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曲三:冥后(哈迪斯向)
将雷神杖交给塞西利娅后,你决定履行与宙斯之间的约定。但是没人料到时间女神是一个新手,于是你成功地……穿错了。
你的眼前一片漆黑,被卡在一个狭小闭塞的空间里,鼻尖萦绕着木头受潮后的气味。好像被关在柜子里了,你使用神力把自己变成五六岁的样子,才终于可以动弹。
你推了推柜子门,忽然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抵住,传来一个尚带着几分稚嫩的少年音,磁迷好听:“奇怪……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吗?”
对方犹豫几秒,接着推测到:“老鼠?”你立马气呼呼地反驳:“我才不是老鼠!”是海豹!是会拍肚皮还会吱吱叫的豹豹!
...
将雷神杖交给塞西利娅后,你决定履行与宙斯之间的约定。但是没人料到时间女神是一个新手,于是你成功地……穿错了。
你的眼前一片漆黑,被卡在一个狭小闭塞的空间里,鼻尖萦绕着木头受潮后的气味。好像被关在柜子里了,你使用神力把自己变成五六岁的样子,才终于可以动弹。
你推了推柜子门,忽然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抵住,传来一个尚带着几分稚嫩的少年音,磁迷好听:“奇怪……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吗?”
对方犹豫几秒,接着推测到:“老鼠?”你立马气呼呼地反驳:“我才不是老鼠!”是海豹!是会拍肚皮还会吱吱叫的豹豹!
柜外陷入了良久的寂静。“抱歉……”他似在努力压抑因激动而颤抖的声音:“可以出来吗?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当时就麻了:“不是你把门抵着我早就出来了。”吱呀一声,你的视野重获光明,一个看上去十二三岁的少年单膝跪在你面前,将你轻轻抱了出来,他的发丝是罕见的银白色,眼眸则是和你相仿的妖异的紫色。看见你的瞬间,他的眼眸亮了一下。
你下意识脱口而出:“哈迪斯?”“嗯?”少年的神色有些困惑,对你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是你的名字吗?真好听。”“不不不我不叫哈迪斯。”你连连摆手,话出口的那一刻你就否认了自己的猜测,像海神信奉的一样,神祗生来完美,强大的冥王想必幼年时也养尊处优,不可能居住在如此简陋的地方。何况他的额上也没有哈迪斯专属的桂叶刺青。
“那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吗?”他单臂托着你肉嘟嘟的屁股,摸了摸你如瀑布般亮丽的乌发,期待地看着你。
你觉得在异时空随便告诉别人自己的名字不太妥当,于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不可以告诉你喔,我是来自别的时空的人,告诉你就回不了家了。”
“这样啊。”少年美丽的眼眸微微黯然:“你要走了吗?”他急切地挽留你:“可以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吗?我可以陪你玩。”算了,见他这么难过你非常不忍心,再说就这么拍拍屁股跑了不太好,反正不差这么几天。你昂着脑袋,娇纵地答应:“既然你都挽留我了,我就和你玩几天好啦。对了,你叫什么呀?”他欣喜地抱紧你,似乎担心你下一秒会从他的怀里消失,不以为意地回答:“我没有名字。”“啊?”
“我的父亲对母亲说,我和之后会出生的弟弟一样,是受到诅咒的孩子,不配有名字。”他低头专注地看着你,温热清浅的呼吸喷洒在你的颈间:“可以给我取一个名字吗?”“我?”你第一次听见这种要求,有种占他便宜的背德感。“嗯。”见你不反感他的触碰,他又亲了亲你的鼻尖,你的身体像云朵一样绵软,他好喜欢你,只要是你取得他都会喜欢。“那…那哈迪斯吧。”主要是他长得和哈迪斯太像了,而你有没有什么取名的天赋,也没人规定只有冥王可以叫这个名字啊。
你甜甜的笑了一下:“哈迪斯。”他和你脸颊相贴,立即轻声回应:“我在。”
接下来的半个月,你们几乎形影不离。哈迪斯陪你下棋,同你玩拼图,给你讲睡前故事,无论做什么他都以你为主,甚至是刻意讨好你。比如下棋时如果他稍微领先你,就会故意走错几步,你玩拼图时他担心地板太冰冷你着凉,就自己跪在地上把你抱在怀里,耐心地给你递拼图碎片,他会一直讲童话故事讲到你睡着为止。
你打了一个哈欠,迷迷糊糊的窝在他怀里,拉拉他银白色的发丝:“哈迪斯,你一定会是一个好哥哥的。”哈迪斯宠溺地给你掖掖被子,他曾经很想要弟弟妹妹,但现在他觉得,有你就够了。他状似不经意地问:“如果告诉了我你的名字,你就只能留下来了吗?”“对呀。”你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他没有说什么,只是一下一下轻拍着你的背哄你睡觉。
你逐渐发现了不对劲,高塔里除了哈迪斯和你外根本荒无人烟,在你来之前,少年每天面对的只有窗外那片单调的景色,荒芜的大海和光滑的峭壁。连日升日落都没有。悬崖高耸峭拔,遮挡住了他这个年纪本应眺望的远方。“没有人来看你吗,哈迪斯?”他正在给你榨果汁,手掌微一用力,石榴便在他的掌心爆裂开,红宝石般甜蜜艳丽的汁液汩汩流出来,这是哈迪斯用神力凝聚出来的:“母亲有时会来,侍女也会定期给我送东西。”为了不让你担心,他隐瞒了怀孕的瑞娅已经很久没来过了。
两周后,你必须走了。你坐在窗边长叹一口气,收拾你散落一地拼图的哈迪斯立即抬起头,他脸色一白,快步走到你面前把你抱下来:“乖,不可以坐在这里,很危险的。”他哪里舍得责备你,怜爱地捏捏你的脸:“等我一下,我收完陪你玩捉迷藏好不好?”你像一只恋恋不舍熟悉的桉树的小树熊一样吊在他的脖子上:“哈迪斯,我要走啦。”
“现在吗?为什么?”哈迪斯的声音依然冷静,只是夹杂着难以察觉的破碎感:“是这里太无聊了吗?”“我很喜欢和哈迪斯在一起,但是我有自己的家呀。”哈迪斯轻轻地把你的脑袋按在他怀里,不让你看见他濒临失控的表情,他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不让那翻涌的岩浆冲破平静的地表:“再住一晚就好,我把你喜欢的玩偶和插画装起来。”这样,你就不会这么快忘记他了吧。
“我明天再走,不用给我玩具,”他本身乐趣就不多,你怎么好意思再拿他的东西:“我自己家里也有,姐姐会分我的。”
理智的弦绷断了,一种比紫色更浓郁的颜色从哈迪斯的眼底汹涌而出,是啊,你周围的人一定很宠爱你,你从不缺少玩具。他的爱和他的礼物一样,是那样的微不足道。
他将你放到床榻上,陪着你躺下来,温声说:“睡吧。”半梦半醒之际,你听见哈迪斯说:“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那蛊惑性极强的声音温柔地诱哄你说出答案。
“我叫莎……”你突然想起了自己随口编的瞎话,垂死梦中惊坐起:“不行不行,告诉你我就回不去了。”好险,差点露馅。“抱歉,我忘记了。”哈迪斯垂眸,掩饰住那浓烈得近乎阴暗的占有欲,自嘲地笑了笑,差一点就成功了。“没关系呀。”你没有在意,倒头就睡。在你看来,他忘记你两周前说的话很正常。
——虽然他不会忘记你说的任何一个字。
哈迪斯站在你消失的地方,伸出双臂拥抱面前的空气。
怀里,空了。和岩石摩擦,发出刺耳喧嚣的海风带走了你的体温。他转过身,怔愣了一瞬,因为桌上有张卡片:
——致全世界最好的哥哥,哈迪斯。“最好的哥哥吗……余会尽力的。”
神曲 第十一章:复活吧,我的爱人
“喂,叫哈迪斯的,还要打吗?”少年蒙着眼,却仿佛看清了眼前的一切,语气自信,还染着几分轻佻。“余问你一事,”哈迪斯擦去嘴角溢出的鲜血,用双叉矛支撑着身体站起来,气息有些不稳:“于你而言,王是什么?”
嬴政蓦地笑出声来:“王?”年轻的君王背对着助威的人群,仿佛俯瞰溪流的高山,逐一摊开手指:“不折,不惑,不仰承,当立于百姓之先,”他抬头,瞬间让所有山岳失色:“那便是王。”
哈迪斯失声而笑,而嬴政也在笑,他们的笑声交织在一起,灿烂地回荡在竞技场的上方。在神王的记忆里,冥王是强大的,可靠的,从不曾这样放肆地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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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叫哈迪斯的,还要打吗?”少年蒙着眼,却仿佛看清了眼前的一切,语气自信,还染着几分轻佻。“余问你一事,”哈迪斯擦去嘴角溢出的鲜血,用双叉矛支撑着身体站起来,气息有些不稳:“于你而言,王是什么?”
嬴政蓦地笑出声来:“王?”年轻的君王背对着助威的人群,仿佛俯瞰溪流的高山,逐一摊开手指:“不折,不惑,不仰承,当立于百姓之先,”他抬头,瞬间让所有山岳失色:“那便是王。”
哈迪斯失声而笑,而嬴政也在笑,他们的笑声交织在一起,灿烂地回荡在竞技场的上方。在神王的记忆里,冥王是强大的,可靠的,从不曾这样放肆地笑过。
“哈……所以,有哪里好笑吗?”嬴政率先止住了笑声,他看似玩笑的话里,透露出明显的杀机,哈迪斯可以想象到少年的绷带下那双阴鸷决然的眼睛,专属于踏过尸山血海,克成帝业的人的眼睛,王的眼睛。
“你实在是,和余的一位旧知太过相似了。”“和朕相似?”嬴政似乎被勾起了兴趣。
“你令余将胞弟想到,神无麇集,比任何神都更高尚;神无钻营,比谁都要直率;神无奉求。再没人比他更适合王这一称号。”哈迪斯的唇边依然挂着一丝笑意,低头看着双叉枪。那天我不该生你的气,爱弟啊,余早该想到,为王者应是如此。
“余的弟弟,海王波塞冬。”爱弟,大概是余这个做兄长的,没有你合格吧。
啊,真没想到,冥王是这样为海神自豪,看台上的神王垂眸:“你倒是记得清楚那家伙说的话。”
哈迪斯用看波塞冬的目光欣赏地看着嬴政,对手是值得尊敬的,他想,如果重来,他一定在高塔里就将这个道理教给给弟弟:“赌上他的名字,余身为兄长,岂能屈服于区区人王。”波塞冬,余势必成功。
人和神都震惊了,因为诸神黄昏的竞技场…在摇晃。
“还活着吗?”冥王讶然地回身。“咳咳,”始皇从崩裂的砖石间摇摇晃晃地起身:“真该死…黏糊糊的,不就是血了吗……这可不好。”“汝仍愿再战,人之王?”“无妨,”始皇捏住了染血的绷带,向后用力一抛,少年清亮的声音宛如龙声凤鸣,笑得张扬:“继续吧,冥界之王。”
“你无愧为王。”冥王回以微笑。余好久没能参加,如此壮丽的战斗了啊。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剜下了冥王大人的一块玉体!”“哈迪斯大人也可能会输。”第一次,神使露出了忧色。“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神王忽然出声,宙斯的声音不复苍老沙哑,他朗声说道:“无人能与哈迪斯神对抗。”
“怎么了,人之王?” 哈迪斯勉强撑起身,鲜血染红了冥王的腹部和前胸,他疑惑地看向对手。“嘶,疼死我了。”嬴政的腹部出现了和他一模一样的伤口:“哈啊……正因如此,朕才讨厌用这双眼睛战斗啊。”少年轻轻捂住脸,依然在笑,以凡人之躯比肩神明,定定注视着冥王:“好疼啊。真是…疼啊。”“……”迎上他的目光,哈迪斯沉默了片刻,评价了一句:“这体质真不方便。”
“啧啧啧,“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复,始皇瞬间获得了发挥的空间,连连摆手,虚弱的姿态荡然无存,原地360度旋转跳跃摆开架势:”正因懂得他人的苦痛,朕才得以成为最棒的王!”
“自称最棒的王?竟敢将余晾在一旁。”宙斯猛然意识到,冥王的骄傲与海神那样相仿,只是不事张扬。“这一击,着实精湛至极,”冥王满身是血,嘴角却带起一抹柔和的笑意,伸手将血抹上发顶:“既然如此,作为冥界之王,余也该予以回应。余对王以下的一切,毫无期待可言。”他轻轻哼起了歌谣。
“愿波塞冬细观。”
那歌声和海神一样。你摸摸自己被捅穿的腰子,嘀咕了一句:“祖传神血发胶啊。”
……
是你吗,爱弟?余好像听见大海的水音了…原谅余这个无能的哥哥吧,波塞冬。
“神处于下风了,这样也没关系吗,宙斯大人?”“赫尔墨斯…”“在…”
“那家伙,最后道歉了啊。”“你在难过吗,父亲?”赫尔墨斯忽然问道。
克罗诺斯之子没有答话,他抬起头,目光扫过重新空旷下来的角斗场。“嘴上说着是我们共同的兄长,还说什么我以后是你唯一的弟弟了,其实你更偏心波塞冬,使出宿命四血枪不就是不想活了吗。一直想着那个家伙,消散的前一刻还非要最后看我一眼。“
“骗子。”
宙斯慢腾腾地扶着儿子的手站起来:“明明我才是神王,而且比波塞冬可爱多了,能说会道又讨人喜欢,却成了你们play的一环。并且你输了,让我在我的赫尔墨斯和阿瑞斯面前脸很疼啊。“
神王突然笑了:“…切。”大概没有机会,真心实意叫他一声哥哥了吧。
阿瑞斯小声逼逼:“还是波塞冬大人更可爱吧?”赫尔墨斯轻咳了一声:“等那位大人用三叉戟叉你的时候你就不会这么觉得了。”
“不过,有一个人可以让两位大人和赫拉克勒斯哥哥活过来,只要宙斯大人出面终止诸神黄昏。”
“谁?“克罗诺斯之子金色的瞳孔收缩,一串与空气摩擦爆响开的霹雳泄露了他的情绪。
“杀死波塞冬大人的弑神者,涅柔斯的私生女,时间女神莎乐美公主。“神使将你让到宙斯面前。“对了,我还要你的雷神杖,这样你也愿意吗?伟大的奥林波斯神主?”
宙斯极力装的若无其事:“其实他们活过来对我也什么好处……”
“但大概是,愿意的吧。”神王下一秒就逼你起誓。“为什么要以神之名立誓?我并不是你们中的一员。”你奇怪地仰望着神王:“我立誓,自然以我王之名。”
你的眼眸那样闪亮,是荡漾的紫色的新酒:“吾王万岁。”
“杵在那里干嘛?”“王不赐坐,臣也不敢坐呀。”美人委委屈屈的嘟着嘴,烛火在你脸上明灭,衬得你香腮若雪。
“殿下,叛乱的人怎么处理?”“这还用说?”温莎眼尾带笑,偷偷站在你的身后嗅你的体香,狭长的凤眸惬意地微眯,漆黑的斗篷下摆拂到地上,手撩起猩红的长袍,朝侍从一摆:“都杀了吧。”
“赐坐。”“诺。”你抱着塞西利娅的脖子:“嘻嘻,姐姐…”“别猴了,还有外人在。”塞西利娅嗤笑一声,把你搂在怀里,刮了一下你的鼻子。
“陛下,”你把雷神杖递到塞西利娅手里,睫毛温顺地垂下:“谁若不听您的话,就杀了他。”
神曲 第十章:诸神黄昏
“……输了?”回应他的,只有神使的沉默。宙斯回想起了昔年他和波塞冬产生纷争的特洛伊之战,裂地之神的三叉戟摇撼被闪电灼烧至发红的峰巅,只轻轻一碰便足以切割海洋。不受雷霆束缚的海水冲破了际涯,在辽阔的原野上自由驰骋,连神王都难以预判滔天的巨浪袭卷的方向。除了宙斯以外,和波塞冬对战的结局只有溺亡。
“等等,他不会到死只用那几招咸鱼突刺吧???!!!”
“我就知道。”我看不懂你,波塞冬,但我大为震撼。
半夜惊醒的神王猛地坐起:“不是,赫尔墨斯,他有病吧??!!?”
(赛场,释迦对战波旬)...
“……输了?”回应他的,只有神使的沉默。宙斯回想起了昔年他和波塞冬产生纷争的特洛伊之战,裂地之神的三叉戟摇撼被闪电灼烧至发红的峰巅,只轻轻一碰便足以切割海洋。不受雷霆束缚的海水冲破了际涯,在辽阔的原野上自由驰骋,连神王都难以预判滔天的巨浪袭卷的方向。除了宙斯以外,和波塞冬对战的结局只有溺亡。
“等等,他不会到死只用那几招咸鱼突刺吧???!!!”
“我就知道。”我看不懂你,波塞冬,但我大为震撼。
半夜惊醒的神王猛地坐起:“不是,赫尔墨斯,他有病吧??!!?”
(赛场,释迦对战波旬)
“咳咳阿瑞斯啊,你也得让我这个柔弱的不能自理的老头子坐一下吧。”“ 别装了老爹。您……您怎么会在这里?”
“你想坐到什么时候?”谁也没有想到日理万机的冥王会莅临赛场,他平静地注视着战战兢兢的阿瑞斯,未带眼罩的右眼闪过一道紫色流光:“那是我的位子。“
和海神一样,那强大而内敛的灵压让在场的所有神明色变。
神使最先回过神来:“好久不见,哈迪斯大人。没想到您会专门从天界来这种地方,真是难得。”
“我听说弟弟吃了败仗,虽然很难以置信,但这似乎是事实。”冥王托着自己的下颔,与其如往常一样淡漠,没有一丝波澜,只是略微有些若有所思:“原来如此,那个波塞冬死了啊。”神王恼怒地撇嘴,兄长的战死对宇宙的主宰来说是一种羞辱:“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不同于阿瑞斯的拘束,他侧身倾向哈迪斯,将话题转移至当前的战斗:“你知道那个家伙的来历吗?”
“你还是那么急躁,宙斯。”冥王偏过脸微微一笑,带着明显的宠溺,好似浑不在意弟弟对波塞冬死亡的冷漠:“稍微冷静一点。”
“海姆冥界流传着一个传说,白光与暗影交融之际,冥府之角苏醒,永恒黑暗诞生。他被称为第六天魔王,波旬。身为冥王的我也是第一次看见他。”赫尔墨斯讶异:“哈迪斯大人也是第一次看见?”
冥王收回注视战场的视线,目光停在指间绕着的那缕耳畔的发丝上:“那是很久以前发生的事,远在我治理冥府之前。我本来以为只是童话故事。”
“好像还当睡前故事讲给阿陀摩须听了来着。”
释迦叼着棒棒糖含混不清地与你据理力争:“我是佛祖!佛祖从来不在半夜钻女孩子床下的!怎么可能是我偷的你床下的糖?!”
你垂涎欲滴地看着他端着的那盘粽子:“我不管,就是你!赫尔墨斯说他看见你了!”执事打扮,双手交叠在你身后看戏却被cue到的神使缓缓打出一个:“?”
“原谅我记不太清了呢,”不过怔了一秒,赫尔墨斯的唇角便恰如其分地勾起:“公主可能误会了,释迦大人是正人君子。”“原来我亲爱的阿尔吉丰忒斯也知道,女孩子的房间不可以随便进的呀?”你歪头看着比你高一头的神使,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微笑。
啊,被莎乐美公主抓住把柄了。赫尔墨斯身躯一震,牵起你的手在手背上轻轻一吻,痛心疾首地说:“是啊,释迦大人怎么能做出这样最难过的事呢?”
释迦大惊失色:“好可怕的青春期!你们就是想抢劫我,不可以,这是雅典娜分我的!”“拿来吧您! ”
“你来真的?”宙斯不死心地追问,他从未想过让哈迪斯参与这场竞技,因为竞技对于冥王来说似乎过于活泼了。他这才惊觉,冥王只是将悲痛深掩于云淡风轻的外表下。
“不仅要给波塞冬报仇,也要给你争回面子啊。毕竟以后,你就是余唯一的爱弟了。”向来处变不惊的神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别扭地躲开哈迪斯的视线。
没想到全宇宙脸皮最厚的弟弟也有害羞的时候。骨节分明的手抚摸过双叉枪,冥王的嘴角上扬,有些遗憾错过了宙斯的幼年时期:“是在担心余吗,爱弟?算来,余的确很久没用过这把双叉枪了。”
“是啊,我才不会像波塞冬一样放海把自己浪死,我只会担心欧尼酱~”宙斯满是褶子的脸上堆出一个假笑,空巢的哈迪斯赢了后不会把他抓去冥府相依为命吧?他怕狗,他不想看见刻耳柏洛斯!!!
“嘤。”赫拉,迈娅,莱托,欧罗巴,阿尔克墨涅,芳芳,美美……救救我!
“不用担心,”哈迪斯丝毫不觉得宙斯发出嘤嘤声有什么问题,轻声说:“弟弟啊,余发誓,余一定会胜利。”
指尖划过那缕银白色的发丝:“作为你们的长兄。”
“你是何人?”端着点心瞎晃悠的你成功成为了始皇随机抓取的幸运观众。 你冷笑一声——
铁骨铮铮的跪了下来:“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嬴政满意地点点头,忽然话锋一转:“不对,朕记得你,你倒是说说,朕何时给你跪下过?”他掐住了你的后颈皮,少年君王原本爽朗的声音里缠绕上了一丝阴冷之感:“敢诋毁朕的名誉,朕要你……”
危.九族.危
“为您传宗接代?”你的口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朕想用这盘粽子,你来替朕试毒。”几分钟后。“这个粽子是樱桃馅的…咳咳,有刁民要害朕…来人啊,咳咳。”你边把剩下的粽子塞进嘴里边谄媚地给他顺气,顺便在其身上摸来摸去,拜托谁家皇帝这么欲只穿肚兜啊,简直是行走的春药。
希尔德闻声匆匆赶来:“抱歉始皇陛下,这是希腊方的神祗用的甜点。”
你让始皇上场前的怨气比鬼还大:“哈迪斯是吧…朕一定要杀了他。”
“哈迪斯大人,请您稍等一下。”正要前往入场口的哈迪斯回过头,半眯起了眼眸:“我记得你是波塞冬的…”“是!”普罗透斯声如洪钟:“在下正是波塞冬大人的侍从,普罗透斯。”
“哦?”哈迪斯看着单膝下跪的侍从:“什么事?”普罗透斯低头呈上断裂的三叉枪,声音开始颤抖:“请您一定要替波塞冬大人报仇,恳请您将吾主也…带上吧。”
冥王的瞳孔有一瞬间的放缩,旋即恢复了平静。哈迪斯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呵……“
“我的弟弟,可不是会托谁给自己报仇的神。”他的语气并无责怪之意,甚至隐隐透露出自豪。“万…万分抱歉。”
“不过,”他伸手接过了三叉戟,爱怜地注视着,不舍得移开目光:“为弟弟报仇,是哥哥的职责。”神器交融的光芒映亮了侍从感激的面庞:“一同出征吧。”
【FF14爱梅光】亲爱的哈迪斯大人(一三一)
金黄色的瞳眸里有燎原的火焰在熊熊燃烧,仿佛要在对面的人身上烙下两个永不磨灭的印记。阿光的眼眸里却像是有清水波纹,宛如深潭浇灭了那团烈火:“你是谁?”
发现上次的bug,哈哈哈哈果然是喝多了脑子糊了,毫不犹豫把龙剑写成银剑,我忏悔,妈耶……
时隔这么久终于又要回到谈情说爱小甜文了,哎呀妈呀我这脱缰野马的脑子也是时候该改改了,一时得意一世火葬场,差点圆不回来orz如果有啥bug的欢迎随时指正orz
(一三一)
“结果你比我还沉不住气。”彻底扯开自己的兜帽,龙剑露出自己一张胡子拉碴的脸,时间在他不再年轻的脸庞上毫不留情地刻下了岁月的痕迹。
金瞳白了他一眼:“你不是也很希望给......
金黄色的瞳眸里有燎原的火焰在熊熊燃烧,仿佛要在对面的人身上烙下两个永不磨灭的印记。阿光的眼眸里却像是有清水波纹,宛如深潭浇灭了那团烈火:“你是谁?”
发现上次的bug,哈哈哈哈果然是喝多了脑子糊了,毫不犹豫把龙剑写成银剑,我忏悔,妈耶……
时隔这么久终于又要回到谈情说爱小甜文了,哎呀妈呀我这脱缰野马的脑子也是时候该改改了,一时得意一世火葬场,差点圆不回来orz如果有啥bug的欢迎随时指正orz
(一三一)
“结果你比我还沉不住气。”彻底扯开自己的兜帽,龙剑露出自己一张胡子拉碴的脸,时间在他不再年轻的脸庞上毫不留情地刻下了岁月的痕迹。
金瞳白了他一眼:“你不是也很希望给他们当头一棒吗?”
“那请问你要怎么善后呢,我的好队友大人?”龙剑将白眼送回给他。
“还能怎么样呢?”金瞳双手抱胸,“当然是宣战。”
“那他们怎么办?”站在旁边的队长沉声问道,“如果我是千星之城的统治者,第一个敢于反抗我的人一定要被千刀万剐,才能消解蠢蠢欲动隐藏在黑暗里的反抗。”队长停顿了一下,似乎还有什么想说的话,但终究还是闭上了嘴。
“你是觉得我们拖累了无辜之人吗?”金瞳转头看他。
队长迟疑了一下,但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只是需要绑架更多的人在我们的战车上罢了。”金瞳摇了摇头,“因为这个世界的消息传播得很慢。如果千星之城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当然会将所有相关之人千刀万剐,但他们不会有这样的机会。”金瞳的眼神微微闪烁出冰冷的光,“因为那个时候,我们早已聚拢了力量,向他们宣战。”
“你打算怎么宣战?”龙剑双手抱胸,“照你这个说法,你有办法让很多人同一时间知道我们的存在吗?”
“当然。”金瞳轻轻笑了一声,“一个月之内,我会在最耀眼的地方,建立我们的根据地。不出十年,我要让圣域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到时候只要破坏双足飞龙部队,没有战力能够对抗妖异的千星之城自然就会不攻自破。”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龙剑沉默了一下才问道。
“放心。”金瞳微微一笑,“我没有疯。”
龙剑和队长对望了一眼。
“既然是这样,做兄弟的,一定会随叫随到。”队长看着金瞳,“你所企及的高度,已经不是我们能够望其项背的,但我们一定会竭尽所能协助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我们终将夺还这个世界。”金瞳伸出手握成拳头,“夺回未来。”
三只拳头在寒冷的风里抵成一团,彼此温暖,照亮了前路。
***
天色渐渐暗了,漆黑的夜色有群星闪耀,宛如泛金的湖泊,飘着雪白的薄雾。
金瞳背靠在树干上,长腿微弯,舒展了四肢,闭目养神。
沐浴着月光散发出白色神秘光晕的圆球如同第二轮圆月挂在他弯曲的膝骨上方,将温柔绵润的光投映在他漆黑的衣袍上。
“我来了。”白色圆球突然发出声音。
金瞳懒洋洋地睁开眼睛。
圆球微微跳动了几下:“我的力量已经十分衰弱,就算有媒介也不能和现实互动很久,你最好开门见山。”
“我需要重塑几个灵魂。”金瞳毫不犹豫地说道,“不惜一切代价。”
圆球沉默了一下,才发出声音:“这是创世之力,我如果协助你,将会对我自身造成严重的伤害,加速我的衰弱。你最好有足够的理由让我这么做。”
“造化的力量来自于潜能量,而其中最强悍的就是信仰,对吧?”金瞳追问。
“是的。”圆球扰动了一下,仿佛在点头。
“我需要他们三个人长久的生命里关于造化的知识,同时,作为多次拯救人类的英雄,阿光身上也凝聚了大量的信仰。”金瞳微微直起他曲线好看的脖子,“对方太强,我又已经在他面前展示过领域魔法,他早已知道破解的办法,所以想要直接战斗对我而言风险太大。我必须先削弱他的力量,甚至夺取他的力量,才有胜利的可能。”
圆球顿了一会儿,反问道:“你有计划了吗?”
“当然。”金瞳点了点头,“剪除成型的信仰,在世界陷入混沌的时刻,将新的神扶上神坛供人顶礼膜拜……”他眼神中有一丝寒光,“这种事情在我过去的生命里已经完成过无数次了。”
圆球沉默了片刻,扰动了一下:“如果只是一个人,她既然对大局而言这么重要,我可以考虑看看,其他人绝不可能……不过你也要清楚,因为构成她灵魂的以太如今有大半用于塑造你的神体,以不伤害你为前提的话,我只能重建一个残魂……残魂构体,你应该也很清楚那意味着什么,她会活得很辛苦。”
“替她做这个选择固然很艰难。”金瞳轻轻笑了一声,“但我相信我们的心意是相通的,她必然也想要不惜一切,除掉那个怪物。”
“如果那是你的愿望。”仿佛某种从空洞里吹出的风声,又像是圆球中心共鸣的腹腔之音,“我的使徒,我回应你的祈求。”
话音一落,月光之下,仿佛有五颜六色的残星之影编织成网,美丽的光晕像是振翅的鸟儿翩然起舞。
圆转如意的风裹挟着那晶亮的星辰,化成了带着自然异香的龙卷,漂浮在半空之上,白色的光球凝结在星辰的中央,就像是一颗被无数星子簇拥着的星球。
那是始源创世之力。
微微闭上眼睛,金瞳能够感觉到那股力量与自身有着奇迹一般相合的相性,每一颗星辰都在他的身体上歌唱,与体内的某种不知名的力量共鸣,让他感受到了从未感受过的难以言喻的玄妙的欢愉。
随着那股螺旋越来越强烈,他整个人徜徉在以太共鸣的海洋中,身体上的痛楚不适与疲惫都为之一清。
白球开始慢慢旋转起来,带动着周围的星辰。
随着星子数量的增多,周围的空气都好像变得粘稠起来,星子的流动开始变慢。
渐渐的,星子们彼此固定,凝结成了一个莹白色的核,核的四周散发着幽幽的蓝光。
最初那颗白色的球体开始围绕着这粒小小的星核公转起来,星核反客为主,成为了这天地间小小宇宙运行的核心。
星核像是一个沐浴在洒满繁星的粘稠液体中,缓慢的转动,周围先是长出了仿佛星系的触角,然后随着旋转,触角与星核又慢慢融合成为一体,增大了星核的体积。
待到星核终于吞噬了周围的繁星璀璨,光线逐渐暗淡之下,只见那星核通体散发着仿佛月光下的珍珠一般柔润富态的光芒,摇摇摆摆,慢慢向上游动。
天地之间的散落以太仿佛受到了什么感召一般,从漆黑的夜空中现身,慢慢形成一道又一道光弧。
在那星核的牵引之下,光弧追随着星核慢慢游走,光弧彼此融合,从千万条细丝融成了一个巨大的光尾,尾端的尽头还散着些许掉队的清亮光点。
行走之间光弧变得越来越密集,形成了一条光柱,而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光弧渐渐变得不可分辨,直接被那巨大的汇拢的光柱吞噬。
光柱之中隐隐有以太扰动的感觉袭来。
金瞳霍然睁开双眼,金黄色的瞳眸倒映着惨白的月光和以太的清冷幽芒。
雪色的光柱深处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人影。
人影像是稚子一般,双手紧紧团抱着自己的膝盖,整个身体蜷缩成一个球。
光线不断编织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肌肉筋腱。
光柱就像是渐渐被那人影吞噬,逐渐变细变薄,终化成稀薄的光雾。
周围寂静下来,发动魔法的光球早已不见了踪影,以太变得稀薄之后,连寒冬的风声都听不见了。
金瞳瞪大了眼睛,凝视着光雾中的人影。
只见人影摸索着在光雾中爬行,找不到逃离的方向。
光雾终于慢慢散开。
金瞳扯下自己身上的斗篷,抛在那朦胧不清的人影身上。
人影微微震动了一下,双手拢住那自天而降的斗篷,将自己的身体裹实在了,这才艰难地抬起头。
两人同时望进对方的双瞳。
金黄色的瞳眸里有燎原的火焰在熊熊燃烧,仿佛要在对面的人身上烙下两个永不磨灭的印记。
披散了黑色长发,眼神有些游离开来,阿光的眼眸里却像是有清水波纹,宛如深潭浇灭了那团烈火:“你是谁?”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表情清澈而无辜,眼神清亮带着疑惑,丝毫没有任何玩笑的意味。
金瞳眼中的火慢慢熄灭,冷却。就像燃烧殆尽的余烬,却迟迟不肯散去残留的温暖。
他伸出手本来想要拥抱阿光的腰身,但最终只是用一只手指向自己:“我叫哈迪斯。这个世界的人们不会称呼真实的名字,所以通常大家叫我金瞳。”他抬高了些另一只手,指向阿光,“曾经的朋友们都叫你珀瑟,而现在的伙伴们都叫你阿光,或者黑发仙女。”
阿光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所以你认识我,我们是朋友吗?”
“是的,我们是曾经的朋友,也是现在的伙伴。”金瞳扯了扯唇角,想要微笑一下。
阿光直视着他的眼睛,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她不是伪装的忘记,她是真地记不起。毫不躲避地直视自己那双金黄色的眼瞳,是阿光从来都做不到的事,她每次的对视多少是带着些闪避的,也许是因为与之相关的回忆实在太痛。
但眼前的人是真心毫无滞碍地看着他的双眼,像是未经世事的稚子。
金瞳转开视线不与阿光对视,看着遥远的夜空:“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