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隐竹乱(上)
·女主原创,尽量不影响剧情
·略微小梅中心向
·对鲤夏、主角团有争议,慎入
“听说蕨姬花魁又发脾气了……”
“真是的,不知道她天天气什么?!”
两个新上任花魁在一旁叽叽喳喳的讨论这,注意到了走过去的少女,不由得面露鄙夷。
少女穿着浅绿色的和服,乌黑的头发盘了起来,点缀着精巧的头饰,面色略苍白,有一双澄...
·女主原创,尽量不影响剧情
·略微小梅中心向
·对鲤夏、主角团有争议,慎入
“听说蕨姬花魁又发脾气了……”
“真是的,不知道她天天气什么?!”
两个新上任花魁在一旁叽叽喳喳的讨论这,注意到了走过去的少女,不由得面露鄙夷。
少女穿着浅绿色的和服,乌黑的头发盘了起来,点缀着精巧的头饰,面色略苍白,有一双澄澈的眼睛,身材较为修长,肩膀看上去却有些浑厚宽阔。
“看见了吧?就是那个怪人,天天往蕨姬屋里跑。”
“她脑子没毛病吧?蕨姬那样的人也愿巴结”
“所以说她是怪人嘛,嘻嘻。”
“…………”
这些怀有恶意的话语一字不落地落在了阿竹的耳朵里,但少女丝毫不生气,反而心里快活极了,她拿着一个小袋子,快步走进了最里面的房间。
值得玩味的是,在两个花魁看不见的地方,阿竹用一种嘲弄又怜悯的目光瞟了她们一眼。
当然要怜悯了,因为她们活不过这个晚上了。
真好,堕姬姐姐和太郎又可以饱餐一顿了。
堕姬姐姐答应自己了,这两个花魁的饰品都归自己所有,自己可以拿去换钱买好吃的了。
嗯,是的,堕姬姐姐从来不骗自己。
死亡在花街是最平常的事情,也是最奢侈的事情,因为这里有很多事情,远比死亡更可怕……
这是阿竹在花街生活的日子里,慢慢悟出的道理。
人们总是一厢情愿的相信苦难是通往幸福的阶梯,想要活得幸福就必先经受苦难。
经受的苦难越多越重,就越能获得幸福,所以生活中无论遇到多大的苦难都甘之如饴,把一切不幸的源头都归咎于不努力。
可是为什么我还是不幸福呢?十二岁的阿竹抚摸着自己伤痕累累的手臂,粗糙的皮肤上面有青青紫紫的伤痕,好几道是伤痕新鲜的,大部分的伤口已经结痂了。
是我吃的苦不够多吗?可是我觉得我并不是懒惰的人啊……
从早到晚,阿竹都是在忙碌与劳累中渡过的,她要去伺候花魁,还要负责打扫卫生,给游女们洗衣服,稍微慢一下,就会被老板娘责打谩骂。
当阿竹被揪着耳朵挨打时,旁边的游女面色仍旧如常,她们随意的摆弄着身上的饰品,似乎这一切都与她们无关。
苦难容易滋生罪恶,在底层挣扎的人们不会如人们所想的那样,轻易的在一起抱团取暖,而是有常人无法理解的冷漠,不能接受的残忍。
吃人血肉,摧残人心的,从来不只是恶鬼。
十二年前,阿竹来到了这个残酷的世界,她的出生就是她苦难的开始。
穷困潦倒的家庭,整日阴沉暴躁、酗酒成性的母亲,昏暗狭小的屋子……构成了阿竹的童年。
在这样的环境下,阿竹甚至没有自己的名字,毕竟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本就不需要什么名字。
哦对了,阿竹是有名字的,每次母亲都会狠狠揪着她的头发,然后大声地喊她“丧门星”。
六岁那年,又一次醉酒的母亲不小心点燃了屋子,在酒精的催动下,火势蔓延得极快,瞬间吞噬了屋子,还有烂醉如泥的母亲……
再后来,落入人贩子手里的阿竹被卖到了花街,她成了花街的一部分。
阿竹进入了新的苦难。
花街里的女人都是商品。
如果说花魁是花街最名贵的奢侈品,普通游女是平价商品,那么阿竹这样干活的丫头,就是被随意折磨的耗材。
阿竹的名字是老板娘取的,这个名字没有诗意的解释,也没有美好的寓意,不过是那天老板教训下人时,打断了一根竹竿,然后就顺手用“竹”作为了少女的名字。
在花街吵吵嚷嚷的生活中,阿竹迎来了她的十二岁。
阿竹费力地把衣服揉洗干净,在冷水里不断重刷着,旁边上了年纪的女仆在晾晒衣物,她们也在八卦着。
两个女人都是一副饱经风霜的样貌,黑发中夹杂着几丝白发,脸上布满了细细的皱纹,皮肤粗糙得像是风干的鱼皮。
“听说又有一个花魁不见了,好像还有个游女,会不会已经死了。”明明是问句,却被蓝色衣服的女人说成了陈述句,“那个游女是打算被选作新的花魁的。”
“应该是吧,估计是死了。”绿色衣服的女人接过蓝衣女人递过来的衣服,“她屋子都被收拾出来给新人了,哎,你先别给我……”
蓝衣女人只好先放下手里的衣服,继续说道:“人都死了,屋子空着还不如给别人住……这个搭高一点,干得快!”
身边生活的两个花魁,两条生命的离去,就这样轻描淡写的被二人略了过去。
不只是她们,阿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她不断地洗刷着,一点也不在乎别人说什么。
有一只流浪猫慢慢走着,似乎是在散步,阿竹毫不犹豫地捡起石头打了过去,正中那畜生的头。
流浪猫发出一声哀鸣,飞快地消失了。
“好的,今天衣服挺多的……是新的……”
“新人嘛……她不喜欢别人穿过的……这个往哪里挪一下!”
“一会去吃饭吧……这个往这里来点……”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手上的工作没有停下,晾晒好之后,又开始叠已经收好的衣服。
这些话就像是刮过的风,说完了也就过去了。
阿竹洗好了衣服,交给了那两个女仆,顺便接过了她们手里叠好的新衣服,准备给新的花魁送去。
死亡在花街并不罕见,哪怕是外面的世界,也是每天都在死人,阿竹早就习惯了。
阿竹是主动提出给新花魁送衣物的,据说新来的蕨姬花魁,一来就凭借过人的美貌当上了花魁,老板娘很看重她。
但是蕨姬脾气有些古怪,她很少外出走动,白天更是懒得开门,撂挑子不干也是时有的事情。
大家都说再没有见过比蕨姬更另类的游女了,可是偏偏蕨姬就很受欢迎,客人总是争先来花街找蕨姬,并且一掷千金,成为了店里最主要的客源。
真正的游女应该是什么样子呢?谨小慎微,懦弱冷漠,残酷的生活早已磨去了她们生命的色彩,也带走了对生活的希望。
可是蕨姬似乎不是这样的人,阿竹在心里想着,她总觉得她很特别,因此竟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看着阿竹的身影离去,两个女人又开始窃窃私语着。
“又是这孩子……上赶着干这种事……”
“你还不知道她……就没有见她大哭大笑过……”
“也是,那么多衣服,就不声不响地洗完了,也不抱怨一声……”
任劳任怨,沉默寡言,这似乎成了阿竹的两个特质。
实际上,阿竹只是对周围的人实在没什么兴趣,难道在花街还会有美好畅想吗?
谁也没想到,阿竹真的会有这么一天。
华丽宽敞的房间里,有一张低矮的桌子,桌子旁边三个人。
阿竹斜靠着桌子双手托腮,看着正在打扮的花魁,时不时地评价一下。
花魁有着乌黑顺滑的长发,就像是黑色的绸缎,碧绿的双眸充满风情,眼神凌厉且有着猫一样的狡黠,红唇妩媚性感,长眉入鬓,更添了一丝英气。
花魁女士试带着新拿到的首饰,不断问着阿竹:“这个好看吗?”然后换下一个。
这就是蕨姬花魁,店里最美的女人,是花街最灿烂美艳的花朵。
这本该是花魁的房间,蕨姬在这里并不奇怪,阿竹在这里也可以解释。
格格不入的是剩下的一位男子。
这位男子有着墨绿色的长发,凌乱无比地披在头上,脸上长满了奇怪的斑痕,生生毁了这张算得上英俊的脸,他赤裸的上身肌肉发达,但腰部结构却十分奇怪。
男子有着和蕨姬相似的眼睛,他是这里的收债人,也是蕨姬的亲哥哥妓夫太郎。
或者说,他是上弦之六堕姬女鬼的哥哥,镰刀之鬼妓夫太郎。
妓夫太郎充满慈爱地看着自己妹妹美丽的面庞,还有旁边的阿竹。
身处在两个恶鬼之间,阿竹依旧泰然自若,甚至和他们谈笑风生,构成了一副温馨快乐的画面。
这样的生活,其实已经过了三年了。
这是说恶鬼可怕,可是当你面对贫穷、凌虐、殴打、疾病之后,甚至会觉得恶鬼都和善了许多。
阿竹自以为胆子很大,从小她就帮忙抓老鼠、打蟑螂,再大一些还要帮忙收拾尸体,这里经常有死去的游女,走夜路、听鬼故事什么的更是小儿科,甚至血肉横飞的杀人场面也见过,早就对恐惧有些麻木了。
可是这样的场景,阿竹也不得不打颤,心里产生了一丝丝异样。
美艳的女鬼手里握着残肢,正在进食,周围血腥一片,可是女鬼雪白裸露的身体上没有沾到一丝血迹,她细嚼慢咽着,姿态非常的优雅,仿佛是豪门贵女,而不是食人的恶鬼。
屋内灯光昏暗,浓重的血色涂满了地板,雪白的墙壁染上了一层暗黄,再加上中央的女鬼,构成了一副诡异绮丽的画面。
突然,女鬼动了一下,脚边的人头滚到了阿竹的脚边,她低头一看,心里地疑惑冲淡了大部分恐惧。
这是个女人的人头,准确的来说,是花魁美莲的人头。
阿竹认得美莲,她是在隔壁屋子的花魁,阿竹对她印象也挺深的。
美莲出名与蕨姬不一样,并不因为她样貌清丽动人,或是才华出众,而是她的一些言论。
阿竹这里的老板娘和隔壁的老板娘关系很好,因此对美莲也很熟悉,阿竹有时候被老板娘指使着给隔壁送东西,见过她一两次。
有一次,隔壁老板娘有事,让阿竹在外面院子等着,因为无聊,阿竹看着院子里正在练习的游女们。
这些游女有些是艺伎,在练习吹拉弹唱,看上去都是很年轻的女孩,脸庞稚嫩无比。
有几个女孩在叽叽喳喳的讨论,什么会害怕以后工作啊什么的,还有一些人在担心会不会被人瞧不起,毕竟游女属于贱民。
这似乎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大家一时间都沉默了,可是这时偏偏响起了一道尖利的声音。
“贱民又怎么了?平日里不愁吃喝,那些文人墨客捧着,武士大名敬着……”说话的就是美莲,她故作优雅地晃动着身体,扬着头说道,“而且咱们也不用像那些闺阁小姐那样受拘束,可以穿好看的衣服,戴名贵的首饰,比那些干粗活的农民小贩强多了。”
美莲喋喋不休地说着,拿起了头上的一枚簪子把玩着,在说到最后一句话时,瞟了一眼角落里的阿竹,满眼不屑。
她的小动作自然逃不过阿竹的眼睛,阿竹耸耸肩,别过了脸。
有些女孩似乎被说服了,点点头表示赞同,可是还有些人不太认同。
“可是我们毕竟是在花街,是用身体……”一个圆脸女孩说道,可是还没说完就被美莲打断了。
“这有什么的?我们是要做花魁的,到时候就卖艺不卖身。”美莲白了圆脸女孩一眼,继续侃侃而谈。
“还有你们别觉得自己卑贱,什么叫贱?以色侍人才叫贱,我们这是凭自己本身吃饭。”美莲坐在了走廊的栏杆上,栏杆高出了地面一大截,她自然就居高临下地看着周围的人,“在花街挣钱多容易啊,又不用去砍柴卖炭,多累啊,我们这样的生活别人都羡慕不来呢……”
后面的话,阿竹就没有再听下去了,老板娘回来了,阿竹送完东西就回去了。
值得一提的是,阿竹的嘴角一直勾着,眼里满满地不屑。
真是天真得愚蠢,难道她们还以为在花街当游女是什么美事吗?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阿竹时时刻刻都记住,花街的女人都是商品,底层男人也是被欺压的对象,人人都是苦命人。
如果花魁真的是好工作,那这样的工作天皇的女儿肯定第一个要去,豪门贵族争先恐后,还轮到这些人吗?
美莲的话也就骗骗小孩子,如果真的抱着这样的想法,那只会死的很惨。
不过嘛……
没想到美莲才当上花魁没几天,就命丧于此了,竟然是被恶鬼杀死的……
想到这里,阿竹有些唏嘘。
阿竹还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屋子的主人可不愿意了。
“看够了吗?”女鬼阴恻恻地笑着,声音甜美好听,却带着浓浓的恶意,“长得真丑啊,我才不吃呢!”
面对这样的场面,普通人要么吓得呆滞,要么害怕大叫,可是阿竹都没有。
阿竹选择了最另类的方式。
“啊……”单手背敷在眼上,虽然是马上快到了夏季,气温一天天升高但还是盖紧了棉被。
不知睡了多久,再睁眼时已经到了下午。太阳光因落山的缘故透过窗户斜照进房间,照在病床旁的花上。
“哥哥最喜欢我选的花了……”毫无征兆的一句。
都说人在生病的时候心里会感到空虚。虽然这没有任何依据但现在确实如此……
“哥哥……”将手伸向天花板,似乎想抓到些什么,但无论怎么努力却什么也没有。
————
“为什么,他们不让哥哥来看我……”
我不清楚自己得了什么病,只是听蝶屋的医护人员说这病传染性极强任何人除医护人员外都尽可能的不要靠近,就连哥哥也……
————
头疼得发涨,身上烫的可怕,就连眼前也是朦胧......
“啊……”单手背敷在眼上,虽然是马上快到了夏季,气温一天天升高但还是盖紧了棉被。
不知睡了多久,再睁眼时已经到了下午。太阳光因落山的缘故透过窗户斜照进房间,照在病床旁的花上。
“哥哥最喜欢我选的花了……”毫无征兆的一句。
都说人在生病的时候心里会感到空虚。虽然这没有任何依据但现在确实如此……
“哥哥……”将手伸向天花板,似乎想抓到些什么,但无论怎么努力却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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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们不让哥哥来看我……”
我不清楚自己得了什么病,只是听蝶屋的医护人员说这病传染性极强任何人除医护人员外都尽可能的不要靠近,就连哥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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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得发涨,身上烫的可怕,就连眼前也是朦胧一片。
眼泪流出,顺着眼角打湿了枕头。
“呃啊!!可恶!去死,去死,去死啊!!”
我痛恨现在这种状态的身体,脆弱,一无是处!为什么不能再强一点!
……
————
“哥哥,你怎么不来看看我…是我拖累你了…?”
鬼杀队限定
对于康复训练我是能逃则逃。
————
“为什么已经受伤了还要做训练!!”面对蝶屋的医护人员虽是感激之情但更多的还是不满。
明明是做任务而受的伤,脸上已经被缠上了难看的绷带条,明明心情已经到了低谷,明明是那么需要休息!!
“不!我今天就是不想去!”昨日的康复训练历历在目,像什么拉伸,躲避,反应训练一次又一次浮现在脑海中。虽然将那些臭茶水泼到他们身上,看着他们变成落汤鸡的样子会引得一笑,但这代价则是拉扯到脸部和腰腹的伤势,就像是又将已经快康复的皮肉又一次轻轻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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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我不想去!你们快走!我要休息了!”面对他们就是属于浪费口水,于是便不再理会直接钻进被子里,听着他们离开...
对于康复训练我是能逃则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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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已经受伤了还要做训练!!”面对蝶屋的医护人员虽是感激之情但更多的还是不满。
明明是做任务而受的伤,脸上已经被缠上了难看的绷带条,明明心情已经到了低谷,明明是那么需要休息!!
“不!我今天就是不想去!”昨日的康复训练历历在目,像什么拉伸,躲避,反应训练一次又一次浮现在脑海中。虽然将那些臭茶水泼到他们身上,看着他们变成落汤鸡的样子会引得一笑,但这代价则是拉扯到脸部和腰腹的伤势,就像是又将已经快康复的皮肉又一次轻轻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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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我不想去!你们快走!我要休息了!”面对他们就是属于浪费口水,于是便不再理会直接钻进被子里,听着他们离开的脚步声想着终于解放了。
“哎……终于走了。”头望天花板思考着为什么要加入这鬼杀队,明明那么危险,随时随刻都会毁容,随时随地都能丧命。
“为什么,要加入这鬼杀队……”我开始思考,可想到哥哥和家人。
对啊,家人是被鬼所杀,而哥哥和我是被他们所救,而哥哥也是为了保护我才加入了鬼杀队,而我也是同样。
“对啊…是为了保护哥哥。还有其他和我们一样的人。”
……
“等等!”一下子从床上弹起随后冲出了门。
“我参加今天的训练!那些丑八怪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我想让他们赶快下地狱!”
“这是什么节日。”看着堆积如山的礼物眉头不由得皱起。
“今天是什么节日?”转头问身边的游女们,而他们的回答却始终没有到点上。
“所以,是什么关于和喜欢的一起的节日?”切,真是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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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掉。”全是一堆肮脏的礼物,可身边的那些丑八怪却还是不懂,只是站在原地互相看着对方。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扔掉!你们是聋了吗?!”
……
“哼…没用的东西。”
“这是什么节日。”看着堆积如山的礼物眉头不由得皱起。
“今天是什么节日?”转头问身边的游女们,而他们的回答却始终没有到点上。
“所以,是什么关于和喜欢的一起的节日?”切,真是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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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掉。”全是一堆肮脏的礼物,可身边的那些丑八怪却还是不懂,只是站在原地互相看着对方。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扔掉!你们是聋了吗?!”
……
“哼…没用的东西。”
“你这丑八怪到也还不错!居然还活着。”用腰带护住身体从火焰中走出,嘲笑着对面那些不知死活只会耍小聪明家伙们的无知。
他们现在还不明白吗?他们永远是赢不了的!最后的结局只有一个!就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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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八怪们不配活在这个世上,尤其是没有脑子的丑八怪!”
“至于你。还想用同样的方法,真是不长记性!”抬手将仅剩不多的房屋切成碎片,而那些老鼠们只能在废墟里面哀嚎。也对,在这花街只有强大美丽的才能配活下去, 成为他们的主人!
至于鬼杀队……我会把他们当成可怜又丑臭的虫子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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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时间和你这丑八怪在这里浪费,我要去找柱了!再见了。”
“你这丑八怪到也还不错!居然还活着。”用腰带护住身体从火焰中走出,嘲笑着对面那些不知死活只会耍小聪明家伙们的无知。
他们现在还不明白吗?他们永远是赢不了的!最后的结局只有一个!就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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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八怪们不配活在这个世上,尤其是没有脑子的丑八怪!”
“至于你。还想用同样的方法,真是不长记性!”抬手将仅剩不多的房屋切成碎片,而那些老鼠们只能在废墟里面哀嚎。也对,在这花街只有强大美丽的才能配活下去, 成为他们的主人!
至于鬼杀队……我会把他们当成可怜又丑臭的虫子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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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时间和你这丑八怪在这里浪费,我要去找柱了!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