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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妮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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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眼看到还以为是趴在老公身上...

第一眼看到还以为是趴在老公身上哭 没想到是在自助餐啊!!

第一眼看到还以为是趴在老公身上哭 没想到是在自助餐啊!!

Witch’s Crown

法环同人|探索者的笔记 [6]

我写下它们之前已经有所预感,结果还是惊讶于那摞记录的厚度。尤其是在格密尔火山上完成的那几篇。在旁人眼里,过去的两天也许只是短暂的两次日升日落,然而对我而言却是令人憎恶的漫长。我能够察觉到,自从爬上那段隧道,我的好奇心就无时无刻不在作祟。它希望我瞪大眼睛,正视所有细节,迈步走向真相的深渊。


我现在正位于格密尔火山的东部。我打算再用一昼夜的时间在这里休整,并完成这篇记录。正午已过,随着太阳埋没在我身后那些尖牙般的山脉里,阴影开始缓慢蚕食我身边的景色。这些天,我目睹了火山下的怪物,火山上那个令人倒胃的宅子,还接触了那个非人类的存在。这些怪异的经历,还有一些别的,不应存在于人间的现象,开始频繁显...

我写下它们之前已经有所预感,结果还是惊讶于那摞记录的厚度。尤其是在格密尔火山上完成的那几篇。在旁人眼里,过去的两天也许只是短暂的两次日升日落,然而对我而言却是令人憎恶的漫长。我能够察觉到,自从爬上那段隧道,我的好奇心就无时无刻不在作祟。它希望我瞪大眼睛,正视所有细节,迈步走向真相的深渊。


我现在正位于格密尔火山的东部。我打算再用一昼夜的时间在这里休整,并完成这篇记录。正午已过,随着太阳埋没在我身后那些尖牙般的山脉里,阴影开始缓慢蚕食我身边的景色。这些天,我目睹了火山下的怪物,火山上那个令人倒胃的宅子,还接触了那个非人类的存在。这些怪异的经历,还有一些别的,不应存在于人间的现象,开始频繁显现在我的梦境当中,使我难以睡得安稳。奇怪的是,仅管缺少良好的睡眠,我的感官却逐渐变得敏锐。


还是让我立即开始回忆吧。我不想再浪费笔墨了。


我在亚坛高原的某个角落里待了整整一夜。日出以后,海泽尔和梅琳娜登上升降机,总算是离开了那个充满碎石和恶臭的巢穴。升降机的顶点是一段小路,后方是灰白的天空,没有任何遮挡,下方则是万丈深渊。我意识到自己还没有提醒她们,亚坛高原不仅比其他地方更接近太阳,就连地上的草木也在黄金树的影响下生出带红的金色。这对于身陷黑暗过久而对光照不适的人来说是雪上加霜。


梅琳娜依旧选择不与我们同行,而海泽尔则看起来像是从平静的假期中归来。除了她身上那件沾染褐色污渍,随风而起的粗布斗篷,以及绑在右手臂上的兜帽还在提醒着我,在我们脚底下,曾经有一场野蛮的战斗,将一套做工精良的黄金盔甲变成了铁水和碎片。


小路的尽头是一段溪流,溪流的东北方向则是一个本应开阔的空间。在那些暗金色的杂草上堆有无数漆黑的,封着蜡的巨大棺材,它们阻挡了远处的景色,除了高耸入云的黄金树。从高原上看到的黄金树比底下任何地方都更为明亮,巨大,雄伟并且清晰。按照这个趋势,如果我们能到达那颗树的脚底,没准能看清它的真实面貌。


我们继续朝东北方向前进,没过多久便在一片山丘的下方找到了海泽尔的朋友。海泽尔曾提到她们在湖区相遇的经历,并如此形容到:“我没有料到自己仅仅是找回了一串项链,就能得到火山官邸的邀请。她高兴起来的样子非常可爱,寻求帮助的时候也是。我不想质疑她,只是…我想我绷紧神经的日子有些太久了。”


她叫菈雅,穿着合身的精致长袍,扎着由漂亮的浅金色头发编成的古典发结,举止投足间散发着小家碧玉的气质。根据她们的对话,我得知菈雅是从属于格密尔火山上,那座官邸的使者,负责在各地为官邸招贤纳士。当菈雅同意将我一并介绍给馆主时,我回想起了海泽尔的顾虑。即使菈雅对海泽尔,以及我这个陌生人,用一种礼节而纤细的声线表示出了友好的欢迎,不知为何,我却感受到一股来自心底的恶寒。是因为菈雅那明显弯曲的背部吗,又或者是她那对漆黑得很不自然的眼睛?菈雅与我们对视时,由于上半身以及重心异常地前倾,使得原本就矮小的她不得不更加努力地抬高那张精致的面孔。然而她看起来十分轻松且自然。


“我衷心期盼你们与馆主能够志同道合。” 当菈雅拉起我们的手,施展出那奇特的招术,她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如是回响道。我在意识模糊前再次对上了那双有如深渊般漆黑的瞳孔。


然而我们都大意了,或者说,只有我大意了。毕竟海泽尔一向不怎么考虑退路。菈雅的魔法将我们三个人从亚坛高原眨眼间带到了所谓火山官邸的内部,事情发展之快以至于我来不及分辨官邸的位置,以及寻找离开官邸的方式。


我依稀记得,我看到的第一个景色,是一轮惨白太阳下的一座石桥。在那桥上有无数阴暗,摇摇晃晃的佝偻的人影。人影摇晃着,就像煮沸的锅里冒出的热腾腾的水汽。然后,我看到的第二个景色,是一堆猛烈燃烧的大火,那火焰的正前方插着一排长枪与战戟。


但没过多久,我便发现那其实是一个温暖的火炉。


我听到右边不远处有人说:“他醒了。我的朋友这一路上都没睡过好觉。”


我的视野被囚具的重量带着向右歪倒,于是便瞄到了一个古怪的花纹。于是我抬起脑袋,并看到一个由一整块石头雕制而成,并经过充分打磨的火炉。炉子里的火烧得很旺,以至于把灰白色的石头给染上一层亮红。我摇晃着从那张拥有古典设计以及舒适触感的椅子上站起,随后注意到了一个不寻常的现象:不仅是火炉,我周围的一切都被笼罩在一种令人窒息的暗红色下。我的左边有一条通往二楼,同样由灰白色石头做成的扶梯,身后的那些布置则看起来像是一间客厅。客厅的中央放有一张准备了餐具和烛台的巨大红木餐桌,表面浮现出油腻的,类似浑浊血液的光泽。餐桌的周围竖着四根石柱,在餐桌上方支撑起一片拱顶。我不能想象那些环坐在这种餐桌周围,食指大动的食客们是些什么样的人。


我后来才知道,这个压抑得令人发慌,名为火山官邸的建筑,是交界地上为数不多的还能够维持内部的秩序与设施的地方。


又有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他看起来有些疑惑。”


我注意到在我的侧面,也就是火炉的旁边,还有个能拐弯的地方。海泽尔正坐在一个火光无法照亮的地方,她身后的墙上装饰着一副用精美框架镶着的风景画。由于墙壁的阻饶,我无法确认屋内是否还有别人。于是我走到那里,却倒吸一口凉气。我没有看到什么骇人的东西,但我看到的景象,确实令我想起了狩猎的蛇。那蛇慢慢地直立,凝视它的猎物,不发出半点声响。


“贵安。你所见的,正是这火山官邸的主人,塔妮丝。” 在那片火光与黑暗交织的空间的中央,带着光滑金属面具的女士用沉稳缓慢的语气说道。塔妮丝的身旁站着一名手执巨剑,身着板甲,接近三米高的武士,而她身后的半身肖像比那名武士更为高大。肖像两侧的墙壁上装饰着一些烛台,里面烧着好闻的香蜡。


我尽力保持住自然,并强装镇定地做出回复。我相信没有一个正常的人能够在这种情况下保持住谈吐的优雅。这屋子里烧了太多的火,炉火,烛火,灯火……它们使得这血红色房间里的空气变得更加稀薄,并且,充满了几乎要使人昏迷的甜味。


“你为官邸带来了有趣的角色。” 塔妮丝看向海泽尔说道。海泽尔随意地耸起肩膀,然后朝我说道:“还记得菈雅吗,那个使者,是她把我们带到这里。你吓了我一跳,谁都没有想到你能在传送的过程中昏倒。深呼吸,吾友。然后你得跟格密尔火山的老大说上几句。”


塔妮丝的银色面具下发出了礼节性的笑声。她说出了一个名字,拉卡德,并称呼其为自己的王。


于是我把自己介绍给这位馆主。我说出我的目标:亚兹勒,那个在战争前被流放到火山的魔法师。意外的是,我这番话似乎令面前的馆主感到些许不悦。


那面具后面,死水般平静的声音如是应道:“亚兹勒。的确,他就在这片山里。那还是在这片土地上有日期可寻的时候,雷亚卢卡利亚的魔法师听从了卡利亚的意见,与火山做起了交易。有一天,他们派上山的队伍里,只有十来个人,而且几乎是空手而来。卡利亚的老人们自恃高贵,把这片山当作是扔垃圾的地方。而我们的王选择了收容他们,让这些人来了以后,就一直没有离开过。直到…” 塔妮丝的语速突然慢了下来:“我们官邸里有了新的规矩。”


我大概能够猜到,塔妮丝所谓的访客当中包含了亚兹勒,但交界地上的事情永远不简单。我接着馆主的话发问,以了解那赶走了魔法师们的规矩。


“自从开战以来,这火山官邸便不再欢迎那些在双指和律法的面前低眉顺眼的人。说了这么多,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你,愿意与我们并肩作战吗?”


我看了海泽尔一眼,后者见状便说:“你的决定。”


我几乎没有犹豫地给出了答复,而塔妮丝似乎也对此早有预料。


“俗话说人各有志,不得向强。只是这官邸里恐怕将没有你的位置。你要找的人,他下不得这山,若是还活着,怕也不堪入目。” 


于是馆主抬手向我身后示意,海泽尔见状便站起来把我带出了客厅。她在走道上说了不少安慰的话,直到我不得不打断并表明自己毫无怨言。我不是战士,也不是有家名的骑士,不可能效忠也不可能敌对一些连名字都记不清的存在。当我说完这些话,走道上突然陷入了沉默。我很快意识到我们已经站在了分歧的道路上。


“你打算去见亚兹勒吗?就算找到他,你又打算怎么做,回那个地牢吗?”


我犹豫片刻后,想说些什么,却被海泽尔用手势给阻止。她把手指放在人中上过了一小会后说道:“我知道,我不该干涉你的决定,但是…” 她的手在我的眼前小幅度但僵硬地比划了两下:“我不认为那个人会一直对你好…” 话还没说完,她停顿了一会,然后念起一些忏悔的话。海泽尔从未露出这么动摇的模样,看来瑟濂没少关照过这位逆徒。


海泽尔拾回轻快的语气以后开始聊起以后的打算。她提到了盖利德:“我打算前往那个地方,有些人等着我过去帮忙。我希望我们有缘再见,但不是在原野上。” 她看着我的眼睛说道:“我不反对梅琳娜劝你远离危险。另外,我也从不认为身为凡人,怀揣无知,算是一种羞辱。有时,那是残酷世界里仅存的一丝慈悲。再会了。我会怀念有人陪伴的日子。” 


我无奈地笑着,摇头,并和这位一起同甘共苦过的师姐相拥以示告别。我回忆起我们在湖区的某个夜晚,她看着天上的星星,说着一些我不太能理解的往事。 “免费的东西最贵。” 她看着自己的左手说道。我很明白,海泽尔仍旧像是在史东薇尔城的王座上那时一样,强大,随性,而且不可捉摸。这一阵来自南方的狂风就要卷席交界地上最为亵渎神明的角落。


平静的时间没有持续太久。海泽尔离开以后,我隐约地感受到了那个来自某个地方的低沉动静。它在安静的官邸走道上显得有几分诡异,听起来就像是动物翻身时从喉咙里发出的咕噜声,又像是活物的爪子扒拉在墙壁内部,或者是地板底下的声音。我在盯着地上那鲜红的地毯花纹的期间,瞳孔颤抖着,心里突然有了折返客厅的冲动。直到地面上突然传来一个充满嘲讽的声音:


“呼呼,老练的说谎家。” 


那动静突然就消失了,于是走道上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我环顾四周,注意到这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我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着这个小个子。那是一名身穿黑色皮甲的瘦小男子。他掩藏气息的本事的确厉害,只是那蹲在走道边上的姿势实在是不怎么雅观。男子的天灵盖以上没有一丝毛发,蹲在那里就像一只冷笑着的青蛙,并用一对细小的双眼打量我。他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引起这么诡异的声响的人,可我刚才的恐惧真的只是一个胆怯者的幻想吗?


“啊,别在意我。您继续,继续。”


他大概也是效忠于塔妮丝的一员,究竟是何事让他对我露出如此讥讽的嘴脸?厌恶感终于爆发,于是我一言不发地转身并向大门走去,但走下楼梯之后又立即停了脚步。我看到那敞开的大门外,在昏暗的天空与熏灰的石板路之间,屹立着魔鬼般的身影。我也听到那肮脏的身体里传来压抑着某种冲动的声音,随后又听到身后楼梯上传来了那个小个子咯咯的笑声。


就在我踟蹰不前的时候,那魔鬼突然把身子低了下去,并把自己的呼吸声给掩藏了起来,同时。菈雅的脑袋也从我面前的门板后面探了出来。


“我在这里。” 她说。


“我听说过你的事,也听到了你和母亲大人的谈话。我很抱歉。最近来了太多新面孔,我一激动,就忘了问你的意见。” 菈雅用她那弯曲的腰向我行礼,以至于让她看起来像是完全失去了重心。但菈雅很轻松地把腰抬了回来。


正如海泽尔所说,菈雅的一举一动就像国王的掌上明珠一般,稳重当中显露着天真烂漫。菈雅认为她先前的行为有所冒犯,于是自愿为我引路。“除了招募,我也会背着母亲大人到山里游玩,因此与那些魔法师有过一面之缘。” 她说。当时我还未料到她的行为背后有着别的考虑。


尽管交界地上遍布长生的人,我想他们当中没有能够忆起格密尔火山首次喷发的人。这座火山常年笼罩在浓烈的,混杂着硫磺与尘土而异常刺鼻的薄雾当中,以至于地面和悬崖峭壁皆显得暗沉。我在官邸的下方发现了一片干巴巴的草地。野草之所以能在这里生根,是因为某种我用文字难以形容的怪物能用它们的指头搅动地上的土壤。我还发现在两边的岩石上站着一些哨兵。他们似乎有钢铁般的意志,身处这种炎热的空气当中,还能穿着密不透风的金属外套,戴着完全包裹住头部的铁盔,并给自己的身体挂上战斗用的义肢。这些士兵对菈雅视而不见,但看向我的时候,有极少数人会像受到惊吓一般地抖动一下。


我清晰地记得,当我们走下一段向东南方向延伸下去的山路时,我不经意间转身朝着北方望去。我看到了火山官邸背后,那一大片屹立在悬崖峭壁上,被熏成黑铁般颜色的雄伟城墙。在那城墙与悬崖之下,有一个巨大而耸立着的物体,看起来像是惨遭雷暴与野火蹂躏的大树。于是我走近峭壁,朝下方望去,发现那根被烧毁的树干竟有过万尺高。更叫我心惊胆战的,是那片废墟当中的一条由东往西延伸的大道。大道的两侧插满了挂着人类与山妖的尸骸的木架,凌乱而密集就像是野蛮生长的矮树林;大道的表面还盖满了烧黑的骸骨,当中还翻滚着一些抢着残羹剩饭的野狗。这惨状的上方则是无数追寻气味而来,却又空手而归,于是盘旋并怪叫的鸟类。


而菈雅似乎不以其然,并在山路的一边找到一块地方坐下,用脚尖玩弄起一些碎石。“在很久以前,这片山上发生了太多故事。有杀戮,有贪婪,有背叛,有责罚。母亲大人说了,拉卡德是交界地上最好的司法官。他有能力对你能见到的任何罪恶给予制裁。于是我被赋予了使命,要为他带去最优秀的同志。” 菈雅如是说道。


“我只是个忘记姓名的凡人。这格密尔火山给我的印象简直是深刻得不能再深刻了。我觉得我现在只在意那些走进去的人,他们是不是都能好好地走回来。” 


我说的全都是心里话。


然而菈雅回避了这个问题。“我很抱歉,身为招募者,我从未关心过客人房间里的情况。母亲大人说了,这些事该由她操心。另外…” 她开始用脚尖碾压脚下的石子:“我带了很多人上山,而你是唯一个被我带着下山的人。那些拒绝了邀请的人,母亲大人也拒绝为他们提供便利。所以,请你不要把这事告诉母亲大人。我愿意这么做,也因为这是海泽尔的请求。她预料到了很多事情。”


在那瞬间,我算是明白了。我面对着格密尔的使徒,火山上的洋馆,以及塔妮丝的银色面具时,我那止不住的窒息,恐惧,喘息,我全都理解了。


那是从我们的先祖开始就铭记于心的,当猎物身陷捕食者们的包围当中,会从灵魂深处冒出来的最为原始的反应。我忍住了掐紧那个畸形脖子的冲动,背对着菈雅说道:“我说过我都在意些什么,官邸的使者。我很久没遇到过与我如此投缘的人。所以,下次见面时,我希望看到她还活着。”


于是我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像是一条大蛇吐出自己的信子。我立即转身,却看见菈雅突然间跳了起来。她瞪大双眼,努力地抬起弯曲的背部,似乎是要平视我的眼睛。她挥舞着双手,开始大喊大叫。尽管脸上依旧没有血色,漆黑的眼珠子下也挤不出半点泪水,但那表情的确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菈雅没用多久便喊完了能想到的话语,于是便随手往山下一挥,然后快速从我身边头也不回地跑开了,留我一人带着疑惑继续向山下走去。


我没用多久并遇见一些戴着熟悉的巨大头罩的人。他们穿着与瑟濂同款的,饰有红布的深蓝色长袍,手臂和小腿上也缠绕了布料。不同的是,这些人的头罩上雕刻着茂密的胡须,以及更为狰狞的表情。这里的风景与火山上层不太一样,有着一些被熏得焦黑的木屋。而那些魔法师们,有的正耸拉着脑袋坐在石阶上,有的正朝着一些形似猿猴的生物念叨着什么。我不想惹上麻烦,于是用法杖给自己套上隐身的法术,继续沿着道路走去。在那深处,有一片悬崖,由于视野开阔,可以观赏到山下的平原上,东北方向的那棵同样长满黄金枝叶的大树。那棵树超过两万尺高,其势头完全盖过了周围的建筑。大树的西边有一座挂桥,桥的西端旁有一片拔地而起,像尖牙一样一字排开的山地。这种奇特的地形就像护盾一般,严密地保护着西边的领地。能够跨越它的大概只有东南方向那棵望不到顶的,晶莹剔透的,名副其实的参天大树。


我寻找的人就在我的身后。


起源魔法师亚兹勒,瑟濂委托我前去寻找的她的恩师。这个人似乎是无法动弹了,依靠在一块巨石下,瘫坐着,抬起左手朝我竖起一根指头,使我想起这也是瑟濂传授魔法时会做的动作。这人的身上披着长袍。头上绑的头巾被某种东西高高地顶起,手上还挂着五颜六色的石头。由于某种原因,这人的身上被放置了大量翠绿色的水晶,甚至看起来就像是有人用了什么方法把它们给固定在那里。我感到一种说不出的诡异。那根被抬起的手指,就像是从石头夹缝里长出的一株植物,正在随风飘动。


出于好奇心的驱使,我伸出右手,触碰了那根竖起的指头。


我真心觉得自己那时不该这么做。


写到这里,我又一次感到了疲惫。自从碰了那根手指,自从那些魔法师们涌向我,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时间,然而眩晕和困倦依旧主导着我的大脑。就让我再休息一会吧。拜托了,不要再让我梦到奇怪的东西。我仅仅只是想睡个好觉。

苏式月饼
永恒的纺锤 ——将血与肉捻成线...

永恒的纺锤

——将血与肉捻成线,

于是你与我编织为一。

瞧啊,这神圣的脐带,三股绳

一根连着你的死亡,一根连着我的生命,

还有一根从蛇尾延伸出来,

缠绕我们的脖颈,

没有尽头

塔妮丝妈咪吃蛇🥰好喜欢生诞循环的概念 ​​所以以此为题约了稿

永恒的纺锤

——将血与肉捻成线,

于是你与我编织为一。

瞧啊,这神圣的脐带,三股绳

一根连着你的死亡,一根连着我的生命,

还有一根从蛇尾延伸出来,

缠绕我们的脖颈,

没有尽头

塔妮丝妈咪吃蛇🥰好喜欢生诞循环的概念 ​​所以以此为题约了稿

5.56mm玉米加特林

发散一些关于拉先生和塔女士的xp,有点G注意

力量可以由血肉获得。拉卡德起初并未想到以身饲蛇这一步。半神多疑而酷烈,意欲直接吃下大蛇。大蛇每日被截断身体又很快重生。火山官邸的主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被蛇零碎的身躯包围着。起初他只是用小刀片下肉片,慢慢的,他开始用上双手,然后是牙齿,又撕又咬地弄开蛇皮,把脸埋进血肉,拼命吞咽。黏滑的生肉进入食道,像活蛇一样蠕行,扭动,让他感到窒息和恶心。他终于开始呕吐,把手伸进嘴里想将那条该死的蛇拽出来。刺鼻的血腥味中他没有发现自己正在哭泣,叛逆律法的决心从未离他如此之远,就算怀抱再宏大的图谋,此刻也显得可笑。

塔妮丝找到的就是这样的丈夫,不高傲,不威严...

发散一些关于拉先生和塔女士的xp,有点G注意

力量可以由血肉获得。拉卡德起初并未想到以身饲蛇这一步。半神多疑而酷烈,意欲直接吃下大蛇。大蛇每日被截断身体又很快重生。火山官邸的主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被蛇零碎的身躯包围着。起初他只是用小刀片下肉片,慢慢的,他开始用上双手,然后是牙齿,又撕又咬地弄开蛇皮,把脸埋进血肉,拼命吞咽。黏滑的生肉进入食道,像活蛇一样蠕行,扭动,让他感到窒息和恶心。他终于开始呕吐,把手伸进嘴里想将那条该死的蛇拽出来。刺鼻的血腥味中他没有发现自己正在哭泣,叛逆律法的决心从未离他如此之远,就算怀抱再宏大的图谋,此刻也显得可笑。

塔妮丝找到的就是这样的丈夫,不高傲,不威严,跪伏在污物里绝望地干呕。她将拉卡德扶起来,替他擦去嘴角的血和油脂。与他的兄弟姐妹不同,司法官束额,蓄须,红发早早地泛起灰色;但他又与他的半神亲族一样,有着高大的身躯与卓绝的力量。女人跪坐在他的阴影下,看起来格外纤弱,仪态却很沉稳。拉卡德移开眼,不愿去看丢弃在地的蛇身,也不愿去看他的侧室。但塔妮丝冷静的动作制止了他。女人摘下银面具,捡起肉块,捧到嘴边,咬下,在丈夫震悚的目光中用力撕扯起来。她的力气不够,不得不摇动头颅来辅助撕咬。生肉拖出纤维,又被她纤细的手指捞入口中。蛇血让她的白袍变得腥臭,脸变得艳丽,而她本身却稳固坚决如同一座火塔。在火山隐秘的黑暗里,她咀嚼,吞咽,再一次撕咬,直到丈夫软弱的痕迹完全被破坏。她停止时大蛇的残躯已经露出脊骨。亵渎君王如枯树般沉默,看着白森森的蛇骨逼近他,一双手向他举起那块血肉。女人低下头,脸上头一次闪动起快乐。她的爱意正无比炽热地燃烧着,让她渴望向其献身,也让她知晓她爱的对象终将顺从她的意志。

歆鸢
I wish to be yo...

I wish to be your sn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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歆鸢

舞女的打击乐器

热情奔放凛然美丽的舞蹈,不带一丝谄媚,我要是君王我也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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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r Lakard, please rest in my bo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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