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夏】警惕职场潜规则
稍微活过来了,所以来点开心的土狗文学
今日份的图夏是上司乌佐与下属灵媒师(真的什么模式都敢写
四舍五入一下就是521发的,再四舍五入一下这就是情人节,所以这篇只是在平平无奇非常普通地告白也是十分合理的
半夜写得脑子不太清醒,虽然没什么意思但懒得改了,再改就要连522也赶不上了(。
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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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时候,江夏其实不会太去在意自家麻烦上司时不时的骚扰。
毕竟从客观角度来看,那些都能算作是间接的捡鬼邀请,就算偶尔干扰到自己的日常,也不是不能接受,甚至可以说在某种......
稍微活过来了,所以来点开心的土狗文学
今日份的图夏是上司乌佐与下属灵媒师(真的什么模式都敢写
四舍五入一下就是521发的,再四舍五入一下这就是情人节,所以这篇只是在平平无奇非常普通地告白也是十分合理的
半夜写得脑子不太清醒,虽然没什么意思但懒得改了,再改就要连522也赶不上了(。
食用愉快
——————
——————
大多数时候,江夏其实不会太去在意自家麻烦上司时不时的骚扰。
毕竟从客观角度来看,那些都能算作是间接的捡鬼邀请,就算偶尔干扰到自己的日常,也不是不能接受,甚至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他还十分欢迎。
……但无故跑来碰瓷是不是就有点过分了。
江夏扶着摩托车,心情复杂地垂眼瞥向地面。
那个眼熟的黑西装“伤员”正戏很多地揉着额角打发柯南去拿公文包,在假小学生背过身去的间隙,卷发男人似乎是注意到他的视线,抬头向他露出了兴致盎然的微笑。
江夏看着那在自己面前装都不装的笑容,略感无语,眼看柯南试图拨打急救电话,他上前几步绊住对方打断拨号,勉强配合了会上司的演戏。
“我很忙,没空去医院检查。”乌佐顺势按住拨号的手机,从容地伸手往南边一指,明明是回复柯南的问话却在对江夏示意,“要是觉得愧疚,不如送我去那家酒店。”
柯南顺着黑衣男人的视线看向状况外的江夏,没有多想。
比起小学生,果然还是江夏看起来更加靠谱吧。
但江夏现在被车祸影响……
他发现邻居在慢半拍地回过神后就真的靠近过来打算扶人,对小伙伴目前的靠谱程度多了一丝忧虑。
然而当事人本身只是想让上司快点结束犯病。
江夏无视乌佐的眼神,伸手扶人站起身,但这位虚假的伤员大概是演戏演上瘾,刚站直没一会就状似体力不支地栽在他身上。江夏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一带,差点也向后摔去,好在男人撑着一旁的车支住身体站稳顺便又揽住了他,才没有造成什么不好挽回的局面。
“……抱歉,你没事吧?”
耳边的道歉听上去十分诚恳,却只让江夏眼角一跳。
他将手肘举至身前,抵着对方把人推开,同时抬眼看了看这明明什么事也没有却非要装成病弱可怜受害者的上司。
……根据以往的经验,周围一旦有乌佐出没,那就大概率会有案件发生。最开始的时候他还拿对待琴酒的打工人态度对待这个空降粮票,结果发现这人才是真的压根不把他当下属看待。
如果是平时,他倒是很乐意去蹭蹭案件,但现在还有另一个长期稳定产出的收集器在……
纠结没一会,江夏迅速下了决定。
作为掌握案件发生主动权的乌佐,显然并不会像柯南那边一样错过就没有回旋的余地,更甚者说,他不在的话上司还往往会失去兴趣随手把案件延后,实在不行,他也还能丢只鬼过去看看,倒是问题不大。
想到这,江夏对乌佐回以警告性的注视,提醒他稍微收敛一点。
西图接收到高中生侦探难得的警告,愣了愣,若有所思半晌,他隐蔽地偏头看向柯南,无声作出口型:他比我还重要?
在小白莫名激动起来的视线里,江夏假装看不懂对方的唇语,扣住乌佐的手臂把人按在了摩托车上。
另一边,柯南拎起被忽略的公文包,留意到江夏对待犯罪嫌疑人般的力度和动作,他默默提起心来,盯了半天,没有等到倒霉伤员跟想象中一样突然散架吐血,才又松了口气。
虽然直觉到这个脾气很好的黑西装人士和小伙伴之间气氛不太对劲,但被一打岔,本就忧心的柯南也不知不觉地转移了注意力。
……那个人真的不会半路猝死吗?
对上江夏望过来的探询目光,柯南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终还是决定体谅一下不在状态的小伙伴,叹了一声小跑过去爬上摩托车。
江夏耐心地等柯南坐好,确保完同学的安全后,准备用最快的速度把上司送走,但在用力拧下油门之时,一只手突然从后方伸过来在搂在了他腰上。
“……”
惊得差点把车开上人行道的江夏低头幽幽看向那只手,碍于背后还有一个柯南,不好开口,他只能尽力忽视了这点异样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
“说起来,”西图懒懒散散靠着江夏,借着伤员身份光明正大地得寸进尺,“我还很少见到大白天把摩托开得这么快的人,你们是赶着去哪吗?”
柯南自动把这句话翻译成对江夏飙车撞到人的谴责,想起出车祸的锅大半在自己拉人闲聊上,出于心虚,他不太自然地打算接话,但在发出声音之前,另一个人的回复打断了他。
“联谊会。”
没有一个多余的字,也没有下文。
听见江夏近乎冷淡的语气,柯南茫然地抬起头望过去,但因为视线被那个工作狂受害人挡住,什么也没看见。
印象里,江夏很少用这种语气说话,连对待准罪犯都是用温和友善的态度利落揭穿作案手法,从来就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但现在……
难道是在担心重蹈覆辙所以没太注意语气?
只是简洁了一点,也许是自己感觉错了吧。
柯南点点头,丢开这个错觉。
“联谊会?如果我没记错,今天是情人节吧。”黑衣男人感慨几声,“高中生的生活真是精彩,不像我这种成年人,即使在这样的日子里也还是一个人加班。”
尽管柯南看不见黑衣人的表情,但他总觉得这几句话的语气不仅怪怪的,还似乎有点不明来源的熟悉感。
没等想出个所以然来,他就听见男人接着往下说。
“结交新朋友也不错,但可要小心遇到不靠谱的人。”
柯南:……
好耳熟的话。
他扶扶头盔,本能地疑虑起来。
江夏和这人认识?难道……
“像你这样的名人,应该有不少类似的经历吧。”
刚冒出来的一点怀疑迅速被掐灭。
……也是,如果江夏认识,应该不会是这种陌生客气的态度,大概率是邻居小伙伴作为名侦探又经常上报上电视,所以被认出来了吧。
不过“有不少类似的经历”是什么意思?江夏那吸引人渣的体质已经连路人都能感受到了?
回忆起邻居那各种乱七八糟的经历,柯南诡异地陷入了沉默。
被动变成小可怜一秒的江夏微微侧头,余光与乌佐的视线相接。男人勾起唇角,但笑容还未完全展露出来,江夏就突然重重踩下了刹车,西图一时没反应过来,跟着惯性往前磕在了江夏的头盔上。
“到了,下来吧。”
江夏一脚踩在地上,面无表情地撑住摩托车。
后侧的西图扶着额头,闷笑几声,并没有因为这幼稚的报复行为生气。
唯一不明状况的柯南被甩得十分茫然,他松开反射性拽住前方人衣服的手,瞄了瞄被抓出褶皱的西装,伸出手偷偷扯平后,跳下了摩托车。
眼见多灾多难的伤员好好从车上下来,柯南才放下了心。
被神游状态的江夏不小心用过大的力度对待,又因为紧急刹车撞上了头盔——听声音就很疼——之后,还能保持正常,看来这人是真的没什么事……
西图并没有关注柯南在想些什么,他从这位假小学生手中接过公文包,抬手露出腕表。
“正好还剩几分钟。”他看了眼时间,取下别在胸前的钢笔,拿出便签本,“难得见到真人,介意为我签个名吗?”
“……”
江夏抬头看向保持着玩味笑容的乌佐,实在是不知道对方到底想干什么,但这显然不是能随便问话的时候——再怎么说他也还有个组织外围成员的身份,于是表面毫无异样地接过纸笔签上自己的名字。
刚扣上笔帽,对面的人就将手伸过来覆在了便签本上,没等江夏做出什么反应,乌佐用另一只手穿过他的指缝抽出了那支钢笔,冰凉的指尖碰在江夏手上,让他下意识蜷了一下手指。
“多谢。”
拿回便签本的西图仿佛什么也没有察觉到,他目光落在签名上,看见因用力而微陷的印痕,笑着用拇指顺江夏的字迹将其缓慢描摹了一遍。
“我还是第一次拿到侦探的签名,会好好收藏的。”
江夏注视着对方的动作,停留在握笔姿势好一会,放下手转头看向酒店门厅。
“这位先生,你要迟到了。”
西图看向江夏的表情,意识到再玩下去可能就真要把人惹生气了,适时地止住了接下来的话。
“真可惜,”他不知似真似假地遗憾道,“那下次有机会再见。”
“——江夏。”
被用刻意压低的声音喊出名字,江夏退开几步,没有回话。
再次被完美忽视的柯南望着黑衣男人进入酒店,有很多槽很吐,但又不知从何开口。
江夏的粉丝可真是奇怪……
他看看不知道还有没有受影响的江夏,有点犹豫。
“再等一会吧,”贴心的小伙伴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担忧,主动提议,“如果确实没事再离开,我先检查车,你注意一下。”
“好。”
柯南点点头。
等邻居小学生把注意力放在酒店大楼上,江夏才拿出了工具包蹲在摩托车之后,进行无效修理的同时,他用左手从口袋里摸出一部手机,向着那个熟悉的号码发送短信。
[你来做什么?]
没过几秒,对面的信息就回复过来。
[对待上司要有礼貌。
我抽空来见你,你居然不仅和我装不熟还质问我?太让我伤心了。]
“……”
江夏注视着这几行字,将手指移向关机键。
[停,随便拒收上司的消息可不是正常组织外围成员该有的表现。
也许你还记得今天是情人节。]
被预判行为的江夏并没有多意外,他看着终于进入正题的对话,稍微提起了一点兴趣。不过……
江夏用指尖敲敲屏幕,对于乌佐再次划一遍重点的行为感到意外。
[我知道,所以还是命题作文?情杀?]
这一次,回信过了好几分钟才发送过来。
[你就没有点别的想法?]
没来得及往下思考,他就又已经接收到下一条信息。
[算了,没事。
晚上看看信箱,留了东西给你。
案件这种事剧透了就没意思了,你不如自己猜猜。]
江夏一愣,皱起眉熄灭屏幕。
今天的上司总感觉比平时更加异常。
他丢开扒在手机边缘的小白,收好工具包直起身。
不管怎样,有杀气和鬼就一切都好说。
站在不远处的柯南正好转头看过来,发现江夏站起了身,他很不明显地一顿。
“修完了?这么长时间都没出什么状况,问题应该不大。你之前也给了他联系方式,不如先去做别的吧。”
江夏只稍一思索就明白了柯南在想些什么。
……工藤同学的脑补能力真是一如既往地让人放心。
他点点头表示同意,用隐含期待的鼓励目光回视了过去。
上司执着的挑战加上好同学值得信赖的事件体质,今天也总该多收获点什么吧。
等江夏处理完一天的几起案子从现场离开,时间已经毫无意外地到了半夜。
趁着路边没有行人,他抬手戳了戳小小一团的猫鬼,正打算进屋去签契约,却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微弱阻力。
江夏顺着阻力来源看过去,就见身边飘着的小白扯扯他的衣服又指了指门前的信箱。
意图明确。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江夏低头看着小白,觉得这只热衷于乱凑cp的鬼可能对自己和上司的关系有那么一点误解。
急需教育。
“他只是恶趣味发作喜欢凑上来挑衅找麻烦而已。我帮他推动破案进程实现落幕,他给我提供案件,本来就是纯洁的合作关系,别乱想。”
他弹开小白,走至信箱旁边。
“就算他总是明里暗里给我制造案件,连我被老板带出去都要跟着,还在情人节当天专门跑到我面前刷存在感,那也是因为……”
江夏止住了话音。
信箱里静静躺着一大捧玫瑰花。
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根本没办法假装那是其他人放的。
他看看花,再看看双眼发亮的小白,沉默片刻,坚定地把话说完。
“那也是因为他不太正常。”
“众所周知,玫瑰还能代表另外的意思,也许他只是想让我不要泄露他的身份。”
小白迷茫地晃晃脑袋,迫于灵媒师主人的威压,即使完全不相信但还是乖乖点了个头。
江夏当然看出了小白明显的怀疑,但他不知道该再解释些什么。
因为江夏自己也没信。
他静静吐出一口气,抱起那捧花进门。
也不知道上司是从哪买的花,乱七八糟的枝叶交错在一起,连尖刺也没剪,一没注意差点直接扎到手。
江夏拆开缎带把玫瑰铺开在桌上,拎起一束花,很想给那家不知名的花店投诉一下。
就这样送给对象,难道不会显得非常没有诚意吗?
……不对,他在想什么,这只是友好的上级慰问礼物。
本着和谐处理上下级关系的原则,江夏打开手机,用职场废话文学给他的上司发过去一段客客气气的感谢信。
刚发出几秒,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江夏盯着乌佐的号码,怀疑这人根本就没去看自己的短信。虽然很想挂断,但想到今天没头没尾的事,他最终还是点下了接听键。
手机里传来了隐约的风声,没有人说话。
等呼吸声逐渐明晰,江夏又听见了自动贩卖机里罐装饮料掉落的金属撞击声。
对面的人拨开拉环,细微的衣料摩擦声在一片安静中依旧清楚可闻。
江夏将手机拿远,看了一会通话界面,又重新把它放回耳侧。
“……你到底想干什么?”
乌佐的笑声在耳边响起。
“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开口了。”
“等待上司先发话,这难道不是礼貌吗?”
“真生气了?”
“……”
“好吧,我的错。”西图晃着饮料,没有任何感情地道了个歉,“侦探的生活也太充实了,我等到现在才等来你,总得体谅一下我这个忙碌的干部吧。”
“我记得你昨晚才来过。”
“昨晚是昨晚,今天是今天。你不觉得今天很特殊吗?”
江夏将视线移向桌上的玫瑰花,果断截下这个话题。
“你……”
“再装傻可就没意思了。”
“……”
“挂电话也来不及,如果你敢挂,我现在就敢过去直接上门。”
“……”
江夏默默挪回准备挂断通话的手指,思考一会,他把周围的一众吃瓜群鬼挥散,放弃回避。
“你就非要挑明吗?”
听见江夏的话,西图将易拉罐放在栏杆上,加深了笑意。
“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事而已。”
“……为什么是现在?”
“我突然发现你似乎还挺受欢迎的,如果我再不出手可能就来不及了。另外,你那些巧克力我已经帮你处理了,不用谢。”
“……”
江夏沉默地听着乌佐说话,只感觉自己两世加起来的无语次数都没有今天这么多。
“那是给我的。”
“以后就只会收到我的了。”
“……你有那时间亲自做?”
“一定要巧克力?如果你确实想要也不是不行,但我觉得你会更喜欢几起精心设计的案件。”
……无法拒绝。
江夏微妙地心动一秒,但很快又按下被对方案件制造能力迷惑的心态,迅速清醒过来。
“不,我们……”
“不要告诉我那些没用的理由,我了解你,你不介意那些,只关注案件,而我恰好能给你你想要的,你需要我。”
“……”
“我知道你还有其他秘密,但你不用说,我并不在乎,如果什么都一目了然,那就太无趣了。”
“……”
“至于解释方面,一切都是我乌佐图谋不轨诱拐高中生侦探,和你无关不是吗?”
“……”
他的两个上司,怎么都喜欢自己骂自己。
江夏的关注点歪了一秒,等回过神来,他才把重点放到乌佐这准备充分完全找不出突破点的一大段话,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如果我还是说不呢?”
“那这就是命令。”
西图的语气依旧从容有礼,只是多出了几分冰冷的俯视意味。
“一个外围成员,还没有资格拒绝我。作为组织成员,我想你能明白后果。”
果然。
被目的性极强的话语威胁,江夏也没有太大反应。
这个人似乎根本就没打算去容忍他的拒绝。
不过说起来,其实乌佐的身份也能接触到不少杀气和鬼,如果上司真的亲自对自己动手,他占据了那具身体也不算太亏,只是没有“江夏桐志”那么方便而已。但实话说,他不觉得乌佐会做到那种地步,顶多强制……打住。
他收起胡乱发散的思绪。
“……正常告白是会用上威胁的吗?”
发现江夏没有被吓到,对面的人无奈地叹了一声,恢复正常语气。
“开个玩笑而已。”
“你看,我连威胁你都毫无办法。如果你不喜欢,就把花扔了吧。”
江夏并未因为那几句话心软。
这一连串下来,他再不看出来对方的引导就是白痴了。
怎么说都是用无数命案堆砌出的犯罪导师,江夏还不至于因为对方平时对自己无害的表现就无视了“乌佐”这个代号本身所具备的危险性。
以操纵他人感情为手段的乌佐真的会栽在这种事情上吗?
他怎么想都觉得对方不是认真的。
不能理解。
……但既然珍贵的案件收集器都已经主动表示退让了,也不是不能考虑。
江夏放下了手上拿着的那束花。
“扔就算了,但花我没地方放。”
“……嗯?”
“今天也是情人节,你签应的案件记得补上。”
西图听懂了。
他倚着栏杆,垂头看向手中的便签纸,等发现那张纸已经在对话过程中被下意识地捏皱时,他才愣了一下,放松下来展平纸张,露出上面的签名。
其实江夏也不是真的完全没有理由拒绝。
说了那么多,西图都在刻意避开最关键的那一点。
不过现在似乎不需要去考虑那些了。
他笑着放轻语调。
“明天再给你带个花瓶。”
江夏点头,想起乌佐看不见,才又回了个“好”。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手机内的声音再次回到与最初相似的静默,江夏听着耳侧唯一剩下的平缓呼吸声,不太自在地歪歪头,试图说点什么打破奇怪的氛围,但在此之前,对面的人先行结束了话题。
“已经很晚了,睡吧,晚安。”
江夏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电话就被迅速挂断了。
“……”
他慢慢放下手机,盯着通话结束的界面,真情实感地困惑起来。
正常人是这样的吗?
……正常人好像也不会拿案件当情人节礼物。
思考几秒,江夏把“害怕他反悔”这种十分不乌佐的选项抛在脑后,半天没找到答案,他干脆将其归结于万能的“乌佐不是正常人”。
这样也好。
江夏摸摸下巴。
用十几分钟把自己赔出去的经历还挺……奇怪的。
从一开始对话的节奏就掌握在对方手中,所有可能的理由都被先一步驳回,除了乌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忽略了的……
——“我不喜欢你”。
唯一最正常最简单基于所有一切的一句话。
唯一无可反驳的理由。
但江夏觉得没有必要。
那样不仅会失去一个优秀的人形案件供应器,还说不定会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
把关系坐实而已,说实话平时乌佐的表现已经够出格了,别说小白,连其它几只稍微爱吃瓜的鬼都能看出来……就算他几次三番自欺欺人意图掩盖敷衍过去也丝毫没有效果。
也就是今天乌佐仗着邻居小学生什么都不知道又被车祸震惊到,才更加地肆意妄为,不然柯南也能看出来。
说到柯南,江夏突然想起另一件事。
……他似乎还从来没见过乌佐的杀气。
作为一直以来用幕后推手方式执行暗杀的犯罪导师,乌佐并没有针对目标的杀意,只是非常纯粹地在牵引他人感情设计案件、俯视剧中人挣扎。
以前他也尝试过几次,但没能激出乌佐的杀气,考虑到上司的价值更多地在间接的案件上就没再多纠结了,不过现在——
都是这种关系了,他想看看对方的杀气应该不算过分吧。
江夏望向视野远处的鬼们,一一数过去。
托着腮双目发亮的小白、神情慈爱的父母鬼、掩住半张脸偷听的蜘蛛小姐、事不关己的松田阵平和迷茫的雾天狗……
他目光划过雾天狗和人鱼,又突然停顿住,慢慢飘回松田阵平,上下打量了一会这只和上司完美撞人设的鬼。
正坐在桌上发呆的松田阵平大概是隐隐约约感受到了逼近的黑锅,莫名打了个喷嚏,还处在困惑之中时,黑心灵媒师主人的手已经靠近过来按住了它。
“你说——”
江夏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曾经为契约小白而看过的狗血剧,学着里面活不过两集的反派用阴森森的语气开口。
“如果他知道自己只是个替身,会不会生气到冒出杀气?”
说完,江夏也没管松田阵平的反应,又自顾自松开手,放弃了这个想法。
……倒不是担心会发生什么不太妙的事,主要是真一本正经说出“我根本不喜欢你,你不过是一个替身”的渣男语录还挺让人犯尴尬的。
嗯,可以当备选方案,放在愚人节用的那种。
江夏把它从脑中划走,构思起下一个计划。
这件事也不着急,可以慢慢来。
他拢起了桌上的玫瑰花,重新用缎带把花束绑好放置在窗边。
……毕竟时间还很长。
——————
——————
写另一篇翻原文突然反应过来车祸发生在情人节的我:嗯……嗯???
说真的这要没人怀疑乌佐和江夏的关系都不正常了吧!!
另外就是,最近非常忙,下个月更忙,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闲下来,可能是放假吧(。
惯例感谢
[图夏]永恒温度(二)
平等恋人关系小甜饼
ooc预警 非常ooc
预计还有两章就可以完结啦√
预告:一只绿眸猫猫向你发起了同居申请
火光一片,我看见我的血液喷溅。我开始永无止境般的坠落。
最后我干脆闭上了眼睛,迎接或许即将来临的死神。
——怎么着我一辈子行善积德(?),也不至于下地狱吧。
我自嘲般一笑。
最后还是没能逮捕那个混蛋。
我猛然间感到滚烫温度,睁眼却撞上一双浅绿眸子。
“你感觉怎么样?”国中生年纪的少年对上我的视线,我看见他飞快掩下眼中迷茫,带了星点的笑意。
第一次见鬼吧。我努力弯弯嘴角,却又看见表情更加空白的他。
——我长的真的很吓人吗。
原本已经凉透的灵魂在少年的怀...
平等恋人关系小甜饼
ooc预警 非常ooc
预计还有两章就可以完结啦√
预告:一只绿眸猫猫向你发起了同居申请
火光一片,我看见我的血液喷溅。我开始永无止境般的坠落。
最后我干脆闭上了眼睛,迎接或许即将来临的死神。
——怎么着我一辈子行善积德(?),也不至于下地狱吧。
我自嘲般一笑。
最后还是没能逮捕那个混蛋。
我猛然间感到滚烫温度,睁眼却撞上一双浅绿眸子。
“你感觉怎么样?”国中生年纪的少年对上我的视线,我看见他飞快掩下眼中迷茫,带了星点的笑意。
第一次见鬼吧。我努力弯弯嘴角,却又看见表情更加空白的他。
——我长的真的很吓人吗。
原本已经凉透的灵魂在少年的怀中恢复温度,我甚至隐隐有了出汗的苗头。
“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在一片颇为尴尬的沉默中,我率先开了口。
灵魂真的没有重量吗?被一路抱着的我非常绝望。
虽然我知道他们看不见,但是真的很尴尬呢。
“我是江夏。”把我回家的小孩用不科学的手段给我重塑了身体——就是矮了点,别的似乎是和原来一样的。
“松田阵平。”我叹了口气,或许我该庆幸一下自己好歹有件衣服?
“松田警官…”他看起来有些犹豫,“科学来说,你现在应该已经死了。”他说。
我笑了笑,“我知道的。”三观早就碎了一地,我冲他眨眨眼,不过可能因为气质原因,所以他似乎更加茫然了“请问我回家需要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我发誓,这是我学hagi那家伙最像的一次。
他略带心虚的垂眸,“松田警官…如果你回去就成灵异事件了。”
……那我这只鬼救回来有什么用
似乎是察觉到我无语的心情,他浅绿的眸子,犹豫的与我对视,“松田警官…这段时间可能得委屈你和我一起住一段时间了”
[图夏]永恒温度(一)
恋人平等关系
想要他们好好谈恋爱
ooc预警,非常ooc
他似乎更加喜欢叫我西图,即使我告诉过他很多次我的名字。如果我不应他,只会收获一只委屈的绿眼猫猫。
虽然我知道这不过是再简单不过的伪装了,但谁又能真正拒绝一只漂亮猫猫呢。
他很好看,我很早就知道。
也只有睡着的时候这么乖了,我轻叹一声。
啊,我当然知道他明天都在忙些什么,但是幽灵没有义务守法,天才的计策又是向来天衣无缝。
每当这时我才会清楚的意识到,松田阵平已经完完全全的死去了,永远埋葬在那年。
我揉红他的眼尾,记忆回到最初见面那天。
试试水呜呜呜呜我文笔超差不行轻骂,应该不坑(有人骂我我就修文呜呜呜呜)
第一人......
恋人平等关系
想要他们好好谈恋爱
ooc预警,非常ooc
他似乎更加喜欢叫我西图,即使我告诉过他很多次我的名字。如果我不应他,只会收获一只委屈的绿眼猫猫。
虽然我知道这不过是再简单不过的伪装了,但谁又能真正拒绝一只漂亮猫猫呢。
他很好看,我很早就知道。
也只有睡着的时候这么乖了,我轻叹一声。
啊,我当然知道他明天都在忙些什么,但是幽灵没有义务守法,天才的计策又是向来天衣无缝。
每当这时我才会清楚的意识到,松田阵平已经完完全全的死去了,永远埋葬在那年。
我揉红他的眼尾,记忆回到最初见面那天。
试试水呜呜呜呜我文笔超差不行轻骂,应该不坑(有人骂我我就修文呜呜呜呜)
第一人称松甜甜视角,是平等哒——忠犬温柔攻www
【图夏】恶犬
纯黑 真屑可铐 西图
灰 布局被拐 江夏
白 男妈妈 松田
ooc有 私设西图=乌佐
自嗨产物/捂脸/6000+
大概算是🚲
【恶犬,只会忠于主人。】
乌佐之名在组织内部被传的玄而又玄,连琴酒的副手伏特加都战战兢兢,是一面之缘便可蛊惑他人步入地狱的可憎魔鬼,但事实上,作为这个称号的主人,西图颇不以为然。
他只是个混迹过南非战场、地下黑拳、马戏团的普通犯罪分子。而真正如鮟鱇鱼巡游在深海,以星星点点的荧光诱捕猎物的,却是一个未成年的绿眼睛小鬼罢了。
即使有着莫里亚蒂的才能,江夏...
纯黑 真屑可铐 西图
灰 布局被拐 江夏
白 男妈妈 松田
ooc有 私设西图=乌佐
自嗨产物/捂脸/6000+
大概算是🚲
【恶犬,只会忠于主人。】
乌佐之名在组织内部被传的玄而又玄,连琴酒的副手伏特加都战战兢兢,是一面之缘便可蛊惑他人步入地狱的可憎魔鬼,但事实上,作为这个称号的主人,西图颇不以为然。
他只是个混迹过南非战场、地下黑拳、马戏团的普通犯罪分子。而真正如鮟鱇鱼巡游在深海,以星星点点的荧光诱捕猎物的,却是一个未成年的绿眼睛小鬼罢了。
即使有着莫里亚蒂的才能,江夏在他面前依旧像一只随手可以掐死的瘦弱幼兽。
面对更为强大的捕食者却从不会奉迎,一幅看透红尘的淡然模样,无端能激起人的破坏欲,想打破他那副胸有成竹的自大面孔。
但三脚猫的武力值被镇压,江夏也只会抿着唇、用那双明亮清澈的绿眼睛倔强地瞪他,没有畏惧恼怒、只有不甘被压制的不满和又记了他一笔的报复心。
天知道他脑子里浮现过多少次、多少种,从此让这双洞彻人心的翠绿眼睛再也不见天日的糟糕方法。
从淤泥里滚出来的烂人,摊开暴露在阳光下,只会散发出尸体腐烂的恶臭,污染干净的空气。
被江夏记仇有多可怕?
甚至于那些已经躺进坟冢里,被玩弄至死也未曾看透幕布的人偶,也会因编剧一时兴起的报复而被掘出土地,充当下一场表演的道具,任由侦探、检验员与法医再次翻弄、研究,扯下生前最后的遮羞布,被剖析个清楚明白,最后连存在的价值也消失在剧目里。
西图与江夏有个交易,因此完全不在意累积的记账,颇有任尔东西南北风的不痛不痒滋味。
和琴酒一起观看了一幕缠绵悱恻的恶俗狗血剧——我爱你但是我要杀了你,因为你爸爸是我的杀父仇人,我要杀了你让他追悔莫及……
男女双方的生理盐水比鳄鱼的眼泪更令人嗤笑不已,即使是黑暗生物亦看不起这种无能的垃圾。
西图顶着琴酒的不屑、伏特加迷惑又感慨的目光——你竟然是这样的乌佐。
面对这样一出戏,西图无力辩驳,只能任由乌佐的名声多出一条爱好恶俗的标签。
天晓得他又在哪里得罪了那个敏感又狡猾的幼稚编剧,说不定只是因为在昨天的晚饭里放了青椒呢。
松田阵平买菜回到江夏宅时,开门就看到了平日江夏抱在怀里的方形抱枕落在地上,毛绒拖鞋掉了一只,西图眉目阴翳地按着江夏仰躺在地上,嘴角却咧着恶意的笑,腿卡在中间,一只手在钳制住江夏双手,另一只手揪着江夏的衣领,两个脑袋近得狎昵。
瞳孔地震的松田几乎是下意识扔下两手提着的袋子,握拳向西图后脑打来,怒气冲冲的质问他在干什么。
西图扫兴地啧了一声,不予回答,反应迅速地松开江夏,扭身格挡反击。
从三年前被江夏拜托藏下这位松田警官,这种全武行几乎每周都要上演一出。
看到江夏笑眯眯的起身整理衣服,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尘,穿上与西图动手时踢掉的拖鞋,走到玄关关门,隔绝了屋外的春色,又提起袋子往厨房走去。
西图骤然反应过来,这一切又被江夏算计到了。
一环扣一环的套路防不胜防,西图承认他比不上江夏多智近妖的脑子,也欣赏赞叹着这份能力——潜移默化让所有人成为棋子的本事令人生畏。
只可惜江夏是个守约的人。
在组织倒台之前,西图会利用乌佐在组织的权利庇护松田阵平,而江夏为乌佐维持犯罪导师的标签,继而扩大乌佐在组织的权限。
一场岌岌可危又脆弱的交易,砝码维系在另一条活蹦乱跳的生命上,但为了在组织里活的自在,西图需要江夏,为乌佐提供无可代替的手段作为组织内的保障,因此松田必须好好活着。
松田警校所学以及从父亲承袭的拳击术,都是正规化的格斗技巧,到底还是比西图摸爬滚打在战火血腥中锻炼出的的搏杀技巧稍逊一筹。
只要不死就够了,西图对松田可不会手软。
不仅是那张条子的嘴脸令人生厌,还因为松田竟然试图改变江夏。
作为交易的条款、抵押物,也是沉浸在黑暗里的少年人对光明的观察目标。
西图心知肚明,这位不怎么听话的松田警官锲而不舍地试图改变江夏,而被引导者对此任其发展。
记忆里,江夏绝没有做好事不留名的爱好,救下松田后就将所有缘由坦然告知——
松田阵平追查炸弹犯调查的行为,触犯了一个隐藏在黑暗世界的庞大组织,于是决定派出成员解决,但他愿意为公众牺牲的表现吸引了江夏的好奇心,所以江夏找上了执行这次任务、也是即将考核成代号成员的西图,达成一场互利共赢的交易。
见识了江夏如判官在生死谱上勾画、随意安排他人结局的能力,松田不是以德报怨的圣母,自己活下来了又去责怪对方伤害他人的方式,但也心知这场交易的代价背后,未成年双手染上了看不见的血腥。
松田阵平囊括了夜色的黑眼睛星辰黯淡,愧疚悲哀的乌云遮蔽天空,但很快,信念化作流星,烧起灼灼的炽热火光。
他要在黑暗里点燃炬火,照亮江夏举目四下皆暗的世界。
引领这个沉浸在阴影里,只是一时好奇光明,却救了他一命的未来人才走上正道。
为了公众利益牺牲自己的大好人,在彻头彻尾的黑暗生物西图看来白得刺眼,只是幸运地在被深渊注视到前一刻,吸引了江夏的目光,得以隐入暗处,苟延残喘下来。
西图见惯了那些所谓名流、慈善家的肮脏丑态,江夏能看到人心世界,黑暗只会愈加显眼地充斥每个角落。
但松田想要江夏当个好人的天真想法还是令西图很是反感。
翻滚在淤泥里的野犬望着月亮,无法接受有人会想将月亮挂在白天。
吸气就会触动肋部闷痛的松田和嘴角青紫的西图停手分开,相看两厌,一个坐到沙发上点烟,一个去厨房接过江夏手里的活计。
“江夏,”松田组织了一下词语,欲言又止地说,“平时离西图远一点,他……要保护好自己。”
进门时看到的那份恫吓与暧昧并存的距离,加之西图毫无底线的人品,松田着实很担忧江夏的人身安全。
绿眼睛缓缓眨了下,露出点不明所以的茫然,无辜的猫猫点头。
西图见过意气风发的江夏、运筹帷幄的江夏、恶趣味的江夏、不服输的江夏,唯独在这此刻,见到了目光空泛,丢失了高光的江夏。
比之断线的风筝,更像是折翼的飞鸟,从空中加速度坠落。
出了大半月的差去外地窃取情报,连夜回到东京,西图为身上剐蹭的枪伤换好绷带,站在在窗口露出半身,点燃一支烟,窥探着楼下的动态。
挂着黑眼圈的江夏神色怏怏,与两个社会青年混迹在一起,像个熟练的老手,食指与中指间夹着一只未燃的卷烟,走进暧昧与暴力滋长的混乱暗巷。
——正是他这间安全屋的楼下。
当初选在此处落脚也是为了这条便于快速撤离的后路。
一场隐秘的交易迅速完成,在印度不算陌生的植物出现在少年手上,虽不及生长在枯骨上的鲜红泣血花朵可怖,但这种形似薄荷的桑科植物亦有着如梦似幻的引人堕落功效。
西图看着江夏,黑发少年在两人视线注视中俯身靠在杂物堆上,揉碎了干枯的植物叶片,卷出一根别无二致的“薄荷烟”。
监视着买家试用商品的猎头嬉笑着奉上火苗,江夏抬起绿眼睛瞥了他一瞬,默不作声地叼着烟卷凑近。
身体比思想更快行动,西图反应过来的时候,两名见不得光的贩子在他手上相撞,瘫软倒地,一把手枪掉在地上转了几圈,崩出点点火星的烟卷被夺过丢弃,皮鞋无情碾过。
呛鼻的烟气从唇舌相接的部位传递,江夏不由皱眉,感觉被西图莽撞的动作磕破了唇角。
空气被掠夺,眼角泛起生理性的红,江夏反而感到大脑终于轻飘飘的放空。
他想要的不就是这样的效果——
骨血混杂的肉泥一铲铲装进装尸袋,在脑海里循环播放的高清纪录片终于按下了暂停键。
他从污浊里伸手,摘下了坠落的月亮。
就这样吧。
后颈一痛,江夏失去了意识。
抱着昏迷的江夏放在车后座,西图拉开江夏左腕上多出的运动护腕,不太意外的看到了一条横贯的新鲜伤疤,却心情愉悦地甚至想吹段口哨。
甚至于他还颇有闲情的想,松田发现他趁虚而入之后,大概会很愤恨不能将他抓进监狱……要如何应对暴怒的警犬,得好好考虑。
从昏迷中醒来的江夏闻到空气中残留的乙醚味道,物理昏迷的效果还不足以让他一觉从那么偏远的地方回到西图的房间。
没进过几次的房间满是冷色调的家居用品,却有序摆放着众多风格独特的纪念品。
非洲风格的面具、猎枪、磨损的拳套、停转的金表,倒刺的皮鞭……
西图从尸体身上摘下他们时,大概会是一幅冷漠而凶狠的神情。
试着动了动身体,江夏无声感慨,准备充分的猎人当然要提前预防猎物的反扑。
或许西图更喜欢享用清醒的猎物,江夏不着调的想,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其实跃跃欲试。
大人的世界将向他敞开大门。
前所未有乖顺地被褪下衣服,在西图一寸寸穿透似的审视目光中,江夏光裸的身体接触到早春微凉的空气,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滚烫的手掌搂住少年无力的白净腰身,另一手灵活的解开腰带。
(本应存在的彩蛋/笑哭)
比起胀痛的遗留与虚幻的欢愉,一种野性的征服与物化后的被使用感悄然而生,江夏感觉自己是耕地、是门锁、是任人揉圆搓扁的面团,甚至一瞬间,江夏觉得自己与西图房间其他的摆件别无二致。
成年人的夜生活过早揭开面纱,徒留黑发少年在疲倦中沉沉昏睡,又在忽冷忽热的高烧中醒来。
西图这家伙……到底搞了几次?
睡衣宽大的领口遮不住密集的牙印与红痕,江夏感到两腿酸软,不愿面对现实地抬起小臂遮挡眼睛,便触到滚烫的体温,动作牵扯到身下,牙缝间没忍住发出嘶嘶痛声。
在松田看来完全是一幅被强迫了之后羞愤欲绝的忍耐模样。
罪魁祸首凌晨才抱着注射了肌松剂又陷入昏睡的江夏前往浴室清理,早上醒来发现江夏高烧到客厅找药时又被松田堵住质问。
为了避免松田要跟他鱼死网破,西图翻窗开溜,留下一身惨状活动不便的江夏独自面对暴怒又痛惜的松田阵平。
不得不说,西图确实是个彻头彻尾的屑。
由于不久前试图删号重开的行为,江夏左手黑色的运动护腕丢在床头,暗红的疤痕经过缝合像纤细的鱼骨蜿蜒在手腕,亦如工艺品上不可忽视的瑕疵。
江夏骨节分明的手指也多了几个牙印,能写出缜密剧本的手貌似颇得西图青睐,齿痕深得到早上也依稀可见,锁骨上牙印叠着吮吸的淤斑,颈侧甚至咬出了血,充满了食肉动物原始的圈占领地意味。
察觉到江夏默默抓住衣摆、拒绝被掀起衣服检查的意愿,松田没忍住骂了一句脏话,心中将西图与狗画上了等号。
因为组织的身份特殊而不能将侵犯未成年人的变态送进监狱,松田甚至想到自己离开以终结江夏与西图的交易。
但然而假如那条狗认定了江夏这块肉骨头,他选择离开岂不是更便利了对方的恶行。
他该在隐隐察觉西图的不轨心思时就明确提醒江夏的,松田懊悔的想。
国王严守着城堡里的公主不被恶龙抓走,两败俱伤的热战之后,局势进入了冷战的僵局,松田搬进了江夏隔壁的房间。
整日面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两个人,江夏表示他宁愿选择跟救命恩人、暨松田夸赞的好孩子——工藤新一以及毛利兰出门瞎逛。
善良又明亮的心灵散发出暖洋洋的光,洒在江夏身上,一场场诡异又密集的案件被解决,江夏眼里似乎也重新点起了亮光。
西图偶尔会抓住单独相处的时机,单方面与江夏耳鬓厮磨的亲昵,但都被委婉而不失坚定的拒绝了。
由于松田的严防死守,江夏又尚未明确表达厌恶之意,西图便按耐着心底生出的愈演愈烈的火、压抑着恶犬的占有欲以及一系列见不得光的心思,渴望又期盼着江夏的垂顾。
江夏正在书房写剧本,清理某个妨碍到组织的官员的任务传达给了杀人手段隐秘的乌佐。
今早松田听闻鬼冢班的班长伊达航出了车祸,急匆匆伪装离开,正是狗狗偷吃的好时机。
成年男人的坚实手臂撑在两侧,坐在靠背椅上写字的江夏头也不抬,任由湿热的气流吹在耳廓,坚硬的牙齿叼住软骨研磨。
编剧笔下细思极恐的蛛网铺开,蛛丝死死黏住猎物裹成密不透气的茧蛹。
耳朵却通红,被他舔的濡湿,成年人恶劣的低头蹭在江夏颈窝,轻轻咬住脖颈。
致命的颈动脉受制于人,对于喜欢叼脖子的坏狗狗江夏只能无奈包容,写不下去的剧本便暂时搁置。
江夏放下钢笔,后仰靠在椅背上,绿眼睛抬起暗含谴责的看向西图。
是谁进门时说不会打扰他工作的。
江夏、江夏……
绑着肉骨头的蛛丝吊在眼前,却无论他怎么够也遥不可及。
江夏不属于他,无论如何刻下标记,一遍一遍烙下他的气息,江夏依旧不会被他驯服,无法成为恶龙山洞的收藏品,这件事不可避免的摆在西图眼前。
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丛林法则的拥护者发疯的了。
江夏不为所动的注视着酝酿黑暗气息的西图,乌佐需要江夏来维持犯罪导师的能力,他最糟不过被关起来,失去自由成为野犬埋在地洞的宝物罢了。
虽然不久前他还在试图解脱,但死过一次之后,江夏改变了不少想法,至少他现在并不怎么想离开这个尚未绽放的盛大舞台。
所以,只要不会马上死掉就够了。
江夏想给西图套上项圈,驯服狗狗乖乖陪在身边,只对自己唯命是从,而不会因别人的投食摇尾乞怜。
是他的心理医生说的——养宠物有益于身心健康。
江夏只需要全心全意只有他一个人的恶犬。
这场布局,从江夏在一片洁白的消毒水味中醒来时就缓慢展开了。
渴盼多日的亲近欲望一齐爆发,西图的手指灵活急切地解开一颗少年衬衫上的衣扣,随即不容拒绝地握住了江夏试图阻拦的右手。
意识到如果再次用上带伤的左手事情会更糟,江夏明智地将左手垂在身侧。
江夏没有反抗,一颗颗纽扣被解开,只略带讽刺地说:“你想做这种事的话可以去找别人,就算癖好特殊组织也能提供自愿献身的其他人选。”
在看不见的地方左手紧攥,手腕随着发力传来阵阵痛感。
“只想哔(消音)你,玩弄人心的家伙在床上被我哔哭的样子,真是千载难逢的场面……”地痞的荤话从男人嘴里吐出,江夏难得震惊的瞪大绿眼睛,平静的表情破碎,西图一直以来藏起的污浊面令他十分讶然。
“这次叫出来怎么样,忍得很难熬吧,上次录的视频跟默片似的,难道说果然还是我太温柔了……”虽然后来发现了那天被录下了视频,尽管知道不会被传播出去,但当面说出这种经历还是令江夏颇为难堪。
西图揽着人的双臂微微收紧,肌肉线条分明的胳膊与胸膛圈出密不透风的围栏,恶劣的成年人附在耳边用气声说道:
“你那天后面夹得我特别紧——”
江夏城门霎时自燃,不攻自破被敌方势力闯入城池。
左手一把推远西图,江夏终结了激烈的唇枪舌战回合,抽回右手抹去挂在嘴角的银丝。
绿眼睛里说不上是恼怒还是羞耻,泛着生动的潋滟水光。
不如趁着松田不在干脆把人绑走吧,西图心痒痒的想。
就在他刚刚想好要将人锁在哪栋带地下室的安全屋,江夏脸还烧红着,却错开交织的视线,冷静地说:“你离开吧。”
西图错愕的望着江夏,脑子锈成一块。
江夏的话显然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乌佐的任务发给我就好,你也没有必要一直住在这里……”
“只是为了征服欲的话,你已经达成目标了,没必要一再羞辱,趁早离开我家,省的反目成仇之后,你早晚死在某个恶俗的剧本里。”
江夏飘红的脸色稍缓,姣好的面容勾起个笑来,被剥开的衣襟下,露出的皮肤白净,语气调侃带着杀意盎然的威胁,像只月光下本该依靠皮相蛊惑人心的狐狸精却伸出利爪,不乏自负与骄矜,锋芒逼人的威慑人类远离。
西图讷讷无言,直觉自己并不是为了肉欲与征服,下垂着眼像只犯了错被扫地出门的流浪犬。
“还不走?等松田回来被打出去?”
江夏揉着抽痛的左腕,低头的瞬间发丝垂落,露出了脖颈上新鲜的牙印。
成年人欲行不轨的证据确凿。
西图不知所措,生了锈的大脑缓慢恢复运转。
漆黑的背景里一道白光闪过,西图猛地想到,如今的局面是否又是一场布局。
倘若他身处江夏的剧本,那么一切的巧合都会按照剧目陆续上演。
即使没有证据,但生死之间磨砺出的第六感在向落入蛛网的猎物示警——西图缓慢的感知到,原来躺在漩涡中心是这种滋味。
无论是垂死挣扎还是坐以待毙,殊途同归的,蛛丝终究会束缚住四肢百骸,遮挡住日月天光,目标的一切都会被幕后的布局者所主宰,是粉身碎骨还是焕然新生,全看江夏的念头。
但西图竟从直视深渊的胆寒中品味到了庆幸,庆幸于没有被江夏抛弃。
假如江夏放逐般的将他驱离,那么他的价值便只限于虚有其表的乌佐空壳了。
论起调遣人心的弈术来,这个世界大概没人能赢得过江夏,西图心想。
而他在无意识间与江夏就人身归属权的博弈,结果显然已经水落石出。
……
西图是一条敏锐的狗狗,江夏必须重申这一点。
伸手的动作在半路便迎上了跪坐在地上凑近的西图的脸。
顺从的打开牙关由着江夏探索式的触摸柔软的口腔,创作出死亡剧本的手指在他尖利的虎牙上流连,一次次划过指腹。
涎水在无法闭合的下颚积蓄,随着江夏两指夹住西图舌头向外拉的动作涌出口腔,落在地毯和他黑色的衣衫上。
也许应该在这里刻上属于自己的印记,江夏漫不经心的想着。
驯服的恶犬以炽热渴求的眼神望着主人,但没有江夏的批准,狗狗是不会开饭的。
但,姑且就看在西图明晚邀请琴酒共赏戏剧的份上,允许狗狗叼上肉骨头回窝享用。
《江夏的训犬笔记》
让狗狗尝到甜头、只能看到骨头、嗅到远去的香味。
使它欢欣、焦虑、渴盼又疯狂。
最后,成为它立身的价值之所。
这样,独属你的恶犬便诞生了。
附注:表现好的时候不要忘了奖励你的狗狗,笑:)
5.1此劳动非彼劳动
图夏
着急赶出来的产物
上一棒@小满在努力
下一棒@人间EDUO黑泽阵
江夏闭上眼睛,任由身后那个人随意动作,轻微的呼吸打在背上让他有些发痒。
“西图…”
少年用微微沙哑的声音警告了一下。
身后人给他穿衣服的动作停住,略带委屈的声音响起:“可是…您已经很久没让我碰了。”
江夏扭头过去,映入眼里的便是男人无力耸下来的脑袋,连头上的卷发似乎都因为他的拒绝而丧失了几分光泽。
呵……
不过是一只会装模作样的小狼狗罢了,倒是会装可怜。
江夏无动于衷:“今天几号了?”
...
图夏
着急赶出来的产物
上一棒@小满在努力
下一棒@人间EDUO黑泽阵
江夏闭上眼睛,任由身后那个人随意动作,轻微的呼吸打在背上让他有些发痒。
“西图…”
少年用微微沙哑的声音警告了一下。
身后人给他穿衣服的动作停住,略带委屈的声音响起:“可是…您已经很久没让我碰了。”
江夏扭头过去,映入眼里的便是男人无力耸下来的脑袋,连头上的卷发似乎都因为他的拒绝而丧失了几分光泽。
呵……
不过是一只会装模作样的小狼狗罢了,倒是会装可怜。
江夏无动于衷:“今天几号了?”
“五月一号…”
没有得到回应西图更委屈了,不是他馋,而是距离上次已经过了几个月了,就算再怎么气也该消了吧…实在不行再打他一顿也可以啊!
“五月一号?劳动节啊…”江夏轻喃着。
是个浸欲在鲜血和杀气的好日子,待会再去和琴酒拿些任务好了。
西图默默走到对方身前给江夏扣好最后一颗扣子,他的手顺势从胸口锁骨上划过。
“呵…”江夏脸上带上意味不明的笑意,突然拿起一旁的甩棍猛的从西图身上抽了过去。
他可以放纵狗狗的情不自禁,但是没有他的命令私自行动就不可以了,不听话的狗狗是要受到主人的惩罚,不是么!
“哼…”
西图咬唇,丝丝鲜血被牙齿咬了出来,原本有些惨白的唇变得娇艳欲滴。
“好漂亮…”
江夏眼睛逐渐变得迷离,他抬手抚上西图的嘴角。
“鲜血的颜色果然美极了…”
他如此赞叹着。
西图乖巧的在他手心里蹭了蹭:“小主人喜欢的话,还可以继续这么做。”
西图丝毫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在他的意识里,只要可以讨江夏开心,他什么都可以付出。
江夏真心的露出一个干净的笑容,当然…如果忽略他眼中的病态倒是真可以忽悠到人。
这只狗狗现在乖的让江夏有一些不想惩罚了。
待今天的任务完成后再给一些甜头吧!况且,确实已经过了好久了…情.欲的快乐他也很久没尝到了。
“乖狗狗,今天好好表现晚上有奖励哦~”江夏用仿佛在哄孩子的语气说道。
“我会做好的。”
西图垂眸,别人可以做的他也可以,别人不可以做的他也能做。
所以…
我尊贵的小主人视线可不可以多在我身上留一会。
在江夏过来的时候琴酒早已经准备好了任务名单,乌佐的杀人欲说不定会在这个日子出其的强盛,提前准备好也省得他随手乱挑人,看,现在不就用上了么。
江夏快乐的看着那一沓名单,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接下来能让他兴奋的事,脸上带上了意味不明的笑意。
“注意一些,组织里最近有人在查乌佐这个代号,”琴酒将任务名单放在一边:“别把自己玩进去了。”
“呐…这么快的嘛。”
江夏脸上带着漫不经心和三分笑意,老板的直觉还真是敏锐啊。
琴酒太阳穴突然跳了起来:“你又干了什么?”
“唉?琴酒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我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只不过你看这不是劳动节了嘛,我想让老板多忙一会儿而已,所以放了一点他感兴趣的消息。”
琴酒:“……”
想到波本最近眼上浓厚的黑眼圈他不说话了,那是个真正的狠人,被乌佐这么整竟然还没有猝死。
“你迟早把自己玩进去。”临走前琴酒还是示意他收敛一点。
江夏低沉的捂脸笑着,他期待着那一天。
神秘数字彩蛋↓
【图夏】所罗门铜瓶
偏黑的灰方图夏,有大量捏造西图经历(快变成个人向的大量),注意避雷
本来写的是另一篇但心情不太好所以写了这篇(给大家来点黑暗料理
非常非常无聊的前摇过长的怪怪半意识流,已经不像是正文像是什么东西的前情提要和背景了,放了几天还是干脆发来污染污染tag(感觉你们应该对我能搞出什么怪东西稍微有点数了……吧?
食用愉快
——————
——————
“……爱情故事?我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
“为什么提这个?”
田中白坐在床头,借着昏暗的台灯灯光,垂首铺开...
偏黑的灰方图夏,有大量捏造西图经历(快变成个人向的大量),注意避雷
本来写的是另一篇但心情不太好所以写了这篇(给大家来点黑暗料理
非常非常无聊的前摇过长的怪怪半意识流,已经不像是正文像是什么东西的前情提要和背景了,放了几天还是干脆发来污染污染tag(感觉你们应该对我能搞出什么怪东西稍微有点数了……吧?
食用愉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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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故事?我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
“为什么提这个?”
田中白坐在床头,借着昏暗的台灯灯光,垂首铺开手中夹着乱七八糟物件的厚实笔记,把沾着墨点的羽毛笔搁在了纸页上。
面对西图的发问,他歪头想了想,回复得一本正经,“因为你是阅历丰富的成年人。”
听见这句话,西图沉默片刻,将手中摆弄的墨镜别在领口,略过那不知道记了什么奇怪爱情剧本的笔记,侧头看向男孩既视感十分强的神态。
“那是江夏忽悠你的时候说的话吧。”
“……”
田中白撇撇嘴,没有说话。
“我先说好,”西图将右手向后架在椅背上,伸长腿往地上一抵,椅子向后滑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我只是按江夏所说的来给你讲睡前故事,至于讲些什么,那并不在要求范围内。如果你执意要听的话……”
“情杀案件我倒是知道不少。”
田中白表情一僵,用羽毛笔戳戳白纸,谴责地看向对方,“你这是在欺负小孩——”
“难道你觉得我会因为这种话改变主意吗?用对付江夏的那套对付我可没用。”
田中白盯着西图似笑非笑的神情好一会,发现这个没有任何良心的大人是真的不打算让步后,恨恨地咬了咬牙,一把扣上手中的笔记。
“真不知道江夏哥哥为什么让你来。”
“好问题,我也想问。”
西图支着下巴,对他露出笑容,“来吧,再说一遍你到底想听什么。”
田中白似乎是想将笔记重重摔在床头柜上以表达自己的不满,但看了眼其中记录得满满当当的内容,最终也只是轻哼了一声小心地把笔记塞进枕头下,扯上被子躺好。
“我要听上次没有听完的故事。”
“嗯?什么故事?”
“……受所罗门封印困在铜瓶中的魔鬼,有一天被渔夫打捞起的故事?”
“江夏就给你讲这个?”
“我当然不会要求什么,怎么可能跟你一样。”田中白闭上眼,大概是实在气不过,又拽着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半边脸,“不行,只讲那么一点太便宜你了,你要从头开始再给我讲一遍。”
“小问题。”西图游刃有余地打了个响指,向后靠在椅背上,“那么,很久很久以前……”
“老套,江夏哥哥可不是这样开头的。”
“……不要消耗我的耐心,别插话。”
田中白看看男人不耐烦的微笑,确认他是被自己硌应到后,才心满意足地调整动作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躺好,“讲吧。”
瞥了一眼仿佛占到便宜心情很好的田中白,西图揉揉额角,接上自己的话。
“很久很久以前……”
他看见熊熊燃烧的火焰。
火光跳跃着倒映在眼中,他静静站在原地。
仿佛被隔绝于世界之外,空白的大脑不愿去纳入任何声音,凝滞的思维无法去思考任何事情。
不要听,不要看,不要想。
慌乱的人群从身边穿过,他是一片狼藉中唯一静止的存在。
他站了很久。
消防车、救护车、废墟、焦尸……
他猛地推开身边的人,转身向外跑去。
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
他停下脚步。
……能去哪?
四周仍是无法融入的喧闹与勿忙。
他抬起头,太阳的光刻入视网膜,一直到疼痛地闭上眼,生理性的泪水从眼中溢中,他也没有感受到痛苦悲伤,只是眩晕地觉得大概天空也要塌下来了。
握在手中的巧克力糖已经软化,那是他翻出口袋里仅剩的钱买的。因为他时不时地翻墙乱跑,家里的帮佣在吩咐下总会往他准备好的衣服里塞一些钱。
父亲脾气不好,虽然总是会被他的玩闹行为惹得勃然大怒,但也容易哄好。只要装装赌气离家在外面随便逛逛——他知道自己身后会跟着保镖,回来时带上一点糖之类的礼物凑过去道个歉就能毫不费力地被原谅,那点礼物最终也是进了自己的口袋。
他以为这次也是一样的。
他以为。
他抬手看向那颗被捏得有些变形的糖,缓缓靠着小巷的墙壁坐下。
他觉得自己应该要打起精神,他是被作为未来家主培养的人,合格的家主得是大局在握的,得是无法被击垮的,得是冰冷无情唯利是图的……
父亲与大哥都死在火灾中,再也不能去证明血缘关系,再也没有人知道真相,数不尽的家产无法被毁灭,而现在他是唯一可能的继承者,他仍旧可以通过父亲留存的人脉应付一切的明争暗斗支撑下去,他不知道父亲在放火时到底有没有想过这些。
……但他不想要那些没用的东西,他只是个没有家的野孩子,也许他最应该安安静静找个垃圾桶钻进去。
他近乎茫然地抱膝坐在阴暗的角落,歪头看向巷外。
没有人经过这里,也没有人注意到他。
他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放空思想用目光描摩着墙上的痕迹,等到光线完全消失再也看不清什么才停止。
很冷,很饿,但不想动。
他感受到什么动静,凝固的瞳孔略微移动,但很快又重新将头埋进臂弯。
跑动声,撞动声,摩擦声,呼吸声,落地声。
翻墙落下时差点砸到他的那人低声骂了句脏话,然后他被粗鲁地拽着后领一把提起来,手电筒刺眼的灯光直直照在他脸上,他下意识抬手挡住脸,模糊间听见了陌生的字眼。
他透过指缝勉强望过去,自小就被严格培养的分析能力让他迅速辨别出了对面几人的身份。
窃贼团伙。
……或许还在以马戏团作为伪装。
他安静地闭上眼,放弃思考。
[第一次,迷茫的孩子想,如果有人救我,我会给予那人我唯一的糖果。
——但没有人来救他。]
痛。
他躬身擦擦嘴角的血迹。
全身上下都很痛。
背后的伤,手指的伤,腹部的伤,小腿的伤。
他将口中的腥甜咽下。
手下是脏污的地面,身周是混乱的杂物,角落是生锈的铁笼。
流浪马戏团搭建的简易帐篷不算大,幕后的空间更拥挤,各种乱七八糟的物件堆在一起,连过道也格外狭小。
他低着头,余光瞥见神色怜悯中混杂着恐惧的马戏团兽医……大概能称之为兽医吧,虽然他知道这些所谓的马戏团成员都是擅长偷窃的不法分子。
身前的团长收回脚,居高临下投来目光。
他将手指抠在地面,轻轻喘了口气平复呼吸,抬起膝盖缓慢扶着箱子爬起来,腿上的伤让他刚起身就踉跄着站不稳差点摔倒。
那个性格暴躁的男人扫了他一眼,在他瑟缩着垂下头时无趣地移开目光转身离开,旁边的兽医似乎有些不忍,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他稍微活动了一下脚踝,沉默地听着脚步声远去。
那副无害的胆怯姿态逐渐被收起。
他直身挽起袖子,安静地走到另一边柜子处,拉开抽屉拿出藏下的伤药。
……腿上的伤是他刻意留下的。
在面对力量悬殊的敌人时,主动示弱让对方放松警惕往往是最佳的选择。
太熟悉的话了。
——“父亲”大概也想不到他学的东西会被实践在这种地方吧。
把除了与家族利益相关的事物都当作可以抛弃的东西,利用拥有的一切优势,外貌、权势、地位、金钱,无论是欺诈诱导还是离间打压,为追求最终成果把自利主义发挥到极致……这才是家主应该有的样子。
曾经“父亲”就责骂过他空有天赋却没有一点作为上位者的思维模式,多余的同情心太多,遇事只会逃避,目光短浅,不会权衡利弊也不会取舍。
但毕竟当时他不用虑考冲动的后果,也不用花费心力思考每一步选择。
他抬眼,视野中央的铁笼中,那头犬齿被拔还瞎了左眼的狮子静静趴着与他对视,即使是被锁在逼仄的空间中也仍旧带着沉重的压迫感。
如果他在那场火灾后冷静下来而不是赌气般不愿接受一切,也许现在根本就不会处在这种境地。
后悔吗?
其实有一点,但也没太大区别。
他不知道自己在等些什么,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或许只是单纯为了活下去。
他靠近铁笼,伸手握住护栏,猛兽的吐息近在咫尺。
他知道为什么今天团长发这么大的火。
盗窃的事情败露了。
不过看样子那个男人没有多余地去怀疑什么。
以暴力驯服下属的领导者是无法长久的,恐惧不会是维持上下级关系的基础,至少不单纯是,这种恐惧一但得到激化,潜在的矛盾就会让团体内部分崩离析……
在这样的地方,那些他曾认为距离他很远的知识得到了最大发挥。“父亲”也许错了,他确实是天才。
他注视向笼内那只金瞳的公狮,慢慢将头靠在栏上,轻声自语。
你自由了,但我还没有。
[第二次,痛苦的少年想,如果有人救我,我会给予那人我伤痕累累的财富。
——但没有人来救他。]
凝固的血液蔓延到了他脚下。
他下意识顺着痕迹评估了一会出血量,顿了顿后,才收回目光抬起头。
喧闹的环境中,他站在人群之后,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和打火机,点起一根烟。
此起彼伏的喝彩声灌入耳内,他望着不远处围绳内的选手,静静吐出一口烟。
胜者大笑着举着双手挥舞,一切的欢呼声都围绕着站在场中央的男人,没有人去关注落败者——或许除了押错注的人。
他冷静地打量着那个据说多场以来未尝一败的男人。
这种胜利维持不了多久了……赛方不会允许的。
烟雾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了解这里的一切潜规则,还是老样子,没有任何变化。
变化的也只有他。
他感受着身上藏着的枪械,带着茧的手夹起烟抬至眼前。
团长依旧以为他是勉强用得上的无能手下,即使身边的其他手下一个个离开。
……愚蠢。
但他也懒得去主动揭穿暴露自己,没必要。
他又不是最开始那个看着他人脸色才能生存下去的小可怜,一点话术就能避开的事而已。
烟头的火星随着他的呼吸明灭。
他不知道该做去什么。
一直无知无觉地被推着往下走,但是没有目标也没有任何意义,只有平静下来思考时才会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的生活。
再等一等吧。
听着愈发热烈的声音,他随手扔下烟,踩灭烟头,没有再看下去。
再等等。
[第三次,麻木的青年想,如果有人救我,我会给予那人我所拥有的全部、一切。
——但没有人来救他。]
阴雨天总是会令他格外烦躁。
雨水打湿头发顺着他的脸颊滴落,他解开快要湿透的外衣罩在脑袋上,却没有改变什么,湿冷的气息笼住了他。
他没有带伞的习惯。
小时候,外出有帮佣撑伞,一般出行也是专车接送,他从来不需要去主动准备,之后在马戏园,不断的奔波流浪让他不得不接纳各种恶劣的天气,也没有人会去在意他有没有被淋湿生病,再后来……那些东西也不重要了。
他走至天桥下避雨,靠着桥墩坐下。
以往每到雨天他的伤口就会隐隐作痛,以致于现在即便那些伤已经完全愈合,遇上这种阴雨天他也依旧会感到不耐烦。
他压下那点负面情绪,叹了口气,闭上眼听着雨势渐大。
他已经厌倦自以为是的老团长和一直以来遇见的其他人了,能轻易摆布的事物实在让他提不起兴趣……也许哪天他该彻底解决掉一切,包括他自己。
察觉到被情绪干扰逐渐走向极端的思维,他深呼一口气,屈起一只腿将手搭在膝盖上。
他不喜欢失去掌控的感觉,如果……
雨水滴在他头上。
他动作一顿。
有什么东西抵在了他嘴上。
他睁开眼,垂下的视线首先看见的是一颗拆开的糖。
……巧克力糖。
他凝视着那颗糖,很久才稍微抬起头,顺着那只看起来有点无力的左手一点点向上。
高中生年纪的少年将伞支在肩上,黑发下,一双绿眸安静地回视着他。发现他半天没有动静,少年似乎又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
“……抱歉。我忘了,小狗不能吃巧克力。”
被自顾自当成路边流浪犬看待的西图茫然了半晌,等他沉默地打量眼前气质混杂着冷淡与微妙亲近感的少年时,才诧异地发现自己居然没有生气。
他在对方倾斜伞面把水滴在他头上之前没有意识到任何人的靠近,虽然有主观意义上的原因,但至少这个看着是好学生的少年应该是接受过相关的专业训练。
西图将目光从对方被单薄衬衫隐隐勾勒出的身形移开,在心中评估了一下肌肉线条,最终注意力停在了少年的左手护腕上。
……自杀过的问题少年?
在西图打量着江夏时,江夏也同样在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体格过关,长相过关,气质过关,观察力过关,敏锐度一般,性格……勉勉强强吧。
江夏放下拿着巧克力的手,看了看那颗已经拆开了的糖,叹了口气。
那是买给田中白的,半路他才想起来似乎买错了,本来打算折返回去,结果居然发现了一个意外之喜。
……就是还要解释一下乱捡流浪犬和敷衍得买错糖的事有点麻烦。
他随意将巧克力叼进口里,把糖纸折折塞进口袋,然后才抬眼看向自己的预备役下属。
卷发男人看起来对他不礼貌的行为并没有太大反应,只是平静地低垂着眼,贴在脸上的头发还在湿漉漉滴水,看着落魄又可怜,但是……
“我喜欢你的眼神。”
——虽然没有自我认知的工具也不错,但这就太没意思了。
西图对上那毫不避讳的仿佛在挑选商品的目光,略一挑眉。
“好巧,我也是。”
他看到过太多同情的怜悯的甚至是厌憎的反感的眼神,抬头之前,他以为自己遇到的又是善心泛滥得可笑没有一点危险感知的温室花朵,只不过在看清对方时就静静划去了这个想法。
那个眼神——
从容的,疏离的,漫不经心的,居高临下的,带着置身事外游离感的——
令人想要将其狠狠碾碎。
这样毫无防备的姿态,只要他凭借占据优势的力量体能与格斗技巧就能轻松将对方逼入困境……
但他很清楚对方展露出的不是全部,这样的人绝不会容忍被迫陷入弱势。
他理智地按捺下蠢蠢欲动的征服欲与破坏欲,加深的笑容里带上了几分挑衅与兴奋。
不用再多问什么。
他们是同类。
他等到了。
[于是,最后一次,恶劣的魔鬼许下誓言,如果有人救我,我会献上
我尖锐的刀刃,
我虚假的忠诚,
我刻骨的恨,
以及——]
“爱?”
田中白将脸皱成一团。
“是因为爱?”
“……你是在刻意恶心我吗?”
西图嗤笑一声,手指在自己脑袋上点了点。
“你就只能想到那种东西?”
“和你聊这些也是在恶心我。”田中白露出嫌弃的表情,他明显不太服输地开口反驳,“但你刚刚说魔鬼自愿被渔夫再次封入瓶中带走……故事根本就不是这样——”
话没说完,田中白就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迅速住口,但显然并没有起到任何效果。
“没有讲完?”
西图注视着床上的男孩,重复了一遍最开始田中白给出的理由,笑容中透露出一点让田中白直觉不妙的东西。
田中白哼哼两声,立刻将被子蒙住头装死。
西图放下手,懒散地靠着椅背。
他讲到中途就已经大概明白什么了。
“你有在认真听前面的故事吗?最后一次它已经决定要杀了救出自己的人。”
田中白一愣,意识到西图没打算深究,慢慢挪下被子,小心翼翼地露出双眼。
“……所以它要蜇伏着等待杀死对方的机会?”
“杀死对方?”西图收起笑容,神情冰冷地垂眼看向田中白,竖起食指在他面前晃了晃,“那怎么够?被困在瓶中几百年的绝望经历,只是杀了那个人怎么够?它要让对方感受同等的痛苦,将对方也困入瓶中囚禁,摧毁折磨他……”
“西图。”
熟悉的声音让西图刻意摆出的恐吓神态顿了顿,他回过头望去,看见江夏站在门口握着门把手,表情似乎还有点一言难尽的复杂。
“你在说什么?不要给他讲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
西图看看摆出无辜乖巧神情的田中白,又看看欲言又止的江夏,后知后觉地陷入沉默。
他刚刚说了什么?
哦,囚禁,摧毁,折磨。
……
西图低头瞥过领口上的墨镜,有点想把它戴上挡住江夏诡异的目光。
他觉得自己应该解释什么,比如对方只听见了最后几个词,但这种时候大概只能越描越黑。
……而且其实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听见了吗?不要总是让我讲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西图转头看着田中白,“你该睡觉了。”
田中白一呆,被直接扔黑锅的大人无耻到语塞片刻,然而对上西图威胁的眼神和江夏疑惑的目光,他只能默默吞下了自己的话,挤出一句憋屈的道歉。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江夏左右看看,尽管察觉到气氛不太对,但还是贴心地留给了下属们私人空间,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现点了点头。
“我找他有点事,你先睡吧。”
“好——”田中白拖长声音,在西图起身靠近关台灯的时候幼稚地挪挪移到了更远的另一边,然后就被扯着被子按住脸,懵了半天才挣扎着钻出来。
西图看看田中白明明很想发怒却不得不在江夏面前忍下来的表情,心情很好地挥挥手,“晚安。”
“……晚安。”
田中白咬牙切齿地捏紧被角。
居心不良的成年大人愉悦地松开手,转身向着江夏走至门边。
“什么事?”
“组织的任务,需要你作为‘乌佐’出面。”
“明白了。另外——”
“嗯?”
“能不能不要把给麻烦小鬼讲故事的事情扔给我?”
“我以为你和他相处得挺好?”
“……你在开玩笑吗?”
“……”
田中白看着眼前的光线随着门合拢而逐渐消失,声音隔绝于外,房内沉入一片静寂。
他默默翻了几个身,平躺着直视天花板,等眼睛适应了黑暗才缓慢爬起来从枕头下掏出笔记,略过中间的空白循着书签翻到最后几页。
那里记着他刚刚才听过的故事。
——江夏曾经也在讲述时被他问过同样的问题。
“……爱?为什么这么觉得?”
他记得那个时候对方只是在疑惑地反问他。
“你是怎么定义它的?”
“依赖?信任?思念?嫉妒?占有?掌控?”
“如果是后面几个,那你也许是对的吧。”
“……当然,要是能用其他的词来表达,它也不会是‘爱’了。”
“他和你说过什么吗?不要随便相信他的话。”
“铜瓶中的魔鬼只会深恨将它救出的渔夫,也只会执意杀死对方。”
“如果它真的轻易献出纯粹的忠诚,那就太可笑了。”
被绕晕的他迷茫地盯着江夏,江夏却没有接着往下说。
“但那些其实都无所谓。”
反坐在椅子上的少年笑着用手背托住下巴,“我等着他来杀我的那天,这就够了。”
“希望他不要让我失望。”
他想,也许江夏自己都没有察觉到,那些笑意中隐藏得极深的傲慢与自负。
……但也只能是江夏。
那个欺负小孩的无良黑心大人算什么?
田中白气愤地把那页上画的简笔刀刃划去,在旁边补上一个简笔小瓶子后,笔尖又悬在了半空中。
结果还是没有听到结尾……不对,这个故事才不许有结尾。
回忆起西图刚刚的发言,他拿羽毛笔在纸上的西装卷发小人脑袋上用力戳了戳,迅速将才画好的小瓶子划去。
无论是哪种情况都不可能的。
太过分了。
这个人比江夏哥哥想的还要过分。
不过那家伙肯定也没有发现他自己在提到江夏时的表情变化。
田中白把书签夹回其中,合上了笔记。
他可是绝对不会去提醒的。
绝对绝对——
笔记被规整地放在旁边床头柜上。
房内再次陷入寂静。
只有露出了边角的书签在月光下略微反着光。
那是一张巧克力糖纸。
[——以及我扭曲的爱。]
——————
——————
感谢食用
太太太无聊了我在写什么玩意写到后面已经不知道我在写什么东西了,它貌似和我一开始想的有点不太一样……如果真的有人能忍下来看完还稍微get到了我的点,那我就,就再给您感个谢……
老毛病又犯了总是在写一篇文的中途突然衍生出新的脑洞然后在不断挖坑搞怪东西的路上越走越远(
最近又忙起来了大概要再消失十几天,好想当只需要躺平的咸鱼……
【柯学捡尸人】观影体】终局 四
*大量私设!慎入!
*松田阵平×江夏,松夏
*松田阵平=西图≠黑泽佐,西图和黑泽佐是两个人,黑泽佐=原文中江夏编出来的那个“西图”=假乌佐[黑泽佐的纹印在小臂]
*江夏莫里亚蒂设定,黑夏,真乌佐
*松田阵平前期失忆加入佚名,后恢复记忆回归松田阵平(舌纹还在)
*佚名组织真实存在(有点像那种有神秘力量的邪教什么的,所有佚名都是信徒)
*宫野明美、小白活人人设,雾天狗、人鱼小姐、蜘蛛小姐都是妖怪
*江夏:轮回复生式长生者,佚名的信仰,有特殊能力
*双结局,可自行选择食用
*名侦探柯南世界观影
*会OOC,求原谅. Ing
(先这样吧,有什么再...
*大量私设!慎入!
*松田阵平×江夏,松夏
*松田阵平=西图≠黑泽佐,西图和黑泽佐是两个人,黑泽佐=原文中江夏编出来的那个“西图”=假乌佐[黑泽佐的纹印在小臂]
*江夏莫里亚蒂设定,黑夏,真乌佐
*松田阵平前期失忆加入佚名,后恢复记忆回归松田阵平(舌纹还在)
*佚名组织真实存在(有点像那种有神秘力量的邪教什么的,所有佚名都是信徒)
*宫野明美、小白活人人设,雾天狗、人鱼小姐、蜘蛛小姐都是妖怪
*江夏:轮回复生式长生者,佚名的信仰,有特殊能力
*双结局,可自行选择食用
*名侦探柯南世界观影
*会OOC,求原谅. Ing
(先这样吧,有什么再加)
【】内为观影
‘’为心声
『』为弹幕
<>内影片描述
――――――――――――――――――
【“西图。”
西图还在试图为江夏推荐合适的朋友人选,江夏却突然开口叫了他的名字。
“我在。”他下意识应声,随后一怔。
西图怔住一瞬,而后缓缓对上面前少年清明却空无一物的眼眸,手指不自觉颤动,心脏骤然一缩。
江夏望着西图有些怔然和涣散的瞳孔,认真的,一字一句的道:
“不会有人能真正成为我的朋友。”
“他们不是我的同类。”
少年这样说着,清朗的嗓音如薄荷一般凉薄,像是带着尚未融化的冰雪,顺着耳朵传到大脑,让西图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出现了!江夏的异常!』
『他没有同类,他是被排斥在外的』
『江夏真的是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异常啊』
『西图,快拉住夏夏啊!』
“……”
沉默,突然而来的良久沉默。
像是原本表象完好的人的伪装突然破了一角,露出里面的异常和斑驳。
此刻江夏的这两句话就像是彻底驳回了他们先前对于这位世界主角的印象和猜测,然后又把事情真相的一角推到他们面前,让他们明白一样。
……是严重的心理问题和清醒的理智。
众人就仿佛是从屏幕中说出那两句话的少年身上看到了点儿什么隐约显露的隐藏在浓雾深处的东西一样,都不约而同沉默下来。
“呀…”
贝尔摩德略带一点讶异地顿住动作。
她看着屏幕上认真说话的少年,突然轻笑一声,像是了然。
……是“异常”啊…
这种类似旁观的视角。
明明看上去像是很正常的普通人,但是却有这么严重的心理问题吗。
…看来接下来的观影也不会太无聊了。
也许会很有趣也说不定?
贝尔摩德带有些许恶意和期待的想着,她猜测着屏幕上这个少年之后的立场。
是成为阳光下的善,接受组织的恶,还是在两边的夹缝中混染或中立呢?
‘啧。’
琴酒略微眯了眯眸,手上敲击扶手的动作顿住。
他看着屏幕上说出“同类”一词的少年和他清明却空无一物的眼眸,像是窥破了什么,唇角突兀扯出一点带着冷漠和恶劣意味的弧度。
然后又很快压下。
…旁观者。
琴酒在心中缓慢地思考着这个词汇,眼眸中泛起恶意和属于黑暗中野兽那令人脊骨发麻的兴奋。
是的,旁观者。
江夏是个旁观者。
长久在黑暗中混迹,对人性的阴暗面和冷漠本性了如指掌的琴酒仅是通过江夏那两句话和弹幕的提示就已经窥破了他藏在纯良外表下的旁观者视角。
就像弹幕说的那样,“他没有同类,他是被排斥在外的”,江夏清楚地明白这一点,所以他把自己同化成那些普通人的样子,混迹在人群,试图以此来融入他们。
呵。
琴酒在心底呵笑,他满心冷漠和嘲讽地想。
但这是不可能的。
越是尽力的伪装成普通人的样子,就越明白自己的异常。
“他们不是我的同类。”
这句话是屏幕上的江夏亲口说出的。
这表示江夏清醒而理智的明白自己和那些人绝不一样。
但他仍做着伪装,然后在伪装之下用冷漠的旁观者视角看着那些人。
――这是个疯子。
……也是个天才。
琴酒想,然后有些兴奋起来。
他唇角扯出带着血腥气的森凉笑意,低笑一点点扬起。
疯子,天才,旁观者。
江夏的本性到底是什么?
那掩盖在层层浓雾之下的真相又是什么?
是怜悯,恶意,还是冷漠?
柯南呼吸猛然漏了一拍,他瞳孔收缩,带着微妙恐慌和怜悯地看向屏幕上的江夏。
…同类……
这个词仿佛就像是什么未亮的星火,先前一直暗着,当江夏把它说出后,它才亮起来。
而它这一亮,就透出了江夏正常人的伪装下,斑驳异常的心理状况。
…可怜的人啊。
柯南看向屏幕上的江夏,就仿佛是看见了一个心理问题严重的少年努力把自己伪装成普通人的样子融入人群,但仍遭到排斥。
他内心不禁酸涩,怎么会这样呢?
明明从之前观影到的内容来看,江夏只是一个陷在黑衣组织但仍善意未泯情感单纯的阳光少年啊……
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心理问题呢?
柯南想着,然后突然意识到江夏黑二代的身份以及和组织的关系。
他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不禁咬牙切齿。
……可恶的组织!把江夏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唉……’
灰原哀看着屏幕上的人,内心哀惜地深叹一口气。
这就是组织的二代啊……
无论怎么样都不可能是个完全的正常人的。
就像她自己,即使对组织血腥的做法深恶痛绝和抵触,但比起普通人来她还是要相对比较冷漠的。
而江夏受到的组织的影响,显然比她要大得多。
甚至于都出现了这么严重的心理问题。
安室透蹙了蹙眉,表面维持着那副神秘恶劣的情报分子的模样,内心却陷入沉思。
“同类”么…?
江夏的心理状况很明显和正常人不一样――他有严重的心理问题。
“同类”这一用词就能明显表示出来。
――江夏将自己和平常生活中的人分离开来了。
他认为那些人是同类,而自己是异类,自己是被排斥在外的。
所以他伪装着普通人的样子,心里却清醒而理智的明白自己是异类。
所以他才会说,“不会有人能真正成为我的朋友”“他们不是我的同类”。
安室透思考着,又想到了之前江夏那副明显情感单纯空白的模样和松田劝哄式的引导。
他看了眼弹幕,在心里狠狠赞同。
……松田,快拉住这个善意未泯的少年啊!靠你了啊!!
松田男妈妈的形象突然就高大起来了呢!
随即,又忍不住对组织表示鄙弃。
……tui!万恶的组织!歪曲岛国青少年的心理健康!
【第二天,江夏对着镜子洗漱的时候,果然发现手背整个都青了,不过好在没有肿。
昨天那件事情对他的影响最多也就到这种程度了。
他晃了两下手腕,发现不疼也不影响行动,就没再管,收拾收拾准备去学校。
江夏通常只在有小测的时候出勤,其他时间都在请病假。
不过,得益于他出色的记忆力和理解能力,他成绩很好。
虽然说在这个犯罪率和死亡率高到离谱的世界死亡和明天总是不知道哪一个先来,但毕竟现在什么都还没有发生嘛,而且江夏其实不觉得自己会死在杀人案中……所以考学,其实也在江夏的人生规划当中。
反正他学习不费劲,扫一眼就记住了。
要是没什么意外,那将来考一个好大学,混进组织的研究室,肯定比当一个打打杀杀的外围成员舒坦。】
『汝听,人言否?』
『我才没有在羡慕』
『这能力…我也想要…』
那件事情?是之前没有播放出来的那个?
柯南沉思,在心里进行着猜测。
江夏的吐槽可真准啊!
这是目暮十三和其他警官们的想法。
这个世界的犯罪率和死亡率的确是高到有点不可思议了。
目暮警官想着,眼神幽幽地瞥向江户川柯南和毛利小五郎。
…也不知道把柯南这个小孩儿和毛利老弟关在一个屋子里限制自由之后犯罪率和死亡率还会不会这么恐怖……
科研人员?
贝尔摩德有点诧异的想,随后不太满意的微蹙了一下眉。
她对科研人员向来没什么太大的好感,尤其是宫野一家。
……希望江夏之后千万不要成为科研人员吧。
贝尔摩德暗自希望着。
琴酒听着屏幕上江夏的想法,心里没什么波动。
不知道是来自何处的奇怪预感,也许是因为之前他对江夏本性的窥破。
琴酒莫名觉得,江夏之后不会成为科研人员,而是可能会成为幕后一类的脑力派角色。
虽说科研人员也能是脑力派,但这大有不同。
而且在琴酒看来,江夏那种冷漠的旁观者因素拿来做科研人员实在是太浪费了。
倒是不如做一个表面纯良的伪装者。
比如,情报人员或者…教唆犯什么的。
【吃过早饭,有听过西图絮絮叨叨的嘱咐之后,江夏踏上了前往学校的路程。
来到学校,江夏一进教室,喧闹的环境突然安静。
倒不是因为害怕校霸。变安静的,主要是班上的女同学。
大部分在看江夏的脸。
少部分比较敏锐,在看他的手背。
安静只持续了片刻,交头接耳的人又重新变多。
江夏找到座位坐下,安静的考了一场试。
课间,他出门买了一听可乐。
等再回来,发现抽层里被塞了很多伤药。
靠外的几只药瓶上,贴着带香水的便笺,写着关心or表白的话。
靠里的一些则没有,但是瓶身上有胶带粘过的痕迹。
江夏默默看了一会儿,猜测它们上面也贴过条,只不过被后来者揭走了……啧啧啧,这万恶的看脸的世界。
……
江夏没动那些药和便笈。
拿回家不好,扔掉也不好。
后来他想了想,反正也用不到抽屉,不如就先放在这。
这样,下次送礼的人可能会因为找不到空当,自行退败。
而要是轻举妄动,处理不当……按照这个世界的特性,江夏担心过不了多久,自己水杯里就会被人下毒。
然后后座的工藤新一就能一边面露悲伤,一边进行“毒杀暗恋对象的嫌疑人三选一”,拿他刷业绩……】
『下毒?氰化物!』
『得不到就毁掉?这可太真实了!』
『“刷业绩”emm……新一好熟练…』
『死神新一在线刷业绩』
喂喂…什么啊?
什么叫“拿他刷业“”啊!他才不是那种人啊喂!
还有那个弹幕是什么啊!氰化物哪有那么常见!而且下毒也不一定就是氰化物吧?
而且“死神”是什么鬼啊!明明就是事件在召唤侦探好吗!
柯南内心汗颜,大声呐喊。
【工藤新一今天也迟到了,考完两场试才到。
不过他有正当理由――来的路上,他在早餐店遇到了一起杀人案,解决完才过来。
监考老师习以为常的点了点头,放他进门。】
『《也》』
『这正当理由可真离谱』
『《习以为常》』
什么正当理由啊!杀人案能是正当理……
由吗。
警官们想到一半,突然顿住。
等、等等,这种事情放在工藤新一身上…好像确实能算是正当理由?
警官们想着,思想突然有些恍惚。
【工藤新一的位置正好在江夏后面。
路过江夏时,他视线无意中掠过江夏拿笔的手,又噌一下挪回去,若有所思的盯着看了好一阵。
刚收完卷,江夏后肩就被笔一戳。
回过头,就见工藤新一盯着他的手背,充满探究欲的问:
“这是什么造成的伤?淤血面积太大了,还很均匀,如果不是撞击伤,那有可能是重要脏器出现了问题,你最好……”
江夏面不改色的打断他:“昨天下午,被你踢飞的足球撞到了。 ”
毛利兰和铃木园子正好路过,一听这话,惊了。】
『黑锅来啦!』
嗯?等等!怎么回事!
正在观看影片的柯南突然一怔,然后震惊地睁大眼睛。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甩锅了啊!
这难道不是江夏因为他自己昨天的那件事情才成这样的吗!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被他踢飞的足球撞到了?!
柯南仿佛看见了一大顶黑锅朝自己扣来。
他看着屏幕上路过然后被惊到的毛利兰和铃木园子,突然想到了什么,浑身忍不住一抖。
…小兰…!
【两人同时转向工藤新一,语带谴责:“你就不能对着球门踢?!”
“??”工藤新一也惊了,“足球是一项重视配合的多人运动!怎么可能只对着球门……”嗯?
不对,等等。
这好像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昨天根本没踢过足球,一直在警署补笔录啊!
不过这时候,再想抓重点,显然已经晚了。
毛利兰和铃木园子看他的眼神,俨然已经变成了看“踢了人不道歉第二天竟然还若无其事的跑来询问受害者感受的辣鸡”的眼神。
工藤新一呆滞片刻,奋力反驳:“你们不能只听一面之词――这么均匀的青紫,还完全没肿,根本不是足球能撞出来的,你……”他转向江夏,想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然而前桌早已睡倒在课桌上,正在补觉。
昨天江夏收到了21那边“完成”的信息,有点兴奋,睡不着,于是半夜爬起来,卷了一晚上薄荷烟,一直熬到凌晨被突然醒来的西图发现,然后被摁在床上看着睡着,睡眠时间有点不足,现在怪困的。
“……喂!”工藤新一不能接受这种扣完锅就走的行为,探身过去,想把人晃起来。
但没等碰到江夏,他就被毛利兰一巴掌按到桌子上,低声警告:“别打扰人家休息。”
工藤新一:“……”
他正想为自己展开辩护,但突然,感觉到一阵浓郁的杀气。
工藤新一警惕的抬起头,四处寻找杀气来源,就见全班大部分女生正在默默凝视着他,甚至窗户那边还站着几个外班的。
……不对劲。
这走向很不对动。
明明他工藤新一才是帝丹高中最受欢迎的帅气侦探,前几天还有很多给他写情书的漂亮女孩……怎么江夏一来上学,世界都不一样了?
虽然心里不忿,但怒视他的人实在太多………
工藤新一衡量了一下自己的武力值,默默闭上了嘴。
算了,不跟心灵脆弱的邻居计较。
说不定江夏那么说,其实不是在故意碰瓷,而是看到了幻觉呢……】
『江夏喵:扣锅中.ing』
『工藤:主动接锅.ing』
『飞来横锅』
『工藤新一和他的黑锅』
『因为兴奋所以熬夜卷薄荷烟的夏猫猫!』
『夏夏真的好像吸到了猫薄荷的猫猫呢!』
『熬夜对身体不好哦!猫猫一定要早点睡觉呀!』
『被西图强行摁在床上监督着睡着的猫猫好可爱!』
『工藤不要打扰猫猫补觉啊喂!』
『感觉小兰一只手就可以解决掉工藤的说…』
『死神工藤:是死亡的气息』
『危 工藤 危』
『从心工藤』
『这是一只心灵脆弱的夏猫猫』
『所以我们要保护好猫猫』
『请怜惜这只娇弱的小猫咪』
『幻觉…好像抑郁症确实有些幻觉的症状吧?』
『幻觉这个好像是真的,我记得夏夏似乎疑似有幻视幻听幻触等一系列症状来着……』
『有幻觉的话一般离分裂症也不远了吧?』
『可恶!为什么突然刀起来了!』
『不要发刀啊喂!!』
――――――――――――――――――
5100+
这篇也许含有一点极其微量的琴夏琴因素。
以下是解释和思路(仅表示个人情况):
在我眼里,琴酒是在黑暗中混迹多年的杀手,他清楚里世界那些肮脏血腥的罪恶和人性的阴暗面,自己本身也足够智慧理性。
而“同类”一词本身就是一个格外特殊的词汇,极易让人联想到各种疯狂和病态。
再加上弹幕中微弱的提示和“异常”一词,我认为这些已经足够琴酒这位格外了解黑暗也清楚人性阴暗面的冷漠杀手窥破江夏的第一层伪装。
即――表面的纯良。
进而看到他第二层的内里――冷漠的本性。
当然这些其他人也有看破,但是他们也只看破了江夏的纯良表皮,并没有窥探到他的冷漠本性。
当然还有一个附加原因,就是―琴酒作为捡尸人中发掘出江夏犯罪才能和最了解乌佐的人,怎么能没有排面呢?
(还有就是之后的观影会有夏夏蒙骗琴的内容,所以先给琴开个挂(算是吧))
“那掩盖在层层浓雾之下的真相又是什么?
是怜悯,恶意,还是冷漠?”
怜悯,指善的一面;
恶意,指恶的一面;
冷漠,指中立的一面。
江夏是黑病向的
大家猜猜夏夏究竟有几层呢?
彩蛋是――江夏[同类和异类]
黑松,西图X江夏
预警 松田纯黑方
十分的OOC致歉,文笔不好
松田阵平没见过他们。
猜忌和背叛作为酿造酒的原料,他可不认为有人在发现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的时候,会大发好心隐瞒下去。
手指把打火机按的啪啪响。不是易容,没啥证据,看见的第一眼脑子就叫嚣着说,这他妈的就是我。...
预警 松田纯黑方
十分的OOC致歉,文笔不好
松田阵平没见过他们。
猜忌和背叛作为酿造酒的原料,他可不认为有人在发现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的时候,会大发好心隐瞒下去。
手指把打火机按的啪啪响。不是易容,没啥证据,看见的第一眼脑子就叫嚣着说,这他妈的就是我。
松田阵平眼神微妙地看着躺在另一个自己身下的少年。明明处于下位却占据主导,一边用手指恶劣的把“自己”的舌尖扯出来,一边暧昧的舔弄含在嘴里的“我”的大拇指。
“松田正平?”黑头发的孩子头略微后仰,他吐出“我”被舔亮晶晶的拇指,“要加入我们吗?”
小恶魔,松田阵平在心里吐槽着,另一个自己真是辛苦啊,每天面对着这样一个花样多心思还恶劣的孩子。
“我会有意见的吧小鬼,还是你玩腻了”,挑衅的话嘴皮子上下一碰就溜出来,他盯着同位体一直没有收回去的舌尖,上面用黑色药水印下了一个Z。
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还不收回去,是没听到指令吗?
啧,这狗驯的可真好,墨镜后面的眼睛微妙的弯了一弯,我到要好好地讨教一下他的本事。
松田阵平心里七弯八弯的讽刺,腿很诚实的往他们那里走。
他可不要太了解自己。就像野犬一样,没什么拥有的也就没什么好失去的,要么浪浪荡荡玩个彻底,要么浑浑噩噩瘫在自己的狗窝,他永远在追求刺激的硝烟里沉沦。
陪伴和爱是给那些宠物店里的家犬,流浪狗想要的只有骨头。
想要给流浪狗套上项圈,很简单,告诉他你有源源不断的骨头,吃腻了这个口味还有其他的那种。可别拿感情去玷污这种的交易。
西图同样很了解另一个自己,虽然经历不同但是下意识的习惯都一致呢,不知道一会儿是不是也这么有默契。
他倒是不介意这些玩法,毕竟松田阵平不是这个世界的,还不一定能呆多久。
不会当支愣起来就被传送回去了吧,那可真是太有趣了,他心里阴暗的想着。
倒也不是非常大度一点也不介意,他只是太安稳了。不是生活的很安稳,心被妥妥贴贴的存放着,被时不时抚摸着,这是一种来自江夏给的底气,狗骨头是很关键,但还不够心甘自己在他面前一点点磨掉所有对外的戾气。
我是他的唯一驯养。 他是我的永恒标记。
有且仅有,西图。
松田阵平没有家,野犬拒绝承认这种东西对于自己的诱惑。西图在江夏那里,永远有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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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的黎明7
这一篇,嗯,对透子不太友好。
介意勿入。
说是观影,观影内容好少……
PS:透子你轻点骂,留点力气在安格斯特拉出场的时候挖个坑
转换的画面让观察室又一次进入卡带模式。
黑方和不知情的人是因为突然而来的极像限制级画面开头的场景卡壳,红方某些知情人却是因为画面主角之一的脸而空白。
“松、松田警官?”佐藤美和子不可置信。
黑发的前刑警脸上是从来没有被同事和同期看到过的顺从,以极为低下的姿态跪在少年身前,抬头蹭着少年的手心。成年人的体型哪怕是跪姿,对比未成年也带着压迫感,然而不管是谁看,都只能看出绝对臣服。
首先呆愣过同事怎么变成这样后,她甚至来不及为了暗恋对象的存活惊...
这一篇,嗯,对透子不太友好。
介意勿入。
说是观影,观影内容好少……
PS:透子你轻点骂,留点力气在安格斯特拉出场的时候挖个坑
转换的画面让观察室又一次进入卡带模式。
黑方和不知情的人是因为突然而来的极像限制级画面开头的场景卡壳,红方某些知情人却是因为画面主角之一的脸而空白。
“松、松田警官?”佐藤美和子不可置信。
黑发的前刑警脸上是从来没有被同事和同期看到过的顺从,以极为低下的姿态跪在少年身前,抬头蹭着少年的手心。成年人的体型哪怕是跪姿,对比未成年也带着压迫感,然而不管是谁看,都只能看出绝对臣服。
首先呆愣过同事怎么变成这样后,她甚至来不及为了暗恋对象的存活惊喜,大脑里只有一个想法刷屏。
等等啊松田警官,那还是个没到十八的高中未成年啊!!!
她真的好怕待会放出什么岛国特产动作片来。
日暮警官同样空白地看着殉职的下属的脸,反应过来后面色铁青。
越来越多人被科普,震惊看着警校的优秀毕业生跪在犯罪分子身前。
怎么会?
波本皮下,名叫降谷零的灵魂疯狂挣扎出了一刻。
震惊,不解,痛苦,绝望。
他看见死去的挚友的视线灼灼地黏在少年身上,好像仰望信仰。
这样的神情他是熟悉的,曾无数次在名为松田阵平的警校生仰望五瓣樱花时看见。
而现在他对一模一样的神情忍不住发起抖来。
只在无人的深夜握着合影透气的降谷零无论如何都无法从上边那个人身上找出意气风发、恶劣骄傲的除爆组新星。
不是东京樱花开的时候,他看见五瓣樱花在凋零。
这是死而复生的代价?
松田阵平的敏锐让降谷零都佩服不已,而从乌佐话里对方明明知道了乌佐在犯罪却甘愿让自己沉沦。
他毫不怀疑这是乌佐的手段,驯服光明又正义的警官,磨灭他的骄傲,让他顺从,让他溺亡在永无尽头的黑夜,对比极致的剧目。
好像一场荒诞腐朽的剧目,好像噩梦醒了他就不会看到这让他呕出鲜血的画面。
不如长眠。
警校第一闭眼,近乎哀鸣,波本微笑着,眼里恶意涌动。
不如长眠。
“哈?这是警察?”基安蒂听了隔壁的喧嚷,兴致勃勃。
基尔面色空白,极为一言难尽。
真是……恶劣。贝尔摩德轻叹。乌佐心里扭曲比拉克有过之而无不及,同位体防着两个神经病,堂堂犯罪分子劳心劳力保护好好市民,她都为同位体掬把泪。
琴酒关注点放在那满满一面的诱导蛛网上,颇为满意地哼笑,然后就听见乌佐口中轻描淡写一句“公安”,杀气骤起。
“公安?”伯莱塔火光突冒,在波本匆忙躲闪中穿过他的左肩,鲜血涌出。
“警犬?”身处组织中心部位的波本被组织成员按住,冒着硝烟的枪口抵上男人淌汗的额头,琴酒戏谑道“同期?”
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到,除了早有预感的赤井秀一和为数不多的知情的公安,人群愣愣看着刚才还满脸阴森的金发黑皮被击中,然后被按倒在地。
冲矢昂手里,借着小侦探掩护,飞速组装好的狙击枪枪口抬起。
安室透在疼痛刺激下骤然清醒,大脑疯狂运转。
第一枪是奔着心脏去的,琴酒真的打算立刻杀了他。
但是现在,显然事情有别的转机。
虽然实在是太险了,但是他没有办法不赌。
满头冷汗的波本剧烈喘息,嘲讽道“琴酒,你真的相信上面放的东西?”
淤泥一般的恶意从他嘴里吐出,男人几乎冷酷地道“连死了的条子都能变成组织成员的家犬。我以为你不会信这样离谱的影片。”
风间裕也难得地立刻领悟上司的意思,几乎是发挥了此生最大的演技,假装震惊迷茫地朝那边看去,好像不认识这个人,指甲抠破手心。
前面的几位前辈比他还要自然,端的是满脸迟疑愣神紧张,如果不是情况不对,他简直要对警视厅演技目瞪口呆。
但他好像听见很轻很轻的一声笑,鸡皮疙瘩阵阵起来。
卧底。
组织在警视厅的卧底。
如果找出来,说不定还有交换的可能。
他余光匆匆扫过那些人,焦急的心快沉入谷底。
都是熟面孔,起码五年资历的高层。
谁才是卧底?
有谁是卧底?
在所有人紧张的目光中,琴酒竟然冷笑着缓缓收起了枪。
“大哥?”
琴酒冷冷扫了伏特加一眼,朗姆微笑示意医生给他止血,黑色的乌鸦把受伤的猎犬围在中央。
冲矢昂瞬间明白原因,枪口依旧遥遥对着那边,随时打算接应。
因为失血而晕眩的安室透强打起精神。
这一关还没过,琴酒绝对还在怀疑他。
如果是在外边,这样的消息不论来源,这会他的尸体估计已经在大火中成了明早的头条新闻。
但是是在这个观察室。
安室透无声地抽了下嘴角。
这大概就是先前说的“小范围武斗”。他是在挑衅也是提醒琴酒,观察室目的不定。谨慎至极的琴酒在还未搞清现状的时候,不会允许被未知安排,做出任何可能产生大反应的行为。
留着他对红方是明晃晃的威胁,一旦等会有什么变故,琴酒的子弹不会留情。
然而他是随时准备自杀的人质。
安室透舔舔嘴角,配上鲜血,眼里流露出疯狂一样的坚定。
组织地位稍低的代号成员都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
在半暴露情况下,他能更肆无忌惮探知情报,即使代价是过了线就会直接毫无回转地死亡。
“继续”琴酒轻敲着扶手。
刚刚“贴心”停下的荧幕闪了闪,好像发泄不满,最终还是让停滞的画面流动。
[满满都是顺从和温柔的眼睛里,黑发前刑警眼神波动了一下。
“对哦~”乌佐捧着西图的脸,凑过去贴上男人的耳朵“降谷零,还记得他吗?”
感到脸侧缓慢点头动作,乌佐噗地笑了出来,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像满足的小孩。
“西图”他啵得亲了一下男人的额头,任由男人像大型犬一样在他脖颈处蹭着“西图”
“我好喜欢你呀。”
门打开,摘掉了宽帽的佚名端着果盘进来,弯腰,捏起剥好皮的葡萄递到少年嘴边。
西图瞟了她一眼,然后热烈又专注地看着少年吞咽。
“谢谢”乌佐弯起眼睛,捻起一颗伸到跪地的男人面前。
西图张开嘴,用舌尖挑住葡萄,顺着舌身滚进口腔,然后极为自然地舔了少年的指腹。
佚名顶着西图充满侵略性的眼神,把果盘放在桌上,悄然退出房间。
“乖狗狗。”乌佐奖励一样拍了拍男人的卷发,继续先前的话题。
“不过我不会对降谷零动手哦,波本死在这也太——浪——费——了吧”他手上一扯一扯卷发刑警的一缕头发,“而且梅斯卡尔也要回国了。”
苏格兰、波本、梅斯卡尔、拉格维林、安格斯特拉、百兰蒂德、百利甜,还有已经叛逃的莱伊,这几个人扯不清理还乱的几角关系,够承包整个二十一世纪的晚八点档,那是百年孤独与冰与火之歌齐飞,红楼梦共雷雨一色,其他人谁粘上谁倒霉。
“好一场大戏呢”乌佐感叹,幸灾乐祸地弯了弯嘴角。
“所以说‘苏格兰’必须死啊。他不死boss怎么放心。”
“但是我不是很想扯进去哦,”乌佐嘟嘴,报复似的扯下西图一根头发,“只是擦个边都很麻烦。”
组织内部是个漩涡。
他觉得拉克这话说的太对了。
“卧底啊……现在都流行骗身骗心的戏码了吗?”未成年的乌佐实名疑惑,并且为自家员工反手一个举报某无良FBI。
西图看上去很有把赤井秀一揪出来揍一顿的想法。
“不过惨还是琴酒最惨。”想起安格斯特拉那份除了琴酒组织高层人手一份的卧底名单,乌佐微笑。
毕竟某个内卷狂人对组织忠诚度高得有点离谱,这份名单要是到了琴酒手上,上边的人全得死。
有了准确名单,杀人是最浪费的做法,至少乌佐是这么觉得。
留着卧底打白工不好吗?]
松田还记得他。
降谷零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苦笑。
这证明松田阵平依旧认他们的友谊,却在明知警察的荣耀时奔赴黑夜。
看见男人勾引的动作和满是侵略的眼神,佐藤美和子通红着脸避开,在座的纯情高中生统一豆豆眼脸上冒蒸汽。
也没想到松田警官能这么涩啊……
在男人舔上指尖的时候,铃木圆子匆忙低头,慌乱地擦去滴下的鼻血,京极真木木地给她递纸,目光还是没有什么焦距。
就算已经做足了心里建设,安室透还是没忍住眉头一跳。
心里除了能把降谷零烧尽了的愤怒,还有那么一点点奇异,思维诡异地发散了一下。
如果自己的同位体见到了这个模样的松田,大概会送他一副银手铐当回归礼物?
姐姐。
摘了帽子的佚名露出宫野明美苍白秀美的脸,她的眼角同样纹了一个z。
宫野志保不管怎样都是想要姐姐活着的,只是看了那个警察,实在不敢想象宫野明美会变成什么样。
眼见着宫野明美对比起来看似还比较正常,勉强松口气。
平行世界的组织……有点热闹啊。
冲矢昂演技微微抽搐。
一次性放送八个代号,两个公安,一个FBI。
什么缠绵悱恻爱恨情仇让这么多组织成员搅和到让乌佐都不愿意沾染,还擦了修罗场的边?
看着那个警察的样子,他心里突然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然后迟来的迫害让冲矢昂差点一口气没调上来。
灰原哀冷笑。
可不是吗,FBI就是个死渣男。
卧底名单!
在场的人吸了一口凉气,琴酒的气息陡然兴奋。
安室透阵阵发冷,完全打消了安格斯特拉是自己人的想法。
有了卧底名单,卧底的性命就全在掌握中,要放出假消息还是像乌佐说的打白工,都是完全可以操作的。
这么可怕的黑客技术,另一个世界怎么危险成这样。
乌鸦的黎明6
呃,可能开头有点微池夏元素(?假的!!!)
本文琴池、图夏预警
——————————————————
[“乌佐。”]
观察室振动着,荧幕上一切清楚至极。
诡谲和锋锐搅动的暗紫向下对上兴奋闪烁的绿眸,青年嘴角勾着笑,却因为满含兴奋杀意而不见一点温和,仗着体型的优势擒拿住少年,锁死在墙上,抵住剧烈跳动的颈动脉的指尖甚至闪着森然的银光。黑白相间的赤练蛇从领口蹿出,蛇信吐露,发出嘶嘶振动,工起身摆出狩猎的姿势。悄然而至的猩眼乌鸦落在青年肩头,后方簌落落一群告死鸟静立在夜幕。
少年脸涨得通红,被扼住的手腕由于供血不足而变得有些青紫。
然而从旁观者的角度,他们能看清他扬起的脸上竟然在笑,甚至...
呃,可能开头有点微池夏元素(?假的!!!)
本文琴池、图夏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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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佐。”]
观察室振动着,荧幕上一切清楚至极。
诡谲和锋锐搅动的暗紫向下对上兴奋闪烁的绿眸,青年嘴角勾着笑,却因为满含兴奋杀意而不见一点温和,仗着体型的优势擒拿住少年,锁死在墙上,抵住剧烈跳动的颈动脉的指尖甚至闪着森然的银光。黑白相间的赤练蛇从领口蹿出,蛇信吐露,发出嘶嘶振动,工起身摆出狩猎的姿势。悄然而至的猩眼乌鸦落在青年肩头,后方簌落落一群告死鸟静立在夜幕。
少年脸涨得通红,被扼住的手腕由于供血不足而变得有些青紫。
然而从旁观者的角度,他们能看清他扬起的脸上竟然在笑,甚至没有什么疯狂和混乱,只是单纯的欢喜雀跃。
他身后黑雾涌动,隐约有凄厉的嘶鸣,偶尔露出一截鱼尾和黑色羽翼,搅动起碎风掀乱两个人的衣袖。先前在飞机上出现的佚名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拐角。
所有观影室的人面色难看,把捂住眼颤抖的孩子护在身后。
没有人发出一点声响,荧幕上两个人——或者说两个怪物——的杀气对碰甚至让观察室的气氛都为之沉凝。
这是一种超越层次的压迫感,让他们不自觉联想到魔女小姐说的“神明”。看向最前方的座位,怪盗基德依旧是风度翩翩的样子,看不出什么反应,而魔女小姐周身红色涌动,像是应激性的抵抗,和江夏有一点相似,又截然不同。
“啧”琴酒是为数不多没有太大反应的人,看过那边粉碎科学的画面,低头擦起烟。
两个疯子。
他在烟雾缭绕中平静地望着组织的两个年轻人。
心里的警报在疯狂作响。
吹毛断发又敌我不分的利刃。
墨绿捕捉住紫色,男人冷硬的脸上逐渐弯起相似的弧度,疯狂的低笑一点点扬起。
神明,神明。
组织的杀手们从惊愕中逐渐回神,同样的杀意散发,乌压压一片。
荧幕上,江夏手指微动,黑色的雾气瞬间收回,佚名躬身翻出围墙。
同一时间,池非迟阖眼,压住由于猎人天性而肾上腺素飙升的疯狂。非赤的头搭在他的脖颈上,非墨带着乌鸦向远处飞去。
紧绷的气氛瞬间解除。如果不是池非迟手指还留在江夏脖子上,鸦群留下的两根黑色羽毛在空中盘旋,好像只是平常的兄长叫出后辈交代几句。
但是怎么可能。
观察室的人松了口气,有些惊惧地发现后背被冷汗浸湿。
[“你看到了什么”池非迟微微松开手。
“真聪明啊,拉克。”江夏咳了两声,微笑。
“灵魂、恶意,还是杀气?”
“都有吧”乌佐感觉到瞬间被收起的杀气,遗憾道。
“看来杀气比较多。”
“well”乌佐并不奇怪他能猜到。
“什么味的?”
“草木、果香、拉克酒……你的杀气味道太混,反而拉克酒的味道不浓呢~”乌佐懒懒地靠在墙上,也不介意拉克的手指还搭在他的颈部,好像还品味了一下刚才的感觉。
“其实我更好奇你那个套着一岁婴儿皮子、十多岁的教子”
杀气一下子尖锐地对准了乌佐,被死亡威胁的少年却极为享受地深吸一口,好奇道“我记得你的教子是泽川弘树?他已经跳楼死亡了吧。”
“宫野明美?”
“好吧,扯平了。”乌佐没等到杀气,发现拉克真是谨慎淡定得很,有些无趣地耸肩。
“琴酒知道你处决名单没完成就出来玩案子?”
“琴酒——当然不知道,而且他也不会管。”
“别把我说那么可怕嘛,拉克。”
“就算没有我她也会选择杀人哦,”少年轻快道“我只是让她坚定了决心而已。”
“天才的莫里亚蒂。”拉克嘲讽。
“哒咩呦,我只是个写剧本的而已”乌佐微笑,“请不要把这么烂大街的人设加给我——莫里亚蒂怎么都是拉格维林比较喜欢吧。”
“如果你无聊的话”拉克收回手,面无表情,“可以尝试和他同归于尽。”
“嗯好像也有点意思,不过和那家伙——也太没有美感了吧——”乌佐竟然极为认真地想了想,然后露出充满稚气的嫌弃“我一点都不想和大叔殉情。”
“他那张脸……其实还行?”拉克沉默一下。
倒不是杠,实事求是而已。
“那倒也是,这样下去我真的要怀疑组织是不是看脸招人。”
他们平静地聊天,好像刚刚并没有想要杀死对方。
“不过拉克,你好像很讨厌拉格维林哦,”乌佐眨着眼睛“不会是因为他说要跟琴酒殉情吧~”
池非迟身上的杀气瞬间起来一阵,在看见乌佐晶亮的眼睛时,又瞬间收起。
“嘛……”乌佐拖着声音抱怨,听着毛利兰喊他们的声音,倒也顺着站直,又是那个温和精致的高中生,对着找来的女孩微笑。
“我看非迟哥不知道哪去了,有点担心他受伤,就跟来了嘛。”]
“波本,栽得不亏”基尔讽刺道,暗中提醒。
波本冷哼,扭过头去。
安室透大概知道自己为什么被骗了,不发疯状态下的少年纯良无害。
另一个组织是蛇精病收容所吗?
而且怎么有这种超自然能力的人才都跑去了组织!
“那个婴儿……泽川弘树?”参与过茧游戏的人慢慢想起那个天才。
“那样的智慧和能力”阿笠博士想了想,惊起一身疙瘩“用来犯罪太可惜了。”
柯南同样沉重。
那个孤独的男孩,实在无法想象他走入黑暗啊。
旁边灰原哀却是骤然仰起头,满脸的不可思议。
姐姐!?
冲矢昂呼吸乱了一拍。
黑色的乌鸦嘈杂片刻,贝尔摩德哑然。
根据两个人的对话,这两个人都有死而复生的能力。
这不就是他们一直追求的东西。
如果,如果姐姐还活着。灰原哀握紧拳头,几近哀求。
那么就算是我的死亡,也是可以接受。
哪怕要我走入黑夜,也不是、不能、不能……
拉格维林?又一个犯罪顾问。
让乌佐给出莫里亚蒂的评价,红方的特工们心累闭眼。
另一个组织是不是太繁荣了一点。
殉情?拉格维林有找死的癖好吗?
冲矢昂压下一点作为褚星大的情绪,收集着不知道有没有用的线索。
另一个组织虽然人才很多,看起来不太团结的样子,年轻的核心成员都想着杀死对方。
不过“组织看脸招人”?
少条筋的铃木圆子大着胆子看了两眼那一群人,贝尔摩德、波本、琴酒、基尔……然后又看上方两个极品美少年,沉默。
影像到这里暂停。
“请问我们有这个荣幸能够知道这位江夏先生是什么样的身份吗,”英国长大的绅士温和有礼,白马探用最符合现在的语调询问“魔女小姐?”
小泉红子压根不想转头理他,看见基德同样转头,敲着扶手想了想,众目睽睽之下从怀里掏出水晶球。
“灵媒师”她眉头皱起。
“……阴阳师?”
“也差不多吧”魔女敷衍地用极为嫌弃的语调说“总之是很麻烦的家伙,不过传承应该已经断绝了才对。”
“那么有人认识这位‘江夏’先生吗?”白马探站起身,“根据池非迟先生的例子,江夏先生应该也确有其人。”
柯南捏住拳,疯狂分析暴露结果和利弊。
然而他身侧的女孩已经站了起来。
在贝尔摩德瞳孔骤缩勉强维持微笑的神情里,少女单手按住满脸不可思议的男孩。
毛利兰对父母露出安抚的浅笑“我认识,他是我的邻居”精致的眉眼露出哀伤“不过国中二年级的时候,他自杀了”
angle……勇敢的少女身姿单薄却挺拔,黑暗里妖姸的曼陀罗温柔地转向她的光明。
又一个自杀。好像找到共同性了。
观察室在许多人意料之中震动。
[检测到世界交叉点,播放相关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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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这么麻烦?”七八岁大的男孩躲在门后偷听了父母的行动计划,忍不住走出来。
他的眼睛里充满不解和纯真。
“只要去找他的秘书就好了啊。”他指着照片上满脸隐忍的女人,“被空降的上司各种刁难,还要给这种蠢货收拾残局。她手上有戒指的勒痕,大概刚离婚不久?因为这个还把手搭在她腰上的上司的可能性不小……”
“江夏!”他的母亲惶恐地打断他。
女人蹲下来,望进男孩迷惑的眼睛。
“谁教你的?”她看上去拼命想冷静下来,却声音发抖“谁教你的?!”
“没有人教我啊?”面容精致的男孩歪头。
他以为父母会高兴,没想到父亲扬起了巴掌,被母亲猛的拦下。
“……不要说”女人抱着他低声,语气像极了恳求“不要跟别人这么说。”
“……好哦”男孩不太明白,看了一眼秘书小姐因为只是照片而削弱不少的杀气,歪着头干脆地应了下来。
小学课堂,老师接过学生手里的报纸,指着上边的年轻警察。
“这个警察哥哥是英雄,他是为了抓住纵火犯保护我们才牺牲的。”
[假的]
听着一片同学的吵闹,黑发的男孩无趣低头。
他知道这个警察,是前天组织清理没用的棋子时,误打误撞闯进来的青年,被枪杀后嫁祸给纵火犯。
还是一个给他们这群组织二代上课的外围成员透露的。
搜索警方发现他的尸体后,潦草地判定就趁尸骨未寒登上了报纸。
毕竟为群众英勇献身的警察,多好的道标。就算他们先前根本不知道他的名字。
“大家要感谢警察叔叔们哦!”
“警察就是一群光鲜的蠢货。”
“是他们在保护我们。”
“多管闲事的家伙,死了就死了吧。”
“以后大家遇见困难——”“找警察!”
“这些条子看着就烦。”
“……”
“……”
[好吵]
他伸手按住太阳穴,眉头蹙起。
“江夏,你还好吧?”旁边的同学迟疑。
“没事,”他额头上还有一滴冷汗,展开一个微笑,“没事哦。”]
画面上男孩只是看一眼就提出了犯罪的方案,或许对他来说,这就是与生俱来的能力。
幼年乌佐的视角展现在众人眼前,女人身上萦绕着缕缕杀气指向面容轻浮的社长。
天生的操心师,拉克的评价被众人回想起来。
灵媒师的天赋加上惊人的思维,足以让敌人胆寒。
不过好在他有一个身在组织却仍然价值观很正的母亲。
所以这个孩子才没有彻底堕入黑夜。
警视厅的腐朽暴露在视线中。日暮警官面色铁青却说不出话来。
因为这是“规矩”。
年轻的警察们涨红了脸,周围的目光芒刺在身,又无法逃避。
“这就是正义”贝尔摩德低头在胸前点出十字,抬眼和警察堆里斯文沉稳的男人对视,对方微笑眨眼。
“他接受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教育”工藤优作跟有希子低语“加上非凡的身份,他对世界的割裂感不会比时间障碍的池非迟轻。”
可惜他们并不常走动,不然那个孩子是可以被拯救的。
但也就是像一次次被伤害最后走入良夜的拉克,可以被拯救的乌佐,最后不也是投身黑暗吗?
[轰鸣声骤响,一辆机车以一种扭曲的姿势,用会被交警直接连人带车扭送警视厅的速度飞上公路。
前方救护车鸣声混着人群的喧闹,机车直接闯到了警戒线前。
车上跳下来的少年扯掉头盔,露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他扒开身前的警卫,快步到警戒线前。
地上残余着触目惊心的鲜血和肉块,空气弥漫着血腥味。
警察皱着眉上前阻拦,被站在一边面色复杂的宫野志保拦下,片刻后露出同情又怜悯的神情。
他们以为少年会大哭跪地,然而他甚至没有跨过警戒线,他站在原地,面色平静得发冷地看着完全不成人样的尸首被一铲一铲运到车上,然后配合地签了死亡证明。
好像死的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好像他根本不难过。
然而他在那里一直站到太阳隐约从地平线冒头。
那是一天最黑暗的黎明。
然后转身顺从地跟上愧疚又担心的雪莉派来的外围成员,安静回到空无一人的家。
从院子到客厅,楼道到浴室,少年有条不紊地设置了各种引导和误导信息,然后坐进浴缸里,看着分针和秒针重合,果断用刀片割开手腕。
赌一场,赌注是他的生命和很多其他人的生命,他给他的朋友准备了一场单方面的侦探游戏。
他在失血的晕眩中平静地计时,想到侦探朋友一无所知地参演,快乐地眯起眼。
朦胧中传来了越来越大的吵闹声和脚步声,江夏好像感觉身上一冷,大概是浴室门被踹开了,然后在惊呼声中就被人以专业的姿势捞起来。
冲进来的工藤新一一边急救一边喊博士拨打医院电话。他没有注意到,在他匆忙低头去听医院急救电话的时候,看上去因为失血过多的黑发少年张开眼看了他一眼,他看上去要哭了,却无声地笑了一下——是少年从没表现过的复杂和疯狂。
[我亲爱的正义的朋友,你真的知道你救下的是什么吗?]]
心软的人闭上了眼。
车祸。
半大的孩子亲眼见证了一直牵着他往光去的母亲的死亡,还是以这么一种——近乎惨烈的形式。
灰原哀低下头,颤抖着手捂住脸。
她有准备乌佐会恨她,不要紧,她连命都能给他。但她仍卑劣地希望,他真的救下姐姐。
渴望亲情的拉克被亲情伤透,拥有体贴母亲的乌佐最终失去。
这都是什么事啊。
毛利小五郎啐了一口。
他们看着少年脚步轻快地布下“自杀现场”,他明明是第一次参与现场,却极为果断。
“是留给我的”柯南闭眼“这是给我的剧本。”
还没有展露锋芒的剧本师第一个剧本就是以自己的死亡为主线。
bingo结局是剧本家的诞生。
[“没事吧。”戴上手套的少年弯腰捡起钥匙,走过去把摔倒的人扶起来,还友善的给他拍了拍土。
“没、没事...”白仓阳想起江夏刚才有些热烈的眼神,心里不免发毛。但他粉丝不少,也没太多想,为了顺利离开,白仓阳主动开口:“ 要我帮你签个名吗?”
江夏点了点头,从随身带着的记事簿上撕了一张便笺给他。
然后拿着便笺,慢悠悠地晃到拐角,很自然地坐上A365。
“认识?”琴酒冷声。
“不认识,遇到了就聊了几句,好像是个名人。”江夏探身拔出琴酒车上的点烟器,点燃手里的签名纸,顺手把它扔进烟灰缸。
车子发动上大路。
“后面那辆丰田,已经跟了我们三个路口”琴酒突然神色莫测的盯着反光镜。
保时捷忽然往旁边一折,猛的拐进一侧的小路,不见“追踪者”的身影。
三人顺利来到了广田教授家附近。
刚到街口,没等靠近,忽然看到有人提着一包东西,从广田正巳家走了出来,然后那人沿着街边快步离开。
他一边走,一边拿一块湿巾重重擦拭小臂,还不时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裤腿和鞋底,似乎生怕溅上去什么东西。
在路灯的光晕下,能看到湿巾上沾了一些血渍,但白仓阳的胳膊上却没有伤口——那不是他的血, 而是他从别处沾上的。
怎么看都像是一副杀人以后匆匆逃离现场的模样。
江夏好整以暇地撑着头,目视一面之缘的人急匆匆离开。
咔哒,枪上膛,枪口指着少年的后脑。
琴酒目光森冷:“ 你事先知道我们今天的计划?”
“不知道。”乌佐连头都没回,他平静地目视房门口几滴不显眼的血迹:“我只是感觉他心态非常紧绷,很像那种在底线边缘举棋不定的人,就顺势帮了他一把。”]
这就是剧本家。
看了全程的观众都没有反应过来暗示是什么时候种下的。
越是这样,越是不寒而栗。
他们清晰认识到江夏已经消失,乌佐在黑夜如鱼得水,并享受着犯罪的过程。
他甚至不觉得自己在犯罪,对他而言,是在“帮忙”。
帮忙的报酬,就是一场让他欢心的艺术。
“那个时候我没有救下他”江户川柯南——或者说工藤新一低语。
“是这个世界的我没有救下他,所以他死了。”
他身边面容哀切的女孩一动不动地倾听。
他并没有那么了解他的女孩,她早发现了他的身份,只是在这个双方心知肚明的时候,谁都没有正式点破。
柯南手里捏着基德传过来的卡片,藏进裤带。
“而那个世界的我救下了他”男孩艰难道“所以他成了乌佐……?”
这就是“他的命和其他人的命”的赌注?
多少荒唐,侦探救下了杀人魔。
他手上的血,是否也有他一份?
毛利兰没有说话,伸手握住恋人变小的手。
侦探先生不需要这时候的开解,因为他自己会想明白。
因为他是工藤新一。
因为“救人本来就不需要理由。”
[少年坐在自己的工作室里,面前密密麻麻贴着用红笔和麻绳连起来的照片,他在网格的正中央,像耐心等待猎物上门的蜘蛛。
看了一眼大肆赞扬“平成年代福尔摩斯”的报纸,随手和剧本策划放在一起,伸手取下墙上的一张照片,画了个叉后放进工具箱。
“老板怀疑了呢。”乌佐捏捏指节,回想刚才安室透探究的眼神“也是哦,毕竟是公安的警犬,嗅觉灵敏。”
“老板要是没看出来的话我会看不起他的。”
他托着下巴思索,轻快道“我记得他好像是你的同期?”
他的身前高大的男人单膝跪地,温驯地把头放在少年的腿上。
乌佐伸手轻轻抬一下他的脸,男人顺从地抬起头,仍由对方用一种逗狗的动作挠了挠他的下颚,配合着张开嘴,吐出一节的舌尖上纹着一个小小的“z”。
“西图”]
被记忆掩埋的你02
◎ooc预警!ooc预警!ooc预警!
◎文笔不好,将就着看。
◎时间线是琴酒见过西图马甲之后。
咒语吟诵完毕,江夏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西图马甲,表情逐渐严肃。
是咒语的问题?还是他把魔法阵画错了?
眼看着自己满心期待的自动收集杀气马甲还是那么毫无生气地躺在地上,江夏的心中感到了一阵悲凉——他只是想要自己的马甲动一动……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听到了江夏内心的祈求,当下他只觉得天旋地转,在倒下的最后一刻,江夏把自己摔向了事先准备好的装满了软垫的箱子里,只留下灵魂状态的自己穿过箱子躺在地上。
而刚才还毫无声息的西图马甲却仿佛有了灵魂一样,甚至在坐起来的时候还“嘶”了一下。
不错,...
◎ooc预警!ooc预警!ooc预警!
◎文笔不好,将就着看。
◎时间线是琴酒见过西图马甲之后。
咒语吟诵完毕,江夏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西图马甲,表情逐渐严肃。
是咒语的问题?还是他把魔法阵画错了?
眼看着自己满心期待的自动收集杀气马甲还是那么毫无生气地躺在地上,江夏的心中感到了一阵悲凉——他只是想要自己的马甲动一动……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听到了江夏内心的祈求,当下他只觉得天旋地转,在倒下的最后一刻,江夏把自己摔向了事先准备好的装满了软垫的箱子里,只留下灵魂状态的自己穿过箱子躺在地上。
而刚才还毫无声息的西图马甲却仿佛有了灵魂一样,甚至在坐起来的时候还“嘶”了一下。
不错,不错。
江夏悠闲地躺在地上,甚至还换了更为舒服的姿势好观察西图。灵魂出窍对江夏来没什么感觉,毕竟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他就曾经以灵魂的状态来个一个环球旅行。
现在的江夏正兴致勃勃地给自己的全自动马甲打分。
生命力,满分!
灵活度,满分!
拟人度,满分!
外貌,满分!
马甲,啊不,是西图,西图在清醒过来之后就开始观察房子的环境,顺便开始回忆自己之前是不是来过这里。房间很整洁,也很普通,唯一特殊的应该就是地上一堆令人看不清的污渍了。
这个没办法的事情,一般魔法阵的魔力都是一次性的,所以在使用之后会自动报废,咒文也会变成乱七八糟的鬼画符。
令人可惜的是,西图并没有想到什么实质意义上的东西,甚至,他连自己叫什么住在哪里多大了都没有印象。他只是模模糊糊地记得,自己好像是一个警察。
江夏的肉体倒下了,鬼胎们就一个个地都跑了出来看热闹,人鱼甩着尾巴走在最前面,从箱子盖上面冒出头来,看到江夏的时候她明显地愣了一下,然后又不敢置信地把自己整条鱼都缩回了箱子里。
雾天狗看起来对现在的情况并不意外,懂事的拉着小白走到西图身边,看着那健康新鲜的肉体,手就不受控制的摸了上去,羡慕的泪水从嘴角流了下来。
可以理解,毕竟肉体也是江夏用了大量的杀气才制造出来的。
小白没有雾天狗那么矜持,抱着西图的腿就开始啃,江夏连忙冲过去把小白从西图身上薅下来,又像是担心妨碍到西图似的站得很远。
过了好一会,像是从待机状态中重新启动的西图有了反应,走到了试衣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满意的点头,仿佛对自己的相貌很满意似的,然后又打开了衣柜,在里面找到了江夏翻出来挂在衣柜里的黑西服,白衬衫,还有满满一箱子的墨镜。
在墨镜的上面,还放着西图的一堆身份证件。
看着那些墨镜,西图终于相信自己是这个房子的主人了,随手拿起那堆身份证件开始“回忆”自己的身份。
——江夏为他准备的暗杀名单也很配合地掉了出来。
西图:“?!!!!!”
江夏就站在旁边看着西图盯着暗杀名单待机,期间还把不断想要啃一啃西图的人鱼和小白拎回来。
西图看了看暗杀名单,又看了看自己的一系列证件,总觉得自己的真实身份和自己想象中的并不一样。
他只以为自己是一个警察来着……
没想到自己原来是一个杀人如麻的犯罪分子。身份从正牌光明的警察一下子跌落至此,西图一时间无法接受这残酷的“事实”,下意识的想要翻口袋找烟。
可惜没找到。
好在西图也不知道自己想找的是什么,不自然的拍了拍口袋之后就开始整理这一大堆的信息。
江夏知道西图想找的是什么,不过这一点也不是他故意的,毕竟鬼胎马甲就算活过来也没有人类的那些器官,普通香烟也不像鬼薄荷,到时候一抽烟七窍冒烟,一想到那画面江夏都觉得头皮发麻,所以还不如现在就把西图的烟瘾扼杀在摇篮中。
好不容易消化完了这巨大的信息量,西图就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冲出房间往外跑,江夏就一直跟在他后面,看着他出了房门后左右张望着路段,手上还伸出了一根手指来回指着两边的路。
江夏:……他该不会是在点兵点将吧?
最后西图像是终于有了结果似的,跑向了左边的路。
也不知道他是要去哪里。江夏紧紧跟在西图身后,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连串的鬼胎,长着翅膀的雾天狗飞得最快,佚名就抓着雾天狗的衣服搭顺风车,小白和父母鬼被落在最后面,江夏大手一捞怀里抱着他们跟上了西图。
左拐,再右拐,西图看上去像是一个自信的没头苍蝇,在小巷子里来回乱窜。
“啊啊啊啊啊啊——!”
旁边的房子里传出来了小孩子的尖叫声,西图愣了一下之后又路过般地跑了过去——过了几分钟,西图跑了回来,像是在内心天人交战一般地站在房子的门口,一条腿来来回回地在门口前进,后退,再前进,再后退。
最后才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走进了房子中。
江夏对那声尖叫很是熟悉,步美嘛,小小的身体却拥有着巨大的爆发力,看样子他们是又碰到什么命案现场了。
果不其然,西图一进门就看到了一群小孩子站在门口想动又不敢动,灰原哀就站在旁边一边打电话一边轻拍着步美的肩膀。
看到陌生人走了进来,几个孩子一时间还有些紧张,不过西图没有过多理会他们,径直走进了房间内。
房间里没有什么特殊的,西图想象中的鲜血淋漓的案发现场并没有发生,房间的布置摆放很是温馨,看得出来房子的主人也是一个很有品味的人。
唯一让整个房间气氛不对的应该就是那扇破旧的地下室门板了。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出现在我家里!”西图才走到地下室入口的边上,一个女人的声音就从外面传了出来。
【2022柯同清明】【联动】真酒の驯养秘籍
Warning:江夏,哲也纯黑,论坛上帝视角请注意。
上一棒:@倚山观澜
下一棒:@不知沐
重构联动漫画论坛>黑方大胜利>>交流灌水区>>>真酒の驯养秘籍
家人们,老贼最新版的重构联动漫画已经完结了。
虽然黑方大胜利这种结局的确非常令人震撼,但相信从头追更到尾的各位姐妹最关注的事情恐怕和我一样——
利口酒和乌佐,这两位究竟是什么品种的顶级心操师!
信女愿茹素半年跪求传授诀窍。
1L 匿名用户 XXXX-XX-XX
有一说一,老贼这波对红方是真的狠……
2L 匿名用户 XXXX-XX-XX
附议...
Warning:江夏,哲也纯黑,论坛上帝视角请注意。
上一棒:@倚山观澜
下一棒:@不知沐
重构联动漫画论坛>黑方大胜利>>交流灌水区>>>真酒の驯养秘籍
家人们,老贼最新版的重构联动漫画已经完结了。
虽然黑方大胜利这种结局的确非常令人震撼,但相信从头追更到尾的各位姐妹最关注的事情恐怕和我一样——
利口酒和乌佐,这两位究竟是什么品种的顶级心操师!
信女愿茹素半年跪求传授诀窍。
1L 匿名用户 XXXX-XX-XX
有一说一,老贼这波对红方是真的狠……
2L 匿名用户 XXXX-XX-XX
附议,就跟改了性子似的,对黑方反倒大开方便之门,真酒们都是妥妥的亲儿子没跑了。
3L 匿名用户 XXXX-XX-XX
还有我们捧着杀气满载而归的真幕后黑手·佚名Boss·江夏大宝贝。
4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好心疼警校组和小哀柯南他们啊。
猫猫叹气.jpg
5L 匿名用户 XXXX-XX-XX
每次看着番外里,他们面对利口酒极尽小心,心惊胆跳的模样,我就开始打心底怜爱这群从头到尾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小可怜们。
6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尤其是景光,他对利口酒已经是绝对的言听计从了。
7L 匿名用户 XXXX-XX-XX
谁能想到琴酒当初无心的一句话,会恰好暗合了哲也和夏宝一手操纵的剧本呢?
8L 匿名用户 XXXX-XX-XX
无心?我不信。
9L 本帖楼主 XXXX-XX-XX
我也……先不提犯罪导师不可能留下这么大的疏漏,仅凭利口酒手把手把琴酒教养长大,并且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先代首领上了天堂,自己取而代之,琴酒就绝不会违背他的指令。
10L 匿名用户 XXXX-XX-XX
笑死。
神谷哲也,一个唯一敢于使唤琴酒带早餐买零食并要求三明治不要生菜的男人。
11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啧啧啧,琴酒也是真的宠他,竟然会警告厨子鸡蛋只要八分熟。
12L 匿名用户 XXXX-XX-XX
没有人能拒绝糖心鸡蛋!下克上好耶!
13L 匿名用户 XXXX-XX-XX
楼上矜持一点,你的口水掉在我裤子上了。
14L 匿名用户 XXXX-XX-XX
总之,现在在红方的眼里:在幕后总策划指点了无数大案的犯罪导师乌佐是一心向往光明、即使身处组织也不愿意与黑暗同流合污的三好名侦探。
15L 匿名用户 XXXX-XX-XX
透子:他甚至连组织任务都是能推就推,能撑这么久都不被组织处决,全靠雪莉的保护。
16L 匿名用户 XXXX-XX-XX
柯南:希望佚名能够好好保护江夏,不要陷入组织的泥沼。
17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喂喂,我知道你们在笑。想想哲也……这已经算好的了。
18L 匿名用户 XXXX-XX-XX
不,我是受过专业训练的,除非忍不住,否则哈哈哈哈哈嗝。
19L 匿名用户 XXXX-XX-XX
警校组没一个逃过哲也的安排吧。区别只是在于ptsd的轻重缓急罢了。
20L 匿名用户 XXXX-XX-XX
他们对利口酒的感情不是爱情,却远比爱情更刻骨铭心。
21L匿名用户 XXXX-XX-XX
尤其是之前利口酒遇到危险那次,天呐,我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竟然能见到所有红方(甚至包括怪盗基德)一起救最黑的那瓶酒的场景。
22L本帖楼主 XXXX-XX-XX
最离谱的是,那还是哲也一手策划的生死危机……虽然本来是想死遁和琴酒一起前往德国玩耍来着。
23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看漫画系列。
24L 匿名用户 XXXX-XX-XX
自从哲也和江夏这两位咸鱼Boss交了好友之后,老贼笔下的剧情也越来越放飞自我了。
25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害,谁说不是呢。
26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利口酒那边,只要不损害组织的利益、不妨碍到他的养老生活,即使闹得再厉害,他也不会过多理会。
27L 匿名用户 XXXX-XX-XX
江夏也差不离。如果没有杀气,不撞到他面前的话,犯人爱咋咋地。
28L 匿名用户 XXXX-XX-XX
他俩到底是什么品种的恶魔下凡……
29L 匿名用户 XXXX-XX-XX
?楼上,你不对劲。
30L 匿名用户 XXXX-XX-XX
涨见识了家人们,最起码在今天之前,我只听过神仙下凡这个形容。
31L 匿名用户 XXXX-XX-XX
不要在意这些小细节,我真的好想拜师啊。
32L 匿名用户 XXXX-XX-XX
也不是不行。
首先,你得成为一个神秘组织的首领。(轻轻)
33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啊这。
34L 匿名用户 XXXX-XX-XX
那还是算了。作为一个连大白鹅都打不过、高等数学都能给我会心一击的究极废物,我不配。
35L 匿名用户 XXXX-XX-XX
不至于不至于。
36L 匿名用户 XXXX-XX-XX
三十四楼的大兄弟,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人被逼急了,什么都能做出来。
37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听过,除了数学。:)
38L 匿名用户 XXXX-XX-XX
草,快去看,老贼前两天的更新汉化组终于翻译好了!
-ten minutes later-
39L 本帖楼主 XXXX-XX-XX
集体踏青郊游什么的,老贼太会了太会了。心满意足.jpg
40L 匿名用户 XXXX-XX-XX
乖巧坐在轮椅上的利口酒斯哈斯哈,我直接自信:嗨,老婆!
41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哲也猫猫一直在盯着景光拎着的蓝莓蛋糕诶prprprpr。
42L 匿名用户 XXXX-XX-XX
顶尖的厨艺尽管不能征服世界,但用来捕获哲也猫猫已经非常足够啦w
43L 匿名用户 XXXX-XX-XX
笑死了,毕竟那可是去种花进修了十年的男人啊。
44L 匿名用户 XXXX-XX-XX
还有亦步亦趋跟在江夏腿边的小白,他真的好可爱——
45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园子看起来非常手痒的亚子。
46L 匿名用户 XXXX-XX-XX
换我我也想捏!软软白白的婴儿肥脸蛋贴贴贴贴。
47L 匿名用户 XXXX-XX-XX
被透子从轮椅上公主抱放到野餐垫上的哲也:忍耐.jpg
48L 匿名用户 XXXX-XX-XX
我笑的好大声。
49L 匿名用户 XXXX-XX-XX
什么叫自作自受啊。战术性后仰.jpg
明明没什么伤却被当做玻璃美人对待,就连最爱的蓝莓蛋糕都不能多吃,利口酒实惨。
50L 匿名用户 XXXX-XX-XX
虽然但是,诸君。
忠犬狗勾百加得试图哄高傲猫猫喝药反被忽悠的片段我可以看一百遍!
51L 匿名用户 XXXX-XX-XX
百加得一时上头把药喝了,夏宝瞳孔地震哈哈哈哈哈哈。
52L 本帖楼主 XXXX-XX-XX
乌佐:你就是这么劝人喝药的?
53L 匿名用户 XXXX-XX-XX
猫猫宇宙思维升华.jpg
54L匿名用户 XXXX-XX-XX
对外凶狠恶狼对内憨憨忠犬后辈X假清冷厌世猫系美人真白切黑咸鱼前辈我可以!
55L 匿名用户 XXXX-XX-XX
苏格兰大怒,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百加得,废物heitui!
56L 匿名用户 XXXX-XX-XX
笑死了,乌佐利口酒在一旁看戏看得眉眼弯弯。
57L 匿名用户 XXXX-XX-XX
不要把傻狗勾和坏心眼大猫猫放在一起养,会变得不幸。
58L 匿名用户 XXXX-XX-XX
两只同样切开黑的猫猫最好也不要放一起……看琴酒这一天天被气得。
59L 匿名用户 XXXX-XX-XX
整个重构篇下来,琴酒,唯一一个从头到尾完全没有被刀过的人生赢家。
60L 匿名用户 XXXX-XX-XX
红方恨之入骨了都。
61L 匿名用户 XXXX-XX-XX
然而琴酒又做错了什么呢,银发大美人只不过是把没有灵魂的人偶当成了出气筒审讯了那么两天而已~
62L 匿名用户 XXXX-XX-XX
一夜过后,他变成了红方众心中记仇本的NO.2。
63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利口酒你没有心呜呜我的五片樱花瓣呜呜呜呜呜。
64L 匿名用户 XXXX-XX-XX
一片花瓣都没少。
65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就是心都碎了n次。
66L 匿名用户 XXXX-XX-XX
……算你们狠,呜呜呜呜我哭得好大声。
67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夏宝那边还好,身上奇妙的慈爱buff顶多只是让其他人把他当儿子宠;哲也这边,警校组里的其中四个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他的形状了啊!(声嘶力竭
68L 匿名用户 XXXX-XX-XX
楼上,你在说什么可怕的虎狼之词啊喂。
69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对不起,我有罪,我被自己的脑内小剧场黄懵了。
70L 匿名用户 XXXX-XX-XX
给你一小时写出来,否则我就跪下来求你,不要不识好歹。
71L 匿名用户 XXXX-XX-XX
给你一小时写出来,否则我就跪下来求你,不要不识好歹。
72L 匿名用户 XXXX-XX-XX
给你一小时写出来,否则我就跪下来求你,不要不识好歹。
73L 本帖楼主 XXXX-XX-XX
关于我在论坛靠捡裤子发家致富这件事。
74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关于我在论坛卖苦茶子成为首富这件事。
75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家人们,你们看踏青的群像部分,景光在摆盘甜点,透子冲泡下午茶,萩原固定太阳伞,就连松田都在整理帐篷!
76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只有……
77L 匿名用户 XXXX-XX-XX
世界名画:《班长在约会》
78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夺笋呐你们,最挑食的大熊猫都要被饿死了。
79L 匿名用户 XXXX-XX-XX
打住打住,伊达航人家明明在和女友娜塔莉度蜜月,好不容易达成了甜蜜结局,老贼总算做了一次人,我圆满了。
80L 匿名用户 XXXX-XX-XX
附议,之前两个人明明都快要从西装走到婚礼了,却因为车祸而迎来双死结局……真就给我整emo了。
81L 匿名用户 XXXX-XX-XX
说起因为车祸双双死亡,很难不想到夏宝的父母。
82L 匿名用户 XXXX-XX-XX
我之前还一直以为夏宝的父亲会是那种英俊强大有责任心的男人,狠狠地失算了。
83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在女人身上很吃香的小白脸什么的,换个方向想夏宝真的有完美遗传到父母双方的优点长处呢!
84L 匿名用户 XXXX-XX-XX
乌佐,一个凭自身魅力让佚名们心甘情愿追随的知名高中生侦探。
85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啊对对对,精通策划犯罪剧本的名侦探~
86L 匿名用户 XXXX-XX-XX
柯南+夏宝=死神×2
87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如果说小侦探靠死神光环给黄泉地府刷业务,那么乌佐就是非常不玄学地靠科学达成目标了。
88L 匿名用户 XXXX-XX-XX
乌佐の辩解三连:“碰巧”“意外”“我也没想到”
89L 匿名用户 XXXX-XX-XX
伏特加:?你看有人信你吗。
90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哈哈哈哈想起了那次,惨遭乌佐恶意恐吓的伏特加,那么大一只缩在保时捷里瑟瑟发抖向琴酒求安慰。
91L 匿名用户 XXXX-XX-XX
我是变态,我好喜欢琴酒那一脸无语的表情,真的好可爱!
92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各位,快去新一话里看哲也左拥右抱的美好生活!!!
93L 匿名用户 XXXX-XX-XX
经典红黑修罗场,任何一个人没有看过我都会伤心的,ok?
94L 匿名用户 XXXX-XX-XX
透子妥帖喂食鲜榨果汁,景光叉小块糕点服侍,百加得用湿巾仔细擦嘴擦手……怎么办,脸好烫,好想尖叫!
95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啊啊啊啊啊开屏全员绝佳高颜值暴击,老贼这也太会了prprpr♡
96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哦亲爱的上帝,这难道就是您给予我的考验吗?(当场脱裤)
97L 匿名用户 XXXX-XX-XX
救,你的裤子掉我脸上了。
98L 匿名用户 XXXX-XX-XX
恢复了原本年龄的宫野志保也好飒,漂亮姐妹花我来了!
99L 匿名用户 XXXX-XX-XX
西图也好乖喔,担心夏宝被累到所以缠着一定要背着他,磕死我了磕死我了。
100L本帖楼主 XXXX-XX-XX
那么问题来了家人们。
乌佐,一个用甩棍可以轻松把几个成年大汉揍得满地爬的代号成员,他究竟为什么会在大清早就一副困倦疲惫的样子!
101L 匿名用户 XXXX-XX-XX
一定是因为昨晚太激烈吧,一定是这样的!
102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各位,西图和乌佐是真的,比真金还真!!!
103L 匿名用户 XXXX-XX-XX
从西图身上就能看出乌佐和利口酒的友谊是真的毫无嫌隙啊。
104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利口酒默许西图作为烟雾弹代替真正的乌佐面向外界制造虚假信息,乌佐也会命令西图在组织大清理后第一时间前往德国帮忙处理基地外围杂七杂八的事务。
105L 匿名用户 XXXX-XX-XX
为友谊干杯。
106L 匿名用户 XXXX-XX-XX
为友谊干杯。
107L 匿名用户 XXXX-XX-XX
为友谊干杯。
108L 匿名用户 XXXX-XX-XX
为友谊干杯。
109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呃呜,虽然但是,我还是比较好奇赤井秀一那边的情况……
110L 匿名用户 XXXX-XX-XX
我也,毕竟琴酒可是连夜做出了针对他的心动方案向利口酒汇报啊。
111L 匿名用户 XXXX-XX-XX
渣男活该,让他七百码外污人家清白,这回遭报应了吧。
112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啊这,十大全球无法反驳事实之一。
113L 匿名用户 XXXX-XX-XX
“我亲爱的,亲爱的宿敌恋人啊。”
114L 匿名用户 XXXX-XX-XX
都那么深情地称呼琴酒了还能下得去手开枪,这难道就是孤独终老的正确操作吗。
115L 匿名用户 XXXX-XX-XX
不,这俩分明是当代相爱相杀的一大楷模。
116L 匿名用户 XXXX-XX-XX
狙击手下留情,追杀点到为止。
117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分明相爱,却碍于两人之间完全对立的立场不得不对伴侣兵刃相向。
借用《罗密欧与朱丽叶》里的一句台词:
“我唯一的爱,来自我唯一的恨。”
118L 匿名用户 XXXX-XX-XX
书无店砸,懂?
119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当初七老师退出文坛我便是极不同意的。
120L 匿名用户 XXXX-XX-XX
有生之年我还能看到哲也猫猫亲近别的猫猫吗?
121L 匿名用户 XXXX-XX-XX
亲近别的……猫猫?
122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呜呜噫噫我是all哲也的粉头!前后辈和下克上的刺激文学一jio把我踹进了这个深坑()
123L 匿名用户 XXXX-XX-XX
想想就好了,总觉得哲也就像是会对恋爱指指点点嫌麻烦的那种挑剔金贵猫猫。
124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友情向也挺好的,虽然有可能是单方面的友谊。
125L 匿名用户 XXXX-XX-XX
毕竟光明黑暗水火不容,利口酒这样清醒对他、对所有人都好。
126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很难不赞同。
最起码在柯南他们看来,现在已经是happy ending的大结局了。
127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只有我们。
只有我们心知肚明,这次的重构联动篇究竟是红方的大团圆还是……
128L 匿名用户 XXXX-XX-XX
还是黑方的大成功。
129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嘛,虽然有些出乎意料,但这样也很有趣,不是吗?
130L 匿名用户 XXXX-XX-XX
毕竟没有人规定作品创作只能是正义打败邪恶,心操组永远的神!
131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心操组永远的神!
132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心操组永远的神!
133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心操组永远的神!
134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心操组永远的神!
135L 匿名用户 XXXX-XX-XX
心操组永远的神!
【系统提示:本帖已被管理员加精,您可以在主页进行查看。】
———————————
PS.抓一只宝子点梗,开奖后24h内私信我有效。
【图夏】“格斗”指导
据说今天那边的成年年龄下调到十八了所以祝贺江夏成年(并没有
不知道是灰是黑的夏和阵营为江夏的图
(也不知道外链挂上没有有点慌
食用愉快
——————
——————
地下室内只有一盏旧灯开着。
被忽明忽暗的光晃了下眼,江夏反射性地略微偏开头。
他之前确实想过要把这年久失修时不时闪一闪的破灯捣鼓一下,但亲自来做弄得一脸灰实在太掉价,让其他人来又得把地下室那些麻烦东西清理一下,江夏思考过后觉得这种阴森的氛围其实也挺不错,干脆就放着没有再去管,以致于当下又碰到这样令人...
据说今天那边的成年年龄下调到十八了所以祝贺江夏成年(并没有
不知道是灰是黑的夏和阵营为江夏的图
(也不知道外链挂上没有有点慌
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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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内只有一盏旧灯开着。
被忽明忽暗的光晃了下眼,江夏反射性地略微偏开头。
他之前确实想过要把这年久失修时不时闪一闪的破灯捣鼓一下,但亲自来做弄得一脸灰实在太掉价,让其他人来又得把地下室那些麻烦东西清理一下,江夏思考过后觉得这种阴森的氛围其实也挺不错,干脆就放着没有再去管,以致于当下又碰到这样令人不悦的情况。
不过现在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虽然某个捡来的器械专精就在旁边,但是……
江夏一脚勾起旁边翻倒的椅子甩过去,语气中隐约带着几分怒意。
“你这是在逗小孩子吗?”
对着丝毫不留情面飞过来的椅子,西图闪身避开的同时瞥了眼身后的一片狼藉,有点头疼。
“再怎么说……”他抬手拦住江夏迎面而来的肘击,后撤步卸力接住勾拳,“我也不可能对你用那些招式。”
江夏提膝向男人的腹部击去,被松手躲开后回以一记鞭拳。
“你的意思是我太弱了?”
他的气息依旧很稳,但因为不满有些咬牙切齿。
在化工厂时,围观两人的打斗让江夏对西图的实际能力产生了一点兴趣,本着顺便认识一下自己水平的心理打起精神来格斗,结果发现对方反而压根就没有认真起来,放水过分得仿佛在进行友情教学指导,瞬间就让他的心情跌到了谷底。
“……”
西图看了一眼那刚刚冲着他太阳穴去的凸起指节,意识到自家不讲道理的小上司可能是真的很生气。他活动了一下因接下江夏那力道过大的一拳而有些发麻的右手,向前迎击。
刚从琴酒那边的面试现场回来,他口里还残留着黏稠的假血浆,就被心血来潮的江夏拽着领口拉进地下室打架,这个未成年还任性地要求他全力以赴。
他曾经参加的地下格斗基本是真正意义上的无限制格斗,一切能将对手置于死地的残忍血腥手段都不会被禁止,只为了满足观众追求刺激的欲望,重伤死残都是常事。
跟琴酒打斗时他并不会在意,但让他对江夏用那种追求你死我活的打法,尽管知道江夏也接受过无数专业训练,他也不可能真的下得了手。
……然后以自我为中心的小上司就被他这种束手束脚的打法激怒了。
西图用肘部截住江夏那记侧踹,顺手握住少年的脚踝,试图换一种说法讲道理。
“或许您对‘正常人’的体能有一点误解,我刚刚才……”
“不要废话,”江夏被脚踝上的力道一带,顺势蹬步起跳将小臂击向男人后脑,“你的体能到底是什么样我很清楚。”
矮身避开江夏那击的西图听见这句话,略微一走神,被落地的江夏迅速回身来了个正踢,只来得及不太严谨地格挡防守,然后就狼狈地摔进了一地杂乱物件中。
今天第二次被打飞的西图看着周身乱七八糟的桌椅和纸箱,硌得有点疼。他叹了口气,刚想爬起身,就被走近的未成年上司一脚踩在发力的手腕上。
江夏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打了半天还游刃有余的人,思路诡异地和伏特加有了一秒的重合。
打个架居然还嚣张地戴墨镜?
他俯身取下西图的墨镜随意一丢,将手扣在男人的脖颈上。
西图放松身体仰起头,近乎温顺地放任江夏掌握着自己的要害,失去遮挡的暗沉双眼带着不太明显的笑意与少年对视。
“其实您可以去找其他‘人’不是吗?他们的力量、速度与反应能力可远比我优秀,难道是怕受伤?也是,毕竟是妖怪……您怎么可能真的信任他们?”
江夏直接无视了这挑拨离间意味浓重的话——这家伙一旦带有目的性地说话就会用上敬语,明明知道自己已经察觉到这一点也没有丝毫掩饰的意思,现在说出这句话几乎就约等于明晃晃地表示“我就是在挑拨离间,你只需要信任我就好”。
他的手指在男人颈侧微带起伏的伤疤上轻轻摩挲了几下。
因为过去的经历,除了脖颈,这位捡来的下属身上其他地方还有很多大大小小的陈年伤疤……这也是他一直整整齐齐穿西装尽量不露出身体的原因。
垂眼打量了手下的疤痕一会,被下属一再退让激起逆反心理的江夏突然将手指下移扯开了西图的领带。
“一只手。”
“嗯?”
少年抬起西图刚刚被踩住的手,按着男人修长的手指握成拳,用领带胡乱缠了几圈绑住,“你用一只手和我打。”
“如果你赢了,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
“任何的。”
停顿了一下,江夏看了眼男人身上的西装,不悦地命令:“还有,把外套脱掉。”
西图盯着江夏好一会,发现他是认真地在承诺后缓慢地挑了下眉,视线从地下室上锁的门扫过又收回,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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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看有没有人真的被骗到(。
不知道该说什么,那就祝大家节日快乐吧(心虚
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试图给大家开玩笑?我好坏对不起!!
(临时赶出来看情况删不删,我也不知道这种情况能不能打愚人节tag就先放着吧(自闭.jpg
(说实话差点给标题取成“点 我 看 图 夏 打 架”
感谢食用(感谢
【图夏】前警官松田想要自首
预警松田=西图
十分ooc对不起 文笔很差对不起
这是作者的第二次开车呢!嘻嘻~o(〃'▽'〃)o
彩蛋里是作者画的猫耳夏宝,数字在plq,别走错了
所以,为什么会这样呢?
松田,不,现在或许应该叫西图,看着一身红痕的江夏,正躺着他身旁,睡得正香的样子,陷入了沉思。
回想起昨夜的狂欢,西图默默的冒冷汗,心中充满了懊恼。
啊啊,这下我可无颜面对老同学了。
西图现在回想起降谷零的模样,都变成了降谷零拿着闪烁着银光的手铐,一脸阴沉的对他说:“进去吧你!对未成年下手的变态!”
所以,现在自首还来的及吗,我还不想被老同学亲手送入狱,西图这样想到。
所...
预警松田=西图
十分ooc对不起 文笔很差对不起
这是作者的第二次开车呢!嘻嘻~o(〃'▽'〃)o
彩蛋里是作者画的猫耳夏宝,数字在plq,别走错了
所以,为什么会这样呢?
松田,不,现在或许应该叫西图,看着一身红痕的江夏,正躺着他身旁,睡得正香的样子,陷入了沉思。
回想起昨夜的狂欢,西图默默的冒冷汗,心中充满了懊恼。
啊啊,这下我可无颜面对老同学了。
西图现在回想起降谷零的模样,都变成了降谷零拿着闪烁着银光的手铐,一脸阴沉的对他说:“进去吧你!对未成年下手的变态!”
所以,现在自首还来的及吗,我还不想被老同学亲手送入狱,西图这样想到。
所以,为什么会这样呢,让我们回到昨晚......
......
“想要奖励吗?西图。”
西图在享受任务后的一只烟时,他的未成年小主人在他身后突然说到,直接让西图被烟呛到咳嗽。
“咳咳咳,.....什么?”
“我说,想要奖励吗?你替我执行了那么多次任务,没有点奖励,即使是我也会不好意思的啊....”江夏垂着眼,仿佛理所当然的说到。
江夏突然抬起头,一双透着碧绿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他,只是那眼神,仿佛能看透西图的灵魂。
“西图的话,想要什么都可以。”
等等等,奖励,是他想的那个吗,是那种吗,不对不对,松田你个肮脏的成年人,怎么能用这种想法去面对江夏。西图忍不住的咳嗽更加剧烈。
江夏看着他的表现,微微眯起了眼,歪着头说到:“果然....西图想要的是那种奖励啊....”
这时的西图感觉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自己一直隐藏的心声被敏锐的未成年道破,一种不知道说是羞恼还是愧疚的感情涌上心头。
“可以哦。”他听到稚嫩的恶魔对他低语。一瞬间,他甚至感觉就这样遵从恶魔的诱导也不错....
不不不,松田啊松田,现在你应该做的应该是立即果断拒绝对自己有好感的未成年,并且立即告诉他要洁身自爱才对吧!!!
但是,看着可怜巴巴的望着他的未成年,总感觉自己拒绝了又是一件无法原谅的事啊。
于是.....
这段内容走plq
......
第二天,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的前警官陷入自我反省。
旁边的刚爬起来的江夏看着贴着墙角自闭的西图,十分不解,他不是给了他的狗狗想要的吗?
看下面plq👇🏻
彩蛋是我画的猫耳夏宝
【all夏】关于江夏与各个CP的相处
内含图夏,琴夏,柯夏注意!
西图=松田,松田不是鬼胎!
有私设有私设!偏离原文注意!
文笔很烂对不起
松田(西图)x江夏
松田不奢求江夏的回报,对于他来说,服从江夏的命令仿佛已经变成了一种义务。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或许一开始只是出于对救命恩人的感激,或是对于这个站在深渊旁,仿佛一不小心就会坠入的未成年的恻隐之心。
但那时的他不知道,他在拯救的人或许并不需要拯救。
于是他发现了这一点,所以他变成了江夏需要的样子,他自愿成为了西图。
虽然不需要回报,但是在一次任务后,看着未成年的莫里亚蒂对他露出微笑,说着“作为奖励,这次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已经是成年人的前警官还是忍不住...
内含图夏,琴夏,柯夏注意!
西图=松田,松田不是鬼胎!
有私设有私设!偏离原文注意!
文笔很烂对不起
松田(西图)x江夏
松田不奢求江夏的回报,对于他来说,服从江夏的命令仿佛已经变成了一种义务。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或许一开始只是出于对救命恩人的感激,或是对于这个站在深渊旁,仿佛一不小心就会坠入的未成年的恻隐之心。
但那时的他不知道,他在拯救的人或许并不需要拯救。
于是他发现了这一点,所以他变成了江夏需要的样子,他自愿成为了西图。
虽然不需要回报,但是在一次任务后,看着未成年的莫里亚蒂对他露出微笑,说着“作为奖励,这次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已经是成年人的前警官还是忍不住眼皮一跳。
他承认那一瞬间他确实想到了些不该想的东西,但最终在自己为前警官的良心驱使下,还是推脱的离开了。
但已经离开的警官看不到的是,江夏盯着他露出的不满的神情。
琴酒x江夏
琴酒早就和乌佐警告过,若是再将自己卷入他那杀人戏剧中,就会给与惩罚。
而听到这话的乌佐表情认真严肃,还点头复合,一副听话的好部下模样。
但琴酒看惯了这个小恶魔的敷衍,自然是不会信的。
于是,在乌佐的糖与鞭子的计划中(指给组织打钱后再皮一下),本就没有信任乌佐的承诺的琴酒突然意识到乌佐这是在悄悄拉低自己的底线。
意识到自己被耍的琴酒怒了,这一次,乌佐终于迎来了琴酒的惩罚,这一次,或许乌佐哭着求饶琴酒也不会放过他了......
......
惩罚完乌佐的琴酒看着被绑在凳子上,身上充满淤青,眼神空洞,只能小声喘息的乌佐,心中居然冒充了“会不会过火了”的想法。
而这种想法在乌佐挣扎着抬起头,露出了嘲讽的笑意时烟消云散。
于是,又一轮的惩罚开始了......
柯南x江夏
柯南很确定自己在邻居心中绝对是和其他人不同的。
不然,为什么江夏在自己每一次出现危险时都会出现并保护自己呢?
江夏总是像是骑士一样出现在自己的身边。
但是,在柯南看来,江夏自己才是最需要保护的人。
不管是车祸后的ptsd,还是会吸引人渣的体质,又或是江夏自身过剩的正义感都会提醒他江夏的脆弱。
嗯,没错,就算江夏抽烟喝酒打人,他还是一个需要保护的未成年啊!
他的邻居,他的幼驯染,如果没有他就会被卷入危险。
所以啊,柯南心想。
什么时候,我也可以成为你的骑士呢?
【图夏】论如何实现纹印合理化
另一篇卡住了所以来点没头没尾的怪东西
原作误解向,灵魂伴侣印记的梗(查了一下发现这设定好像比我想象中更复杂,所以这篇只是简简单单地按印记相同配对来
(以及为迫害方便把松田阵平和宫野明美的纹印位置调换了一下,顺便忽略那点出入假装佚名的“Z”字也还暂时没有人知道
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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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
停顿片刻,江夏松开按在松田阵平卷发间的手,若有所思地看向眼前这只为了让他练习塞血包而心力交瘁的倒霉鬼。
“差点忘了说你脸上那个东西的解决办法。...
另一篇卡住了所以来点没头没尾的怪东西
原作误解向,灵魂伴侣印记的梗(查了一下发现这设定好像比我想象中更复杂,所以这篇只是简简单单地按印记相同配对来
(以及为迫害方便把松田阵平和宫野明美的纹印位置调换了一下,顺便忽略那点出入假装佚名的“Z”字也还暂时没有人知道
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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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
停顿片刻,江夏松开按在松田阵平卷发间的手,若有所思地看向眼前这只为了让他练习塞血包而心力交瘁的倒霉鬼。
“差点忘了说你脸上那个东西的解决办法。”
还沉浸在液体流动水声之中的松田阵平一愣,伸手探向自己眼下复杂且显眼的纹印,抬头等待灵媒师主人发言。
但江夏却没有接着往下说,这个不靠谱的未成年灵媒师在将注意力转移到纹印之上后,就自顾自拍开松田阵平的手戳向了那个“Z”,带着点怨气使劲捏了捏自家唯一正常成年男鬼的脸,“怎么就是在脸上,换个其他能遮住的地方多好。”
松田阵平:……
他对上江夏幽幽盯过来的遗憾不满目光,莫名其妙地有了点愧疚感,然后才反应过来这东西的位置完全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这奇怪的气场。
他默默地任由江夏捏脸,没有接话。
“……算了。”
江夏扒拉了一会松田阵平,见这只脑袋进水……血的憔悴鬼毫无反应,叹了口气,收回了手。
他也就是习惯性抱怨一下,之前几次用到松田阵平牌马甲,都并没有得主动解释这个纹印存在的必要,毕竟作为独来独往有着怪异距离感的“黑泽”,就算是有其他人注意到他脸上那个印记,在彼此之间不熟悉的情况下也不会对别人的隐私追根究底,糊弄一句或者干脆装作没听见就行。
江夏退开身半倚在桌旁,垂眼看向沉稳坐在椅子上的松田阵平,措了措辞,“你应该知道……灵魂伴侣印记什么的吧?”
松田阵平迟疑地点了一下头。
“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把它当作这种东西就行。”
说到这,江夏想起当初刚在这个世界醒来时,他还疑惑了好长一段时间心口的纹印为什么会一直强制性地处在显现状态,然后在某高中生侦探邻居的偶然询问下发现灵魂伴侣印记这种很不柯学的东西,试探了几句弄明白情况后,才大概理解了自己的纹印很可能是被这个世界同化过。
——不过能力还在就问题不大。
“当然,”江夏双手向后撑住桌面,指尖轻轻敲了敲,思考几秒后继续开口,“也不排除琴酒知道我拥有‘印记’甚至是长什么样的情况。”
“……但那就更没问题了,作为以编写剧本操纵他人为乐的‘乌佐’,怎么可能会不对这种‘命中注定’的东西感兴趣?”
“所以当遇上一个不仅能力出众还拥有相同印记的完美工具时,一时兴起把人捡来也是非常合理的吧?”
松田阵平欲言又止一会,还是指出了灵媒师主人给出的设定中存在的问题。
“嗯?”江夏愣了愣,“‘印记’会进行登记?这我倒是没关注……”
最开始在医院他确实不明情况地迷迷糊糊登记过什么,但是当时他只以为是柯学世界的“特产”之类的,现在看来,可能就是他附身至“江夏桐志”身上时强制浮现的纹印被当成了灵魂伴侣印记。
“这样的话,”江夏皱起眉,“也不知道老板有没有顺着这个方向查到什么……看样子暂时还没有。你怎么不早说?”
松田阵平无辜地和江夏对视。
灵魂伴侣印记这种东西,事实上非常罕见——如果不是江夏因为自身原因对此印象深刻,他可能都不会想到这种掩饰办法。但也正因其罕见性和特殊性,所有拥有印记的人都是确切记录在档案中的,差不多也算是公众默认的控制手段。
被无情指出其实是自己没有常识,江夏倾身一手拍在松田阵平脑袋上,按住这只不给面子的鬼,又意思着摸摸下巴作沉思状,“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如果有人顺着假乌佐的印记查到我身上,那也说明不了什么。”
“……顶多只能感慨我这个正义侦探足够倒霉,命定的伴侣居然是个可恶的犯罪分子——乌佐做的事,和我又有什么关系?过去应该也不是没有这种灵魂伴侣最终走不到一起的例子吧?”
松田阵平沉默好半晌,往江夏心口位置看了一眼。
虽然灵媒师主人的说法确实也没错,但他总感觉似乎有哪里怪怪的。
伴侣什么的……
不过大多数时候操纵傀儡的其实都是江夏本身,作为一个只需要乖乖当工具的被契约鬼,他还是别在意那点细节了吧。
“说实话,连这种奇怪的东西都有了,怎么就不多给我产出点类似能量核的事物?”江夏换了个姿势站直,收起桌上剩下的鬼薄荷,有点可惜,但一想到即将拥有过了明路的帅气成年马甲,心情就又雀跃了起来。
“走吧,”江夏穿上准备好的黑色外套,把公文包和保鲜膜丢进工具鬼手里,“去带你面试。”
“……”
松田阵平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东西,觉得灵媒师主人是在蓄意报复。
……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拿着就拿着吧。
枪声。
剧烈的响动之后,是在工厂中不断回荡的回音。
琴酒垂下枪口,打量了一眼站在原地没有躲开的松田阵平和一旁冷静的江夏,还算满意地开口:“我会让人事追查审核他的详细情况,如果什么都没有……”
江夏听着琴酒未言明的威胁,敷衍地点了点头。
毕竟是以后经常要开出去的成年马甲,“西图”的身份可是他亲自操办的,怎么也不可能有问题。
“另外,”琴酒收回枪,将视线转向松田阵平的脸,“他脸上那个是你让纹的?”
江夏直起身,有一种“终于来了”的感觉。
但这反应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斟酌了一下语言,江夏露出略带兴致的笑容,用同样什么都没透露的方式试探着反问:“怎么样,你也觉得不错吧?”
琴酒看向仿佛在展示心爱玩具的乌佐,无情地命令:“太显眼了,去洗掉。”
纹身这种东西,大概就是这个未成年黑二代一时兴起的产物,如果是其他的代号干部还好,但作为乌佐的替身,这样明显的纹身会给“西图”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和暴露风险,还是尽早除去比较好。
江夏在心中叹了口气。
这就是他为什么没打算用纹身当借口糊弄琴酒的原因。
结果还是得说。
“不是纹身。”
江夏走近几步站在松田阵平旁边,顿了顿,补充道,“是灵魂伴侣印记。”
琴酒指挥狙击手撤走的动作一停,皱起眉,从记忆里搜刮出这个不太熟悉的名词。
“进行过登记了吗?”
“……”
难道全世界真的只有他不知道登记这回事?
江夏慢吞吞地抬眼,回头看向茫然对视过来的松田阵平。
“没有,他的印记是在缅甸时出现的,那种混乱的环境下——而且还是偷渡,那个黑心团长当然不会让西图去登记……回到这边后就更不可能了。”
琴酒点点头,算是认可了江夏的说法。
“麻烦的东西最好趁早解决——印记的另一个持有者是谁?”
他不觉得控制欲强烈的乌佐会心大到放任部下的这种不确定性。
另一边的伏特加也不自觉往那个新人脸上的印记看过去,暗自嘀咕。
这么小的概率居然也能被乌佐碰上,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这么倒霉,因为这种还没定论的东西,一下子撞上了两个变态,还怪让人同……
“是我。”
……情的。
……
……
?
伏特加的思绪卡了一下。
琴酒沉默着看向发出声音的江夏。
工厂内陷入一片寂静。
江夏眨眨眼,半天没等到回复,觉得他们可能是没听清,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他的灵魂伴侣,是我。”
“是不是很巧?”江夏轻轻合掌,弯起眉眼,“我也这么觉得。”
“只是随随便便挑了一个好用的工具,没想到能遇上这样的事情,命运这种东西果然还是很神奇不是吗?”
看着乌佐装模作样地感慨,伏特加很想不屑地冷哼一声,但还是忍住了。
那么显眼的印记,怎么可能是“碰巧”?大概率是乌佐这个小恶棍意外发现了印记相同的西图,又对“被命运操纵”这种事极度厌恶反感,于是先一步强行斩断各种联系,把人折腾得半步入土控制到自己手下,然后才发现西图的能力出众还算不错的工具,又拎过来当自己的替身……
真是阴险。
伏特加收回刚刚那多余的同情心,再次重申:变态只会吸引变态。
有着相似想法的琴酒深深看了一眼安静站在江夏身后宛如收鞘利刃的黑衣男人。
有这层联系在,乌佐毫不留情给人灌审讯药、明明重视却又不在意死活的矛盾行为也算是有了解释。左右不过就是不悦于受控命运但又看中了“西图”能力的复杂心理,在反感地致力于把人推向死亡的同时,又享受着将“命运”握在手中的快感而勉强留下了那人一口气,出于“尽快废掉去死最好,命大活下来也还算有用”的苛刻想法对待那个工具人。
江夏没能读懂琴酒的表情,依旧得不到回应的他抬起手覆在了衣领的纽扣上,作势要解开,“不信吗?要不要给你看看那个印记?其实……”
“穿好。”
琴酒眼角一跳,出声阻止了江夏的动作。
他看向疑惑的乌佐,又看了一眼被乌佐的动作吸引了视线的“西图”,呼出一口气,心情有点不太美妙。
沉默片刻,琴酒点起一根烟,声音有点含糊。
“你应该知道把他推上明面的话,会有人顺着那个印记查到你。”
“我知道。”江夏无所谓地一摊手,“但那反而是一种更好的掩饰——不要说我,就算是‘乌佐’的痕迹,他们也根本查不出什么。”
“如果真的更进一步,发现我是‘乌佐’的部下,那也是‘乌佐’的事,和被迫的我无关,我只是个心向正义、极力抗拒与他接触的无辜侦探。”
“而且……”江夏微微一笑,绿色的眸子映照出惨白的灯光,“侦探与犯罪导师,光明与黑暗,明明是宿命般的对决,但却又是灵魂所指引的伴侣,这样戏剧性的发展才有意思不是吗?只有这样,在最终落幕的那一刻,才会足够的震撼。”
不要脸。
伏特加对乌佐口中“代表光明的无辜正义侦探”说法嗤之以鼻,然后又下意识地对“西图”投去视线。
“最终落幕”……看来乌佐连这个工具人的死法都已经设计好了。
说起来,那些以灵魂伴侣印记为主题的偶像剧不都这样演的,身世悲惨的男主角因为身上印记的存在而拥有了坚持活下去的希望,把未曾谋面的女主角当作信念……以西图那跌宕起伏的坎坷经历,可能也差不多,不过他大概没想到招惹上的是乌佐这个变态,不仅没有温馨美好的治愈剧情,反而是被拽入了另一种地狱……这么一看,还有点惨。
伏特加本以为会看到抵触的神色,没想到黑衣男人只是往乌佐的方向看了一眼,又平静地回过头。
……忘了,这也是个变态,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来揣摩,说不定变态二号还挺乐意死在自己同类手中。
他面无表情地按按帽子,在心里“呸”了一声,暗自决定以后能离乌佐和他这个变态部下多远就有多远。
琴酒将视线偏回江夏身上,吐出一口烟。
“别玩过头了。”
以乌佐洞察人心的能力,应该不需要他多操心,不过这种事情总是难说,还是得提醒一下。
他透过烟雾看向站在一起气氛和谐的乌佐和“西图”,目光微冷。
之前还没有感觉,但现在再回想乌佐和这个工具的相处方式,总觉得不太对劲。
……刚刚就不应该换那把空弹的枪——应该直接解决掉这种麻烦性未知的家伙。
“当然。”
看着琴酒身上突然翻涌起来的杀气,江夏心情愉快地应声,自动把琴酒的“别玩过头”翻译成“别因为无聊的事情耽误组织的任务”,明白这是不打算多追究了。
“不用担心——不管怎么说,他都活不了多久了。”
心情一好,江夏就想随便抓只鬼来当作撸猫,但眼下身边并没有鬼……有鬼也不好动作太明显,于是他干脆伸手把松田阵平按低,摸了摸这只工具鬼的卷毛。
琴酒注视着乌佐那和冰冷语气完全不符的动作,还有旁边被按得一个趔趄流露出无奈神色的“西图”,咬了一下口中的烟。
“把手拿开。”
江夏:?
他茫然地松开手,不太能理解琴酒的意图。
难道是这个动作让琴酒想起了之前他摸伏特加帽子引发的混乱?然后又因为那少有的“偷袭”情况而不悦?
也不知道多摸几下能不能榨出更多的杀气。
但想到今晚的收获,江夏还是没有去挑战琴酒的底线。
“上车吧。”
琴酒最后看了“西图”一眼,转身向车辆的方向走去。
江夏扭头用鼓励性的目光看了身旁表情麻木的疲惫鬼一眼,示意等上车就点根鬼薄荷好好庆祝一下,然后就被这只十分靠谱的鬼犹豫着通过契约敲了敲。
[……觉得琴酒不太满意?]
江夏一愣,了然地拍拍他的胳膊,[没事,估计就是还有点在意你之前抓他枪的事,既然已经同意了就没什么大问题。再说,之后也都是由我来控制傀儡,你担心什么?]
松田阵平沉默着点了一下头。
虽然他觉得并不是这个原因,不过……算了。
因为得到成年乌佐马甲而心情很好的江夏并没有去在意新部下的那一点点纠结,他数了数目前知道或者将来可能会知道他印记情况的人。
某对把他从浴缸旁救回来的高中生青梅竹马——他记得在医院时毛利兰还曾经用“世界上还有另一个与你联系紧密的人在乎你等着你”之类的话来试图唤起他的求生欲,某个对这种“浪漫”事物十分在意的铃木集团千金,某能从琴酒那得到消息的掺水酒,某公安卧底假酒老板……
江夏:……
仔细一想,居然还挺多。
另外,就算用灵魂伴侣印记作借口,其实也还有后续的一点麻烦。比如再用其他马甲时,必须把纹印严严实实地藏好……至少是在知情的人面前。
他叹了口气,有一点点的忧愁。
……不过至少是过了明路,那些麻烦怎么说也比不上拥有帅气成年马甲的快乐。
想到今后不仅能在各式各样的场合畅通无阻,还能用黑方大反派的身份在红方假酒那晃悠吸引仇恨值压榨杀气,江夏就不自觉地弯起了嘴角。
旁边的松田阵平突然背后一凉,直觉般地往灵媒师主人那看了一眼。
……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希望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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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完发现我仿佛什么也没写,而且真要把“灵魂伴侣”打出来还有点羞耻……
本来还有一点其他人的场合,但不太好写
感觉误解出的设定挺有意思的,但是不行,这走向一看就是BE,我不接受
已经开始单机模式了就是说(。
感谢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