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友 求证(2)
很多年前在学校,薛洋会坐车半个小时,跨越半个城市来找他,给他带午饭,在吃食堂的同学羡慕的眼神中走到宿舍楼下,然后去图书馆,咖啡厅。
他们每天点不一样的饮品,直到把这家店里的全都点完,然后找出最好喝的。他们在巨大的玻璃窗下,坐木质的长桌,身前放着电脑和咖啡。
他们看着强烈的阳光穿透玻璃,落在对方的脸庞、发梢。他们分别带上耳机的左右边,把音量调到最小,共享同一首歌。他们坐公交去附近的出租屋短暂地午休,在装修显得拥挤的小房间里躺上各自的单人床。
他会订提早十分钟的闹钟,把闹钟的音量调到只有自己能听见,然后爬起来给薛洋唱当下最流行的情歌,看着薛洋笑着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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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在学校,薛洋会坐车半个小时,跨越半个城市来找他,给他带午饭,在吃食堂的同学羡慕的眼神中走到宿舍楼下,然后去图书馆,咖啡厅。
他们每天点不一样的饮品,直到把这家店里的全都点完,然后找出最好喝的。他们在巨大的玻璃窗下,坐木质的长桌,身前放着电脑和咖啡。
他们看着强烈的阳光穿透玻璃,落在对方的脸庞、发梢。他们分别带上耳机的左右边,把音量调到最小,共享同一首歌。他们坐公交去附近的出租屋短暂地午休,在装修显得拥挤的小房间里躺上各自的单人床。
他会订提早十分钟的闹钟,把闹钟的音量调到只有自己能听见,然后爬起来给薛洋唱当下最流行的情歌,看着薛洋笑着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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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稿于8月14日 22:14
恶友 求证(一)
是新坑,准备写长篇的但是没码完🤪
算是洋崽生贺(大概?)
简而言之是be,但是糖浓度很高,耶耶耶
………………………………………………………………薛洋走了,一个人拖着行李箱,收拾起几年来的回忆,消失在霞光里,越走越远,直到连一个小黑点都不是了。
金光瑶默默地整理房间。
几年了?记不清了。好几年前合租的时候就想把这房子买下来,真买下来了没几年,人就散了。曾经说过的一辈子,就这么通通不作数。
他每天坐着的桌子,他很喜欢的沙发,他挑的水晶灯……
他曾经亲自下厨,可乐鸡翅虽然有点糊了但是仍然很成功。他曾经在阳台拍晚霞,差点把手机弄掉。他曾经在书房里冥想,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也不是没...
是新坑,准备写长篇的但是没码完🤪
算是洋崽生贺(大概?)
简而言之是be,但是糖浓度很高,耶耶耶
………………………………………………………………薛洋走了,一个人拖着行李箱,收拾起几年来的回忆,消失在霞光里,越走越远,直到连一个小黑点都不是了。
金光瑶默默地整理房间。
几年了?记不清了。好几年前合租的时候就想把这房子买下来,真买下来了没几年,人就散了。曾经说过的一辈子,就这么通通不作数。
他每天坐着的桌子,他很喜欢的沙发,他挑的水晶灯……
他曾经亲自下厨,可乐鸡翅虽然有点糊了但是仍然很成功。他曾经在阳台拍晚霞,差点把手机弄掉。他曾经在书房里冥想,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也不是没有过争执, 在刚创业的那段时候,吵得不可开交,然后他去厨房把酱油盖子拧得好紧,直到做晚饭的时候自己去找他,他就笑,金光瑶也跟着笑起来。
就算这样,他也还是走了。
越来越冷漠,越来越疏远,仿佛永远藏着心事。
7月21~22日 凌晨完稿
恶友 云 (白色情书番外)
要素过多建议先看白情
是洋崽坐飞机走的那天瑶瑶的心理活动
……………………………………………………………
他走的那天丹霞似锦,金光瑶一时之间也看呆住。
若是,若是等我死了之后,真有什么天庭来判我,有什么地府来审我,我该怎么和那些“神明妖鬼”说,我曾经见过那么美的云。
一来那日朱霞烂漫属实美丽无双,二来,其实同样不知如何描述说,曾遇见过连灵魂都如此相似,万分契合的人。
愿随风去,与云相戏。
云未见你,那便寻星。
要素过多建议先看白情
是洋崽坐飞机走的那天瑶瑶的心理活动
……………………………………………………………
他走的那天丹霞似锦,金光瑶一时之间也看呆住。
若是,若是等我死了之后,真有什么天庭来判我,有什么地府来审我,我该怎么和那些“神明妖鬼”说,我曾经见过那么美的云。
一来那日朱霞烂漫属实美丽无双,二来,其实同样不知如何描述说,曾遇见过连灵魂都如此相似,万分契合的人。
愿随风去,与云相戏。
云未见你,那便寻星。
恶友 QQ不太聪明的亚子怎么办
亲身经历的快乐短打(艹)
梗图单独放在下一篇了
咋说呢这兔子好绝
我当场灵感就来了
是沙雕现代pa
疯狂玩梗ing
【别问我为啥有的地方明明看起来不好笑但是这俩人笑得贼开心,问就是你嫉妒恶友的神仙爱情(好吧其实是我笑点低来着)】
…………………………………………………………………
那天苏涉送了两张公园的票,金光瑶就趁此机会拉着薛洋去写生。
……好吧其实是金光瑶拍来拍去,薛洋在旁边玩手机,时不时被迫做出各种动作。
然后薛.无聊至极.洋就这么打开了情侣空间。
[图片]……?这什么情况。
“瑶瑶啊,别拍了,过来看看这个。”
“成美你且住口,这张天空拍完...
亲身经历的快乐短打(艹)
梗图单独放在下一篇了
咋说呢这兔子好绝
我当场灵感就来了
是沙雕现代pa
疯狂玩梗ing
【别问我为啥有的地方明明看起来不好笑但是这俩人笑得贼开心,问就是你嫉妒恶友的神仙爱情(好吧其实是我笑点低来着)】
…………………………………………………………………
那天苏涉送了两张公园的票,金光瑶就趁此机会拉着薛洋去写生。
……好吧其实是金光瑶拍来拍去,薛洋在旁边玩手机,时不时被迫做出各种动作。
然后薛.无聊至极.洋就这么打开了情侣空间。
……?这什么情况。
“瑶瑶啊,别拍了,过来看看这个。”
“成美你且住口,这张天空拍完再说。过会估计下雨了。”
于是被迫闭嘴的成美酱坐那抓耳挠腮了起码五分钟。
……妙啊。
“咋了?”忙忙碌碌金某人终于肯凑过来了,洋崽落泪jpg
充满疑惑的表情从旁边的人脸上亿点点浮现出来。
“这啥玩意……系统bug吧。”
“这叫特性。”*
然后两个人同时噗地笑出声。
我们一般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俩猛男(?)对着粉嫩嫩的屏幕狠狠地一通乐。
更好笑的是秃然就下雨了,金大摄影师的设备差点淋到雨。🌚🌝
据不热心市民咪某某透露,当时薛洋一边憋笑一边帮忙护着相机,场面一度失控。
然后两人就在公园里的一个书吧里点了咖啡,一人薅了一个懒人沙发坐。
金光瑶认认真真整理照片,薛洋则继续看情侣空间。
“快来快来,看我又发现什么好东西。”
是领养情侣宠物啥的,画面异常xxs,几乎到了辣眼睛的地步,结果薛洋居然还兴致很高,选了个兔子。
“宝啊你审美死绝了是吗,那个熊不是好看多了?”恋爱不易,瑶瑶叹气。
“你不早说啊,我以为你喜欢兔子呢,你以前不是说过兔子可爱吗?”
“我寻思也不是说这个兔子啊,这也太丑了😂”
“算了算了以后给你选吧,反正我审美跟你不太一样,我只会心疼giegie~”
瑶:???
就这么一边说一边过了新手教程,果然画风很xxs啊。
然后有了以下画面:
两人同时地铁老人看手机。
“他居然给兔子吃炸鸡?!”奇怪的异口同声和笑声又增加了。
金光瑶接着整理照片,没过半分钟,旁边的人又叫他。
“瑶瑶啊这我咋办🌝”
“你点到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绝了为啥默认我性别是女啊!!!”
*:MC里一般把一些有意思的bug成为特性(也有人说是官方懒得修复艹)和其他的相较而言算比较小众的梗所以单独拿出来说一下QAQ
恶友 烛火三更(清明贺文)
和@落泯 一起的清明贺文!
给落落比心❤️
…………………………………………………………………
金光瑶和薛洋有几年不见了。薛洋在义城,不知在做什么。
金光瑶上月寄了信过去,约莫二十天了,仍然没有回音。
正这么想着,便有属下来,说是有人寄了信来。金光瑶忙的头晕眼花,只是让人放在寝室。
子时了。当真是月色皎皎啊。
“信的话……明日再看吧。”
虽是这么想着,却还是拿起了有些破烂的信纸。
信上是不怎么眼熟但是好像看到过的一手烂字,看起来潦草潇洒,大概也不是什么很好的墨水和笔,墨水时断时续,大概能辨认出内容。
也不长,也没有格式,只是简短的六个字。
此后锦书休寄。
落款...
和@落泯 一起的清明贺文!
给落落比心❤️
…………………………………………………………………
金光瑶和薛洋有几年不见了。薛洋在义城,不知在做什么。
金光瑶上月寄了信过去,约莫二十天了,仍然没有回音。
正这么想着,便有属下来,说是有人寄了信来。金光瑶忙的头晕眼花,只是让人放在寝室。
子时了。当真是月色皎皎啊。
“信的话……明日再看吧。”
虽是这么想着,却还是拿起了有些破烂的信纸。
信上是不怎么眼熟但是好像看到过的一手烂字,看起来潦草潇洒,大概也不是什么很好的墨水和笔,墨水时断时续,大概能辨认出内容。
也不长,也没有格式,只是简短的六个字。
此后锦书休寄。
落款是薛洋。
“……既然锦书休寄,那就去看看吧。”
其实金光瑶并不是很闲,“去看看”也只是下意识的念头。所以,金光瑶决定先回信。
无从下笔。
认真考虑了一会,便也提了笔。
“仍恋红叶题诗。”
落款是全名,金光瑶三字。
“希望那小流氓能听懂。”
这个“有空”,大概就是两个月后了。正是乍暖还寒的时候,金光瑶多披了件披风,坐着马车去了义城的方向。
马车晃啊晃,金光瑶就想起以前的事。
几年前,也是这么冷的时候,金光善还在世,金光瑶也还不是宗主。
那天金光瑶又去青楼找那沉醉灯红酒绿的父亲,金光善的良辰美景被打断,十分生气,随手拿了个白瓷花瓶砸过去。
“声音多清脆啊”金光瑶这么想着。
金光善身边的青楼女子倒和他说要消消气,莫要为了娼妓之子动了肝火。
然后金光善回了金家,金光瑶独自一人呆在自己的寝室。
呼出的白气似乎要凝结成冰,连空气都是冷冷的,冻的人从皮肤凉到心底。下人送来的手炉本就不热乎,如此看来大概也用不了多久了。
这时候啊,心都冻的寒颤颤的。
白瓷碎片,看起来是温润的质地,还是很有些扎手的。
冰凉的触感真是让人记忆犹新。
马车其实还算宽敞,金光瑶也没什么行囊,黄昏时分,勉强能算是木屋的车里,蜡烛是唯一的光源了。
行车两日有余,才到义城。真是个荒芜的地方。
晓星尘刚死不久,薛洋已是一袭白衣,头戴白绫,一点一点摸索着前行。
金光瑶心情复杂。
他悄无声息的走上去,绕到薛洋背后,细细的查看薛洋白绫的结,而后猛地一扯。
白绫一下子散开,薛洋猛地回头,看见金光瑶的笑脸。
如果有旁观者的话,大概能联想到另一个画面:金光瑶扯下白绫的样子,像极了当年,魏婴扯下蓝湛的抹额。
藏在宽大道袍下的匕首抬起来又放下去。
金光瑶笑道,“成美既然说锦书休寄,那我便来看看。”
薛洋还是那个脾性,讽道:“金宗主是大忙人,怎么还有时间来看我。”
“我,出差,顺路来看看你而已,给你带了点东西。”金光瑶几乎没有犹豫的说。
是的,他还要去看他的第一座瞭望台。
他甚至还记得瞭望台落成的那天,他和他的成美一起去看。身边的人嘴里含着糖,满不在乎的样子,倒像是纨绔的小少爷一般。
他少年漫不经心的对他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
“你这把刀,挺好用,来看看,不过分吧。”金光瑶脸上是标志性的假笑。
残阳如血,是踏血重逢。
霞光满天,山抹微云,薛洋就很自然的联想到以前。
那天也是这么美的夕阳,金光瑶带他穿过数重暗门,走过无数岔道,最后到了一个类似阳台的观景处。
金麟台居然也有这么美的地方。
旁边的金光瑶缓缓叹了口气,说了两句今日和金光善的破事,又换了个话题讲今后。
薛洋听见旁边的人说,要掌权,想为天下谋福祉,要家财万贯,还想广建瞭望台,甚至包括说,招揽人才,“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云蔚霞起。
薛洋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心里却想,“我是你最锋利的刀,也是保护你的刀刃不再沾染血迹的鞘。这些,只要你一声令下,我都全力以赴帮你实现。”
薛洋定定的看着身边的少年。好事多磨又如何,你一句话的事罢了。
如此说来,此等美景之下,讨论这样的事,也算是不负美景良辰。
金光瑶细看他,一身素静的白衣,一条干干净净的白绫,以及原本的一条金色发带。
在金麟台做他的客卿的时候,他确实记得他给薛洋买了很多发带,赤橙黄绿青蓝紫,把色谱上的买了个遍。
金光瑶突然想问问他,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出口又换成另一句。
“成美在此地,可知自己呆了多久啊?”
薛洋迟疑了,愣了愣,似乎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然后他听见自己开口:“金宗主记性如此之好,也不甚清楚,更何况我。”
他心里想的却不是这样,金光瑶真是个万分聪明的人,不问我何时归,只是笑着说,“你可知自己在此呆了多久?”
明明就是想叫我回去。
“君子成人之美,薛洋,你又何时能坦坦荡荡的回到我身边,如从前一般成我之美呢?”金光瑶突然明白,祸患未除,这人就永远不可能再次成为他金光瑶的客卿。
你看这,一朝逢,一朝离,逢逢离离,悲悲喜喜。古有诗云人长久,也不过是一“愿”字而已。
金光瑶是第二天下午踏上回金家的路的,马车依然摇摇晃晃,却没点蜡烛。
正是金乌欲下未下的时候,还能算阳光明媚,令人高兴的是,太阳洒下来的光线温暖且不刺眼,是个舒服的天气了。
快抵达目的地的时候,马车穿过一条巷子,那叫一个人声鼎沸,小摊小贩大声吆喝,好不热闹。
这是薛洋曾经常常光顾(祸害)的地方。
金光瑶还记得巷子口的米酒汤圆,被小客卿掀了四五次摊,后来他家的一碗米酒汤圆,有半碗都是白糖。
金光瑶淡淡的笑了笑,倚着木窗,没再分给周边商铺一眼。
回来后,金光瑶把自己埋进那一堆事务里,几乎是在强迫自己不去想别的事,十几天才缓过来。
失眠了。金光瑶的大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很小的细节,是薛洋的发带。
薛洋那天晚上还是睡在棺材里,衣冠整洁,有些直愣愣的躺在那里。
发带没有取掉过,也没弄脏。干干净净的,宛若金光瑶地下室里的一件旧了的金星雪浪袍。
这两个物件真是很轻易的就被联想起来。不错,毕竟它们拥有同一个主人。
又过了一年,金光瑶再去看他,薛洋依然是一袭白衣,蒙着白绫,慢慢摸着墙根行走,只不过看起来更熟练了。
金光瑶默默注视着那条若隐若现的金色发带。
去看,聊天,顺便问问薛洋,知不知道过了多久。
薛洋还是说不知道。他在这么一座死城里过了整整一年,心里也许是回忆着和晓星尘的三年,也许是和金光瑶的年少时。
其实啊,三百六十五天,他薛洋扳着手指头数,又又怎会不知道。
义城里只存着晓星尘的半缕残魂。
回来以后,金光瑶又一次在房间里静坐,面前点一盏烛灯。
并不是他不想睡,只是有特定意义的失眠。
放空。
东边的窗户一点一点的变了,地平线上拓印的是太阳的白光,蜡烛烧的差不多要没了,烛台上落得满是烛泪。
最后竟是蜡烛最为离别惋惜,替它的主人默默垂泪,直达天明。
“日出真不错。”金光瑶小声对自己说。
然后他和衣而卧,没过几个小时就又起来。没得到足够的睡眠质量也不要紧,还有午睡呢。
“东窗未白孤灯灭。”
这是金光瑶照例去看薛洋的第五年。
薛洋一直都是那条发带,稍稍有些旧了,反光能力似乎也差了很多。
“我记得那天他戴的不是金色的,后来也把金色的那根和降灾、阴虎符一起给他了。怎么没见他换过?”
金光瑶心里一直有这样的疑问,于是这一年他先去了薛洋的“住处”。
金光瑶看见一个木柜,顶上有一条发带,落满了灰,看起来却是崭新的。
金光瑶脸上浮现出一点点笑意。
薛洋也察觉到义城有人,匆匆赶回来,扯下白绫看见了金光瑶,金光瑶顿时有些尴尬的定在那里。
薛洋张开嘴,又闭上,又张开,又闭上。重复几次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还是开了口。
“找它很久了,谢谢。”
番外:
薛洋满身是血,挣扎着笑着看苏涉。
一点点微弱的声音里是常年不变的吊儿郎当:“替我转告小矮子,说我们一个是渡渡鸟,一个是大颅榄树,我死了,他也活不长。但是放心,他不会一个人走黄泉路的,我在奈何桥上,先等他个一万年。”
本来我眼里的一切都是黑色的,遇见他后,墙角的花有了颜色。
混乱着的,交织着的,既是五彩也是黑白的回忆。
可我快忘记他的样子了,只记得他马车上的銮铃。
(后面还会有很多番外的,敬请期待~)
【岁长歌】恶友 白色情书
金光瑶有收集票的习惯,从飞机票、火车票,到公园的入场票、购物的发票。
正好今日的工作完成的快,他就想着整理整理。
“装这些的盒子真是一年比一年大了,成美走了之后开销也少了许多。”感慨万千。
刚来金家的前三年的都放在同一个盒子里,原本是纸盒,后来换了铁的。
自己做的那个纸盒子早就被水、油之类的东西弄的破破烂烂,所以几年前就换了。
这几年都没干什么,无非是买的什么酒,劝着金光善从他的酒店回去。
几百块的有,几千上万的也有。工资难得填这个大坑,金光瑶自己也常常吃不饱饭。
那时候得了点金夫人的赏钱,还以为是多大的赏赐,高兴的不得了。
过几年再想想,打发乞丐似的。
后来有了成美,工资也...
金光瑶有收集票的习惯,从飞机票、火车票,到公园的入场票、购物的发票。
正好今日的工作完成的快,他就想着整理整理。
“装这些的盒子真是一年比一年大了,成美走了之后开销也少了许多。”感慨万千。
刚来金家的前三年的都放在同一个盒子里,原本是纸盒,后来换了铁的。
自己做的那个纸盒子早就被水、油之类的东西弄的破破烂烂,所以几年前就换了。
这几年都没干什么,无非是买的什么酒,劝着金光善从他的酒店回去。
几百块的有,几千上万的也有。工资难得填这个大坑,金光瑶自己也常常吃不饱饭。
那时候得了点金夫人的赏钱,还以为是多大的赏赐,高兴的不得了。
过几年再想想,打发乞丐似的。
后来有了成美,工资也渐渐多起来,闲暇的时候,他们去公园,游乐场,超市,甚至金光善的,名为酒店却是他的重要青楼的五星酒店。
金光瑶对着一个很长的纸条,那是某一次和薛洋一起去批发市场购物的发票。
薛洋喜欢吃糖,那一次就囤了他一个月的量,欢喜地不得了,难得笑得像个孩子,纯真无邪的。
真是难忘的场景,天黑的差不多了,路灯一盏一盏地亮起来,旁边的人一边走一边从袋子里拿糖吃,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说话都是含含糊糊的。
再过几年,金光善死了,小流氓越发猖狂起来,常常就是跑到金家的地下商场拿走些东西。今天是张家的糖,明天是李家的枣。
金光瑶只说记在他账上,于是各类的票越发多了。
那时候,金家上下都知道,这薛秘书可是金总裁罩着的,跟大爷一样。
不止是罩着,平日里也走的近,金光瑶有时去别处出差也得带着。
韩国首尔,日本大阪,菲律宾的沙滩……
金光瑶甚至记得每一次坐的飞机的编号。
去三亚的那一次,飞机上提供iPad给乘客,飞机上的三个小时,他们两人都是玩iPad上的象棋度过。
薛洋不会象棋,金光瑶就耐着性子跟他讲解,薛洋又不耐烦,听几句就以为自己懂了,玩着玩着又有不懂的地方。
再后来,金光瑶的公司由于内部消息泄露,不得已开启了名为“清理门户”的大裁员。
原本薛洋作为公司骨干,是不会被裁的,可惜金光瑶的结拜大哥聂明玦认定薛洋出卖过公司机密,与薛洋几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金光瑶叹了口气,拿起了最大的那个盒子。那个铁皮盒子几乎要被装满了。
他熟练地翻到最后一张。是飞机票。
乘机人:薛洋
出发地:兰陵
目的地:义城
机票上显示的时间距离现在,大概有八年,快九年了。
金光瑶无数次在梦里幻想那架他从未见过的飞机是什么样子。那是他的,有去无回的白色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