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世】有我在,尽管上『上』
民国背景
名字是瞎编的,将就吧
富可敌国的财阀舟vs娇生惯养的军阀小世子
ooc有 注意摄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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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十四年,商行出航交易繁密,掠夺商物的事时常发生,私走与偷渡也为常事,沿海岸事态逐渐不平。
车水马龙的街道在昏日下倒也显得沉闷,惹得人心惶恐。
空旷的军阀府内响起震怒声。
“废物!这点事都处理不好,我要你们何用!?”
紧接着便是粗喘声。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一位青年的声音响起。
“父亲,这次让我领去吧,我定会摆平这不平...
民国背景
名字是瞎编的,将就吧
富可敌国的财阀舟vs娇生惯养的军阀小世子
ooc有 注意摄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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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十四年,商行出航交易繁密,掠夺商物的事时常发生,私走与偷渡也为常事,沿海岸事态逐渐不平。
车水马龙的街道在昏日下倒也显得沉闷,惹得人心惶恐。
空旷的军阀府内响起震怒声。
“废物!这点事都处理不好,我要你们何用!?”
紧接着便是粗喘声。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一位青年的声音响起。
“父亲,这次让我领去吧,我定会摆平这不平之事,为百姓带来安宁。”
房门这时被敲响,但敲门的人只是意思一下便打开了房门。
只见是一位约十八十九岁的少年,脸上不乏英气但也带着几分骄横,一看便知是被家里人深度宠爱的翩翩少年郎。
“哥哥!”花世冲进自家哥哥怀中,习惯性撒着娇,“哥哥要去席延吗?带上我嘛”
花忱收到来自自家弟弟的热情拥抱时嘴角还带着笑意,听闻此言却是眉头一皱,正想出言拒绝。
“胡闹!席延那地方那么危险,你去了岂不就乱成一团了,长安你给我好好待在家里。”不等花忱开口,花父便已经开口了。
“诶诶诶——父亲!我哪里会!”
“好了,小花,父亲说的对,你不该去那里的,你在家里乖乖呆着,为兄回来给你带礼物。”花忱摸了摸花世的头,神色凝重地看着面前的人。
“好吧哥哥,哥哥小心”花世看父亲与兄长的态度便知这事是不容拒绝的。
“哈哈,放心,你哥我是什么人。”
“可是你上次也是这么说,隔了好久才回来,身上还挂了才”花世用略带鄙夷的眼神瞧着他这位正在夸大其词的哥哥。
“咳咳,失误失误”花忱有点略带尴尬的轻咳了几声,用手掩盖住脸上的心虚 。
“好了,过了今天就出发吧,先退下吧。”花父瘫倒在座椅上,朝着花世和花忱摆了摆手,让他们自己作道别。
“好的,父亲”“好——”
转眼就来到了第二天,花世送走花忱后就钻进了当地有名的歌剧院听曲。
正当花世不满要求换台的时候,他的斜后方传来了声响。
“这不是南城军阀的小世子吗?”
花世闻言别过脸看向声源处的来人,顶着大羽帽的一个怪人。
“这天虽比不上七八月份的温度,但也是有许些热的,还穿得这般.....倒是像群商贩一样。”花世在心里嘀咕着。
来人见花世分了神便做起了自我介绍,“你好啊小花,我是商舟,很高兴与你的重逢。”
重逢?我认识这人?
花世思索着 ,全然没有注意到商舟那炽热的眼神。
我的小花,我终归是寻到你了。
花世盯着商舟,问道:“你有什么事?”
“无他,不过是看小公子在此处换了很多道台了,更何况 今天似乎是令兄出远门的日子。”
闻言花世便有些警觉了,为了避免那些非法商贩们察觉,哥哥去席延的消息并未放出,他是怎么知道的。
想到此,花世也顾不得什么换台了,一把拉起商舟的手去了后台,把后台的人赶出去后把商舟抵在门上。
“说!你是谁?你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你想干什么!!”
“看来小花还没有想起我是谁,无妨。”
“你什么意思?我见过你?”花世有点疑惑,皱着眉头努力在脑海里思索这个人。
但自己见过的人太多搜索不到一点印象。
“小花记性真是不好,姓商又能知晓此时的,只怕也没多少家吧?”
花世终是想起了他是谁。
商舟,三大财阀之一,与本家算得上是世交,那他知道哥哥的消息倒也不奇怪了。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花世有点没好气道。
“只是来谈笔交易,碰巧路过便看到了”商舟看他这模样便也知晓他想起来了。
“交易?你又看中啥了?”花世有点好奇。
商舟也不知从哪拿出一块黄黄的石头递给花世。
花世借过后仔细端详了一番,“一块石头?不过这里面怎么有朵花?”
“此物为琥珀天然形成的,碰巧瞧见了便觉得世子定会感兴趣”商舟在一旁解释道。
花世拿着那琥珀有点不可思议,左瞧瞧又瞧瞧倒也觉得神奇,一朵花竟会存在这里。
花世有点略带尴尬地咳了几声。
“咳……可...我没什么好给你的,还是算了吧”说罢便想把琥珀归还给商舟。
“你我之间不必存在交易,倘若小花心里实在过意不去,那小花被我珍藏可好?”
“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花世有点神情不自然,脸上烧的火热,声音也不自觉带了几分恼怒。
商舟低垂着眸,看着花世的眼神也带着几分认真。
“我自然知晓。”
花世顿时哑口,只觉得心跳得砰砰快,真奇怪,分明在记忆中明明没有这人多少记忆,通过之前父亲给的消息也只知此人喜欢收藏有趣的东西,但心口处传来阵阵响动却告诉他,他并不排斥面前的人。
花世皱了皱眉,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总感觉记忆力有什么被遗忘了,但每每想往深处寻找的时候就会传来刺痛。
两人面对面沉寂许久。
“小花倒也不必急于告诉我答案,无妨,我想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商舟也不想逼迫花世,即使早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但心口还是传来了刺痛。
“天不早了,我先走了。”花世打开门脚步踉跄地离开,背影倒有几分仓惶失措。
徒留商舟在原地远远看着他的背影。
也不知商舟站了多久,抬脚大步迈向歌剧院外边停的一辆车。
上了车后,司机从前视镜观察着商舟。
“先生绕路来这剧院听曲吗,要听曲请人来府上不就好了。”
“两者天差地别,先回府。”
“是。”
商舟看着窗外的风景,思绪飘远。
这算什么
为何让我一人徒留原地
为何徒留我一人守着这回忆
为何到头来却只换来一句“你是谁”
本该知道这一切都不能怪罪于他,但……
商舟有点略带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还是不甘啊……
秋夜的风一向很冷,似是窗户没关紧,冷风渗了进来,花宥冥皱了皱眉,睁开了眼眸,酒精的后劲不小,脑袋还有些隐隐作痛,应该是听到了门内的动静,门外传来了侍女的声音
“大人,您醒了吗?”
花宥冥闷闷的应了一声,他从榻上坐起喝了点水,给对方拉开了门,表情着实算不上好看,甚至有些烦躁
“怎么了?”
“商舟先生在小院温泉等您,需要带您过去吗?”
“……不麻烦了”
侍女冲他笑了笑,侧身让出了路,赤脚踩在略显潮湿的木板上,没过多久就看到商舟赤裸着上半身坐在温泉里……吃葡萄,白日里带的眼镜已经摘下,露出了那双好看的眼睛,周遭的...
秋夜的风一向很冷,似是窗户没关紧,冷风渗了进来,花宥冥皱了皱眉,睁开了眼眸,酒精的后劲不小,脑袋还有些隐隐作痛,应该是听到了门内的动静,门外传来了侍女的声音
“大人,您醒了吗?”
花宥冥闷闷的应了一声,他从榻上坐起喝了点水,给对方拉开了门,表情着实算不上好看,甚至有些烦躁
“怎么了?”
“商舟先生在小院温泉等您,需要带您过去吗?”
“……不麻烦了”
侍女冲他笑了笑,侧身让出了路,赤脚踩在略显潮湿的木板上,没过多久就看到商舟赤裸着上半身坐在温泉里……吃葡萄,白日里带的眼镜已经摘下,露出了那双好看的眼睛,周遭的热气令人不舒服有些燥热,花宥冥偏了下头,站在温泉旁不知该不该下去,忽的脚腕一紧没来的思考就被某人拖下了水
商舟揽住他的腰身,附赠山一枚舌吻,花宥冥被亲的有些发懵,并没有配合对方,反而报复似的咬上了他的舌尖(人长牙是为了干什么的?没错,用来咬人的)商舟识相的松开了手,眼神里带了点委屈?
“你做什么?”
“嗯~调情,小世子不会看不出来吧?”
入水后身上的轻纱紧紧贴在皮肤上,花宥冥感觉自己身体还算放松,只是这碍事的轻纱比较烦人,他伸手将衣领向下扯了扯,肩膀搭上来一只手,将挂在肩头的布料拉下来,手滑到对方的尾椎骨,又吻了上来,皮肤在红纱的映衬下更加白皙,隐隐泛着淡红
脑子里十分混乱,手臂环住了商舟的脖子将人往自己的方向带,商舟撤了动作,对上了对方那双带着湿气和疑惑的眼睛,穿好外袍双手环胸侧靠在柱子上,腰间的绸缎松松垮垮的挂着,商舟的音调明显愉悦
“别泡太久了,主室等你”
各位宝子们自行脑补吧!今天眼睛有点疼我就不码彩蛋了,之后会有商世的福利,只发彩蛋群,想进群的看之前的那篇每日cp
【商世】偶遇?还是蓄谋已久?
许老师对ooc毫无观念,所以麻烦你们自行避雷了(* ̄︶ ̄*),可能会有些ooc吧,我也不清楚,时间线有点特别混乱哈(提前道歉)
近日宣京要召开一场拍卖会?来自拍卖场的邀请函甚至送到了花家世子的手上……
花宥冥捏着手上略显简陋的邀请函嘴角一抽,他承认自己这几天是有些皮过头了,宣京南塘换着转悠,但也不至于被邀请到拍卖会吧?季元启勾住他的后颈,垂眼看到了对方手上的邀请函,拍卖会三个大字闯进他的视线
“这是什么?拍卖会?”
“是啊,季大少爷,跟我一起去吗?”
花宥冥轻笑一声转头看他,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季元...
许老师对ooc毫无观念,所以麻烦你们自行避雷了(* ̄︶ ̄*),可能会有些ooc吧,我也不清楚,时间线有点特别混乱哈(提前道歉)
近日宣京要召开一场拍卖会?来自拍卖场的邀请函甚至送到了花家世子的手上……
花宥冥捏着手上略显简陋的邀请函嘴角一抽,他承认自己这几天是有些皮过头了,宣京南塘换着转悠,但也不至于被邀请到拍卖会吧?季元启勾住他的后颈,垂眼看到了对方手上的邀请函,拍卖会三个大字闯进他的视线
“这是什么?拍卖会?”
“是啊,季大少爷,跟我一起去吗?”
花宥冥轻笑一声转头看他,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季元启摇了摇头
“算了吧,小爷对这种东西可没什么兴趣”
次日,花宥冥拿着那张破烂,来到了拍卖会现场,抱着来玩的心态走进了门,出乎预料小楼里意外的空旷,他这是……来早了?看着一排排商品,换成谁都会移不开眼吧……
良久,他站立在一个展柜前,盯着那件商品满脸的眼熟,他沉思半天才想了起来,这是……花影玲珑瓷吧……?似乎是商舟的东西,难不成那位富商是这场拍卖会的主办方?视线扫过手中的邀请函,瞬间打消了心中的猜想,如果真是他……邀请函不得镶金边?
看完抬头,不远处还真让他瞧见了一个熟人,商舟似乎有所察觉,侧身朝这边看来,对上了花宥冥打量的目光,商舟勾了勾嘴角,果断放下了手中的瓷盏
“小世子?真没想到能在这遇见你”
“闲暇时乱转罢了……”
“巧遇,不如……一起?”
商舟抬手推了下眼镜,笑眯眯的盯他,的确是巧……反正闲来无事就答应了对方的请求,与方才的场景不同,商舟对那堆古董的兴趣减少了不少,任由花宥冥驻足观赏,而自己就站在身后等着,直到小楼里的人越挤越多,拍卖会很快开始,花宥冥打算提前进场,转身却没见到商舟的身影
人多挤掉了?他皱眉在人群里大体看了一眼,手腕突然被人抓住,向相反的方向走去,花宥冥脚下一空,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栽去,商舟转身接了个满怀,软软的一只手感甚是不错
“投怀送抱?”
他声音不小,周围的人纷纷投来好奇的视线,花宥冥捂着脸把脑袋往下低,鬼的投怀送抱啊……他可丢不起这个人(脸皮特薄的小可爱(๑• . •๑))商舟俯身凑近他,说话时的热气喷洒在对方的耳朵里,花宥冥感觉自己身子已经麻了半边
“小世子,再不走,一会你可能就要站着拍商品了”
“看热闹而已,站着也不是不行”
花宥冥伸手推他,示意他赶紧走,底层已经没了位置,商舟索性直接带他上了楼,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冷静下来他才转头看着商舟
“商老板怎么来这种地方?难道这还有你看得上古董?”
“添置些小玩意而已”
花宥冥嘴角抽了抽,有钱人的世界他不懂,索性赏了那商品一个正眼,他实在是不懂这些所谓的古董有什么好看的……商舟把酒杯推给对方
“尝尝吗?我的新酿”
花宥冥迟疑了一下,伸手接过,入口微苦但味道还是不错的,说白了就是饮料,因为味道不错就喝了不少,他一边捧着酒杯一边听着商舟报价,应该是遇到心仪的商品,他没心思听,有些醉了……他目光呆滞一动不动的盯着桌面,良久枕着胳膊睡着了
商舟侧头看他,起身揽住了某只浑身发烫的小猫,花宥冥窝在他怀里闷哼了一声,皱着眉似乎有些不舒服,带着人回了房间……
有后续!所以这篇没彩蛋!昨晚码字码一半睡着了(-_-) zzz,罪过
花亦山心之月 商世 醉山月
商舟×世子(花燕迟)
写一只醉酒柿,希望ooc不多(惴惴)
全文2.9k+,食用愉快!
————————————
“阿迟……”
是谁?
“阿迟……”
别喊我……
“阿迟!”
花燕迟脸色酡红,已然醉得不轻,商舟几番呼唤都拿他无可奈何,反倒被他攥住了衣领扑倒。
——倒在那一池晶莹的酒液旁。
浓郁的酒香无孔不入,霸道地占据所有感官,侵入全身每一处毛孔。花燕迟又有了坠入酒池的感觉,酒香无形似有形,香气胜似雾气,缠绕包裹他。白羽帽轻轻滑下,悄无声息落在酒池的边缘摇摇欲坠,花燕迟眯眼瞧见了伸手去抓,酒精模糊的大脑却让他误判了方位......
商舟×世子(花燕迟)
写一只醉酒柿,希望ooc不多(惴惴)
全文2.9k+,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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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迟……”
是谁?
“阿迟……”
别喊我……
“阿迟!”
花燕迟脸色酡红,已然醉得不轻,商舟几番呼唤都拿他无可奈何,反倒被他攥住了衣领扑倒。
——倒在那一池晶莹的酒液旁。
浓郁的酒香无孔不入,霸道地占据所有感官,侵入全身每一处毛孔。花燕迟又有了坠入酒池的感觉,酒香无形似有形,香气胜似雾气,缠绕包裹他。白羽帽轻轻滑下,悄无声息落在酒池的边缘摇摇欲坠,花燕迟眯眼瞧见了伸手去抓,酒精模糊的大脑却让他误判了方位,握了一手空空的浓香。
琉璃欲转,杯盏盈光。
酒池无端地起了波澜,原是花燕迟衣摆落了进去。他连忙将衣服捞回,却见那酒液滴滴落下,如同上好的剔透宝石,结成了串,又碎在池里。
他半边身子还压在商舟身上,起身时支撑不住,又倒了回去,落入叫他安心的怀抱。
“酒池……又弄脏了。”
他全然忘记这一池并非留作品尝的红玉酿,一心执拗着被衣摆搅起波澜的酒池。那里有细碎的泡沫,是酒液落下翻动起的,均匀地铺成一小片挨在边缘。
“没有弄脏。”
是商舟在回答他,花燕迟停滞的大脑又运作起来,他靠近着声音的来源,侧耳附上去。
“……什么?”
商舟的眼镜在动作间歪斜了,他索性摘了放在一旁,低头细细打量起醉酒的少年。
“你想做什么?”
花燕迟痴痴抬起头,嗅到名为“夜”的酒香。他循着酒香的踪迹啄吻上去,像是在夜色徘徊的旅人,找寻着带他行至光明的依托。
商舟任他动作,在他吻过来的时候低下头回应,隔着巨大的酒池,落地的窗外是金兰的夜,沙漠行舟,绿意之上圆月一轮。
漫长的黑夜从来不是无尽的,月光星光,还有不远处黎明的曙光,都将为迷途的旅人指引回家的路。花燕迟逐着那抹光亮而去,他闭着眼,像在做一个美梦。他像坐在一艘乘风的小舟上,以旁观者的身份回溯了时光。夜色被他踏在脚下,月光照亮他独处的一隅,像是为他驱散了所有沉重雾霭,再往前是绚丽霞光,秋水长天共为一色,山川风月俱在眼前。
他在想的……
他想掠过花林,花瓣从指尖落下,打着旋归为尘土;他想成为林间的风,被竹叶分割出细细的尖啸,散过聚过,他还是他。
他不知道自己的吻有多甜美,兀自沉溺在醉后的梦境。商舟的声音仿佛隔了一层洁白的纱,柔软地触碰着他,像是“凝云”给他的舒适安逸,他听得见,却醒不来。
“别怕。”
笼着轻纱的声音这样说。花燕迟心想,有什么好怕的呢?他被一个柔软温暖的怀抱拥住,嘴唇和脸颊被印上轻柔的吻。琼浆玉液都离他远去了,只有面前的人才是真实的。
是沙漠的绿洲,海上的金船。是商舟。
“商舟。”
他低低地呢喃,然后笑着和他接吻。
想做什么就去做的话,那此刻他最想要的就是这个人。那酒啊,醉了风花月夜,醉了山川河湖,到头来最想捧起的还是人世凡尘,烟火尔尔。春江花朝秋月夜全数走过,才是人间岁月。
“你往我身上装磁极了吗?!”【商舟x世子】
世子这几日有些纳闷,他外出时总能遇到商舟,不是说不想看到他,而是觉得很奇怪,这也太过凑巧了吧。比如:
“听说东边的那条街开了一家新馆子,要不要去尝尝?”鹿蜀兴致冲冲的邀请世子去新开的馆子,世子也是很高兴的答应了,然而刚到那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商舟。商舟正看着世子站着的方向,看到世子出现就走到他身边和他打招呼,“Good afternoon~”世子听的一头雾水,只能硬着头皮说:“商舟先生好巧啊。”
这天世子刚从文司宥家出来,文司宥如今看不见,但依旧坚持要送世子离开。“文先生,已经到门口了,快回去吧。”文司宥依旧紧紧抓住世子的手,恋恋不舍的说:“小花,走之前让我摸摸你的脸吧。...
世子这几日有些纳闷,他外出时总能遇到商舟,不是说不想看到他,而是觉得很奇怪,这也太过凑巧了吧。比如:
“听说东边的那条街开了一家新馆子,要不要去尝尝?”鹿蜀兴致冲冲的邀请世子去新开的馆子,世子也是很高兴的答应了,然而刚到那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商舟。商舟正看着世子站着的方向,看到世子出现就走到他身边和他打招呼,“Good afternoon~”世子听的一头雾水,只能硬着头皮说:“商舟先生好巧啊。”
这天世子刚从文司宥家出来,文司宥如今看不见,但依旧坚持要送世子离开。“文先生,已经到门口了,快回去吧。”文司宥依旧紧紧抓住世子的手,恋恋不舍的说:“小花,走之前让我摸摸你的脸吧。”“好。”世子将文司宥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许久文司宥才不舍的拿开自己的手,世子哄了好一会儿才把文司宥哄进屋去,结果世子一转身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商舟,商舟说:“我在附近的酒馆谈生意,没想到一出来就看见你了。”但是世子想到附近根本没有酒馆,顿时就头皮发麻,只能顺着商舟的话说下去。
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完全说不过来。这天,世子到瀛海商会整理产业与合作时,屁股都还没坐到椅子上,就被下人通知商舟在会客厅等自己。世子心想:商舟这家伙是在我身上装磁极了吗,怎么到哪都有他。
来到会客厅,一坐下,世子就被桌上的盒子吸引了,一边和商舟打招呼,一边盯着桌上的盒子。商舟注意到世子的眼神,不急不慢的打开盒子,将盒子里剥好的的葡萄端到世子面前,“来,尝尝看。”世子也是丝毫不客气的吃了一起,还不忘发表自己的想法,“这葡萄不仅个大还汁水饱满,如果榨成汁的话,应该也会不错。”商舟笑了笑,说:“My little flower,如果你想喝的话,我回去就命人给你榨成汁,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世子刚想把吃进去的葡萄吐出来,却被商舟捂住了嘴,“不准吐。”但世子又不敢吃下去,顿时感觉之前的偶遇有些诡异,又想到之前商舟说他喜欢收藏人,虽然说了是开玩笑,但世子此时感觉他真的喜欢收藏人。
世子将葡萄含在嘴里说:“先说什么事吧,我看情况。”商舟将我两边的头发别到耳后,温柔的说:“成为我的收藏品,如何?”如果说一开始世子心里是激动的话,那现在只剩恐惧了。世子惊的站起身连连后退,连忙跑了出去,大喊:“微霜!微霜!帮我准备笔墨纸砚!我要给我哥写信!!!”
这次见面以世子落荒而逃结束,后来哥哥收到世子写的信后,也是连夜从寒江赶了回来,世子和哥哥坐在书房中谈话。“哥哥,就是这样了。”花忱握紧拳头说:“小花别担心,哥哥帮你解决这个人。”
后来世子每次外出花忱都会跟着,也是毫不意外的遇到了商舟,“Hello~”商舟微笑着走向世子,世子连忙躲到花忱身后,“哥!就是他!他就是商舟!”花忱随意看了一眼商舟,怼道:“大景人不说鸟语。”然后命手下带世子离开。
自从花忱与商舟谈话后,商舟便没有与世子见面了,见此花忱也安心的回了寒江。可谁知,花忱走的第二天,商舟就上门了,世子本是不想让他进门的,可惜他给的太多了,只好将他带到了书房。
书房里,商舟终究是忍不了了,一点一点的靠近世子,世子连连后退,被他抵在了墙上。“小花,上次吓到你了,抱歉。”世子是真的怕他情绪激动,“只要你别激动,什么都好说。”“嫁给我。”世子愣住了,深色复杂的开口,“商舟,你是个好人。”世子想到了身边人的现状,怕连累眼前人,只得拒绝。“小花,有我在,我能更好保护你,在我眼里,你就是最美好的,你知道的,我不希望美好被破坏。”
世子沉默了,他不知道怎么回应商舟,内心思考了很久,“商舟,你...真的决定好了吗?”商舟坚定的看着世子,“当然。”世子叹了口气,“好,我答应嫁给你。”商舟感觉很轻松,在看了世子一会后,说:“小花,帮我把墨镜取下来。”“哦哦,好的。”世子乖乖照做了。下一秒商舟就吻了上去。
之后没过几天,商舟便三书六礼,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将世子迎进了门。商舟对世子也是极好的,巴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给他。
婚后某天,世子突然想起了花忱与商舟之前的谈话,就去问商舟,商舟后院里想葡萄还能做成什么美食给世子吃,就看到世子走向自己,“宝贝,想吃葡萄了?”商舟让世子坐在自己腿上,商舟把人抱在怀里 ,“不是啦,就是想起来上次你和我哥的单独谈话,可以告诉我你们聊了什么吗?”商舟亲了亲世子的脸,“没聊什么,就是警告我别打你的注意,然后把我打了一顿。”世子震惊的瞪大眼睛,“你的手下都不拦着我哥吗?”商舟笑了笑,“是我没有让他们看着,虽然被大舅哥打了,但是我娶到了你,不亏。”
不负此美②
商舟对世子愈发充满了好奇。
之前听言千晓透露,花家世子在同文行会长文司宥的心里眼里是不一般的存在,商舟一笑而过,认为那不过是街坊传闻罢了,而今真正来到同文大会暗中观察花家世子时,商舟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被那青涩纯洁的少年俘获了。
看来,文老板果真慧眼识珠。
商舟一方面有些慨叹文司宥能够越过事物平凡的表面而洞悉其间非凡的美,另一方面又想要进一步踏进有世子的世界,至少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以便更细致深入地探究,但他终究还是一直没有寻求到良机。
因为文司宥寸步不离地跟在世子的身边。
也许“寸步不离”是商舟个人的感觉,但是商舟可以肯定的是,只要他出现在世子的方圆几里之内,都没有直接靠近世子的机......
商舟对世子愈发充满了好奇。
之前听言千晓透露,花家世子在同文行会长文司宥的心里眼里是不一般的存在,商舟一笑而过,认为那不过是街坊传闻罢了,而今真正来到同文大会暗中观察花家世子时,商舟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被那青涩纯洁的少年俘获了。
看来,文老板果真慧眼识珠。
商舟一方面有些慨叹文司宥能够越过事物平凡的表面而洞悉其间非凡的美,另一方面又想要进一步踏进有世子的世界,至少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以便更细致深入地探究,但他终究还是一直没有寻求到良机。
因为文司宥寸步不离地跟在世子的身边。
也许“寸步不离”是商舟个人的感觉,但是商舟可以肯定的是,只要他出现在世子的方圆几里之内,都没有直接靠近世子的机会。
不知道是不是天命在跟商舟开玩笑,一次商舟在世子去膳房与糕点打交道的必由之路上,文司宥特地亲自拿了蜜饯和糖浆走过来,让世子往糕点里包进蜜饯,顺便不要忘了用糖浆在表面画上鱼龙白浪纹,并“护送”世子到膳房内之后才离开。
若要问文司宥为什么不在乎“君子远庖厨”一类的说法,文司宥会回答:“文某并非什么君子,只是一介贪恋人间烟火的商贾罢了。再说了,同文大会上人多眼杂,万一有心馋之人惦记上文某膝下那一小猫,可不就得逞了么。”
阳光下,单边眼镜如同深渊的表面一般,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汹涌,映照得文司宥的神情明晦莫测。商舟还没从同文行会长会亲自给人家补充食材的现象中回过神来,就感觉自己似乎被cue了一下。“文老板喜欢猫?”侍女躬身低声询问。“然也。文某膝下那只小猫,可非比寻常。生性纯澈、不喜争利,清韵宜人。文某阅历二十载有三,终觅得此小侣,岂能容下他人染指。文某在此番盛事下,可要留神些,莫要让这小猫被引诱到别人的衣领里去。”
商舟听着文司宥的这波“以猫喻人”,明白文司宥这是对包括他在内那些盯上花家世子的人下的“温馨提示”。周围的人在听说商舟看上花家世子之后,都在另一个层面上表达认同。
说什么商舟看上了花诏录。
花诏录一物,商舟有所耳闻,但他不会因为想要得到一件东西而利用他人。更何况,商舟看上的并非花诏录,而是——花家世子。
文司宥明白商舟的心思,但他可没有宽容大度到眼看着商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把花家世子拐跑。文司宥提醒世子在同文大会上更要小心保护好花诏录,这点得到了世子的充分认同。而也正也为此,世子更愿意留在文司宥身边,以防那些盗贼混进侍从当中劫走花诏录。文司宥揉了揉世子的脑袋,含笑对他表示认可。
商舟对此表示有些郁闷,纵然天时地利占有,但他相较于文司宥,依然少了一份“人和”。
文司宥是世子的先生,也是世子前行路上最大的依靠之一。两人相知相携到现在,再加上世子对钱财和除了文司宥的美色都不为所动,要想半路把人挖到船上“收藏”,属实不易。况且,文司宥除了名正言顺地与世子时时刻刻相守,还明里暗里地对三教九流之人掣肘。商舟估约了一下所处的实际情况,打算换一个方位下手。比如……趁着文司宥忙着处理生意的间隙,教世子关于算学上的问题。那样以来,也算是“患难与共”了——说不定世子还会被一位耐心温柔又帅气的新先生迷住呢。商舟在心里哔哩礴喇打着如意算盘,心想文司宥既然要忙生意,文司晏即使听他大哥的话不把胳膊肘往外拐,也得好好招待客人“展示同文行的待客之道(语出文司宥)”。那么剩下的世子该要如何面对算学课业呢?商舟在来同文大会的路上也对文司宥在明雍书院的“光辉事迹”和“丰功伟业”了解不少。在他看来,如此一位始终排在黑榜第一的算学先生,教起学来必将是铁面无情,声色俱厉。尽管可能会有家长们添油加醋的成分,但商舟还是愿意为了达成目标放手一搏。
而且,能用自己所学教世子写算学课业,也算是一种享受了。商舟透过树荫望向在膳房里忙碌的世子,不觉入了神。
但关键就在于,同文行是文司宥的地盘。
就算花家世子不问世事、道行尚浅,但文司宥可是个成了精的大红狐狸,就算忙着生意,也同样有办法把商舟的挖墙脚计划打断。
文司宥料到在同文大会上会有商人接机向他那位“黑榜第一”的算学先生暗戳戳挑战,早就做好了准备——白天让世子可以尽情地吃喝玩乐,到了晚上,在他算账的时候坐在他的身边再好好写算学课业。
除非有烂好人悄悄帮世子写完算学课业。
且不说世子的字迹和答题风格文司宥早已了如指掌,就拿题目的难易程度和题量来说,一方面多数难题没有文司宥的点拨完全没办法轻易做出来,另一方面……
文司宥手上从来不缺新的题目。
“想要借此捞走文某的人,就来试试吧。”
文司宥回眸望向商舟,嘴角微微上扬。
一丝玩味在树林中弥漫。
【ALL世子】新式壕无人性拐人法
忱世X琮世X商世
论两位小花铁粉去豪船上找拐小花的豪船主人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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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虹号,就是它的名字。”
看着在自己家门口笑意盈盈颇有狐狸风范的商舟,世子就会难免想到那座船上富丽堂皇的稀世珍品还有各种各样难得一见的美食和巧妙机关。
“你怎么来南塘了?”
看着对面人漂亮的浅蓝色眼睛,世子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心里的疑惑憋着难受,毕竟都知晓商舟习惯云游四海,自由不羁才是他的标配。
可谁知商舟那眼底的笑意丝毫遮掩不住,甚至比玉泽那家伙更有狐狸模样。
“你的伤……”
商舟噗笑一声,蓝色锦羽在阳光下反射出微光,那...
忱世X琮世X商世
论两位小花铁粉去豪船上找拐小花的豪船主人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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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虹号,就是它的名字。”
看着在自己家门口笑意盈盈颇有狐狸风范的商舟,世子就会难免想到那座船上富丽堂皇的稀世珍品还有各种各样难得一见的美食和巧妙机关。
“你怎么来南塘了?”
看着对面人漂亮的浅蓝色眼睛,世子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心里的疑惑憋着难受,毕竟都知晓商舟习惯云游四海,自由不羁才是他的标配。
可谁知商舟那眼底的笑意丝毫遮掩不住,甚至比玉泽那家伙更有狐狸模样。
“你的伤……”
商舟噗笑一声,蓝色锦羽在阳光下反射出微光,那缠着锦带的手轻轻摇动手中的茶杯,看着那晶莹剔透的茶水泛着茶香,世子可以清楚的看见那茶水反射着商舟那漂亮的眼睛,并听见商舟一字一句的向自己打趣。
“世子这是在担心我嘛?”
“没有!”
世子红着脸直接转过头,以前觉得商舟就是有那狐狸相没狐狸性,现在看来,还是一个不注意被撩的就是自己。
“你跟那些谜语人学的一个样是不是!”
商舟倒是没回答这句,只见他蓝色锦羽的帽檐底下,那双流转着蓝色莹光的眼眸正直直的盯着世子。
“要不要,再去我的赴虹号上玩一玩?”
想他吗?
想,怎么不想。
宣行琮抚摸着手里温和洁白的花家玉佩,脸上也是不自觉的扬起微笑,那璀璨的金色眼眸,早就融下了一个少年身影。
手里的玉佩温润至极,莲花的雕纹象征着南塘花家,那青绿的流苏,倒是像极了承托莲花的莲叶。
是小荷君送给他的。
自己当初没和他告别,是不想将他亦卷入其中,那些阴暗面,自己承受便以足够,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少年,就是那么应该的璀璨耀眼。
如果让他人知道……自己宣行琮有惦记之人……
金色的眼眸流光溢彩,瞬间握紧了手中象征花家的玉佩,那白皙的手心,都因为用力而染上了红色。
那是因为不能去和自己的小荷君表明心迹而感到愤怒,也是对这命运的不公。
本来是众位母亲的玩笑话,但他宣行琮还是会在看见世子的时候,不由自主的会当了真。
“我心匪石,已不可转。”
伴君一生之人,是叫小君。
而再次和世子的相见,让宣行琮知道,自己心底的情愫在见到世子的那一刻再也压制不住。
他从小遭受算计,凭一己之力算计不少人,他这么做,也仅仅只是为了在朝廷站稳脚跟。
他这么做,也只是为了护着他。
宣行琮还记得自己吼出过的一句话。
“道?何人为我筑过道?”
“我走的是谁的道?”
“天又为何诛我?地又凭甚灭我?”
“天地不仁,何只责我不义?!”
他可以在外面算计一切,可以踩着其他人的头一步一步打破自己不配的传言,但是,宣行琮只希望……
自己在世子眼中,在小荷君眼中,永远只是一个干净善良之人。
这只是宣行琮的愿望而已。
世子最近不在南国公府。
花忱回来的时候,还特地带了刚出锅的荷花酥,毕竟自家的小花,向来中意的就是这荷花酥了。
可看见木微霜在南国公府打理,找来找去却没见到世子时……
花忱还是有点懵的。
“叶军师您回来了!”
看见花忱的那一刻木微霜是高兴的,也是差点习惯性的脱口而出想叫家主,可又想到现在过去种种及改名,还是叫了一句叶军师。
“对,小花呢?”
“家主今天一早就出去了,不过倒是沐安郡王来了。”
“现在就在里头坐着呢。”
沐安?郡王?
不是宣行琮那个家伙吗?”
想到那个穿着金色锦衣手拿扇刃的家伙,花忱就有些气不打过一处来,小时候好好的,就莫名其妙被被他打了一顿。
这还就算了吗,自己这个南塘小霸王,居然还不过这个沐安郡王!
这要是传出去……
“?”
“他来干什么?”
花忱皱着眉,将手里装着还有热气的荷花酥递给了木微霜,转身大步的朝里面走去,那步伐简直是不带一点犹豫的。
如果不是木微霜看见了花忱那紧握的拳头,还有那隐藏的软剑,估计也会跟着花忱一起进去了。
木微霜估计等会会有收拾的时候了。
原本来的时候说世子目前不在南国公府,宣行琮就想着等一下,看看能不能等回自己想等的人。
顺便再去看看小荷君住的地方和以前有什么大不相同。
结果之前才被木微霜迎进来的宣行琮刚要起身,就听见门口直接传来一声怒吼。
“你来干什么?”
一听这声音,再感受不远处传来的疾风,宣行琮直接后退好几步,一抬头一双金眸果然看见了手拿软剑满脸怒气的花忱。
桌上的杯子碎片,就是刚刚那阵疾风所造成的。
看来是大景有才节上那做的荷花酥意味有些太过明显了。
可这就是宣行琮想要表达对世子的情愫。
“我就是来找小荷君的,怎么,不可以吗?”
“一个个都馋着我小花,宣行琮你别太过分了!”
宣行琮手里的扇子抬了又抬,金色的眼眸里流转着不一样的色彩,满脸笑意临危不乱,丝毫不在意暴跳如雷的花忱。
自己的目标只是小荷君,是那个呗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漂亮少年。
花忱又拦不住他,怕什么?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花忱看不惯宣行琮,宣行琮就只是来找世子,两人丝毫没注意门口站着的木微霜。
“郡王?军师?”
木微霜的声音倒是吸引了花忱和宣行琮的目光,被这种目光盯着都会有些发抖,木微霜就轻轻颤抖了一下,将嘴里的话说了出来。
“世子……去那著名的赴虹号了……”
“还是商舟亲自邀请的……”
两位曾经担任大景有才节的评委如晴天霹雳。
宣行琮可能不清楚,因为他是弈术组的评委,但是花忱不可能不熟悉啊,一次次厨艺比赛,他见识了这位商舟一次次打出了欠佳的评分。
口味如此之挑剔,惹的那些做菜的百姓是在个个抱怨。
花忱起初还没有把商舟放心上,可现在听见自家小花又被拐了顿时让这位叶军师气的咬牙切齿。
“不和你打了,先去接回小花要紧。”
手里的软剑顿时消失不见,直接转头向外走,那步伐真是决断,倒是颇有把赴虹号给毁的趋势。
“我也要去,我要去接小荷君。”
花忱再次满头黑线,青筋都差点没起来了。
“去你的宣行琮你别一口一个小荷君!小花不是你的小君知不知道!”
可花忱再怎么怒吼,宣行琮都充耳不闻,甚至还在宣行琮面前,秀出了那块洁白无瑕的花家玉佩。
看着那温润的玉佩在宣行琮的手里把玩,绿色流苏象征了那翠绿的荷叶,原本没有暴起的青筋花忱瞬间暴怒,木微霜在一旁看着,她相信。
如果不是要急着去找世子,是真的有可能直接在南国公府里面打起来。
还是丝毫不留情的那种。
“我就先走一步了。”
“说不定哪天小荷君就是我的王妃了呢?”
“滚!”
“不得不说,商舟你船还是那么华丽。”
重新登上赴虹号,其富丽程度完全不输当时第一次上的时候,侍从整齐有序,船上的绫罗绸缎,华丽宝石,美食美酒,就是应有尽有。
“那可不,我就是喜欢去收集天下的珍宝。”
“不为别的,我就是喜欢收藏。”
看着站在自己前面笑的欢快的商舟,世子总感觉上了一艘贼船。
或许是感觉世子看自己的目光太过奇怪,商舟清了清嗓子又恢复了从容模样。
“今天邀请你上来,是想让你尝尝我的醉天人。”
“上次没尝成,这次不好好尝尝?”
看着商舟将那闪着微光泛着葡萄甜香的液体倒进酒杯,世子就闻见了更为浓郁的葡萄香气,属于酒液的甜香混合,让人流连忘返。
简直会让人溺死在这种葡萄海里。
“咳……尝尝就尝尝,你可不要再拿什么耀变天目盏来……”
话还没说完,商舟说出的话又让世子刷新了富有的三观,只见那倒满了醉天人的酒杯被商舟轻轻拿起,世子这才看清,那居然是绿莹的琉璃酒杯。
那盛满了香甜液体的酒杯,正在和酒液配合着散发微光。
“哦,那没有,那是用来盛茶。”
“我这是用来盛酒。”
刚吃进嘴里的食物又要差点被喷出来了,这有钱不带这么玩的啊,价值千金的琉璃酒杯换做其他人都直接用来珍藏,商舟却直接拿出来。
倒是丝毫不在意它会不会碎。
“你这么游览天下,就没想过要定居吗?”
世子问出了心里的一个疑惑,因为这个问题,是跑不掉的,也无法回避。
“若是将来要选一归处,那就——南塘,我们做邻居吧!”
看着商舟这么信誓旦旦的说,世子更有好奇心了,难不成商舟要在南塘投资?
“为什么?”
可只见世子自己问完话,商舟就瞪大了那双在眼镜底下绀蓝色的双眼,眼睛里透露着满满的不可置信,像是什么惊天大消息一样。
“你还不知道?”
“花府后面那一条街现在可都是我名下的房产。”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看着眼前少年差点憋红的样子,商舟将酒杯推了过去,眼前的少年对于他来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情,但商舟只知道一个点。
如果真的要停留,他会选择南塘作为栖身之所。
不为别的,眼前少年的笑容,还有那天在夕阳下给自己细细包扎的模样,都让这位他难以忘记。
“疼吗?”
少年那天清脆的声音至今回响在耳边,那天看见自己手中伤口的眼神还是让自己难以忘记。
这是他能看见的世界,这是他在世间有想守护的美好,眼前的少年就是一个美好。
他就像是真正的荷花,冲破所有淤泥的阻拦,这样的美好,商舟想去守护。
“世子这是担心我?”
这句玩笑话刚一说出,眼前的少年顿时拉紧了用来上药的绷带,疼得他脸色倒是一变,少年气鼓鼓的样子也刻在他的脑海里。
他想守护他,他喜欢他,就是这样而已。
醉天人的味道很好喝。
葡萄香气混合着甜香,喝下去不苦又泛着甘甜,看着在琉璃酒杯里摇荡的酒液,世子只感觉,自己的眼前开始模糊不清。
酒很好喝,比其他喝过的酒都感觉好喝。
就像是果汁,就这么一杯……
琉璃酒杯随着世子的意识开始模糊而在世子手上开始不稳,面前的少年笑的欢快,白皙的脸颊泛着绯红,好看极了。
“世子?”
“啪!”
商舟还没问完,只听见砰的一声,莹绿的琉璃酒杯在地上碎成了碎片,酒液在摔洒的过程中还不小心洒在了世子的脸上。
倒是承托的少年愈发诱人了。
“就这么一杯就醉了吗?”
商舟看着脸颊绯红的世子,绀蓝的眼眸泛着不一样的光彩,小心翼翼的接住了在椅子上有些已经醉的迷糊的世子。
“世子?还记得我是谁吗?”
商舟好听的声音让怀里已经醉的迷糊的世子抬起了头,在看见商舟的那一刻眼睛微缩,但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双手猛的抓住了商舟那用锦带缠住着手。
“你……”
“这里……还疼吗?”
世子的声音因为醉让从原来的清脆变为撒娇,商舟看着世子那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手上顿时失声一笑。
看来是还在担心那天的事情呢。
“不疼,已经结痂了哦。”
商舟将那锦带一圈一圈截下,紧接着就看见了已经差不多快要消失的痂,迷糊的世子看了一眼,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
“世子,要不要跟我去船上其他地方逛逛吗?”
世子现在的情况就是无条件的听从商舟,毕竟醉天人是商舟的藏品,商舟正要抱世子先回船上休息,刚刚手环住世子的腰间,却丝毫没有注意已经闯上来的两人。
手握软剑怒气冲冲的花忱,和手持金色扇子的宣行琮。
几个侍从跟在后面,他们向商舟表示这两人简直是拦也拦不住。
“你们先下去吧。”
得到商舟的命令侍从这才敢下去,毕竟这冲进来的两人那压抑气息简直太过强烈了。
憋的慌。
“商!舟!”
“我就知道你大景有才节上没安好心!”
花忱看着在商舟怀里醉的昏沉的世子,这比在南国公府看见宣行琮这人还要暴怒,一个两个的,就是对自己小花没安好心!
“别生气嘛叶军师。”
“来喝一杯醉天人?”
说罢,又转头看向了在一旁的宣行琮,只见平时这位不怒的沐安郡王,笑的那叫一个阴沉,手里的金色扇子,仿佛下一秒就会给甩了出来。
“嗯……郡王要不要也来一杯?”
话还没说完,商舟怀里的世子晃晃悠悠睁开了双眼,青白色的衣服随着世子的动作褶皱,那还有些迷糊的样子倒是牵动着在场三个人的心。
“哥!”
“商舟说他要来南塘定居!”
只见花忱和宣行琮顿时看向了商舟,而商舟本人又重复的说出了那壕无人性的话语,顿时又气了两人一波。
“你们不知道吗?花府后面那条街现在可都是我名下的房产。”
咔!咔!
莲叶钰和一枚细小的沉香珠碎了。
【商世】你说得对但我选择吃糖
520了,给商老板写点甜的发齁的小甜饼(我真的好喜欢醉酒梗啊明明已经发誓不写这个梗了但是灵感来了拦都拦不住)
段子文,标题和内容没有联系,全文并不贯通,一些散糖,一发完没后续禁止发蹲蹲禁止催更
————————————
【关于危机】
常年在海域上活动,遇到一些危机也是在所难免。
比如说不太温柔的海浪,又或者说来势汹汹的风暴潮,更或者是有组织有计划的海盗,这些都不是省油的灯。
当然,作为一个又熟练又有钱的成功富商,在面对这些险境的时候,商舟多的是办法应对。比如说他船上的那些人里,许多都是来自各国各地的能人异士,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人才......
520了,给商老板写点甜的发齁的小甜饼(我真的好喜欢醉酒梗啊明明已经发誓不写这个梗了但是灵感来了拦都拦不住)
段子文,标题和内容没有联系,全文并不贯通,一些散糖,一发完没后续禁止发蹲蹲禁止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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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危机】
常年在海域上活动,遇到一些危机也是在所难免。
比如说不太温柔的海浪,又或者说来势汹汹的风暴潮,更或者是有组织有计划的海盗,这些都不是省油的灯。
当然,作为一个又熟练又有钱的成功富商,在面对这些险境的时候,商舟多的是办法应对。比如说他船上的那些人里,许多都是来自各国各地的能人异士,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人才也不少,他们受商舟雇佣,以他们的能力和知识,足以让商舟避开所有的自然危机。
只不过,自然风暴可以躲,人为的危险却难逃。
在此之前,花满期和地上的盗匪打过不少交道,其中的爱恨颇多,甚至还和某个土匪老大关系甚好,但这海上的水匪倒是头一回见。
眼见着他们气势汹汹地派出几艘子船朝着商舟的华舟方向飞快的行驶过来,并且开始绕着华舟绕圈示威。船上的一部分人收到了通知,躲在船里没有出来,而以商舟为首的几个侍从站在甲板上,拿着望远镜观察着海盗们的动向。
花满期也站在商舟身边,看见越来越多的海盗靠近,难免心生焦急,转头看向商舟的时候,却发现对方一脸轻松,完全没有被包围的危机敢。
花满期:………………
轻松过头了啊喂!
似乎是感受到他的忧虑,商舟看向他,挑眉,将手中的一个望远镜递过去,道:“看看?”
花满期皱眉,但还是接过望远镜,看向远处的海盗。
商舟凑近他,轻声问道:“看见了什么?”
花满期沉默了一下,回答道:“他们来了许多人,粗略估计,应该有几十个,一部分在母船上,还有一部分在子船,绕着你的船转圈示威。”
“嗯,还有呢?”
“……他们有一部分人手里有火铳,应该有七八把左右,不过样式很简陋,像是自制的。”
商舟又笑起来,点头道:“不错。”
“其实这些人不算是正统的海盗,或许只是附近的渔民,只不过靠打渔来的收获,远不如劫一次商船来的丰厚。”
花满期侧目看向他,问道:“这么确信,你见过真的海盗?”
说完之后,他就反应过来,这人常年在海上待着,又带着一船财宝跑来跑去,都不掩饰一下的,夸张的过分,就这样的不被盯上才怪。
果然,商舟笑眯眯地看着他,回答道:“在我见过的海盗里,这些人的装备,是最不用担心的。”
花满期愣了一下,还未反应过来对方话里的意思,就见商舟打了个响指,瞬间有几十个身强体壮的肌肉壮汉从船中走出来,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武器,整齐划一地走到甲板边上,对准了想要上船的海盗们。
那些海盗被这突如其来的后续搞得一懵,商舟一声令下,壮汉们扣动扳机,子弹擦着海盗们的脸射进水里,只差一点点就能直接打爆他们的脑袋。
很显然,这样的火力给这批本来就不太熟练的新手海盗们带来了巨大的震撼,在短暂的怔愣过后,纷纷如潮水般退了回去,去的比来的还快,颇有些落荒而逃的狼狈姿态。
花满期看着那些远去的船,震惊于商舟的火力压制,然而后者却只是挥了挥手,让那些壮汉重新退回去,然后看向花满期,开始解释。
“一般的商船,遇到这样的海盗或许会破财消灾,给他们足够的钱财,以保自己的生命安全。”商舟叹了口气,右手不太老实的搭上花满期的肩膀,把人搂近了点,继续道:“不过,这样虽然可以最大程度的避免和他们起冲突,但是人心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如果这次让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就尝到了甜头,那么下一次,他们只会越来越贪心。”
花满期听懂了他的话中之意,挑眉看他:“所以,你干脆就用武力威吓,让他们下次看见你的时候,就会有所忌惮,不会轻易再劫你的船了?”
商舟:“bingo~”
花满期失笑,心中暗叹不愧是商舟。两人就这样站在船上看了一会儿一望无际的蔚蓝海面,远处的海鸟在天空中盘旋着寻找食物,花满期盯着鸟群看了许久,忽然又见商舟凑过来,绀色眼镜往下拉了些许,那双蓝绿色的眸子盯着他,饱含深意。
“说起来,经历了刚刚的事情,阿期有没有被吓到?”
花满期眨了眨眼,疑惑道:“我怕他们做什么?”
商舟一顿,又道:“那……如果我船上没有足够多的武器制服他们呢?”
花满期即答:“那没办法了,我又没钱破财消灾,只能让你快点出钱了。”
商舟沉默半晌,最终很是遗憾叹了口气,摇头道:“可惜了……本来想说阿期如果害怕的话,可以抱着我,这样的话就不用那么害怕了。”
花满期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样,轻哼一声:“想抱直说。”
“好吧。”商舟叹了口气,把搭在花满期肩膀上的手拿下来,又朝着他张开手,眼角荡漾着笑意。
“那,抱一下?”
【关于醉酒】
花满期酒量不好,商舟是知道的。
只不过,介于某人又菜又爱喝,商舟又拿他实在没办法,所以只能经常准备着醒酒汤,让他不至于在醉酒之后太难受。
当然,偶尔也会因为一些意外,或者出现了一些不可告人的比较隐晦的事情,而来不及喊人上醒酒汤。
比如说现在。
喝得咪咪糊糊的花满期跨坐在商舟腿上,一手掐着他的下巴,让他看向窗外,然后伸手一指月亮,打着酒嗝对他道:“……那是月清。”
商舟抱着他,尽量不让他东倒西歪摔下去,然后又听到他开口,心里不免有些好奇,想看看花满期还能说些什么。
花满期指完了月亮,又随手从旁边拿了一张手帕,指着上面的颜色道:“这是天青。”
商舟看他呆里呆气的样子有些想笑,忍不住问道:“嗯,然后呢?”
花满期盯着他愣了好一会儿,然后把手帕一丢,抱着他的脸,张嘴对着他的脸颊上啃了过去,并且十分顺利的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这是宝贝亲亲。”
商舟眼皮一抖,呼吸停止片刻,心脏猛地狂跳起来,看着眼前的花满期,满脑子都在叫嚣着可爱。
忍是不可能忍的,只能报复性的亲回去这个样子,勉强平复一下心情。
“你说得对。”商舟叹息一声,在花满期眼角落下一吻。
“宝贝亲亲。”
all世丨跳水后,我emo了
◎all世,主文世、商世,微凌世
◎故事概况是文司宥失明后,世子虽然帮他走了出来,自己却陷入emo,文司宥与商舟借极宴吞舟一事带他走出迷思。
与文司宥一同坠入水中时,除了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目的,花家主还存了别的心思:文家出事以来,他寸步不离守在文司宥身边,看他执意蹲在地上捡起一枚枚失手摔碎的瓷器碎片,看他如刚学走路的小孩儿般摸索着在不断磕碰中蹒跚行走,看他总趁无人时跌跌撞撞在房间与洛墟园熟悉新环境。有些是他自己亲眼看见的,有些是事后清理伤口与地板上的杯碗碎屑时发现的。
尽管文司宥对此的回复是云淡风轻的“无事”,还是让花家主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先是让凌府中人更换了房间物品,搬...
◎all世,主文世、商世,微凌世
◎故事概况是文司宥失明后,世子虽然帮他走了出来,自己却陷入emo,文司宥与商舟借极宴吞舟一事带他走出迷思。
与文司宥一同坠入水中时,除了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目的,花家主还存了别的心思:文家出事以来,他寸步不离守在文司宥身边,看他执意蹲在地上捡起一枚枚失手摔碎的瓷器碎片,看他如刚学走路的小孩儿般摸索着在不断磕碰中蹒跚行走,看他总趁无人时跌跌撞撞在房间与洛墟园熟悉新环境。有些是他自己亲眼看见的,有些是事后清理伤口与地板上的杯碗碎屑时发现的。
尽管文司宥对此的回复是云淡风轻的“无事”,还是让花家主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先是让凌府中人更换了房间物品,搬走一应多余的家具,又撤了些只会碍着走路的装饰品,才总算勉强把房间布置成了最适合养病的样子。
有关花家主的以上动作,文司宥一句话也没说,每日只是更闲适地养病,接受各人的问候,以及,偶尔在洛墟园听雪。如果不是有各处大夫的频繁进出,以及内阁首辅、大理寺少卿三差五往洛墟园跑,那厢的静谧气氛,几乎让人怀疑无人居住。
花家主很肯定,表面上的“无事”恰恰是掩饰那份压抑而不与人说的最好手段。虽然他不认为文司宥会通过自残甚至自杀的方式来逃避现实,但闷着头一个人消化这血淋淋的事实,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于是,在文司宥第一百零八次强调“无事”后,花家主使了些手段,逼他吐露心声,然后一同从高楼坠落。
直面恐惧就是克服恐惧的最好办法,而在面临生死那一刻,脑子会前所未有的清晰——这是他坠崖时的领悟。但这一次,花家主因把全部精神系在了文司宥身上,无余暇再思考其他事情,没出现预想之内,电光火石间的某些答案。
好在第一目的还是达到了。两人狼狈地从水中爬上岸时,文司宥的脸上现出了少见的真诚而释怀的笑容。
最终,相携偷摸溜回凌府的俩人还是没躲过凌晏如的眼睛。刚溜回凌府,就被守株待兔抓个正着,各自提溜去泡澡、喝参汤、换一身干净衣服,以及来自首辅大人熟悉的斥责。
第二日,寒风天泡了水的俩人“不孚众望”地病倒了,因有文司晏照顾,凌晏如将花家主摁在了自个儿房间里禁足养病。阴错阳差,花家主收获了季家出事后的唯一一段闲暇时光。
人在无事时容易胡思乱想,更不说花家主这两年的丰富经历堪比普通人的二十年际遇。就像坠崖时脑子里走过的走马灯,从明雍入学起,到季家、文家相继出事的画面,在脑海里反复拉片。但不管怎么让思绪翻江倒海,那个一袭华贵意气风发的文司宥还是牢牢占据了大半回忆。以致这几日每一次昏昏沉沉地从梦中惊醒,残酷的现实都在他心头强化文司宥失明同文行覆灭文家倒台的事实。
那原本是多么意气飞扬的一个人。
前段时间,花家主倾力照顾文司宥,没有给自己任何思考与难过的时间。而作为旁观者,又向来是有足够多的人生道理教人怎么去过好剩下一生。如今有了闲暇,花家主突然没法把自己当成那些道理的践行者。他意识到一件事,也许现在自己比文司宥更在乎那双眼睛——假如他没见过昔日同文行的繁华盛景,假如他没见过那个众星捧月的大景第一富商。
这样的感情在三天后,花家主终于把病养好,再次见到文司宥那条缚目白绫时达到顶峰。于是,一面为寻人医治,一面为减少见面伤感的机会,花家主整日在外寻医求访,打听复明的办法。
“爱徒近日似乎与为师生分了许多,”在连续外出了一周后,文司宥突然问道。
察觉到对方脸燥了起来,文司宥难得地不乘胜追击,递了一张公告过去:“这是大景有才节的告示,为师与凌首辅等人皆受邀前往。爱徒若有兴趣,不妨也去凑个热闹?”
后面半句话没有听完,花家主的注意力全被告示上的“醉天人酒业”吸引了去。
“商舟是谁?”
“昔日同文行大会有幸一见,倒是少年才俊。”
事实上,花家主只是找个找个由头撇开话题。有文司宥珠玉在前,其他任何商人都入不了他的法眼,至于那位“商舟”是胖是瘦是高是矮是美是丑,没任何兴趣知道,唯一在意的,是大会赞助商“醉天人酒业”那一行金灿灿明晃晃的字。
——若文家没出事,这样浩大大会的赞助商向来除了同文行再无第二人选。
花家主突然觉得那行字有点辣眼睛。
大景有才节将至,各路名士纷纷赶赴宣京参会,花家主却没找人叙旧的心思,每日只与文司晏一道遍访名医,只是没想到,即便天下名士俱齐,还是只能失望而归。好在不久后就是有才节,总算有那么点东西来分散花家主的注意力,于是,他一连在美食组看完了全部比赛。
起初跑去美食组参观比赛现场,只是念着其他组的裁判都是熟人,唯一没见过的,就是这个在潜意识里就打了印象负分的传说中的“新晋富商”。另外一个小心思,就是想看看这个暂时“顶替”同文行地位的醉天人酒业负责人到底何许人也。哪知商舟一连给出八个“欠佳”,这下不只是印象负分了,“自负、精明、皮笑肉不笑、狐狸”种种关键词,都被花家主往商舟身上套。虽然他一时忘了,这些都是他初见文司宥的印象词。
看着商舟脸上的眼镜,花家主忿忿地打了个评价:“商人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经意又把文司宥一起“骂”进去了。
一边存着打量的心思,一边想看看商舟的真本事,花家主就这么在美食组赖完了全程。直到进入广厦一日游,花家主坚信自己是因为全勤了厨艺组比拼现场才被选中而不是最近倒霉运气终于翻身。尽管出于对商舟第一印象不好的原因,花家主并不打算称之为“运气”。
见识过文家的繁盛,赴虹号上,花家主情不自禁将所见所闻一一与同文行对比。
“同文行最繁盛的时候没这么夸张,这个商舟是在摆阔给谁看?”花家主心里腹诽了一句。
“上了赴虹号,我的贵客似乎却在想着别人。”
半是打趣半是揶揄,商舟习惯性地扶了下眼镜,挂着半永久式的笑容,笑盈盈地望向花家主:“啊,我忘了花家主是同文行座上宾,天南海北的稀世之珍早已见过无数,寻常财宝怎能入眼?”
与其说是被戳破了那一小半心思的局促不安,花家主更在意的,是商舟竟然主动提文司宥的名字。依文司宥先前所说,他俩并不熟识,相反,同为商界翘楚,行商时不免龃龉。虽然那又是一番经年累月的拉扯,但花家主着实摸不透他究竟何等心思。
“我与他不同,别人眼中或许我是‘商贾’,但我从未以此自居。”
透过那副薄薄的眼镜,商舟的眼睛似乎能看穿世间万物。花家主甚至敏锐地感受到,也许更早在第一次参观厨艺比赛的时候,眼前之人就看穿了他对自己天然的敌意。这趟所谓的广厦一日游,或许是早有安排。
“我洗耳恭听?”
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花家主打了个直球。再说,这也不是第一次与商人打交道,吃过的亏总不会再吃一次。
“世人所谓‘商道’,我更愿意称之为‘生’的艺术。‘生’可以是生活,可以是生机,更是生命,是人、是天、是地,是源源不绝,生生不息。万物相生是谓天道,依道而行,无为而无不为。”
“你的意思,钱在你手里能自己生钱?”
“从结果来说,正是如此。所得钱财买喜欢的宝物,游历天下收藏珍宝,本来是我的爱好之一,也本只为自娱。可我后来发现,许多东西的美好难以被发现,或轻易被毁灭,或难以被保存,看多了不免觉得可惜。”
商舟饶有兴味地看了花家主一眼,轻抚衣饰上的青石:“我意识到,我好像能做些什么。有些事,说不定只有我能做到。”
商舟用极其自然而轻快的语气,说着一件仿佛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然听者有心,花家主没法把这些字字不提但句句直指文司宥的话只当做闲聊扯淡的道理。迎着日光,花家主第一次仔细打量商舟的长相,那一张薄削却带着八分神秘两分浪漫的面目,在巨大的帽檐与西洋眼镜的背后,透露着十分含笑的意味。
“将如此巨额财富系于舟船,不怕哪日天有不测尽付东流?”
既然商舟绕着弯子说话,花家主也跟着打起了谜语,何况这个问题并不失礼。居安思危,商舟既然敢把如此巨量的财宝放在船上,定有后话。
“要回答这个问题,贵客何不与我一道先看看船上的真正珍藏?”
商舟扶了扶帽子,不等花家主回答,笑着领路而去。
“这些是……藏品?”
随着楼梯层层下移,还未来得及惊叹能工巧匠的机关算数,一列列古董书架吸引了花家主眼球。
“它不是绝迹了吗?”花家主指着一本《华清遗策》道。
“并非真正消失,只要有心有力,总能寻得一丝踪迹。”
古籍、书画、曲谱,以及各种各样的古怪玩意儿一一整齐摆设,更有许多花家主只闻其名的佚失遗宝。如果说上层的富贵是明码标价的富丽堂皇,这里的宝贝则远远超过了金钱的范畴,不可以价值计。
“竟看不出,一连打出八个‘欠佳’之人,还有这样风雅的一面。”
“呵,”商舟笑道:“若有合眼缘看得上的,下船时我的贵客可以任选一件带走。”
正自欣赏的花家主闻言一愕。世间哪有无缘无故的好处,哪有不求回报的交易?付出信任的结果是被刺得遍体鳞伤,真心诚意的结果是百孔千疮,过往种种,不敢轻忽。瞬间,本已慢慢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对这个人,因为看不透,所以不敢信。
“就算不算商人,但没有人喜欢做没有收获的事情。你邀请我上船,只是因为我中奖了吗?”
“怎么,不信?”商舟状似无意地看了一眼眼前人:“没有目的,因你中奖,所以单纯邀你相游。‘广厦一日游’已举办多次,中奖者带走一件喜欢的东西已是惯例,自然你也不例外。”
商舟的语气不含喜怒,似乎赠送这般珍宝不过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若真如他所说不含任何目的,花家主突然为这般猜忌涌起一丝羞愧。过往经历不该成为借口,即使遇上那么多事,他仍希望自己保有信任与善意的本能。
花家主写在脸上的一番心事逃不过商舟的眼睛。轻笑一声后,商舟借看游鱼冢之机替他解围。
“或许它上面有你想问的答案。”
“一块石头,上面有条鱼,”花家主偷看了商舟一眼,情知这不是他要引导自己回答的答案,思索了一会儿道:“或许这是一条千年,甚至万年前的小鱼,虽血肉消弭,然骨魂坚存,跨越时空的一暌留在这石头上,石便非石,是为游鱼冢,是为心旌动。人生尔尔,唯见寒来暑往,不见地覆天翻。能从小小一方石上见证曾经沧海桑田,奇妙至极,足以令人心神动荡。”
“我属意此物,或与此物相类者。世人皆言时间无痕难追觅,但我看到这古石上封存的,分明就是时光,”商舟打量了一下花家主,“这就是我的答案。钱财终散、广厦将倾,它们最终都不会属于我,此乃定理。我若身死,能在世间留下的到你,恐怕还及不上这一方游鱼。因此,我收藏天下珍宝,是为了能更好地守住这些将被世人遗忘,甚至摧毁的美好。我想,我也有能力给天下珍宝一个安栖之所。这就是天道无常,为我所能为,足矣。”
不知是日光终于穿透甲板来到了这间屋室,还是商舟的坦诚叩开了花家主封闭多时的内心。隐隐地,花家主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撬开了一条缝隙,连带着这间紧闭滞气的珍藏室,也有了那么一丝暖洋洋的光芒与生机。
商舟指了指那方游鱼冢,一朵野花突然冒出了头,没有人知道它从哪来,但它现在就在那里,在一方千万年前的游鱼化石上重绽生机。
“果真开出了一朵花?这算什么,花家主带来的生机?”
“花作花泥更护花,把我当泥肥呢?”
花家主合时宜地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只听耳边一声愉快的轻笑,自上船至今,二人之间的沉沉暮霭,终于消失无踪。
临去,假商舟的突然现身给花家主带来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惊吓。尘埃落定,花家主与商舟站在甲板上,夕阳西下,迎着半天的霞云,突然好似多年老友,不厌其烦地聊着同样的话题。
“你的手……”谈话间,花家主眼尖地发现了商舟裹好的纱布上渗出了新的血迹,差人要了绷带与药品,为他重新包扎。
“对我来说,无论他手里是刀还是枪,都不算可怕。”
花家主不无嘲讽地问道:“那什么才让你觉得可怕”
“我想想……大概是你以为我恃财故弄玄虚的时候,或者……从一开始花家主就对我的抱着敌意,在下实在不知何时得罪了你。”语气中竟有委屈之意。
“啐。”花家主狠狠地绑上了最后一个结,商舟也故意夸张地做出了吃痛的表情后,转移话题道:“你不是想知道那个假扮我的人是谁吗?我曾在一次意外中救他性命上船,哪知他看到满船财宝,竟动了些歪心思。我赶他下船,以为此事了结,没想到造成今日之乱。”
“如果还有第二次机会,你还会不会救人?”
“会。万事总有意外,但我相信这世间如宝石般的美好总是占据多数。海浪太小不能承其冗重,我可以是那一片瀚海,托舟而生;海水太过深广,那我可以做那一簇浪,推舟前行。”
吹拂着海风,静听着海浪,无边夕阳下,花家主内心突然涌上一股许久未曾感受到的澄澈与阔大,不禁慢慢放松了身体,面部表情终于摆脱了拧巴,舒展了自己也没察觉到的那一丝愁闷。
“想通了?”商舟笑嘻嘻地望着他,那熟悉的深情,浑似当年天文课上文司宥惯摆的一抹坏笑。
“看来,先生还未和盘托出。”花家主微微笑着,这次换他以看穿一切的眼光打量他人。
“是文会长来信,说有些话他与凌首辅等人皆不方便说,请我代劳。刚巧赴虹号便在附近,遂借‘广厦一日游’邀请花家主一会。”
“你与霁月先生到底什么关系?”按文司宥的之前所说,俩人从未深交,如今却为何愿意为了一个不熟悉的人摆出这么大阵仗?
“其实连认识都谈不上。但我仰慕文会长已久,也曾在同文行大会上有过一面之缘,我能有如今的成就,也托文会长指点。他有事,我自然帮忙,何况,”商舟睨了花家主一眼,“花家主也算是非凡人物,我亦想一见。不过……那人说得没错,见识过这般瑰丽奇异的梦,又有几人愿醒?我志愿收藏天下奇珍,不知花家主可否愿意留在我的船上,被我‘收藏’?”
花家主回了一记眼刀,商舟见好就收:“咳,与你说笑的。但我确实要邀请花家主再待一个晚上。白日里你心不在焉,赴虹号上的那些奇观根本未曾领略一二,现在一切说开,不如从晚饭起,我带你重新好好再看一次。”
说罢,商舟向花家主行了一个优雅至极的西洋礼节,花家主还没来得及说话,来自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就算是应了回应。
日落,极宴吞舟最富贵的一场晚宴,正式举办。
灵感来源:
商舟刚出的时候总觉得和文司宥有点像(来自商人的像),以及醉天人赞助的刀子,当时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如果文司宥没出事,赞助商肯定是同文行。
繁星之陨剧情当时其实没那么刀到我,但它后劲有点大,过了这么久,回头再看文司宥之前的cg里意气风发的样子以及那双漂亮的眼睛,看一眼难过一次(比当时还难过)。
商舟新老婆生日快乐!!
120抽,终于抽到新老婆了,呜呜呜……
歪了一个玉泽跟未央
辛辛苦苦攒樱,华子哥终于满破了
小剧场
世子:可是玉先生已经满破了,就不要来我的池子里了
世子(两眼放光)望向池子里的新老婆商舟,os:新老婆快来
玉泽:怎么?乖徒这是不喜欢为师了?乖徒当真无情,果真是旧爱比不上新欢。
世子(脸颊微红):咳,玉先生说什么旧爱,我,我们不是……
玉泽:不是什么?乖徒难道忘了,漫漫长夜,没有为师哄你,乖徒难道睡的着吗?
世子(脸红)(望向池子里的商舟)(胆子突然变大):咳咳,玉先生绝对是我见一个爱一个里最爱的那个。...
商舟新老婆生日快乐!!
120抽,终于抽到新老婆了,呜呜呜……
歪了一个玉泽跟未央
辛辛苦苦攒樱,华子哥终于满破了
小剧场
世子:可是玉先生已经满破了,就不要来我的池子里了
世子(两眼放光)望向池子里的新老婆商舟,os:新老婆快来
玉泽:怎么?乖徒这是不喜欢为师了?乖徒当真无情,果真是旧爱比不上新欢。
世子(脸颊微红):咳,玉先生说什么旧爱,我,我们不是……
玉泽:不是什么?乖徒难道忘了,漫漫长夜,没有为师哄你,乖徒难道睡的着吗?
世子(脸红)(望向池子里的商舟)(胆子突然变大):咳咳,玉先生绝对是我见一个爱一个里最爱的那个。
终于出来的商舟:那我呢?
终于满破的伽华:小花不是要当我埃兰沙的王妃吗?
同样歪出来的未央(默默转头)(不忍直视):……
世子:老婆们修罗场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