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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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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辉🦍

第十年(5)

现实向ooc,不喜勿喷


我跟孟哥青年队时就认识了,那时候孟哥、冯哥已经是小角儿了。后来进五队,当时是老带新,孟哥就说,那我带芳芳吧。我这个人,其实台底下挺分裂的,就喜欢自己待着,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就不愿意聊天也不愿意说话。但是孟哥带我,我就喜欢跟孟老师在一块,慢慢的我们就这么着熟悉起来了。


那时候我住北京通州特别特别远的一个小区,那会儿是筒子楼,现在北京已经没有了,就是这一趟里面好多家住户,那间屋子根本就见不到阳光。你就得捡着大晴天洗衣服,然后把衣服晾到外面去。要是晾在屋子里面儿,三五天都干不了。


我记得特别清楚,15年的夏天,上台也有一年多了,算是遇到了瓶颈期...

现实向ooc,不喜勿喷


我跟孟哥青年队时就认识了,那时候孟哥、冯哥已经是小角儿了。后来进五队,当时是老带新,孟哥就说,那我带芳芳吧。我这个人,其实台底下挺分裂的,就喜欢自己待着,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就不愿意聊天也不愿意说话。但是孟哥带我,我就喜欢跟孟老师在一块,慢慢的我们就这么着熟悉起来了。


那时候我住北京通州特别特别远的一个小区,那会儿是筒子楼,现在北京已经没有了,就是这一趟里面好多家住户,那间屋子根本就见不到阳光。你就得捡着大晴天洗衣服,然后把衣服晾到外面去。要是晾在屋子里面儿,三五天都干不了。


我记得特别清楚,15年的夏天,上台也有一年多了,算是遇到了瓶颈期,也不能说瓶颈期,因为之前也不好,但是之前是从无到有,他是一个快速上升的过程,后面就是得精尽你的业务,你的提升速度会慢下来,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见起色。


有一天晚上我在天桥演出,散场出来就赶上下大暴雨,从剧场出来走到地铁站就已经浑身湿透了,打着伞也没有用,然后还得坐两个多小时的车。凌晨两点,我刚睡下,就感觉身上湿乎乎的,开灯再看的时候,屋顶漏水床上已经全湿了,还漏在床的正中间,腰那个位置,就根本没法睡觉了,屋子也小,床没有地方挪。我本来想去哪个师兄弟儿那住一晚上,但是外面下了一整夜的大雨都没停。


我也出不去,然后就这么缩在床头熬了一夜,那时候真的会质疑,真是有点坚持不下去了。因为你周围的朋友可能有的已经收入稳定,甚至买房子结婚了,但是你每天一睁眼,还是生活的很狼狈。醒了之后我给孟哥打了个电话,我说我不行了,当然熬了一夜之后,人也是不清醒的。


然后孟哥开着他的小甲壳虫就来了,来了就张罗我收拾东西,先住他那去,我没接这茬,我说我不想干了。

他没说话。

但我能感觉到他挺生气的,过了好一会儿,他就说,那你这星期得演啊,节目单都出了。

我答应下来。

他又接着张罗我收拾东西。


周三报下周节目单,孟哥就还是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让我填,我不想让后台的师兄弟们都知道,就没说话,反正多少也有点丢人,我跟孟哥对了个眼神,没填就把手机递了回去,他又递了回来,我又递了回去,我们俩就都没说话。


那天晚上,他开车把我送回了通州,屋顶已经修好了,被雨水淋湿的混着白色墙皮的床单被单也被换成了新的,房间被收拾的整整齐齐,还新添置了一些油盐酱醋和零食什么的,后面几天,我还是像往常一样演出。


结果周五那天,我的名字就又出现在了下周的节目单上,还填了几个我根本没上过的新活。孟哥从来没跟我说过下周得来,因为他就知道我不会走。


后来我才知道,当时先生已经在准备二九的摆枝了,没有人明确的给出一个信息,但是像孟老师他们其实是知道的。





玉玉

【堂芳】你或者像你一样的人

台下文


非CP向


芳芳去九队的故事


1, 


孙九芳知道消息的时候,正在家里面吃午饭,吃完饭就上剧场去讲相声,收到了孟鹤堂的通知。


大概内容就是九队要开始演出了,在各个队里挑人去,而安排他们去了九队。


孙九芳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是没了胃口,提个包就上剧场去了。 


后台也没几个人,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憋得难受。 


他来的早了,头场都还没上,师兄弟也没人深究原因,但都跟他打招呼,再匆匆离开。 


直...

台下文

 

非CP向

 

芳芳去九队的故事

 

1, 

 

孙九芳知道消息的时候,正在家里面吃午饭,吃完饭就上剧场去讲相声,收到了孟鹤堂的通知。

 

大概内容就是九队要开始演出了,在各个队里挑人去,而安排他们去了九队。

 

孙九芳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是没了胃口,提个包就上剧场去了。 

 

后台也没几个人,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憋得难受。 

 

他来的早了,头场都还没上,师兄弟也没人深究原因,但都跟他打招呼,再匆匆离开。 

 

直到郭霄汉坐到他的旁边,他才转头。

 

“哥” 

 

“今天来这么早?” 

 

“嗯,一个人呆着也没事儿干” 

 

郭霄汉看他的眼神难免有点无奈,他也不是一个能把天聊活的人。

 

“要去九队了,以后难见着了” 

 

孙九芳才有点精神的样子

 

“你知道了?” “工作调动嘛,难免。”

 

郭霄汉下意识宽慰他。

 

“嗯,工作调动嘛”孙九芳说“年节还是能见上,保重了好搭档。” 

 

孙九芳转头笑着“你好好的,好前任哈哈哈”

 

郭霄汉上台了,马霄戎也来了,见他坐在那里不动,也就自然而然地坐在他的身边。 马霄戎不跟他说话,自顾自地玩着手机,坐了一会又看看时间,催他去换大褂。

 

这种日子就是正常的状态,马霄戎并不觉得奇怪。

 

一起去换大褂了,四目相对,马霄戎才想起来跟他说 “对了,孟哥的通知你收到了吗?”

 

“我们要调去九队了” 

 

说话间看见孙九芳沉着眸子,觉察出他有点不开心,才反应过来这事儿。 

 

估计他舍不得了。

 

“舍不得七队?”马霄戎试探性地问他。

 

孙九芳像是才回神,想起郭霄汉刚才对他说的,无意识地应他 “正常,工作调动,可以接受。” 

 

马霄戎听他这样说,安心不少,接着他的话 

 

“好好告别吧,也都还在一个单位,想回七队玩也不难” 

 

明明是他自己说出来“不过是工作变动”这种话来的,但听见马霄戎顺着他这样说,还是难受得很。

 

孙九芳觉得自己心里期望的,是他可以和马霄戎讲,不想离开七队,而马霄戎可能是唯一一个不觉得他幼稚的人。 他对马霄戎说了违心话,却得到跟自己意愿相反的马霄戎的真心话。

 

他自作自受,现在也对马霄戎说不出什么来了。

 

但心里却有了主意。

 

2,

 

“孙九芳,明天你没场,上家来”

 

真接到孟鹤堂的电话,孙九芳才有点自己幼稚行为的实感。 

 

到了孟鹤堂家,孟鹤堂正坐着看书,桌上放着把看起来就沉重的戒尺。 

 

孙九芳反倒释然了,如果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一顿打来解决,那该有多好。




后面的在小号@浮澜1372 文章同名

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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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给九龄道歉


诺

[芳堂]只有狗狗能引路

芳堂芳/堂良堂

ooc

题文不符


“你的爱来的太晚,我等不起了”

――――――――――――――――――――


小区不算是年久失修,但也确实遗漏了一条幽暗的小路

左右两边明亮宽敞的马路却靠着一条狭隘短促的坑坑洼洼的小路连接,两侧是高高的小区墙壁,让月光射不进来,便更显得幽僻了


/

两年前,周九良惯是会舍弃大路带着孟鹤堂选这条小路的


因得孟鹤堂怕黑,走到这里时,平日里活蹦乱跳又胡乱操心爱啰嗦的人,便像一个易受惊的兔子般乖乖地挽着周九良的胳膊


被啰嗦地受不了了或吵架了,周九良也总喜欢躲在这里,没有他跟着,孟鹤堂不敢自己走进来


而现在,周...

芳堂芳/堂良堂

ooc

题文不符


“你的爱来的太晚,我等不起了”

――――――――――――――――――――




小区不算是年久失修,但也确实遗漏了一条幽暗的小路

左右两边明亮宽敞的马路却靠着一条狭隘短促的坑坑洼洼的小路连接,两侧是高高的小区墙壁,让月光射不进来,便更显得幽僻了




/

两年前,周九良惯是会舍弃大路带着孟鹤堂选这条小路的


因得孟鹤堂怕黑,走到这里时,平日里活蹦乱跳又胡乱操心爱啰嗦的人,便像一个易受惊的兔子般乖乖地挽着周九良的胳膊


被啰嗦地受不了了或吵架了,周九良也总喜欢躲在这里,没有他跟着,孟鹤堂不敢自己走进来



而现在,周九良不走这里了


一来和孟鹤堂分手了,不需要走进这条路也能安静生活

二来这条路确实有点暗,周九良自感年龄稍大不再像曾经有干劲和胆识每天往小道溜达了






/

不过今天是个例外


也不算例外


周九良本打算在小路路口路过一下就从大路穿过去的



如果他经过小路时没看到那两个人影的话

如果他没认出来那个两个交叠的人影中有一个孟鹤堂的话

步伐本该按他打算的那样行进的




周九良站定后又揉了揉眼,没错,是孟鹤堂






/

小路依旧很暗,在对面大路的路灯微弱的光应下,能模糊的看到两个人的身影



不知邪心作祟还是别的什么,周九良走近躲在了墙后,顺着微弱的灯线细看两人,

是孟鹤堂和孙九芳




孙九芳被孟鹤堂轻轻抵在墙上,说是抵,倒不如说是孙九芳顺从地自觉靠在墙上


孟鹤堂一手摸着孙九芳的后颈,一手环着腰线,脸在周九良看不到的另一边埋在孙九芳的颈窝里不知在干什么


孙九芳一手虚虚地搭着孟鹤堂的腰,另一只手却紧张地扣着自己的衣摆,眼睛定定的盯着孟鹤堂的发旋,嘴长了半响却说不出话来


一会儿,孟鹤堂抬头,微扫了一眼孙九芳的眼,而后蜻蜓点水般亲了下孙九芳的唇



……



周九良看的有些心堵


就像他刚刚听说孟鹤堂和孙九芳谈恋爱时那样

就像孙九芳在后台对他说:“孟哥不是没你不行”那样



回想那时的孙九芳,倒是又有一股子不怕摘字的气势,浑身就差把

   我啥都不怕只要孟鹤堂   

 写在脸上了



跟现在可不一样

在孟鹤堂怀里乖的像个训练出来的宠物狗,被亲了一下就红个脸支支吾吾一点没了盛气凌人的样子

手被吓得连在孟鹤堂腰上虚搭着也不敢,拿下来却又手忙脚乱不知道放在哪




真丢人,周九良愤愤地想


不过很快,这句话就用在因两人出来而手忙脚乱躲藏的周九良身上了




总被遗漏清理的垃圾桶并不很干净,但周九良管不了那么多了,藏身之地必须迅速抉择了

没什么比‘我偷窥我前男友和他现男友调情被正主发现’更令人脚趾扣地的了




不过周九良最后还注意到了一点,孟鹤堂走出小路,不用挽着人了,他不禁又有点骄傲,因为孟鹤堂只挽着他走过这条路


但他不知道的是,

其实是因为孟鹤堂知道,孙九芳不会留他自己在这







/

孟鹤堂是喜欢狗的,忠诚听话又乖巧的狗狗

就像孙九芳


会因为孟鹤堂一句不舒服跑前跑后

会因为孟鹤堂夸一句开心好久

会因为孟鹤堂不回家委屈巴巴的抱怨却也一直守着

会因为孟鹤堂怕黑在后台走廊自费安上小夜灯

会因为孟鹤堂接到粉丝飞来的礼物,带着骄傲的小表情看向周九良被无视时,适时伸出大拇指笑着望向他

会因为孟鹤堂喜欢偏爱,所以在千人专场宣告喜欢






孟鹤堂也是喜欢猫的,傲娇却又可爱软萌,偶尔一撒娇就能直中人心

就像周九良

一犟一笑都牵人心魄让人忍不住去摸摸他

动作忍俊不禁引人发笑

偶尔的小迷糊也足够惹人疼爱






但他也是受不了猫猫的冷淡多变的

就像周九良经常来的小脾气让他焦急忙慌的找不见人

就像周九良怕诸事繁杂不愿在网上公开

就像周九良生气时口不择言的辱骂

就像周九良有时注意不到的孟鹤堂的小难受


桩桩件件,攒的多了,也就过不下去了





所以当孟鹤堂和周九良提分手时,周九良只当他又是闹脾气,想着自己先好好玩两天,再把人哄回来


等玩的尽兴了,孟鹤堂也早已心凉了





待孟鹤堂和孙九芳的官宣发出来,周九良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把人弄丢了


但也已经迟了







你在我最爱你的时候藏着掖着你的爱,现在我消磨完了我的爱,你再说出你的爱就已经不能和我的爱发生交融了,因为我已经不爱你了


周九良不懂这一点,但孙九芳懂




所以在这幽静的暗夜,是孙九芳和孟鹤堂彼此的情愫

TL-雨竹

[堂芳]你是我心中的灯塔(下)

🎋台下预警,不喜误入

🎋严重OOC预警,请勿上升正主

🎋8200+,一发完

写在前面:

      时隔好久终于回来了,实在是因为学校的事情多,再加上后来家里也有事,就一直没写,芳芳都去九队几个月了我才把这篇堂芳写出来[捂脸]。

      芳芳具体摘字原因不详,根据一些所谓的原因改写,勿较真!

      文中打酱油角色:饼哥、二爷...


🎋台下预警,不喜误入

🎋严重OOC预警,请勿上升正主

🎋8200+,一发完

写在前面:

      时隔好久终于回来了,实在是因为学校的事情多,再加上后来家里也有事,就一直没写,芳芳都去九队几个月了我才把这篇堂芳写出来[捂脸]。

      芳芳具体摘字原因不详,根据一些所谓的原因改写,勿较真!

      文中打酱油角色:饼哥、二爷

      上篇为芳芳在老五队的故事,下篇主要是芳芳在七队的故事,两篇都是独立成篇,不影响阅读效果,但前后文多少有些逻辑联系,配合阅读效果更佳。

      为了行文连贯有些细节不符合事实,请勿纠结!

      上篇:[堂芳]你是我心中的灯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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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在多远的未来,一定会有一份温暖,足以融化心里所有的坚冰,足以忘记生活对你的全部刁难。” 

 

  一、 

 

  七月的天气总让人感觉闷闷的,静坐在那儿也不免平添一丝燥热。后台即便开了空调,几个大老爷们挤在几间小屋子里也是闷热难耐。努力想静下心,在这样的环境却是烦躁不堪,稍微与人说两句话似乎就会与人吵起来。 

 

  午后的街上除了必要的事情,否则是没有人愿意在这个时候出门的。午场的演出早已结束,园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观众,后台也只剩下三三两两的演员,晚上还有演出,家离得远索性就留在后台小憩一会,等着暮色,等着观众再次将这不大的小剧场再次填满。 

 

  孟鹤堂来的时候便觉得气氛有些微妙,扫视一圈看了看众人的神色,目光最终落在了孙九芳的身上。 

 

  悄悄问了身旁的师哥,才知道原来师爷刚才来了后台,指点了两句,却不想一旁的设孙九芳与人争执了起来,倒是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只是态度却实在不好。 

 

  对长辈不敬,这在德云社里是大忌,孟鹤堂想起之前伦哥就因为对长辈说了一句“废话”而被师父停场一周,而现如今的德云社更是树大招风,今天这个事万不是停场几周所能解决的了的,就看师父怎么定夺。 

 

  孟鹤堂正思虑着该如何是好,身后就响起烧饼急吼吼的声音:“孙九芳,胆儿真是肥了啊,平时师兄弟们有些口不择言就算了,你竟然还敢对长辈这个样子,规矩真是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孟鹤堂正欲拦着烧饼,却被烧饼健硕的身材一把撞开。烧饼径直走进后卩台,环顾一圈找到孙九芳,不顾三七二十一就揪着人的领子,一把把人推在祖师yé的牌位前,也不顾人跪没跪好,拿起供着的戒尺抬手就往人身上招呼,不管狼狈的人儿怎么躲,戒尺总能精准地落在人身上。


  许是气急,许是累了,烧饼停了戒尺,喘着cū气:“起来跪好!”


  孙九芳身上哪哪儿都痛,忍着疼跪直身卩子,即便如此,他的眼中还是闪过一丝不服。


  原以为烧队长这是要训卩话了,可他却冷着声说道:“孙九芳不敬师长,欺师miè祖,犯了班规,戒尺五十!”说完也不等任何人反应,也没给任何人擦话的机会,戒尺就往孙九芳的身后落去。


  班规岂是好挨的,更何况是烧队长的班规,更是难挨。孟鹤堂在旁边看着烧饼一下一下地往人身后落,丝毫不给人喘息的机会,对于这个进大队就由自己带着的师卩弟,他是心疼的,即便如此,他也只是在一旁看着,没有上前去给他qiú情。孟鹤堂看得出来,饼哥虽然下了重手,可他是护着孙九芳的。


  到最后孙九芳已经跪的歪歪扭扭的,身上的衣服也早已湿卩透。五十下结束,烧饼放下戒尺,对着孙九芳以及全后卩台说道:“你暂时先不用上场了,找个人替你吧。这事儿师父已经知道了,你就在这跪着给我好好反省,等我先去找师父看怎么定夺,我回来之前,你哪也别想去,就在这好好跪着。”说完,转身便走了,没再给后卩台一个眼神。


  众人三三两两地散去,准备换大褂等着晚场的演出,徒留一个颤卩抖的背影跪在那里。孟鹤堂走上前去,手轻轻搭在孙九芳的肩上,引得人一颤。


  “疼吗?”


  “不疼孟哥,这是我该受的。”孙九芳脸上扯出了一个并不好看的微笑,但脸上的失落却也让人一览无余。


  孟鹤堂没有再去问事情的原委,这应该是孙九芳心里的痛,他不想再去揭开了。他一直看好这个师卩弟,他知道师卩弟在等结果,而他又何尝不是煎熬地等着结果。要不是今卩晚攒底,孟鹤堂一定就跟着烧饼去了。 

 

  晚场结束,孟鹤堂刚下台,烧饼就带回了“停场八周,摘自查看”的处分。 

 

  二、 

 

  德云社的年会,所有的员工都会齐聚于此,一年一度的晚宴,更像是一大家子的人在一起互诉心肠、聊天说地。 

 

  今年,孟鹤堂被任命为德云新建队伍——德云七队的队长。 

 

  孟鹤堂倒是对这个队长不队长的没啥感觉,多个名分多份活呗,做好自己该做的,负好自己该负的责任就行了。 

 

  灯红酒绿,男人喝多了话也多,端着酒杯抽着烟话着家常。孟鹤堂就在一个角落的桌子上和另一个新晋队长张云雷聊着天。 

 

  “咱们这两个新队伍新人也多得很啊。”孟鹤堂的嘴里吐着烟雾,年终好不容易轻松一些,也难得和自己这个闺蜜在一起聊聊天。 

 

  “你怕啥呀,你们队还有个师爷给你坐镇呢,我这队伍才叫‘新队’好不好,全新!”张云雷没好气地呲儿了孟鹤堂一嘴。 

 

  “听说你们队常驻三庆,不轮场?” 

 

  “嗯,师父说的,就我们不轮场。” 

 

  “那好啊,你们队不需要出差,给我换两个能出差的呗。” 

 

  “敢情孟大队长是来找我要人来的啊。” 

 

  “谁敢找咱云雷师哥要人啊,这不是多给新人一些机会嘛,他们舞台经验少,让他们多出去历练历练,见见各处的人,对他们也有好处不是。” 

 

  队里确实有这么几个想好好栽培的,孟鹤堂说的不错,这样对他们确实有好处,人放在孟鹤堂手底下也放心。张云雷从嘴里吐出一团烟雾,靠在椅背上,脑子里过了遍自己队里的人,又仔细思索了一下孟鹤堂的话。 

 

  “有个叫秦霄贤的还不错,人踏实努力肯下功夫,也是这块料,将来说不定能培养出来。” 

 

  “师哥,还有一个人,有个叫孙树超的我也想把他要过来。” 

 

  看看,只有有求于他的时候,孟鹤堂才会乖乖叫他一声师哥。 

 

  不过听了孙树超这个名字张云雷也是微微一怔,孙树超的事情他略有耳闻,摘了字的人任谁都不想留,偏生孟鹤堂上杆子往回要。 

 

  没再过多思考,张云雷点了头。 

 

  三、 

 

  七队开箱,台上念着“孙树超”三个字,心里还是难过的。 

 

  难过不了多久,孙树超发现,自从来到七队,孟鹤堂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没有从前的温柔和体谅,更多的是严厉,严厉得甚至有些不近人情。 

 

  一年时间,是孟鹤堂给他期限,也是他自己的对自己的期望。从孙九芳变成孙树超只不过一瞬,而从孙树超变回孙九芳又谈何容易? 

 

  “超超,过来,前一阵让你背的几个贯口背完了吗?” 

 

  “超超,打段板儿我听听。” 

 

  “超超,你这太平歌词还得练,这甩腔甩的都不对。” 

 

  “超超,这几块活儿最近可以上了,有什么不知道理解不了的地方来问我。” 

 

  “超超,……” 

 

  现在,孙树超只要一听到孟鹤堂的声音就发怵。 

 

  “你凭什么这么管我?”他想对着孟鹤堂喊出来,可他终究是不敢。 

 

  两点一线的生活让孙树超逐渐有些厌倦了,他开始有了逃离的想法,每天醒来也不起床,不练功,就躺在床上发呆,就这样一直待下去,可是想想自己来北京的目的,来德云社的理由,这么长时间都坚持过来了,难道如今真的就这样自暴自弃?耳边仿佛又响起孟哥的声音,板着脸看着他练功,明明自己已经很努力地在练了,可是得到的也只是淡淡的一句“勉强还行”。 

 

  晚场结束,孙树超没有选择打车回去,一个人沿着马路,隐着夜色,绕着路灯,向自己租住的房子走去。夜晚的风总是凉些,白天的短袖根本抵挡不住夜的寒意,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一步一步地踏在柏油路上,北京的路也不过如此,和家里的也没什么区别,却有无数人挤破头也想走在北京的路上,自己也好像是其中之一。为什么?自己真的很努力了,却总是达不到孟哥的要求,苦苦挣扎却还在原地踏步,真的,好累啊…… 

 

  孙树超现在喜欢一个人在夜深人静时思考这些,站在阳台上,也不开灯,望向窗外,即便是深夜凌晨,北京的路上也少不了人群车流,这些不问时辰只顾忙碌的人又为了什么,不辞辛苦也休息也顾不上。 

 

  孟鹤堂要求孙树超这段时间上的活孙树超并没有去学,连日的郁闷连基本功都没练上几回,时间一久,孟鹤堂是肯定能看出来的。 

 

  今天孙树超来了后台,发现孟鹤堂已经坐在后台的沙发上了,本来想着来早点稍微练练,却不曾想还是起晚了。 

 

  “超超,唱段太平歌词吧,哪段都行,我听听你练的怎么样了。” 

 

  完了,连嗓子都没喊,这一唱孟哥肯定能看出端倪,想开口说要不背段贯儿吧,可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正月里阴天渭水寒,出了水的河蚌儿……” 

 

  这才第一句,竟是破了音。 

 

  孙树超吓得不敢吱声,也不敢继续往下唱下去。孟鹤堂皱了皱眉,没说什么,指了指外面院子,“先去喊嗓子吧。” 

 

  后台安静无比,只有院子里喊嗓子的声音。孟鹤堂翻了翻手中的活儿,有几处改动今天还要和九良对一对。 

 

  机械性地喊着嗓子背着贯口,这些东西凭借着肌肉记忆就可以背出来,原来有些东西已经深深地的印在了心里,一辈子也挥之不去。 

 

  包括对孟鹤堂的敬畏。 

 

  当孙树超练完基本功回到后台时,大家都已经忙碌起来,各自和自己的搭档对着活儿。 

 

  拉过了郭晗,没有其他耍小心眼的心思,认认真真地对起活儿来。 

 

  孟鹤堂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本子和周九良对活儿,眼神却有意无意地往孙树超那边瞟。周九良见状,叹了口气,他从未见过孟哥在别人身上花这么多心思。 

 

  从那日起,每天孙树超都会早一点来后台,无论孟鹤堂在与不在。 

 

  迷茫和无措充斥在少年心里,可即便如此,少年还是咬着牙一点一点地坚持着,虽然有过怀疑,在人生的路上有过茫然,可谁都是这样,得咬着牙坚持才是最美的姿态。 

 

  更何况,孟鹤堂从来都没有放弃过他,他自己又有什么理由说放弃。 

 

  他听到过太多的声音,骂他的,不理睬他的,甚至还有人说他给德云社抹黑让他滚出德云社的。一年多了,这些声音磨砺了他的心智,现在听着好像也没有从前那般抵触了。 

 

  在七队的第一年,除了上台就是学习,拿回字的希望越来越渺茫,孙树超看着身边一些霄字科的学员都陆续给了字,心里很不是滋味。即便已经要封箱了,也没有任何动静。 

 

  独自拖着行李箱回了家,每年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彻底的放松下来,可今年,孙树超的每一根神经都是紧绷着的。 

 

  “超超啊,我给字了,是‘汉’字。” 

 

  郭霄汉,也是个不错的名字。 

 

  孙树超给发消息的人表示了祝贺,可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有时不要太去在意结果,只要你足够努力,结果一定会在不经意间回报你。 

 

  就比如在大年三十的晚上,孙树超收到了队长孟鹤堂的一个消息,他的字回来了。 

 

  他又可以重新做回孙九芳了。 

 

  四、 

 

  在七队的第二年开箱,台上没有了孙树超郭晗,而有了孙九芳郭霄汉。孙九芳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他的努力没有白费。他站在孟鹤堂的身后,从刚进大队就跟着的师哥对自己又何尝不是费劲了心思。 

 

  下了台,大家都推搡着说要去吃夜宵庆祝一下开箱,孟鹤堂就坐在那里看着这群孩子们笑,孩子们年轻,孟鹤堂也从不拘着他们。 

 

  “孟哥,谢谢您。”看着从人堆中蹭过来一个小孩,走到自己旁边低着头,小声得说了句谢谢。 

 

  孟鹤堂却在这一刻冷了脸色。 

 

  “想吃夜宵的去吃夜宵,不想吃的就赶紧回去,明儿还有场呢。孙九芳跟我留一下,其他人都赶紧走吧。” 

 

  师爷谢金拉了拉孟鹤堂的胳膊,小声地在人耳旁说:“小孟儿,这才刚开箱,你这不把孩子吓着了吗?让人回家吧,有什么事回头再说。” 

 

  孟鹤堂面不更色:“我有分寸。” 

 

  遣散了众人,回头看看还在那儿杵着的孙九芳,指了指祖师yé的牌位,冷着声喊人:“去哪儿跪着。”


  孙九芳也不犹豫,走了过去,撩卩起还未来得及换下的大褂径直跪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孟鹤堂看见也没说什么,也走过去,给祖师yé上了柱香,然后站在了孙九芳的身边。


  “芳芳,恨我吗?”


  “不,孟哥!我从来都没恨过您,我知道这一年您对我严格要qiú都是为我好,我委屈过,但从来没有恨过您!”


  “委屈?孙九芳,你还委屈?”孟鹤堂的声音有些微怒,蹲下来用手niē着孙九芳的下巴,强卩迫人的目光看向自己,凌厉的目光看着孙九芳,“孙九芳,你没什么好委屈的。”


  冷汗,不经意间已经划过脸庞浸了衣衫,孙九芳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孟鹤堂,哪怕这一年孟鹤堂对他再严格,他都没将见过如此可怕的孟鹤堂。


  孟鹤堂松开钳制住孙九芳的手,复又重新站起来,“孙九芳,你知不知道,当初饼哥是拿班规罚的你,如果你真的被师父逐出师门,班规你是用不得的。”


  孙九芳有些微愣,当初当着全后卩台的面被饼哥罚,只顾着痛,又哪会在意饼哥是拿什么罚的自己。


  “饼哥后来与我说,当时他赶到玫瑰园时,师父跟他说你留不得,你知不知道,你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你就可以直接走人了!”


  直接走人……孙九芳突然害怕了,当初的冲动莽撞带来的后果是如此的沉重,这份沉重让自己根本承担不起。


  “是饼哥,以他五队队长的身份保下了你,那时候我也只是五队的一个队员,根本没有能力去保下你。这一切如果没有饼哥,你现在应该就不在这儿了。”


  刚刚还沉浸在以孙九芳的身份站在舞台上的他,现在却满是后怕,曾经无比严厉的前队长,看着大大咧咧,竟是在这关键时刻以自己的名义保住了自己。泪水涌卩出,划过面庞,再也忍不住烹卩涌而出。这一年他无论多辛苦都没有哭过一次,而今听着这些话,内心无比焦灼,竟是再也忍不住。


  “孟哥,我错了,当初我不该这么冲动的,我知道我不该……”孙九芳为一年多前的事情而后怕,此刻的他已经哭成了泪人,当初觉得停场摘字的处罚是如此严苛,而今听孟哥一说,竟是师父对自己极大的宽容。


  jiāng湖险è,世间fǎ则,他原以为自己身处德云社是安稳至极,却没想到这里才是jiāng湖的中心。谨慎小心是生存的fǎ则,稍错一步,出jú的不是你,而是你身后的德云社。


  饼哥是如何顶卩住压力保住自己,师父又是冒着多大的风险愿意留下自己。


  想到这,孙九芳竟是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待哭声渐渐平息,孟鹤堂拿起了祖师yé牌位前供着的戒尺:“孙九芳,那次,饼哥以五队队长身份用班规罚了你,今天,我以七队队长的身份用班规给你一个jǐng示,是对过去的jǐng示,也是对你未来的告诫,不要觉得字拿回来了就万事大吉了,以后你更得小心谨慎,别口不择言,万事都要过脑子。”


  “我明白了师哥,我记住了,请您训责。”


  既是jǐng示,那下手就不会轻,就是让人牢牢记住,给人刻在心里。


  戒尺一下一下地打在孙九芳的身后,孟鹤堂没留一分力,跪着的人自然不好挨。第一下就让人差点痛呼出声,戒尺本就沉,实打实地打在身后更是让人痛到极致。


  跟前的地板已经有几滴不只是汗水还是泪水,还没入春的后卩台本是有些冷的,但孙九芳的身上却早已湿卩透。戒尺还在继续,孙九芳不敢动,痛到扭曲的表情仿佛可以为他缓解一下卩身后的痛。没几下,孙九芳便叫出了声。数目一多,身后本就不大的地方自然会有重叠,孙九芳明显感觉到身后已经肿起,仿佛再打一下就要破皮。


  眼看着就要坚持不住向前倒去,孟鹤堂就在这时停下了,整整三十,想着也应该让他疼好一阵的了。


  放回班规,孙九芳的脸上还挂满泪痕:“孟哥,我记住了,我真的记住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了,孟哥,您别生气……”


  孟鹤堂叹了后气,摇摇头道:“我不生气。”只是看人脸sè,孙九芳以为孟鹤堂还在气着。


  扶着孙九芳起来,把人发到沙发上趴着,孟鹤堂作势就要把人的裤子拉下来,却一把被孙九芳拽住了胳膊。


  “孟哥,我……我自己来就好了,时间不早了,您早些回去休息吧。”


  孙九芳的脸一红,竟让孟鹤堂觉得有些好笑。


  孟鹤堂一巴掌拍在伤痕累累的身后,佯装生气道:“我回去?留你一个人?就你这个样子怎么回家,你还能坐着回去吗?”


  “孟哥,我……”


  看着孙九芳一时语塞,便也不再逗他,放轻了语气:“孟哥给你看看伤,别再感染了。”


  孙九芳只得做bà,缩回手,两只胳膊垫在下巴底下,眨眨眼,不知在想些什么,看上去听话乖卩巧,任由孟鹤堂摆卩布。


  尽量放轻了动作,好在没有破皮。孟鹤堂今天特意带的伤yào,后卩台没fǎ冰敷,只能一点点替人揉开了硬块,又上了点yào。这无异于回一次锅,让趴着的孙九芳再一次叫了出来,还未捂干的衣服再一次被汗水浸卩湿。 

 

  出了后台已经是深夜了,即便在这个安眠休息的时刻,街上也依旧有不少人奔波。 

 

  被孟鹤堂送回家的孙九芳趴在自己的床上回想着自己近期对这一年来的经历,孟哥对自己及其严厉,虽从未都过手,但日复一日,也压的自己喘不过来气。可如今字拿回来了,付出的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最感谢的还是孟哥。 

 

  五、 

 

  今天孙九芳起的晚了些,匆匆忙忙收拾好来到后台,发现后台比之前热闹了许多。 

 

  “师哥好。”对着人鞠了一躬,放下包,就跑到院子里背贯口去了。本就没怎么见过张云雷,与人更是不熟,不善与人交际的孙九芳只打了个招呼便跑开了。 

 

  一个人在院子里背着贯儿,说起来还是孟鹤堂帮人养成的好习惯,每天都要求人练基本功,虽说字拿回来了孟鹤堂也就没多做要求,但养成的习惯却深深地烙在了人的心里。 

 

  回到后台,开场的演员已经上场了,有学员在上场门那儿听活儿,其他演员也都开始对起活来。孙九芳与张云雷点头致意,便和郭霄汉对起了活。 

 

  其实今天张云雷是来找孟鹤堂的,最近孟鹤堂事儿多,忙得连个人影都找不到,今天正好自己没事,想着来小园子堵个人一起吃饭聊天去。 

 

  这会儿孟鹤堂还没到,张云雷坐在后台也没事,云字科的师哥往后台一坐,平日里闹腾的孩子们都多多少少收敛了点,也不敢和他多搭茬,倒让张云雷一个人无趣。 

 

  环顾了四周,张云雷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孙九芳的身上,过年去姐夫家的时候听姐夫说起过,九字科的弟子能让姐夫从嘴里说出来的可不多,更何况他之前被摘过字,到让他对这个人有些好奇。自从人来了后台,背贯儿对活儿一刻也没歇着,和搭档聊业务的时候,脸上也是充满了认真,还多了一份坚毅。 

 

  “哟,孟大忙人终于来了。”张云雷笑着和孟鹤堂打招呼。 

 

  “我有什么忙不忙的啊,再忙也没我们的大师哥忙。”孟鹤堂跟着调侃一句,随后便笑了出来。 

 

  下了台的演员和两位队长打了招呼便都匆匆离开,孟鹤堂周九良换了衣服准备上场了,只剩台上的孙九芳和郭霄汉快见底了。 

 

  张云雷靠在后台的沙发上划拉着手机,七队的人气越来越高,这支年轻的队伍被孟鹤堂带的有声有色,出于好奇张云雷点开七队的演出视频。 

 

  “远瞧雾气昭昭,近瞧瓦窑四潲……”随手点到了孙九芳的一段《夸住宅》看了看,但听着这段贯口怎么这么熟悉,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节奏气口跟孟鹤堂的一模一样。 

 

  孟周接了底,孙九芳和郭霄汉也下了台,时间不早了,两人便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家。 

 

  郭霄汉已经出了后台门,孙九芳还在收拾东西,这会儿后台只剩张云雷孙九芳两人了,没有人说话,和台前的叫好声倒是显得尤为不同。 

 

  “孙九芳,”张云雷叫起来人的名字,微微点了点头,让收拾东西的人静止了手中的动作。 

 

  “师哥您说。” 

 

  “孟鹤堂很看重你。” 

 

  张云雷的一句话倒是让孙九芳有点摸不着头脑,他跟孟哥时间不短,对于他来说孟哥是与其他师哥不一样的,可看重一词又是从何而来。 

 

  “你本来是我八队的队员,是孟鹤堂把你要了去。” 

 

  孙九芳愣在原地,竟不知一时该作何反应。八队、七队、要了去……孙九芳突然觉得脑子有点乱,他不是从一开始就在七队的吗? 

 

  张云雷看了他的反应明白了孙九芳对其中事情一无所知,笑了笑,这还真是孟鹤堂的作风,坏事他自己做了,好事要么一点不说,要么都让别人做了。 

 

  “当初人员分配刚下来,孟鹤堂就来找我要人了,因为你的事情我有所耳闻,所以当时我还挺意外的。”一句解释好像什么都没说,又好像说了些什么。 

 

  “人员调配不是说调就调的,能让孟鹤堂下这么大决心跟我要的人,我自然也好奇。”张云雷不明觉意地笑了笑,“以烧饼身份和做事的风格不一定能保的下你,没有孟鹤堂,估计你早都被逐出德云社了。” 

 

  不是饼哥保下的我吗……饼哥都保不下我,孟哥的身份又怎么可能……孙九芳脑子里“嗡”的一声,全乱了,孟哥怎么……为什么…… 

 

  “烧饼当时还没到玫瑰园,孟鹤堂的短信就发到师父手机上了。很长的一篇,里面说了一些大概情况,还很详细地介绍了你平时有多认真多努力。我不知道那封短信上的内容是真是假,但是我知道,孟鹤堂真的为你说了很多好话。” 

 

  短信?孟哥从未与他讲过这些。孙九芳不知道该怎样对张云雷的这些话做出回应,他有些难以置信,嗓子竟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眼前已经一片模糊,一滴泪从眼角溢出划过脸颊,痒痒的,可孙九芳却并不在意,胡乱地抹了把脸。 

 

  “师父看着那封短信想了很久,才决定摘自查看的。” 

 

  接连的消息让孙九芳根本反应不过来,张云雷的手抚上孙九芳的肩,他知道这些话会让人难以接受,可是有些话,有些事情,必须得让当事人知道真相。 

 

  “字不是那么好回来的,你以为光靠你的努力,就可以了?”张云雷叹了口气,“你的名字能在师父嘴里经常出现,除了孟鹤堂每次去玫瑰园都会有意无意地提上你几次,又有谁会在师父面前经常提你。” 

 

  “孟鹤堂如果不是看重你,又为何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心思。” 

 

  几道泪痕映在孙九芳的脸上,他如今才知道事情的真相,竟不知道孟鹤堂为他做了这么多,右手把心口前的衣服揪成一团,闭上双眼,深呼吸着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为什么,为什么孟哥从不肯告诉他这些。 

 

  整理好自己的状态,调整好情绪,孟周二人也从台上下来了。 

 

  “芳芳,你怎么还没走啊?” 

 

  “啊孟哥,没事,你们先走,我来收拾一下,马上就走。”用尽量平稳的语气说话,孙九芳也不想让孟鹤堂看出了他刚才哭过。 

 

  张云雷一把搂过孟鹤堂:“小哥哥,咱有日子没聚了,今儿你请客啊,咱吃烧烤去。” 

 

  人都走了,前场小园子的观众也都散去了,夜晚,又是格外的安静。 

 

  六、 

 

  孙九芳是孟鹤堂带出来的兵啊。 

 

  每每大返场,孙九芳就站在后面一排看着孟鹤堂,从什么时候起,自己也越来越像孟哥了呢? 

 

  有些话,孟哥不愿意与自己说,定是有它的理由吧,我既知道了真相,也不必再去问孟哥,就当做彼此都不知道,让这个秘密埋在心底吧。 

 

  “我也最喜欢孟鹤堂。”孟鹤堂的生日专场,当孟鹤堂介绍到他时,他很开心地上前说了这么一句话。 

 

  “每个队的队长就是每个队的底儿,到了七队这儿,就只有一个底角儿,那就是孟鹤堂和周九良。” 

 

  “我们这儿天天攒底,这不叫底角儿,这叫替角儿看家。” 

 

  孙九芳的话获得了粉丝观众们的一致好评,大家都觉得德云社师兄弟们的关系是真的好,但是不会有人知道,孙九芳在说这些话时,是充满了敬畏之心的。 

 

  很幸运在我的人生路上遇见这么好的一个师哥,在我最低谷的时候拉了我一把,督促着我向前行进,成为了我生命中的灯塔,指引着我人生的方向。 

 

  七、 

 

  这一次,真的是社里正常的人员调动了。 

 

  当孙九芳接到自己被调去九队的消息时,心里是不愿的,他不想离开七队,他更不想离开一直带着他引导他的孟鹤堂。 

 

  七队成就了他,而他又何尝不是成就了七队。 

 

  第一时间,孙九芳拨通了孟鹤堂的电话。 

 

  “孟哥,我要去九队了,可是我……”我不想离开七队啊。 

 

  “芳芳,哥知道你的心思。”孟鹤堂的人气也越来越高,各种通告也让他几乎就没回过小园子,他还在组里拍戏,也是孙九芳的这个电话他才知道人要调到九队了。 

 

  “你是七队的孩子啊,是我看着成长起来的,你的能力哥都知道,九队刚成立,自然需要几个能压得住场儿的小角儿,社里调你过去,你应该高兴才是。” 

 

  可是我还想替您看家啊。 

 

  “孟哥不能阻止你发光发亮,去九队你也会有更多的机会。你也应该走出舒适圈,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这六七年你一直跟着我,很多粉丝观众也说台上很多时候你很像我,模仿的多了,也该寻找一下自己的风格不是?” 

 

  “你说我在的地方你心安,但我们都还在德云社,从未分开过。人总得离开舒适圈出去闯闯,你还年轻,未来的路还长,需要多学习。” 

 

  “去了九队之后好好干,哥相信你会变的更好的。跟着九龄多学习,他来的比哥早,能力也很强,对你的业务也会大有帮助的。” 

 

  “以后哥不在你身边了,记得好好照顾自己。孟哥带大的孩子一直都很棒,我们芳芳也是个可以帮队长看家的小角儿了。” 

 

  “七队也永远是你的家,想家了,随时回来看看。” 

 

  …… 

 

  再一次,孙九芳湿了眼眶。 

 

  总有一天,孩子会离开大人独自出去闯荡。换了一个队伍,周围是新的同事,一个新的环境,会让自己得到更多的锻炼,也会成长为更优秀的相声演员。 

 

  孟哥带出来的孩子永远都不会差。 

 

  七队是他的根,离开七队他会绽放异彩,但他永远不会忘记是七队给了他最温暖的记忆,让他汲取营养,茁长成长。 

 

  “孟哥,谢谢您!” 

 

  孙九芳与孟鹤堂之间的故事是其他人不明白其中情感的,当孙九芳后来直播提起孟鹤堂时,脸上也洋溢着幸福。孟鹤堂曾说,遇见于谦是何其幸运,而对于孙九芳来说,遇见孟鹤堂又何尝不是自己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他说,孟哥是他的贵人。 

 

  在我们人生的航海征程中,心中要永远有一座明亮的灯塔。对于孙九芳来说,那座灯塔,就是孟鹤堂。

------------------------------

雨竹有话说:

      文中在芳芳摘字期间孟哥叫他超超,据说那段时间孟哥只叫他外号,但我实在不知道芳芳的外号是啥,大头?不合适吧,所以用了超超。

      有些地方超级OOC,一些人物心里代入了自己,请勿上升!

      关于堂芳雨竹有想说的话,可以在这里看哟:关于堂芳 

      最后伸出小手,雨竹真的很想要大家的评论~

Luna🌟

【堂龄芳】我的小孩以后就归你管啦

旧文


仲春时节,北京城还是透几分寒气。

《德云瓦舍》剧组。

因着很快便是大封箱,几位主角加班加点地拍了戏份,此刻都在预备回家找搭档对活去了。


“哎列位。”

刷着手机的曹鹤阳一脸上的表情写满了惊异。

“九队的名单出了。”


“什么样儿?”

孟鹤堂拿出手机看了两眼。

赫然有孙九芳,马霄戎。


同时看见这名单的还有一边凑上来的李鹤东和老秦。

“孟哥~”

老秦着见那名单直接炸了。

“不要让芳芳走好不好~他多可爱嘛我舍不得~”


“旋儿。”

孟鹤堂看向了秦霄贤。

“这不是你我能决定的事。师父是要捧他。你要真喜欢他该以舍不得为由不放他走。”


兰陵轻车...

旧文



仲春时节,北京城还是透几分寒气。

《德云瓦舍》剧组。

因着很快便是大封箱,几位主角加班加点地拍了戏份,此刻都在预备回家找搭档对活去了。


“哎列位。”

刷着手机的曹鹤阳一脸上的表情写满了惊异。

“九队的名单出了。”


“什么样儿?”

孟鹤堂拿出手机看了两眼。

赫然有孙九芳,马霄戎。


同时看见这名单的还有一边凑上来的李鹤东和老秦。

“孟哥~”

老秦着见那名单直接炸了。

“不要让芳芳走好不好~他多可爱嘛我舍不得~”


“旋儿。”

孟鹤堂看向了秦霄贤。

“这不是你我能决定的事。师父是要捧他。你要真喜欢他该以舍不得为由不放他走。”


兰陵轻车熟路地打开微博,找到德云社官方号,点进第七张图片看了两眼。


很好,

孙九芳今儿有午场,

一会儿下午剧组就放人了。

那他不得上小园子去一回堵截一下孙某蛆同志?


这边一看,

秦霄贤已经和周九良哭上了。

“九良哥~”

小皇帝委屈极了。

“芳芳要去九队了,没有人陪我快乐了呜~我不想芳芳去九队~”


孟鹤堂见此情况便微信发了那么一条给周九良。

“下午去小园子,给熙汉芳戎看看活本子。”

九良秒回。

“明白,已转告九华九泰看住芳芳。”

倒底是十一年亲搭档。

孟鹤堂笑了一下。

现在就但等孙九芳小朋友的表现了。


哦,

还有另一位小朋友,

张九龄。

但小黑小子也该学会长大了,

毕竟马上他也是队长了。

孟鹤堂想着,

前两天他就想找张九龄来着。


三里屯,后台。

孙九芳才收到了调队通知。

他怔怔地看着那上边的“孙九芳马霄戎”,

不知为何落下泪来。

也亦不知何时,

孟鹤堂进来了。


“孟老师。”

可怜小孩抬眼看见了孟鹤堂。

“我不想走。我喜欢七队,我想留在这儿给您看家。”


一记颇毒的巴掌落在了孙九芳脸上。

那人下意识捂了半边脸,几乎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孟哥!”

他不是没挨过打,

只是没想到如此这般的一巴掌会有朝一日来自于孟鹤堂。


“孙九芳,你起来!”

孟鹤堂在外背了个被架空队长的名声,但实则呢,台下的队长威严可不小。

反正孙九芳是怕极的。


“你喜欢七队是不是?”

“是……”

少年直勾勾地看着孟鹤堂。

五年前他陈述为什么和谢天顺老先生打架的时候,也是这副天不怕地不怕模样。


孙九芳还是学员的时候,高老板便曾称他是天字第一号倔人。

九年了,

到现在仍是如此。

这样的心性大概是独一份儿。


孟鹤堂保护了孙九芳很多年,

但如今这个调队的命令,也是他希望看到的。

师父要开始捧孙九芳了。

那件事的影响该退去了。


“你想不想红?”

这问题太直接了。

没有人不想火,没有说相声的不渴望成角儿。

“你想没想过有朝一日是你站在北展台前,背后相声专场写的孙九芳的名字,三千多观众奔你而来?

孟鹤堂的话一下子击中了跪在地上的孙九芳。


想,

谁不想火,

谁不想到哪儿都有人称一声老师唤-声角儿?


“芳芳。”

还是孟鹤堂先打破了沉寂。

“当年我初登台毯在三队,三哥给了我很多帮助,我去五队的时候,一样也舍不得离开。一样是今日这一幕,只不过跪在地上的是我而已。三年之后,这场景又重复了一回,才有了今日的七队。”


“你知道为什么出了那件事我还敢要你?你本来该去八队的我为什么非要借要有出差的这种借口来和辫儿要你?”

孟鹤堂兀自也有些动了情。

“因为我知道孙九芳可以啊!有朝一日孙九芳不该只是在孟鹤堂的专场上说什么“我也只喜欢孟鹤堂“也该有人在孙九芳的专场上说他也只喜欢孙九芳!”


“孟老师……”

孙九芳吞下泪水,看了一眼孟鹤堂

“对不起……真的……我对不起您……”


这时,

后台门响了-下,

进来了个人。

是张九龄。

正在沙发上躺尸的周九良一下子蹦了起来。

“哟老大,您可来了。”


“嘶~”

张九龄倒抽了一口凉气,立在了那里。

“你们俩人玩儿孙九芳呢?没什么事叫他跪那儿干嘛?”


“有事!”

周九良看了张九龄-眼示意他别胡扯。

张九龄立刻明白了。


站在那儿的孟鹤堂此刻回过神来,扭头看了-眼张九龄。


“孟哥。”

九龄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

“你坐下。”

孟鹤堂指了指自己脚边的沙发。

“我……”


九龄是明白规矩的小孩儿。

师哥站着,

他哪儿来的理坐下?


“我叫你坐下!”

孟鹤堂白了张九龄一眼。

台上他是温润如玉的角儿,台下他可不是那么好惹的主儿。

毕竟这是个东北老爷们儿啊。


张九龄此刻看了孙九芳一眼。

这个倔人的棱角是他多年以前就见识过了的。

他浑身上下透着可爱,

完全都不像个会说什么重话的人。

更何况是跟老先生,老祖辈儿的老先生打架。

而且那会儿他拜师尚未经年,才二十一岁。


这么些年了,

他字儿也回来了,也有了些名气成了一个小角儿了。

却还是这么一副丝毫未改的死心眼儿。

真正是个大奇人。


或者说,

孙九芳是这么些师弟们中独一个能叫他有点怕的人。


“芳芳。”

孟鹤堂闷闷地叫了他一声。

“诶,孟老师。”


孙九芳恭恭敬敬地抬了头。

“你起来吧,别搁那儿跪着了。”

孟鹤堂看着因为落泪而双眼布满了血丝的孙九芳。

“来见见你未来的新队长。”


孙九芳从地上起来,

一头的头发太久没有打理过,卷也不卷直也不直还长到遮了眼。


张九龄看乐了。

“芳芳。”

他失笑地叫着眼前的人。

“弄弄你的头发吧。”


“啊?!”

孙九芳不好意思地撸了两把自己的头发。

“没有很乱吧?”


他这样子把张九龄逗乐了。

“好家伙,你可该理理发去了。”


孙九芳涨红了脸,只那双大眼睛还那么直勾儿看着张九龄。

这倒把张九龄看得有点儿发了毛。


“九龄?”

孟鹤堂叫了身边的小九儿。

“以后我可就把芳芳交给你了。他可是跟了我八年的小朋友,以后就归你管了。”


九龄站起来一躬,

“明白了,谢谢孟哥。”

孟鹤堂拉起孙九芳的一只手,满满当当地放在了九龄的手心。

“日后他就跟你了,你可不许欺负我们芳芳!”





番外

天津德云社开业。

孙九芳落落大方地在台上说出“我是德云九队的相声演员我叫孙九芳。”时,张九龄咬了一下自己的唇。

他会努力,

会努力保护好这个倔强的少年,

带着师哥们的厚望,

做好九队的队长。

90年代 到来了。


o心湉o

芳芳 — 日计划

请仔细阅读tag 注意避雷

==============

10:15  起床

10:20  洗漱

10:30  和队友吃早饭

11:10  休息

11:25  和师哥逛街

12:20  午饭

12:40  和队长讨论工作变动

16:10  洗漱

16:30  休息

17:20  晚饭

18:00  和搭档交流

19:25  回房...

请仔细阅读tag 注意避雷

==============

10:15  起床

10:20  洗漱

10:30  和队友吃早饭

11:10  休息

11:25  和师哥逛街

12:20  午饭

12:40  和队长讨论工作变动

16:10  洗漱

16:30  休息

17:20  晚饭

18:00  和搭档交流

19:25  回房

24:15  洗漱

01:00  休息

~~~~~~

===============

此篇为我和 @芝麻酥糖 一周年的贺文 由于我俩初相识是芳芳被调戏 我俩关系深厚是芳芳被欺负 所以一周年我就写了芳芳被调戏被欺负 重点是!我一直以来告诉她的都是假信息 啊哈哈哈哈

文中所有出场人物除九良外都是她亲口说过的 九良只是我习惯写孟哥就带着他出场了而已

诺

[芳堂]我的七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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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队刚刚成立,定是需要调动些人手


名单发布,孙九芳急忙翻看,果不其然,头号就是孙九芳


微信孟鹤堂发来消息,想必也是看到了名单

“努力的人到哪都会发光,去了九队也要好好说相声”


孙九芳看着这行字,想象不出来孟鹤堂打字时的表情


是单纯的人事调动嘛?他会不会不舍啊?他有没有在屏幕后面苦苦思索要发什么过来?他以后还能记得我是他的队员吗?


莫名的问题自然思索不出结果,孙九芳有点烦躁


他又想到了团综,秦霄贤环着孟鹤堂的胳膊说哪也不去,就在七队


孙九芳垂眸,“我也不想去啊”


/

七队大群传来消息,要去老地方聚...

ooc


/

九队刚刚成立,定是需要调动些人手



名单发布,孙九芳急忙翻看,果不其然,头号就是孙九芳



微信孟鹤堂发来消息,想必也是看到了名单

“努力的人到哪都会发光,去了九队也要好好说相声”



孙九芳看着这行字,想象不出来孟鹤堂打字时的表情


是单纯的人事调动嘛?他会不会不舍啊?他有没有在屏幕后面苦苦思索要发什么过来?他以后还能记得我是他的队员吗?



莫名的问题自然思索不出结果,孙九芳有点烦躁



他又想到了团综,秦霄贤环着孟鹤堂的胳膊说哪也不去,就在七队


孙九芳垂眸,“我也不想去啊”




/

七队大群传来消息,要去老地方聚餐



虽没有明说,但大家都知道,是这波人的最后一次团建了



酒桌上,推杯换盏,孙九芳觉得这次大家都有点张鹤伦的架势



他看见孟鹤堂起身,举起酒杯,眼睛亮亮的

他说让离开的继续努力

他说让还在的人继续坚持

他说孙九芳是个好孩子

他说张九龄可以当个好队长

他说他心里永远有大家

他还说了好多好多,孙九芳记不清了


不过记得最后,他说要弘扬传统文化,振兴传统艺术,他说要挣


确实是醉了




一旁的周九良笑着将孟鹤堂按下,“是是是,你说相声是为了挣钱”



何九华带头,大家举杯敬了孟鹤堂,也敬彼此



酒没有过三巡,人都倒的差不多了,一个一个互相搀扶着走出饭店,孙九芳觉得大有丧尸出街的意思



孟鹤堂斜靠在孙九芳身上等出租车,孙九芳听到孟鹤堂叫自己


他说让自己在九队好好和人相处

张九龄第一次当队长多帮着他些

他还说孙九芳会有成就的

他想看着孙九芳走花路

他想看着孙九芳开专场

就像他曾在七队小封箱上承诺的那样



孙九芳微微侧身让孟鹤堂靠的更舒服,轻声回答:“我会的,孟哥,不给您丢脸”



孙九芳还想再说什么,去拦出租车的周九良匆匆赶回来,拽起了软摊的孟鹤堂,和孙九芳点头示意后拉着孟鹤堂上了出租车



孙九芳看着满脸‘离他远点不然我咬你’的周九良,感叹还真是关于孟鹤堂的事啥都表现在脸上



团建地离孙九芳家不远,他便自己徒步走回家,路边慷慨亮整夜光,回头看孟鹤堂乘的车已不见踪影


孟鹤堂惯是不会在后面的,他只会走在前面,像是探路一样把经历的全经历一遍,再去总结经验

孙九芳想,我会去的追逐的,我会站在他身边,和他说我成功了,和他一起探索,不是躲在身后



/

德云九队官宣了

孙九芳转发了自己曾经的微博

也发了九队的团建照片

孟鹤堂评论了,还是那句话

孙九芳也再回复:“不给您丢人”

您没在后面等我,我跑着去追你


TL-雨竹

[堂芳]你是我心中的灯塔(上)

🎋台下预jǐng,不喜误入

🎋OOC预jǐng,请勿上升正主

🎋7700+,一发完

写在前面:

      呜呼我的堂芳终于出来啦🎉

      文章hán有一点点饼堂,tag就不打了。故事部分源于芳芳直播的内容,其他都是我编的,请勿代入!!![敲黑板]

------------------------------

  零、


  “我来带芳芳吧。”


  刚从青年队来到五队的孙九芳就被孟鹤堂要了去,五队有老人带新人的传统,因为青年...

🎋台下预jǐng,不喜误入

🎋OOC预jǐng,请勿上升正主

🎋7700+,一发完

写在前面:

      呜呼我的堂芳终于出来啦🎉

      文章hán有一点点饼堂,tag就不打了。故事部分源于芳芳直播的内容,其他都是我编的,请勿代入!!![敲黑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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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


  “我来带芳芳吧。”


  刚从青年队来到五队的孙九芳就被孟鹤堂要了去,五队有老人带新人的传统,因为青年队曾经见过几面,孟鹤堂便主动要了他。孙九芳也没想过要跟谁,来到五队除了兴卩奋之余也是来学xí的,跟着谁都是学,想都没想也便答应了。


  在孙九芳眼中,孟鹤堂只是一个普通的师哥而已。


  一、


  北卩京的冬天总是阵阵寒意,人们早已穿上了羽绒服,凛冽的寒风裹卩着仅存的几片落叶,不知散向何地,离开了母体大树,飞向美丽的远方。夕阳早已隐去,边际还散着点点余光,恋恋不舍,仿佛这样便可以在天空多留一会儿。


  不过才下午五点,原本热闹的剧场已经冷清下来,午场结束之后大家便成对儿出去了,填填肚子,聊聊闲天儿,正是放松休息的时候,没人愿意留在剧场,就连来听活儿的小学卩员也都一起出去,寻着香味,满足惷卩惷卩欲卩动的味蕾。


  孟鹤堂因为下午有事午场便请了假,事情提前忙完便背着包匆匆赶到后卩台,想趁着晚场前的时间再和九良对对活儿。刚到后卩台门口发现后卩台门并没有锁,心下一惊,不会是进了小偷?悄声推开门,院子里传出扫帚划过地砖的声音,伴着一句句太平歌词,传入孟鹤堂的耳中。


  “九芳?你怎么还没走啊,怎么没和他们一块儿去吃饭啊。”


  太平歌词因为孟鹤堂的声音戛然而止,孙九芳紧紧卩握着扫帚,小幅度地扫着跟前的这块地:“啊,没事师哥,我不饿,趁着这会儿没人正好练练卩功,再把这卫生打扫一下。”说完笑笑,往旁边挪了两步继续扫地。


  “这会儿扫什么地啊,快去吃饭去,这些等那些学卩员回来了让他们扫就行。”


  “没事,这地也不脏,随便扫扫就好了,师哥您忙您的吧,不用管我。”


  见人依旧扫着地,便也不再去管他,取下背包,从里面拿出本子来自顾自地看着。


  “远瞧雾气昭卩昭,近看瓦窑四潲,门口有四棵门槐,有上马石下马石,拴马的桩子……”


  孟鹤堂坐在沙发上,耳边萦绕着«夸住宅»的贯口,手中的本子却怎么也看不进去,一晃九芳都来这么些年了,青年队刚认识人的时候就努力上进,这会儿依旧如此,从未落下。


  “九芳啊,你这块儿气口不太对……”


  冷清的剧场只有后卩台师卩兄弟讲贯口的声音,扫帚被人紧紧地握在手里不曾放下,眼睛专注地看着眼前的师哥,仔细听师哥的每一处讲解。


  “哟,小孟儿来了,这么早就过来了,九良呢?他是不是还在宿舍睡着呢。”


  “哎,饼哥,马场那边忙完我不就过来了嘛,九良这会儿应该醒了,马上就过来,放心,不会耽误晚上演出的。”


  烧饼的声音从远处渐渐传入后卩台,孟鹤堂与人打了招呼,未说完的贯口被直接打断,还没嘱咐完的孟鹤堂就被烧饼拉去说事了。孙九芳一句“谢谢师哥”还未曾出口,孟鹤堂就已经被拉过去,他站在原地,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手里握着扫帚,一个人默默地出了门,扫起了院子。


  师哥对师卩弟的教卩导,自当牢记,虽说在青年队的时候就认识师哥,那也只不过是见过几次而已,他和所有的师哥都一样,偶尔也会来提点自己几句,自己一来五队便跟了孟师哥,知道师哥好相处,那也得敬着,不敢逾矩。


  拿着手中的扫把机械般地扫着地,脑子里却一直回想着刚才师哥教的贯口,有些许地方是自己不曾知道的,原可以不用这么说,可是按照师哥的方fǎ,确实简单容易了些。


  孙九芳笑笑,也许对于师哥来说算不上什么,但对于他来说却是学艺路上莫大的帮助。


  二、


  夕阳早已隐去,天边的缕缕橙光也变得淡然,天sè暗了下来,黑卩暗笼罩着大地,只有点点星星还在努力发着微弱的光。人们早早地打开了灯,并不因黑卩暗而扫了兴,反而卸下一天工作的疲累,享受着夜晚的欢卩愉。


  德云社剧场的门口已经排满了人,只等着时间一到,进去听一听相声,在快节奏的大城市生活,偶尔也要慢下来,谈一谈质朴的人情,体会一下世俗的风趣。


  后卩台的人也到齐了,简单开个小会,这便准备要登台演出了。换好大褂,等着观众陆续进场,从侧幕条的门帘缝中看着这些素未谋面的衣食父母,孙九芳今天没来由的紧张,咽了口口水,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


  “看什么呢,有这时间还不好好对对词?”


  熟悉的声音响起,不用回头孙九芳都知道是孟鹤堂。


  “师哥,今儿有点紧张。”


  孟鹤堂轻轻拍了拍孙九芳的肩膀,脸上一如既往地挂着wēn和的笑:“紧张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上台,正常演就行。”


  “今天……上的是新活儿……”孙九芳低着头,显得有些jú促,他本是个不爱说话的性子,台下就是安安静静乖卩巧的模样,该说的话说完,便不再吭声。


  “新活儿啊,也不提前跟我说,好让我帮你看看。”孟鹤堂自然而然地揽过孙九芳的肩膀,朝后卩台走去,“现在还来得及,我来帮你看两眼。”


  被揽过肩膀的孙九芳忽的有些惶恐,两只手不安得不知该放哪儿,听了孟鹤堂的话,竟觉得有些安心。


  简单的说了几个小包袱,孙九芳看着孟鹤堂严肃的脸,微微皱着的眉头让他觉得是不是哪儿说的不好,两只手紧紧地拽着身上的大褂,生怕下一秒孟鹤堂说出个不字。


  “还行,没什么大问题,上了台放心大胆地说,有些要注意的点呢等下了台我再跟你细说。”孟鹤堂手上从始至终都握着一把扇子,孙九芳看得出神,只觉这才是角儿才有的气质,以至于孟鹤堂的话他都没有听见。


  “九芳,孙九芳?”见人没有回应,孟鹤堂唤了人两声,孙九芳这才回过神。


  “下次可不许走神了啊,听着活儿还能走神可不像话了。”孟鹤堂轻轻敲了孙九芳一下胳膊,不疼,却有些jǐng示的意味。好在孟鹤堂并没有真生气,孙九芳微微鞠躬,“记住了师哥,以后我会好好听的。”


  七点半,观众们差不多都到齐了,报幕员上了场,头场的演员要开场了。


  “接下来请您欣赏相声,表演者孙九芳……”


  热烈的掌声响起,孙九芳定了定神,迈着坚定步伐走上了台,看着台下两百名观众,又有多少是为了他而来,都是冲着底角儿来的,他现在,只不过是说相声的一名小学卩生,藉藉无名,一切才刚刚开始,而他需要的是不断的努力。


  介绍完自己,和搭档配合不错,平稳地入了活,准备好的包袱有些效果却没有达到预期,脸上依旧挂着笑,嘴上还在不停地说,可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没啥máo病啊,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呢?


  “你也不去和九良对对活,跟这儿一直站着,干嘛,跟学卩员似的听活儿呐。”烧饼瞅一眼后卩台没瞧见孟鹤堂人,以为他出去了,周九良却朝着侧目条那边一努嘴,说跟那儿听活儿呢。


  孟鹤堂听着烧饼的话,目光却没移他半分,一直盯着台上的孙九芳,“九芳说他今儿上新活儿,也没提前跟我说,我在这儿盯着他点儿,怕出什么问题。”


  “能出什么问题啊,人都已经上台了,真要哪儿不对你还能上台帮他找补不成?行了,过来准备准备你的节目吧,你要是出什么问题,我可不饶你。”


  “我的活儿我熟,之前和九良对过了的,我就在这盯一会儿,马上就过去了。”孟鹤堂回着烧饼,姿卩势却没动半分,两只手抱在胸前一本正经地看着台上,心思压根就没在烧饼身上。


  孙九芳身上带着年轻人的朝气,有着独属于他自己的张扬的个性,年轻人的相声总与老前辈的不一样,没有那么稳重紧凑,却带着年轻人的肆意潇洒。孟鹤堂看着,嘴角便不自觉地上扬。


  “你对他还挺上心。”烧饼知道孟鹤堂的性子,这会儿劝不动他,撂下这句话便回去了。要不说当初让孟鹤堂帮着带新人呢,人做事认真踏实,交给他的事从来都尽心尽力,让人放心,他把孙九芳要了去带着,也是真心实意的想把自己所学的一些东西教给他。


  鞠躬下卩台,孙九芳一眼就瞧见了侧目条跟前的孟鹤堂,微微鞠躬,唤了声“师哥”。


  孟鹤堂拍了拍孙九芳的背,“说的不错,比我想象的要好,等回头有时间我再跟你说说,有些包袱换个使fǎ卩会更好。”


  孙九芳没想太多,点了点头,说下次一定更加努力。


  按理说自己的场结束了便可以走了,可孙九芳每次都是等着所有场都结束了再走,相声得多听多熏,每一场都听一听,学学师哥们的方式技巧,总之,也没有啥坏处。


  三、


  相声演员上了台都mài膀子力气,一场活儿使下来额上也会冒出层层汗液,下了台也不再像台上那般活跃闹腾,安安静静换了衣服,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跟师卩兄弟打个招呼便离开了。


  可今天,没有一个人敢走,后卩台的气氛严肃而又尴尬,和前台一阵阵欢呼和喝彩倒是显得尤为不同。桌上的五百块钱显得很是刺眼,钱是无辜的,但它却揭卩露了一些“zuì行”。


  “这钱不是我拿的!”孙九芳声音很大,震到了后卩台的每一个角落,让站在他对面的烧饼都是一惊。


  “孙九芳,怎么跟师哥说话呢,快跟你饼哥道歉。”一旁的曹鹤阳见状连忙出来打个圆场,呵斥的语气,却在帮着孙九芳找台阶下。


  “这钱就是在你包里翻出来的,不是你拿的还是这后卩台师卩兄弟没事污卩蔑你啊。”烧饼被孙九芳吼得一愣,没有管曹鹤阳拽着自己胳膊的手,小眼睛瞪大了似是要与人理论一番。


  “我说不是我就不是我,是我的我肯定认,不是我的凭什么让我认?!”孙九芳的倔脾气也上来了,管不着什么对师哥敬不敬了,直接就与人吵起来,他孙九芳什么都可以受,可就是受不起这冤枉。


  “好小子,你可以啊。”烧饼气的竟有些说不出话来,手指了指孙九芳,又掐着腰喘着cū气。


  孟鹤堂笑着从台上下来,一撩帘子就看见面sè不好等着接场的烧饼。“这是怎么了?”孟鹤堂没敢直接去问黑着脸的烧饼,而是看了看烧饼身旁的曹鹤阳。


  “你带出来的好bīng!”没等曹鹤阳说话,烧饼就没好气地说一句,说完就拽着身边的搭档上了台。一头雾水的孟鹤堂看看自己的搭档,周九良也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就推着孟鹤堂回了后卩台。


  回了后卩台的俩人更是被眼前的场景nòng得莫名其妙,孙九芳跪在地上,梗着脖子,一脸不服地盯着桌角,似是要把桌角盯出一个洞来。


  孟鹤堂的手轻轻搭上孙九芳的肩膀,“九芳,怎么了?犯了什么错让饼哥罚了?”


  “我没错!”孟鹤堂被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好端端的,怎么这么大气性。


  转脸看向离自己不远的一个师卩弟,师卩弟大概说明了情况,孟鹤堂也明白了原委。后卩台有人丢卩了钱,却不曾想在孙九芳的包里找到了,但是孙九芳却一口咬定钱不是他拿的。


  孟鹤堂觉得孙九芳不像是这样的人。


  蹲下卩身卩子,孟鹤堂看向孙九芳的眼睛:“九芳,看着我。”


  四目相对,孙九芳没有丝毫避讳,他本就没有什么好避讳的,男子汉光卩明磊落,敢作敢当,可不是自己做的事也不能随便应下。


  “告诉哥,这钱是你拿的吗?”


  “师哥,这钱真不是我拿的。”


  诚恳而又坚定的语气,没有半分虚假之言。孟鹤堂听bà,只拍了拍他的肩,说:“哥信你。”


  孙九芳一怔,全后卩台没有一个人肯信他,而孟师哥却因为自己的一句话无条件地信了自己,为什么?他又凭什么相信自己?


  包括整个后卩台,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就凭一句话,就信了?


  台上的烧饼规规矩矩地演完了活儿,翻了个小场就下了台,整个后卩台还在等着他呢,今卩晚又不知道得到几点,再多精彩的返场也没了心思与精力。


  下了台,烧饼没好气的瞪了眼孟鹤堂,取过一只一次性纸杯,在饮水机前接了满满一杯凉水一饮而尽,台上不间断地说了大半个小时,口干舌燥,再加上心里的火实在太旺,实在需一股凉水把它浇miè。


  “说说吧孟老卩师,您说这怎么处理啊,这可是你卩的卩人。”烧饼往沙发上一靠,翘着二郎tuǐ,双手环在胸前审视着面前的人。


  “饼哥这说的是哪里话,怎么是我的人呢,您才是五队队长。”孟鹤堂脸上xí惯性的挂着笑,只是这笑容里似乎有些讨好的意味。


  “孟鹤堂,别把你在于大卩yé那儿学的那一套用在我们师卩兄弟身上,问你什么就说什么,别在那儿打马虎眼。”烧饼皱着眉,他本身就是急性子,最讨厌别人磨磨唧唧半天说不到正事上的,眼见着时间不早了,他只想快点结束。


  “饼哥,我信他。”


  孟鹤堂恢复了严肃的神情,脸上看不出半分开玩笑的样子,烧饼也没想到得到的是这个回答。


  “你信他?这钱可真真的从他包里找着的,你凭啥信他?”


  “孙九芳不是这样的人。”言简意赅,这是最不讲卩理的理由,可却也是最真卩实的理由。孟鹤堂从青年队认识孙九芳以来,虽与他接卩触不多,可平时的点点滴滴却让他对孙九芳印象尤为深刻,每次都是第一个来到后卩台打扫卫生,即便已经进了大队给了字,也从来没落下过,有空闲的时间也都用来练基本功,从绕口令到贯口再到太平歌词,每次见他似乎都能听到点新鲜的东西。师哥们在台上演他就在侧目条认认真真地听,有什么好的地方都会记下来,有什么不懂的也都会找师哥们问。孟鹤堂偶然一次机会见他在那儿抄着什么,走近一看发现原来是老先生的本子,孟鹤堂还问他,这些相声本子这么长,去打印店huā几块钱打印一下不就好了吗,孙九芳笑笑,说那终究是打印的,少了些油墨味,而且手抄一遍也能有点印象。这么长时间以来,孟鹤堂已经不知道他换了多少个本子,似乎每次见他,封面都是不一样的图案。这么勤奋努力又踏实的孩子,孟鹤堂真不觉得孙九芳会做出这样的事。


  可单单凭这一句话,并不能证明什么,烧饼是五队队长,全后卩台的人都在看着呢,他必须给后卩台所有人一个交代。


  “小四,去帮我把戒尺拿来。”


  语惊众人,大家实在是没想到今天会动用那把戒尺。


  曹鹤阳看着烧饼,本想说些什么,可看着搭档有些疲惫的神情又把话咽了回去,他的搭档是五队队长,可他也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纪,便担起了如此沉的担子,细瞧他的面庞,竟全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取了戒尺,双手递给了烧饼,孟鹤堂不可置信地看着那把已经落在烧饼手中的戒尺:“饼哥……”


  烧饼却丝毫没有理会孟鹤堂,目光只落在孙九芳的身上:“孙九芳,我罚你,认是不认?”


  “饼哥……”没等孙九芳回答,孟鹤堂就挡在孙九芳的身前,不顾周九良担忧的眼神,也不管曹鹤阳气急的目光,坚定地站在孙九芳的身前,把烧饼的视线挡的是干干净净。


  “孟鹤堂,你给我让开,这事儿与你无关,你不要管。”


  “可他是我带的bīng。”


  后卩台陷入了令人窒卩息的氛围,本是说与人听的话竟被用来反驳自己,烧饼只觉得整个身卩子都在烹火。这些年孟鹤堂跟着于谦,护犊子的本事是学了个十成十。


  “孟鹤堂!”一戒尺打在了桌子上,“啪”的一声吓得在场人皆是一惊。烧饼也实在是没有想到孟鹤堂会这般护着孙九芳,他这么做,又让自己这个队长如何自处。


  大褂一撩,双膝触地,孟鹤堂结结实实跪在了地上,冰凉的地板刺卩激着眉头微微一皱,不过很快便舒展开,在台上的时候腰伤已然有些复发,这会儿更是疼痛难忍,即便如此,腰身也跪得笔直。这般敢公然与队长对抗,除了孟鹤堂估计也没有别人了。


  “饼哥,对不起,我不该如此的,您罚我。只是qiú您一个赦免,别罚九芳了。”


  烧饼气急:“事儿又不是你干的,罚你又当如何?你让开。”


  “师哥,是我没带好九芳,我的错,只是今天,我护定他了。”


  “师哥……”孙九芳想说什么,却被孟鹤堂伸在自己身前的手碰了碰挡了回去,咽了口口水,他实在没想到孟鹤堂会真的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无条件地信任自己。


  “孙九芳,你好自为之,希望你对得起孟鹤堂这份心,也不枉他一直在侧目条听你的活儿!”“啪”的一声,戒尺被重重地zá在桌子上,烧饼抓过自己的包,气呼呼地往外走了。


  戒尺终究是没有落在人身上,众人散去,跪在那里的两个人却像没了神一般仿佛被定在了那里。


  缓缓起身,双膝因为跪的久了而没了知觉,孙九芳不再像之前那般眼神犀利,现下事情过去了,眼神也暗下去许多。


  “九芳,这么晚了,早些回家吧。”孟鹤堂依旧微笑,让人在这寒冷的冬夜添了些许暖意。


  “孟哥,谢谢您。我……”这是孙九芳第一次喊“孟哥”,以往只拿他当师哥敬着,而今孙九芳觉得,孟鹤堂对于自己来说已经不仅仅是师哥了。


  恍然间想起刚才饼哥说起孟哥一直在侧目条听自己的活儿,下卩台时看见孟哥,是他一直站在那里从未离开,原来孟哥对自己的信任与期望,已经如此深厚了。


  万千感谢的话在心间,可话到嘴边就只成了简单的“谢谢”二字。


  孟鹤堂是知道孙九芳性子的,台下话少,很多心事爱zàng在心里,便也不多说,微微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今天,他也实在太累。


  “孟哥,还有一件事情,我……”正当要离去的孟鹤堂看着孙九芳低着头,双手jú促地不知该往哪儿放,觉得有些好笑,伸手揉了揉孙九芳被汗浸的几乎要贴在头皮上的碎发,“有啥事跟哥说,哥帮你解决。”


  孙九芳的心被孟鹤堂的话一暖,“这么晚只能打车回家了,今天出门走得急,带的钱不够,所以……”孙九芳声音越说越小,他知道借钱这事不是说借就借的,可他实在是没办fǎ了。


  孟鹤堂没有说话,翻开自己的双肩包,从里面翻了翻,找了半天终于在最下面翻出了自己的钱包,从里面毫不犹豫地拿出了二百块钱递给了孙九芳。


  “孟哥,一百就够了……”


  “拿着吧,万一不够呢,快拿着,大晚上的钱不够别再让人司机把你扣下。”


  玩笑的语气让氛围瞬间轻卩松了许多,孙九芳推辞不过,收下了二百块钱,说只要自己发了工卩资就一定还。


  深夜,冬曰的风如dāogē般吹向人的脸颊,围巾又拉紧了些,捂紧口罩,钻进车里,吹着车里的暖风,奔向家去。


  四、


  年末的曰子总是忙碌,大小封箱的节目都要好好策划,再加上于谦的饭店马场的生意忙碌,孟鹤堂时不时的要过去,孙九芳连孟鹤堂的面都没见过几次。


  不过匆匆几面,下了台孟鹤堂连话都来不及多说两句就又要离开,每每孙九芳唤声孟哥,孟鹤堂都笑着回他一句,再拍拍他的肩膀,告诉他好好加油。


  似乎每次见到孟哥都是充满活力的,仿佛从来都没见过他喊过累叫过苦。


  封箱是不能缺席的,那天孟鹤堂终于推开了所有的事情来到后卩台,封箱的节目总要和九良好好对对。


  推开后卩台的门,今天孟鹤堂来的格外的早,给祖师yé上了香,便拿出了本子想想还有什么包袱可以修改修改。


  “孟哥,您来这么早啊。”


  “早点来好准备,九芳你怎么也来这么早?”


  “今天封箱,后卩台总归要收拾收拾,我没事就过来了。”


  放下包,孙九芳便开始收拾起来。


  孟鹤堂没心思再看本子,他觉得今曰孙九芳有些不一样,可是具体哪儿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九芳来,别急着收拾了,过来坐,孟哥有话跟你说。”


  孙九芳坐在孟鹤堂身边,显得不是那么自然。


  “最近怎么样?业卩务上有什么问题没有?”


  “挺好的孟哥,最近没啥大问题。”孙九芳笑笑,随即便是沉默。


  孟鹤堂总觉得哪里不对。


  还没等孟鹤堂问出口,身旁的孙九芳竟是掉了眼泪。


  “九芳你怎么了,有啥事跟哥说,跟哥唠唠,别憋在心里,有啥委屈啥困难咱都能挺过去。”孟鹤堂没想到孙九芳哭了,只好柔声安慰人,轻轻拍着人的背。


  “孟哥,我不想学相声了,我怎么都学不好,学不会,我越学越学回去了,甚至连简单的气口都能记错。孟哥,我是不是不是这块料儿啊。”孙九芳越说哭得越凶,到最后哭得竟是连声音都变了样。


  原以为孩子一直努力,小小的身卩体里zàng着的是一颗上进心,原来人也是会累的,再坚强的心也会有他脆弱的一面。


  想想当初,自己不也是这个样子吗?一瞬间的崩溃,抱着干爹的tuǐ哭了很久,久到双卩tuǐ跪麻了还没哭够,自己尤为tān恋干爹的怀抱,抱着干爹不肯撒手,那也是第一次,自己平平安安地从干爹的书房里出来。


  想到这,孟鹤堂揽过孙九芳的肩膀,让人靠在自己的肩头,“哭吧,哭过就好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或许成年人的崩溃就在一瞬间,但在崩溃的时候,一个肩膀也许就是最大的安慰。


  孙九芳哭声渐息,孟鹤堂的肩头也已然湿卩透。孙九芳坐起来,xī了xī鼻子,又用纸揉了揉哭huā了的脸,不好意思地朝着孟鹤堂扯出一个并不好看的笑容,“孟哥,谢谢您,我可能就是压抑久了,有点失态,您别介意。”


  “你就是压抑久了。”孟鹤堂没好气地说一句,随即又wēn柔起来,“九芳,别拿自己当外人,也别拿哥当外人,我们都是从你们这个阶段经历过来的,能明白你的心情,人嘛,总有累的时候,努力很重要,但也要偶尔放松一下,弦绷紧了也会断的。”


  这是孙九芳第一次在异乡感受到了wēn暖,这里就像是一个大家庭一样,自己来的晚,作为师卩弟帮着师哥敬着师哥,师哥也会关心自己,有时也会照顾自己的一些小情绪。孙九芳觉得,遇见他们,就已经是人生最大的幸事了。


  “你的努力哥都看在眼里,不要想其他的,就只看好眼下,把台上的活儿一点一点演瓷实喽,会有好的结果的。”


  “这些年一步一步走过来不容易,你若真不是这块料儿现在还能在这?爱它,就要坚持下去,对得起它,也对得起自己。”孟鹤堂把手放在了自己的心上,前所未有的坚定的语气,孙九芳从孟鹤堂的眼睛里看见了光。


  这是每个人的坎,成长阶段的迷茫谁都会经历,宇宙之大,每个人都不过是一粒尘埃,在这万千世界迷失了方向,遇见贵人指点是多么重要。那一刻,孙九芳觉得,孟哥就像自己黑卩暗世界的一盏灯,照亮了自己前行的方向。


  孙九芳觉得自己明明没有跟孟哥说什么,但是孟哥的话却一点一滴说进了自己的心里,他从不愿与别人谈心,却不由自主在孟鹤堂面前真情liú露。孟哥不仅帮自己增进业卩务,生活上也一直关心着自己,更在自己找不见前方的路时及时出现,指引着自己不断向前。


  一xí大褂长衫,鞠躬致意,他还是那个张扬洒拖的年轻相声演员孙九芳。


  五、


  又是一年冬去春来,当孙九芳拿着二百块钱递给孟鹤堂时,孟鹤堂一脸疑惑:“你给我钱干嘛?”这才想起年卩前孙九芳没钱打车回家向自己借了二百块钱的事,微笑着说,“这都是小事,不用还了。”可耐不住孙九芳硬要把钱塞给自己,这才拿着。在孟鹤堂眼中的小事,却帮了孙九芳的大忙,这份情谊又岂是二百块钱所能相比的,而孙九芳还的也是孟鹤堂的这份心意。


  时间长了,孙九芳渐渐地和师哥们稍微qīn近起来,也偶尔会和师卩兄弟们开开小玩笑了,并且,更愿意找孟鹤堂谈心了。


  他会在后卩台人都走的差不多的时候悄悄去找孟鹤堂,在深夜的后卩台聊聊天,偶尔落下几滴泪,或是在没有场的时候去孟哥家,带上几瓶啤酒,醉了之后有些话更容易说出口。


  这个细心的男孩也会悄悄记下孟哥的生曰,在孟鹤堂生曰的那天给他一个惊喜。


  “孟哥,生曰快乐!”孟鹤堂生曰当天,孙九芳捧着一大罐糖递给了他。孙九芳脸上是最真挚,最淳朴的笑容,没有一丝杂尘,他用最简单的行动,最简单的礼物,表露着对孟哥最真挚的祝福,他希望孟鹤堂的每一天,都是甜甜卩蜜蜜的。


  生曰祝福是意料之中,而生曰礼物是意料之外的,男人之间往往都是一句话,或是一顿饭,很少有这样直接送礼物的,而且还是一大罐糖。


  笑着收下这一罐糖,孟鹤堂是感动的,对于自己来说,孙九芳像弟卩弟般的存在,而对于他来说,自己也被他当成了哥卩哥。


  双向的情谊才更加wēn暖。


  那天,一向羞涩的男孩问他:“孟哥,我能和您拍张照吗?”


  孟鹤堂shuǎng卩快地答应了。没过多久,那张照片经过精修,出现在了孙九芳的微博上。


  “愿孟想成真!哥,生曰快乐❤️”


  孟鹤堂也是除了孙九芳自己,第一个出现在孙九芳微博上的人。


  对于孙九芳来说,孟鹤堂是第一个打开自己心扉,愿意让自己把真卩实的一面展现出来的人。


  在孙九芳眼中,孟鹤堂是师哥,是哥卩哥,更是自己人生的灯塔,照亮了自己前行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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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竹有话说:

      文中有关芳芳微博都是真卩实的,具体部分考古可见此:芳芳微博考古 

      最初的灵感就是看芳芳演出的视卩频,从芳芳的身上看出了孟哥的影子,然后到后来芳芳直播,说了点他与孟哥之间的小故事,真的好暖心啊,wēn柔的孟哥,质朴的师卩兄弟感情,本是陌生人,却可以关系好到这种程度,真的爱了。

      今天就是芳芳最后一次在七队演出了,希望他在九队可以越来越好,七队也永远是他的家。

      芳芳在七队最后一场演出后发的微博,以及孟哥的评论:在七队整五年,努力的人在哪儿都会发光 

      上篇是老五队一个wēn柔的孟哥,下一篇主要就是七队的故事了,孟哥即将变成一个严厉的孟哥,孟鹤堂一向是和闷声干大事的人,想想现在的芳芳这么优秀,他在孟哥手下又会经历什么呢?

      来个下篇小段:
      文中有一些小细节和一些小铺垫,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出来呀,欢迎大家评论区积极讨论,有啥意见也可以随便提。结尾有点突然,最近结尾越发写不好,文笔有待提高。

      最后伸出小手,想要大家的评论呀~我的评论区真的太冷清了…

寒小莫

我还怪您【堂芳】

私设勿上升


孙九芳站在孟鹤堂面前低着头不说话,孟鹤堂坐着看着他也不说话,僵持了十多分钟。孟哥实在忍不住了。

“芳芳,你没事的话我要去背词了。”

“孟哥,别,我有事。”

“那你说呀,待这儿半天了。”

“我………”

“你是不是想问调队的事。”

芳芳终于抬头看了一眼孟哥,对视了一眼又迅速低下头,芳芳怕自己眼泪流出来,孟哥不喜欢动不动就哭的小孩,不能惹孟哥讨厌,芳芳也长大了,不能让孟哥担心,要理智。

“孟哥,我就想知道您为什么偏偏要把我调走,我跟您这么久了,我不想离开您。”心里堵着气,语气难免有一点不好。

“你这算是在质问我?”

“不不…不是,九芳不敢,九芳怎么敢。”芳...


私设勿上升



孙九芳站在孟鹤堂面前低着头不说话,孟鹤堂坐着看着他也不说话,僵持了十多分钟。孟哥实在忍不住了。

“芳芳,你没事的话我要去背词了。”

“孟哥,别,我有事。”

“那你说呀,待这儿半天了。”

“我………”

“你是不是想问调队的事。”

芳芳终于抬头看了一眼孟哥,对视了一眼又迅速低下头,芳芳怕自己眼泪流出来,孟哥不喜欢动不动就哭的小孩,不能惹孟哥讨厌,芳芳也长大了,不能让孟哥担心,要理智。

“孟哥,我就想知道您为什么偏偏要把我调走,我跟您这么久了,我不想离开您。”心里堵着气,语气难免有一点不好。

“你这算是在质问我?”

“不不…不是,九芳不敢,九芳怎么敢。”芳芳慌了。

“我看你倒是敢的很,真是翅膀硬了。”

“不是,没有。”芳芳憋不住了,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孟鹤堂看着小孩哭,心里一阵烦闷,但还是心痛,自己带出来的孩子还是自己最心疼。耐着性子安慰。

“芳芳,你是懂事的,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调你出去,老是在舒适区待着,你是没有未来的,懂吗?,这次去九队你自己去闯,对你有好处。”

“孟哥,我舍不得你呀。”

“有什么舍不得的,离队了也能找孟哥玩,以后在九队挨了欺负就来找孟哥,孟哥帮你出气去。”

“好。”孙九芳也是好哄,带着眼泪的笑脸看着人心痒痒。


一年后,孙九芳在九队替角儿的底,九队队长和队长夫人总是不在家,但孙九芳开了专场,也能帮队长撑起一片天了,九队的场子也总是一票难求。

这天下场后收到孟哥的消息,老七队聚餐!

老七队,孟鹤堂,周九良,刘筱亭,张九泰,尚九熙,何九华,秦霄贤,孙九香………

酒过三巡,孟鹤堂再举杯。

“我们七队,如今个个成角儿,都是好样的,以前因为各种事情有怨孟鹤堂的,有恨孟鹤堂的,孟鹤堂都认,看到你们现在好,孟鹤堂打心眼儿里高兴,来,喝。”

大家举杯,无言,都在酒里。

孙九芳待在角落里,看孟哥一个个搂着肩膀说话,心里泛起一些记忆,想着想着就湿了眼眶。

看着孟哥朝自己走过来,慌忙的转头擦干了眼泪,孟鹤堂走到孙九芳旁边坐下。

“九芳啊,怎么样啊,这一年。”

“孟哥,我挺好的,多亏了您把我推出去,我才能越来越好。”

“九芳啊,我问你,当初的事你还在怪孟哥吗?”

“谈不上怪,您都是为了我好,我自然是谢您的。”

“九芳啊,你真的不怪孟哥吗?”

“……………”

当初孙九芳对孟鹤堂的小心思藏得很好,但那一次不小心暴露了一点后,两人的关系就开始变得微妙了,孟鹤堂假装不知道,孙九芳小心翼翼的试探孟鹤堂是不是知道。之后不久九队成立,孙九芳就被分出去了。孟鹤堂的理由冠冕堂皇,可以说一点私心没有,都是为了孙九芳好,孙九芳也相信了。可这一直的追问,让孙九芳又糊涂了。

“孟哥,您知道是吗?”趁着面前的人喝多了,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孟鹤堂猛然惊醒了。“知道什么,芳芳你说啥呢,跟小马好好的。”

果然,孟哥知道,那调队是真的单纯的为我好吗。

看着孟鹤堂的背影,孙九芳小声嘟囔。“孟哥,我还怪您。”


HenDen

【堂芳】 最后一次给您看家了

【堂芳】 最后一次给您看家了

一发完


(一)

      孙九芳从刚下大队以来一直就是跟着孟鹤堂的,从饼哥的五队一路跟到孟哥自己的七队,大概也得7、8年了,换句话说,于他而言,他目前人生最精彩的这几年都是跟在孟哥身后走过来的。


      说句不大尊敬的的话,于他而言,相比于师父,孟鹤堂对他帮助可能更大。九字科的,其实郭老师没怎么亲自的指导过,就算是指导,也就是指点指点九良师哥、九郎师哥这些郭老师比较叫的上名儿的师哥们,像自己这种还一直在...

【堂芳】 最后一次给您看家了

一发完




(一)

      孙九芳从刚下大队以来一直就是跟着孟鹤堂的,从饼哥的五队一路跟到孟哥自己的七队,大概也得7、8年了,换句话说,于他而言,他目前人生最精彩的这几年都是跟在孟哥身后走过来的。



      说句不大尊敬的的话,于他而言,相比于师父,孟鹤堂对他帮助可能更大。九字科的,其实郭老师没怎么亲自的指导过,就算是指导,也就是指点指点九良师哥、九郎师哥这些郭老师比较叫的上名儿的师哥们,像自己这种还一直在小园子“默默无闻”的徒弟,郭老师还真的没怎么指点过。



      但是孟哥不一样,从五队开始,除了饼哥四哥,就是孟哥一直以来关心自己最多,到了七队更是这样儿,不仅在业务上帮着自己度过一次次难关,更在生活方面儿照顾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小师弟。




(二)

      第一次下大队的芳芳在五队后台紧张的和这位第一印象看起来很漂亮、温温柔柔的师哥问好,“孟老师,您好,我叫孙九芳”,称呼还保持着在传习社的称呼,两只小手儿紧紧的攥着自己衣服的下摆。



      孟鹤堂太清楚面前这个叫孙九芳的小师弟的紧张与不安了,像极了第一次下大队的他,“芳芳?以后别叫老师了,叫孟哥吧,别紧张,你孟哥又不吃人,走,带你进去和饼哥他们打招呼”,说着轻轻的牵过他一只绞着衣服下摆的、紧张得冰冰凉还出着汗的手,带着他往里走,“别怕,咱们队的师哥们人都很好,不用怕的。像饼哥,就是看着吓人,人特好,更别说四哥了……”



      一路上孟鹤堂一点儿一点儿的给芳芳介绍着每一位师哥们的性格脾气,温柔的语气渐渐的化解了芳芳初下大队的紧张与不安。



      其实虽然第一次见面孟鹤堂就让芳芳喊他“孟哥”了,但是直到后来,芳芳还是习惯喊着孟鹤堂“孟老师”,他觉得“孟哥”这个称呼所有人都在喊,而“老师”就不一样,于他而言,“老师”是一个很神圣的称呼,而孟鹤堂更像是一位没比自己年长多少的老师,一路上教着他如何为人处世、如何面对着需要去面对的一切。



    这就像他坚持的喊着郭老师“先生”,而不是“师父”一样,就是因为他之前听郭老师在《郭论》里提及过,以前像他们这种行业真正的老师就是喊“先生”的。




(三)

      “九泰哥,那个,4月30日咱们晚场您能给我排个底么?”芳芳不好意思的问九泰,这也是他第一次在节目场次上提要求。



      “好,没问题”,九泰一口应下了,毕竟现在孟哥和九良不在,七队的底也就是九熙老汉、芳芳小马、他和二哥这三对儿轮着来,而且……唉……芳芳这也是身为七队队员在七队的最后一场了吧……



      “谢谢九泰哥”,芳芳微微欠身表示感谢。



      4月30日当天晚场,孟鹤堂赶在芳芳临上台之前从剧组奔了回来,“孟老师……这是我最后一次帮您看家了……”芳芳边穿大褂边低着头小声儿的跟孟哥说。



      芳芳现在紧张的宛如第一次考核上台表演一样,手脚冰凉,哆哆嗦嗦的连扣子都系不上。偏偏孟哥还在自己面前,“不能丢人”,越这么想手上越抖,越系不上。芳芳自己在心里跟自己暗搓搓的较着劲。



      孟鹤堂摸了摸芳芳的脑袋,轻轻的拿掉他紧张的有些发抖的手,伸手去给他系着大褂侧面的扣子,“好好演,让你孟哥看看我们大头芳现在有多优秀,这样儿孟哥才放心给你送出去呀”。



      芳芳没说话的点了点头,有些呆的站在那儿任由孟哥给自己理着大褂。



     孟鹤堂给芳芳把大褂上的最后一个褶子捋平整,拍了拍芳芳的肩膀,“去吧,孟哥在后面儿等你下来再走,放心大胆的去吧”。



      芳芳点点头,和马霄戎一前一后的往台上走。从后台到前台的路很短,但也足够让芳芳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把自己所有的小情绪都藏好。果然,一上台还是那个能给观众们带来欢笑的“烫头蛆”。



      孟鹤堂就撩开一点点儿的侧幕条就那么看着,就像芳芳刚进五队的时候和饼哥四哥一起盯着孩子的每一场活;就像他刚当七队队长的时候,每一场都会在侧幕条儿盯活。果然,真的是应了那句话——有苗儿不愁长,芳芳一转眼也是能一个人挑底的小角儿了,也还能在北展封箱的这种场合儿来开场的角儿了……真的是,自己脑子里的芳芳怎么还是那个青涩的、紧张的手脚冰凉的喊自己“孟老师”的芳芳呢?



      拿着手机从撩开的上场门拍了张照片,图里有他的芳芳,有着希望以后能陪着孩子一直走下去的小马,有着被逗得捧腹大笑的观众们和这一角不大的舞台……



     “一转眼七八年就这么过去了,我的芳芳悄悄的长大了,是时候该出去闯荡了,出去闯荡,未来才能名满江湖。孟哥等着,等着我的芳芳名声大噪。@张九龄 我可是把我的宝贝交到你手上了,你要是对他不好等着我杀到你们九队去要人!!!”敲好了文字,配了刚才那张图发了微博。




(四)

      “去你的吧!”随着小马最后一句,芳芳和小马鞠躬,转身,准备下台。



      “啊啊啊啊啊——孟哥!”



      “堂堂!堂堂!”



       随着观众们的尖叫,孟鹤堂穿着便装上了台,把九芳拦回去,仨人站回桌子后面。



      “感谢大家来捧场”,孟鹤堂对着中间的麦克风说,“相信很多观众已经知道了,等五月份之后,天津德云社正式开业,九龄的九队就也要正式的开始轮转了,我们芳芳和小马以后也要跟着九龄闯荡了”说到这儿,孟鹤堂顿了顿,他看到了芳芳眼角儿挂着的、努力不让流下来的泪珠子,他也看到了台下有些小姑娘听了这话已经抽抽搭搭的流了眼泪。



      “好啦,都多大的人了,还哭,这有什么的,这对我们芳芳是好事儿呀,九龄能看得上说明我们芳芳成熟了,你们说是不是?”孟鹤堂笑着活跃着被他一席话变得有一些压抑的现场气氛。



      “是!”观众席的姑娘们一边啜泣一边喊着,是呀,她们捧的角儿要走出去闯荡了,她们有什么可不开心的呢,可是,她们的老七队……



      “就是嘛,我看微博上好多人都在唏嘘我们七队,还说我们老七队散了是不是?”孟鹤堂还是带着他一直以来的温柔说着,这次观众席没有姑娘们回话了,即使她们心里或多或少都有这个想法。



      “但是,姑娘们呀,想想我们七队,最开始组队的时候我也是从各个队要来的人呀,这不才组成了你们口中的神仙七队么?现在九龄的九队成立,身为师哥,我当然要支持我亲师弟了。姑娘们,你们得相信,我们以后九龄的九队也会是个独一无二的神仙九队的,我们芳芳去了九队之后也会发光的,你们说是不是?”



      “是!”下面的姑娘们喊得更用力了。是呀,五队变成了老五队,可是变出来个神仙七队,她们得信她们孟哥的话,以后也会有个神仙九队的。



      “这就对了。不过我可把话放这儿了,要是我再看到网上有人骂我们芳芳是个白眼儿狼我可跟他没完,我们芳芳多好的孩子呀,以后我们芳芳一定能走属于烫头蛆的花路的,是不是?”



      “是!”不知道是观众席的哪个角落传过来这么一句:“骂我们芳芳的都没好人!”



      孟鹤堂带着他身为队长的威严严厉的说:“没错!我就喜欢听这句话,我把话放这儿,骂我们芳芳的都没好人。你们大可以录着,有些人你们听好了,你们可以不喜欢我们芳芳,但你们没理由去骂我们孩子,我带了七八年的孩子用得着你们骂么?芳芳是个什么样儿的孩子我不比你们清楚?”芳芳赶紧去拽他孟哥的衣服下摆,“孟老师…”小声儿的说,他知道,孟哥的这段话一被发出去,网上肯定会有好多人骂孟哥的。不过孟鹤堂也没管芳芳的话和小动作,还是把话说出来了。



      下面掌声雷动。




(五)

      “孟老师……”下了台的芳芳站在孟哥面前低着头喊着人。



      “芳芳,这是我最后一次以队长的身份护着你了,以后去了九队一定要好好儿的,知道么,网上有人骂你,要是九龄太忙,你就微信告诉你孟哥,别自己憋着。”



      孟鹤堂知道,自己这七队虽然大家平均年龄最小,但却个顶个的是些个心重的孩子,眼前这个芳芳就是一个。看着表面上一天天的开开心心的,但是他知道,孩子心里也苦,网上看到有人骂也会在心里自卑好久,可他不会说,他会自己去逼着自己调整好。就像是裂穴的时候,孩子逼着自己一晚上想好了所有所有,转天又来“开开心心”的表演,给观众带去欢乐。



      他一直努力的护着这群孩子,希望群孩子们多过几年无忧无虑的生活,这也是为什么他还挺高兴九芳去九队的。一方面,芳芳确实也成熟了,确实是时候出去闯荡闯荡了,只有离开了舒适圈才能有更好的发展;另一方面,他从来没和芳芳说起过,其实,大概,离了他这处于风口浪尖儿的七队,孩子能更快乐些吧……

      



END

TL-雨竹

打开微博看见了什么!!!

我的堂芳还没写完啊,五队的故事还未结束,七队的故事还未开始,芳芳就要被调去九队了,心里还是有一丝难过,但这毕竟是正常的人事调动,换个角度想,芳芳被孟哥带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要离开孟哥了,孟哥带出来的孩子不会差,五队,七队,再到九队,一个新队的建立,队员必定是有考量的,芳芳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希望他在九队也可以绽放属于自己的异彩!

对不起,堂芳迟迟没放上来,我希望可以给大家一个属于大家心目中的堂芳!

打开微博看见了什么!!!

我的堂芳还没写完啊,五队的故事还未结束,七队的故事还未开始,芳芳就要被调去九队了,心里还是有一丝难过,但这毕竟是正常的人事调动,换个角度想,芳芳被孟哥带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要离开孟哥了,孟哥带出来的孩子不会差,五队,七队,再到九队,一个新队的建立,队员必定是有考量的,芳芳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希望他在九队也可以绽放属于自己的异彩!

对不起,堂芳迟迟没放上来,我希望可以给大家一个属于大家心目中的堂芳!

念晓

仰慕 【堂芳】

五队时期堂芳。


大体有这么个事,时间线不深究。


孙九芳仰慕孟鹤堂,在五队的时候就是。


他认的角儿,只有孟鹤堂。一台子的演员,只有他敢站出来。


“下去,下去,我是来看老郭的”连着三场,一大哥在台下这么拍喊着。孙九芳趴在侧目条听了三场了,手心里出了一层又一层密密麻麻的汗,轮到我了,他心念。


深吸了口气,孙九芳走上了台,将目光移向没有那大哥的一侧,开始规规矩矩说相声,“下去”那大哥又开始了。大家都是来寻乐子的,任谁这么一搅和,心下都是烦躁的。台下没了动静,谁也乐不起来,没有观众在笑了,孙九芳看着一张张毫无笑意的脸,出了一身汗,...

五队时期堂芳。


大体有这么个事,时间线不深究。













孙九芳仰慕孟鹤堂,在五队的时候就是。


他认的角儿,只有孟鹤堂。一台子的演员,只有他敢站出来。


“下去,下去,我是来看老郭的”连着三场,一大哥在台下这么拍喊着。孙九芳趴在侧目条听了三场了,手心里出了一层又一层密密麻麻的汗,轮到我了,他心念。


深吸了口气,孙九芳走上了台,将目光移向没有那大哥的一侧,开始规规矩矩说相声,“下去”那大哥又开始了。大家都是来寻乐子的,任谁这么一搅和,心下都是烦躁的。台下没了动静,谁也乐不起来,没有观众在笑了,孙九芳看着一张张毫无笑意的脸,出了一身汗,脑子乍然间一片空白,嘴里的词怎么都顺不下去,搭档在旁不间断悄悄的提着词,一场相声就这么磕磕绊绊的说完了。


孙九芳浑浑噩噩的下了台,擦着站在侧目条候场的孟鹤堂而过,“后台自己寻个地去跪着”孟鹤堂压低了嗓音对孙九芳说到。


孟鹤堂撩开帘子,迈着沉稳的步子一如既往地走上台,直指底下那大哥说:“今个小园子我师父不会来,节目单也没有,您要是想听就安静听着,不想听了大可以出去,我们会去给您退票,没必要扰了他人。”此话一落,观众席响起一片掌声,那大哥朋友瞧着事不对,拉拽着大哥出去了。孟鹤堂的相声一如既往的炸场,观众们都笑的开怀。


孙九芳跪在后台一角,听着前台观众的掌声、笑声,只觉得更加难忍,一个小时了,他快跪不住了,后台的地又硬又冷,他只觉得这冷意都入了腿骨,难受极了。


听得前台阵阵椅子嘎吱磨地的声响归于平静,散场了,九芳心想。果不其然,孟鹤堂挑了帘子进了后台,他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喊了一声九芳,孙九芳自然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忍着痛意起身,利利索索地倒了杯温水,给人递了过去。


他就这么站在孟哥身侧,看着自己的搭档同事向孟哥道别离开剧场。


五队演员都知道孟鹤堂于孙九芳而言是不同的,孙九芳刚进五队的时候,孟鹤堂就主动向饼哥提出带着孙九芳,虽说孟鹤堂担着师哥名头,却干的是师父该干的活,二人算是半个师徒。


九芳接过孟鹤堂喝完水的杯子放回桌上,又回到孟鹤堂身侧立着,规规矩矩的,说到底,他是畏孟鹤堂的。“自己去取”孟鹤堂开口。孙九芳自然知道要去拿什么,对那物件他再熟悉不过了,他把戒尺捧回来,对着孟鹤堂,就要跪下去。“站着挨吧”孙九芳应了声是。腿有些软,孙九芳觉得。孟鹤堂起身接过戒尺,孙九芳把大褂提起来系到腰间侧身站好。


“二十”孟鹤堂点了点他身后。


带着风声的戒尺呼啸而下,一板贴着一板盖在他身后,九芳瘦小,不过五戒尺,就盖满了臀部。

他额头冒出些汗,疼的直吸气。


孟鹤堂罚他,从来不会给他歇息时间,他是知道的。


果不其然,戒尺再一次盖向身后,依旧是五下,他紧咬着口腔内侧,好似这样就可以减轻身后痛处。


他独自站着,没有可支撑的地,跪了一个点的他,现下又挨了不留情的十戒尺,腿骨生疼,双腿发软。


孟鹤堂又扬起戒尺力度不减地落下五记,他再也站不住,跌跪在地。


“半分钟内站起来挨”孟鹤堂沉声道。


跟着孟鹤堂这么久,孙九芳自然知道孟鹤堂的规矩,既然站着挨,挨打要站稳,他是知道的。

站着挨不住,跪在地上也是要挨得,挨到站起来,再往后的打才算作数。他低低地哭着,腿疼后面也疼,眼泪砸在地板上,不能再拖了,他撑着膝盖站起来,手垂在腿侧,掐着腿迫使自己站好。


眼泪又在往下掉,他很想让孟鹤堂停了这责罚,却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甫一站好,戒尺便破着风砸在臀腿,不再是盖着整个身后落尺了,这五记连着砸在一处,孙九芳自然知道是刚才惹了孟鹤堂不愉快了。本想咬着牙默忍着,却实在没耐住,这五记来得太急太狠了,嗓子里的叫声忍也忍不住,算得上是吱哇乱叫了,整张脸淌满了泪水。


孟鹤堂支着他站稳,拿毛巾抹了抹他脸,待到他平复下来,松了手,让他自己就这么站着。


“知道错了?”


“知道了”

孟鹤堂从来不说无用的话,知道错了,挨着就是了,长足记性下次就不会再犯了。他对这孩子到底和别人不一样,不一样在哪呢,更严苛了。


孟鹤堂于孙九芳不一样,孙九芳也于孟鹤堂不一样。孟鹤堂永远记得这个害羞内向的孩子在生日时给他送的一大罐糖豆,甜甜的,他一直记得,含着糖豆,嘴甜心也甜。


他很希望他成才,不惜用严苛的手段。


后来七队成立了。


“这是我们队的芳芳,可爱芳”他在七队舞台上这么介绍他,眼睛里溢出的满是骄傲与欣慰。


“我也只喜欢孟鹤堂”孙九芳笑着。


 少年意气,来日可期。


孙九芳仰慕他,他是知道的。

TL-雨竹

堂芳预告

昨天晚上考完试回来本来想看会儿直播的,结果整个宿舍一直在唉声叹气,就没看,今天翻微博看到了芳芳直播回放片段,说与孟哥的故事,我觉得真的好好,孟哥真是个特别好的人,以真心换真心,孟鹤堂真的是我的理想型啊!

稍稍总结一下:

芳芳在青年队就认识孟哥了,在五队的时候,孟哥就带着芳芳;芳芳台下话比较少,喜欢一个人待着,但会和孟哥聊;孟哥生日的时候给孟哥买了一大罐糖作生日礼物;有天晚上回家没现金打车和孟哥借了200,年后再还孟哥都忘了。

年前想写的堂芳又有感觉了,我要写起来,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来……毕竟我也是个学生,课业也不轻。

期待吧,我会尽量写的,堂芳师兄弟,我真的磕到了~

昨天晚上考完试回来本来想看会儿直播的,结果整个宿舍一直在唉声叹气,就没看,今天翻微博看到了芳芳直播回放片段,说与孟哥的故事,我觉得真的好好,孟哥真是个特别好的人,以真心换真心,孟鹤堂真的是我的理想型啊!

稍稍总结一下:

芳芳在青年队就认识孟哥了,在五队的时候,孟哥就带着芳芳;芳芳台下话比较少,喜欢一个人待着,但会和孟哥聊;孟哥生日的时候给孟哥买了一大罐糖作生日礼物;有天晚上回家没现金打车和孟哥借了200,年后再还孟哥都忘了。

年前想写的堂芳又有感觉了,我要写起来,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来……毕竟我也是个学生,课业也不轻。

期待吧,我会尽量写的,堂芳师兄弟,我真的磕到了~

佟贰白˙˘˙

【堂芳】静悄悄

✈️


        孙九芳进屋的时候看到卧室里还没拉开的窗帘就知道孟鹤堂还没醒。放轻了声音把手里拎着的两个塑料袋送进厨房之后,就蹑手蹑脚的跑到卧室。 


  处在睡眠中的孟鹤堂比往日里多了一丝恬静,只有凑近了才能听到他从鼻腔里呼出的呼吸声。


         红润的嘴唇微张着,整个人充满了诱惑。


接下来点这里 

✈️


        孙九芳进屋的时候看到卧室里还没拉开的窗帘就知道孟鹤堂还没醒。放轻了声音把手里拎着的两个塑料袋送进厨房之后,就蹑手蹑脚的跑到卧室。 

 

  处在睡眠中的孟鹤堂比往日里多了一丝恬静,只有凑近了才能听到他从鼻腔里呼出的呼吸声。


         红润的嘴唇微张着,整个人充满了诱惑。


接下来点这里 

谢白羽

【群像】江山(三)

陛下没有见宗室群臣的消息立刻传遍朝野,尚九熙不在意那个,还是照旧批批折子,看看鸟,好像只是消磨日子等着登基大典。


太上皇还在世的时候国师带着小徒外出游历,国师仙逝之前,曾修书一封让自己唯一的徒弟顶了自己的差。今日正是新国师入京的日子。


太上皇极为敬重国师,将道教立为国教。先皇和太后却都尊佛,因此先帝登基之时,国师甚至没有归京。


尚九熙一听何九华说,是先帝登基时都未归京的新国师,莫名就带了笑意:“快请国师!”


有一道人自阶下缓步而来,白袍红氅居然都给他穿出仙气飘飘的味道。


尚九熙看着那人身上朱红大氅,眼里含着深深的笑意:“国师归来,真是朕之大...

陛下没有见宗室群臣的消息立刻传遍朝野,尚九熙不在意那个,还是照旧批批折子,看看鸟,好像只是消磨日子等着登基大典。


太上皇还在世的时候国师带着小徒外出游历,国师仙逝之前,曾修书一封让自己唯一的徒弟顶了自己的差。今日正是新国师入京的日子。





太上皇极为敬重国师,将道教立为国教。先皇和太后却都尊佛,因此先帝登基之时,国师甚至没有归京。


尚九熙一听何九华说,是先帝登基时都未归京的新国师,莫名就带了笑意:“快请国师!”





有一道人自阶下缓步而来,白袍红氅居然都给他穿出仙气飘飘的味道。


尚九熙看着那人身上朱红大氅,眼里含着深深的笑意:“国师归来,真是朕之大喜。不过朕并未见到先国师的信,尚不知国师名讳道号。”


下站着的人不卑不亢作揖应答:“师父羽化之时将国师令传给闲人,陛下有疑可以一看。闲人孟鹤堂。”


其声朗朗,噀玉喷珠,十分悦耳动听,闻之让人精神一振。尚九熙专注了些:“国师修道几载了?先国师传授了如何仙法与你?”


孟鹤堂闻言笑了,抬头望向尚九熙:“陛下是想要闲人给陛下,算命吗?”





把人家堂堂国师当街上算卦先生用,确实不太尊重,尚九熙讪讪的刚想承认这修仙的人是脾气不小,孟鹤堂却颔首:“请陛下屏退左右,毕竟命格一事非同小可,万万不可轻慢。”


尚九熙没想到自己真能算上命,他不过觉着不知道说什么随口一句而已。事已至此,只好挥手屏退左右,倒是没让站在他身后的何九华退下。


孟鹤堂看了眼已经示意他可以开始了的尚九熙,又看看站的心安理得的何九华。脸上的笑没有一点变化。





“陛下生于戊辰年,是大林木命。戊辰神头禄,乃华实兼荣之木。挺木德清健之数,生于春夏,能特立独奋,随变成功,更乘旺气,有凌宵耸壑之志。”孟鹤堂风姿卓然,吐字清晰。很有那么点儿仙家气质,然而尚九熙仔细一听,除了听不懂的,就是没用的好话,多少有些意兴阑珊。


没想到孟鹤堂话锋一转,又开始说:“木到辰衰,根气下达,本气不足,须水以滋润,土之陪护,方可茂盛。如见火金,天罡会于金地,伤其身,临火于辰,伤其土,命燥也而木化柴薪。”





孟鹤堂看着一脸认真严肃的尚九熙,心里赌十本三洞真经陛下一定没听懂自己说的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您是大林木命,需水命土命之人帮扶,若常与火命金命之人一处,会伤根本。”


尚九熙板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那朕怎么知道谁是火命金命呢?一个个去要爱卿们的生辰八字是否有失端方?”


“是。”孟鹤堂认真的回答。





“唉,行吧。”尚九熙说完,有些蔫蔫的。孟鹤堂刚要说什么,就有侍官进来传话,说之前那些执意还要等陛下见他们的大臣里,有一人突然口吐白沫,再起身就称自己罗汉附体,说陛下此举引起了佛祖不满,要陛下去见他们。


尚九熙烦躁的捏了捏眉心,孟鹤堂却先开口了:“大人那不是罗汉附体,他那是鬼上身。”


尚九熙一听,眼睛猛地一亮,跟孟鹤堂交换眼神之后,立刻明白国师也是烦透了拿佛教做筏子的人,于是兴奋的问:“国师可有办法救我臣子?”


孟鹤堂勾唇一笑:“子时将大人半身埋进阴气重的坟地,兜头浇上公鸡血,再贴上符纸引雷劈一劈就好了。”





尚九熙一哽。


看不出这道士长得俊秀,竟有这样凶狠的手段。





孟鹤堂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请侍官把那位大人带去偏殿,闲人先替他压一压那恶灵。”


额头已经见汗的侍官赶紧去请大臣,孟鹤堂笑着向尚九熙作揖说请陛下稍候就去偏殿了。尚九熙好奇孟鹤堂如何做法,还特意脱了靴子悄悄跟上。


何九华在后头捧着尚九熙的靴子,脚下的皂靴踩在地面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只见那声称自己罗汉附体的大臣刚一进殿,就挨了孟鹤堂一记窝心脚,别说狡辩,命都去了大半。


孟鹤堂冷笑一声理了理衣摆:“大人就莫要再装像了。世上没有那么功利的罗汉,也没有这么废物的鬼。”


“无量天尊,真是脏了闲人的一双好鞋子。”





尚九熙隔着老远都感觉心口一疼,这国师怕不是行伍出身吧,下黑手怎么如此老练。孟鹤堂身后的小道童忍不住开口:“孟爷,这是宫里,您打人可怎么办呀!让皇帝知晓您打他的臣子多不好。”


孟鹤堂点头:“九芳所言不错……那闲人把他化了可好?”


“孟爷您怎么还带着那化骨符水啊!您不是跟九芳说好了不用那个了吗?!”孙九芳一时急的脸都红了,逗得孟鹤堂去捏他的脸:“行了,平白没个人闲人也没法解释。今日先饶了他。”


尚九熙和何九华齐齐打了个冷战,好家伙,合着还是记仇要干掉这个大臣啊!





孟鹤堂回到正殿的时候,尚九熙似乎有点累,眼睛都不看向孟鹤堂了,只说国师一路劳顿,先去休息,待大典之后再做商议。


孟鹤堂应下,何九华送孟鹤堂出殿,孟鹤堂突然说了句:“何侍官不想知道自己的命格吗?”


何九华一顿,回身赔笑:“奴一个小小侍官,哪里能劳动国师大人,不敢不敢。”


何九华送到殿门阶外就回去了,九芳在孟鹤堂身后好奇的问何九华的命格到底是什么,孟鹤堂没有理九芳,只是叹气摇头。


“炉中火命,望月红兔啊……”






还有两日就是大典,当晚钦天监却报告说天象大凶,贪狼犯紫薇。


白天罗汉附身,晚上天象大凶。真是没完没了。眼下有些疲惫的尚九熙烦不胜烦,看向钦天监的眼光已经泛了凶光。




想拿天象说事,逼朕屈服?


尚九熙冷笑:“哦?可是国师今日还说天象大吉。来人拟旨!钦天监误报天象,蒙蔽圣上。朕今日就送你们上天好好看看星象。”




第二天,捞人劝谏的奏折雪花一样飞到尚九熙书桌上,尚九熙越看越恼,劝谏的大臣,甭管是同伙党羽还是跟风作态,只要上本之人,都一起下狱。


尚九熙正烦着,忽听国师前来,宣上殿之后,一身玄袍的孟鹤堂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笑容,但是尚九熙一眼就看出,他很不高兴。


“陛下,闲人何时说过天象大吉了?”




尚九熙无辜的看向孟鹤堂:“国师没有说吗?”


孟鹤堂眼睛一眯,很不给面子的回答:“陛下,恕闲人直言,没有。”


尚九熙沉默了一会,还是艰难的开口:“国师这有点太直了。”


孟鹤堂端庄优雅的抬头:“哦,那闲人委婉一点再说一遍?”


尚九熙赶紧阻拦:“行了行了,就这样。莫要再言了。此事过去不提了。”


孟鹤堂看着尚九熙:“陛下,太后宫中那佛像恐怕过不去,要怜悯众生呢。”


尚九熙眼神一沉:“国师初归京城,倒是熟人交集很多,对宫中很是了解?”孟鹤堂坦然任由尚九熙怀疑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何必交集,掐指一算便可。”





尚九熙这下真的怀疑了,还没说话,就见太后的贴身侍女匆匆赶来:“陛下!太后宫中佛像……”


“哦,怜悯众生是吧?”尚九熙冷漠的打断侍女的话。一时之间场面有些尴尬。侍女话都没说完就让得了尚九熙示意的何九华给赶出了殿。


尚九熙再看向孟鹤堂的目光已经有些相信和期待:“国师果然高人,天象是否真的不吉?”


孟鹤堂很是悠然的应了声:“那要看陛下如何想了。”





“朕如何想?”


“必要时,可叫日月俯首,可叫那山川低头。”孟鹤堂轻巧的话,落在地上,却好像金石一样掷地有声。


“若陛下开口,自然有办法。”





果然,话音未落,太后懿旨就来了,说圣上冒犯罗汉,让圣上去寺庙烧香拜佛。


烧香拜佛倒是没什么,可是那冒犯放在前面,这一去不就成了服软认错了?


尚九熙此时还未登基,说到底还是没法硬抗太后懿旨一道的,何况大德一向以孝为重,尚九熙再怎么混也不能直接驳回太后懿旨,可是不驳回,这口恶气尚九熙根本不想忍。


他腮边绷紧,显然已经怒了。孟鹤堂却开口:“请陛下请朝野上下一同与陛下去寺庙。”


尚九熙眯眼:“怎么?嫌朕自己去不够丢人?”


孟鹤堂作揖:“闲人空手归京,就以此礼贺陛下登基,不会有差错,请陛下安心。只要陛下拜佛之后太后愿意与京郊亲手翻土鼓励黎明百姓农耕,陛下大可以去拜一拜佛。”





太后同意了,陛下于是应了懿旨,还要朝野上下一起入寺拜佛,臣子虽领旨入寺,都在心里暗自嘲讽陛下。


寺庙很多佛像,每尊佛像下面都有香炉,僧人点燃一把香:“请圣上每尊佛像逐个上香。”


尚九熙看了一眼四周,把一把香直接插在最近的香炉里:“香火就在此处,诸位罗汉自己分一下吧!”


就在众僧群臣大为震惊的时候,诸佛都散发着金芒,双手合十,低头道:“谨遵法旨。”


众人瞠目结舌,一时不知是拜佛还是拜尚九熙,场面骚动,陷入了轻微的混乱,没人注意到角落里暗自捏诀的国师默默笑了。





陛下听说太后宫里打了不少瓷器,不仅没有恼怒,反而面带微笑一定要太后今日就去京郊翻土。


没想到群臣眼看着太后在侍官的服侍下抬手翻了几下土,就昏迷不醒了。





尚九熙两眼发亮揪着孟鹤堂的衣袖:“国师快给朕说说!为什么太后翻了那里的土就会倒下?”


孟鹤堂笑眯眯不着痕迹的抚去尚九熙的手:“此处是古坟地,河不流经这里的时候,风水不错。然而此处有两条水脉,死人多的地方有水,就会形成殍地。殍地,也叫阴窨。”


“水主阴,加上柳树挡住阴气发散,必然聚集阴气。是大煞之象,死人怨气没散尽,加之煞象挑拨,自然为祸。冲撞太后的就是这片殍地里怨气最重的人。”


“那人死的时候,周围应该还埋了八口小棺随葬,里面装的并不是人,而是八棵柳树树干。这种墓局叫回字局,专门用来防止冤死的人阴怨不散,可是一旦有人破坏其中一个树干,破了墓局,必然要承受墓局鬼魂的阴气。阳气最弱的太后,自然而然会着了道。”




尚九熙听着水月观音一般的孟鹤堂一脸笑意说这些,居然有种莫名的兴奋:“那这么说,决定这大凶局面的,是这溪水柳树?”


孟鹤堂笑着点头:“陛下所言不错。”


“那依国师所言,此处原本没有河,这河和树如何突然出现为朕效力了?”尚九熙突然发问。


孟鹤堂笑:“废话,当然是闲人安排的。九芳买柳树挖水渠忙活一晚上呢。”


尚九熙一哽,看着眼前仙气飘飘姿容秀美的国师,第不知道多少次有点怵。





谢白羽

【堂all】魔头

(七夕堂all大礼包)

端着德云家谱恭敬的问孟哥:“哥,今儿个七夕,睡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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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的人容易吸引坏人,遇到的坏人多了,很多事情就看得穿了。


这大概就是好看的代价。


孟鹤堂是很好看的,栾云平想。


多奇怪啊,人居然可以那么千篇一律,又那么独一无二。


打栾云平认识孟鹤堂开始,孟鹤堂就是很漂亮好看又聪明的人。


他那么聪明,好像在让人爱他的这件事上从来不曾失手过。


他那么好看,好像生来只为了做众生的心上人。


他什么都聪明,好像单单就是没有去爱人的天分。


总有人故作姿态的嚷嚷着,说其他人...

(七夕堂all大礼包)

端着德云家谱恭敬的问孟哥:“哥,今儿个七夕,睡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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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的人容易吸引坏人,遇到的坏人多了,很多事情就看得穿了。


这大概就是好看的代价。




孟鹤堂是很好看的,栾云平想。


多奇怪啊,人居然可以那么千篇一律,又那么独一无二。




打栾云平认识孟鹤堂开始,孟鹤堂就是很漂亮好看又聪明的人。


他那么聪明,好像在让人爱他的这件事上从来不曾失手过。


他那么好看,好像生来只为了做众生的心上人。




他什么都聪明,好像单单就是没有去爱人的天分。


总有人故作姿态的嚷嚷着,说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孟鹤堂有多深情,有爱他们。


孟鹤堂一般都会笑笑,而栾云平听见这些通常会保持沉默。


他们还真不知道。




孟鹤堂像是穿花蝴蝶,他喜欢华丽的一切,同时也爱护它们。


他温柔又绅士,只要不栽进去他就是个完美的好人。


可是,面对他,谁能不栽进去呢?


他无可替代。





栾云平见过他将乖巧的好孩子拥入怀。那个孩子像是受了什么不得了的恩典一样不知所措,随后低下头,将头埋在了他的领口。然后他俯身去亲吻男孩唇边的那颗痣。


也见过酒局上他被搂着动弹不得,还能笑着一边喝酒一边不动声色的照顾挂在自己身上的醉鬼。那天他没跟大部队一起走,栾云平知道那天他不会回家。


他不太热衷于吻,可是在别人突然亲吻他脸颊的时候倒也不会拒绝,只是笑盈盈的。过一会再用手背抹去那位置一点残存的痕迹。


总有愣头青觉得谁都配不上他,只有自己勉勉强强。于是替他四处宣扬自己身上属于他的主权。甚至理直气壮的表示他以后只对自己一个人好。那些心里挂着他的听众对此不做评价,只是沉默,然后在下一个无人处向他讨吻。





因为众人都爱他,所以他无罪。


他简直是一个无恶不作的魔头,就连这样柔和的一个眼神都能击中人心。




手无寸铁的凡人妄想与他势均力敌,伪装出阅人无数又炙手可热的样子。孟鹤堂也不恼,只是略带伤感的看向别处。


很奇怪,他的悲伤和别人的悲伤似乎是两样的。


别人的悲伤在这种时候显得弱势又多余,而孟鹤堂的神色,让这丝悲伤像一场审判。给原本打算大闹一场的人猝不及防的一支冷箭之后轻松放手。


偷走人心的盗贼倚着窗口对失主微笑,还祝人家幸福。


孟鹤堂就是这样一个人,永远不会把真实亮给过客。


而孟鹤堂眼里,似乎没人不是过客。




徒弟开门进来的时候,栾云平还在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刚要总结孟鹤堂就是一个坏男人的时候,小高乖巧的告诉他,孟师叔来了。


栾云平感觉自己的心猛地跳了两下。




若是有一样食物,虽然曾经用来充饥,却在任何时候都比山珍海味还鲜美。


那是不是,它就是很美味呢?


这样朝思暮念着一样吃食,未必出于饿极了的缘故吧。




栾云平总觉得自己是一个在人间受刑的倒霉鬼,围观了太多爱恨纠葛,现在甚至已经苦中作乐般习惯性看别人笑话了。


许是因为他时常冷静的样子,这孟夏出生的魔头很喜欢过来跟他既没趣又安静地呆着。


魔王总是不经意间把人拉进无间地狱。




孟鹤堂笑着从门口进来,慢慢向他凑近。语气温柔的跟他打招呼。


这个在爱里拥有压倒性优势的人,好像连打个招呼都像短短爱了对方几秒钟。




糟了,栾云平想。


你也对他动心了,这是大罪过。




如果有人问他,孟大魔王或许会轻轻一笑。


“诶呀,真是伤脑筋,怎么办呢?”




不二

【堂芳】荔枝炸弹

非典型a b o,绿茶味A堂×荔枝味O芳

看清黑字,圈地自萌。(不祥的预感:这篇可能又逃不过被屏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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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经纪人突然请假,商演演职人员的信息表交由他手,孟鹤堂可能会永远以为孙九芳是个火药味儿的omega。就像他之前在后台顶撞师哥一样,荔枝的味道与他而言似乎少了些威力。


毕竟就在刚刚,孙九芳还像个点燃了的炮仗,跟剧院负责交接的工作人员吵得快要打起来。


早该注意一下的。孟鹤堂有些懊恼地想。


南方气候湿热,虽然现在...

非典型a b o,绿茶味A堂×荔枝味O芳

看清黑字,圈地自萌。(不祥的预感:这篇可能又逃不过被屏的命运)

-------------------------------------------------------------------

如果不是经纪人突然请假,商演演职人员的信息表交由他手,孟鹤堂可能会永远以为孙九芳是个火药味儿的omega。就像他之前在后台顶撞师哥一样,荔枝的味道与他而言似乎少了些威力。


毕竟就在刚刚,孙九芳还像个点燃了的炮仗,跟剧院负责交接的工作人员吵得快要打起来。




早该注意一下的。孟鹤堂有些懊恼地想。


南方气候湿热,虽然现在剧院里空旷的能响出回音,但还是闷得像进了蒸笼,把热气透过毛孔压进皮肤里面,不一会儿后背就湿了。

这怎么不叫人烦躁恼火。



剧院负责交接的工作人员还站在舞台中央,满脸通红地喘着粗气。旁边是演出要用到的桌子,在争吵中被孙九芳推了一把,滑出去一米远,扇子醒目手绢碰掉了一地。


空气里好大的灰尘味道。


孟鹤堂走过去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耐着性子笑着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却被呛得皱了眉头。

作为一个alpha,他本能地排斥同类带有侵略和压制意味的信息素。





他想起孙九芳是个omega,还是荔枝味儿的。


孟鹤堂眼神沉了沉,心里的火气更加不可抑制地冒上来,像南方不讲道理的高温,连理智都波及。


灰尘味道中心的男人还在散味儿,孟鹤堂有一瞬间想撕掉自己后颈的气味阻隔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他忍住了,毕竟局面还要他来收拾。



要是他也是个炮仗就好了。





孟鹤堂想起了刚刚孙九芳离开的样子。


十分钟前,那个藏着荔枝味儿的小炮仗顶着汗涔涔的脑袋把桌子往前一推,发狠似的压低了声音跟刚第一次见面的人说:“到底换不换?别逼我动手打你。”

他气得发抖,周身都是灰尘的呛人味道,却攥紧拳头,眼神凶狠得像只起了杀心的小豹子,让那个alpha也愣在原地。


孟鹤堂笑了笑,觉得荔枝味儿似乎毫不影响小炮仗的威力。






后台的休息室门口挂着闲人免进的标志,推开门,只有孙九芳一个人站在衣柜前。


空调开了,凉飕飕的冷风把热气中和,也把藏不住的荔枝味道散了满屋。孙九芳没注意到这点,只是扭头看见来人是孟鹤堂之后瘪着嘴低下脑袋,别扭又窘迫地不愿跟孟鹤堂对视。



他是从哈尔滨的小剧场直接飞来这个南方城市,行李箱里最凉快的衣服就身上的这件长袖卫衣。此刻袖子被挽到肘部,露出半截儿胳膊,孟鹤堂皱着眉头若有所思,走过去抓住他的手腕——实在细的很,一只手就绰绰有余。


“芳芳你……”


“孟哥,我知道错了。”急迫地打断了孟鹤堂的话,孙九芳自知理亏,难得服软抢先认了错。软绵绵语气听起来有点委屈又像撒娇,一改之前小豹子的乖戾,他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一眼孟鹤堂。



“其实不全怪我……”见孟鹤堂脸上没有怒意,孙九芳又垂下脑袋嘀嘀咕咕地辩解。“孟哥,你也看见了,就那个折叠桌子,我一脚都能给揣塌了,要是演出中倒了怎么办,又不是没出过这样的演出事故……”


“这可是你在这儿的第一次商演,我们严谨一点也……”





“芳芳。”这次是孟鹤堂打断了他的话。


手里抓着的手腕烫的吓人,两人接触的皮肤像是要烧起来。孙九芳耳朵红红的,连被打断之后抬头看他的懵懂眼神都似乎带着湿热的温度。



孟鹤堂确认了。



可孙九芳还不自知。

他用手给自己扇风,还疑心这屋里的空调不给力,南方的天热得他口干舌燥。于是敞着领口散热,连脖子和锁骨的细腻奶白色都叫人看了个干净,后颈的抑制贴和皮肤的色差注目,粉红蔓延到耳根,荔枝的甜味儿扑面而来。


手腕被孟鹤堂用力攥着,他却热的连痛呼的声音都不自觉软了下来。





孟鹤堂突然很想逗逗他,挑眉冲他笑:“你闻到荔枝味儿了吗?”



孙九芳一愣。

他太熟悉这屋里荔枝的味道,也太信任抑制贴的作用,以至于竟然忽视了这满屋的甜味儿。


“孟哥,我,我平时不是……”他急于解释,可越着急越说不明白。“平时不是这时候的……”



如果连自己的发情期都管理不好,影响了商演,他拿什么来回应孟鹤堂一直以来对他的帮扶。




和自己喜欢他的心情。




“别急。”弥散开来的荔枝味道越发香甜诱人,勾的孟鹤堂脑袋发晕。他握着孙九芳纤细的手腕,轻声安慰他:“应该是刚刚那个人信息素的原因。”



在德云社的后台,不管是alpha还是omega都会自觉使用阻隔贴或抑制贴,以保证演员的发情热不会受到别人信息素的干扰,常年稳定在同一个时间。可刚刚那人不由分说的释放信息素,混浊的灰尘气味张牙舞爪地散布在孙九芳周围,攻击着长期处于“真空”环境的omega,扰乱了一直以来的平衡。



“好了,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孟鹤堂揉了揉孙九芳的头,手指触及到腺体所在的已经发烫的后颈。


他顺着毛边撕下失效的抑制贴,凑上去咬住孙九芳红到滴血的耳垂。又软又香。


明明已经摒住了呼吸,可脑子全是这个荔枝甜的小朋友,孟鹤堂的声音近乎蛊惑般的温柔,像在哄小孩子:“要我帮你吗?”




呼吸滚烫。


被触碰的耳垂敏感到让孙九芳颤了颤,连腿都是软的,可他还是红着眼睛推开了孟鹤堂的肩膀:“不,不用,我带了抑制剂。”


喜欢这种心情总把事情搞复杂,他尚算清醒,害怕自己忍不住就想要更多。


孙九芳转身往更衣室跑,离开前又觉得孟鹤堂愿意帮这个忙实在太值得高兴,回头冲他笑了笑说:“谢谢孟哥。”





孟鹤堂看着孙九芳离开的背影愣在原地。后知后觉地闻到了一丝茶的味道。


他……动情了!?一贯冷静沉稳的人这次居然还没有一个发情的omega理智,回想起来那句帮忙的话,诱惑的意图简直不能再明显。




简直太失常了……孟鹤堂捂着脸冷静。



不过确实甜。






注射式的抑制剂效果很好,孙九芳从更衣室出来又变回了那个自带火药味儿的小炮仗,在和剧院经理的“友好”交涉下,舞台的桌子换成了实木的。



商演的流程走了几遍已经确保不会出错,正式演出的时候却总有意外的惊喜和感动。

孙九芳还是那个最低调的孟鹤堂唯粉,在台上比平时更加沉稳,把孟鹤堂交代的细节全部一个不落地处理完美。只有在私心提到“我们队长”时语气轻快,笑容明亮,好像瞬间变回那个荔枝味儿的小孩儿。



孟鹤堂在侧目条看着台上,想起几天前会为了他爆炸的小炮仗,和会在他面前再一次浓郁的荔枝味儿。


他从未当面说过喜欢,却也大方坦荡,从不藏着对自己的关注和支持。真是有小炮仗的风格。






庆功宴结束之后,一群人酒足饭饱,遛弯儿回酒店。孟鹤堂在路边一家水果摊前停下,片刻之后提着两斤荔枝赶上大部队的步子。


周九良说他小气,两斤不够一群人吃,但一个人吃又多,表示他可以帮忙。何九华也过来攀上孟鹤堂的肩膀,笑嘻嘻地要去拿他手里的荔枝。


可孟鹤堂躲过他俩伸过来的手把荔枝护在怀里,眼神看向角落的孙九芳,果不其然看到了孙九芳粘在他身上的视线。


他又起了逗他的心思。甩开周九良何九华的纠缠,走到孙九芳身边说:“芳芳,吃荔枝。”


语气柔和得暧昧。


没等到想象中的害羞脸红。度过发情期、回归小炮仗作风的孙九芳反而直勾勾看向孟鹤堂的眼睛,问他:“你喜欢吃荔枝吗?”


“真的喜欢的话,就给你吃吧。”他看着孟鹤堂只是笑。还记得他在休息室垃圾桶里看见的,那张因为发情而失效的抑制贴,和旁边那张因为动情而失效的阻隔贴。


“全 都 给 你 吃 。”







自作聪明以为自己不在这枚荔枝炸弹攻击范围内的孟鹤堂,被毫无防备地反杀两次。


第一次废掉了一张阻隔贴。


第二次又废掉了一张阻隔贴。


橘子不甜

[堂芳]信

上一棒老师@柳絮会飞 


熬夜产物。

邪教很上头。


观看愉快~


        你好孟鹤堂,我是孙九芳。

  

  很久没这样喊你了吧,久到,我自己喊起来都有些别扭。

  

  挺突然的,不过是下午睡醒喝了杯牛奶,又看了会儿窗外不停下的雨,就想写点什么留给你。别瞎想奥,我没生病,就是突然间的想给你写点东西。

  

  第一次见面我还在青年队,那会儿跟老汉的默契程度还不像现在,说的包袱台...

上一棒老师@柳絮会飞 




熬夜产物。

邪教很上头。




观看愉快~





















        你好孟鹤堂,我是孙九芳。

  

  很久没这样喊你了吧,久到,我自己喊起来都有些别扭。

  

  挺突然的,不过是下午睡醒喝了杯牛奶,又看了会儿窗外不停下的雨,就想写点什么留给你。别瞎想奥,我没生病,就是突然间的想给你写点东西。

  

  第一次见面我还在青年队,那会儿跟老汉的默契程度还不像现在,说的包袱台下也没几个乐的,说起来也挺难受的那会儿。

  

  从台上下来就瞅见你在后台端着个茶杯跟杨鹤通在哪儿聊天,我那会儿还跟老汉说,这个笑起来眼睛都没了的人是谁呀。

  

  然后你就把我跟老汉要到了七队。

  

  七队是一个其乐融融的家庭,一开始我们只是队长和队员,刚到七队的我还是冒冒失失的,像一个没长大的小孩儿。仗着自己年轻气盛,跟台下观众捞了个不痛快。

  

  结果就是,不禁丢了字儿,还差点丢了工作。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我没走,一个人抱着酒瓶蹲在剧场门口哭。

  

  在一抬头就看见了你,你还是笑着,但是又不是开心的笑。

  

  我记得你对我说“没有什么是绝对性的,做了就是做了,大不了在从头来一遍。”那把我感动的,酒瓶子往旁边一放,抽抽噎噎的就扑你怀里了。

  

  也就是那之后咱俩关系好像从上下级更近了一步,但我又总觉得你和谁都是那样儿。

  

  

  

  

  

  

  孟鹤堂看到这里停了停,他感觉到窗外似乎下起了雨,而且还不小。

  

  起身走到窗前关上窗户,却不小心碰到了窗台上养着的茉莉。

  

  孟鹤堂闭了闭眼睛,似乎有什么快要从他的思念里跑出来了。

  

  

  

  

  

  

  第一次吃到你带的早餐还是某一次真心话大冒险,你输了,被指定要给现场一个人带一星期的早餐。

  

  我们都以为你会给周九良带,毕竟那会儿孟周是真的已经被无数粉丝刷屏。

  

  没想到你选了我,不止是我没想到,秦霄贤他们也是瞪直了眼,瞅了瞅周九良又瞅了瞅我。

  

  虽然当时心里是满满的窃喜,但还是担心会不会因此被队副盯上。

  

  后来事实证明没有。

  

  那一个星期是我过的最快乐的一个星期。

  

  每天看着你变着花样给我的早餐,今天是小米粥,明天是小笼包,后天又变成了生煎包,再后来,我竟然看到了我们山东的煎饼(ps:虽然很不正宗)。

  

  还记得郭霄汉看着你给我的早餐满脸羡慕嫉妒恨,但又不吭声一个人坐着哪儿闷头吃大馍。

  

  我也是欠儿的,看着他生气我也高兴,就端着那小米粥去他跟儿凑热闹,结果可想而知,那碗小米粥牺牲于我的作死。

  

  说起来也好久没吃到你做的小米粥了,自从你火了之后。

  

  

  

  

  

  

  第一页纸到这里结束,孟鹤堂揉了揉眼睛。

  

  客厅里的光线有点暗了,孟鹤堂觉得眼睛有些不舒服。

  

  不然,他怎么这么想哭呢?

  

  

  

  

  

  

  我们确定恋人关系还是我第一次给你助演。

  

  结束之后你带着我们一大帮子人去吃东西,所有人都吃的狼吞虎咽的,只有你坐在哪儿端着杯酒慢慢喝着。

  

  我夹了块鸡肉凑到你跟儿,我说,孟哥你吃啊。你摇了摇头,又把我当到你盘子里的鸡肉给我夹了回来,还顺便又给我夹了些青菜。

  

  “吃点素的,均衡营养”你说。

  

  我指了指你手里的酒杯,意思是喝酒对身体不好。我想你是懂了,所以才留给我一句很深奥的话。

  

  你说“酒不过是无聊时候的慰籍”

  

  我点了点头,大概是点头了,总之最后是我把你送回了房间。

  

  我说打电话给周九良让他来照顾你,你们是搭档,也方便。

  

  你摆了摆手说不用,我就行。

  

  再然后顺理成章,不过你什么都没干,只是抱着我说了一晚上你从第一次见到我就莫名其妙对我的喜欢。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孟鹤堂拿起来看是郭霄汉打来的,划开接听键,郭霄汉的声音从手机对面传来。

  

  “孟哥,明天,是芳芳的葬礼 ,你来吗?”

  

  

  

  

  

  

  你能看到这里已经很不容易了哦!我们的大明星难得闲下来,时间还被我这几张啰哩啰嗦的纸占用了。

  

  不过你一定要看完,不然,不然我让老汉跟你搭一场,折磨你。

  

  你还记得我们最近一次约会的场景吗?那场面我想起来就想笑。

  

  本来约好的野外郊游被突如其来的大雨给终止了,好吧,也不是什么突如其来。是你跟我都懒得看天气预报而已。

  

  正巧了尚九熙在群里说上个星期和他家何九华去密室逃脱,你突然来了兴致拉着我就去了万达的那家密室逃脱。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你在里面被NPC吓得抱着我喊妈妈,我当时就问你胆子这么小怎么还选恐怖的。

  

  你当时怎么说的,你一边往我身上爬一边说“他们说越恐怖的越容易增进感情”

  

  好嘛,最后密室也没破解出来,我还多了个儿子。

  

  就是你应该喊我爸爸而不是妈妈。

  

  也是那天之后你赌气我嘲笑你,硬是一个星期没理我。后来还是郭霄汉周九良他们帮着我哄你,你才高兴。

  

  明明你才是主导位置的那一个,凭什么让我哄你嘛!

  

  哼,再有一次,我就永远不理你了!

  

  

  

  

  

  信的内容到这里就结束了,结束的很突然,就像孙九芳去世的消息。

  

  孟鹤堂眼里含着的泪水再也憋不住,通通掉在了信纸上,然后又被孟鹤堂疯了似的擦掉。

  

  孙九芳怎么会走呢?

  

  如果不是自己因为一个突然通知的录制毁约,孙九芳也不会赌气的在大街上瞎逛,也就不会…不会离开自己。

  

  电话里郭霄汉的声音还在不停的喂着,孟鹤堂轻轻的嘘了一声

  

  “别瞎说”

  

  “芳芳他只是睡着了,会醒过来的”

FAC-D12

【DYS】当七队老父亲腰受伤了

难看预警!!!

ooc预警!!!

请勿上升!!!

——————————————————————

孟鹤堂腰不好,这点整个德云社都知道,所以大家伙儿很少让他干重活,什么搬桌子搬椅子什么的都由师兄弟去做,当然在台上除外。


周五晚场的黄鹤楼,老孟搬桌子时闪到腰了,此刻正卧在后台的沙发上可了劲儿的叫唤。


“啊——九良我腰疼——”孟鹤堂捂着腰,一脸痛苦的把自己缩成了一个球。


周九良到处找红花油,额头冒汗的安慰孟鹤堂:“等会儿,九芳去买红花油了,马上就回来了,孟哥你等会儿”


“我回来了!!!”孙九芳抱着瓶红花油从门外跌跌撞撞的跑回来,险些摔倒在门槛那里。


周九良赶紧去扶...

难看预警!!!

ooc预警!!!

请勿上升!!!

——————————————————————

孟鹤堂腰不好,这点整个德云社都知道,所以大家伙儿很少让他干重活,什么搬桌子搬椅子什么的都由师兄弟去做,当然在台上除外。


周五晚场的黄鹤楼,老孟搬桌子时闪到腰了,此刻正卧在后台的沙发上可了劲儿的叫唤。


“啊——九良我腰疼——”孟鹤堂捂着腰,一脸痛苦的把自己缩成了一个球。


周九良到处找红花油,额头冒汗的安慰孟鹤堂:“等会儿,九芳去买红花油了,马上就回来了,孟哥你等会儿”


“我回来了!!!”孙九芳抱着瓶红花油从门外跌跌撞撞的跑回来,险些摔倒在门槛那里。


周九良赶紧去扶孙九芳,也顺手拿走了那瓶红花油。


“嘶... ...九芳你当心点”孟鹤堂趴在沙发上,一边让周九良替他揉腰一边担心着孙九芳。


孙九芳坐在沙发前面的小木板凳上,嘿嘿的笑了一下,然后死死的盯着孟鹤堂的腰,一脸紧张。


“孟哥你下次对你腰好点行吗?”周九良将红花油瓶盖盖上,心疼的瞪了一下孟鹤堂。“啊呀,知道啦!你孟哥我又不是小孩子啦!”孟鹤堂趴在沙发上盯着自己的手指。


孙九芳松了一口气,在确定了孟鹤堂没事之后摸了一下孟鹤堂的头。


“嗯?九芳有什么事吗?”孟鹤堂扭过头去看了一眼孙九芳。


周九良则是死死的盯着孙九芳,眼神里透露着一股杀气。


而孙九芳就像是没看到一般,抱住孟鹤堂的头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要当心点啊孟哥,你的老腰可受不了你”然后甜甜的笑了一下。


孟鹤堂宠溺的看着重新坐直身子的孙九芳,也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道:“知道了,你哥我有分寸”


“打扰了”周九良冷哼一声就走出了门外,也不知道干什么去。


孟鹤堂此刻还是动不了,看着周九良的背影大喊道:“九良!九良!干什么去啊!”然鹅生气的小孩儿只给了他一个背影,一句话也没说。


“唉...小孩儿长大了管不住了,还是九芳听话哈!”孟鹤堂又转过头来看着孙九芳笑。


“嗯... ...要不哥我帮你去把九良找回来?”


“不了吧,估计他一会儿就会回来”孟鹤堂挪了下身子,把头架在了孙九芳的腿上。


孙九芳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一样动都不敢动,提着一口气看着一脸享受的孟鹤堂,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孟鹤堂会是这个表情。


“哎哟...都多久没碰过你了...”实话说自从那天从孙九芳家出来的时候孟鹤堂挺激动的,怎么说呢,孙九芳的腹肌吧,还挺好摸的... ...


孙九芳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把孟鹤堂重新挪回沙发上,站起来头也不回的朝着更衣室走去。


孟鹤堂看着孙九芳的背影叹了口气,趴在沙发上决定好好休息一下下。


“孟哥你腰不好就少干点苦力吧”秦霄贤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孟鹤堂一睁眼,就看到了一脸担心的秦霄贤。


“啧,我也没想到它这么不好使啊”孟鹤堂捂着腰支棱起来,钻到了秦霄贤的怀里。


秦霄贤捂着孟鹤堂的腰,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道:“你是因为gay全社所以腰不好吗?”然后还rua了一下老父亲的头。


老父亲急了,拽着秦霄贤的衣领恶狠狠的说:“不要瞎说!旋儿,你可不能仗着我对你的宠爱瞎说啊!”然后使劲的掐着他的脸。


秦霄贤挪开孟鹤堂的手,轻轻笑了一下,凑上去亲了一下孟鹤堂。


“孟哥待会儿我... ...对不起我又打扰了”周九良刚打算和孟鹤堂商量一下本子就看到了这幅场景,于是再次冷着脸出去抽烟。


孟鹤堂的腰还是有点疼,出了一额头的冷汗,但也不忘朝小孩儿挥手道别。


“好了孟哥,别闹腾了,趴着休息会儿吧,大家伙都挺担心你的”秦霄贤点了一下孟鹤堂的鼻子。


孟鹤堂闭上眼睛,嘟囔道:“我没闹腾啊...而且就是腰疼,又不会出事,这有什么好担心的”然后就与周公喝茶去了。


孙九芳从更衣室里出来,看着睡着的孟鹤堂,走过去坐到了老秦旁边。


“让孟叔休息一会儿吧,有点太累了他”下了场的刘筱亭脱下大褂看着孟鹤堂说。


周九良也探进来一个脑袋,看着睡着的孟鹤堂摇了摇头继续蹲在外面抽烟。


七队所有人都看着睡着的孟鹤堂,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是他们三年里最有默契的时候。



施迟

【堂芳/堂良】口吐莲花

渣渣文笔,还请见谅

严重ooc,时间错乱,事件错乱

(渴望评论指出不足)


以下正文


“九请孟鹤堂” 


“tuang tuang” 


“十请周九良” 


“tuang tuang” 


“你打我干什么呀” 


“从猪八戒那我就想打你,孟鹤堂周九良那是神仙吗?” 


“怎么不是啊?你不看B站吗?神仙般的爱情” 


台下一片起哄声,孙九芳在后台听到了只觉得刺耳,红着眼在沙发上缩成一...

渣渣文笔,还请见谅

严重ooc,时间错乱,事件错乱

(渴望评论指出不足)


以下正文


“九请孟鹤堂” 

 

“tuang tuang” 

 

“十请周九良” 

 

“tuang tuang” 

 

“你打我干什么呀” 

 

“从猪八戒那我就想打你,孟鹤堂周九良那是神仙吗?” 

 

“怎么不是啊?你不看B站吗?神仙般的爱情” 

 

台下一片起哄声,孙九芳在后台听到了只觉得刺耳,红着眼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看着B站被人精心剪辑的视频: 

 

“你结婚啊?通知你男朋友了吗?” 

“这不通知你了吗” 

“我们俩上辈子许过愿,下辈子一定要在一起” 

“姻缘有份”“天长地久” 

…… 

 

幸亏他的锡纸烫遮住了眼睛,没人看到他的异常。 

 

宋昊然马霄戎演完这场《口吐莲花》,下了台赶忙换上衣服。今天队长请全队吃饭,说是最近太忙,聚一聚休息休息。 

 

队长的面子得给啊,结束后,一群小伙子闹哄哄的去了最近的一家烧烤店。等待烧烤的时候,孟鹤堂点了几箱啤酒,让大家尽兴。 

 

尚九熙八卦的问:“孟哥,今天宋昊然他俩说的那B站视频你看过没?” 

 

孟鹤堂愣了一会,扭头看见周九良和秦霄贤聊得火热,喝了一口啤酒说:“这还真没有,没事看什么视频啊,周宝宝就在这里,看真人不好吗?” 

 

闻到爱情的酸臭味后,大家发出一片唏嘘声,周九良扭过头问发生了什么,孟鹤堂摸摸钢丝球没说话。 

 

何九华叹了口气说:“嗐,怎么就没人给我剪视频,我和九熙不甜吗?” 

 

尚九熙红了脸说:“烧烤好了,给我吃,堵上嘴!” 

 

所有人都放松下来说说笑笑,没人注意到角落里孙九芳笑着笑着眼泪就止不住了。他喝了两杯酒,站起来说家里有急事,得先回去一趟。秦霄贤闹着让他下次请客,满口答应下来,便快速的离开了。 

 

郭霄汉看着这一切,以孙九芳喝酒了为由,开车送他回家。 

 

他身为搭档,当然看出来孙九芳的难过。开远后,把车停在了路边。递给孙九芳一支烟,没多问。 

 

孙九芳没有刻意的压抑自己,任由泪水打湿脸庞。他说:“看出来了吧,我喜欢孟哥” 

 

郭霄汉递给他几张纸,说:“看出来你在躲着他” 

 

孙九芳笑了,掐灭烟:“走吧,送我回家……” 

 

两人一路沉默 

 

第二天正好没有安排节目,孙九芳到了中午才揉着昨夜哭肿的眼睛起床。 

 

刚洗漱好,孟鹤堂就打来了电话,孙九芳愣了几秒,想挂断电话,可他无法拒绝孟鹤堂,还是接通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可是听到还是觉得陌生。孟鹤堂说,下个月九号有个专场,问问他愿不愿意参加。 

 

明明是件好事,可孙九芳却开心不起来 

 

因为孟鹤堂还说,准备在返场的时候,向周九良表白,让他们都提前到场安排好流程,给周九良一个惊喜。 

 

孙九芳故作轻松的答应着,他知道孟鹤堂看不见自己现在狼狈的样子,就没有擦掉脸上的泪水。 

 

日子随着激动的心情很快过去了,孙九芳也认认真真的磨着活,打电话给宋昊然,说要借包袱,郭霄汉也没看出来他想干什么。 

 

这次专场气氛格外活跃,周九良疑惑着,站在台上没有注意到观众里零零散散夹杂的熟悉身影。 

 

“下面请您欣赏相声《口吐莲花》,表演者,孙九芳,郭霄汉” 

 

孙九芳被灯光晃了眼,恍恍惚惚的跟着郭霄汉上台,却走到了郭霄汉身后。 

 

郭霄汉见状,走到逗哏的位置说:“大家好,真得谢谢我们队长孟鹤堂先生,给了我们两个小学生助演专场的机会,很激动啊,这逗哏演员都走到桌子后面了” 

 

孙九芳这才回过神来,笑着说:“没见过专场这么多人啊,吓得我都躲起来了,感谢大家的支持” 

 

“这要谢啊,得谢谢我们队长夫人……周九良先生……” 

 

…… 

 

“九请孟鹤堂” 

 

“tuang tuang” 

 

“十请周九良” 

 

“tuang tuang” 

 

“你打我干什么呀” 

 

“你瞧瞧你说的什么玩意,孟鹤堂周九良是神仙吗?” 

 

“宋昊然前些日子不是说了吗,他俩,神仙般的爱情” 

 

“这都不算” 

 

“怎么不算啊” 

 

“你看看你,没好好请神仙,眼睛都红了” 

 

“这锡纸烫该剪剪了,扎的眼疼” 

 

观众哄笑着,一场下来,也算是圆满。 


孟鹤堂周九良压轴表演了一场《论买卖》。等到返场时,周九良才发现,后台都换好了衣服,换衣服不奇怪,奇怪的是都统一穿的很正式。 

 

孟鹤堂说:“刚才呢,给大伙表演了一个叫《论买卖》,感谢我这位老刀但啊” 

 

周九良一脸正经的来了句:“呵呵,不客气” 

 

孟鹤堂笑了场,“刚才表演的时候,里面有那么一句话,周宝宝,我想三婚” 

 

忽然间,灯光熄灭了,只留一束灯光照在周九良身上,黑暗里有人说:“周宝宝,我想三婚,你愿意吗?” 

 

周九良红着眼说:“我愿意……” 

 

灯光又忽然间打开了,不知道是感动,还是灯光刺眼,周九良哭着和孟鹤堂相拥在一起。 

 

在主角的后面,不知道是难过,还是为他们开心,有个人别过头,也哭了…… 

 

后来,生活回归正常,孟鹤堂却发现孙九芳越来越不对劲。终于有一次在小园子演出结束后,孟鹤堂单独请孙九芳去吃夜宵,试图找到问题。 

 

两个人聊了很久,天南海北的聊,他说,这酒真好喝。 

 

他说,菜也好吃。 

 

他说,月亮真亮。 

 

他说,风真舒服…… 

 

却没有人提到哪里别扭。 

 

酒过三巡,孙九芳已经醉的睁不开眼。 

 

孟鹤堂想扶着他,孙九芳却用力的推开他,很严肃的问:“孟鹤堂!你猜一个人得用多少勇气,才会笑着说出来他喜欢的人喜欢另一个人?” 

 

“孟哥,你说,我是不是很勇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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