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集 师父的点子太多了
“龙少爷这是干什么好事了!”
一炷香不到,季惊云到底是心疼飞扬,眉眼带笑的把飞扬从地上拉了起来。
“师父,徒儿对您不敬,徒儿认罚。”
其实季惊云没打算追究,这孩子仁心圣手,治病救人又是功德无量。不过是自己问话这孩子忽略了没有回答而已。
“还有呢?”
...
“龙少爷这是干什么好事了!”
一炷香不到,季惊云到底是心疼飞扬,眉眼带笑的把飞扬从地上拉了起来。
“师父,徒儿对您不敬,徒儿认罚。”
其实季惊云没打算追究,这孩子仁心圣手,治病救人又是功德无量。不过是自己问话这孩子忽略了没有回答而已。
“还有呢?”
“我。。。师父,我真的。。。当时太气愤了,徒儿不该冲动。。”
飞扬不太敢认这一条。年少轻狂热血沸腾,自己有些个本事能行侠正义。他就是一时脑热,想都没有想,直接破了人家的门板!
师父有令,他一身的本事,不能欺负比他弱,比他矮和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势群体!更不许轻易下鲨手!有违师令重罚不饶!
飞扬不确定,这算不算欺负弱小!可是那个郎中,他干的事儿太让人气愤了!
“你还知道你冲动啊!”
季惊云对那个黑心郎中也是痛恨,伸手刮了刮飞扬的鼻子,语气不算太严厉!
“下次不敢了嘛~”
飞扬也是累了一天,他看过程父程母的腿和眼睛,回去翻了不少医书查了不少医典,知道师父在等他,不敢让师父等太久,就赶忙来别苑请罪。这会看师父不怎么生气说话都带了鼻音,一副撒娇的小模样惹人怜爱。
“下次?那这次呢!龙少爷!为师是不是太惯着你了。嗯?”
飞扬撇了撇嘴,他回转身去请那根爱徒专用。
“放回去!”
!!!!!
不是吧,听语气不像真生气啊!这是怎么了!领罚都不行?
“师父~我。。。。”
“你跟我来!”
飞扬一脸疑惑跟着师父去了后院!
!!!我嘞个亲娘四舅爷啊!!!
季惊云趁着飞扬去问诊,找来了大小相同的整整一百块木板!
“一块一块挨着打!不许用脚!”
“啊?师父!您还是打我吧!”
“龙少爷啊!您嫉恶如仇爱憎分明,在下佩服的很。来!开始吧!”
“师父。。。我。。要不。。我去拿水火棍!”
季惊云挑眉看着飞扬,一个字也不赏给他。
飞扬僵持不下去,只能叹了口气,垂头丧气的开始打木头!
那可是一百块儿耶!师父惯会折腾他的。还不如挨打呢。
飞扬手握拳头都僵硬了,手背关节红的耀眼!
季惊云喝着茶,听着木头一块一块夸嚓夸嚓的响,有点憋笑!不许他用脚,没说不许用斧头啊!这孩子怎么这么实心眼啊!
“嗯?怎么停了!?谁让你停的!”
季惊云分神的功夫,飞扬已经停下了!不停的甩着手。
“师父!我不打了!太累了,您这木头挑的全是实心的,这么厚!我又不是集市上做杂耍的!您干嘛呀!”
季惊云脸色已经变了!飞扬揉着手腕,话说出去就后悔了!糟了!师父曾经。。。
“师父!徒儿失言!”
季惊云深吸一口气,什么也没有说,转身离开了!
“师父!师父,您等等我!”
飞扬一个滑铲,拦住了季惊云,直接跪倒在地。
“师父,徒儿绝无此意。我不是故意的。”
“你回龙家大院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一个也别跟着!”
季惊云心里难受,他独自一人去了静心湖!
飞扬哪里放心,偷偷跟在后面!躲在树后!
风吹过平静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季惊云原本完美又完整的倒影被吹的随着波浪摇摆。
他曾经也是“练杂耍”的!他最疼爱的徒儿无意中一句话,戳的心口疼的喘不过来气!
(一个心酸的故事,详见彩蛋!糖果以上解锁)。
季惊云不忍心因为这个责怪飞扬,起身想回去,撞见飞扬满眼的自责与心疼!
“湖边湿气重,天气寒冷,师父还是披上斗篷吧。徒儿口不择言伤了您,您怎么罚我我都认!我们不在这里吹冷风了,好不好!”
季惊云的动作,飞扬呆在了原地!师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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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堑】(短篇原耽 帝王攻x太监受)
CP 外表狠辣实则缺爱深情帝王攻vs心机深沉自卑太监受
大写加粗双箭头,但越深爱越难开口(不知道有没有同xp的小伙伴)
(一)
“紫薇异动,凶星主宫,致使流年带煞、怪象丛生,若置之不顾恐有大祸。”岁初国师因为这句卜算含沙射影新登基的帝王,被判处怪力乱神的重罪千刀万剐,然而随着今年几场天灾下来,到有不少人真信了这个说法。
庶子夺嫡,难继大统,德不配位,天道不容。
不知什么时候流言已在街头巷尾议论开,弄得人心惶惶。
“真冷呀,这还没到中秋呢,都要生火盆了。”
“果然是天降异象……”
“嘘!”听见同伴差点犯了忌讳,小太监连忙捂住了他的嘴,“你忘了之前多嘴的都是什么下场吗?!扒皮抽筋都......
CP 外表狠辣实则缺爱深情帝王攻vs心机深沉自卑太监受
大写加粗双箭头,但越深爱越难开口(不知道有没有同xp的小伙伴)
(一)
“紫薇异动,凶星主宫,致使流年带煞、怪象丛生,若置之不顾恐有大祸。”岁初国师因为这句卜算含沙射影新登基的帝王,被判处怪力乱神的重罪千刀万剐,然而随着今年几场天灾下来,到有不少人真信了这个说法。
庶子夺嫡,难继大统,德不配位,天道不容。
不知什么时候流言已在街头巷尾议论开,弄得人心惶惶。
“真冷呀,这还没到中秋呢,都要生火盆了。”
“果然是天降异象……”
“嘘!”听见同伴差点犯了忌讳,小太监连忙捂住了他的嘴,“你忘了之前多嘴的都是什么下场吗?!扒皮抽筋都算轻的!”
被这么一吓,刚刚多嘴的小太监不禁打了个冷战,急忙四处张望起来。毕竟当今皇上可是连自己亲兄弟都能痛下毒手剜心挫骨的主,他可不想领教刑部传闻中的百种刑具。
好在现在已是入夜时分,宫闱幽静,四下无人。他看了一圈刚要放下心,却突然在角落瞥到了一个苍白瘦削的人影,“啊!!鬼啊!”
小太监被吓的大叫,他的同伴也吃了一惊,颤颤巍巍的掌灯去照,“谁……谁在哪里?”
“我……我不是故意,只是凑巧经过……”人影闻声连忙弯腰赔礼,恭敬地把头深深的低下去,两个小太监这才看清他原来也是个太监,而且品阶比自己还低上一级,不过是最卑微的杂役。
“狗东西,大半夜装神弄鬼吓唬谁呢!”宫中人本就势利,加上小太监被他吓了一跳,更没好气。
“公公息怒,奴才只是路过,看两位公公巡夜辛苦本想避让,绝没有故意惊扰的意思,还请两位公公大人不计小人过,赎罪则个。”他这一番话说的毕恭毕敬,确实听得入耳,小太监本来也没多高的位份,被这么一捧气消了不少。
“哼,看你还算懂规矩,遇上我了是你运气好,若是冲撞了哪位贵人主子,你担待不起。”
“公公教训的是。”
小太监点点头,“大半夜你是要去哪呀?”
“……奴才去给养心殿换灯油。”
“养心殿?啊……原来是你呀。”小太监恍然大悟,不由得露出讥讽的笑容。怪不得他一直故意低着头,原来是怕被被认出来,“那赶紧去吧,皇上的灯油可耽误不得。”
“是。”他有些慌忙的行了礼,加快脚步离开,然而经过小太监身边时却被对方貌似不经意的伸腿一拌。
“啊!”他惊呼一声,险些摔倒,踉跄了几步才稳住身形。
“怎么这么不小心?万一把皇上的灯油撒了你怎么赔?”
“对不起公公,对不起,都是奴才笨拙。”他一边道歉一边急走,连头都没敢回。
见他这副窝囊的样子,小太监不由得笑的更得意,“真是没用的东西。”
“我说,你跟他有仇?”另一位太监见同伴如此刁难一个杂役,不解的摇了摇头,“就为今天这点事,不至于吧?”
“哈,你没认出他是谁吧?”
“谁呀?”
“他是林元白,林尚书的小儿子,据说还是陛下的童年玩伴呢。林尚书蒙受皇恩却不识好歹,居然结党谋逆,被告发后畏罪自杀,圣上不解气,不仅把林家全家发配,还把这个最受宠的小儿子判处宫刑让他成为宫里最低贱的太监杂役,就为了羞辱折磨他一辈子。这事当年传的沸沸扬扬,你不会不知道吧?”
“啊,我知道呀,原来就是他呀……我听说林元白丰神俊朗貌比潘安,还是上一届科举的探花郎,以为多少是个人物,没想到是个小鸡仔一样窝囊废。”说着,太监忍不住嗤笑了一声,“还以为读书人最有气节呢,却不过是个软骨头,我要是他宁愿一头撞死算了。”
“谁说不是呢。”小太监轻叹一声,压低了声音,“不过陛下也是真够狠辣残忍,居然会这样对待自己的青梅竹马。”
“呵,听说陛下特意让他到养心殿服侍,就是为了能更近的看他受辱后的丑态,甚至还会亲自动手折磨。”
“哇!真的假的呀?”
“要不狠,头上六个哥哥能轮到他继承皇位?人说他德不配位,也有点道理不是?”
两个太监小声嘀咕着走远,而林元白只是狠狠瞪着他们的背影,死死握紧拳头,连指甲陷入皮肉也浑然无感。
滔天恨意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而他必须咬牙吞下装出一派懦弱无能的样子。
时机未到。
林元白在心里一遍一遍告诫自己。
时机未到,所以必须忍耐,再忍耐。
只是自己一定会牢牢记得他们每一个人丑恶的嘴脸,总有一天,会让他们付出十倍的代价。
不仅为自己,更为了他的小七。
尽管他已贵为九五之尊,尽管他已经遥不可及,但在林元白心底最深的角落里,他永远还是那个黏着自己读诗给他听的小七。
一定会保护好他,这是自己拖着这具残破的身子,还要苟延残喘下去的唯一意义。
(二)
夜色浓重,恐怕是因为连日来多雨的气候,天空一直是乌云密布,压得人透不过起来。此时不过未时,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走在黑黢黢的深宫中,到真好似阴曹地府。
所幸,养心殿却是灯火通明。
元白进得殿内,就看到那人伏案的身影,鹰隼一般锐利的眼睛下是淡淡的乌青,如刀削般坚毅的脸庞看起来又清减了几分,然而无论有多劳累,那人的背脊却永远是笔直挺立的。
仿佛天塌下来也可以从容顶住。
他的小七,也是当今的帝王——景炙。
景炙明黄色的朝服都没来得及换下,连姿势都似乎和几个时辰并无变化,只有桌上批注的厚厚一沓文书和奏折可以证明这段光阴并非虚度。
“干什么去了,这么久。”他说着话,视线却还留在桌上铺设的黄河水道图上,连日的大雨导致多地水灾,疏通河道、救济灾民迫在眉睫,然而如何平衡各方利益派遣钦差,却一时三刻不好决断。因为这事,景炙已经连着几天没有休息好了。
“取了一些灯油来,我以为你那么专注发现不了我。”
“这些小事让人去做就行了,霜寒露重的,何必自己跑一趟。”
自己不过是最低贱的杂役,如何能差使得动其他人?而且事情做少了,落下把柄,免不了又要被其他总管太监们惩戒,上次罚跪的伤还没好全呢。
但他没必要拿这些琐事烦扰景炙,只是乖巧的点头,“我知道了。”
“对了,诺之,”
诺之是林元白的字,如今的他早不是文冠群英的探花郎林诺之,这个名字自然废弃,对他的称呼也变成林公公、小林子、狗奴才,只有景炙还会像往日般唤他,似乎一切如前。
景炙说着抬手指了一下旁边的食盒,“御膳房自作主张送来的,朕不饿,你替我吃点吧,省的他们啰嗦。”
元白应了一声,退到一旁打开食盒,文思豆腐、八宝酿鸭子还有芙蓉绿豆糕,好巧不巧全是自己最爱吃的。
他眼眶一酸,心底是一片柔软。
这样的他,如何能不让自己死心塌地?
只是,如今的他又如何再配得上?
“你趁热吃,不着急,吃完替我去偏厅打发一下敬事房的人。朕都说了没那个心思,非得要等着,实在烦人。”
“……我知道了。”
(三)
元白刚来到偏厅,敬事房的总管就迎了过来,“林公公,皇上怎么说呀?”
“回总管的话,皇上心系灾情,恐怕是分身乏术,不想翻牌子了。”元白说着恭敬地作揖行礼,把手里的银元轻巧的推进总管的袖口,“皇上不忍总管久侯辛苦,特意命奴才问安。”
“林公公客气了,老奴可担不起。”总管皮笑肉不笑的把银元推回去,“不是老奴多事,只是今日太后特意叮嘱过的,陛下已经有七八天没好好休息过,今日是吉日一定要翻个牌子才好。”
林元白了然。
太后是先皇后,却不是景炙的生母,她本也不算支持景炙,只是自己的儿子在宫斗中被人害死,她不得已才扶植了这个没有母族的皇子。景炙刚刚登基,她就忙把自己的侄女嫁过来做皇后,心思昭然若揭。
“林公公和皇上亲厚,不如替老奴劝劝?否则老奴只好在这偏厅一直等下去了。”
“总管大人说笑,元白一介奴才哪有资格劝皇上做什么。”
“林公公无需妄自菲薄,太后说皇上母妃早亡,儿时幸得林公公陪伴左右,是以即便林尚书大逆不道,也不忍赶尽杀绝,这份情谊怎么可能不亲厚?林公公也应多为陛下思虑些,早诞下子嗣才能巩固国本,相信林公公远在边外的母亲也会赞同的。”总管尖锐扭捏的嗓音听起来十分怪诞,令人不适。
元白只觉得自己腹中翻涌,忍不住感到恶心。
他知道父亲的死是太后一手炮制,为的就是斩断一个景炙可以仰赖的重臣。其他势力各司其主,绝无可能对他忠心,因此景炙要在朝堂立足不得不重用太后一脉。
而他林元白就是太后放在景炙身边的一个人质,不听话随时可以被搓圆揉扁。
“元白明白。”
(四)
“打发走了吗?”见元白回来,景炙放下手中的文书,抬起头来,深邃的眼睛中烛光悦动,而元白却不知道如何面对,只得深深低下头。
“陛下,人事任命、赈灾方策,也不是一时三刻可以完全定下来,今夜倒不如休息下,去妃嫔那边小酌一杯共度良宵。”
“……你说什么?”景炙的声音瞬间冷下来,元白只好把头压得更低。
“太后也很担心您的身体。”
提到太后,景炙顿了一下,似乎明白过来什么,“太后担心归她担心,你怎么说?”
我……
我能怎么说?
元白在心中苦笑。
若是他能选,他当然希望自己才是和景炙长相厮守的那个人,这份心思从他情窦初开到如今从未变过。
但,那怎么可能呢?
他们都是男子,即便再知心相交,也不可能如夫妻那般水乳交融。
莫说彼时他有尚书府作为依凭,尚且不敢将真心展露,现在的他不过一个废人,一个最最低贱的杂役,又怎么可能配得上景炙分毫?
他没有能帮他周旋庙堂的氏族积淀,也没有能为他征伐战场的能兵强将。
他没办法让景炙掌控几大势力间的权柄,也没办法让景炙脱离太后一族的桎梏,更没办法让天公作美绝了这些灾祸,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甚至,他连为他诞下能继承大统的孩子都做不到。
他有什么资格喜欢景炙?
“我……我也觉得,如今几方势力在前台互相争斗,把女儿、姐妹争相送入宫中,陛下倒不如把后宫当做您的武器,让妃嫔们接连诞下子嗣,也好让相应的势力对您死心塌地。皇后是太后一脉,她若有所出,太后一定会让您立太子,所以最好几位贵妃也有身孕才稳妥。”
对,这样最为稳妥。
就和之前一样,不同的势力支持不同的皇子,才会互相制衡,对皇上来说也能赢得喘息之机培育自己的势力。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我应该去后宫多睡几个女人,最好赶快多生几个孩子?”
“是,目前后宫充盈,几位妃嫔或柔情似水或妩媚动人,您应该多临幸她们,诞下几位皇子后,您的位置才会更稳固。”
“那就依你!”景炙话音未落,就将手中的文书重重一摔,大步流星的走出去再没有看元白一眼,更没注意到后者已经把下唇咬出血来。
对不起,对不起小七。
他一遍遍在心里道歉,面上却收敛起多余的表情,小步跟上景炙的脚步,而景炙已经几步跨到敬事房总管面前,看似随手拿起一个牌子翻转过来。
“这样,可满意了?”
“陛下满意就好,老奴这就去回禀太后。”
元白小心翼翼的探过头去探查,扣过去的牌子果然是容妃。
(五)
容妃原本是江湖女子,不似一般女儿含蓄扭捏,自有一派大方飒爽的秀美,由于曾经护驾有功,是以深得皇上的宠爱位列四妃之一,她也是后宫唯一不从属某一方势力的妃嫔。
其实元白宁愿景炙选择的是别人。
那样,他还可以多自欺欺人一下:他是身不由己。
然而容妃却不是因为权宜之计迎娶,她是景炙真心倾慕的绝代佳人。
“陛下,想我了吗?”刚刚走入宫门,容妃就一个飞跳,跃入到景炙怀里,而后者也稳稳接住了她。
“想你的酒了。”景炙挽着美人,露出温柔的笑容,似乎冰雪消融那般生动却刺痛了元白的眼。
“那快来,酒我早就备好了。”
酒是桂花酒,倒出来后香气四溢,光是空气就已经够人迷醉。
美酒、美人,自是一夜良宵。
元白不敢想下去,默默掩上门扉,关住屋内的欢声笑语与暧昧旖旎。
他们现在是不是已经……?
然而越是想压抑心神,越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他想赶紧逃走,看不到交织的人影,听不到娇媚的喘息,装作一切无事发生。
但他只是个最卑微的太监,又怎么有的选?只能站在最近的地方,忍着心痛,苦苦熬过这半夜光景。
景炙没有错。
错的是他自己。
明明是个男子,怎么会平白生出这些不该有的情愫?
景炙视他为至交好友,即便他沦落到此,也还以平常相待,而他居然连真心祝福他寻得所爱都做不到。
“林元白……”他闭上眼,无声哭泣,自顾自低语“你真该死。”
(六)
不过半个时辰就仿佛十年那样漫长,景炙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醉倒,是被容妃一步步搀扶才勉强站稳。
“容儿,我……再饮一杯。”
容妃娇笑着刮了一下景炙的鼻子,“陈酿珍贵,陛下可别贪心,现在是回宫的时间啦。”
“见过容妃娘娘。”元白躬身行礼,不去看景炙脖颈鲜明的红痕,“奴才扶陛下回去。”
“啊,好呀,你就是小林子吧?”容妃还留着江湖的习性,举止间是平易近人,但元白还是规矩的低头回话。
“回禀娘娘,正是奴才。”
容妃倒也没见怪他拘礼,摆了摆手,“陛下多饮了几杯,夜里恐怕难受,你晚上一定要贴身伺候,片刻不能离开,知道吗?”
“奴才遵命。”
即便不说,他也片刻不会离开。
景炙因为小时候曾被暗杀过,睡眠极轻,从不和人同寝,所以无论多晚都要回养心殿休息。
而他睡熟后的这段时光,就是元白每日里最珍视的时候。
他终于可以不压抑自己的爱恋,贪婪的看着所爱之人沉睡时的容颜,偶尔还可以借着盖被子,悄悄碰一下心爱人的肌肤。
“陛下,您喝的太多了,我帮您解开衣服擦擦汗吧。”他说的声音非常轻,好像生怕景炙听清了会反驳。
而景炙应是真的熟睡过去,等了片刻也没有反应,元白这才大着胆子,替他解开了衣衫,小心的用布巾蘸取温水在他胸膛轻柔的擦拭。
“容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熟睡中的景炙皱了一下眉,突然伸出手把元白一把拉入怀里。
“陛下?”元白吃了一惊,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而景炙却似乎自顾自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睡了过去。
醉酒后体温总是会高一点,温热的触感伴着景炙有力的心跳从景炙的身体传导过来,元白只觉得自己仿佛被点燃一般全身都烧了起来。
此情此景简直像在梦中。
“小七……”他闭上眼,就假装一切仍在当初。
他还是尚书府的林诺之,景炙也还是七皇子,他们是最亲昵的竹马也是最默契的知己,他们可以白日里读书品诗,夜里抵足而眠。即便那时他已经多出来这些不该有的心思,但他们的感情还是清白而纯粹的,他可以堂堂正正站在他的身侧。
而不是现在,连并肩而立都是痴心妄想。
那就让他贪婪这片刻总是可以的吧?
景炙的呼吸还有桂花的味道,让元白完全沉醉其中。
“你就当我是容妃也可以……”元白把自己更深的埋入这个怀抱,埋入他自己的梦境。
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景炙双目灼灼,清醒的可怕:
诺之,为何近在咫尺,你我却总像是隔着天堑呢?
——END
PS:
容妃:MMD,天天来我这里借酒浇愁,老娘教你八百遍借着酒劲霸王硬上弓,怎么就学不会?
[古风父子] 第21章 拨云见日
“宋公子,宋公子!”
戴正明敲敲桌子,试图将正在愣神的十一思绪重新拉回来。
“啊!”十一回神,连忙起身道歉:“不好意思,夫子,您刚刚说什么,还请再说一遍。”
戴正明无奈的叹了口气:“也罢,今日这天气,倒确实容易引人困乏,今日老朽也不讲课了,同宋公子聊聊天如何?”
似乎无意询问十一的意见,他自顾自的开口:“宋公子,你似乎,不太欢迎老朽啊?”
...
“宋公子,宋公子!”
戴正明敲敲桌子,试图将正在愣神的十一思绪重新拉回来。
“啊!”十一回神,连忙起身道歉:“不好意思,夫子,您刚刚说什么,还请再说一遍。”
戴正明无奈的叹了口气:“也罢,今日这天气,倒确实容易引人困乏,今日老朽也不讲课了,同宋公子聊聊天如何?”
似乎无意询问十一的意见,他自顾自的开口:“宋公子,你似乎,不太欢迎老朽啊?”
戴正明很确定,这不是他的错觉,从他见到这侯府三公子的一刻起,这位气质看起来与其他世家公子截然不同的宋府三公子,就表现出过分的礼貌,客气但是疏离。
这样的相处模式或许适合刚刚结识的两人,但是不适合,即将成为师生的两人。
“不,夫子,我并没有不欢迎您。”似乎在斟酌着语气,很快,他又再开口,“我只是觉得,这样有违公平。”
“公平?”戴正明似乎很不解。
“你是觉得,宋府请我过来讲学,对你与那位孟公子的比试不公平吗?”
十一点点头,说完刚刚这句话,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但很快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这世间,何时有过真正的公平,就连在这小小侯府,有人能摘星揽月,就有人滚落泥泞。
只是他还是想要堂堂正正的赢下来,如同以前在暗卫营的每一场真刀真枪的比试,这种私下教习的行为,总让他觉得有些不公平。
戴正明怪异的看了一眼十一:“这你不用担心,就在今早,那位曾在圣上幼时教导过的太傅就已经入了孟府。”
在十一略微有些震惊的神情里,戴正明吐出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在这京都,有些东西,可不是侯府才有,宋公子或许可以凭着身份抢占先机,但若无法把握,也不过稍纵即逝而已。”
六月的天,突然下了一场大雨,众多的官员被迫挤在学堂的内室内,一时间,以往还显得宽敞的学室倒是变得拥挤了。
有些年轻官员似乎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低声讨论。
“我听说不过是个普通的玩笑比试而已,怎么还搞得如此隆重?”
“是啊,不过再怎么说,两家都是如此的家世,尤其是广定候府那位,我倒是有些期待结果了。”
这场比试最终定为由太傅出题,这本也就无可厚非,两个都是他的学生,他总不至于太偏颇。
太傅倒也简单,直接以策论为比试的内容。
待看清了考题,两人当即就奋笔疾书起来。
四周很合时宜的安静了下来,刚刚下过雨的学宫偶有微风吹吹拂进来,倒真给这场比试增添了些认真肃穆的气息。
待香烛燃尽,两人也停了笔,太傅接过两人的答卷细细看着,又几次三番放在一起比对,似乎是在斟酌着什么,倒也无人催促,众人都屏息等待,等着太傅能给出个结果。
直到一抹明黄色的身影缓缓出现在学宫,众人震惊之余,纷纷见礼。
“各位不必拘束,朕闲来无事,过来看看。”皇帝神色轻松,仿佛就真的只是路过而已。
“太傅,如何?有结果吗?”
“两位学子侧重方向不一,各有千秋,臣一时还无法抉择。”齐太傅适时的将两篇习作奉上。
“确实都不错。”皇帝连连点头,“不过......”他指了指其中的一篇习作,在众人望眼欲穿的神色之下开口,“朕倒是更喜欢这一篇。”
无罪(145)
明远帝一怔,伤的这么重吗?明明他都收着手了,以前比这还重,他怎么一声不吭?
他挥了挥手,“先换药。”
明远帝下了马车,里面空间狭窄,逼得他喘不过气来。
君奕眼神一暗,他怎么走了,怎么就走了?
他一言不发的任着太医上了药,又跳…他想了想,还是从车凳走了下来,跳下去扯到伤口痛的还是他。
街道上没什么人,明远帝坐在一家卖豆花的棚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君奕走过去抓住他的衣角,小嘴嘟起来,委屈巴巴,“痛的是我,陛下怎么还要我来哄你。”...
明远帝一怔,伤的这么重吗?明明他都收着手了,以前比这还重,他怎么一声不吭?
他挥了挥手,“先换药。”
明远帝下了马车,里面空间狭窄,逼得他喘不过气来。
君奕眼神一暗,他怎么走了,怎么就走了?
他一言不发的任着太医上了药,又跳…他想了想,还是从车凳走了下来,跳下去扯到伤口痛的还是他。
街道上没什么人,明远帝坐在一家卖豆花的棚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君奕走过去抓住他的衣角,小嘴嘟起来,委屈巴巴,“痛的是我,陛下怎么还要我来哄你。”
听到孩子的声音,明远帝回过头,他现在出门都带着小面具遮挡脸上的伤,倒叫他忘了伤的有多深。
他摸了摸君奕的脑袋,“爹爹没有生气,想吃阳春面是吧,爹爹给你做。”
嗯?君奕不可置信的抬头。
他这些日子被人科普了皇帝和爹爹的不同,一国之君是绝不可能给他做吃的,就连公侯之家都没有这样做的。
他以前能吃到纯属是因为爹宠他,现在吃不到不能说皇帝不宠他了,只是皇帝绝不能做这等掉身份的事。
他眨着星星眼,语气也雀跃了很多,“父皇,真的吗?”
心情好了,就连称呼都变成了甜甜的父皇。
明远帝听着也开心,他觉得他以前真是没找到秘诀,打他打到自己都心疼的地步,孩子才能不情不愿喊句父皇。
你看现在只需要一句做点饭,他就能欢欢喜喜的喊他父皇。
他当即站起身,“李茂,你去借这家人的厨房用,给点钱。”
主子高兴,他这做奴婢也觉得高兴,寻了厨房,给皇帝备好了东西,叮嘱店家夫妇千万不要出来打扰这对父子难得的时光。
君奕搬着个小小的盆子,看起来像是摇着尾巴的小猫,快快乐乐的跑过来,“父皇,我要给你揉面。”
明远帝心里记着太医的话,“去旁边乖乖坐着。”
君奕啊了一声,小嘴一撇,不情不愿的一扔盆子,明远帝没来及接到,哐嘡一声,盆子掉地上碎了。
君奕蹲下身去捡,明远帝一把抓住他的手,反反复复确认君奕没有伤到,这才松了口气,反倒是自己刚刚太急,手上划了道口子。
明远帝把人拉到一旁坐下,“乖乖看着,太医都说了让你静养。”
抬头时却突然发现君奕流了满脸的泪,他慌忙去擦,“怎么了?”
君奕啜泣,“那时候太痛了,浑身都是血,黏糊糊的粘在衣服上,他们实在看不过去了,还给我换了身衣服,可我实在撑不到给主子请安了,就拿着碎瓷捏在掌心,逼自己清醒,可还是晚了……晚了怎么办呢……”
君奕慌乱的抓住明远帝的手,“父皇,主子会不会打我,他会不会罚我跪好久好久,会不会不理我……他会不会恨我……宁愿没有我这个儿子……”
原以为那是不值一提的记忆,碰到相似的事物时才发觉那痛深入骨髓,怎么都忽视不掉。
明远帝低头,他两只手心都有密密麻麻的疤痕,看起来像是掌纹一样,君奕他一定做过不止一次。
——
终于有点虐虐的感觉了,下章接着虐~
会尝试且努力虐皇帝,但不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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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安静顶着一堆头饰回宫,看到了坐在里面等自己的背影,挥手让下人都下去,进去就说“你这样做太冒险了,这几日的事情都有你的手笔吧”到光明面前坐下
“阿姊可是想错了,我一个无权无势无人的人怎么可能做到”看着公主坐下,光明一边回答一边起身,走到公主身后,拔下头上插的一堆东西,
颠了颠手里的东西
“阿姊也不闲重”
然后手指搭在公主的太阳穴上轻轻揉着。
闻安静闭眼享受着,姐弟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父皇给的我有什么办法”
“他可真无聊”
“你不能这么说他的,他是......”
“知道知道了,你才十八就跟老妈子一样唠叨了”
“安时,你真的没做什么”
“我的好阿姊啊我能做什么”
“那...
闻安静顶着一堆头饰回宫,看到了坐在里面等自己的背影,挥手让下人都下去,进去就说“你这样做太冒险了,这几日的事情都有你的手笔吧”到光明面前坐下
“阿姊可是想错了,我一个无权无势无人的人怎么可能做到”看着公主坐下,光明一边回答一边起身,走到公主身后,拔下头上插的一堆东西,
颠了颠手里的东西
“阿姊也不闲重”
然后手指搭在公主的太阳穴上轻轻揉着。
闻安静闭眼享受着,姐弟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父皇给的我有什么办法”
“他可真无聊”
“你不能这么说他的,他是......”
“知道知道了,你才十八就跟老妈子一样唠叨了”
“安时,你真的没做什么”
“我的好阿姊啊我能做什么”
“那你今日,,”
“我不过是在殿上背了几首在梦里看到的诗罢了,而且又不是我自己要背的,阿姊难道没听到那些老东西怎么逼我的”光明停下,又坐回到公主对面,给公主倒了杯桑落。道“尝尝,这跟酒可不一样,是小酒”
公主拿起来喝笑着开口“有什么不一样的”
喝了一口后“确实不一样”
桑落不算酒,是一种带有酒香的茶。茶香比酒味更浓。
光明拿着杯子盯着公主看,通过瞳孔看到殿外的景象,自然也看到了那个在门口摆手让公主不要声张的人,光明瞳孔转动开口问“阿姊身边有保护你的人吗?暗卫之类的”
“啊?公主迟疑一下道没有”
光明把身体往公主那边移了点诱惑着开口
“阿姊,看着我”
公主闻言看着他,光明低声道“既然没有,那弟弟就当一回”
在说这话期间,光明透过公主的眼睛,将刚刚掰下来的杯子碎片往后一掷,碎片划过,正中在殿门口站着的人的胸口上,外面顿时乱作一团,太监尖着嗓子喊叫,宫人,侍卫乱作一团。在将碎片掷出后,光明金色的瞳孔闪过红光,转头不屑又得意的看了一眼天子,撞上天子惊愕的目光,勾起唇角轻蔑的笑了,然后拉着公主的手,跳窗而跑,他带着公主用轻功飞过红墙,听到声响的公主很慌张道“是父皇,快回去看看”
“阿姊,别慌,有这么多人呢,不缺我们两个”
而且他死不了,我偏了几寸
“安时,你,,,,”
说完,光明带着公主落地
公主一落地就要往回走,光明急忙拦住道
“我的好阿姊,天子身边有一堆人呢,不缺我们两个而且我就要走了,您能不能心疼一下我,陪我逛一逛这京城”
“走,你要去哪?”
光明和公主在繁华的街道上走着,看看这个,摸摸那个,闲聊着
“不知道阿,反正不会在这待下去了,阿姊也赶紧找个人嫁了吧,不然下次和亲可没有弟弟帮你了”
“这背后真的有你的手”
“没有我的手,我只是顺势而为罢了,毕竟我不想阿姊去”
“安时,这是我的......”
“阿姊,我不信命,你不想就没人能逼你,而且你是我在这座城里最后一个想护着的人了”
“父皇不会同意的”
“有些事,他也不会有办法的,譬如现在”
闻安静看着眼前的弟弟有点意外,陌生,熟悉,更多的是心疼
但这些最后只能化作一句叹息
“你变了”
“是啊,这么多年,不变才不正常吧”光明回道。
“阿姊,我们来玩这个”
“阿姊这个好吃”
“阿姊,这个以后给你的小宝宝用好不好”
..........
第二十三章
黎梒是瑞王同瑞王妃之子,在诸位皇孙之中也是排行靠后的,因着年幼性格天真浪漫,在皇室之中也让众人都喜欢的。
黎湛带着他到长乐宫时,黎梒都还有些睡眼惺忪,他看向天子,声音软软的,“祖父,您想梒儿了么?”
黎湛则是行了礼,“见过父皇,见过兄长。”
他没有叫太子,而是以兄长相称,更为亲近。
天子看着抱着自己腿的幼孙,面上终于露出几分笑意,“梒儿那么招人喜欢,祖父当然想了。”
黎湛嘴角带了两分笑意,“梒儿本是睡着的,听到父皇传召,便瞬间兴奋得不行,一路都在说他早想念您了。”
天子道:“那你便多带梒儿进宫来看看朕。”...
黎梒是瑞王同瑞王妃之子,在诸位皇孙之中也是排行靠后的,因着年幼性格天真浪漫,在皇室之中也让众人都喜欢的。
黎湛带着他到长乐宫时,黎梒都还有些睡眼惺忪,他看向天子,声音软软的,“祖父,您想梒儿了么?”
黎湛则是行了礼,“见过父皇,见过兄长。”
他没有叫太子,而是以兄长相称,更为亲近。
天子看着抱着自己腿的幼孙,面上终于露出几分笑意,“梒儿那么招人喜欢,祖父当然想了。”
黎湛嘴角带了两分笑意,“梒儿本是睡着的,听到父皇传召,便瞬间兴奋得不行,一路都在说他早想念您了。”
天子道:“那你便多带梒儿进宫来看看朕。”
黎湛道:“谨遵父皇旨意。”
黎浔站在一侧,有几分恍惚,他回来之后,见过几次黎湛,但没有交谈。
十五年前,他离宫之时,黎湛还没有如今的黎言大,那个时候,他们一起在宫里上课,一起逃过学,一起在秋猎之中争夺第一。
他记得十三岁那一年,他策马跑远,结果跳下马后不慎扭到了脚,护卫离得远,把跟着他的黎湛吓坏了。最后还是黎湛跑去找的人,随后两个人一起被天子狠狠教训了一顿。
黎湛向来是他那些兄弟之中最跳脱的,也是最能连累他的,当年闯祸,没有几次不将他拉下水的。
他当时去赈灾之前,黎湛跑去无相寺给他求了护身符,特意赶来送给他,那时他们俩都没有想到,再见之时,竟会是如此光景。
天子又道:“梒儿,你言哥哥是不是给过你一个印鉴?”
黎梒放开抱着他的手,默默后退两步,小手拽着自己的袖子,一副心虚的模样。
黎湛眉头一挑,有些好笑地看着儿子,问道:“梒儿,什么印鉴?”
黎梒摇摇头,看看他,又看看皇帝,又看看一侧的黎浔,然后道:“我答应言哥哥不说的,他说告诉你们,以后就不给我了。”
“梒儿,没事,你言哥哥不给你,大伯给你。”黎浔道,“你言哥哥一定会同意的。”
黎梒皱着眉,似是认真思考了许久,才道:“那个印鉴,是去年我来找祖父时刚好遇到他,我看到觉得新奇,言哥哥就说让我带回去玩,又说,又说是祖父给他的,不能告诉其他人他给我了,不然祖父会揍他。”
“说他如果因为这个被揍了,就再也不给我玩了。”
黎湛在旁边,面色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笑着捏捏他的脸,“所以你就父王也不告诉,是吧?”
黎梒小声道:“这是言哥哥和我的秘密,当然不能告诉父王了。”
天子又让人去取了印鉴,果然同搜查出来的纸张上的一模一样,他有些愣住,旋即看向正同黎梒说着什么的瑞王。
“这印鉴,你先前不知道在瑞王府么?”
黎湛满脸莫名,“梒儿并没有同儿臣说过,父皇,这印鉴不是去年您让人刻印了送给黎言的么,有什么问题么?”
天子看着手中的印鉴,又扫过瑞王,旋即看向黎浔。
黎浔只是道:“既然如此,父皇,此事,也该还言儿清白了吧?”
天子本想再说些什么,但看着黎浔,他又将话锋一转,看向黎湛,“先前刺杀太子一案之中,搜到了盖有该印鉴的纸张,可这印鉴在瑞王府,黎湛,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黎湛一愣,下意识看向黎浔,恰好同黎浔目光对上,旋即有些不可思议,“儿臣对此事并不知情。”
顿了顿,他又跪下道:“儿臣更不可能对皇兄不利。”
黎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父亲跪下,自己也默默跪在旁边。
天子看向他的眸光有些沉——他并不相信,在这个位置待久了,他近乎谁也不信,无论是先前的黎言,还是现在的黎湛。
只是……他更不希望黎湛做什么,也丝毫不希望黎湛同此有任何牵扯。
他又看了看黎浔,这几日,十五年前的事情不断翻涌在他脑海之中,他对黎浔到底有愧。
他道:“那便记住此话,你大哥也回来了,日后便多多同东宫走动,多年未见,到底生疏了。”
黎浔黎湛闻言同时一愣,不过黎湛反应很快,道:“前些日子兄长事务太多,儿臣去了几次也没有见到,待兄长歇下来,我们兄弟几人定然要好好聚一聚。”
黎浔则是没想到,天子竟会当着他的面,这般提醒黎湛,此话虽然隐晦,但也是隐隐约约的提点。
他没有管黎湛说这话的含义,只是心中多少带着几分沉闷。
天子点点头,旋即看向那个印鉴,此事越来越蹊跷,若当真是瑞王所为,他会将这印鉴就这样继续放在黎梒那里,又将印鉴送到御前么?
他道:“既然印鉴在瑞王府,那事情查清楚之前,你便不要出府了。”
这就是变相的禁足了,黎湛只觉莫名,黎梒似是被吓到了,默默靠他近了些,黎湛轻轻拍了拍儿子,道:“儿臣领旨。”
待他们都离开了,黎浔见皇帝坐下,眉眼间似是带了几分疲惫,默默走到他身侧,为他按压着穴位。
“父皇,您平日事务忙,更该注意歇息,否则太累了了,许是会做下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皇帝眉头舒展了些,道:“今日之事……言儿那边……”
黎浔道:“言儿纯孝,不会怪您的,不过,如果您有心补偿,便细细查清楚事情,还他清白。若您还觉不够,不若赏赐言儿些银子吧。”
皇帝眉头一挑,“?”
他并不是想说这个。
黎浔却没有等他反驳,又道:“他虽有不少产业,但到底不会打理,赚不了多少,东宫开销也不小,倒是让他养成了精打细算的习惯,儿臣这几日见了也有些不忍,儿臣想,您若想补偿他,许是这样最有效。”
话语亲近了许多,无形之间,似是让他们父子关系拉近了些。
皇帝默默把一开始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
黎浔:父皇您一定想补偿吧?
皇帝:?
黎浔:父皇您很愧疚吧?
皇帝:其实没有……
黎浔:其实可以给钱的
皇帝:你让我把话说完
黎浔:我就不信我都这样说了你好意思不给
【文轩】家养小狐狸 06
*古代架空
*ABO
*护国将军 X 报恩九尾狐
*ooc预警
chapter six
被刘耀文无视的凤羽还在一边骂骂咧咧的说着,“将军,宋家哪有啥义子啊,上一个不是已经被赶出门吗?你这是诓他呢?他还真信。你竟然还让他拿玉佩,不怕他偷摸拿走啊。”
刘耀文还是没有理会,只是用手指点了他的头说,“你咋知道他不是呢?况且,那玉佩本来就是他的。”说完,刘耀文就示意凤羽时间不早了,别骂了。
凤羽听到刘耀文的话更奇怪了,什么叫本来就是他的,但刚想张口,就被塞了一块江米年糕...
*古代架空
*ABO
*护国将军 X 报恩九尾狐
*ooc预警
chapter six
被刘耀文无视的凤羽还在一边骂骂咧咧的说着,“将军,宋家哪有啥义子啊,上一个不是已经被赶出门吗?你这是诓他呢?他还真信。你竟然还让他拿玉佩,不怕他偷摸拿走啊。”
刘耀文还是没有理会,只是用手指点了他的头说,“你咋知道他不是呢?况且,那玉佩本来就是他的。”说完,刘耀文就示意凤羽时间不早了,别骂了。
凤羽听到刘耀文的话更奇怪了,什么叫本来就是他的,但刚想张口,就被塞了一块江米年糕,嗯,还挺好吃。
总算堵住这凤羽的嘴了,凤羽的嘴,刀下的鬼,死到临头都要把人说死。
到了将军府后,刘耀文去父亲的床前送米糕,见父亲已经起床看书了,就把米糕放在桌子上。轻声问候到,“父亲,这是返京楼的米糕,小时候您常带我去吃的。”
刘庆安说道:“这返京楼的年糕是他们家一绝,殿下也是吃过叫好的。你过来,一块吃吧。”
“好。”刘庆安看着刘耀文吃米糕的样子,就好像看到了小时候的他,也看见了自己已逝的妻子。
“我现在都还好,你吃完年糕就赶紧回军营吧,让他们等急了不好。”
刘耀文擦了擦嘴说,“皇帝听说您病了,批了我假期过来照顾您呢。”
刘庆安笑到,“我也没有什么大事儿,我心态好的很,这老东西把我想成啥了。”
刘耀文内心暗自偷笑,能喊皇帝老东西的,也就只有他父亲了吧。
“明天是不是宋家要举办宴会啊。我就不去了,我要去找那老白唠嗑,不愿去聚会凑热闹。”
“父亲,他们家又收了一位义子,和那个人很像……”刘耀文声音很是颤抖,好像是这宋昀的死和他有关。
“宋昀死去是应该的,他母亲能活那么久全靠宋丞相,至于那孩子,可惜了啊。”刘庆安缕了一把胡子,委婉的说到,“只希望那孩子死去的时候可以美好些,总不会那么凄惨了。”
“父亲,万一那个人和别人不一样呢?步比如说他特别厉害,真能在宋府中生存。”刘耀文问道。
“那是那孩子修来的福分。宋丞相应该不会放过跟我们家联姻的机会,皇帝肯定也想拉拢朝臣之间的关系,所以他们这次的目标就是你。不然这请柬也不会单独发到你的手中,不管咋样,宋家的计谋也就这些,这个义子如果能在宋府好好生存,嫁给你也能好好把控着宋家,一举两得嘛。”
刘耀文注意到,今天的父亲看起来比昨天气色好了不少,好像连身子都胖了些,但在一天之内身体又怎么会发生这种变化呢。
难道是因为他留下来的玉佩。
这时候,门外就有人敲门了,是白金云。
白金云拿着一包裹的东西过来,说这是夫人腌的腊肉,他们曾是农家人,这些东西过年时常送,知道刘府家大业大,啥好东西没见过,但就是他们的一片心意。
白金云对刘耀文说,后几日的宋府宴会,就是为了给那新收的宋家义子一个身份办的,一旦办宴会了,这个义子就是他们夫妇的筹码了,说明要开始拉拢朝臣了,与其说是宴会,不如说是在为自己增添势力。
送走白金云后,刘耀文被刘庆安催着出去,说他吵了。可是谁又见不到儿子偷偷哭的……
被父亲说吵的刘耀文走出了府,来到大街上,他想看看人们现在生活的咋样,那些战士拼死互出来的地方是什么样的。
当走到大街上,就看到一个四十岁的人在骂骂咧咧的叫,说什么 他对着我笑,笑那么天真,肯定是爱上他了。
刘耀文看那个人,脸上一脸的麻子,腿脚好像还不太周正,个子也不高,连旁边的老大娘都比不上。
被那个骂的人转过头来,刘耀文一惊,这不就是小狐狸吗?都不知道现在他叫什么名字呢。
“小美人,你都对我笑了,就从了我呗。”猥琐的表情从那个男人脸上显现出来。
“我……对谁都这样啊……我才不爱你……我爱……”宋亚轩看着围着的人群哭的梨花带雨 他其实没有那么委屈,但把事儿闹的越到越好。
刘耀文走过去,拉起地上坐着的宋亚轩,告诉那个人说,“他是我家的人。”
那个无赖一看,这不是刘将军嘛,自己惹不起,就灰溜溜的跑了。
围观的群众见事情已经烟消云散,也就不再围观,本身刘耀文在民众的声誉就好,对于刘耀文救下良家少男的事儿肯定会让民众更加信任的,而且他们也不打算生张,这无赖应该也不会再闹了。
刚被刘耀文从地上拉起来的宋亚轩还没有从惊吓中缓过来,他就是一只爱笑的狐狸而已,哪里想有这种强强坤泽的事吗。
人类时世界真是恶毒!
“在怀里呆够了吗?被多嘴的人看到,就在京城的名声就不好了,我倒是无所谓,被冠上一个风流的名声,可是你这个义子还没有正式公开身份就被发现在我怀里死赖着,他们只会说你不知廉耻。”
被刘耀文这么一说,宋亚轩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窝在刘耀文怀里,他不敢和刘耀文直接对视,他怕自己一对视,眼里的泪水就流淌如大江了。
“谢谢你啊。”
“你忘了我是谁了吗?小狐狸,你现在叫什么呢?那时候都没来得及给你取名字。”
“我知道你是谁,你是恩人,我叫亚轩,是恩人念的诗,人静重门深亚,空濛连北岸,萧飒入东轩。”
“原来你还记得,那你为什么去当义子。”
“这是个意外,但这样不是更好给恩人报恩吗?对了,玉佩的效果怎么样?老将军是不是好多了。”
“难怪父亲突然变得好了 原来是……”
“我说要报恩的,你也说了,我们不能呆太久,但我等着你那时候来,他们不只是让我展示身份,还要为我择婿,我可等着你呢。”
说罢,宋亚轩就像狐狸一般撒腿跑了,他依旧转过头对刘耀文一笑,和那年的一样。
【番外】还是暖暖
等刚挨完人生第一顿揍并且是狠揍的小朋友终于哭够了哭累了,神经一松又折腾了一天,终于是不堪重负睡了过去。
云惟端着盛着药膏的碗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一坨小粉圆子半跪半趴半伏在床边,睡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等走过去,云惟不禁好笑。这小屁孩竟然连裤子都没提,就这么睡着了,那身后青青紫紫,脸上泪痕一片的样子如果不会心疼,别提多滑稽了。
云惟还是心软,软的要命。以至于他一看见小孩身上的伤就难受的不行,泪水夺眶鼻骨酸涩,一时间竟然抬手抹了抹眼泪。
他心里真的很难受,一种很不舒服很不舒服的感觉绕在他心头散之不去。
调整了下情绪,蹲下身将小孩抱起来,......
等刚挨完人生第一顿揍并且是狠揍的小朋友终于哭够了哭累了,神经一松又折腾了一天,终于是不堪重负睡了过去。
云惟端着盛着药膏的碗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一坨小粉圆子半跪半趴半伏在床边,睡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等走过去,云惟不禁好笑。这小屁孩竟然连裤子都没提,就这么睡着了,那身后青青紫紫,脸上泪痕一片的样子如果不会心疼,别提多滑稽了。
云惟还是心软,软的要命。以至于他一看见小孩身上的伤就难受的不行,泪水夺眶鼻骨酸涩,一时间竟然抬手抹了抹眼泪。
他心里真的很难受,一种很不舒服很不舒服的感觉绕在他心头散之不去。
调整了下情绪,蹲下身将小孩抱起来,动作轻柔极了,像在抱什么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
将小孩放好,抚了抚人的头发便将药碗端起来,用一个薄片盛取,一点一点抹在小人儿稀巴烂的屁股上。
边抹边掉眼泪。
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了。
药上好了,双丘里的肿块要揉开。他实在于心不忍,但又不能看着小孩的伤势这样发酵。
最后还是选择转身出门直接叫人。
这种事当然是交给君湛来做,不过再听到君歆暖杀猪般的哭嚎之后云惟又实在忍不住推门进去一把踹开君湛自己来。
他动作轻,又注意着,总比君湛好忍。
小人感受着差距,不一会儿就又开始抽抽搭搭的了。云惟感受到之后,轻声哄着“暖暖不哭了好不好? 哭了那么久明天眼睛该疼了。一会爹爹给你弄点药片贴贴眼睛行吗? ”
君歆暖再也忍不住,哇的一下抱住云惟,在他爹爹近在咫尺温暖缱绻的怀抱里将头用力左右蹭了蹭,“暖暖对不起爹爹。爹爹不要怪暖暖…呜呜呜呜呜爹爹对暖暖太好了……”
云惟心里一窒,伸手抚慰着情绪激动的小孩,“爹爹怎么会怪暖暖呢? 再说,我们暖暖这么可爱,爹爹当然要对暖暖好啊。”
半晌,云惟又认真的说了句,“因为你是暖暖,我的暖暖,所以爹爹很爱很爱你。如果可以,爹爹一定一定会疼爱庇护你一辈子的。可惜没人能逃过生老病死,但是,我和你父亲会尽全力护你无恙,保你安然。暖暖,爹爹要跟你道歉,那会不该打你的。”
他说着,抬起小孩深埋在他怀里的头,心疼的看着那左脸上浅浅的印子。
他没打过人,他也不知道他的暖暖有多疼,只是他一想到小孩当时害怕震惊委屈的样子,心里就软成一滩水。
小孩吸了吸鼻子,声音又软又萌“暖暖也最爱最爱爹爹。方才,是暖暖的错。爹爹不用给暖暖道歉,父亲都和暖暖讲了的,暖暖已经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
其实,有的时候,用爱来教会人什么,远比责罚惩戒来的直击心底。
没人会不畏惧疼痛,既然畏惧就会想要避而远之。渐渐的,心不可避免的会远上不少。
但爱不会,爱只会拉进距离,让目的直到心底,却又不会起反作用,反而更加亲昵。
尤其适用于君歆暖这种特别爱不服气还爱记仇动不动生大气的小破孩。
第二天君歆暖就用他的实际行动证明他生气了,并且只生君湛一个人的气了。
一大早,他就拖着他那个破屁股…额,其实也没有想象中的疼,只要不压到,也就还好。特地去厨房给他亲爱的爹爹做了糕点呢。
小人好像干什么都特别有天赋,而且性格要强。他的人生格言就是不会就去学,总能学得会的。
所以厨艺这方面,他只要好好研究一下,倒还真的做的像模像样的呢。
早上云惟吃到小孩做的糕点时,不出意外是惊喜的,惊喜过后又有点心疼。
不过看见君歆暖状态很好活力满满的样子,他的心又放下了些。
君湛本来想伸手拿一个尝尝儿子的手艺,不曾想被小孩火速将盘子都端走护在怀里。
君湛嘿!了一声,一拍桌子质问道,“干什么? 你这是干什么? 不给我吃?! ”
小孩其实心里还是犯怵,毕竟昨天刚挨一顿揍。但是他就是死个嘴硬,七八十斤的体重一百斤的反骨。
“我给爹爹做的。” 嘴巴一嘟,那一本正经辩解的样子说不出的萌软可爱。
今天一天,君歆暖都特别的黏云惟。恨不得一直跟云惟贴贴。
一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偷偷跑去云惟屋中爬上床把君湛挤走,随后八爪鱼似的抱着云惟睡的香甜,留深夜里云惟和君湛大眼瞪小眼一脸无语。
第二日,君父觉得这不行了。于是搬出了救兵卓师公。
并且得体和师公说了,如果小人不听话可以喊人教训,不要累到自己之类的话。
可怜的君歆暖在避免不了出错的时候好不容易说服自己脱下裤子挨师公的打,却发现打他的不是师公而是家里请来做事的哥哥时内心是崩溃的。
哭丧着脸走出教室,可终于给君湛捉住机会了,一把抱起小孩颇有言辞的说了一番。
又把一十岁的孩子忽悠的不生气了。自己还挺骄傲觉得挺自豪呢。
呵,正所谓大的不要脸,小的不着调。
————————————
嗯嗯 好喜欢暖暖小朋友啊
自设oc手工
终于做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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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这次写了点背景故事,是gl哦
姜幺娘本想像以往一样偷偷溜进寺庙后院,却陡然发现今日寺封了,守卫森严,外人一概不许入内。 她悄悄扒在门口,望见了个神仙一样的人物。那贵女不过豆蔻年华,遍体绫罗,佩戴的皆是名贵华丽之物。尤为显眼的是颈间的长命锁项圈,雕镂奇绝,显见得这女郎极为家里疼爱。姜幺娘听见香客们窃窃私语,说今日上香的这家来头不小,姓甚名谁却瞒得滴水不漏。只知道是高人指点,说若来此进香,这家的小女郎便可一世无病无灾。
幺娘好奇,索性和看热闹的人群一同挤在门口。那...
终于做完啦!
嘿嘿嘿这次写了点背景故事,是gl哦
姜幺娘本想像以往一样偷偷溜进寺庙后院,却陡然发现今日寺封了,守卫森严,外人一概不许入内。 她悄悄扒在门口,望见了个神仙一样的人物。那贵女不过豆蔻年华,遍体绫罗,佩戴的皆是名贵华丽之物。尤为显眼的是颈间的长命锁项圈,雕镂奇绝,显见得这女郎极为家里疼爱。姜幺娘听见香客们窃窃私语,说今日上香的这家来头不小,姓甚名谁却瞒得滴水不漏。只知道是高人指点,说若来此进香,这家的小女郎便可一世无病无灾。
幺娘好奇,索性和看热闹的人群一同挤在门口。那小女郎正附身逗猫儿,倒是让幺娘把她容貌看了个全。这贵女姿容端丽严整,一看便知其气度不凡。幺娘自小未见过如此人物,不由得看直了眼。那女郎似有所觉,回头只看到姜幺娘匆匆逃走的背影。
日后拦銮驾献策一鸣惊人,被钦点御史的姜家幺娘和当时的端明长公主,后来的端明懿德帝就这样匆匆见了第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