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韦伯末日丧尸AU 非常非常瞎的瞎编慎、ooc慎
143、
“不过,”在行动真正开始之前,吉尔伽美什叫住了韦伯和Rider:“你们两个就不用去了。”
他们两个都以为自己将会参与到第四小队的行动之中,所以此时都睁大了眼睛。
从本能上来讲,这是能让韦伯松了口气的话——他当然对进入建筑心怀抵触,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样的,更别提他在时钟塔时几乎差点被丧尸杀死。
然而矛盾的心绪仍然让他为自己舒的那口气愧疚:“但是你们现在需要人手吧?你自己也知道现在能上的人不多不是吗?”
Rider挑起眉头赞同:“就是啊金闪闪,这种时候你就不要客气了吧。”
但这个金闪闪的王者只是大笑,然后一如既往的态度狂妄......
帝韦伯末日丧尸AU 非常非常瞎的瞎编慎、ooc慎
143、
“不过,”在行动真正开始之前,吉尔伽美什叫住了韦伯和Rider:“你们两个就不用去了。”
他们两个都以为自己将会参与到第四小队的行动之中,所以此时都睁大了眼睛。
从本能上来讲,这是能让韦伯松了口气的话——他当然对进入建筑心怀抵触,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样的,更别提他在时钟塔时几乎差点被丧尸杀死。
然而矛盾的心绪仍然让他为自己舒的那口气愧疚:“但是你们现在需要人手吧?你自己也知道现在能上的人不多不是吗?”
Rider挑起眉头赞同:“就是啊金闪闪,这种时候你就不要客气了吧。”
但这个金闪闪的王者只是大笑,然后一如既往的态度狂妄:“别傻了杂种们,你们来了又能怎样?即使你这个小个子再有头脑,那个大个子再有力气,这场已经计划好的行动也不差你们这两个人,再说了,王宫的路线错综复杂,如果你们到时候迷路,我可不想分出本就宝贵的人手去救你们。”
王宫的内部结构错综复杂,这点吉尔伽美什说的没错,就像韦伯和Rider刚来时所见的,正面的阶梯是诱导入侵者的死路,还有像眼前的,正用于疏散的安全出口与电梯间一样在门脸上隐藏于王宫墙壁的砖石之间,另外,如果不是有人给他们指了下楼的电梯,他们先前也没法那么快的从楼上下来。
但这也不是一个真能服人的理由,在如此需要用人的时候,比起他们会不会迷路需不需要拯救,能不能起到作用才是通常的一国之君需要考虑的问题。
“我说过的吧?”但吉尔伽美什又说了:“你们既不是乌鲁克的国民也不是军人。”
【所以他们没有为这里涉险的理由和职责。】
“去疏散还在这里的没受伤的那些人吧,把他们带出东门然后确保他们与附近居民一起疏散到远离这里的地方。这样对我们来说才是真正的帮助。”
虽然先前已经派了一些士兵负责疏散,但碍于这里更需要人手,其中一些又被召回,现在王宫内外负责疏散的也就只剩五人,虽然接下来的工作也不是加上他们两个就一定更有效率,但多两个人总比没有好。
“而且除此之外,本王还要命令你们协助调查本次事件的幕后黑手。”
“?!”
是了,这才是比疏散居民更能让他们发挥作用的事。虽然乍一听仿佛无从查起(毕竟主要证据本该是在宫内和俘虏身上,然而现在王宫大乱,俘虏也十有八九死于非命)但实际上仍有可以利用的切入点。
“那些用来炸毁大门的炸弹停在了距离预定时间还有5分钟的时候,而从本王下令引爆其中三枚到它们爆炸又过了多久?”
“!”这下韦伯和Rider意识到了。刚刚他们的思绪全都放在如何摆平楼内的丧尸上,结果却忽略了与幕后黑手有关的可能性:
对于阴谋的实施者,炸弹没有爆炸就代表着炸弹那部分的计划已经暴露。这本来没有什么,然而,本应被受害方阻止的爆炸却在延迟了若干分钟后爆发了三响,这对幕后黑手来说可就不一样了,因为这意味着他们设置的炸弹出现了并不单纯的问题,甚至受害方正有可能对这些炸弹加以利用,而在黑手可能会有的念头之中,回到现场查看发生了什么,并确保最终目的仍能实现是大有可能的选项,甚至对于想百分之百成功或通过获知过程来计划下一次阴谋的城邦来说就是百分之百的可能。
“与阴谋有关的实施者会来附近探查情况!!”
正如你我所知,吉尔伽美什以及两位主角所想的推论有着细节上的偏差。由于那位调度阴谋的人物早就从这附近的高层建筑上望到了爆炸发生的三个大致位置,所以他不会疑惑王宫内的人们到底用那些炸弹干了什么,而对于记录过程和确保目的实现,言峰绮礼虽然是在为此工作,但那并不是他真正感兴趣的东西。
不过有一点他们猜对了,那就是,言峰绮礼此时确实正逆着撤离的人群朝这附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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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此时,那些用来炸塌大门的炸弹被引爆了。随着隆隆巨响,体育馆大门上方的框架和座席悉数坍塌化作小山一样的废墟,附近还未撤离和正在撤离的市民无不惊诧慌乱。
然而除了市民之外,感到惊讶的还有差人安了炸弹的言峰绮礼。
浓烟和火光在不远处涌起,这原本应该是预料之中的,但现在对他而言却又成了意料之外:爆炸的时间比预计的晚了7分钟。
衣角在风中摇曳片刻,言峰绮礼笑着收起了他的怀表,因为这似乎又比他原本预想的更有趣了。在炸弹超出设置时间却没爆炸的时候,言峰意识到吉尔伽美什,或是这个王宫的一些其他人察觉到了他们计划的一角,但现在,在发现炸弹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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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那些用来炸塌大门的炸弹被引爆了。随着隆隆巨响,体育馆大门上方的框架和座席悉数坍塌化作小山一样的废墟,附近还未撤离和正在撤离的市民无不惊诧慌乱。
然而除了市民之外,感到惊讶的还有差人安了炸弹的言峰绮礼。
浓烟和火光在不远处涌起,这原本应该是预料之中的,但现在对他而言却又成了意料之外:爆炸的时间比预计的晚了7分钟。
衣角在风中摇曳片刻,言峰绮礼笑着收起了他的怀表,因为这似乎又比他原本预想的更有趣了。在炸弹超出设置时间却没爆炸的时候,言峰意识到吉尔伽美什,或是这个王宫的一些其他人察觉到了他们计划的一角,但现在,在发现炸弹的情况下他们仍将炸弹引爆,自行炸毁了三个出入口,这便多少代表着对方有解决正在发生的问题的决心和勇气,而他,言峰绮礼,这个计划的现场“导演”有兴趣瞧瞧,对方的决心和勇气到底是建立于应对危机的底气还是有勇无谋的自暴自弃。
秋风徐徐,本在天台观望着的人离开这座建筑,朝着骚乱中心走去。
在面对丧尸的方面,Rider有着丰富的野外经验,而列奥尼达斯在战斗和指挥上也向来都是一把好手,恩奇都能把每个楼层的设施记得滚瓜烂熟,所以在Rider或者列奥尼达斯问他有没有什么特殊东西也就是可以利用的环境的时候恩奇都很快就能作出反应,于是在接下来的短短五分钟(也是争分夺秒的五分钟)连带设置陷阱和搜救被困人员以及去到联络室的实操计划就完成了。
他们首先要把现在能派上用场的士兵们(甚至有些体能较好并有自信完成任务的文员)集中起来分成四组,而这四组人马在进入建筑之后将会按照分工去到不同的地方。
最先进入王宫的会是主要执行陷阱计划的三个小组,他们会快速到达阶梯,在原本即在一层阻挡丧尸下溢的士兵们的掩护下,分别去到地下室和向上去到第三、四层,以及五、六层,而后全力对那里丧尸进行诱导——由于在二层聚集的丧尸已经将注意力放在由一层上来的堵住阶梯的队伍上,而对于七八楼层他们又实在没有人手,所以他们的主要任务将集中在中段的四个楼层。对丧尸的吸引和对陷阱的铺设均要求在10分钟年内完成,而当大量丧尸涌入地下之后,分散于地下三层和地下一层的小队队员将开启发电机并确保发电机和变电站的安全。而当10分钟一到,即发电机预计启动的一刻(他们当前手上没有联络设备,所以只能以定下完成任务时间的方式进行下一步)由吉尔伽美什本人带领的第四小队将直奔第六层的联络室,在与其他军队取得联系和做好接下来的应对部署之后,这个小队将分散成三人一组,从最高楼层依次向下排查有无受困的幸存者。
至于能用的弹药和武器,枪械库被设置在第二、三层,不过不知算不算幸运,一些子弹和枪械在对流浪者的战斗中被搬了下来,危机爆发时还有部分未来得及收回(但由于建筑物内的鏖战,这些弹药也正飞快的减少)另外,一层的出入口还有一些日常存放的防爆盾,所以在装备上勉强算是暂且无忧,而剩下的,Rider会将以往对环境利用的经验传授给士兵们(这可比以前训练小子的时候要好办得多,因为他们都是些一直经受战斗训练且反应力和身体素质极佳的人——当然,Rider是不会在这个节骨眼跟小子说这些的)
“不过,”在行动真正开始之前,吉尔伽美什叫住了韦伯和Rider:“你们两个就不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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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吉尔伽美什刚才告诉过他们的,王宫的每一层都有消防水枪,选择直流喷射让楼道里积满没过脚面的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所以理论上,他们只要能有一条被切开绝缘皮的横贯楼道的电缆,把丧尸们诱致同一楼层然后再利用高压电就能在一瞬间同时破坏他们的身体机能,不说全部,一下子消灭的丧尸至少会超过大半,那样一来即使外界的其他军队没办法赶来这也将是他们渡过难关的绝好办法(他们甚至可以在联络的时候把这个办法传递给其他深陷丧尸危机的军队!)
只是想要实现这个方法,在操作上还有需要考虑的问题。
首先,他们要做的是先将切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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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吉尔伽美什刚才告诉过他们的,王宫的每一层都有消防水枪,选择直流喷射让楼道里积满没过脚面的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所以理论上,他们只要能有一条被切开绝缘皮的横贯楼道的电缆,把丧尸们诱致同一楼层然后再利用高压电就能在一瞬间同时破坏他们的身体机能,不说全部,一下子消灭的丧尸至少会超过大半,那样一来即使外界的其他军队没办法赶来这也将是他们渡过难关的绝好办法(他们甚至可以在联络的时候把这个办法传递给其他深陷丧尸危机的军队!)
只是想要实现这个方法,在操作上还有需要考虑的问题。
首先,他们要做的是先将切开多处外皮的电缆接入这里的电路,但就和任何民居一样,王宫的电路自然也有漏电保护器,一旦检测到电路进水的异常电流信号,所在楼层便会跳闸(更何况由于电压在水中传导会以每米100v左右的程度衰减,他们必须要使漏电的位置增加)
再来,为了实施此计,他们必须选出一个合适的楼层。即使最初的丧尸聚集点在王宫的五到六层,但随战斗和人员撤离的动静,这些沦为活死人的可怜人们一定也已经分散的到处都是了(瞧瞧一楼,为了使人们成功脱逃,守在一楼的士兵们一直奋战到现在)而这将直接关系到陷阱能否成功设置——他们最好能知道现在丧尸较少的是哪一层,因为丧尸活动会对陷阱设置造成阻碍,所以丧尸数量与陷阱能否妥当有着直接关系,而他们必须在大量丧尸被吸引聚集之前在这一楼层设置好电缆和积水。
另外,关于如何吸引丧尸聚集,如果这里只是那种有丧尸潜伏的废弃野外倒还好说,参考韦伯和Rider最初寻找资源时的经历,只要集中在一个地方发出声音就能达到效果,但这里可不一样,王宫之中的所有丧尸都是活跃着的,且到目前为止战斗的声音也到处都是,而这就代表着他们很可能已经习惯这种大型动静了,如此造成的结果就是仅靠声音不足以让他们认为那代表着猎物,要使他们全向某一层集中就必须人为的、视觉上的对他们进行诱导,然而这就代表着,有人必须以身涉险,而且这种涉险甚至是自杀式的,因为他们需要的不光是让丧尸们去到某一层,更是要让他们停在某一层。
“嗯…要说别的不提,跳闸和楼层选择的问题倒是好解决的。”听过韦伯的方案之后恩奇都很快给出了回应。
既然燃油能广泛在乌鲁克的灰色地带成为交易物品,那么这就表明了燃油发电机在这里有着相当程度的普及,对民用商铺尚且如此,那么王宫之中又怎会没有?
“在王宫的地下三层有独立的备用发电机组,那个是为发生无法用电的紧急情况准备的后备案,在紧急情况下城市的其他要地也可能发生用电困难,所以在那附近的地下一层还有用来升压的变电站。这样一来用作陷阱装置的电缆只要接入变电站不用接入整个王宫的电路。而且这样一来可选楼层也就可以定于地下二层,这不仅是因为可以将漏电控制在距离发电和变电设备较远的不同楼层,也是因为逃亡人员本一直是在一层聚集,所以丧尸到目前为止大概也没几个会对本就没什么人的地下室产生兴趣。所以在开始诱导丧尸朝那里聚集之前,地下室也是最容易设置陷阱的地方。”
吉尔伽美什赞同他的挚友,而且无论是搜救楼里的被困人员还是去联络室联系其他军队告知对策,先将丧尸赶下来集体消灭都是最有效和更安全的前提。
韦伯自然也是受到了赏识,但他还没忘记那个大有可能使人丧命的问题。
然而这次给予回应的是作为士兵领导者的列奥尼达斯:“选择在危难中保卫家园本来就会有着牺牲的可能。丧尸对枪声免疫是没办法改变的事实,需要由活人诱导也是避不开的,但我们也不是没经历过比这更严峻的战斗,有些时候没有对策那便要把希望交给经验。 ”
韦伯对对方的觉悟充满敬佩,但同时也对即将面对的问题和无法解决问题感到忐忑和愧疚。
“不用担心小子!接下来我们会为进入建筑制定更详细的对策不是吗?等细节考虑的多了,问题说不定就能解决了!”对此,Rider笑着说到,话语一如既往的简单却有道理,于是韦伯也暂且将他的情绪放下,回过头来,与这些人一起完善从进入建筑到吸引丧尸聚集的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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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此时正招呼他们能找到的最高指挥官以及他的副手对攻入建筑、去到联络室以及搜救仍在其中的被困人员进行紧急商讨——列奥尼达斯,他是本区常驻军团第一小队的长官(原本还有另外两只队伍,但其长官们和士兵此时仍在这栋被丧尸占据的建筑之中,恐怕凶多吉少)
然而对于韦伯,如何到达联络室以及如何搜救都不是他的主要思考内容,他的头脑运转的更快了,紧急的战术讨论和建筑物中连绵不断的悲惨声音几乎从他耳中远去,他的重心此时完全铺在了搜寻集中消灭丧尸的办法上。
把丧尸消灭,联想到丧尸的身体本质与活人基本无异,那么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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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此时正招呼他们能找到的最高指挥官以及他的副手对攻入建筑、去到联络室以及搜救仍在其中的被困人员进行紧急商讨——列奥尼达斯,他是本区常驻军团第一小队的长官(原本还有另外两只队伍,但其长官们和士兵此时仍在这栋被丧尸占据的建筑之中,恐怕凶多吉少)
然而对于韦伯,如何到达联络室以及如何搜救都不是他的主要思考内容,他的头脑运转的更快了,紧急的战术讨论和建筑物中连绵不断的悲惨声音几乎从他耳中远去,他的重心此时完全铺在了搜寻集中消灭丧尸的办法上。
把丧尸消灭,联想到丧尸的身体本质与活人基本无异,那么使他们失去行动力和身体机能的方式便也与活人一致,以这个切入点想来用摧毁建筑来实现目的在这里甚至有点大动干戈。
人体是很脆弱的,被伤及要害、火烧、水淹,全部都能轻易致人死地,然而冲击要害依然要面对战斗,火烧确实可以达到目的,但一来是对实施者自身威胁较大,另一方面则是丧尸现在正处于高度的兴奋,他们被火势驱散出逃以至于伤及刚刚逃亡的人群甚至从他们留下的唯一大门溢散到街上也是很有可能的,然而对水的使用也不能算数,在询问过吉尔伽美什之后他们确定这里的每层都装有灭火用的多用水枪,虽然那种冲击在一定程度上能将丧尸冲倒但却无法致他们死亡,丧尸数量众多时他们还会从水柱的死角冲上来进攻。
然而除去这些,在这个环境之中还有什么是他们可以利用的呢?
建筑物中战斗和尖叫的声音在这焦躁中似乎又近了,韦伯为此喉头发干,呼吸困难,他感觉自己像是再次回到了刚从时钟塔逃离的时候,每追逐一个方法都捉襟见肘战战兢兢,然而就在自己仍旧卡壳的时候(即使他的思考从开始到现在也不过两三分钟)危机:即将进入建筑的自杀一般的行动却一刻不停的逼近,他望向楼上闪动的灯光,感到答案仿佛近在咫尺却求而不得。
“呼吸。”Rider提醒着韦伯——他就像是他精神中的灯塔。
“呼吸小子。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距离最后关头之前我们还有时间,我也会一起来想。而且记得吗?小子可是在我们的每一个最后关头都能想到办法!”
Rider…
是啊,他们确实曾在他们的每一次危机之中化险为夷,但这次呢…
建筑物中的灯光仍然随着绝望闪烁,而往昔的每一次绝境都像走马灯一样从韦伯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Rider牵着韦伯的手,感受着那留恋似的抓握,他的小子在这沉重的度秒如年的氛围中始终没有多说什么,然而不知怎么,他就是能在他身上看到希望。
“Rider。”一会之后,韦伯从思考中抬头:“谢谢你。”他的眼神中有了坚定。
而Rider想,果然,那希望不是幻影,他就知道他的小子能够想到!
“你还记得我们在卡梅洛特的时候吗?不是临走时告诉骑士王的那个方法,而是更早之前,我们还在被圆桌骑士追捕的时候。”
说到这里Rider想起来了:“你是说下水道那次!”
“是的!!我们那时利用下水道和电击片放倒了高文他们,而这个建筑里既有电又有水!!”
天体科档案·序章
新开一个系列
是在理想世界发生的故事
0.0
我看着邮差的推车消失在红棕色公寓楼转角的地方。
僵硬的肩膀肌肉终于放松下来,我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被还算熟悉的邮差先生用那种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什么黑色粘稠东西渗出的幽怨眼神盯着的话,我想不论是谁都会感到紧张的。
更何况,如果那位可怜邮差的记忆没有偏差,这是他第四次送信扑空。
至于会变成这样的原因,大概在于白色信封左下角的“请务必由本人收件”上吧。尽管很想说明我并不是本人,但他应该是认为我一定会将这封信原原本本的交给师父……虽然我的确会这样做就是了。总之很难想象,邮差先生究竟是抱着怎样的信念才能......
新开一个系列
是在理想世界发生的故事
0.0
我看着邮差的推车消失在红棕色公寓楼转角的地方。
僵硬的肩膀肌肉终于放松下来,我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被还算熟悉的邮差先生用那种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什么黑色粘稠东西渗出的幽怨眼神盯着的话,我想不论是谁都会感到紧张的。
更何况,如果那位可怜邮差的记忆没有偏差,这是他第四次送信扑空。
至于会变成这样的原因,大概在于白色信封左下角的“请务必由本人收件”上吧。尽管很想说明我并不是本人,但他应该是认为我一定会将这封信原原本本的交给师父……虽然我的确会这样做就是了。总之很难想象,邮差先生究竟是抱着怎样的信念才能在这栋看起来岌岌可危的建筑面前,连续吃四次闭门羹。
说到底,最近窝在公寓里几乎谁也不见的师父也是主要责任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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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第五和第六层。
如果现在去天台的通风口搜查,他们就会在钢板打造的通道里发现若干破碎的玻璃小瓶,而里面的内容物早已随着易于挥发的液体和通风系统的换气被吸入到了王宫五六层的每个角落。
这明显是冲着乌鲁克的政治核心来的,第7层有乌鲁克国王和诸位要臣议事的主殿,第8层是王与友人,以及照顾王宫各部门食宿细节的仆人们的寝室,甚至有些忠义的臣子为了能更快更好的工作也在第7、8层申请了房间,然而再往下来的必经之路,第5、6层,那里是王宫的近卫军住所以及维护王宫附近城区安宁的常驻部队宿舍,也就是今晚被调回此地的士兵们的住处。
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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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和第六层。
如果现在去天台的通风口搜查,他们就会在钢板打造的通道里发现若干破碎的玻璃小瓶,而里面的内容物早已随着易于挥发的液体和通风系统的换气被吸入到了王宫五六层的每个角落。
这明显是冲着乌鲁克的政治核心来的,第7层有乌鲁克国王和诸位要臣议事的主殿,第8层是王与友人,以及照顾王宫各部门食宿细节的仆人们的寝室,甚至有些忠义的臣子为了能更快更好的工作也在第7、8层申请了房间,然而再往下来的必经之路,第5、6层,那里是王宫的近卫军住所以及维护王宫附近城区安宁的常驻部队宿舍,也就是今晚被调回此地的士兵们的住处。
敌人的歹毒显露无疑,即使是一直以来对任何危机泰然处之的恩奇都也不禁露出狠戾的表情。无色无味的病毒漂浮在空气之中,没有预警、悄无声息的将他们的战士和同胞拖入毫无尊严的死亡,而在他们被变成只遵循本能的行尸走肉后还要被用来攻击任何来自其他楼层的臣民,而且西杜丽,还有藤丸和马修…逃出来的人们最后一次看到西杜丽是在第四层,当时已经有丧尸从第五层狂奔而下,而国师大人在警告人们逃跑的同时奔向了警报器。
吉尔伽美什握紧了拳头:“明白了。那么考虑到接下来得去第六层的通讯室,我们要面对的就是丧尸化的士兵和臣子,以及会被吸入的病毒对吧?”吉尔伽美什问到。
韦伯沉吟片刻,然后否定了最后一项:“不、防毒面具大概用不到,暴露在干燥环境之下的病毒只有十分钟的存活时间,即使是实验室种也很难突破这种根基,所以从战斗结束到现在已经超过那个时间了。”
这对他们来说是唯一的好消息,然而聊胜于无。
丧尸化的士兵,他们是有着良好的身体素质、灵活性和反应力的对手,在感染病毒之后这具被病毒占据的身体便会在此基础上展现出比其他丧尸更甚的杀伤力,而现在己方身边,真正能在体力上与这些对手匹敌的只剩下刚才一起搬运尸体,在王宫周围搜寻线索的士兵和岗位不在第五六层的守卫(这还要除去与丧尸正面对抗并受伤的人)甚至在这些人中还要拨出相当一部分人来提防可能仍留在体育场内的潜伏者、协助逃亡出来的人们撤离以及为受伤者负责即将到来的“后事”。如此艰难险阻,任何准备面对这即将到来的恐怖的人都是以卵击石。
此时,先前去到门口排查爆炸装置的士兵回来了,他们确实在所有大门上方的体育馆框架上找到了足以把大门炸塌的定时炸弹,那些炸弹现在正停在距离爆炸还有5来分钟的时间。思考片刻,吉尔伽美什决定引爆其中三枚,是的,考虑到王宫的丧尸还未溢出,即使敌人不打算把出口堵住他也会作出把丧尸封在这里的决定,所以除了将草木更为茂盛的东门作为未受伤人员的撤离通道之外,其他包括正门的大门均被被下令炸塌。
而Rider 就在这时灵光一现。将丧尸们封在这里的念头让他跳跃性的联想到了一些似曾相识的经历,然后他将他的大手再次放在小子肩头:“话说小子,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将这些丧尸集中起来干掉?”
集中起来干掉。
这在一瞬间让韦伯愣住了,他想到了他们先前对卡梅洛特提出的方案,但放在乌鲁克的王宫,一方面他们不能确定这里有没有足够爆破整栋建筑的炸药(王宫必定不是军事部门,为了安全考虑也不会囤积太多炸药),二是在丧尸活跃的建筑物中安置炸药不知能否成功。然而他转头又想,将视线从炸药上移开,如果有什么别的方法,那么集中起来干掉它们到底有没有可能?
我迦日常4
1.
新年的阿尔托莉雅up池,我本来是没打算抽的,我已经接受了除了卡斯特,四年无阿尔托莉雅的惨痛事实,打算安静等五星自选——然而,然而,居然来了!还是蓝色的和黑色的一起!
我当场幸福地厥过去了。
2.
事情当然不会就这么结束,毕竟我迦的相关从者实在有点多。
比如吓得飙高音的韦伯君,他整个人裹着披风,死死抓住我的衣摆躲在我身后。
“不是你发誓你迦不会有saber来我才过来的吗!”
我:魅力大也是没办法的呢。
3.
我还是悄悄交代管制室给韦伯君调整了值班表。
不过我从来个不是勤快的御主,兼之caster一个个到来,韦伯君也基本没事干了。
他天天和亚历山大打游戏,大战略什么的从...
1.
新年的阿尔托莉雅up池,我本来是没打算抽的,我已经接受了除了卡斯特,四年无阿尔托莉雅的惨痛事实,打算安静等五星自选——然而,然而,居然来了!还是蓝色的和黑色的一起!
我当场幸福地厥过去了。
2.
事情当然不会就这么结束,毕竟我迦的相关从者实在有点多。
比如吓得飙高音的韦伯君,他整个人裹着披风,死死抓住我的衣摆躲在我身后。
“不是你发誓你迦不会有saber来我才过来的吗!”
我:魅力大也是没办法的呢。
3.
我还是悄悄交代管制室给韦伯君调整了值班表。
不过我从来个不是勤快的御主,兼之caster一个个到来,韦伯君也基本没事干了。
他天天和亚历山大打游戏,大战略什么的从初版打到最新,金光闪闪的成就一个不落。
看得我都有点羡慕,蹭沙发蹭得更勤了。
4.
其实不光亚历山大,吉尔君、武则天他们也会来找韦伯君来玩,至于玩的是什么,并不取决于韦伯君。
吉尔君玩即时竞技类多一点,韦伯君我不知道,反正我没赢过一次。主要是我太菜了,吉尔君有心无力。
武则天通常是被贞德·Santa·Lily和童谣拉来的,会脸红,还会小声嘀咕自己才没那么幼稚,然后在茶话会里玩得开开心心。
格蕾来了之后,韦伯君不免大松了口气,把这群小的包括树獭御主都丢给了她。
我只是微笑:看我哪天抽出莱妮丝了不狠狠告你一状。
白情贺图~因为Rider在情人节的时候给二世戴上了花束,所以这次轮到二世给Rider戴上点什么。\(//∇//)\
在去一个需要正装的微小特异点之前,他们给Rider挑了西装,不过领带是二世送的,算是对情人节花束的回礼。
二世:什么?不会系领带?那么我来给你演示一遍,你可要记好了。
嗯?很高兴嘛Rider,就这么中意这条领带吗?
在征服王表达了他在高兴什么之后君主变成的红色~
白情贺图~因为Rider在情人节的时候给二世戴上了花束,所以这次轮到二世给Rider戴上点什么。\(//∇//)\
在去一个需要正装的微小特异点之前,他们给Rider挑了西装,不过领带是二世送的,算是对情人节花束的回礼。
二世:什么?不会系领带?那么我来给你演示一遍,你可要记好了。
嗯?很高兴嘛Rider,就这么中意这条领带吗?
在征服王表达了他在高兴什么之后君主变成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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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不准那样叫我!杂种!”
吉尔伽美什的气急败坏即使在这番恐怖的危机之中也让Rider和恩奇都忍不住发笑,但他们还有正事要说。在暂且把工作交给一位士兵之后,吉尔伽美什往他们这边过来,而恩奇都则在不远处一边继续疏散和指导人群一边分出注意力听着。
两方交换了情报和思考。
首先,韦伯认为眼下的情况并不算完,联想到敌人很可能操纵着多股流浪者势力,而在这里只有两个露面,那么其他流浪者团体就很有可能是被用在其他阴谋上。沿着敌人可能会有的打算挖掘,第一点,对手不会想不到己方将会采取自救手段,所以他们很有可能会对己方的自救百般阻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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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不准那样叫我!杂种!”
吉尔伽美什的气急败坏即使在这番恐怖的危机之中也让Rider和恩奇都忍不住发笑,但他们还有正事要说。在暂且把工作交给一位士兵之后,吉尔伽美什往他们这边过来,而恩奇都则在不远处一边继续疏散和指导人群一边分出注意力听着。
两方交换了情报和思考。
首先,韦伯认为眼下的情况并不算完,联想到敌人很可能操纵着多股流浪者势力,而在这里只有两个露面,那么其他流浪者团体就很有可能是被用在其他阴谋上。沿着敌人可能会有的打算挖掘,第一点,对手不会想不到己方将会采取自救手段,所以他们很有可能会对己方的自救百般阻挠,撇去在这里疏散人群和应对丧尸的问题,自己方即将去做的最重要的措施便是联络还在王宫外的其他军队过来支援,那么这样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就是在去求援的路上受到阻挠(为此他们刚才才会派人去体育场各个大门排查炸弹)再来就是,敌人有可能会对分散在其他区域的军队做与这里相似的事。
“什么意思?”吉尔伽美什的怒容实际上已经充分展现了他对这话的理解,韦伯点头:“想想乌鲁克为什么会被那些搞阴谋的家伙视作威胁。一方面是因为你能调度军队,而另一方面是,他们畏惧你的军队本身。”
是了,除去吉尔伽美什的统领,即使政权中心瘫痪,军队也还是存在,假设有比城邦更具先手和领导力的人来继承,甚至军队头领自立门户,那么乌鲁克的军队本身就仍是威胁。算上一开始对敌人利用流浪者的形式的错估,这些就是他们在先前仅依赖于逻辑上的单一推理时漏掉的要命的可能性,而现在,当他们已经(被动的)发觉了这种可能性后,除却吉尔伽美什本就打算的尽快与其他军队取得联系,他们还需做好其他军队也遭此毒手的准备,换句话说,就是无法获得支援的准备。
“哈!敢打这种算盘、不管这帮人是哪方来的都勇气可嘉啊!”
韦伯对吉尔伽美什没什么了解,他无法判断这话里有几分笑意是真的,但他知道他在生气,只是除了怒气,韦伯似乎还能听出一定程度上的底气,他看起来短暂的思考了几秒,然后似乎是更想发笑,但他并没真的让那笑容扩大(那微妙的变化让韦伯多少有些害怕)然后他又将思绪放回眼前“本王大致有些思路,不过在这之前最重要的还是要尽快联系其他军队。”这是现在必要且首要的问题,无论是请求支援还是警告其他军队不要接触任何可疑物品、水源和食物(虽然也有可能为时已晚)他们全都要想办法快速的传递信息,吉尔伽美什告诉他们在王宫的第六层有无线电设备,无论是联系还是广播都能做到,但这就引出了接下来的问题,在不能确定感染源到底是什么时候,贸然进入建筑是十分危险的,考虑到丧尸病毒除了血液之外的传播途径,剩下的自然是从黏膜入侵,然而从黏膜入侵也有很多方式,饮水、进食、空气、触摸都有可能,进食也许可以排除掉了,因为除了晚饭之外王宫没有配发过额外的食物,期间也没有任何人出现症状(后调过来的军队根本没碰过这里的食物)但剩下的,他们需要了解更多线索。
针对这个,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刚才也有留意过,他们向逃出来的人尽可能多的询问了里面的情况(这也是为了获知有关西杜丽和藤丸还有马修的情况)然后得知病变是从第五、第六层开始的,基于这点,韦伯又询问了第五、第六层是否有什么联通的公共设施,而结果只有通风管道一个。在这个建筑物中,每两层共用一套通风路线,而自来水线路则是分成全楼的东侧和西侧,所以结论是,幕后黑手很可能将他的人藏在了那些炮灰之中、或是在这些流浪者破门而入的时候一起混进王宫,然后借由两方交战的掩护,从王宫外墙向上攀至顶层,并将发病甚快、明显来自于实验室的感染源投进了链接第五、第六层的通风口。
帝韦伯末日丧尸AU 非常非常瞎的瞎编慎、ooc慎
137、
如果岩峰绮礼也在现场的话他大概会为韦伯鼓掌。
正如韦伯最终得出的结论,在这一步,把王宫变成一个丧尸地狱就是他们打算做的事,然而那仍不是全部。
随着警报声响起,王宫内很快传来了越来越大的的骚动声响,尤其是枪声,短短十几秒从三五零星到此起彼伏。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二话不说就打算往建筑里跑,但却被Rider一把拽住。
“你们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吧?!”韦伯焦虑的大叫,他很清楚现在王宫内部的景象,传染已经开始了,他甚至分不清快速增加的丧尸和还未搞清的传染源哪个更加致命,在这种时候进去,非但阻止不了形势,就连这两人都有可能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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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岩峰绮礼也在现场的话他大概会为韦伯鼓掌。
正如韦伯最终得出的结论,在这一步,把王宫变成一个丧尸地狱就是他们打算做的事,然而那仍不是全部。
随着警报声响起,王宫内很快传来了越来越大的的骚动声响,尤其是枪声,短短十几秒从三五零星到此起彼伏。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二话不说就打算往建筑里跑,但却被Rider一把拽住。
“你们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吧?!”韦伯焦虑的大叫,他很清楚现在王宫内部的景象,传染已经开始了,他甚至分不清快速增加的丧尸和还未搞清的传染源哪个更加致命,在这种时候进去,非但阻止不了形势,就连这两人都有可能丧命。
但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又怎么会不知道那里面有什么?然而除了致命危险,那里还有他们的职责和朋友。身为一国之君和堂堂国师,他们怎么能在这种紧要关头做缩头乌龟?更何况西杜丽和藤丸也都还在里面。
“现在的第一要务是帮还未感染的人们逃离建筑,同时还要联络其他仍在外面的军队,这里需要支援,而且周围居民也要疏散。至于你们,你们两个可以逃走,你们既不是乌鲁克的国民也不是军人,打算去哪随你们喜欢。”吉尔伽美什这样说着拍掉了Rider的手,而恩奇都向他们行礼,接着两人再次向王宫入口跑去。
“可恶!”韦伯感到恼火和恐惧,他急得跺脚,但更要命的是,当那两人奔向王宫的时候他感到自己不愿就此撒手!
他只跟这些人相处了很短的一段时间,甚至对除去西杜丽以外的人没什么好印象,而且他也知道自己没有那种扭转局面的能力,可他就是没办法丢下这些家伙直接逃走。他还有继刚才结论之后的推理要告诉他们,甚至无法抑制的认为自己对棋差一招导致中计有着无可推卸的连带责任。然而在他身上可还肩负着更加重要的东西,那个拯救世界的关键,他真的有资格无视这种重任去做那些也许仅是为了弥补负罪感的事吗?
正在他混乱焦灼的时候,Rider的掌击突然落在了他的背上,韦伯为这害他踉跄的一击抱怨,但紧接着却看到了对方认真的笑脸:“小子要是想做什么的话那就去做!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看着,如果发生了什么小子正在担心的事,那么我会第一时间带你离开,然后回到最初的原始计划上!”
Rider…
这是强有力的支持,带着难以想象的放纵却给了他能够信任的后路。
“事先声明!”这是韦伯一如往常的回应“这样做只是因为我们之后还要依靠那个金闪闪的资源!而且我们只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一旦情况恶化到超出能力范围我们就必须逃跑!”
“嗯~我知道了!小子你就放心好了!说不定在你意识到危险来临之前我就已经带着你先一步撤离了!”
在单方面的吵嘴和大笑中,他们向王宫跑去。此时的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还没进入建筑之内。各个出口都被逃亡者阻塞了,在建筑物里不断传来的骚乱与枪声之中,他们正在一边疏散一边任命任何没有受伤的士兵去到王宫的其他出入口协助,同时抽空向多少还算冷静的人们询问事发的经过,然后额外的要求没有受伤的文职人员尽量安静快速的穿过树林离开体育场,而已经受伤的人,他要求他们有不能离开的自觉,愿意的可以用人生最后的力量加入抵抗丧尸的战斗,不愿意的也可以安静的躲在树林边缘度过那或长或短的最后时刻。
韦伯和Rider穿过那些鱼贯而出的、或惊恐或绝望的人们,然后他们朝他喊道:“喂!金闪闪!我们还有话说!”
帝韦伯末日丧尸AU 非常非常瞎的瞎编慎、ooc慎
136、
回到眼前。
是的,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的话都直接证明了刚才这场战斗绝不可能就是最终结果。
回到眼前,韦伯的思维正疯狂而快速的运转。
Whydunit。
在获得了更多信息之后。从敌人为什么要这么做的角度出发,真相便开始如水中的气泡般涌动着自混沌深处上浮。
乌鲁克在野外调查时受到的信息阻碍很可能意味着小型流浪者团体的凝结,但从现在有两个小团体被哄骗充当炮灰的情况看来,这种“凝结”大有可能比他们想的松散——既然调查时的信息受阻程度简直是被严防死守,那么知情的势力就不可能只有两个小团体这么寒酸,毕竟,出现带着手下的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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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回到眼前。
是的,吉尔伽美什和恩奇都的话都直接证明了刚才这场战斗绝不可能就是最终结果。
回到眼前,韦伯的思维正疯狂而快速的运转。
Whydunit。
在获得了更多信息之后。从敌人为什么要这么做的角度出发,真相便开始如水中的气泡般涌动着自混沌深处上浮。
乌鲁克在野外调查时受到的信息阻碍很可能意味着小型流浪者团体的凝结,但从现在有两个小团体被哄骗充当炮灰的情况看来,这种“凝结”大有可能比他们想的松散——既然调查时的信息受阻程度简直是被严防死守,那么知情的势力就不可能只有两个小团体这么寒酸,毕竟,出现带着手下的外来者时,流浪者集市中消息灵通的黑市成员们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既手握利益也手握武器的一方不可能因为一两个小团体就吓错过这种高价情报,所以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这件秘密被多个知情的势力共同维护,然而现在看来,有人不幸被卖了,所以这些看起来像是凝结起来的势力便更有可能只是使用者分门别类的工具,他们共享部分信息又被分别蒙在不同的鼓里,这个用来做这个,那个用来做那个。然后依照这种可能,连锁性的发问便油然而生:躺在地上的这些死人被用作了消耗品,那么其他势力的分工又是什么呢?
从这些可怜的死者来联系敌人的动机,敌人叫他们来当炮灰一定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而最常见的目的便是将这场战斗作为掩护其他阴谋的幌子,至于那幌子背后是什么,韦伯感到背上渗出冷汗,可能性较大的情况他霎时间就能想到三种:其一是为了拖延时间好让其他棋子各就各位,其二,这是为了欺骗王宫的人放松警,然后再进行更大规模的袭击,其三,还有可能是与真正的阴谋同时进行的声东击西,在乌鲁克的士兵们着眼于那些炮灰的时候,那个阴谋便大有可能已经进行了。
回溯他们先前思考过的种种,第二个可能性很快便被排除,如果只是为了更容易袭击王宫,那他们为什么没趁吉尔伽美什调兵回来前动手?那时的王宫可是有足足一周的守备空虚啊,而且对于城邦来说他们不可能是因为没做好事前准备才于今晚发现对方调兵时急于动手(他们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至于其他两个,不管是哪一种都有可能发生,甚至二者结合相互作用。
而这种事前准备和声东击西的目的…韦伯焦急的在脑海中翻阅着还有什么线索,然后猛然想起了恩奇都告诉过他们的,那些袭击者是在“军师”告诉他们今晚就是时机的时候出动的,而那个时候正是王宫调兵回来的时段。
调兵回来的时段、难道说、己方调兵回来对于敌人才是关键?但是为什么?调兵回来与阴谋的实施有什么绝对关系?
调兵回来会带来的结果…王宫的人手增加…人手增加就意味着…
阴凉的秋风推着树林如响尾蛇的尾巴一般沙沙作响,而韦伯突然意识到此处的地理环境和增多的人手将会为什么样的阴谋创造条件。
“不好!中计了!!他们想在这里制造丧尸病毒的集中感染,然后再利用这里的环境把我们关起来!!”
最终结论令韦伯惊恐万分,他一边自恨自己先前的失算一边大叫着警告他人得快点停止一切活动去找可能存在的感染源,同时叫人去体育馆的四个出入口排查有无炸弹等破坏物。然而为时已晚!
仅仅是在吉尔伽美什派人搜查大门的同时,王宫之内警铃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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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当他们再次站在土地上、来到王宫的阶梯前,袭击者们的尸体已经在那里排成了两排,吉尔伽美什正站在那里,他既没有做什么指挥也没有掀开尸体上的布来查看,想必是已经做完这些了才会站在那里沉默的思考。当韦伯和Rider凑近,这家伙听见了他们的声音,头也没回便问:“怎么了杂种们?睡不着了吗?”
“算是吧。”Rider耸肩,即使那个金闪闪并没有回头看他们“我跟小子都觉得攻击不可能只有这么简单,所以就来这里看看有没有线索。”
“哈,你们确实不傻。不过还是得感谢本王正巧在这儿,不然你们就算看了也不可能看出门道。”
“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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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再次站在土地上、来到王宫的阶梯前,袭击者们的尸体已经在那里排成了两排,吉尔伽美什正站在那里,他既没有做什么指挥也没有掀开尸体上的布来查看,想必是已经做完这些了才会站在那里沉默的思考。当韦伯和Rider凑近,这家伙听见了他们的声音,头也没回便问:“怎么了杂种们?睡不着了吗?”
“算是吧。”Rider耸肩,即使那个金闪闪并没有回头看他们“我跟小子都觉得攻击不可能只有这么简单,所以就来这里看看有没有线索。”
“哈,你们确实不傻。不过还是得感谢本王正巧在这儿,不然你们就算看了也不可能看出门道。”
“霍~ 那么这位颇有信心的国王,你是已经抓住问题的要点了?”
“哼!正是如此。免去你们这些杂种掀开破布的麻烦,本王就直接告诉你们,这几个贼人本王认得出来,他们全是一些周围中小规模流浪者团体的人,并且并不只是来自于同一个团体。” 在他们面前总共有十七八尸体,另有几个活捉的正在审讯室受审(总人数出乎意料的少)而这一波人至少分别来自两个不同的团体。
原来如此,韦伯想,这就是当初乌鲁克在野外没能获得有用信息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问题并不出在大规模的流浪者团体身上(至少不只在他们身上),而另一方面,是很可能有若干中小规模的流浪者团体正为某种一致的目联合,有了这种凝结的压力,无论是流浪者集市隐蔽面的那些人还是其他或小规模或独来独往的流浪者便都不敢贸然开口。而想到这里,先前隐隐徘徊的不安感便又出现了。
“说起来…你难到记得他们每个人的长相?”韦伯犹豫着问:“一般的国王会对外围的流浪者熟悉到这种地步吗?”
说什么一般的国王,搞得就像世界上还有除了自己之外的王似的,吉尔伽美什为此哼笑,但他没多在意韦伯的无礼:“本王当然没那种义务。会记住他们全是因为他们曾经的不识好歹。”
早在乌鲁克刚在这里落脚的时候,他们与X2-b的流浪者们展开过合作,比乌鲁克人更了解这里环境的本地流浪者们为乌鲁克提供了地理、流浪者构成和丧尸活动情况等信息,并在清理丧尸的时候出了一份力气,而作为报偿,乌鲁克则授权他们成为这安全国度的国民,这本来是件双方都十分乐意的好事,然而,在这些长期处在无秩序的弱肉强食的流浪者中,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遵守乌鲁克的准则,于是一些触犯了法律和无法以这种规则生存下去的人最终被逐出了这里。
“没有直接将罪犯处死已经是吉尔最大限度的宽宏了。”恩奇都这样说着从他们背后走来:“但这也造成了这些可怜人心中的仇恨。在过去的数年之中他们总有人妄图夺取乌鲁克,当然,每一次都失败了。只是这次与以往不同,这些人很可能只是被人利用的棋子。”
“哦哦,已经有所收获了吗吾友?”
“是的。”恩奇都本来就是过来告知审讯结果的。他们从被俘的几人口中得知,他们在不久之前受到了一位可以算是“军师”的人的指导,这个人“帮助”他们细化了“夺回”乌鲁克的计划并促成了与另一流浪者团体的合作,甚至还为他们提供了伪装用的工具让他们顺利混进乌鲁克城。在这个计划之中,“军师”会先带着他自己的人来把乌鲁克搅的人心惶惶(也就是上周的丧尸感染事件)然后趁乌鲁克兵力分散直取王宫。
这听起来几乎验证了他们先前的所有猜想,但在一些细节中仍然存在几乎不加掩饰的违和感:第一,在详细询问了那位军师的相关信息之后他们能够得知这个人并不是本地流浪者,而从他能直接制造病毒感染事件和为流浪者置办伪装道具来看这家伙应该就是城邦的人。第二点,他们本就觉得今晚的袭击太过巧合(就发生在他们把调兵的事办的差不多的时候)而现在他们得知,这伙人被告知今晚就是最佳袭击时机的时候正他们操办调兵事宜的那个时间段。
“我们一直、一直在等那位先生的情报,他的情报从不出错。”
一条毒蛇用他先前提供的准确情报作为诱饵,并以值得信赖的共同利益者形象欺骗了这些可怜的被俘者。
现在,这条毒蛇正站在某栋能望见王宫的高层建筑上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好戏。
稍后,在王宫大乱的骚动声中,岩峰绮礼露出了微笑。
不要泡咖啡
大概是一个伊斯坎达尔准备泡咖啡给二世,但被灰灰建议泡热可可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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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坎达尔先生今天好晚才回来呀。」
伊斯坎达尔昨天接受了双壁的邀请——正确来说只有弗拉特的,这个问题儿童最近迷上了以开膛手杰克为主角的奇幻游戏,日理万机的君主自然不是他们首先邀请的对象,于是问他今天要不要一起来打攻略,路过的史宾也被抓来一起帮忙。他们今天不只享受了游戏,还趁机比划了下身体能力,弗拉特就跟小子说的一样在这方面没什麽天赋,史宾的兽化魔术倒是让他期待。
总之,他们渡过了相当充实的一天,等到他回来时已是晚上十点多。一进门他就看到格蕾搬了张椅子坐在鞋柜旁,手上拿着布,附近摆着一些清理用具,她正擦...
大概是一个伊斯坎达尔准备泡咖啡给二世,但被灰灰建议泡热可可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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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坎达尔先生今天好晚才回来呀。」
伊斯坎达尔昨天接受了双壁的邀请——正确来说只有弗拉特的,这个问题儿童最近迷上了以开膛手杰克为主角的奇幻游戏,日理万机的君主自然不是他们首先邀请的对象,于是问他今天要不要一起来打攻略,路过的史宾也被抓来一起帮忙。他们今天不只享受了游戏,还趁机比划了下身体能力,弗拉特就跟小子说的一样在这方面没什麽天赋,史宾的兽化魔术倒是让他期待。
总之,他们渡过了相当充实的一天,等到他回来时已是晚上十点多。一进门他就看到格蕾搬了张椅子坐在鞋柜旁,手上拿着布,附近摆着一些清理用具,她正擦拭着埃尔梅罗二世的皮鞋。
「是啊,不过你怎麽还没回去?余印象小子没事不会让你待这麽晚的。」
他知道擦鞋是小姑娘的爱好,可是也不至于为了这件事待这麽晚吧?
「师父以为您今晚不会回来,或是要到凌晨才会回来,所以师父想趁机把论文改完,我不太放心师父一个人⋯⋯所以师父让我在十二点进去喊他一下,之后看我要回去或是在这裡睡一晚都可以。」格蕾指了指已经被拿出来预备的被子。
他脑内居然能浮现小姑娘对小子的生活能力百般不信任的脸。但不得不说,小子没有她还真的不行,尤其是从他们同居后他更是知道了这个人的生活能力实在不到平均值。
他看了下时间,让小姑娘拖到十二点回去,或是在有两个男人的房裡睡一晚似乎都不太好。于是他提议:「既然余回来了,小姑娘你要不要先回去?早点休息也比较好啊。你刚刚说十二点对吧,我会去叫他的!」
格蕾盯着时间与手上的东西左思右想,最后她根据经验得出能让师父听话的不二选择就是伊斯坎达尔先生的结论。
「谢谢您,那麽等我擦完这双鞋就先回去了。师父就麻烦您了。」
伊斯坎达尔应了声,把身上的大衣挂好,把弗拉特借给他游戏片从包裡拿出。他说请务必要让教授也体验一次,他也觉得这款游戏裡头有不少的巧思。
不知不觉格蕾已经把鞋柜附近收拾乾淨。他送小姑娘到门口。
「路上小心,小姑娘。晚安!」
「那个⋯⋯关于等等叫师父的事⋯⋯」
格蕾说,以往师父这样拜託自己叫他的时候,一方面是为了防止他工作到睡着而不自知,一方面能顺便请自己准备点吃的喝的提神。
「提神吗?确实是小子会做的事⋯⋯那好!余就帮他泡杯咖啡吧!咖啡粉在厨房进门右边的柜子裡对吧?」
「是的。但可以的话⋯⋯希望您别为师父泡咖啡。啊⋯⋯!不是不让您泡咖啡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觉得,可可是更好的选择。」
*
送走小姑娘后离十二点还有一段时间,他随手挑了部电影。讲述大航海时代,某国的海军来到新的岛屿并尝试殖民的故事。作为征服王他自然对这种故事颇有兴趣,以他的视角来看即使是号称写实的电影也不免显得太过幻想。真正征服过他人的人现在坐在一个不允许随便侵略他人的国家内看着模拟出来的侵略电影,这种立场与时空的转变非常微妙。
很快地,他的心思就不在电影上。他环顾四週,这是埃尔梅罗二世的公寓,平时他和小子同进同出,小姑娘也会在这裡,难得的夜晚只有他一人享受着独处的客厅。
埃尔梅罗二世的客厅称不上乱,但是东西非常多。大部分都是书籍,从自己来了之后,游戏、电影等娱乐的事物不停攻佔越来越多的区域,就好像有一天连这个客厅都会被他的兴趣征服一样。
这是个用金钱交易的时代,掠夺什麽的早就是被禁止的行为。但看着这些东西,他突然有股错觉——小子其实是个厉害的征服家啊!仅靠自己的力量「掠夺」了这麽多东西,还要照顾自己和小姑娘,而且对于自己和小姑娘想买想尝试的东西也很少反对,就这方面来看小子也是个颇有器量的王者。
想着想着,时钟的指针接近了约定的时间。
『希望您别为师父泡咖啡。』
他谨记着小姑娘的建议,但是为什麽呢?照她的说法,小子需要别人叫醒甚至准备点心不就是为了防止自己睡太熟吗?这麽来看的话咖啡不是能提神醒脑的好东西吗?
不过他照顾埃尔梅罗二世的时间还比不上小姑娘,而这也是他第一次在深夜要去叫醒小子,前人的经历不得随意忽视,这是他作为征服王熟悉的道理。于是他乖乖听小姑娘的话泡了一杯热可可去敲门。
没有回应。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他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满坑满谷的书,桌面被多本叠放的书构成了书牆,纸类文件什麽的从桌上散落到地上都有,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是碎纸机的内部放大模拟影象。而房间的主人正趴在桌上熟睡。
伊斯坎达尔走近,这才看清楚他现在的模样——他还穿着衬衫与西装裤,手肘和脸底下的桌子上摆有文件,甚至手上还拿着笔——想必是处理文件到一半就睡着了。
他一方面觉得能这样睡着的小子莫名的强大,一方面看着小子的睡脸,他又在想究竟是要累到什麽程度,小子才能在这种奇怪的环境下睡着?
他看着小子,越来越是心疼。他的小子即使在睡梦中也是皱着眉头,黑眼圈透露出这具身体的疲惫。他生前总是餐风露宿,睡在各种奇怪的地方,却也没有露出这样的神色。现在他和小子明明都住在这样不错的房子裡,他刚看完电影,小子却用这样的方式勉强维持身体机能吗?刚刚他还觉得小子也是个厉害的王,靠自己的力量「掠夺」这麽多,又对于自己的慾望几乎不拒绝,但是,小子是用上了多大的努力才能换到这些呢?
其实他平常很少进来书房,这裡是小子工作的地方。不过有的时候,他们会在书房裡欢爱——换个场景也能加深彼此的感情。他能从小子的惊慌中看到他对这些文件与工作的重视,唯一能让小子的目光从自己身上移开的,大概就是工作了吧?从前他不太懂为何小子总是在这些文件上那麽上心,但现在他理解了,因为这是他的战场,他的背后要支撑这间房子、支撑小姑娘和埃尔梅罗教室、以及自己——所以他绝对不能输。
小子的日常与公文为伍,左打那些问题学生右应付钟塔的权力游戏,偶尔还要被那位可爱的义妹狠狠捉弄一把——这样对比下来,与问题学生打了一天游戏的自己居然显得有些罪过。
看着对方疲倦的样子,他突然明白为什麽小姑娘不希望他泡咖啡了——看到这麽疲累的模样,希望他多睡一些都来不及了,怎麽会想要再准备试图让他清醒的东西呢?
他原本还想着把人叫醒换衣服,后来想还是让对方继续睡下去吧。果决的征服王立刻放下手上的杯子,找了个角度把人抱起,身上的人一瞬间为震动抖了一下,但是没有挣扎,还往自己的身上蹭了蹭,就像隻找到温暖的小猫。难得这样撒娇的爱人让他觉得有趣,又轻轻吻上他的额头,彷彿得到安慰的爱人因此睡得更沉了些。
把人放到床上后盖上被子,他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外面并关上灯,一起挤进了被子中。韦伯的身体自动地往热源,也就是他的身体靠近,面对这样的爱人,君王张开双手把人抱入了怀裡。
这样的睡脸让他回想起圣杯战争的时候,说要给自己补魔的御主就这样跑到当时召唤自己的森林睡着。埋藏在睡袋内的稚嫩脸庞跟现在如出一辙,只不过多了些皱纹。果然不论过了多久,小子还是那个小子!
他从以前就知道这个人心中所怀抱的巨大理想,却又因为自己的聪明而知道自己正在追求的是无法达成的目标⋯⋯与当时追求尽头之海的自己竟然有几分相似。劝说小子的时候,他也为自己过去的执着陷入了迷茫,而在当时,指引他面对现在的战场的就是小子。所以他感谢那场圣杯战争,即使知道了自己追求的不过是虚幻,却也知道了更多这个世界的知识,更重要的,是结识了这样一个聪明又勇敢,坚强却不失温柔的少年。
而现在,少年成为了一个可靠的大人,他的身边已经有了让他头疼却相当敬仰他的一群人——他的小子绝对走在霸道之路上,朝着另一种王者的模样迈进。
这个战场果然很辛苦吧。他轻轻揉着韦伯紧皱的眉头。追逐目标的道路从来不轻松,正因为遥不可及才要去挑战,这就是所谓的远方求功名。
但是啊小子,你忘了吗?
王者从来不是孤独的。
*
他睁开眼睛。
今天是休息日,很难得小子不用早起。此时此刻他的小子正把脑袋枕在自己胳膊上睡得香甜,原本他想先起来弄点东西,结果却从腰部传来微小的阻力——小子的手正环抱着他的腰,延续着昨晚入睡时的状况。
他知道韦伯并不是善于表达自己情感的人,所以像现在这样,充分地感受到依赖感的时刻让他格外享受。于是他也就放弃了起床的打算,他就这样躺在床上盯着小子的睡脸,一边把玩着那头美丽的长发,偶尔还会偷捏一下他的脸蛋。
「嗯⋯⋯⋯⋯」
被捉弄着的人发出了不满的声音,随后他张开眼睛。
「早安啊!小子!」
「哇!?!」
一醒来就听到宏亮的声音与近在眼前的、放大版Rider的脸都让韦伯受到了足够的惊吓——随后他看着周围的环境更是陷入了困惑:「我、我怎麽在床上?我不是在改论文吗?我、我还请格蕾叫我——不对!你什麽时候回来的?!」
伊斯坎达尔把自己回来以及接下小姑娘任务的事说了一遍:「不是啊小子,余敲门、把你这样抱起来又走来走去你都没醒,你这麽累,余就想让你继续睡下去嘛!而且你刚刚还抱着余的腰不让余离开呢!」
「你、你,笨蛋!!!!不要提那种事啊!」韦伯因Rider的描述害羞起来,回想起昨天,意识似乎在看降灵科的公文时就消失了⋯⋯之后好像碰到了什麽温暖的东西⋯⋯所以、所以那是Rider把自己抱起来的关係吗?!
居然还抱着Rider不让他离开⋯⋯种种情况让韦伯忍不住敲着Rider的胸口,Rider一如往常地哈哈大笑,甚至可以从手上感受到胸口的震动。
那是活着的生命会有的温暖。
「对了小子。」Rider突然握住他的手,「你们教室有没有类似助教的工作啊?」
「助教?」他为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眨了眨眼:「怎麽突然问这个?」
「哦,余是在想你工作很辛苦嘛⋯⋯」Rider露出了有些难为情的表情,但他的语气却相当认真:「小姑娘在生活上帮助你,余也想成为你的助力啊。余现在住的、吃的喝的都是靠小子,总不能一直依赖你的劳动成果吧。」
「⋯⋯笨蛋。」即使过了这麽久,这个人总是能讲出让他无比心动的话语。「你早就是我的助力了⋯⋯你是我的王,你在当时指引了我⋯⋯」
「小子也是啊。所以说,余很开心能跟你缔结契约。」
「⋯⋯」韦伯轻轻叹了口气:「你确定你想来当助教?钟塔可是充满各种规则的地方,我想你会觉得太过无趣⋯⋯」
「没事的小子!余也把伦敦逛得差不多了,是时候该去征服新的地方,哪怕无趣,对余来说也是新的世界!」Rider兴致高昂:「而且余也想更了解小子,总是从小姑娘或那群学生们听到小子很有魅力的模样,余也想亲眼看看啊!」
「他们总是喜欢讲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我劝你不要太相信他们。」韦伯回握住对方的手:「⋯⋯我会去跟钟塔申请看看的,正好能让他们锻鍊一下身体。」
「太好了小子!」Rider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你赶快去盥洗一下吧!昨天怕吵醒你没给你换衣服,余去弄点吃的!」
跟Rider一起的日常总是如此热闹又幸福。他感激那场圣杯战争让他遇到指引自己的人,虽然一度失去过,却也让他得到了属于自己的成长。现在他作为自己的王、自己的朋友与恋人享受着平凡的每天。
这些从平凡裡累积的快乐总能让他更有勇气去面对那些魔术师们勾心斗角的战斗。而现在,在名为钟塔的战场上,他再度提议要来到他的身边。
「好。」他们交换一个吻后下床。听着Rider走向厨房的脚步声,他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能遇见你真是太好了,Rider。
*
「时间算得刚好。」
他刚走到餐桌旁Rider就给他端上一盘三明治,是他常吃的几种口味之一。之前,格蕾总是会准备这样的三明治和一杯咖啡开启他的一天。
「快吃吧小子!」Rider又放了杯子在桌上。没错,三明治与咖啡,是他为忙碌的工作而准备的醒脑钥匙——
「⋯⋯?」杯子裡的液体似乎与平常不太一样。他把杯子凑近鼻子闻了闻,一股甜甜的味道窜进他的大脑。
是热可可。甜糖能够疗癒身心,不知为何他在闻到久违的甜味时想起这句话。
「Rider⋯⋯今天怎麽不是喝咖啡?」
早晨的淡淡咖啡香已经是属于这栋公寓的默契,他实在想不透今天的变化。「咖啡粉没了?还是格蕾把咖啡粉收到了别的位置?」
「没有没有。」Rider跟着坐在他的对面。「小姑娘说,可以的话别泡咖啡。」他顿了一下,「余也这麽觉得。」
咖啡细腻的苦涩,偶尔值得用可可的甜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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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是写的很舒服,气氛温暖我也很喜欢的文~所以要在我生日这篇放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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