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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师祖献上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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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瑞比
 之前摸的娇雁的泡水日常😘 ...

 之前摸的娇雁的泡水日常😘 

  《向师祖献上咸鱼》司马焦×廖停雁

  

 之前摸的娇雁的泡水日常😘 

  《向师祖献上咸鱼》司马焦×廖停雁

  

啥都别说了和艾尔一起当长生种吧

能没有电视剧最好还是没有吧

  倒不是说什么演员演技不演技的问题,也不是什么剧本不剧本的问题

  只是单纯的感觉,司马焦这个人如果原原本本的拍出来的话,可能会被道德网暴,毕竟我觉得他从头到尾看下来,也没什么道德方面的升华,除了对女主负责以外对任何人都不怎么负责(当小说看还挺有疯批感,拍成电视剧可能不太符合主流,东方青苍好歹还有族人得管一管,这个是真的毫无责任放肩头)

  要真拍成电视剧,人设还得变一变

  倒不是说什么演员演技不演技的问题,也不是什么剧本不剧本的问题

  只是单纯的感觉,司马焦这个人如果原原本本的拍出来的话,可能会被道德网暴,毕竟我觉得他从头到尾看下来,也没什么道德方面的升华,除了对女主负责以外对任何人都不怎么负责(当小说看还挺有疯批感,拍成电视剧可能不太符合主流,东方青苍好歹还有族人得管一管,这个是真的毫无责任放肩头)

  要真拍成电视剧,人设还得变一变

我没粮了

向黑魔王献上咸鱼(完)

“接骨木魔杖,绝不会兴旺。”

这是接骨木的诅咒。

也是他们家族的诅咒。


司马焦出身在一个古老家族,这个家族有过无数天赋绝伦的巫师,他们创造了源源不断的财富和无与伦比的权势,使其一度盛极一时。

然而在短暂的辉煌过后总是伴随着极速的衰败,家族里的巫师天赋一代不如一代。

为了激发血脉中那点绵延至今的微薄魔力,族内开始盛行近亲联姻,纯血至上。

但这并没有再创造一个天才,反而制造了许多疯子。


司马焦的父亲就是疯的最厉害的那个。

为了保持血脉纯净,他强迫妹妹与自己结合,又杀死了所有出生畸形的孩子,只留下了司马焦。

他极端的做法似乎真的得到了回报,司马焦从出生开始就拥有强大的魔力。...

“接骨木魔杖,绝不会兴旺。”

这是接骨木的诅咒。

也是他们家族的诅咒。


司马焦出身在一个古老家族,这个家族有过无数天赋绝伦的巫师,他们创造了源源不断的财富和无与伦比的权势,使其一度盛极一时。

然而在短暂的辉煌过后总是伴随着极速的衰败,家族里的巫师天赋一代不如一代。

为了激发血脉中那点绵延至今的微薄魔力,族内开始盛行近亲联姻,纯血至上。

但这并没有再创造一个天才,反而制造了许多疯子。


司马焦的父亲就是疯的最厉害的那个。

为了保持血脉纯净,他强迫妹妹与自己结合,又杀死了所有出生畸形的孩子,只留下了司马焦。

他极端的做法似乎真的得到了回报,司马焦从出生开始就拥有强大的魔力。

“接骨木魔杖选中了他,他将是家族的希望”

司马焦的父亲在他出生时这么说道,脸上带着疯狂的笑意。


在司马焦还不会走路时,他的母亲终于成功反抗了自己的兄长。

城堡里燃起难以熄灭的大火,将无数罪恶埋葬。

家养小精灵于心不忍,偷偷用魔法将无辜的孩子带出来。

彼时的司马焦,只是面无表情看着大火烧灼父母的尸体。

与生俱来的摄神取念让司马焦对他人情绪异常敏感,他能轻易解读任何生物的想法,比如救他于水火的小精灵——

它需要一个主人,继承了强大的魔力,能带领家族和它继续走下去的主人。

血脉中的契约让它坚信这是生存的意义。


再长大些的司马焦性格更加阴晴不定,不管是想要拉拢他的黑巫师还是其他巫师,都对这个年轻的继承人既畏惧又向往。

在去霍格沃茨的前一夜,家养小精灵把家族世代相传的接骨木魔杖给了司马焦。

司马焦很少用那根魔杖。

但是今天,他用那根魔杖杀死了一个黑巫师。

然后是两个,三个……

本该在阿兹卡班度过余生的罪犯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这么人间蒸发了。


廖停雁看着司马焦,发现他的脸色居然比之前多了点血色。

清理完障碍,司马焦扭头看向廖停雁,脸上还带着隐隐的笑意。

司马焦的表情很不正常,一般来说,除了面对廖停雁偶尔的笑意,他都是一副冷淡或者暴躁的表情,但他这会居然在笑。

“新创的咒语,还没来得及试验威力,便宜他们了。”他轻描淡写,好像那几个巫师是什么随意消耗的魔咒素材。

大佬你别这么笑行吗?我怪害怕的。

廖停雁看着他下一秒就要犯病的模样,内心居然异常冷静。

除了初见那会,司马焦在她面前一直是那副漫不经心好说话的样子,她几乎要忘了这个人曾经恶名远扬了。

“怎么,害怕了?”司马焦问。


其实还好,廖停雁不喜欢血腥场面,况且一般的恶咒,就是阿瓦达或者钻心剜骨这种,中咒人痛苦的样子也会引起正常人心理不适。

而司马焦的咒语就像童话里的魔法,悄无声息就把一个人的存在干脆抹去了,连灵魂都没有留下。

所以她并没有什么目睹凶杀现场的实感。

廖停雁叹了口气,在心里给自己狂敲木鱼,愿梅林原谅她。

“这样不会有什么问题吗?”她问。

“声名狼藉的黑巫师,魔法部没人这么好心帮忙收尸”

司马焦冷笑。

廖停雁懂了,言下之意,这几人都是黑户,死了也没人管。

她把那点心理负担丢掉,热情对又开始阴着脸的大魔王发出邀请:“要不要来点下午茶?今天的饼干烤的不错,你中午都没怎么吃”

司马焦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了她很久,最后还是应了下来。


眨眼间又开学了,六年级的学生们都忙于毕业考试,只有廖停雁依旧不太紧张。

而且廖停雁发现司马焦在课堂出现的频率变多了,每次和斯莱特林一起的公共课都能看见他。

司马焦第一次出现在课堂上时,原本闹哄哄的课堂瞬间鸦雀无声。

他自然地走到廖停雁旁边坐下,好像那本来就是他的座位。

廖停雁顶着同学的视线悄悄扯他袖子,用口型问:“你怎么来了?”

司马焦没有回答,而是换了一个更放松的坐姿,看着不像个学生,更像个来旁听的教授。

他拿出一块巧克力塞到廖停雁手里,于是廖停雁不问了,专心拆包装袋。

司马焦支手撑着下巴,突然笑了一下,声音很轻,稍纵即逝。

但周围一直悄悄打量他们的人都看见了。

很快就有传言黑魔王被一个赫奇帕奇的女生迷得神魂颠倒。


不过流言传的很隐蔽,直到毕业后廖停雁才听邦妮说起,然后把原话复述给司马焦。

司马焦一边抱着她一边笑,笑到廖停雁快恼羞成怒才止住。

司马焦把廖停雁的手举起,轻吻那枚蕴含魔力而格外流光璀璨的钻戒。


“嗯,我神魂颠倒。”

红华镯

【焦雁】这位大佬好咸啊(二)

第二天廖停雁去上班时,隔壁一点动静也没有,她心有戚戚地耸耸肩,大佬的世界太可怕,她这种小虾米可承受不起。


廖停雁熟练地咬着包子,一手拿着豆浆一手拎着电脑上了地铁,她稿子画得差不多了,所以她准备偷偷在工位上剪视频,这是为了晚上有更多的时间看剧,一定不是因为遭遇了大佬粉丝当面催更,廖停雁:确信.jpg

当初入公司的时候廖停雁就挑了个最角落的工位,背后是墙,正对大门,可以说是摸鱼之圣座,若不是刚好那个工位的上一任离职了,这种好事还轮不到她,廖停雁每天上班都要感恩一下那位同事,她会把摸鱼精神好好继承下去的,廖停雁放下豆浆和电脑,双手合十:阿门,主会保佑你的。


一个上午就在画稿中度过,廖停...

第二天廖停雁去上班时,隔壁一点动静也没有,她心有戚戚地耸耸肩,大佬的世界太可怕,她这种小虾米可承受不起。


廖停雁熟练地咬着包子,一手拿着豆浆一手拎着电脑上了地铁,她稿子画得差不多了,所以她准备偷偷在工位上剪视频,这是为了晚上有更多的时间看剧,一定不是因为遭遇了大佬粉丝当面催更,廖停雁:确信.jpg

当初入公司的时候廖停雁就挑了个最角落的工位,背后是墙,正对大门,可以说是摸鱼之圣座,若不是刚好那个工位的上一任离职了,这种好事还轮不到她,廖停雁每天上班都要感恩一下那位同事,她会把摸鱼精神好好继承下去的,廖停雁放下豆浆和电脑,双手合十:阿门,主会保佑你的。


一个上午就在画稿中度过,廖停雁伸了个懒腰,准备去拿外卖。突然好友发来一条语音消息,廖停雁一打开差点耳朵被震聋,连忙调低了音量,“雁啊!!!雁!!只有你能帮我了!!!”

廖停雁点开下一条,“后天这个在H市的试镜你一定要陪我!!”

“这个试镜竟然要持续三天感觉这个剧组有点毛病,只有你能收留我了雁啊!!”

廖停雁无语地揉了揉耳朵,给这位名为红螺的浮夸好友发了个表情包,小妖精真拿你没办法.jpg

“你什么时候过来?我来接你。”

“我就知道雁雁你人美心善!温柔美丽可爱聪明!我明晚九点到H市!不用你来接,我打车去你家就行!”

“OK.gif”


廖停雁耸耸肩,跟着同事一起拿了外卖吃饭,同事突然悄咪咪地在她耳边嘀咕,“停雁你知道吗,听说过几天会空降一个总经理过来。”

廖停雁顿时脑补出了一场职场纷争商业大战,她小声说,“那现在的师经理……”

同事对她使了个眼神,“前几天就提交离职申请了………”

廖停雁和同事交换了个满含深意的眼神,聊起了其他话题,毕竟总经理是谁,对她们这种流水线工人画师来说影响也不大。

下午她在把稿子画完,就偷摸开始剪视频,上传网站定时发送,然后在临近下班时把稿子提交,不会合理运用ddl的打工人不是一个合格的打工人。

上班是帮老板赚钱,摸鱼是赚老板的钱!

感觉今天赚翻了的廖停雁快乐到点下班回家,没有在地铁上抢到位置都没有影响她的好心情。


回到家廖停雁又开始思考一个重大人生问题,晚上吃什么?

正在思考时,门铃响了。廖停雁惊讶地从猫眼望出去,差点被吓死,卧槽太子爷怎么在她家门外,哦太子爷住她隔壁来着,不对,那为什么太子爷要按她家门铃?!

廖停雁建设了一下心理准备,开门。

太子爷司马焦:“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廖停雁:不是我跟你很熟吗你这个语气好像来查房的。

“刚才在房间里。”

司马焦依旧是一张别人欠了他八百万的死人脸,递给她一个袋子。

廖停雁没敢接,小心翼翼地问:“这是……什么?”

司马焦皱眉,“寿司。”

廖停雁:“给我…?”

司马焦看向她眼神里写着,那不然呢?

廖停雁:不是我们真的没有很熟吧,你这个眼神是怎么回事?

场面尬住,于是廖停雁把袋子接了过来,打开一看被小小地震撼了一下,卧槽这不是那家巨贵的寿司牌子吗,这个套餐……廖停雁在心里算了一下价格,虎躯一震。

她小心翼翼地说,“这,您破费了。”

司马焦:“什么破费,又不贵。”

廖停雁抹了把心酸泪,该死的资本家!

本着礼貌,廖停雁鼓着勇气客套了一句,“您吃晚饭了吗?要不要一起吃?”

司马焦:“嗯。”

廖停雁:?!

司马焦用眼神问她为什么还挡着门口,廖停雁心里扇了自己一巴掌,叫你多嘴!然后礼貌地笑了笑,让司马焦进来。


太子爷一点也不拿自己当外人,熟门熟路地进门拉开餐桌旁边的椅子坐下了。

廖停雁:你怎么这么熟练啊?!哦忘了他是铁粉,你不会把我所有的视频都刷了几遍吧?好羞耻啊啊啊!

廖停雁忍着羞耻把寿司摆好,递了双筷子给太子爷,太子爷拿着筷子恹恹地撑着脸。

廖停雁夹起一个海草寿司,蘸了芥末开吃,不出意外被芥末呛得眼泪汪汪,司马焦突然笑了一下。

廖停雁泪眼婆娑,“额,您不吃吗?”

司马焦收了笑意,面无表情地说,“我不喜欢吃。”

你不吃那你进来干嘛,廖停雁无语,等等,他为什么突然给我送东西,不会是最后的晚餐吧,死刑犯死之前都要吃顿好的。

司马焦发现廖停雁突然僵硬,好像一只被捏住后脖颈的猫。

司马焦:“不好吃?”

廖停雁勉强笑了笑,“挺好吃的……”

就是怕吃了这顿没下顿了…

司马焦仔细看了看她的脸,伸手拿起盒子,“不好吃就扔了,带你出去吃。”

廖停雁本能地护住食物,“别别别,好吃啊。”这么贵的东西说扔就扔,你们资本家就应该被挂在路灯上!

“你喜欢吃?”司马焦盯着廖停雁。

廖停雁连连点头,把盒子抢救回来,“喜欢喜欢,毕竟是大牌子,好吃还是好吃的。”

司马焦看着廖停雁又塞了一个寿司进嘴里,手收了回去。

廖停雁被他这么一搞,紧张恐惧的心情全都被无语取代了,可能就是对救命恩人表示一下感谢,只是这个人有点毛病容易让人误会,廖停雁把自己安抚好。

然后她就吃得不亦乐乎了。

对面的司马焦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时不时敲一下桌面,嘴角勾起。

叮。

叮。

铃声一前一后分别从廖停雁和司马焦的手机响起,廖停雁看了一眼,发现是自己的视频发布成功的提醒。

然后就立刻收到了一个一键三连,她点开一看,抬头看了一眼对面,司马焦刚长按完,施施然熄屏。

廖停雁:你这铁粉太铁了老铁,居然还设置了发布提醒。不是,太子爷也知道一键三连吗,老铁你不会是个隐藏的二刺螈吧…

廖停雁突然反应过来,看着吃了一半的寿司,后悔没拍下来,多好的素材啊!

太子爷的手机又响起来,是个电话,司马焦一看来电,脸就沉了。

廖停雁吃着寿司:害怕.jpg

司马焦接通,没说话,听着那边说了几句,开口:“告诉他,他和师家只能活一个,他自己选。”

廖停雁:惊恐.jpg

司马焦说完就挂了,看向廖停雁,廖停雁低着头吃寿司。

司马焦突然问,“你好像很怕我。”

廖停雁:你在说什么屁话这不是人之常情吗?你看起来就像会把杀人灭口的我能不害怕吗?

她挤出一个笑来,“没有啊,毕竟你是我粉丝嘛…”

司马焦笑了一下,“撒谎。”

廖停雁继续吃寿司,她能回什么呢,她只能回以沉默。

司马焦起身,随意说了一句,“我不会伤害你。”然后开门走了。

廖停雁:………

廖停雁:你说得这么随意我不敢信啊老铁!


她默默地把寿司吃完,拍了个盒子发社交媒体。

@一条咸鱼失去了梦想:贵不是它的缺点,是我的…【图片】【图片】

底下立刻有评论,“卧槽咸鱼出息了啊,吃得起这个了!”

她一下子就把一切抛在脑后,美滋滋回复:“邻居送的。”

“请问您的邻居还缺朋友吗!胃口大不挑食的那种!”

廖停雁双手合十:确实是邻居希望大佬不要介意🙏

她哼着歌快乐地洗澡去了。

洗完澡回来,发现自己的社交媒体信息箱爆炸了,她瞳孔地震,啊啊啊啊你怎么回事啊老铁!

一个非常显眼的账号转发了那条缺朋友的评论。

@司马焦:不缺。

红华镯

@常開顏 送我的!

呜呜呜呜呜呜太幸福了谁懂!!我给宝子写她cp,宝子给我画我cp,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文手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个焦好纯良无害哈哈哈哈哈看样子是跟雁一起睡得特别好早睡晚起不熬夜(我指普通睡觉(当然那个睡也不是不行(。

啊啊啊啊啊啊睡不着了自从遇见我产品我的xp提升了不止一个层面的高度谢谢你们我感觉到我的生命得到了升华我的xp超脱了肉体生命的意义究竟是什么我要飞向何方我这一辈子的终极目标归根究底活着就是你,宝贝没有你们我可怎么活啊宝贝宝贝🚗🚕🚙🚌🛵🛴🏍🚲🚁🛩✈️⛵️🛥🚤🛳你想坐哪一辆,我来接你们回家​(缓缓跪下)(胸口画十字)......

@常開顏 送我的!

呜呜呜呜呜呜太幸福了谁懂!!我给宝子写她cp,宝子给我画我cp,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文手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个焦好纯良无害哈哈哈哈哈看样子是跟雁一起睡得特别好早睡晚起不熬夜(我指普通睡觉(当然那个睡也不是不行(。

啊啊啊啊啊啊睡不着了自从遇见我产品我的xp提升了不止一个层面的高度谢谢你们我感觉到我的生命得到了升华我的xp超脱了肉体生命的意义究竟是什么我要飞向何方我这一辈子的终极目标归根究底活着就是你,宝贝没有你们我可怎么活啊宝贝宝贝🚗🚕🚙🚌🛵🛴🏍🚲🚁🛩✈️⛵️🛥🚤🛳你想坐哪一辆,我来接你们回家​(缓缓跪下)(胸口画十字)(安详地闭眼)(带着诡异笑容)

我没粮了

向黑魔王献上咸鱼(四)

男朋友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司马焦站在廖停雁身后,手把手纠正她挥杖姿势,并时不时嘲讽霍格沃茨教学质量底下,五年级生连无声咒都施不好。

她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里用中文大声逼逼。

司马焦放开她,半晌露出一个笑。

廖停雁心里打鼓,他不会对自己用摄神取念了吧,不然怎么一副我知道你在说我坏话的表情?

司马焦捏了捏她的后颈:“我确实知道。”

廖停雁:!!!

司马焦看她僵住的模样,不知道又戳中了哪个笑点。笑完了,他放开廖停雁,举起魔杖。

“呼神护卫。”

一条银白的蛇盘旋在她身边。

这是司马焦的守护神。

他不是唤不出守护神吗?

廖停雁从他冷淡的表情硬是看出了“快来夸我”四个字。

廖......

男朋友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司马焦站在廖停雁身后,手把手纠正她挥杖姿势,并时不时嘲讽霍格沃茨教学质量底下,五年级生连无声咒都施不好。

她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里用中文大声逼逼。

司马焦放开她,半晌露出一个笑。

廖停雁心里打鼓,他不会对自己用摄神取念了吧,不然怎么一副我知道你在说我坏话的表情?

司马焦捏了捏她的后颈:“我确实知道。”

廖停雁:!!!

司马焦看她僵住的模样,不知道又戳中了哪个笑点。笑完了,他放开廖停雁,举起魔杖。

“呼神护卫。”

一条银白的蛇盘旋在她身边。

这是司马焦的守护神。

他不是唤不出守护神吗?

廖停雁从他冷淡的表情硬是看出了“快来夸我”四个字。

廖停雁:“……”自己什么时候也学会摄神取念了?

司马焦低头看向她,神色间有种莫名奇妙的温柔。

廖停雁不知怎么鬼迷心窍,对着那张唇红齿白的脸亲了一口。

司马焦没有推开她。

……

她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谈恋爱了,反正两个人还是按照以前那样相处。



圣诞节,霍格沃茨全体学生放假回家。廖停雁坐在窗前和人视频聊天,视频那边是张一如既往苍白的脸,司马焦低垂着眼靠在沙发上听她说话。

廖停雁本来以为纯血世家的巫师都不会用智能手机,没想到他还挺熟练的。

司马焦和她聊了一会,用手揉了揉太阳穴。

廖停雁问:“又头疼了吗?”

司马焦这头疼的毛病是天生的,按理说魔法界不应该有什么难以治愈的恶疾,就是胳膊断了喝口魔药也能立马痊愈——这头疾偏偏连圣芒戈的医生们也无能为力。

“没事,”司马焦皱着眉看着很烦躁的样子,“什么时候回学校?”

“还有一周才开学……”

司马焦不说话了。

廖停雁本来以为他消停了,第二天她就收到了用了混淆咒的机票,上面的地址是她男朋友家。

廖停雁:“行叭。”




施了魔咒的飞机比普通飞机快多了,廖停雁下了飞机还没来得及感慨,就看见面前的一大片森林……和城堡。

?不是说纯血家族都落魄了吗

然后她又看见司马焦和他脚边穿着西装像个小老头似的精灵。

穿着西装的小精灵挥挥手指,廖停雁的行李自动漂浮起来,他朝廖停雁鞠了一躬,语气和蔼:“请跟我来,小姐,您是这座城堡十六年来的第一位客人。”

少爷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他是由自愿留下的我抚养长大的,所以性格比较冷淡不爱亲近人。小精灵这么笑着介绍道。

司马焦瞥了它一眼,主动牵住廖停雁的手。

小精灵笑的更深了。

廖停雁觉得这一幕颇有某些小说中管家欣慰地说“少爷终于带女人回家了”的画面既视感?


城堡从外面看是黑色的,规模自然比不上霍格沃茨,但是里面一点都不简陋,到处都是精美的雕塑和奇特的构造,廖停雁觉得自己好像在误入了什么景点。

小精灵准备了丰盛的晚餐,除了几道经典的西式菜肴,居然还有中餐,味道都很好,这连司马焦都吃的多了一点。廖停雁有些惊讶,要知道司马焦在霍格沃茨几乎不吃东西。

廖停雁吃饱了,干脆在城堡里开始乱逛,司马焦在阁楼上透过窗户看她。

廖停雁逛了一会,对着旁边的小精灵提出了疑问:“为什么一副会动的画像都没有?”

她记得魔法界的画像都是会动的,有的甚至还能跟人交流。

家养小精灵愣了一下,恭敬地说:“小姐,之前这里有过一场火灾,所有的画像都被烧毁了”

虽然听起来很像敷衍她的托词,但哪个家族没点不能说的秘密呢?廖停雁不想深究。

本来这是一次很好的旅行,每天和男朋友吃了饭散散步,看小精灵用魔法清理城堡吊顶的灰尘,生活惬意安宁。

直到城堡闯入几位不速之客。

这次来的黑巫师看起来比上一次神气多了,依旧是激动地围着司马焦说着些什么。

“我相信您可以带我们走上新的辉煌……神秘人是失败的历史,您比他更有资格……预言……我们决定忠诚于您”

廖停雁站在门口,只能隐约听见几人亢奋的话语,好像认定司马焦就是他们的领袖了。

司马焦没有表示,脸色阴沉的可怕。

家养小精灵告诉廖停雁:“他们中有旁支的人,算是少爷的远亲,城堡的禁制对家族的人不起作用……”

廖停雁敲了敲门,走了进去。看见她,司马焦暴躁的神情缓和了些,对着

几人不耐烦道:“滚”。

黑巫师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人试探着开口,他是食死徒的后裔,坚定的纯血主义者。

 “您是这个古老纯血家族唯一的继承人,应当知道要保持血统的高贵,麻瓜出身的巫师并不是您的最优选,您的父母就做的很好……”后面的话他没能说出口,一道白光打断了他。

他无声无息地倒在地上,身体像细沙一样飘散,消失在空中。

其他几人惊骇地后退一步,明明都是罪行累累到能被送进阿兹卡班的家伙,此时却都被这一幕镇住了。

“我不是纯血主义,放了我!”个头最矮的男人朝门口跑去。

司马焦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可怖,一字一句地说。

“纯血?不,你们都要死。”


我没粮了

向黑魔王献上咸鱼(三)

        这人怎么走路不带声的!突然被袭击,廖停雁下意识后退一步,被藤蔓缠的更紧了。


  她才发现这小白脸天赋确实好到离谱,这次他甚至没有用魔杖就让藤蔓自己行动起来。


  现在她知道那三个黑巫师怎么中的招了。


  “你在这干什么?”大魔王阴恻恻地问,手指摩挲着魔杖,看起来打算随时给人来一发恶咒。  


  事已至此,廖停雁干脆直接坦白:“我路过,真的。”兄弟我知道你刀人刀到一半很不爽,但你冷静点别对无辜路人下手。


  大魔王凉凉瞟了她一眼,好像对这种敷衍的说法十分嗤之以鼻,“你叫什......

        这人怎么走路不带声的!突然被袭击,廖停雁下意识后退一步,被藤蔓缠的更紧了。


  她才发现这小白脸天赋确实好到离谱,这次他甚至没有用魔杖就让藤蔓自己行动起来。


  现在她知道那三个黑巫师怎么中的招了。


  “你在这干什么?”大魔王阴恻恻地问,手指摩挲着魔杖,看起来打算随时给人来一发恶咒。  


  事已至此,廖停雁干脆直接坦白:“我路过,真的。”兄弟我知道你刀人刀到一半很不爽,但你冷静点别对无辜路人下手。


  大魔王凉凉瞟了她一眼,好像对这种敷衍的说法十分嗤之以鼻,“你叫什么名字?”


  廖停雁把名字告诉了他,巫师应该没有凭名字下咒的能力吧?她只看了电影,记不太清了。


  用荧光闪烁摆出名字的写法后,又顺嘴问了他的名字。

        看见对方明暗难辨的脸色后,她才后知后觉想起来:小白脸的名字似乎是不能说的禁忌?


  廖停雁本来以为他不会说,谁知对方沉默片刻就爽快回答了,名字是古老纯血家族特有的晦涩复杂,一长串被他念出来居然也不显得绕口。

  但廖停雁记不住那么长的名字,干脆按中文习惯给他直接取了个谐音,司马焦。


  交换了名字,司马焦就放她回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风平浪静,那三名巫师被送去了阿兹卡班,司马焦也没被追责。

  不过后来有知情人士泄露了这件事和司马焦的关系,大家都对这位“黑魔王”更加敬畏了,某些同学路过斯莱特林门口甚至会放轻脚步。

  

     廖停雁时不时还是会去一趟禁林,可能因为标记地盘的习性,这一块除了大黑蛇并没有别的动物出没。小白脸每次都会在不远处观察她和大黑蛇互动,穿着一身黑色的袍子,就像一只独来独往的黑猫。


  “那是什么?”有一次司马焦指着她手上的咸鱼问。


  “东方麻瓜那边的一种特产,用来吃的……呃,你好像流血了?”廖停雁本来以为他的衣服湿了,如果不是地上凝着一小块血迹根本看不出异样。


  司马焦烦躁地扯了扯袖子,“没事”。

  虽然对方可能不需要,廖停雁还是按自己在魔药课上学到的知识去周围采了点草药,做成疗伤魔药送给他。 


  司马焦看了一眼黏糊糊的绿色不明液体,皱眉:“这什么,你研制的毒药?”


  廖停雁无语地扯了扯他的袖子,也不知道他身上的伤是怎么弄得,好几天了还在流血,看上去怪吓人的。


  “这种小伤,用个治愈咒就好了”司马焦嗤笑一声,“魔药熬成这样,你们教授怎么教的学生?”


  这小白脸,真够狂的。他该不会以为自己比霍格沃茨的教授更专业吧?廖停雁心想。


  “我当然比那些废物强,”这人像是能随时随地摄神取念一样,“你下次把坩埚带上。”


  司马焦像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话,开始给她补习魔药课,然后像是教上瘾了从魔咒课到变形课通通给她补习了一遍。


  廖停雁本来只是一条快乐的咸鱼,莫名其妙就走上了卷王之路。不过小白脸虽然暴躁,能力确实强到逆天,廖停雁发现就没有他不会的东西。

 

   

  廖停雁:“我今天成功召唤出守护神了,教授夸我特别有天分!”


  说完,她拿起魔杖,专心默念:“呼神护卫。”银色的光芒从魔杖溢出,隐约形成一只水獭的模样,憨态可掬。


  司马焦淡淡点评:“和你真像。”


  廖停雁瞬间不服了,“那你来试试?”她还挺期待司马焦的呼神护卫是什么样的。


  司马焦拿起魔杖一挥,磅礴的魔力喷涌而出——

  银色的光芒充满了这一小块空间,然后渐渐消散。


  “噗哈哈哈”廖停雁忍不住大声嘲笑,原来小白脸也有不擅长的魔咒!


  下一秒,她笑容一僵,看着自己变小的身躯和毛茸茸的爪子。

 

  司马焦勾起一个笑,毫不客气地嘲笑回去。

  这狗男人怎么这么小心眼!

  变成水獭的廖停雁无声尖叫着,试图去拿自己放在桌上的魔杖。可惜爪子始终不太灵活,魔杖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嘤嘤嘤——!!”连声音都变了!廖停雁生无可恋。

  “哈哈哈哈哈哈哈!”大魔王在一旁笑得十分丧尽天良。

  

  

  一转眼廖停雁就升上了四年级,学业压力虽然日益增加,好在有小白脸开小灶,她反而游刃有余起来。


  “你说我要不要找个拉文克劳的男朋友帮忙补习?”

  黑魔法防御课的组队练习上,邦妮兴奋地问她。


  “我觉得没那个必要,你只是有点偏科,还不如直接找教授开小灶”

  廖停雁一边熟练地躲开恶咒一边回答。


  “可是拉文克劳的学长——”邦妮一个激动,失手发出一个恶咒,“等等,快躲开!”

  得益于司马焦这些天的补习,廖停雁下意识施了一个防御咒,咒语反弹击中了地板。


  邦妮冲过来抱住她,看起来吓坏了,直到老师走过来拍了拍她才放手。


  “亲爱的,配合我一下好吗?”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是位温柔的女性,笑着对廖停雁说,“让我看看你的魔杖,果然,山梨木的材质——怪不得你施展的防御咒如此强大。”

  她把魔杖还给廖停雁,微笑着说:“我所见过拥有山梨木魔杖的巫师都相当不错,他们往往内心纯净又不畏惧战斗,赫奇帕奇加十分,为这位小姐出色的表现。”


  回寝室后,邦妮送了廖停雁许多零食以示歉意。

  “真是吓死我了……你的防御咒确实是最出色的,话说我才注意到你的魔杖是山梨木的!传言拥有山梨木魔杖的人特别受接骨木魔杖拥有者的喜爱,现在接骨木的魔杖少得可怜,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邦妮一边打量她的魔杖一边碎碎念叨。


  廖停雁问:“接骨木魔杖很稀有吗?”


  邦妮:“当然了,那是最罕见的魔杖,一般人根本不用接骨木制做魔杖,听说会招致巨大的不幸……已经失传的老魔杖就是用接骨木做的,那些拥有者的下场你也知道,大部分都不太好。”


  这话可不太妙啊,廖停雁想,她现任男友用的就是这种魔杖。

我没粮了

向黑魔王献上咸鱼(二)

        廖婷雁本想给这位明显不舒服的同学指下去医疗翼的路,再一抬头人已经不见了。


  拍拍蛇头站起来,袍子上沾了不少草屑。


  “清理一新。”这是她目前用的最熟练的咒语,魔法真是懒人福音!


  魁地奇课上完,廖婷雁悠哉游哉地跟在大部队后面。


  “亲爱的,你还能再慢一点吗?”邦妮骑着扫帚,无奈地放慢速度。


  “教授让我注意安全。”廖婷雁不为所动。


  “那是因为你第一次上扫帚差点摔下来!”她的室友翻了个白眼,又神秘兮兮地凑过去,“好了,我要跟你说一件大事——”


 ...

        廖婷雁本想给这位明显不舒服的同学指下去医疗翼的路,再一抬头人已经不见了。


  拍拍蛇头站起来,袍子上沾了不少草屑。


  “清理一新。”这是她目前用的最熟练的咒语,魔法真是懒人福音!


  魁地奇课上完,廖婷雁悠哉游哉地跟在大部队后面。


  “亲爱的,你还能再慢一点吗?”邦妮骑着扫帚,无奈地放慢速度。


  “教授让我注意安全。”廖婷雁不为所动。


  “那是因为你第一次上扫帚差点摔下来!”她的室友翻了个白眼,又神秘兮兮地凑过去,“好了,我要跟你说一件大事——”


  廖婷雁坐直了身子以示她在听。


  “虽然蛇怪的传言已经被你证伪了,但是我听说那家伙是有主人的,”邦妮压低了声音,“它的主人,是传言中的那个人......”


  “那个人?you konw who?”

  廖婷雁开了个玩笑,心说这指的是小白脸吗?别人都不敢直接说名字,这位仁兄很有伏地魔遗风嘛。


  邦妮意识到面前来自麻瓜世界的舍友并不知道那则预言,只好回宿舍给她从头科普。


  “当然不是神秘人,那已经是过去式了,不过我接下来要说的事确实和他点有关系”


  “你知道特里劳尼吗?她曾是霍格沃茨的占卜老师,一个堪称伟大的先知,预言了救世主的诞生和黑魔王的落败,大战之后有一阵子人们相当崇拜她的预言,这样一个人本该在赞誉和荣耀中安享晚年,但她却被突然身患重病……”


  “不知道从哪天起她好像变了一个人,这没什么,大家一开始都没在意,因为她以前就经常疯疯癫癫的,有一天她突然闯进校长办公室说自己要辞职,然后开始自言自语,做出了她此生最后一个预言:第三代黑魔王即将诞生,比他的前几任更天赋卓绝也更邪恶疯狂,无数人将因他丧生,无论麻瓜还是巫师无一幸免......几天后,她就被发现死在自己家中,身上没有任何恶咒的痕迹。”


  “那段时间人心惶惶,黑魔王隐秘的追随者一半觉得这是黑魔王复生的标志,一半则认为他留下了一个后代——为了继承他野心勃勃的事业”


  “那之后又过了许多年,流言渐渐平歇。但是就在一年前,听我姐姐说,新生的分院仪式上,有一个男孩被分到斯莱特林,分院帽说他是个危险人物,我敢打赌它更愿意把他分到阿兹卡班待着。格兰芬多有几个学长想挑衅他,结果被对方一言不发用漂浮咒从窗口扔了下去,无声发咒可是只有五年级才会教的内容!万幸他们只是摔断了腿,不过从此连格兰芬多的都对他敬而远之。”


  “外貌,天赋,性格,都让人想起那个不详的预言。同学们害怕他有和黑魔王一样的能力,不敢提起他的名字。他行踪莫测,就连上课也鲜少露面,教授们都当这个人不存在。斯莱特林的同学们也说他独来独往,几乎没见他和谁有交流。前几天有人见到他和禁林那条蛇待在一起,大家都说他打开另一个密室,放出了更可怕的蛇怪......”


  一口气说完,邦妮给自己倒了杯茶润润喉,接着严肃地说:“总之,你以后还是少和那条蛇接触,以免撞见那个人。”


  廖婷雁:已经晚了,她不仅撞见了,还当着人家的面撸了人家的蛇。


  不过传说中比神秘人还神秘的大魔王,居然是个小白脸模样弱不禁风的家伙,这合理吗?

  

  

  事实证明了这很合理。


  廖婷雁依旧投喂大黑蛇,只不过换了一个地方,然后就又碰见了小白脸,对面还站着三个兜帽蒙头一身漆黑一看就不是正经巫师。


  那三个巫师很激动地对着他说了些什么,小白脸一脸冷漠,看起来还有几分不耐烦。


  领头的那个黑巫师大概感受到他的轻蔑,径直去抓他的肩膀——然后抽搐着倒在地上。


  其他两个巫师慌了神,抽出魔杖对准他,然后接二连三倒在地上哀嚎。


  艾尤尼斯痛苦地倒在地上,眼中却亮起希望的光。没错,这熟悉的疼痛!他就是自己以后要追随的人!


  他哆嗦着跪在地上,想去亲吻面前人的衣角,“请原谅我的无礼,我只是想效忠您......”


  “效忠?”小白脸皱着眉,冷笑一声,第一次将咒语念出声,“阿瓦——”


  眼看着小白脸就要把人啃大瓜,教授们终于匆匆赶到,拦下了恶咒。


  黑巫师&教授:好险


  本来以为要救的是被绑架的学生,没想到是绑匪,教授们面面相觑,最后把三个人都带回去处理了。


  廖停雁看完热闹打算离开,转身就被一道藤蔓缠住了。


        大魔王还是那副小白脸模样,似笑非笑看着她。


  “有趣吗?”

我没粮了

真的没人写献鱼的hp同人吗?

我极速脑一个设定,如果有人写就好了🥺

很明显娇娇是蛇院,养在禁林的大黑蛇还让霍格沃茨又一次掀起了蛇怪的传说

皮肤苍白无血色 ,黑发黑眼出身纯血家族,是家族为了保持血脉纯净兄妹结合下的产物,天赋极高但是从小患偏头痛,因为是乱伦产物所以圣芒戈医生们也无能为力

出生不久后父母相继去世,由家养小精灵抚养长大,家族唯一的继承人

 非纯血主义,因为平等地恨所有人(分院帽:我是真的想把他分到阿兹卡班,但我忍住了)

精通各种咒语,对阿瓦达索命不以为然的态度让雁怀疑他也精通三大不可饶恕咒

平时独来独往,在斯莱特林眼中也很神秘,但是四个学院哪怕最莽的格兰芬多也不敢招惹他,具体原因...

我极速脑一个设定,如果有人写就好了🥺

很明显娇娇是蛇院,养在禁林的大黑蛇还让霍格沃茨又一次掀起了蛇怪的传说

皮肤苍白无血色 ,黑发黑眼出身纯血家族,是家族为了保持血脉纯净兄妹结合下的产物,天赋极高但是从小患偏头痛,因为是乱伦产物所以圣芒戈医生们也无能为力

出生不久后父母相继去世,由家养小精灵抚养长大,家族唯一的继承人

 非纯血主义,因为平等地恨所有人(分院帽:我是真的想把他分到阿兹卡班,但我忍住了)

精通各种咒语,对阿瓦达索命不以为然的态度让雁怀疑他也精通三大不可饶恕咒

平时独来独往,在斯莱特林眼中也很神秘,但是四个学院哪怕最莽的格兰芬多也不敢招惹他,具体原因雁雁不知道,同学们都讳莫如深的样子(隐约听说和司马焦出生时关于第三代黑魔王的预言有关系)


雁雁毫无疑问是獾院,棕发棕眼脸色红润带点小雀斑看上去有点可爱的普通女孩,麻瓜家庭出身,十一岁收到猫头鹰送来的录取通知书时正在偷吃夜宵。

平时喜欢待在自家学院厨房里吃东西,在天台上晒太阳,偶尔去禁林撸大黑蛇

各方面都平平无奇,学的最好的是家务魔法。守护神咒意外的很有天赋,是同年纪中最早掌握的那批,大概是身为咸鱼的快乐记忆太多,然后指着司马焦不成型的呼神护卫嘲笑他也有不擅长的咒语,被司马焦用变形术变成了水獭

两个人在一起后司马焦终于能成功召唤呼神护卫了

大原

  向师祖献上咸鱼   

    廖停雁×司马焦

  向师祖献上咸鱼   

    廖停雁×司马焦

红尘故人

《向师祖献上咸鱼》摘抄(扶华)

好叭,事到临头也没办法。廖停雁拿出了现代社畜的心理素质,心态放慢,一切看淡,人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如果有,就躺下,反正躺在终点躺在起点,躺在哪里不是躺。 

一旦看开了,什么事都不算是事。


司马焦看着廖停雁那毫不作伪的懵逼表情,眼神凉凉。演技不好他不喜欢,演技如此好的,他更不喜欢,很想动手超度一番,于是他发出死亡之问:“你是来这里做什么的?” 

廖停雁犹豫片刻,最终选择了答案页的标准回答,说:“弟子是来侍奉师祖的。”

司马焦毫不意外,抬起一根手指,在她眉心虚虚一点,再问:“回答我,你是来做什么的?” 

廖停雁:“来调整作息,放松身心。”简言之,度假。...

好叭,事到临头也没办法。廖停雁拿出了现代社畜的心理素质,心态放慢,一切看淡,人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如果有,就躺下,反正躺在终点躺在起点,躺在哪里不是躺。 

一旦看开了,什么事都不算是事。


司马焦看着廖停雁那毫不作伪的懵逼表情,眼神凉凉。演技不好他不喜欢,演技如此好的,他更不喜欢,很想动手超度一番,于是他发出死亡之问:“你是来这里做什么的?” 

廖停雁犹豫片刻,最终选择了答案页的标准回答,说:“弟子是来侍奉师祖的。”

司马焦毫不意外,抬起一根手指,在她眉心虚虚一点,再问:“回答我,你是来做什么的?” 

廖停雁:“来调整作息,放松身心。”简言之,度假。 

廖停雁:啊啊啊啊啊啊怎么回事!怎么话到嘴边就变了!肯定是这孙子搞的鬼,玄幻世界害我!竟然还有真话buff这种东西! 

司马焦原以为自己会听到什么阴谋诡计,结果等来的却是一句豪不相关的话,他一愣,难得露出点意外神色。忍不住又问了一遍,结果廖停雁还是那个回答。 

司马焦很相信自己的能力,在他的血脉之力下,无人能在他面前撒谎,至少面前这个人绝不可能,所以她说的是真话。 

可是,就是这样的真话,才格外令他无言。 

听听她这说的是人话吗?他从前就听说魔域的人修魔经常把脑子都给修坏了,从前还以为是谣传,只是因为正邪不两立所以正道修士们编排出来的,直到现在他才真的有些相信了。大摇大摆跑到他这里来放松来了?他这里可是龙潭虎穴,庚辰仙府那些老东西都害怕过来,魔域的人但凡没毛病也不会到这里来放松。 

他还带着怀疑,于是走到廖停雁身边,捏着她的下巴,凑近了看着他的眼睛问:“你不想杀我?”如果是魔域的人,身上带着的唯一任务应该就是这个了。 

廖停雁僵着一张脸,摇头吐出两个字:“不想。”这又是什么令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司马焦越发不明白了,“你为什么不想杀我?” 

廖停雁是真的觉得这个祖宗可能脑子有病,听听他这说的是人话吗?她为什么想杀他?她不过是一只无辜的咸鱼罢辽,修为低成这个样子,想不开去杀他?他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被关在这里其实是因为他修炼走火入魔搞坏了脑子吧。 

她脑子里大声逼逼,嘴上却小声叭叭,回答了司马焦那个近乎自言自语的问题: 

“因为无冤无仇,无缘无故。” 

为什么不想杀他?因为无冤无仇,无缘无故。 

司马焦看着她的表情又变了,他仿佛想起了些什么不好的回忆,表情隐隐有些狰狞:“这世上杀人,不需怨仇,也不需缘故。”

廖停雁:“……”怎么讲呢,我是法治社会成长起来的守法公民,世界观设定是不通的。 

司马焦身上的杀气都能溢出来了:“比如现在,无缘无故,无冤无仇,我就是要杀你,你觉得怎么样?” 

廖停雁嘴巴继续不听使唤:“我觉得可以,毕竟我也打不过你。” 

廖停雁说完这句就满脸郁卒,身上这个真话buff什么时候能解啊,给她一个求饶的机会好吗?万一听到这话,这龟孙直接给她一掌干脆的不就死翘翘了,能不死的话她还是想尽量争取一下存活机会的。 

司马焦手都抬起来了,又忽然慢慢放了回去,“你要我杀,我却不想杀了。” 

哈……你中二少年吗? 

这个疑似脑子有问题的祖宗思想非常跳跃,一下子要杀人,一下子又不杀,不仅不杀,他甚至还对廖停雁说:“日后你过来伺候。” 


据说死得很惨,尸骨无存的廖停雁,刚睡完一觉起来。 

她在飞阁的露台上赏月,赏着赏着就睡着了,刚醒来就看到了满目的灿烂阳光。 

她翻了个身,见到坐在旁边的司马焦。好大一个司马焦。 

祖宗,为什么看上去好大一个?他伸过来的手也好大一只,简直是个巨人。 

廖停雁有不妙的预感,她眼睁睁看着司马焦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肚皮上。她整个变小了,没有穿衣服,毛茸茸的肚子起伏着,看着很好摸。她又看到了自己的爪子,还有一条……尾巴! 

廖停雁:“啊——” 

尖叫喊出来后是一种好像嘤嘤嘤的弱气叫声。 

她从榻上爬起来,用灰灰的毛爪子捧住脸,“啊——” 

司马焦:“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笑得靠在了她的靠枕上。 

廖停雁发觉自己好像还能用一些技能,比如她还能看到自己脑海里有一朵红色小花,还有内里的空间,之前从锦囊里移进去的东西还在。她找出了镜子,抱着那个现在比她个头还要大的镜子放在靠枕上。 

镜子里照出来的是一只毛色灰灰,皮毛油光水滑的水獭。就是俗称嘤嘤怪的一种动物,叫声嘤嘤嘤听上去就好像撒娇一样。 

水獭呆呆地坐在镜子前,做出了看爪子,摸肚皮,拽尾巴等一系列动作。 

我特么变成水獭了?廖停雁扭头看向司马焦,冲过去给了他一个头槌,“为什么把我变成这样!快把我变回来!”大胸!长腿!美颜! 

司马焦伸手挡住她的脑袋,声音里带笑,似乎心情挺好,“不是我要把你变成这样,是你自己想变成这样。” 

廖停雁给了他一爪子,“听你胡扯,大猪蹄子胡说八道!” 

她虽然是嘤嘤嘤的声音,但司马焦似乎听得懂,他说:“我给你吃了一枚幻形丹,所以你会根据你自己心里印象最深的,变成另一种形象。” 

廖停雁回忆起来自己昨晚上做的梦,她梦见自己在刷微博,吸完猫和小糯米团子一样的熊猫后,又看了个水獭视频,水獭油光水滑好像手感很好,她在梦里非常想摸一摸……你妈的,为什么!现在这么好的手感她自己摸不到,反而要便宜司马焦! 

微博误我!早知道就多想想自己那些男神和云老公,变成哪一个都是赚了,谁不想变成美男子呢!现在好了,成了一只水獭! 

她愤而嘤嘤嘤,把司马焦摸向自己肚子的手推开。 

把我变成这样还想吸水獭,滚吧你! 

司马焦大笑,笑得前俯后仰,非常快活。 

廖停雁:我刚才是撞到你的笑穴了吗你笑成这样? 

她抬起两只前爪,趴在司马焦的腿上,朝他喊:“把我变回来啊!”


想到这里,司马焦又看了眼廖停雁。她已经飞到桌子上,躺在那啃五色圆糕,每种颜色都啃了一口,好像在比较哪种口感最好。 

这个人,是他见过最奇怪的。别人见了他,心中的情绪无非两种,一种害怕厌恶,一种向往讨好,但她不一样,她什么都没有。她对他没有浓重的恶感也没有多少好感,就像对待路边的花草树木一样,这种浅淡的情绪令司马焦觉得平静。明明是个很弱的人,明明遇到了很多事,仍旧能把自己安排得舒舒服服。

司马焦觉得她比曾经见过的很多人都要聪明,真正聪明的人是不管在哪都能活得好的。 

廖停雁把圆糕固定在空中送到嘴边,又想去控制旁边的茶,一个分心,圆糕砸下去糊了她一脸,糕渣渣撒了满身。 

司马焦:收回刚才觉得她聪明的话。


司马焦回来了。 

他浑身都在滴血,头发上,衣摆上,落下一串串的深红色,眼睛也是可怕的红,只有脸还是那么白。走进来的瞬间,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充斥了整个屋子。

他坐在一把椅子上,仰了仰头,手放在扶手,长长喘息了一声,又忽然咳出一口血,仿佛很累的模样,连擦都懒得伸手去擦。他看了眼廖停雁,忽然淡淡地说:“我马上要死了。” 

廖停雁:“?”您这是在开什么玩笑? 

她仔细看司马焦,发现他冷白的脖子上有微微鼓起的血管,露出的手背上也是。 

“我从出生,就有很多人想杀我,他们想要我的命,可我不想给。”司马焦语气阴沉,“谁要我的命,我就要谁的命。” 

他忽然话音一转,盯着廖停雁的眼睛说:“但是,如果你现在想要我的命,我可以给你,你想要吗?”

廖停雁:为什么总是跟不上这位大佬的思路?而且每次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少看了十集剧情, 才会导致这种无法正常交流的情况。 

司马焦还在用眼神催促她回答,可廖停雁满头的问号拔都拔不下来。 

一个男人, 说愿意把命给自己, 这种事情应该是很值得感动的,如果放在任何一本言情小说里, 就该是男主角和女主角表白的场景, 但是,这位司马焦大佬, 就是有这个能力,把这种话说得好像要人送命一样。 

廖停雁没有应对这种场面的经历, 过了会儿说:“嘤嘤嘤嘤嘤?” 

司马焦瞪她:“说人话。” 

我特么现在是只水獭啊, 不就是这个声音。 

司马焦:“你要不要我的命?”真话buff加载! 

廖停雁脱口而出:“不了吧。” 

司马焦拧眉瞧她, 还有几分怒其不争的意味:“这不是你的任务吗,虽然你不想杀我,但我死在你手里, 毕竟还是对你有好处的,你怎么一点上进心都没有。” 

廖停雁是懵逼的, 她还没完全搞清楚自己身上的设定。不过上进心这点说对了,她还真没有。世界上有人辛勤奋斗,也有人更喜欢轻松平凡的生活, 她就是这样。


这场战争的时间拉得比廖停雁想象中更长,天色暗了又亮,亮了又暗,仍旧没有结束,只有好像永不熄灭的大火,和恶鬼一样噬人的司马焦。 

廖停雁在他怀里蜷缩着,小小睡了一觉,睡醒后发现自己全身都沾着他的血。开门冰箱如今变成了炭炉,不冷了,非常烫。 

有那么一刻,她怀疑这个人身上的血是不是已经流光。 

她忍不住伸出爪子摸了摸司马焦的肚子。下一刻她感觉自己被一只潮湿血腥的手给按住了。 

“你在害怕?”司马焦哑声说:“你有什么好怕的,真正害怕的是对面那些狗东西。” 

廖停雁不知道他每次装逼说狠话的时候都要吐血是什么操作,她觉得他撑到现在很不容易,应该是快不行了。 

她就轻轻摸了摸这祖宗的肚子,说:“你要是实在太疼,就算了吧,反正都要死了,没必要为了他们延长自己痛苦的时间。”


高僧说:“我多年前, 在三圣山见过司马焦一次, 他那时尚且年幼, 就显露出了非比常人的心智与悟性。我当时为他取了‘慈藏’作为道号,便是希望他对生灵有慈心,能将杀心归藏。” 

“我算过他的未来, 在我所见的未来,他会成为一个可怕的罪恶之人, 沾染无数血腥,以一己之力几乎颠覆了整个修真界,灭庚辰仙府, 更屠杀无数无辜凡人,使沃土变成焦原,使仙境沦为地狱,导致生灵涂炭,犯下滔天罪业。” 

廖停雁:确认了,高僧就是来降妖除魔的。 

高僧话音一转:“但是,万事万物,都并非绝对,哪怕死路也有一线生机。我在他满是血腥杀戮的未来,窥见过一线生机。我预言他会等到一个转机,一个能改变他的人。” 

廖停雁听到这里,心里有个预感。 

“所以我给他留下一枚佛珠,镇压他的戾气,助他清心,同时,他若起杀意,就会感到痛苦难当。”高僧平静地指了指司马焦左脚踝上系着的红线木珠。 

这珠子,廖停雁从三圣山见到司马焦的第一面,就注意到过。 

“这木珠,他人都只觉得是束缚司马焦的封印,从戴上那日起就无人能解开,但其实它同时还是一样灵药。”高僧剔透的眼睛注视廖停雁,仿佛能看穿她的灵魂,“你若能解下这‘封印’,这枚灵药能救他一次,若你不能解下,就说明司马焦并没能等到那一线生机,今日,就是他生命的尽头。” 

预感成真了。

这个有缘人论调,还真是穿越人士标配啊,哪怕她这么咸鱼,还是落在了她头上。 

逼上梁山廖停雁:“……那我试试?” 

高僧颔首,让她去试,还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廖停雁:“……” 

她过去端详了下那连个线头都没有的红线木珠,两手用力,结果直接给扯断了。 

这么轻易的吗?这位高僧是不是在逗她玩呢? 

“一定要解开吗,扯断了行不行?”她给高僧看了眼那断成两截的红线。 

高僧忽然肃容,起身朝她一礼,郑重道:“果然如此,你既然是司马焦的那一线生机,也是黎明苍生的生机,日后还望你多加规劝司马焦,引他向善。” 

廖停雁:“这个任务,我觉得我可能做不好。” 

高僧笑着夸了她一顿,就像是黑心老板把艰难的任务强按在员工脑袋上,还给员工使劲戴高帽子。 

她扭头去看床上那个‘艰巨任务’,考虑着要么还是不救他算了。

“高僧……”她回头想问问接下来怎么办,却发现高僧原地消失。 

嗯嗯嗯? 

她出门看了看,也没见到人,只听一个逐渐远去的飘渺声音道:“这一场缘分已了结,今后还请珍重。” 

事了拂衣去,还真是干脆。但她怎么觉得像是怕惹到麻烦呢?


进入学府学习第一天,悠远的学府铃声响了第一下,廖停雁从床上直挺挺坐了起来。原本雷打不动每天吃吃睡睡,一旦睡着就很难醒过来的廖停雁,今天醒的格外早,并且纠结地坐在床上,睡不下去了。 

司马焦睁开眼睛,“怎么?” 

廖停雁表情不太美妙,她这人吧,从前上学时候普普通通,很多时候普通就意味着遵守规矩,所以她算是个好学生,不迟到,不逃学,哪怕换了个世界,都变成这样了,听到学校的铃声,还是有种想要起来听课的强迫症。不然良心不安,睡不安稳,现代教育荼毒,简直就像是训狗。

廖停雁看了眼旁边被自己带的爱上赖床的祖宗,将他扯了起来。 

司马焦:“嗯?” 

廖停雁扯着他去上课了。 

“上课?”司马焦用‘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的眼神关怀她。 

然后一路保持着这个眼神,来到了课室门口。已经开始上课了,一位元婴修士正在上首讲述五行之术法的不同灵力运转和灵根影响。 

廖停雁扯着司马焦的袖子,“祖宗,来个障眼法,我们悄悄进去。” 

司马焦:“……” 

片刻后,廖停雁拉着心情不太好的祖宗从老师眼皮底下进了课室,找了个角落坐下。 

廖停雁坐下后,瞧了眼周围的同学们,放松地打了个呵欠,“好了,咱们现在可以继续睡了。”


刚走一个,又来一个,这回是个瞧着甜美可人的,脾气似乎不太好的姐妹,一上来就说:“你在课上是不是与我表兄闹矛盾了?是不是你让他出丑的!” 

跟她闹矛盾的,不就那个被她扎了屁股的齐姓男子。廖停雁满脸无辜,茫然的神情生动得令人无法怀疑她,“我没有啊,令表兄是哪位?” 

咸鱼技能之一:都行,可以,我随便 

咸鱼技能之二:什么?我不知道,不是我 

把这姐妹忽悠走了,廖停雁又吃了一口小肉丸,还没咽下去,第三个来搭话的也来了。这个明显不怀好意,是过来撕逼的,“哟,你们夜游宫的人,怎么也要到我们庚辰仙府里来求学了?不过也难怪,夜游宫地方那么小,人也不多,怕确实是没人能教你们呢。” 

廖停雁放下筷子,满脸诚恳:“没错,你说得对。” 

咸鱼技能之三:是的,没错,你说的都对 

妹子:“我看你灵根也不是很好,过来了大概也修不成什么,还是早早找个道侣依附算了。” 

廖停雁:“好,你说得好啊,有道理。” 

妹子:“……你今日过来,莫非就是找道侣来的?可惜这里的诸位同道们家世都是你高攀不上的,你最好有自知之明。” 

廖停雁:“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妹子:“……”妈的。


她炸毛了十分钟,又萎了。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保持平静的心态,不要激动,这祖宗就不会听到她在脑子里骂他傻逼。从今天起,做一个心平气和的人。

说起来,她之前可没少在心里骂祖宗傻逼,莫非都被他听到了?!廖停雁一个控制不住,又激动起来。 

司马焦:“听到了。” 

廖停雁惨嚎一声:“求你,祖宗,不要再跟我的脑子隔空对话了。” 

廖停雁猛然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她那么骂司马焦,他都没反应,也没恼羞成怒一巴掌打死她,莫非是真爱?! 

司马焦没反应,好像没听到。 

就当他没听到。


草没有助眠效果,有助眠效果的就是廖停雁本人。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生鱼忧患,死鱼安乐的气息。司马焦成功被催眠,一脑袋扎到她颈脖处,闭眼休憩。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只要在她身旁,就能自然而然地感觉到困倦,也能很寻常地入睡,就好像……他只是个正常人。


司马焦果然说:“今晚我要离开。” 

廖停雁:“哦,那你一路顺风,注意安全。” 

过了会儿,廖停雁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叮嘱丈夫出门小心的妻子,顿时头皮都被自己给雷麻了。 

司马焦一勾唇,探身上前,盯着她的眼睛,“你想要什么吗?” 

廖停雁:“我想要什么?”她不是很明白祖宗突然干嘛。 

司马焦:“我出去,你想要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更像了!这是什么丈夫出差给妻子带礼物的剧情!但你明明是出门去杀人放火的,为什么说的和出差一样,还带礼物?嗨喽?你难道要带敌人的人头回来吗? 

廖停雁:“啊,都可以,我不挑。” 

“那你等我回来。”司马焦摸了摸她的脸,竟然显露出一点从未见过的温情。吓得廖停雁差点当场去世。祖宗!你怎么了祖宗!


“不喜欢就碎了。”司马焦说。 

廖停雁连忙:“喜欢喜欢!”不能让这败家祖宗继续无法无天下去了,好不容易从他手里明明白白得到个“礼物”,还被他自己搞坏了一个,这什么小学鸡式低情商送礼方式。 

司马焦并不太相信她的回答,他不太高兴,沉着脸盯着她的眼睛又问了一遍,是开真话buff的那种问,“你喜欢这东西?” 

廖停雁:“喜欢。”嘴里说着喜欢,心里在问号刷屏。你有事吗祖宗,这种小事你特地用真话buff来问?你以前用真话buff的时候都是一副说错话要杀人的表情,刚才却是说错话要生气的表情,你什么时候降级了?

这事态好像有点不对,好像逃不开穿越人士必定谈恋爱的准则了。廖停雁不动声色地稳了稳,没关系,谈恋爱这种事需要两个人,他单方面也没法谈,只要自己稳住。 

刚这么想着,司马焦勾起她的脑袋,俯身亲了她的唇。含了含上唇,鼻尖在一起蹭了蹭,姿态又缠绵,又亲昵。 

廖停雁:“……”稳、稳住,我还能再续一秒。 

司马焦的气息纠缠着她,他垂着那双看人时总不太友好的眼睛,唇微微扬起了一点,心情好像又变好了。 

冰凉的手指托着她的下巴和耳后,还有一只手抚在她脑后,压着她的头发。他似乎很喜欢捏着她的后脖子,那是个不许别人退后的姿势。 

廖停雁感觉后脑一阵发麻,也不知道是因为被拿捏了要害下意识感到危险紧张,还是因为司马焦像条亲吻鱼一样一直在轻啜她的唇。 

他的神情和动作都太自然了,自然得就好像他们本来就该如此亲密,她本来就是这样能够靠近他亲吻他的人。 

他身上有露水的气息,有院外花的淡香,还有一点几乎察觉不到的血腥味。显然,这个靠坐在他身边亲吻她的男人,刚才不久前还杀过人,或者从某种血腥味重的地方走过,她本该感到害怕的,可是此时此刻,她却只感觉到心里颤得厉害,不是恐惧,而是一种奇怪的激动情绪。 

还有点……嗯,那个冲动。 

我是变态了吗?廖停雁心想,我的立场终于从混沌中立变成混沌邪恶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是显而易见的。总而言之,他们又搞了一次神交。如果说之前那次是她为了救人,懵懵懂懂莫名其妙那啥啥,那这次,就是鬼迷心窍,鬼是司马焦,他就像个水鬼,在水里把人缠住就挣脱不开的那种。 

神交其实非常愉悦,不只是身体的愉悦,还有神魂,甚至思想。那种满足和畅快的感觉,就好像一望无际的蓝天与白云,什么忧愁都没有,在云中飞翔,非常自由。 

甚至这种感觉在结束之后还会久久不退,让人感到平静,感到安心。 

她一直以来虽说把这场突然的穿越定义为度假,但心里难免有些许漂泊的彷徨和世界之大孤身一人的孤独感。可是这种时候,那些孤独感都散去了,因为另一个更加孤独,又更加暴躁的男人与她相容。 

她好像待在一个极度安全的地方,能香甜地入睡,也不用担心醒过来之后发现独自一人,不会觉得明日不知去何处,人也不知往何归。 

廖停雁发现神交其实是个很公平的交流方式,如果是肉体,或许男女的身体天然就分为了上下,可是神交,所有的感觉都是相互的,她有一刻清晰感觉到了司马焦的心情和感觉,温水一样朝她漫过来,把她淹没。 

他这个人,就算柔软的时候,也带着一点能刺伤人的锋锐,他的神魂又太过强大,廖停雁有些受不住的时候,他摸在她脑后的冰凉手指就会安抚一般,轻轻揉按一会儿。那是与他平时臭屁烦人精一面完全不同的体贴。 

可能还能称作宠爱。


如果廖停雁是个事业系大女主, 她可能会借着司马焦的帮助提高自己的修为,并且每日勤奋修炼, 并且积极寻找各种天材地宝和秘境磨练提升自己, 顺便再学点什么炼丹术炼器术,学阵法搞发明再引领一次修仙界大改革, 帮助司马焦一起有冤报怨有仇报仇,打脸升级,最后感化司马焦, 两人一起建设灾后庚辰仙府,走上人生巅峰。 

如果廖停雁是个柔弱系恋爱女主, 她可能会和司马焦上演你追我逃囚宠剧情。什么恐惧他又不由自主被吸引, 想逃离又被抓回去, 认识其他人被司马焦误会,身份暴露再误会,被人离间再再误会。两人就“你相信我你不相信我”进行五十集的虐恋情深戏。 

但真实的廖停雁, 只是个无心事业与恋爱的社畜。人生的魅力可能在于靠自己的努力爬上顶峰,可能在于激烈的感情碰撞, 当然也能在于度过平凡满足的日子。 

崛起发奋?可以,但没必要。如果为了生活更加方便快捷,她愿意多学几个有用的小法术, 什么清洁防尘术之类的,再学两个防身的术法,一天最多学三个,不能更多。反正让她每天修炼闭关探索大道, 她是拒绝的。 

为感情纠结?这个,也有点做不到。现代社会,她身边那些同学朋友,大家谁不是看着不错就凑合过,不过了再离,毕竟爱情最多只占人生五分之一。所以廖停雁对与司马焦的感情问题,没有太大的反应,想一想就觉得好疲惫,只能放置处理。 

好在司马焦也没有什么恋爱脑,不会抓着她问“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他还要忙着去搞他的事情,下班后才有时间瘫在她身边。 

是的,不知不觉中,他也学会了瘫这个毫无求生欲的姿势,廖停雁怀疑他可能是在自己的灵府里待久了,被传染了懒病。 

病人目前情绪良好,抑郁自闭日渐消减,连黑眼圈都有所改善。 

司马焦去搞事情的时候,廖停雁一个人除了上课了解基础知识,顺便学两个小法术,就是出门觅食。和她在原本世界的周末一样,去超市补充一点生活用品,再吃点好吃的。 

她一个人逛了周围的坊市,看到喜欢的东西就屯一点在自己空间里,以免哪天迫不得已去什么旮旯地方流浪,没吃没喝。鉴于司马焦这人的不定性,这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事。就算他哪天半夜把她摇醒说想去沙漠挖煤,廖停雁也不觉得奇怪。 

除了生活用品,和她喜欢的一些东西,她还会存些吃的。买东西不差钱的快乐,从前根本想象不到,现在她感觉到了,所以每次出门买东西都非常满足。 

偶尔廖停雁也会带上永令春的侍女们一齐出门,这样试衣服的时候就有人夸她了,彩虹屁的芬芳充满了周围的空气,令人购买欲望大幅度提升,幸福感也是。 

要是把全套护卫带上,还能享受装逼的快感。不过廖停雁大多时候都喜欢自己出门,这样的话,她会找地方吃个饭,算是隔几天一次的加餐时间。 

打扮得赏心悦目,去尝试新的美味食物,是取悦自己的一种方式。 

有时候她吃到合口味的食物,会连续几次过去,平时在辰学府里想吃了,也会让侍从们特地去打包送回来。 

辰学府里的同学们虽然看她的表情仍旧怪怪的,还有意无意搞孤立,但其实廖停雁的日子过得很滋润,好像回到了大学的那段时间,那大概是她前二十几年人生里最自由散漫也最开心的日子了。 

她越来越觉得,司马焦用别人的身份,待在这个辰学府里,可能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 

以前廖停雁不会这么自恋,但现在她慢慢觉得这个可能性才是最高的。司马焦看似什么都不怕,做什么都看心情,想一出是一出从不顾及他人,可实际上他事事都想的清楚明白,还能做最好的安排。 

学府里终归比庚辰仙府的其他地方少一份功利和混乱,在这里的日子可以说是悠闲的,而这个悠闲,对司马焦来说没有意义,只对廖停雁的意义比较大。 

她最近总是能感觉到司马焦的“宠爱”,不止是感情方面的,还有他做的事。 

从前在三圣山,她和他还没有这么亲密的时候,他都会注意和别人打架前先把她随身携带,不让她被波及。这种罩着自己人的习惯,到现在愈演愈烈,她直接远离了他的战场,在一片本该是腥风血雨的背景里岁月静好。 

司马焦这男人,不能深想,想多了就容易泥足深陷。


“向我哭诉,不许忍着。” 

“不许你再让我感到疼痛。” 

司马焦睚眦必报,所有让他痛苦的人他都会动手杀死,可是廖停雁也让他痛苦,他却不能杀死她,只能忍受她带来的痛楚。 

多么令人生气。 

“要是有下一次,我就杀了你。”能把杀人威胁说的像是情话一样,司马焦这男的真是绝了。 

廖停雁感受到他在神魂交融中传达出的内心真实想法,瑟瑟发抖。大佬,原来你说真的吗。 

可是,不仅不害怕,还有点鼻子发酸。 

她想起之前上课老师讲过的那些神交‘后遗症’。感情越好,越喜欢对方的话,“伤在你身痛在我心”就不只是一句话,而是真实存在的。不然,为什么那些多年相伴相爱的道侣,会在爱人死去后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同生共死,不是某种强制机制,只是情到深处,不愿一人独活。 

她不知不觉越来越依赖司马焦,这份感情是相互影响的,她也不知道究竟是自己影响司马焦多一些,还是司马焦影响自己多一些。 

爱意在心中生长开花,每一次的神魂交融都是一场雨露,所以一直往外盛放。 

廖停雁的灵府里从前是一片悠远蓝天,不知什么时候又有了大片花丛。司马焦的神魂到她的灵府里来休息时,最喜欢落在那片花丛里。 

司马焦的灵府是一片焦土,只是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片净土,那里没有红色的业火,没有干涸焦黑的土地,长着一丛花,享受了唯一的一束阳光。


廖停雁不太会演戏,怕被他看出脸上快忍不住的笑,就干脆扑上去,抱着他的脖子,依着他的胸口,将脸埋在他的颈窝,稳了稳嗓音:“你都知道我是特地给你准备的,你不用,我不是白准备了,我都用了你给我做的璎珞项圈。” 

司马焦被她一抱,盯着自己的手看了会儿,就把手放在了她背上,是个回抱的姿势。 

“就三天。”妥协了。

廖停雁忍着不要笑出声。 

司马焦呵呵冷笑,很不屑:“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故意撒娇。” 

看出来了有什么用,该妥协的不还是妥协了。古人说枕边风有用,果然很有用。

廖停雁抱着他的脖子,心里感觉慢慢平静下来。方才的震耳雷声逐渐远去,只有司马焦的平稳心跳在耳边,她忽然觉得身体里漫过温热的水流,浸过了心脏,温温软软的。 

她倚在那有些恍惚,鼻端都是司马焦身上的味道——每个人身上都有特殊的味道,自己可能闻不出来,但别人能注意到。司马焦身上的味道带着一点点血凝花的淡香,混合着另一种说不出的气味,脖颈边血液流动的地方,味道更浓些,好似是血液里溢出的气息。 

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她曾这样熟悉而亲近地嗅到他身上的味道。廖停雁自然而然地仰起头,亲了亲司马焦的下巴。司马焦低下头亲了回来。两人自然地交换了一个吻。 

分开的时候,司马焦还低头抿了下她的唇瓣,一副身上的毛都被摸顺了的模样,手上又不自觉抚着她的背。


廖停雁一直就觉得,不管去到哪里,只要有条件,就必须吃好睡好,只要吃好睡好了,心情也会跟着好起来,这是善待自己的最佳方式。所以跟着司马焦辗转,每到一个地方,她都很注意这些。 

她的空间里,各种吃的喝的,能让生活更加舒适,提升幸福感的用品是最多的,什么用习惯了,最喜欢的小物件,各种软垫皮毛垫子抱枕长榻竹席,烧烤架炖汤砂锅简易火锅盘等等,多的能分分钟搞出好几个适宜居住的屋子。 

与她完全相反,司马焦从来就不在乎这些。他不管是住在华美宫殿高屋华堂,还是坐在荒野的大石头上,都是那幅模样,好像从来不需要任何东西来点缀服务。 

但他并不反感廖停雁安排生活,还十分喜欢看她做这些。


“顶天立地”的祖宗实际身高目测一八八, 剩下顶天的那部分,全都是他自信气场给堆积起来的。 

不过,他确实有自信的资本。悟性高到离谱, 实力强到逆天,慈藏道君,天上地下只此一个,也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司马氏就剩他一个, 人还在三圣山里被关着的时候就让诸位大佬严阵以待,出来后把这么大个庚辰仙府搞得人仰马翻还全身而退,能让正道魁首师千缕掌门束手无策,还能手撕天雷。 

可是,这么厉害一男的,偶尔行为怎么这么低幼呢? 

他趁她半夜睡着,把她那些点灵小人的脸都涂掉了,画了堪称惊悚的奇怪人脸上去,还敢大言不惭说:“这样看着不是更加自然好看了。” 

呸,半夜起来看到立在床边三个面目全非的点灵小人,一瞬间生活片就变恐怖片了好吗! 

廖停雁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起他的审美,但想想他选择了自己,审美肯定没问题,所以他就是手贱。


司马焦不太想去回忆起十年前的那一天。 

他生来就是独身一人,日子久了,从不考虑他人,对于廖停雁,已经用光了他所有的细心。 

可他对自己太自信,觉得师千缕不能寻找到自己的踪迹,他把廖停雁藏得很好,又觉得自己当时在内府弄出那么大的动静,足够吸引所有的目光,廖停雁在风花城,自然不会有任何人注意到她,她根本不会有危险。 

狂妄如他,修为高绝如他,又怎么会去考虑“若有万一”。 

他给廖停雁做那个防御法宝的时候,告诉她就算是让人打上半天也不会破,足以护她性命,可他没考虑过,如果是自己的力量,立刻能冲破防御——因为他根本没想过自己会去伤她廖停雁。 

可事实上,就是他的力量,还有司马莳的力量,让她遭受了一场灾难。 

后来在寻找廖停雁的过程里,他想,还有寄魂托生之法,就算人真的死了,他也能再把她复活,一切都不会变。 

司马焦本就对生命不甚在意,何况手中还有使人复活之法,就更不会对死亡有任何敬畏之心。 

可是这几年,他遍寻廖停雁不到,终于慢慢明白,死亡可怕的不是本身,而是它带来的离别。 

十年前他踩在那片焦土上,心里都是愤怒和各种激烈的情绪,一时想不到其他,后来这些年,心里才慢慢泛上一点可以称作‘恐惧’的心情。对于失去的恐惧,是他从未有过的。 

可是以他的骄傲,他也不可能承认自己会害怕什么,只是显得更喜怒无常了些而已。


“你觉得这怎么样。” 

司马焦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 

师雁被他唬了一跳, 而后挠挠耳朵,“挺好的,就是我不习惯戴脚镯,不能戴手上吗?而且这样的珍贵法宝, 送我的?”感觉是传家宝级别的宝贝,都没有个赠送仪式什么的,直接就给套脚上了。 

司马焦看着她,忽然笑了,伸手触了触她脚踝上的脚镯,“扣上认主之后,我也无法取下它。这防御法宝世间仅此一枚,任何人都不能冲破这个防御伤到你。” 

任何人?师雁一愣,下意识问:“啊,你也不能?” 

司马焦眉毛都没动,只看着她,有种师雁不太明白的温柔,“对,我也不能。”


司马焦:“我把你抓来这里,你不觉得这是囚禁?” 

师雁突然指了指远处的白色山林:“我有点好奇那边,过两天能去那边看看吗?” 

司马焦随口答了句:“你要想去,下午去就是。” 

师雁点头哦了声,心想,你家囚禁是这样的啊。 

她清了清嗓子说:“要是我不愿意待在这里,那就算囚禁,愿意的话,就不算囚禁。”


“这么高兴?”司马焦看着师雁脸上的笑。 

师雁也给了他一个笑:“对,她是这些年来唯一真心对我的人。” 

司马焦撩了一下她耳边的发,淡声说:“我也曾真心待你,只是你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没关系,你还在就行。” 

她失去的记忆,是给他的教训,对疏忽她性命的教训。


真实的囚禁:关在小空间里没有人身自由,没吃没喝,被揍很惨,像师千度。虚假的囚禁:想去哪就能去哪,想吃啥就能吃啥,还有人千方百计像逗她开心,像师雁。


拉着她的手看了一会儿,他低头轻吻了一下她戴着戒指的手指。抬眼看她:“我知道,你以前会喜欢我,现在也会,你会依赖我,相信我,想要一直陪伴我。” 

廖停雁:“……”那您还挺自信呢,我自己都不知道。 

司马焦摩挲她的手指,“因为你是这样,我也是这样。”


司马焦:“你给我准备的?” 

廖停雁:“我的空间里很多,应该是你以前穿的。” 

司马焦忽然笑了,凑近廖停雁耳边说:“我不知道你以前还为我准备了新衣。” 

……懂了,以前那个自己,给男朋友准备了衣服,但没拿出来过,大概就像那个准备了但没送出去的戒指一样。现在,被失忆的自己直接戳破了。 

眼看着大魔王那翘起的嘴唇,和一脸暗爽的表情,廖停雁也只能假装无事发生过。 

司马焦垂下头,在她唇上贴了贴。 

他脱了外袍,丢在一边,廖停雁赶紧捞着衣服,把木窗隔关上了,黄昏暧昧的光透过木窗隔的花纹映照在室内,司马焦脱了衣袍,白皙的肌肤也覆上了一层朦胧的暖黄。 

他脱衣服的样子有点好看,拈过一件内衫套在身上的动作也很好看,敞着的胸膛被白色内衫掩住,再穿黑色中衣和外衫,盖住了白色内衫,只留下一道白边。他随意拉了一下前襟领口,系带的时候,手上曲起的手指骨节尤其好看。 

长发被衣服罩了进去,他又抬起手把长发从领口挽出来,举手投足,衣袖轻摆,长发浮动,和着这时候的光影,有种幼时记忆中港式旧电影的韵味,虽说年幼时不太懂事,但关于‘美’的概念却也有些明悟。 

廖停雁揪着他的一根腰带,眼睛盯着他没有移开,感觉自己可能中了迷魂术。 

司马焦一手拿过她手里那根腰带,一手扣着她的后颈,拉过来又亲了下。不是贴一贴的那种亲,是捏捏她的脖子示意她张开嘴的那种亲。 

两人的影子在室内拉长,旁边还映着木窗上的花,像一盏才子佳人的花灯投影。

廖停雁回过神,发现司马焦已经拿着腰带系好了。这腰带系在外袍里面,抽出手的时候,外袍就落下将那腰线遮住。他系好腰带往旁边一坐,看着她,“好了,到你了。” 

廖停雁:“到我?” 

她看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心想,我这是被美色所惑,才会站在这看完了大佬换衣服全程吗?礼尚往来,现在人家要看她换。 

她没理会那坐姿充满了大佬气息的男朋友,自己去一边的屏风后面换衣服。 

她穿裙子,外面司马焦大笑。廖停雁隔着屏风,朝着他那边悄悄  耷拉眉眼吐了下舌头。 

司马焦笑声渐渐消失,但隔着屏风注视着她的影子,仍是带着笑。或许是因为黄昏光影太过温柔,他脸上的神情也是少见的缱绻,几乎有些不像是那个曾经独自徘徊在三圣山上影子一般的人了。

廖停雁打理好自己出来,司马焦站在门边,“走吧。” 

廖停雁上前,抬起手把他的头发再理了一下,他打理自己很随意,还有几缕头发落在衣领里没拿出来。廖停雁给他把头发打理好了,这才跟他一起往外走。


每次司马焦在水里泡着,见到廖停雁,总喜欢把她拉下水,只是这会儿,他没有这么做,而是用手描摹着她的眼睛。 

廖停雁觉得他手凉凉的,十分舒适,用手摸了摸他的手背,贴了上去,无意识将鼻子都往他掌心埋。 

“醉了?”司马焦问。 

廖停雁摇头,“没有,喝的不多,师姐们没让我喝烈酒。” 

她说完,把捧着的司马焦右手丢回水里,又去捞他的左手,“这手不冰了,换只手。” 

司马焦把手给她,说:“嗯,醉了。”不然,她不记得从前的事之后,很少这样主动与他亲近。 

廖停雁没有醉,只是夜色这样好,天上的明月那样圆,映在潭中,靠在水里朝她露出淡淡笑容的男人,令人忍不住怦然心动,想要更亲近一点。 

有时候,人不愿意承认是某个人撩人,便借口月色撩人。廖停雁摇晃了下,踩进了潭水里,伸手搂住了司马焦的脖子,把脸埋在他冰冷湿润的怀里。这是个冰冷的怀抱,司马焦也反手搂着她,一手习惯捏了下她的后脖子,再顺着她的头发。 

潭中的月亮在他们脚边,天上的月亮挂在潭边的桂树梢头。 

潭水里有掉下来的桂花,廖停雁摸到几朵零星掉在手背上的小花,就塞嘴里嚼了嚼。 

“你吃桂花吗?” 

司马焦懒散地回答她:“唔……不吃。” 

廖停雁拉着他的衣襟,凑上去。 

过了会儿,司马焦捏着她的脖子给她捏开,“太香了这股味。” 

廖停雁噗噗笑。 

“你为什么总是看着我看一会儿就笑?以前也这样吗?”廖停雁忽然问。 

司马焦挑眉:“我有总是笑?” 

廖停雁:“有哇。” 

司马焦摇摇头,似乎是不太相信,但不想和她争执,于是只哦了一声,“那就有吧。” 

其实真的有,有时候廖停雁就很寻常的在那啃瓜子,不小心掉了一粒,磕开的瓜子仁落在地上不能吃了,她露出一个有点丧气的表情,一转眼睛,就看到司马焦正在看她,仿佛被她的神情逗笑了,露出个短暂的笑来。 

有时候廖停雁翘着腿在看直播,忽然来了兴致数大厨房炖了几个蹄,不自觉噘起嘴,就见到旁边司马焦看着她笑了下。 

有时候她只是换了条裙子,转个圈,观察裙子飘起来的样子,会发现司马焦也在看着她微微笑。 

可她以前只听人说司马焦是个心狠手辣的主,没听过他爱笑。 

可能,只有她知道这个秘密。


廖停雁吸吸鼻子点头。 

她主动牵起司马焦的手,“我不能恢复以前的记忆吗?” 

司马焦:“你自己如果能想起来,就自己想。” 

廖停雁又说:“我相信你。” 

司马焦:“不相信也没关系。”他并不在乎这些。若是他喜欢的人,怎么样都没关系,他愿意做什么,只因为他愿意。她信也好,不信也好,爱也罢,不爱也罢。 

廖停雁静了会儿,组织了一下语言:“道侣,双修吗?开灵府的那种?” 

她以为司马焦不会答应的,因为这段时间,他从来没说过要灵府双修,她总觉得他好像在避开,可能是因为她失忆,觉得不太安全? 

司马焦却答应了,“如果你想,自然可以。” 

廖停雁终于明白司马焦为什么不搞灵府双修了,她看到了司马焦的灵府,大地消失了,变成一片翻涌的赤红火浆,火焰布满天空,铺天盖灼人的焰火流浆。这是一个令她窒息的灵府,她甚至不能触碰那些火焰,她的神魂唯一能立足的,只有一小块开着花的地面。 

…… 

廖停雁失神地躺着,眼睛慢慢恢复清明。 

她翻个身,哽咽了一下。 

“换成一般人,是不是早就疼死了?” 

司马焦将她转过来,“我是一般人吗。”


奉山灵火是神火,它在司马一族一共被炼了六次,上一次是司马萼,为了将灵火炼成纯净之火,让司马焦能融合灵火,她献出了身体和神魂,被火吞噬得什么都不剩。 

而司马焦,他是这一族中唯一一个将灵火炼进身体里,也是唯一一个,用自己的身体再生生把这火炼化的疯子。

“放心,不会疼,我把这火留给你,以后这世间没有什么能伤害你,我的仇敌都被我杀完了,我留给你的都是你喜欢的东西和人。” 

“为什么啊,你好好的,干嘛要这么做,我又不想要……”廖停雁感觉自己流下了眼泪,但是眼泪在脸颊上就被高温给蒸发了。 

都这么烫了,她怎么还没熟呢?怎么不烫死面前这个自以为是的大猪蹄子? 

司马焦捂着她的脸,“我本来就不能长久,不能长久的人,才会像我这样疯,你最清楚,我的灵府里,有终年不熄灭的火,它给了我超越一切的力量,也会夺走我其他的东西。” 

当初在庚辰仙府,他吞噬了师氏一族多年炼出来的一朵新火,又几乎透支了自己所有的灵火烧毁了庚辰仙府的内核和师氏一族大半的修士,从那之后,他的身体开始产生崩溃之兆。 

强大是有代价的。司马一族注定灭亡,他会死,他死了,身体里的火也会跟着熄灭。 

可他不甘心,也不放心。

所以他多年尝试,终于成功把自己炼成了一根‘烛’,当他的身体燃尽,神魂烧灭,就可以将这火改头换面,送给廖停雁。从今以后,她就是第二个他,能拥有超过一切生灵的力量,只是不用承受火焰带来的痛苦,这是一朵真正新生的火,不再是奉山灵火。 

“这天要我死,可我不想把这条命给它,这世间我唯独爱你,自然要给你。”


雷落下来,落在潭水边,却怎么都砸不到两人。 

廖停雁在这火烧般的痛苦中,忽然记起一个陌生的场景,也是漫天的雷和电,她仰望着司马焦的背影,看他挡在自己身前撕开了落下的雷,像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就是彩霞仙子说的那种,会踩着七色云彩的盖世英雄。 

呸,什么盖世英雄!她气哭了,抓着司马焦的手不停颤抖。 

“你等着,等你死了,我就是继承了无数遗产的富婆,你一死,我就养几百个野男人!” 

司马焦在雷声中大笑,捏着她的后颈,靠在她耳边说:“不会有别人了,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 

是啊,她一辈子都忘不了司马焦。 

可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让人又爱又恨的男人。 

“你想得美,你想怎样就怎样吗,我偏不让你如意!”


廖停雁上了来接人的马车,一路沉默着前往溧阳郡守魏显瑜的府邸。 

她想着见到司马焦后要怎么出气,照着他的小白脸呼一掌,还是一脚先踢飞他,或者先说几句再动手…… 

等到真正再见到他那张熟悉的脸时,廖停雁却觉得自己无法动弹,只定定看着他,心里涌起很多没什么头绪的情绪。 

她想起一句诗。 

人间久别不成悲。 

不成悲,乍相逢才悲。 

千言万语,一时不知从何处说,廖停雁望着坐在那漫不经心看过来的男人,看到他的眼睛,眼泪瞬间下来了。 

她想说,我找你好久,还想说,我常常做梦,梦见你却很少,还想骂他,狠狠地骂他,更想过去抱抱这个好不容易找到的人,可是不管是亲是骂,她都没办法去接近,只能像被定在原地一样,看着他泪流满面。


廖停雁抓住司马焦的手,司马焦回神,握住她的手,语气放缓了许多,可能是他这辈子最温柔的语气,“真的很痛?” 

廖停雁吸气:“真的很疼。” 

“我好疼啊,司马焦,我好疼。” 

以前没有这么疼的,之前十七年,司马焦不在的时候,到了那几天她就找个池子泡着,疼狠了就大声骂司马焦,觉得好像也没什么难熬的,可是现在罪魁祸首司马焦就在身边,她忽然觉得格外疼,让她特别想让司马焦跟自己一起疼。 

她做到了,当她用虚弱的语气说自己很疼的时候,她看到司马焦的神情,一瞬间觉得,他好像也很疼似得,竟然难以忍耐地微微抿起了唇。 

这时候她又心软了。 

算了,故意闹他干什么,司马焦就是这样的人,而且这样的疼,或许他有生以来的几百年中,日日夜夜都在承受着。他不像她这么怕疼,何尝不是因为他已经习惯了。 

廖停雁不说话了。 

司马焦却好像更加不能忍受,“做些什么你才会缓解?” 

廖停雁:“……泡在水里会好一点。” 

其实不会,需要泡在冰冷的灵池里才行,但这样的灵池这里没有,而且普通人的身体在这种灵池旁边是会被寒气入侵的,现在的司马焦受不住这个。 

听到她这么说,司马焦将她抱到了梓泉宫后的一汪泉池里,他抱着廖停雁走进去,自己一起泡在里面,用唇蹭了蹭她的额头,“有没有觉得好一点?” 

廖停雁靠在他少年的怀里,吸了吸鼻子,继续骗他,“好点了。” 

泉水清澈,他们的衣袍在水中纠缠在一起,廖停雁在身体细密的疼痛里,回想起了许多从前的事。好像只有疼痛的刺激,才能让她的记忆一点点失而复得。 

她想起来在庚辰仙府里的时候,那时候司马焦也爱浸泡在水中。她记得最开始,他浸泡的是寒池,那么冷,连她也受不了的冰冷寒池,可是后来,不知不觉,他就开始随便找个水池泡着了。 

为什么?好像是是因为那会儿司马焦不管在哪泡着,都想让她陪伴一起。是因为她受不了寒池,所以他只随意找了普通的水池泡着吗? 

廖停雁在时隔多年后,猛然明白了当年那个在夏日山溪边凝望她的司马焦。他那时的心情,是否和现在的她一样? 

他或许那时候也承受着比她如今百倍的痛,只是他还能靠在那不露出丝毫异色,朝她露出一个笑,伸手对她说:“过来。”平静得让她觉得,那只是个惬意又慵懒的午后小憩,一段寻常又舒适的时光。

那时候他们的痛苦并不是互通的。 

回忆里的司马焦猛然消失,如今这个什么都不记得的少年司马焦正沉默地为她擦拭脸颊上不知何时落下的泪水。 

“真的这么疼?” 

他的眉头始终蹙起,仔细擦完她的眼泪,又亲吻她的眼睛,充满了怜爱的味道,明明才是个少年而已,明明是个不知道什么是怜惜的暴君。 

廖停雁抽着气,仰头去找他的唇。 

司马焦拨开她脸颊边上贴着的湿发,托着她的脑袋亲她。廖停雁抱住了司马焦的脖子,双手抱着他的背。他抱着她靠在池壁上,头发漂在水中,抱着她的手慢慢抚着她的背脊。 

廖停雁忽然觉得,身体里灵火造成的刺痛有所缓解,她离开司马焦的唇,将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喘气,“我好点了。” 

“嗯。”司马焦侧头亲吻她的脖子,用鼻子蹭着她耳垂。 

廖停雁:“好像亲一下之后没刚才那么痛了。”


他们就像是两株在水中招摇的水草,无声而温柔的纠缠。 

“你真的很爱我。”廖停雁在迷糊中,听到了司马焦这么说,他按着她的脑袋,压着她紧紧贴在自己怀里。 

廖停雁闭着眼睛,同样抱着他,轻轻嗯了一声。 

如果我不爱你,不管在哪里我都会过得快乐。 

可如果我不爱你,在哪里我都不会过得这么快乐。


毕竟是个少年人,贪欢一些廖停雁也很了解,她唯一不了解的是,以前的老祖宗司马焦,到底是怎么装的那么人模人样的,当时那祖宗表现的好像完全不在乎这些事。 

换成小陛下,他就直接多了。廖停雁发现他没有从前那么“矜持”,然后她猛然明白过来,从前那个成熟版的司马焦,原来还背着几百岁的师祖形象包袱,那包袱可能有一吨重。 

人间的山水与修仙界的山水也没什么不一样,廖停雁躺在清凉的溪水里看着头顶的绿叶,伸手折了一枝,在水中拍了拍,顺手就挑起水花泼到司马焦身上。他坐在旁边,披着一件黑色的外袍,懒洋洋地一歪脑袋,躲过那两点水珠。 

见到他看着自己的神情,廖停雁忽然认可了红螺说过的一句话——“他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以前廖停雁对这话嗤之以鼻,司马焦这人在别人看来是疯狂,可在她看来,这个男人永远理智,连去死都安排得清清楚楚,这样的人怎么会有“神魂颠倒”。可是现在,看他注视自己的目光,廖停雁忽的就明白了。 

——他确实在迷恋着我。 

她和司马焦在一起的时间其实并不多,两人若说恋爱,也不像普通人那般恋爱,好像就是水到渠成一般,或许少了几分年轻男女情热时的激情。廖停雁那时甚至很少会觉得羞涩,因为司马焦表现的太理所当然了。 

而且那时候的司马焦实在太聪明太敏锐,他能察觉到她的每一分情绪,所有会令她感到尴尬不适的事情,在他那里都轻描淡写化去。他就像个善于营造安全场所,等待着猎物自己进入,然后圈养起来的猎手。 

可是现在的司马焦忘记那些了,他现在的身体里流动着不会让他疼痛的血,他也不记得几百年的沉重枷锁,不记得司马这个姓氏让他经历了多少的血腥,在他所记得的这十六年记忆里,她占了一个特殊的部分? 

他无法那么熟练地对她摆出“一切尽在掌握”的姿态,还会用这样的眼神追逐她——看心上人的眼神。 

对这个隔世的情人,廖停雁破天荒觉出一点羞涩来。 

她侧了侧头,看向一边的蓝天。司马焦走过来,他坐在她身边,一手撑在水里,低头凝视她,有些不讲道理地占据了廖停雁大半的视野。 

廖停雁:“……干嘛呀。” 

司马焦不说话,他笑了一下,是那种少年人狡黠的笑,他弹了两滴水在她脸上。廖停雁下意识闭了下眼,就感觉一根手指点在自己的面颊上,追逐着水珠落下的痕迹划动。 

幼稚。廖停雁在心里说,手忽然浇起一捧水拍到司马焦脸上,然后她以完全不符合自己平时懒散的敏捷身姿蹿起来跑到岸上,避开司马焦可能会有的反击。 

她站在岸边的大石上笑。 

司马焦就坐在水中,单手拂去脸上的水珠,手指一点她,掀唇嘲笑:“幼稚。” 

廖停雁:“……” 

你是个小陛下,你说我幼稚?! 

她默默泡回了水里,结果司马焦立马朝她泼了一大片水,劈头盖脸。 

廖停雁:“???”你妈的?就知道这货不是好东西。 

司马焦撑在水里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如果你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如果你不是‘廖停雁’。” 

“我也会喜欢你。” 

“你信不信?”


红螺一来就看到她把魔将们指使的团团转,她不明白了,“你这是在干什么,闲着没事管这些干什么?”她毕竟还是个土生土长的魔修,很是不理解廖停雁的做法。 

廖停雁也没多说,只说:“可能因为我终究是个凡人。” 

红螺翻个白眼:“你这个修为,你跟我讲你是凡人?” 

可是有再高的修为,心是凡人的话,也就确实算是个凡人了。这可能就是她能看着魔域和修真界里面那些斗来斗去,各种死人,却受不了凡间这一国一地的雪灾死人的原因。 

能接受波澜起伏人生中的牺牲,但看不得平凡人生里的灾难。这大概就是所有普通凡人的心理。


正所谓春困夏休秋乏冬眠,是所有社畜的生活习性,哪怕廖停雁不做社畜很多年,还是没有改变。


山上那个野亭荒凉败落,破的差不多了,几乎被雪掩埋,两人转了一圈,踱步到亭边的一棵枯树下。司马焦伸手摇晃了一下,枯枝上的雪瞬间落了廖停雁满脑袋,她才刚收了用来装逼的伞。 

廖停雁:“……” 

司马焦在她反击之前,折下了那根抖落了积雪的枯枝。他的手指在枯枝上点了点,那根枯枝飞快长出花苞,眨眼就开了几朵粉色的山桃花。 

这是回春术,很普通的一个术法。 

廖停雁默然片刻,接过那枝在雪中露出粉色的山桃花。 

司马焦便牵着她的手回去了。 

“我知道你在怕什么,但是我以前说过,只要我在,你就什么都不用怕。” 

廖停雁晃着那枝不合时节的桃花,心想:我又有什么好怕的,在这个世界,我唯一怕的不就只有你吗。 

但她的陛下就像这一枝花,想开就开了,半点不由人。


司马焦:“你搞错了一件事。” 

廖停雁:“什么?” 

司马焦:“如果我打定了主意灰飞烟灭,你不可能‘强留’下我的神魂。” 

廖停雁一愣后,猛然反应过来,往后一仰,不可置信地盯着司马焦的脸,“你……” 

司马焦脸上露出她很熟悉的笑,就是十七年前,他在她面前燃烧起来时脸上那个笑,带着洞悉一切,带着早有预料。 

可她现在才看明白。 

“那是我给你的选择。如果你宁愿承受痛苦也想让我留下,我就会留下,若是你并没有那么爱我,我也愿意将神魂为你做一次灯引。”司马焦很随意的道:“总归是给了你的东西,你愿意如何,就可以如何。” 

“现在也是这样。”


廖停雁看他起身后退,险些追过去,却被司马焦一手按了回去。 

“安静看着。” 

他侧身站在那,仰头望天。廖停雁眼前一个恍惚,好像看到了当初在三圣山,站在高塔外面对着一群庚辰仙府修士的那个师祖。 

廖停雁的瞳孔忽然缩紧,因为司马焦的手中出现了一团火。不是他以前的红色,而是无色的,只有边缘能看出一点蓝,这火很小,但它一出现,周围的温度瞬间就升高了,这一片山林以这一处坍塌野亭为中心,积雪飞快融化,就仿佛快进的动作,地面上长出绒绒青草,周围的树木也开始青翠。 

这是……灵火?为什么他还有灵火,又为什么是这个颜色? 

廖停雁满腹的疑问,司马焦望向她,说:“这是你为我点燃的火。” 

这是当初师氏一族用奉山一族血肉培育出的一朵新生灵火,也是被他融合后,导致他当初身体迅速崩溃的东西。不过现在,它经过灵火融合,又有最后一个司马氏的血肉炼化,如今被廖停雁身上那一簇灵火引燃,已经变成一朵全新的,可以不断生长的灵火。 

——这是他当初所设想的,最好的结果。他赌赢了。


他一拂袖,拂去身上尘埃,走到廖停雁身前,伸出手给她,“走吧,回去了。” 

廖停雁茫然地看着他。 

司马焦摇了摇花枝,抖落了她一身。 

廖停雁回神,问他:“你是不是还能陪我很久?” 

司马焦:“你想要多久就有多久。” 

廖停雁:“那,我也不用害怕?” 

司马焦:“我早就告诉过你不用怕。”

廖停雁:“所以你就什么都不解释,故意看我为了你急的团团转?” 

司马焦:“……没有。” 

廖停雁明白了,“多说无益,狗贼受死!看招!” 

她一跃而起,司马焦侧身躲过,拉住她的手腕放在唇边一吻,“为什么又生气。” 

廖停雁毫不犹豫一把薅住他的头发,“我今天就要告诉你,什么事都瞒着老婆,总有一天是会遭受家庭暴力的!你真以为我不会打人是吗?!啊!” 

不趁着他现在还没恢复巅峰实力揍他一顿,日后就更揍不到了。 

司马焦:“嘶——” 

陛下被按在树上打,好好一树山桃花,都给她们摇晃的落光了花。 

司马焦给她没头没脑按在树上,刚想转身抓住她的手,就听到她一边踢他的腿一边大哭,顿时头疼地又趴回去了。 

算了,让她踢够了再说,反正也不太疼。 

司马焦,一个能为了廖停雁去死,却绝不明白她此刻为何大哭的老狗逼。


看到旁边的司马焦动了动手指。 

他冷笑一声,许久未见的戾气漫上来,周身火焰摇曳。 

——就像当初三圣山那个搓出火海的火焰大魔王。还以为他脾气好了,现在看来可能是错觉。 

修真界的大魔王传说,又有了后续。 

廖停雁:“祖宗!快收了神通吧!我来,我来行不行!” 

后来,传说中的大魔王,变成了两个。 

廖停雁:“……”好冤喏,都是司马焦黑我的。 

离婚是没办法离婚的,只能被他黑了一辈子。


廖停雁很好奇自己的信息素在司马焦那里是什么味道的,后来他们结婚了,去y-2星度蜜月,司马焦才回答了她这个问题。 

“是风的气味。” 

风也有气味吗? 

他抱着她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浩瀚星空,“今夜的风是带着花香的。” 

这是个很浪漫的回答,浪漫的不太像平时的暴力太子。


“那么能不能请问一下,大帝的信息素到底是什么气味呢?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广大民众很多年了。” 

廖停雁:“不论何时何地,都是我最爱的味道。”


外面的蔷薇花一夕之间枯萎了,大公抱着失去了所有血液的尸体,顺着长廊荆棘之门,再次走进黝黑的地底,一路的灯光依次黯淡,再不复之前的明亮。

蔷薇庄园再次回归了寂静。 

“我知道,你还会再回来。”或许是在很久之后,但终究会回来的。


廖停雁不知道自己和这条人鱼究竟是什么情况,她反正也不敢想,想就是跨物种谈恋爱了。 

她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以前口味没有这么重的。怎么想都不是她的问题,是人鱼的问题,他要是个人,她喜欢的就是人了。


夜晚的海边,人鱼为她唱歌。 

他是一条很骄傲的人鱼,寻常并不肯吭声,给她唱歌,也是在非常、非常开心的时候,那个时候,他的吟唱比月光还要温柔,比世界上一切的乐声都要动听。 

在他的吟唱声中,她侧身亲吻他,低声对他说一句:“我肯定在其他的世界也喜欢过你。” 

不然,怎么会这么轻易被他迷住。


慢慢的,一班的同学们就习惯了大佬在女朋友面前又好说话又百依百顺的样子,和以前比起来,虽然都像老虎,但以前是真的会吃人的老虎,现在是纸老虎,想想还有点诡异的反差萌。 

“刚才大佬跟我说话了。” 

“啊?他主动跟你说话?说什么了?!” 

“他把我的热水袋拿走了。” 

“哦,懂了,肯定是给女朋友的。” 

廖停雁来了姨妈肚子疼,抱着个热水袋恹嗒嗒的。她瞧了眼旁边的男朋友,蹭过去,“我好想吃红豆冰。” 

司马焦睥睨她,“你想死?” 

廖停雁:“你听我说,虽然是冰的,但是红豆补血……”

司马焦看着她。 

廖停雁:“好叭,那我不吃了。” 

那样子看着怪可怜的,上课十几分钟,司马焦瞧着廖停雁下垂的眼睛,听着她有气无力的声音,起身出去了,弱小无助又可怜还经常被占课的音乐老师不敢问,也不敢说,就当没看见。结果人出去没一会儿,拿着个红豆冰又回来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他的同桌吃了一口。 

音乐老师:“……好的,同学们,我们今天来欣赏一首《婚礼进行曲》。” 

一班同学默默地为音乐老师鼓起了掌。 

后来,司马焦和廖停雁婚礼的时候,一班所有的同学都被邀请到场,他们听着那婚礼进行曲,都不由得想起高中时那个有蝉鸣和蓝天白云的午后。 

“大佬看着女朋友的眼神好温柔啊!”前排的女生悄悄和自己同桌嘀咕。


给予等待

骄阳似火,烟柳如云(番外四 结晶)

还是一样,大量私设,人物ooc警告⚠️,文笔不好请轻喷

请确定是否可以继续哦,建议两本原作看完再来❤️

  

嫁给魏焦后,邹雁的咸鱼生活基本没有发生什么改变,除了,夜生活丰富了些(doge)。虽然二人嘴上没说,但如心灵相通一般,措施齐全,以至于两年后,邹雁的肚子依旧未有反应。


邹雁本人确实不急,但她的母亲急了,女儿好(莫)不(明)容(其)易(妙)嫁入豪门,若是连一儿半女都生不出,岂不要叫婆家戳脊梁骨?她旁敲侧击了好几次,甚至于暗示是不是哪一方有些难言之隐,都被邹雁四两拨千斤着忽悠了过去。


这日,邹雁的母亲又打电话来询问情况,苦口婆心劝着,说她和魏焦若是没有问题,早日要个孩子不...

还是一样,大量私设,人物ooc警告⚠️,文笔不好请轻喷

请确定是否可以继续哦,建议两本原作看完再来❤️

  

嫁给魏焦后,邹雁的咸鱼生活基本没有发生什么改变,除了,夜生活丰富了些(doge)。虽然二人嘴上没说,但如心灵相通一般,措施齐全,以至于两年后,邹雁的肚子依旧未有反应。


邹雁本人确实不急,但她的母亲急了,女儿好(莫)不(明)容(其)易(妙)嫁入豪门,若是连一儿半女都生不出,岂不要叫婆家戳脊梁骨?她旁敲侧击了好几次,甚至于暗示是不是哪一方有些难言之隐,都被邹雁四两拨千斤着忽悠了过去。


这日,邹雁的母亲又打电话来询问情况,苦口婆心劝着,说她和魏焦若是没有问题,早日要个孩子不是很好,趁着年轻恢复也快。邹雁算是被她烦怕了,只说晚上找魏焦谈一谈,转头便将这事忘到脑后去了。


直到好几日的晚上,躺在床上的邹雁总算是想起这一回事,她推推身边闭眼休息的魏焦,问他是否想要一个孩子。上一世他不愿要孩子是双亲的问题,但这一世也算是家庭美满,在这种情况下普通男性一般都会想拥有一个传承自己血脉的后代的吧。


魏焦面无表情,睁开眼望她:“你想生孩子?”


邹雁脑补怀孕分娩的场景,非常坚定地摇了摇头。


“那就别想那么多,快睡。”


他把邹雁往怀里搂了搂,安慰性抚摸她的后颈。


但常言道,言多必失,当邹雁发现自己两个月亲戚都未造访时,她慌了。


没事没事,可能是作息紊乱导致的激素紊乱……不对我天天早睡(?)晚起哪来的作息紊乱?


无数次欺骗自己无果后,她摆烂了,开始自我欺骗。哎呀,又不是只有怀孕才不会有生理期,问题不大的,我还能苟一会,一定能!这种自我欺骗只持续持续到晚餐,面对美食,邹雁不仅没有胃口大开,反而异常不适,仿佛回到那场宴席,司马焦准备在眼前处死女侍。


一切的异常令她极度不安,但于是,她偷摸去药店买了验孕棒,在等待的几分钟内,她无时无刻不继续安(欺)慰(骗)着自己。


没事,稳住,我还能苟。


她低头一看。


哦吼,两条杠。


噫,中了!


邹雁脑子一片空白,大脑疯狂运转回忆与魏焦先前丰富的“夜生活”,终于从一摊浆糊中抽取出那一小段有用的情节,那日好像是她陪着魏焦出差,住的是秘书一早定好的宾馆的,情侣间。晚上喝了些酒,然后就在氛围的烘托下,跟魏焦酱酱酿酿了?好像还是自己主动的?当时自己仗着在安全期也没太在意。


不行,回忆起了些不能播的画面,邹雁一拍大脑,把多余的黄色废料清空。


即便如此,虽然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但她仍然不信邪,第二天以久未体检的名义向自己的总经理老公请假,并义正言辞地拒绝其同行的要求,顺毛后将其打发去公司,然后自己偷摸着跑去妇产科。


拿到检查结果的时候,邹雁才不得不接受了这个事实——她怀孕了!


不是,魏焦怎么能一发入魂的?不对,到底该不该要这个孩子?


平心而论,她是并不想生孩子的,她怕极了疼,更害怕分娩时的孤独与无力感。但与魏焦(司马焦)几世的夫妻,她也有过想要一个自己血缘的孩子,更何况是与他的孩子。


当她的便宜老公回来时,她还坐在沙发上苦着脸。魏焦疑惑地看着一贯乐观作风的咸鱼,联想到她今天去“体检”,便询问结果。


邹雁还在组织着语言不知怎么告诉他这个消息,他已经不耐烦直接打开放在桌子上医院的诊断结果,然后愣在原地。


还是一贯的面无表情,但与平常因冷漠而表现的不同,这更像是一片空白。


直到邹雁第三次在他眼前挥手,魏焦才回过神来。


“你怀孕了。”


他用的肯定语气,平静下是波涛汹涌。


“我早该注意到的,你……”


“所以,你想留着这个孩子吗?”


魏焦一反平常的平淡,认真看着她。


“这都取决于你,你想留,我们便留,你愿意如何,就可以如何。”


邹雁在先前想过无数魏焦的反应,但直到听着这话,她依旧是五味杂陈,不知是不是怀孕的原因,她甚至想抱着他哭一场。

魏焦似是看出了她的意图,小心避开她的肚子将她抱入怀中,轻抚着她的后背,极尽温柔。


两人分开,邹雁询问着他方才未说完的话。魏焦表示,我早该注意到,你的肚子圆了一圈,原来是有了身孕。


……


邹雁:你还我感动,你个大猪蹄子。


刚开始,二人并未将消息告知双方父母,一个是觉得没必要,另一个是觉得太麻烦。但随着月份大了,公司的同事们都心知肚明(从总经理几乎24小时看着邹雁开始),父母们也逐渐得知。


于是,魏焦的母亲,大美人婆婆少有地登门看望邹雁,还打算接下来几个月亲自照顾她。这可把邹雁吓够呛,毕竟这位美人婆婆从二人见面起从未有刁难过她,甚至于她两年多肚子未有消息也从未催过,更何况,怎么能让美女为自己忙东忙西,这可是要折寿的!好说歹说终于让她回去了,临走前还依依不舍拉着邹雁的手说会经常来看她的。


接着是她的母亲,听说她怀孕后恨不得一天十个电话,都是跟她强调要注意些什么的。


对于这些过于热情的反应,邹雁没说什么,只是照单全收。晚上躺在床上时,魏焦说道:“你可以拒绝的,不用那么客气。”


邹雁笑着摇了摇头。


“她们都是为了我好,我妈虽然并不大方,但对我还是过得去的,她也是想我过得好一些。”


听她拒绝,魏焦没再说,只是有一下没一下隔着被子拍拍她,示意她睡。


时光荏苒,邹雁预产期将至,在魏焦安排下住进了魏氏旗下医院的VIP病房。本来他想推掉工作陪着她的,被她一口拒绝,好声劝回公司,但一有空,邹雁病床前就会站着一个魏焦。


可能是天公不作美,邹雁发动的时候,魏焦刚被一个重要会议困在公司,等他火急火燎赶回来时,孩子已经顺利出生。


魏焦冷着一张脸走进医院,一些听闻消息的亲友纷纷上前准备祝贺他,都被他冷脸吓了回去。


“邹雁在哪?”


魏焦沉着脸,声音带着他都没有注意到的颤抖。


一时间,没有人回答他,他又问了一遍,声音更加冷硬。


医生这才回过神:“夫人刚生产完,在房间休息……”

话还未说完,魏焦扭头便进了病房,医生的母子平安就这么噎在嗓中。


进了病房,迎面见到的是邹雁比平时苍白的面孔,她累极了已经睡了过去。魏焦就这么静静地坐在邹雁床边,轻轻握着她的手。


邹雁一睁眼,便见到自己的小白脸老公,他看上去比平常憔悴许多,甚至眼中还有红血丝。她想开口说话,嗓子却干着有些沙哑,魏焦连忙给她递水。


还是魏焦先开了口:“不会再有下次了。”


邹雁:?


“我不会再抛下你一个人。”


邹雁表示不是很在意,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肯定有自己的私生活,但看魏焦一脸阴郁,她连忙扯开话题。


“孩子呢?”


魏焦这才想起被他完全遗忘的儿子,索性一旁的护士见状,将已经清洗干净的孩子抱上前,交尤他的“不合格”父母。


“恭喜二位,是一个非常健康的男孩,六斤二两。”


看着面前婴儿皱巴巴的皮肤,魏焦有些嫌弃地皱起了眉头,反倒是邹雁,仿佛是母性大发,不仅抱住了孩子,还伸手轻轻戳了戳他的脸颊。


魏焦看着为抱儿子而被甩开的自己的手,又黑了脸,邹雁见状立马顺毛:“你也抱一抱我们的孩子吧。”然后不顾他的反对将婴儿小心递给他。


骑虎难下的魏总经理只能僵硬地接过孩子,几位家长进来后,看到的便是一脸空白笨手笨脚抱着孩子的新手爸爸。


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美女贵妇如此感慨:我从未见过自己的儿子这么憋屈。


邹雁坐月子的日子中,魏焦每日都在家陪着她,不那么重要的工作就线上解决,实在没办法才去公司一趟,也会在最短时间回来,颇有一种一不留神她就会消失不见的感觉。


于是,本来只需要在公司向总经理汇报各种情况、安排日程会议的秘书,也不得不两头跑,但他仿佛并不觉得收到了资本家的压榨,反而是一副乐在其中的状态。别问,问就是CP粉磕糖狂喜。和总经理发奖金没有任何关系(迫真)。


直到有一日,魏焦一下午未出现,秘书也并没有前来说有什么重要会议要开。邹雁好奇去问秘书,对方却支支吾吾,只说等魏焦回来亲自问他。

邹雁带着满脑子疑惑等到魏焦回家,他见到难得没窝在床上的咸鱼,并未感到奇怪。


还不等她发问,魏焦已经说话:“我去医院了,去做结扎手术。”


彼时,邹雁还在喝着水,嘴里嘀咕着“哦,去做结扎手术了”,两秒后反应过来,捂住嘴才没让水喷出来。好不容易咽下,她一脸震惊看着魏焦,后者则一如往常,一张小白脸上毫无表情,看上去并不在意。


后来她才知道,魏焦去做结扎手术并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早有想法。早在她生产那日,魏焦所说的不会再有下次既指不会再让她一个人承受,也指不会再让她怀孕,但他始终觉得若是让她做结扎手术还是有一定风险的,于是向医生问起了男性结扎,从根源上避免了怀孕的可能性。

  

“那你为什么没跟我提过?”

  

魏焦满脸疑惑,脸上就差写着有这个必要吗,没有必要。

  

邹雁:硬了,拳头硬了。

  

不过他也真是毫不在意名声,也是,曾经都当过她名义上养的小白脸。


过了几日,父母们来问孩子的名字,魏焦直接将问题丢给邹雁。


她想了好久,弱弱出声:“要不,叫丝丝?”


魏焦面无表情看着她:“过段时间就去挑条宠物蛇。”


……


“叫思雁吧,魏思雁。”


邹雁瞪大眼睛,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思和那个雁吧。不出所料,她从魏焦眼中看到了肯定,好说歹说,最终定下了司晏两个字,小名还是叫丝丝。


魏娇娇有些不满,但邹雁一句话给他堵死:“司可以让我想起之前的司马焦,他也会希望海晏河清不是吗?”


司马焦怎么会在意是否海晏河清,他只在乎他的皇后廖停雁。想到这里,魏焦吻上了邹雁。

————————————————————————————————————

紧赶慢赶终于在零点前写完这一篇,鸽的时间有点久

每一次看原作,还是会被娇艳的绝美爱情打动,他们真的是心目中的yyds,请给我原地结婚好吗

那么,感想能看到这里的你,距离下一篇产出时间暂定,喜欢请点个赞或给予评论噢~

祝大家2023新年快乐啦❤️

叶君

《向师祖献上咸鱼》by扶华

  he沙雕甜饼(我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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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大帝
 就好看但是妖孽啊! 红颜祸水...

 就好看但是妖孽啊! 红颜祸水款(我细化无能55555)

 就好看但是妖孽啊! 红颜祸水款(我细化无能55555)

熬夜写作业

向师祖献上咸鱼

作者:扶华

类型: 原创-言情-架空历史-仙侠

进度:完结

风格:轻松

视角:女主

字数:324717 字

收藏:598837

营养液:553340

更新:2019-08-02 18:35:11

签约:已签约

简介:廖停雁一个刚入门,辈分最低的新弟子,竟然降服了庚辰仙府那位超绝可怕的大魔头师祖,引发众人热议。

请问廖师妹,你是怎么做到的呢?

廖停雁:……依靠咸鱼的本能?

本文已出版书籍,出版名《献鱼》,当当与天猫悦读纪旗舰店均有销售。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甜文

一句话简介:大魔王师祖养的...

作者:扶华

类型: 原创-言情-架空历史-仙侠

进度:完结

风格:轻松

视角:女主

字数:324717 字

收藏:598837

营养液:553340

更新:2019-08-02 18:35:11

签约:已签约

简介:廖停雁一个刚入门,辈分最低的新弟子,竟然降服了庚辰仙府那位超绝可怕的大魔头师祖,引发众人热议。

请问廖师妹,你是怎么做到的呢?

廖停雁:……依靠咸鱼的本能?

本文已出版书籍,出版名《献鱼》,当当与天猫悦读纪旗舰店均有销售。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甜文

一句话简介:大魔王师祖养的咸鱼真咸啊

立意:立意待补充

森麋
兴致而来,随便画个我的白月光c...

兴致而来,随便画个我的白月光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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