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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士坦丁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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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波狂喜bot

论拜占庭城邦是如何改名的

小拜:我?😳

论拜占庭城邦是如何改名的

小拜:我?😳

裂变瞳
吕西安-莱维-杜尔默于 190...

吕西安-莱维-杜尔默于 1906 年访问了君士坦丁堡,在这幅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到莫奈和惠斯勒的影响。Dhurmer 将这座城市笼罩在一片神秘的蓝色雾霭中,突出了作品的神秘色彩,以及君士坦丁堡作为东方门户的地位。


吕西安-莱维-杜尔默于 1906 年访问了君士坦丁堡,在这幅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到莫奈和惠斯勒的影响。Dhurmer 将这座城市笼罩在一片神秘的蓝色雾霭中,突出了作品的神秘色彩,以及君士坦丁堡作为东方门户的地位。


伊莉妮丶王
Constantinople ...

Constantinople was fallen 570th Anniversary.
in May 29 1453-2023

Constantinople was fallen 570th Anniversary.
in May 29 1453-2023

泽拉

【奥拜】你活在圣母垂目的刹那

东罗马:盖乌斯·奥雷利乌斯·阿卡狄乌斯

奥斯曼:奥斯曼·费萨尔

君士坦丁堡:君士坦提娅

承接《杀死拜占庭》的剧情,拜堡前提的奥拜,疯子鳏夫文学。

***********************************

晨星寥落,夜幕覆盖上一层浅浅的金红微光,城门已经打开,新鲜的蔬菜瓜果从城外的村落运进这座古老的城市,人们从睡梦中醒来,喧嚣一如既往地充斥在城的每一个角落,“她”渐渐有了声息。

卡西亚抱着一壶新鲜的牛奶匆匆跑在布拉赫纳宫的走廊间,巴塞琉斯去世的时候尚未留下子嗣,日暮西山的帝国只能压在摩里亚的君士坦丁皇子肩上。不过这些都离君士坦丁......

东罗马:盖乌斯·奥雷利乌斯·阿卡狄乌斯

奥斯曼:奥斯曼·费萨尔

君士坦丁堡:君士坦提娅

承接《杀死拜占庭》的剧情,拜堡前提的奥拜,疯子鳏夫文学。

***********************************

晨星寥落,夜幕覆盖上一层浅浅的金红微光,城门已经打开,新鲜的蔬菜瓜果从城外的村落运进这座古老的城市,人们从睡梦中醒来,喧嚣一如既往地充斥在城的每一个角落,“她”渐渐有了声息。

卡西亚抱着一壶新鲜的牛奶匆匆跑在布拉赫纳宫的走廊间,巴塞琉斯去世的时候尚未留下子嗣,日暮西山的帝国只能压在摩里亚的君士坦丁皇子肩上。不过这些都离君士坦丁堡的平民们太过遥远,卡西亚本不会记得这些,只是今天新皇即位,到处的人手都得紧着用,如此一来,给某个偏僻宫殿里“失心成疯”的贵族送些吃喝,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卡西亚主动要来了这个任务,她不可否认自己怀有某种私心,在祖父尚且在世的那些时日里,她与母亲一同侍奉这位阅历颇丰的老人。至今她仍然难以忘怀那些支离破碎的史诗一般的呢喃,老人用沙哑的口音抓住她的臂膀,一遍又一遍地怀念年轻时服役于瓦兰吉的年月。“我见过上帝的使者,你明白吗?我见过那位传说一样的人物,他就站在巴塞琉斯曼努埃尔的身后……唉呀,必死的凡人中还有谁如我这般有幸,曾目睹不朽的仙灵……”

年轻的女孩向来对这些难以理解的呓语不解其意,难道她的先祖不曾是紫室中降生的伟大族裔吗?说什么光荣不朽万载流芳,来往的意大利客商可还维持着尘封的羊皮卷中那般的惊叹与尊敬?

帝国的城确乎与他本身一同坠落,曾被命运恩赐的桂冠同样可笑而难堪地被从紧攥的手中被夺走。

卡西亚艰难地用双手环抱住陶壶,可她太过幼小,细嫩的胳膊根本无法将壶耳从地面抬起,她跌倒在地,陶壶与地面相击,碎裂成一千片乳白的土块。

一声惊奇的啧叹声从她身后响起,女孩在慌乱中抹了一把地砖,枯叶的残渣连同碎土灰尘沾了她手上的奶渍,变成一团黏糊糊的泥浆。

卡西亚又听见那人叹了口气,一只白皙的手从她的肩上向下伸,用柔软的手帕擦拭掉她掌心的脏污,随后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直到她的双脚稳稳地站立在地面上。他的紫色肩衣垂在女孩的鼻尖,淡淡的芳香从他身上散入空气,卡西亚情不自禁地抬头去往这位身份可疑的贵人,却被那惊人的外貌震慑了一瞬。

那是个正值盛年的男子,光辉的面孔上同时流转着少年的女性气质与老人的沉沉迟暮,他的面颊消瘦,使得本来颇具古典美的五官突出锐利的边缘,在深陷的眉眼阴影下,那双释放着善意的眸子却带着挥之不去的阴郁。

“您就是罗马大人吗?您看起来一点也不疯狂啊。”卡西亚在那人戴权戒的手掌抚摸上头颅之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讷讷地绞紧了双手。

被称作罗马的男人却并没有生气,他且笑且叹(他叹气的次数是不是过多了?):“原来他们是这样看我的吗?”他又低下头,似乎辨别了一下卡西亚的样貌,“真像啊……我故人的子嗣,并非只有胡言乱语之人才被世俗认定为疯人,一些新的事儿我已经记忆不清,一些过往的闲谈也已经蒙上扭曲的幻影,世人听不懂我的话语,只能将我归为异类。”

他抬手比对了一下太阳的位置,又好像在朝谁招手,卡西亚颈后泛起一阵寒意,她怯怯地捏住罗马的袍角:“罗……罗马大人,我再去为您取一份餐食来吧。”

按在她头顶的那只手的主人顿了顿,以一种平静而微妙语调在迟滞片刻后开口:“我无需进食,也无心享受口舌的欲念,只是‘她’或许会要,以前我往往会多为她备一份……”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伸手探向一团空气,然后虎口牵引四指收拢,“君士坦提娅,你想要吃点什么吗?马库斯昨天什么都没吃,我担心得要命,他和我赌气,我听不见他的声音,但是不必为我担心,我们总会和好,就像我们的父亲与你的父亲皆在此世之时一般……”

卡西亚惊惧地望着他,在手移开的刹那转身,在罗马意识体空洞而失焦的目光中慌不择路地狂奔离去。

奥雷利乌斯偏过头,君士坦丁堡的化身静静地凝视着他,十五世纪的日光透过回廊间的窗棂,将她神一般的光辉铺洒到他褪色的衣袍上。君士坦提娅神秘地微笑着,却不置一词,她的双手卧在奥雷利乌斯的掌心,源源不断的暖意一如她身体中流淌的无尽财富,轻柔地拥抱住孤身一人的罗马。在无人可察觉的角落,镶嵌金丝花纹的裙摆悄然蜷曲,若有若无的腥红火苗舔舐那些昂贵的绸缎,灼烧万城之城洁白的脚踝。而奥雷利乌斯闭上眼,君士坦提娅无知无觉地环住他的腰身,狂欢的游行圣歌自不可视之境倾注在耽于幻想的旧帝国的耳间,那一瞬间竟令他短暂地昏厥。

他醒来时靠在窗边,落日的余晖擦过大教堂的穹顶滑入地平线,而他所处的宫殿一角始终笼罩在浓重的黑暗之中,这是属于他的长夜。奥雷利乌斯向身侧摸去,君士坦提娅手指的热度已经从他的掌心消逝,她在阴影中消逝了身形,直到太阳再次从地平线升起之前,她不会再自永恒的安宁中被惊扰。

奥雷利乌斯头疼欲裂,口渴得要命,又是一日滴水未进,他扶着墙踉踉跄跄地起身,身后传来火石敲击的声音。他没有回头,在之前的日子里威尼斯和热那亚轮流来拜访过荣光不再的罗马,两双迥然相异却同样灼灼放光的鹰瞳令他痛恨万分,他最成功的学生,将罗马的贪婪与反叛学了个十成十,可他却不得不依赖这份绝无善意的毒药,赖以维系已经光荣不再的皇冠。

可怜的奥雷利乌斯,走过十个世纪的帝国流下深深的血痕,他的灵魂与肉体的痛苦等重。

他所依靠者微笑着,在奥雷利乌斯的恍惚神色中从身后紧紧抱住他。“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不肯屈服于我,可笑的是,你的巴塞琉斯却不得不凭依苏丹的支持而登位。”年轻的国凑在年长者耳畔低语,从亡者之境回返的罗马帝国已经在衰弱与兵戈间陷入彻底的神经质,闻言剧烈地挣扎起来。可如今的奥斯曼·费萨尔虽然年轻依旧,权柄却已拓展至昔日罗马的每一寸国界,奥雷利乌斯记忆中的那个跟随在奥尔罕身后,介于孩童与少年人之间的突厥男孩已经长成了漂亮的青年,蓬勃且矫健,吞吃了罗马之血肉的征服者比他的受害者更加强大。

奥雷利乌斯只能在屈辱中落下泪来,他死去的兄弟的面孔倒映在他面前,见证他的疼痛,他的苦难与双生子间相似相悖的宿命。尘世的行走里谁能永垂不朽,轻轻一跃,跳出名为命运的安排?

罗马终于呻吟了起来,他已经吐不出任何东西,奥斯曼人的帝国紧紧掐住他的咽喉,但他不会死去,至少不是现在。

慈悲万福的玛利亚啊,享福的仁爱的圣母,为何您的目光低垂,泪水滚滚而下?

祸哉,祸哉,祸哉,那终焉的时刻离你近了。

 

.end

伊斯坦堡岩羊(潜水版)
画了一直很想画的@错字达人阿玮...

画了一直很想画的@错字达人阿玮 老师家的君君🤤我滴小太阳哇啊啊(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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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坦堡岩羊(潜水版)
两片海洋与两块大陆的交汇点,一...

"两片海洋与两块大陆的交汇点,一枚钻石镶嵌在两颗蓝宝石与两颗祖母绿之间."

终于有时间摸了俺家君君,姿势照着许蕾姆苏丹画像描的,服饰捏造含有

调了很多色都很喜欢但放在这里好影响排版。。。遂放弃

没学过土语标题机翻的,如有误请指正...非常感谢...

"两片海洋与两块大陆的交汇点,一枚钻石镶嵌在两颗蓝宝石与两颗祖母绿之间."

终于有时间摸了俺家君君,姿势照着许蕾姆苏丹画像描的,服饰捏造含有

调了很多色都很喜欢但放在这里好影响排版。。。遂放弃

没学过土语标题机翻的,如有误请指正...非常感谢...

猫斯塔夫
这就是一个身在希腊的精罗胡思乱...

这就是一个身在希腊的精罗胡思乱想的东西,把白蛇传的一部分内容套进了希腊历史

  

不喜轻喷!!!

  

XXXX年5月29日,星期二,黑压压的岭南蛮人正在猛攻杭城。南太湖国末代皇帝君士坦提娅十一·德拉加素贞·白里奥洛格斯在城墙上指挥作战时意识到她的末日已来临。当岭南人的大军攻入城内,面对几倍于己的敌人,君士坦提娅十一世放弃了向南撤退,而是选择脱下蟒袍,拔出利剑,勇敢地冲向敌阵。

当岭南人的首领骑着他的高头大马进入灵隐寺,把那座百年建筑改成妈祖庙的时候,人们只在尸堆里找到了德加拉素贞皇帝的金銮鞋和越女剑,以此认定了她的驾崩。人们都认为岭南人胜利了,可和为社稷......

这就是一个身在希腊的精罗胡思乱想的东西,把白蛇传的一部分内容套进了希腊历史

  

不喜轻喷!!!

  

XXXX年5月29日,星期二,黑压压的岭南蛮人正在猛攻杭城。南太湖国末代皇帝君士坦提娅十一·德拉加素贞·白里奥洛格斯在城墙上指挥作战时意识到她的末日已来临。当岭南人的大军攻入城内,面对几倍于己的敌人,君士坦提娅十一世放弃了向南撤退,而是选择脱下蟒袍,拔出利剑,勇敢地冲向敌阵。

当岭南人的首领骑着他的高头大马进入灵隐寺,把那座百年建筑改成妈祖庙的时候,人们只在尸堆里找到了德加拉素贞皇帝的金銮鞋和越女剑,以此认定了她的驾崩。人们都认为岭南人胜利了,可和为社稷而死的君士坦提娅十一比起来,他们依旧是失败者。

从那之后,良渚之地便有了一个传说: 杭城沦陷时,君士坦提娅十一世并未殉国,而是化为一尊大理石蟒蛇像,被半佛之身的高僧带走,藏在了雷峰塔下的土地之中。当南太湖国后人光复杭城时,她将如闪般归来,带领越人重新建立南太湖国。灵隐寺的僧侣们也遁入墙壁,待到越人的军队回到这座城市,他们就会出来继续诵经。后世的作曲家以此作为根据,谱写了越地名曲《你将如闪电般归来》

生产队的驴驴
君士坦丁堡有着怎样的历史?
君士坦丁堡有着怎样的历史?
候人兮喵

【第六十五站】君士坦丁堡叹咏——变革中的土耳其(上)

【1908年7月27日中午11点半,康有为来到奥斯曼土耳其帝国都城、曾经欧洲最繁华的地方——君士坦丁堡,自然免不了一番怀古伤今】


游突厥【即土耳其,康有为为强调其和中国渊源,故用族名代替】,忆索立曼【Suleiman,即苏莱曼一世】帅三十万兵攻匈牙利时日,金幢羽冠,葆盖盛饰,玉童金女,出师之盛,从古所无,此道皆我所曾经而想像者。观此,则盖世之雄,埋于七尺之棺,而今何在!为之怃然。口占一诗

百万鏖师匈奥京,金幢玉女夹雄兵。当日威棱震欧土,只今毅魄奠阶楹。

金灯照夜骊山梦,繐帐垂昏閟殿清。循省昭陵从葬路,赠花幼女不胜情。(功臣陪葬者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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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莱曼一...

【1908年7月27日中午11点半,康有为来到奥斯曼土耳其帝国都城、曾经欧洲最繁华的地方——君士坦丁堡,自然免不了一番怀古伤今】


游突厥【即土耳其,康有为为强调其和中国渊源,故用族名代替】,忆索立曼【Suleiman,即苏莱曼一世】帅三十万兵攻匈牙利时日,金幢羽冠,葆盖盛饰,玉童金女,出师之盛,从古所无,此道皆我所曾经而想像者。观此,则盖世之雄,埋于七尺之棺,而今何在!为之怃然。口占一诗

百万鏖师匈奥京,金幢玉女夹雄兵。当日威棱震欧土,只今毅魄奠阶楹。

金灯照夜骊山梦,繐帐垂昏閟殿清。循省昭陵从葬路,赠花幼女不胜情。(功臣陪葬者甚多)

【苏莱曼一世(1494年11月6日—1566年9月7日),是奥斯曼帝国第10位苏丹,也是在位时间最长的苏丹(1520年—1566年在位),兼任伊斯兰教最高精神领袖哈里发之职。

苏莱曼一世是16世纪奥斯曼帝国的一位杰出君主。在他的统治下,奥斯曼帝国在政治、经济、军事和文化等诸多方面都进入极盛时期。苏莱曼一世亲自统帅奥斯曼军队征服了基督教重镇贝尔格莱德、罗得岛和匈牙利的大部分领土,苏莱曼一世在与波斯(今伊朗)萨非王朝的战争中占领了大半个中东地区,并将西至阿尔及利亚的北非大部地区纳入奥斯曼帝国版图。苏莱曼一世在位期间,奥斯曼帝国的舰队称霸地中海、红海和波斯湾】


【在经过宫殿时,康有为看见了许多黑人太监,反思自己国家阉人乱政的教训,他认为应该全面废除这项违反人道的制度】


游君士但丁那部,过宫门,道中触目皆奄人。回思故国,惨然同之。书日:与乱同道,靡或不亡。因为感赋

人道有耻辱,国事忧险危。大耻吾未觉,大险吾深知。汉由常侍亡,唐乃天策师。天子为门生,废立任尔为。鞭笞朝士夫,何况国民卑。汉唐辙既复,明祖严制垂。直【汪直】瑾【刘瑾】乃驂驔,忠贤更骤驰。峨峨九千岁,配孔拜义儿。恻恻东林贤,钩党血如縻。壮烈亲愤戮,身复用奄兒。司礼与监军,大权赫火曦。开门降李闯,果出谁所贻。

国初立铁券,奄宦只守闱。干政罪则斩,煌煌祖训遗。近者李连英,弄权苞苴肥。宰臣及疆吏,鬻卖视馈施。甚乃废圣主,由其媒孽之。辽台既已割,联军召郊畿。津辽血满地,西道雨淋漓。京邑既丘墟,庙社皆离披。中国几复灭,不绝若亘縻。

老夫逋海外,十载良为兹。行行至突厥,频巡王宫扉。奄人道相望,黑面而欧衣。闻凡八百余,睹此吾绉眉。云何亡国政,闇合复在斯。

宫刑绝人类,不仁久已嗤。刑人在君侧,春秋久垂讥。品下而智昏,况复心险詖。天宪衔其口,王爵手所私。宫闱恣播弄,大祸国遂非。覆辙岂不多,何为再蹈其。况今万国通,得失较其微。矧兹大耻事,辱国何不思。

欧土用宫婢,霓裳玉面姿。奥既四千人,德亦三千余。袍裤扫御床,殿户引朝仪。紫袖侍王座,顾盼亦乐娱。岂不胜阉宦,黄面而绉皮。

我与乱同道,是亦可师资。况突刑黑人,吾乃种自夷。愿言尽扫除,一洗国耻非。秕政二千年,涤荡险亦夷。鉴此祷祀求,北望吾涕洟。

【奥斯曼帝国的黑人太监大多来自非洲经地中海的奴隶贸易而被贩卖过来的男童,而且由于阉割技术不成熟,这些男孩的存活率极低,因而价格更高】


【君士坦丁堡横跨欧亚,康有为在两个区域间来回穿梭,目及之处都是衰败的景象】


策马游君士但丁古城古庙,还乘小船,游欧洲、亚洲垒下,甜水曲溪,艇子千百,士女如云,盖突人游乐处也。英雄儿女,今古可怀

江山雄锁两洲垒,都会凭凌二海波。金石华严庙迁变,城墙阤坏堞嵯峨。

英雄割据今时异,坊宅泥污旧政者。裙屐似忘危乱险,夕阳轻舫万千过。


突京

突京临三海,十万户相摩。楼阁连百里,夹海临岛波。风日荡深碧,澄浔映绿陂。北近黑海口,白楼压盘陀。南出士担逋【Istanbul,伊斯坦布尔老城区】,列岛陈星罗。高塔与废垒,故宫别墅多。山紫而水明,万国无以过。突人惜不治,芜秽付尘沙。市政既不举,民贫又不歌。粪壤壅衢道,卧犬不敢诃。假使欧人理,华严现婆娑。乱政安能久,立宪亦云何。所悲此都人,危邦终贻罹。

【伊斯坦布尔全市面积5343平方公里。公元前658年始建于巴尔干半岛东端、博斯普鲁斯海峡南口西岸,位于金角湾与马尔马拉海之间地岬上,称拜占庭。伊斯坦布尔始建于公元前660年,当时称拜占庭。公元324年,罗马帝国的君士坦丁大帝从罗马迁都于此,改名君士坦丁堡。1453年成为奥斯曼帝国首都。直到凯末尔建立土耳其共和国之后,迁都安卡拉。

伊斯坦布尔之所以闻名于世,主要原因之一是其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在亚洲大陆最西端的黑海与地中海之间,有一条至关重要的“黄金水道”,它把亚洲和欧洲大陆分割开来,其中间部分是马尔马拉海,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


【各城区之外,康有为还去了马尔马拉海中的富豪聚集地王子群岛游览】


冰奇坡岛【王子群岛中的大岛,译名由来待考证】

去京百里外,岛曰冰奇坡。策马一周行,碧松漫山阿。楼阁枕其麓,园林列其陂。红花与绿树,映带碧海波。白楼制多诡,名园舞傞傞。直望海无崖,白浪卷陂陀。海色与涛声,此岛乐无过。列侯甲第壮,欧富别墅多。尤伙意希人,飞馆发清歌。夹松登巅路,海山一碧磨。千年先佐治,遗祠在岩阿。绝顶立柴亭,天风吹大罗。惜哉园林树,色枯理则那。进与雅典同,失运嗟何诃。

【王子群岛是土耳其伊斯坦布尔沿岸岛屿,由九个岛屿组成,其中四个岛屿有人定居,分别是克纳乐岛(Kınalıada)、布日伽兹岛(Burgazada)、海逸白利亚岛(Heybeliada)和大岛(Büyükada)。

土耳其语名为Kızıl Adalar,意思是“红色之岛”,通称“Adalar”,意为“群岛”。由于在拜占庭时期,王室将获罪的王子或其它王室成员流放至此,随后的奥斯曼帝国亦依循此例,为了防止兄弟篡位而将同胞兄弟都软禁在此岛上,因此西方人称它为“王子群岛”。群岛上的许多拜占庭时期建成的教堂、修道院和清真寺保持仍然完整,亦成为当地的景观特色。

19世纪开始有汽船往来伊斯坦布尔和王子群岛之间,许多在伊斯坦布尔有钱的希腊人、犹太人、亚美尼亚人和土耳其人开始在岛屿上置产作为度假胜地,使得岛上形成了许多特殊的小型民族社区。王子群岛逐渐变成有钱人的度假胜地,建有大量维多利亚时期的小别墅、小洋房,仍完整的保存在群岛上。此外,在海逸白利亚岛港口有土耳其最早的海军军校,而大岛的港口大楼是建立于1899年奥斯曼式建筑物,都非常有特色】

柳杉木

寓言

早在真正抵达之前,城市的形象就已被他在心里描摹过千百遍。那里应该有黄金铺就的街道,明亮剔透的水晶窗,广场上的喷泉雕像由宝石装饰,成群白鸽会在黄昏时盘旋过钟声缭绕的大教堂。他是先听别人说起,再从书上看到的,五岁的穆拉德还被抱在姆妈怀里,埃尔迪内最有名的学者来为他授课,木尺压在烫金书页上,整片镂空的金箔都被压成城市的模样,他把手轻轻放上去,冰冷的金黄色是如此美丽,却好像轻易就能被弄破。城市世世代代都拒绝着的帝国的访问,他知道那里的富饶和繁华,那里的人说着不同的语言,相信不同的神,异族人。人们说登上帝都最高的塔就能看见那座城,十二岁的穆拉德过早戴上了帝王的冠冕,从塔顶只能远远看到城墙苍灰色的影子,倒...

早在真正抵达之前,城市的形象就已被他在心里描摹过千百遍。那里应该有黄金铺就的街道,明亮剔透的水晶窗,广场上的喷泉雕像由宝石装饰,成群白鸽会在黄昏时盘旋过钟声缭绕的大教堂。他是先听别人说起,再从书上看到的,五岁的穆拉德还被抱在姆妈怀里,埃尔迪内最有名的学者来为他授课,木尺压在烫金书页上,整片镂空的金箔都被压成城市的模样,他把手轻轻放上去,冰冷的金黄色是如此美丽,却好像轻易就能被弄破。城市世世代代都拒绝着的帝国的访问,他知道那里的富饶和繁华,那里的人说着不同的语言,相信不同的神,异族人。人们说登上帝都最高的塔就能看见那座城,十二岁的穆拉德过早戴上了帝王的冠冕,从塔顶只能远远看到城墙苍灰色的影子,倒影落在博斯普鲁斯的海湾里,成了他梦里无法跨越的峡谷和沟壑。掠夺和征服的天性流淌在他们民族的血液里,从遥远的祖辈起沸腾至今,但穆拉德并不那座城看作敌人的化身,而是他暂时遥望、有朝一日终将占据的宝物,就像书中寓言里所写的那样。

时间也无法洗褪男孩的狂热,他把那本书带在身上,在营帐里不眠的夜晚,在马背上疲乏的颠簸,使命感的呼唤和幻想在那些缝隙里拼命舒展,添枝加叶,让模糊幻影日复一日变得更加精确、美丽,远远超过金箔、雕塑或者他曾见过的任何形象,那已经不再是城市真实的模样。连年异族侵袭和政治更迭让财政吃紧,诗歌里赞颂过的千百支蜡烛熄灭了,游客厉年锐减,无人修补的壁画逐渐褪色,在穆拉德遥望过的那面城墙西南角,至今有一个无法填补完整的窟窿。帝国的幕僚派系矛盾越加尖锐,少年被迫离开王城,他依然在繁忙的政务和征战间倾听学者的声音,尝试从文学和历史里追寻城市的影子,那个美丽的幻影正随着他的渴望逐渐消亡,每一次凯旋都是在为未来的征服做准备,鲜血、头颅或累计如山的财宝,猩红编织的荣誉挂毯总比不过书页里金箔纤细的金黄。

穿过连年血与火的洗礼,十八岁的穆拉德再次登上帝位,命运注定要让他成为不同的苏丹,他尚武好战,却也睿智而博学,能流利讲述八种不同的语言。塔顶上的风景似乎和他幼年记忆中的并不相同,遥远的城墙并非坚不可摧,数千艇战舰上火炮也让海峡不再难以跨越。是时候了,他想。第一声炮火就轰鸣在1453年的春天,没有任何人为城市的强硬抵抗而惊讶,那里本就以易守难攻而著称,何况过往那些不计其数的尝试从未成功过。所以现在,他们是最可怕的敌人,狂热而谨慎,渴望胜利且充满耐心。营帐如海水般铺开,苏丹的金白旌旗比所有其他都要耀眼,人们相信这位帝王的名字会引领迟来已久的胜利,就如寓言讲述的那般。但是隔着硝烟和春雨凝望城墙时,穆拉德还是会想,这五万磅火药该会把城市变成什么样。削尖的木桩罗列在城墙边,他们把被俘的士兵像水果那样插在上面,敌军却仿佛并不为此恐慌,那些人顽固、盲目,信任着奇怪的使命感,仿佛觉得那个陌生的神会保佑他们。

战事推进实际上比他以为的更加顺利,星星火线顺风暴烈燃烧,带来瘟疫、暴雨和在黄昏时明亮如正午的落日。守城的士兵逐渐变少了,没有他们想象里的援兵,谁也没有来。按照传统,他应允士兵在七日内纵情劫掠,但是不得破坏任何街道和建筑。人们说城市最大的财富就是住民,纵情在胜利喜悦里的军队几乎屠杀了城里的所有活人。城破那日,无数不多的幸存者集聚在大教堂里,落紧脆弱的木制门栓,他们真的相信加百列天使会手持燃烧的宝剑从天而降,在异族的侵略中守卫这片最后的净土。那位被捕的牧首就是这样告诉他的,就像寓言里那样。这个神职人员身着全套圣服,仿佛要去主持某个隆重的仪式,而他的冠冕是锡的,袍子上也没有金线和珍珠。故事里被他们所憧憬的珠宝、黄金和圣物或许真的存在过,而那些璀璨的光亮只剩下即将消逝的残影。

第七日,当穆拉德真正走进君士坦丁堡,城市已化为一片废墟。炮火让街道满目疮痍,雨水也洗不去渗进土壤的血水、凝结在地砖上的污垢,以及连日狂欢式暴行所留下的可怖痕迹。教堂的木门是被砍倒的,天使最终也没有出现,飞溅的血液高达数米,遮住了墙上的精美壁画,无数虔诚信徒踏过的大理石地板已经坑坑洼洼,一位士兵正试图用长刀翘起地砖,被他及时阻止,又好像太迟了。或许我们在这里应该称呼他被记载于史书的名字,穆罕默德二世。就像寓言里那样。那是他二十一岁的春天,从孩提时代就开始的幻梦终于被他握在手里了,但又好像不完全是这样,在真正品味得胜喜悦之前,他感到的却是这个民族里罕有的悲伤。苏丹在教堂前抬起头,那个时常出现在寓言和诗歌里的美丽弧顶原来是这样的,却好像比书页上的金箔更加脆弱。那一刻,穆罕默德二世想起了很多东西,很久之前就已存在的,未来注将会继续发生的,想到了这个世界的变幻无常,以及最终的毁灭。

于是年轻的苏丹跪倒在教堂前,捧起一抔尘土,洒在自己的头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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