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四/四饼/无差/AU】白山龙王(一发完)
从前有一个书生,名字叫做曹鹤阳,他虽然只有二十岁,却学识渊博,品行高洁,乐于助人,在乡里很有名望。曹鹤阳非常喜爱泛舟,他在外游历的时候,无论遇到江河还是湖泊,都一定要游船泛舟。
这一天,曹鹤阳来到一个叫做浑江的地方,这里有一座大山,名叫白山。曹鹤阳觉得这个地名非常奇怪,就询问路人:“这里明明没有江,为什么叫做浑江呢?”
路人回答他说:“这里从前有一条浑江,江里有一头水怪一直兴风作浪,有一位神仙下凡,降下这座白山,将浑江水收束到山顶,把水怪也困在山顶上。”
曹鹤阳并不相信路人的话,说:“我行走天下,也曾经听说过许许多多的怪谈传奇,但后来证明这些事情大多是以讹传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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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一个书生,名字叫做曹鹤阳,他虽然只有二十岁,却学识渊博,品行高洁,乐于助人,在乡里很有名望。曹鹤阳非常喜爱泛舟,他在外游历的时候,无论遇到江河还是湖泊,都一定要游船泛舟。
这一天,曹鹤阳来到一个叫做浑江的地方,这里有一座大山,名叫白山。曹鹤阳觉得这个地名非常奇怪,就询问路人:“这里明明没有江,为什么叫做浑江呢?”
路人回答他说:“这里从前有一条浑江,江里有一头水怪一直兴风作浪,有一位神仙下凡,降下这座白山,将浑江水收束到山顶,把水怪也困在山顶上。”
曹鹤阳并不相信路人的话,说:“我行走天下,也曾经听说过许许多多的怪谈传奇,但后来证明这些事情大多是以讹传讹。”
路人说:“你不相信的话,可以自己去白山上看看,那里有一座天池。除了天上的神仙又有什么人能够在高山上开凿出这么大的湖泊呢?”
听闻山顶上居然有一个大湖,曹鹤阳非常感兴趣,辞别路人之后,他一路跋涉,经过整整一天,终于来到了山顶。
白山山顶上果然有一个非常大的湖泊。此时此刻,正当落日,湖面波光粼粼,仿佛金龙现身。曹鹤阳正在感慨眼前的美景,同时遗憾不能在天池泛舟,忽然发现湖面波澜荡漾,一头水怪居然缓缓从水底显出身形。
这头水怪相貌丑陋,长得像蛟龙又似巨蟒,头上生有七角,脊背有鬣如刀剑。曹鹤阳见状大吃一惊,转身就打算逃走。然而没有想到,那水怪不但没有伤害他,反而居然口吐人言,说道:“曹君,一别八百余年,让我好等!”
曹鹤阳听那水怪居然能够叫出自己的名字,感到非常诧异,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说人话?还知道我的名字?”
水怪叹了一口气,说:“没有想到再见面,你已经忘记我了。我的名字叫做烧饼,原本是浑江里的一条水蛇,学了些许手段就在江中兴风作浪。你原本是天上掌管天下江河的水伯。八百年前,你游历到浑江,应当地百姓之请,前来收服我。我们两个不打不相识,你认为我虽然胡闹捣蛋但本性不快,就偷偷搬来一座山,又挖了一个大湖,将整条浑江连同我一起搬了上来。八百年来,我听你的话,一边修炼一边护佑地方,等你来找我。这下可好,我终于把你等来了。”
曹鹤阳非常震惊,因为他完全不记得这件事,认为是烧饼搞错了。烧饼却坚持道:“我不会认错,因为在这八百年里我每一天都在思念你。”
烧饼的话语非常诚挚,曹鹤阳被他感动了,决定暂且相信的话。于是,他问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会忘记这一切呢?”
烧饼又叹了口气,小小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说:“那时,你身为水伯,原本应该收服我,可是你却把我藏在这里。这件事到底还是被其他人发现了,你因此触怒了天帝,也触犯了天条。不过好在你一向与人为善,所以你的同僚们一起保下了你,不需要上斩仙台。然而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你被抽去仙骨,下凡投胎。当然在投胎前你被抹去了关于过去的一切记忆。所以,你如今只是一个凡间书生,失去了身为水伯时的一切记忆。我知道这一切的时候,又愤怒又伤心,真想直接打上天庭。可是那个时候你已经下凡了,我一直记着和你的约定,生怕我离开了这里你找不到我,所以一直在这里等你。今天我终于等到你了,你觉得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曹鹤阳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现在是个普通人,又失去了过去的记忆,无法帮你什么。不过我看各种史书,发现凡是得到善终的精怪无一例外都是守护一方百姓的。既然你已在此地八百年,不如继续保护这里的百姓,做一些善事吧!”
烧饼听了曹鹤阳的话点了点头,说:“你放心,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调皮捣蛋的烧饼了,我会继续修炼的。如果有一天我能修成正果的话,我们俩说不定还能在天上相见呢!”
曹鹤阳笑了笑说:“既然我已经来到了这里,又怎么会让你孤孤单单地呆在这里呢?只是我现在是一介凡人,难免有许多俗世拖累,不过我会尽量多来这里陪伴你的。”
于是在烧饼的帮助下,曹鹤阳在天池边建造了一间草庐,并且与烧饼约定,每年的今天,他都会在白山探望烧饼,同时在山上陪伴烧饼一段时间。
在那之后,曹鹤阳每年有大半年的时间会呆在天池旁,除了陪伴烧饼之外,他依然勤学苦读,广泛涉猎,成为远近闻名的有学问的人。烧饼也恪守诺言,继续保护白山,为百姓祈福消灾,被当地人尊称为“白山龙王”。
当地百姓感念烧饼与曹鹤阳,专门在白山脚下为他们修建了“白山龙王庙”。
我是在经过浑江的时候从当地人口中听到这个故事的。白山龙王烧饼和挚友曹鹤阳的故事传遍这里的十里八乡,成为了家喻户晓的传说。曾经的水伯曹鹤阳虽然至死依旧只是一个凡人,也没有恢复他身为水伯的记忆和法力,却平安顺遂,愉悦地度过了一生。据说在天气好的日子的正午,在白山脚下能够看到阳光直射山顶的天池所反射出来的光。浑江当地人认为那是龙王跃出天池与他的挚友曹鹤阳嬉戏。
可惜我路过浑江的时候正值冬季,大雪漫天,没有看到这样的景色。希望你们路过那里的时候会不会有机会见到。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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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了了我关于长白山水怪的怨念吧!
以上
因为这是饼哥把刀架我脖子上逼着让我写的(bushi
看太多车文伤身,看些文言文陶冶情操~
挑探衣裳 滑而落 只见得巫山窥玉 樱立雪肤之上 两点坦露 顺其腰腹 探之道 动幽闻水声潺潺 花非能堪其道 微微弱声 时已过半 非复忍 刃出鞘而入幽谷 如车撵花之上 车过花颤 一朵莲花两面翻 一条青龙往里钻 莲花夹住青龙的头 一股清水往外流 站时......
因为这是饼哥把刀架我脖子上逼着让我写的(bushi
看太多车文伤身,看些文言文陶冶情操~
挑探衣裳 滑而落 只见得巫山窥玉 樱立雪肤之上 两点坦露 顺其腰腹 探之道 动幽闻水声潺潺 花非能堪其道 微微弱声 时已过半 非复忍 刃出鞘而入幽谷 如车撵花之上 车过花颤 一朵莲花两面翻 一条青龙往里钻 莲花夹住青龙的头 一股清水往外流 站时荷花紧闭 蹲时牡丹盛开 虽然不是大海 每月都有红潮来[doge][doge][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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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是受?!(二)
请勿上升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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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他们两个去了医院检查,结果出来烧饼竟然怀孕了!曹鹤阳高兴坏了,烧饼也是,因为他以为是曹鹤阳怀孕了,自己是1,“小四儿,看见没,我烧饼可是1,所以别总说自己是1了,让我怀一个的!”烧饼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样子看着曹鹤阳,曹鹤阳一头雾水,“啥玩意儿啊?咋就我怀孕了?不是你…”“体检报告,你怀孕了。”曹鹤阳本来还想和烧饼解释一下子,但他想:“啧…要不逗逗老婆吧!”“曹鹤阳!曹鹤阳!曹鹤阳!哎!咋的了,想什么玩意儿呢?”烧饼把手在曹鹤阳眼前晃了晃。
“啊?没啥。”曹鹤阳回过神来,“哦,对了,你!怀!孕!了!我的孩子,别老咋咋呼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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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他们两个去了医院检查,结果出来烧饼竟然怀孕了!曹鹤阳高兴坏了,烧饼也是,因为他以为是曹鹤阳怀孕了,自己是1,“小四儿,看见没,我烧饼可是1,所以别总说自己是1了,让我怀一个的!”烧饼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样子看着曹鹤阳,曹鹤阳一头雾水,“啥玩意儿啊?咋就我怀孕了?不是你…”“体检报告,你怀孕了。”曹鹤阳本来还想和烧饼解释一下子,但他想:“啧…要不逗逗老婆吧!”“曹鹤阳!曹鹤阳!曹鹤阳!哎!咋的了,想什么玩意儿呢?”烧饼把手在曹鹤阳眼前晃了晃。
“啊?没啥。”曹鹤阳回过神来,“哦,对了,你!怀!孕!了!我的孩子,别老咋咋呼呼的了。”“好好好,听你的!对了,你也注意点儿。”“知道了,知道了,我是1,我是1,你是0!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烧饼在一边儿嘚瑟,曹鹤阳想:“呵,朱健峰,老子先让你潇洒几天,到时候让你看看谁是1,谁是0…”随即曹鹤阳露出了一股意味深长的笑容……
未完待续……
我竟然是受?!(一)
请勿上升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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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是肌肉块子的烧饼一直认为自己是1,曹鹤阳是0,但是事实证明好像并不是烧饼这样想的…接下来请您好好欣赏!
“曹鹤阳!过来一下嘛~”烧饼躺在沙发上说,呃…这个语气并不像1,0里0气的,“干嘛啊?”“过来嘛~”“真拿你没办法,咋了?”说着曹鹤阳坐到了烧饼的旁边,烧饼顺势搂住了他,窝在了他怀里“哥哥,让我抱抱,让我亲亲~”曹鹤阳听后也回抱住烧饼,吻住了他……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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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是肌肉块子的烧饼一直认为自己是1,曹鹤阳是0,但是事实证明好像并不是烧饼这样想的…接下来请您好好欣赏!
“曹鹤阳!过来一下嘛~”烧饼躺在沙发上说,呃…这个语气并不像1,0里0气的,“干嘛啊?”“过来嘛~”“真拿你没办法,咋了?”说着曹鹤阳坐到了烧饼的旁边,烧饼顺势搂住了他,窝在了他怀里“哥哥,让我抱抱,让我亲亲~”曹鹤阳听后也回抱住烧饼,吻住了他……
未完待续……
【饼四/四饼/无差】花厅好旺(一发完)
写在前面:本故事发生在与本宇宙相似度高达99.99%的平行宇宙,文中人物与本宇宙同名人物没有任何关系
“真的要吃吗?”曹鹤阳看着烧饼捧到自己面前的碗,不确定地问。
烧饼点点头,一脸恳切。
“阿四,你吃了,我才知道,我能不能吃啊!”烧饼说。
“感情我就是给你试毒啊?”曹鹤阳冷哼一声。
“阿四,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烧饼委屈道,“那……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等会儿!”曹鹤阳伸手打掉烧饼试图从碗里捞食物的手,“后天要演出,你要是又过敏了怎么办?还是我来吧!”说完从碗里捞出一只虾扔进嘴里,随后眼睛一闭,把虾吞进肚子里。
不要...
写在前面:本故事发生在与本宇宙相似度高达99.99%的平行宇宙,文中人物与本宇宙同名人物没有任何关系
“真的要吃吗?”曹鹤阳看着烧饼捧到自己面前的碗,不确定地问。
烧饼点点头,一脸恳切。
“阿四,你吃了,我才知道,我能不能吃啊!”烧饼说。
“感情我就是给你试毒啊?”曹鹤阳冷哼一声。
“阿四,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烧饼委屈道,“那……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等会儿!”曹鹤阳伸手打掉烧饼试图从碗里捞食物的手,“后天要演出,你要是又过敏了怎么办?还是我来吧!”说完从碗里捞出一只虾扔进嘴里,随后眼睛一闭,把虾吞进肚子里。
不要误会,烧饼和他的亲亲爱人曹鹤阳并不是在试毒,他们俩其实是在逛夜市。是的,你没有看错,他们俩现在深处夜市,这里有个好听的名字,叫花厅好旺,是这附近唯一的夜市,很是热闹。
烤串儿、臭豆腐、生蚝扇贝、糕点炸鸡、果汁奶茶,只要你能想到的,这里几乎都有。作为横店唯一的夜市,这里聚集了四面八方远道而来的人,在每一个夜晚准备为远离故乡的游子一解乡愁。
烧饼和曹鹤阳会出现在这里其实是个意外。或者应该这样说,对曹鹤阳来说是意外,但对烧饼来说是蓄谋已久。
烧饼在横店有一个通告,预计要拍一天,再之后的一天,他和自家亲亲爱人兼搭档在杭州有个堂会。
原本按照曹鹤阳的计划,烧饼在横店拍摄的时候,他就在杭州呆着等烧饼,最多也就是自掏腰包住一个晚上,这点钱还是出得起的。
没想到烧饼却不同意,而是直接连行李带搭档一起打包到了横店。
“你反正在哪儿都是在酒店呆着不出门,哪儿的酒店不一样?”烧饼理直气壮,“你在这儿蹭我的酒店,不还省钱吗?”
对此,曹鹤阳无力反驳,毕竟烧饼没说错,这样做除了折腾一些,其他都挺好的。于是曹鹤阳乖乖跟着烧饼来到横店,在烧饼去拍通告的时候,呆在酒店里刷剧打游戏。
“阿四!我这里结束了!”烧饼打了个电话过来,“你要不要跟我去吃宵夜?”
“吃宵夜?”曹鹤阳其实吃过晚饭了,现在并不是很饿,不过烧饼难得有这样的好兴致,所以他也不会扫兴。
“好啊!”曹鹤阳答应道,“我直接过去,还是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去?”
“阿四你直接过来吧!”烧饼说,“我从这里去,我们俩应该差不多时间到。”
“好!”
曹鹤阳挂断电话,把自己简单收拾一下,随后叫了辆车,按照烧饼发过来的地址,来到这里。
“花厅好旺?”曹鹤阳看着夜市的大招牌念道,“名字还挺特别的。”
“阿四!”烧饼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曹鹤阳身后,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吓我一跳。”曹鹤阳小声抱怨道,“你走路没声儿啊!”
“明明是因为这里太热闹了!”烧饼说,“阿四你光顾着看热闹,都没时间看我。”
“让我看看!”曹鹤阳捧着烧饼的脸仔细查看,“嗯……今天的妆发挺好的。”
“是不是特别帅?”烧饼臭美,随后又说,“今天开场的时候,你猜我用了什么曲子?”
“什么曲子?”曹鹤阳问,他其实有些猜到了。
“《发大财》”烧饼说,“虽然你没亲自去,但是你的声音到了,这节目就是咱俩一块儿上的。”
曹鹤阳没说话,只是牵起烧饼的手,走进夜市。
摊位上传来的各种音乐,周围人的说话声,食物的香味,还有璀璨的灯光,共同组成了这个晚上。
其实细究起来,曹鹤阳很久没有出来逛过夜市了。最初是因为减肥,后来是因为疫情。现如今被这汹涌而来的人间烟火包裹住的时候,曹鹤阳甚至有些不习惯。
“人好多。”曹鹤阳小声跟烧饼嘀咕,“好香啊!我都不知道要吃什么。”
“那就都试试。”烧饼说完,拉着曹鹤阳朝烤肠的摊位走去。
一路走一路买,两个人买了烤肠、羊肉串、臭豆腐、梅花糕、烤鱿鱼、章鱼小丸子……不过这些倒有一多半进了烧饼的肚子。原因无他,曹鹤阳眼大肚小,看着什么都好吃,吃两口又觉得吃不下,生怕全吃了吃不下更好吃的。就这样,到最后烧饼手里拿着大大小小的签子,跟在曹鹤阳身后,直到他们来到了文章开头的那个摊位前。
“所以……”曹鹤阳指着烧饼手里的碗问道,“生腌小海鲜?”
烧饼点头。
“你想吃,又担心过敏?”曹鹤阳问。
烧饼继续点头。
曹鹤阳有些明白烧饼的意思了,相比烧饼,自己虽然偶尔也会过敏,但至少不会像他似的,吃个醉蟹都能起一身疹子。而如果自己吃了发疹子的话,那烧饼不用问,肯定是不能碰的了。
虽然吐槽“试毒”,但曹鹤阳其实也很想尝试。前阵子在家里刷手机,他被推送了不少相关介绍,甚至还动过念头,想自个儿在家里做。不过一来这种生腌如果食材冰过那很容易吃出问题,二来他和烧饼经常出差,腌了吃不完也容易坏,所以思考良久还是作罢。没想到今天逛个夜市,居然能吃到。
曹鹤阳把虾放进嘴里,一口吞下,随后咂摸咂摸味道,对烧饼说:“虾是真的新鲜,腌得挺入味儿,也不腥,我觉得挺好吃的。”
“那,你再试试别的。”烧饼捧着碗对曹鹤阳说,还贴心地拿出一双筷子。
曹鹤阳又吃了些,突然意识到,这一小碗里放的,居然基本都是自己平时喜欢吃的。事到如今,他哪里还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这家店……你找了多久?”曹鹤阳直截了当地问。
“没有。”烧饼说,“我就随口一问。人当地的工作人员跟我说的。”
“你随口一问,人随口一说,你就带我来了?”曹鹤阳突然想到什么,伸手拉开烧饼的袖子,果然手腕上有一片红疹。
“你给我打电话之前已经先自己跑过来试吃过了吧!”曹鹤阳没好气地说,“出疹子回头痒死你!”
说是这么说,他还是轻轻给烧饼挠了两下,说:“等下回去路上得给你买药。”说完又捧着烧饼脸去看他眼睛,“还好,眼睛没红,不严重。”
烧饼就傻呵呵地笑着,任曹鹤阳施为。
再然后,他们俩又打包了一碗生腌小海鲜、烤肠、羊肉串、臭豆腐……还有曹鹤阳觉得好吃的所有东西回了酒店。
直到很久以后,当被问道觉得不错的夜市的时候,曹鹤阳都会回答横店的花厅好旺。
“为什么呢?”节目主持人往往都会追问。
曹鹤阳就总会笑笑,然后说:“因为那里有最好吃的生腌小海鲜。”
【fin】
【饼四/四饼/无差】岁月常如新(一发完)
写在前面:本故事发生在与本宇宙相似度高达99.99%的平行宇宙,文中人物与本宇宙同名人物没有任何关系
烧饼到家的时候,发现曹鹤阳眼眶红红的,心里就是“咯噔”一下。曹鹤阳显然是哭过了。自家爱人什么性子自己清楚,他一贯疏阔,天大的事儿都不会往心里去,有再大的不开心,睡一觉就好了。能够把他惹哭的,一定是了不得的事儿。
“阿四……你……”烧饼想问,但是又怕自己说错了话,如果再把曹鹤阳的伤心事儿勾起来,那就不好了。
“你回来啦?”曹鹤阳见烧饼回来,高兴地迎上来,“挺快的呀!也对,这个点儿不堵了。”
烧饼去了一趟上海,参加一个艺术中心的开幕仪式。说实话收到邀请的...
写在前面:本故事发生在与本宇宙相似度高达99.99%的平行宇宙,文中人物与本宇宙同名人物没有任何关系
烧饼到家的时候,发现曹鹤阳眼眶红红的,心里就是“咯噔”一下。曹鹤阳显然是哭过了。自家爱人什么性子自己清楚,他一贯疏阔,天大的事儿都不会往心里去,有再大的不开心,睡一觉就好了。能够把他惹哭的,一定是了不得的事儿。
“阿四……你……”烧饼想问,但是又怕自己说错了话,如果再把曹鹤阳的伤心事儿勾起来,那就不好了。
“你回来啦?”曹鹤阳见烧饼回来,高兴地迎上来,“挺快的呀!也对,这个点儿不堵了。”
烧饼去了一趟上海,参加一个艺术中心的开幕仪式。说实话收到邀请的时候烧饼有点儿犹豫,一方面他觉得自己跟毕加索不太搭,另一方面他放心不下曹鹤阳。
之前半个月,烧饼和曹鹤阳在长春出差,不幸先后感染甲流。括弧,曹鹤阳坚持是烧饼传染给自己的,括弧完毕。
烧饼虽说好得差不多了,但架不住曹鹤阳还病着,他不太放心。
“去啊!”曹鹤阳知道烧饼的担心后,一秒犹豫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中法建交六十周年的系列活动,你多咱出席过这种活动?那不得去开开眼?”
“可是你还病着啊!”烧饼还是有点儿担心,“我要是去了,你饿了渴了,累了困了怎么办?”
“烧云饼,我只是不太舒服,不是快死了。”曹鹤阳说,“再说了,我有手有脚,不行还能点外卖,不会饿死的好吗?”
“我知道!”烧饼酸溜溜地说,“没有我,你也能过得很好。”
曹鹤阳皱眉:“你这是吃哪年哪月的陈年老醋啊?酸气都能飘到大兴机场了。”
“没有啦!”烧饼委委屈屈地说。虽然嘴巴说“没有”,但是那语气,那神态,分明就是在说“有”。
曹鹤阳盯着烧饼看了又看,突然意识到什么,说:“不是吧!我跟人聊会儿天,你至于吗?”
“你从来都没跟我聊到半夜两点!”烧饼控诉,“跟他们有什么可聊的呀!”
曹鹤阳万万没想到,都已经回北京了,烧饼居然还在为他在长春跟师弟们聊天的事儿别扭。他忍不住道:“废话,那是我不想跟你聊到两点吗?明明是你,三句话没说就……就动手动脚的,那要怎么聊?”
烧饼摸着下巴想了想,发现事实好像确实如曹鹤阳所说,立刻笑着给曹鹤阳赔不是。
“对对对,阿四你说得都对,确实是我不好。下次我注意。”烧饼边说,还边给曹鹤阳捏肩,那样子要多狗腿有多狗腿。
“不跟你闹了。”曹鹤阳虽然这么说,但也没躲开,而是继续刚刚的话题道,“说正经的,人家跟你那么多年朋友,车马费又包了这么大一个红包,不去不合适。”
“我知道。”烧饼闻言,停下手上的动作正色道,“我就是担心你。”
“我真的没事儿。”曹鹤阳说,“我好的差不多了。再说了,家里吃的喝的都有,你连头带尾就去两天,我真的没问题的。”
“一天!”烧饼说。
“什么?”曹鹤阳一下没反应过来。
“就去一天。”烧饼说,“我后天最早那班飞机去,当天最晚一班飞机回来。”
“太辛苦了!”曹鹤阳说,“再说了,你不得跟人吃顿饭吗?”
“嗨!”烧饼说,“人家都是文化人,艺术家,聊的那些东西我都听不明白,凑什么热闹啊!”
“可……”曹鹤阳还想再说,却被烧饼打断了。
“阿四!你要是再说,我就不去了噢!反正你病了是个缺席的好理由。”烧饼拿起手机,作势要发微信。
“行了,行了!”曹鹤阳说,“我说不过你!”
“这就对了嘛!”烧饼说着在曹鹤阳脸颊上亲了一下,“我家阿四最体贴了。”
“大饼!大饼!”曹鹤阳的声音把烧饼从前天的回忆里拉回来,“你怎么了?”
“啊?”烧饼看着眼前眼眶微红的曹鹤阳,泛起一阵心疼,以至于顾不上回答曹鹤阳的问题。
“大饼!你到底怎么啦?”曹鹤阳伸手在烧饼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从回来就开始发呆。是不是累着了?我就说一天来回太赶了。”
“那个……阿四啊……”烧饼拉着曹鹤阳坐到沙发上,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家里……就是……咱爸咱妈挺好的哈?”
“嗯?”曹鹤阳莫名其妙,点点头说,“挺好的呀!咱妈还问我们这个月回不回哈尔滨呢!”
“那……园子里……二瓜没给你惹麻烦吧!”烧饼继续问,“还是老靳?他号的单子你不满意?队里现在他帮忙看着,要是……”
“嗯?”曹鹤阳听烧饼的话有些不对,握住他的手说,“大饼,你别是又在网上看了些什么有的没的吧?早跟你说了,那些东西都是瞎写的,你别看,你还就爱往心里去。”
“没有,没有。”烧饼连忙否认,“我听你话,早就不看那些东西了。”
曹鹤阳想着烧饼从进门开始就不对劲,先是发呆,又问家里老人身体,再问队里,要是往常,他铁定得先问自己,然后再趁机赖赖叽叽的在自己这儿磨蹭,怎么今儿这么反常?
“大饼……”曹鹤阳思索了一下问道,“你今天那个开幕仪式……还顺利吗?”
“挺好的。”烧饼说。
“艺术家……”曹鹤阳斟酌了一下用词,“有时候挺没劲的。再说了,咱们跟他们本来就不是一个圈子的,他们要是说话不好听,你别往心里去。”
“啊?”这下换烧饼傻眼了,不知道曹鹤阳怎么会把话带到这个方向上去的。
“你要是遇到不高兴的事儿,一定要跟我说。”曹鹤阳见烧饼的反应,愈发认定他是今天的开幕仪式上遇到什么人或者听到什么不好听的话了。刚刚试探家里和队里的事,是因为他不想自己担心,所以故意用这些话题东拉西扯,试图让自己忘记问今天的开幕仪式。
“说了没有。”烧饼说,“今儿就是飞机稍微晚了点儿,我赶过去将将来得及。活动时间有点长,虽然有茶歇,但都是冷饮。我之前窜稀刚好,不太敢喝,就随便吃了两口点心。好家伙,那法式点心,齁甜!要不是不好意思,我能直接吐了。没办法我只能饿着肚子挺着,一直等到结束了才去附近吃了碗辣肉面。”见曹鹤阳想说话,烧饼赶紧说道:“不辣的。上海菜,一点儿都不辣。”
“这样啊!”曹鹤阳仔细查看烧饼神色,看他确实不像受了委屈的样子,总算放下心来。
“阿四,我真的没事儿。”烧饼说,“倒是你!”
“我?”曹鹤阳指指自己,“我怎么啦?”
“你有事儿别瞒着我!”烧饼说,“咱俩一起这么多年了,什么事儿我都陪着你,什么事儿我们俩都一起扛。”
曹鹤阳点点头,随后说:“我相信你。不过我真的没事儿。”
“你别骗我!”烧饼说,“你都哭了,你还说没事儿?”
“我哪儿哭……”曹鹤阳突然意识到什么,指着自己的眼睛说,“我这是刚刚剥蒜被辣到的。”
“你又骗我!”烧饼说,“剥个蒜怎么会被辣到?”
“你在长春的时候就嚷嚷着想吃蒜泥白肉,我不得给你拍蒜泥吗?”曹鹤阳说,“结果拍一半水开了,我去关火,蒸汽糊我眼镜上,我一时忘了,拿手一擦……”
曹鹤阳话没说完,烧饼就将他搂进怀里,哈哈大笑起来。
“你还笑!”曹鹤阳伸手捶了烧饼两下,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
两个人都明白这是一个误会。不过虽然是个误会,却也是个美丽的误会。
等笑够了,烧饼问道:“我的蒜泥白肉呢?”
“做好了,在厨房。”曹鹤阳说,“你别告诉我现在吃啊!几点了?这一顿下去,你一礼拜白练。”
“没事儿!”烧饼说,“为了阿四的蒜泥白肉,我一个月白练也值。”说完拉着曹鹤阳进了厨房。
只要他在身边,一切皆美好,岁月常如新。
【fin】
【饼四/四饼/无差】病·娇(一发完)
写在前面:本故事发生在与本宇宙相似度高达99.99%的平行宇宙,文中人物与本宇宙同名人物没有任何关系
烧饼病了,确切地说是发烧了。明明上个星期还好好的,长春除了稍微干一点,其他都挺好的。最关键的是,他和自家阿四好久没有一起出差这么长时间了。括弧,在刚刚那句话里,重点是“一起”这两个字儿,括弧完。
本来烧饼还惦记着要去逛早市。可这大冷的天,别说曹鹤阳起不来,就是烧饼也格外留恋有爱人的床铺。就这么一来二去的,早市是逛不了的,勉勉强强地逛个街就算了。
烧饼是闲不住的性子,哪怕来长春,他也惦记着要朝外面跑。之前几天晚上都要演出,就算出门也要看好时间,不能随性逛。好不容...
写在前面:本故事发生在与本宇宙相似度高达99.99%的平行宇宙,文中人物与本宇宙同名人物没有任何关系
烧饼病了,确切地说是发烧了。明明上个星期还好好的,长春除了稍微干一点,其他都挺好的。最关键的是,他和自家阿四好久没有一起出差这么长时间了。括弧,在刚刚那句话里,重点是“一起”这两个字儿,括弧完。
本来烧饼还惦记着要去逛早市。可这大冷的天,别说曹鹤阳起不来,就是烧饼也格外留恋有爱人的床铺。就这么一来二去的,早市是逛不了的,勉勉强强地逛个街就算了。
烧饼是闲不住的性子,哪怕来长春,他也惦记着要朝外面跑。之前几天晚上都要演出,就算出门也要看好时间,不能随性逛。好不容易等到星期一休息,他拉着曹鹤阳在外面跑了一下午,直到晚上才回。
星期二早上醒过来,他就觉得不舒服。浑身发软没力气,还没胃口。平时看起来挺香的饭菜,这会儿看到只觉得嘴巴里犯苦,完全不想吃。
曹鹤阳担心地摸摸烧饼的额头,滚烫。
“怎么烧起来了?”曹鹤阳细想昨天他们俩的行程,“也没什么特别的吧……对了……”曹鹤阳突然想起来,“你昨天在人店里看上的那副眼镜,非要戴着拍照,还把口罩摘了,是不是就是这样才传染了?”
烧饼已经烧得稀里糊涂的了,他知道自家爱人在讲话,却又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大饼,大饼!”曹鹤阳又叫了两声,见烧饼基本不回应自己,忍不住叹口气。
曹鹤阳离开房间,先去问了几个师弟有没有备着药,可惜一群大老爷们没一个想到这一点的。没办法,曹鹤阳只能求助某蓝色软件。好在宿舍不算偏僻,药很快就送到了。曹鹤阳把烧饼摇醒,哄着骗着让他把药吃下去,又喂他喝了大半杯水,这才又让他躺下继续睡。
人生病的时候,格外脆弱敏感,烧饼也是这样。
“阿四!”被弄醒的烧饼倒有些睡不着了,“我饿了。”
“我给你弄点儿吃的去。”曹鹤阳看看时间,“早上应该还有粥剩下,我给你热一下。”
“我不要喝粥。”烧饼说,“没味儿。”
“有酱菜。”曹鹤阳说,“不行我再给你剥个松花蛋。”
“不要。”烧饼非常坚持,“我不要喝粥。”
“那你想吃什么呀?”曹鹤阳一点儿没生气,反而放柔了声音说,“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我要阿四下面给我吃。”烧饼说。
曹鹤阳花了五秒钟,确定烧饼应该没有力气和精力在这个时候跟自己开黄腔,这才问:“我给你去下碗热汤面?”
“还要窝两个蛋。”烧饼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比了一个“二”。
曹鹤阳点头答应了,说:“那你先睡会儿。面好了我叫你。”
烧饼把手重新伸进被子里,自己把被子掖好,随后对着曹鹤阳嘟起嘴,那意思很明显。
曹鹤阳俯下身子,在烧饼唇上点了一下,随后转身离去,去给烧饼煮面。
长春的宿舍有一个小厨房,虽然不通气,只能用电,但好在锅碗瓢盆都不缺。曹鹤阳看了眼,没想到柜子里居然还真有挂面,有鸡蛋,甚至还有一小把葱。
于是曹鹤阳先起油锅,煎了两个荷包蛋,随后又烧水煮面。面出锅之前,他还在面上撒了一把葱花。
食物的香味引来了师弟们。
“四哥,做什么这么香?”有人问。
“四哥,你居然会做饭?”有人感慨。
“四哥轻易不下厨,是你们没口福。”有人解释。
曹鹤阳微笑着没说话,端起面回了自己和烧饼的屋子。
烧饼闭着眼睛,听到有人推门,立刻就睁开眼睛,见到是曹鹤阳回来,马上一骨碌坐起来。或许是这一下起得猛了,也或许是生病不舒服,烧饼皱眉哼哼:“阿四,我头晕。快来扶我一把。”
曹鹤阳放下面碗,走到床边去扶烧饼。烧饼就将自己整个挂到曹鹤阳身上,把头搁在他肩膀上,嚷嚷道:“阿四给我按按,我好晕。”
曹鹤阳将他扶到桌旁坐下,随后伸手在他的太阳穴边轻轻揉按,问:“好点儿没?”
烧饼没有说话,只是舒服地闭上眼睛,随后伸手拉住了曹鹤阳的手。
“好点了吗?”曹鹤阳顺势停下动作问道。
“阿四!”烧饼感慨道,“我感觉我们俩好久没有这样过了。”
“这样过了是什么样过?”曹鹤阳问,“说的好像这些年你生病我没照顾你一样。”
“不一样不一样。”烧饼说,“那都是在家里。”
“在外边儿不是也一样嘛!”曹鹤阳拉过一张凳子坐到烧饼身边,“在哪儿我都照顾你。”
烧饼思索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说:“阿四你说的对,就是这样。”然后又补充道,“你要是病了,我也照顾你。”
“你少来!别咒我。”曹鹤阳闻言立刻朝后缩,“我可不想被你传染。”
“阿四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烧饼立刻垮下脸来,一副要哭的样子。
曹鹤阳压根儿不吃他这一套,轻轻推了他一把说:“快吃吧!回头面要坨了。”
烧饼吃面向来不怕烫,连汤带面外加两个鸡蛋,他唏哩呼噜几大口吃完,把汤也给喝了个干干净净,然后揉着肚子满足地打了一个饱嗝儿。曹鹤阳略略收拾了碗筷,推着他上床。
“快点儿去躺下,发一身汗,等睡醒就好了。”曹鹤阳说。
“阿四,你陪我。”烧饼说,“你在我身边我才能睡得着。”
“多大的人了!睡觉还要人陪。”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曹鹤阳还是由着烧饼把他拉到床边,陪着烧饼躺到床上,看着烧饼闭上眼睛,又给他掖好被子。
有曹鹤阳在身边,烧饼睡得很安稳,因为他知道身边那个人会随时关注自己的状况,也明白这个人不会抛下自己,无论自己遇到什么事儿,他都会跟自己一起面对,陪自己一起承担。
一觉睡醒,烧饼果然觉得自己好了许多,虽然依然有点晕乎乎的,但已经没有那么难受了。最重要的是嗓子一点儿也不疼,晚上演出一定没问题的。
感觉自己已经痊愈的烧饼,又开始蠢蠢欲动,原本顾忌着后台一帮师弟,进出还戴个口罩。现下自认为自己没问题的他,当然不会再戴那玩意儿,于是果不其然,后台几乎所有人都被他传染了。
“你看看你干得这叫什么事儿!”曹鹤阳给师弟们发完药,回屋数落烧饼,“哪儿有好那么快的,你哪怕是普通感冒,也会传染的呀!”
“那谁知道他们身体素质那么差!”烧饼理直气壮,“阿四,你看,你不就好好的嘛!”
曹鹤阳没有说话,只是翻了个大白眼给烧饼。
“也对!”烧饼说,“阿四你跟我一个屋,要是你没被我传染,人家该以为咱俩关系不好了。”
“你可打住吧!”曹鹤阳说,“你都没好透呢!我要是又病了,咱俩两个病号回北京,下礼拜还演不演啊?”
“可是……同床共枕很难不传染诶!”烧饼说完,一拍脑袋说,“有了!”
“什么呀!”曹鹤阳嗔怪道,“一惊一乍的!”
“我睡沙发吧!”烧饼说,“这沙发能对付的,我在旁边再拦俩凳子。”
“行了,行了!”曹鹤阳说,“你这小身板,睡沙发再把腰给折腾坏了。”
“阿四,你放心。”烧饼说,“为了你我也得把腰保护好。”
曹鹤阳在烧饼额头轻轻弹了一下,说:“看起来你确实是好得差不多了,都能想这些事儿了。”
烧饼嘿嘿傻笑,没有说话。
两个人最后讨论的结果,是把沙发推到大床旁边,这样烧饼睡在沙发上不会那么难受,而他也能和曹鹤阳保持距离,不至于呼吸相闻。
这一次虽然烧饼把五队后台几乎传染个遍,但好在除了春山叔这样上了年纪的,大多数人的症状都不算特别严重,除了头一天比较难受,后面几天都还行。
或许因为生病,大家嘴里都苦,曹鹤阳张罗着叫了一桌烤串儿,等演出结束了,大家一起边吃边聊,顺便联络一下感情。
过去这三年大家都不容易,尤其他和烧饼俩人因为种种原因,也不怎么在队里,要师弟们担待的地方更多一些。
聊到快十二点的时候,烧饼第一个盯不住,这跟他平时的作息完全相悖,他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大饼,你去睡吧!”曹鹤阳说,“刚好没多久,别又病了。”
烧饼还想再呆会儿,却拗不过曹鹤阳,到底还是回了屋。
洗漱完毕,烧饼原以为曹鹤阳应该也快回来了,没想到许是许久没有和师弟们聊天,这一聊居然聊到半夜两点才散。
曹鹤阳回屋的时候,听到烧饼瓮声瓮气地抱怨:“这都几点啦?你是真当自己还是小时候啊!”
曹鹤阳知道烧饼担心自己身体,走到沙发边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说:“我回来啦!你快睡!”
烧饼小声哼唧道:“我又没有在等你。”可听着曹鹤阳洗漱的声音,他很快就沉沉睡去。
烧饼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隐约觉得有光亮,他有些疑惑地看了眼窗户,随后确定光源来自身后。烧饼掏出手机看了眼,半夜四点,然后翻了个身,果然曹鹤阳还没躺下,还在刷手机。
“你怎么不睡觉啊?”烧饼没好气地问。
曹鹤阳有些心虚,说:“嗯……我捂汗呢!”
烧饼于是面对着曹鹤阳,也不说话,那意思很明显。
曹鹤阳很明白烧饼的意思,放下手机,钻进被窝,闭上眼睛睡觉。
或许是一语成谶,醒来的曹鹤阳觉得自己发烧了,真的需要捂汗。
“让你那么晚睡,该!”烧饼一边心疼一边抱怨。
“关晚睡什么事儿?”曹鹤阳嘴硬,“就是你传染的。”
“我跟你隔开八丈远!”烧饼说,“怎么可能是我传染的?”
“那不管。”曹鹤阳说,“咱俩住一个屋,病毒在空气里,就是你!”
“行行行!”烧饼决定不跟生病的人计较,“那你再睡会儿?我下面给你吃?”
“谁要吃你下面?”曹鹤阳声音高起来,“我要喝粥!要有酱菜!还要皮蛋!”
“都行,都行!”烧饼连忙答应,“我马上就去给你弄。”
“还有!”曹鹤阳趁机道,“回北京我得歇一礼拜!”
“好,都依你!”此时此刻,曹鹤阳哪怕想歇半年烧饼也会答应,毕竟生病的人最大嘛!
谁生病的时候还不是个娇娇啦!再说,身边还有一个他呢!
【fin】
饼四2023年02月演出汇总
2023.02.13.癸卯大吉德云社相声大会.买卖论 +大返场
2023.02.14.吉德晚场.黄鹤楼(哭求完整版)
2023.02.15.吉德晚场.铃铛谱(哭求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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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场怪治病
今天没有电瓶车,但是有八条吉娃娃拉的雪橇
八条吉娃娃拉着曹老四,看见一个姑娘,十八双眼睛一起盯着姑娘
饼饼的数学啊,怎么也不能十八双眼睛[捂脸]
曹老四说吉娃娃出了一身汗,冷风一吹就感冒了,饼没必要上赶着认领还说窜稀了吧
饼:八只狗过来舔你
四:感冒就这么传的
这两周节目单是老靳想听哪个就写哪个的
所以老靳什么时候想听大保镖论捧逗托妻献子对坐数来宝
晚场写对子
看起来饼饼确定甲流不咋舒服啊
返场捶实了饼四睡一个屋,饼还强调了一句两张床隔了八丈远
咱就是说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午场怪治病
今天没有电瓶车,但是有八条吉娃娃拉的雪橇
八条吉娃娃拉着曹老四,看见一个姑娘,十八双眼睛一起盯着姑娘
饼饼的数学啊,怎么也不能十八双眼睛[捂脸]
曹老四说吉娃娃出了一身汗,冷风一吹就感冒了,饼没必要上赶着认领还说窜稀了吧
饼:八只狗过来舔你
四:感冒就这么传的
这两周节目单是老靳想听哪个就写哪个的
所以老靳什么时候想听大保镖论捧逗托妻献子对坐数来宝
晚场写对子
看起来饼饼确定甲流不咋舒服啊
返场捶实了饼四睡一个屋,饼还强调了一句两张床隔了八丈远
咱就是说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