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牌地狱笑话】
牌进去曼督斯后一百年后某天在里面闲逛时,遇到了一把灰挡住自己的路。
牌:……
灰:是我啊!泰尔佩!
牌:?!星星?你怎么成这样了?!
⭐:被索隆烧死的,怎么进来后我还是这样?!连个形都没有 。
牌:你不得给纳牟一点时间重塑身体啊?
⭐:这样啊,要多久?
牌:你都没精灵样了估计怎么着都得几百年吧?
⭐:你重塑了多久?
牌:七八十年吧?
⭐:……你进来时是啥样啊?
牌(思索):按照我父亲的形容,一堆马赛克吧。
⭐:什么意思?
牌:我爹从次生子那学会的词语,就是不堪入目的样子,大概像一团肉吧。
⭐:他们......
牌进去曼督斯后一百年后某天在里面闲逛时,遇到了一把灰挡住自己的路。
牌:……
灰:是我啊!泰尔佩!
牌:?!星星?你怎么成这样了?!
⭐:被索隆烧死的,怎么进来后我还是这样?!连个形都没有 。
牌:你不得给纳牟一点时间重塑身体啊?
⭐:这样啊,要多久?
牌:你都没精灵样了估计怎么着都得几百年吧?
⭐:你重塑了多久?
牌:七八十年吧?
⭐:……你进来时是啥样啊?
牌(思索):按照我父亲的形容,一堆马赛克吧。
⭐:什么意思?
牌:我爹从次生子那学会的词语,就是不堪入目的样子,大概像一团肉吧。
⭐:他们没什么反应吗?你说得好轻松啊。
牌:他们除了无能狂怒还能干啥?你自己也好不到哪去,都成灰了。
⭐:那这么长时间能干啥?
牌:睡觉。
⭐:那成形了干啥?
牌:我才刚成型没多久,现在在适应呢。
⭐:然后呢?就可以复活了?
牌:继续睡觉,等曼督斯通知,就可以复活了。你还没去见你父母吗?
⭐:……没,先找你谈谈进来的经验嘛, 你不打打铁吗?
牌:成型了身边也没东西给我打啊,而且我还得适应身体,打不了。
⭐:适应完了呢?
牌:继续睡觉,没有娱乐活动的,我爹他们都睡死过去了,睡了几百年了,估计得到阿尔达爆炸了才会醒吧。
⭐:……谢谢你的建议,我去吓我爸妈了。
星欧,快速摸鱼,没查错字(等
最后联盟期,开战前,一些大家地下情很久的那种关系的甜饼(?
欧瑞费尔到诺多的营地时,天已经全黑了,橘黄色的暖光陆续点亮连绵的营帐,吉尔加拉德的统帅营帐最大,但取暖的火盆摆了不少,因而并不显得寒冷,至高王的盔甲卸在一边的架子上锃亮齐整,主人则站在一旁的桌前,研究着摊开的地图。听见欧瑞费尔进来,他才把头抬起来些,发现欧瑞费尔并没带着护卫,他挑挑眉。
“那不客套了,先随便坐吧。”
他说着,自己又错身走到营帐门口,欧瑞费尔听到他在嘱咐守卫烧一壶热酒带进来,辛达并没拒绝这好意,捡了一边看起来最舒适的长榻坐了。
“你们的进度比预计的要慢。”欧瑞费尔等吉尔加拉德放...
星欧,快速摸鱼,没查错字(等
最后联盟期,开战前,一些大家地下情很久的那种关系的甜饼(?
欧瑞费尔到诺多的营地时,天已经全黑了,橘黄色的暖光陆续点亮连绵的营帐,吉尔加拉德的统帅营帐最大,但取暖的火盆摆了不少,因而并不显得寒冷,至高王的盔甲卸在一边的架子上锃亮齐整,主人则站在一旁的桌前,研究着摊开的地图。听见欧瑞费尔进来,他才把头抬起来些,发现欧瑞费尔并没带着护卫,他挑挑眉。
“那不客套了,先随便坐吧。”
他说着,自己又错身走到营帐门口,欧瑞费尔听到他在嘱咐守卫烧一壶热酒带进来,辛达并没拒绝这好意,捡了一边看起来最舒适的长榻坐了。
“你们的进度比预计的要慢。”欧瑞费尔等吉尔加拉德放下帐门才开口,“还有四分之一的人类军队在西边?”
“是,不过明天就能赶到了。”吉尔加拉德没有隐瞒,“山上的风雪突然大了些,拖慢了努门诺尔人行军的速度。”
“希斯艾格利尔的心情确实阴晴不定,也可能有索隆的邪念作祟,”欧瑞费尔轻哼了声,“但你们应该不止遇到这些麻烦?”
“呼,看来你已经知道了。”吉尔加拉德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山上的气温突然变冷,我们还好些,可埃兰迪尔的人被冻伤不少,虽然没有太严重,但短期内依旧影响行军速度和作战能力——你过去说的没错,这确实不是适合行军的地方。”
吉尔加拉德用了自嘲的语气,也是为了缓和些气氛,但欧瑞费尔并没像他想的那样搭腔,而是少有的宽慰了他几句。
“这也没有什么办法,走南边平坦的山谷一定会遭到伏击,会造成更大的损失。”
吉尔加拉德顿了顿,反应过来后立刻走近了些:“罗瑞恩附近有新的情况吗?”
“不用紧张。”欧瑞费尔看到吉尔加拉德的举动,忍不住笑了笑,“阿姆洛斯打退了几股探路的敌人,只是奥克的数量比预想中的要多些而已——索隆确实认为你们不会选山里的隘口。”
“那就好。”吉尔加拉德松了口气,停下了脚步回去看地图,似乎是开始考虑新的行军计划,间或问一问欧瑞费尔西尔凡军队的方位和守备,桌后还挂着一张布阵战术规划的排列图,应当是之前和努门诺尔人一起制定的,欧瑞费尔坐在长榻上没动地方,只是看着吉尔加拉德走来走去的比划,不多时,营门那里的士兵拿着热好的红酒回来了,吉尔加拉德没让对方进来,自己走到那边去接。欧瑞费尔看着他一趟趟的折腾,觉得有点好笑,也真的笑出了一两声。
“怎么了吗?”吉尔加拉德带着温热的酒袋和两只杯子走过来。
“没什么,至高王真喜欢亲力亲为。”
吉尔加拉德没理会这取笑,坐到欧瑞费尔身边,拧开酒袋的盖子给他们两个各倒了一杯酒:“劲头很轻,不会喝醉,只是用来驱寒的。”他耐心补充。
“诺多的酒什么时候灌醉过辛达?”
欧瑞费尔接过杯子,但并没有喝,只是和吉尔加拉德的那只一起摆在面前充作桌子用的木箱上了。吉尔加拉德有些奇怪,本想再问句,然而靠近对方那一侧的左手突然就被辛达抓住了手腕。他有点发愣,没能立刻反应过来,只看到自己的手掌被欧瑞费尔抓着摊开,辛达的目光完全没在他脸上停留,只是细细地盯着他的手看。他不知道辛达要做什么,似乎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听到欧瑞费尔再次开口。
“两边都有红肿,冻伤了吗?”
辛达的手指说着碰了碰他的指关节——那点被针刺般的锐痛,好想这才突然被猛地放大,开始张牙舞爪地提醒起它们的存在。
“还好。”吉尔加拉德应着,“我自己都没注意。”
“精灵会冻伤确实少见,但你连林顿的冬天都嫌冷。”欧瑞费尔轻笑一声,松开他的手腕,“记得找你的传令官给你开点药方。”
“等一下,我在林顿什么时候怕过冷?”吉尔加拉德有点好笑似的回嘴。
“会问这句话还不够证明吗?”欧瑞费尔哼了一声。
吉尔加拉德一时找不到什么方式回答,他们又沉默了一小会儿,但不多久,黑发的精灵长叹一声,向着身侧年长些的情人伸出手臂,让自己陷入到温暖的怀抱里去,欧瑞费尔没有推开他——通常来说,他往往才是被索取温暖的那个,但这次显然是例外。
“这条路确实很冷。”他小声嘀咕着,确信只有对方才能听见。
“是啊,我知道。”欧瑞费尔同样轻声回答,“我也走过。”
偶尔会写一点这样的求抱抱的星
年下永远是年下一百年是年下三千年也是年下(?
最后欧爷说的是从林顿跑路时翻了这条路的事
【精灵宝钻】Gone with the sin 序
写在前面:
这篇文是2016年在lofter开的坑,有群像,陆陆续续写到2017年,后来电脑嘎了整个文档都没了就有点懒得填。没想到大概2020年的时候,之前写的几篇宝钻的居然突然给我🔒了,寻思着我也没写啥,emmmm就挺奇怪的。最近看看又想写了,重新整理下,速度也会很慢,就算给自己一直以来的爱一个交代哈。
1、大梅与小熊之间我更倾向于超出亲情与友情的一种感情,但不是爱情,不过两人都参与了第一次亲族残杀,估计曼督斯是出不来了。
2、坚持星星是小熊的儿子,毕竟那种嗷嗷嗷冲上去对砍的作死精神是会遗传的,某些兄控的属性也是会遗传的(芬熊→兄长,小熊→堂兄,星星→摊牌)。
3、星星的武器神矛艾...
写在前面:
这篇文是2016年在lofter开的坑,有群像,陆陆续续写到2017年,后来电脑嘎了整个文档都没了就有点懒得填。没想到大概2020年的时候,之前写的几篇宝钻的居然突然给我🔒了,寻思着我也没写啥,emmmm就挺奇怪的。最近看看又想写了,重新整理下,速度也会很慢,就算给自己一直以来的爱一个交代哈。
1、大梅与小熊之间我更倾向于超出亲情与友情的一种感情,但不是爱情,不过两人都参与了第一次亲族残杀,估计曼督斯是出不来了。
2、坚持星星是小熊的儿子,毕竟那种嗷嗷嗷冲上去对砍的作死精神是会遗传的,某些兄控的属性也是会遗传的(芬熊→兄长,小熊→堂兄,星星→摊牌)。
3、星星的武器神矛艾格洛斯是他母亲的遗物,他母亲是梵雅族精灵王英格威之女,貌似梵雅族的惯用武器是长枪(反正长枪长矛傻傻分不清楚),这也应和了星星的名字Ereinion(诸王后裔)。
4、星星妈和埃兰薇是好朋友,好得贼彻底的那种,就和大梅与小熊之间很相似,所以当初埃兰薇决定要跟宅熊去中洲,她纠结了很久最终也陪着埃兰薇一起去了,和芬罗德一样是获得了维拉的同意的,她还是个医者。
5、书里说Gil-galad(璀璨之星)是母名,但是文里设定是小熊给他取的,为了和星星妈“珠宝之星”的名字相称(埃伦弥瑞Elemmírë书中没有具体说男女,被我凑在这里了),而Artanáro (熊熊烈火)是星星妈取的,据说母名有预见性,星星最后就是死于烈火之中。
6、泪雨之战后曼督斯见面,小熊说你去重生吧我需要赎罪走不了了,然后我们的婚姻也终结了。
7、小熊很爱星星,所以泪雨之战前把他送到瑟丹那里,结果竟是永别,哦,不,曼督斯见面了,星星说我没给你丢脸。
8、埃尔隆德看的很多医书都是星星妈写的,那个名字他一直以为是笔名(话说中洲有笔名么),直到巴拉都合围第七年末,星星预感到自己估计回不来了,将自个妈写给自己的书送给了埃尔隆德,说你想研究太阳纪中洲历史这里有第一手资料。
凉风习习,夜色如化不开的浓雾,将天空染墨。没有清脆悦耳的交迭鸟鸣,没有翠绿无边的繁茂树叶,没有潺潺环绕的清澈溪流,没有宏伟华美的精致宫殿。一切,似乎都在记忆中远去。
吉尔-加拉德负手而立,七年的征战围攻,已经让他有些记不清林顿的模样,但是那些逝去的面容在脑海中越来越清晰,久到他能想起去法拉斯诸港的前一夜与父亲的交谈。
『Artanáro,我的孩子,你要记住,死亡是一份古老的馈赠,但是对每个人来说却都是崭新的。我们并不应该惧怕死亡。』
或许很快我也将随你们而去了吧……“怎么还不休息?”吉尔-加拉德没有动,只是淡淡地问道。
埃尔隆德走到他身边,将手中的披风递给他。“王,您也没有休息。”
微微愣了一下,吉尔-加拉德接过披风,笑着摇了摇头:“爱隆,你无需这样。”他顿了顿,“正好,我有样东西要给你。”说着率先走回军帐。
没有多想,埃尔隆德跟在他身后。
“坐。”淡淡地说着,吉尔-加拉德取过放在枕边的一本厚厚的书籍,暗红色的封面因长年的摩挲而显得光亮。他满是眷恋地看着手中的书籍,最终递给了埃尔隆德。“这个送给你,里面记载了太阳纪开始的很多中洲史实,对于你编撰历史很有帮助。或许,对你的养父也会有更深的了解。”
接过书籍,埃尔隆德翻开封面。
『Inye tye-méla, Artanáro. —— Elemmírë』
愣了下,埃尔隆德才想起Artanáro是吉尔-加拉德的昆雅语名。他的目光落在Elemmírë这个名字上,带着一丝疑惑。并非是没有见过这个名字,他看过的很多医书上都标注着这个名字,埃伦弥瑞,珠宝之星,那是瓦尔妲为首生子女创造的星辰。
“当年,这本书和神矛艾格洛斯一起,经由你的养父梅斯罗斯,交到了我的手上。”吉尔-加拉德靠在椅背上,平静地说着,“埃伦弥瑞是我的母亲。”
世人都知道吉尔-加拉德的父亲是诺多族第四任至高王芬巩,但是对于他的母亲却知之甚少,甚至于埃尔隆德也是第一次听到吉尔-加拉德提起,他的眼中有着掩盖不住的诧异。“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一颗星辰的名字。哦天哪,难道那些医书也是您母亲著的?”
吉尔-加拉德点了点头:“泪雨之战中,她一直在我父亲身边。”只是和那些去往曼督斯的精灵不同,最后她被送回了维林诺。
“他们的感情一定很好。”埃尔隆德感叹着。作为医者,却去到战争的第一线,如果不是因为爱,怎么可能真的做到生死相随。
吉尔-加拉德笑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爱隆,时间会美化历史。”父亲与母亲是相爱的,但是他们又有太多隐忍,他们都没有将这份爱意那么直白地表达给对方,他们都背负了太多。
埃尔隆德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起身想将手中的书退回去。“王,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接受。”这本书,一定是那位母亲为心爱的儿子书写的。
吉尔-加拉德抬手制止了他的行动。“我的命运,你已经感受到了吧,爱隆,即使你不说我也明白。”他笑了下,额上的银质发冠在黑发上闪耀着光辉。“哪个战士不曾预想过自己的死亡?这一回,终于轮到我来接受这份古老的馈赠。”
“王……”埃尔隆德觉得喉咙被什么哽住,“即使明知道结局,您也要——”
“爱隆,我作为诺多的至高王,永远是不能后退的。”吉尔-加拉德闭上眼睛,“我一定会尽我所能保护你还有其余子民的安全。”随后,他没有再说什么。
行了个礼,埃尔隆德抱着书籍慢慢退了出去。军帐中隐约传来了吉尔-加拉德的歌声,与歌者相比,吉尔-加拉德的歌声过于平淡。埃尔隆德回头看了许久,仔细分辨出那首是哀悼双圣树之死的挽歌,阿勒都迪尼依。他曾经听吉尔-加拉德唱过,据说维林诺的精灵都会唱这首挽歌。然后,他才忽然想起,这首挽歌的创作者,似乎和他怀中书籍的编著者,是同一名精灵。
『Artanáro,我爱你,你的父亲也同样爱着你。』朦胧中能够看到,海岸边站着一位身份尊贵的高挑女性精灵,皮肤白皙,一头淡金色的长发,深蓝如夜空般的眼眸中仿佛有星辰在闪耀。
和母亲一样看着大海的小男孩问道:『大海的对面,是Atar和Amme的故乡吗?那里是不是很美丽?』他眨着与母亲如出一辙的深蓝色眼睛,『Atar说,等战争结束了,就会来接我。哦,大堂伯肯定会和Atar一起来,他还说要教我练剑呢。』
『你出生在中土,成长在中土,真希望你能远离那些噩梦。』这位尊贵的精灵王后蹲下身子,『Artanáro,如果可以,请不要恨我们。』
小男孩转过头瞪大了双眼,疑惑着:『Amme,你哭了?』
一滴晶莹的泪滴落在小男孩的脸颊上,滚烫滚烫……王后轻抚小男孩的头顶:『或许有一天,你也会成为至高王,希望你让这个名号如星辰般闪耀。』
小男孩伸出手,眼前的这位母亲转过身,他的小手在冰冷的空气里摸索了半天,却发现她的身影早已随着大风消失无踪……
第二纪元3441年,诺多族第六任至高王吉尔-加拉德陨落,没有留下任何子嗣,自此流亡中土的诺多族至高君王王室绝嗣。
TBC.
小熊和星星在泪雨之战前的交谈可以看这里→《父与子》
【精灵宝钻/小熊BG向】花开花谢前缘误
写在前面:
写《宝钻》感觉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写的似乎也没啥人看),后来前一台电脑主板烧了丢了好多文档,重新整理下,还有没写完的坑,还有爱但是如今脑袋空空,有空补吧。
他们相遇在双圣树开花的时节,最终回到原点,离别在了枯萎的双圣树下。
这个情节本来打算写在《Gone with the sin》里面的(就是以前的文档完全没了),小熊嫂的人设也是从那里面来的。但是应该很多人都觉得小熊是大梅的,包括一开始我也有这种感觉啦。不过多翻几遍宝钻,我更倾向于小熊和大梅之间,是亲人、是同伴、是战友,唯独爱情差了那么一点点。或许如果永远在维林诺,那么一切都能顺理成章地发展下去。但是第一次亲族残杀,以及烧......
写在前面:
写《宝钻》感觉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写的似乎也没啥人看),后来前一台电脑主板烧了丢了好多文档,重新整理下,还有没写完的坑,还有爱但是如今脑袋空空,有空补吧。
他们相遇在双圣树开花的时节,最终回到原点,离别在了枯萎的双圣树下。
这个情节本来打算写在《Gone with the sin》里面的(就是以前的文档完全没了),小熊嫂的人设也是从那里面来的。但是应该很多人都觉得小熊是大梅的,包括一开始我也有这种感觉啦。不过多翻几遍宝钻,我更倾向于小熊和大梅之间,是亲人、是同伴、是战友,唯独爱情差了那么一点点。或许如果永远在维林诺,那么一切都能顺理成章地发展下去。但是第一次亲族残杀,以及烧船事件,让他们之间产生了永远无法去触碰爱情的鸿沟。因为背负着罪孽,唯有死亡才能让一切随风而逝。
“我会一直爱着你,去寻找你,作为亲人,作为同伴,作为战友。”
“我也会一直爱着你,去守护你,作为亲人,作为同伴,作为战友。”
这样的话语,获许更适合小熊和大梅。
PS:我始终坚持星星是小熊家的(虽然托老给他改了),哈哈哈哈哈!另外星星的父名和母名,我在这里换了下,似乎是说母名往往有预见性?!
PS又PS:所以按照结局最后小熊还是能和大梅在一起咯?!
Findekáno视角:
柔光交织的双圣树下,淡金色长发的凡雅族女性精灵倚着树干小憩,劳瑞林的金色花朵在她怀中安静地停留。她的长发上戴着一枚花纹繁复镶嵌着八芒星样蓝色宝石的金色头饰,白皙的肌肤在柔光中映着别样的娇媚。
还是孩童的他鬼使神差般伸手轻轻地捏住那枚头饰,悄悄地取了下来。一缕淡金色长发因为头饰的离开,而滑过她的脸颊,停留在了鼻尖处。梦中的精灵轻轻呓语了下,缓缓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深蓝如夜空般的眼眸,仿佛有星辰闪耀其中。
真的和头饰上的蓝宝石很相称啊!暗自嘀咕着,他却还是握紧了那枚头饰。
“请还给我,好吗?”她微启朱唇,笑着看向男孩。
摇了摇头,男孩有些纠结地咬着嘴唇。很美的精灵啊!可是为什么她看上去并不快乐呢?
“这个对我很重要呢。”她伸手揉了揉他的头顶,“因为我啊,再也得不到这样的礼物了。”她的笑容莫名地有一丝伤感。
不喜欢这样的笑容,男孩大声说着:“我以后会打造一个比这个更漂亮的!”然后转身跑了开去,“我叫Findekáno,Ñolofinwë之子!你可以来提力安城找我!”
“我认识你,勇敢的Findo。”她轻轻地说着,唇角勾起淡淡的笑容,“只是我不会再踏足提力安城的。”她低下头看着怀中劳瑞林的花朵。
“花开了。”
***********************************
“或许我永远比不上你心底的那个精灵,我——”他迟疑了一下,把已经到嘴边的话语吞了回去,还是按照预先想好的台词说了出来。“或许我们可以试着彼此相处,我需要一位妻子,而你也能印证看到的预言。”他哂笑了下,“你可以拒绝。”
“我同意。”毫无犹豫,她淡淡地说着,没有看他的眼睛,拿起那枚细长的银戒,戴在了自己右手的食指上。
错愕、欣喜、落寞同时闪现在他的眼中,然后他走上前,将一枚镶嵌着蓝色宝石的古朴的金色头饰戴在了她的头上。“和你的眼睛很相称。”他笑着,退开一步。
我从未忘记,自己说过的话语。
曾经的那枚头饰,他细细看过,蓝色宝石的内部,仿佛有星辰一般描绘出了她的名字。他明白那枚头饰出自谁之手,也明白她心中牵挂的究竟是谁。
好希望,你是出于真心答应我的。
他微垂下眼睑,不再去看她淡淡的神情,掩去那一片苦涩。
Elemmire视角:
我从未忘记,你说过的话语。
那个男孩早已长大,离开维林诺的岁月慢慢住进了她的心里。但是在他成长的岁月中,他的爱与热情都给了另一个精灵。
好希望,你是出于真心向我求婚的。
她始终没有去看他,用她一贯的淡淡的神情,仿佛早已看透了世事。
***********************************
她抱着刚出生的婴儿,闭上眼,掩去眸中哀伤的神情。出生前的梦境,那熊熊烈火,吞噬了她的孩子。“Artanáro……Artanáro……”她用昆雅喃喃自语,为这个孩子将来的命运而愁苦,全然没有在意他的脸色。
他握紧了拳头,许久之后慢慢松开。“我抱出去给父亲他们看看。”他在她额角落下一吻,抱起了婴儿。
“名字取好了么?”往来间的精灵这么问他。
“嗯,取好了。”他淡淡地笑着,“Rodnor。”他用了辛达林语,却是映着她的执念。包括他的父亲、他的堂兄都有些错愕地看着他。他没有去看他们,继续说道,“Artanáro,嗯,你们是不是觉得这样说着顺口点呢。希望他像烈火一般,烧尽这片大地上的邪恶。”
“那母名呢?”
“……Gil-galad!”这是他的念想。
Gil-galad,他没有说这才是他为孩子取的名字。多年之后,他的孩子正如这名字一般,闪耀在中洲大地上,比珠宝之星更为明亮。
Findekáno视角:
“我不会离开,你也无需等待,我们的婚姻终结了,你自由了。”曼督斯中,他背对着她,淡淡地说着自己的决定。“我们不会再相见。”他狠心说着这样的誓言,他希望她能去追寻快乐与幸福。
她没有说话,转过身,一步一步慢慢离开。她是被获许重生的,就如当年被获许离开维林诺一般。
他没有看到,她脸上滑落的泪滴,也没有听到她的叹息:“如你所愿。”
一切的眷恋,被时间所湮没。
曼督斯中,他迎来了他的堂兄,也迎来了他的儿子。
“婚礼举办得很盛大,我和她的婚姻受到举国的祝福。我发誓只要活着、只要做得到,我就会一直爱着她。虽然我们的婚姻只是——”他顿了顿,“可是在当初交付银戒的那一刻起,我始终恳切地希望她能得到幸福,能够快乐。那些岁月对于我还活着的时候,是非常幸福的。”
“可是勇敢的Findo却始终没有勇气向她袒露心声。”他的堂兄这么说着。
他苦涩地笑了起来:“我们原本是不该交集的,她对我并无爱情。我的存在只是她的桎梏,是她愁苦的根源。”
他的堂兄摇了摇头:“你错了。她愿意站在你身旁,愿意陪你征战,愿意随你赴死,这绝不会像你说的那样。”
“不会错的。”他看向自己的儿子,“因为她能预见到一颗星辰的诞生,她为他取名Artanáro。”
“你真的错了。”他的儿子叹了口气,“她早已预见了我的死亡。而她在离开我之前,也说过和你一样的话语。”
『Artanáro,我爱你,你的父亲也同样爱着你。如果可以,请不要恨我们。我们原本是不该交集的,他对我并无爱情。因为我的存在,只是你父亲的桎梏,是他愁苦的根源。』
他错愕着,茫然着,随即不安在他心中蔓延。恍惚间,他听到了纳牟的声音。
“Findekáno,Ñolofinwë之子,你可以重生了。”
***********************************
早已枯萎的双圣树下,淡金色长发的凡雅族女性精灵倚着树干,白皙的肌肤此刻看来是那么苍白。她的长发上戴着一枚镶嵌着蓝色宝石的古朴的金色头饰,那是他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打造出来的,和银戒一起交付予她的。从订婚之日起,她就一直戴着,从未取下。虽然从工艺上来说,他永远及不上他的伯父,但那里面倾注了他的情感他的心血。
他缓缓走上前,伸手轻轻地捏住头饰,悄悄地取了下来。一缕淡金色长发因为头饰的离开,而滑过她的脸颊,停留在了鼻尖处。而这一回,她没有再醒来。
『你早可以重生,只是为着那个承诺。现在,她的灵魂离开了躯体,拒绝再回去,也拒绝了曼督斯的召唤。所以,你的诺言并不会打破,你们不会再见面。而你们的婚姻,也不会因为你的重生再续。』
纳牟的话语回响在脑海,他握紧那枚头饰,将脸埋在她的怀中,无声痛哭了起来。
“花谢了。”
是星欧
毕竟是这样的日子,想了想给我CP即时胡编乱造发一点糖(什
最后联盟星欧都没有死的IF线段子
吉尔加拉德醒来时,窗外夜色正浓,然而喧嚣声却并没有减轻多少。庆祝胜利的宴会仍未结束,即使疗养院距离宫殿大厅很远,欢宴的歌声依旧清晰地被晚风带进屋里。
“吵醒你了?”
那些行酒令和哄笑的声音突然又小了些,他尝试着动了下脖子,但没成功,只能用余光看向门口——视线里只出现一个模糊的银色轮廓,不足以让他认出是谁,但那声音肯定是欧瑞费尔的,辛达刚把门合上,不少声响就此被挡在回廊外,使得布料和绷带在床铺上摩擦的声音变得更清楚了。
“没什么。”他说着,声音还是很哑,每个吐字都伴随烧灼的疼痛...
是星欧
毕竟是这样的日子,想了想给我CP即时胡编乱造发一点糖(什
最后联盟星欧都没有死的IF线段子
吉尔加拉德醒来时,窗外夜色正浓,然而喧嚣声却并没有减轻多少。庆祝胜利的宴会仍未结束,即使疗养院距离宫殿大厅很远,欢宴的歌声依旧清晰地被晚风带进屋里。
“吵醒你了?”
那些行酒令和哄笑的声音突然又小了些,他尝试着动了下脖子,但没成功,只能用余光看向门口——视线里只出现一个模糊的银色轮廓,不足以让他认出是谁,但那声音肯定是欧瑞费尔的,辛达刚把门合上,不少声响就此被挡在回廊外,使得布料和绷带在床铺上摩擦的声音变得更清楚了。
“没什么。”他说着,声音还是很哑,每个吐字都伴随烧灼的疼痛,但声带没有被彻底烧坏,已经足够他庆幸了,“你没有去宴会吗?”
“你的传令官兼医疗官兼目前的诺多军队最高负责人禁止我饮酒,”欧瑞费尔的声音很轻快,与缓慢的行动形成了对比,他的双腿并未受伤,但被蜘蛛的毒针刺中的伤口影响着平衡和发力,这让他花了点时间才走到吉尔加拉德床边的扶手椅旁,“实际上,他、还有我的儿子,禁止我离开自己的病房。”
“我要告发你。”感觉到了切实的坐在身边的精灵的体温,吉尔加拉德极轻的扯了扯嘴角,但震颤的幅度还不足以发出声音,“你应该像我一样卧床静养。”
“哈,他们可没有给我安排躺在床上都能从窗口看见星星的病房。”欧瑞费尔用下巴指了指病床边墙上的一扇高窗,“我数够天花板的砖块数量了。”
“哦,好可惜。”吉尔加拉德又尝试着笑了笑,依旧没能成功。
屋内陷入沉默,他的视线依旧只能限制在极小的方位内,他有点想知道欧瑞费尔现在在做什么,或者在看哪里,但这种事情问出来又好像有点太傻了,即使欧瑞费尔说话的一些语气让他想起他们还在林顿——甚至还在巴拉尔岛上的时候,但三千年前他也不会这么直接的问了。他唯一能知道的是欧瑞费尔确实就坐在那儿,不是他的想象,也不是什么幻觉或梦境——这样就足够好了,他心想。他没死在我面前,我也没死在他的面前。
就在这个时候,欧瑞费尔突然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他问道。
“没什么。”欧瑞费尔的声音里依旧带着叹息。
他听着那叹息声,又沉默了一会儿,随即还是问了个从昏迷中醒来后一直没有问的问题:“我的脸是不是变得很奇怪?”
索隆的黑火撩着他的脸和脖子,他知道自己绝无可能不为此付出任何代价,埃尔隆德还没有在更换绷带时让他看过具体的情况,他的副官有时候会出于温柔的善意说一两个小谎,他也不想太强硬,但欧瑞费尔在这种问题上是一定会讲真话的。
“什么?哦。”出乎意料的,尽管欧瑞费尔一开始像是没反应过来,但很快又给出了回答,“不用担心你的脸,它现在看起来确实很惨,但应该还好,不过你的头发很可笑……唔,额角的地方,烧掉了……这样一块。”他把手伸到吉尔加拉德面前,比划了一下大小。
“啊,糟透了。”他的嗓子里发出一种沉闷的抖动声,听起来距离笑声确实有点距离,但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努力了,“你是在为它——为我叹息吗?”
“少得意忘形了,诺多。”欧瑞费尔也笑着收回手,“真该让你的士兵们听听你私下会用的这副腔调。在巴拉尔岛上的时候,你比现在要可爱得多。”
捕捉到了熟悉的地名,吉尔加拉德愣了愣,在陷入回忆的不止他一个吗?这是巧合吗?还是因为都侥幸死里逃生而出于本能地生出感慨?
“那么……”他考虑了一会儿,最终决定把话问出来,“你是在为什么叹息?”
欧瑞费尔没有立刻回答,室内又安静下来,只有寂静的风声和远方的欢闹声充盈在室内。
就在他就要决定带过这个话题时,欧瑞费尔却突然开了口:“你的伤如果在中洲治不好的话,你会西渡吗?”
这一次,轮到他沉默下来。
实际上,这不是一个他从未考虑过的问题,尽管埃尔隆德还未就此事真的提出建议,但他大约清楚治疗师们的极限,没有能够完全奏效的治疗方案,他们目前能做的更多是通过各种草药和咒语令他能够入睡。如果他是人类,他早就因为各种感染死掉了,但也是因为他是精灵,所以他还在忍受烧灼的折磨,靠着自己的灵魂抵御重创,每天那伤口都在试图腐蚀他的血肉,渗到他的骨头里。
如果确实治不好的话,那可能由不得他自己选了。
“我不知道。”他本想用上面的话回答,但开口时却变成了别的,“我从未去过维林诺。那是什么样的地方?”
“诺多不该比辛达更清楚吗?”
欧瑞费尔反问着,他不知道对方用着什么样的表情,但这问句的语气里确实并不包含讽刺,只有纯粹的好奇——他们确实认识的足够久了,已经能够听清语气里包含的真心和假意了。
“我不知道,我看过书本,也有精灵给我讲述过,但我不知道。”他对欧瑞费尔说着,“我的父亲曾经跟我说,他怀念在维林诺的时期——和他的挚友,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顾虑,想做什么就去做的那些日子——可后来我知道,对比他真正在维林诺有过的生活,那其实也很短暂。哦,对不起,我是不是不该提他?”
“没关系。”欧瑞费尔回答。
“谢谢。”吉尔加拉德说着,他的声音开始变得干涩,但仍然继续说着,“远离所有我关心的事物,我真的还能得到安宁、获得痊愈的机会吗?欧瑞费尔,我不知道。”
“你确实应当好好考虑。”欧瑞费尔并没有给出任何带有倾向性的意见,似乎只是在认真倾听和思考他的回答。“你有很长时间来做这件事。”
“……欧瑞费尔。”
他沉默半晌,向着辛达的方向伸出手——他的手上依旧缠着厚重的绷带,触觉变得很迟钝,以至于过了一会儿才能因隔着绷带传来的温度来确定自己被对方握住了手。
“怎么了?”辛达问他。
他张了张嘴,第一时间想出口的话是“你也活下来了真好”但又觉得这并不足以表达自己的意思,只得又长出了一口气。
“没有什么,我从没想到能在这里和你这样说这些事情。”他顿了顿,“你可以再待一会儿吗?”
“可以,”欧瑞费尔回答得很快,“我走回去会很累。等你的看护来找你时让他送我回去。”
“唉,你可以不找理由了。”他哑着嗓子又笑了笑,“我们现在只是连庆功宴都参加不了的伤员,不是国王,没有连脖子都动不了的国王——啊,你能凑近些,让我看看你的脸吗?”他的视力至今仍未完全恢复,实际上,尽管安排了这样的房间,却连星星依旧看不太清。
“哦,抱歉,你的脖子动不了,但我还不能弯腰。”欧瑞费尔笑着闷哼一声,但没有松开他的手,“下次吧。”
[Gil-galad/Oropher]群星回响 4
为什么又开始填这个坑,因为我被洋妞在AO3留言讲等我这个坑撒土等一年了,还摸到了我的LOF(擦泪)冷CP的同好,全世界都是一样的
文前注意
*原作背景,但有很多私设,以及无法避免的OOC
*本文吉尔加拉德采用宝钻的芬巩之子设定,即二家黑发星
*可能会涉及一部分副CP,具体会随剧情进展在相关章节前标明
请在接受上述说明的前提下阅读,祝您阅读愉快
前文可见合集
4
欧瑞费尔的伤口愈合速度没有原先预计的那样快,但也并没有停滞或恶化,在治疗师们的努力下,他的体力也在逐渐恢复。尽管没被允许搬出疗养所,但奈斯特理安已经不再严格限制他的外出时间与范围,只要......
为什么又开始填这个坑,因为我被洋妞在AO3留言讲等我这个坑撒土等一年了,还摸到了我的LOF(擦泪)冷CP的同好,全世界都是一样的
文前注意
*原作背景,但有很多私设,以及无法避免的OOC
*本文吉尔加拉德采用宝钻的芬巩之子设定,即二家黑发星
*可能会涉及一部分副CP,具体会随剧情进展在相关章节前标明
请在接受上述说明的前提下阅读,祝您阅读愉快
前文可见合集
4
欧瑞费尔的伤口愈合速度没有原先预计的那样快,但也并没有停滞或恶化,在治疗师们的努力下,他的体力也在逐渐恢复。尽管没被允许搬出疗养所,但奈斯特理安已经不再严格限制他的外出时间与范围,只要能赶上晚间的例行检查就可以,他甚至鼓励欧瑞费尔去街区里走一走,感受一些真正的生活气息——无论精灵们遭受了多重的创伤,但日子总归是要过下去。
但欧瑞费尔自己对这件事情有些抗拒,疗养所毗邻海岸,位于岛上诺多精灵的居住区中心。而要去奇尔丹或者其他辛达聚居的地方,要沿着海岸线走上不少时间才能到达,且不说是否能及时回来,他对自己的恢复程度很有自知之明,体力还无法支撑这样的往返。
“我理解,但多接触些生气终归有好处,你恢复得越快,就能越早离开这里。”奈斯特理安并未强求他做这件事,但他的用词和神态令欧瑞费尔明白,对方是知道自己不喜欢这片诺多的居住区的,“而且除了我们,你这些天见的只有你的孩子和旧友,应该尝试多和其他精灵交流。”
这大约是诺多治疗师们会喜欢的理论,欧瑞费尔本想找些理由反驳,但思考了可能会得到的回复后,他只是回了句:“我也见你们的至高王,和他经常交流。”
出乎意料的,奈斯特理安对此没什么反应,只是兀自整理着检查器械:“他经常来吗?”
“偶尔。”
奈斯特理安没有回应,欧瑞费尔听见他似乎叹了口气,但被医疗箱盖上的声音遮住了。
“总之,试着出去走走,但不要独自去,”奈斯特理安最后说道。“你有这想法的话,我会找精灵陪同。”
“我会考虑尝试。”欧瑞费尔最终只得这么说。
欧瑞费尔起初并没把这嘱咐太当回事,但几天后的上午,当他在那片平台上遇到反常的穿了件过于朴素的便服的吉尔加拉德时,突然有了点不好的预感。
“我听奈斯特理安说,你应该出去走走,他让我来陪同你熟悉下这周围的情况。”年轻的至高王笑吟吟地立刻表明来意,欧瑞费尔在心里大声叹气——不用这么快就应验吧!
“你那么悠闲的吗?”他又好气又好笑地问道。
“我今天本来也要去市场那边看看。”吉尔加拉德并没被欧瑞费尔的语气吓倒,而是继续礼貌地解释,“请放心,这并不算是专门陪同,不会造成什么麻烦和困扰。当然,如果您确实希望有专门的向导……”
欧瑞费尔摇了摇头,知道自己恐怕已经无法强硬拒绝那位治疗师的好意——他确实对在诺多的聚居地里行动有顾虑,但与至高王同行,能减少很多可能出现的麻烦。但虽说如此,他仍然觉得这事实在荒谬:“我确实小看了那位治疗师,没想到他能使唤的动至高王。”
“不瞒您说,鉴于我的头痛是他负责调理,他提出的要求我必须认真对待。特别是当我没有完全按医嘱行事,拖慢他的治疗进度的时候。”吉尔加拉德无奈地说。
“你有头痛?”欧瑞费尔问道。
吉尔加拉德顿了一下,随后笑了笑:“偶尔,不是什么很严重的问题,听说我的祖父过去也有这些困扰。而奈斯特理安发起火来是敢直接冲到我祖父的面前吵架的。所以,最好还是由我来陪同您出门吧。”
欧瑞费尔回房间同样换了件轻便的衣衫,和治疗师们打了招呼。吉尔加拉德已经在疗养所的外面等待他了,他四处打量下,很快注意到至高王并没有卫兵随行,或者至少是没有在他们附近随行。这是吉尔加拉德的习惯还是临时的安排?尽管有些好奇,但欧瑞费尔并没有直白地就这点询问。
从疗养所到市场的距离不算远,走出小径再穿过一个小广场就能到达,吉尔加拉德对这片街区显然十分熟悉,不时为欧瑞费尔介绍附近的情况。
“从广场往我们来时的方向,主要是由诺多们建造的设施,疗养所也是奈斯特理安来岛上后建造的。”他在广场中央的花坛处停下来,向欧瑞费尔比划方向,“这里地势比较高,要是天气更晴朗些,能看到海岬边的瞭望塔。”
欧瑞费尔凝神看了看,依稀能辨出远处一座白塔的轮廓,他点了点头。吉尔加拉德随即指向另一条较宽的干道:“我们要去的市场是沿着这条路过去,这片区域建造更早一些,最早抵达巴拉尔岛的法拉斯精灵主要都居住在这里,有一些建筑是以泰勒瑞精灵留下的暂居地为基础修缮扩建的,奇尔丹说过去欧西经常在这座岛屿上和精灵交流。”
欧瑞费尔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笑:“他还念叨那些日子吗?欧西来访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我刚被送到法拉斯的港口时,他经常和我说这些过去的事情。”听到笑声,吉尔加拉德收回手,侧过脸看了看欧瑞费尔,又将视线移回去,“但真的来了这里后,他就不太提起了。”
欧瑞费尔默不作声跟着吉尔加拉德重新迈开步子,他们都没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吉尔加拉德开始向他介绍沿街的建筑,法拉斯精灵乐手们拉琴唱歌的凉亭、诗人交流韵脚的酒馆、制作珍珠饰品的工坊……欧瑞费尔完全能想象到这里曾经的热闹景象,只是如今街边精灵寥寥,实在过于冷清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遭受了这样巨大的创痛,即使伤口能够愈合,但怎么可能那么快地恢复回原来的生活呢?也可能永远都不会恢复了——欧瑞费尔有点沉闷地想着,而吉尔加拉德并未察觉到这声留在心里的叹息,在一个拐角向前快走了两步:“市场就在这里了。”
欧瑞费尔跟着他走过去,那是个不算太大的露天市场,但无疑是欧瑞费尔这些天来见过的最热闹的场所——不少精灵在市场里布置摊位,有些精灵已经开始与顾客攀谈,尽管没有太多吆喝声,但由于市场的顶上搭着不少遮阳用的白色布棚,使得这些交谈的声音始终回荡在市场里面,营造出一种颇为喧闹的氛围。欧瑞费尔习惯了疗养所里安静的环境,这些嗡嗡的吵闹声竟一时让他有些头疼,他皱着眉仔细看了看那些隔音效果显然过于良好的布棚——原来都是用船上拆下来更换的旧帆做的。
“没事吧?”吉尔加拉德注意到了欧瑞费尔的表情,有些担心地询问,“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欧瑞费尔长出了一口气,“我只是太久没听到这么多的声音了。”
“如果有哪里不适,请直接告诉我。”吉尔加拉德没有坚持追问,在得到欧瑞费尔的首肯后,才继续向市场深处走去。
一开始,吉尔加拉德还顾得上和欧瑞费尔介绍一些摊位,但很快的,向他致以问候的精灵越来越多,欧瑞费尔变得更像是个沉默的至高王的随从。欧瑞费尔自己倒是对此不太在意,在陌生的环境里,他巴不得少些和别的精灵交流的机会(这里似乎没什么精灵认出他,并且也对他并不好奇,这多少让他安心了些)。但吉尔加拉德看起来对此实在有些歉疚,不得不找些理由才能脱身。
欧瑞费尔有点好笑地看着年轻的至高王颇有些狼狈地回到自己身边:“看来至高王在民众间确实挺受欢迎的。”
“请别取笑我。”吉尔加拉德无奈的摇了摇头,“严格来说,法拉斯精灵并不是我的臣属,在巴拉尔岛上,我只是帮奇尔丹维护一定的秩序——物资的储备和分配已经足够他头疼了,我只是定期来看看市场的秩序情况。”
听到这里,欧瑞费尔才注意到这个市场上缺少的最重要的部分是什么——整个市场几乎都没有食物作为商品出售,无论是新鲜的原材料、还是加工后的食品通通都没有,即使说蔬果和肉类是非常时期的稀缺品,但整个市场居然连一条新鲜捕捞的鱼也看不到,那确实是问题了。
“食物现在仍然都是靠配给吗?”他问吉尔加拉德。
“粮食、蔬菜、肉类都会统一作成耐储存的形式,定时定量发放。”吉尔加拉德点了点头,“最近水手们的收获多了,可能会余出些额外可以用来自由贸易的部分,但是现在没法去西瑞安河口通过捕猎作为补充,也要为无法出海捕捞的可能性做打算,我和奇尔丹在这点的意见上有分歧,所以想来市场看看。”
“可要是到了连捕鱼都有危险的时候,可能做什么也无济于事了吧。”欧瑞费尔苦笑了一声。
“确实如此,但是不为此做打算,我也是做不到的。无论留守在岛上或是回到贝烈瑞安德建立新的驻扎地,都需要更多的储备,”吉尔加拉德跟着笑起来,“既要对最差的情况做规划,也要为最好的发展做准备。”
“……你还想回贝烈瑞安德?”欧瑞费尔失笑,一时竟然不知怎么接话。
“并不是完全没有机会。”吉尔加拉德没有听出欧瑞费尔语气的变化,“比起一直困在一座岛上,我确实更希望——”
“是……欧瑞费尔大人吗?”
吉尔加拉德的话被截断了,欧瑞费尔转过身,在他们身后不远,有个精灵女子正向他们走来,看穿着装束应当是位辛达,看到欧瑞费尔转身,她在距离几步远的位置停下摘下了兜帽,一头编好的褐发散落下来。
“罗索拉斯?”欧瑞费尔迟疑了片刻,叫出了对方的名字——他们过去在明霓国斯的宫廷中见过几次,他记得那是跟美丽安学习的一位女官,但来到西瑞安河口后就极少碰面,他甚至不知道对方也作为幸存者来到了巴拉尔岛。
“是的。”她像是松了口气,又像是叹息了一声,“我听说您也在岛上,但是伤势没有痊愈。没想到您和——在这里见到您。诺多的至高王,您好。”
她慢条斯理的将话说完才向吉尔加拉德行了礼,吉尔加拉德回礼后对欧瑞费尔说:“我去找市场的管理者说些事情,之后再来找你。”
欧瑞费尔知道这是吉尔加拉德让出了谈话的空间,辛达之间会谈论的话题,诺多的至高王确实不适合在场。他目视着吉尔加拉德离开足够远的距离才转回头面向面前的女子重新开始交谈:“我还在恢复期,只能在疗养所附近活动。无论如何,能在这里见到您平安无事真的太好了。”
他的尾音说得很轻,但这句话确实是真心的,能在这里见到任何一个过去熟识的多瑞亚斯精灵都是件值得宽慰的事情。
“看到您能正常活动也是。”罗索拉斯跟着笑了笑,走在欧瑞费尔身旁。
他们谈话的内容很小心,并不像欧瑞费尔想的那样困苦,比起谈论悲伤,他们都选择了更安全的话题。欧瑞费尔向罗索拉斯询问了不少辛达聚居地的情况,对方也一一作答,得知那些地方的生活也逐渐步入了正轨,欧瑞费尔也感到宽慰了不少。
“阿姆狄尔大人他们很辛苦。”罗索拉斯说着,“最开始的时候很混乱……但现在大部分精灵都恢复了,也有了自己需要负责的工作。”
这样最好,做些事情可以分散很多注意力,让回忆不至于始终停留在痛苦之中。欧瑞费尔想着,这样看来,那位治疗师让他来外面走走或许也有这样的意图:“我获准出院后会去帮他们的。对了,可以问问你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或许我也可以帮得上忙,他在心里说。
“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她的声音很安静,但随着他们慢慢走到市场偏僻的角落,欧瑞费尔注意到她开始四处打量,像是寻找什么东西,“我有时会来这里也碰碰运气。”
“什么?”欧瑞费尔有些不解。
“您不知道吗?那些捕鱼的船,有些时候会捞上一些随着洋流飘来的、来自贝烈瑞安德的失物,法拉斯的精灵们管这叫‘欧西的赠物’。水手们会带到市场上寻找失主。”罗索拉斯说,“我想看看有没有船捞起我丈夫的遗物——”
从伤口传来的痛楚在这句话落下的瞬间贯穿了欧瑞费尔全身。
他僵在原地,努力控制呼吸的节奏,试图在不被发觉地情况下减轻腰侧的痛楚,或是说服自己这并不是一次复发——但这绝不是因为行动扯痛的反应,那处被贯穿的箭伤像是正在被火灼烧一样的发痛——就好像在过去数个曾经难以入眠的夜晚被痛楚折磨时一样——
他知道是什么引起来的,他不该再继续和她交谈了,他应该趁着还能迈出步子离开她,随便找什么理由和借口,或者就是直接说出自己的不适,一切还能挽回,他应该这样做,他必须这样做。
然而他听见自己已经带上些许颤抖的声音在说话:“你的丈夫那晚出了什么事?”
“他在河口的码头上,那里的精灵说他在围捕和火焰下坠海,但再也没有游上来。”
是哪个码头呢?是距离灯塔最近的那座吗?停着原本预计载着物资去巴拉尔岛的船的那一座吗?那里的船后来被烧了,那座码头上的精灵原本打算逃去海上,但谁都没来得及坐上那艘船。对,他看见了,火焰吞吐着船帆,把缆绳都烧成草灰,扬的整个天空什么都看不见。
那个时候他在哪里?他应该就在那座港口附近,他来得及救他们吗?他可以带上剑,他本可以向前跑得再快一些,他本可以及时赶到杀死那个提着火把的诺多精灵,他——
一支重箭射中了他,他被那支箭的冲力带得直接摔在了地面上,剑也跌了出去,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箭头直接贯穿了皮甲,不痛,真奇怪,他一点都不觉得痛,他甚至尝试着跪伏在那里,想要把它拔出来,然而双手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四处找他的剑,想把箭头砍下,然而脱手的剑那么远——它真的掉在那么远的地方吗?
还是……
还是他其实痛到一点都动不了了?
他麻木的手指试图去碰触剑柄,但无论如何都再也无法移动分毫距离。
远处的火焰在燃烧……他谁都没有能够救起来,他应该在那个时候也这样死去的,他也应该消失在火焰里、沉在海底,他为什么能活下来,为什么——
“——欧瑞费尔!”
——像是被这声呼唤唤醒,欧瑞费尔猛地从幻觉中清醒过来。
他仍然站在市场中,偶尔从云层中透出的几缕阳光在遮阳棚的缝隙间漏下来,咸涩的海风好像裹挟着沙子和盐粒,吹在他的身上。他突然觉得很冷,这才意识到是冷汗已经把衣衫湿透。
但他仍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也不敢动——剧烈的痛楚仍然沿着神经在全身游走,他甚至无法保证做出任何举动后自己能否维持站立的姿势。
“欧瑞费尔。”
唤醒自己的声音再一次响起的时候,欧瑞费尔才分出些注意力到对方身上——吉尔加拉德就停在很近的地方,他担忧地看了一眼欧瑞费尔,便很快上前去跟罗索拉斯低声说了些什么,欧瑞费尔没有精力分神去听了——伤口的痛楚就像是有钝铁在摩擦他的骨头,他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几乎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来压制痛楚,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就地昏过去。
再次睁开眼时,汗水几乎已经令他无法很好的看清周围的情况,罗索拉斯像是已经走了,吉尔加拉德又回到了先前的位置。
“我告诉她不用担心,让她先走了。”他模糊地听见吉尔加拉德在说话,“你怎么样了,需要我做什么?”
“我……”
欧瑞费尔张开嘴,尝试着发出一个音,就连这样的举动都好像疼的全身都在打颤,他定了定神,又尽力深呼吸了几次,才能勉强说出一句话来:“我要休息一下。”
他其实并不确定自己的咬字是否清晰,也不确定吉尔加拉德是否能够听懂,但吉尔加拉德很快点了点头,指着不远一处供摊贩歇脚的石栏:“那里可以吗?”
欧瑞费尔很轻的应了一声。吉尔加拉德见状就要去搀他,然而欧瑞费尔摆了摆手,年轻的至高王便没有坚持。
欧瑞费尔又站在原地待了一会儿,才尝试着迈出了一步——在脚掌落地的时候,他就明白自己绝不可能站稳了,下意识地抓住了斜前方吉尔加拉德的袖子。
至高王像是愣了一下,但并没有因此采取新的行动,而是就这样随着欧瑞费尔一步步地走到了石栏边上,只在坐下时稍稍扶了欧瑞费尔的后背。
欧瑞费尔向后仰着,胸膛剧烈的起伏,这十几步几乎花光了他所有的力气,全身因为从紧张的状态中释放,甚至麻木到缺乏反应。他疲惫的连眼睛都无法睁开,更毋论确认自己的伤口的情况,有那么一会儿功夫,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吉尔加拉德虽然就坐在身边,但始终保持着沉默。既没有询问欧瑞费尔的情况,也并没有询问刚才的交谈。
或许他已经从罗索拉斯那里知道了。欧瑞费尔模模糊糊的想着。但他实在无暇就此做出更清晰的思考,在剧烈的疼痛与疲惫之下,他知道自己的体力已经耗尽,既没有精力也没有必要继续在吉尔加拉德面前坚持什么了:“我可能……需要睡一会儿。”
“我找马车送你回去。”
这是他陷入昏迷之前,从吉尔加拉德那里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TBC
【Ereinion/Elrond】shores of valinor的记录
【一星期废寝忘食,几度热泪盈眶,真诚感谢maybe大大带来的佳作!】
【感谢 @FliegenderAdler 大大的推文!我的萌点已经被打残打爆,不把它记下来我会睡不着觉。】
原文:shores of valinor
作者:maybe
配对:Ereinion/Elrond
地址:www.queencheetah.com/kingandherald/fiction/maybe_shoresofvalinor.html
长篇。埃尔隆德从中土到达维林诺的海岸,他的精神力已经被维雅耗尽。得到瑟丹的邀请留在岸边的治愈之家,离开中土和失去至亲让他对未来感到迷茫。一次他...
【一星期废寝忘食,几度热泪盈眶,真诚感谢maybe大大带来的佳作!】
【感谢 @FliegenderAdler 大大的推文!我的萌点已经被打残打爆,不把它记下来我会睡不着觉。】
原文:shores of valinor
作者:maybe
配对:Ereinion/Elrond
地址:www.queencheetah.com/kingandherald/fiction/maybe_shoresofvalinor.html
长篇。埃尔隆德从中土到达维林诺的海岸,他的精神力已经被维雅耗尽。得到瑟丹的邀请留在岸边的治愈之家,离开中土和失去至亲让他对未来感到迷茫。一次他在海岸边看到一群玩耍的孩子们,其中一个男孩却突然叫出了他的名字,瑟丹竭力隐藏的秘密也在此刻揭开。
(后文涉及剧透)
整个故事以埃尔隆德为主视角,围绕重生的埃睿尼安展开。埃尔隆德在维林诺的海岸边遇见20岁(相当于人类8岁)的埃睿尼安,这时候的埃睿尼安没有过去的记忆,只是一个在瑟丹保护下长大的天真男孩。像所有曾经失去孩子的父母一样,瑟丹极力保护小埃睿尼安,不让他过多接触外界。
面对重生的昔日恋人,埃尔隆德选择接受瑟丹的建议对过往缄口不言,怀着深厚的爱守护小埃睿尼安,在他悲伤的时候陪伴他。小埃睿尼安安静、早熟、对他表现出不自觉的信赖和亲近。最喜欢小埃睿尼安将头靠在埃尔隆德肩膀上,埃尔隆德抚摸着他的头发看着他闭上眼睛入睡。与亲情不同,爱人的爱可以是无私的,但绝不可能是无欲的。过度亲近让他们几度面临擦枪走火,一次是少年埃睿尼安无意识的诱惑,第二次是青春期恢复了部分记忆的埃睿尼安刻意的挑逗。埃尔隆德守住了一个成熟精灵应有的道德底线。
埃睿尼安面临的最后考验,也是格洛芬德尔曾经警告过的,恢复他死亡的记忆。这里也是整个故事的高潮,那一天埃睿尼安在波涛汹涌夜晚的独自乘着小船出海,而追过来的埃尔隆德义无反顾地跳进海里游了过去。在那个时刻,他只记得他不能再度失去埃睿尼安。
看到这里,结局怎样已经不重要了。爱是恒久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恢复了全部记忆的埃睿尼安很快成为他原来的模样,他强大而自信,进入维林诺下议院,着手建立自己的领地,并被授予议长的重任。而埃尔隆德一直在他的身边。
结局很完美,看完有一点伤感,因为所有的美好都来之不易。
【正在听的一首歌,和这篇文很搭,附上部分歌词】
It is well-Kristene DiMarco
广袤的大地也曾 因他的声音颤动
波涛翻腾的海浪 因我的祈祷平静
即使我目不能视 面前万山阻隔
也终会被大海淹没
我愿放任灵魂信任于他
风和浪牢记他的名字
一路走来 披荆斩棘
历经磨难 重见光明
一切安好如初
埃尔隆德是孤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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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在林顿时期的爱隆被星星拒绝了。其实是星星和他就半推半就了一段时间,因为星星不忍心伤他的心,但是安姐和精灵开战之后摊牌的死亡让星星意识到安全与平淡的幸福永远不可能降临在他这个至高王头上。他之前存了私心还有些抱着能贪恋这点小小的甜蜜的心思,觉得是和平时期就算谈谈儿女情长的也没关系。但是摊牌的死掐灭了他的这点希望,而且爱隆面对摊牌的尸体时的崩溃更让他意识到,自己假如真的战死会给爱隆带来多大的打击,所以干脆决定把这段感情断掉,让爱隆不至于那么依恋和依赖他,做到真的能独当一面,这样就算他遭遇不测爱隆也能撑过去,坚强地继续一个人走下去。至少这样结束感情总该比直接用死亡画上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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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在林顿时期的爱隆被星星拒绝了。其实是星星和他就半推半就了一段时间,因为星星不忍心伤他的心,但是安姐和精灵开战之后摊牌的死亡让星星意识到安全与平淡的幸福永远不可能降临在他这个至高王头上。他之前存了私心还有些抱着能贪恋这点小小的甜蜜的心思,觉得是和平时期就算谈谈儿女情长的也没关系。但是摊牌的死掐灭了他的这点希望,而且爱隆面对摊牌的尸体时的崩溃更让他意识到,自己假如真的战死会给爱隆带来多大的打击,所以干脆决定把这段感情断掉,让爱隆不至于那么依恋和依赖他,做到真的能独当一面,这样就算他遭遇不测爱隆也能撑过去,坚强地继续一个人走下去。至少这样结束感情总该比直接用死亡画上句号更加容易接受一些。所以某次他把爱隆叫来告诉了他这个决定。本来就是爱隆追求他,而他一时起了私心答应了,那么结束也应该由他开这口,何况他当然不可能做出冷暴力这种烂事。然后爱隆当然是悲伤愤怒绝望皆有,但是他毕竟也不傻,他知道星星的考虑是完全合理甚至可谓是有先见之明的,鉴于后来他所担心的事情的确发生了。所以起初的痛苦过后就是平静,理性冷淡的平静,因为他清楚这是必要的牺牲,而先前那段恬静的时光中他年轻的热情也随着摊牌一起死了。他的挚友毫无生气的躯体残破不堪地挂在尖利可怖的旗杆上的场景在他脑中挥之不去。永远无话不谈的三人组变成了一具尸体加两个绝望的人,一切都无可挽回了。一切都变了,一切都物是人非。何况现在他要专心建造伊姆拉缀斯。他没有那么多奢侈的时间和精力来思考感情问题,预知能力告诉了他索隆远非败将,毋庸置疑黑暗尚存,战争还远远没有到结束的时候,现在只不过是暂停。所以很快他就放下了心结,专心做他的伊姆拉缀斯领主,做星星的国度最东边的防线。他把这些理由全都想了个通透,唯独没想到一点,那就是星星不希望假如他遭遇不测之后,给爱隆带来巨大的打击。然而这个时候的瑟兰迪尔很有一种“机会来了”的感觉。其实在精灵与索隆之战之前,他和爱隆都住在林顿的时期,他就一直在暗恋爱隆。起初只是一种好感,后来发展到倾慕,但是他看得很清楚,爱隆心有所属。实际上整个林顿都看得挺清楚的。这家伙平时看着挺文静不爱社交的样子,显然只不过是没遇到对的人,对着星星王他真的是对比鲜明地热情和主动,甚至有些精灵都在打赌星星什么时候会撑不住就从了他。结果星星也真的就撑不住从了他。所以瑟兰迪尔的那点心思也就被他悄悄藏着,何况整个林顿倾慕爱隆的精灵多了去了,他开始追求星星之前天天隔三岔五就能收到什么情诗,求爱信,送的花送的礼物,甚至给他送首饰的都有,跟他那张和露西恩九分像的脸脱不开干系。大部分这种礼物为了不伤对方的心他就收着了,除了一些太贵重的首饰他会拒绝。当然,瑟兰迪尔的追求者也不算少,但他心里毕竟藏了个爱隆,就也一个都不接受。至于真的去追求他确实有想过,但也仅限于想想的地步,毕竟首先人家有心上人了,其次那个心上人可是诺多至高王,他怎么想都没什么希望,于是就放弃了这个念头。倒是他在这之前确实有给爱隆写过匿名的情书还悄悄差人送过去了,不过在爱隆和星星开始出双入对之后他就没再送过。结果现在两人显然是分开了。他知道埃瑞吉安领主和他们俩是好友,得知他惨死的消息时第一反应也是担心爱隆会不会受到打击太大。现在看来至高王和爱隆都很受打击,何况好友死去他们恐怕每次说话都会被少了一个声音的事实提醒到现在并非是和平安逸的时候。但是瑟兰迪尔的主张是,的确现在是危险动荡的时期,时不时就要与半兽人作战可谓是朝不保夕,但这不代表爱情就不能存在。他认为既然已经到了也许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的时候,那何不珍惜每一刻和相爱的人相处呢?既然世事无常人间苦涩,那何不尽全力享受能够享受的每一点一滴的快乐?也许明天就没有这个机会了呢。他有些唾弃星星在这种时候决定结束和爱隆的关系的做法,他觉得是因为星星是个懦夫,不敢面对失去的可能从而干脆因噎废食,在他已经因为好友的死亡悲伤脆弱之时还要伤害他。总之就是虽然星星是情敌但是这种时候他俩分手了他其实更生气。他觉得还不如不分呢,因为相较于他自己的爱情得偿所愿,他更希望爱隆过的快乐。但是他俩分都分了,瑟兰迪尔就开始纠结要不要干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说是趁人之危其实也不完全准确,他是真的很担心爱隆接连遭受两个打击会不会就此消沉,想至少能提供一点来自他的温暖。当然说他没有私心肯定是假话。但是不管怎样,他正式开始追求爱隆了。作为大绿林的王子他干脆对老爹声称要亲自上阵做大使,增进大绿林和伊姆拉缀斯的盟友关系,然后就搬去伊姆拉缀斯常住了。欧洛斐尔这个当爹的没费多大劲就猜到他儿子的心思,说实话他不怎么乐意,毕竟他不可能指望爱隆这个领主嫁过来,但是他大绿林的王子也不能嫁过去,所以他俩肯定没结果。他觉得这事最后就只能落得瑟兰迪尔伤心,他俩没有未来,这段感情注定会结束,但是他又不想当那个恶人拆散他俩,然后在星星王眼里落个老混蛋的形象。那家伙骗得了那些小辈骗不了他,他明明就还是很在乎那个小副官,那个新上任的小领主。他可不想最后被至高王觉得棒打鸳鸯阻拦人家追求幸福。索性决定就先这么模棱两可地不表态,等到他们自己慢慢的发展到最终感情破裂,他再把儿子拎回来哄哄得了,也让他经历点事情成长成长。所以对于瑟兰迪尔的行为,他只是就告诉儿子要是后悔了别怪我说早告诉过你,其实没有太加阻拦。于是瑟兰迪尔就在伊姆拉缀斯对爱隆展开了花式求爱,天天对着他唱歌念诗拉着他出去骑马打猎,有事回大绿林还要给爱隆今天递个信明天送个花。终于有一次两人一起在迷雾山脉骑马散步的时候不巧遇上大群奥克,他俩都没带侍从结果情况危急,幸亏两人的马都不错把追兵甩掉了。然后俩人一起躲在一个山洞里收拾伤口,瑟兰迪尔追求了这么久爱隆也没见有点回应的意思,刚刚还差点出事,他一时激动说着说着就直接开始质问爱隆为什么不接受了,甚至直截了当地说你要是心里还是星星没有我,你就说出口,我这就放弃,绝不纠缠。爱隆想干脆就用这个借口拒绝,他自己都提出来了,但是几次张嘴最后还是没能把这话说出来。骗得了他骗不了自己。所以他就沉默不语,半天才艰难地开始列他真正不接受的原因,现在不是放松的时候,邪恶尚未消亡,我们刚刚的遭遇就足以证明了,我有我伊姆拉缀斯的责任,你也有你大绿林的身份,这是没可能的,与其最后落得个两败俱伤还不如互相放过。结果瑟兰迪尔一听好家伙你怎么跟星星王一个脑回路,你当初追求他的时候的热情呢?那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时的幸福就不值得你放手一搏了吗?假如能重来,你难道宁愿当初没爱上星星,或者爱上他但是最后决定放弃吗?你难道觉得你们当初在林顿那段时间的幸福其实不值得吗?相爱就不能是一时的吗,非得永远长长久久下去才算值得吗?爱隆果然又说不出话了。确实,如果重来一次他也不会做出不同的选择。(星星:你俩这话怎么说得好像我已经挂了一样??)于是果然他成功被说服了,两人坐在火堆旁盯着火苗发呆。爱隆是因为被输出了一通爱情观开始认真思考今后如何,瑟兰迪尔是因为他其实根本就是孤注一掷结果还真让他成功了,现在爱隆答应了他反而开始不知所措了。总之刚刚确立关系的俩人在火堆旁边干坐了半个时辰发呆。后来既然是克服了这层心理障碍爱隆又逐渐主动了起来,现在是跟瑟兰迪尔一样抱着这种珍惜现在珍惜当下的心态能相爱一天就相爱一天。至于他都想通了为什么不去找星星,首先是星星拒绝的他,他不是会在被对方拒绝之后还去纠缠的人。其次,他嘴上承不承认姑且不谈他心里确实瑟兰迪尔的比重已经悄悄超过了星星。毕竟星星在有意和他保持一定距离和疏离,而瑟兰迪尔是全天候求爱就差黏他身上了。很有他当初追求星星的劲头。总之他俩就这么甜甜蜜蜜了一段时间,两人谁也没提什么结婚或者未来,虽然是以情侣关系相处但是也不声张这回事,就是这么你来我往地时不时互相造访一下交流感情。欧洛斐尔其实到这一步已经有点后悔当初放儿子去胡闹,但是鉴于他俩都很识趣地从不说什么以后的事情他就干脆当没这回事。直到法拉宗准备带舰队来中土的消息传来,林顿和大绿林还有萝丝洛瑞恩都紧张了起来。显然努门诺尔人来者不善,何况近年来努门诺尔人和精灵的联系几乎已经完全断绝,只有忠贞派仍然会向奇尔丹和星星王传来消息,而消息里尽是不妙。瑟兰迪尔于是被召回了大绿林训练军队备战,而爱隆也在伊姆拉缀斯调动人马训练和巡逻以防不测。精灵担心努门诺尔和索隆联合,虽然可能性不高但西方的人类似乎已经不如当初他们父辈那么光明磊落。爱隆和瑟兰迪尔的联系就稀少了很多。法拉宗果然如期到来,人类的舰队在中土沿海耀武扬威,索隆竟见状直接投了降,努门诺尔的大部分战船走得快到简直不像真的,只有小部分留在了沿海,还能证明,没错,他们确实来过了。星星、奇尔丹和阿姆狄尔以及欧洛斐尔一致同意情况危急,努门诺尔算是正式可以算做索隆的军队了。人类意志薄弱又渴求权力,按照索隆之前在埃瑞吉安的所作所为,也许不出几十年人类就会再次率军进攻中土,而这次他们的敌人将不再是黑暗,而是精灵。爱隆和瑟兰迪尔的联系也基本上除了战事和官方的联系就完全断绝了,所有精灵都高度紧张时刻准备着开战。然而他们等来的是西方海岸的滔天巨浪。登岸的忠贞派带来消息,法拉宗竟狂妄到进攻维林诺,努门诺尔遭到了神的制裁已经沉没于波涛之下,他们是全部剩余的幸存者。至于索隆,他的确做到了蛊惑人心,但他既不在进攻的船队也不在逃离的船队,应该是随着努门诺尔一同沉没了。爱隆接到消息沉默不语,独自一人在书房坐了一天。他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悲伤。精灵免去了一场大祸,可他的兄弟创立的国度,那曾经的全部辉煌,如今就像他们童年里的贝烈瑞安德一样淹没在了波涛之下。整座岛屿全部消失了。他的丰功伟绩如今只在歌谣之中传唱。瑟兰迪尔接到消息得知危机暂时解除,立刻就策马去了伊姆拉缀斯。他还记得几千年前刚刚来到林顿的爱隆,那时他身边有个哥哥。当初他们绝对算不上熟识,但他知道那个沉没的国度正是这个选择了另一条命运之路的半精灵的作为。但等他几天后到了伊姆拉缀斯,爱隆却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反应,反倒是拉着他讨论索隆存活的可能和魔多兵力的多少,应当如何联合人类抵御黑暗等等。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毕竟是几千年前的事情,而且埃尔洛斯只在林顿呆了短短十几年。于是半夜去了伊姆拉缀斯的藏书室,准备偷偷翻一下文献,确认一下不是他记错。结果还没进门就看到里面有光,推门一看,爱隆就提着灯站在努门诺尔那翼旁边,似乎在找什么,似乎只是走神。爱隆见他进来愣住了,瑟兰迪尔反倒是不疑惑了,挑挑眉说看来我还是没记错。你当初是有个尾巴整天跟你形影不离的。爱隆忍不住笑了笑说,明明就是记错了。埃尔洛斯不是更黏人的那个,他那时天天忙着认识新朋友呢。瑟兰迪尔不说话,把一边眉毛挑得更高了。于是爱隆脸上笑容淡去了,低头看着手上的字卷说,他的故事已经结束了。瑟兰迪尔于是问,那你的呢?爱隆低头不语。不必纠结于逝者,他又说。他已经谱写了辉煌,这便足够了吧。他的后人不能代表他,他们自作自受招致的灾难更与埃尔洛斯当初的光明愿景毫无关系。爱隆翻了几下书卷翻到夹着一张埃尔洛斯画像的一页摊在桌上说,这是他女儿晨星画的,我去努门诺尔时他交给了我。我只觉得我没能保护好他的国度和遗产,没能阻止人类的堕落。瑟兰迪尔走近两步抬起他的脸问,你该不会真的觉得,那些人类崇拜黑暗自我堕落你能有什么责任吧?爱隆看着他的眼睛不说话。他们那是自作自受!吉尔加拉德难道不是早就警告了他们?精灵对那些邪教徒已经仁至义尽了!再真挚的劝谏也不可能挽回那些利欲熏心的灵魂!何况埃尔洛斯的血脉也并非完全断绝,你仍可以指引他们。爱隆垂了垂眼,半晌终于还是淡淡一笑说,说得有理。于是他收拾起书卷,两人一同走回寝室休息。不过几十年,南方的人类就传来了战事与求援的消息。于是最后的联盟先在伊姆拉缀斯集结,又南下与大绿林和萝丝洛瑞恩会和。欧洛斐尔几十年来注意到了儿子的行踪又开始频频指向伊姆拉缀斯,于是在两军会合时找到爱隆。这一千多年来似乎他们两人的感情竟是历久弥坚了,和他当初料想的短暂的热情和迅速的分歧完全不同。他这几十年认真考虑了这码事,决定如果真的两方联姻,倒也不失为一件强强联合的好事,所以先来和爱隆讨论。他毕竟还是宠爱瑟兰迪尔这个独子,看他这些年来过得开心觉得倒不如就让他做这个绿林王子,反正大绿林有自己坐阵,瑟兰迪尔可以过得自由一点,幸福一点。爱隆其实还真有这个打算,但他的计划是等到战后,黑暗已经铲除再慢慢商量,没想到欧洛斐尔先提了起来。于是他干脆顺着话就向欧洛斐尔求了亲。欧洛斐尔既然已经决定无妨,自然答应,说等到战后就准备。他俩背着瑟兰迪尔把他婚事给定了。但命运无情。欧洛斐尔在战场上死在瑟兰迪尔面前,最后的遗言是交代瑟兰迪尔保护好大绿林和它的子民,做个好国王。瑟兰迪尔在血腥混乱的战场上,被交予了这个他本以为可能永远都轮不到他的王位。他的父亲,强大的,伟岸的,象征着安全和稳定的父亲就倒在他面前,绿林国王的额冠还在他头上闪烁。如果他再快一步,如果他再强大一些,如果绿林的军队再强大一些,也许他们就不必陷入绝境,父亲就不必保护他,就不必死。只不过是一支没有招架住的长矛,仅此而已,就带走了他父亲的生命。堪堪赶来的士兵暂时解了他的围,他这才有机会听父亲的遗言,而不是和他一起死在奥克的黑刃下。他根本就不是个合格的王储,一直以来都是欧洛斐尔的强大才让他有安逸度日的机会。就连他相当引以为豪的战斗水平也根本就远远不够。要是够的话他父亲怎么会死?!要是他当初训练得再认真一点他父亲怎么会死?!要是他能独当一面他父亲怎么会死?!说到底他根本就是依赖父亲的庇护。而战争残忍地证明了就算是他父亲也有无法支撑无法坐阵的时候。他必须当得起这个国王的头衔,而假如他有一天也死在一场战争中,王位必须要有个合格的继承人,而不是一个像他这样的半吊子。大绿林需要的是一位合格的国王,而不是一位娇贵的王子。他在营帐里坐在欧洛斐尔的尸体旁,双手紧紧握着那顶国王的额冠。他父亲光洁的额头缺了这顶冠看起来陌生到可怕,甚至比他紧闭的双眼、死灰的面色和大片暗红的伤口更加刺目。额冠上树枝形的尖角和分杈扎进了他的手里,他却不为所动,鲜血从掌中缓缓流下。爱隆就在这时冲进了营帐。他听说了欧洛斐尔的陨落,但绿林的王子似乎不在战死者之中。他看到了瑟兰迪尔,似乎没什么严重的外伤,正要开口就注意到了他手中流淌的鲜血和沾染了污血的额冠。他认得那冠,显然现在它的主人就是瑟兰迪尔了。“你在干什么!快放手,伤口会被污染的!”“…什么?”瑟兰迪尔抬起眼,他的视线让爱隆一惊。眼中满是血丝,眼神死寂没一丝光亮。他看起来比他父亲更像是具尸体。爱隆弯下腰想从他手里取出那顶冠,他却死死抓着不放手。“你说我要是再强一点,是不是父亲就不会死?”他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呢喃。明明是阿姆狄尔和欧洛斐尔贸然交战,为什么他怪罪的是自己?爱隆皱起眉,正想反驳,瑟兰迪尔猛地起身将沾染了血污的额冠随手用袍角擦拭几下,戴在了头上,一头原本飘逸的浅金长发上全是斑斑血迹。他一语不发,像是没注意到爱隆的存在一般转身就走。“瑟兰迪尔。”爱隆伸手抓住了他的小臂。“你的伤。你需要包扎。你刚刚死里逃生,不能死在伤口中毒上。”于是瑟兰迪尔干涩空洞的眼中涌出无法控制的泪水。爱隆抓着他的肩膀把他放回椅子上,剥开他身上缺口变形的盔甲,掏出怀里的绷带和伤药,一语不发地仔细替他清理起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瑟兰迪尔像个人偶一样毫无反应地任他摆弄着。最后爱隆用自己的袖口拭去了他脸上斑驳的泪痕,替他套好里衣,两人就这么无言地相对而坐。最后瑟兰迪尔说,“对不起。”似乎是哭过的原因,他的喉咙格外的紧绷和沙哑难听。走了调的话语几乎不在能被分辨出来的范围内,但爱隆听懂了。他微微点了下头,起身离开,走到营帐口又转身垂眸说:“保重。”瑟兰迪尔低着头,不愿看他。于是接下来的七年,他们在战场上相互照应,甚至有时并肩作战,但两人再也没有提起这个话题。战争随着伊西铎的一剑结束。大绿林的残部带走了连一句话也没给他留下的瑟兰迪尔,而爱隆还要把吉尔加拉德的尸身带回林顿。他被烧得面目全非,爱隆连看也不敢看。他突然很想像瑟兰迪尔七年前那样就这么突兀地起身走出营帐,但他知道他的营帐里没有谁来拉住他。至尊戒已经被伊西铎带走,但维雅的清风再强大也无法吹散他身上烈火的痕迹。于是最终他只是把吉尔加拉德尚完好的那只眼睛轻轻合上,然后将布匹轻柔地拉起盖住他残缺的面孔。白色的布匹太过柔软,即便盖上了仍能看出他高挺的鼻梁和眉骨,那也曾是温柔蹭过他脸颊的位置。爱隆咬了咬牙槽再次拉起布匹,将拉出多的一截翻起来叠在面部的位置,模糊了那坚毅的起伏线条。没什么用,就算他躺在棺材里他也能透过那层层的遮挡看到他残破不堪毫无生机的面孔。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他迟钝地想。是时候回家了。但谁也不会在那里等着他归来。谁也不会和他一同归来。他是孤独的。
他永远都是孤独的。
书里有描写他长得像露仙那就等于是说长得好看咯。感觉在林顿期间说不定会因为长得好看人缘不错,有仰慕者每天送情书啊小礼物啊之类的。有些精灵质疑星星把他留在身边纯粹就是因为那张好看的脸蛋,但是他作战的时候凶神恶煞到半兽人闻风丧胆,很有效地堵住了这些精灵的嘴。星星王觉得大家把他误认为那种“漂亮秘书”这事特别好笑,然后听说有精灵把他的长相与露仙相比较,于是突发奇想一时兴起真的让爱隆穿了女式的长裙,还干脆让他坐到树上去摆姿势。果然非常养眼。
书里有描写他长得像露仙那就等于是说长得好看咯。感觉在林顿期间说不定会因为长得好看人缘不错,有仰慕者每天送情书啊小礼物啊之类的。有些精灵质疑星星把他留在身边纯粹就是因为那张好看的脸蛋,但是他作战的时候凶神恶煞到半兽人闻风丧胆,很有效地堵住了这些精灵的嘴。星星王觉得大家把他误认为那种“漂亮秘书”这事特别好笑,然后听说有精灵把他的长相与露仙相比较,于是突发奇想一时兴起真的让爱隆穿了女式的长裙,还干脆让他坐到树上去摆姿势。果然非常养眼。
中洲大学学生的聊天群
全部人员平辈、人类设定
中洲之草不接受反驳(11)
图林:今天晚上我和格劳龙吃饭,我得找个人一起。有谁一起?
蘑菇丝回复图林:咋回事,兄弟?为啥这么不信任我同学?😡
图林回复蘑菇丝:我听我胡林老哥说格劳龙喝醉了会到处乱窜,我怕我一个人撑不下场儿…
3回复图林:原来是帮你防醉鬼啊。原来还想跟你一起去的。算了,还是去和库茹芬吃烧烤吧。
蘑菇丝:关爱...
全部人员平辈、人类设定
中洲之草不接受反驳(11)
图林:今天晚上我和格劳龙吃饭,我得找个人一起。有谁一起?
蘑菇丝回复图林:咋回事,兄弟?为啥这么不信任我同学?😡
图林回复蘑菇丝:我听我胡林老哥说格劳龙喝醉了会到处乱窜,我怕我一个人撑不下场儿…
3回复图林:原来是帮你防醉鬼啊。原来还想跟你一起去的。算了,还是去和库茹芬吃烧烤吧。
蘑菇丝:关爱单身人士!!
3:😅😅
贝烈格回复图林:我今晚和你一起去,为爱我无所畏惧。
蘑菇丝回复贝烈格:😅😅,注意看我刚发的消息。
芬熊:这样你们都要出去吃饭的话,@茜尔玛丽她爹,今晚我去你那里蹭网打电话。
蘑菇丝:有蹭网追剧的,有蹭网听歌的,有蹭网剪视频的,现在打电话的都上了。而且你们宿舍信号系统才刚修过。😓😓😓
茜尔玛丽她爹:半种别烦,我今晚和芬威教授吃饭,你要来现在来。
芬熊:那我也跟你一起,你问问行不行?
芬熊:反正都是同级同学嘛。
茜尔玛丽她爹:芬威教授说他旧车坏了,要修。不陪我吃饭了,但我座位都订好了,取消不了,你跟我一起来吧。
今晚吉尔-加拉德是不是要和凯勒布里鹏一 起打游戏? 芬巩
凯勒布里鹏:啊?对了!那刚才安纳塔还约我吃火锅。他说是中国风味的,我没尝过,有可能会爱…
吉尔-加拉德:哼!!爱火锅还是爱上他,让他把话说清楚,不然我现在就去学校论坛公开批评他!
蘑菇丝:真服了这群人!?有完没完啊!芬巩,他们都谈恋爱,我们要不也出去吃烤鱼吧。被这群恋人抛下了。😭
芬巩
啊啊啊啊啊啊!有没有人有这个人的电话号码啊?!
蘑菇丝:我真要疯了,你们这群人怎么这么冲动!😥
芬巩
3:好帅!!
5:好帅!
蘑菇丝:🤢🤢
上周被亚马逊气的,这周忙成狗还是把这张星星完成了(我也没想到星星会成为除了我本命cp之外画的最多戒&钻角色),第2张会动
讲述大量第二纪元故事的《未完的传说》文景版封面便是吉尔加拉德的纹章,这颗璨星兴于第二纪元,殉于第二纪元,在我看来他就是第二纪元这个时代最突出的精灵代表。
在我的认知里,站在这个百废俱兴的时代节点之前的这位君王,并不想复刻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维林诺,而是想要建设一个新的他理想中的中洲。
用月球老师的话说:他面对的是新的国家、新的陆地、新的世界,他可能会有崇高的不切实际的理想,但他绝不可能陈腐、保守,选择谎言与欺瞒。
The last whose realm was fair...
上周被亚马逊气的,这周忙成狗还是把这张星星完成了(我也没想到星星会成为除了我本命cp之外画的最多戒&钻角色),第2张会动
讲述大量第二纪元故事的《未完的传说》文景版封面便是吉尔加拉德的纹章,这颗璨星兴于第二纪元,殉于第二纪元,在我看来他就是第二纪元这个时代最突出的精灵代表。
在我的认知里,站在这个百废俱兴的时代节点之前的这位君王,并不想复刻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维林诺,而是想要建设一个新的他理想中的中洲。
用月球老师的话说:他面对的是新的国家、新的陆地、新的世界,他可能会有崇高的不切实际的理想,但他绝不可能陈腐、保守,选择谎言与欺瞒。
The last whose realm was fair and free,
between the Mountain and the Sea.
他的王国东起高山,西至海洋;
最后的乐土任人徜徉。
【我曾经认为我的星一定是在去魔多推塔的路上顺带推了编剧的祖坟,现在我确信,我之前想错了,是所有的精灵每一位都扬了一把编剧祖宗的坟头土吧】
ps。这个系列如果能多画几张我就去做小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