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域十二宫建筑简析——狮子宫】
新手发文,作者小白一个,完全不懂,纯粹瞎写,有专业问题评论区敞开,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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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是一张狮子宫原画草稿,那么,就透过狮子宫来看看圣域的那些审美。(作者完全不懂,就是瞎说)
1.整体,古希腊追求的建筑特点和谐,完美,从整体上来看,狮子宫是达到了这个要求的,再者,狮子宫的修建标准差不多就是当时神庙的标准,这也是希腊人民民族精神与理想的体现。古希腊建筑结构总体属于梁柱体系,从无柱式到“端柱门廊式”,再到“前廊式”,“前后廊式”,最后到我们最熟悉的“围柱式”。
2.柱子,多立克式、爱奥尼克式、科斯林式。但是,狮子宫的柱子从外形很像古罗马式的塔什干柱式。古罗马其实算继......
新手发文,作者小白一个,完全不懂,纯粹瞎写,有专业问题评论区敞开,非常感谢🙏
上面是一张狮子宫原画草稿,那么,就透过狮子宫来看看圣域的那些审美。(作者完全不懂,就是瞎说)
1.整体,古希腊追求的建筑特点和谐,完美,从整体上来看,狮子宫是达到了这个要求的,再者,狮子宫的修建标准差不多就是当时神庙的标准,这也是希腊人民民族精神与理想的体现。古希腊建筑结构总体属于梁柱体系,从无柱式到“端柱门廊式”,再到“前廊式”,“前后廊式”,最后到我们最熟悉的“围柱式”。
2.柱子,多立克式、爱奥尼克式、科斯林式。但是,狮子宫的柱子从外形很像古罗马式的塔什干柱式。古罗马其实算继承了古希腊的风格再加以创新,所以有着希腊的风味。这种柱子最有特征的就是,柱子全部或部分埋入墙中 ,称为附墙柱或半身柱 ,有的柱子被做成扁平状 ,这时人们就称其为壁柱,(来自网络)是配合着古罗马的建筑结构,如拱顶结构。
3.材料,在古希腊,像这种公共建筑一般都是由泥砖黏土制作,而平民的宅子一般使用木材。像公共建筑,陶瓦用做屋瓦和装饰;而金属,特别是青铜,被用在装饰的细节部份。(来自网络)
4.屋顶,建筑的双面披坡屋顶形成了建筑前后的山花墙装饰的特定的手法。古希腊建筑中有圆雕,高浮雕,浅浮雕等装饰手法,创造了独特的装饰艺术。(以下狮子宫算简单的)(来自网络)
5.美感,古希腊建筑很在意和谐之美,因此围在外的柱子都是按照人体比例严格规定样式,在这里表现出了人文的崇高美。
6.雕刻,古希腊建筑都具有雕刻化的特点,这也展现了雕刻艺术在古希腊的发达。可以说,雕刻和建筑是紧紧结合在一起的。
再来说说建筑群(圣域十二宫)
7.作者去对比了一下当年雅典卫城的照片,感觉有圣域十二宫的风味。卫城当时作为雅典人民的避难所,有着很好的地理环境。自然的山体使人们只能从西侧登上卫城。高地东面、南面和北面都是悬崖绝壁,地形十分险峻。(来自网络)这也很好印证了五青铜上圣域的时候看着一面绝缘峭壁。卫城的真正入口是一座山门(现在只有五个柱子),作者也不清楚当时tv五青铜是怎么进的圣域,有知道的小伙伴可以在评论区说说。
8.根据神话,波塞冬曾与雅典娜争夺雅典(虽然最后输了),那么在卫城就可以看到这一残骸。卫城有着波塞冬送的一匹代表战争的马,而雅典娜送来代表和平的橄榄树。人们渴望和平,不喜战争,所以最后城池归了雅典娜。因此雅典娜成为了雅典的保护城,而这座城池得名雅典。(好像越来越偏题了)
【圣OC】圣域知名冤种还不知道拐了俩神回家
前篇:圣域知名冤种死性不改
怕大伙儿忘了这人被德尔斐预言过啥遂放上第一章:圣域知名冤种前半生
斐尔维一向认为做好医生第一重要的是医术,第二就是不能对他人的伤痛坐视不理,管他大伤口小伤口只要你觉得疼他就会窜出来帮忙救助一下。
虽然这样多管闲事职业观念也多少给他带来过麻烦,但他最大的优点就是死性不改,所以在看到路边因为摔伤站不起来正嚎啕大哭的女孩和她手足无措的哥哥时,这位资深冤种又挺身而出了。
在熟练的上好药完成包扎后,紫发女孩抽抽嗒嗒的向他道谢,乖巧的很。
“对不起,我们没有钱,给不出医疗费……”她的哥哥低着头,紧紧拉着妹妹的手,不安的很,明明也...
前篇:圣域知名冤种死性不改
怕大伙儿忘了这人被德尔斐预言过啥遂放上第一章:圣域知名冤种前半生
斐尔维一向认为做好医生第一重要的是医术,第二就是不能对他人的伤痛坐视不理,管他大伤口小伤口只要你觉得疼他就会窜出来帮忙救助一下。
虽然这样多管闲事职业观念也多少给他带来过麻烦,但他最大的优点就是死性不改,所以在看到路边因为摔伤站不起来正嚎啕大哭的女孩和她手足无措的哥哥时,这位资深冤种又挺身而出了。
在熟练的上好药完成包扎后,紫发女孩抽抽嗒嗒的向他道谢,乖巧的很。
“对不起,我们没有钱,给不出医疗费……”她的哥哥低着头,紧紧拉着妹妹的手,不安的很,明明也是没多大的孩子,却带着种不符合年龄的成熟感。
斐尔维当然不在意医疗费的事,就算再怎么冤种也不会坑两个小孩钱,他随手从地上薅了几根草自己打结玩,同时和两个孩子聊了起来:“那种事无所谓啦,举手之劳。你们父母呢?”
兄妹俩同时露出尴尬的神情,哥哥说:“没有父母,我们在那边的孤儿院生活。”
说着他将手指向不远处一栋教会风格的房屋,这条街属于镇上较为偏僻的角落,每一栋房子都能和破落老旧二词沾亲带故,但在斐尔维看来,哥哥所指的那间也算其中翘楚,他在一个连路边石柱都有好几千岁的地方住了十七年,但还是第一次这么直观的感受到时间对人类建筑物的摧残,屋顶会随着风向左右摇摆的十字架和半开放式的窗户简直称得上匠心独运,碧绿的爬山虎恰好塞满了砖块间的缝隙,还承担了一部分窗帘的工作,人与自然在这一刻达到了绝妙和谐。
“那个……可以再说一次吗?这个叫什么?”
“孤儿院。”妹妹善意的重复道。“叔叔你怎么了,眉毛为什么在抽搐?”
斐尔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如果要他来描述,这栋建筑物应该属于一款刑具。
他又一次低头打量着眼前的两个孩子,不知道为何,尤其是紫发的小女孩,越看越觉得面善,还有说不上来的眼熟,甚至在他们对视三秒后,有种怪异的使命感涌上心头,他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走了。
“那什么,你们想不想换个地方呆着?”
“大概就是这样,这是亚伦,这是萨沙,你可以把他们视为纪念品。”
天马大张着嘴,看看便宜爹,看看亚伦萨沙,实在是不知说点什么,最终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赛奇。
说点什么,教皇爷爷!
教皇爷爷能说什么,教皇爷爷也不知道,过于年长的坏处就是面对一些过于荒唐的事情,人们都会首先求助于你,而你却无人可问,赛奇慌乱、迷茫还有一些愤怒。
“马尼格特你先看一下孩子们。然后来,你出来,咱们谈谈。”赛奇决定先通过话疗简单的探索一下这名冤种的心路历程。
马尼格特脸整个垮了下来。
“那个……是我们做错了什么吗?”看着这不安分的空气,亚伦不安的问。
“绝对不是。”和斐尔维共处两年后,天马显然对便宜爹的冤种程度有了一定的认知,他笃定的告诉亚伦,“如果事情出了偏差,多半是老爸的错,咱们千万别有负担。”
萨沙松了口气,亚伦却更慌了,收养他们的这人究竟什么成分啊!
因为这人十年如一日的行为模式,在赛奇看来斐尔维和十一岁那年没多大区别,还是会一声不吭的跑远,还是专挑气人的话说,还是擅长招惹许多麻烦,所以赛奇也一直保持了与十一岁的斐尔维相处的模式:苦口婆心的说教和点到为止的批评。
这次他也打算来一番一贯的说教,谈谈关于人为什么不能被称为纪念品,关于你能养好一个就不错了不要再增加人数啊,关于未来不会还增加吧之类的话题,
赛奇与斐尔维并肩站在教皇厅前的石阶上,在这里能将整个圣域一览无余,视线能顺着巍峨的十二宫一直延伸到候补生们的训练场,赛奇看了看风景,又看了看斐尔维,忽然他惊讶的发现印象里青涩柔和的面容消失了,斐尔维的脸庞变得瘦削许多,眼角也布上了细纹,就连那双总闪着光的眼睛也揉进了几分沧桑。
他以为十一岁的斐尔维就在昨日,但那其实已是二十一年前的旧影了。
自己太老了,老到忘记了时间是那么快的,老到慰灵碑下埋葬不再光是过去的战友,还有许多他看着长大的孩子。
衣料虽遮避住了纷争女神留下的刻痕,但赛奇知道那诅咒仍然在折磨着斐尔维,他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或许不需要多么久,他也得目送斐尔维进入慰灵地。
漫长的岁月已使他已经习惯了离别,可那三个孩子呢?所余的时间足够使你陪伴他们长大吗?
“怎么了吗,教皇大人?”眼间着这长久的沉默,斐尔维不适应的很。
赛奇摘下了沉重的头盔,小心的将其捧在手中,对斐尔维说道:“以后不要把人叫做纪念品。”
斐尔维熟练的道歉:“对不起,下次注意。”
“还有,不要再增加小孩了!”
“是是是,保证最后一次了。”
“行了,你回去吧。”
“啊?”斐尔维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就这样?就这么结束了?甚至都没有一个要求写检讨的环节吗,圣域原来是这样一个宽松自由的环境吗?“就,就这些?等等……您不会是最近身体不好怀疑天命将近所以变温柔了?需要我开点药给保养下吗?”
“你这小子能挑点好听的说吗,我好得很!难道你更愿意听长篇大论?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展开说说。”
“不不不,这就不用了,教皇大人的智慧我已然汲取到了!受用终身!”
“……果然你还是没个大人样。”赛奇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
“您说什么?”
“没什么,你回去吧。”赛奇冲他摆了摆手。“把三孩子都带回去,等马尼休养差不多了再带来。”
“哎好嘞。”斐尔维等这话很久了,直接一个脚底抹油冲刺逃走。
望着他流窜离去的背影,赛奇喃喃自语道:既无相连的血脉,也不会在凡人的注视下死去……吗……”
如果星相所指并不虚假,德尔斐的预言也没有隐瞒,那么斐尔维所要前往的必定不会是平静的未来吧。
赛奇抬头望向宏伟的雅典娜神像,默默的期盼那不知何时会降临的女神大人能早些到来,用她的智慧引领这个时代的孩子们前往更光明的未来。
孩子们熟络起来是很快的,没几分钟天马就和新的“弟弟妹妹”混熟了,三个孩子这会儿正用草编蚱蜢玩,讨论着回家吃什么的问题,忽然冷不丁的,萨沙抬起了头,试图朝门外张望什么。
“怎么了萨沙?别担心,老爸估计挨会儿骂就回来了,教皇爷爷不会把他怎么样的。”天马以为她是担心迟迟未归的斐尔维,安慰道。
“不是的,就是……觉得好像有人叫我。”萨沙东张西望了一番,除了在墙角昏睡过去的马尼格特,屋内再没有别人了。
“是错觉吧。”
“嗯,大概是错觉吧。”她想想觉得也是,放心的坐下继续编草结了。
神明曾来到世上8
风声与海浪声交织在一起,雅赫维没有像以前一样立刻给出否定的话语,他有一瞬间的迟疑,这一瞬间的迟疑足够让他花一段时间来思考,思考他的失态。因此,沉默一段时间后,他才说:“我不能……这对其他的不公。”
“你摆出这副公正、圣洁的样子给谁看?”加隆却是忽然生气,他的脾气来的莫名其妙,“让我来告诉你,这个世界上的邪恶之人太多,有些人遮遮掩掩,你要去拯救他们吗?用你这所谓的救赎理论?”
丑恶的、堕落的、罪恶的,这些人都需要一个救赎,只要信奉唯一的神便能得到拯救。可是,雅赫维不可偏心,加隆心中没有这份信奉,便无法得到救赎,否则,秩序将乱。
雅赫维似乎在叹气,可是如果看他的脸就会发现他依...
风声与海浪声交织在一起,雅赫维没有像以前一样立刻给出否定的话语,他有一瞬间的迟疑,这一瞬间的迟疑足够让他花一段时间来思考,思考他的失态。因此,沉默一段时间后,他才说:“我不能……这对其他的不公。”
“你摆出这副公正、圣洁的样子给谁看?”加隆却是忽然生气,他的脾气来的莫名其妙,“让我来告诉你,这个世界上的邪恶之人太多,有些人遮遮掩掩,你要去拯救他们吗?用你这所谓的救赎理论?”
丑恶的、堕落的、罪恶的,这些人都需要一个救赎,只要信奉唯一的神便能得到拯救。可是,雅赫维不可偏心,加隆心中没有这份信奉,便无法得到救赎,否则,秩序将乱。
雅赫维似乎在叹气,可是如果看他的脸就会发现他依旧是无喜无悲、不近人情的,“加隆,你无法摆脱自己的命运,你到最后终究会背起自己的责任。”
他无法去拯救一个异教徒。
“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不需要你的拯救,我加隆会自己拯救自己!”加隆的眼中的坚定几乎灼伤雅赫维的心灵,即使他的坚定来源于邪念,却依旧明亮耀眼。
多么矛盾的存在,人类总是在某些方面让人难以理解,可是却又可以自己创造信仰,并靠着这种愚蠢的执迷不悟向前。
这是何等的大逆不道!雅赫维不懂,他也不想懂,人类获得救赎的方法只有一个,“我能看见你无法在我这里得到救赎。”执迷不悟的人最终会陷入泥潭,就像加大拉的猪群。
那晚,在加隆看来完全是不欢而散,他们没有哪一次吵得像那天晚上一样凶。至少在加隆看来是吵得十分凶的,他言辞激烈,而雅赫维决不让步,简直是两个顽固的人在一条狭窄的小巷相遇,只有一个人能够通过,他们撞得头破血流。
可是雅赫维似乎没有这种感觉,他依旧是每天都会来这里,每天都来见加隆,送来淡水和食物,仅仅能保证加隆不会被饿死渴死。他知道,加隆不会死,他感觉到一股力量,弱小的假神,每天自不量力,来拯救他的信徒。
“不要再来了……”
雅赫维很不解:“你在生气。你为什么生气?”
加隆很是诧异,他的口齿伶俐在这一刻完全不起作用,面对一个无喜无悲、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的人,他张着嘴,好不容易才说出一个理由,“因为……我们吵架了。”
“吵架?没有人会同我吵架。”
加隆产生了深深的挫败感,“你的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不如说自从遇见雅赫维,他一直会有一种挫败感,无论他做什么,都对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银发美人没有任何影响,他不懂人心,不懂世上的一切。
“我在想,你说的吵架是什么。”雅赫维爬到铁栅栏上,“还有那天晚上,那种感情我第一次接触,那是什么?”
雅赫维并没有觉得这话奇怪,他的声音很平淡,说出的却又是别人听到都会觉得悲伤的话加隆不得不正视他的眼睛,金色的眼睛是正午的金阳,是黄金的海,平静的海面下隐藏着与世隔绝的世界。
如果在人世间生活,雅赫维是悲哀的,他一直居住在非人间的花园里,早就远离了人群,于人间,他格格不入;于人群,他遥不可及。
加隆叹气,脸上却是无可奈何的笑。雅赫维不懂这个笑容的复杂,见到加隆笑了,她也跟着笑了,“你笑起来真好看,我喜欢看你笑。”
这一刻,雅赫维只觉得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将他裹挟,他有些迷茫,脑中昏昏沉沉,仿佛身处天堂,而加隆就在他的身边。
数个夜晚在海风中消逝。
“你会接吻吗?”在这个无星无月的夜晚,雅赫维这样问加隆。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雅赫维闭上眼睛,“那,接吻吧。”
加隆的心跳声比浪花拍打岩石的声音还要响,他慢慢靠近雅赫维蔷薇花般的唇,他难以抑制地颤抖着,双手的力道足以打破铁质的阻碍。
月亮忽然撕开云层,照在雅赫维身上,他如同沐浴在圣光中的圣子。
他们不是一类人,不在一个世界,不会有任何交集。
加隆推开雅赫维,“我不会吻你的。”
越来越长了……
关于雅赫维的养子,选谁必须要考虑一下,他到最后必须要像亚当夏娃一样离开伊甸园,必须要与加隆有一定的联系,必须要死。
下一章就要离开圣域了,海界的十三年到来,对于雅赫维来说一个很不好的数字。
【圣斗士】侠骨情心(原创,旧文搬运)
1.本文写于十九年前。当时没有E0没有ND没有G系列没有圣少女没有黄金魂,所有信息只来源于SS本传,而且我也处于中二期,思想幼稚。
2.当年的我曾写过“黄金绝恋”和“叹息墙前心声”两个大系列,本文属于前者,未能达到尽善尽美。
3.本文是关于童虎的BG故事。由于缺乏相应资讯,所以情节设定为童虎平时在庐山修炼,有任务才回圣域。而且因为上届圣战发生在清朝,所以一些背景设置俗套幼稚,人物OOC。
4.文中的前次圣战是指ND圣战,我的相关脑洞十分简陋。
雷者慎入。以下:
巍巍庐山,浩浩大瀑布,宛如一条从天而降的玉龙,栖息在香炉峰上,五老峰前,......
1.本文写于十九年前。当时没有E0没有ND没有G系列没有圣少女没有黄金魂,所有信息只来源于SS本传,而且我也处于中二期,思想幼稚。
2.当年的我曾写过“黄金绝恋”和“叹息墙前心声”两个大系列,本文属于前者,未能达到尽善尽美。
3.本文是关于童虎的BG故事。由于缺乏相应资讯,所以情节设定为童虎平时在庐山修炼,有任务才回圣域。而且因为上届圣战发生在清朝,所以一些背景设置俗套幼稚,人物OOC。
4.文中的前次圣战是指ND圣战,我的相关脑洞十分简陋。
雷者慎入。以下:
巍巍庐山,浩浩大瀑布,宛如一条从天而降的玉龙,栖息在香炉峰上,五老峰前,守望着人间,日日夜夜向着大地奔腾。
五老峰上最高点的岩石尽头,一个年轻人正默默坐在那里静修,双目凝望着飞流直下的瀑布,思索着关于天地宇宙的奥秘。他的年纪还很轻,虎虎生威的神情中透着天地俱在胸中的豪迈气概,动时可以使庐山瀑布水倒流,静时可以穷精竭虑打坐思考人间至善的哲理,他是庐山百姓眼中传说的神秘战士。
时候已近正午,太阳升至中天,他还是静坐着一动不动。忽然,半山腰传来一个少女清脆的呼唤声:“童虎——”童虎站起身来,身形一闪,消失不见了,等他回到五老峰时,已经将那少女接了上来。
“芙蓉,不是跟你说了吗,你每天做事辛苦,不用总记着给我送午饭了。”童虎略带抱怨地说,心疼地为少女拭去额头上的汗珠,少女微笑着,一个做得自然,一个受得坦荡,在这礼教大防最严重的年代,他们的亲密无间浑然天成,不掺一丝世俗气息。
名叫芙蓉的少女还只有十六岁,秀美的山水养育出她端丽的容颜,莹润透明的肌肤,乌黑明亮的眸子里是天真、单纯而倔强的神采。她淡然的笑靥轻轻绽开,柔声慢语地说:“你练功更辛苦,不好好吃午饭,身体不就垮了吗?”一边说,一边掀开篮子,取出为他准备的午饭来,虽是农家的清粥小菜,然而一粥一饭,全是精心为他烧好的。
童虎笑笑,安安静静坐下来吃午饭。在圣域,天秤战士的威名冠绝十二宫,连来搭档史昂都说他的猛劲儿无人可挡,可是再刚强的战士也有心中的至柔点,生平仅有的温柔他只为芙蓉一个人展露。也只有她,能带给他无奈疼惜却很幸福很幸福的感觉。
芙蓉在对面坐下,看着他吃饭,问道:“童虎,你说你是圣斗士,那个圣域在哪里呀,你们为什么非要打仗?”这些话她已经问过了好多遍,那个遥远神秘的希腊圣域是她所不能理解的,她也不想去寻根究底,只要能和童虎在一起就好,她担心的是如果要打仗,是不是也像朝廷征兵一样,去者众多归者少,他们将会面临的是唯一能把他们分开的死亡。
童虎最清楚芙蓉心中所想,他希望她能明白自己肩负责任的意义,于是指指天上那一轮红日,说:“这个太阳,每天都会出来,大家已经习惯了。如果有一天不再出来了,那会怎么样?”“那……就是阴天嘛。”芙蓉立即想到最简单的一种解释,可是她也明白自己说的不对。果然,童虎接着问:“如果太阳永远不见了呢?或者说,如果阴天下雨,从此再不会停了呢?”芙蓉单纯的心里无法想像那种悲惨的场景,本能地一惊,轻声叹道:“那多可怕!”童虎注视着她的眼睛,神情庄重而严肃:“对,我们的战斗,就是为光明而战。全世界的光明,每一个人,每一个生活着的生灵……”
不是为那个百姓们从没见过的皇上,不是为大清国,而是,为了全世界的光明……这是怎样一种激昂的男子汉情怀呀!芙蓉心灵里仿佛被打开了另外一个天地,或许她还不甚明白个中深沉的内涵,她却感受到了实实在在的骄傲,少女因心上人而起的骄傲,爱上英雄的义无返顾。
刹那间,芙蓉心中升起一个神圣的愿望,她不再担心会将她和童虎分开的死亡,这世上没有什么能把他们分开,死亡也不能。
童虎看到芙蓉低着头沉默不语,面颊上浮起一丝红晕,好像在想些什么,不由好奇地问:“芙蓉,你在想什么?”阳光照在芙蓉脸上,她的面旁仿佛融在了红霞之中,又像是太阳的光晖为她镀上了一道金边,圣洁,美丽,宛如庐山中的圣女。童虎看着,不禁痴痴有些醉了。
“啊,没什么。”芙蓉害羞得语无伦次起来,“童虎,你的拳练到什么程度了?”脸上已经在发烧了,她慌着随便找个话题。
“来,我展示给你看。”童虎不容分说拉起芙蓉,让她在安全的地方站好,突然一个转身,全身的小宇宙已经膨勃而起,拳风如泄,猛地全力一击“庐山百龙霸!”顿时,巨大的瀑布犹如玉龙狂舞,咆哮着逆转腾空,溅起万丈浪花。飞溅的水珠落在芙蓉头上,身上,经阳光一映,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像极了姗姗出水的芙蓉花。她看得呆了,忽然一声欢呼,奔到童虎身边,童虎那一拳不是随便击出的,瀑布的水流经他的小宇宙引导,化作了一阵自天空洒落的清泉,恰好灌溉了山下的农田。
他这个人,粗犷豪迈却不失细腻,他的心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他人,帮助更多善良无辜的人,他是她心中顶天立地的英雄……
芙蓉出神地看着大瀑布在庐山百龙霸的余威下震荡不已,突然仰起头:“童虎,我也要做圣斗士,你来教我好不好?”她是真的想做圣斗士,像他一样,为了善良的人拼搏,与他并肩战斗,就能和他生死与共了。
童虎完全明白芙蓉的心意,说不上是从什么时候起,或许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到两个人都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初次见面的那一刻,心灵的萌动就已经在彼此的生命里萌芽。从此,他的心中只能容下她一个人,从此,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喜怒哀乐,都只对着他。熟悉对方到了远胜过自己的程度,不需要言语,那是生命契合的相融,芙蓉的心,童虎在清楚,他却挠挠头,故意做出浑然不解的样子:“做圣斗士?那可是需要天赋的,一般的人可是行不通啊。”
“坏童虎,你是在说我笨啦!”芙蓉娇嗔道,明白童虎有意逗她,佯作生气地背转了身,鼓起嘴巴不理他。忽然腋下一痒,几乎跳了起来,慌慌地转过身,童虎正在呵她的痒,看见她肯回头了,笑眯眯地望着她。
“好啊,你还欺负我。”单纯的芙蓉也会耍小小的心计,愤愤地瞪大眼睛,脸涨得通红,好像真的生气了。这一回轮到童虎慌神了,急忙抱拳施礼,摆出了夸张的形象,逗着芙蓉开心。
芙蓉趁他不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去呵他的痒。童虎这才知道中计了,哈哈大笑着一把将芙蓉搂在怀里,芙蓉害羞地挣扎着:“放开我,哼,你是大坏蛋,坏童虎。”她从没有真正生过气,就连骂人都带着少女娇声细语
的温柔。
童虎笑着作求饶状:“好了好了,不闹了,你还想不想学功夫啊?”提到挂在心中的正事,芙蓉郑重起来:“当然了,说了我也要做圣斗士嘛。”
“圣斗士只有八十八个,现在圣域的人已经齐了,你肯定是没机会了。”童虎一本正经地说,感动于芙蓉的心意,他却不会让她去冒这份险,一切只要有他就好,即使天塌下来他也会为她撑住,流血战斗是男子汉的事,他只要她能够幸福地生活。看到芙蓉写了满脸的失望,他又急忙安慰她说:“不过没关系,如果只是学功夫,我还是可以教你的。”
芙蓉笑了,做不成圣斗士也没关系,只要能学会功夫,照样可以和他在一起。
太阳羞涩地半躲在白云之后,伴着隆隆的水声,将温馨的光芒照在五老峰两个专注的年轻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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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回圣域一趟,接受教皇的考核,与兄弟们切磋武艺,然后出出任务,如果不是为了即将到来的圣战做准备,这样的生活逍遥而自在。然而,童虎明显地心不在焉了,连和史昂比试“庐山百龙霸”和“星火绝灭”哪个威力更大时都开始魂不守舍,史昂戏称“天秤战士的心丢了”,可是童虎知道,这种心神不宁的感觉只能是来自芙蓉,她有事发生,她在盼着他回去。
匆匆完成任务,童虎迫不及待赶回五老峰。教皇望着他的背影溘然一声叹息:这个童虎,做有情的战士却不能被感情羁绊,圣斗士最高的境界不是忘我,而是忘记身外红尘的牵连,正因为挚爱,所以才要忘记,他明白吗……
回到五老峰,这里没有芙蓉的身影,也对,她还不知道他回来了嘛。可是,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童虎找到芙蓉家里,没有人,不仅是她,附近生活的人们都不见了踪影。
发生了什么事?童虎直觉地感到不好,小宇宙忽然感应到一股浓烈的杀气,来不及细想,立即追踪而去,杀气发自山涧之中,原来村子里失踪的人都被赶到了这里。
此时的中国正值清朝乾隆统治年间,好大喜功的皇帝连年征战,军粮不够、兵丁不足,就依靠加重租税和徭役维持。庐山一地虽然山清水秀,然而深山隐水只能使百姓更加贫穷,清壮年劳力拼命耕作一年也得不到足够的收成,不够缴纳租税,反而要被抓去戍边。官府来催粮,百姓无以奉出,就被安上了造反的罪名,派兵前来镇压。
芙蓉随着乡亲们躲进山里避难,可这么多人藏在一起,还是被官兵找到了破绽,包围在了山涧里。她心里慌慌的,想着要是童虎在就什么也不用怕了,那个带兵的总兵忽然看到夹在人群里的她就像深山里一块明净纯洁的美玉,不禁动了邪念,命令手下:“去,把那个女的给我带过来。”
那些兵卒乐得奉盛长官,一个人抢着跑过去硬拽芙蓉。芙蓉心中一慌,自然而然用出了童虎教给她的功夫,反身回手,一勾一带,竟把一个大男人结结实实摔了出去。她自己都没想到轻易一招竟会有这么大的力量,那个总兵已经气得大吼大叫:“反了反了,果然反了,快给我拿下!”又有四个人得令去扯芙蓉。
正在这时,平空突然闪过一道金光,一个威严刚毅的年轻人出现在众人面前,用身体护住了芙蓉以及所有百姓,冷笑道:“欺负人?得先过我这一关。”芙蓉惊喜地一声低呼:“童虎!”她就知道他会及时赶来的,精神一松,几乎喜极而泣。
童虎转过头向芙蓉微微一笑,悄悄拍拍她的手,安慰道:“芙蓉,别怕。放心吧,一切有我。”他犹如神来的现身,不怒自威的气势,在那些欺压善良惯了的兵丁眼中胜过天神下凡,没有一个人胆敢放肆。那个总兵虽然心中也怕得要命,却偏要说出几句话来撑门面:“你是哪里来的贼子?好啊,竟敢不剃头蓄发——”
“你也配跟我说话?”童虎目光一凛,眼中射出两道寒光,这个家伙胆敢打芙蓉的主意,正要找他算帐,他就自己送上门来了。童虎右手一抬,随意凌空一点,小宇宙的浪潮已经喷勃于无形,那个总兵就觉得被一股看不见的巨大力量重重撞击在胸口,喷出一口血,直飞出几十米。
那些官兵真当童虎不是神仙就是懂得妖法,一个个惊恐万状,自知逃脱不掉,忽然纷纷“扑通”跪下,连声哀嚎求饶。
童虎对着芙蓉笑道:“芙蓉,这些家伙就由你发落吧,你说要不要饶他们?”芙蓉心地善良,最看不得人哭泣哀求,虽然吃够了这些狐假虎威家伙的苦楚,然而毕竟他们不是罪魁祸首,于是向童虎求情:“他们要是认错了,就饶过他们吧。”
“你呀,放过他们,还会有更多官兵来打庐山的。”童虎看穿芙蓉的心思,他心中所思所想其实与她一样,他是向神挑战权威的战士,不是对弱者挥拳的懦夫。至于他们回去会带人前来报复,他并不惧怕,只要有他在,芙蓉、庐山的百姓,他就一定会保护他们。童虎挥挥手:“行了,你们走吧。”
官兵们如同得了特赦令,匆匆忙忙架起总兵大人,灰溜溜逃了。
庐山的百姓们连声欢呼,纷纷向童虎道谢。童虎不习惯这种场面,一拉芙蓉,瞬间移动,两个人消失在了光芒之中。
“芙蓉,你还是蛮有天赋的嘛,功夫练得不错啊。”童虎悠然坐在五老峰上,逗着芙蓉,让她忘记那些烦恼。芙蓉一双大眼睛里满是幸福的神色,又有几分好奇:“童虎,你怎么会回来得那么及时呢?那时候我可真是吓坏了。”
童虎总是说些真的假的,变出五花八门的稀奇点子来逗芙蓉开心,可是此时此刻,他的目光中却惟有真挚、柔情,和比碧宇晴空更澄澈的东西:“因为你呀,我在圣域听到了你的心音,知道你在盼我回来,所以我就回来了。”
“骗人。”芙蓉伸出一根手指抵住雪白的面颊,娇羞满面,似是气恼地嗔道。然而,目光中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喜悦却泄露了她的心事,她怎么可能不相信童虎呢,在最危难的时刻她心心念念想着他,惟一念着的就是他的名字。她知道,他一定能听见的。
“你教我的功夫真有用啊,我连想都没想过。”芙蓉轻偎在童虎身边,几许兴奋,几许神往,“我还有那么厉害的时候。童虎,我是不是可以做战士了?”童虎捏捏她的小鼻子:“想得美啊,做战士哪有这么简单。”芙蓉也去捏捏童虎的鼻子:“那我就再努力,加倍努力,我要和你一样。”
她的手那么柔、那么软,她指尖上的温柔仿佛带着生命的热力,童虎似是痴了,可是他想起了更重要的事:“今天那些官兵回去,恐怕很快还会再来的,一个总兵压不住阵角,也许会调全江西的兵来。那些人,保家卫国没本事,就是怕在百姓面前失了面子,睚眦必报。”
芙蓉问:“那该怎么办呢?”她其实并不很担心,她知道童虎会有办法的。果然,童虎拉拉她的头发,含笑说:“放心吧,无论发生什么事,有我在。”他的语调是轻快的,他的神情却凝重而刚强。芙蓉放心了,孤儿出身的她从没有过孤苦无依的感觉,因为她有童虎。
第二天过得很平静,到了第三天,江西巡抚派了大队人马前来庐山镇压所谓的反贼。
童虎让芙蓉带领乡亲们到深山里避难,独自一个人留下来,迎接到来的大军。那些官官兵兵真把他当成了懂妖法的巫师,还特地带了一大群和尚道士随行。江西巡抚自以为有持无恐,看到童虎胆敢孤身阻拦朝廷大军,神气十足地喝令道:“大胆逆贼,快快束手就擒,本府还可以饶你不死!”
“有这些兴师动众的,还不如想想怎样做才算是爱民如子。”童虎两道浓眉蹙在一起,好笑地看着那些“大师”在他周围吵嚷着诵经、挥舞宝剑,忽然一跃而起,凌空抓向人马正中的始作俑者。他的身形快愈闪电,浩浩荡荡的大军空有全副武装,一个个愣成了呆头鹅,眼睁睁看着他把巡抚大人抓在了手里。
“你,你要干什么?”那位巡抚吓得心惊胆战,架子也忘了摆,童虎摇摇头:“放心,我不想杀你,只要你从此不再来打扰庐山的百姓。”巡抚的脸变成了苦瓜:“这,这,皇上有命,我怎么敢——”
童虎忽然脸色一沉:“你们官场那一套,媚上欺下,还怕没有办法吗?别再想耍什么鬼花样,你再敢搞什么名堂,我随时都可以找你算帐!”随手一拍,道旁一块巨石登时被气流激得粉碎,碎石四溅,距离最近的那些作法大师被打得哇哇大叫,抱头乱跳。
江西巡抚无计可施,只好苦着脸应承下来,怎么来的又怎么回去了。
“要是史昂在这里啊,你们可就没这么便宜了。”童虎忍住了笑,想起好兄弟来,突然惊觉,圣战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他这样想着,人已经到了百姓们藏身的地方,告诉大家不用再担心,已经彻底没事了。
山里民风淳朴,人人都把童虎当成了救星,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婆婆对芙蓉说:“芙蓉哪,你好福气啊。”芙蓉的脸一下子红成熟透的苹果,望望童虎,他正站在不远处向着她微笑。
两个人都不习惯别人的盛情,找个空隙,共同消失在了金色的光芒中。
· · ·
中秋时节,皓月当空,万家团圆的日子。
芙蓉和童虎并肩坐在五老峰上,静听着水声,品尝着芙蓉亲手做的月饼,共看圆月。
没有家,可是他们拥有彼此,有了对方就有了全世界。芙蓉依在童虎肩上,看着天上的明月映着山下的点点灯火,心中说不出的欢愉,轻轻朝他耳朵里吹着气,神往地悄声说:“童虎,你说嫦娥仙子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在月亮
上,会不会羡慕我们啊?”和童虎在一起,仙子也及不上她幸福。
少女温馨的幽香飘进童虎鼻端,他心情激荡,“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的诗句浮现脑海,不知不觉吟了出来。一轮明月共照着他和她,无论未来的他将身在何处,他会永远记得她,记得今晚的圆月。
芙蓉拿起一个月饼,分做两份,将一半塞到童虎口里,孩子气的自言自语:“月饼好像月亮,又是团圆的像征。我们一人一半,把团圆吃进嘴巴里,这样只要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就能合成一个团圆了。”一行说,一行拿起自己的半个月饼咬一大口。
月饼的甜蜜化作了幸福的源流涌进心底,幼年的流离失所,童年在圣域的超人训练,童虎从不以为苦,因为他有芙蓉,她带给他所有缺失的温暖和幸福。所以,他始终坚信着世界上的爱和正义,愿意为了这份信仰而倾尽所有。时光仿佛凝固在了这一刻,两个人都久久没有动弹,月光洒下来,少女朦胧着水汽的眼波痴痴凝望着少年的侧影,少年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好圆的月亮啊,皎洁,纯净,因为时差的关系现在希腊不可能有月亮出现,童虎却仍然希望战友们能和自己共看皓月,希望世间的生灵能够永远享有此刻的平安、祥和。
“芙蓉,芙蓉。”童虎低声呼唤着少女的名字,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如果有可能,他真不忍心打扰她此时的幸福,这也是他的幸福啊!然而,有些话,他不得不说:“芙蓉,如果将来有一天我不能留在你身边,我也会在月亮上看着你的。”
“你是什么意思?”芙蓉讶然地抬起身,心里已经猜到了几分。一颗流星在天幕上滑过,童虎望向辽远的天边:“圣战快要到来了。”
芙蓉心中一酸,她明白童虎的意思,他是要她放宽心,他是在向她表白死亡也无法隔断的永恒爱恋,他是在叮咛她如果他将不再回来,就让她把两个人的生命一同活下去。他去战斗为的是全天下所有受苦受难的善良人,更为的是她生命中的阳光和幸福,她不能、更不会阻拦他,无论心中的泪有多重。良久,她才轻声问道:“什么时候走?”
“还没接到命令,恐怕要等到封禁冥王的封印正式失效那一天。”童虎说,感到怀中柔软的身子颤抖了一下,“那也是很快的事了,随时随地都有可能。”
芙蓉直视着童虎的眼睛,郑重地说:“答应我,一定要活着回来。”童虎点点头又摇摇头,他做不起这个承诺,他会尽力活着回庐山,可是男子汉一旦走上战场就没有回头的余地,生生死死,流血牺牲,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他永远不会做贪生怕死的懦夫,一切的结局都只能等到最后一刻才会见分晓。
童虎不肯说,他的心事全都瞒不过芙蓉。芙蓉不会逼他做什么承诺,她的声音很轻,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在山中的夜风里,然而却有着最真挚的坚定:“你活着,我永远都等你回来。你死了,我们也不会分开。”
“芙蓉!”童虎本能地就要阻止她说傻话,芙蓉轻轻摇着头,目光中的神采柔和而坚强:“我们的生命早就联在一起了,生则一起生,死则一起死,童虎,你不用否认,这是抹不去的事实。如果不想我陪你一起死,那就活着回来。”她的态度是如此安祥,似乎讨论的不是生死大事,而是生命中再自然不过的信念。
童虎不说话了,他已经什么都不用说了,言语这种人类古老的技能毕竟还有很多缺陷,还远远不能表达人心中最深刻的感情。有一种爱不用说出口,当人间至情已经凝固成生命里的精髓,心心相印不只是传说,语言也就成了多余的东西。他能做的,只有全力打赢圣战,然后,好好地回来。
芙蓉笑了,他坚实的胸膛让她有心安的感觉,她知道自己这一生一世,永远也不会离开他的身边。
天涯苍苍,人海茫茫,如果我的心无所畏惧,那是因为我对你爱得深沉……
“看,流星!”芙蓉忽然惊喜地叫道,一颗流星匆匆坠向天边,紧接着,又是一颗。九天玄幕下起了流星雨,纷纷飘向大地,在天空划过一道又一道弧线,将转瞬即逝然而绚丽夺目的光芒留在人间。一时间,深色的天幕被它们生命的光彩照得如同白昼。
芙蓉在衣带上打一个结,双手合十对着流星默默祷祝着什么,她相信这样一定可以使心愿实现。童虎没有问她许的愿望是什么,不需要说出口,他知道那只能是和他有关。
· · ·
“灵芝!”芙蓉欣喜地一声低唤,顾不得被石块和荆棘划破的双手还在流着血,奔过去小心翼翼摘下那祥云似的宝物,动作轻柔得仿佛捧着一颗还在跳动着的心。
这里是庐山的最高峰,山壁笔直得像被斧削过一样,除非是童虎,否则就只有飞鸟才上得来。正因为险峻,或许是上天有意使人间的至美不能够太完全,这人踪绝迹的至高点风景奇绝,犹胜庐山任何一地景色,而且物产丰富,生长并蕴藏着俗世罕见的奇珍异宝。但从此刻起,这块神秘的土地已经算不得人迹罕至了,因为芙蓉上来了,她咬紧牙关,历尽九死一生,几乎是拿着性命来拼,然而她终于成功地攀到了最高峰。
衣服撕成了一条条的布片,手臂、身上或深或浅的划痕横七竖八,有的还在渗着血,芙蓉心中一喜,将创痛和紧张全忘到了九霄云外。童虎要去打仗了,她空有满腹离愁,什么忙也帮不上他的,然而,即使倾尽所有,至少也要让她为他做些什么。他答应她要活着回来,可是,如果他受伤怎么办?战场上没有医也没有药,他们又是与神作战,毫无准备怎么能行呢?芙蓉想啊,想啊,终于记起了故老相传,贵重的珍宝往往藏在人迹达不到的地方,陷峰上就生长着可以使人起死回生的仙草。
为了童虎,芙蓉把什么都忘记了,冒着危险为他孤身采药。当然,如果告诉童虎这些事让他来做不过是轻而易举,然而那又怎么能算是芙蓉的心意呢?
芙蓉精心地将那株千年灵芝包好,藏在怀里,稍稍休息了片刻就开始下山。上山容易下山难,她的神经绷成了一根弦,精神比上山时更加十二分地专注,整个人如同贴在了山壁上,小心翼翼摸索着岩石上每一个浅浅的凹坑,用力紧紧攀住,缓缓挪动着身体,很快就已是汗透重衣。
芙蓉下山时曾将绳子的一端系在自己腰间,另一端系在山崖边一颗小树上。突然,小树似乎也不堪负紧张,从中断裂,芙蓉一声惊呼,人已经身不由己坠向山底。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半空中突然闪过一道金光,一个人适时赶到,张开手臂接过了芙蓉。两个人下坠的势头毫不减缓,那人突然伸手攀住一块凸起一角的岩石,用力一按,身体在空中停滞了几秒,紧接着,两个人同时消失在了黄金色的光芒中。下一刻,他们已经回到了五老峰。
“芙蓉,你到底在玩什么!”童虎还没有如此生气过,他气芙蓉的不知爱惜自己,如果,他迟一秒赶到……天塌下来也不会皱一皱眉头的他甚至不敢想下去了,他想像不出失去她的生命还会剩下什么。
“童虎,你看,灵芝啊,你可以带到战场上去!万一,你要是受伤了,它会代替我……”芙蓉开心地说着,温柔的笑容溢满了甜蜜,可是,她说不下去了。是她看错了吗,为什么,她好像看到,童虎那双永远闪烁着坚强智慧神采的眼睛里竟似有着晶莹的水光?
童虎一把揽住芙蓉,拥在怀里,紧紧抱着她,他的力气很大,很大,仿佛要把她揉碎在怀里。他感到怀抱中温软的身子微微颤抖着,静静倚在他的胸前,两个人是如此贴近,近得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
“芙蓉,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害怕过。就连取得天秤星座黄金圣衣的时候,我也是笑着完成的。可是,今天,我看到你从山顶上坠下来,真的害怕……”童虎的唇紧贴着芙蓉的长发,喃喃说道,不能告诉别人,如果史昂知道肯定会笑他,可他就是情难自禁。他轻轻抚着芙蓉的长发,把她抱得更紧了,她几乎要被他抱得窒息过去。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啊。”芙蓉艰难地抬起头,头顶正触着他的下颏,他肌肤上炽热的温度渗入了她的灵魂,“战场上嘛,多做些准备总是有备无患的。你不是要和神打仗吗,可是,那株灵芝上有我的心,它会代我帮助你。我知道,你的功夫很厉害,或许用不到它,但如果你的战友受伤了,它也会派上用场呀。”她努力伸出手在童虎脸颊上抚弄着,想为他摆出一个笑的模样。
童虎被她摆弄得哭笑不得,情不自禁笑出声来,心中却泛起一阵阵酸楚的感动。圣战,他一定要打赢圣战,为了全世界热爱光明的人们,他一定会回来,为了她。他相信,只要人间有爱,正义永远都会战胜邪恶,取得永恒的胜利。
童虎放开芙蓉,小心地捧起那株灵芝,精心收藏好,微微一笑,庄重说道:“好,我会带着它上战场的。有它在我就知道芙蓉在我身边,我就一定能打胜仗。”他笑了,慷慨豪迈战士的温柔微笑。
芙蓉也笑了:“跟冥王作战天会黑,我就等着太阳出来的时候,等着光明重现、你们回来的时候。等到太阳出来了,我,我等你三天……”言下之意,如果三天后童虎还没回来,那就意味着男儿热血倾洒在了应该流淌的地方,她会追随他而去,天上地下,誓不分离。
童虎没有再劝芙蓉,当生死大事已经融于谈笑之间,那就没有什么多余的话好说了。
第二天,童虎接到了来自圣域的命令,圣战打响了。
· · ·
天完全黑下来,地球好像笼罩在一片巨大的幕布当中,没有了阳光,人造的光芒显得那样微不足道,黑暗之中弥漫着腐烂的死亡气味。这样的战斗环境,对习惯在黑暗中生存的冥斗士是最为有利的。
冥王哈迪斯率领死神、睡神,带领108颗魔星向圣域发动疯狂攻击。在教皇的辅佐下,十二黄金圣斗士环绕在少年的雅典娜女神周围,八十八名战士携手并肩,奋勇进行反击。血战就此拉开了序幕。
“雅典娜,你这样一个羸弱小女孩的身体能干什么,还是乖乖投降吧。”冥斗士潮水般蜂涌向十二宫,哈迪斯得意地叫嚣道,他的部下人多势众,又有三位神共同参与作战,已经是胜券在握了。雅典娜燃烧起小宇宙,护卫住整座十二宫,义正辞严地驳斥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哈迪斯,该当心的是你!”
说话之间,冥界三巨头企图突破防线加害教皇,黄金圣斗士都护卫在女神身边,几名白银战士奋起抵抗,英勇牺牲,鲜血染红了大地。可是,他们的牺牲争取了宝贵的时间,天蝎、射手、山羊三位黄金圣斗士适时赶到,全力挡住了三巨头的偷袭。
童虎殊死力战,全身热血沸腾,拼搏之击,对面的史昂忽然向他使个眼色,老战友之间心意相通,他已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协助冥王指挥战局的,就是死神、睡神那两个家伙,擒贼先擒王,如果不先擒获那两个家伙,战争伤亡的惨重代价更大,很可能没个尽头!战友之间微一颌首,“庐山百龙霸!”“星屑旋转功!”同时分扑死、睡二神,男子汉热血的小宇宙燃烧到极限,黑暗之中只看到迅捷犹胜闪电的猛虎白羊。两道夺目的星光化成了划破沉沉夜幕的巨大霹雳。
“等一下!”雅典娜一声惊呼,惟有她一人才可以看到,哈迪斯暗中布下了阴招。死神和睡神虽然人品不堪,但究竟是神的体质,虽然是冥界军团进军圣域,可是以那两个神和冥王联手的力量,虽然不能摧毁十二宫,却足以在周身布下防御壁,不加小心攻击的能量即会被反弹回来,伤害到自己。雅典娜也是神,圣域方面只有她才能看出那道无形的陷阱。
童虎和史昂的进攻快愈光速,已经来不及听到女神在说什么了。两个人的快拳攻到死、睡二神面前,眼见的就可以消灭罪魁祸首,背后忽然闪过一片夺目的光芒,一个温柔而强大的小宇宙护在了他们身前,与此同时,死神和睡神的身前凭空发出巨大的死光,响起刺耳的破碎声,那道防御壁在雅典娜和圣斗士的联合攻击下终于被粉碎了。
狡猾如冥王早就在等待这一刻了,雅典娜全力协助圣斗士而疏于防范的一刻,突然扬起宝剑进行偷袭。教皇距离太远,童虎、史昂甚至来不及转身救护女神,刹那间女神已经直面生死的危机,就在此千钧一发之际,距离最近的双子星座黄金圣斗士突然飞身疾扑上前,用身体为女神挡下了那致命的一剑。
“该隐!”随着战友们的痛呼,热血涌出来,英勇的战士缓缓倒下了。
童虎只觉血往上涌,奋不顾身地冲进冥斗士的阵群,他就是拼着一死也要为战友报仇,消灭这群卑鄙罪恶的根源,否则他就愧对男子汉三个字!浩瀚的小宇宙浪潮在他体内沸腾,他攻到的地方,处处响起魑魅魍魉的哀嚎惨叫声。
史昂、教皇,所有的战友都像他一样,即使以命换命,哪怕流尽鲜血,也要誓死捍卫人间的光明,绝不能让黑暗的欲望得逞!
冥斗士们一个个被消灭,圣斗士们也一个个倒下了。尸体堆成了山,鲜血流成了河,在天地间的一片黑暗当中,血的颜色也变得阴沉沉的黯淡。冥王发觉强攻不成,于是下令撤退,边战边走,企图把圣斗士引入布满他设下结界的哈迪斯城。
教皇经验丰富,立即看穿了哈迪斯的阴谋,用剩余的力气下令道:“挡住他们,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黄金圣斗士已经有六位牺牲,冥界三巨头也仅剩了一个,处女星座黄金圣斗士立刻挡住冥界人马的退路,拼死燃烧起小宇宙的狂潮,力敌群魔。哈迪斯生怕延误了战机,挥舞宝剑,径直斩下,死神早已见识过了圣斗士视死如归的气概,惟恐有所闪失,当即配合冥王进行拿手好戏的偷袭。
“当心!”出声的同时童虎已经冲到了战友身边,举起黄金盾抵挡冥王的冲击,巨大的力量震得他虎口发麻,被激得向后退出几十米。童虎奋力顶住,一只手取出出征前芙蓉为他采下的灵芝,扔给遭到死神偷袭的战友,大声说:“把这个吃下去!”
“这是什么?”处女星座在十二黄金圣斗士中年龄偏小,尚没有完全明白童虎说话的意思,睡神已经看出不妙,左手一抬,凌空发出一道气流,那包千年灵芝刹那间被打成了粉末。
“你!”童虎大吃一惊,强烈的愤怒席卷全身,可是他没有时间想更多,战争的关键就在此刻,取得胜利,驱逐黑暗比什么都重要,惟有以血还血才对得起战友们的英灵。他由怒火将小宇宙燃得更高,高高扬起黄金盾,奋力向着睡神砸去。处女星座拼力协助他,阻挡冥军的去路。
与此同时,随着更多的冥斗士得到恶报,教皇流尽了最后一滴血。山羊星座、水瓶星座,两位黄金圣斗士先后架起了死神、冥界三巨头仅剩的一个飞向太空,拉着敌人同归于尽。光明磊落的男儿热血随着猥亵宵小一同在世界上消失。
战争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睡神的力量非死神可以比拟,指挥着仅剩下的几个冥斗士,犹能疯狂反扑。青铜战士和白银战士已经牺牲殆尽,时间容不得犹豫了,处女星座忽然摆个姿势,史昂和金牛星座立即在他身后站定,还剩下四位黄金圣斗士,即使此举需要冒着生命危险也好,现在获得胜利的唯一希望是雅典娜之惊叹。
“不行!”童虎一声大吼,他当然看出了战场的力量对比,可是让他眼睁睁看着战友拿命来拼而袖手旁观那是绝对办不到,他冒险冲上前去,希望能够用自己替换下一位战友。
“别傻了,童虎!”惊天的巨大能量中,史昂和两位战友一起被笼罩在将天地照得亮如白昼的光柱中,“保护雅典娜要紧,你是天秤战士,只有你才能最自如地运用黄金武器!”
什么都不用多说了,童虎咬牙决然转过身,连续劈倒两个冥斗士,哈迪斯正在向雅典娜连续攻击,雅典娜刚才已经受了伤,此刻惟有且战且退。童虎高举黄金盾,迅猛一击,人已经在同时冲回了雅典娜身边,以黄金剑力抗哈迪斯的胜利之剑。
就在此时,冥斗士全部被消灭,走投无路的睡神用出同归于尽的打法,以最后的力量反扑,企图拉着三位黄金圣斗士共赴黄泉。
关键时刻,雅典娜燃起生命的小宇宙保护她的黄金战士。然而,她的伤势严重,距离又实在太远,终究还是迟了一步,只来得及护住史昂,睡神就已经与另外两位黄金战士自我引爆了。
山崩地裂,苍穹在哭泣。
史昂受到女神保护,可是仍被气流卷起,重重摔在地上。他顾不得自身伤痛,猛然抬头,只见冥王的宝剑正在向着女神劈落,忽然拼着残存的力气,飞身疾扑上前。然而,童虎比他冲得更快,双手黄金盾齐出,挡在史昂身前抵抗冥王。
哈迪斯终究是天神之兄,非死神、睡神可比,两股力量相抗,童虎胸口一震,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身体已被冲击得飞起。“童虎!”史昂一悸,本能地回顾战友,同一时间,冥王已经冲到了女神身前。
雅典娜抬手一扬,生命之盾挡在史昂和童虎身前,一道封印在空中飘飘飞起,贴在冥王额头,但在同一时刻,哈迪斯的宝剑插入了女神胸口。
“雅典娜!”史昂吼道,冥王被封印控制,渐渐在空气中消失,惟留下他凄厉的叫唤:“雅典娜,我一定要报复你和你的圣斗士……”余音尚在,他已经被封禁了。
史昂静静守护在雅典娜身边,女神微笑着:“史昂,你和童虎,一个继任教皇,一个驻守庐山看管108颗魔星……”她用剩余的力气说完最后一句话,缓缓闭上了眼睛,化作一阵清风,最终魂归奥林匹斯山。
太阳出来了,是即将落山的夕阳,如血。天地间充溢了血一样的红色。
· · ·
仿佛是种奇迹,被睡神毁掉的灵芝竟然还剩下一小半没有损坏,童虎凭着顽强的生命力和史昂的照料,还有芙蓉的心意,终于恢复了健康。等到他的伤养到可以自如使用瞬间移动时,已经是战后的第四天了。
童虎匆匆赶回庐山,五老峰、山下的小屋,每一处都没有芙蓉的影子。可侬,芙蓉最要好的女伴看到他如同见了鬼一样,等到她明白童虎打赢圣战活着回来了,急得重重一跺脚:“芙蓉不眠不休苦等你三天,太阳出来了可是你没回来,大家都说你要和冥王作战,肯定战死了。芙蓉她,她,她跳下了庐山大瀑布——”
童虎愣住了,和冥王血战也没有退缩的他忽然有了天崩地裂的感觉,心灵的疼痛已经显得微不足道,他全身好像没有了任何知觉,无论是身,还是心。
他怔怔的,无知无觉一步步走上了五老峰,望向奔腾一如往昔的大瀑布,心脏仿佛裂成了碎片。芙蓉,我打赢圣战回来了,芙蓉,你为什么不多等我一天,芙蓉,你一个人在那幽深的水流下寂寞吗,芙蓉,我们再也不会分开……
童虎的心成了一片空白,无声呐喊着,这是天意注定还是什么,难道,这,就是冥王的报复……圣域有史昂就好了,他会做一个好教皇,芙蓉,我会陪你,大瀑布就是维系我们的纽带……
……
二百四十三年后,沉沉的暗夜中,已是满面沧桑的童虎突然站起身,春丽吃惊地问:“老师,你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也许,”童虎笑笑,岁月可以带走人的眼泪却带不走男子汉的热血,“永远不再回来。”
芙蓉,我要走了,暂时离开你,可是我们很快就能团聚了……童虎笑了,转身跃下了庐山大瀑布,消失在一片金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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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息墙壁,十二兄弟情。和新一代的战友站在一起,童虎不禁想起了当年的手足兄弟,感觉自己也像变得年轻了。
年轻的战友们,能够和你们生死与共,我此生何憾,黑暗的冥界之王,这一次,你是真正地逃不掉了!
童虎笑着,感受到从未有过的从容和平静。将生命燃烧成阳光,用鲜血凝结成永恒,这是男子汉最真切的心愿,等到了天上,芙蓉,她一定等了很久吧,再相见已经不再遥远……
“来吧,为了一切热爱光明的人们,把我们的生命集合在一起!”雷霆怒吼打破了死的沉寂,伴随着冲天的阳光,黑暗的世界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战士的生命沸腾了,光明即将来临……
One shot (二十四)
“下面发一下上一次测验的卷子,”老师一边说着,一边把卷子分给几个学生,让他们分发下去:“这次测验的题目总体来说比较简单,得到满分的同学有九个。”
卡妙拿到了卷子,米罗朝他那里看了一眼:“98分,错了一道题啊。”
“恩。”卡妙点点头。
“这题我都会做的啊,你怎么会错?”米罗问,正好他的卷子也拿到手了,他拽过来给卡妙看:“看,这题我都做对了。”
“恩……我经常就这样。”卡妙说:“总会马虎或者怎样,弄错一些题。”他说着低头擦去错误的答案,写上正确的。
米罗努力回忆了一下上次考试,似乎卡妙在最后改掉的那道题,就在那个位置……
仔细回想起来,上次英语单词测验好像也是,卡妙写最后一个单词的时候……那单词怎么也不像他这......
“下面发一下上一次测验的卷子,”老师一边说着,一边把卷子分给几个学生,让他们分发下去:“这次测验的题目总体来说比较简单,得到满分的同学有九个。”
卡妙拿到了卷子,米罗朝他那里看了一眼:“98分,错了一道题啊。”
“恩。”卡妙点点头。
“这题我都会做的啊,你怎么会错?”米罗问,正好他的卷子也拿到手了,他拽过来给卡妙看:“看,这题我都做对了。”
“恩……我经常就这样。”卡妙说:“总会马虎或者怎样,弄错一些题。”他说着低头擦去错误的答案,写上正确的。
米罗努力回忆了一下上次考试,似乎卡妙在最后改掉的那道题,就在那个位置……
仔细回想起来,上次英语单词测验好像也是,卡妙写最后一个单词的时候……那单词怎么也不像他这种水准的人能拼写错误的……
怎么回事啊……
“怎么样,还有没有需要我帮你讲的题?”下课之后,卡妙问米罗:“除了上课老师讲过的那些,还有没有了?”
“还好,应该都听明白了。”米罗说:“不过,把你的卷子给我看看好么?我想都改过来之后对照一下。”
“好啊。”卡妙说着把卷子递给米罗。
米罗用橡皮轻轻把卡妙错掉的那道题擦掉,卡妙写字比较用力,还是能看得到之前写过的字留下的痕迹,米罗看得出来,那完全是个不合逻辑的错误答案,就是马虎不认真也不该得到这样的结果,倒像是卡妙随手写上去的。
到底怎么回事啊……
米罗撇撇嘴,算了,这件事还是不要直接跟他说,总感觉卡妙这样的家伙,不像是会直接把话好好说出来的人,我头脑又没有他聪明,说不定他会随意解释一下敷衍我……下次再说……
“下周五就是预赛的第一场了。”晚上足球队训练的时候,教练对坐在草坪上的众人说:“现在宣布一下正选的名单,一号正选门将,穆,……5号艾欧里亚……8号卡妙……9号米罗……”(其他号码的名单我就省略了,懒得编那么多名字,见谅。)
“等一下,教练。”米罗举手。
“什么事?”
“教练,我不想要9号,给我换一下行吗?”米罗问。
“为什么?想要10号吗?”
“不是。”米罗摇摇头:“11号,10号我知道以我整体进攻水平,不大合适,但是9号更加不合适啊,因为那是艾俄罗斯的号码啊。”米罗说着看了艾欧里亚一眼:“这个号码,我更配不上,教练,给我11号可以吗?”
“好吧。”教练改了一下号码,并把其他的名单宣布完毕:“还有人有其他的意见吗?没有的话,那么队长……还是由穆,你来担任吧。”
“教练。”穆站起来:“我认为有比我更合适的队长人选。”
“谁呢?”
“艾欧里亚。”
“哎?”队伍里没有一个人表示出异议的声音,除了艾欧里亚本人。
“看来大家也是这么认为的了。”穆继续说:“据我所知艾欧里亚一次训练也没有缺过,而且也是我们这些人里面踢球最认真的人了,作为后防中坚,脚程和视野都很不错,至少我认为,他是最合适的队长。”
“同感。”米罗举手赞成。
”是的。““没错。”同伴们也纷纷表示同意。
”好吧,既然大家都这样认为,那么艾欧里亚,队长袖标在这里,接好。“说着教练把袖标扔给艾欧里亚。
艾欧里亚抬手接住。
“戴上吧。”米罗说:“队长。”
“可是……我哥哥当时,都没当队长……”艾欧里亚说。
“这和你哥哥有什么关系啊。”米罗说:“为什么他没当,你就不能当?”
“我们其实都不怎么熟悉你哥哥。”穆说:“我们只熟悉你,而且认为你当队长很合适。”
“不要想那么多,你哥哥知道了,应该会很高兴的吧。”卡妙说。
“好了,队长。”米罗拍拍艾欧里亚的肩膀:“带着我们训练吧。”
“……好。”艾欧里亚紧紧握住队长的袖标:“来,分成两排,慢跑800米热身。”
“是,队长。”
晚上,米罗依然在自己的屋子里设计着寿司的宣传画,他从各种不使用胶水的塑料模型中得到灵感,也在纸寿司上设计出一些可以互相拼插在一起的缝隙和楔子。
他从书房拿出大量的纸来做实验,调整接插件的位置。
“喂,你拿那么多纸是要干嘛?”楼下正在工作的撒加问米罗。
“当演算纸,不行么?”米罗说。
“你需要算那么多题?”撒加自然不相信。
‘用不完我就明天用,不然我就折飞机,可以了吧?“米罗说:“不用担心,我不会用它画画的。”说着米罗把门关上。
虽然撒谎了,不过米罗心里倒是并没有多少不痛快,大概因为感觉自己在做的这件事情应该很有意义。
自己目前仍不知道父亲对待自己画画这件事非常反感的原因,但是米罗已经完全不打算去追究了。反正父亲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他。
米罗剪剪切切到了深夜,终于设计出了一个自己觉得还不错的模型。
之后米罗很快就睡着了,那晚他睡的很香。
第二天下午,物理老师拿着卷子进入教室,要进行单元测试。
“这一单元的概念不多,但是可以演化出的题型却可以千变万化,所以为了彻底掌握一下大家对这一章的掌握情况,这次的题目会比较难。”物理老师说:“所以遇到觉得有困难的题目的时候,不必慌张,尽量答就可以了,好了下面发卷子。”
米罗这次依然一边答卷子,一边注意着卡妙的状况。
虽然题目比以往的要难,但是卡妙依然在收卷前10分钟把卷子停下了笔,米罗感觉到他应该是连答卷带检查都完成了。于是米罗用右手继续答题的同时,左手就在卡妙不注意的时候,放在了离卡妙的右手很近的地方。
“还有两分钟下课,大家请注意时间。”老师提醒道。
这个时候,米罗注意到卡妙想用右手去拿橡皮,他于是迅速的捉住了卡妙的手腕。
“哎……”卡妙惊讶的轻轻叫了一声:“喂……干嘛……”
“嘘……”米罗仍然不放开手,轻声对卡妙说:“别说话,还在考试呢。”
“好了,停笔。”卡妙还没有反应过来,老师就下达了这样的命令。
大家都把笔停下来。
学生们开始从后面把卷子向前传,而直到卷子传到卡妙这里时,米罗才把他的手放开,并且几乎是自己帮卡妙把卷子放到堆里,然后向前传。
下课了,教室里的分贝马上高了起来。
米罗以为卡妙会继续就刚才的事情追问他,不过有些出乎他预料的是,卡妙什么话也没说,他只是紧紧的咬着嘴唇,脸色有些苍白,手好像是下意识的握着刚才答卷子的那支铅笔。
“喂……”米罗有点慌了,他拍拍卡妙的肩膀:“喂,你……没事吧。”
“……没事。”卡妙低声说。
“喂,我只是觉得你……”
“没事你别说了。”卡妙一边说一边站起来,直接推门离开教室。
“卡妙去哪了?”米罗正愣在座位上,沙加走过来问。
“我不知道啊。”米罗说:“他什么都没说就出去了。”
“哦,本来想和他确认一下最后一题的答案的,算了,我回去了。”沙加说着要走。
“喂。”米罗拉住沙加的肩膀。
“干嘛?”沙加回头。
“你……你知道卡妙考试的时候有故意写错答案的习惯吗?”米罗小声问。
“不知道。”沙加摇摇头:“只不过……他确实经常会做错一些莫名其妙的题目,如果说是故意改错的话,那倒是更容易接受。”
“果然……”
“怎么了,你发现他有这样的习惯?”沙加问。
“恩。”米罗说:“刚才他又想改,被我制止了。然后他脸色很不好,就直接出去了。”
“哦……”沙加说:“那样的话……三楼走廊尽头有个生物实验室你知道吧?那里一般没什么人,你去那找找看吧。”
“谢谢!”米罗几乎是跳起来,就往生物实验室那边跑。
在生物实验室门口,米罗看到卡妙果然坐在一张实验桌前,用手托着下巴看着窗外。
米罗推开门走进去。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卡妙看到米罗之后,倒也并不惊讶。
“沙加说的。”米罗走到卡妙对面,倒坐在椅子上,胳膊环抱着椅背:“他怎么会知道?”
“哦。”卡妙笑笑:“因为这个房间的钥匙,生物老师只给了我们两个,所以他知道我偶尔会来这里。”
“不想呆在教室的时候?”米罗趴在椅子背上。
“恩。”卡妙说。
然后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过了几分钟。
“为什么要故意改错答案?”米罗问。
“你怎么知道的?”卡妙没有回答,只是反问。
“稍微注意一下就能发现啊。”米罗说:“你的演技并不好。”
“是么……”卡妙笑笑:“原本以为也不会有人注意得到……”
“为什么?”米罗又问了一次:“你到底在在意什么?”
“在意啊……”卡妙低着头,无意识的看着自己的手:“米罗……算了,你别问了,我不太想说。”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米罗说。
“我知道,我只是……”卡妙看着窗外:“我说不出来……”他紧紧咬了咬嘴唇:“米罗,下次……你别在挡着我改答案了好么?”
“不好。”米罗摇摇头。
“我求求你不行么?”卡妙问。
“不行。”米罗说:“我求你把原因告诉我行么?”
“我真的……”卡妙低下头,抵在自己的手上:“不想说。”
“说出来会很难受么?”米罗问。
卡妙点点头。
“会哭?”
卡妙顿了一下,然后又点点头。
“跟我来。”米罗站起来,拍拍卡妙的肩膀。
“去哪?”
“去我偶尔散心的地方。”米罗歪了歪头。
卡妙坐着没有动。
“起来吧,走,别在这里呆着,这么小的实验室,呆久了只会更难受。”米罗直接拽住卡妙的胳膊,把他拉起来:“走吧。”
米罗拉着卡妙。一路顺着学校走廊中间的楼梯跑上去,直到跑到最高处,他推开一扇金属门。
“这是哪里?”卡妙走出门之后问。
“看也知道吧。”米罗说:“我们这栋教学楼的楼顶啊。放心,周围的防护沿修的很高,不会掉下去。”
“你经常来这里?”卡妙问。
“是啊。”米罗说:“我们学校是建在半山坡上,虽然不是这个城市的最高点,但是视野还不错。”说着米罗走向边沿。然后趴在防护沿上:“怎么样,感觉不错吧?这才是真正能让人开心的地方。”
“嗯……”卡妙也趴在防护沿上看着远处的景色。
“今天剩下的几节课都是自习课,我们不回去也没什么关系。”米罗说:“所以就呆在这里吧。”米罗翻过身靠着防护沿:“你想什么时候说就什么时候说,我有的是时间。而且你也不用看着我,就当我不存在也行。这样能好些吧?”
“你为什么那么想知道?”卡妙问。
“因为你那么做不正常。”米罗说:“除了傻瓜,不会有人连到手的分数都不要的,你又不傻,所以换任何人都会想知道理由的。”
“理由……就是我不想总是得太高的分数,以免压力太大,或者受到嫉妒,不行么?”卡妙说。
“你能说服你自己么?”米罗问。
卡妙没说话。
“卡妙。”米罗背靠着防护沿坐下来:“别敷衍我了,我确实没有你聪明,但是我也没有那么傻。你是不是撒谎了我还是能看出来的。”说着米罗掏出手机,开始玩游戏:“你不告诉我真正的理由,我是不会走的,但是我也不会烦你,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就当我没在听就好。”
“呵……”卡妙低头看着米罗的样子,简直想去摸摸他的头。
米罗不再说话,卡妙也就继续看着山下的风景。
“我小时候……是个很粗心的人……”过了很久,卡妙终于说话了。
米罗用心听着,但是假装不停下手里的游戏。
“考试的时候也一直是那样……总会因为不仔细犯低级错误……我也不愿意检查,就算检查……也只会检查比较难的题目……总觉得自己连这种题目都会做,也就可以了……有的时候……我上学会带着足球,就放在座位底下……上课的时候都会用脚摆弄两下……考试的时候如果时间剩下的多……也一样……然后考完试就抱着球去操场……能想象么……”
“能。”米罗点点头,轻轻放下手机。
“所以……像期中期末那样的大考试……我总也拿不到第一名……不过我觉得……那都是无所谓的事情……反正拿第一的人……也只不过是比我仔细罢了……班里的老师和同学……都觉得我其实是最聪明的……我只要肯多花几秒钟时间在题目上……我就能比他们强得多……我一直就是那么想的……”
米罗没说话,很难想象现在做人非常谦逊的卡妙,当初有过那个样子的心态,不过想到这一点,米罗不自觉的轻轻打了个寒颤,卡妙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经历了多么严重的事情……
Ever after (二十七)
对于两个大个子来说,瞬和星矢太过灵巧,瞬在虎吉的搭档逼近的时候背身直接把球扔到星矢所在的空位。
星矢转身上篮,球进。
“看到了吧,还想掉以轻心吗?”星矢把球扔给虎吉:“你步子比我大得多,刚才你如果全力跑,不一定防不住我。你是平常被你的队友都惯坏了吧。”
“少罗嗦。”虎吉说,然后到底线去发球。
“你想快点结束比赛还是玩的久一点?”星矢一边和瞬一起回防,一边问他。
“啊?”瞬说:“正常打就好了啊。”
“少装蒜。”星矢说:“你明知道比赛能打多长时间几乎完全取决于你。”
“哦……”瞬撇撇嘴,星矢这么说的话,应该指的是他的三分球,他如果多投三分,那么比赛很快就能结束了。
可是这样,会不会太伤对手的自尊心,体育课上打成那......
对于两个大个子来说,瞬和星矢太过灵巧,瞬在虎吉的搭档逼近的时候背身直接把球扔到星矢所在的空位。
星矢转身上篮,球进。
“看到了吧,还想掉以轻心吗?”星矢把球扔给虎吉:“你步子比我大得多,刚才你如果全力跑,不一定防不住我。你是平常被你的队友都惯坏了吧。”
“少罗嗦。”虎吉说,然后到底线去发球。
“你想快点结束比赛还是玩的久一点?”星矢一边和瞬一起回防,一边问他。
“啊?”瞬说:“正常打就好了啊。”
“少装蒜。”星矢说:“你明知道比赛能打多长时间几乎完全取决于你。”
“哦……”瞬撇撇嘴,星矢这么说的话,应该指的是他的三分球,他如果多投三分,那么比赛很快就能结束了。
可是这样,会不会太伤对手的自尊心,体育课上打成那样,其实心里就已经不太舒服,而现在,又不可能交换队友……
这么想着,瞬投入了防守,在断球的时候有些犹豫,被虎吉晃过,但是很快球就被飞跑过来的星矢抢下。
“进攻,瞬!”星矢一边带球一边返身跑,瞬也同时改变方向。
星矢让对方两个人都以为自己要上篮,于是在成功吸引了注意力之后,很快把球回身传到瞬手上,瞬在三分线附近跳起,球在划过漂亮的弧线后坠入篮筐。
“两分有效。”场边当裁判的学生喊道:“现在2:4了。”
“你是故意踩线投篮,让三分变成两分的吧?”星矢问瞬。
瞬没说话。
“看来你也改不了这种可恶的性格了。”星矢说:“这里不是战场,瞬,他们输了比赛也不会丢了命,你难道指望他们在了解你的实力之后放弃比赛?”
“不算是……”瞬摇摇头:“我只是感觉,对方好像是自尊心很强的人,如果输的太惨……”
“只是一场比赛而已。”星矢说:“总得有人给他的颜色看看。”
比赛继续进行。
瞬依然不自觉的尽力控制节奏,至少让场面看上去不要太难看。
由于放学没什么事情,紫龙和冰河,也带着春丽还有星华也准备去篮球馆。
几个人来之前去过星矢和瞬所在的班级,并且在教室门口找到了美穗。
“美穗,你没直接去篮球馆?”紫龙问。
“星矢没有和我约定好是在这里等他,还是直接去篮球馆,我到这里看到他不在,正想找人问问去篮球馆怎么走……”美穗说。
“真是过分啊。”星华说:“单细胞的家伙,对女孩子这么不细心,回去要好好教训他了。”
“没事的。”美穗摇摇头。
星华轻轻叹了口气。
“里面很吵啊。”冰河说。靠近篮球馆的时候,大家就听到了欢呼之类的声音。
“一辉和星矢都在。”紫龙说:“弄出什么轰动的事情也不稀奇。”
“你们就不觉得可能是因为瞬吗?”春丽说:“银河战争的时候我还记得,瞬一露面,观众席上都在欢呼呢。”
“说的也是。”冰河说:“不过那小子好像从来都意识不到这些。”
大家走进球场,并直接上到观众席靠上的位置。
“星矢和瞬在和两个高个子比赛?”紫龙说:“搞什么名堂……”
“刚才进来的时候稍微打听了一下。”冰河上来的比较晚:“高个子之一是队长,星矢对于他的某些理念不认同,于是就打算用实力说话了。”
“还真是星矢的风格。”紫龙笑笑。
“瞬打球真漂亮。”星华说。
“其实可以打的更漂亮。”冰河说。
“怎么说?”
“虽然我没有那么懂篮球。”冰河撇撇嘴:“但是我能看出来,紫龙也能看得出来,他没用全力。”
“恩。”紫龙点点头:“应该就像在战场上一样,习惯性的让着对手吧。”
“说起来……”冰河说:“虽然身为同伴,但是我们几乎没有一场完整的打斗是一起进行的。”
“对。”紫龙说:“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单打独斗。”
“所以……你应该也是一样想的。”冰河说:“我一直很好奇,瞬到底是怎么让着对手的。之前只能通过小宇宙判断这件事。”
“恩。”冰河把胳膊抱在胸前:“现在算是看到了。”
“呵……”紫龙笑了笑:“说真的,这件事我总觉得其实说起来挺遗憾。我们真的几乎没有见识过任何一场兄弟们的战斗。”
“除了银河战争。”冰河说。
“哦,对……”紫龙点点头:“这么说起来……我突然并没有那么恨那场兄弟之间的战斗了……”
“”呵……冰河笑了笑。
场上,重新到星矢和瞬发球,比分已经到了12比6,如果不是瞬首先留情,现在星矢他们这边应该至少可以拿到15分。
“瞬。”星矢一边跑回场边一边对瞬说:“你没明白一件事。”
“什么?”瞬问。
“我们和他们实力相差太大。”星矢说:“就连他们也是可以看得出来的。”
”所以呢?“
“你在你之前的对手面前手下留情,他们或许会觉得是你重视他的生命,因为实力差不多。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们会觉得你在耍他们。”星矢说:“他们会生气的。”
“哈?”瞬睁大眼睛。
“不信你等着瞧。”星矢说。
再次发球之后,瞬感觉到星矢说的确实没错,对方的状态确实有变化,大概无论如何也没有打过这样的分数差,对方已经开始急躁,在场上也是隐蔽的小动作不少。
不过敏捷的瞬和星矢要么躲过了,要么确实这种程度的小动作也不可能对他们造成影响。
“瞬,小心!”
瞬接到星矢传的球,准备跳起投篮的时候听到星矢这样喊,他其实并不知道要小心什么,直到感觉自己的背心被从后面拽住,而由于惯性和自己的控制,他没有失位或者力量失去控制,而是依然把球投了出去,并且球进了。
瞬落地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背心后面好像被撕裂了一道。
“啊……”瞬摸了摸自己背后,好像不能再穿这件背心了。
对方的两个人有点愣住了,因为一般来说,这样的力道下,瞬应该被拽倒才对,但是他似乎毫无感觉。
“没事吧?”星矢跑过来。
“瞬,穿这个!”场边的一辉从包里拿出一条短袖衫,团成球扔给瞬。
“哦,哥哥。”瞬接过来:“先帮我拿一下,星矢。”
星矢接过瞬的衣服,而瞬也没有多想,直接在场上把背心脱下来。
“啊……”场边发出了一些惊讶的声音。
“哎?”瞬感觉到那声音应该和自己有关,但是他也没多想。
有些在看球的女生甚至发出了心疼的惊呼。
“怎么了……”瞬感觉奇怪。
“瞬,快把衣服穿上!”一辉喊。
“哦,好。”瞬把短袖衫套在身上。
“怎么会有那么大的伤痕……”瞬和星矢听到这样的话。
“哈……”星矢摇摇头,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而对手的眼神好像也有了一些变化。
“喂,是因为这些?”星矢掀开自己的衣服,几乎和瞬同样的地方,也有很大的疤痕,胸口和腹部,全部来自哈迪斯的利剑。
场边的观众这次几乎都静了下来。
“干吗呀,星矢……”瞬把他的衣服放下来。
“喂,现在知道了吧,你们这帮家伙。”星矢把篮球放在指尖旋转,一边看着球一边说:“所谓城户家的少爷,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
对方的两个人依然呆立着。
“没事。”瞬摆摆手:“别在意,继续比赛吧。”瞬把球扔给他们。
虎吉接到球,慢慢的走到底线。
“他们身上的伤疤,恢复不了了吗……”春丽说。
“无论是一辉还是哈迪斯。”紫龙说:“当时造成的创伤都是致命的。所以能够恢复已经是奇迹了,那些恐怖的伤痕……可能一直去不掉了。”
“好可怜啊……”春丽说。
“其实他们本人可能并不在意……”冰河撇撇嘴:“相反……我觉得一辉才是问题。”
紫龙看了看靠在场边墙上的一辉。
“是不是该有人去告诉瞬一下。”紫龙说:“别在一辉面前经常露出伤疤……”
“你觉得按照瞬的性格,如果你这么说了,他会怎么样?”冰河摇摇头。
“可能连洗澡都要穿着背心了。”紫龙苦笑了一下。
“所以有些事情……”冰河说:“必须让一辉自己去调整了。”
比赛后半段的气氛完全和之前不同。
虎吉和搭档表情变的严肃起来,不再有犯规的动作,并且奋力的在场上奔跑,只不过体力确实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
随着星矢的一次上篮成功,比赛结束了。
虎吉和搭档坐到地上,大口喘气。而星矢和瞬则还站在场上。
“这样就不行了?”星矢问:“这种体力只能陪小学生玩玩,怎么能认真打篮球?”
“你们是魔鬼么?”虎吉站起来,一边擦汗一边问。
“谈不上。”星矢说:“不过是城户家的少爷而已。”
“体力好不过是因为习惯锻炼了。”瞬说:“如果一直保持锻炼,多少也会提高体力吧。”
“好吧。”虎吉站起来:“全队,明天早上7点开始在篮球馆集合,跑步半小时再去上课。”
篮球队一片哀嚎。
“迟到三次就开除队员资格。”虎吉继续说。
篮球队员们不再说话。
由于这一场突出其来的比赛的打断,当天的训练很快也就结束了。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
“卡妙老师……你不然……杀了我吧。”
“我为什么要杀了你……你死了,艾尔扎克就会回来么……”
“可是……我……”
“冰河,在我给你许可之前,绝对不要再潜水去见你的母亲了,知道了吗?”
“是……”
“真的知道了吗?”
“是,老师。”
“起来吧,冰河。”
“对不起……老师……”
“不要向我道歉,如果以后有机会……你去向艾尔扎克道歉就好。”
“是,老师。”
“冰河,不要哭,在这种地方,哭的话,眼泪一定会被马上冻结的。”
“是……老师……”
“哎?卡妙,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
“冰河还好吧,你没有惩罚他吧?”
“没有,这是个意外,他对自己的实力并不清楚,我......
“卡妙老师……你不然……杀了我吧。”
“我为什么要杀了你……你死了,艾尔扎克就会回来么……”
“可是……我……”
“冰河,在我给你许可之前,绝对不要再潜水去见你的母亲了,知道了吗?”
“是……”
“真的知道了吗?”
“是,老师。”
“起来吧,冰河。”
“对不起……老师……”
“不要向我道歉,如果以后有机会……你去向艾尔扎克道歉就好。”
“是,老师。”
“冰河,不要哭,在这种地方,哭的话,眼泪一定会被马上冻结的。”
“是……老师……”
“哎?卡妙,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
“冰河还好吧,你没有惩罚他吧?”
“没有,这是个意外,他对自己的实力并不清楚,我……忘记告诉他,那里的海域有暗流……”
“卡妙,你还好吧?”
“没事……想去见他母亲这件事……他说过很多次了,我应该能猜得到才对……”
“卡妙,停下,不要往这种方向上想!”
“如果他忍不住再去……我是不是可以把他母亲的船直接沉到海底……不行……那样他就会完全失去希望……”
“卡妙,算了,发生了这次的事情之后,他应该不会再去了吧。”
“嗯……”
“卡妙,你没事吧……哎?你……卡妙……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
一个可能是大故事的某个片段(上)
额,其实这是一个很长的东西但是哥们懒得,就先整这点呗
小小的加前排提醒,另一个世界的加隆×原来世界的撒加,加隆没有以前的记忆。
撒加需要得到加隆同意,跟他一起回到原来的世界。然而对加隆来说这就是自己生活的地方
有可能填坑,但是基本寄了(太长了),但是这个片段肯定会整完不用担心。可以当一个小短篇看,比较独立。
他出去喝酒了,撒加独自在客厅,闭上眼感知到加隆所在的地方,得到答案后犹豫片刻,最终起身穿好外套准备出门。
这段时间加隆基本上没有没过家,白天在公司晚......
额,其实这是一个很长的东西但是哥们懒得,就先整这点呗
小小的加前排提醒,另一个世界的加隆×原来世界的撒加,加隆没有以前的记忆。
撒加需要得到加隆同意,跟他一起回到原来的世界。然而对加隆来说这就是自己生活的地方
有可能填坑,但是基本寄了(太长了),但是这个片段肯定会整完不用担心。可以当一个小短篇看,比较独立。
他出去喝酒了,撒加独自在客厅,闭上眼感知到加隆所在的地方,得到答案后犹豫片刻,最终起身穿好外套准备出门。
这段时间加隆基本上没有没过家,白天在公司晚上就到处乱跑,开个再房糊弄一宿,反正有什么需要身边的人全部都能照顾到。
总而言之,很明显他在刻意回避着撒加,毕竟前几天大吵一架后到现在一句话没说。撒加知道对方非常生气,但也是没有办法。事情总要去解决,加上毕竟对方终究不能算是真正的加隆,至少目前他是这么认为的。
想到当时加隆的表情,还是会深深的感觉到愧疚。 以前明明做错了这么多,到现在却依旧伤害他么。可能自己就是这样无药可救的人吧,出门后撒加从口袋里翻出前几天买的头绳,将身后的长发合并一起后扎好。
“隆哥——隆哥我不行了——呕。”
加隆看都没看一眼,瞥眼示意手下加酒。
很快服务生推着车将酒送进来,同时偷偷打量那位被叫做隆哥的人;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周围的人有的已经倒在沙发上他依旧面不改色,甚至翘起腿点了支烟,谁能想到当红的演艺圈明星,加隆私下竟是这种模样。
不过还真如传言所说,本人真的比荧幕上还要好看。脸型像被细致的打磨过,精致的五观,同时带着几分硬朗,眼神里的光芒熠熠生辉。天生完美的体型再加上规律健身,勾勒出清晰的肌肉线条,长发搭在肩上又顺滑的贴在背后,整体看下来就是无懈可击。也许是有心事,加隆看着有点不高兴,时不时咬住下唇,透出一丝可爱。显得更加生动。
不知道他平时护理用的什么牌子...反正我肯定买不起。服务生忍不住多又看几眼,特别是加隆白皙的脖颈以及敞开领口的锁骨,其实他更想看看腹肌,可惜加隆坐的太端正了。
直到有一个小弟瞪了他,服务生赶紧鞠躬“不好意思,这里的酒水已经给配齐了,就先不打扰了。”说罢离开了包间。
“哈哈哈,看那家伙滑稽死了。”
“眼睛都看直了。”
“那这还不是我们隆哥魅力大么,难得的机会可不得赶紧看。”身旁的小弟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夸着,将满桌子的空酒瓶转移到地上。“都不记得干正事咯。”
加隆扳着个脸,侧举手上的酒杯,身旁的小弟赶紧起身给倒满,试探的问道。“不过隆哥啊,你这今天光喝酒也不说话,大伙也都不知该干嘛了,要不跟我们说说,说不定能帮到呢。”
“对啊对啊,我们洗耳恭听。”
闻言加隆冷哼道“就你们?没喝死都不错了,还是说今天的酒不好喝堵不上你们的嘴?”仰头一口闷完后重重放在桌上。“再叽叽歪歪自己结账去。”
他这几天被气够呛,一想到撒加对他的示好只是为了所谓的“带他回去”就来火。可笑的是他还真被这家伙诱惑到了,什么圣斗士,还双子座,骗鬼呢。他现在都怀疑撒加脑子不正常。从见面起撒加就说这些,反复强调,可他还是不相信。
自己大发慈悲,把连刷卡都不太会的他留在家里住,过了这么久,合着全程自己在那自作多情?
他才没有心动。
越想加隆越来火,这几天满脑子都是他,喝到现在也根本忘不掉,加隆突然有点羡慕酒量差的人,不如再点些度数高的。
突然门被打开,小弟全都一脸惊讶,加隆见状也看了过去,随即变了脸色。
跟加隆身高,体型,容貌长得基本上相同的男人,穿着一身漆黑的长袍,喘着气径直地走进来,面对众人惊讶的目光停下脚步微笑点了点头。“我...”
加隆猛起身迅速拉着撒加在怪异的眼神下冲了出去,来到单人洗手间,将门反锁。
“你来干什么。”加隆毫不客气直接将人推到墙边问道,他没有醉,不过行动和平时相比变得笨拙起来。用力过猛也使加隆差点跟着绊倒,甩开撒加想搀扶的手后,加隆将手臂支撑着墙壁,靠近朝人吐了口浑浊的酒气。撒加蹙眉,这种味道并不好闻。
这种地痞流氓的动作加隆从来没有对象的人任何人做过,抛开身份不谈,就算是以前他也接受着良好的教育。可面对这个人,加隆总控制不住做些出格的动作。
明明才认识几个月。
事到如今加隆也管不了这么多,见人没有反应便提高了音量:“你是我什么人?你有资格干涉么?”目光转移到撒加扎成的高马尾 这家伙该不会是因为前几天自己说的话才“怎么,这是想让我高兴?这又是在示好?”
撒加轻声道:“那天我也没有想会是这种结果,但你每天都不回家在外面也不是解决的办法。所以我来找你。”说完摸了摸感觉微凉的后颈“而相貌相似则更能证明我俩是兄弟,这就是事实,你早晚会接受。既然现在的你讨厌,或许这样你可能会好受点。”
“所以说了半天你认为是我的错吗。”
“也不全是,所以我是来找你谈下。”
又是这种,高高在上的语气。积攒的情绪终于爆发,加隆后退半步,攥紧拳头对准撒加侧脸就是一拳,随即扯起对方衣领恶狠狠地说道:“听好了,你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我让你暂住我家只是我一时兴起。你说的那梦话我也从来就没有当真,我完全就是玩玩你,你随时都可以滚。懂了么?”
手腕被撒加握住,加隆本能想挣脱开,却感觉对方力道出奇的大,但发力方式完全就没有在用力。撒加将加隆扯着衣领的手移开,放在自己胸口上。
加隆手心传来剧烈的心跳。
“对不起,那我先走了。”撒加松开手,扯掉头绳,些许长发跑到前面盖住部分脸,转身去开锁。
“你,你就没点其他要说的?”加隆懵在原地,心跳加速的原因有很多种,刚才的绝对是因为难过。回过神来,自己刚刚借着酒劲在干什么?就算生气也不能打人,还说了那么难听的话?还对着撒加?
“......不了。”艰难吐出两个字,撒加感觉鼻子有点堵,眼眶也开始湿润起来。
加隆慌了,情急之下直接从身后抱住了撒加“等等...你听我解释...”
怀里的人微微颤抖着肩膀,咬紧牙关防止流露出声音。“撒加,你哭了?”撒加摇头“那你转个身回来看我。”撒加还是摇头。
“我...我...我...”加隆陷入了纠结,可是先低头不就是输了么!最终他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吐出来。
那就输吧,下次再赢就是了。
“......对不起啦,我道歉,你能先不要走么,给我次改错的机会好不好。”话音未落撒加眼眶的泪水滴落加隆的手上,很快从滴落变成流动。在铆足劲把人转过来后,就看到哭成泪人的撒加,撒加哭的满脸通红,虽然红的原因可能有部分是自己打的。
啜泣声把加隆吓够呛,比起放声大哭,这种类型让加隆更慌,他根本不会安慰人,此刻他真的很想去网上搜索下如何安慰人。“我,你,我求求你了怎么样才能不哭。”
“你别动就行。”闻言,加隆立刻一动不动,撒加轻轻靠在加隆怀里,把头埋进去。“呜......”
这也是为了讨好么?加隆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他真的很开心。
就这样过了很久,撒加心情也缓和了很多。加隆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开始找话题。
“其实我有点好奇,你是怎么进来的。今天这家店我是包了外人进不来的。”
“......我拒绝回答。”
加隆笑起来,“其实是因为你跟我长得一样吧?他们没有多注意,所以你就直接进来了,你不回答是因为怕我不高兴,我当时只是气话。”说完搂紧了撒加“我不讨厌这样的你。”
我喜欢你。
但在你改变对我的态度之前,这份喜欢只能先暂时搁置了。
怀里的人扭动了一下,像在表达不满“你都知道了还问我。”
“毕竟有句话叫做明知故问。”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看了看时间,加隆感觉再不回去那群傻子要喝出事了。“要不你先和我过去?结束后我们再回家。”
“好。”
卡妙法庆记
卡妙:(手指上粘满了垠液)快槽卧的扫学吧,官人!
艾俄洛斯:卡妙,为什么,你本是米罗的人啊。
卡妙:自从被你槽过以后,米罗嫌我脏再也不碰我了……(哭泣)
艾俄洛斯:可你可以张开忒,求撒加和修罗他们槽你啊。
卡妙:官人你知道的,修罗生来就不是这样的人……而撒加他,根本就是木有小继机啊。
艾俄洛斯:哈哈哈,谁让他抢我的东西,现在男不男女不女,槽不了别人也没人槽,活该啊!
卡妙:所以奴家一直,都渴望着大艾哥哥的巨钓啊。看我的雪,我的雪都在等着大艾哥哥的大技玐来焯呢。
艾俄洛斯:给我咬,我考虑一下。
卡妙:(迅速跪下)物蒽~蒽蒽~蒽蒽蒽~(不住舜兮)
艾俄洛斯:服务得不错,那我就不客......
卡妙:(手指上粘满了垠液)快槽卧的扫学吧,官人!
艾俄洛斯:卡妙,为什么,你本是米罗的人啊。
卡妙:自从被你槽过以后,米罗嫌我脏再也不碰我了……(哭泣)
艾俄洛斯:可你可以张开忒,求撒加和修罗他们槽你啊。
卡妙:官人你知道的,修罗生来就不是这样的人……而撒加他,根本就是木有小继机啊。
艾俄洛斯:哈哈哈,谁让他抢我的东西,现在男不男女不女,槽不了别人也没人槽,活该啊!
卡妙:所以奴家一直,都渴望着大艾哥哥的巨钓啊。看我的雪,我的雪都在等着大艾哥哥的大技玐来焯呢。
艾俄洛斯:给我咬,我考虑一下。
卡妙:(迅速跪下)物蒽~蒽蒽~蒽蒽蒽~(不住舜兮)
艾俄洛斯:服务得不错,那我就不客气了,卡妙。
(在最高点停住)
艾俄洛斯:说,你是哥哥的枸。
卡妙:大艾哥哥,卡妙是你的枸,最扫的枸,让我羔巢吧,你的枸卡妙再也不敢让它的粉去狂吠了,再也不敢了。(隐水直冒)
艾俄洛斯:(游刃有余)说的好,继续。
卡妙:(无力自持)卡妙…嗷~永远……嗷嗷嗷……是大艾哥哥嗷~的枸~嗷嗷嗷嗷嗷!千人漕,嗷嗷,万人……万人嗷嗷嗷嗷,论的扫闭~嗷嗷嗷嗷嗷
艾俄洛斯:这还差不多。
卡妙: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已经没法说话)
大艾哥哥干完事洗完就走了,卡妙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亮了。
下一次,被大艾哥哥槽是什么时候呢?卡妙一边想一边流出了口水。
可是大艾哥哥去天上做风神去了,再也没想起来卡妙。
fin
灵感就是加尼米德和宙斯的神话啦。
摩羯座就是严格过的羊啦,至于撒加,他抢我们大艾哥哥的东西,活该不是么。
宙斯情人很多,睡完就忘,想不起来卡妙这个烂披啦。
[SS|撒沙]黄金时代25
医院里,沙加终于结束了与主治医师的复诊会面。
为了拥有更多交谈时间,他特意挑了个没什么人的下班时段。
对于Psycho-X,沙加不得不有所顾虑。
但显然,主治医师对于改良药剂的认知并不比他更多,对于他提出的诸多疑问和假设,医生给予的回答却十分模糊。
这当然不是沙加所预期的,整场谈话在并不怎么愉快的氛围中潦草收场。
他不得不暂时将这些疑虑按下。
门诊大楼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他有些嫌弃地皱起了眉。
诊疗室外的等候区此刻异常冷清,只有一个小男孩安静地坐在那里,专注地看着手里的一盆植物。
沙加立刻认出那就是午间撞到自己的男孩子。
男孩抬起头,显然...
医院里,沙加终于结束了与主治医师的复诊会面。
为了拥有更多交谈时间,他特意挑了个没什么人的下班时段。
对于Psycho-X,沙加不得不有所顾虑。
但显然,主治医师对于改良药剂的认知并不比他更多,对于他提出的诸多疑问和假设,医生给予的回答却十分模糊。
这当然不是沙加所预期的,整场谈话在并不怎么愉快的氛围中潦草收场。
他不得不暂时将这些疑虑按下。
门诊大楼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他有些嫌弃地皱起了眉。
诊疗室外的等候区此刻异常冷清,只有一个小男孩安静地坐在那里,专注地看着手里的一盆植物。
沙加立刻认出那就是午间撞到自己的男孩子。
男孩抬起头,显然也认出了沙加,他有些惊喜地叫住了他:“大哥哥!”
沙加将要离开的脚步顿了顿,而后走过去,坐到了男孩身旁:“你一个人来的吗?”
男孩摇摇头:“妈妈去缴费了,我在这里等她。”
沙加看着他:“你好像很熟悉这里。”
男孩没被人这么注视过,显得有些赧然:“嗯,我在这里做透析。”
男孩的回答诚实而坦然,倒让沙加有些惊讶,他随即转换了话题:“你的花看起来没什么大碍。”
男孩仔细瞧着他的盆栽:“这是妈妈给我买的,等到春天,它就会开花了,我想看看那有多美。”
想了想,他又有些不确定:“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等到那时候了……”
沙加抬手摸了摸男孩的脑袋:“会等到的,春天已经不远了。”
男孩点点头,开心地笑了起来:“嗯!”
很快男孩的妈妈也回来了。那是个慈眉善目的日本女人,见到沙加,很是客气地鞠了一躬,大约是感谢沙加对男孩的照顾,沙加微微颔首,算是回礼。
男孩跟着妈妈走进血透室,期间还不忘和沙加挥手道别。
但温馨的氛围并没有维持多久,沙加刚走远没几步,就听到女人惊恐的尖叫。
急救医生和护士风一般冲向血透室,女人被推出了房间,随后大门无情地阖上,她只能隔着房门暗自祈祷。
男孩的情况似乎急剧恶化,房间内隐约传来仪器的悲鸣和医生放弃的声音,女人开始用力地拍打房门,一面撕心裂肺地呼唤着男孩的名字,一面泪流成河。
那盆男孩子无比珍视的花此刻孤零零地被遗弃在窗台上,无声地见证着悲情的一幕。
春天已经不远了,风信子开花也早得很,美丽的花朵簇拥成串,充满着生命力,但可惜男孩已经等不到了。
人生似乎总是充满了未知和遗憾。
沙加想,虽然他没有什么多余的同情心,但偶尔也会心血来潮。
透过精神能力,他将风信子开花的画面投射到了男孩正逐渐远离的意识里。
男孩的精神体此刻正在生死交汇处,只差一步就要跨进死亡的深渊里。
他忽然感觉到有只温暖的大手拽住了他。
男孩回过头,看见沙加站在光芒闪耀处,宛如神祗。
随后他听见沙加那坚定而睿智的声音:“你的妈妈在等你,别让她难过。”
一滴眼泪从男孩的眼角滑落,睫毛微微颤抖。
抢救室里忽然传出医护惊喜的叫声:“天哪这简直是奇迹!我们救回他了!”
女人支撑不住地滑到在地,终于放声大哭起来。
沙加将一丝温暖的小宇宙注入到植物里,有了这股力量的守护,相信它一定能在春天开出美丽的花朵吧。
沙加穿过门诊大楼回到住院部,住院的孩子们正聚集在医院最深处的院子里。
为了弥补住院期间错过新年烟火的遗憾,院长特许孩子们今晚可以燃放仙女棒,但地点只能选在偏僻的角落,毕竟这是公然违反住院规章的事情,当然不能做得太显眼。
孩子们兴奋得手舞足蹈,男孩子到哪都不会忘记胜负比拼,此时正在比划谁能把仙女棒舞得更高,女孩子则聚在一起,愉快地许着新年愿望。
沙加有时候其实孩子气得很。
他很快也加入到了放仙女棒的行列中,显得毫无违和感。
女孩子们羡慕地看着他的头发和面容,悄悄在许下的新年愿望里多加了一条:希望自己以后也变得这么好看。
仙女棒的花火一闪一闪,仿佛比天上的星辰还要灿烂。
他望着仙女棒有些出神,直到有个熟悉的声音在精神通道呼唤他。
沙加认出那是撒加,但此刻那声音有些焦急,全然不复往日的冷静与平和。
撒加确实很着急,他到了医院却找不到沙加,住院部、食堂……往日沙加常去的地方都找过了,却不见沙加的人影。
他没来由的感到一丝恐惧,好在沙加终于回应了他的呼唤。
沙加站在黑夜里,仙女棒的花火星星点点地围绕在他周围,衬得他别有光彩。
撒加冲到他面前,将他整个人都捞进了怀里。
沙加手里的仙女棒散落一地。
他感觉到撒加的心跳快得有些离谱:“发生什么事了吗?”
撒加没有回答,只是反问他:“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天舞屏障的事?”
“你都知道了啊。”沙加愣了愣,似乎有些闷闷不乐,“我做这件事,不只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自己。我不想让你感到歉疚。”
撒加将他搂得更紧了些,似乎在恼怒自己的后知后觉:“我真是蠢得该死!”
但沙加打断了他的自责:“撒加,我说过,我只是不想让自己再后悔。十二宫之战后,我其实一直在想,如果我再强一点,如果我足够强大的话,你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撒加觉得这些话如同尖刀刺在自己心上,他无法想象那时沙加的心路历程,但此时此刻,他已经决定好了面对。
他看着沙加,郑重地对他说道:“过去的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但这次是你救了我,我想未来我也仍需要你保护。沙加,我爱你。”
*
这一更又名《我的恶趣味脑洞合集》《沙加幼龄化的后遗症》《仙男和仙女棒的适配度》(bushi)
另外因为CP的定位是强强,所以我尽量突出他们本身都是独当一面的个体,有能力、有态度、有温度,这也是我磕撒沙十分重要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