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懿】金眸「番外4」
别问,问就是六一儿童节快乐
恭喜师儿出生
“我要见父亲。”
司马师脸色阴沉的望着堵在他面前的马超,自从得到了东海神谕后,身量增长迅速,各方面都逐渐恢复正常。
原本这应该是一件好事,可每当司马师想要见司马懿禀告这件喜事时,都会被马超强行堵在门外,阻止他进入。
眼下已经到马超腰间的司马师不悦的仰视着马超,怒吼道:“你把父亲怎么了?不是说好了弟弟出生后就让我陪着他吗?说话不算话!”
“乖儿子,你父亲刚生产,这两天正虚弱,你且再等等。”说话的也并非马超本人,分身无奈的安抚着大儿子的情绪,道:“弟弟正在孵化,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我要见父亲。”司马师急着去见父...
别问,问就是六一儿童节快乐
恭喜师儿出生
“我要见父亲。”
司马师脸色阴沉的望着堵在他面前的马超,自从得到了东海神谕后,身量增长迅速,各方面都逐渐恢复正常。
原本这应该是一件好事,可每当司马师想要见司马懿禀告这件喜事时,都会被马超强行堵在门外,阻止他进入。
眼下已经到马超腰间的司马师不悦的仰视着马超,怒吼道:“你把父亲怎么了?不是说好了弟弟出生后就让我陪着他吗?说话不算话!”
“乖儿子,你父亲刚生产,这两天正虚弱,你且再等等。”说话的也并非马超本人,分身无奈的安抚着大儿子的情绪,道:“弟弟正在孵化,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我要见父亲。”司马师急着去见父亲,无他,只是因为最近他的身体变化太大了,心有不安。
今日早晨刚起,便看到自己原本和父亲一样漂亮的墨发开始褪色,吓得司马师魂不守舍,独自躲在潭底哭了许久。
自己不再像司马懿,反而开始变得和自己讨厌的臭龙一样。司马懿是否会因此讨厌他,他再也不是最像司马懿的孩子了。
心有不安,司马师急得手足无措,却又不想让讨人厌的臭龙看出端倪,小手在背后不停的搓着,说道:“我不要跟你说话,你是不是把父亲藏起来了!”
“这就是我的洞天,我还能把人藏到哪儿?”马超也颇为无奈,本体躁动不安,牵连着他也心中烦乱。
眼下又要哄孩子,心里更加烦躁,语气也就加重几分,低吼道:“你现在给我滚去练枪,别再烦我。”
听着马超烦躁的声音,原本就性子内敛的司马师被吓得后退一步,脸色煞白,呆愣在了原地。
马超见状,也意识到是自己语气重了,连忙蹲下身安抚道:“师儿,你听爹爹说。”
“我不听!”司马师第一次来了脾气,苍白的小脸上顿时落下两道泪痕,拼命地向悬崖处跑去。他果然还是讨厌马超,讨厌这条欺骗他的臭龙。
说好只要父亲生了弟弟之后,就让他和父亲一起睡觉,然而现在连面都见不到,说话不算话。
“我讨厌你!!”
马超刚想抓住司马师的手阻止他离开洞天,却没成想对方化作蛟龙一跃而下,用了千里传送阵,从他的掌控中消失不见。
一时间慌乱起来,马超还是第一次遇见孩子离家出走的情况,连忙上前查看千里传送阵的终点,果然终点地设定是上次司马懿带他省亲时留下的地址稷下学院。
“臭小子。”马超咬紧牙关,他的分身掌控并不好,眼下无法离开本体千米,更无法承受传送阵的压力,只能站在原地来回踱步。
他不想与诸葛亮传音,上次前往稷下学院就被数落许久,司马师见对方比见自己亲太多,就好似他们才是一家三口,自己是那个外人一样。
想到这里,马超停下了脚步,任由司马师回稷下学院,反正他眼下照顾不来,给诸葛亮添点麻烦便是。
“师儿别急,你是说,你爹爹把父亲关起来,不让你见?然后还吵你,你一生气就离家出走了?”诸葛亮玩味地勾着自己的头发,看着眼前可怜巴巴的小蛟龙双手抱着糕点小口小口的吃着,泪眼婆娑,叫人心疼。
“他…嗝…他欺负我,还欺负父亲,我听到了…嗝…父亲的哭声,好难受…我再也不要信臭龙的话,他骗我…”司马师回想起那天,司马懿痛苦的哀鸣声传入耳中,他从未听过父亲如此痛苦不堪的嘶吼,那时那刻,若非理智回笼,他便闯入其中,带走父亲。
“嗯…你父亲无事。”掐算片刻,得出结论的诸葛亮无奈叹气,道:“你先留在稷下,不过半月,父亲便会来寻你。”
“真的吗…?”司马师小心翼翼的问:“父亲会逃出臭龙的魔爪吗?”
“会的,而且他会变成另一副模样,可漂亮了。”诸葛亮揉了揉司马师柔软的发顶,察觉出司马师身上的龙息越发浓郁,且已经有脱鳞的迹象,恐怕不过多日就要开始二次发育。
眼下放任他离家出走,不如留在稷下由他照看更为稳妥。司马懿那边,就给马超长个记性好了。
“师叔真好。”司马师钻进了诸葛亮的怀里,乖巧的团成一团,将手里的糕点喂给诸葛亮,道:“请你吃。”
“嗯,师儿真乖。”
雾非雾
曹丕说:我要自杀!
司马懿看着他,张嘴没发出声音,像喉咙里塞了一团云。于是他又合上嘴,可能是怕云跑掉。
曹丕说:我不活了。
司马懿已作过尝试,不再试图劝诫。他伸手时感觉划动了充盈整个空间的水,水下暗流不可理喻,也并没什么用处。
曹丕喊:我可抹脖子了啊——!这时他抽出一把剑横在颈上,紧闭双眼要将杀人者与被害者完全分离。司马懿想,我必须去阻止了……可是,我无法再对他说话,我无法再去触碰他。因此,他会死。
于是他一阵心悸,猛然惊醒,张嘴说话喉咙沙哑,伸手拿水手腕颤抖,再实在不过。他现实中也没有比梦中多出很多情感来,只是重新获得理性和可供思......
曹丕说:我要自杀!
司马懿看着他,张嘴没发出声音,像喉咙里塞了一团云。于是他又合上嘴,可能是怕云跑掉。
曹丕说:我不活了。
司马懿已作过尝试,不再试图劝诫。他伸手时感觉划动了充盈整个空间的水,水下暗流不可理喻,也并没什么用处。
曹丕喊:我可抹脖子了啊——!这时他抽出一把剑横在颈上,紧闭双眼要将杀人者与被害者完全分离。司马懿想,我必须去阻止了……可是,我无法再对他说话,我无法再去触碰他。因此,他会死。
于是他一阵心悸,猛然惊醒,张嘴说话喉咙沙哑,伸手拿水手腕颤抖,再实在不过。他现实中也没有比梦中多出很多情感来,只是重新获得理性和可供思考谋划的大脑。好吧,是做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人在白天被神经病折磨,晚上睡不好是理所应当的事。司马懿对镜自照,正装肃穆,可惜黑眼圈快坠到颧骨。无妨甚至更好,他盘算着,有人问起就说自己挂心事务夙兴夜寐。
没人关注他的黑眼圈。一个个的,全在战战兢兢忧虑自己的未来。也许本来曹丕可以,但他在忙着发疯——司马懿早有预料还是忍不住叹气,怎么这样,我到底醒没醒呢?
曹丕说:我要杀人!我要杀了他,她也赐死,他当毙之,他也不该活!
司马懿象征性劝诫一下,曹丕曾经对他曰过,自己发疯时别人的话都是火上之油雪上之霜。然后他想,自己毕竟特殊一点,是半瓶子油醋,倒能吸引人注意。曹丕阴沉沉抬眼看他,一缕灰白的头发逃出来垂在额前。司马懿忽然想起来了,三十七岁的曹丕有了白头发但二十年前没有,十七岁的曹丕年轻、虚无且是个自我中心的文艺b,流泪发疯喊“我好痛苦”。司马懿听他缥缈的痛苦,那人多看我一眼,我做了错事他嫌恶我;那人根本不看我,已憎恶到觉得我脏他眼睛;我没当好儿子没当好兄弟,否则昂哥不会死仓舒也不会死——哈哈,曹植。司马懿说:您应该学会将问题归结到别人身上。二十年后,曹丕学成,不如先斩师证道。
曹丕说:我要杀了你们所有人。
司马懿只当他在发疯,不得不陪着他演:切请您开恩。曹丕放声大笑,抽剑出鞘。
【超懿】唐刀
*乱七八糟的原著向现pa师徒
*忙完终于把一万年前的be点文还上了(你还记得啊)
*不常写be,又碎又乱,凑合看看(磕头)
马超送过司马懿一把未开刃的唐刀。
刀身修长,刀鞘是黑的,攀附着银质蛇纹,线条凌厉锋锐,同刀的轮廓一样笔直,一路势不可挡地行进到刀尖处,才向下一勾,像一场利落的尾杀。
是把极其漂亮的杀器,只等着谁来将阻碍它饮血的厚刃削薄磨利。
但司马懿只是将它持久地供在刀架上,不曾动过,也不让它落灰。
马超每次在司马懿家中过完夜,围着件衬衫去客厅找打火机时,都要路过这尊摆在最显眼处的刀架,刀鞘上的蛇纹在斜泼的月光下流转着冷光,静静地同他......
*乱七八糟的原著向现pa师徒
*忙完终于把一万年前的be点文还上了(你还记得啊)
*不常写be,又碎又乱,凑合看看(磕头)
马超送过司马懿一把未开刃的唐刀。
刀身修长,刀鞘是黑的,攀附着银质蛇纹,线条凌厉锋锐,同刀的轮廓一样笔直,一路势不可挡地行进到刀尖处,才向下一勾,像一场利落的尾杀。
是把极其漂亮的杀器,只等着谁来将阻碍它饮血的厚刃削薄磨利。
但司马懿只是将它持久地供在刀架上,不曾动过,也不让它落灰。
马超每次在司马懿家中过完夜,围着件衬衫去客厅找打火机时,都要路过这尊摆在最显眼处的刀架,刀鞘上的蛇纹在斜泼的月光下流转着冷光,静静地同他对视。
司马懿套着马超的T恤出来找水喝,衣服皱巴巴的,没穿好,烙着红痕的肩头要漏不漏,头发凌乱,看着很招人疼。
马超收回目光,重新看着那把刀,问他:“怎么不开个刃?”
司马懿端着水杯仰脖喝尽,吞咽声在寂静里很清晰。
“没必要。”他放下杯子蹲下身在一地的狼藉里翻找打火机,“还是说你希望我拿着它去堵别人的枪口?”
热兵器时代,确实只有傻子才会用冷兵器去扫枪子儿。马超摸摸鼻子,含混地笑了一声:“仪式感。”
“什么?”
司马懿头也不回,掀开地上一条裤子,把反过来的另一条裤管拽正,从裤兜里摸出一只打火机。
“你啊,对这种东西没有一点敏感度。”马超垂眸看了他一眼,司马懿只套了T恤,长腿半跪在地上,比月光还要白,于是他又收回目光。
“有什么用吗?”司马懿嗤笑一声,“仪式感?比如你每次扌喿我之前一定要先亲一口我的额头?这不会让上床变得神圣,只会让我少一秒钟的睡眠。”
马超已经练就了一双能选择性过滤此人唇枪舌剑的耳朵,但还是没忍住为自己辩解:“这只是个人爱好,我喜欢那里。”
司马懿叼着烟撩起眼皮看了一眼马超碎发下的额头,确认了自己只想拿它拍核桃。
马超拉过他的手臂,从他的手心里抽出打火机,指尖一弹,zippo发出一声脆响,自昏暗里亮起一簇火焰。
司马懿衔着烟凑近了,火光在他面颊指节上映出一片暖色,烟纸和烟丝在他指尖被灼烧,发出极细微的滋啦声,然后是尼古丁升起的味道。
“想看我用它?”他含糊道,下巴点点刀架,“开了刃我第一个剁的就是你那玩意。”
“……”马超哽了哽,往司马懿远处迈了一步,“真那么烂吗?”
司马懿毫不犹豫:“烂,没见过比你活更烂的,更没见过睡一个月了还这么烂的。”
语气是和射击场上如出一辙的毫不留情,都带着名师出低徒的恨铁不成钢。
马超欲言又止,想说可是你看着挺爽的,脑子后面跟了一串无法播出的司马懿床上特写镜头,描述出来不仅要挨呲还会被屏,于是他选择闭嘴。
他沉默半晌,瞄了一眼司马懿。
那截修长的脖颈在朦胧的烟雾里时隐时现,看上去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想起他昨夜在靶场蒙眼打了十枪,枪枪十环。
“你不觉得……”他盯着那把刀顿了顿,“用它杀人,是件很有仪式感的事么?”
“嗯?”
“我是说……处决叛徒的时候。”
-
那晚的对话结果如何,马超已经记不清了,年纪大了,记性愈发不好,嗜睡,总爱发梦,梦的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都说人快死前都会看见走马灯,不知道这个算不算预兆。
入睡前才下过雨,没下透彻,还是闷极,暑热在卧室里黏腻地将他包围。
他伸胳膊去开风扇,一把老骨头抻得咯吱作响,按下开关的时候腕骨的旧伤疼了两下,年轻时候没日没夜练枪磨的,现在去射击俱乐部也能混个顶配教练。
啪,风扇开了。
-
司马懿一巴掌呼啸着甩过来的时候,马超还懵着,没躲,结结实实接下了,被打得耳道里一阵阵尖锐的嗡鸣,嘴唇被牙划破了,淌下一线温热。
司马懿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阴沉,他甚至挂了相,暴怒明晃晃地被压在眼底,随时要喷薄而出。
“活腻了可以直接告诉我,我现在就送你上路。”
马超忽然感到一种诡异的愉悦:他成功了,他蒙骗了一直以来似乎无所不能的长者,他在枪林弹雨里明目张胆地和敌方的枪手对视,而后两人默契地将瞄准对方心脏的枪口偏移了两公分。
这一切都发生在司马懿的注视下。
先前他还在为自己的蒙骗是否成功而惴惴不安,如今他顶着肿胀的脸颊险些要笑出声。
医疗室里很忙碌,伤号不少,能请的黑医都被请来帮忙了,人来人往,但没人敢在这张病床附近停留。
“你被打中的是胸口不是喉咙。”司马懿冷声道,“说话。”
马超低着头,眨了眨眼睛,让他想想,他们上一次上床是什么时候?似乎只是三天前。
他忍不住了,嘴角抽动着扬起来,红眼睛看着面前压抑着暴怒的男人,敬或惧似乎都在这一瞬间消失了,同长久盘桓在他心头的阴影一起,随着这声响亮的巴掌烟消云散了。
是时候啦。马超想。他浑身的血液随着这个念头的浮起而沸腾起来。
司马懿的耐心告罄,举起另一只手想再给马超一巴掌,掌风呼啸到耳边时,马超仰起脸冲他笑了,于是那只没来得及擦去尘土的手顿了顿,露出破绽,被马超抓在手心里,攥紧了,攥得五指都要被捏合在一起,要将它的主人从高处狠狠拽落。
“……对不起。”马超顶着肿胀的脸颊笑得无害,“对不起呀,老师。”
-
门被敲了两下,是小儿子来提醒他喝药,马超随口应付了过去,继续躺回软垫上醒盹。
他安定下来后从福利院收养了很多孩子,养孩子确实不容易,但他磕磕绊绊地学,倒也养得像模像样,街头巷尾都在说马叔是大善人,快把自己家养成个福利院了。
有牵绊的感觉很好,这些孩子都是无根的浮萍,把他们聚在一起,连带着自己,就在这世上扎了根,不会在望着天空发呆时觉得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任何一隅。
说到底,人在何处产生羁绊,就可能在何处扎根落脚,只要用心浇灌,羁绊怎么不可能长久?
马超给自己倒了杯水,冲了冲粘稠的睡意。
所以什么“所有的羁绊转瞬即逝”,谬论罢了。
-
周围的人时常偷偷议论司马懿,因为不敢明着,此人凶名在外。
马超混迹其中,听了一耳朵,说是司马懿大概有什么养成爱好,喜欢捡孩子回来养。
他好奇地追问,议论的人就笑着说你是他捡回来的第二个,没少挨骂吧?
马超懵懂地点头,没弄明白二者之间有什么关联。
第一个是个女孩,人家可不挨骂,挨着疼呢,每天都能看见司马懿给她扎辫子,哎,当时都说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呢。
那几个人不怀好意地哄笑起来:你小子吃亏就吃亏在这,要是变成个小娘们你的待遇可比现在好。
又是一阵哄笑,有人夹在其中反驳:也没好多少,那小孩长大了想跟男人跑,还不是被……
议论被打断了,司马懿远远朝这里走来,人群一哄而散。
那天晚上马超没忍住,问桌前批复文件的司马懿:“老师,你会扎辫子吗?”
男人执笔的手顿了顿,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只对着话筒简短说了句“聒噪的鹦鹉就该拔了舌头”,随即又低头看起文件来。
马超又问了一遍。
“我可以让你翘辫子。”司马懿头也不抬。
马超双手扒着桌沿眼巴巴地看着他。
于是那晚他听了一个名叫乔莹的女孩的故事。
“孟起不敢打包票会一直留着,但有一天是一天。”少年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熟练地卖着乖,“老师,我会陪着你的。”
司马懿毫无波澜地看了他一眼:“随你,你现在就走我也没意见。”
马超小脸垮了垮:“为什么啊?”
司马懿抬眼看着窗外高悬的圆月,冷光落下,罩在他面容上,神色模糊不清:
“人世间的羁绊,本就转瞬即逝。”
-
门又被敲响了。
这次是大女儿,说是乔姨来做客了,让马超快些下楼,别让客人久等。
乔莹没什么变化,岁月在她面容上看不出多少痕迹,那双浓密乌亮的麻花辫依旧长长地垂在身前。
“你倒是越来越清闲了。”她坐在沙发上摇摇头。
“孙策呢?”马超也不与她见外,抬手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哈欠。
“去买东西了,我顺路来看看你。”乔莹说。
当初为了意中人奋力反抗的少女如今已为人妇,同爱人伉俪情深,幸福美满。
她在司马懿手下的狼巢中长大,竟也没有长歪,她温柔聪慧,识大体,明是非,辨善恶,是个令人敬佩的女人。
“我和伯符准备搬家了,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你当初寄放了东西在我这。”乔莹顿了顿,从脚边抱起一只旧得斑驳不堪的木匣子,“你要拿回去么?”
马超愣了愣,伸手接过。
匣子是很普通的样式,甚至没有锁扣,被乔莹用一根大号的头绳绑住盖口,以不至于散开。
他的手指扣住盒盖,指腹在缝隙处摩挲半晌,还是没有当面打开它。他虽然上了年纪,但直觉依旧敏锐,这个匣子让他想起来潘多拉魔盒的故事,似乎一旦打开就会有什么一跃而起将他摧毁。
“我是什么时候给你的?我自己都记不得了。”马超笑了笑。
乔莹的神情黯了黯,小心翼翼道:“乌岭那夜过后,你回来就发了高烧,这是你昏睡过去之前塞到我手里的。”
乌岭……
马超蹙起眉回忆着。他记得自己参与了这场声势浩大的火拼,只是当晚情形混乱,他自己似乎也受了伤,对那时的记忆竟是半点想不起来了。
总之结果是好的,按他醒后身边人的消息来看,魏氏被重创,司马懿不知所踪,数十年来再无消息。
天道报应,轮回不爽,都是恶人应得。
他深谙这个道理,他甚至要感谢乌岭那日,那日是他的人生摆脱仇苦的一日,他踏向黑暗之外,步伐所向是阳光璨璨。
这是个完美的结局,受难者揭竿而起,作恶者以血赎罪,黑云散去,人人幸福美满。
至于过程,就留给后人去歌颂吧。
马超想了想,把匣子交给大女儿。
“杂物间随便找个地方放了吧。”
-
人上了年纪,总是爱结伴三五同行出门乱转,大女儿看着前方闹哄哄的一群老家伙,抱着手臂叹了口气。
都是养父年轻时候的过命兄弟,有不少还能看出年轻时的俊俏,不过好在这群老家伙衣品尚可,不会在郊外出现穿红戴绿举着小红旗到处拍照的老年观光团盛况。
马超和赵云在河边垂钓,因为马超打了个喷嚏吓走了赵云的鱼,两人一来一去斗嘴拌架,把两根鱼竿缠到了一起难舍难分,诸葛亮熟视无睹地蹲在一旁解着鱼线。
“你好像有事想问我。”
大女儿出着神,一抬头发现诸葛叔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她的眼神犹疑半晌,诸葛亮便丢下缠得乱七八糟的鱼竿和两个老家伙吵嚷的声音领着她到远处的角落去。
“是这个。”
她捧出那日马超让他放去杂物间的旧匣子。
诸葛亮了然地笑笑:“年轻人就是好奇心旺盛,你开过它了吗?”
大女儿摇摇头,但她曾试着轻轻晃动,从里面传来金属堆叠碰撞的脆响。
“无妨,想开便开吧。”诸葛亮偏头看了一眼岸边嬉闹的两人。
于是吱呀一声,这只破旧的匣子张口露出它肚腹中的秘密。
——几截锈得不成样子的断刀。
“马超他……”诸葛垂眸注视着它,“他有过一个……老师。”
“教了他一身本事,也教他如何恨,却没教他如何爱。”诸葛亮笑了笑,眼神却逐渐悠远,仿佛看到了很久以前,“也是,他自己都不明白,怎么教人呢。”
“他算不上什么好人,却教出你乔姨这么个好姑娘。”
“马超,是被我派去他身边的,他同马超有些旧恨。”
“他们……总之,他的任务完成得很出色。”
大女儿对这样的诸葛亮有些陌生,她印象中的诸葛叔说话条理清晰,咬字优雅,能把枯燥的东西讲出花来,而在这个故事上他却发挥失常,也可能是本就没打算讲明白,只是在自顾自回忆罢了。
“我听乔姨说到乌岭……”
“乌岭那一夜,我并未亲历,我只能告诉你结果。”诸葛亮笑了笑,“你养父杀了那位……老师。”
他低头,抬手抚摸过断刀上触目惊心的红锈和斑驳得看不出颜色的蛇纹:“原来用的是它。”
“但父亲似乎不记得它了,他还觉得那个人——”
“嘘,小声些。”诸葛抬起食指竖在她唇前。
“爱啊,恨啊,有时难免纠缠不清。”
“剪不断理也乱,乱得心头发慌,干脆就把它团一团,塞进匣子里,盖子一落,想不起来,一切就都好了。”
“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他抬手合上匣子,朝着马超的方向微笑,“人嘛,年纪大了,只适合晒晒太阳钓钓鱼,爱恨嗔痴,就让它关在匣子里吧。”
“血肉苦弱,经不起它的折腾。”
-
河岸边因为鱼掐起架的两个老头终于停战熄火,一群人架着烤炉闹哄哄地要烤鱼。大女儿忙得不可开交,一错眼看见诸葛亮握着一小束树下采的小白花,正要离开。
“您要去哪?”
“想起个老同学,去看看他。”诸葛亮甩了甩野花上的露水,“带点花意思意思。”
“虽然他也不喜欢,但无所谓。”
“他又不能爬出来骂我。”他笑。
-
马超抢了头两条鱼,吃饱喝足躺在草地上晒太阳,淋着一地暖光舒服得直叹气。
今天天气不错。
有些熟悉,似乎在很久以前有过类似的对话。
也是奇怪,这两天总是想起司马懿,难不成今日是这人祭日返魂回来骚扰自己?
马超胡思乱想着。
也可能成了个阴恻恻的老头在某处度日,不过横竖和他无关了。
时间是个好东西,加上乌岭那场病,现在想起司马懿,连恨也激不起了,他成为了一个沉默的名字,摆在记忆里偏僻的角落,偶尔拎出来些片段,温馨的,荒诞的,血腥的,充满欲望的,都陌生得好像在看别人的故事。
爱恨似乎在某个时刻被团揉收起,离他远去。
诸葛亮回来了,方才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但他们还是留了一条鱼给他。
“天气真好。”他叹道,一旁的老汉们犷声附和,远处传来乔莹带来的孩子兴奋的尖叫声和孙策的笑骂声。
天气很好,人也很好,故事的结局也是很好的。
你看,所有人都幸福美满,这不好吗?
大女儿眨眨眼,将那只匣子放回背包深处,笑着投进这片热闹的喧哗里。
END
感谢阅读
Birthday gift
肉
双⭐
ooc撞了我抄你
第一次写,文笔不好勿喷
大学老师超会懿×禁不住诱惑超
马超深知,自己的老师很迷人,每次上课都是满人,下课也有女生要联系方式
因为司马懿说过,不要老是在学校粘着他,他也不敢不听(他可不想再睡沙发上)
每次只能看的难受,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回家只能哼哼唧唧的把头埋在老师脖颈
司马懿也没办法,自己的学生太粘人了,还滚到一块去了,每次咬的一脖子红印
毕竟是自己捡来的男朋友,还是得宠,这不前几天有个女生找他,正巧给马超看到了,回去又哼哼唧唧的要,司马懿没理,可委屈...
肉
双⭐
ooc撞了我抄你
第一次写,文笔不好勿喷
大学老师超会懿×禁不住诱惑超
马超深知,自己的老师很迷人,每次上课都是满人,下课也有女生要联系方式
因为司马懿说过,不要老是在学校粘着他,他也不敢不听(他可不想再睡沙发上)
每次只能看的难受,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回家只能哼哼唧唧的把头埋在老师脖颈
司马懿也没办法,自己的学生太粘人了,还滚到一块去了,每次咬的一脖子红印
毕竟是自己捡来的男朋友,还是得宠,这不前几天有个女生找他,正巧给马超看到了,回去又哼哼唧唧的要,司马懿没理,可委屈
司马懿去问了经常找他的几个女学生
“小冉,我问你个事,对象过生日送什么好?”
女孩子一脸八卦
“老师要送给对象啊”
“我觉得像老师这样的大美人,把自己送去都行。”
“说什么呢,没大没小的,去吧”
司马懿好好想想,确实没什么好给马超的,把自己送去也是个办法
【万能度娘】
对象生日把自己送给对象好吗
下面弹出一堆情趣用品,司马懿愣了一瞬,耳尖却是藏不住的红
“什么啊”
第一次写文,勿喷,后见af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