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艾亚米诺)
第一次H,不过前面废话比较多,三巨头的原型三法官由柏拉图提出。拉达神助攻。
“你们还要多久?”米诺斯推门而入的时候像一阵风。他已经把法官袍穿戴好,乌黑的一身,他肤色白头发也白,从有些长的额发下露出一双火珀色的眼睛,这种色彩对比使得他那颗脑袋仿佛在发光。
“应该还要一会儿。”艾亚哥斯仍慢悠悠地拿着芦苇笔在蜡板上写着,抬起头看见米诺斯的装束,稍微愣了一下又道:“肯定在你开庭以前给你。”
桌子的另一头是拉达曼提斯,他靠在椅背上将手随意地搭着的,然后用聚光的眼睛紧紧盯着米诺斯并递过去一块蜡板。
“你看拉达曼提斯就很快。你那样我就来不及看了。”......
第一次H,不过前面废话比较多,三巨头的原型三法官由柏拉图提出。拉达神助攻。
“你们还要多久?”米诺斯推门而入的时候像一阵风。他已经把法官袍穿戴好,乌黑的一身,他肤色白头发也白,从有些长的额发下露出一双火珀色的眼睛,这种色彩对比使得他那颗脑袋仿佛在发光。
“应该还要一会儿。”艾亚哥斯仍慢悠悠地拿着芦苇笔在蜡板上写着,抬起头看见米诺斯的装束,稍微愣了一下又道:“肯定在你开庭以前给你。”
桌子的另一头是拉达曼提斯,他靠在椅背上将手随意地搭着的,然后用聚光的眼睛紧紧盯着米诺斯并递过去一块蜡板。
“你看拉达曼提斯就很快。你那样我就来不及看了。”
不知道为什么艾亚哥斯总觉得米诺斯的语气里好像有笑意,即使他脸上的表情纹丝未动。“你这样比较那可不公平!毕竟他在大地上的时候做过法官,我可没有!而且他的名单上只有两个人。”
“我倒是希望你也能写少点,这样我的工作量就会变少。”米诺斯一边看着拉达曼提斯写的内容一边坐到了艾亚哥斯身边,有意挨得很近。
“你现在休息四天才开一次庭。”
“可能哈迪斯大人觉得我之前的工作量实在太大了。”无视了艾亚哥斯的抱怨,米诺斯直接对拉达曼提斯道:“如果你少纠结一些,可能以后我只需要考虑艾亚哥斯的遗留问题了。我想说,公正公平正义是三个东西。执法时少考虑立法的东西。”
“所以我选择交给了你。你比较有勇气去面对悲剧诗人。除了柏拉图对你评价很高,当然他不是诗人是个无趣的哲学家。”拉达曼提斯以一种严肃的状态说出了一句调侃的话。于是米诺斯没有接话,而是把脸贴到了艾亚哥斯的左臂上,去看他在写些什么。
艾亚哥斯感觉到那是一种类似毛茸茸的猫咪触感,有软乎乎的体温。而米诺斯头顶的发在轻轻挠着他的脖子,于是转过脸凑了过去亲吻了米诺斯的额头。“我的看法和柏拉图一样。”
拉达曼提斯的眼珠在他们俩之间来回观察,就着柏拉图的话题有说道:“所以你们打算在爱情上也执行柏拉图的理念吗?”
“拉达曼提斯!”他们少见地听到了米诺斯抬高声音,并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他那身宽大的法官袍和银白色的头发都舒展开来,立在那像个淌下泉水的方碑,脸如同醉酒微醺的样子。
难怪当初他的感情流言也那么多,拉达曼提斯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没有别的意思。而艾亚哥斯还处在一种未反应过来的状态,但是也知道气氛不太对。他正好写完了手上的东西,立马站起身将蜡板往米诺斯怀里一塞。
“好了亲爱的,你该去准备了。这里留下我和拉达曼提斯聊一聊。”米诺斯几乎是被艾亚哥斯半抱半推地送出了门。
坐回位置上的艾亚哥斯长舒了一口气,他和拉达曼提斯对坐着,空气仿佛冻结。
“关于这个事。其实是我的问题......当然,我的意思是......米诺斯仍然对我有致命的吸引力。”
艾亚哥斯的回答反而使拉达曼提斯小小吃了惊,连半靠的姿势都变成了像个棍子那样笔直地坐着。“我那真的只是开玩笑,你们......不是吧?”
“你为什么会开这样的玩笑?这完全不像你的风格。”艾亚哥斯将手伸进头发里把自己头顶变成了一团深青色的稻草。
“我只是想随意地小小报复下他,毕竟大多数时候我说不过他。他那张沉默的嘴唇下是伶牙俐齿。”
“这次你可把我也牵扯进来了,我发誓,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后续全都得栽在我身上。”艾亚哥斯仰面瘫到了椅背上。
“你不栽谁栽。”拉达曼提斯嘴角有了丝笑意,但立马又回到正经状态。“索性你主动点吧。在这方面米诺斯绝对是个享乐主义。”
“我想想......”艾亚哥斯继续头朝着天花板,看着上面的花纹想着米诺斯的事情。
法庭的大门关上了,艾亚哥斯已在后门等着,台阶上传来脚步声,他将米诺斯接去了安提罗拉。
“今天为什么来这边?你总说安提罗拉是圆形让人仿佛没有方向,会有一种迷幻感。”米诺斯在他们一边收拾着晚餐的残余时问道。水流刷过陶盘,将污渍向两边冲开。
艾亚哥斯没有回答,或者说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在收拾完一切的时候他从背后抱住了米诺斯并伸手去解他的衣襟。米诺斯感觉到艾亚哥斯的气息喷在自己的耳边,粗重里带着不安。他陡然握住了那只已经探上他身躯的手。“让我准备一下吧。你带一些油脂去卧室。”随后离开了艾亚哥斯的怀抱向浴室走去。
昏暗的房间只有烛火摇曳,冥界没有白天,他们的眼睛适应黑暗,即使只有一点点光源也能看的很清楚。艾亚哥斯坐在床上,一只脚踩在地上,将头靠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墙上映出他闪烁晃动的暗蓝色影子。
过了一会米诺斯也进了卧室,在橘黄的烛火下只能看到他下半张脸。艾亚哥斯在他走近时抬起了头,而米诺斯则站定,轻薄的衣物悉数落下聚集在脚踝边上。即使光线很暗他依旧能看到对方像象牙那样质感的身躯——米诺斯的身躯堪称一具完美的青年雕像。
(以下和谐)
“嗯?”米诺斯撑起了身体,他看到了床铺上的血花,出现了一种大脑无法思考的状态,他害怕吗?不,他不害怕,但是竟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紧接着艾亚哥斯将他打横抱起,向卧室门口走去。但是开门的一瞬间艾亚哥斯产生了一种很迷茫的感觉,他觉得自己想不起浴室的方向。“算了。”他听到米诺斯的声音轻飘飘。
“不处理不好吧。”
“明天再说吧,今天你和我都像在云上,我怕你溺死我。”虚弱之下依然是轻松的调侃。
艾亚哥斯只得将米诺斯放回床上,随后自己也爬了上去。他们躺在彼此的旁边,即使这是不太成功的第一次,但终究是一次特殊的体验,他们轻轻交换了吻然后睡去。
全文在群1027528357里,不强制社交自取可随意屏蔽。当然,如果想做掌勺大厨欢迎x
【水产】街角咖啡
前世梗
咖啡店店主迪斯×旅行者阿布
阿布罗狄第一次走进那家咖啡店,是在冬日的傍晚。
意大利的冬天很冷,街上的人不多。他把手从袖子里拿出来,放到嘴边哈了一口气。白雾在他眼前升起,消散,最后不留一点痕迹。
他鬼使神差的走向街边的一家店铺,里面似乎很暖和。一束玫瑰摆在桌上的花瓶里,隔着一面玻璃却隔绝了冷空气,娇艳的开放着。
于是走进了咖啡店。古朴的建筑风格,一旁的实木书架上摆放着书籍和旧工艺品。店主是个20多岁的男人,紫发紫瞳,坐在点餐台的后面看一本书。阿布罗狄扫了一眼,不是意大利文而是更偏向东方的文字,标题他都读不懂。
店主没有注意他,或许是这个......
前世梗
咖啡店店主迪斯×旅行者阿布
阿布罗狄第一次走进那家咖啡店,是在冬日的傍晚。
意大利的冬天很冷,街上的人不多。他把手从袖子里拿出来,放到嘴边哈了一口气。白雾在他眼前升起,消散,最后不留一点痕迹。
他鬼使神差的走向街边的一家店铺,里面似乎很暖和。一束玫瑰摆在桌上的花瓶里,隔着一面玻璃却隔绝了冷空气,娇艳的开放着。
于是走进了咖啡店。古朴的建筑风格,一旁的实木书架上摆放着书籍和旧工艺品。店主是个20多岁的男人,紫发紫瞳,坐在点餐台的后面看一本书。阿布罗狄扫了一眼,不是意大利文而是更偏向东方的文字,标题他都读不懂。
店主没有注意他,或许是这个时段的客人也不多。阿布罗狄在那张摆放着玫瑰的桌子旁坐下,似乎想看看他什么时候抬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盯着玫瑰发呆的阿布罗狄被声音打断:“不好意思,请问您要点什么?”
他回神,看了看笑容灿烂的男人,轻声问:“玫瑰多少钱一支”
店主显然愣住了,不过很快用充满歉意的笑容回答:“抱歉这位客人,花是非卖品。”
“可惜。”阿布罗狄保持刚才的动作,无厘头的蹦出这么一句可惜。男人疑惑,“为什么可惜?”
“它不该这么早就消亡,”他的手轻轻抚上花瓶,“如果放着不管,它最多只有两天的生命。”
男人似乎仍有不解,但观察了他看玫瑰的眼神,似乎真的把玫瑰当成人了一样。他笑着在阿布罗狄身旁坐下:“那就送你吧,既然它在我这种人手里也是浪费。”
阿布罗狄有些惊讶的看向男人,好像刚刚说玫瑰是非卖品的人不是他。店主摊了摊手道:“反正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买一束玫瑰,遇到有缘人,就送你好了。”
有缘……他也不知道自己走入这家店是不是有缘呢。他叹一口气,道:“一杯蓝山。”
“好的,请您稍等。”男人把手中的书放下,走向咖啡机。
阿布罗狄把那本书拿在手里,从扉页掉出一张纸条。他拾起,写的是很好看的英文,不知道这是否是书中一段的译文。
I have traveled across bridges in many places, seen clouds many times, and drank many kinds of wine, but I only loved a man of the best age.
他突然明白了什么,看向远处正做咖啡的男人。那男人也抬头对上他的眼神,笑容与他的梦境重叠。
End
彩蛋是那段英语的译文
出处是沈从文与妻子张兆和的作品《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爱上你》
【艾撒】塔尔塔罗斯情人 注释(第四章~第六章)
第四章注释
1、埃夫罗斯河(Evros river)是巴尔干半岛最长和最宽的河之一,全长530公里,其中204公里流经希腊领土。
2、煮咖啡的步骤
磨豆—冲咖啡—冲泡—煮—调味(材料有限,撒加省去了最后一步)
艾俄洛斯这礼物好是好,但是一则不是黑撒加喜欢的(他和蓝撒加不同,更喜欢名酒),二则其实弄起来还挺麻烦的。本文的黑撒加不是什么都不会指着人伺候的传统二设,但他显然希望把时间花在别的上面。
3、格蕾塔女士原型:
格蕾塔·通贝里(Greta Thunberg),瑞典政治活动家、激进环保分子。她举着“环保”等政治正确的大旗,以指责政[不可描述]府,特别是发展中国家的政[...
第四章注释
1、埃夫罗斯河(Evros river)是巴尔干半岛最长和最宽的河之一,全长530公里,其中204公里流经希腊领土。
2、煮咖啡的步骤
磨豆—冲咖啡—冲泡—煮—调味(材料有限,撒加省去了最后一步)
艾俄洛斯这礼物好是好,但是一则不是黑撒加喜欢的(他和蓝撒加不同,更喜欢名酒),二则其实弄起来还挺麻烦的。本文的黑撒加不是什么都不会指着人伺候的传统二设,但他显然希望把时间花在别的上面。
3、格蕾塔女士原型:
格蕾塔·通贝里(Greta Thunberg),瑞典政治活动家、激进环保分子。她举着“环保”等政治正确的大旗,以指责政[不可描述]府,特别是发展中国家的政[不可描述]府在西方世界闻名,实际不过是在其为背后的政治势力背书。
4、撒加服饰原型:Brioni真丝条纹睡袍
5、本文为20220203修改版,修正了语句不通的文段调整了部分对话,剧情原意不变。
第五章注释
1、格蕾塔丈夫的原型:美国前众议员安东尼·韦纳(Anthony Weiner),美国政客希拉里(Hillary Clinton)的高级助手胡玛·阿贝丁(Huma Abedin)的丈夫。2011年,本就生活作风糟糕的他,被指控向一名21岁女生发送色情图片,FBI在调查安东尼·韦纳的丑闻时发现了大量希拉里的私人信息,对希拉里的竞选造成了不利影响。
2、迪斯马斯克肢[不可描述]解格蕾塔一家的原型事件:2018年10月,沙特记者卡舒吉(Jamal Khashoggi)在沙[不可描述]特驻伊斯坦布尔使馆被特[不可描述]工用一把骨[不可描述]锯肢[不可描述]解,据说,当时的现场还一直播放着音乐(很有《这个杀手不太冷》里反派的即视感)。
3、参加紫龙婚礼的阿布罗狄,其衬衫原型是华丽的Etro高定花衬衫和钉珠外套,显然比新郎更出风头。这是非常不礼貌的,但阿布罗狄明显就是故意的。迪斯马斯克的穿着则是attolini 灰色Tuxedo,比较合体,但他送出的是不合时宜的恐[不可描述]怖礼物(面具),表示了他在故意恶心人,也有借机报复之前的事的心态。
4、“送钟”在中文里的谐音为送终,送给老人是非常忌讳的。艾俄洛斯送了身为中国人、一直以高龄姿态示人的童虎一座钟,已经是公然的报复了。艾俄洛斯安排童虎离开圣域,其徒弟紫龙还乡结婚,基本宣告了他们政治生命的终结。
5、《沉思录》是公元2世纪后期古代罗马皇帝马可·奥勒留(Marcus Aurelius Antoninus Augustus)传下来的一部个人哲学思考录,内容大部分是他在鞍马劳顿中写成的,主要思考人生伦理问题,兼及自然哲学。奥勒留是一个很有智慧的君主,拥有过人的军事才能,可惜他的勤奋工作最终并没有能够挽救古罗马。这里撒加其实在提示工作繁忙的艾俄洛斯:做教皇需要去放权用人,而不是靠自己一个人去扛下一切工作。他提建议的方式很隐晦,看似是随意的关心,但确实是在有意地影响着艾俄洛斯。
6、撒加给艾俄洛斯写书单使用的是精致的日本莳绘钢笔,但别的时候,他几乎不往心爱的书上写字。
7、本文为20220510修改版,修正了错别字和语句不通的文段,加入了部分内容的解读,文本原意不变。
第六章注释
1、本章的番外为《血染黄金箭》,讲述了1973年夏天两人一起执行任务的前尘往事。那时候艾俄洛斯和蓝撒加处于竞争关系,两人掣肘过多,无法坦诚面对悄然萌芽的感情。黑撒加则较为理智,若感情注定没有结果甚至将成为彼此的敌人,他选择根本就不开始。
2、《追忆似水年华》是20世纪法国小说家马塞尔·普鲁斯特(Marcel Proust)创作的长篇意识流小说。全书共七大卷,读起来非常花时间。作者普鲁斯特生于巴黎富裕的资产阶级家庭,自幼患哮喘病,大学毕业后在家里整日创作小说。撒加把在塔中的日子比作富二代“浑浑噩噩无所事事”的生活,有点开玩笑的意思。他并不是那样的人,实际在艾俄洛斯不在的时候,他在塔中也不仅仅是读书。
3、《资本论》是德国思想家卡尔·马克思(Karl Marx)创作的政治经济学著作。全书以唯物史观基本思想作为指导,通过深刻分析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揭示了资本主义社会发展的规律。
曾身为“神的代言人”、“圣域教皇”的撒加,却很喜欢读这本书(洗澡也要拿到浴室里看),并潜心钻研书中蕴含的政治、经济、社会学原理和规律,也从侧面表明他根本就不信仰神的那一套。
4、本文的时间和世界观都是架空的,此“苏联”并非历史上的苏联,原型人物和史实有对应但不要对号入座。
总统原型:戈尔巴乔夫,1990年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苏联最后一届总统,其上任时进行过很多大刀阔斧的改[不可描述]革,但只起了反作用,加速了国家的灭亡。
主席原型:叶利钦,俄罗斯第一任总统,历史上是推动苏联解体的关键人物。
撒加并不是说苏联总统是美国的间谍,但指出其意识形态较为亲美。也就是说,这个国家上层领导者的头脑,已经被敌对国家的文化思想入侵了。本文中,正是由于手握这个国家关键命脉的领导层缺乏信仰,只顾包揽私囊,置国家和人民于不顾,最终导致了苏联的解体。
本文中艾俄洛斯对神的信仰甚笃,可以说是最相信雅典娜的人。可黑撒加以肉[不可描述]体和灵魂为诱饵,在相处的一点一滴之中,也在悄悄地改变着艾俄洛斯。
5、《罗生门》日本小说家芥川龙之介创作的小说。
罗生门在日语中指“人世与地狱之界门”与“事实与假象之别”,也用来借指事件当事人各执一词,分别按照对自己有利的方式进行表述证明或编织谎言,最终使得事实真相扑朔迷离,难以水落石出。在这里暗示艾欧里亚和艾俄洛斯都只站在自己的视角上,选择性地采纳了部分信息,以至于他们对沙加立场的认识不够准确。
6、本文为20220512修改版,修正了语句不通的文段,调整了部分对话,加入了部分内容的解读,文本原意不变。
【水产】晨
ooc属于我 人物属于车田
我服 圣圈好乱 你们让一个刚入坑几个月的人看到圣圈的黑暗真的好吗(doge)
迪斯马斯克很久没做过梦了。
从前在圣域晚上常常做梦,最严重时整晚噩梦缠身。大概是黄泉之人的哀怨,在巨蟹宫睡个安稳觉是很奢侈的事。他倒是不太在意睡眠质量,身体机能却一天比一天差。他曾开玩笑似的说自己的死因是睡眠不足,可惜忘了听到这句话后阿布罗狄的表情。
梦境并不很真实,场景也跳跃的很快。一会儿是圣域的点点滴滴,一会儿是仙宫小镇上的生活,一会儿又突然出现在死气沉沉的冥界。但有一点一直不变——他的玫......
ooc属于我 人物属于车田
我服 圣圈好乱 你们让一个刚入坑几个月的人看到圣圈的黑暗真的好吗(doge)
迪斯马斯克很久没做过梦了。
从前在圣域晚上常常做梦,最严重时整晚噩梦缠身。大概是黄泉之人的哀怨,在巨蟹宫睡个安稳觉是很奢侈的事。他倒是不太在意睡眠质量,身体机能却一天比一天差。他曾开玩笑似的说自己的死因是睡眠不足,可惜忘了听到这句话后阿布罗狄的表情。
梦境并不很真实,场景也跳跃的很快。一会儿是圣域的点点滴滴,一会儿是仙宫小镇上的生活,一会儿又突然出现在死气沉沉的冥界。但有一点一直不变——他的玫瑰,他的恋人,他的挚爱,他的阿布罗狄。
无厘头的梦在阿布罗狄的玫瑰园结束。迪斯马斯克揉揉眼眶,这才适应了清晨明媚的阳光。几只麻雀站在窗檐边,透过玻璃看着他怀里的美人,还叽叽喳喳的似乎在讨论着什么。
他转头,轻轻拾起散落的蓝色长发,在手里打成卷又放下。对着自己被压麻的手臂发了半天呆,才不甘心的凑过去吻了他的脸颊。
“唔…”被吵醒的阿布罗狄往他怀里靠了靠,并没有睁眼的意思。迪斯马斯克抚摸着阿布罗狄的发心,轻声道:“阿布,起床了”
“困…”昨晚的折腾让他腰酸背痛,凌晨到现在也才睡了几个小时。他拽着迪斯马斯克的衣服,“…再睡会儿”
迪斯马斯克无法,谁叫自己老婆好看呢。他宠溺的亲在阿布罗狄的泪痣上,看着他入眠。
希望时光再慢一点,就这么看着心爱的人在怀里安然入睡,一辈子,就很幸福。
End
【撒艾】伤
最近tag里有点乱 就打了单人洗一下 大家看标题避雷
撒加从背后抱住艾俄洛斯,腹肌紧紧贴着他后背上的疤痕。半晌,沙哑的声音从艾俄洛斯身后传来:“疼吗”
他笑了笑,握住撒加的手:“早就过去了。”
“对不起。”撒加的脸埋在他的发中,他想说些什么,却一句解释都说不出,只能一遍遍重复着无力的话语。“…对不起”
艾俄洛斯也沉默几秒,似乎想用一些其他的理由一笔带过,“我们…我们都是雅典娜的圣斗士,这是我们的……”
“你心里就只有雅典娜吗?”撒加的问题让他一愣,接下来的询问更是让他无话可说“没有我吗?”
他不知道撒加突然的如...
最近tag里有点乱 就打了单人洗一下 大家看标题避雷
撒加从背后抱住艾俄洛斯,腹肌紧紧贴着他后背上的疤痕。半晌,沙哑的声音从艾俄洛斯身后传来:“疼吗”
他笑了笑,握住撒加的手:“早就过去了。”
“对不起。”撒加的脸埋在他的发中,他想说些什么,却一句解释都说不出,只能一遍遍重复着无力的话语。“…对不起”
艾俄洛斯也沉默几秒,似乎想用一些其他的理由一笔带过,“我们…我们都是雅典娜的圣斗士,这是我们的……”
“你心里就只有雅典娜吗?”撒加的问题让他一愣,接下来的询问更是让他无话可说“没有我吗?”
他不知道撒加突然的如同孩子般的撒娇是从何而来,这几句无厘头的问题也让他摸不着头脑。守护雅典娜是圣斗士的职责,他从来都没有考虑过别人在他心里的重量。
直到今天,他才突然发现,撒加在他心中的分量越来越重,甚至超过了他对于雅典娜的尊敬。他不知道用什么来描述这种感情,这种比并肩作战的战友更要亲近的感情,或许…
或许是爱吗?
艾俄洛斯轻轻吻了撒加的手心,沉吟片刻后缓缓开口:“撒加,我不知道怎么对你说。
我对你的情感,和对雅典娜的不一样。”
撒加附上他的耳朵,轻声笑着:“我对你的感情,也和别人不一样”
艾俄洛斯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撒加他…根本就没生气…而是单纯就想…逗他玩……
他佯装生气的推开撒加的脑袋,侧过身闭上眼。撒加看着艾俄洛斯因为害羞染上粉色的脸颊,心情甚好。
他再次从背后把他抱住问道:“疼吗?”见艾俄洛斯不理自己,他轻声说:“以后不会了…”
只要你还需要我,我会爱你一辈子,把你以前受过的委屈都补回来。
信我,我会保护你。
End
【lc/ss】神之领域(四十七)
唔,因为没打tag所以应该很多人没看到我的道歉信唔,在这里说一下吧,今年的话,我是要考研究生,跨学科跨学校,而且是卷王之王的科目(可以猜猜是什么),所以应该是没有什么时间写文
目前我手里还有两场战斗,大概是八次更新,分别是这次的ss双子和下一次的ss鱼蟹,但是都需要大改,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抽出来时间改,所以更新时间不确定
今天是因为额,我今天心脏不是很舒服,就,在寝室摆烂了一天,寻思反正也不学习就办点正事什么的……
还有一个比较糟糕的事情,就是,我记梗的本子不知道让我扔哪去了,得重新排一些东西
总之就是麻烦的事情一大堆……
好啦!事情说完啦!接下来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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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因为没打tag所以应该很多人没看到我的道歉信唔,在这里说一下吧,今年的话,我是要考研究生,跨学科跨学校,而且是卷王之王的科目(可以猜猜是什么),所以应该是没有什么时间写文
目前我手里还有两场战斗,大概是八次更新,分别是这次的ss双子和下一次的ss鱼蟹,但是都需要大改,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抽出来时间改,所以更新时间不确定
今天是因为额,我今天心脏不是很舒服,就,在寝室摆烂了一天,寻思反正也不学习就办点正事什么的……
还有一个比较糟糕的事情,就是,我记梗的本子不知道让我扔哪去了,得重新排一些东西
总之就是麻烦的事情一大堆……
好啦!事情说完啦!接下来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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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三个居然都被打倒了。”面前的敌人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有些愉快又有些意料之中地笑了笑,就好像是被打倒的并不是他的战友一样。
就在一段时间之前,撒加和加隆就被传送到了这个角斗场一样的地方,而面前这个敌人就是守卫这里的天斗士——“斗争”的里特尔。
这就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了,两位相同星座的战士同一时间被传送到了同一个战场,造成的结果自然就是圣衣不够用,于是就这样,加隆不得不以没有圣衣的状态进行战斗。
——说来这哥俩倒也没争没抢,仿佛这双子座的黄金圣衣天生就应该属于撒加一样。
一开始得到圣衣也好,最后叹息之墙前也好,这件双子座的黄金圣衣就一直是撒加的东西。无法否认,加隆有——或者说曾经有过——野心。
他或许主导过战争,欺骗过神明,但是从来从来没有想过要那件圣衣。
这或许是兄弟俩难得的默契吧。
话题扯远了,虽然这哥俩的关系很微妙,但是现在只有一套圣衣的窘况确实十分糟糕。
而更加糟糕的事情就是,对面这位对手的实力,实在是强到离谱了。
都不用看撒加和加隆身体上受到的伤,单是这个角斗场本身就已经可以用“支离破碎”四个字来形容了。靠近两位黄金圣斗士的这边几乎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模样,只有大片大片的瓦砾和沙石。两人脚下的地面也已经不成样子,沟壑、碎石,足可见到目前为止的战斗有多惨烈——之所以用的词是“惨烈”而非“激烈”,有一部分原因是,似乎只有这一边的角斗场支离破碎,而里特尔的正后方好像是一点都没变样,只是侧后方被银河星爆轰出了几个大坑。
看上去,打偏的不只是一击。
由于没有圣衣,加隆一直都处于撒加的身后——这也没争没抢,好像天生就应该是撒加护着加隆一样——不过即使是这样……
加隆咬了咬下唇,虽然作为圣斗士,他也一样有坚定的意志,但是他毕竟也是肉体凡身,疼痛可不会看你意志多坚定而饶恕某个人。
肋骨大概断了两根吧……幸好没有插进肺里,不然的话问题就大了。
不过这大概也是唯一一件比较幸运的事情了吧……
撒加现在的状况也没好到哪里去,虽然有黄金圣衣在,他自己受到的伤比起加隆要好上一些,但是之前被史昂和穆好容易修好的黄金圣衣又破碎了好几处,胸甲处尽是裂缝,缝隙当中可以看到有血迹渗出,在黄金圣衣上成了点缀的鲜红。
而面前的对手,里特尔,他只不过是被一击星爆擦伤了脸颊,伤口处甚至没有流下血迹。
该说什么?不愧是“斗争”吗?
“无所谓,反正那些家伙跟我并不是一类人,他们每个都有这样或者那样的奇怪趣味,但是我不一样。无论是神也好,人也好,只要你有资格做我的对手,我都会怀着一颗敬畏之心将你们送下地狱的。”里特尔轻松地笑了笑,语气中很清楚的可以听出了对其他几个人的不屑,而在他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目光看向了撒加和加隆,“我目前还不知道你们两个有没有资格做我的对手,快些把你们的实力展示给我看吧!”
圣斗士中数一数二的实力,即使是神斗士也曾经听说过他们的战绩。
当然或许他们出名的不只是战绩,但是里特尔很明显是不在乎别的事情的。
“战斗狂,这难道就不是一种奇怪的恶趣味吗?”撒加从地上爬了起来,语气当中带着一股子嘲笑,他伸出手抹掉了流到眼睛当中的血迹,黏糊糊的血液在撒加的手上散发着腥甜的气味。
“你们双子座的任何一个都是很强大的战士,不然我也不会受伤了。”里特尔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但是,你们两个配合在一起的时候,很明显就是一加一小于一。”
此话一出,无论是撒加还是加隆都陷入了沉默,因为里特尔说的并没有错,在刚才的几分钟之内,两个人做的事情基本就是,相互打断对方招式,完全没有配合,自己打自己的——而且可能比起自己单独作战效果还要再差一点,因为偶尔还会伤到自己人。
“我有什么必要跟他配合?”
该说不愧是兄弟吗?撒加和加隆在面对这里特尔的好心提醒时同时说出了这样的话。
“银河星爆!”
“闪开,别碍事!”
“你才是!别碍事!”
说来两个人也不管对面是谁了,收了起手式就开始面对面开始斗嘴。
一边的里特尔也收起了架势,抱着双手看着这对兄弟在自己面前吵成一团,看上去也并没有趁着对方内讧出手直接解决掉对方的意思。
“你们俩打完了吗?”里特尔很有绅士精神地问道。
“还没!”两人同时看向了里特尔,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上连表情都是相同的。
真的是……十分默契啊……
听完了这句话,里特尔耸了耸肩,翻了个白眼。
“我说,你们俩已经在我这里打了多久了?”里特尔叹了口气,“你们两个的战友已经解决掉我的三位同事了,你们两个难道还要在我这里相互解决掉对方吗?”
“虽然我并不认同那三个家伙的想法和生存方式,不过毫无疑问,他们虽然古怪,但是实力都是一等一的,你们的同伴可以打倒他们,那么证明你们的同伴也并不弱。但是‘实力’指的并不是战斗本身,而是多种因素综合起来的结果。单论战斗,我比他们可要强上不少,但是论可怕程度,我们还都算得上是并驾齐驱。”
“当然,如果单论战斗,你们是圣域数一数二的强者,但是就这样在我的角斗场里面互殴的话,只能说,实力也就是一般般而已。”
话说到这里,里特尔的耐心已经余额不足了。
虽然作为对手,他很尊重面前这两个人,也很希望和他们认认真真的打一次,但是作为天斗士,他有义务去消灭现在背叛了宙斯背叛了神明的雅典娜的圣斗士。
毕竟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他不是圣域训练生的陪练,撒加和加隆也不是圣域训练生。
“这可是战场啊!雷电风暴!”
鲜花与法官(艾亚米诺)
谁不喜欢像蛋糕一样的爱情呢,是关于艾亚哥斯和米诺斯的开始,也是三巨头的聚首。一不小心好像把冥王写的黑了点。ss线。各种私设避雷注意呀。
那是个非常晴朗的白日,绿草像毯子一样铺满了山坡,树木投下斑驳地影子,金链花在阳光下透着蜜一般地色泽,蜜蜂透过沉闷的空气发出嗡嗡声。同样金色的野郁金香挺直了身子,尽管比它们的亲戚矮上不少,像哨兵一样看着另一边的玫瑰花。可爱的雏菊成片地轻轻颤动,紫色蝴蝶安静灵巧地扇动翅膀,落下亮晶晶的鳞粉。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来到了这片美丽的地方,小鸟们站在树枝上侧着脑袋左右瞧了瞧,然后展开翅膀上跟在他身后叽叽喳喳上下盘旋,好像很喜欢他。...
谁不喜欢像蛋糕一样的爱情呢,是关于艾亚哥斯和米诺斯的开始,也是三巨头的聚首。一不小心好像把冥王写的黑了点。ss线。各种私设避雷注意呀。
那是个非常晴朗的白日,绿草像毯子一样铺满了山坡,树木投下斑驳地影子,金链花在阳光下透着蜜一般地色泽,蜜蜂透过沉闷的空气发出嗡嗡声。同样金色的野郁金香挺直了身子,尽管比它们的亲戚矮上不少,像哨兵一样看着另一边的玫瑰花。可爱的雏菊成片地轻轻颤动,紫色蝴蝶安静灵巧地扇动翅膀,落下亮晶晶的鳞粉。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来到了这片美丽的地方,小鸟们站在树枝上侧着脑袋左右瞧了瞧,然后展开翅膀上跟在他身后叽叽喳喳上下盘旋,好像很喜欢他。
“你们说,他来这里干什么?他可真是太老了,这一点也不美。”玫瑰抖了抖带着尖刺的叶子。
“他虽然老,可他是一个很有名的国王。”站得高见多识广的金链花说。
“哎呀,那他来自哪个国家?雅典?斯巴达?还是麦加拉?那是谁告诉你的?”
“是蜜蜂,蜜蜂告诉我的,它们和我总是关系很要好。他是艾葵娜的国王,艾亚哥斯,是诸神父亲宙斯的儿子,统治着一群蚂蚁人。”
“那他来头可真大,只是蜜蜂为什么没告诉我啊?”
“你也没问啊。”一边的野郁金香抬了抬头插嘴道。
“那他是来采鲜花的吗?如果要送人那他一定会看上我的,我会给他一朵最美的红玫瑰。”
“红玫瑰啊红玫瑰,你只适合爱情。可他年纪都这么大了。”金链花不同意地摇了摇整个身子。
“可爱情无关年龄。”
艾亚哥斯当然听不到鲜花们的对话,他拄着手杖慢悠悠踏过过高的杂草,穿过蜜一般的金链花,路过了娇滴滴的玫瑰,路上被他忽视的还有颜色艳丽的蓝铃草,气味芬芳的月桂,奔放的仙人掌花。最后他终于停在了白百合面前,小心翼翼地摘下那几朵开放地最饱满的,收进自己的彩色织布里。
所有鲜花都不明白他的选择,窃窃私语他是不是要赠予一位亡者。而艾亚哥斯只是喂了一会儿小鸟再次拄着着他的手杖离开了这个地方。他背朝金色太阳的马车,穿过黑色的白杨树,前去了赫尔墨斯常常穿梭的大门。他确实很老了,他有过权力有过财富也有过三个儿子,可惜一个死了——被前两个杀死。两个被他赶出了国家。如今,他丢下了王位,那些东西都不再重要。
在没有阳光的幽暗之地,哈迪斯的冥府里,亡灵总是很吵闹。他们生前或是英雄,或是普通人,即使死了,也会为过去的纠纷争吵,为一具美丽的盔甲,又或者是一头牛。为此,他们谁也不服谁,只好将一人团团围住。端坐其中的米诺斯为他们宣判,解决纠纷,他们称他的智慧来自宙斯,是最好的法官。
今天有两个亡灵情绪激动,为他们生前的矛盾打得不可开交,加上那些高举拳头叫好围观的,吵吵嚷嚷像一锅沸水。米诺斯不得已伸出五指,牵动看不见的丝线将他们束缚住再宣判。常人不可触碰亡灵,这是他进入哈迪斯的大门后才有的特殊能力,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就像命运赠予。
在他解决完这令人烦恼的纠纷后起身去了黑黝黝的冥河边,那儿很安静,一望无际空无一物的感觉令他轻松。
“难怪冥王哈迪斯此前只让他们随意跑动。”他自言自语地感叹亡灵们地吵闹。而一个佝偻的身影突然进入了他的视线,与亡者不一样的,生者气息。他看见老人手中驻杖,由上好的木料,这意味着他是一位王者。“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通过刻耳柏洛斯的,但这不是活人该来的地方。”米诺斯语气平淡地提醒。
艾亚哥斯见到了米诺斯,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他想见的就是他。他用那枯槁如树枝的手颤巍巍地掏出了由彩色布匹包裹的百合花,递向了对方。
“我们见过面的。在你攻打麦加拉以前。那时你从船上下来,身上的金饰就像阳光,长发似流苏,孔雀的彩羽将你装点,美得惊人。你严肃的兄弟就在你身边,那时我的岛屿因你沸腾。”
“艾亚哥斯?”米诺斯随声音转过脸有些吃惊,对被递过来的百合花也不知所措,稍稍后退了几步。“你该尽快回去,活着的一切都不该在这里久留,你还有你的国家,你的财富和你余下的岁月。”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来自生者世界的东西,目及的一切都不再鲜活。他的生命在西西里结束,他的兄弟去了伊利西亚,他的灵魂留在了冥府辅助哈迪斯。然后,获得了一个新的身躯。
艾亚哥斯像是看出他的迷惑与犹豫,向前了几步:“不论你现在在想什么,我希望你收下这束花。权力强大,爱情更强大,财富可贵,爱情更可贵。”
一个白发的老人说出此般话语,显得荒诞又滑稽。米诺斯轻轻地笑了,将唇抿成一条线。“我第一次见人求爱用的是百合花。”他伸出双手优雅地接过了鲜花。银白色的发丝垂落到艾亚哥斯的手腕,如同一涓冰凉的细流滑过。
“百合与你更相配。尤其是白色。”
这话说得俏皮,米诺斯看得见人的灵魂,与那苍老的肉身不同,艾亚哥斯灵魂的样子是个青年,意气风发的青年,多么鲜活与这里格格不入。于是他再次提醒道:“快走吧。不要再来。”
艾亚哥斯离开时是快乐的,他接受了他的花,多美好啊!连步子都变得快了起来,使他的身体摇摇晃晃。他在冥界的大门口还摸了一把刻耳柏洛斯。这可是稀奇事,要知道刻耳柏洛斯长了三个可怕的脑袋,它从不允许活人从这里进出,更别说乖乖被人摸了。
第二天艾亚哥斯又来了,他再次带了一束百合花。米诺斯本又催促他回去,可这次相谈甚欢,他们从法律聊到航海到贸易,就像错过的知己,使艾亚哥斯不知不觉呆了很久。
第三天艾亚哥斯不但带了花,还有几个水滴状的无花果,熟的发紫。
“你听过那些故事吧,每个喜欢我的人都不会有好结果。有发疯的,有亡国的。”米诺斯嗅着无花果得香气一边笑起来,鬓角的发丝随着他的身体簌簌抖动。他一席黑衣,本该庄严高贵,此时配上那一头的白发在这亡灵之地却像个妖物,如银杯中的毒药。
“那只是因为那从来不是对等的爱。”艾亚哥斯直言不讳,拄着他的手杖找了个石头坐了下来。“你从不是被传唱的英雄,却比谁都更像活在传说里。你与你的灾难来自你太过超越时代,你是异端。”
“从他人口中听到这样的评价那可真是个神奇的事情。”米诺斯终于停下了笑,将抱着的双臂斜靠在岩石上“那你呢?”
“国王与国王,我们很对等。你曾向我求助过。”他的目光落在米诺斯的头发上,像极高火山上的晶莹积雪,用冰凉把危险隐藏。他记得过去米诺斯也是金发,与拉达曼提斯相似,传闻在他流放了他的兄弟后就全部变白了。
“是呀是呀,还被你拒绝了。”话题到这里,米诺斯想起当年的艾亚哥斯还未苍老至此。而现在他看得见他的灵魂,想必年轻时也很英俊。“你还是走吧。”他转过身背对了艾亚哥斯“在这里你的生命会加速消耗。”
说完米诺斯没再回头看对方,而是似一道白色影子离去,将自己隐入了亡灵之中。
可是到到了第四天,米诺斯自己也变得很想见艾亚哥斯,那些百合花都在一天之内枯萎了,他的心却开始悸动与惴惴不安。在他又被亡灵们烦的头痛欲裂时,偷偷脱开了身来到了冥河边。
而这次他没再看到老人,而是一个青年亡灵,比自己高大一点儿,有一头略长泛着青光的黑发,还拥有像葡萄酒一样醉人的眼睛。
“你果然等着我来找你。”艾亚哥斯的语气透出得意的笑。
“你......”作为冥界法官的良好素质使米诺斯仍能波澜不惊地站在艾亚哥斯面前。“你的生命不该在这个时候结束。”
“我无所谓。”艾亚哥斯轻松地耸了耸肩。
“这怎么可以无所谓!”米诺斯抬高了声音,“即使是诸神偏爱的英雄来到这里每日也会闷闷不乐。人人都说活着的时候好,即使要忍受酷日下劳作的辛劳,战争杀戮的可怖,而这儿什么都没有。我会带你去见冥府的主人哈迪斯,求他想想办法。”
说着他伸出右手挑动了手指,可是艾亚哥斯一动不动,并一脸疑惑地看着他。米诺斯惊异地睁大了白发下明亮的双眼。艾亚哥斯不是他可以控制的灵魂,他与其他亡者并不一样,死亡不会使他成为傀儡,依旧如此鲜活。
“这儿有你。”这话语如蜜糖,气若幽兰。
“你等我回来。”米诺斯风一般的转身,匆匆跑向着冥王的宝座之处。
他祈求死者的复生,生命的禁忌,违背宇宙的规律。
湖水之眼的冥王端坐他的宝座上沉默,表情岿然不动,慢悠悠地站起身说:“我得去问问死亡作何想法。”
银色的死神达纳都斯在美丽的伊利西亚拨弄着里拉,宁芙为他伴舞。哈迪斯的到来使他兴致全无,了解事情的缘由后他银色的眼睛里尽是无奈:“我只是死亡本身,至于怎么死与复活不复活都与我无关呀。这事或许没那么简单,你该想想那精于计谋的宙斯。”随即拽起他的兄弟修普诺斯朝屋里走去。
而这事被宁芙们相传,传到了正在举办鲜花聚会的,金发飘扬的拉曼提斯耳朵里,他心急如焚,摘下花环匆匆坐上小船,从冥河的上游来到司法之地。他在岸边见到了艾亚哥斯,于是他大声地质问他米诺斯想复活他是怎么一回事,而艾亚哥斯回答他并没有那样的要求。
拉达曼提斯猜也是,他熟悉米诺斯的性格,安静有礼的表象下是极度的自负。即使来到了亡者的国度,依旧,喜欢以自己的意志去驱动其他人的命运。他长长叹了口气,只得让艾亚哥斯跟他前去见冥王。
湖水绿眼睛的哈迪斯回到了他的宝座,米诺斯仍伫立在那。似是感应到什么,冥王露出了一丝丝的笑,他的声音响彻整个殿堂,问道:“谁都知道人死不可复生,冥界的大门还有刻耳柏洛斯看守。奇迹的诞生需要付出,你打算付出什么?”
“我已经死过一次,似乎连以命换命的资格都没有。”米诺斯垂下眼睑,以恭敬的语气回答。此时外头传来亡灵们悲苦的嘈杂声,混乱又喧嚣。“不过我知道这里需要什么,我将在这永世做着法官,不入轮回也不去伊利西亚,我会助您维持这里的秩序。”
在说完这句话时拉达曼提斯刚刚赶到,他似一支金箭冲入殿堂,掰过米诺斯的双肩。他身形高大如神祗,比他的兄弟高了半个头。“你疯了吗?你本可以和我都去伊利西亚。”
“你很精明。”哈迪斯的声音再次响起,使在场的人都安静下来。“可想法还是太单纯。不过,我同意一部分。”
艾亚哥斯原本轻飘飘的身体重新有了重量,他感受到了脚下踏着的石头温度,这是个新的身躯,他青年时代的,最好的身躯,充满力量与矫健的美感。而在获得新生的同时他的手掌里出现了一个剖开的石榴。
“宙斯曾告诉我,他会有三个儿子来到这里成为我的助手。艾亚哥斯,你偷偷从冥界之门的来回我全知道,刻耳柏洛斯似乎很喜欢你。”
“我会留在这里。”艾亚哥斯报以敬意回了冥王的话。“对每个人来说,生命都是瑰宝,但爱情比生命更可贵。”随后他吃下了石榴籽。属于冥界大门的钥匙出现在了他身上。
“看来你成了我们的一员。很欢迎。”拉达曼提斯双目聚光面朝了艾亚哥斯,可他线条坚硬的脸上没有笑容,继续严肃道:“可这不妨碍我现在想打你。”
他们如狂风倾倒树木一前一后地冲了出去,伴随着含糊地叫声。米诺斯恍惚地看了眼宝座上的冥王,颔首告退。
“你们不要打架!”
年轻的艾亚哥斯身手像只鸟儿那样很灵活,拉达曼提斯完全抓不到他,只是拐弯的功夫艾亚哥斯又回到了米诺斯身边,并环腰将其抱起转了个圈。他现在终于有有力的双臂可以拥抱自己的爱情。
米诺斯将双手搭在艾亚哥斯肩头,他的头发如潮水缠到了艾亚哥斯手臂上,凝视着那双紫水晶一样的眼睛,用手指描摹那浓郁的眉毛。随即美丽的泪珠从他脸上滚落。
艾亚哥斯将他放下,却仍舍不得松手,他的心在怦怦直跳。他拿出了最后一朵百合,“以后你不要随意替别人做决定,那太自以为是也太危险了。这儿是冥界,不是地面,你不需要冒险,况且今天开始我也在这儿。”
话音刚落他们的肩头被拍上了一个手掌,拉达曼提斯的嗓音从侧面传来:“我也在。”
“嗯。”米诺斯接过了鲜花,然后在艾亚哥斯唇上轻轻一吻,像炽热的火花。之后面朝拉达曼提斯说了句“抱歉。”
此后,他们宁静地生活在冥界,一直一直,直到圣战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