。
后来,裴肆北地失踪,半年后被人找到,却失忆了。
所有人都告诉他,救他回来的是和他青梅竹马长大的芝阳郡主。
他不信。比失踪前显得更加阴冷。
暴君之名更胜从前。
直到有一天,一个漂亮男人拎着一只小狐狸崽子找上门,塞到他怀里。
裴肆分明看见那人转身离开时,漂亮的眼尾泛了红,这个素来有暴君之称的人,第一次生出怜爱。
他拉住狐焰,从此把全数温柔只给一狐。
亲生的小崽子:呜嘤!崽崽就不是爹爹心疼的狐狐了吗?
后来众人亲眼看到他温柔地抱着一大一小两只狐狸,任凭狐狸扒拉他的帝冠,在他的龙袍上做窝,用奏章当抓板。
众人:谣言有误!
一句话简介:可他失忆后不认了
十二章
黑色罐子——赤油牵引神秘人(一)
胖猴撅了撅嘴,不满好兄弟的行为,但是也只能禁了声。
忍冬偷偷观察谌漓的表情没有其他变化,心里才暗暗叹了口气。
人的自尊心是需要好好维护的,但是胖虎人不坏,只是偶尔没有眼力见罢了。
想必谌漓也会因为自己身体不好而懊恼吧。
“所以你今天来是干嘛?”
忍冬想胖虎最近这么忙,抽时间出来肯定不是为了来讲笑话的。
“冬子,是这样的,我想找莫叔帮个忙。”
找莫老三?这倒是第一次见。......
黑色罐子——赤油牵引神秘人(一)
胖猴撅了撅嘴,不满好兄弟的行为,但是也只能禁了声。
忍冬偷偷观察谌漓的表情没有其他变化,心里才暗暗叹了口气。
人的自尊心是需要好好维护的,但是胖虎人不坏,只是偶尔没有眼力见罢了。
想必谌漓也会因为自己身体不好而懊恼吧。
“所以你今天来是干嘛?”
忍冬想胖虎最近这么忙,抽时间出来肯定不是为了来讲笑话的。
“冬子,是这样的,我想找莫叔帮个忙。”
找莫老三?这倒是第一次见。
开始莫老三除了会除妖驱魔,还会干什么?
忍冬突然神情严肃,问:
“你家里出什么事了?”
胖猴练练摆手以示否认,“诶,不是不是,我家没出事。不是莫叔这里有些赤油嘛,我借来用用。”
赤油这个东西非同一般,一般人用不上,因为它主要用来驱魔,一般的妖魔问到较高等级赤油的味道就会退避三舍。
而且这赤油也极为难得,至少要用中等级的妖魔去炼,手段极为残忍。
莫老三手里这一点赤油,还是传说中那个师叔留下来的。
而且赤油颜色极为特殊,越是高等级妖魔炼化的赤油,颜色就越鲜艳,有的甚至可以出现五光十色。
所以不少达官贵人都会用其做家具,即美观,又可以驱魔,一举两得。
据说现在那个皇帝老儿龙榻上的漆镀的就是高等级的赤油。
忍冬想想,莫老三肯定不会同意的。毕竟就这么一点点,莫老三自己都不舍得用呢。
“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不会给你的。”
胖猴可怜巴巴地看着忍冬,一双不大的眼睛拼命睁大,凑过来,凝视忍冬的眼睛。
“真的吗,一点希望都没有吗?”
忍冬一把把他凑近的脸推开,果断地说:
“一点希望都没有,麻溜地回去吧。你非得要赤油干嘛,普通的油漆不行?”
胖猴无奈耸耸肩。
“别人指明了要赤油上漆,我东西都完工了,没有这玩意儿我怎么交差啊。”
忍冬提手就是一巴掌,感觉自己要被胖猴蠢死。
“那你一开始干嘛接这个单,自己作死,能怪谁?”
胖虎不好意思的挠挠脸,欲有点撒娇地说:“这不是别人给的价太高了嘛,根本没法拒绝。”
话音刚落,又吃一个巴掌。
一旁不说话的谌漓率先开口:
“是什么人要的货?”
“不清楚,但是是本地人,口音熟悉地嘞。”
忍冬心里有有点怀疑,毕竟要赤油上漆的人非富即贵,想来也要找名匠来定做,怎地找胖猴这一名不见经传的小木匠来做,太不正常了。
谌漓敲敲轮椅扶手,听着胖猴描述买家的长相,也没有头绪,毕竟自己算是个外来人,这方圆百里,见过的,记得住脸的人屈指可数。
“那下次那人再来找你,你就说有门路搞到赤油,多几句嘴,探探他的口风。”
胖猴后知后觉,总感觉这件事好像不那么简单,跟莫老三和忍冬扯上关系的,不是妖就是魔,顿时打了个冷颤。
心虚地扯了扯忍冬的袖子。
“冬子,我……我有点害怕。”
忍冬看着他,也是一言难尽,毕竟认识这么多年,胖猴这尿性自己也明白的一清二楚,要是让他单枪匹马面对一个可能是妖魔的人,非得结结巴巴放不出一个屁,对方发现不对劲,多得跑了。
虽然这件事和自己没多大干系,但是既然谌漓上心了,还是有必要留意一下。
“下次那个人来找你,你就过来通知我们,我们自有办法,你负责出个面就行。”
胖猴显然还在犹豫,但是左思右想,当下最好的解决办法也就是这样了。
谌漓见他犹豫不决,于是诱惑道:
“要是真有古怪,这个人付给你的定金也没必要还回去了,你也不亏。”
胖猴眼珠咕噜咕噜转,这定金可不是个小数目,况且有莫叔撑腰,肯定没危险。
“行,记得跟莫叔说好哦。”
果然,这家伙还是见钱眼开得很。
胖猴走时一步三回头,看到忍冬信誓旦旦的眼神才放下心。
其实忍冬也有点心虚,这件事他不知道要追根溯源什么,只知道谌漓很关注,所以只能暗暗祈祷这件事不要太棘手。
但是忍冬也绝对不会拿自己朋友的性命冒险,他可以保证胖猴顶多受点皮外伤。
毕竟胖猴的任务只是稍微牵一下线。
罐子里的东西听见赤油二字,一下子慌了手脚,以为自己要被炼了,赶紧哭爹喊娘,当然,他的爹娘早就轮回转世几百年了。
黑色罐子被撞的摇摇晃晃。
忍冬拾起,对谌漓道:“你这蛐蛐儿倒挺活跃。”
但是谌漓耳边只有“蛐蛐儿”悲壮的哭声,不耐地按按太阳穴,苦笑地说:“是啊。”
憨傻师兄×神秘师弟携手伏魔
十一章
黑色罐子——“稀客”来访
玉潭镇的天气变幻无常,有时一天可以感受到三个季节。
这不,前几天天气冷的狗都不敢出门,今日烈日当头,棉服已经穿不住了。
谌漓在院子里拿着个小黑罐把玩着,看样子十分投入。
凑近了看,这是个半个手大,雕刻着精美花纹的的陶罐。
下头大大的,罐口较小,有个盖子盖着。
这个罐子的精美程度确实值得赏玩一番。 ...
十一章
黑色罐子——“稀客”来访
玉潭镇的天气变幻无常,有时一天可以感受到三个季节。
这不,前几天天气冷的狗都不敢出门,今日烈日当头,棉服已经穿不住了。
谌漓在院子里拿着个小黑罐把玩着,看样子十分投入。
凑近了看,这是个半个手大,雕刻着精美花纹的的陶罐。
下头大大的,罐口较小,有个盖子盖着。
这个罐子的精美程度确实值得赏玩一番。
谌漓将罐子颠来倒去,有时中指与拇指发力,用力一弹。
忍冬也被这个罐子吸引了过去,他好奇地戳戳这个罐子,乐呵呵地说:
“这是啥宝贝啊,你咋能玩一天。”
此时谌漓的耳中响起一个声音。
“叫谁宝贝呢,恶心死人,让他给我滚!”
显然,忍冬是听不到的,这是谌漓和罐子里的东西在识海中交流。
谌漓不耐烦地又弹了一下罐子,表面上是轻轻一弹,实际上渡了谌漓些许灵力,来了一招隔山打牛,罐子里的东西吃痛,闭上了嘴。
谌漓表面和煦,慷慨地递给忍冬,毫不在意道:
“没什么,抓到的一直小蛐蛐儿,闲来无事,拿出来晒晒。”
忍冬眼中冒光,他也很喜欢抓这种小昆虫来养着,然后用来互相打架。
就是说一群伙伴中,谁培养出“虫王”,就可以昂首挺胸一阵。
不过忍冬最喜欢的还是铁牛(一种甲壳虫),因为足够凶猛。
忍冬小心翼翼的接过,想打开看一看里面的蛐蛐儿,但是被阻止了。
“这玩意儿太凶了,一打开准跑掉,还是再养一会儿再看吧。”
“好吧。”
忍冬意犹未尽地看着陶罐,却因为它凶猛的特性,更加兴奋了。预计下次抓只凶猛的大铁牛,来打一架,看看打不打的过。
当然,这件事的实施还得经过谌漓的同意。
让忍冬没有想到,谌漓干脆的答应了。
此时罐里的东西开始骂爹骂娘。他这种过激行为也情有可原。
此时他被困在罐里,说明本体被强迫压缩,大概和一直甲壳虫这么大。而且这个黑罐有压制法力的作用。所以如果放一只甲壳虫进去,就等于罐里的东西要和一直与自己体型相当的猛兽来一次近身搏斗。
当然,这个猛兽至少有六只脚,脚上长满倒刺,还有两根有力的像鞭子一样的触须,还有坚硬的牙。
和这样的东西呆在一个密闭空间内,无异于一场酷刑。
谌漓充耳不闻,继续和忍冬交谈着,有时候故意引导忍冬往甲壳虫方面讲,比如攻击性,长相之类的。
罐子里的东西一开始骂骂咧咧,发现根本不能阻止事情发生,便开始可怜兮兮的求饶。
“大人,大人,小的求求你了,你就……你就放过我吧。”
谌漓可以想象到这个东西在罐里的恐惧感,求饶的糗样,于是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留着刚刚还在滔滔不绝的忍冬一脸懵逼,心道:这是什么情况,我说的有这么好笑吗,我说的都是一些虫的特征啊???
谌漓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圆着话说。
“觉得师兄你认真讲虫子的模样挺可爱的,没忍住笑了,望师兄见谅。”
忍冬被这一句赞美冲的头昏脑胀,脸蹭的红了,眼睛睁大,就像眼睛里突然落了星星,露出一个憨傻的笑容,小虎牙隐隐若现。
“真的吗,嘿嘿嘿,也没有啦。”
忍冬说完,还小嘴一歪,就差把不好意思和沾沾自喜写脸上了。
本来谌漓只是随口说说,但是忍冬此时这个样子确实和可爱沾边了。
罐子里的东西打了个冷颤,他活了几百年,可从来没听过谌漓说过这种肉麻的话。
只能心里默默吐槽,因为话要是说出口,说不定自己又要被残忍虐待。
“咚咚咚,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忍冬把罐子还给谌漓,忙着去开门。
谌漓顺手把罐子倒立在地上,罐子里的东西来了一个天地旋转,脑袋着地,天灵盖都陷进去了,看样子得恢复个十天半个月。
罐子里的东西欲哭无泪。
“胖猴儿?稀客啊。”
确实,从上次帮忙做轮椅以后,胖猴就再也没来过了。
“来干嘛。”
好兄弟之间讲话就是不客气。
胖猴对忍冬也甚是想念,一下勾住忍冬的肩膀,偷摸摸讲了点什么,俩人笑成一团。
笑声把谌漓和他们两个完全隔离到了两个不同的世界,讲实话,谌漓不喜欢这种感觉,不是不喜欢孤独,而是讨厌忍冬把注意力完全放别人身上。
都说七天养成一个习惯,谌漓来着一个多星月了,已经习惯忍冬围着自己转。
所以 谌漓不经意地咳嗽了两声,果不其然,忍冬应声转身,留下胖猴在原地一脸懵。
在回过神之前,忍冬已经来到谌漓面前,帮他轻轻拍背,让他呼吸顺畅些。
“师兄,我没事,只是吹了点冷风罢了。”
忍冬这才想起来,还没关大门,冷风直接对着谌漓的门面吹来。
于是吆喝着:“胖猴,来,帮我关下门。”
待胖猴关好门,就来到俩人跟前,打趣说:
“冬子,你这师弟也太柔弱了吧,这还比不上个姑……”
胖猴话还没说完,忍冬就给他来了一脚。
胖猴不可置信地看了忍冬一眼,忍冬以眼神警告:闭嘴。
憨傻师兄×神秘师弟
喜新厌旧——破冰
不知为何,昨日明明伤心的很,却睡得很踏实。
忍冬总感觉自己起初睡的很沉重,直到闻到一丝淡淡的香气,不是花香,更似木香,才安稳睡下。
可是醒来时,房间里什么也没有,像是一个梦。
忍冬睡到日上三竿才醒,照镜时发现自己的眼皮肿了不少。
当然,这是自己昨天丢人哭泣的痕迹。忍冬犹犹豫豫要不要出去,在门口徘徊着。
首先,自己昨天发了一通脾气,互相碰面也怪尴尬。 ......
喜新厌旧——破冰
不知为何,昨日明明伤心的很,却睡得很踏实。
忍冬总感觉自己起初睡的很沉重,直到闻到一丝淡淡的香气,不是花香,更似木香,才安稳睡下。
可是醒来时,房间里什么也没有,像是一个梦。
忍冬睡到日上三竿才醒,照镜时发现自己的眼皮肿了不少。
当然,这是自己昨天丢人哭泣的痕迹。忍冬犹犹豫豫要不要出去,在门口徘徊着。
首先,自己昨天发了一通脾气,互相碰面也怪尴尬。
虽然师傅昨日来房里好言劝慰,但是自己也没领情。
第二,忍冬委屈劲儿还没消呢。
忍冬透着门缝,确定院里没人后才打开门,前脚刚迈出去,耳朵里就传来了自己极不愿听到的声音。
“师兄。”
忍冬面色难堪地偏头看了一眼,立马把伸出去的脚又退了回来,打算再做一会儿缩头乌龟。
但是人还没完全缩回去,就听见谌漓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忍冬本来不想管,但是咳嗽声不停,激烈地听起来像是要把肺咳出来。
每咳一下,忍冬的心也跟着揪一下。忍冬的道德战胜了胆怯,打开门,急匆匆地跑到谌漓身边。
忍冬蹲下,拍拍谌漓的背,让他呼吸能够顺畅些,谌漓抓住忍冬的手,偷摸摸地从自己袖子里抽出一支带有微微体温的糖葫芦,放在了忍冬的掌心。
“对不起,师兄,是我抢了你的东西。”
忍冬动作凝滞,握住糖葫芦粗糙的竹签,微微愣神。
他看着谌漓咳的微红的脸,气息还未平复,却说出这么真诚的话,一时不知怎么反应。
这一刻,忍冬有点装不住了,一下子抱住谌漓,想靠在他怀了痛哭。
眼泪鼻涕蹭了谌漓一身,谌漓也没有推开,感觉现在的忍冬像支撒娇的大狗狗,可怜又好笑。
此时的大狗狗忍冬感觉谌漓的体温好像不太正常,摸摸他的手,感觉指尖微凉。
忍冬抬头,看见谌漓此时穿的意外单薄。
而且,这两日降温较大,谌漓穿这么少,会冻病了去。
忍冬眼泪鼻涕一把摸了,吸着鼻子,马不停蹄地推着谌漓回了房,点了火炉,待房里慢慢热起来。
忍冬看着穿的单薄,却在寒风中等待自己的谌漓,内心实在不忍,也让自己切实感受到谌漓也是真心待自己的。
“不是给你置了新衣吗,怎么不穿着。”
谌漓可怜的眨了眨眼睛,微微低头,像是在想什么事儿。
磨蹭了会儿,才开口:
“师兄不喜欢我穿,我就不穿。”
忍冬惊讶的微张了嘴,没想到谌漓心里居然是这么想的。
忍冬不自在地挠着后脑勺,一下子词穷不知说什么才好,感觉怎么说都很尴尬。
“师兄,你讨厌我吗?”
谌漓抬头,直勾勾地盯着忍冬的眼睛,忍冬一下子慌乱,眼神忽闪。
谌漓的眼睛是很好看的,瞳孔要比平常人要黑,眼白区域却又清澈的很,二者结合又配上谌漓垂眸的动作,使得谌漓的神情看起来无辜又可怜。
但凡是个人,都不可能不为之所动。
万物法则,软弱的东西总能激起人的保护欲。
谌漓垂眸,眼神放空,自嘲道:
“果然师兄还是讨厌我吧,也不奇怪,如果不是我,你和师傅也不会吵架。”
忍冬木讷地看着谌漓,心想自己确实嫉妒谌漓,但是从心里来讲,绝对不讨厌他,自己很高兴能有个伙伴。
“不是的,你不用顾忌我,你该穿就穿,我也……也不讨厌你。”
忍冬一时不好怎么解释,此时听见莫老三在院子里吆喝。
“冬子,冬子,快出来!”
光听声音,就能感知到莫老三的兴奋。
谌漓轻轻推了忍冬一把。
忍冬走到院中,只见莫老三风尘仆仆,手里抱着一件新衣裳,满眼欢喜的看着忍冬,拿起衣服对忍冬挥了挥。
小老头的头发被风吹的乱糟糟的,笑得皱纹挤在一起,看起来莫名滑稽。
可是忍冬此时笑不出来,鼻子酸的要死,脸部肌肉也不受控制地颤抖,豆大的泪珠潸然泪下,忍冬跑过去,一下子抱住莫老三。
莫老三一愣,拍拍忍冬的头,说:“咋了,咋又哭了。”
忍冬摇摇头,把头埋在莫老三怀里。哽咽地说:“师傅,对不起,我……”
莫老三笑笑,“没事没事,小孩嘛,都有点脾气,师傅理解你,师傅也年轻过。”
忍冬从莫老三怀里抽出来,却看见莫老三穿的是几年前的旧棉服,一个想法冒出,忍冬忍着泪意,问:
“师傅,你去年……去年置的新棉……棉服呢。”
声音断断续续,但是也不难听清。
但是莫老三要开始装傻了,用小拇指扣扣耳朵,瞪大双眼,迷惑的说:“啥?我这耳朵不中用,诺,衣服拿着,为师累了,我去休息一下。”
忍冬扯住莫老三的衣服不让他走,莫老三无奈地回过头,哭丧着脸。
“你这臭小子,怎么这么倔呢。”
忍冬吸了一下鼻子,凶巴巴地看着莫老三,嘴微微下扬。
“说,你是不是把你的棉服拆了给我做新的了。”
莫老三挠挠头,眼珠转转,实在扯不了谎了,才承认。
“最近为师手头有点紧,给谌漓置完就没啥闲钱了。其实这旧棉衣穿的也暖和,你摸摸。”
此时悲伤如洪水猛兽,眼泪像止不住闸的洪水,忍冬哭的稀里哗啦,此时已经不是哽咽,而是哭的哇哇叫,他自责自己的嫉妒,愧疚自己对师傅的揣测。
一切负面情绪在此刻分崩瓦解。
忍冬脑海里尽是师傅对他是关心与照顾,众多记忆碎片中也夹杂着谌漓暖意。
莫老三看着忍冬嚎啕大哭的样子,心里的石头也算是放下来了,毕竟是自己带大的孩子,是心里的一块肉,闹着情绪,莫老三心里也不踏实。
这么一哭,这事情也算是解决了。
忍冬哭的正投入,一只暖暖的手牵住了他,不用想,是谌漓的手。
毕竟莫老三的手可没这么嫩。
这股暖意,从忍冬的手心漫过胸腔,暖暖的,柔柔的,忍冬下意识地回握住了,这个他刚刚嫉妒的,给予他暖意的人。
有惊无险,这件事情算来得快过得也快,院子里终于恢复了一片祥和,但是也算是打破了谌漓之前冷淡的架子。
但是谌漓心里已经偷偷下了定义,忍冬是水做的,也太能哭了,一趟一趟哭,泪水源源不断,感情他能哭出一条大河来。
莫老三这几日天天发愁,今日也是终于睡了个安稳觉。
第九章
喜新厌旧——新衣
待忍冬醒来,已是傍晚时分。周遭安静的听得见风中乌鸦的叫声。
忍冬用一只手肘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心脏的钝痛感似乎还未消去,忍冬另一只手覆在胸口。现在这个情形,想必是莫老三及时赶到了。
忍冬想起身,但是乏力得很,想喝口水都张不开嘴喊人。
只能认栽地又躺下了,满脑子都是抱怨莫老三不靠谱,怎么把自己这个病号放置不管。
忍冬拿自己对他俩忙前忙后,无微不至的照顾,与他们对自己甩手不管的事迹做对比,恨恨......
喜新厌旧——新衣
待忍冬醒来,已是傍晚时分。周遭安静的听得见风中乌鸦的叫声。
忍冬用一只手肘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心脏的钝痛感似乎还未消去,忍冬另一只手覆在胸口。现在这个情形,想必是莫老三及时赶到了。
忍冬想起身,但是乏力得很,想喝口水都张不开嘴喊人。
只能认栽地又躺下了,满脑子都是抱怨莫老三不靠谱,怎么把自己这个病号放置不管。
忍冬拿自己对他俩忙前忙后,无微不至的照顾,与他们对自己甩手不管的事迹做对比,恨恨道:
“他俩才是亲师徒吧。”
苦等无果,忍冬又昏昏沉沉睡去,第二日好不容易有了精神,就是去水井旁狂灌凉水。
此时莫老三慢悠悠的路过,道:
“哟,就醒了,底子还不错嘛。”
忍冬直接无视说风凉话的莫老三,此时的忍冬不知道,他正被一种叫气愤的情绪控制着。
忍冬径自去了厨房,出来的时候也只端了一碗面,放在桌上,自己吃了起来。
留得莫老三和忍冬面面相觑,用眼神交流:我们的那一份呢?
忍冬将他们视为空气,自己吃完收拾,全程不看他们一眼,熟视无睹,仿佛这个庭院内只有他一个人。
莫老三一头雾水,拦住忍冬:“咋了,脑子被打坏了?”
忍冬闷的一声“哼”,搞得莫老三云里雾里。
这不是好好的吗,难不成被夺舍了?
谌漓也转着轮椅过来,抓住忍冬的手,食指和中指抵在忍冬的手腕处,大拇指扣住,发现忍冬的脉象也无异常。完全可以排除被黑影打到走火入魔的可能。
忍冬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谌漓,心想昨天咋不见你们这么殷勤,现在一个个嘘寒问暖,懂不懂“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啊。
忍冬怒火中烧,皱着眉头,指责道:“你们人呢,昨天人呢!留我一个人,你们根本不关心我!”
谌漓被他突然的一吼给震住了,他来这里这么久,第一次见这个笨蛋师兄生气,一时反应不过来。
莫老三也是震惊,在他印象里,忍冬生气的次数屈指可数,以至于他也不知道怎么应付。
并且他俩不约而同的误认为忍冬是生气昨天落单被偷袭,以致如此生气,完全没想到是昨天放他一个人在房间没有陪护的原因。
“这不是事出有因吗,你也知道你师弟身体不好,我也有急事,这……”
忍冬看了看拉着自己手腕没松的师弟,确实还没摆脱轮椅,此时心中冒出一点点内疚,心想自己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况且师傅本来也就不会照顾人,然后师弟有是半个残废,昨晚把他扔房里也算事出有因。
忍冬低下头,也就顺着这个台阶下了。
“那你们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莫老三连连点头,附和道:“那当然,我怎么舍得我爱徒再受这样的苦呢,看你昨天那个样子,为师心疼的嘞。”
愧疚感席卷忍冬,忍冬怕是今晚都要睡不着咯。
可是,这俩家伙的解决方法让忍冬恨的牙痒痒,因为莫老三决定,在自己带谌漓治腿期间,忍冬不能离开院子半步,院子里被设了结界,一般小魔小妖靠近不得。
这下,忍冬失去了师傅关爱对同时又失去了自由。
想来自己昨晚愧疚的失眠是自作多情了。
待莫老三回来,手里大包小包,不像他平时的做派。
忍冬好奇的凑上前去,翻了翻布包里的玩意儿,竟都是崭新的衣服。
忍冬记得他今年就买过一身衣裳,所以此时满眼兴奋藏不住。
开始拿起比划比划,却觉得尺码略小。
莫老三挠挠头,稍有尴尬的说道:“嘿嘿,这……这是前几日给你师弟定做的,他每日就这俩身衣服换来换去,马上换季了,做个准备。”
莫老三眯缝着眼去观察忍冬的脸色,果然,忍冬的笑意凝固在脸上,内心渐渐石化。
此时僵硬的笑容看得谌漓心头一怔,总感觉他很难过,很难过。
然后下一秒,忍冬的眼眶微微染了点红色,仔细看,眼角也湿润了不少,凶巴巴的瞪着莫老三:
“臭老头,你偏心,你偏心!”
忍冬一声吼,树上小憩的麻雀都吓得四处飞窜。
忍冬转身就冲到房间去,尽量不在他们面前掉下眼泪。
忍冬心里委屈极了,自己每年最多置四套新衣,一季一套,有时候春秋归为一套,自己都高兴的要死,凭什么谌漓一来,莫老三就大包小包的买。
偏心,就是偏心。
忍冬越想越生气,扑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
眼泪鼻涕渗到枕头里,湿乎乎,黏糊糊的,掉进嘴里咸咸的。
院子里的莫老三不知所措,他没想到忍冬的反应这么大,平时自己确实小气了些。错在莫老三自己,但是莫老三又不懂怎么哄人,只得在原地发愣。
他转头看向谌漓,谌漓面无表情,淡淡一句:
“我也不知道。”
然后转着轮椅自己离开了。
莫老三在院子里抓耳挠腮,想不出一个好主意。
终于起身去扣忍冬的房门,也没有回应。
莫老三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看见忍冬在床上,闭着眼,俨然一副睡着的模样,便轻手轻脚的坐到床边,摸摸忍冬的脑袋。
“忍冬啊,是师傅的错,让你受委屈了,是我一碗水没端平,原谅师傅行吗?”
依旧没有回应,忍冬眼角的泪水还未干,眼周红红,莫老三摇摇头,继续道:“师傅明天就去给你买行不,我家忍冬一向大度的很啊。”
忍冬睫毛轻颤,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是又说不出,只能继续装睡。
忍冬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激动,从小到大,师傅总是围着他一个人转,对他也是传输简朴思想,但是师弟来了,就什么都不一样了。
小气鬼师傅转性了,舍得花钱了。一向懒的要死的师傅也会花时间去教谌漓法术。
自己跟着莫老三十多年,莫老三都只是扔给自己一本剑法让自己练,指导的次数屈指可数。
而且,上次灵脉一事,就连谌漓都可以一下感受到,为什么莫老三就没发觉呢,归根到底,就是不把自己当回事。
现在,有了新徒弟,就更不上心了。
想着想着,眼泪又不争气的划过脸颊,但是忍冬就是倔强的不睁眼。
莫老三毕竟也是修道之人,五感灵敏异于常人,他感受到忍冬的呼吸渐渐沉稳了才离去。
合上门的那一刻,莫老三长叹口气,摇摇头,看着天边的弯月,眼中布满忧郁与不满,好似在责怪这无上天道。
一身清 第二章
自从元正清来到将军府那夜后,宁寻便又忙碌起来,白日里整练军队,偶尔休息的几个时辰,也是忙些政事,夜半三更才回来。
元正清在府上也可以不受限制的逛逛,除了将军的院子。身旁服侍的丫鬟与侍从也不过两三人,宁寻本来安排了上上下下十几个,被他拒绝了便只留了几个能干的做事。
三月里府中的玉兰正开的欢快,元正清在轻轻靠在亭子的护杆上,用白皙的手一下一下抚摸着方才从地上捻起的白玉兰。同样的皎洁,同样的清透,一时之间竟分不出谁胜一筹。
春风拂面,晃了晃树叶,沙沙作响。元正清看着手,想起来以前。妓院管事夸耀他的手洁净,生的好像玉兰,瘦瘦高高的,不知道的以为是个文弱书生。管事的对他分外满意,院......
自从元正清来到将军府那夜后,宁寻便又忙碌起来,白日里整练军队,偶尔休息的几个时辰,也是忙些政事,夜半三更才回来。
元正清在府上也可以不受限制的逛逛,除了将军的院子。身旁服侍的丫鬟与侍从也不过两三人,宁寻本来安排了上上下下十几个,被他拒绝了便只留了几个能干的做事。
三月里府中的玉兰正开的欢快,元正清在轻轻靠在亭子的护杆上,用白皙的手一下一下抚摸着方才从地上捻起的白玉兰。同样的皎洁,同样的清透,一时之间竟分不出谁胜一筹。
春风拂面,晃了晃树叶,沙沙作响。元正清看着手,想起来以前。妓院管事夸耀他的手洁净,生的好像玉兰,瘦瘦高高的,不知道的以为是个文弱书生。管事的对他分外满意,院里那么多的美人,唯独不让他接客,只是站在门口当个招牌似的吸睛。唯一不好的,恐怕只是故意让他落下些病疾,说是病怏怏的,惹人怜爱,可以卖的个更高的价钱。“而且你想想,你弱不禁风的以后犯了事惹了主,还可以弱柳扶风的用副可爱的架子挡一挡吧!”她常这样说,元正清常常也只是点头应允,从来无二话。好似病弱些,也无大碍。
想到这里,他抬起手虚遮住眼,这双手本应是可以抚最名贵的琴,弹最优美的曲子;执最上好的笔墨,写最独特的风景。哪怕是生满疮痍,长遍厚茧,拿起刀剑也不输人三分。只是现在难了。
昨日练剑,才扭了肩膀。
“正清。”悦耳的声音突然从耳朵遍布全身,元正清不禁手一抖把掌中的玉兰掉了,一转头,宁寻不知什么时候到了身旁,含着微笑望他,而他一直发着呆未注意到。
“在府中生活的还好吗?”宁寻走的近了一步,温柔的看向他。
“很好,谢将军垂爱。”元正清不觉红了耳朵,回到。
“今晚我有些东西要写,可以请你帮我磨墨么。”宁寻伸出手,摸着元正清头顶翘起的一缕头发,试探的开口询问。
“好,好的。”元正清有些不自在的说。
书童呢,偌大的将军府总不可能没有人磨墨,况且宁寻做事也喜欢亲力亲为。所以,话里话外,便好像有一番其他的意味。这样想着,他的脸上晕染起片片朱红,好似傍晚间惹了火的云。
宁寻看着眼前的人,既有些心悦,同时反应过来自己话中的暧昧,有些懊恼让他会错了意,如果真发生了什么,估计他心里对于“死去的正清”又会愧疚。
“我先去处理公务了。”宁寻只慌张的落下一句道别,又随着春风离开。
此时在亭中的元正清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他流落街头他乡异地,见了那么些事,当然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是怎样的,大多数像他一样的美少年也不过是供王公贵族取乐。他早知道有这么一天,计划着自尽而死。意外的是,没想过茫茫人海中遇见宁寻。这是惊喜中的惊喜,但他庆幸的同时也是难过的。
如果换做其他人,也是这样对待吗?送给他名字唤“正清”,和他云雨纠缠吗?宁寻,也会这样对别人吗。
他当然喜欢宁寻,在两人情窦初开之时,甚至急匆匆啃咬过几口酸涩又甜蜜的禁果。只不过没等到那年玉兰花开,元家就被人陷害,血流成河,而他远走离乡留下遗憾。
一想到会在书房和宁寻肌肤相亲,元正清就脸红心跳。可他现在只是作为自己的“替代品”和宁寻共春宵,又觉得心塞。即使“正清”就是元正清,但现在他只是从妓院被人天价买来供人取乐的娈童,他不想拒绝,也无法拒绝。
只是眼睛酸酸的。
湖水中的落叶第五十次被风吹动时,元正清伸了伸腰,打算回房打个盹。
一进门,却发现桌上多了一封纸,字迹苍劲有力,又张弛有度。
“正清,对于午时的事我想你是误会了。你虽是出身市井,被张谦大人以所谓‘娈童’之名托与我,但是你并不用像他们一样,讨好主上。你与我的一位故人十分相像,可能只是性格上略有差别,这些让我想起往日与他相伴的时日。因此我把你安置在府中,不过我从来未有对你抱有恶意,你在府中是我的一位贵客,我想多些了解你,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落款宁寻。应该是宁寻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特地写了一封书信。
元正清感到脸烫,原来都是自己的臆想。误会解开,他又莫名生出一丝惋惜的情感来,想着想着,便又想起了不久前脑中所想的画面。回过神来,默默念了几句大不敬,拍了拍脸,脱的只剩里衣,合眼上了床。
这次的梦中,没有以前的灰暗,而是染上了情欲的颜色。在旖旎的氛围中,烛火绰绰,他衣衫不整的跨坐在宁寻腿上,细软的腿缠住他紧实的腰,双臂环住脖子,整个人没骨头似的黏在宁寻身上,唇齿相依,津水连绵。
整个房间似乎都热起来了,元正醒了后从床上坐起,用手贴了贴从耳朵红到整个脖子的皮肤,同样的滚烫。
这次睡醒后,元正清好像格外呆滞。
过了一会下床换了身衣服,约定的时间差不多也到了,元正清正推开门,就看见了端着饭菜正准备叩门的宁寻。
刚刚压下去的感觉此时又腾起,元正清只能硬着头皮打招呼。
“睡到现在,先把饭吃了吧,半夜饿了再热麻烦。”说完他将饭菜放在桌上,摆好了碗筷。
“我忙到现在,刚好和你一起吃了,阁下愿意赏脸吗?”宁寻倒了一杯酒,笑着邀请他落座。
“言重了,我很愿意陪您吃饭。”元正清摆了摆手,坐上椅子。
灯火摇曳,月色微微,万物寂静,只有两人在欢乐中对饮相笑。
第八章
喜新厌旧——黑影偷袭
离乱梦妖造事已过几日,孩子们也在慢慢调养,这些做父母的都争先来访道谢。
笑得莫老三笑得合不拢嘴,家里堆满了他们送来的瓜果蔬菜,有的还送鸭送鹅。
莫老三嘴上推辞着,手上却忙不迭的左抓右拿,忍冬也忙前忙后的招呼客人,只有一旁的谌漓如看戏一般,事不关己。
在谌漓发呆的片刻,感觉唇部被蹭了一下,带着一丝甜香,他惊的回过神,目光凝聚在忍冬递在自己嘴边的香瓜。
这是一瓣去好皮,用细竹签插好的香瓜......
喜新厌旧——黑影偷袭
离乱梦妖造事已过几日,孩子们也在慢慢调养,这些做父母的都争先来访道谢。
笑得莫老三笑得合不拢嘴,家里堆满了他们送来的瓜果蔬菜,有的还送鸭送鹅。
莫老三嘴上推辞着,手上却忙不迭的左抓右拿,忍冬也忙前忙后的招呼客人,只有一旁的谌漓如看戏一般,事不关己。
在谌漓发呆的片刻,感觉唇部被蹭了一下,带着一丝甜香,他惊的回过神,目光凝聚在忍冬递在自己嘴边的香瓜。
这是一瓣去好皮,用细竹签插好的香瓜,香味很浓,应该是成熟的很好,刚摘下来的。
谌漓顺势一口咬住,汁水在他牙齿咬下的那一刻沾染倒唇瓣上,透露出诱人的光泽。
忍冬再一次感叹自己师弟的这张脸真的是属于祸国殃民,古代昏君见了都得走不动道的程度。
谌漓接过竹签,慢条斯理的嚼了起来,面无表情,并不知道此时忍冬心里的想法。
不出所料,这个瓜汁水很足,也很香甜。
“不能多吃哦,上火。”
忍冬像个长辈一样轻敲谌漓的脑袋,谌漓不悦的皱了下眉,但也没有其它动作。
忍冬也适可而止,大摇大摆的帮莫老三收拾好“赃物”。
谌漓看着莫老三春风满面地指挥着忍冬上上下下,忍冬也笑呵呵的搬来搬去,竟觉得这样的日子倒也有趣得很,嘴角不易察觉的扬起。
没有人看见这一幕,甚至谌漓自己都没有发觉。
只是这几日忍冬总感觉心慌慌,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窥视自己。但是又没有什么异常发生。
这种不安使得忍冬这几日夜里睡得极不踏实,又怕自己翻来覆去吵到谌漓,以至于第二天腰酸背疼,黑眼圈都挂脸上来了。
精神不好,以至于忍冬做什么都心不在焉,早上做饭不是忘了加盐就说加了俩次盐。
莫老三察觉到忍冬的异样,习惯性摸摸胡须,上下打量着忍冬。
最后双眉一挑,终于有了眉目。
将手里咸的要死的面条搁置,用筷子敲了敲坐在旁边的忍冬。
“臭小子,看你这个样子,思春呢?”
听到这句话,本来还一脸郁闷,戳戳碗里面条的忍冬猛的抬头,刚要开口解释,莫老三有一句话顶回去了。
“也是,你年纪也不小了。可是咱修道之人最好清心寡欲,才能有所增进,更何况你基本没有灵基,找对象这种事还是先搁置吧,看看你现在这虚样,为师点、到、为、止。”
谌漓一只手撑着头,饶有趣味的看着忍冬挂着疲色的脸,眼睛亮闪闪,显然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忍冬被他们莫名的眼神给看毛了,无端的揣度更是让他急的语无伦次。
况且,如果不是莫老三把他灵脉封了这么多年,他至于从零开始吗!
不对,现在要纠结的不是这个,而是挽回忍冬十六年来完全没有想过暧昧之事的清白!
“才没有这回事,师傅莫要胡说,哪有您这么造谣的!”
说罢又气冲冲的回过头,又看向谌漓:
“你小子笑什么,根本没有这回事!”
边说着,忍冬的脸边泛红,耳根更是红的滴血般,这是一种对男女之事的羞耻感,也是对莫须有“罪名”的愤怒感。
然而在莫老三他们眼里,却倒有点像不打自招,撒谎的紧张感。
莫老三指尖敲敲桌子,一副“有商量余地”的口吻说:
“罢了,为师且放松管制,在这臭小子成年后,你便可娶亲。”
莫老三指着谌漓,谌漓戏弄般地对忍冬一挑眉,若有若无的笑着,嘴角扬起,不轻不重地给了忍冬一击。
“那师兄还得再等等咯。”
平时要是谌漓能赏脸叫个师兄,忍冬非得高兴一整天,干活练功都嘎嘎有劲儿。
可是现在这等情况,忍冬也无暇顾及这种细节,满脑子都是怎么把莫老三的嘴关上,再把刚才他造的谣给他塞回肚里去。
忍冬此时有苦说不出,解释也成了狡辩,第一次深刻感受到什么叫“空穴来风”。
尽管忍冬解释,反驳了一遍又一遍,那俩人似充耳不闻,只相信他们自己心中的猜想。
果然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终于,定制的床也做好了,忍冬和谌漓也终于分房睡了。
并且在分房睡后的日子,忍冬的睡眠质量直线上升,这中间的关系,忍冬认为是床比地板要睡的舒服的原因。
自个儿前阵子疑神疑鬼,怕也是睡地板睡出来的毛病。
虽说分房睡,但是忍冬还得偶尔去隔壁房伺候着。
好消息是,谌漓也算是接受忍冬这个师兄,在吆喝忍冬时会“亲切”的叫一句师兄听听。
怪也怪哉,师傅老是单独带师弟出门,说是治腿,却不肯捎上忍冬,忍冬一个人在家好是郁闷,闲来无事,不是练功就是除去溜达。
没有师傅的指导,忍冬练功的效率也跟不上。
忍冬心里暗暗觉得师傅偏心了,难道这就是喜新厌旧,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吗。
忍冬闷闷不乐的在小道上踢着石子,排解自己的郁闷,完全没有在意周遭的环境,突然一个黑影从他背后“唰”的一过,重重打在忍冬的背上。
好在忍冬虽然灵基未起,但平日里也算是练功勤奋,苦活累活没少干,练出个个扎实的身子骨,否则高低要被这个黑影撞出十米远。
“哈哈哈,终于落单啦。”
黑影在忍冬周围盘旋,忍冬做好防御的姿势,表面镇定自若,实则内心慌的一批。
这段时间,忍冬自己难得单独出来一趟,怎么就这么一次 还杀千刀的碰见这么个鬼东西。
忍冬暗咽口水,牙齿微微紧咬下唇,心里祈祷师傅赶快赶到。
他和莫老三之间有用符咒相连,忍冬一旦面临危险,莫老三能够及时知道,但赶不赶的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幸运的是,好像这个黑影对忍冬颇有忌惮,几次近身,都会因为忍冬微小的动作而吓的倒退。
此时忍冬背上的冷汗已经止不住,黑影也像赌博一样,猛的冲过来,忍冬暗骂糟糕。
忍冬凡体肉身根本招架不住黑影的攻势,在兜里抽出仅有的几张护身符甩了出去。
“噼啪”两声,黑影颜色灰暗了许多,但是依旧有卷土重来之势。
忍冬此时已是强弩之末,转头就跑,但是终归徒劳。
黑影片刻便追上,变成一只手的形状,向忍冬的心口伸来。
忍冬内心绝望,莫老三要还不来,今日自己可就交代在这儿了。
黑影在忍冬心口停驻片刻,忽然化成人型,一脸不可置信的说:“怎么可能,你是冒牌货!”
忍冬也一怔,刚刚收黑影虽未触及自己,但是心口钝麻,像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心脏部位摸索过一番。
忍冬被钝痛感席卷 完全听不懂这个黑影在说什么。
黑影大步向前,挑起忍冬的下巴,怒目圆睁,捏住忍冬下巴的手劲也大了许多。
忍冬视线模糊又聚焦,看清了眼前这个男人有一张极为普通的脸,却又莫名眼熟,却又想不起来……
之后,忍冬失去意识,莫老三和谌漓才姗姗来迟。
黄金台
作者:苍梧宾白
恶名昭著的朝廷鹰犬与战功赫赫的将军互看不顺眼,是一对铁打的死对头。岂知天有不测风云,将军战场受伤,落下双腿残疾,还被皇帝赐婚指给了死对头。 一纸赐婚诏书,互相敌视的两个人被迫成婚,住进同一屋檐下。相处日久,才发现原来这厮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高不可攀。 古风架空,各朝制度与信口胡编的大杂烩,谢绝考据。 古代版先婚后爱,一个24k甜文。
作者:苍梧宾白
恶名昭著的朝廷鹰犬与战功赫赫的将军互看不顺眼,是一对铁打的死对头。岂知天有不测风云,将军战场受伤,落下双腿残疾,还被皇帝赐婚指给了死对头。 一纸赐婚诏书,互相敌视的两个人被迫成婚,住进同一屋檐下。相处日久,才发现原来这厮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高不可攀。 古风架空,各朝制度与信口胡编的大杂烩,谢绝考据。 古代版先婚后爱,一个24k甜文。
海王翻车了 作者:木兮娘
剑道大宗宗主认回他流落人间的血脉,这位少宗主天生剑骨,是个百年不遇的天才。
宗主一高兴,大摆筵席,宴请诸门各派。
好友拉着你去蹭吃喝,结果你认出少宗主是你在人间时的老相好。
老相好心有白月光,一朝认爹发达,一纸诀别书把相濡以沫的你给蹬了。
二
老相好和白月光以为你死缠烂打,但其实你现在刺激得肾膀胱都在发抖。
因为筵席上还有你的一二三四个前任以及……神经病现任。
三
他们都以为你是舔狗,其实你是海王。
你:谢邀。事发前,我连夜填海去了。
但你还是一不小心,翻车了。
排雷:
1、狗血修罗场。沙雕向。
2、攻阴鸷神经病。1v1......
剑道大宗宗主认回他流落人间的血脉,这位少宗主天生剑骨,是个百年不遇的天才。
宗主一高兴,大摆筵席,宴请诸门各派。
好友拉着你去蹭吃喝,结果你认出少宗主是你在人间时的老相好。
老相好心有白月光,一朝认爹发达,一纸诀别书把相濡以沫的你给蹬了。
二
老相好和白月光以为你死缠烂打,但其实你现在刺激得肾膀胱都在发抖。
因为筵席上还有你的一二三四个前任以及……神经病现任。
三
他们都以为你是舔狗,其实你是海王。
你:谢邀。事发前,我连夜填海去了。
但你还是一不小心,翻车了。
排雷:
1、狗血修罗场。沙雕向。
2、攻阴鸷神经病。1v1。攻是神主。
3、第三人称。梗2019.08月留。
4、曾经都是受的前任,但攻受只有彼此。不是切片。
5、如觉踩雷,务必战略性撤退,及时止损。如弃文,倒也不必特意告知。
山河以宁(长顾)
嘿嘿嘿,我来了
每日表白:长顾我爱你!
正文:
腊月二十四日北方小年,临近年关各铺面张灯结彩,旗帜张扬,街上也是人头攒动。顾昀休假在家,也是闲的发慌实在无事可做。于是他也不管那身前的累赘借着扫尘的名义爬上爬下,下人也拦不住他。
长庚下朝一回侯府,放眼一望直直的就瞧见顾昀攀着个梯子在梁上吊灯笼,脸色瞬间变了:''顾子熹!你给我下来!''
不好
顾昀心道一声''坏菜!这小崽子怎么这时回来''随即又转身冲长庚一笑:''哟,陛下回来了。''顾昀一......
嘿嘿嘿,我来了
每日表白:长顾我爱你!
正文:
腊月二十四日北方小年,临近年关各铺面张灯结彩,旗帜张扬,街上也是人头攒动。顾昀休假在家,也是闲的发慌实在无事可做。于是他也不管那身前的累赘借着扫尘的名义爬上爬下,下人也拦不住他。
长庚下朝一回侯府,放眼一望直直的就瞧见顾昀攀着个梯子在梁上吊灯笼,脸色瞬间变了:''顾子熹!你给我下来!''
不好
顾昀心道一声''坏菜!这小崽子怎么这时回来''随即又转身冲长庚一笑:''哟,陛下回来了。''顾昀一蹦就从梯子上跳了下来,吓得长庚连忙跑过去接着那个没轻没重的家伙。
长庚:''顾子熹!''
谁知顾昀动作迅速,在长庚前一步落了地,见长庚过来反手搂主长庚的脖子,长庚不敢乱放黑着脸任顾昀栓着。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细细的贴着脖颈往上问,浅浅的温气顺着长庚就向上凑:''白皙如玉,唔,香。''
长庚差点说不上话:''你....放手。''
''不放。''顾昀死死的圈住,一脸油嘴滑舌:''陛下政务繁忙侯府之事便不必过问了,瞧着臣办的如何?嗯?''
顾昀见长庚绷着脸不回他接着道:''看我不没事吗,嗯,别气了。''
长庚被顾昀哄的怒气小了一半,语气关切了些:''你,注意点....''
顾昀把声音拉的长长的道:''好。臣知晓了。'' 见奸计得逞心道''小子,还搞不定你了!''
顾昀瞧着长庚,语气略带着恳求道:''长庚,在家太久了今日小年,臣...''
长庚一把把顾昀打横抱起来:''顾卿不是说没事吗,朕真瞧着也是。''
''娘的,你小心点。''顾昀被他这么一抱有些不适应''孩子呢!''
长庚不管那么多直奔房门:''义父胎气稳固,多动动有利,再说顾帅六个月不急?''
靠,这小子还真搞不定了。
一阵下来顾昀累得倒在床上一动不动,只觉得浑身上下处处泛着疼,特别是腰酸麻的不行,神志也乏得迷离,枕着床头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长庚收拾完残局后静静的坐在床头看着顾昀那似晕似睡的昏昏沉沉,就连平时耀眼的两颗红痣也有些含混。长庚揉了揉顾昀发软的腰,一只手抚上了顾昀腹部,怀里的祖宗倒还十分识相的踹了两脚,贴着长庚的手上去,搅的顾昀一蹙眉,长庚也不打算再去打扰,坐到桌前去批奏折了。
夕阳西斜,霞光四起,映的一片赤红,连天边飘渺的云也被镶了一层金边。红彤彤发烫的球悠悠的从窗前下移,余光沿着窗框铺上了桌面,浸湿了房屋,渐渐的,渐渐的扶光没入了远山,沉入了天际...
合上最后一本奏折,放下手中执笔,置于笔架,奏折堆在一旁,长庚顺着光望着顾昀。蕴黄的夕光敷顾昀身上,衬得他极白,极净,恍惚间似乎回到了那年,顾昀抱着他从雪地里出来,他迷离的微睁着眼睛,看着顾昀的脸,夕阳一如当日,他把血蹭到了他的肩头,紧紧的依偎在他怀里从四周严寒中汲取唯一的一丝丝温暖。
自小同胡格尔,什么苦没受过,他从未想过什么是幸福,不知道这个词的感觉,冷冰冰的。凄凉寒骨,他适应了,只恳求有那么一点就那么一丝温暖,不必属于他,只有让他暖一下不那么冷就好。但那一瞬间,他却有了温暖他整个身体的温度,多幸运啊,在那冰天雪地里,遇到了他。
长庚看的出了神,被顾昀一声拉了回来。
''子熹?''锦被子里的人动了一下,手支着床榻坐起来。''小心''长庚连忙伸手去俯刚起来,却又软下去的顾昀。
''混蛋!''顾昀没好气的一把推开那人的好心。
长庚一脸委屈''子熹,我,给你再揉揉。''
''得了吧''顾昀看他满脸的无辜,有些心软和无语,这小子在床上把人吃了的本事都有,怎么和现在差距这么大。
''子熹,你让我试试。''长庚说着从柜中取出医盒将银针取出,撩开顾昀背后衣衫,顺着一个穴位就刺下去。
''你...''顾昀只感觉背后一阵麻,触感瞬间失了大半,接着好似又有两三个细凉的东西扎入,瞬感一僵接着痛感和麻感消散了大半。''他娘的,这小子到底都学了些什么?''
''子熹,好点了吗?''长庚的话软乎乎的关切的不得了,揉得顾昀心底的怨气一消而散''好了,祖宗。''心里只希望这人别在用这招。
见这人服了软,说到:''义父在家憋了那么多天,今日小年,沈易他们从京而过,前来一聚。''
沈易,这婆娘来什么?
沈易因西北边防之事前往边疆,将近春节便回,整好从京都接上陈轻絮妻儿去江南度年,来看顾昀是顺便的事。
顾昀其实懒得见他,呃,或者说是不知道咋见,这怀里揣个娃的事自己到现在都没搞清楚,搞不定沈易那张嘴。不过,他也的确想出门。
算了,管他的。
''子熹,换衣服了,时辰差不多。''长庚拿出衣物帮顾昀更衣。
顾昀:''我自己来。''
顾昀接过衣服走到屏风后面,衣服看了眼就扔到一遍,拐了个弯去衣橱中找别的袍子。挑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几个看上去可以遮住脖子的,准备换上,结果衣服系到一半到腰腹处便掩不上了,无奈顾昀只能换。一件件下来没一个扣的上,顾昀心里暗骂。
''义父。''长庚见顾昀半晌没出来走进去看,看见顾昀骂人的样忍不住笑了一下。''义父是对我找的衣服不满意?''
满意他奶奶。
''义父,是嫌弃我挑的花色不好?''说着从捡过那件衣袍。
''领口太低了。''顾昀看着领口很是无语。
长庚不理那句往前走了几步''这也怪不得义父。自幼生长在偏远小镇,从未锦衣玉食见识过什么,这衣服要是义父不喜那便换一件吧。''
''行我穿。''顾昀接过,直接衣服换上。
这衣服到是合了身,穿到身上衬的顾昀风姿凌凌,像个君子。只不过移步向上便能瞧见那白皙的脖颈处有些时隐时现的红,斑斑点点的,看得顾昀直别扭。
长庚看着顾昀,盯着喉结处的一段浅浅的印子,心底到是没忍住笑。
''顾叔叔!''嫣儿瞧见顾昀就往过跑。
顾昀一把接过蹦跳过来的小姑娘,一抬手到是把人高举起来,轻轻的在鼻梁上一刮''小美人想我了没?''
''想--''
''呦,子熹好久不见呐 ''迎面就看见一个人过来。
怎么看着贱不兮兮的
陈轻絮:''嫣儿,下来,不可胡闹。''
''没事。''顾昀回道,把人一掂对嫣儿笑道:''我家嫣儿轻得很,是不是?''
嫣儿开心的点头''嗯!''
沈易看着顾昀衣袍遮掩不住的隆鼓,略带讥讽的笑道''许久不见大帅这是越发的珠圆玉润了。''说完顺带着瞥了眼抱走沈嫣的长庚,瞧着顾昀领口一个个红红痕迹,看笑话似的道''陛下照顾的不错?''
''滚滚滚''顾昀没好气一把推开凑上来的沈易。
沈易:''给你带的。''
说着从另一手拎过一包方包,送到顾昀手上''西域特有的跌打药。''
顾昀气道:''你娘的,滚。''
虽是小年但热闹不减,窗外的沿上挂满了灯笼,街上也是一片红火,偶尔绽出爆竹烟火添出许些喜庆。
桌上的饭菜有些油,吃得腻得慌,房内炭火极足,又闷热,顾昀便出了来。顾昀站在外头,从上往下望着,街上繁华热闹,每个行走了人们携家带口都喜气洋洋。
''十多年了。''沈易从屋内走出来,双手往栏沿上一靠。
''值。''
沈易有些接不上话的莫名其妙:''什么值得?''过了会儿,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愣了一愣。
顾昀转过身背依上栏杆,看回屋内道''你曾问我觉得值吗?......值了。''
''.......是啊。''沈易向下望着出神了半晌。
小剧场
''嫣儿乖,来吃一口啊。''
长庚夹上一口喂给了沈嫣''好吃吗?''
沈嫣摇了摇头''我要吃那个''
长庚:''好。''
沈易:''陛下很喜欢孩子。''
顾昀似有似无的回了句。
沈易瞟了眼顾昀,一挑眉''子熹,你挺让我意外的。''
顾昀:''?''
''我才知道,原来你是被下手的啊!''沈易即意外惊喜又嘲笑的讥道。
顾昀:''.......''
沈易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顾脖颈上了痕迹''那药效,回去抹点。''
.......
''沈季平!''
影六苏醒
十五、影六苏醒
这天,王府内来了位客人—风柒澈,是安宸轩最好的兄弟,今天刚回京。
安宸轩在前几天就收到他的来信,知道他今天回京,特意安排了丰盛的晚膳。
风柒澈刚踏入王府,便看见安淮羽跪在地上干活,忍不住用调侃的语气说道“呦,这不是你身边的贴身影卫吗?”眼睛有些狡黠的看着安宸轩,刚回京的他并不知道王府内的事,还想继续说道“你最喜…”
安宸轩被好兄弟戳中痛处,原本温和一笑转瞬之间变成冷笑,直接打断道“不过是个吃里扒外的奴隶罢了。”
风柒澈这才察觉到这里面有事发生,见安宸轩情绪不对,赶紧转移话题“不说他了,走走走,我给你好好讲讲我的游玩经历。”
安宸轩也不再看安淮羽,又恢复了温和的笑容,......
十五、影六苏醒
这天,王府内来了位客人—风柒澈,是安宸轩最好的兄弟,今天刚回京。
安宸轩在前几天就收到他的来信,知道他今天回京,特意安排了丰盛的晚膳。
风柒澈刚踏入王府,便看见安淮羽跪在地上干活,忍不住用调侃的语气说道“呦,这不是你身边的贴身影卫吗?”眼睛有些狡黠的看着安宸轩,刚回京的他并不知道王府内的事,还想继续说道“你最喜…”
安宸轩被好兄弟戳中痛处,原本温和一笑转瞬之间变成冷笑,直接打断道“不过是个吃里扒外的奴隶罢了。”
风柒澈这才察觉到这里面有事发生,见安宸轩情绪不对,赶紧转移话题“不说他了,走走走,我给你好好讲讲我的游玩经历。”
安宸轩也不再看安淮羽,又恢复了温和的笑容,两人一同消失在王府大厅。
听到全对话的安淮羽,眼底的一丝黯淡一闪而过,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安淮羽眼里泛起了泪。
主人,我多么想说出真相,想亲口说出我没有背叛您,可是,如果我说了,那皇上一定不会再让我留在您身边,我是真的不想离开您,就让我以罪奴的身份陪在您身边吧,但这个想法很快便被改变。
——
自影六被救回来的那天后,影四每天都会守在影六的房间,每天都在等待影六能够醒来。
按照肖太医的话,影四将一天所发生的事都说给影六听,哪怕说到口干舌燥也不带停的,有时甚至从黑夜说到白天。
后来,影四不止是说这些,开始每天诉说着自己真实的内心,说自己其实还爱着他,那天的话也不是真心的,自己只是想思考清楚到底放没放下。
——
影四在今天终究是忍不住了,不停的重复“你快醒来好不好,我....想你了。”几遍过后,影四敏锐的察觉到影六的手似乎动了一下。
随后,有道目光盯着影四,影四颤抖着手任由泪水打在手上。
“四....哥。”昏迷了许久的影六找回许久未用的声音。
第七章
灰色迷雾——蹊跷鬼影不知所踪
莫老三不正经也不是一天两天,但是忍冬倒也没想过他能这么离谱。
不过这么看来,师弟也是有点本事,难怪师傅二话不说就把他捡回来。
待忍冬有气无力的回到院子里时,谌漓已经自己推着轮椅出来了。
“今日吃点什么?”
原来是饿了。
忍冬长吸一口气,又无奈吐出,想想自己这几年的无效练功就泪眼婆娑。
有气无力的说:“随便吃点吧,嗦粉怎么样。”
谌漓点点头,就自觉的溜到桂花树下了。
忍冬做饭时想来自己风里来雨里去,一日不曾偷懒的练功,竟落得如此下场,不甘不甘。
手下剁菜声也额外响亮,听得院里的谌漓都莫名起鸡皮疙瘩。...
灰色迷雾——蹊跷鬼影不知所踪
莫老三不正经也不是一天两天,但是忍冬倒也没想过他能这么离谱。
不过这么看来,师弟也是有点本事,难怪师傅二话不说就把他捡回来。
待忍冬有气无力的回到院子里时,谌漓已经自己推着轮椅出来了。
“今日吃点什么?”
原来是饿了。
忍冬长吸一口气,又无奈吐出,想想自己这几年的无效练功就泪眼婆娑。
有气无力的说:“随便吃点吧,嗦粉怎么样。”
谌漓点点头,就自觉的溜到桂花树下了。
忍冬做饭时想来自己风里来雨里去,一日不曾偷懒的练功,竟落得如此下场,不甘不甘。
手下剁菜声也额外响亮,听得院里的谌漓都莫名起鸡皮疙瘩。
不过谌漓也确定这个笨蛋师兄已经知道真相了,于是在没人的地方偷乐着。
倒也不是说讨厌这个笨蛋师兄,就是说没见过这么蠢笨的人,逗弄起来,有趣的很。
有时忍冬也耐不得烦,但是又不记仇,所以谌漓能反反复复的折腾忍冬,而且看样子,忍冬是挺看得起自己这个便宜师弟的。
这种有人服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谌漓过得好不惬意。
今日莫老三要睡懒觉,提前让忍冬不要做他的早饭,所以忍冬就只做了俩份。
然后就是忍冬表演绝技了——嗦粉,“嗦粉”重在“嗦”字,真正高明的嗦粉大师就是即能嗦得津津有味,又不会把粉汤溅得到处都是。
而且嗦粉也比一般吃粉要快。
但是谌漓很讨厌忍冬嗦粉的样子,每次忍冬嗦粉,他都快要把白眼翻上天了。
心想这厮吃粉能不能斯文点。
今日,谌漓直接撂下筷子,盯着忍冬动作。
忍冬察觉异样,抬头看着谌漓,说:
“怎的,想学?”
谌漓强行拉动嘴角,假笑一下。
“呵,并没有。”
忍冬皱眉,“那你看我做甚,难不成我脸上有什么。”
说着胡乱摸起自己的脸,左擦擦右擦擦。
谌漓不回答,慢条斯理的享用自己的早饭。
忍冬是爱干净的,赶紧回房拿镜子照来照去,也找不出什么端倪。按谌漓这个尿性也不会说清楚是为啥,难不成是自己变帅了?可是照来照去和平时也没有区别,况且自己这长相在谌漓面前耍帅,未免也太不自量力。
第六章
灰色迷雾——师弟预知显古怪
俩个老人此时颤颤巍巍,相互扶持着。引路人更是目瞪口呆,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
锁妖囊一鼓一鼓,明显是乱梦妖在反抗。
莫老三毫不留情给它一指栗,方才安静下来。
在惊乱之余,孩子的爷爷先反应过来。
“谢…谢恩公,您这是救了老朽的命啊。”
老爷爷上前双手握住莫老三的手,低头道谢,混浊的眼中尽是泪水。
忍冬好心留下帮老人家整理好房子,莫老三便和引路人去接下来几家处理完,再回去报信拿赏金了。
回去的路上,忍冬一言不发,着实奇怪。 ......
灰色迷雾——师弟预知显古怪
俩个老人此时颤颤巍巍,相互扶持着。引路人更是目瞪口呆,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
锁妖囊一鼓一鼓,明显是乱梦妖在反抗。
莫老三毫不留情给它一指栗,方才安静下来。
在惊乱之余,孩子的爷爷先反应过来。
“谢…谢恩公,您这是救了老朽的命啊。”
老爷爷上前双手握住莫老三的手,低头道谢,混浊的眼中尽是泪水。
忍冬好心留下帮老人家整理好房子,莫老三便和引路人去接下来几家处理完,再回去报信拿赏金了。
回去的路上,忍冬一言不发,着实奇怪。
若是往常,忍冬必得一顿溜须拍马,把莫老三夸成赛神仙。
莫老三也享受自己徒弟的奉承。
“怎的不开心,有什么心事说给师傅听听。”
忍冬依旧低着头,看不清表情道:
“无事,有些累了罢了,师傅等下也早些歇息吧。”
接下来二人无言,莫老三也不刨根问底。
莫老三吹着难听的口哨,扔着钱袋子走了一路,这一次,也是把莫老三在玉潭镇的名声打响了。
“师傅,这次的事真的有这么简单吗?我总觉得背后有人操使着……”
“何来此言。”
“在您抓乱梦妖时,我依稀,不,我确定我听到了铃声,这声音像是让乱梦妖发疯的引子!”
莫老三微微一笑,欣慰的看着忍冬。
“不错不错,我的好徒儿长大咯。这件事背后肯定有人,不过我们还没有线索去深究,但是他这次失败了,下次定然还会动手的,不急不急。”
忍冬点点头,接下来一路无言。
忍冬早早洗漱完就回了房,床上的谌漓百无聊赖的看着本子。
他瞅了眼忍冬,忍冬也直直看着他。
谌漓挑眉,似早有预料忍冬会来找他说话。
“你应该早就知道会有今日的吧。”
谌漓嘴角扬起令人难以察觉的弧度。
“何来此言,师兄出去一趟,没头没脑问我,我实在不懂。”
忍冬咬牙,心想这臭小子可能装。
“不跟你绕圈子。”
忍冬坐到床旁,双手支在床上,一脸认真的盯着谌漓。
“今日我跟着师傅去干活了,那些被妖怪缠身的孩子都是我们那天在橘林碰见的,未免也太巧,一个不落。”
谌漓放下手里的本子,放松了姿态,扭过头看着忍冬。
四目相对,忍冬还是会为谌漓漂亮的脸蛋所惊艳,这双好看的眸子也像有魔力一般吸引着人。
正当忍冬看了入迷时,忍冬的心里的正义小人跳出,让他振作精神,不要被美貌所迷惑。
“那你岂不是要谢谢我?”
忍冬一脸问号,这是什么奇怪的回答。
忍冬是个把心情写脸上的人,他一头雾水的模样,让谌漓无语。
“如果你那天执意要吃那些橘子,说不定今天躺床上的也有你一份。”
原来古怪在橘子上,难怪那天小师弟这么无理。
想来还是自己误会他了。
这么看这个小师弟对自己还是蛮不错的嘛。
“也不一定,要是我被缠身,师傅肯定第一时间帮我祛除。”
谌漓继续拿起本子,若无其事的看了起来。
忍冬仍是不解。
“既然你早知道为什么不阻止,而且你是怎么知道的。”
且不说忍冬大他俩仨岁,况且也有跟着莫老三降妖伏魔的经历。自己都毫无察觉,这个初来乍到的小师弟有什么法子预知?
“首先,和我没有干系的事,我为什么要去管。”
忍冬对这句话可不同意,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虽说他们靠这个吃饭,但是也不愿意百姓受苦。
“然后,但凡有点修为……不说修为,就是有点灵气的人,也会被那些劣臭到极致的邪气熏到吧。”
说毕,变扯过忍冬的手,双指并拢,抵在忍冬手腕处又立马松开。
谌漓饶有趣味的看着忍冬,忍冬一脸茫然。
“你还是明天去问你师傅吧,为什么给你封灵脉。”
听完此话,忍冬瞳孔放大,不敢相信的盯着谌漓。
灵脉被封!
师傅没有理由去这么做啊。
“你可莫唬我。”
“爱信不信,灭灯,我要睡觉了。”
忍冬乖乖去灭了灯,却是辗转反侧,心中有事,睡不着。迷迷瞪瞪,第二日一大早便去了敲了莫老三的房门。
这种急促的敲门声,吓得莫老三以为着火了,忙不迭的抱着被子就出来了。一开门,只看见忍冬站在门口,院里相安无事。
莫老三打着哈欠,擦擦眼角的小晶块。
“做什么这么急,啊——”
说完领着被子伸了个懒腰,冷风一吹,有缩了回去。
“师傅为何要封我的灵脉!”
莫老三听听的一脸糊涂。一脸无辜的说:“谁封你灵脉了,被乱给我扣黑……诶,等等,好像……”
说完,莫老三陷入了回忆。
好像是有那么件事,好像是在忍冬五岁时,被横冲直撞的妖气吓晕了,高烧不退,可折腾坏了莫老三,莫老三以绝后患,就想先封着忍冬的灵脉,等他接受能力强了再打开。
可是这一等,莫老三就给忘了。
给忍冬说完,忍冬一脸不可置信。
这师傅未免也太不靠谱。
“我就说你怎么修炼这么多年,还没有开窍,我还以为你是个傻徒弟呢,哈哈哈。”
忍冬一脸无语的看着莫老三。
莫老三三俩下给他解开了。不过这几下可把忍冬点痛了。
忍冬欲哭无泪,想来自己能被莫老三养到这么大也不容易。
如果没有谌漓,自己可能就这么没有灵脉的修行一辈子了。这和男人生孩子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