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无cp向]
注意事项
*无cp向
*短文
*本文“苏”为江苏
*苏沪友情向
*我流南京:(触雷左上角)
*南京大屠杀之前:
天真烂漫,无忧无虑,开朗,觉得好日子很长很长,对谁都好,这时的缺点就是太容易相信他人,防御能力稍弱,这时候称江苏为“哥”
*南京大屠杀之后:
性格为高冷沉稳,带一点毒舌,对工作极其上心,努力上进,唯一的缺点就是不懂得劳逸结合,所以工作量总是超不过苏州,称江苏为大当家
*文笔不好,多多谅解,也可以提建议,我会万分感谢的
1937年11月12日,淞沪会战结束。
“苏!是我!咳咳,你先听我说……咳咳……”电话边,沪咳着血,眉头紧皱,甚至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注意事项
*无cp向
*短文
*本文“苏”为江苏
*苏沪友情向
*我流南京:(触雷左上角)
*南京大屠杀之前:
天真烂漫,无忧无虑,开朗,觉得好日子很长很长,对谁都好,这时的缺点就是太容易相信他人,防御能力稍弱,这时候称江苏为“哥”
*南京大屠杀之后:
性格为高冷沉稳,带一点毒舌,对工作极其上心,努力上进,唯一的缺点就是不懂得劳逸结合,所以工作量总是超不过苏州,称江苏为大当家
*文笔不好,多多谅解,也可以提建议,我会万分感谢的
1937年11月12日,淞沪会战结束。
“苏!是我!咳咳,你先听我说……咳咳……”电话边,沪咳着血,眉头紧皱,甚至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沪?!”电话外的苏似乎有些惊讶,一遍又一遍的确认。
“嗯,咳咳,是我。我失守了,我很抱歉。但是咳咳咳咳,倭寇咳咳,咳咳咳!”电话那边传来一阵阵急促的咳嗽声,“我,对不起……但是,保护好自己!特别是宁!咳咳咳咳……”咳嗽声渐渐减弱。
“沪?!沪!”电话外,江苏有些急了。“你还好吗!”他无力的拍了下桌子,眼泪似乎要充盈整个眼眶。他不想再失去他的孩子和他的任何一个战友了。
“爹!爹!”随着电话那头的两声叫唤声,这通电话就匆匆挂断了。
同年12月13日,南京……还是失守了。
保护区外战火纷飞,连篇的战火席卷了整个城市,兔子们惨绝人寰。
“救命啊!!!”“哇哇哇哇……”“爹……!”“爹爹,救我,救我们啊……!”
他们哭着,逃着,也有站出来保护别人的。他们期望等到黎明到来,期待有人能救他们。
可是,死的都死了,活下来的能不能再活下去,是个问题。这个危急关头似乎谁……也救不了他们了。
……风萧萧,一场大雨洗刷了这座城市,好干净啊……
连老天都在帮他们吗……?营地内,宁的双臂紧紧抱着奄奄一息的兔子,心里这样想着。他看着那些被洗刷掉的鲜红的血迹,那些被踩烂了的尸骨,都慢慢消失,心里好痛啊……
“我的孩子啊,我亲爱的孩子啊……,哥,我太不称职了……”宁抬起头,往日俊俏白皙的脸庞上,多了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和伤疤,左眼也已缠上纱布。他看着苏,数落自己。
苏没做什么,只是静静看着宁,心里泛起一阵阵心酸。
“抱歉,宁,我没尽到责任……”苏多想摸摸宁的头啊,可是他手上的血,正在一滴一滴往下流。
“哥……那是30万啊!那是30万人命!那是30万我的孩子,你的孩子,我们共同的孩子啊!!”宁撕吼着,眼泪一霎那落了下来。
都沉默了。
“对啊,都是你我的子民……”说着,苏也哽咽了。
又是一阵沉默。
“宁,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振作起来,过了这个坎。”最终,苏伸出了他那满手血渍的手。“我们是战友。无论好或坏,我都站你身边。我会引导你往对的方向走去,我们共同努力。”
“好……”宁搭上了手,那个满是血渍的手。“谢谢你,哥,谢谢你,我的战友……”
“不用谢,因为你的背后不只是我。会是沪 会是浙,会是皖,会是京,更会是当家的(瓷)会是我们大家。”
*抱歉啦,这里就结束啦
*实在是赶工期,就只写差不多经过啦
*欢迎各位提建议!
*感谢阅读
*本人学生党,很少更新,致歉
555……(暴风哭泣.gif)
天哪,我错过了沈阳一家企业的入职机会……
网络面试的时候太紧张了,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呜呜呜……
伤心,难过,我一直想去这家看看,是我不配了嘤嘤嘤
我要去洗个澡冷静一下,呜呜呜
(某些)东北的朋友们啊,我强烈建议不要“逃离山海关”了,你们拼了命地要跑出去的地方,是我做梦都想去但是去不成的地方啊(捂脸)……有那心思咱俩换一下行不行,你不想留下了我想去啊,咱俩魂穿一下呗……哎呀,我跟谁俩“咱”“咱”的呢,东北城拟写多了,真拿自己不当外人了(呜呜)
(放声大哭)
是我不配了……
【23:43二次编辑:没、没事儿,愿意走...
天哪,我错过了沈阳一家企业的入职机会……
网络面试的时候太紧张了,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呜呜呜……
伤心,难过,我一直想去这家看看,是我不配了嘤嘤嘤
我要去洗个澡冷静一下,呜呜呜
(某些)东北的朋友们啊,我强烈建议不要“逃离山海关”了,你们拼了命地要跑出去的地方,是我做梦都想去但是去不成的地方啊(捂脸)……有那心思咱俩换一下行不行,你不想留下了我想去啊,咱俩魂穿一下呗……哎呀,我跟谁俩“咱”“咱”的呢,东北城拟写多了,真拿自己不当外人了(呜呜)
(放声大哭)
是我不配了……
【23:43二次编辑:没、没事儿,愿意走就走,愿意留下就留下,我就那么一说,表达一下我想去沈阳的强烈愿望。读者朋友们你们该干啥还干啥😂,我只是那么一说,没有干涉行动的意思,每个人都有他/她的自由选择……】
【还是很伤心,呜呜呜】
SAX-索引 出场城拟形象与对应城市
山西省(陈) 系列代号:SAX
([已撤制]察哈尔省(张))
太原市——陈大广
比海更宽广的是天,比天更宽广的是男人的胸怀。大广哥是一个要把卫星送上天的男人。
晋中市——陈枢
大广哥的近身护卫。大哥喜欢吃多宽的面、能喝多少酒、嗑瓜子用哪边的牙,小弟都知道。
大同市——陈光宇(曾用名:张怀仁)
以前是走南闯北经商的张老板,现在是城拟电力集团的陈工。业余时间会雕刻一些小东西。
朔州市——陈小北(女)
宇哥的同事。酷爱拼装模型,尤其是各式各样的木质建筑,一块金属件都不用的那种。
忻州市——陈雁征(女)
武德充沛的画手太太一枚😂,善画、善舞剑,被城拟网友花......
山西省(陈) 系列代号:SAX
([已撤制]察哈尔省(张))
太原市——陈大广
比海更宽广的是天,比天更宽广的是男人的胸怀。大广哥是一个要把卫星送上天的男人。
晋中市——陈枢
大广哥的近身护卫。大哥喜欢吃多宽的面、能喝多少酒、嗑瓜子用哪边的牙,小弟都知道。
大同市——陈光宇(曾用名:张怀仁)
以前是走南闯北经商的张老板,现在是城拟电力集团的陈工。业余时间会雕刻一些小东西。
朔州市——陈小北(女)
宇哥的同事。酷爱拼装模型,尤其是各式各样的木质建筑,一块金属件都不用的那种。
忻州市——陈雁征(女)
武德充沛的画手太太一枚😂,善画、善舞剑,被城拟网友花式催更,目前仍在咕咕咕。
吕梁市——陈刚青
人如其名,很刚,小时候带一帮同学翻山越岭去找河北城拟约架,让大广哥给两边都付了不少医药费。
临汾市——陈婉卿(女)
吟诗作对、赏花赏月的酒馆女老板,喜欢拉着店里的顾客写诗,谁接不上谁就要喝酒。
长治市——陈维亮
徒步爱好者,背包客,每到一处就拍照片发朋友圈打卡。偶尔被陈刚青当成“切磋”对象。
运城市——陈雪湖(女)
家里有盐湖,本人是盐商,小日子过得是五彩斑斓的白。性格活泼,周末骑摩托出去炸街。
晋城市——陈忱
作者一直有个疑问:山西省共有11个地级市,为什么只有它叫“晋城”嘞?(思考ing)
阳泉市——陈漾(女)
小姐姐地理位置特殊,东边刘家大哥,西边陈家大哥,每天都能听到两人“隔空吵架”。
北京市(绰号:祁爷)
【来!大家一起唱,熟悉的顺口溜😂】
社会我祁爷,人强话不多;威名震四海,学问富五车;
既爱下厨房,也能搞建设;交得来朋友,杠得起大哥;
远望太平洋,近观护城河;闲来上门访,忙时电话拨;
一般很谦和,跟谁都唠嗑;没事别耍宝,惹火了也掀桌。
天津市——冯叔九(绰号:冯先生)
来到了天津卫,嘛也没学会,反正我跟着祁爷走,到哪都不累。嘿!煎饼果子嘎嘣脆!
甘肃省——侯
(省会兰州市的城拟形象未出场)
敦煌市——侯隽声
大广哥的同事,家里有个卫星发射场。在社交媒体发布了很多与飞天有关的画作。
河北省——刘
([旧制]察哈尔省(张),[旧制]直隶省(赵))
石家庄市——刘正一(曾用名:赵珩)
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很“大哥”。毫不动摇自己的信念,正气浩然,始终如一。
张家口市——刘怀洋(女)(以前姓张)
洋河边上的小姑娘,以前的察哈尔省“一姐”。有个弟弟叫张怀仁,后来弟弟改姓陈了(宇哥:啊对对对,就是我)
保定市——刘卫矜(曾用名:赵璜)
我不当大哥好多年,但是江湖上依然有我的传说。(注:“珩”“璜”是玉佩的上下两块,赵家大哥二哥名字的典故是“珩璜之间,君子有守”)
内蒙古自治区
(首府呼和浩特市的城拟形象未出场)
乌兰察布市([旧制]乌兰察布盟)——萨日奈(女)
红色的(乌兰)悬崖(察布)尽头盛开着一朵鲜艳的玫瑰花(萨日奈)。
通辽市——多日纳扎木
我的家在蒙东,再往东边(多日纳)走一段路(扎木)就到了辽宁。
河南省(周)
(省会郑州市的城拟形象未出场)
洛阳市——周逸芳
老爷子擅画牡丹,热度很高,好在周、陈、侯三家粉丝之间比较和谐,不会互相打架。😂
三门峡市——周天极
陈家的邻居,爱好户外运动,因为要去太行山大峡谷玩滑翔伞而被自家大哥拎回去胖揍一顿。
平顶山市——周腾枭(绰号:小平头/大板寸)
煤炭大亨,跟陈家是同行。坊间流传着一个段子:“从周老板那儿买煤,卖给陈老板。”
辽宁省(关)
(省会沈阳市的城拟形象未出场)
鞍山市——关冶成(绰号:大成子)
社交达人,跟谁都能认老乡。来他家,他会向你展示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字面意思)。
锦州市——关凌云
凌河边上的东北老哥,说话口音很魔性。很久很久以前曾与陈光宇结为异姓兄弟。
【穗深描写/抒情/人物刻画/修辞写作训练】潮
DAY 1
是练习,深第一人称视角请注意。
涨潮了。
潮水没过我的眼睛、鼻子、嘴巴和耳朵,缺氧的感觉迫使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狠命榨干每一根肺纤维,我强行抑制住来自大脑的求生本能。没有人想要我死,没有人想让我活——如果我可以算人的话。濒临死亡的我的视网膜处理图像的能力大幅增长,一切在我眼中就像是慢镜头回放。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心脏鼓动地像要炸裂开来,眼球充血,应该爆出了红血丝——我就算连熬夜一周也未必有这么多。
就在这个时候,我竟然还有闲工夫胡思乱想,不可思议:海水中的盐浓度过高对皮肤太不友好,我看见四肢被海水泡得发白。这样死去肯定很丑,我想,他看到后不知道会不会呕出来。...
DAY 1
是练习,深第一人称视角请注意。
涨潮了。
潮水没过我的眼睛、鼻子、嘴巴和耳朵,缺氧的感觉迫使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狠命榨干每一根肺纤维,我强行抑制住来自大脑的求生本能。没有人想要我死,没有人想让我活——如果我可以算人的话。濒临死亡的我的视网膜处理图像的能力大幅增长,一切在我眼中就像是慢镜头回放。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心脏鼓动地像要炸裂开来,眼球充血,应该爆出了红血丝——我就算连熬夜一周也未必有这么多。
就在这个时候,我竟然还有闲工夫胡思乱想,不可思议:海水中的盐浓度过高对皮肤太不友好,我看见四肢被海水泡得发白。这样死去肯定很丑,我想,他看到后不知道会不会呕出来。
在海底看海面很美。无数不知名的、神秘的漂浮物与光线交织成一副海市蜃楼般的景象,梦幻,但并不值得向往,你总要为轻信海洋的美丽而付出代价的。
这句话是他说的,我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容忍如潮水般泛滥的思念。我再也见不到他了,就连想想都不行吗。那些常年累月积压的、故意忽略的情感像一座豆腐渣工程的写字楼,摇摇欲坠,就像即将要倾倒似的。
我大概是真的快死了。过往的种种正如走马灯似的快速闪现,令人头晕目眩,其中最多的是关于他的。我想起我们曾在六月份一个四点钟的下午来到这里,我们尽情地大笑,嬉戏,追逐,一切就像回到了小时候。你知道吗,你的手指甲很有趣,我可以研究一个下午。
嘛,太阳似乎要下山了,不过大概是错觉,我分不清。人死后会去哪里呢,那里会下雪吗,那里的眼泪也是烫的吗,那里的海会涨潮吗。
fin.
京爷穿进女尊世界三观崩塌:5
情侣这个词是现代词汇不理解很正常,不过为什么大祭司会带着面具。
这怕是京第一次仔细观察这位大祭司,听闻她在皇太女病愈后,就因相同症状病倒了。面上仍显病中苍白。
大祭司被盯的不自在了,道:“冀将军回来了,殿下不去问候吗?”
这次又换京疑惑了,皇太女到底是什么关系线啊?本来觉得和冀没什么关系的,京笑着,掩饰着尴尬。
“大祭司在身侧,何必去寻冀将。”
只能这样打着迷糊。
许是尬住了,不见大祭司回应,京也不知如何是好,怕是大祭司是第一个在宴席上主动找她的了,该怎么挽回局面呢?
高位上,瓷半依着,翻动着手中的本......
情侣这个词是现代词汇不理解很正常,不过为什么大祭司会带着面具。
这怕是京第一次仔细观察这位大祭司,听闻她在皇太女病愈后,就因相同症状病倒了。面上仍显病中苍白。
大祭司被盯的不自在了,道:“冀将军回来了,殿下不去问候吗?”
这次又换京疑惑了,皇太女到底是什么关系线啊?本来觉得和冀没什么关系的,京笑着,掩饰着尴尬。
“大祭司在身侧,何必去寻冀将。”
只能这样打着迷糊。
许是尬住了,不见大祭司回应,京也不知如何是好,怕是大祭司是第一个在宴席上主动找她的了,该怎么挽回局面呢?
高位上,瓷半依着,翻动着手中的本子,封面大写两字:剧本。主要是需要看点谁做妃子,然后就是经典的几句话。
小声嘀咕着:三春盛景,乃百花盛开。武曌雪景伴着酒意,命婉儿令百花盛开,今朝佳日,素闻齐家主有牡丹之称,剑舞一绝,朕今日可一见否?
后面是鲁不愿,然后是大怒。紧接着:腊梅生于寒冬,亡与初春,太平未必见太平,齐卿风骨如此,不去东部援军真是可惜。
不错,后面鲁被贬了。
剧本奇怪,但还在继续,京被鲁拒旨惊住了,这怎么救!?
最后百花宴以瓷离去结束,却在离去前点了苏入后宫。
京真的笑不出来了,这好好的宴会整的跟鸿门宴一般,正欲跟上瓷,却被大祭司拉住,“殿下,不要去。陛下如今正在气头上,听不进去的。”
确实如此。
话说,瓷会说出这种驴头不对马嘴的话吗?腊梅生于寒冬,亡与初春,太平不见太平。
瓷是在暗示什么吗?完全没有头绪,但谈起太平京便想起了太平花,刚被到冀哥面前时,未见其人先闻到了淡淡的花香,后来才知是太平花。
鲁是彻底废了,后来才知瓷急匆匆的下了召,命鲁辽明日启程返东部。
其实按照别惹口中的皇太女是很器重这个人的,京准备去在和瓷说说的,推开门,立与门前的是大祭司,心中疑惑。
“殿下,还是别去了。陛下的旨意追不回来,齐家主今晚三更便要离京。”
比起其他的,京更在意大祭司是怎么猜到的,按照两个人关系来说,只有亲密的人才能真正清楚对方的性情,听别人讲的,皇太女和大祭司几乎不碰面,除非眼前的人料事如神。
瞥见人腰间配的剑,京犹豫了,随即改口:“谁说本宫要去见母君了。”
“本宫是想去找大祭司来着,大祭司来的真是时候。”
反转来的突然,大祭司脸上打满了问号,只发出了一个音节,“啊?”
乱七八糟的段子
什么都有,什么都不正经,只是想写写古典组…但正经的东西写不下去,只能整点缺德的(对不起)
1.
土耳其举办G20峰会,罗马在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跑去欧盟例会上和其他意识体请假。
布鲁塞尔劝他:「会议地点在安塔利亚,不在伊斯坦布尔。」
「喔不亲爱的,你误会了,这不是因为历史问题。」
柏林劝他:「安塔利亚承诺不会在车载音响里播放祖先祖父或是你将如闪电般归来。」
「喔不亲爱的,你也误会了,这也不是因为文化隔阂。」
「那是为什么?」
「不知为何,只要进入土耳其的国境,我就会感到浑身不适。」罗马悲伤地解释道,「我想这是天主在禁止我再度踏上安纳托利亚的土地,并用...
什么都有,什么都不正经,只是想写写古典组…但正经的东西写不下去,只能整点缺德的(对不起)
1.
土耳其举办G20峰会,罗马在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跑去欧盟例会上和其他意识体请假。
布鲁塞尔劝他:「会议地点在安塔利亚,不在伊斯坦布尔。」
「喔不亲爱的,你误会了,这不是因为历史问题。」
柏林劝他:「安塔利亚承诺不会在车载音响里播放祖先祖父或是你将如闪电般归来。」
「喔不亲爱的,你也误会了,这也不是因为文化隔阂。」
「那是为什么?」
「不知为何,只要进入土耳其的国境,我就会感到浑身不适。」罗马悲伤地解释道,「我想这是天主在禁止我再度踏上安纳托利亚的土地,并用这样的方式惩罚我曾经的所作所为。」
在场的人无不露出同情的眼神,只有雅典在一旁冷静地打开了麦克风:
「他的意思是,他对猫毛过敏。」
2.
罗马、雅典、德黑兰聚在一起争论谁才能代表文艺复兴前最伟大的文明,巴黎不巧路过,于是被绑架过来当裁判。
罗马首先说:「罗马帝国的光辉已经不需要我多提了,亲爱的卢泰西亚,你曾亲身经历过那段美好的时光,你不会让我伤心的吧?」
雅典从容地继续道:「他所做的只不过是把我们的文明传播出去了而已。希腊人不会说拉丁语仍然可以是位合格的官员,罗马人不会说希腊语却永远不能被称作一个有修养的人。」
德黑兰很不服气:「谁才是你们最伟大而长久的敌人?谁教会了你们管理帝国的行政方法,又是谁促使阿拔斯在你们衰落后依然替你们保存了古典时期的著作发明?」
「我们向来尊重自己的对手,」雅典说,「我们只是对你能否代表波斯这个问题的答案存有疑虑。」
巴黎不得不在这三个人重新吵起来之前打断他们:「你们为什么不把开罗也叫上?」
「喔,那个可怜的老家伙。」罗马嘟囔道,「他忘记太多东西了。」
「好吧,那我想我知道一个折中的选项:既能代表罗马和希腊,也受到了足够多的波斯影响——最棒的一点是,他与你们每个人都有着深刻的联系。」巴黎打开手机,快速拨了一串号码:「伊斯坦布尔,你现在有时间和老朋友们聊聊天吗?」
3.
一博主在quora上提问:
最近因为拍摄意呆旅游宣传片受到官方邀请去和意识体们共进晚餐,但我除了罗马和米兰之外一个人都不认识,求教如何快速认清诸城的身份才能避免引起尴尬?
来自意大利本人的回答:
一个亲测有效的好办法,分别拿两张罗马和米兰的照片给他们看,其中更讨厌罗马的是都灵,更讨厌米兰的是佛罗伦萨,两个都讨厌的是那不勒斯,两个都不讨厌但是想借此向你索取肖像使用费的是威尼斯,两个都不讨厌但讨厌威尼斯的是热那亚,讨厌以上所有人并且放了你鸽子的是巴勒莫。
4.
慕尼黑受邀拜访波尔多酒庄,临行前,他仔细查阅了有关葡萄酒的许多资料,连夜做了三大本笔记,导致自己严重睡眠不足。
波尔多知道了这件事,于是打电话安慰他说:「其实你只要在发表评论时委婉一点就好了。如果你觉得一杯酒太涩难以入口,就说它《单宁强劲,口感厚重》;如果你觉得一杯酒淡而无味,就说它《酒体轻盈,风味柔和》。」
「那如果一杯酒既不酸涩,也不平淡,没有任何值得记忆的特色呢?」
「那就说它《繁复内敛,需要智慧才能品尝出其中的优雅》。」
5.
巴黎和罗马因为未知原因互换了身体,为了避免引起恐慌,两人决定在找到解决方案之前暂时扮演对方的角色。
但在一周后,巴黎的身份就暴露了。这让他很惊讶:「我分明花了十个小时去练习罗马的笑声,你们是怎么发觉端倪的呢?」
「你在其他地方都和他本人一模一样,除了一点,」意大利对他说:「你没有在喝醉后把我当成罗马共和国。」
虽然客观地说…现在的意大利人普遍对罗马对没什么特殊感情了(毕竟上一个精罗是墨**尼),但实际走在罗马城中的时候,永恒之城屹立千年的模样还是很难不令人感慨。所以我想,罗马即便清楚无法失而复得的现实,但梦偶尔也还是会做的。而且既然是《拟人》,那偶尔也要做一下人嘛> <
【沪皖】闭环
*普设
*ooc致歉
“早上好,苏,今天记得保护你的键盘。”皖刚刚进办公室就这么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早上好,呃,你刚刚说,保护键盘?”苏疑惑地抬头,将座位转过来面向皖,手一挥就挥倒了桌面的水杯,水全部撒上键盘。
“我去!”苏大骂一声,赶紧去擦自己的键盘,等他抬头想问什么的时候,皖已经走远了。
他是一个穿越者,这件事皖没有告诉过任何一个人,而这是他第五次重生,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前五次是他见证了自己的爱人五次的花式死亡。
皖抬手揉了揉眉心,一瓶清凉油就摆到了他的面前。
翠绿色的清凉油瓶子衬...
*普设
*ooc致歉
“早上好,苏,今天记得保护你的键盘。”皖刚刚进办公室就这么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早上好,呃,你刚刚说,保护键盘?”苏疑惑地抬头,将座位转过来面向皖,手一挥就挥倒了桌面的水杯,水全部撒上键盘。
“我去!”苏大骂一声,赶紧去擦自己的键盘,等他抬头想问什么的时候,皖已经走远了。
他是一个穿越者,这件事皖没有告诉过任何一个人,而这是他第五次重生,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前五次是他见证了自己的爱人五次的花式死亡。
皖抬手揉了揉眉心,一瓶清凉油就摆到了他的面前。
翠绿色的清凉油瓶子衬得那人白皙的手更加白了,甚至显得苍白,顺着那人手向上看去,对方似乎有些不解,但还是开口询问。
“皖哥,不舒服吗?”
他今天穿了一身宽松白色的卫衣,袖子很随意地撩起,天青蓝色的眸子里盛满了担心。
这是他惨死五次的爱人,不管再相遇多少次,皖的心跳依然会因此加速。
“皖哥?”
“没什么……”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沪,你今天做什么都先和我说一声好吗,我陪你。”
沪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好。”
得到了肯定答复后皖才再次低下头去,他也因此错过了沪眼中异样的情绪。
“去工作吧,沪。”他这么说。
等沪离开后,他伸出手拿起了那瓶风油精,紧紧握在手心。
他会成功的,对吗?
今天的沪和皖都很奇怪。
苏从自己的办公桌隔板后鬼鬼祟祟地探出脑袋。
跟连体婴儿似的,半步都不离,厕所都是黏在一起去的,特别是皖,眼睛都快瞪到沪身上去了。
沪也是,看似是在认真工作,打出来的是什么他估计自己都没看懂。
毕竟谁会在工作报告上写“唐老鸭粉丝汤和外星人在办公室门口跳舞”啊!
然后他就看到沪似乎突然被惊醒,看着自己的电脑屏幕陷入了沉默。
沪默默把这页截图,然后传到了手机里,这才把自己打的东西删掉。
“记录一下美好生活。”他喃喃着。
浙也从自己办公桌后面探出了头,苏和他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出了八卦的光芒。
再次抬起头时,就对上了前来视察的瓷严肃的目光。
两人快速把脑袋塞回岗位,然后互相交换了一个惺惺的眼神。
下班时间到了。
皖舒了口气。
前五次的灾难全部规避,暂时安全了。
但是接下的事情将更加难以应对,未知正向着他招手,他不知道接下来将要到来的会是光明还是深渊。
他只要走错一步,之前的努力将满盘皆空。
“皖哥,走了。”
沪拿起公文包,拍了拍他的肩膀。
“嗯,走了。”皖也拿起公文包。
即使知道前路艰难,他也不能站在这里止步不前。办公室的危险并不比外面少,之前有一次,沪就是被他留在办公室里。在他去倒个茶水的功夫,沪下楼取了外卖,然后就这么被弄死在楼下。
那个场景,皖到现在想起来还会止不住地感到惊恐。
这么想着,他抓住沪的手又用力了一点。
感受到他手上的力道,沪也回握住他的手。
还好,现在一切还来得及挽救。
皖出神地想着,不知不觉人行道的灯已然变绿,两人牵着手往前走。
“今天晚上吃什么?”皖问。
“回去看看家里有什么,昨天没吃完的排骨汤还可以再热热。”沪说,“你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我们可以去菜市场看看。”
还没等皖回答一句“好”或者“你做的其实我都喜欢吃”,一辆车发出极为大声的鸣笛,横冲直撞地朝二人冲来。
这个距离,跑不掉了。
皖当机立断,在沪还未反应过来前挡在对方身前,紧紧护住对方。
…
……
………
皖是为了保护自己。
这句话在沪的脑海里回荡着。
在他再次睁开眼时,他在公司大楼的门口,他看到一个人影正走下来,准备去拿门口的外卖,是自己。
口袋里的小刀被他紧紧攥在手中。
只要自己死了,皖哥就不会死了。
小刀被推出的声音在黑色的寂静里格外清晰。
【穗中心】请关爱羊羊身心健康
•内容物:穗单人及穗区拟
•大家好,今天吃精神高压下脑子出问题的禾惠🥺
•穗区:没人爱的羊羊我们爱😎
外头阴雨连绵,空气有些湿凉,但不至于侵入温暖干燥的被褥,空放了一早上的香薰气味淡得恰到好处,加上身体疲惫,本来是个很适宜睡眠的时间。但他辗转反侧,还是睁着一对涨热干涩的眼睛无法入眠。杂乱的思绪厚重而无处安放,他盯着窗帘背后透出的风铃的影子出神。
很普通的小玩意儿,做工粗糙的儿童手工,玻璃罩子里是用细绳系住的贝壳碎片,底下坠着细长的流苏。窗台上没有什...
•内容物:穗单人及穗区拟
•大家好,今天吃精神高压下脑子出问题的禾惠🥺
•穗区:没人爱的羊羊我们爱😎
外头阴雨连绵,空气有些湿凉,但不至于侵入温暖干燥的被褥,空放了一早上的香薰气味淡得恰到好处,加上身体疲惫,本来是个很适宜睡眠的时间。但他辗转反侧,还是睁着一对涨热干涩的眼睛无法入眠。杂乱的思绪厚重而无处安放,他盯着窗帘背后透出的风铃的影子出神。
很普通的小玩意儿,做工粗糙的儿童手工,玻璃罩子里是用细绳系住的贝壳碎片,底下坠着细长的流苏。窗台上没有什么风,那片影子只是轻微晃动,没有发出声响。广州眯着眼看着,伸出手来遥遥地托住流苏的长尾,掌心仿佛能感受到细线滑过皮肤时似有似无的痒。他抓了抓,手中到底是空无一物,连影子都未曾落在上面。
广州忽然感到一阵烦躁。他闭上双眼,把自己蒙在被子里,闷闷的、不流通的空气也不能使那种烦躁得到任何纾解。于是他掀开被子翻身下床,拉开窗帘去扯风铃上的流苏。
婉拒抢前排、堆叠老福鸽等无意义评论,咩喵
死神的爱
位面架空,有异能,有非地灵,请谨慎食用,作者主页可看全文。
鬼府。
“杳杳!”
“九黎快点!”
“路彼岸出事了?”
“应该是,快点走吧,要不没准救不回来了。”
“好。”
“京,跟我走,路彼岸遇袭,灵城应该也会管的,话太多说不完,先跟我走。”安九黎看向京,说道,目光坚定,还有几分忧愁和担心。
“好。”京回答道,跟着安九黎从窗户一跃而下,到了一个隐秘的小门处。
“这里可以通到上面,算是一条近路。”
“嗯,走吧。”
潇湘之域。
“阿贡。”江无言望着远山的绿植,目光灰暗,“山神可以出山吗?”...
位面架空,有异能,有非地灵,请谨慎食用,作者主页可看全文。
鬼府。
“杳杳!”
“九黎快点!”
“路彼岸出事了?”
“应该是,快点走吧,要不没准救不回来了。”
“好。”
“京,跟我走,路彼岸遇袭,灵城应该也会管的,话太多说不完,先跟我走。”安九黎看向京,说道,目光坚定,还有几分忧愁和担心。
“好。”京回答道,跟着安九黎从窗户一跃而下,到了一个隐秘的小门处。
“这里可以通到上面,算是一条近路。”
“嗯,走吧。”
潇湘之域。
“阿贡。”江无言望着远山的绿植,目光灰暗,“山神可以出山吗?”
“当然可以,祝大人不就是吗?”卧在她身旁的赤豹说。
“好,我出去一趟。”
灵城总部。
“全体省灵,马上出城,外面在打架,快!”
凌晨总部有一个大喇叭,声音可以让全城的人都听见。
此时,沪就站在话筒面前喊。
湘这时确实感到了一股气息,但不是打架时候的杀气,而是一种尸气。
好端端的怎么出来了尸气?
她想,之后瞳孔马上瞪大,奔跑的速度加快了。
一片大草地,一抹淡黄色的落日,一群人,还有一个『神』。
“克亚牧娜!?”京惊叹道。
“哥。”是津的声音,京回头望去,看见了从远处奔来的津,后面还有很多人。
“除了川都来了。”津说,看向远处,“什么情况?”
“是郑蒙日。”卢婉初跑过来说。
“又是他。”京大惊,郑蒙日不是神魂聚散了吗,就算没有也不可能活着了啊。。
“嗯。”一个身着深蓝色汉服,头上扎着发髻的女子说,“霍尔兹有那能力,就复活了。”
“你是………”京问。
“鬼府第四鬼守,云晴虹,代号鬼灯。”卢婉初介绍道。
“您好。”
“你好。”
“那路彼岸……………”京说,“怎么了?”
“先别往前走,她可能是尸化了。”
“请说清楚一些。”湘在一瞬间窜过来,说。
“还不是郑蒙日的闹剧。”她摇了摇头,说。
“那有办法吗?”湘问。
“办法有,但是我们无法过去,那个结界我们死活弄不开。”
“你们试了多长时间?”京问。
“唐若影还在试。”
“婉初姐,现在还不行。”谭无境跑回来道。
“那怎么办……”
结界里。
路彼岸跪在地上,一个手撑着脸,另一只手支撑着地面,支撑地面的手臂已经渐渐腐烂,甚至脸上都有了痕迹。
尸化的结局只有一个,就是化为僵尸。
成为僵尸,有就意味着,要死了。
不,是已经死了。
“地狱神使大人如今竟然成了这副模样,这是可怜啊。”郑蒙日笑着说。
“闭嘴。”路彼岸瞥了他一眼,“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哈哈哈,我很期待啊。”
曾经那个笑着被别人雇佣,笑着对世界的路彼岸再也找不到了。
“对不起………”
所到之处皆情结,爱爱恨恨一生歇。
“柳姐姐……婉初姐……对不起……”
血腥红花开彼岸,不知后人怎言谈。
“我对不起所有爱我和被爱的人……”
“再见了。”
“彼岸!!!!!!!!!!”
乍一听,好似玻璃破碎,一位少年一击破开结界,直冲她而来。
“轩铭,别过来!!”
喊声里带着哭腔,她抬头,看向他。
“对不起,这次我不会听你的了。”
轩铭默念着,张开双臂,将她拢入怀中。
“我爱你。”
话罢,他的气息慢慢减弱,身体也如同落叶归根一般,渐渐消逝在虚空中。
“我不值得………”
“我觉得值。”
轩铭的双腿已经消失了,他看着她,撒开双臂,如同一个灵魂一般在空中游荡,路彼岸腐烂的身体也慢慢恢复。
“对不起,但我爱你。”
声音消失在虚空中,他也消失在虚空中。
“轩铭!!!”她大喊着,泪水如同潮水一般涌出,紧接着,又大笑了起来,眼白好像染上了墨,身旁黑气四起。
“郑蒙日,你太可笑了。”她说着,黑气凝聚成一把大刀,杀意四起。
“彼岸,冷静。”
仿佛又听到了他的声音,眼里的黑雾慢慢散去,最后倒地晕倒。
“小子,胆子不小啊。”
声音好像从四面八方传来,他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来了。”沉默许久的克亚牧娜开口了。
“谁?”
“『轮回』”
“你是…………”郑蒙日的声音已经发抖了。
“害怕我还敢打鬼府的人,嫌自己太能活了是吧。”
“我……………”
“好家伙,来了俩。”
“『轮回』和『审判』将抹除你。”
清晨的第一抹光一样,只是一道光,他的灵魂就此消散。
“真是可怜的孩子。”
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姑娘走了过去,小姑娘身着明制汉服,根本看不出来是『轮回』,她揉了揉路彼岸的头,叹了口气,朝众人走去。
“各位好。”
完。
2023年灵城第一把大刀(不算刀吧),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