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003.捕猎者计划
预警走预告,后续可能只加涉及cptag,前期混邪较多,不接受勿入
转到最后时金圣权握上了方书剑的手,一双含情眼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他,笑容散漫而随意
“今日是你来,还真是稀奇”
“超超呢?”
他没有收敛声音的打算,反而有些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全然没有违反规矩的自觉
王晰笑眯眯地嘘了一声,一边回握过阿云嘎的手,一边告诫金圣权不要多管别人的闲事
他似是有些歉意,跟在后面补充了一句
“孩子不懂事,多多包涵”
阿云嘎也是个人精,他答了一句不成大碍,就近就落了座
倒不是说两人关系好到哪去。议会的座位向来是没有顺序的,阿云嘎作为最后到的人只能自行找个空位。他没有去廖昌永旁边坐的兴...
预警走预告,后续可能只加涉及cptag,前期混邪较多,不接受勿入
转到最后时金圣权握上了方书剑的手,一双含情眼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他,笑容散漫而随意
“今日是你来,还真是稀奇”
“超超呢?”
他没有收敛声音的打算,反而有些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全然没有违反规矩的自觉
王晰笑眯眯地嘘了一声,一边回握过阿云嘎的手,一边告诫金圣权不要多管别人的闲事
他似是有些歉意,跟在后面补充了一句
“孩子不懂事,多多包涵”
阿云嘎也是个人精,他答了一句不成大碍,就近就落了座
倒不是说两人关系好到哪去。议会的座位向来是没有顺序的,阿云嘎作为最后到的人只能自行找个空位。他没有去廖昌永旁边坐的兴趣,索性少走两步,还能省些力气
来是步行来的。刹车被摧毁明显是有人搞了动作,炸车反而成为一种提醒。就是不知道那人来意是何,帮忙还是也想掺一脚罢了。但是可以确定的一点便是车是不能再开了,哪怕换一辆也保准不了路上还会出现什么事
异能的世界法则在很多Beta眼里约等于无。前几十年倒是人尽皆知,只是屡次出现了有人分化后接受不了自己过于平凡的事实而自杀的案例。所以廖昌永上位后派人封锁了消息,并下了非特殊情况不能在Beta面前使用法术的规定
所以连纯种雷系自带的速度效果,阿云嘎也没在路程中使用。关键时期盯着他的人太多,没必要把这种低级错误送到他们脸上
他没去想金圣权那有些熟稔的称呼。海外留学归国的公子哥叫谁都是一副自来熟的感觉,浪荡而又漫不经心。他微微颔首,也算是打了声招呼
纨绔这两个字算是被他诠释的淋漓尽致。金家的大少爷也没有给自己舅舅省心的自觉,几乎每日泡在风花雪月的场合里。王晰那个贯会做人的也不恼。必要时就在人后面擦擦屁股,其他时候就选择由他去
但金圣权无论怎么胡闹,作为金家唯一的继承人,百年基业到他手上也只是早晚的事。他无心于掌权者,正好成了众人的交好对象。虽然说他站队王晰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但就凭着他随手赎了两个Omega的旧事,大家也乐得去结交一场
毕竟“没脑子”但有钱的朋友,不要是白不要的
金大少爷打了个哈欠,把整个人都缩在了椅子里
“我说,到底有什么事啊?”
“小弟我事还多着,卡都打完了,不如先行一步?”
“我说着什么急啊金大少?”
晚了一分钟的马佳推门而入,他往后退了退,为廖昌永留出一条道路。掌权人在门口估计站了有一会儿,他微笑着走了进来,目光若有若无地瞟过了坐着没个正形的大少爷
金圣权嗤笑一声,自顾自地玩起了手指,倒是没再说些什么
但马佳没有收口的打算,他坐在主位的另一旁,冷哼一声,有些夹枪带棒
“还真得劳烦金少爷等等了,今天的事儿可不少”
眼看着两人要吵起来,廖昌永眉心跳了跳,接过余笛手里的签到表,扫了一眼后跟着坐了下来。他拍了拍马佳,示意对方暂时闭麦
“确实有几件事要说”
他声音不紧不慢,仿佛在唠些家常
“继承人审核次日开始,选拔方式,就由重启的‘捕猎者计划’来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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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溪湖角色档案○余笛
梅溪湖总顾问.S级Alpha
异能:心理系(B级)
信息素:英国梨与小苍兰
前调:梨 香瓜
中调:小苍兰 玫瑰
后调:麝香 广藿香 大黄琥珀
(以金黄饱满的梨子清甜香气搭配小苍兰所绽放的花香,佐以琥诉、广藿香与木质香调的柔和芳香,花果平衡交织,绽放明亮澄净的优雅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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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溪湖角色档案○金圣权
金家大少爷.S级Alpha
异能:?(未曾提及,未记录在案,但依据信息素等级理应拥有)
信息素:蔚蓝
前调:葡萄柚 柠檬 薄荷粉 红胡椒
中调:生姜 肉豆蔻茉莉龙涎酮
后调:焚香 香根草 雪松 檀香木 广重香 劳丹脂 麝香
(迷人的木质芳香调,融合琥珀与麝香的气息。刚喷洒时是浓郁的葡萄柚,生姜,焚香味冲人鼻腔开始扩散,带着刚烈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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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溪湖角色档案○马佳
梅溪湖军部部长.S级Alpha
信息素:麋鹿
前调:干邑白兰地,雪松,零陵香豆
中调:白兰地,檀香木,木质琥珀香
后调:香草根,麝香,琥珀
(气味以白兰地为主调,给人丝滑香醇的感觉,酒香散开之后的琥珀香让整个味道显得浑,厚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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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溪湖角色档案○王晰
晰望组织主理人.S级Alpha
异能:能量系(S级)
信息素:马拉喀什馥郁
前调:小豆蔻 公丁香 香柠檬
中调:改瑰 茉莉 橙花油
后调:檀香木 雪松
(前调一出来就是非常辛辣的大料夹杂着香柠檬的味道,以至于让檀香在里面都显示得特别厚重,中调改瑰和茉莉的加入让前调的辛香感降低了不少,相当于檀香木的木质基底混着花香,最后是雪松和檀香木)
迷途002.比我强上不少
预警走预告,后续可能只加涉及cptag,前期混邪较多,不接受勿入
阿云嘎一直知道方书剑看黄子弘凡不爽
阿云嘎大可以通知方书剑他后来决定的处罚方式,但他还是把那个消息就这么露在那给他看了。把这件事略过去了,也就是把后续全交诸于人了
他也想看,方书剑到底会怎么选
黄子弘凡到底没去找梁朋杰
某种意义上,今天晚上的意外不是始料未及的。黄子弘凡接任二队来一直都是0的失误率。不怪人疑,他从来不接晚上的任务,今天是第一次,就这么翻了车
聊天记录就那么明晃晃地在他眼前摆着,那人的提醒还历历在目。黄子弘凡抿了抿唇,手正要触碰上屏幕,那边却适时地弹出一个消息框
“今天那批货应该很重要吧”
“什...
预警走预告,后续可能只加涉及cptag,前期混邪较多,不接受勿入
阿云嘎一直知道方书剑看黄子弘凡不爽
阿云嘎大可以通知方书剑他后来决定的处罚方式,但他还是把那个消息就这么露在那给他看了。把这件事略过去了,也就是把后续全交诸于人了
他也想看,方书剑到底会怎么选
黄子弘凡到底没去找梁朋杰
某种意义上,今天晚上的意外不是始料未及的。黄子弘凡接任二队来一直都是0的失误率。不怪人疑,他从来不接晚上的任务,今天是第一次,就这么翻了车
聊天记录就那么明晃晃地在他眼前摆着,那人的提醒还历历在目。黄子弘凡抿了抿唇,手正要触碰上屏幕,那边却适时地弹出一个消息框
“今天那批货应该很重要吧”
“什么意思?”
“晚上不出任务,是真的巧合还是身体不允许?”
黄子弘凡暗了暗眼眸,呼吸的紊乱把人的心理暴露了个彻底。黑色头像的人与他沟通跳过了加好友这一项目,他刚想点开个人主页查看,下一条信息就接踵而至
“B市郊区6栋,和阿云嘎后天会遇到的一些琐事,不知道你对哪个更有兴趣?”
他闭了闭眼睛,终是小心翼翼的下床挂上了门
“你到底是谁?”
“重要吗?”
“我可以查你”
“凭你自己?还是那个叫梁朋杰的小朋友?”
短信那边的人似是有些不耐,也没有再给他多问的机会,只是把一个电话号码甩了过来
“明早8点前,考虑清楚了,就给我打这个电话”
“在此,静候佳音”
“崩”的一声不算大,但也够让刚刚入眠的阿云嘎清醒了,他悠悠地下了床,随意套上了一件衣服,搬来一个凳子倚在旁边
随之而来的是有些急促的敲门声,阿云嘎压跟没坐实,正好方便了他开门的进程
门外站着的,是脸色实在算不上好的方书剑
“属下办事不利,明日出行的车辆被人恶意炸毁了”
阿云嘎是提前一分钟进得会议室
继承人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不能在普通Beta面前使用法术。其实这事说来也没什么,不过就是前几任有人恶意使用逼迫来篡改选票走向,在如今的时代早已经用不着了。但廖昌永还未退彻底,当着人面坏了规矩又不太好,于是阿云嘎和方书剑找了个相对近的路步行前往,没什么堵车纠纷,路程还算顺利
阿云嘎面上笑容不减,挨个和人打着招呼
地下车库的监控被毁,半夜被拉来加班的梁朋杰也只能以失败二字告终。视频对面的人由困倦逐渐转为严肃,话语中带着几分认真
“对面的技术大概是强于我不少,别说是破解,我连入口都找不到”
“但据我所知,目前没有任何一家具有这种水平的黑客”
方书剑半夜联系人前来修车。那师傅看了看黑炭似的后备箱,对着附近敲敲打打了一阵,说只要能启动就没什么影响
他随后进入了驾驶舱。钥匙转动,几乎开火瞬间,又迅速地把钥匙拔了下来
那师傅下了车,毕恭毕敬地把钥匙递给一旁没什么表情的阿云嘎,声音有些严肃
“云总,刹车是失灵的,短时间内应该没办法维修好”
“这边建议你,不开或换一辆”
迷途001.不要工资
预警走预告,后续可能只加涉及cptag,前期混邪较多,不接受勿入
“回来了?”
“嗯”
小孩闷闷地应了一声,鞋都没脱就向临时军火存放柜走去。冰冷彻骨的寒风把黄子弘凡的外套侵了个彻底,半个时辰前就使用过的枪管却还散发着丝丝暖意。狙击枪被规整地摆在了该放的位置,张超发现人状态不对,把方书剑用火元素搭建的暖手宝提前打了开来,轻声询问了一句
“怎么了?”
房间里静得出奇,黄子弘凡顿了顿,难得没有多和张超搭话,打了声招呼就进了房间
银色的十字架还在耳边隐隐作热,他坐在床上深呼了一口气,一向话痨的人却只能默默地盯着手机屏幕,不知道该怎么发出这个消息
对方正在输入中的提...
预警走预告,后续可能只加涉及cptag,前期混邪较多,不接受勿入
“回来了?”
“嗯”
小孩闷闷地应了一声,鞋都没脱就向临时军火存放柜走去。冰冷彻骨的寒风把黄子弘凡的外套侵了个彻底,半个时辰前就使用过的枪管却还散发着丝丝暖意。狙击枪被规整地摆在了该放的位置,张超发现人状态不对,把方书剑用火元素搭建的暖手宝提前打了开来,轻声询问了一句
“怎么了?”
房间里静得出奇,黄子弘凡顿了顿,难得没有多和张超搭话,打了声招呼就进了房间
银色的十字架还在耳边隐隐作热,他坐在床上深呼了一口气,一向话痨的人却只能默默地盯着手机屏幕,不知道该怎么发出这个消息
对方正在输入中的提示一直挂在上面,本想询问个任务进程点开聊天界面的阿云嘎难得有了次耐心,等待着从来不主动找他的小崽子要憋些什么话出来
文案被主人敲敲打打了半天,到底是被发了出去
黄子弘凡:
任务已完成,其中由于个人未提前部署好的原因而造成了一些不可控损失。但明日确有要事,希望主理人给予通融。当然,本人会去刑部按责领罚,并且无怨言接受双倍以上惩罚
刑部的主管方书剑恰好陪同阿云嘎参加会议出了门,此刻正站在人的邻桌整理着文件。阿云嘎看着消息若有所思,挥挥手示意旁边的人停止动作
方书剑一呼即应。他手上的文件被随意地搭在一边,整个人在话音落下时就到了主理人面前
阿云嘎不说话,就这么把手机消息放在他面前,方书剑这么多年来对主理人的哑语也懂了个十成十,他迅速地打开刑部的内部沟通暗线,调出了最近的奖惩通知
二堂五人运输小队出现一名卧底,交货半程欲进行破坏。发现较为及时,该卧底仅造成附近两人轻伤,现已被活捉。但因此耽搁交货时间4分钟,属队内级别最高者办事不利,现对二堂堂主黄子弘凡以A级过错惩戒,次日执行
阿云嘎挑了挑眉,在对方的页面下回了个好字。他左手手指富有节奏地敲着桌板,右手则是操控着页面找到了四堂堂主梁朋杰,让他明天注意着点人的动向,有不对劲随时报告
前面几条都是类似于此的消息。方书剑在旁边看了全程。他垂了垂眼眸,默默拿回了手机,跟着下达了惩戒延误,惩罚再行商议的通知
到底是年轻,阿云嘎不用回头都感觉到了那份低气压传来。他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转动座椅正视着他
“什么事?”
年轻人抿了抿唇,犹豫着开了口
“我以为......您很信任黄子”
请假不用向上层通知,到签到那打个卡就结束;出任务向来戴着面具,哪怕对家明里暗里提出都未曾破了例;每个月只需做到指定的目标,再之后甚至连去不去组织都随意
他的三把手位置虽然是打来的,但照之前的惯例早该被主理人换下来。方书剑来了后就没从三把手的位子掉下来,看到这一幕自是不服,但阿云嘎从不理会,甚至下面人都在传
黄子弘凡是阿云嘎亲自领回来的,并且大概率就是内定的新任继承人
是,方书剑承认黄子弘凡确实有几分能力在,当时在擂台上他的能力虽然有部分亏空,可那人没有异能不耍阴招赤手空拳地也是把他打了下来。但他就是不服
他凭什么?
阿云嘎轻笑一声,没直面回答他的问题
“黄子啊,别的我不知道,但他有一点好”
“包吃包住,就不要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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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溪湖角色档案○阿云嘎
Yun组织主理人.S级Alpha
异能:雷系(SS级)
信息素:无极乌龙
前调:香柠檬 橙花油
中调:茶叶茉 莉皮革
后调:烟草花 愈创木 香根草
(橙花的味道是较为浓烈的香味略微清苦,茉莉与茶叶的香气很微弱,后调有微微的烟草味,茶香会贯穿整个基调,给人很温柔、很安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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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溪湖角色档案○黄子弘凡
Yun组织三把手.A级Alpha
异能:无
信息素:赤霞橙光
前调:橙 橘子
中调:天 竺葵 茉莉 胡椒
后调:檀香木 琥珀 零陵香豆 雪松
(起初像刚剥开的橘子比较酸爽,很快出现丝丝的甜,就像果皮拨开露出果肉,咬一口满满橙子味,其后甜度开始下降,酸度开始上升,后调有种干涩的橘皮感,散发着快乐,饱满,生机,盎然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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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溪湖角色档案○张超
Yun组织二把手.S级Omega
异能:幻境(A级)
信息素:失落樱桃/落红樱桃
前调:酸樱桃、烈酒、杏仁
中调:酸樱桃、玫瑰、茉莉、李子
后调:秘鲁香脂、零陵香豆、檀香木、香根草、雪松、安息香脂、肉桂、公丁香、广藿香、香草(浓郁的樱桃酸甜味中间夹杂一点点酒香,是那种不会很腻的浓郁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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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溪湖角色档案○方书剑
Yun组织四把手.S级Omega
异能:火系(A级)
信息素:杏桃花与蜂蜜
前调:绿叶 黑加仑 苦橙叶
中调:油桃 洋槐
后调:香根草 桃子 李子
(非常简单直接的水果气息,甜美却不过分甜腻,仿佛连皮咬开油桃时的第一口,既有甜日的融化人心的桃子肉,又有略带植物气息的果皮白的青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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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切档案为梅溪湖记录档案,不一定为真实档案
[群像]迷途光渊(预告)
黑道AU,但异能且非典型ABO
声入人心群像,但乱炖预警
OOC预警
涉及主cp:云次方,深呼晰,羊凡,权倾朝野,朋化食品,上音三角,余光,佳元,哲凡
副cp:超黄,黄家马德里,佳昱,南北双一,向棋,龚黄,山楂彩虹糖等等
我们这些人,命运生来就不属于自己
设定介绍:
人在十四五岁左右会分化成三种性别,分别为Alpha,Beta,Omega。
其中Beta为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没有异能傍身,没有天生的好体术,更没有生来活跃的头脑,一切必须靠后天努力。
而Alpha与Omega则不同,他们天生有80%以上的几率获得专属于自己的异能,而有幸分化为S级Alpha和Omega的人...
黑道AU,但异能且非典型ABO
声入人心群像,但乱炖预警
OOC预警
涉及主cp:云次方,深呼晰,羊凡,权倾朝野,朋化食品,上音三角,余光,佳元,哲凡
副cp:超黄,黄家马德里,佳昱,南北双一,向棋,龚黄,山楂彩虹糖等等
我们这些人,命运生来就不属于自己
设定介绍:
人在十四五岁左右会分化成三种性别,分别为Alpha,Beta,Omega。
其中Beta为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没有异能傍身,没有天生的好体术,更没有生来活跃的头脑,一切必须靠后天努力。
而Alpha与Omega则不同,他们天生有80%以上的几率获得专属于自己的异能,而有幸分化为S级Alpha和Omega的人要么天生拥有比他人更强的异能提升能力,要么拥有特殊系的异能。
其中,当Alpha标记一个Omega时会部分的获得他的能力。当二人异能相生时,每个人的异能都会有相应的提升;而当异能相克的两人结合时,Alpha的能力将被大幅抑制,但与之相应的是会得到更多Omega的异能点。Omega不会拥有Alpha的能力,且会对对其临时标记的Alpha产生依赖性;而当Alpha完全标记一个Omega时,Omega对此人的攻击能力会随之丧失,不再对其拥有影响。
而对Omega友好的一点便是,无论是临时标记还是完全标记,标记者在二人缔结联系期间同样不会再对此人有异能攻击能力。
异能获取多少,由标记双方的能力,真心程度,标记的彻底程度等方面共同确定。
注:S级Omega可在非发情期释放出S级Alpha的信息素,味道近似于本身信息素的主调,不会对Omega产生诱导发情类影响,但会Alpha产生排斥
可用于信息素的抗衡,能避免S级Alpha的强行压制,但不足以对其产生压制性作用
但足以直接压制A级及以下Alpha
前期推进较慢,阵营基本都从后期才确认下来。有几个人的设定会比较复杂,中间大概率会通过番外等方式补齐
人物介绍会在该出场的章节末尾补充,此篇后只会打该篇出现的cptag
非纯清水,但没有外链
总之,欢迎来到梅溪湖
[声名远扬]密室逃脱特别篇
接上在看到高天鹤,李彦峰,李琦和丁辉后他们也开心的上去抱了一下,最后就往一个地方走去,就是他们一开始说的地方,那就是他们演出的舞台
在过去的时候看到了一些熟悉的身影,石凯说“刚刚那些是工作人员吗?”刘彬濠说“应该是吧?如果我们没看错的话”他们慢慢的走了过去,在走到台上的时候发现了有很多熟悉的工作人员,但他们决定先把剩下的哥哥们找出来
这时大声在旁边说了一句“你们是要找嘎子哥他们吗?”贾凡和方书剑点了点头,大声又说“他们的确在这个舞台上,可是跟你们不同的是他们不在同一个地方喔?”“欸?不在同一个地方?”石凯,黄子弘凡,方书剑和蔡程昱惊讶的说道,他们心想“那要分开来找了”
余笛说...
接上在看到高天鹤,李彦峰,李琦和丁辉后他们也开心的上去抱了一下,最后就往一个地方走去,就是他们一开始说的地方,那就是他们演出的舞台
在过去的时候看到了一些熟悉的身影,石凯说“刚刚那些是工作人员吗?”刘彬濠说“应该是吧?如果我们没看错的话”他们慢慢的走了过去,在走到台上的时候发现了有很多熟悉的工作人员,但他们决定先把剩下的哥哥们找出来
这时大声在旁边说了一句“你们是要找嘎子哥他们吗?”贾凡和方书剑点了点头,大声又说“他们的确在这个舞台上,可是跟你们不同的是他们不在同一个地方喔?”“欸?不在同一个地方?”石凯,黄子弘凡,方书剑和蔡程昱惊讶的说道,他们心想“那要分开来找了”
余笛说“那凯凯你跟蔡蔡,方方,博豪跟着文韬他们到左边那找,黄子你跟佳佳,豹豹,彬彬,子棋,彦峰,琦琦到右边找,朋朋你跟小陆,简老师,天鹤,凡凡,大哲,权权到后面找,超儿你跟我们在前面找,至少在四周应该会有的”他们也同意,毕竟四周一定会有人
最后他们也找到了阿云嘎,郑云龙,王晰,周深,鞠红川和翟李朔天,他们很开心的所有人都抱在一起了,他们最后看向大声
周深问了句“大声你为什么要把我们几个关在这?”大声说到“今天毕竟是你们四周年呀?你们忘了吗?”贾凡摇头说“没有呀?其实前几天天在想我们四周年要怎么过,只是没想到你们会把我们几个带到这呢?”大声又说到“其实呢!把你们带到这来是我们和导演商量的,毕竟你们有些人最开始是从这裏出发的,所以我们想了一下,决定给你们办个四周年的演唱会”
“四周年演唱会?今天?”蔡程昱说,“欸?怎么可能阿?那几点开始?”梁朋杰说,在他们心裏想着是“如果是六点或七点的话那还剩三个多小时可以排练一下了”
大声说道“七点半诺票呢已经都给你们处理好了,你们就放心吧!不会没有人的,我们当时看的时候发现有许多的梅溪湖女孩都抢完了还在微博上惊讶说,哥哥们竟然要开四周年演唱会呢?他们觉得很不可思议呢?”
张超说“那我们为啥不知道呢?”大声又说到“我们其实要说的但导演不让说的哦!好了最后你们在说几句话吧?”他们看了一眼最后还是余笛开口到“虽然有点惊讶演唱会还剩几个小时但我们还是会努力把我们的演唱会,让梅溪湖女孩们开心的,也希望大家能开心,最后希望大家能有一个难忘的回忆吧!谢谢”
—————————————————————————
※请勿上升真人
这篇密室逃脱特别篇已经完结了,虽然有点短,这是我第一次写,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可以和我说,我会看的,之后会慢慢的更刑警篇的,谢谢。
[声名远扬]密室逃脱特别篇
接上他们找到了,贾凡,金圣权,李向哲,马佳和廖佳琳后有继续的往上面走去,蔡程昱在看到一个非常熟悉的地方,有点开心毕竟也很久都没回来了,所以他们就挺开心的
因为不只和哥哥们很久没见,跟凯凯,黄子他们也很久没见了,只从疫情爆发后就很少见了,虽然他们都住的很近,可也害怕所以只能在微信上聊
他们几个在最开始录制的地方找看看是不是有哥哥们在这,结果还真的发现了,在看到余笛,王凯,简弘亦,洪之光,金天泽和南枫的时候高兴的跑了过去,差点没吓到他们,余笛说“我们怎么会在这呢?”几个孩子们又跟哥哥们解释了一下,所以简弘亦说“所以是大声把我们都关在了不同的地方是吗?”他们点了点头
王凯也说到“那...
接上他们找到了,贾凡,金圣权,李向哲,马佳和廖佳琳后有继续的往上面走去,蔡程昱在看到一个非常熟悉的地方,有点开心毕竟也很久都没回来了,所以他们就挺开心的
因为不只和哥哥们很久没见,跟凯凯,黄子他们也很久没见了,只从疫情爆发后就很少见了,虽然他们都住的很近,可也害怕所以只能在微信上聊
他们几个在最开始录制的地方找看看是不是有哥哥们在这,结果还真的发现了,在看到余笛,王凯,简弘亦,洪之光,金天泽和南枫的时候高兴的跑了过去,差点没吓到他们,余笛说“我们怎么会在这呢?”几个孩子们又跟哥哥们解释了一下,所以简弘亦说“所以是大声把我们都关在了不同的地方是吗?”他们点了点头
王凯也说到“那我们还差几个人呢?”蔡程昱和陈博豪一起说道“还差10个呢?”两人都没想到会一起说,简弘亦又说道“那我们走吧?”
他们又走到了一间休息室,蒲熠星说了一句“你们这休息室怎么那么多?”梁朋杰说“其实不咋多呢?只是有些地方是我们要排练的,所以你们才会觉得很多”
石凯猜测的说“那是不是会有哥哥们在舞台上阿?毕竟刚刚有些哥哥们在我们一开始录制的地方,那是不是就会有哥哥们在舞台呢?”高杨刚好也有想到,所以说“是不是嘎子哥,龙哥,晰哥和深哥在舞台上啊?”张超也在想,在听到石凯和高杨说的也说了句“其实有可能,毕竟哥哥们会在那的,但我觉得天哥应该也会在台上吧?”
他们也觉得有可能,但还是先可着眼前的休息室,文韬他们几个看着他们在那说的很开心就默默的把锁给解开了
在张超他们聊天的同时,文韬他们就把锁给解开了,所以王凯看到了里面的人后让他们先安静一下,门打开后高天鹤,李彦峰,李琦和丁辉从里面出来了。
——————————————————————
※请勿上升真人
这篇快完结了差不多下张就完结了,结束后可能会更刑警篇。
[声名远扬]室室逃脱特别篇
在找到李文豹,陆宇鹏,代玮,刘彬濠之后,他们又往熟悉的路走,没想到走了8分锺后又看到了一个密码锁,在他们思考的过程中听到了一个声音,虽然很小声但他们有些人有听到有些没有
但他们还是先把眼前的锁给解开了,打开后是一间琴房,离面还有蔡程昱,蔡尧,龚子棋,陈博豪,少年组的都找完后,准备去找哥哥们了,他们在经过一个地方觉得很熟悉
凯凯说了一句“博豪你还记得这吗?”博豪笑了说了一句“哈哈当然啊!我们第一季虽然很穷,但我们都过的很开心不是吗凯凯”
他们每个人都很开心能够在回到梅溪湖来,毕竟也很长的时间没回来了,又走到了一个之前也很常呆的地方,方方看到了这个地方后跑了,有些人虽然疑惑但...
在找到李文豹,陆宇鹏,代玮,刘彬濠之后,他们又往熟悉的路走,没想到走了8分锺后又看到了一个密码锁,在他们思考的过程中听到了一个声音,虽然很小声但他们有些人有听到有些没有
但他们还是先把眼前的锁给解开了,打开后是一间琴房,离面还有蔡程昱,蔡尧,龚子棋,陈博豪,少年组的都找完后,准备去找哥哥们了,他们在经过一个地方觉得很熟悉
凯凯说了一句“博豪你还记得这吗?”博豪笑了说了一句“哈哈当然啊!我们第一季虽然很穷,但我们都过的很开心不是吗凯凯”
他们每个人都很开心能够在回到梅溪湖来,毕竟也很长的时间没回来了,又走到了一个之前也很常呆的地方,方方看到了这个地方后跑了,有些人虽然疑惑但也跟着跑了起来
火树他们很疑惑的看着他们跑了起来,但也跟着跑起来了,方方停了下来说“欸,我们要不到下面去看看?说我不定贾凡,权哥他们在下面吧?”他们走了下去,下面有一点暗,在下去后听到了一些声音,蔡蔡说“是不是凡哥他们阿?我们在过去看看”
豹豹也说到“嗯,有可能真的是凡哥,权哥他们诺”所有人都慢慢的走了下去,看到下面有到亮光,还听到了一些声音,走进了以后发现那里有贾凡,金圣权,李向哲,马佳和廖佳琳
他们很开心的看到了哥哥们,也和哥哥们聊了一会儿,又上去了,也跟哥哥们解释了一下,毕竟还有很多的哥哥还没找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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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勿上升真人
希望我会一直爱你
别被标题骗了是HE
哲凡短打 4K左右
OOC极度严重,会有云次方出现
严禁上升正主
“向哲,活着!”
“凡凡,我爱你。”
贾凡是家里的独宠,要星星不给月亮的那种,他保持着少年人该有的天真,对待一切都抱有极大的善良,他认为这个世界所有人都是美好的,是热烈的,他经历过最恶劣的话也就是你不听话会被坏人抓走,郑云龙也想保护他这难得的美好,从来不在家里跟阿云嘎谈起外面的生意,贾凡也一直认为自家爸爸是个慈爱且善良的人,他生活得像伊甸园的小王子,然而通往伊甸园的路并没有那么美好。
今天是贾凡的成人礼,郑云龙把他的成人礼办得及其盛大,有贾...
别被标题骗了是HE
哲凡短打 4K左右
OOC极度严重,会有云次方出现
严禁上升正主
“向哲,活着!”
“凡凡,我爱你。”
贾凡是家里的独宠,要星星不给月亮的那种,他保持着少年人该有的天真,对待一切都抱有极大的善良,他认为这个世界所有人都是美好的,是热烈的,他经历过最恶劣的话也就是你不听话会被坏人抓走,郑云龙也想保护他这难得的美好,从来不在家里跟阿云嘎谈起外面的生意,贾凡也一直认为自家爸爸是个慈爱且善良的人,他生活得像伊甸园的小王子,然而通往伊甸园的路并没有那么美好。
今天是贾凡的成人礼,郑云龙把他的成人礼办得及其盛大,有贾凡喜欢的一切,参加贾凡成人礼的也是商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然而人一多难免会有闲言碎语的,贾凡也是在这个时候得知自己家的生意并非像他表面上看到的那样。
许是家里人把贾凡养得太好,在明辨是非这件事情上面不用教导也能学个七八成的样子,但是贾凡他不一样,他明辨是非但他更爱自己的家人,在知道自己家里生意之后他选择了警校,也是在这里他遇见了那个干净明媚的少年。
刚进警校的时候,贾凡十分不习惯,一向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在警校的木板床上失眠了,但他的磨难才刚刚开始,早上的早操更是让他想穿回去打死曾经改志愿的自己,但现在说什么都完了。
他跟李向哲是在警校第二年的时候认识的,利落的身手一下子就吸引了贾凡这个刚学会格斗的人,贾凡用了一个很劣质但让人很受用的借口跟李向哲搭上了话,“你这个身手好厉害!应该是我们师兄吧!”直球的夸奖让李向哲红了耳朵,“不是的,我是大一的新生。”听完这话贾凡更加惊讶:“那你的身手真的好厉害!我比你要高一个年级身手都没你好。”害羞的李向哲辩解道:“我爸爸是警察,我从小就学过很多...”
男孩子的友谊建立起来就是这么快,在你来我往的谈话中两人也就熟络起来,贾凡知道李向哲家里是警察,李向哲知道贾凡家里是做生意的,最后惺惺相惜的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
警校的生活确实枯燥又严格,光是训练就占据了一大半的时间,更别说上课和整理内务这些事情了,贾凡在这些事情的折磨之下也从养尊处优的少爷变成了糙汉,当然这是贾凡理解的糙汉。
每天跟李向哲一起吃饭成了贾凡最期待的事情,因为李向哲会给自己买小蛋糕,不是贾凡他自己买不起,而是因为小蛋糕是李向哲买的,这里面藏着贾凡的小心思,李向哲不知道。
在李向哲知道贾凡喜欢小蛋糕之后他也会给贾凡从外面带小蛋糕回来,看着贾凡心满意足的吃掉自己买的小蛋糕,也看着贾凡在长胖之后求他带着减肥的模样,这里面藏着李向哲的小心思,贾凡不知道。
时间就这样在紧张的生活里面溜走,大家也按部就班的生活,如果时光一直停留在这里倒也不失是一件好事,可惜上天是残忍的。
李向哲退学了,因为在暑假期间跟小混混打架,过失杀人,贾凡在知道这件事情是在开学的时候,他没有见到李向哲,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他退学的原因,他有想过利用家里的关系把人捞出来,但在对上自家父亲那双眼睛的时候,他退缩了。
李向哲成了贾凡的禁忌词,再也没有人在他的身边提起他,仿佛李向哲这个人从来不存在。
贾凡真的成长起来开始接手家里的生意是在毕业后的第三年,他在旅游的时候经历了一场绑架,是家里的对家,绑架自己是为了威胁他父亲,让他放弃跟他竞争。
绑匪把他带上车往边境的地方驶去,车上的贾凡冷静极了,一点也不像曾经那个养尊处优的少爷,贾凡老神在的跟绑匪聊天,仿佛自己也是绑匪的一员。
眼看就要到边境了,贾凡对着绑匪说道:“大哥,我家里什么生意我知道,你觉得把我带来边境是好处还是坏处呢?”确实边境这种地方会掩盖掉很多证据,把一切变得虚无缥缈起来,可绑匪忘记了,这是中国的边境,是犯罪率最低的国家!
最后贾凡被救下,绑匪被处理掉,回到家之后贾凡在发呆,准确的说是看着手里的子弹在发呆,他确实是被救下了,但是这颗多余的子弹又是谁打出的?他不得而知。
经过这件事情之后贾凡便开始接手家里的生意,一开始的时候公司的高层难免不相信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郑云龙也想过帮他立威,但这些都被贾凡给拒绝了,因为他想靠自己闯,后来贾凡确实做到了,手段甚至比郑云龙和阿云嘎还要凌厉。
贾凡再次遇见李向哲是在发生绑架事件的两年后,贾凡跟对家交易一些东西,结果自己这边出了内鬼,对方想黑吃黑,发觉对方意图之后的贾凡一路狂奔,躲避着对家的追杀,但明显对方并不打算放过自己,也是好不容易有机会能摧毁对手,他们怎么可能会放弃。
还好上天眷顾,贾凡在中枪之后躲在了一家地下酒吧里面逃过了这一劫,也是在这里贾凡遇见了李向哲,但是这个时候的贾凡已经无暇顾及李向哲了,他得赶紧离开这里,对方有很大的可能会杀一个回马枪。
贾凡回到自家地盘在医院养了两三周才好,闲下来的贾凡忍不住想,那个魄力十足,一身正气、把当警察作为终生目标的李向哲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会在地下酒吧里存活。
贾凡的助理看着自家老板如此的担忧忍不住提醒道:“凡哥,想不通就直接问当事人吧,你不是知道他在哪里吗?”在经过助理提醒之后,贾凡纠结了三天之后还是去了地下酒吧找李向哲。
贾凡以为看到李向哲会有很多话要问,起码会跟他一起回忆往昔,但是没有,李向哲并没有理贾凡,那怕贾凡现在放软了语气跟他说话,李向哲也不理他,没有得到回应的贾凡十分不解,以前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他现在变了,李向哲越不理贾凡,贾凡就越来劲,每天都来地下酒吧缠着李向哲。
就这样贾凡缠着李向哲缠了一个月,但是今天已经是晚上九点了贾凡还没有出现在地下酒吧里面,李向哲有些慌了,可他现在没有贾凡的联系方式只能干等着。
贾凡再次出现在地下酒吧里面是一个星期之后了,不过这次倒是没有多逗留,直奔李向哲而来,“我能带你离开这个地方,你走不走!”贾凡看着李向哲问道,李向哲没人回答贾凡的问题,只是直直的看着贾凡,“他脸色有些苍白,比在学校的时候更瘦了,”李向哲在心里想着。
贾凡没有得到答案便耐着性子在问了一遍,确定贾凡无恙的李向哲摇了摇头说道,“我不走。”声音不大但贾凡也确实听了个明白,“你真不打算走?”贾凡又问了,回答他的依旧是摇头,“行,小七带走他!”贾凡对着身后的保镖吩咐道,李向哲看着眼前黑压压的一群人明白了,贾凡他今天一定要带走他,开始的询问只是情谊而已。
贾凡把李向哲带回家之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告诉他房间里面的东西都可以拿可以用,不用顾忌,没了告诉家里的保姆,他会去买。
李向哲看着贾凡说这些事情才认真的审视着这个认识了许久的男孩,原来曾经他们说贾凡是个少爷是真的,优渥的生活条件,疼爱他的家人,不用考虑生活的花销,出门有车接送确实是个少爷,在反观自己.......如果不是在警校认识他,我们肯定是不会有交际的。
“为什么一定要带我回来?”李向哲问,贾凡看着他生硬的转移了话题,“我待会要去公司,有些问题要处理,会有几天不在家,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有事给我打电话。”贾凡没有给他再问的机会,留下电话号码就走了。
其实贾凡没说谎,确实是一些麻烦事情,家里的生意现在都上了明面,但难免会有些人想拉他们下水,郑云龙跟阿云嘎现在又不在家,只能自己去查看,这一忙就忙到半夜十二点,回到家已经是一点了,这个时间李向哲早就睡觉了。
麻烦的事情处理起来格外棘手,贾凡也开始了早出晚归的生活,贾凡出门的时候李向哲都没有起,回家之后李向哲却早已睡觉,在这种情况之下,李向哲已经有小半个月没见到贾凡了,想问什么也没有机会。
在贾凡忙碌的时候,李向哲便一个人在家里看看书,看看电视,然而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李向哲看电视是一点情节都看不下去,看书也是一句话都没有看进去,实在是闲得无聊的他决定去贾凡的书房看一看有没有别的书。
结果刚到贾凡书房的李向哲就被桌子上他俩的合照吸引了,他的记忆里面他们两个是没有单独的合照的,于是他拿起合照看了一眼,“是从别的地方截下来的,可他为什么要截这个照片呢?”李向哲小声的说,“你说我为什么要截我们俩的合照!”站在门口的贾凡说道,听到声音的李向哲立马把合照放了回去,“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翻你的东西,我只是在找书看!”李向哲慌张的解释道,然而贾凡没理他,直接开口问道:“你就没什么要告诉我的嘛?不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地下酒吧嘛?”
李向哲看着贾凡这样问有些心虚,不知道贾凡知道了多少,“要不是我查到了,你打算瞒着我多久?”李向哲心里咯噔一下,他完了,“凡哥,我错了,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听到这里的贾凡更加生气了,直接开口说道:“我哪敢生气啊,王家可是个大家族,王家的大少爷我怎么敢得罪!”听到这里的李向哲暗道不好,“凡凡,凡哥,我错了,不敢了。”
“要不是今天跟晰叔一起吃饭看到他手机里的全家福问了一句,你还准备满我多久?”贾凡冷冷的问,李向哲这辈子没这么后悔过,“凡凡,这不能怪我,当初你不也没认出我嘛?”李向哲卑微的解释道,“李向哲,你知道我再次遇见你的时候我都想好了,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要把你绑在身边一辈子!”贾凡看着他的眼睛说道,看着贾凡认真的神色,李向哲也收起了讨好的笑容说道:“对不起,凡凡,当初我深爸他出事,我不得不让我爹帮我退学去参加救援任务,没来及跟你表白是我的错,现在我还能做你男朋友嘛?”
两人在一起半年之后,李向哲才跟家里坦白,贾凡也才带着李向哲回家,郑云龙看着贾凡终于把人带回家之后就调侃道:“我们凡凡总算是舍得把人带回家了啊!”楼上的小孩听到大哥回来了之后便跑下来,“哥,你总算是把人带回来了啊!”贾凡看到这群皮孩子便问道:“蔡蔡呢?怎么不在啊!”“蔡蔡学校有事要晚点回来。”跟蔡程昱一个学校的张超回答道。
“黄子、朋朋、方方、超儿来吃饭了,”阿云嘎在餐厅里面喊道,“走吧,吃饭去!”贾凡带着李向哲去了餐厅,饭桌上一片祥和。
酒足饭饱之后,阿云嘎把李向哲叫到了一边,说是有话跟他说,李向哲跟着阿云嘎在院子里面走走停停,阿云嘎没说话,李向哲也没提问,阿云嘎走到一个秋千边停了下来,坐在了秋千旁的石凳上,阿云嘎看着站着的李向哲指了指旁边的石凳,示意他坐下来,李向哲刚坐下来阿云嘎就开口说话了:“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们家是做什么生意的了,虽然不违法,但也是被人惦记的存在,凡凡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请你保护好他,还有谢谢你上次救了凡凡。”阿云嘎边起身边把一颗子弹放到李向哲手里。
晚上睡觉的时候李向哲抱着贾凡说道,凡凡,我真的好爱你,以后会一直爱你,我们不会在分开了!
本来是想写BE的,中间写得断断续续的,修改过好几次,也被自己BE的结局虐到了,最后还是不忍心改成了HE,希望他们在这个世界事业顺利,生活快乐,身体健康,也能相爱
白马翩翩33
记忆里的大火熊熊燃烧,火舌贪婪地舔食着熙殿,威严的建筑顷刻崩塌。
张超应激地抬起袖子遮,火势堪堪烧到他眼前,若不是那一道屏风,怕是他也早被卷进猖狂的焰火中。
热潮扑在脸上,他不知道自己被烧得通红,只睁着双眼看大殿上被刺死的亲人。
“爹爹!小叔!”
他本不应喊,但火势浩大,杀戮与嘶吼声不绝于耳,他稚嫩的声音落在这场浩劫里无足轻重。
失去的恐慌席卷了他整个心脏,年轻的世子不可置信地望着这残暴的一切,一瞬间,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失了重力般摔到在地,再睁眼,是颠簸的马车,他极力控制住翻滚的身子,仿佛有预见般去寻妹妹。
“昱儿,昱儿,”
张超就像命运里被恶意戏耍的玩件,无力的反抗只不......
记忆里的大火熊熊燃烧,火舌贪婪地舔食着熙殿,威严的建筑顷刻崩塌。
张超应激地抬起袖子遮,火势堪堪烧到他眼前,若不是那一道屏风,怕是他也早被卷进猖狂的焰火中。
热潮扑在脸上,他不知道自己被烧得通红,只睁着双眼看大殿上被刺死的亲人。
“爹爹!小叔!”
他本不应喊,但火势浩大,杀戮与嘶吼声不绝于耳,他稚嫩的声音落在这场浩劫里无足轻重。
失去的恐慌席卷了他整个心脏,年轻的世子不可置信地望着这残暴的一切,一瞬间,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失了重力般摔到在地,再睁眼,是颠簸的马车,他极力控制住翻滚的身子,仿佛有预见般去寻妹妹。
“昱儿,昱儿,”
张超就像命运里被恶意戏耍的玩件,无力的反抗只不过是让他多了一些磕伤,混乱的视野里终于出现妹妹的身影,却在下一秒刻被甩到马车后板。
他疯了一般去抓妹妹的手,终究敌不过外力。
他终究还是一次又一次地失去。
“超儿,醒醒,超儿?”
迷蒙之间好像有一双手轻轻拍着他的肩膀,耳边响起小心的声音。
“昱儿!”
张超惊醒,不安地握紧了蔡程昱的手。
蔡程昱未曾见过张超这般模样。印象里,才子总是得体的沉稳的,仿若万事皆在他掌控之中,世代的仇恨被他担负得毫无波澜,好似一座坚韧无比的城池。
可眼前的少年脆弱不堪,恐惧缠绕在他双眼里,白皙的面色在月光下更显惨白,永远一丝不乱的黑发也在挣扎中散下。
蔡程昱的心忽然被什么刺中一般,生疼无比,他立刻拥住微微发抖的少年,紧紧地抱在怀里。
“不怕了,超儿,我一直都在,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张超在安抚中逐渐冷静下来,慢慢恢复了神智。
痛苦本对他而言就如一日三餐,这场噩梦在过去的十年里不断折磨他,纵是熟悉纵是经历过千百次,也依旧令他惧怕重温。童年的伤好像永远也无法结痂,不论他如何逼迫自己成长,不论他变得多么强大,不论他怎样冷静自持,在夜里,在不为人知的时刻,总有一场火能摧残他。
但这一切,唯独不能让蔡程昱看见,不能让尚需要他保护的家人看见。
张超撑着坐起来,轻轻推开怀抱,
“对不起。”
蔡程昱非但不如他所料地松手,还抱得更紧。
他有太多话想问,想问这十年你是不是总是这样夜夜惊醒,想问身边没人安抚的时候你如何强撑到天明。
他最终没有问出口,他觉得答案不问自明,但无论如何,迟到了十年的问候都显得可恶至极。
这十年他在哪里呢?
在哥哥与噩梦作斗争的时刻,他安然无恙地待在将军府温暖的寝殿里,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将军和先生的关照。
该说对不起的分明是他。
张超在怀抱里昏昏欲睡。
十年间,未曾有人在他需要的时候给过依靠,他一个人站得颤颤巍巍,面对着过往的仇恨和未知的风险,风雨飘摇。
迟到的安全感裹着他,让他第一次明白,原来有陪伴是这样安适,原来噩梦惊醒后,可以有一双手拍着你的肩,安抚你说不会有事。
虽然是逃亡,但望着噼啪作响的炭火和窗外盈盈的月亮,张超多希望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一瞬间。
“哥,”
蔡程昱感受到肩上的重量,知道张超睡意也越来越沉,
“以后换我来保护你,好不好?”
张超坠入梦乡前迷迷糊糊地听见至亲之人问了什么,却只听清了最后说的“好不好”。
“好。”
他答应着。
不论你说什么,昱儿——
——不论你说什么,都好。
清晨时,雪停了,下了整整三日的大雪终于停了。空中只剩从房檐处吹下的雪花,轻飘飘地被带向不知何处的方向。
日光初盈时张超就醒了,他习惯随着天光醒来,却不习惯身旁有人伏在榻边,睡得懵懵懂懂。
这样的姿势分明不舒服,也大概是没打算深睡,才这样半坐半趴着靠在一边。
张超看着看着就忍俊不禁,恐怕连他自己都不记得有多少年未曾这样真心地笑过。
但这样睡总是对腰骨不好的,他轻轻拿指节敲了敲睡得糊涂的脑袋瓜。
“起来好好睡。”
蔡程昱懵懵地醒了,半梦半醒般看着张超。
张超也不急,就那样笑着看他,等他逐渐清醒。
“超儿,你笑起来真好看。”
蔡程昱迷迷糊糊地就着第一反应说出了口,刚睡醒的人半分不觉尴尬,直白得很。
他这样说当然有道理。翩翩如玉般的少年郎斜倚在榻头,温温柔柔地提着嘴角,眼里满是宠溺的笑意,连阳光都像是偏爱他一般小心翼翼地洒在他身上,怎么看都叫人欢喜。
平日里那样稳重严厉一丝不苟的少年,本性竟柔软得如一握绸缎。
蔡程昱就这样,心里空了一瞬,呆呆地望着他。
张超却不习惯这样的眼神,错开头咳了咳,撑起身子问,
“怎么不好好睡?”
蔡程昱还是不多清醒,听话地爬上榻钻到他的被窝里,
“我怕你又做噩梦,没想睡来着,后来……后来不知怎的就开始做梦。”
说着不好意思地低低头,把脸埋在棉被里。
张超又心疼又好笑,千言万语最终化成动作,无奈地摸了摸露出来的头发,毛绒绒的手感太真实,这才渐渐肯相信自己不是在梦里——他真的找到了妹妹。
“你再睡会儿,想吃什么?我去做早膳。”
被窝里传来闷闷的声音,
“想吃酒酿圆子。”
张超却闻言怔了怔,没应。
蔡程昱稀里糊涂却也感觉到不对劲,从被窝里探出头来,这时倒清明不少。
在这个地方,能有粗茶淡饭已是不易,又是深冬,他居然想都不想就念出一道做工细致复杂的菜,虽然只是信口说,并不真要吃,但这样听起来,多像被宠坏了不知世事的府里少爷。
“哥,我随口说的,吃什么都行,我不挑食。”
他有些紧张地看着张超,赶忙为自己的不懂事找补。
张超这才意识到他误会了,笑了笑,
“没事,我也爱吃,改天我们找找,说不定真能做出来。”
蔡程昱忙不迭点头,
“好,好。”
张超起身穿上白布靴,不着痕迹地擦掉眼角的湿意。
蔡程昱不知道,酒酿圆子是故乡的甜点。
你瞧,纵使命运弄人,也终有些东西忘不掉。
“贾凡,你知道他们的下落吗?”
贾凡冷眼审视闯进御药房的众人,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李向哲身上。
“首领大人不知道,还来问我?”
李向哲皱了皱眉,低声带了些警告,
“贾凡,你说出来,林相便不会为难你。”
贾凡却丝毫不怕,反倒像听见什么笑话一般,
“你们这是做什么,来问一个御医——将军府少爷和才子的去踪?”
林唯贵叹口气,似是感觉可惜,
“贾御医,你医术高超,若是一心向药,也不至于将自己置于这般境地。”
贾凡冷着脸看向他,
“林相所言何意?”
林唯贵有意看了一眼李向哲,才慢慢开口,
“昨日,首领传来消息说,前世子落逃前曾接待御医,就连殿门前的马车,都是御医暗中通报准备的。”
贾凡不敢置信地看着李向哲,久久不肯发声。
林唯贵说完便知道达成了目的,他本也没想从贾凡那儿得知余孽的下落。
贾御医是什么人他很清楚,尚年少时便随军出征,一路救死扶伤无数。见过太多生死伤病的人,往往心性硬朗,不是正常手段能动摇的。这样的人,若是有几分邪念歹念还好说,贾凡偏就怀了一颗普度众生的心,没有杂念,不沾污秽,于是更加,坚不可摧。
只可惜,再有圣心的凡人也终究是凡人。
林唯贵看着对峙的两人,略显可惜地笑着摇了摇头。
“不是我。”
林唯贵走后,李向哲沉着声音说。
贾凡几乎是被气笑了,
“不是你?宫里的侍卫首领还有第二个人?”
“或许……”
“别辩言了!”
贾凡终于忍不住发怒,指着他黑靴上的银纹,
“你自己亲口跟我说,只有首领能配这样的纹饰,在夜里我见过无数次这个银弧,你敢说那不是你?”
李向哲皱起眉,回忆起他给贾凡送桂花蜜糖米糕的那晚,
“所以那时你问我,已经开始怀疑我了?”
贾凡冷笑一声,
“你以为,我会蠢到相信你接近我毫无目的?”
李向哲的声音也发冷,本就低沉的嗓更显威迫,
“所以你让我接近,也另有目的。”
“是。”
贾凡咬咬牙,冷漠地应着。
李向哲不再接话。
寒风穿堂,带走御药房特有的温暖橘香,取暖用的烘烛被寒风裹灭,一时间,冰冷彻骨。
“黄儿。”
林唯贵走进大殿,温声唤着。
黄子弘凡正沉默地看着琉璃窗外一树长不好的青竹。
“皇叔,贾凡说什么?”
林唯贵摇摇头,
“贾御医的性子黄儿也了解,怎么也套不出他不想说的话来。”
黄子弘凡表情毫无波动,
“酷刑也不行么?”
在一旁候着的梁朋杰慌急出声,
“陛下!”
林唯贵看向梁朋杰,慢慢地说,
“还没到时机,陛下。”
顿了顿,又说,
“只不过,陛下身边服侍的人,倒是时候换一换了。”
黄子弘凡没有反应,仍旧冷冷地看着窗外,指着折了枝的竹子吩咐,
“去把这副青竹砍掉,孤看着碍眼。”
梁朋杰知道这是小皇帝上个月好不容易才种上的,云国的土并不适宜长青竹,他却百般尝试,终才养活了这一颗。
“陛下……”
他有意劝,却被厉声喝断,
“听不懂么?”
“……是。”
待梁朋杰走后,黄子弘凡才问,
“皇叔说的时机,还要等多久?”
林唯贵似是很满意他的反应,
“等把世子和王女抓回来。他们彼此联系紧密,单独的酷刑不如让他们得知彼此的苦痛效果好。”
林唯贵淡淡地说着,没错过小皇帝在听见“他们彼此联系紧密”时攥紧了拳。
黄子弘凡冷笑一声,
“好,那便等抓回来。”
林唯贵低头装作无事般抚了抚衣袖,
“贾御医大概要通风报信了,陛下若真想把他们抓回来,怕也要抓紧时间。”
他好整以暇地等,等小皇帝思索那个他想要的答案。
——“传将军进殿。”
林唯贵福了福身,
“那老臣,便不打扰陛下与将军叙旧了。”
白马翩翩32
“将军,喝杯茶。”
余笛把马佳劝住,让他坐在梅园的石凳上,递了一杯淡茶让他捧在手上。
马佳心急如焚,张超和小皇帝那儿都找不着人,蔡程昱又是天性敏感的孩子,得知自己的身世定不好受,谁知会不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梅园在凛冬尽显气派,寒梅独自开,淡淡清香围绕着整座院子。
日色渐晚,夕阳染得云烟缕缕昏黄,远处几只飞鸟划破天空,出奇的安静,衬得永远热闹温暖的将军府都有几分瑟凉。
“我知道你忧心蔡蔡,他心地柔软,容易受伤,”
余笛的声音有如山中温泉,和缓地安抚着马佳的焦急,
“但将军应该比我更清楚,蔡蔡是很坚韧的孩子,哪怕身骨有异当年在军营里也不输同辈,你教给他的那么多,将军府的规训他遵守...
“将军,喝杯茶。”
余笛把马佳劝住,让他坐在梅园的石凳上,递了一杯淡茶让他捧在手上。
马佳心急如焚,张超和小皇帝那儿都找不着人,蔡程昱又是天性敏感的孩子,得知自己的身世定不好受,谁知会不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梅园在凛冬尽显气派,寒梅独自开,淡淡清香围绕着整座院子。
日色渐晚,夕阳染得云烟缕缕昏黄,远处几只飞鸟划破天空,出奇的安静,衬得永远热闹温暖的将军府都有几分瑟凉。
“我知道你忧心蔡蔡,他心地柔软,容易受伤,”
余笛的声音有如山中温泉,和缓地安抚着马佳的焦急,
“但将军应该比我更清楚,蔡蔡是很坚韧的孩子,哪怕身骨有异当年在军营里也不输同辈,你教给他的那么多,将军府的规训他遵守得那样刻苦,是不是也应当给他一些信任?”
马佳握着瓷杯,沉默许久,终叹一口长气。
“先生,”
他低着头,悔不当初,
“如果那时我下定决心,把程昱送离将军府,他是不是就不用受这样的苦了?”
那位驰骋疆场威风八方的将军如今低下头,无力地回望过去。
余笛看马佳的眼神温柔而悲悯,他轻轻摇摇头。
“将军舍不得的,再来一次也舍不得。”
马佳知道先生说得对,他抬起手,难熬地撑着额间。
“是我的错。”
平日里清冽的声音,只剩下嘶哑和沉重,他像给自己判刑一样自言自语。
余笛敛下眼神,终是不忍。
“将军莫再自责。”
没有人愿意看意气风发的立朝元将无力地垂颓。
那样所向披靡的传说一样的存在,仿佛生来就能给予别人力量,像一座巍峨的靠山,日月不倒,星河璀璨。
百姓需要一位如同能劈开万古之光的武将,守他们一方平安,护他们一世宁定,这个道理,马佳比谁都清楚无疑,于是他从登上云殿那一刻起就要求自己扮演这样的角色,哪怕伤得浑身是血,也要站得威风凛凛,哪怕身体早已被疆场摧残得破败,他仍是所有人心中战无不胜的神将。
所有人只看得见将军威武,只有余笛知道无坚不摧的利剑之后是怎样柔软的身躯,那副坚硬的铠甲又包裹着如何不堪重负的内心。
如果站不住,那便强迫自己站得住,如果撑不住,那便强迫自己撑得住,他心里明清,肩上的责任远胜他这副血肉之躯,于是他递给百姓安稳的笑容,没人知道他口中满是伤血,余笛看着马佳一步步往前走,做那道坚实无比的城墙,做一弯波涛汹涌的护城河,只要他在,众人便心安。
余笛知道,这样的人最没有安全感。
余笛想起初次见马佳时,他才刚刚十几岁。
少年老成,果敢而持重,一双见过血的眼睛澄澈得如同溪底,步履从容,面容庄重,是千年一遇的将才。
可十年的自责与病魔一同折磨着这样好的少年,少年一边教人安心地笑着,一边咬着牙强撑苦痛,把自己磨成一把锋利的剑,却日日夜夜恐惧自己锋芒锐利伤害身边至亲之人。
他走上前去,把手放在了昔日少年的肩上。
“佳佳,你做的已然够多。”
马佳没抬头,这一日仿佛比疆场上的风沙更催人,他像一日白头,疲惫覆满了这道硬撑已久的身躯,反复重复那一句话——
“都是我的错。”
马佳曾想过,剩下的人,他护一个是一个。
他曾安慰自己说,这样的话,至少能让这个世间慢慢好起来,让那些像他一样受过伤的孩子能有所依靠。
他想,如果这样的话,至少他们不会像他一样。
他的故乡在云熙边界,他的童年也在一声沙场号角中终结。
他曾记得幼时无忧无虑。红砖房,绿瓦墙,在田野稻香中捉蚂蚱,在雨落初晴时玩泥巴,天大地大,没有人束缚他。他想唱歌时便放声歌唱,歌声与过往的鸟儿一同自由飞翔,绿瓦红砖的房子虽然小却足够容纳他,远处劳作的爹娘会在听到他稚嫩的高歌时抬头与他相视一笑。
他曾想,如若没有那场战争,如果他的爹娘没有被战火残害,他是不是还在那间温暖的村野田墅里,白天做农事,晚上伴着柴火香与爹娘一齐烧火做饭,欢声笑语,哪怕只是简单地聊一聊冬雪,数一数霜花。
他曾想,如若那天他有能力阻止那道惨绝人寰的杀令,如若他参军时醒悟得早一点,如若他提前就能明白这是一场政治阴谋而不是和平之战,那会不会,结果不一样。
直至今日,他的幻想才被彻头彻尾地打灭。
程昱的身份就像命运一道赤棱棱的诅咒,劈头盖脸地告诉他,他亲手酿下的祸端那样多,无论如何偿还,终究不配爱人。
马佳走后,余笛仍站在庭院中央。
将军落魄的背影萦绕在脑海,久久无法褪去。
他望着这位浴血涅槃的战将,望他功名半纸,风雪千山。
远处鸟啼声渺渺入耳,黄昏天夕雾茫茫。
天地间,本该有一群笑容灿烂的少年。
落日迟暮,云殿被笼罩在层层黑暗中。
前世子与王女的身份败露在众人前,一时间,人心惶惶,本就孤寂的云殿似是被丢弃了最后一分伪装的光亮,彻底陷入不见五指的漆黑夜里。
黄子弘凡在正殿的龙椅上坐着,胳膊撑在金制的把手上,阖着眼。
云冠的珠帘遮着高台下臣子们的视线,没人能看清他的表情。
小皇帝一只手撑着太阳穴,一只手的指尖缓慢敲击在龙椅的云纹图腾上,终于在由远而近的脚步声落在云殿中时止住动作。
周遭一片僻静,没人敢妄言,李向哲的脚步声尤为清晰,仿佛一道催命的钟。
“怎么样了?”
黄子弘凡抬眼,众人这才看见他严峻的面容和锋利的神情。
李向哲犹豫半分,如实回答,
“云殿没有前世子王女的身影,京城内也搜了一遍,未有线索。”
高位上的人忽然暴戾站起,云袖用力一甩,向堂下大喝,
“你的意思是,他们就在孤的眼底下逃走了?!”
李向哲不再答话,文武百官立在原地,无一人敢吭声。
小皇帝不过是傀儡,这是朝堂上下众所周知的事实。十年来,他不过是一颗可笑的棋子,执掌政权的是左丞相林唯贵,唯一与之抗衡的是开元大将马佳,小皇帝只是用作操控的幕前木偶而已,甚至连下臣都无需尊他一分。
他们习惯了架空这个还不到二十岁的皇朝血系,习惯了无视平日里疯疯癫癫的小皇帝,那个对谁都笑嘻嘻的瘦弱少年,好像不足为惧。
只是他们忘了,这位少年君主阴晴不定,下过无数个血洗王朝的杀令,待将军上任后才堪堪被抚顺,骨子里仍是嗜血的脾性。
年少的君主喝声凌厉,百官站在龙阶下不由得一抖,年迈的老官忽然觉得熟悉,忆起上一任云帝,忆起那道闪电一般的威仪和不可侵犯的帝王之相。
“李向哲,”
本清亮的少年嗓变得沉愠,喜怒不定的话音里拖着令人汗毛竖起的寒意。
“去问贾凡。”
李向哲倏然抬起头,云殿首领惯以为常的冷面下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生生压住。
“陛下……”
“怎么——”
黄子弘凡厉声打断,狭长的眼角横生一道狠戾,
“孤的话都不作数了么?!”
群臣被这声吓住,有的浑身一抖,把头低得更低,有的下意识抬头看,被小皇帝的眼神刺得后背发冷,遂赶紧俯首。
梁朋杰站在角落,眼神复杂地望着龙椅上坐姿不羁的人,望着这乱世里仅剩的云系血脉。
小皇帝的眉眼很好看,不似前帝凌厉,也不似帝后多情,而是眼尾微微下垂,清清白白,看向他的时候总带着几分乞怜,明明身在高位,却总让人不知为何止不住地心疼。
曾被世人误解却不曾辩言的人,曾那样单纯的心,曾干净见底的眼睛,如今只剩狠戾。
龙颜大怒,大殿之上文武百臣皆俯首畏身躲避目光,唯有毫无权势的梁朋杰在角落直直看着龙阶上的人,眼神却像在看一个发脾气的孩子,满是不忍。
只是那个孩子,好似再也不是他记忆里的样子。
“传孤御令,”
黄子弘凡冷眼看着底下众生,云冠的珠帘在他眼前轻晃,
“若有面见前世子王女不报者——”
李向哲攥紧了拳头,偏头看向丞相,只见林唯贵平静地听着,面上只有隐隐的一分满意,再无其他情绪,
“——杀无赦。”
小皇帝摔了前朝留下的名作花瓶,挥了衣袖让众臣滚,满朝臣子如恐不及地退出云殿。
梁朋杰守着规矩到前殿门送权臣,一路揣着长袖低头。
“这小太岁不是安分多年了么?”
身后的文臣心有余悸地颤着声开口。
“谁人知道呢,怕不是本性不改。”
“吁!若是依他本性,这一怒,又要血流千里!”
一声感叹激得身旁众人抽气。
“若不是有林相辅佐,怕是早就覆朝。”
“真是有娘生没娘养的小太岁!”
恶毒的咒骂随之而来,一招即引来无数附和之声。
梁朋杰忽然转身,
“你说什么?”
立在那儿的人身骨板直,虽着宫侍之装,却难藏正颜厉色。
“你……”
朝臣未曾见过宫侍漫视宫礼越然顶撞,一时间不知他一个小小门郎怎有这般不怕得罪人的气势,竟都愣在原地。
“我问,你说什么?”
梁朋杰一人挡着一众朝臣,严肃地盯着方才说话的人。
毕竟是仰仗权威惯了的人,厘清了梁朋杰没有可倚仗之人,他们瞬然恢复慵慵之姿,轻蔑地笑,
“先帝后早在小皇帝幼年时便薨逝,难道不是事实?”
梁朋杰向前走了一步。
“你怎么敢……”
梁朋杰继续往前走着。
他比这里的任何人都清楚知道,他本应不敢,可他还是继续走着,直至走到他们面前。
“陛下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们。”
他几乎咬牙切齿地说,眼中本坚毅,却在话语出口时涌上泪意,
“都是你们逼的,都是你们。”
群臣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宫侍,明明他们任何一个人只要动动嘴,就能要了他的脑袋,他却还是不要命地说着,端着交代遗言般的勇气。
“因为你们恶毒,你们险恶,因为这个肮脏的世道,容不下一个善良的他。”
【番外】由头来过(一 )上
*黄子弘凡视角
*ooc都属于我,🚫上升
*⚠️主小凡高,带一点哲凡,一句话权超
*3.6k+,还只是个上。真的想了很久怎么写以前的故事,改了几遍但其实也不是很满意……先凑合看吧😭(虽然这几天鸽了这么久的原因主要是一直在旅游+卡文)。
*上一章没有评论有点慌,主要想知道你们咋理解的,希望评论摩多摩多!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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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把故事拉回到最初。黄子弘凡很多次回想自己对高杨的感情是从何开始的,他发现自己说不上来。或许是倒地前的吊桥效应,或许是清醒后的一眼万年,又或许是后来的朝夕相处产生的依赖嵌入了骨子里,以...
*黄子弘凡视角
*ooc都属于我,🚫上升
*⚠️主小凡高,带一点哲凡,一句话权超
*3.6k+,还只是个上。真的想了很久怎么写以前的故事,改了几遍但其实也不是很满意……先凑合看吧😭(虽然这几天鸽了这么久的原因主要是一直在旅游+卡文)。
*上一章没有评论有点慌,主要想知道你们咋理解的,希望评论摩多摩多!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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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把故事拉回到最初。黄子弘凡很多次回想自己对高杨的感情是从何开始的,他发现自己说不上来。或许是倒地前的吊桥效应,或许是清醒后的一眼万年,又或许是后来的朝夕相处产生的依赖嵌入了骨子里,以至于分开时痛彻心扉。
第一次见到高杨的时候,黄子弘凡只有10岁,还是一个不懂爱的年纪,很多行为,都只是出于本能。出于本能的,觉得高杨美丽;出于本能的,想粘着高杨;出于本能的,想对高杨好,把自己星星都捧到他的面前。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并不考虑原因,全凭意愿行事。
是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的本能名叫喜欢的呢?黄子弘凡想起,十四岁那年,他和方书剑瞒着贾凡一起去梅溪湖大学找他的时候,无意间撞见了宿舍楼下,李向哲递给贾凡一盒Pierre Hermé的马卡龙,贾凡拿着马卡龙上楼前,转身吻/住李向哲的唇。
黄子弘凡虽惹惯了郑云龙和阿云嘎在家的各种秀恩爱,但在他年少的心里,一直以为这是夫妻间的特权,没忍住叫出了声,被正沉陷于甜蜜中的小情侣发现了。
“所以只要相互喜欢,就可以接//吻吗?”方书剑听了贾凡的一长串解释后,发出疑问。
“嗯,可以这么理解吧,吻只是表达喜欢的一种方式。”
“那……什么是喜欢呢?”黄子弘凡又问
“喜欢啊……可能对我而言,喜欢就是什么事情都想跟他分享跟他说一下,屁大点事,别管他是不是忙是不是还没来的及回,反正我就是要说要先说出来,跟他分享一下,然后等他回。希望他的目光里全是我,买的小蛋糕也只能给我吃。看见他的时候,好像全世界都在对我笑。”
看见他的时候好像全世界都在对我笑……黄子弘凡仔细琢磨着这句话,脑海里却全是高杨弯弯的笑眼。
他也想把自己的一切和高杨分享;想要高杨送的小蛋糕哪怕他不喜欢吃小蛋糕;想要高杨的目光里全是他;看见高杨的笑容,好像周围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良久,黄子弘凡得出了结论——他对高杨的本能反应,都出自于喜欢。
02.
黄子弘凡向来是个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性子,想通自己喜欢高杨以后,他就决定要跟高杨告白。
或许是家人让他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级的宠爱,给了黄子无限的自信;又或许是高杨也平日里也对他逆来顺受,时常答应黄子弘凡一些幼稚的要求。导致黄子弘凡下意识的觉得,高杨一定也是喜欢我的吧。从未想到一丝被拒绝的可能性。
但彼时的高杨正高三,黄子弘凡也正好初三,被学业缠身的两人终日无法见面。黄子弘凡本来就不是个静的下来的性子,在无数个烦躁的被题目压倒的夜晚,从题海中短暂抽身片刻,幻想怎样和高杨表白,在一起后要做什么,就成了黄子弘凡最大的乐趣。
高考比中考早结束了半个多月,高考结束的那天黄子弘凡还在学校里补课,只能借了老师的手机,谎称给哥哥打电话,实则偷偷的给高杨贺喜。
“羊羊!恭喜你高//考结束啦!”黄子弘凡蹲在走廊的小角落里,尽量压制住自己不要太激动。
“嗯,谢谢阿黄的关心呀。”听见小朋友的贺喜,高杨的嘴角止不住的扬起,但内心又有着别的顾虑。
“好可惜不能去接你高//考……不过没关系,还有半个月我就能去找你了!”想到即将实施的表白计划,黄子弘凡忍不住上扬了语调。
“嗯,阿黄也要加油哦。”
“羊羊……你能不能……来接我出考场啊……”黄子弘凡语气有些扭捏。
“好啊,那你加油考试,我保证你考完一出考场就能见到我。”高杨还是一贯的哄孩子的语气。
“那就一言为定咯!”听见高杨应允的如此爽快,黄子弘凡难掩内心的激动。
“嗯,我从来不会骗阿黄的。”
03.
随着中//考最后一门考试的结束铃声响起,所有考生的三年初中生活就此落下帷幕。
黄子弘凡和梁朋杰此时心中到并没有太重的释然感,云家对他和梁朋杰的学习要求一向不高,他俩的心也大,考前也没有过多的紧张。
但,一想到一会出校门,终于能见到他日思夜想的高杨,黄子弘凡心里又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紧张和激动中,又夹杂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担忧。
当黄子弘凡和梁朋杰还没踏出校门的时候,在台阶上就看见云家上下还有高杨,金圣权,李向哲半个王家的人就站在校门口等着他。张超,方书剑和蔡程昱三个人还给他准备了个横幅——花花世界迷人眼,黄子弘凡最耀眼。
这阵仗大的,让黄子弘凡一个满级e人,也忍不住想钻地缝了去。
蔡程昱第一个看见黄子弘凡出来,激动的直接大喊“黄子!”,金色男高音的声压引的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看过来。
黄子弘凡和梁朋杰也向他们跑过去,冲进了最前面拿着横幅那三个人的怀里。身边的一大群人也七嘴八舌围上来,表达着对他们考完试的祝贺。高杨就凑在边上,并没有围的太前。
没在路边停留太久,阿云嘎就招呼着一群人往停车场走,两辆加长林肯宾车太过笨重实在是不方便停在学校的路边。
走的时候,黄子弘凡特地系了个鞋带,落到队伍后边,凑到高杨身边。
“恭喜你完成了人生的第一个小阶梯啊,阿黄。”看黄子弘凡正蹲着系鞋带,高杨摸了摸他的头说。
“谢谢羊羊!”黄子弘凡站起身拍了拍裤子,把手搭上高杨的肩,一起向前走去。“也谢谢你没有食言呀。”
“我都说了,我肯定不会骗阿黄的。”
到了停车场,黄子弘凡被梁朋杰先拉上了车,高杨跟着自家哥哥上了另一辆车。不过两辆车的目的地是相同的,家里最小的两个孩子中考完也算件大事,郑云龙就在云家设了宴//席,顺带请了王家来搅和。
黄子弘凡和梁朋杰的学校是市区内的重点普通初中,郑云龙怕他俩自由惯了不习惯贵族学校的精英教育风格,就一直让他们跟着普通学校念书。从学校开到云家老宅,要差不多半个多小时。
等众人回到云家,王晰和周深已经带着蔡尧和刘彬濠到了,后厨也已经备好了餐。众人净了个手,上了桌,这宴会便算是开始了。
选座的时候黄子弘凡本想凑到高杨身边去,但郑云龙把他和梁朋杰叫到了身边坐着,他也不好违抗。好在高杨就座在了黄子弘凡对面,二人隔着一整张餐桌,遥遥相望着。
餐桌上黄子弘凡整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思考着找个什么样的时间点才能把高杨单独拉到一边说话。几个大人倒是聊的欢,谈话间也没怎么在意一群孩子在干嘛。年轻一辈里,李向哲粘着贾凡,金圣权粘着张超,蔡程昱不停的看着手机,方书剑,梁朋杰,蔡尧和刘彬濠加上网络对面的石凯忙着五排。
黄子弘凡本来正想着事,一抬头,却正好对上高杨的目光。
“我去趟厕所。”高杨小声跟王晰报了备,起身,向楼上走去。
黄子弘凡见状,也跟了上去。
“你去干嘛?”郑云龙突然问道。
“额……我手机没电了,上楼拿个充电宝。”黄子弘凡有点心虚,没敢看郑云龙的表情。
“哦,去吧。”郑云龙没察觉到黄子弘凡的异常,又转过头继续和周深喝酒。
黄子弘凡上了楼,发现高杨就在他房门口等着他。
“阿黄……”高杨看着黄子弘凡,不知道怎么开口,“算了,进去说吧。”
黄子弘凡有点懵,但是还是领着人进了房间。
“我有话想说。”两人异口同声。
“你先说吧。”两人又一次异口同声。
“算了我先说吧。”再一次,异口同声。
两人被对方的操作搞的楞了一会,回过神,又一起哈哈哈哈大笑起来。
“还是你先说吧。”高杨率先停下笑,说。
“我……”黄子弘凡脑子突然呆住了,反复排演了多次的台词,居然突然间什么也想不出来,“我……本来打了很长的草稿……想跟你说,但我现在想不起来了……总之……就是……”黄子弘凡的脸涨的通红,不敢抬头看高杨的表情。高杨也着实被他这副模样逗乐了。
“我喜欢你。”黄子弘凡猛的抬头,一双狗狗眼深情的望着高杨。
这下轮到高杨被黄子弘凡的操作搞懵了,他从没想过,黄子弘凡对他会是这种感情。
“黄子……你还小……”
“羊羊……”黄子弘凡听见高杨不确定的语气,有些慌了。
“你还太小了,你得……想清楚,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我想的很清楚了。”黄子弘凡有些着急的,想证明自己,“我知道什么是喜欢的。我不是随便说出来的!”
“我很快要出国了,之前没来的及和你说,参加高考只是走个过场。”高杨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好转换话题。
“黄子,你真的还太小,对感情……你不了解的。”
“我不小了,我都15了。”黄子弘凡真的有些急了。
“对啊,你才15岁。等你再长大点,我们再说好吗?”
“那怎样才算长大?”
“从法//律意义上,至少也要18岁了,但长大,成熟这件事,跟年龄并没有关联的。”
“好,那就等我到18岁好不好?别着急……拒绝我呀……”
“好,我等你到18岁,等你能想清楚了再说。”
“说话算话!”
“嗯,说话算话。”
04.
三年后。
黄子弘凡和梁朋杰的18岁生日宴没有请外人,只云家的所有人一起吃了顿饭,小小的庆祝了一番。
自从贾凡的成人礼后,郑云龙始终心有余悸,余下的孩子们也就都没再大办生日宴。
没等饭局结束,黄子弘凡就找了个借口溜回房间,偷摸着,给高杨打电话。
“喂,阿黄?”
“嗯,是我!羊羊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记得的,阿黄生日快乐呀。”
“那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阿黄……”听到这个问题高杨叹了口气,“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羊羊,我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欢你,绝对不是对和我哥哥们一样的喜欢,是像凡哥和哲哥他们一样,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的喜欢。”黄子弘凡的语气,是在高杨的印象里从未有过的坚定。
“你……那好吧。”
“羊羊?!你……什么意思?!你答应了?!”黄子弘凡有些被幸福冲昏了头脑。
“嗯,听晰爹说你拿到了伯克利的offer?”
“嗯!我很快就能去美//国找你了!”
“那就美//国见了,我的小男朋友。”
tbc.
妈呀上还只写到在一起,下大概就是写咋分手的。麻了,真的卡文卡死了😭
屏蔽了好几次……不知道咋得罪你了……
第三十四章 大型求婚现场
这一章又名cp粉的天堂,唯粉的地狱!!
写这一章的时候极其快乐,笑死了!
OOC属于我
他们属于自己
严禁上升正主!!!
马佳上台的时候台下粉丝十分开心,因为他们距离上次看到马佳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在加上马佳又不经常在微博营业所以现在能看到马佳自然会十分开心!
上台之后的马佳并不着急表演自己的歌曲,而是抽查了之前留下的作业,抽查结束之后马......
这一章又名cp粉的天堂,唯粉的地狱!!
写这一章的时候极其快乐,笑死了!
OOC属于我
他们属于自己
严禁上升正主!!!
马佳上台的时候台下粉丝十分开心,因为他们距离上次看到马佳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在加上马佳又不经常在微博营业所以现在能看到马佳自然会十分开心!
上台之后的马佳并不着急表演自己的歌曲,而是抽查了之前留下的作业,抽查结束之后马佳才开始表演。
这一次的马佳一改之前的风格,换了一首抒情的歌曲,曲风有些悲切但又带着一丝求生的欲望,配上马佳那略带苍凉的高音倒是相益得彰。
歌曲从一开始的娓娓道来说的都是马佳与蔡程昱曾经的遭遇,就在这首歌曲的高潮即将来临时舞台上的灯光慢慢变暗,马佳隐藏在灯光里面向后连退几步去迎接登台的蔡程昱。
灯光再次亮起,两个人在台上合出一道漂亮的高音,像冲破黑暗的利剑,势必要一起拥抱光明,亦像浴火重生,那怕历经磨难也绝不放弃。
一首歌曲演唱下来,两人久久不能抽离,粉丝也懂事的没有催促,只是安慰着这两位感同身受的歌者。
终究还是马佳先反应过来,对着粉丝鞠躬,问粉丝还有没有想听的,台下的粉丝说既然假酒歌有两位都在台上,那来一首假酒歌吧!
马佳:假酒歌就下次吧,今天不太适合唱这个,今天比较适合求婚,你说对不对蔡蔡,马佳也没有等蔡程昱回答,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马佳:蔡程昱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了,我曾想过如果没有这次机会,我们真的就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了,我比你要年长,如此优秀的你应该站在更大的舞台,而不是因为我被拘泥在这一方天地之间,但还好在这里,有了这个机会,我们冲破枷锁总算不负对方,现在我想在我家户口本上填上你的名字,不知道愿不愿意。
被感动到的蔡程昱:佳哥我肯定愿意啊,如果你今天不求婚的话,我就会求婚了。
台下的两家粉丝:不用管我死活,你们两个开心就好!!
cp粉:过年了!!
龚子棋拉着已经收拾好情绪之后的方书剑上台,并没有像在台下那样打闹,而是认认真真的唱歌,一曲终了,方书剑准备鞠躬下台,却被粉丝叫住,想看单人舞台,不愿意拒绝粉丝要求的方书剑只要找音响老师放歌,歌放到一半的时候后面的屏幕突然亮起,里面是方书剑的家人,龚子棋也换完衣服上台,拿着早已准备好的戒指单膝跪地。
龚子棋:方方,在我征求了你家人的意见之后,我决定向你求婚,原本我早已写好稿子有一大段话想要跟你说,但是在我看到你的时候打好的稿子只记得最后几句话,我没有什么知道骄傲的地方,甚至不是个特别成功的人,但是做的唯一却一直能坚持下去的事情就是爱你,今天我在双方家人的见证下向你求婚,方方我们结婚好不好。
方书剑:你很成功,在我这里你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子琪户口本一直在我这里,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空呢?
台下两家粉丝:哇!!!你们终于求婚了!!终于在一起了!
其他家粉丝:你们这个反应好像有点不对吧!
要问石凯现在最紧张什么,不是马上要唱的歌,也不是唱歌之后的考试,而是要如何在所有粉丝以及嘎子哥和大龙哥的面前跟梁朋杰求婚,可是在紧张也没有用啊,他马上要上台了!
虽然是紧张但到底比别人多出来几十年的经历也不会把紧张写在脸上但会别紧张卡进话里,了解他的人就会知道一旦他紧张了就会比平时话多,甚至是可以赶上黄子弘凡的程度,梁朋杰看到他如此紧张就悄声安慰他,让他不必要这样。
在梁朋杰的安慰下石凯总算是完成了他跟自家爱人的歌曲,心思细腻的石凯拉住了梁朋杰,没有单膝下跪却有戒指和梁朋杰想要的玩具。
石凯:我知道你的顾虑,也明白你的后退,但对不起,这一次我不能听你的,看到你第一眼我就知道我栽了,上一次我没有抓住机会,但这一次我抓住了,梁朋杰,我们结婚吧,我可以做保护你的翅膀,也可以工资卡上交!
梁朋杰:工资卡上交你说的啊!
两家粉丝:都只惦记钱的两位正主!
cp粉:要不要那么搞笑啊这两!
或许是石凯在前面打了一个样,这一会黄子弘凡反而没那么紧张了,拉着高杨撒娇。
两人上台表演之后,黄子弘凡拉着高杨不让高杨下台,高杨也不急看着他闹,直到黄子弘凡拿出戒指。
黄子弘凡:羊羊,我很喜欢你,最喜欢的就是羊羊了,我想跟你在一起很久,第一次遇见你我就喜欢你,你真的好漂亮,好喜欢你,我现在要跟你求婚,我想跟羊羊在一块,羊羊是天下最美的羊羊,羊羊答应我的求婚好不好,这戒指只有羊羊能带,羊羊要答应我一定要答应我呀。
高杨:好,我答应你,阿黄
然而黄子弘凡不知道的是,在前几天高杨就看到了这个戒指。
圣权一直想给张超一个浪漫的求婚,但奈何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但是并不妨碍圣权准备,终于再许多方案之下,圣权跟着大流准备在二巡上求婚,首先圣权让梅溪湖的兄弟都录了祝福,然后让张超的同学也录了祝福,在二巡开始前,圣权拿到的不只是西装还有定制的戒指。
两人上场的时候后台的搅和都在说这是最贵的一场求婚,定制的西装,定制的戒指以及圣权自己设计的捧花。
曲毕,圣权拿着捧花唱着我的挚爱缓缓靠近张超,每一句歌词都彰显着圣权的心,歌名更是直接表明张超是他的挚爱,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圣权单膝跪地,“超,或许是上天的安排也可能是前世就该有的姻缘,这一次,现在,这一刻,在二巡的演唱会上,在粉丝的见证,好友的祝福下,向你要一个大胆的请求,请求你跟我结婚,让以后的生活不在只是我,也不在只是你,而是我们!”
张超拿起属于他的捧花,伸出手拉起地上的人,笑道:“我们一直都是我们,从来都不是你我。”
后台的贾凡感动得爆哭,眼泪止都止不住,然而留给贾凡的时间不多,因为他马上就要上台了!
因为刚刚哭过,贾凡的声音带着一点软,眼尾也带着红,李向哲抬起手跟观众席里早已藏好的兄弟互动,兄弟们也举起手里的灯牌:贾凡,嫁给我好不好!这时的李向哲也掏出戒指,说道:“你昨天问我的遗憾是什么,我现在告诉你,我的遗憾是我们没有一个完美的婚礼,现在我可以给你一个你想要的婚礼,这一次我们从求婚开始。”
本声就带着哭腔的贾凡这下哭得更狠了。
简弘亦在高天鹤差点哭出来的时候赶紧说道,我们马上上场了,不能哭。
高天鹤跟简弘亦唱的歌曲是简弘亦新写的歌曲,简弘亦临时改了词,高天鹤并不知道,但是被粉丝发现了,在台下大喊:“鹤鹤,要答应简佛啊!!”粉丝的喊话搞得台上的高天鹤一头雾水,再演唱结束之后高天鹤赶紧问粉丝要答应简弘亦什么!台下粉丝大喊,鹤鹤,一定要答应简弘亦的求婚!
高天鹤:简大哥没跟我求婚啊?
简弘亦:我们的歌曲,我唱的部分被我改了,是藏头词也是藏尾词,开头的字连起来是:今天我要跟我的爱人求婚,结尾的词连起来是:天鹤你是我的爱人,所以你答应我的求婚吗?
高天鹤:怪不得你不让我哭,我总算是知道为什么了,简大哥我答应……
台下的cp粉:还得是我们,又一对!
王凯唱歌给人的感觉是沉稳的,有把握的,毕竟曾经在国家剧院呆过,但是这一次的王凯一点都不沉稳,甚至有点紧张,有点像毛头小子,紧张感不因为别的,是因为他准备求婚!
王凯携手廖佳琳一起上台准备演唱歌曲,说到底都是有两辈子舞台经验的人了,再怎么紧张也没有出错,只是王凯一直捏着自己的西装下摆。
歌曲演唱完毕,王凯掏出戒指准备单膝跪地求婚时,廖佳琳拉住了他,摇了摇头说道:“一声傲骨的你怎么能跪地呢,你站着说,我也会答应你。”
王凯很清楚廖佳琳为什么这样说,他曾经穿过军装,那怕现在脱了他也不想他这样做,王凯深呼吸几口气说道:我们结婚吧,这一次由我来守护你。
廖佳琳:好
因为前面出来的每一对组合都求婚了,让台下的cp粉更加好奇接下来的会不会也求婚,台下的唯粉只想说可以不用管我们死活!
后面我可能还会写一篇弘叶题石的……
第三十一章 团综再录制5
OOC属于我
他们属于他们
严禁上升正主!!!!
今天在小破站考古声入人心,在评论区发现了一个新的cp叫做深山老琳,大家可以猜一猜是谁😂😂
一群人通过机关浩浩荡荡的传回天使学院这个密室,因为之前的那个密室他们得知陶英才是在父母高压下长大的孩子。
那怕陶英才的父母在故事后面悔悟过来,但这样的教育经历也给陶英才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导致陶英才在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出现了过度保护的行为,从而研发了芯片保护孩子,创办天使学院,不让孩子有机会接触有危险的东西。...
OOC属于我
他们属于他们
严禁上升正主!!!!
今天在小破站考古声入人心,在评论区发现了一个新的cp叫做深山老琳,大家可以猜一猜是谁😂😂
一群人通过机关浩浩荡荡的传回天使学院这个密室,因为之前的那个密室他们得知陶英才是在父母高压下长大的孩子。
那怕陶英才的父母在故事后面悔悟过来,但这样的教育经历也给陶英才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导致陶英才在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出现了过度保护的行为,从而研发了芯片保护孩子,创办天使学院,不让孩子有机会接触有危险的东西。
少帮主:经过刚才的密室我们知道了陶英才是谁,陶英才他经历了什么,也知道了他为什么创办这个学校!
蒲熠星:我们从安安口中得知皮皮他死了,安安救不了皮皮是因为陶英才的芯片,由此我们也可以知道陶英才研发的芯片在遇到关于危险、血腥、暴力、色情这一系列的事件会出现一个我们看不见打着引号的保护罩。
邵明明:那是不是我们摧毁这个芯片的机制就会让他们会服原来的样子。
JY:明明的这个说法应该是对的,只要我们摧毁掉芯片他们就可以回到之前那样。
声入人心男团:摧毁芯片之后我们要如何出去呢?
郭文韬:总会有办法的,我们先去看看安安醒了没!
NPC:哥哥们好,谢谢你们愿意来帮我找皮皮,只是可惜皮皮.....爸爸因为那场大伙对我及其在意,所以才研发了这个芯片,你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我的意识世界,我待会把你们送出去,出去之后麻烦哥哥们找到芯片的控制室,把芯片的总系统关闭就好。
NPC:请你们站好,现在我把你们送出去!
一阵天旋地转他们回到现实世界,看外观像是一个控制室,满墙的监视器,左边的监视器里面呈现着天使学院的学生信息,右边的监视器呈现着芯片在学生体内的情况,中央的大屏幕有几个大字,芯片总控制。
郭文韬:总控制在这里,只要关闭这个芯片是不是就用不了了!
少帮主:根据安安说的情况应该就是这样了!
简弘亦:关闭之后他们会有副作用吗?
蒲熠星:是没有的,关闭之后就回归正常世界了!
王晰:那赶紧的,关闭芯片好回家!
就在郭文韬关闭芯片总控制之后,警报声也随之响起,屏幕上面显示的字体显然是在催促他们赶紧想办法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然而还没有等他们站稳,控制室就移动起来,像是在离开地面!
邵明明:哥哥们屏幕上面还有其他字体,我们看一看!
听到这话的蔡程昱立马把那排字体念了出来,“芯片已解锁,可打开操纵台移动房间到橙色区域上,系统识别后会自动降落!”
火树:所以我们这是在移动!!不会是在半空上面吧!
邵明明:火树你说对,看外面我们现在就在半空!!
邵明明不提醒还好,一提醒所有人都在往外看,这一看,声入人心这边除了蔡程昱和马佳其他人全部坐在了地上,王晰甚至还牢牢的抓着周深!名学小队这边也没好到那里去,火树跟高天鹤一样直接变成鹌鹑,本来少帮主不那么怕高,但奈何JY怕,他要顾着JY,邵明明,唐九洲更不用说了,这两人都怕!
声入人心那边王晰从宇宙第一刚变成王欣欣,钢铁小百灵本来不怕高但奈何王欣欣把他抱得绑紧,动都动不了,高鹌鹑和简纷纷表示不要叫我,别看贾凡和李向哲那么高,但丝毫不影响他们害怕高空运动!
这样的情况就导致操纵台哪里就只有四个人!郭文韬、蒲熠星、蔡程昱、马佳,在他们四个人一番猛如虎的操作下总算是落地了,在落地的那一瞬间其他人立马爬起来,仿佛刚刚害怕的人不是自己。
出来的一行人被导演问了一个问题:这次密室的感悟是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谁也没有说话,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导演也不催促给足他们时间,终于在十分钟之后两边各自站出来一个人一个高天鹤,一个蒲熠星,蒲熠星现行发言。
蒲熠星:因为我在天使学院这边的密室待着的时间更长,所以大部分感悟也是来自天使学院,我觉得我们这一生会经历无数次的苦难,也会经历无数次的救赎,但只有童年时期经历的苦难会让人记得格外清楚,也会让人无法忘怀,父母想给予孩子一片能够安稳长大的乐园是父母对于孩子的关爱和疼惜,但是如果自己没有去试过这些事情又怎么会知道其中的酸甜苦辣,父母可以给予孩子保护,但不要剥夺孩子飞往天空的翅膀。
高天鹤:其实这个话题是特别沉重的,陶英才的生活是我们学音乐的学者会经历的,只是我们没有遇见陶英才这样的父母,我曾看到一句话,有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的悲痛,有的人用一生的快乐治愈童年的悲痛,两个密室的窜连让我对于教育有了新的看法,不管在何种教育下,我们可以做陪伴者,可以做引导者,但不能做一个十足的施压者,不要像陶英才的父母那样,不然后悔都晚了!
这一次的团综录制结束之后大家一起聚了聚,还在私底下讨论过这次的密室主题,毕竟教育是每一个人都没有办法开脱的事情,当然相聚的时间并没有很长,吃完饭也就回了自己家。
回到家之后的周深发现王晰有些不对劲,一直没怎么说话,就连吃饭的时候也心不在焉的。
等王晰进入浴室洗澡,周深就坐在床上等着王晰,王晰洗完澡出来看到一言不发周深就走过去把周深楼在怀里,“深深,怎么了?看样子你好像不开心?”看着明明不开心还要照顾自己情绪的王晰周深眨了眨眼睛,撇撇嘴,“晰哥,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怀里的人委屈得要死的表情,王晰不由自主的给周深顺毛,“深深,哥怎么会不爱你呢,哥要是不爱你也不会被你吃得死死的!”
周深:“那晰哥不开心的事情怎么都不告诉我呢?”听到自家爱人是因为这件事才委屈王晰没由来的笑了笑,抬手揉了揉周深的头顶,并把人往怀里又搂了搂才开口说话,“深深宝贝,不是不开心只是有点感叹,如果以后我们有小孩了会怎么样教育他。”
周深:“晰哥想如何教育呢?”
王晰:“我想只要他开心就好了,而且我们能有小孩就已经是恩赐了!”
周深:“那晰哥要说道做到哦,你要是没做到小月亮会生气的。”
王晰:“肯定会说道做到啊,小月亮是谁啊?”
周深:“是我们的小孩,今天刚刚好一个月了。”听到这话的王晰大声的喊了一声,立马把周深放到床上!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真的吗?深深,我就要当爸爸了!”周深点了点头,回答道:“真的,晰哥,我们有小宝贝了哦!”
得到肯定答案的王晰又喊了一声,想伸手去抱周深但又怕伤到周深。
王晰还没有平复下来就有人敲门了,敲门的人是蔡程昱,蔡程昱为什么会敲开王晰的门呢?
主要是因为大家伙在楼下听到了王晰的叫声都非常好奇,试问是什么事情能让一个男低音变成男高音呢?
大家都很好奇到底是啥事,所以就派一个弟弟去问,思来想去石凯是最适合的,即是梅溪湖最小的弟弟又是王晰跟周深的师弟去问一问应该可以问出来,但奈何石凯弟弟怕王晰怕得要死,死活不肯去,于是这件事情便落在了石凯的师兄,蔡程昱的身上!
没一会蔡程昱就下来了,身后还跟着王晰和周深。
在所有人坐定之后,王晰深呼吸几口气之后才宣布了周深怀孕的事情,在听到这个消息的众人纷纷瞪大了眼睛!!
高天鹤:“那啥,其实我也有了。”简弘亦成为下一个王晰。
仝卓:“额...我也有了。”代玮:!!!!!什么!!
余笛:“我也.....”洪之光:哥哥!!
高杨:“我也...”黄子弘凡:啊啊啊真的吗羊羊!!
王晰:要不我们明天一起去医院查一查。
第三十章 团综再录制4
OOC属于我
他们属于他们
跟之前的密室一样,不重申了
一切都是为了快乐
更晚密室更深呼晰的小甜饼
几家欢喜几家愁,王晰开开兴兴的呆在密室里面等待他的深深来救他,然而其他人却在想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不应该没有任何线索的啊!如果真的像少帮主说的那样是传到别的密室了,那应该是要有线索的啊!万一这边的队友不知道我们过来或者是跳关了,那我们岂不是要在这里呆很久等节目组提醒他们!...
OOC属于我
他们属于他们
跟之前的密室一样,不重申了
一切都是为了快乐
更晚密室更深呼晰的小甜饼
几家欢喜几家愁,王晰开开兴兴的呆在密室里面等待他的深深来救他,然而其他人却在想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不应该没有任何线索的啊!如果真的像少帮主说的那样是传到别的密室了,那应该是要有线索的啊!万一这边的队友不知道我们过来或者是跳关了,那我们岂不是要在这里呆很久等节目组提醒他们!
然而节目组只想表示,以为谁都跟你们一样啊,玩密室还跳关的!
声入人心这边刚好被男主爸爸又一次惊吓,几人赶紧找地方藏好,高天鹤和简弘亦找到门,准备转移出去,门外NPC几次叫喊之后就说道:“不要以为你藏在卷子里面我就找不到你!”闻言几人又赶紧爬出来。
门外等得不耐烦的NPC又再次说话:“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断电了!”
这时藏有队友的那道门打开,贾凡、李向哲、周深在蔡程昱和马佳的催促下赶紧进入,准备再次转移!
NPC果然说道做到,在贾凡他们三人进入门的瞬间,外面也断电,只留下蔡程昱和马佳在外面独自面对男主的爸爸!
不知道是不是节目组的故意的,NPC这时候不仅没有放过他们,还一边用斧头砍着门一边大声说道:“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进来了!”
听到这话的蔡程昱立马来劲,同样也大声回复道:“有本事你进来啊!”
NPC:你再不出来我就进来了啊!
蔡程昱:那你进来啊!
NPC:你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
蔡程昱:说了这么久你不也没进来吗!
马佳看着这两个人吵架有点好笑,蔡程昱真的就像个小傻子一样还跟密室里面的NPC吵架!
也不知道是不是门外的NPC撞门了,还是导演组的人没把门关紧,门打开了,拿着斧头的NPC和蔡程昱,马佳打了一个照面!
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马佳最先反应过来把蔡程昱挡在身后,毕竟这孩子刚刚这么挑衅人家NPC。
然而石化的不止这三个人,还有反回来叫他们一起跑路的贾凡、李向哲和周深!
贾凡看着拿斧头的NPC站在房间里面,像是威胁着蔡程昱,这一刻贾凡母性爆发,冲出门把NPC推出门外然后立马关门,这一套动作一气呵成,看得几个人一愣一愣的!反应过来过来的几人爆发出一阵大笑!
随即几个人转移到另外一个房间,房间像是卧室,经过翻找之后发现里面有一个箱子,箱子上面有一个密码锁,是个三位数的密码,箱子上面贴着解开密码的提示:
唯一喜欢的游戏都被妈妈藏起来了,密码我试过很多次了都没有打开,密码到底是什么呢?
1、682应该有一个数字是对的,并且位置也正确
2、614这一次应该有一个数字正确但是位置不对
3、206应该有两个数字对了但位置不对
4、738好像没有一个正确
5、870应该有一个数字正确但位置不对
简弘亦:这上面的谜题就是密码,只要我们解出这个题目就可以得到答案!
周深:我们一起算一算吧!
几个人看着题目沉思,想了好久之后,李向哲先开口说话了!
李向哲:答案应该是042!
贾凡:你咋解出来的!?
李向哲:根据第五个条件可以排除7、3、8,第一个条件和第二个条件可以排除6,这样下来就只剩下了0、2、1、4,然后根据第五个条件和第三个条件知道0的位置应该在第一位,第一个条件表明2是在最后的位置,我们得到最后的数字和最开头数字之后就能确定中间的位置只能是4,所以答案是042!
贾凡:那为什么不是012呢?
蔡程昱:凡凡,如果1在中间,那第二个条件就不成立啊!
李向哲:里面有张纸条,上面写得有东西:真希望跟朋友们一起玩这个游戏,据说玩的过程口可能会出现新的朋友,但是也有人玩这个游戏消失了。
周深:这不会是小小说的四角游戏吧!就是四个角每个角都站一个人,这中途可能会出现新的人也会消失我们中间的人!而且以小小的性格估计会给我们关上灯!
蔡程昱:那这样吧!我站一个角,佳哥站一个角,你们三个人站两个角应该可以吧!
另一边的高天鹤跟简弘亦还在跟谜题争斗。
几个人已经出发去玩四角游戏,贾凡、李向哲最下停下其次周深然后马佳最后一棒蔡程昱。
灯果然被关掉,甚至还放了恐怖音乐,游戏开始了。贾凡带着李向哲慢慢悠悠的爬到下一棒,接过接力棒的周深一边哼歌一边走向马佳,马佳急忙跑向蔡程昱,最后一棒出发的蔡程昱慢慢悠悠的在过倒里面走着,马佳也趁着这个时间确认大家在不在,然而喊到蔡程昱的时候蔡程昱却没有回答马佳!
马佳:菜菜不见了!
然而这边的蔡程昱跟唐九洲他们撞了个满怀,蔡程昱告诉他们自己是玩四角游戏进来的!惹得蒲熠星一阵羡慕!
等他们回到房间发现简弘亦跟高天鹤已经拿着东西在等他们了。
第二轮四角游戏开始,马佳站到最后,一轮游戏下来,导致马佳也不见了!
灯光打开之后,李向哲说:“应该不是不见了,而是去了别的密室,他们是在同一个地方丢掉的,应该就是在这里面。”
高天鹤:没事,我们玩第三轮,一起进去看看!
第三轮开始,所有人一起走进密室里面,然而密室里面等了许久的大家也总算迎来新的人,特别是王晰,在见到周深的第一眼就笑开了花,手紧紧的搂着周深!
找到门的之后,大家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密室进入下一个新的地点!
新的关卡没有关灯,很明亮,上面写了很多话语,其中有一句触动着大家的神经。
“愿少年如风般自由快乐,望陶英才的痛苦不再有人重蹈覆辙!”
王晰:我们梳理一下这个故事吧!
少帮主:我看到这边是一个现代的教育展厅,说明我们其实是在参观展览,我们看到的那些都是通过技术展现出来的!
蔡程昱:其实我们学音乐的都知道,练琴和练歌的时间会很长,但是这个故事里面已经不是长了,是超出身体的负荷了!
马佳:父母望子成龙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但是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尊重孩子的意愿呢!
李向哲:现在想找一个没有暑假班和补习班的童年很难,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尊重更加难得可贵啊!
高天鹤:教育似盛夏的萤火虫,在短暂的时间里面发挥最大的用处,我们不要让这萤火虫成为埋葬教育的烛火,要让这萤火虫成为教育里面的灯塔,指引我们前进的脚步!
郭文韬:这边说的是陶英才的小时候,我们那边也有陶英,他在我们那里是创办一个学校,但那个学校给人植入芯片,让所有人都处在一个安全的教育里面。
蒲熠星:我们两边的故事应该是串联的,因为陶英才在我们那边已经是一个教育家了,所以我们的故事是串联的,而且我们那边的主线任务没有完成,打开这个门应该就能回到我们边!
在经过提醒之后一行人终于打开门,通过滑行回到了天使学院的密室里面!
伤城
新入坑,考古了几天突然心血来潮
写得很烂请见谅
OE(本人偏HE)
寂寞是听见某个熟悉名字,不小心想起某些故事
#xxx贾凡
李向哲看到这个词条的时候正在家里休息,贾凡这个名字似乎已经好久没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他点进去看,却发现一头雾水,才发现,这不是他的那个贾凡。这么多年过...
新入坑,考古了几天突然心血来潮
写得很烂请见谅
OE(本人偏HE)
寂寞是听见某个熟悉名字,不小心想起某些故事
#xxx贾凡
李向哲看到这个词条的时候正在家里休息,贾凡这个名字似乎已经好久没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他点进去看,却发现一头雾水,才发现,这不是他的那个贾凡。这么多年过去了,原来这两个字还是能泛起他心中的涟漪。
思绪飘远,回到那个冬天,他与贾凡相遇相识的那个冬天,贾凡的笑容,一声声的撒娇,离别的眼泪,那些当室友的一个个细节慢慢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的嘴角慢慢升起一抹笑意。那个可爱又善良的大天使,温暖了那个在梅溪湖寒冷的冬天,也给了他继续坚持音乐道路的力量。
那个夏天,度过了很快乐的几天,其实很累,挤出几天的时间陪他,回来之后又要立刻赶活动,回去拍戏,但跟贾凡在一起的时光总是很快乐。他录下了许多视频,作为vlog的素材,他知道微博上有一群小姑娘想看这个,他也私心想以此宣告他跟贾凡的关系,至少在微博那群小姑娘的心里,贾凡是属于他李向哲的。
窗外吹来一阵风,带点湿热,思绪稍微回到现实,手机页面还停留在微博那个带有贾凡二字的词条里。
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样的呢?那个冬天距今已经五年,哲凡的夏天也已经是四年前的事情,自己跟贾凡,又是什么时候开始没有再联系了呢?他记不清了。随着存有vlog素材的手机被格式化,哲凡的夏天的记忆仅存在他的脑海里,没有更多人知道邮轮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晓那几天的快乐,只有他自己记得。
屏幕上,贾凡两个字像是钥匙,解锁了他心底深处对贾凡的记忆,还有,爱意。
前段时间去了一趟长沙演出,又去吃了那家筒骨粉,粉还是以前的味道,一根大骨,一根小骨,一个荷包蛋,他吃完了。原来他自己能吃完这些。
他喜欢贾凡,在那3个月的相处之后,在那后续一年多的活动里,他与贾凡亲近,故意做给更多人看,幼稚地以这种方式拥有和接触贾凡。我们不可能的,李向哲这样对自己说。
又一个夏天到了。
他很想见贾凡一面,在这个只有他一个人的夏夜,他无比思念贾凡。窗外的闷热和脑海里的思念让他不清醒,他截了张图,戳开那个很久没点过的对话框,发过去一句调笑,像以前一样。他不确定对方会给他什么回复,他立马后悔了,但是撤回又显得太过刻意。
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上面显示贾凡的来电,他手有点抖,接起了电话,对面传来一句熟悉的“哲哥~”。
谢谢你看到这里💕
无用的碎碎念:新入坑几天,刷到哲凡的夏天,又刷到李向哲说视频被格式化了的事,被伤到了。
PS:有人推文吗?新入坑好多文找不到
第二十九章 团综再录制3
跟之前一样就不重申设定了
OOC属于我,他们属于自己
不要上升正主!!!
几人打开门进入房间之后便傻眼了,都纷纷表示怎么又回来了,最后还是李向哲这个常年混迹二次元的人表示,我们应该不是返回最开始的房间了,这应该是一个新的房间。
贾凡:应该就是回到最开始的放假了吧!你看这个香蕉皮都在!......
跟之前一样就不重申设定了
OOC属于我,他们属于自己
不要上升正主!!!
几人打开门进入房间之后便傻眼了,都纷纷表示怎么又回来了,最后还是李向哲这个常年混迹二次元的人表示,我们应该不是返回最开始的房间了,这应该是一个新的房间。
贾凡:应该就是回到最开始的放假了吧!你看这个香蕉皮都在!
李向哲:不,我还是觉得没有回到最开始的房间。
简弘亦:可是就连洗手间里面的水渍都是一样的,就算在怎么还原也还原不到这个样子吧!
李向哲:这个就是密室的神奇之处啊!
一直没有开口的马佳和蔡程昱也开口说道:“我也觉得不是回到最开始的房间了,应该就是节目组复原了我们之前的那个房间,目的就是让我们以为又回到最开始的房间了!”
简弘亦: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周深:既然是一样的,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试一试之前的密码,万一还是那个密码呢?
说着周深就去试了密码,然而门并没有打开,这下更表现出这个房间是新的房间而不是之前那个房间了!
李向哲看到周深没有打开门,就知道密码肯定是不对的,“密码已经完全变了,我们之前有一个手机,可以先给手机充上电!深深你看看能不能联系上那边的队员!”
高天鹤:充电器就在桌子上,我们先充电!而且这里还有电脑!
简弘亦:有电脑,那电脑的主机去那里了?
周深:外面那根线是不是连电脑的啊!
听到周深这样说蔡程昱又打开门之前进入的门,去拿回遗留在外面的那条线!蔡程昱拿到线回来马佳就接手过来,赶紧把线插上。
马佳:没有主机,我们先看显示屏的内容吧!
蔡程昱:这是一个监控!是用来监视他儿子练没练琴的嘛?
李向哲:我们先看看!
贾凡:可是这都没有画面,里面也没有人,看什么呢?
高天鹤:里面有人了,拿着个斧头!好像是男主的爸爸!
几个人闭着呼吸,安静的看着监控里面的人一步一步走出监控的范围,这时候NPC说话了:“我知道你藏在里面!”
NPC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房间,吓得几个人赶紧窜在一起抱紧,其中马佳跟蔡程昱被死死的抱着,寸步难行。
门口的叫门声跟斧头砍门的声音传来,玩心大起的周深回了一句:我不出去,我就不出去,有本事你进来啊!
几个人看着外面的npc没有做出反应胆子也就大了起来,散开开始找出去的密码,然而蔡程昱更是无敌,“要不我们打开门跟npc直接来个硬刚吧!我们这么多人npc就一个人他肯定是打不过我们的!”
高天鹤听着这个弟弟口出狂言,赶紧出口拦下,“程昱啊,人家接个活是真的不容易!咱不至于这样好吧!”
马佳:对啊,蔡蔡,人家接个活不容易啊!
蔡程昱:佳哥,我就这么一说而已。
周深:手机打开了!里面说书房的密码已经失效了,密码要过一会才发到手机上面,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把手机的密码解开啊!
简弘亦:我们这样吵,外面的npc也没有要打断我们的意思,是不是我们跟npc不在同一个时空啊!
李向哲:应该是的,男主的爸爸好像已经死掉了!
Npc:别聊了,赶紧出来!
贾凡:不是说不跟我们在一个时空嘛?为什么还知道我们在这里啊!
马佳:我们先打开手机,打开手机就会得到房间密码,这样我们就可以离开这个房间了!之前我们已经试过了男主的生日,男主他爸爸的生日都不行,现在有什么线索指向这个嘛?
高天鹤:可以试试男主的出生年月日,男主的生日是2.29,男主出生的时候是闰年,之前的照片上男主已经上大学了,假如18岁上大学,男主出生的那一年应该就是2000年!佳哥你试试2000.02.29看看能不能打开!
马佳:鹤鹤厉害啊,打开了,书房的动态密码已经更新了,大家跟着我一快走。
一行人赶紧离开书房,生怕晚一点就被npc给抓住,在走廊上面几个人听见了留声机的声音,便听着留声机的声音走到门前。
简弘亦看着所站的位置赶紧提醒,我们先把门打开,不然待会男主他爸来了,我们就完了!
话音刚落下,灯就黑了下来,眼前的门也跟着打开,一个女人穿着白色衣服挂在房间的壁板上面,衣服上面有丝丝血迹,但让人害怕的不是女人,而是挂在半空的女人。
首当其冲的受害者就是马佳蔡程昱,直接正面暴击,看到女人半死不活挂在半空,蔡程昱第一个反应是赶紧把人放下来,看看还有救没有。
正当两人准备联手行动的时候,被贾凡和高天鹤硬生生的拉了回来,被抑制住的两人连连后退撞进人群里面。
这个时候的周深十分庆幸还好自己不高,不然正面暴击的就是自己了,可周深不知道的是,这几个人从他一开始出现就没打算让他站在最前面,只想把他放在中间好好护着。
然而另一边的王晰待遇就没有那么好了,因为前几轮的惊吓成功的让名学小队众人知道再低的男低音在遇到害怕的事情面前也会变成男高音!
甚至唐九洲还默默补刀说道:“我再也不说晰哥的声音像大缸了。”
至于王晰为什么会被npc格外疼爱,那就要说起之前一巡演唱会的时候了,我们欧阳小小导演也是真的说道做到,给男低音王晰别样的疼爱让他变成男高音王晰。
密室已经进行将近一半了,大家再选柜子藏起来,因为这样的情况下才有可能找到皮皮!
大家都已经选好柜子,只差王晰和邵明明,这两人都怕是单线任务,也怕这个柜子里面再出现人把自己吓得半死!
在经过几人的劝导,JY发出阴阳怪气的技能,好面子的王晰硬着头皮进了柜子,邵明明也在唐九洲的鼓励下来到进入柜子。
看到所有人都进入了柜子,导演立马灯关上,开启运输通道把柜子里面的人运送到别的地方。
柜子里面的人感觉到柜子在运送,但是又打不开柜子门只能老老实实的等待柜子停下来。
大概在几分钟之后柜子停了下来,蒲熠星发现柜门可以打开就立马从里面出来,出来之后的蒲熠星也赶紧把其他人叫出来,看看有没有人去做了单线任务,然而并没有去做单线,所有人都在。
出来了几人观察了地形,发现跟之前的密室完全不一样了,感觉就像是换了一个场地。
邵明明:前面有个门!
郭文韬:我也看见了,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唐九洲:这个门怎么没有锁啊,甚至连怎么开都不知道!
少帮主:按照现在这个说法我们应该是来到另一队的密室里面了,估计要等他们来解救我们了!
王晰:真的嘛?那我可以见到深深了!
名学小队其他人:惹(恭喜大家解锁表情包!!)
第二十七章 团综再录制
私设如山
跟着之前的一样,只做了串联,小部分更改!
OOC属于我,他们属于他们
【名学小队车内】
火树:这一次我没有参与监制,但是我来录制了!
其他人:欢迎火树老师啊!
JY:上一次你们的录制很刺激啊,希望这一次的录制不要跟上一次一样啊!
蒲熠星:那你可能想多了,这一次的监制有周峻纬和韬韬!
少帮主:好家伙,这两个人一块监制!JY我为你默哀!......
私设如山
跟着之前的一样,只做了串联,小部分更改!
OOC属于我,他们属于他们
【名学小队车内】
火树:这一次我没有参与监制,但是我来录制了!
其他人:欢迎火树老师啊!
JY:上一次你们的录制很刺激啊,希望这一次的录制不要跟上一次一样啊!
蒲熠星:那你可能想多了,这一次的监制有周峻纬和韬韬!
少帮主:好家伙,这两个人一块监制!JY我为你默哀!
唐九洲: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吗?
邵明明:你现在想退出晚了!齐妈会打洗你的!!
【声入人心的车内】
蔡程昱:我记得晰哥他们也要来啊,人呢?
马佳:傻孩子,不在车上肯定是有事去了!
简弘亦听见到蔡程昱的提问赶紧转移话题,生怕晚一步蔡程昱在问出一点不能播的,“这次的主题是教育,应该不会出现吓人的吧!”
高天鹤:应该不会,毕竟是教育主题,应该不会很恐怖!
贾凡:不会的吧,毕竟教育是一件比较正经的事情!
李向哲:凡凡,不一定哦,有些教育不吓人,但是但是非常让人窒息,比如父母把自己的理想加到孩子身上,又比如没有童年,只有补习班的暑假,这些不恐怖嘛?
高天鹤:国内大环境下的教育让大家被迫内卷,只有补习班的寒暑假,被作业填满的周末确实很窒息。
马佳:确实,你不内卷很容易就被落下了,有天赋的人确实在少数。
导演:先别感叹了,先戴眼罩吧!
依旧是那辆大巴车,这一次不是往山间走了,而是开往郊区,去观摩一个公馆惨案,同样名学小队也是往郊区出发,不知道这一次两队会以什么样的方式遇见呢?
大巴车停下,车内的人跟着下来,走到一个小路时高天鹤被牵引人员单独带走,脱离队伍的高天鹤大喊:“啊啊!我们要单独走吗?”(牵引大哥只想捂住耳朵)蔡程昱听到哥哥的声音赶紧安慰,“应该不会的,我们都还在外面。”
高天鹤被安排坐下之后就到处摸,想给自己寻找一个安全可靠的位置,第二个蔡程昱坐下之后也跟高天鹤一样,只是蔡程昱摸到了水,“我们在船上,我摸到水了!”几人落座之后船慢慢开始往前行进,没一会在到目的地了。
牵引人员带着几个人上了岸,到底是一米八几的个子,将近一米的台阶说跨就跨,毫不费力。
几人手搭着肩膀跟着牵引人员进了房间,所有人站立之后便听到一阵声音!
【可以摘眼罩了】
摘掉眼罩的几个浅浅的观察了一下地形,看样子是在一个卫生间,淋浴跟马桶都在,在马桶的不远处有一个门,看样子只要找到钥匙打开门就可以通往下一个关卡了!
高天鹤:这里有一个卡片。
贾凡:啊!这里马桶里面有血!
蔡程昱打开洗手盆里面的水龙头,发现可以放出水来,转头喊了马佳看!
马佳:哎呀!放出血了!
贾凡:啊!哪里又有血了!
马佳:水龙头里面。
简弘亦:找一圈了,怎么没找到钥匙啊!钥匙不会在马桶里面吧!
简弘亦:镜子上有字!!
听到有字所有人都围了过来!
【对你最完美的复仇就是在你最重视的房间毁掉我自己】
贾凡:啊!
李向哲:镜子里面有人!!
贾凡:好像是照片上的那个小孩!
简弘亦:我真的觉得钥匙就在马桶里面,我们需要伸手去掏马桶!
高天鹤:既然简大哥说了,那就由我们简大哥来掏马桶吧!
简弘亦:鹤鹤,录完你等着啊!
听到自家媳妇都发话了,只好伸手去掏马桶,可是在马桶里找了好一会都没有找到,简弘亦只好放弃!
马佳:马桶里面没有钥匙,外面这些地方都找了,也没有钥匙,那钥匙会在哪里?
蔡程昱:我看到了,钥匙在天花板上面!
听到话语的几人抬头看了天花板!
高天鹤:我也看到了,在那团黑乎乎的旁边!
其他没看见的几人表示:是他们眼神好,不是我们老了!
几个人拿着东西怼着天花板一整抖动,总算是把钥匙弄了下来。
打开门,外面一片漆黑,贾凡、高天鹤立马抱住马佳蔡程昱、至于为什么不抱自家Alpha,因为自家Alpha也怕,别看简弘亦跟李向哲那么高的个子,但是他们也是很怕的!
几人一路抱团进入下一个房间,结果房间里面也漆黑一片,突然从门外穿来一阵钢琴的声音,害怕着的贾凡还不忘点评人家弹得不好,没马克老师一半的功底!离谱的是其他几人还觉得贾凡说得对!
高天鹤顺着墙壁到处摸,摸到一个类似电灯开关的东西就赶紧按下去,房间立马就亮了起来!
蔡程昱看到桌子上有香蕉立马拿着一根香蕉专心致志拨皮,只想吃一口的高天鹤让他给自己一口,结果拨完皮的蔡程昱直接往自己嘴里送,一口吃掉大半!一旁的高天鹤想刀人的眼神是拦也拦不住。
简弘亦:这边的门是密码锁,需要密码才能打开。
高天鹤:这里有个时间!
蔡程昱:额....我刚刚把钟表转动了!
高天鹤:你这破坏现场的能力!
马佳:兄弟们,电话下面有一个纸条!
马佳:听说一年前一家三口就自杀了,在书房一角喷上鲁米诺之后竟然看到了这么可怕的场景!署名还是两个S
李向哲:喷什么东西?
蔡程昱、贾凡:鲁米诺
贾凡、蔡程昱的声音刚落下就听见一阵敲门声,惊得贾凡立马抱紧蔡程昱!然而蔡程昱也被着敲门声吓到,大叫了一声!金色男高音的声音冲天而出,贾凡不由得大喊“蔡蔡你小点声!哥的耳朵要聋了!”
李向哲:这个柜子也是密码锁,需要密码才能打开!我们先把这里面的人放出来吧!
简弘亦:这里有个本子,好像是族谱!
马佳:族谱?那柜子的密码锁应该跟这个有关系吧,我们拿着族谱上的名字一个个试,总能试出正确的答案吧!
贾凡:好家伙,佳哥,你这穷举法!真厉害啊!
蔡程昱:我刚刚试了试密码,挺长的,应该是需要把拼音全部打出来,可以先试一试我们男主陶英才的爸爸,陶严志!
马佳:凡凡,你来输入密码,我们在找一找其他线索!
听到马佳这样说,贾凡根本不怀疑什么,老实接过族谱输入了密码,在密码输入到字母最后一个时,门应声而开,周深从柜子里面窜出来!
贾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天鹤:哦豁!!
简弘亦:呀是深深啊!!
蔡程昱:呀!!深哥!
几个人趁着王晰不在赶紧rua深深,不然以后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然而在另一边当嘉宾的王晰待遇就没有周深那么好了!
白马翩翩31
“你是说李向哲告诉林唯贵了?”
张超一再确认。
“对,他一定会去,昨夜我看见他监视才子殿,你们的对话……他听见了,我也听见了。”
贾凡本欲第一时间来告知他们,昨夜却被李向哲坚持送回御药房,说是护送,谁知是不是监视控制,他只得在翌日一早赶来,不料撞上来寻人的小皇帝,便躲在一旁,待黄子弘凡走后才敲开才子殿的门。
蔡程昱愣在一旁,看向张超。
贾凡似有万语千言,却还是咽了回去,只说,
“云国对你们有愧,我没有资格说什么,如若往后需要帮助,还请你们不嫌弃。”
说了便留下一包药,走得很坚决,蔡程昱想拦都没拦住,回头看张超,他已经在整理行囊,但一切都实在突然,蔡程昱全然未有危机之意,他......
“你是说李向哲告诉林唯贵了?”
张超一再确认。
“对,他一定会去,昨夜我看见他监视才子殿,你们的对话……他听见了,我也听见了。”
贾凡本欲第一时间来告知他们,昨夜却被李向哲坚持送回御药房,说是护送,谁知是不是监视控制,他只得在翌日一早赶来,不料撞上来寻人的小皇帝,便躲在一旁,待黄子弘凡走后才敲开才子殿的门。
蔡程昱愣在一旁,看向张超。
贾凡似有万语千言,却还是咽了回去,只说,
“云国对你们有愧,我没有资格说什么,如若往后需要帮助,还请你们不嫌弃。”
说了便留下一包药,走得很坚决,蔡程昱想拦都没拦住,回头看张超,他已经在整理行囊,但一切都实在突然,蔡程昱全然未有危机之意,他在这安然地活了这么多年,并不相信谁会害他,也不相信有谁能越过将军与皇帝对他的护佑。
“超儿,你做什么?”
蔡程昱意欲止住张超收拾的动作,可怕的预感告诉他,这次走了便再也回不来了。
张超不似他优柔寡断,果敢利落地收着行囊,他在这个地方没有什么舍不得的,也从未把这里当过他的家,
“离开这儿。”
张超神情严肃,目光凌厉,
“你这个身份,不走难道等着小皇帝来抓你么?”
蔡程昱微微张了张口,却又说不出反驳的理据,只能依凭信任一再重复,
“不会的,黄子不会的。”
张超却被这句话激得厉声出口,
“难道你还信他么?他骗了你什么,马佳对你做了什么,你到现在都没醒悟么?!”
蔡程昱被他的语气吓得呆在原地,直愣愣地看着张超。
张超被这道善良无措的目光刺了一下,知道是自己太急,没控制好情绪,忍不住叹了口气,停下手上的事,把蔡程昱拉到身边耐心地劝,
“昱儿,从前他对你好,只是因为你是将军府少爷。黄子弘凡生性残暴寡恩,远比你想的可怕,或许你可以赌他有良心,但……”
蔡程昱犹豫地看着他。
张超望进他的眼睛,严肃认真地说,
“但我,不能再失去你一次了。”
“张超是熙国的前世子?”
黄子弘凡蹙着眉重复林唯贵的话,
“怎么可能?熙国的血脉不是早就诛尽杀绝了么?”
林唯贵叹口气,作可惜之态,
“想是将军那时尚年幼,心慈手软,以至留了后患。”
黄子弘凡眉头蹙得更紧,
“所以,将军有意收养蔡程昱,是因为他早就知道……”
林唯贵点头,
“想是如此。将军妇人之仁,酿了这样的祸端,如若不是老夫暗中调查……前世子前王女歹心难测,黄儿恐有危难。”
黄子弘凡一时不可置信,想不明白,
“可是蔡程昱怎么会是前王女?他分明……”
倏然明了,恍然微怔。
“那小少爷生来身子诡异,大抵是将军有意隐瞒,才令他故作男儿装束,藏在黄儿身边,为的正是瞒天过海。”
林唯贵一边说,一边观察黄子弘凡的情绪起伏,看着他逐渐暴怒。
“难怪……”
黄子弘凡冷笑出声,回想起过往种种。
难怪所有人怕他厌他,蔡程昱也要与他亲近交好;难怪将军保他护他,也终究毫无凭据地怀疑是他害了蔡程昱;难怪张超对他敌意如此之大,却那样偏心蔡程昱。
原来所有接近都有目的,原来所有信任都荒谬无比,他把自己的心剖开来血淋淋地捧着递过去,谁知他们一早就等着瞧他这副交心的卑贱模样,他们利用他的皇位,利用他的权贵,布了一场只为害他的阴谋。
“难怪,难怪!”
黄子弘凡自嘲地大笑,脖颈上青筋暴露,血丝爬上他的双眼,那双曾经单纯快乐的眼睛只剩下狠戾。
他曾以为他在这世上至少有这几位兄长好友,谁知他们才是设局谋他性命的人。
他们步步为营,怀着最龌龊的心思走近他——那些爽朗善良的笑容,那些关怀备至的问候,全是阴谋,全是阴谋。
那个保护他的大哥哥,那个护着他走向皇位的开元将军,那个他以为无论如何他都能信赖的人,瞒着他收养敌国王室血脉,把与他有血海深仇的人安插在他身边。
那个亲密无间的好友,那个陪他说话陪他玩耍的将军府少爷,那个曾令他心疼让他大开杀戒让他哪怕在民间徒留恶名也要为其报仇的人,拥着憎恶假作交心,骗他说过往记忆早已忘却,拿他的一片信任做玩物,把他耍得团团转。
还有那个让他无法不在意的人,原来真的如所示人的那样,厌恶他,仇恨他,千里迢迢来到云殿,来到他身边,唯一为的是杀死他,为的是报仇雪恨。
一刹那,日月倾倒,世间崩塌,黄子弘凡只感觉自己的血液一点点变冷,一阵恶寒涌上心头,却又被泼天的怒意灼烧,浑身剧烈地燃着,似是冰与火在他体内碰撞,他挣扎不得,抗拒不得,仿若地狱之苦。
急火攻心,他喘着气,紧攥的拳用力得颤抖,指甲深深剜进掌心,滴滴朱红从指缝中渗透出来,打在地上,溅出血花。
李向哲漠然地看着眼前的场景,有下人上前禀报,他便侧耳听,而后点点头令其退下,上前压低声响,
“林相,才子殿空无一人,怕不是得知暴露,事先逃脱。”
林唯贵并不惊讶,从他让李向哲吩咐侍卫去探时,就料到如此。
他的目标向来不是那什么世子王女——
“找!”
黄子弘凡恶狠狠地怒吼,睚眦欲裂,
“掘地三尺也要把张超和蔡程昱抓回来!”
嘶吼的嗓音响彻寝殿,林唯贵身后带来的一众御卫立刻动身。
——他的目的,不过是让他这醒悟得太晚的侄儿听见罢了。
林唯贵满意地微笑,看着小皇帝疯了一般将手边之物尽数摔在地上,价值连城的玉石被他摔得稀碎,流传数百年的花瓶击地崩裂,碎片飞开,溅在小皇帝身上,划伤他狂怒的面庞,额间的鲜血汩汩地往下淌,染红半张残暴的脸,沾在金丝万缕的龙袍上,在林唯贵的眼里红得极艳。
“超儿,超儿我们去哪儿?”
张超牵着蔡程昱跑得很快,蔡程昱喘着气将就着问。他本以为他们无处可去,张超看起来却目标明确。
“余先生知道一处田墅,与世隔绝,足以藏身。”
刚出北天门便有马车候着,蔡程昱看着眼熟,见帘前画着青笛的图腾,认出是先生的马车,这下明白当时贾凡通知完他们火急火燎地离去是要去做什么。
蔡程昱被推进了车厢,张超翻身上马,撕一段白衣布蒙上脸,迅捷地喝马而去。
这一场变故实在突然,蔡程昱昨日方知晓自己的身世,还未能厘清思绪,便被作了决定。车厢里只有他一人,急迫后的怅然若失涨满心怀,车行得极快,蔡程昱掀起车窗锦帘一角,看着熟悉的京城街景在他面前道道闪过。
从前总觉得将军府很大,大得可以无限容纳他,容纳他的殊异,容纳他的一切,可这偌大的将军府也仅仅在眼前一晃便过。
蔡程昱回头望着渐行渐远的将军府,明知道自己不应不舍——这是灭了他家国的仇敌的宿身之处,这里的威严,这里的繁华,都是依凭杀戮而来。
可他终是难过。
正门前危坐的两座石狮,以前觉得长得无尽的青灰府墙,一砖一瓦都曾是他的家。
他终是难过。
田墅在京郊北边,曾是云熙交界处,不似其他界边排兵布阵的森严,这里反倒像是世外桃源。田野广阔,少有人家,不远处藏着一桩简单却漂亮的小亭子,如画般脱俗淡然。
张超从马上翻下,匆忙把蔡程昱接出来,推开那扇木门,却在进去之前忍不住回头看了看田间的亭子。
分明是第一次见,却觉得有些许熟悉。
田墅里布置简单,但极为干净,能看出原先的主人教养甚好,脾性安和。张超看提前备好的蔬果野菜与粗布被褥,柴火已然劈好整齐地堆叠在灶台附近,院子里还晒了许多奇形异状的植物,不禁有些奇怪。
“余先生不是常住将军府吗?”
他问蔡程昱。
蔡程昱正帮忙放好行囊,回头应着,
“是啊,当年下令清除熙国余孽……清除我们的时候,先生曾受爱人牵连,直至今日不能面世,少有出府。”
“那这里怎么似是有人久居?”
蔡程昱这才环顾四周,又看了看窗外,挨近的田野里不像普通的人家只种粮食蔬菜,还有许多少见的果子。
他回忆着,忽然明了,
“以前凡哥每十日便要上京郊一趟,说是寻药材,这处田墅是不是先生给凡哥种药用的?”
“寻药材?什么药材云殿寻不到,要这么费心?”
蔡程昱欲言又止,犹豫再三还是说出口,
“黄子平日里喜欢吃的桖厘果就很稀少,在云殿养不活。”
张超想起来,小皇帝曾拿这果子吓唬他,嚼在嘴里像鲜血一般,嘻嘻哈哈地说是甜的让他也尝尝。
“那个甜的果子?”
蔡程昱茫然地摇头,
“不是,桖厘果才不甜,什么味道都没有,吃着舌尖发麻,吃久了浑身都要五感迟钝,我只尝过一次便再也不想吃了,不知道黄子为何会那样喜欢。”
张超顿了顿,蔡程昱似是没留心过,可在他眼里却怪异得很。
他慢慢回想起小皇帝手臂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回想起明明贾御医知晓桖厘果的害处却还是源源不断地给他,甚至不远百里也要每隔十天来到这里替他种养这种植物。
张超知道云殿不简单,却没想到这般冗乱——那天真烂漫的小皇帝身边,又究竟藏着多少威胁与祸端?
“超儿……超儿?”
大概是他沉思时眼神复杂,蔡程昱小心地走近他,试探性拍了拍他。
“你在想什么?”
张超看着蔡程昱单纯的眼睛,那里面只有纯粹的关切,一尘不染。
“没什么。”
他收了心思,不愿让蔡程昱知晓这些,只是安抚地冲他笑笑,看他乖乖地趴在木桌上休息,手撑着脑袋。
“哥,你想复仇吗?”
张超没料到他会直接这样问。
“想。”
他只好顺从他的使命这样回答。
他不能不复,多少人命压在他的肩上,多少冤魂喊得他日夜不得安生,熙国的落亡只能由他来负责。
张超担忧蔡程昱害怕,握住了他的手,慢慢地说,
“你放心,在那之前我一定把你藏好,这些事不会波及到你身上。”
蔡程昱一时间没说话,许久才轻轻问,
“所以才带我来这儿?”
“是。”
张超点点头。
田墅很安静,周围的雪盖住了他们的脚印,任世间繁杂喧闹,也无人知晓这一方僻静,火炉里的炭燃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不如云殿的金制贵重精美,却足以让两人取暖。
蔡程昱抬起头,很认真地看着张超,
“好,我明白了。”
张超被那道看起来仍稚嫩单纯的目光刺了一下,不知为何,觉得十足沉重。
见张超愣住,蔡程昱笑起来,
“你只管做你想做的,不必顾虑我。”
他的笑容总是灿烂的,仿佛能一扫阴霾。
张超也被安抚,随着笑一笑,只当方才是错觉。
(六)如愿
论嗓门马佳没输过。
可蔡程昱抱着个膀子,用能把人震得大脑瓜子嗡嗡的音量,给马佳讲大道理,听得马佳一开始就脑瓜子嗡嗡的。
马佳听得多了,竟开始有点喜欢,但就是听不懂,根本听不懂。在场十个人有八个人都脑瓜子嗡嗡的,剩下两个干脆没听。
“大哥…”蔡程昱竖起一根指头,比在眼睛前面,像是在瞄准马佳有没有好好听讲。
“有屁快放完,我们明天还有别的事儿”
“大哥…你为什么要…”
“行了行了那个菜…菜诚意老弟啊,我庙小,明天,我求你老人家明天就回去,我,我把您老人家明儿个送回去!”
“大哥…你人…挺好的,为什么要当匪…嗝~当匪啊…”
正中靶心…
为…什么要当匪…不当匪我像你似的当尊大佛啊......
论嗓门马佳没输过。
可蔡程昱抱着个膀子,用能把人震得大脑瓜子嗡嗡的音量,给马佳讲大道理,听得马佳一开始就脑瓜子嗡嗡的。
马佳听得多了,竟开始有点喜欢,但就是听不懂,根本听不懂。在场十个人有八个人都脑瓜子嗡嗡的,剩下两个干脆没听。
“大哥…”蔡程昱竖起一根指头,比在眼睛前面,像是在瞄准马佳有没有好好听讲。
“有屁快放完,我们明天还有别的事儿”
“大哥…你为什么要…”
“行了行了那个菜…菜诚意老弟啊,我庙小,明天,我求你老人家明天就回去,我,我把您老人家明儿个送回去!”
“大哥…你人…挺好的,为什么要当匪…嗝~当匪啊…”
正中靶心…
为…什么要当匪…不当匪我像你似的当尊大佛啊我。
马佳叫手下小弟把大佛扛走,他不知道蔡程昱对于简简单单的偷鸡摸狗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言论,可能是喝了两茶杯酒就多了吧,也可能是说得太尽兴了吧,蔡程昱的脸像只烧熟了又油爆过了的虾。马佳知道,这样一个小孩,小身板儿四肢还有点儿不协调 ,一点用处都没有,况且对他也一点防备都没有,更遑论想要害他。借着星光朝他脸上一瞅,干净的脸和心一样。
为什么要当匪…还不是这世道容不下他们这样的人…
马佳第一次觉得理由稍微有点牵强,只是他们在从普通孩子到成为小土匪之前确实都是感受到更多来自生活的恶意,这恶意让他们大多都破罐子破摔了。
马佳是溪鹘山自立门户有着“远大理想”的小土匪头子,住的地方主要在西峰那一片儿。说是小土匪,也不尽然,他是头儿,把没爹妈管的毛孩子们归拢到一起,平时干点打家劫舍的勾当,为了活下去。他远大的理想,是将来能有属于自己的军队,初始配备的人员,便是这几十个兄弟。
十几岁的男孩子几乎都有占山为王和好兄弟喝酒吃肉的梦想,而他马佳现在已经实现了。
但今天他干了最后悔的一票,就是路过青梅滩村,同时气急败坏地抓了几个年龄相仿,有点背景,有点脑子,还非常烦人的大傻子,扭他们到山上就想借着自己现有的势力镇镇他们,再收拾一顿,结果这简单朴素的愿望没有达成,就连怎么收拾都没有想好。他们根本就不怕他,所以说,有点背景,他们说的话都有道理,所以说,有点脑子,他们…他们真是烦人啊。
马佳掐着眉心快把眼眶子抠出来了,他头很疼,从当了大哥那天开始,就没人敢这么搅和他。
这几个克星,一个最大的在科普医学卫生知识,带着一股妈味儿挑剔脏乱差的环境。刚刚那个抓着小头头儿们讲人间正道,活爹一样谴责他们偷抢占的行为。还有两个,那两个不造成精神损害,但再吃就快把他吃空了,石凯那能把人吃撅过去的手艺也就那两个小饿死鬼看着新鲜才捧场,这一捧啊,石凯更乐意糟践食材了。
但他马佳招谁惹谁了啊,真是遭不完的罪。
“你在外面上学做大大夫又见得多,你给我讲讲戏里边儿腹热心煎这词儿啊,多说点儿,我爱听”
“…你要是说点正经的,我只知道外感内伤,淤血阻络,肝阳上亢…”
“你们读书的男的都不干正经爷们儿该干的事儿是吗,只想这些,不想女的?”
“我学校没女孩,要有想念的人,想的时候就都写信”
“写信和睡觉一样吗”
“不一样…就是你得先会写字”
“写字儿啊?大哲!大哲!哲哥过来!咱这儿有会写字的人啦”
“咱什么咱,谁要跟你们一块了”
贾凡的心声和那个不耐烦的大哲说出口的一样。
贾凡今天头也疼,就是说好容易消停这么一天,四月和阿黄非跑到那个破村子,不光自己,还又搭进去一个蔡程昱,那货,本来也没多大事儿,可能就是好为人师的劲儿又起来了,害得他现在也在这么个脸都洗不了的地方答疑解惑,多管闲事这点他哥俩倒是一脉相承,不分伯仲。
家里还好没人,方儿超儿他们都在学校里住,两位父亲近半个月都在应酬中推杯换盏,疲于奔命。也还好锁了大门,不然毛贼小孩这儿一波未平,家里果真进了贼就麻烦了。
但他贾凡招谁惹谁了啊,真是操不完的心。
每个人的今晚可能都会是思考人生的不眠之夜。
除了蔡程昱,他睡得挺好的。
若干年之后,谁又会知道谁是什么样子呢。老人家说,人生如戏,每个孩子投胎之前都看了自己的剧本,选了这个,是因为自己觉得结局挺好的。
“报告!教导组蔡程昱归队!第三分队应到一百五十人实到一百八十四人!”
“程昱,以后,我可就归你管了啊。”
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马佳,普通士兵,激战中身中数弹,壮烈殉国,时年45岁。蔡程昱,连指导员,亲率部队与日军反复冲杀,于大型会战过后下落不明。
“我想面对的不是贴上标签的病,而是活生生的人,是帮助,不是对抗,但我们有自己的底线。”
“人这一辈子啊,只要不是故意害人,都值得被原谅,早早该拔掉那一颗恨的蛀牙,但故意害人便是两码事。”
同门是大片的温暖辽阔而高远,我在寻找另一片天,可我还是先遇见了你。
贾凡,李向哲,郡德堂初创者,因不诊治卖国求荣之人,倭寇眷属冠以罪名,后经保释才重获自由。
“进前而勿顾后,背黑暗而向光明!我们要一起快乐地平凡地奉献自己的一生!”
“如果一顿吃的对你不管用,那我就努力让你见到所有人都吃饱!资以乐其无涯之生!”
我不知道新世界是什么样的,但是新世界在我眼前徐徐展开的时候,我就从没想过和你分开。
梁朋杰,石凯,风头无二的国际饭店的职员,由于日本占领申城,欲将央之饭店的员工都变为其社员,两人辞职。
我们一生都在找,都在丢,都在停留。
然后,当年那些忠言逆耳,思惹情牵;还是形骸且健,方寸甚安;或是湓鱼颇肥,江酒极美。
所牵念者,悉在目前。
想必如愿以偿,大概是他们所在乎的,无论是他们的过去,现在还是未来,他们所牵念的那些,都将与你相逢。
——————————————
郡德堂,原型:竣德堂
央之饭店,原型:扬子饭店
白马翩翩29
那夜月光莹亮,柔柔铺在蔡程昱身上,照得他的黑发仿佛微微发着荧光。
张超几乎哑语,半怔着愣愣看眼前日思夜想的人。
蔡程昱眼眶里盛着泪光,也那样看着他,安静却坚定。
张超终于反应过来,皱着眉试探地问
“你说什么?”
事到眼前,他才发现自己更怕昱儿知晓事实,侥幸期盼眼前的孩子在胡言乱语。
蔡程昱直直地看着他,那双眼睛干净而深切。
“我说,哥,我回来了。”
这一天或许注定不平静,只是蔡程昱没想到,清晨在将军寝殿受的打击不过只是开始。
后花园的荆条刺得他膝骨遍伤,他却无感一般,不知觉中便恍惚走到了先生的梅园。
待他意识到时,已听见园...
那夜月光莹亮,柔柔铺在蔡程昱身上,照得他的黑发仿佛微微发着荧光。
张超几乎哑语,半怔着愣愣看眼前日思夜想的人。
蔡程昱眼眶里盛着泪光,也那样看着他,安静却坚定。
张超终于反应过来,皱着眉试探地问
“你说什么?”
事到眼前,他才发现自己更怕昱儿知晓事实,侥幸期盼眼前的孩子在胡言乱语。
蔡程昱直直地看着他,那双眼睛干净而深切。
“我说,哥,我回来了。”
这一天或许注定不平静,只是蔡程昱没想到,清晨在将军寝殿受的打击不过只是开始。
后花园的荆条刺得他膝骨遍伤,他却无感一般,不知觉中便恍惚走到了先生的梅园。
待他意识到时,已听见园内细语,正想守着礼数绕路而行,那道熟悉的声音却传到耳边
“余先生,蔡程昱是我在世唯一的亲人了。”
蔡程昱几乎是打了一激灵,自闯出寝殿便混沌的头脑刹时清醒。
亲人?什么亲人?
与张超是亲人?
他即刻要自己打消这样的念头,还未有所思,便已怕承受自作多情后的哀伤失望。
亲人——他曾幻想过无数次,寻找过无数次,一遍一遍地苦苦求索,一遍一遍的杳无音讯,许多年后,他才逐渐迫使自己接受孤儿的身份。
——孤儿,这世上最孤独的词语。
它是遗弃,是背离,是生而不养,是横生的憎恶与注定的哀伤。
但一晃间,那些似曾相识的错觉铺天盖地地闯入脑海中。
张超面对他时忽冷忽热的态度,那双细长眼睛里写满的责备和爱意,让他无措的冲突的情感,还有……
“世子,您比我更清楚,只有不认王女,才能保护好她。”
世子……
蔡程昱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坠,他隔着雾蒙的双眼看着面前的张超,被泪水虚化了的轮廓同无数次出现在梦境里的那位穿着靛蓝色衣服的小少年重合在一起。
……原来是你。
“哥,对不起……”
张超问的不是这个,蔡程昱却顾不上别的,汹涌进心胸的情感如洪水猛兽般吞噬着他的所有理智,记忆里细碎的片段如风骤般聚到一起,他分明逼着自己冷静了一整日,现下却还是语无伦次。
“对不起,哥哥对不起……”
蔡程昱哭得有些崩溃,声音不受控制地发着抖,本想说的话全梗在心头。
他学过云朝史,自知道云朝如何立于天下,知道熙国如何灭如灰埃。
他曾对着杜撰的史书探究真相,曾感慨亡国的覆灭,曾怜惜于熙王一家满门抄斩,他曾隔着纸页隔着岁月与熙王女感同身受,曾心疼幼小稚嫩的孩童承受灭门之苦,却未曾想过自己就是残忍历史的一环,未曾想过自己就是那个可叹可哀的受害者,是那破败王朝的遗腹,是这场悲剧的结尾。
突如其来的沉重事实如千斤之石压在他的肩上,蔡程昱几乎喘不过气,可他想到的却是张超,这位在云朝孤独生长十年的熙国世子,是如何一日日一夜夜负累着沉疴,扛下一切,再忍耐着不懂事的自己和无情的现实。
“对不起……对不起……”
蔡程昱心如绞痛,重复地道歉,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才能挽回过去那些误会,直恨自己记不起,泪眼朦胧。
张超眼中不忍地看着他,紧紧抿着嘴,强令自己镇定地面对这一切。
隐忍,克制,只有这样才能当好世子,保护好王女。
他以此为行事规则,束缚着自己过了十九年。
如果承认,意味着妹妹也要承受所有那些他受过的痛,也要思念再也触不可及的亲人。
他知道该一个人承受一切悲哀,他知道独自承受这些才是爹爹所希望的那样,他知道他们一定不舍得让昱儿难过。他一向理智,从七岁就已经理智得能捂住妹妹的眼睛、撇开惊慌,一眨不眨地看着爹爹和小叔葬身火海。
上天曾残忍中宽恩,放昱儿忘却苦楚,在将军府里万安无忧地长大,把这样生来灿烂的性子养得温软,他于情于理都应该把这个哭着来找他的孩子拒之门外。
可那声哥哥好似一举击溃了他所有的努力,叫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的成果功亏一篑。
不管了。
张超想。
我已经被思念折磨得太久。
他放弃般伸手拥住哭得不成样子的蔡程昱,紧紧搂进怀里。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夜渐深,才子寝殿清和安宁,蔡程昱坐在塌边,一双腿垂下。张超单膝跪在他旁边,将手里的棉团小心地蘸在血肉模糊的膝盖上。
“疼吗?”
张超抬头询问地看他。
蔡程昱摇摇头。他没骗人,被冻了一天,伤口早就没感觉了。
但哥哥看起来比他疼得多,一双秀气好看的青眉蹙着,那双澄澈干净的眼睛陌生又熟悉,他看着看着就有些陷了进去。
“你呢?”
蔡程昱不禁问了一句。
“什么?”
张超继续低头给他擦拭伤口,没注意到他越陷越深的眼神。
“疼吗?”蔡程昱的声音不自觉地颤抖,“这么多年。”
张超的手慢慢放下来,轻轻吹了吹涂上药的白净皮肤,着手收拾沾上血污的棉团。
“哥哥不疼。”
张超如玉的声音轻描淡写地晃过这十年。
蔡程昱却觉得这温厚的声音钝钝击在他心上。
张超收拾好,抬头看他,见这孩子刚哭肿了的眼睛又含了两包泪,有些哭笑不得地无奈摸摸他的脸。
那只白皙的手刚触及他的面颊,眼泪就不受控制地往下掉,蔡程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好像说什么都太过无力。哥哥这些年受过的苦可想而知,又或许他压根想象不到——本应该两个人一起承担的仇恨,张超一人默声地抗住了所有,而他,无耻地在敌国将军府里毫无负担地长大,受尽宠爱与关照,哥哥历经辛苦走到他面前,满怀期盼地望着他,为他奏琴,他却不曾认出他。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呢?为什么不让他也分担一些呢?
蔡程昱咬着牙根掉眼泪,难过和心疼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悔恨与自责油然而生,所有矛盾交织在心里,缠得他密不透风。
“好了,好了,”
张超温柔地捧着他的脸,给他擦掉眼泪,带着些笑意看眼前的人。
“昱儿这不是来找我了吗?”
谁成想,这句话非但没止住蔡程昱的眼泪,反而让他哭得更凶,张超没办法,只好倾身抱住他,一下一下地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小时候一样。
“唉,我们昱儿都这么大了还要哭鼻子,说出去让人笑话怎么办?”
蔡程昱什么也不顾地趴在他身上哭,灭顶般的情绪笼罩着他,他只想抱紧眼前的人,再也不松手,什么话都不答。
张超侧脸去看趴在他肩头的人,温柔的目光仿佛能把冰山融化。
“你说什么?!”
将军府大殿之上,龚子棋扶剑而立,沉默地低着头,马佳却被他带来的消息惊住,不可置信地皱眉看着副将。
“蔡程昱是熙国的前王女,”
龚子棋捏捏眉间,早就料想过马佳与他同样不可接受。
“张超跟余先生说的。”
他又补一句,
“你既知道先生的身份,也早就猜到张超的身份了吧。”
马佳沉默了许久,最后叹一声气,坐在卷案前,烛火晃得他双眼发涩。
“我以为,这乱世里,至少程昱可以快乐安然地过一生。”
龚子棋看着他,又收回目光,把剑抱进怀里,交叉着双臂不吭声。
“他知道吗?”
马佳问。
龚子棋想起今日清晨在先生梅园角落看到的那缕青色衣角。
他顿了顿,对着马佳摇摇头。
“不知道。”
龚子棋走向卷案的另一面坐下,看着战旗图,似是随口问一句,
“但今早我在你寝殿门前碰上蔡程昱了,他慌慌张张的,发生什么了?”
马佳头痛地闭上眼睛,手扶上额头,太阳穴胀得直发疼,
“干了件混蛋事。程昱人呢?”
龚子棋又摇摇头。
“把他找到。”
“好。”
他收好了剑,利落地朝外走去。
“你看月亮。”
蔡程昱哭得脸都花了,也不听他哄,张超只好像小时候一样转移他注意力,要叫他看月亮。
蔡程昱听话地抬头,月光一泻千里,铺照在他脸上。
“记得我刚来时,在云殿上奏的那曲吗?”
张超怀抱着蔡程昱,下巴搁在他毛绒绒的头顶上问。
蔡程昱点头。
“那是《月弯弯》,我们家里的曲子。”
蔡程昱的嗓子哭哑了,低头小声地说:“我以为我是孤儿。”
张超把手更收紧了些,轻轻摸着他的脸,
“怎么会是孤儿呢,你是我们家的宠儿,”
随后把他的脸捧起来,对上他的眼睛,认真地告诉他,
“是整个熙国的宠儿。”
蔡程昱定定地看着他,那些记忆太遥远,记忆里的人又太陌生。
张超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头发,等着他慢慢接受这些。
将军府定是让他学过前朝史,否则不会在早晨听完那些话晚上才来找他,大概是自己已经想过许多。
但书卷上写的总归疏离,亲身担上这身世又谈何容易。
他叹口气,看着蔡程昱还在微微渗血的膝盖,
“怎么伤的?你知道你的身体敏感,伤了就很难再好吗?”
他想起来小时候天天捧着片软玉一样护着妹妹,生怕磕了碰了,这些伤口落在张超眼里心疼得紧。
蔡程昱却不愿开口,支支吾吾想糊弄过去。
张超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马将军呢?他怎么会让你这么晚出府?”
蔡程昱抬头看张超,眼神里满是疲惫。
“哥,我们休息吧。”
张超想起这几日蔡程昱的失落,又忽然忆起小皇帝那日对他的剖白,疑心渐起,还未探究,就看见蔡程昱素衣下隐约的淤痕。
“……他对你?!”
张超愤然,一双手攥成拳。
他这才醒悟,蔡程昱的难过何止是这横来的身世,更是欢喜之人成为仇敌的事实——就在他交付心意的当日。
蔡程昱把手轻轻覆在张超握成拳的手上,勉强地笑起来安慰他,
“好在将军只是错把我当成黄子……”
张超更暴怒,登时不管不顾地想要起身。
蔡程昱害怕他去找将军,焦急地拦住,一双手拥上去。
“松开,”
张超低喝,
“自小到大你哪吃过这样的委屈!”
他不平,以往的积怒愈发烧灼着内心。
蔡程昱紧紧抱住他,心里泛着酸涩,眼眶又一热,他太久没有见人为自己奋不顾身过。
原来有亲人的感觉是这样吗?
可以毫无负担地依赖,可以脱离报恩的心魔。
“我吃过的委屈比这都多,哥。”
他软着声音地安抚盛怒下的张超,
“我困了,留下陪我吧,我好害怕。”
大雪飘在窗上,张超沉默着,觉得这场雪下得好似家乡。
终于在他的怀抱里慢慢松懈下来,回抱住怀里的人。
“好。”
既然要复仇,便不急这一时。
张超很轻地拥着蔡程昱,生怕碰到哪一处伤,殊不知怀里的人只想紧紧抱住他。
“张超,”
蔡程昱闭着双眼,眼泪划下脸颊,落在张超的肩膀上。
“嗯?”
张超询问地歪歪头。
蔡程昱摇头,不出声。
张超,
他心里想,
我再也不会留你一人了。
卮烛灯映着一对相拥的身影,李向哲站在远处的高台上,在月色下冷眼看向才子殿。
至寒之夜劲风吹而荒草摇曳,他敏锐地捕捉到人影来往的窸窣声,带银纹的黑靴踏着瓦片飞快截住那人,握着剑的手一横,生生止住了他。
“谁?”
李向哲的嗓音低沉锋利,如这雪夜一般寒极。
那人却不怕,反而对峙地立着,不理会也不回答。
李向哲失去耐心地起剑,剑刃利落地挑开了那人的长衣兜帽,一张温和而淡漠的脸露在月光之下,被盈盈的蓝色冷光照得冰凉。
贾凡抬眼,看着李向哲。
“贾凡……”
“你在监视才子殿?”
他往前逼近一步,李向哲急忙收回剑锋,若不是他动作机敏,贾凡方才的举动简直是把自己的脖颈往利刃上送。
“我……”
“要去报告给谁?林唯贵么?”
贾凡平日温和,现下凉薄地逼问,与迎着二人的风雪一样刺骨。
“不是。”
李向哲缓了缓心绪,替贾凡把将落的披风裹回来,
“守着云殿是我的职责,我只是例行公事。”
贾凡的手也如他表情冰冷,李向哲碰触到,犹豫着还是牵到自己手里。
“李向哲,”贾凡把手抽回来,“若你与林相为谋,伤害那群孩子,伤害佳哥,我们便不必再见。”
李向哲沉默着,鹅毛般的大雪落下,似要掩埋一切见不得人的过往。
“我不会。”
他最终还是这样说。
“走吧,送你回御药房,今夜太冷,你别着凉。”
贾凡抵不过他再把自己的手牵回去,温热的触感源源不断地送到手心里。
他叹一口气,没人知道他每日经受着如何的折磨与煎熬。
“我最后信你一次,阿哲,如若……”
“不会有如若。”
承诺如千斤重,伴着黑夜沉在落雪上。
冬夜漫长,刺骨难耐,有人相拥取暖,有人独自御寒,四季的轮回公平,人的命格却不曾公平。
天终于蒙蒙起亮,初晨的阳光透过皇帝寝殿的琉璃窗,铺照在仍挂着泪痕的小脸上。
林唯贵看着这张眉宇间与先帝有几分相像的脸,浮出轻蔑的笑容。
先帝眉眼锋利,有狼的决心和勇气,他也一样。
只是先帝死于慈仁,他也将一样。
一双银纹黑靴踏上寝殿的玉阶,单膝跪在林唯贵面前。
“起来吧。”
林唯贵慵慵地抬手。
“老夫命你昨日跟随才子的行踪,如何?”
那人却未立即回答,仿佛有所犹豫。
林唯贵也不急,
“你应当知晓,若你不说,你想保的人便也……”
那声低沉的声音掷于殿内,
“张才子乃熙国世子,将军府少爷......乃前王女。”
大殿里寂静片刻,只剩烛香萦绕。
半晌,林唯贵笑出声来,不禁拍掌叫好,
“不错,天命有归,我正不知如何开始,如今,连托辞都不需找。”
他笑眯眯地看着床榻上熟睡的小皇帝,布满老茧的手摩挲着黄子弘凡的脸。
“只是可怜我这侄儿,终究还是要走上众叛亲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