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约稿,限时特惠30r/k
梦女/同人/OC,bl/bg/gl,清水/正剧/车向(含但不限abo、bd5m、双星等),擅现代/民国/校园/警匪/娱乐圈,其他也写,指哪打哪。
圈子挺杂,动漫/小说/影视/综艺/手游都有,能补物料。
文风参考首页,千字工期1-3天,现下单免排,下单前会出三、四百字的免费试阅。
详加qq1594182011,验证约文。
梦女/同人/OC,bl/bg/gl,清水/正剧/车向(含但不限abo、bd5m、双星等),擅现代/民国/校园/警匪/娱乐圈,其他也写,指哪打哪。
圈子挺杂,动漫/小说/影视/综艺/手游都有,能补物料。
文风参考首页,千字工期1-3天,现下单免排,下单前会出三、四百字的免费试阅。
详加qq1594182011,验证约文。
梦女向|原神赛诺
*私稿勿用,仅作展示,自行避雷
——
“砰。”
猎猎风响卷走四溅的血珠后呼啸而上,精美纹路的石板上铺开浓重的血色,残肢断臂宣告着又一起跳楼事件的发生。虽是一起令人唏嘘的命案,但教令院自杀事件向来屡见不鲜,不外乎是围绕着延毕、失业的陈谷子烂芝麻事。于是,论坛热火朝天地扒出了死者信息——迦娜德,国籍枫丹,因为抄袭他人数据被取消进修资格与延毕。众人蜂拥而至地发表了诸如“抄袭可耻该死”、“活该”、“承受不了舆论自杀的吧”的观点,盖了几十楼后,又如潮水般退去。这口囫囵的瓜在寥寥语句之间彻底盖棺定论,鲜血一点点蒙尘,......
*私稿勿用,仅作展示,自行避雷
——
“砰。”
猎猎风响卷走四溅的血珠后呼啸而上,精美纹路的石板上铺开浓重的血色,残肢断臂宣告着又一起跳楼事件的发生。虽是一起令人唏嘘的命案,但教令院自杀事件向来屡见不鲜,不外乎是围绕着延毕、失业的陈谷子烂芝麻事。于是,论坛热火朝天地扒出了死者信息——迦娜德,国籍枫丹,因为抄袭他人数据被取消进修资格与延毕。众人蜂拥而至地发表了诸如“抄袭可耻该死”、“活该”、“承受不了舆论自杀的吧”的观点,盖了几十楼后,又如潮水般退去。这口囫囵的瓜在寥寥语句之间彻底盖棺定论,鲜血一点点蒙尘,逐渐褪色蒸发在浑浊空气中,直至再也无人问津。
——
冷锐视线注视着液体一点点灌满试管——沉稳的手腕精准控制容量,读数分毫不差卡在9.0ml,距离一击毙命的毒药仅有1ml之差。但也是让人生不如死的剂量。指甲敲击玻璃瓶壁的哒哒声响在无人的实验室,希尔芙如此思索着。她秀美修长的手拿起了试剂,过于白皙的肤色泛着无机质的冷感,微微晃动的金色液体映在她风云诡谲的眸底。而随着沉重的实验室门缓缓打开,锃亮的白光模糊了她眼底的戾色,她罕见地和来人打起了招呼,素来冷淡的脸上笑意盈盈,亲切自然地像是多年的同窗,而非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嗨你好,你也来做实验吗?”
“哦你说这个啊?这个是治红尾鼬鼠的毒药,最近鼠类泛滥,又毒又坏的老鼠当然要用老鼠药毒死。”
希尔芙漫不经心地晃了晃手里的液体,轻灵的语调在最后峰回路转落下重音。她熟练地在各种仪器之中穿梭着,复杂的配方通过计算在她的脑海中三下五除二地被拆解,她的指尖仿若轻盈的蝴蝶,游刃有余地在精密加工的各道工序中翩翩起舞。很快,一份小巧澄黄的奶酪便新鲜出炉,金色液体被针管缓缓推进注入直至与奶酪融为一体,蓬松柔软的牛奶制品看起来鲜嫩可口,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单凭外表,大都会以为是哪位手艺高超的甜品师的烘焙杰作,而绝非想到咬下这份奶酪的每一口都藏着让人生不如死的剧毒。
“引鼠出洞的手段罢了。”希尔芙一笑。
辛柏忽然有些遍体生寒,他思索着可能是实验室里不间断地咻咻冷气让他有这种错觉。他敬畏的目光目送着希尔芙拿着七八个奶酪离去,猜测着她有可能会把这些奶酪放在教令院的各个角落,清除一波有害的鼠类。或许是贤者的任务?还是希尔芙的一时兴起?他不知道,不过妙论派远近闻名的卷王所做的一切都值得让人研究。
与辛柏所想的相差甚远,希尔芙把这些奶酪明晃晃地放在教令院教室里的桌子上,并排的奶酪像美食大促销的展览会。而放下东西后的希尔芙像是收到了什么指示又急匆匆地出去了,同学们习惯了希尔芙的雷厉风行,对此举也见怪不怪。不一会儿又有一个人进来了,是胡赛尼。只见她自顾自地坐在希尔芙的位置上,拿起了第一个奶酪,喉咙一动便悉数吞了下去。
嘈杂的教室里顿时爆发出一阵尖叫,有人恐惧地看着胡赛尼,希尔芙出门之前的“奶酪有剧毒,别碰”还犹在耳边。很快,胡赛尼就应验了这句话,她的七窍流出了浓稠的鲜血,整个人不自然地抽搐着,喉咙像是缺氧般嗬嗬喘气,没一会儿就瘫倒在了地上,进气少出气多。一阵兵荒马乱后,一纸轻飘飘的诊断书揭示了她最后的结局——颅内感染,脑梗死并伴有终身痴呆。
“真是令人遗憾的消息。”希尔芙啜泣着,她和教室里的众人一起被打包送去了审查。但她有着充足的不在场证明,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地说着希尔芙给过奶酪有毒的提示,奶酪底下压着的“不要碰,剧毒。””的纸条也与之相互佐证。更何况,希尔芙和胡赛尼是好朋友,希尔芙曾经帮过胡赛尼完成了一个难度较高的课题,她实验的很多数据也都是由希尔芙计算得出的,没什么理由要害她。
这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希尔芙有意无意传播的信息起了重大的作用,怪就怪在教令院的学术高于一切,那是与毕业息息相关的东西,就连向来疑神疑鬼的论坛讨论过一番后也得出了仗着好朋友的关系乱吃东西而导致的悲剧的结论。希尔芙有些讽刺地笑了,舆论逼死了迦娜德,却成为了她逃脱审判的砝码之一。风纪官的法槌重重落下,宣告着公审的结束。经过化验,奶酪的毒性离量刑标准还差一毫克加之希尔芙充分的不在场证明,故无罪。但由于是希尔芙制作的奶酪导致的结果,为以示警告需在监狱关满三天。
赛诺沉默地看着这场庭审的结束,作为大风纪官的他需旁听每次公审并为每一场审判结果负责,这次也毫不例外。他一早就高坐于审判席上,冰冷锐利的目光咄咄,像是世间的所有罪恶都在他深邃的红瞳里无所遁形。直至他看到了希尔芙,那双向来镇静果决的瞳仁微颤,从未被撼动过的天秤第一次向情感倾斜,他太熟悉希尔芙了。
希尔芙掉第一滴眼泪开始,赛诺轻而易举地分辨出那是鳄鱼的眼泪,就连似过度悲伤的话语颤音也夹带着喜悦的笑意。纵使伤者还在医院接受治疗,众目睽睽之下连带着监控都显示着胡赛尼的误食,一切迹象都在诉说着希尔芙的无辜,但赛诺对希尔芙的微表情判断可以说是炉火纯青,微微昂扬的眉毛、眼角余光的冷漠,从不会出错的他再次不死心地如精密仪器般扫描希尔芙脸部的肌肉线条走向,那是计划得逞后的欣慰满足。这个结果让他有些灰败,或许是一周前希尔芙对胡赛尼说某个时刻某个地点她会新鲜出炉一个甜点邀她品尝、或许是希尔芙娓娓道来她某项实验的奶酪产品,她用她的智慧与优秀的实验能力吸引了胡赛尼的谄媚,也是这些让胡赛尼无知无觉地踏入陷阱里。
赛诺的心情像一团毛线球被猫玩弄在鼓掌里愈扯愈乱,而现下他要做出选择,为顽劣的猫咪买单抑或是揭发,只要彻查希尔芙、迦娜德与胡赛尼的恩怨一切便知分晓。但其实对于赛诺来说这之中最可怕的不是抉择而是在这场象征着公平正义的公审里,他发现了希尔芙的端倪。他是风纪官的首领,在审判中他无疑是法律的化身、执行公正的最高权力所有者,秩序与公平在审判中不容作伪,这也是他一贯信仰的原则。而他在原则与爱人之间摇摆之际,他第一次对自己了解希尔芙而感到痛恨,若非这点端倪他就可以不用面对内心的拷问,这场审判也可以粉饰太平。罕见的软弱想法第一次出现在了赛诺身上,他不是逃避现实的性格,但希尔芙让他有了心软和弱点。作为大风纪官,他应该对他所知的一切毫无保留,但作为希尔芙的爱人,他应该缄默不言。
抉择如烈火般炙烤着赛诺的内心,天秤逐渐被情感的阴影吞没,他放任烹油似的煎熬,在法槌落下的那一刻选择闭目塞听。很难想象大风纪官内里作了多激烈的斗争,他向来坚定的步伐有些踉跄。赛诺目送着希尔芙进了监狱,从他与希尔芙短暂交汇的视线中他获悉了等希尔芙出狱后那才是一场漫长的真正拉锯战,即使他在公审中做了退步,但希尔芙像刚愎自用的小豹,合该受到一些自作主张的训诫。
在赛诺辗转反侧的三天里,希尔芙如获新生地出了狱,缱绻的阳光挥洒在她海藻般的头发上漾着浅薄的金色光晕。她的脚步雀跃,仇怨消解在轻快的小曲曲调里,如晃头晃脑的向日葵般一头扎进了赛诺怀里,这般的热烈感染着赛诺,让他情不自禁地搂紧怀中躁动的小豹。但压在舌尖反复斟酌的教义,是比此刻喧嚣的情感更为重要的东西。他知道他接下来的话有可能会触碰到希尔芙的逆鳞,但冰棱已经浮出水面,赛诺无法做到视而不见。他是以相携一生标准的线来严苛审视他们遇到的各种问题,绝不放任自流,他要让春日融化冰川,而非绕行远航。
“希尔芙,你不应该动用私刑的。”赛诺声线沙哑,沉着重金属质感,匿着淡淡的说教味。“我知道迦娜德的死亡让你很难过,但你没有权利审判罪犯。人心幽微,欲望泛滥的结果是倾泻的山洪,只有最公正的审判之秤会给予人们答案与指示。教令是尺,你不该擅作主张妄想取代它的真理与权威。”
“我高高在上的大风纪官。”希尔芙刚出狱就迎来一阵劈头盖脸的训斥,这让她有些出离的愤怒。她知道赛诺有着诸多限制,所以她愿意做那把惩恶扬善的刀,清除教令照不到的灰暗处丛生的杂草。她以为她会得到赛诺的支持,毕竟他们遥望星空无话不谈时,赛诺曾表示充分理解法外之情。她锐利的眸光毫不退让地对上了赛诺的红瞳,字字铿锵有力。“你明明清楚迦娜德自杀的来龙去脉,胡赛尼窃取了她的实验数据抢先发表论文,却让迦娜德背上了抄袭者的罪名。你告诉我胡赛尼凭什么逍遥法外?受害者跳楼,加害者受人赞誉,这就是你所谓的教令审判?”她语意无不带嘲讽。
“对于迦娜德的事情我很抱歉。胡赛尼对实验数据了如指掌,目前没有任何证据指向她是抄袭,按照规定我们无法逮捕她。”赛诺语调里透着淡淡的哀伤,或许风纪官的审讯流程与手段有着诸多不完善之处,但审判的界限从不容模糊,因而他温和的目光肃然,唇角抿成一条直线。“但你要知道的希尔芙,若人人都像你一样因着私人恩怨成为了刽子手,那么法律条文就是一张废纸,没有教令约束的世界才是真正罪恶横生的世界。”
“不,我不知道。”希尔芙退出了赛诺的怀抱,她曾抚摸赛诺脊背的手狠狠攥成了拳,明明是艳阳天,她语意却如霜冰冷。“我只知道迦娜德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比所谓的教令规则要重的多。如果罪魁祸首无法得到应有的惩罚,那么我们谈论的一切将毫无意义,只有我来做这个执行者。”浓烈的情感从希尔芙的齿缝间宣泄而出,失望如潮水般向她涌来,而她捉弄似的搅弄着水流,沙砾滑过她的指尖,说不清是烦闷还是惆怅,一股绵长的劲在她的胸腔里横冲直撞。
希尔芙深深呵了口气,第一次清晰认识到她与赛诺的思想鸿沟,不久前她还向室友夸耀过他们灵魂同频共鸣,没想到打脸来的如此之快。而赛诺冷静执着的眸光更是火上浇油,她有些气恼,分手二字嗫嚅在她唇边,不合的三观希尔芙难以想象要怎么长久,不如快刀斩乱麻。但她的余光瞥见了赛诺微微发抖的手指还是不可遏制的心软,外之她还欠了不少赛诺人情,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地顶了顶腮帮,暂时终止这无休止的争吵。
“如果大风纪官不能理解生命才是至高无上的,那么就先请回吧。我们先各自冷静几天。”
希尔芙撂下这句话利落地转身就走。暧昧的氛围燃至沸点所爆发的争吵又落下了帷幕,徒留火药味溢散在这方寸之地。赛诺注视着石板路上希尔芙的影子一瞬与他的重叠之后却渐行渐远,白色长发落寞地垂在身侧,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而就在刚才,常年行走于沙漠抓捕逃犯的敏锐直觉让他警铃大作,他本能地刹住话头,囫囵将说教的话吞到了肚子里,捕捉到希尔芙犹豫闪动的眸光后,方觉劫后余生。那一定是对他们关系不利的话,赛诺不想也不可能放手,他旋身衣物的下摆划出一道锐利的弧光。
就这样,赛诺与希尔芙进入了难得一见的冷战期。希尔芙照旧泡在实验室里早出晚归,只是不在等待试剂发生化学反应的十五分钟里与赛诺发信息调情,也不在捣鼓了一天的实验后,拖着精疲力竭的身子与赛诺赶趟一场火热的夜宵。而赛诺也忙着抓捕违纪的学生,不再出现在希尔芙专业课上的最后一排,软和的凝视着希尔芙沙沙做笔记的目光此时化作明晃晃的刀刃,明锐的视线居高临下地扫射罪人,下压的唇角藏着律法森严。直到法槌锤落,赛诺像回鞘的利剑,锋利绷直的下颌线才略微放松。
平行线最好比喻他们现在的状态,像是心照不宣的躲猫猫,希尔芙最近有意避开赛诺的活动范围,食堂、宿舍、教室三点一线。但不知是不是一走夜路就容易遇到鬼,近来关于赛诺的消息甚嚣尘上,一股脑地往她耳朵里钻个不消停,是非褒贬各不一。而希尔芙从零散的语句中勉强拼凑出教令院哀声怨道的盛况,大意是赛诺不知抽了什么风,先是整顿了风纪官的纪律加大了巡查力度,增添了许多条条框框,接着严抓教令院学风,杜绝抄袭、代写等恶劣行径。而从同学幸灾乐祸的语气中获悉,这几天公审的法槌都快敲烂了,监狱里人也来来往往,真正意义上的热闹非凡。
希尔芙快步走向实验室的身影顿了顿,内心有些五味陈杂。说不触动是不可能的,赛诺做这些事的缘由有一些一定来源于她,为了她的朋友迦娜德。希尔芙放慢了脚步仔细聆听,于嘈杂声浪中见证了形形色色的面孔。擅于耍小聪明的人气急败坏,有过前科的人心惊胆战,蠢蠢欲动的人不停告诫,而脚踏实地者则心安理得远离纷扰。这些丝丝缕缕的线如蛛网般一点点笼实了希尔芙的心,她难得有些心不在焉,停滞在配平方程式上许久终是打开了尘封几天的对话框,给赛诺发了信息。
“晚上一起去湖边散步吧!”
“好。”赛诺几乎是秒回,短短几字讯息就让冰块脸解了冻,有什么在生根发芽,屏幕倒映着他唇角的笑意清浅。
深夜的湖边不见行人,褪去了白天的烟火气浮现最原始的冷清。月色如柔水般盈盈流淌在地,点点繁星影影绰绰缀在漆黑的天幕上,而湖面清澈如镜,映着星与月,照耀下清光闪动璀璨迷离。希尔芙脚步轻悄,不知赛诺早到了多久,明暗光影分割着他棱角分明的脸,悠长的目光凝望着湖边丛生的草与木,像一尊寂静沉默的雕塑,近似与夜色融为一体。希尔芙踩过杂草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沉浸在思绪里的赛诺才恍然惊醒,回首跳脱出浓稠的阴影,增添了一抹月白亮色。
夜阑人静,偶有几声虫鸣打破这滞涩的氛围,杂乱无章却又不偏不倚地撞在了两人心上。难言的气氛无声蔓延,赛诺垂着长睫,余光轻瞄着与他比肩而立的希尔芙,一时有些心跳如鼓。他喉结上下动了动,是于公审里于审讯中在天秤里,他衡量回溯了无数遍的答案。
“对不起,我回去想了很久,不该那么指责你。”赛诺喑哑的声线沉沉响在垂柳下,静谧的湖泊边。“有一点你说的很对,教令最基本的就是审判罪犯,如果不能将罪犯绳之以法,也是另一层意义上的秩序失衡。我不该对你的痛苦感知如此轻飘飘,换作是我,也难保证不与你做出相同的选择。”
石子在希尔芙的脚尖碾动打转,赛诺的话导致的一不小心失神,石头便滚得飞快咕噜没入了湖里,惊起一阵经久不散的涟漪,正如此刻希尔芙的心。她少有的局促起来,周围的空气如裹上了一层蜂蜜,纠缠牵连逐渐密不透风。而弥散开的暧昧情愫则充盈在两人特有的磁场间,她忍不住地面红耳热,对实验向来信手拈来的手指也不自然地绞在一起,以缓解剧烈的心跳。
“其实我也思考了很多,我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微风吹散了一些热意,希尔芙白皙的脸上泛着淡淡的薄粉,像脆生生的桃。她冷静了下来,这些天她反复思虑未解的问题,在此刻赛诺深深映着她的红瞳里得到了答案。彼时的星空与如今的这片朦胧重叠,红线穿梭过时空,再次拢上了希尔芙的手指,而希尔芙则轻轻勾住了赛诺的小指,火花自相贴之处一路蔓延攀升。赛诺理解法外之情,也理解她。
“比如若人人都有着合理的借口,打着感情牌实施自由报复,那么这个没有约束的社会一定会乱了套,一出悲剧引发另一场更大的悲剧。”希尔芙的眼睛晶亮亮的,让赛诺联想到星星,更为贴切的是旺盛跳跃的火苗。“所以我向你保证,这是我任性的最后一次,我不会再逾矩,一定会全力支持大风纪官的工作。”
希尔芙作势摆了个敬礼的pose,被赛诺好笑地抓住了手腕抵在他温热的掌心处摩挲。他俯下了身子,几乎将希尔芙虚拢在怀里,额头贴着她的,湿热的呼吸在咫尺间交缠喷洒,月色倾泻下,他们如最悱恻缠绵的爱人,流动的风声在此刻停滞。赛诺轻轻与希尔芙的唇瓣相贴,果冻般柔软的触感溢散在他齿间,一触即分,却柔情似水绵绵。
“谢谢。”
人情与规则许多时候相互冲突,如何更好地兼顾,谢谢你愿意陪我,愿和我在一生的旅途中寻找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