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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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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利时
  cuno doesnt g...

  cuno doesnt give a fuck🥰

  cuno doesnt give a fuck🥰

秦一塞

【极乐迪斯科/坤诺中心】惊醒

晚课极速摸的短短篇,彪殉职前提。

  

坤诺搞不清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在深夜醒来,或许是因为他在睡梦中感到有什么人在他的心脏上狠狠捏了一把。这种感觉熟悉得让他害怕,因为上一次他有这样的预感时,维克玛在几分钟后铁青着脸把他从被窝里薅了起来:“小子,穿衣服,哈里出事了。”那天的坤诺在这句话的强大威慑力下战战兢兢地裹上外套,然后被对方像拎小鸡一样拎上车。一路上刺耳的警笛划破夜晚,在加姆洛克的上空拼命尖叫。

马丁内斯的事结束之后,为了方便参加初级警员项目,他搬到了维克玛家住。赔款让猪猡穷得连公寓都租不起了,只能在纺织厂打地铺,虽然他不介意陪绑,但“绝不可能,你在这里是罪有应得,但别想让孩子跟你一起待在垃...

晚课极速摸的短短篇,彪殉职前提。

  

坤诺搞不清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在深夜醒来,或许是因为他在睡梦中感到有什么人在他的心脏上狠狠捏了一把。这种感觉熟悉得让他害怕,因为上一次他有这样的预感时,维克玛在几分钟后铁青着脸把他从被窝里薅了起来:“小子,穿衣服,哈里出事了。”那天的坤诺在这句话的强大威慑力下战战兢兢地裹上外套,然后被对方像拎小鸡一样拎上车。一路上刺耳的警笛划破夜晚,在加姆洛克的上空拼命尖叫。

马丁内斯的事结束之后,为了方便参加初级警员项目,他搬到了维克玛家住。赔款让猪猡穷得连公寓都租不起了,只能在纺织厂打地铺,虽然他不介意陪绑,但“绝不可能,你在这里是罪有应得,但别想让孩子跟你一起待在垃圾堆里”,于是坤诺只剩下了一个选择,其实他觉得这也不坏。

坤诺闭着眼睛等了几分钟,没人敲门,只有他越来越快的心跳在耳旁嗡嗡作响,吵得他在床上躺不住,索性起床去上厕所。卧室墙上的钟被阴影涂的模模糊糊,坤诺想不起来自己是几点钟睡着的了,某种意义上来说今晚他能睡着就已经是个奇迹,毕竟白天里坤诺看着那条领带跟猪猡一起睡着了,睡在那个或许他有一天也会睡进去的地方。葬礼结束后维克玛让茱蒂特先带坤诺去她家里呆了一会儿,自己鬼鬼祟祟留在那儿不知道跟地下的猪猡密谋了什么。坤诺一个人坐在陌生的客厅里抱着热牛奶发呆,杯子里升腾起的蒸汽熏得他眼睛像进了洋葱。茱蒂特拿了纸巾给他,坤诺擤了擤鼻子,嘟囔着说自己今天可能有点冻感冒了。

他按开了浴室的灯——那一刻坤诺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因为他只看到满眼的红,瓷砖上的红、浴缸里的红、镜子上的红……而唯一苍白的是人体,是红的源头,是手腕垂在浴缸里的让·维克玛。坤诺听到一声恐惧得几乎不像人类发出的尖叫,而几分钟后他才意识到那是自己的声音。在跑去找止血带的路上坤诺狠狠摔了一跤,眼冒金星一时站不起来的他几乎是半爬着摸到药箱的。

当做好一切处理措施后,坤诺才想起来判断一下自己刚刚奋力抢救的是不是一具尸体。他哆嗦着把手伸到对方的鼻子底下——呼吸很微弱,但毕竟还有,坤诺松了一大口气。他连拖带拽地把维克玛从浴室弄到了沙发上,然后自己在沙发旁边打了个地铺。“坤诺他妈的可不想再折腾第二次!”他冲着沙发上的人大叫,回应他的是一片沉默。坤诺一下子泄了气,做了今天唯一一件他这个年龄该做的事——他双手捂住脸哭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坤诺感觉到有人在摸他的头——一种很轻柔、很温暖的爱抚,他想起曾经尚未酗酒的父亲似乎也这样摸过他的头。坤诺把眼睛闭得更紧了,他假装自己还没有醒。当这种触感消失后不久,他闻到了厨房里传来的烤面包香味,还有叮叮当当盘子碰撞的脆响,每一下都仿佛在撞击他的心脏,随后那个他无比熟悉但却从未如此期待的声音响起:“小子,起床吃饭。”

烛鲤

【授翻】寻鸟之笼 第二章:火柴是有福的

本章两万字。抱歉译得非常慢!最近忙到吐血……下一次更新要在四月了。在括号内保留了每个人名字的原单词(因为名字是文章非常重要的一个线索),以及原文中非英语的部分(这部分只能完全依赖翻译器)。水平有限,如果有翻译错误敬请指出!

喜欢的话请去给原作者点赞评论!嗷3:A Cage, In Search of a Bird,作者Sariel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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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两万字。抱歉译得非常慢!最近忙到吐血……下一次更新要在四月了。在括号内保留了每个人名字的原单词(因为名字是文章非常重要的一个线索),以及原文中非英语的部分(这部分只能完全依赖翻译器)。水平有限,如果有翻译错误敬请指出!

喜欢的话请去给原作者点赞评论!嗷3:A Cage, In Search of a Bird,作者Sarielle


Sergeant X

翻译了一些汤上queerdraws老师的小漫画,是马丁内斯之后金和哈里同居+收养了上警察学院的坤诺的日常,授权见下一条。早就翻译过了忘记在lof也发一份了 0.0

翻译了一些汤上queerdraws老师的小漫画,是马丁内斯之后金和哈里同居+收养了上警察学院的坤诺的日常,授权见下一条。早就翻译过了忘记在lof也发一份了 0.0

烛鲤

【授翻】寻鸟之笼 第一章:美丽而光辉的事物

原作嗷3:A Cage, In Search of a Bird,作者Sarielle,作品号35114365)


摘要:一具年轻的工人尸//体躺在加姆洛克西部的铁轨上,无人认领。哈里还没到警局。金·曷城黎明就已起床,他认定本周的工作已经完成。这是51年6月一个温和的星期二早晨。康米主义的幽灵像裹/尸/布一样笼罩在瑞瓦肖上空。


哈里和金接到了一起疑似自//杀的案件,但事情当然没有那么简单。总而言之,这是一个不同种族、不同信仰、不同性别的工人阶级团结起来的故事。


这是我非常喜欢的一部同人作品。它在原作的基础...

原作嗷3:A Cage, In Search of a Bird,作者Sarielle,作品号35114365)


摘要:一具年轻的工人尸//体躺在加姆洛克西部的铁轨上,无人认领。哈里还没到警局。金·曷城黎明就已起床,他认定本周的工作已经完成。这是51年6月一个温和的星期二早晨。康米主义的幽灵像裹/尸/布一样笼罩在瑞瓦肖上空。


哈里和金接到了一起疑似自//杀的案件,但事情当然没有那么简单。总而言之,这是一个不同种族、不同信仰、不同性别的工人阶级团结起来的故事。


这是我非常喜欢的一部同人作品。它在原作的基础上合理拓展了世界观,对于哈里和金的性格和小互动也抓得非常到位,案子写得也好,读来就像玩到了一部从金的视角出发的、名为“寻鸟之笼”的极乐迪斯科续作。但由于本人英语水平极为有限,如有错漏敬请指出()


有鹄曰沙棠
小孩子不懂事隨便畫的

小孩子不懂事隨便畫的

小孩子不懂事隨便畫的

visiom
马丁内斯炮弹国王坤诺

马丁内斯炮弹国王坤诺

马丁内斯炮弹国王坤诺

Az-荣枯。
  不会上色,狂草摸鱼,乱七八...

  不会上色,狂草摸鱼,乱七八糟加了一堆特效...

  不会上色,狂草摸鱼,乱七八糟加了一堆特效...

歪艾姆今天十连胜了吗

缝隙里的灰土

少量金哈里提及,整体为坤诺个人向。

我纠结了很久两个小孩这种贫瘠关系的问题……最后决定顺其自然。

————————————————————————

在瑞瓦肖有个很操蛋的说法。

他们说,生活就像一台放在屋子里的压缩机,它总是运转不停——吱呀作响的传送带把每个人都送进房子里去,把站着的人都压成躺着的垃圾。

那么一个成天瞎搞,满脸麻斑,说话带刺的神经质男孩——是的,我想你们能听出来我在指的是谁——他是一块已经被生活同质化的垃圾吗?

噢,呃……或许。

但这事还有拐弯的余地。想想办法,坤诺。

——

“我觉得他表现得像启动了某种自身的防御机制。”在车上,哈里咀嚼着茱蒂特顺手带过来的三明治...

少量金哈里提及,整体为坤诺个人向。

我纠结了很久两个小孩这种贫瘠关系的问题……最后决定顺其自然。

————————————————————————

在瑞瓦肖有个很操蛋的说法。

他们说,生活就像一台放在屋子里的压缩机,它总是运转不停——吱呀作响的传送带把每个人都送进房子里去,把站着的人都压成躺着的垃圾。

那么一个成天瞎搞,满脸麻斑,说话带刺的神经质男孩——是的,我想你们能听出来我在指的是谁——他是一块已经被生活同质化的垃圾吗?

噢,呃……或许。

但这事还有拐弯的余地。想想办法,坤诺。

——

“我觉得他表现得像启动了某种自身的防御机制。”在车上,哈里咀嚼着茱蒂特顺手带过来的三明治,面包的碎屑飞溅到了让维玛的制服裤上,“坤诺是很有攻击性,但其实也只是个聪明过头的小孩。我们把他带回去是对的。”

“哦是吗?真是*令人欣喜的*发现。对青少年的剖析*如此准确*我们是该考虑让你加入青少年犯罪研究部了。”让维玛说着,每个咬字都好像哈里欠了他八千万雷亚尔。

“得了吧猪猡。你根本不了解坤诺,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土鳖。”坤诺鄙夷地看着哈里,蛋黄酱正从他的嘴唇边流到胡子上。

“别再说那些娘炮兮兮的玩意了,显得你像个呃,*同性恋*。虽然坤诺和坤妮斯都觉得你和那个矮猪猡就是那种玩意,但是不代表你可以在坤诺面前表现得更过分。”

他真的在注意不用些带有侮辱性质的词,虽然还不够。

让维玛轻轻地哼了一声,默认了坤诺的这个结论成立。

“那个57局的混蛋,你的新搭档?噢…真了不起啊哈里。”

“是啊,就像是那个矮猪猡他能把迪克放进我的猪猡的*荣誉洞*一样毛骨悚然。”

“停下,打住。”哈里终于放下了自己手上的三明治,脸色因激动而染上了些更明显的玫红色,“我们非得在这种时刻讨论我的私生活么?坤诺,回来。聊回你自己……你要拿坤妮斯怎么办?”

在听到哈里提及那个名字时,坤诺的目光显然有些躲闪。

“该死的!额,坤妮斯……坤诺要拿坤妮斯怎么办呢?”

“坤妮斯是谁?”

让维玛皱了皱眉,你能看得出他对此并不是很关心。

“是坤诺的…同住人?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

哈里回答。

“多棒啊,又多了个需要负责的烂摊子。”

让叹了口气,把手放在了太阳穴的位置。

“闭嘴猪猡!坤妮斯的事坤诺自己就能搞定!”

让睨了他一眼,几乎把“是吗那你要怎么做”七个字写在面部面部表情里。

车里面的气氛一瞬间变得有些尴尬。

静静在听,负责开车的茱蒂特此刻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听我说。也许这事没我们想的那么复杂。坤诺,你大可以先回褴褛飞旋的后院找她,问问她怎么想。然后我们再来讨论要不要带上她跟我们回41分局。”

“茱蒂特…!”

“我知道我们的麻烦够多了。”她望着道路前方,手紧握着方向盘,“那再多一个又怎么样?”

坤诺没有出声,他用脚跟轻轻敲击着车座的底板,手指深深地陷入了血肉之中。

——

车停到了褴褛飞旋门前,坤诺几乎是猛地冲出了车门。

“不需要我陪你去吗?”

哈里在他身后问,随后得到了一个背身中指。

“不,不要。任何一个蠢猪猡都不要跟着坤诺!”

他大跨步走进了那个愚蠢的缺口,听到动静的坤妮斯抓着栏杆尖声说:“天哪,坤诺!小蠢猪回来了!”

她装模作样地嗅了嗅空气。

“■■的,我都能闻到空气里的培根味了!噢,坤诺,你让这一块地方都变成了猪猡一样的蠢地方!”

“闭嘴坤妮斯。”

坤诺说着,进了自己的秘密房间。它一如既往地宁静,而那些美妙的小东西连同他的猪头王座就这样静静地靠墙站着,看着他们的王归来。

他妈的。坤诺在角落翻出一支吸管擦了擦,把桌面上剩下的东西吸进了鼻孔。他急需一些能帮助他理清神绪的东西,而毫无疑问的,这些就是最*甜蜜*有效的。粉末呛进了他的鼻腔,还有他的肺里。但坤诺顾不上那么多了。

他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个房间里的一切就迈着步子转身离开。坤妮斯依然在老地方,只是她的头没有从栏杆后面露出来,坤诺嘁了一声,用他瘦弱但充满力量的双手抓住泛白的栏杆。

他闭上了双眼。

再一睁眼,他已经到了栏杆的另一头抓紧了坤妮斯的双手,哈,一次成功的移形换影。

快,在坤妮斯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奔跑!

模范的瑞瓦肖少年!他拉着坤妮斯的手一路奔跑到了小码头边上,坤妮斯像受惊松鼠一样尖厉的尖叫被他别在了耳朵后面。

“坤诺!松手!你■■的把坤妮斯弄痛了!!!”

“不,不行。坤诺的马仔必须过来看。”

“操你的!我让你停下!”

不,不是现在,坤诺才不想停。他的鼻孔里残留着些许的粉末,是镁粉或是别的什么东西,但坤诺才不想管。在经历了那些事情后他就该大嗨特嗨一下。湿冷的空气钻进了他的肺里,然后变成一股轻烟从鼻子里被喷出去。他觉得自己也许是个吸了鼻烟的蘑菇。

然后他终于停了,他停在了小码头上,两个人的硬底板FLAN运动鞋踩在发霉木板上嘎吱嘎吱响。

这里很。瑞瓦肖的早春不能被称为春天,彻骨的寒气还未退却,可以从海面上冒出,然后顺着他们肥大得过分的裤管里钻进身体。坤妮斯缩起了肩膀,她把手尽可能得捅进裤袋里。

“■。我们到底来这做什么?这里好■■冷。”

“坤诺有事情需要和坤妮斯说。”

“什么?!你冒着让我得心脏病的风险把我拉过来就为了这个?去死吧坤诺!”

“你也去死,坤妮斯!”

感谢瑞瓦肖,能自由说脏话的感觉赞死了。坤诺转过身,面朝公寓那块,毒品在快速运动过后很快就起了效,他在精神和天空一起流动的时候摇摇晃晃地挥舞双臂,靛蓝色外套的摆子被风吹得鼓起。

坤诺举起手,比出一个特别*酷*的手势,就像他手上也有一台金警督的拍立得,他把残破的墙壁和褪色的广告牌一齐放入自己的取景框里。

坤诺露出了那种轻松自信的微笑,棕红色的斑点在他脸上和脸颊肉夹在一块儿,仿佛整个人都松展了一样。

他在想什么?

坤妮斯诧异地看着坤诺,像是他被毒品烧坏了脑子一样——他为什么要笑?一栋烂楼的破墙有什么好笑的?这根本说不通。

不存在的安瓿瓶被打碎了。照片缓缓地在坤诺的脑子里被拓印出来,留在框里的不是那栋烂楼,而是只存在于坤诺脑子里的那座夜之城。

一股燃烧的蓝色火焰在他的手指之间跳动。

“■■的,坤妮斯你又矮又小!甚至不够加入坤诺的夜之城!■■的,坤诺想不出更好的玩意放进夜之城里了!”

他又笑又叫,但眼睛就没离开过公寓侧边墙上的裂缝。

“你他妈在说什么?”坤妮斯的五官拧成一团,其中最为突出的是她那两条眉毛,“你也*基佬*化了?■。我就说你不该去帮那个瘸腿猪猡。你应该让他就那样死了!那根本不是夜之城,■!是我们家,是烂得像屎的垃圾堆!”

“都是屎,狗屎,■■■的■■……”

坤诺喃喃道,他的眼睛全神贯注地盯着被框住的那一小块地方,他已然化身成夜之城的一部分。坤妮斯连同她那散发着臭味的绿色针织帽,在坤诺的视线里都消融了,变成了一阵雾,轻飘飘地散了。

夜之城里有栋很高——很高的楼,高得足够能把掉下来的人做成肉酱。坤诺*住*在里面——不能算是里面——这栋楼是近乎实心的——坤诺在外墙面上打了个很大很长的洞,坤诺只要把手脚抱起来,把头埋在膝盖里,他就能安稳地缩在裂缝里,就像是一捧没有归处的灰土。

他以这样的方式作为夜之城的主宰站在高处俯瞰着自己的王国,俯瞰着整个马丁内斯。他不再是渺小而土鳖的库诺·德鲁伊特,贫穷和混乱与他无关,残破的风扇下的作业,药物过量倒在毛毯里的醉鬼,还有败在他手下的那具尸体……跟他有什么关系?他的命运只掌握在自己手里。

……他的命运只掌握在自己手里。

“坤诺真的有话要跟你说,坤妮斯。”坤诺盯着裂缝边缘那些快要掉下来的灰白色墙皮,无比希望它们能掉下来。

“那你就他妈说啊,别像个娘炮。”

“坤诺要离开这摊屎了。”

“什么——?”

坤诺平静地看着坤妮斯的眼球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她发出的声音很大,听上去像是一头发情的母牛在怒号。坤诺毫不怀疑面前的这个女孩蕴含的能量足够她在这把他杀了。就用她的小刀和她的嗓子。

“你背叛了我,坤诺?”

她扯着自己的帽子。很不幸,它的质量没有那么好,已经起毛了,而且即将要被坤妮斯扯成一团乱线。

“坤诺没有。”

“那你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坤诺要坐着猪猡车离开这摊屎海了,所以来问坤妮斯要不要一起。”

愤怒,无边的愤怒正在坤妮斯身上蔓延,坤诺感觉得到。

“这■■不是背叛?你他妈也要去做猪猡了,■■养的!”

坤妮斯尖叫着扑了上来,她把坤诺扑倒在码头上,压着他的胸膛对着他的脸就是一阵乱抓,尖锐的指甲很快让他的脸布满红印。

坤诺的胸膛也燃起一阵阵怒火,这种怒火压倒了一切,迫使他照着坤妮斯的门面就是一拳。

“■■■的,坤妮斯!坤诺才不会变成猪猡!”

坤诺和她都倒在了码头的木板平台上,后者发出了愤怒而痛苦的哀嚎,像一只受伤的未成年花豹。

“那你为什么要离开这里?离开我们的家只有变成蠢猪猡一条路!他们只想把你变成类似*基佬*的古怪玩意。我操,你把这一切都搞砸了!”她坚定的说,一如既往,“我们的生活都被你毁了!该死的…我怎么会觉得你是个酷家伙!”

如果是以往,坤诺此刻会很羞愧的别过头去,但现在并不是这样做的时候。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坤诺说了,该死。这一切都在坤诺的控制之中。”

“在个■■!你为什么不想想我们的约定?”

坤妮斯少有的露出了她不受控制的一面,她瘫倒在地上捂着脸哭,眼泪爬满了她整张圆脸。

“你想要把我骗出去然后也吊死在不知道哪里的一颗烂树上,对不对?”

“坤诺才不会这样做。坤妮斯对坤诺而言很重要。”

你在撒谎。压缩机的声音从墙上的裂缝中传来,你明明害怕她,因为她代表了你的旧生活,而且在试图支配你。她是暴虐的缩影,是一道正在流脓血的伤口。你感觉到了什么,坤诺?是坤妮斯因为你即将要脱离她控制的恐惧和信任的摇摇欲坠吗?

…压缩机运作的声音在坤诺耳朵里嗡嗡作响。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你他妈说话越来越像那头死猪了!”她尖叫着说。

不知怎的,坤诺感觉后背发冷。仿佛压缩机很早之前已经在他身上工作过一遍了,但是压缩的不是他本人,而是他藏得很好的一些东西,被藏在他白得发光的肺泡里。

他和坤妮斯到底是什么?既不像兄妹,更谈不上情侣,他们只是垃圾堆上挤成一团取暖的两条烂狗,臭味相投,所以厮混在一起。除了*一起逃走*的约定,对方什么都没有给他。那现在的情况到底是为什么呢?

“坤妮,坤妮。”他把这个名字喊了两遍。

对方没有回答他,于是他自顾自地说下去。

“你可以留在马丁内斯,但是坤诺要走,坤诺一定会走。”

他看着缩在地上的坤妮斯,脑子里想的是在走廊拐口看见她的那一天。该死的“肺泡弹珠”操纵了他,让他故意把地上的这一团东西放进了家里。然后,他还给她开了几个速食罐头摆在桌面上,真该死。

回忆里的生活也没有完全地糟糕,毕竟这些天以来坤诺除了服从坤妮斯的命令以外也和她一起开心地笑着,开心地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奔波生活。

坤妮斯继续躺在地上沉默了好久,真的好久。

然后她开口:

“你是谁?”

“坤诺就是坤诺。而且,没有*为什么*和*怎么*。”

“不,你不是。坤诺已经被该死的猪猡杀了。”坤妮斯喃喃道,她笃定的口气甚至连你都会接受。

那一瞬间,坤诺突然感觉到一种彻骨的寒意和悔意,他有点想改口,但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库诺·德鲁伊特,一个该死的猪猡帮凶。当我再在马丁内斯见到他时,我会杀了他。现在,给我滚。滚到你那对猪猡父母那里去!”

坤诺感觉流动的天空变得让人头晕目眩,但他依然什么都说不出,只能软着脚跟后退。迟到的恐惧和恐慌包裹住了他的心脏,迫使他落荒而逃。

某史莱姆

通往无处之路(10)大章5.1k

第十节


  初春明亮温暖的阳光之下,一切都显得比过去几个月更鲜亮,更富有生机。常青藤初中的围墙里,你能看到孩子们在操场上玩闹——有踢足球的,有打篮球的,也有只是跑来跑去肆意挥霍着年轻的精神与身体给予他们的无尽活力的。你身体的某一部分对此有所反应,就像某种静电一样。尽管你自己已经不太记得了,但你以前似乎就是某所初中的体育老师。在你脑海积满灰尘的某个部分,你记得篮球的触感,还记得要以何种方式吹手里的口哨才能让学生们列队。

  在瑞瓦肖,初中一周只上四天半。每个周五只上半天课,剩下的时间留给学生们参加他们的社团活动或者社会实践。现今很少有学...

第十节

 

  初春明亮温暖的阳光之下,一切都显得比过去几个月更鲜亮,更富有生机。常青藤初中的围墙里,你能看到孩子们在操场上玩闹——有踢足球的,有打篮球的,也有只是跑来跑去肆意挥霍着年轻的精神与身体给予他们的无尽活力的。你身体的某一部分对此有所反应,就像某种静电一样。尽管你自己已经不太记得了,但你以前似乎就是某所初中的体育老师。在你脑海积满灰尘的某个部分,你记得篮球的触感,还记得要以何种方式吹手里的口哨才能让学生们列队。

  在瑞瓦肖,初中一周只上四天半。每个周五只上半天课,剩下的时间留给学生们参加他们的社团活动或者社会实践。现今很少有学校有意愿或者能力来组织大量的学生参加社会实践了——在这经济下行,联盟剥削,贫困激增,治安糟糕的当下,坚持做与当年的模式完全相同的社会实践反而是对学生的不负责任。校方不能也不应该能拿学生的个人安全冒险,这也是来自通常被称为REC的“瑞瓦肖教育委员会”的为数不多的实际约束。

  坤诺平日里都住在学校。常青藤提供的住宿环境和饮食条件总的来说是称你和坤诺心意的,毕竟你当初可是请了假来这里做实地考察而坤诺又完全不挑。老实说,考虑到坤诺过去的食宿情况和他当初那副明显营养不良还用药过量的样子,常青藤已经称得上是某种“天堂”了。更何况这所初中是维克玛推荐的,不可能有问题。

  老实说一开始让坤诺来住读你是不放心的——倒不是觉得坤诺会饿着自己 或者照顾不好自己什么的,这小子在去初中前早就证明了他的生活自理能力。在他跟你住一起的半年时光里,他给你做饭,给你收拾房间,甚至帮你买菜。你的担忧主要集中在他会不会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啪”一下变回以前那个粗俗无礼的小混混,又惹上一身麻烦。坤诺去常青藤上学的第一个星期你没睡过一天好觉,每天夜里你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怕电话铃响起。要是坤诺第一周就被辞退那可就太糟糕了。你并不担心坤诺被辞退后就找不到别的学校上,你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你担心的是坤诺从此讨厌学校,讨厌老师,讨厌同学,讨厌学习。这种基于现实,甚至可以说是*过于*现实的担忧几乎让你煎熬到吐出来。如果你看到好不容易有了人生信念的坤诺重新变成过去那个眼窝深陷头发蓬乱的脏小孩,你搞不好会再次精神崩溃忘记一切。

  好在坤诺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坤诺。半年的分局“实习”和特兰特顾问的“特别专项文化补充课程”(他本人坚持这个名字)不仅让坤诺知道要怎样*正常地*与这个世界上的大部分人相处,更保证了他不会因为缺乏必要的社会常识而闹出麻烦。事实上,特兰特的补习班交给坤诺的东西比你想象中的更少——坤诺事实上基本识字,他只是不知道很多复杂的单词如何拼写以及不擅长书写单词。坤诺声称这是因为他“作为国王学会认字才能更好地管理自己的地盘”,你则能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坤诺曾经因为不识字吃过亏,后来他自学了读写。

  “咚咚”你听到有人轻轻敲了敲圆桌。遮阳伞下,金打量着你的面孔。“你真的没问题吗?”他高高扬起一边的眉头。

  [争强好胜]这个该死的发条眼镜邪恶机器人*又*想用他的眉毛控制你的神经系统!行动起来哈里!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你抱起双臂,身子慢慢往后仰。

  “......哈里,我没有在跟你玩‘眉毛对决’。我是认真的。”金单手扶额。

  [平心静气]好了,现在你看起来像个初中生了。满意了吗哈里?这就是你想要的?“资深警探完美融入某初中”?

  你感到自己的脸有些热。现在快说点什么来分散下目前暂时集中于你面部的“尴尬因子”。

  “你担心我没法跟坤诺把话说明白?没这种可能的!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你可是知道的。”你从上衣口袋里拿出警徽对准金:“双重荣誉警督,分局重案组的头头,他们都叫我‘开罐器’。”

  “我看不出你这一串头衔在初中生面前有什么用。”

  “......”你沉默了。

  “所以你要不然还是把你的这些头衔从地板上捡起来拍拍灰再叠好放回口袋里?”

  “金,帮帮我。”你绝望了。

  “好吧,那我一会去跟坤诺说。”金点了点头。

  [争强好胜]不,哈里,不!别让金*代替*你去跟坤诺说这个消息!你才是坤诺的正牌监护人,你才是坤诺最喜欢的人!

  “事实上,我觉得对于一个孩子人生影响重大的消息在法理上应该是由他的监护人对其进行告知。而以防你可能不知道,*我*正好是坤诺的法定监护人。”你对着金做出一副“我很骄傲但是我要在你面前装作我不骄傲但是我还是能让你看出来其实我真的很骄傲”的虚伪表情。

  你看到金抿着嘴,皱起了眉头。时间仿佛静止了,就连一旁的飞鸟都似乎被定格在枝头。远处学校的喧闹飘渺得仿佛是一公里外传来的,给人一种不真切的感觉。

  [平心静气]说出这种等级的垃圾话,还露出*那种*表情,哈里,我有时候觉得你能活到今天可能是凭借单纯的好运。

  你已经做好被金骂“傻逼”的心理准备了,但最终,时间继续流逝,飞鸟消失在视野边际,一切声音归来。金静静地看着你,嘴唇嗡动了一下,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内陆帝国]这个男人的内心是一片浩瀚的海洋。像你这么恼人的*东西*不足以使他失态。

  [循循善诱]现在是时候说点好听的,否则你要知道,“朋友就像雪花,你对他们尿尿他们就会消失”。

  “我真的很抱歉,金。我之前太紧张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东西。我想自己亲自跟坤诺说,因为我是他叔叔,但我又很害怕。”你最终还是说了实话。无所谓了,这已经是你第一千二百四十三次在金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软蛋样子了,你已经不在乎了。

  你听到金长长叹了一口气,接着一只手搭上了你的肩头。金温柔地拍了拍你的肩膀:“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跟坤诺说,我几乎跟你一样害怕。你知道我不是那种跟小孩很处得来的类型,但我记得第一次见坤诺时他的样子和现在他的样子。我们曾向坤诺展示了‘另一种活法’,告诉他他的人生其实可以有另一种样子。但现在......我们这些‘大人’都不知道要如何是好,更别说给坤诺一个确定的未来了。我理解你现在的担忧,哈里。”

  你感到有什么哽住了你的喉咙。你明白了,其实你真正害怕的不是“告诉坤诺一个噩耗”,你真正恐惧的是“让坤诺失望”,是“夺走一个孩子的希望”。

  [五感发达]抬眼,哈里。他来了。

  这时,一头看得出来是稍微打理过的红色头发出现在校门口,出现在一群学生之中。其实当下你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学校门口,但这一抹红发出现的一瞬间你就注意到它了——几乎是某种本能反应。在那一群身形各异,步调不同的学生中,你一眼就能看到坤诺。无需再三确认,无需仔细辨识,一眼就够了。

  男孩穿着学校淡绿色的制服,背着书包,手里拉着一个小号拉杆箱。如今你几乎已经看不出他面容上滥用处方药的痕迹了,他满脸的雀斑下取而代之的是从容且饱含对未来的希望的笑容。他的个头比起同龄男生而言要矮半个头,这是过去长期营养不良留下的痕迹。但稍矮的个头完全不影响他展示出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气来。你看着他与同学们告别,满脸笑容又神气十足地朝着街对面的热狗摊——也就是你与金等着的地方——行军似地走来。

  “下午好,金叔叔!下午好,哈里!”你听到坤诺用你无论如何都没法重新拥有的年轻人的朝气蓬勃向你问好。

  [反应速度]天哪,他如今都学会打招呼了!难道这就是现代文明对一个人能够起到的教化吗?

  [争强好胜]为什么他管金叫*叔叔*却不管你叫?这小子不尊重你!

  [循循善诱]那只是因为对于坤诺来说,你们二人间不需要任何虚头巴脑的“礼节”。你们只要站在一起就有一种“不靠谱的叔侄”的氛围,无需其它修饰。

  “你也好啊,坤诺。老样子,给你买了玉米烤肠。还热着,快吃吧。”金把圆桌上的纸盒推向坤诺。坤诺简短地道了个谢,埋头吃了起来。

  你趁此机会同金交换了不知道多少个眼神。你只知道最后金闭上双眼对你慢慢地点了点头。

  [同舟共济]他相信你不会搞砸,他相信你能做到这事。因为你是坤诺的*正牌*监护人,因为你在乎坤诺。

  [平心静气]在坤诺吃完烤肠后就慢慢地,沉稳地告诉他这件事。不要节外生枝,不要自己崩溃,不要流汗。

  [坚韧不拔]......关于不要流汗那部分,我没法保证,我只能尽力。

  一根玉米烤肠并不是能让一个食欲旺盛精力充沛的十四岁男孩连吃三天三夜的全套盛宴,坤诺几下就把它吞下了肚。是时候了,哈里,你总是要面对这件事的。

  “坤诺。其实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和金觉得不能不告诉你。”你说出这句话时的声音是如此嘶哑,以至于你自己都吃了一惊。你看到坤诺早前那种无忧无虑的神态一点点从脸上消失。这让你的胸口传来一种撕裂般的痛感。

  “是维克玛叔叔出事了吗?”

  “不是。维克玛现在很好,我们辖区这星期也很幸运的没有发生枪战火并之类的事件。”

  “呼,我还以为他进医院了,或者至少是受了伤,就像你那次一样。其实我一直觉得维克玛叔叔长了一张会很快就殉职的脸。”

  [平心定气]不要同意他,哈里。虽然我们都知道你也是这么想的,但现在不是时候,金还在边上看着呢。所以,不 要 同 意 他 的 话。

  你用余光瞥了眼金,眼镜的反光之下他的神情有些莫测。你努力把赞同的话咽了下去。

  “其实,坤诺,RCM被联盟用钱买了下来。就像刚刚金给你买了一根玉米烤肠一样。以后就没有RCM了。”你闭上眼睛,说出了这番残忍的话语。你此时不敢睁开眼睛,更不敢在脑中想象坤诺此时脸上的表情。

  漫长的黑暗与沉默后,你听到坤诺用快哭出来的声音问道:“所以坤诺会被送回马丁内斯吗?”

  像一道闪电划过夜空那么迅捷,你睁开了眼。不,当然不会,你绝对不会因为联盟的原因抛弃坤诺。不,你不会因为任何原因抛弃坤诺,把他推回那个粪坑一样的公寓里。不可能。你看到坤诺低着头,努力忍着不哭出来。仅仅是看到这场面就让你的心几乎碎成了一千片。

  “不,坤诺!我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你几乎是叫喊着说出这句话。

  “但是......但是RCM以后消失了,坤诺就不能成为像你们一样的RCM警察了。当不了警察的话,坤诺就不能去分局里面看你们了,也不能跟你住在一起了,也不能来上学校了。”坤诺几乎是在抽噎之中说出这番话。

  “没这种事!RCM虽然解散了,但我永远都是你的监护人,你的‘猪猪叔叔’,你也一样能去上学!我们绝对不会被愚蠢的联盟分开!我保证!”

  [通情达理]别只是在一边说话,该做点*动作*了。

  一股源自体内的温热泉涌过你的身体。你的肌肉未经大脑指示就发出了动作——你把坤诺拥入怀中,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那些事不会发生的,坤诺。我会永远都是你的叔叔。你会继续去上中学,我和金每周五都会来接你,每周日傍晚送你回学校。你会继续过着你现在喜欢的生活。学费之类的事情不用担心,我们都能拿到补偿金。事情都会好的,坤诺。你不用担心。”

  因为你会替他去担心需要担心的事情。自打你在监护人申请书上签字的那一刻起,你就下定了这份决心。哪怕是静风舰主炮直击你的脸,你的决心也不会动摇分毫。

  时间缓慢流逝。你感到怀中颤抖着的男孩渐渐平静了下来。金静静地坐在一旁,什么也没说。他以绝对的信任把这一切交给你全权处理。你闻到学校门口花坛的芬芳,放任阳光洒在肩头。学生们三三两两,吵吵闹闹。树梢的新芽是那么嫩绿。你内心的一小部分希望这一刻永远不要结束。

  “......那你呢?”坤诺小声说到。

  “什么?”你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坤诺仰起头看向你的脸:“那你还好吗?”

  [争强好胜]别告诉我你已经沦落到让一个十四岁的孩子担心的地步了,哈里。告诉他你是如何轻易接受事实的。

  [从容自若]放松心态,简单直白地把“我其实还好,毕竟我们这些无趣的成年人很擅长于接受烂透了的现实”告诉他。

  [同舟共济]但坤诺如今是你的*伙伴*,他和你是同一边的。正如你能感知到他的无助,他一样能感知到你的。

  [博学多闻]我需要提醒的一点是,小孩子往往具备成年人没有的洞察力。他们擅长从成年人不熟悉的角度看待问题。你瞒不了他。

  你深呼吸,让马路旁带有尘埃气味的空气进入胸腔又慢慢排出。你决定告诉坤诺实话。回头看了看金,你说到:“其实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这个消息的。当时我在震惊中失去了意识,感觉自己的魂都飞了。不过你金叔叔和让叔叔已经把我照顾妥帖了,我现在完全没问题。”

  坤诺抿着嘴,什么也没说。他泛着水光的双眼看着你,其中那种真挚的担忧几乎要把你灼伤。你感到一种莫名的内疚爬上了脊背。

  “坤诺,没事的。我上午已经好好休息过了。”你用求助的目光看向金,毕竟现在你只能指望他了。今天你脑内的坤诺含量已经太高了,你实在需要一些时间来缓缓。

  金清了清嗓子,道:“自从哈里醒来以后,整个上午他都没有任何明显的身体不适。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

  听到金的保证,坤诺明显安心了很多。你看到他的肩膀不再紧绷,担忧的神情也放松了下来。等等,为什么你说你没事就不管用,但是金说你没事坤诺就放心了?

  “总之,今天我们分局要开一个告别聚会。让点名说了要你来参加。我想他已经把你当成RCM的一员——我们的一员了。所以高兴点吧,现在我们开车回去买点吃的。”

  几分钟后,你们已经坐在了金的锐影里。这辆跑车款警车现在正驯服地用平稳的速度行驶在公路上,沐浴在春日下午的温暖阳光之中。坤诺一如既往探着头欣赏窗外的景色和过往的行人,时不时会指向一些他觉得有趣的东西让你也来看。

  你希望车能再开慢些。



有鹄曰沙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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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史莱姆
烛鲤

今天带金吃什么?(6)补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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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塞

《大家都在呀》

41局全员黑警设定,欢乐向整活小段子。

  

坤诺的资助人维克玛每周末都会来孤儿院看他,照顾他的护工告诉他维克玛是个警察,坤诺暗自为这一点感到骄傲。当他考进警校的那天,维克玛带着一个同事来给他庆祝,坤诺惊讶地发现那个穿着*迪斯科*套装的人是他的初中体育老师。毕业后的坤诺如愿以偿被分进了41局,他的搭档是米克尔。但当对方让他去指定地点送白粉的时候,他们俩打了一架,最后米克尔把鼻青脸肿的坤诺压在地上。“我不明白,维克玛叔叔是你的资助人,我还以为他告诉你了。”

当坤诺来到接头地点的时候,他看到进警局第一天时跟他和善打招呼的茱蒂特和维克玛正在聊天,他的初中体育老师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局里那个西奥...

41局全员黑警设定,欢乐向整活小段子。

  

坤诺的资助人维克玛每周末都会来孤儿院看他,照顾他的护工告诉他维克玛是个警察,坤诺暗自为这一点感到骄傲。当他考进警校的那天,维克玛带着一个同事来给他庆祝,坤诺惊讶地发现那个穿着*迪斯科*套装的人是他的初中体育老师。毕业后的坤诺如愿以偿被分进了41局,他的搭档是米克尔。但当对方让他去指定地点送白粉的时候,他们俩打了一架,最后米克尔把鼻青脸肿的坤诺压在地上。“我不明白,维克玛叔叔是你的资助人,我还以为他告诉你了。”

当坤诺来到接头地点的时候,他看到进警局第一天时跟他和善打招呼的茱蒂特和维克玛正在聊天,他的初中体育老师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局里那个西奥面孔的*王牌警督*看到他后站起来身来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孩子来了,注意点形象。”偶像双人组切斯特和麦克鼓掌起哄,警校老教官朱尔斯冲他笑着点了点头。米克尔的父亲特兰特——41局的顾问热情地过来跟他握手:“米克尔经常跟我提起你,好孩子,东西都带来了吧?”

有鹄曰沙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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