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恪:老季是只狐狸?!(上)
私设:季少一是一只妖,季少一怕吓到江恪没有
告诉江恪。
ooc预警
cp:江季就计 柏安
雷者误入
审核大大让我过审!!!我愿意三天不睡懒觉!!!
————————————————————
季少一是一只狐狸精,不是捏着嗓子叫大王的那种,季少一说在狐狸族里他还是个崽。
江恪是个人,完完全全的人类,除了怕鬼之外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可是这件事让他的价值观破裂了。
江恪最近一直觉得季少一不对劲,具体...
私设:季少一是一只妖,季少一怕吓到江恪没有
告诉江恪。
ooc预警
cp:江季就计 柏安
雷者误入
审核大大让我过审!!!我愿意三天不睡懒觉!!!
————————————————————
季少一是一只狐狸精,不是捏着嗓子叫大王的那种,季少一说在狐狸族里他还是个崽。
江恪是个人,完完全全的人类,除了怕鬼之外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可是这件事让他的价值观破裂了。
江恪最近一直觉得季少一不对劲,具体表现在,晚上回红馆后季少一不让江恪他和睡了,江恪只能眼睁睁看着柏闻牵着许向安上楼,在许向宁怜悯的眼神中和季少一关门声中回自己房间。
还表现在季少一白天除了工作之外基本不出房间门,整个红馆少了相声小情侣的声音显得有点安静。
在季少一又一次回了红馆直接回房间后柏闻问道:“江恪,你最近和少一吵架了吗?”
江恪表示冤枉:“没有,我和老季情比金坚怎么可能吵架,讲真的我也不知道,这几天我根本碰不到他。”
说到最后一句江恪带了自己都不知道怨气。
柏闻:……
许向安默默攥紧柏闻的手:……好惨一江恪哥
许向宁:“可是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哎。”
老婆就在隔壁但是每天看得见碰不到。
江恪不是没试过直接抓住季少一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但是刚抓到季少一,季少一就一激灵然后抽出手来,看着想要解释什么但是还是打着哈哈说:“小江江,你这是干什么你弄疼我了。”
江恪:“你这几天为什么不理我?”
季少一:“啊?有吗?哦~没什么我这几天有点感冒,别传染给你了。”
江恪看着他不说话,这显然不是真的,江恪又往前靠了靠,季少一就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江恪突然就想抱抱他,他们是情侣不错,他们应该对对方无所保留不错,但是季少一不想告诉他的他也不会强求,他永远不会去强迫季少一做任何不愿意的事 。
江恪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他一把抱住季少一说:“算了你不想说就不说,但是你要是想告诉我的时候我会一直在,因为你是我的爱人。”
在江恪看不到地方,季少一脸通红头顶上出现了一对赤红色的狐耳尽管只有一瞬间。
季少一察觉到后亲了江恪脸颊一下,然后飞快推开江恪,强装镇定道:“小江江,你怎么突然说这些,我……哎,你看你又靠着么近万一传染你怎么办,我可是会心疼的,那什么我先回去了,886!”
看向飞快逃窜的季少一,江恪觉得是不是错觉啊,他看到季少一身后有一条狐狸尾巴,尽管只有一瞬间,但是人怎么会有尾巴?
季少一房间
窗帘拉的死死的不透一点光,屋里开着空调温度很低,是江恪进来都会被冻感冒的程度,但是季少一还是热,他已经把门给锁上了,全身上下只有一件大点的体恤和一条底裤,浑身泛着不正常的红,也幸亏红馆是给乐队准备的宿舍隔音质量杠杠的,才能让季少一放肆的喘气低吟,一双狐狸耳朵颤抖着,身后的一条大尾巴无力的搭在腰上,原本琥珀色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
他是狐狸除了他家里人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敢告诉告诉队友们,他害怕他们怕他疏远他,即使他猜到他们可能不会,但…
我毕竟不是正常人。
季少一想,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发/情/期突然来了,狐狸的发情期一般是二到四月现在都八月了,怎么还会有,季少一上妖网(妖网是妖族专门为族人设置的一个网站,用于解决妖的各种问题和促进妖与妖之间的联系,好在有人出问题时候紧急向族人求救。)
查了查,根据一些老妖怪的说法是,季少一这种狐狸崽子放在人类里也才是二十四岁的年龄,但是在狐狸里也就是两岁刚刚具备生育能力(狐狸的年龄是一岁顶人类的十岁,在这里的设定是化作妖后的狐狸是十年顶一年,也就是说普通狐狸一年的成长发育季少一得长十年,也就是说季少一现在才刚成年不久)身体激素不稳定,亦或者是雄性激素吸入过多导致。
季少一更红了:还不如不问,这特么都怪江恪。
季少一实在忍不住了,干脆直接变成一团狐狸摊在床上。
也不知道那天江恪看见了没有,应该不会吧,毕竟只有一瞬间。这是季少一睡过去前最后的念头。
客厅里
许向宁猜到:“你们说少一哥会不会有什么不能让我们知道的身份?”
许向安:“什么身份?哎,许向宁你不会是说季少是那…那什么吧?可这也太扯了。”
许向宁点头:“对,就是那个!”
江恪和柏闻看着两兄弟在这打哑谜。
江恪:“不是,你俩小孩说的都是中文但是我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许向宁神秘道:“江恪哥,队长你们听说过妖怪吗?”
江恪:“什么妖怪不妖怪的,别告诉我老季是狐狸精。”
柏闻沉思了一会,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道:“虽然不太可能,但是近几年确实有的国家和城市找到了妖怪的遗骸和活动痕迹。”
闻言许向安点点头:“我们学校校园网上就有人发帖说碰见过妖怪。”
江恪闻言想起了那天季少一的狐狸尾巴,心里有点动摇但还是觉得离谱,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是真的,季少一为什么不对自己坦白,是怕自己害怕吗?
可是江恪永远不会怕季少一,无论季少一是不是妖。
看着大家都不说话了,柏闻叹了口气:“都不要胡乱猜测了,已经到晚餐时间了,我点外卖,到时候江恪去叫少一吃饭,事情总会弄明白,少一不是不知轻重的人。”
半小时后
江恪听见季少一房间咚的一声,像是重物落地的声音,声音不小,要不然就红馆的隔音而言根本不会传出来。
江恪:“老季,你干什么呢?”
江恪敲了敲季少一房门没人应声,这动静惊来了在厨房打果汁的安宁。
许向安跑过来:“怎么了江恪哥!”
许向宁:“是少一哥?”
江恪有点着急了他刚才又敲了几下门,没人应,想直接打开门,却发现房门反锁了。
“靠!”江恪开门开不开,转身去了院子里,又发现季少一房间的窗户窗帘都关的死死的,又打了好几个电话也没人接。
许向安安慰着江恪:“没事的江恪哥,没事的季少那么惜命一个人他才不会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呢,也许是最近季少工作太累了睡着了没听见。”
许向宁点点头,又道:“对啊江恪哥你先别着急,对了!还有备用钥匙!在队长那里!”
闻言江恪立刻打电话给柏闻,让他拿备用钥匙下来。
谁知电话刚接通,柏闻就用严肃的语气说:“江恪,我已经在少一房间了,我觉得你还是快点过来看看比较好。”
电话挂断,柏闻神色复杂的看向团在床上的一直发抖的狐狸崽子,床边还有到在地上的椅子,江恪他们动静这么大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于是他立刻找出了备用钥匙,在他进来的那一瞬间,这狐狸崽子想躲起来但是根本动不了,只能把自己团成一团。
江恪过来时看着昏暗的房间和床上的狐狸,最后看向神色复杂的柏闻。
许向安在看清屋里的情况后说话都不利索了:“这这这这这……季少房间怎么会有狐狸?”
许向宁也愣了:“向安,我好像又说中了。”
“我天…这么灵的吗?”
柏闻:“也不一定是少一,他…”
“是他”江恪打断了柏闻的话,“这绝对是老季!”
如果知道后续答案柏闻绝对不会多嘴问这一句:“你怎么确定?”
谁知江恪坐到床边,一把抱起刚刚就想跑的狐狸崽子,直接在狐狸头上亲了一口,然后狐狸头就直接埋在了江恪肩颈处。
江恪撸了一把怀里的狐狸,狐狸又是一抖:“这是他的习惯。”
柏闻:晦气
“江,恪!”怀里的季少一突然说话了。
说完季少一自己都震惊了,因为他也不知道变成狐狸的自己还会说话,也有可能是被气的。
季少一:都给狐狸气说话了江恪你真是够了!
江恪:“哟!老季,你可算活了,你现在到底怎么回事?”
季少一勉强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江恪怀里,反正也让他们看见了,而且…他们好像对自己是妖这件事除了刚开始的震惊之外,没有害怕,不仅如此,季少一看着两眼放光的双子感觉自己这一身毛危在旦夕。
季少一扒拉了一下耳朵舔了舔爪子,这真不赖他这是生物的本能作祟。
许向安见状小声呜了一声拉住柏闻晃了晃小声道:“季少好可爱啊!”
许向宁:“哥哥,江恪哥在看你。”
季少一:好吧,是他多虑了
季少一清了清嗓子:“如你们所见,我是妖怪,本来怕吓到你们,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
“对啊,少一哥你本来就不需要瞒着我们,因为我们是一家人啊。”许向宁笑着说。
江恪:“就是啊老季,一家人你搞这些有点见外了,而且,季少一同志我还有一个问题恳请组织批准。”
季少一:“批准了,你问。”
江恪:“那我说了哈,咱俩的关系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你以前也没躲着我,这几天干嘛老躲我?”
季少一闻言暗叹自己幸亏变回了狐狸要不然现在怕是丢人都到太平洋了。
见季少一不说话了,柏闻识趣的拉着许向安和许向宁出去了,并贴心的关上了门,还不忘在临走前给了江恪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毕竟饿了很久的狼是不懂节制的,这是他和江恪难得的共同点,柏闻看着和许向宁说话的许向安想。
许向安察觉出柏闻在看他:“队长,你盯着我干嘛?”
柏闻轻声在许向安耳边说:“没什么,只是在想,我们向安会不会也是一只小柴犬变成的呢,毕竟这么可爱。”
说完便想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一口却被许向安拦下了,端起那杯咖啡道:“队长,凉了的咖啡不要再喝了,我去给你重新泡一杯。”
然后许向安飞快在柏闻脸上亲了一口,跑去泡咖啡了,如果柏闻没有看见他红透的脸和耳朵的话。
粉丝说的没错,许向安真的很纯情。
房间里
在柏闻三人出去后,季少一立马变成了人,因为他之前一直是趴在江恪怀里变回来后整个人坐在了江恪腿上,江恪下意识怕他掉下去伸手揽住了季少一的腰,季少一闷哼一声,靠在江恪身上抖着并且一直在低喘,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缠住了江恪的腿,头上的耳朵扫的江恪脖子很痒,温热的呼吸打在身上说不出来的感觉。
“江恪。”季少一声音暗哑却因为忍耐尾音都是颤的,颤的江恪心痒。
“我在,老季你这是怎么了?别告诉我你是发/情了。”江恪半开着玩笑,声音却因为某种原因比平时还低沉一些,在季少一看不见的地方,江恪的暗红深沉的眼睛正肆无忌惮的顺着季少一的后颈到腰到那条尾巴还有只穿了一条底裤而露出的又白又直的长腿。
季少一从一星期前就开始有了症状,尤其靠近江恪的时候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要显出原型所以他才躲着江恪,就在刚刚送走柏闻他们后季少一的症状到达了前所未有的地步,他现在浑身烫的要命,脑子里只有江恪这两个字,可又想到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季少一又觉得得告诉江恪,不然以后发/情/期不用断了。
季少一思及:“对,小江江,我发/情/期呢,还不是怪你…我…族里老人说…我才…才刚成年不久…雄性激素吸入太多…”
江恪闻言绕是再厚的脸皮也是老脸一红,可是他一看连后颈都红透的狐狸崽子,坏心思立马压下羞耻心在季少一狐狸耳边道:“那你现在怎么办啊,狐狸崽,我以后轻点好不好?不会弄进去了,乖,既然是发/情/期,那咱们先治病好不好?”
说着江恪一翻身把季少一压在身下捏了捏狐狸耳朵后直接亲了上去并持续深入,在口腔内攻略城池 一吻毕,江恪看着眼前眼角泛红的人,觉得还得让他更狼狈一点才好 ,比如叫点什么,同样江恪这样想了也这么干了,不过就是苦了身下的狐狸崽子了。
江恪!你他妈混蛋!!
季少一被江恪按在床上jin/ru做到说不出话来泪流满面的时候想到。
彩蛋是克制哥让小狐狸叫了什么,可能有一点点车尾气。
Manta:……(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柏闻:晦…
江恪:晦气!
许向安:钱难挣,屎难吃。
许向宁:我觉得谁都别想好过。
季少一:这很难评。
江恪:老季你…你是嫌丢人,所以整容成小扬同志?
许向宁:这次c位谁占啊。
江恪:太丢人了,我不去,要不队长你去,毕竟你是队长。
柏闻:(一记眼刀)
江恪:那让向安小同志,他是主唱。
许向安:我我我承受不起啊,江恪哥。
江恪:那老季你去。
季少一:凭什么?!
......
Manta:……(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柏闻:晦…
江恪:晦气!
许向安:钱难挣,屎难吃。
许向宁:我觉得谁都别想好过。
季少一:这很难评。
江恪:老季你…你是嫌丢人,所以整容成小扬同志?
许向宁:这次c位谁占啊。
江恪:太丢人了,我不去,要不队长你去,毕竟你是队长。
柏闻:(一记眼刀)
江恪:那让向安小同志,他是主唱。
许向安:我我我承受不起啊,江恪哥。
江恪:那老季你去。
季少一:凭什么?!
柏闻:凭你是ACE。
季少一:合着丢人时我就是ACE了?平时也没见柏闻你对我有多好啊。
江恪:哎呀,老季,反正丢人的也不是你,是小扬同志。
季少一:不行,小宁宁得陪我一起!
许向宁:我不要,向安救我!!!
季少一:没事,就站我后面就成。
许向宁:我恨这个世界。
(夏予扬:有人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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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夏予扬成分比较少,所以不加标签了。
季乔/在各个时态
♡刀子但he
♡乐队小季
♡ooc归我,他们归彼此
♡系统文
♡纯爱党爱看
♡很长的时间线
“宿主您好,欢迎来到月老系统,我是您的助理洁厕灵”
“啥?这什么地方?你再说一遍你叫什么?”乔殊本来睡的很熟,被一阵冷风吹醒,起床气正厉害,看到眼前这只白色的小猫,再看看周围各种各样的粉红泡泡,一脸懵逼地发出三连问。
“您意外触发了月老系统,需要帮助一位委托人攻略心上人才能解绑”白猫舔了舔爪子
“……操”看来是我睡得还不够,乔殊想
到处都是粉色桃心,还有各种各样的信封
显示屏上出现了一条消息,白猫看到吃惊地看看乔殊“宿主您真厉害...
♡刀子但he
♡乐队小季
♡ooc归我,他们归彼此
♡系统文
♡纯爱党爱看
♡很长的时间线
“宿主您好,欢迎来到月老系统,我是您的助理洁厕灵”
“啥?这什么地方?你再说一遍你叫什么?”乔殊本来睡的很熟,被一阵冷风吹醒,起床气正厉害,看到眼前这只白色的小猫,再看看周围各种各样的粉红泡泡,一脸懵逼地发出三连问。
“您意外触发了月老系统,需要帮助一位委托人攻略心上人才能解绑”白猫舔了舔爪子
“……操”看来是我睡得还不够,乔殊想
到处都是粉色桃心,还有各种各样的信封
显示屏上出现了一条消息,白猫看到吃惊地看看乔殊“宿主您真厉害!才上线几分钟就有委托人了”
“……”
白猫点开委托信件,读了一会,“不好弄啊…追了七年还没追到…对方一定是个要求很高的主”
乔殊看了一眼委托人信息,没什么表情
白猫继续说“委托人叫季少一,知名乐队吉他手”
乔殊不动声色玩着手指“完成委托有报酬吗”
“当然,委托人出价乐队演出门票一张,这个任务如果能顺利完成,那您就可以解绑啦,积分也会兑换成相应现金”
“行,所以他的攻略对象是?”
“抱歉宿主,为了防止您急于求成,打乱时间线,我们无法告知您,需要您在攻略过程中自行寻找”
“你的意思是,我根本不知道要让他和谁在一起,还要撮合?”
“抱歉宿主,本次任务属实特殊”
“行吧,怎么开始任务?”
“只要您想开始,我就可以打开通道”白猫跳上桌,碰了碰一个小熊挂件,这是您和系统的联系渠道,触碰它,洁厕灵就会受到感应,为您保驾护航。
“开始吧”
一瞬间,乔殊站在了一个街道上,他环顾四周,很惊讶地碰了碰小熊挂件
“洁厕灵,我怎么会在这里”
“宿主,现在您处于五年前的时空,这是您的家所在的地方”
乔殊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衣服也没变…通过本体进行任务吗”
“是的,察觉到您与委托人有一定的羁绊,所以采用本体进行任务,会更有成效”
是十八岁的自己……
那……他呢
旁边的咖啡店门上的风铃响了一声,一个男生走了出来
“乔殊!”
那声音再熟悉不过了,可已经很久没有听过那个声音叫他的名字了。
乔殊回过头
男生眼里含笑,手里捧着一杯水果茶
这是他做过很多次的梦
这是他藏在心底的记忆
现在正在重新上演
初次见面
委托人
别来无恙
季少一
——————————————————
“快尝尝,刚刚做好的水果茶”季少一把吸管扎进去,递给乔殊“加糖加冰,你的最爱”
乔殊有点恍惚
对他来说,季少一是个熟悉的陌生人,当年玩得再好,关系再铁,这么多年不见,也会越来越疏远
他想逃离,但是不行,他要快点解绑,恢复正常的生活
沉沦在过去,是没有好事的
“啊,谢谢”乔殊没去看他的眼镜,接过水果茶
大学毕业后,他就不喜欢甜食了,为了保护身体,他也不会吃冰的
但他还是喝了一大口
太甜了
“好喝吗”季少一笑得很开心
“嗯,好喝”乔殊顿了顿“真的很好喝”
“太好了”季少一拿起手机拍了张照片“你喜欢最重要”
“季少一,这周你请我喝几次水了?”
“三四次吧”
“明天请你吃饭”
“明天星期一了,应该没时间,赶在毕业之前请吧”
“毕业?”
哦对,高中就要毕业了。
“好”
——————————————————
乔殊躺在床上拿起了小熊挂件“我该怎么让故事发展快点呢”
“宿主,或许你可以尝试找找以前的感觉,用以前的方式和他相处,找准时机让他说漏嘴,再慢慢撮合就好了”
“……好”
乔殊掏出了手机
这还是他学生时期的手机,妈妈凑钱给他买的生日礼物。
他在赚钱买了新手机后,那个手机就放在抽屉里的角落了
他打开通讯录,打开置顶好友
“明天带我去打游戏”
过了几秒
“天呐,殊殊子你居然会想打游戏”
“没问题!”
乔殊轻轻笑了笑
也好
不然认识你这么长时间,还没跟你打过游戏
——————————————————
网吧里
“菜逼,敢打殊殊子,你等着”季少一气愤地敲着键盘
“……”
对方团灭
但是乔殊灭的
“殊殊子,原来我以前约你打游戏你不去,是因为看不起我啊”
“不是……”
季少一突然安静了点“是因为…你爸爸吗?”
“…嗯”
“对不起啊……我没想这些”
“没事的”
五年后那姓周的已经死了
他早已忘记过去的苦难了
只不过给他带来幸福的人
成为了他的痛楚
“殊殊子~今天都和我一起打游戏了,那也请我吃饭好了”
“行啊”
“嘿嘿嘿殊殊子最好了”
乔殊心跳一顿
季少一头靠在了他肩膀上
乔殊碰了碰小熊挂件“喂,我和他关系过于亲密,不会影响任务进度吗?这好像不是我攻略季少一的任务吧。”
“嗯……确实很奇怪,毕竟以前没有过使用本体完成任务的,如果宿主对委托人产生任何种类的羁绊,系统都会进行制止,但是目前为止系统都没有对您发出任何警告”
“应该是因为我和季少一原来就有朋友关系吧……”
“是的,而且我察觉到委托人对您的信赖程度为100%,所以您需要做的就是扮演好原来的自己,与他好好相处,然后替他攻略暗恋对象就好了”
扮演好原来的自己……
兜兜转转,他连自己都需要扮演了
——————————————————
餐厅内
“点了一盘牛肉串,一盘羊肉串,还有三瓶啤酒……怎么样?”
“殊殊子,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接地气呢?”
“你不是喜欢烧烤吗”
“你喜欢最重要”
啤酒开到了第三瓶
“殊殊子…呜呜呜呜我不能没有你啊殊殊子”
还是老样子,一喝酒就哭
“殊殊子,别离开我,咱们去同一所大学,好不好……”
乔殊咬了咬牙“……好”
可是
最后一声不吭走掉的
不是你季少一吗
“你知道吗?我……我骗过你,上次真心话大冒险,我说我没有喜欢的人,其实我有喜欢的人了……我喜欢他两年了……可是我不敢告诉他,我怕他不喜欢我,我们连朋友都做不了了”
乔殊心里一阵阵地疼“季少一,你喜欢谁啊?我帮你追”
季少一喝下最后一杯酒“不!乔殊!不用的”他搂住乔殊“自己追,会很有成就感”
“到时候如果真追到了,请你喝喜酒”
乔殊抿唇笑笑“行”
——————————————————
从那以后,他学会了像从前一样和季少一相处,不开心了就给他一拳,打游戏菜就骂他两句,会和他一起去图书馆写作业,一起逃课去音乐教室,季少一教他弹吉他,他给季少一弹钢琴
他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季少一很多次,但季少一向来闭口不谈
乔殊也没有生气
他懂那种感觉
想把星星藏起来
只给自己占有的感觉
——————————————————
梦境
“小乔,你爸爸昨天又打你了吗”
“嗯”梦境里的自己抽泣着
小小的季少一比他高一点,张开双臂抱住了他
这个怀抱很温暖
“你今天过生日,寿星不能哭的”
季少一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熊挂件
一个苹果大小
“以后你难过的时候,它会陪你的”
梦境变化
“乔殊,你还留着这个呢”季少一笑了笑,拿起小熊
“昨天晚上难受的厉害,就拿出来抱了一会”
“还是睡不着吗?有没有吃药?”
“没,抱着它我一定能睡着的”
乔殊站起来“我去给你削苹果”
季少一点点头
“你自己一个人嘟囔什么呢”
季少一摇摇头
——————————————————
梦醒了
“洁厕灵,你们为什么会选择用这个作为联系”
“因为这个挂件您有很强的依赖情感,是您的精神寄托,所以能够保证您在系统中不会迷失自我”
是的
他确实很依赖这个小熊
手机响了响
季少一发来短信
“乔殊,来音乐教室,有惊喜”
——————————————————
季少一修长的手指拨弄起了吉他,温柔的浅吟在乔殊耳边回荡
空旷的楼道回荡着他的歌声,比在贵的混响都要高级
然而少年不知道的是,这首歌在往后的五年里,被他面前的人唱了千万遍
“乔殊,这是我的第一首歌,写给你的歌,只给你一个人唱”
——————————————————
回忆
乔殊坐在电视机前,看着电视里闪闪发光的人,他没有听到那首歌,长舒一口气
心里很苦涩
一方面,他庆幸季少一履行了约定,这首歌他从未唱给别人
另一方面,这又不断提醒他,他们离得太远太远,远到他再也听不到那首专属于他的歌
离别历历在目
再见时
你已成为万人瞩目的星星
我再怎么想把你藏起来,你的光芒也会不断发散
——————————————————
梦境
毕业后的第三天
乔殊给季少一发信息
一起去旅游吧
你已不是对方的好友
他给季少一打电话
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后来问了他的朋友才知道季少一已经出国了
他就那样不声不响地走出了他的生活
他哭了好久,有一次晕倒在了家里
最后他去了酒吧,喝得烂醉
“季少一,你他妈的不是男人”
——————————————————
梦醒,脸上还有泪痕
“洁厕灵,他当年为什么不声不响就走了”
“抱歉,我无可奉告”
乔殊用力地抓着小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你告诉我好不好…求你”
小熊突然响了一下,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乔殊,不要害怕,它会帮我一直陪着你哦”
声音很稚嫩,是四岁的季少一
“别睡不着了,也少吃药,难受了给我发信息,随便你骂,全天24小时在线”
还在变声,是十四岁的季少一
“乔殊,我要走一段时间,你不要恨我,我一定会回来的,我保证”
“乔殊,我爱你”
我爱你
这是…他走的时候
原来他盼望了很久的话,季少一在五年前就说过了
这个任务从一开始,他就完成了
——————————————————
毕业那天,乔殊不断地擦着黑板,擦得发亮
季少一拿着DV来到他身边
“毕业快乐,乔殊同学”
DV的像素不高,少年的轮廓有些模糊
“殊殊子,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话”
乔殊看看他轻笑“你把DV收起来,我跟你说”
季少一关掉DV,看着乔殊
乔殊轻轻掏出小熊,捏了捏它的耳朵
“乔殊,不要害怕,它会帮我一直陪着你哦”
“好,我再也不害怕了,你也要一直陪着我”
“别睡不着了,也少吃药,难受了给我发信息,随便你骂,全天24小时在线”
“好,我一定好好睡觉,再也不熬夜了,我不会骂你的”
“乔殊,我要走一段时间,你不要恨我,我一定会回来的,我保证”
“乔殊,我爱你”
“我也爱你”
季少一望着他,泪水早已浸湿眼眶
那些他以为早就被埋葬的话
句句都得到了回应
但是乔殊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
任务完成了,他也该回去了
乔殊掏出一个印着小王子的信封,递给季少一
“季少一,我会一直在的,我等你回来”
“你一定要早点回来啊”
他吻上他的唇,他看着他渐渐消失的爱人
——————————————————
乐队表演现场
人山人海,座无虚席
唯独最中心的座位空着
台上的人唱完最后一首歌,全场掌声经久不绝
突然,表演厅的门开了
一个长头发的男生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直奔舞台,镜头给了他特写,全场哗然
台上的人示意保安不要动,从台阶跑下去
大明星拥抱着一个男孩
台下的人不知道
那是他等了好久好久的爱人
【江柏】《无字书》月下缘
🌸来迟了,刷到《思无字》的剪辑虐的我不行,来续个缘。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塔子归猫耳娱乐,ooc归我
字数4.5k+
主:江柏cp
*****************
“博物馆即将于九点闭馆。请尚未离开的游客注意时间……”
广播在空荡荡的博物馆荡起回音,零星几个游客像馆口走去。唯中央站柜边站着一个青年屹然不动,狭长的凤瞳盯着玻璃窗,像是在等什么。...
🌸来迟了,刷到《思无字》的剪辑虐的我不行,来续个缘。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塔子归猫耳娱乐,ooc归我
字数4.5k+
主:江柏cp
*****************
“博物馆即将于九点闭馆。请尚未离开的游客注意时间……”
广播在空荡荡的博物馆荡起回音,零星几个游客像馆口走去。唯中央站柜边站着一个青年屹然不动,狭长的凤瞳盯着玻璃窗,像是在等什么。
天青色衬衫衬的他皮肤更加白皙,宛若从水墨画里走出来的翩翩公子,形颀长瘦削,脊背如松柏挺拔微凛。
“小柏,辛苦你了。”来回收志愿者服的工作人员道谢,“一到节假日人就多的不行。谢天谢地还有有志愿者。”
柏闻回头,是讲解员的负责人,陈姐,
“这年头,对这些古文物感兴趣的年轻人已经不多了。”陈姐见他又在看《无字书》不禁慨然。
“只是好奇罢了。”柏闻笑着回答,把志愿马甲递给她。
“哦,对了。”对方想起什么问,“待会儿打算聚餐,你去吗?”
柏闻看了眼表。
八点五十二分
“谢谢陈姐好意,但是我明天还有课。”柏闻完美微笑着解释,“恐怕不能了。”
“那行我就不打扰你了。”陈姐也是个爽快的。她知道柏闻在学校当助教,平时比较忙,能抽出时间来做志愿者已是不易,“那你回去早点休息,我就先走了。”
柏闻点头叮嘱“路上注意安全。”
陈姐走后,旷大的博物馆归于寂静。白色的光照着书的封面。
牛皮黄色的书封四角已经泛起黑,布满了时光的痕迹。柏闻就这么一直看着,金色凤瞳里神情沉重,像是在想什么事,无直到九点整才离开。
柏闻到这里成为固定的志愿者后,每次轮值下班前总会再多看一会儿它。刚开始只是想提醒自己,要谨记盟约,后来竟不知不觉成了习惯。
圆月秋生。从博物馆出来,看到挂在天边的玉盘柏闻才想起来,今天好像是中秋。
华光如绸带从半空撒下来,朦胧夜色弥漫了整座城市,晚风习习。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被那几个年轻人影响。他又想起了那年的桂花月饼,和即使味道怪异也要硬撑着说好吃的那个人。
[味道挺好的,又甜又咸]
绰绰灯影,明暗交杂。身披披风的人身吊儿郎当的坐在椅子上,手里还抓着浅黄色的桂花芙蓉月饼。
[你要不要尝尝?]
顽劣的笑隐在灯火里,人从椅子上起来,宽大的身体完全挡住了他的去路。节骨分明的手抓着剩下的半块月饼就要往他嘴边送。
他那时候是怎么做来着?柏闻想,好像是怒斥了对方的名字。然后对方也叫了他的名字。
[柏闻]
“柏闻。”声音重叠,虚实交织,他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等他回头却没有看到任何人驻足。
看来是太累了,都出现幻听了。也是,他们怎么可能还在这儿呢。柏闻苦笑着,疲惫的捏了捏眼角。
就在他准备拉开车门时,又有人叫了她的名字。是同一道声音,还多了半句话。
“都中秋节了。”声音带着笑意,又有点埋怨的意思,“吃点儿月饼呗。”
柏闻放在车门上的手一僵,瞳孔微缩。脚步声越来越近,声音的主人驻足在几米外,影子却被光拉的很长很长,笼了柏闻的半个身子。
[今儿个中秋节,赏个脸,吃口月饼呗。]
记忆中的声音戛然而止。柏闻回头,来的人个子比他还要高半个头,身形修长肩很宽,一头放荡不羁的银发里还有一撮挑染的红头色。 单手插兜,手里还提这个袋子,比白天看起来,更平易近人一些。
“你…”柏闻一时间不知道该问什么。
他无法确定对方是否还拥有记忆,不能贸然透漏说话。
江恪看出了他的顾虑,上前两步把袋子塞进柏闻怀里,“这次不是我动的手,从家里带的。”
一句话,柏闻几乎一瞬间确定,江恪的记忆都在。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江恪用头指了指不远处停的另一辆黑色越野,“我的车没油了,你开车,找个安静的地方慢慢说。”
一路上,二人沉默无言,车里格外安静。江恪偷偷瞄了一眼主驾驶上的人,狭长的凤眸清厉,大有一种“你待会儿最好跟我好好解释解释,解释不清楚就你完了”的意思。
这么下去可不行。
不能人还没追到呢,就失去了机会。
“这是哪儿?”江恪降下车窗,发现车开进了居民区。
“小区。”柏闻开始转方向盘倒车,不以为意,“我的公寓”
“……”
等车停好了,柏闻松安全带才发现对方石化的表情,问:“怎么了?”
“…”江恪犹犹豫豫的问,“你平时就随便带第一次见面的人回家啊?”
反应过来江恪的意思,柏闻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和善”的笑着问:“去不去?”
江恪一看,大事不妙,立马点头,嘴里不停的说:“去去去,怎么能不去呢。”
柏闻被他的样子气服,叹了口气率先下车。江恪紧随其后。
柏闻的公寓是两室一厅,装修是简单的黑白灰三色。刚推开门,就有团白色蹿过来。江恪定睛一看,发现是只白猫。
江恪呦了声,有些新奇:“你还养猫了啊?”说着弯腰把猫从地上抱了起来。
可是猫咪就和他的主人一样,不愿意同人多接触,哼唧着想跳下去。
柏闻把猫从江恪手里接过来:“路边捡回来的。”
“你先去客厅沙发上坐着,我给它倒点吃的。”
江恪是个自来熟,得令也就真不客气的先进了客厅。
柏闻安顿完猫,再回客厅时,对方已经翻出了茶几下的茶叶,正在烧水准备泡茶。
柏闻本想去泡茶,见江恪正在泡,只能作罢。
“我走之后,还发生了什么?”
等人拎着茶壶回来,柏闻开门见山。
江恪翻出两个茶杯,先用热水烫了烫:“回答你的问题前,先解释一下,我去搬救兵时,老君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接过江恪递过来的热茶,柏闻轻轻晃了晃,阖眸叹了口气,似不愿意回忆。碧青色的茶水晃漾,他再次睁开眼,浅金色的凤瞳低垂,看着茶水慢慢归于平静,轻启薄唇:“你走之后,我让向安和你们一起,去重庆。季家人打断了他们家大公子的腿,然后在那个英国人的怂恿下,我被钉入了棺。”
那天发生的事太多了,柏闻想。从白天一直到晚上,从三庆园到老君山。季少一下跪明志向安的执着,向宁的哀嚎,还有那人的一句承诺。
自封棺那刻起,柏闻就清楚,他们这一世的缘分,到头了。
于是脱身后,他孤身一人辗转于世。等百年后再遇,再以合适的身份出现在他们身边,再护他们一辈子。
江恪闻言,心思沉重。和季少一叙述的别无二致。
“我走以后呢?”柏闻问,“之后发生了什么?”
沉默半晌,江恪才回答:“去重庆了。”
“季少一!”江恪带兵赶到的时候,老君山已一片空荡,“柏闻!”
乌鸦凄厉的叫声。阴云被吹散,月光如昼。江恪转身准备下山时,突然怔住,浑身的血液仿佛一瞬间冻住。
不远处,一片土地湿黑,没有一丝杂草,和周边的干土荒面格格不入。
江恪浑身颤抖,他连自己是怎么走到那里的都不知道。
突然,有东西闪了一下。江恪弯膝附身,颤抖着伸手,轻轻拨开泥土。
是扇穗。
扇身被埋进了土里。
江恪小心翼翼的抚去穗子上的泥土。突然的,疯了似的徒手刨土。
[二爷这是打算住到几时?]
明明早晨那人还在同自己拌嘴,赌气似的把话本塞到他的怀里。
[有你这句话我放心。]
兵荒马乱里,那人只来得及一句嘱托。温言里却好像已经知道自己要面临何等结局。
护卫以为江恪魔怔了,上前来劝他,结果江恪怒吼:“滚开!!!”
一瞬间,包括护卫在内的所有士兵都被吓了一大跳,但是谁也不再赶再多说一个字。连大气都不敢出。
不知过了多久,江恪终于挖出扇子。他的拇指在扇口摩挲,最后放弃了开扇的想法,把扇子塞进袖子里起身。
“所有人听令!”江恪双目猩红,面色阴沉。
“是!”士兵训练有素,声音整齐划一气势磅礴。
护卫有直觉,有人触了他们江二爷的逆鳞。
“随我一起,包抄季家!反抗者,格杀勿论!”
这天夜里,安平街寂静无声,连平日里夜吠的狗都没了声音。
“二爷,门锁住了。”护卫转身禀报。
江恪气不打一处来:“门锁了就不能撞开?我养你们干什么吃的?!”
说罢不等护卫去撞门,掏出枪侧身对着门栓砰砰开了两枪。有眼力的士兵立马上前推门。
“江二少。”
江恪进来就看到海德站在院子中间,声音硌耳朵,“您这是多管闲事。”
九月的天儿,暑气未散,月亮明了又灭。江恪借着月光越看越觉得这老头子碍眼。
“究竟是谁多管闲事?”江恪低头漫不经心的转枪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海德仰天长笑,“江二爷何时也会开此等玩笑了?海德不过是替老爷肃清家风,以告慰老爷在天之灵罢了。”
江恪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够问:“肃清家风?肃哪门子家风?”
“季家长子,不愿继承家业,纨绔混账,与妖孽为伍,海德不过替老爷教训一下他。反倒江二爷无故夜闯季家家府,很难让小的不怀疑……”
海德话说一半丢一半。
“怀疑什么?”江恪看着眼前这口口声声为季家好的管家,替季老爷不值。
季老爷虽一生为商,却明理爱国教子有方。唯一一次看走眼,却在眼前这人身上。
“怀疑我心里有鬼?”
“怀疑柏闻是妖怪?”
“怀疑我和柏闻有勾结?”
“还是怀疑我知道《无字书》的下落?”
“江二爷自己做过什么自己清楚。”
江恪抬眼审视海德,那一刻,他在这个人的身上看透了人性的恶。
贪婪,谄媚,恩将仇报
自私,自利,颠倒黑白
哦,还有爱做白日梦。
江恪哦了一声:“我确实比你清楚。起码我清楚我有良心!你呢?”
“季家待你不薄,你呢?季老爷甫一辞世,你便一人掌权,打断季大少爷的腿,将季家小少爷逐出家门,打着为季家、为百姓的幌子,为了寻长生不老的秘方混淆是非!”
“你和外国人勾结,为非作歹,扰乱治安”江恪掷侧首,“三连听令!”
“在!”
江恪抬头看了眼后院,掷地有声:“季家管家海德,同外敌勾结,为非作歹,害同胞一命,一人重伤,两人失踪。”
“我以江家二少的身份”江恪高举军令符又放下,“现将叛国贼海德押下去,搜查季家找出同党,反抗者格杀勿论!”
“是——”
士兵训练有素,为首的二人将海德压制,剩下的兵分两路向后院。
“江恪,你真的就没想过要长生不老吗?”海德弓背,双手被士兵压在背后,他仰头看江恪,面目苍老眼睛里布满血丝,咧嘴笑得狰狞,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老鬼。
江恪低头手,覆茧的食指和拇指轻轻摩挲袖口里滑出来的青凤佩。
那是和扇穗一起坠在扇尾的。
江恪向后院走去,直到快到转角的暗径时月光流下。江恪抬头,星空描绘出了人。
浅金发,青羽坠,竹纹折扇半遮面,一双琉金凤瞳不笑时清冷孤傲,含笑时多情宛然。
[江恪,有你这句话,我放心]
这是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柏闻唯一,也是最后一次向他提出请求。
江恪后悔不已。如果自己再早一步,再坚定一些,柏闻是不是就不舍得赴死了?
“长生不老固然好。”江恪苦笑,“可人一旦失去了些东西,信念也好人也好,长生不老就成了折磨,还不如这辈子短点儿。”
后来,坊间传言,季家管家为非作歹,是他害了季老爷,通敌叛国,和同党一起被处以极刑。而季家大少爷在这之后,去重庆养伤,季家小少爷不知所踪。
————
下一章回忆杀,接柏闻被封入阴棺后,江恪带兵赶到
可能会和广播剧有些出入
蓝牙
cp有江季就计 柏安
雷者误入,不喜勿喷。
可能会ooc先在这里致歉
人物为猫耳虚拟男团manta
—————————————————————
团里都知道江恪和季少一在一起了,但是他们是怎么在一起的却没人知道,大家也不问,毕竟这是人家两人的私事。
那到最后又怎么都知道了呢?
据柏闻的站姐兼男朋友许向安回答说,是季少一在除夕夜喝醉后才说漏嘴了,当时江恪才刚换下宫服穿上自己的私服出来后听见季少一说的是什么事儿时,立刻三步并一步冲过来跟许向安附体似的捂住了季少一的嘴把人抱回了房间。...
cp有江季就计 柏安
雷者误入,不喜勿喷。
可能会ooc先在这里致歉
人物为猫耳虚拟男团man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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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里都知道江恪和季少一在一起了,但是他们是怎么在一起的却没人知道,大家也不问,毕竟这是人家两人的私事。
那到最后又怎么都知道了呢?
据柏闻的站姐兼男朋友许向安回答说,是季少一在除夕夜喝醉后才说漏嘴了,当时江恪才刚换下宫服穿上自己的私服出来后听见季少一说的是什么事儿时,立刻三步并一步冲过来跟许向安附体似的捂住了季少一的嘴把人抱回了房间。
剩下的的三个在客厅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忍住笑了出来。
其实江恪和季少一在一起还得从《思无字》的音乐特辑说起。
回忆
刚拍完特辑五个人在休息室里还没去卸妆,许向安还没从戏里出来坐在柏闻身边不肯走,柏闻也是心疼自家小男朋友戏里柏闻被钉入阴棺的时候,柏闻确定许向安是真的哭了不是演的,把许向安圈在怀里耳坠上的流苏扫在许向安颈侧痒痒的,但许向安怕弄脏了戏服先拉着柏闻去卸了妆,许向宁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虽然爱粘着许向安也没跟过去,毕竟他只是爱粘着许向安也不是真的不懂事,这种时候就不去打扰小情侣了。
江恪:“哎呀,这一下不知道要多长时间才能走出来,我刚刚在一边看的时候都快哭了。”
“就是啊,那真情实感的本色出演。”季少一正瘫在沙发上玩儿手机,突然想听听音乐但是他的耳机没带着,反正江恪肯定也没带,问他为什么那么肯定?因为江恪的一切动作和话季少一都会不由自主的放在心上,甚至包括了江恪早上拿过什么东西,他知道这种关注不是队友之间正常的关注,他承认他喜欢江恪,季少一喜欢江恪。但那又怎么样?谁说喜欢一个人就一定要去追?另一个人也喜欢自己的概率是多少?这些都是季少一逃避自己感情的一种方式。
季少一为了不露馅还是象征性的问了问江恪,江恪果然说没有又转移阵地去问许向宁:“小宁宁,带耳机了没?”
许向宁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拿出了耳机扔给季少一,季少一单手接住笑嘻嘻道:“满分!怎样厉不厉害?”
江恪在旁边鼓了两下掌:“厉害厉害。”
季少一:“敷衍啊,江二爷,你那训兵打仗的气势呢?!”
江二爷闻言:“季少爷真是的,我那才叫真实,那些有意去吹捧你的大多是图谋不轨只有我这种敷衍的才是真心的。”
许向宁:“江恪哥这么一说好像真是唉,那平时向安也会吹捧队长,原来他就是对队长图谋不轨。”
江恪:“……”
季少一:“……”
正好回来的许向安和柏闻:“……”
到也不是这么个用法,但一时又挑不出什么错来。
许向安:“你们在聊什么?图谋不轨?咱这是健康节目吧!”
许向宁:“难道哥哥不是对队长图谋不轨吗?”
季少一一只耳朵放着歌还不忘吃瓜:“不是吗? 安安小朋友—”
江恪:“不是吗?”
许向安看着一脸好奇没有打算救自己的男朋友头一次觉得自己对柏闻是不是太好了。
许向安破罐子破摔:“是又怎么样,队长长得这么好看谁不想和他贴贴呢?当然队长我不是单纯图你美貌哈。”
柏闻听到满意的回答后低头在许向安耳边说:“我也是,对你图,谋,不,轨。”
许向安耳朵立刻红了。
剩下三个人看完了全程。
江恪:“哇哦~哇哦~柏闻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竟然这么会,太禽兽了。”
季少一:“小安安被拿捏的死死的。”
许向宁:“哥哥,你耳朵红了哎。”
许向安:……
柏闻逗了许向安后,终于大发慈悲给他解围:“你们三个还不去把妆卸了衣服还回去,该回去了。”
闻言季少一把耳机还给了许向宁并且拉着另外两个走了,美名其曰不要打扰小情侣腻歪,当然还有一部分是他想要拉江恪的手,许向宁只是顺带的。
后来知道的许向宁:……该想想怎么整蛊少一哥了。
但是,季少一感觉江恪怎么攥的比他还紧,他都有点手疼,于是季少一用更大一点的力气攥了回去,果然江恪就松了手劲就那么让季少一攥着。
江恪想,季少一说过他的右手很有用,当时以为是什么垃圾话,但往后知道季少一的事情后就对这句话换了含义,因为他是吉他手,他热爱音乐,背负着梦想与家庭所以他的右手是真的很有用。
他喜欢季少一,江恪喜欢季少一,可是不得不说他虽然自予爱恨坦荡,才能无坚不摧,但是他确实不敢拿他们之间的感情去赌,毕竟被形同陌路的人被拒绝后不会改变太多,如果是跟自己比较亲近的人,每天和自己插科打诨的人被拒绝后他们还能回到原来吗?
卸完妆换完衣服,五个人回到红馆,两个人都没有提刚刚的事。
又过了几天,公司给放了假让他们休息几天,这时候柏闻带着安宁双子回了趟学校又去了福利院,先回红馆的是季少一,然后是江恪,剩下三个要第二天回来,但是江恪回来的时候愁眉苦脸的这表情放在江恪身上可不多见,季少一永远站在吃瓜第一线,溜到江恪后面。
季少一:“江大门面!”
江恪:“我去!老季你有病吧!吓死我了!”
季少一:“这不是几天不见太激动了蛮。”
江恪:“得嘞,合着这几天咱们微信群里的那三四个两小时视频通话记录都是凭空捏造的。”
季少一:“那屏幕上的能和真人一样吗?唉,可怜我一腔热情却热脸贴冷了屁股。”
“您有事吗?没事先让我进去。”江恪先去了房间把行李箱放下,才出来坐在沙发上,但还是看着不太开心。
季少一凑过去:“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能让你愁成这样?”
江恪看了季少一一眼正对上那双狐狸眼,现在里面都是倒映着自己的影子。
江恪:“也没啥事,就是我回去的时候,我妈研究院的股东来了,说他女儿看上我了,然后就来我家跟我妈说想结亲家,我说工作需要不能谈恋爱,他居然跟我说那就直接结婚,那话明里暗里都是不去就撤资,没办法,只能明天上午去见见了。”
闻言季少一心里一紧,说不准他再不下手就没有机会了。
江恪其实也是这么想的,他回来后一看见季少一心里更多是堵的上,季少一到底喜不喜欢他,自己要不要告白事,私心上是希望自己向他告白但这个情况下不是耽误人家吗,不对,接不接受还不知道。
季少一心里不舒服但是嘴上还是说:“害,多大点事儿,到时候你就表现差一点,让她放弃对你的妄想。”
江恪轻锤了他一拳:“要不说你是我好兄弟呢,想一块去了,希望那姑娘对我失望吧。”
到下午两人订了烧烤搓了一顿,谁都没再说相亲的事,后来季少一在房间里没再出来,江恪闲的无事想起音乐特辑出了,拿起许向宁放在桌子上的耳机打算看看,结果刚连上就听见耳机里响起季少一的声音。
江恪:我都出幻觉了?!
然后他就听见耳机里的声音说:
“江恪,我喜欢你……不行…太直白了。”
我也喜欢你。
“小江江~要不要和我谈个恋爱?……这个…太骚了吧……”
要。
“江恪,其实我喜欢很长时间了,你能做我男朋友吗?……不行这个…”
能。
后知后觉的江恪才发现自己手机上根本没有连上蓝牙,那这个声音是哪来的?季少一没有关蓝牙的习惯,江恪想着,这个耳机连过季少一的手机,他的私信没有季少一的消息,那季少一是在练习表白,和我,和江恪!
江恪反应过来后,耳机一声断开连接。
江恪:看来是看见了,但是已经晚了,小狐狸。
江恪摸进季少一房间,看见季少一满脸复杂的看着手机,上面是他自己的私信,这个人加了自己的微信号然后,自说自说在给自己发语音练习表白。
有点可爱了,平时的那股劲哪去了?
季少一看见江恪就知道刚才是江恪用了蓝牙,现在他无比痛恨自己没有关蓝牙的习惯。
江恪会怎么想?
然而江恪直接过去抱住了季少一:“WC!老季,你他妈喜欢老子,怎么不早说,害得老子伤神费力。”
一向油嘴滑舌能说会道的季少一懵了。
他就是感觉再不下手自己就没机会了,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与其徒留遗憾不如赌一把,虽然才刚开始就直接给他开闸泄洪了。
但…结果是好的嘛!
季少一回抱住江恪:“那你怎么不跟我说?咱俩半斤八两!”
江恪:“嘶~你轻点!拍死我了你。”
“啊!小江江你咬我?!”
“今天不把你这只狐狸制服我不姓江。”
“你现在是我的人的,得姓季。”
“你再说一遍,我看你得姓江。”
后来闹着闹着两人就不知道怎么滚到床上去了,于是我们manta的贝斯手和吉他手就在脱单的时候同时开了荤。
回忆结束。
季少一房间里。
季少一被江恪按在床上,接了一个吻,直到呼吸不过来偏开了头,江恪就在用牙磨他脖颈。
季少一:“嘶~你怎么这么爱咬人?”
江恪:“放心,不会留下痕迹。”
季少一推开江恪坐起来:“别答非所问啊,小江江,来,不说我还忘了当时你是怎么搞定那个股东的女儿的?”
江恪把季少一的发圈拿下来,用手顺他的头发,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喜欢看披散头发,眼里全是他的小狐狸,那个时候的季少一真的是让人心痒。
江恪:“不告诉你,老季,良辰美景奈何天,不如来快活啊?”
季少一又被按回去:“嗯……你不会押就别押…听着难受。”
江恪:“我会压你就够了啊。”
彩蛋是江恪怎么解决相亲的事和红馆众人得知他们在一起后的反应
天上掉下五个崽(完)
这是这个系列最后一章,预计不会有番外,剩下的就会写一些一篇完的那种文,不过我是杂食党除了不嗑安宁啥都磕的那种所以《镭塔精神》这个合集里面会有很多小杂章。
也不知道大家发没发现,这几个崽每个都有自己的能力,前面忘了说除了小金的发光和神兔的变大,剩下的几个崽能力都是一天用一次的,这里几个崽的能力都会用上。
————————————————
今天的红馆格外安静,原因无他,季少一和江恪吵架了,看着平时腻腻歪歪的两个人,今天谁也不理谁,柏闻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这几年是被带坏了,难得的安静自己还不习惯了,小金爬出来盘道柏闻手臂上对柏闻吐蛇信子。
“老虎和狐狸崽也不好,它们...
这是这个系列最后一章,预计不会有番外,剩下的就会写一些一篇完的那种文,不过我是杂食党除了不嗑安宁啥都磕的那种所以《镭塔精神》这个合集里面会有很多小杂章。
也不知道大家发没发现,这几个崽每个都有自己的能力,前面忘了说除了小金的发光和神兔的变大,剩下的几个崽能力都是一天用一次的,这里几个崽的能力都会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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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红馆格外安静,原因无他,季少一和江恪吵架了,看着平时腻腻歪歪的两个人,今天谁也不理谁,柏闻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这几年是被带坏了,难得的安静自己还不习惯了,小金爬出来盘道柏闻手臂上对柏闻吐蛇信子。
“老虎和狐狸崽也不好,它们这几天没有精神的很,狐狸崽吃烧烤都心不在焉的。”
柏闻:“少一和江恪吵架,它们应该也十分头疼,狐狸崽没法靠近江恪。”
小金:“我们让他们和好吧,要不然也太冷清了,老虎这几天一直劝着江恪去给季少一道歉也没空陪我玩儿,柴犬光和神兔混在一起,不是视频就是植物,那只鸟看见我就要抓和隔壁那只猫一样。”
柏闻也觉得冷清了些,而且他们在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就趁江恪和季少一去公司的时候聚集了双子和五个崽。
“队长,你叫我们有什么事吗?”许向安第一个发问。
柏闻推了推眼镜:“你们不觉得红馆气氛不太对?”
许向宁举手回答:“感觉出来了,少一哥和江恪哥吵架了,谁也不理谁,每次坐在一起吃饭感觉在吃雪糕。”
神兔:……
许向宁:“它说没次看见江恪哥看它的眼神都觉得要被烤的感觉。”
“我记得季少是开玩笑说过要把兔子烤了。”
神兔:……
能不要光明正大的说要烤我行吗?
狐狸崽:嘤嘤嘤,嘤嘤嘤嘤。
柴犬:“它说,它宿主这几天经常因为没人跟他捧哏,抱着它说个不停,它想睡觉但梦里都是相声集。”
许向安:“队长,我也有话要说,江恪哥没地方发泄,就又开始祸祸厨房了,你上次不在家,我在楼上剪…不是,看行程单,就闻到一股焦糊味,柴犬鼻子很灵的,它一直在打喷嚏。”
柴犬:汪汪汪汪汪。
许向安:“它说,难闻的想吐。”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得解决他们的矛盾,不然也不利于对内团结。”柏闻和小金对视一眼,小金把其他四个崽子带到一边,柏闻和双子在沙发上,讲解计划。
许向宁小声的对许向安道:“向安,你有没有觉得,队长话变多了而且不那么贵气了,感觉好ooc。”
许向安:“感觉是有点,是因为小金吧。”
柏闻:“我问了他们两个,少一会比江恪回来的早一点,你们带少一去三楼,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江恪交给我,尽量问出吵架的原因,小金它们会实时关注动向,传递信息。
许向宁:“哦吼~劝和小分队加油!”
……
同一时刻
季少一坐在后座的左侧,江恪坐在右侧,两人中间甚至还能坐下三人。
开车的亮亮都很纳闷,平时他们不是关系最好了吗?一唱一和都有点老夫老妻的感觉了,这是吵架了?这么想着亮亮也没问,就这么沉默着,毕竟是人家的事,他们这些工作人员还是不要多管比较好。
到了公司季少一下车,亮亮又把江恪送到拍摄场地,最近江恪接了个代言,拍男士钻戒。
其实他们吵架也是因为这个,季少一去探班的时候,江恪无名指上正带着一枚玫瑰金的戒指和另一个女模特的手十指相扣两枚玫瑰金色的戒指很搭,可季少一就是觉得扎眼,他也知道是工作需要,因为他也有时候会和女演员合作,可是问题就是拍完后江恪还扣着人家的手不放,女模特把手都开始往外抽了,他才放开,还盯着人家那只手,感觉还有点失落!
这就不能忍了!狐狸不发威你当我是哈士奇啊!季少一当即就去奶茶店买了一堆奶茶,给江恪剧组里的上到五十岁下到二十出头的女性人员都发了一杯,把江恪都看傻了,好家伙,男朋友当着你的面给别人送奶茶,还不是一个是一堆,而且没你的份,甚至都不解释一下。
江恪走到季少一面前,把他从一堆女生中拽出来,对那些女生道:“不好意思各位姐姐,我找他有点事儿,先把他带走了。”
江恪把季少一带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里,在季少一腰上掐了一把,被季少一躲开了。
季少一:“啧,出门在外,影响不好,你找我什么事?没事快去干活,别让人等急了。”
江恪:“现在是休息时间,不急,毕竟都在那喝奶茶呢,是吧?季海王。”
“承让了,比某些一心二用的好多了。至少我不会耍流氓,把队友堵在角落里动手动脚。”
面对季少一的阴阳怪气,江恪气不打一处来,本来今天忙了一天就很累,是不容易看见了一对好看的对戒想买下来送给季少一,想着季少一戴着的样子,小狐狸的手很好看,修长且白骨节分明很适合戴这种,结果就是太入神了,等人家抽手才回过神来,听见季少一来的时候高兴的不得了,想先买下来然后回红馆的时候送给他,结果就是季少一派送奶茶撩妹现场直播。
“我男朋友,我怎么不能动手动脚了,你怎么了?怎么跟吃了枪药似的?”
季少一:“那也比吃了chun药好,如果我不来是不是就打算完事再跟人去要个微信发展发展感情?”
江恪:“你说什么呢?季少一明明是你先到处给人送奶茶,招蜂引蝶。”
“是,我招蜂引蝶,毕竟不是江大门面,不用招就有人上赶着,起开,我回去了。”
季少一扔下这么一句话后就开车回了红馆,江恪回来后也没有问季少一,两人就一直冷战这。
时间回到现在。
江恪拍完后,时不时有小姑娘拐弯抹角的问他季少一来不来,江恪心里不是滋味,心想:我男朋友来也是来看我的,你们这么关心干嘛?
江恪:“他今天可能不来了,最近他比较忙。”
几个小姑娘失落了啊了一声走开了。
江恪心头冒出来个想法,冷静了几天江恪越发觉得那天季少一不是无缘无故就会这样,毕竟家里老虎崽子把他杯子砸了的时候,自己不小心把情侣衣弄坏的时候也没有生什么气,只是哄两下就好了,江恪觉得这事有蹊跷。
江恪叫住其中一个小姑娘问:“上次,你们季老师是什么时候来的?”
那个小姑娘想了想,道:“是在江老师你拍玫瑰之心的时候来的。”
江恪心里咯噔一声,打发走了小姑娘后,才反应过来,季少一是吃醋了,他早就该知道季少一看上去大大咧咧其实心思比谁都细腻,尤其是在经历了韩国那些事后,对谁都很难付出真心,他还记得季少一当时接受到他表白的时候也是犹豫了很长时间,才像只受伤的狐狸一样慢慢的接受了他。
江恪申请了加快拍摄速度,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拍摄离开了拍摄现场,季少一这时候也才从公司回到红馆。
小老虎看见季少一两眼一亮就要扑过去,季少一想接住它,但是又从它身上看见了江恪的影子,又收手了,狐狸崽对小老虎恨铁不成钢,伙同柴犬在小老虎嗷呜嗷呜声中拖回了沙发上。
季少一看笑了:“狐狸崽你轻点,它爪子可快了,要是把地板划破,小心被罚一个星期厕所。”
狐狸崽没搭理他,把神兔喊来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季少一感觉这兔子又长大了不少至少和自己差不多高了,然后下一秒季少一就双脚离地了,以一种母猫叼小崽子的姿势,神兔把他叼的起来,季少一懵了,什么玩意这是?等等,狐狸崽你这是什么眼神?!我当然知道你会走路后没被叼过了!我也没!呸!人不用叼的!
季少一想下来,但是神兔已经带他跑开了,而且是往楼上去,季少一不得不曲起腿,更像一只崽。
季少一:“你放我下来啊!!!救命啊!柏闻!小安安!小宁宁!你兔子疯了,再晚点你们就要失去吉他手了!”
神兔一路把季少一叼到了三楼,所以当许向安开门的时候,就看见了吓得花容失色的季少一被神兔叼着衣服,于是很不道德的笑了,许向宁看见后也笑个不停,季少一感觉老脸丢尽了,想到火星去生活或者扣个芭比豪宅出来。
季少一生无可恋满是无奈:“巴山楚水凄凉地,你俩别笑行不行?小安安,队友情呢?小宁宁你先让它放我下来。”
把季少一放下后,神兔又回了原来大小,从许向宁那里领了胡萝卜蹦跶下楼了。
季少一看那兔子下去后,就给了许向宁一个脑瓜崩:“我一猜就是你,除了你就没人能想出这么损的招,你礼貌吗?”
许向宁捂住额头:“谁让江恪哥想把兔子烤了的,所以兔子觉得叼不动江恪哥,就只能来找你了。”
季少一:“他江恪惹得事找我干嘛?”
看着季少一坐在椅子上一脸的晦气,许向宁继续往下引:“可你是江恪哥的男朋友啊。”
季少一:“我…才不是,他都不理我。”
后半句听起来有点委屈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许向安趁机接了话题:“季少,其实我们都看出来了,你和江恪哥吵架了吧?能告诉我们为什么吗?毕竟都是队友,有什么事过不去,更何况是你和江恪哥。”
季少一:“也没什么,就是…”
许向安:“季少,可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我觉得江恪哥是有原因的,江恪哥要是对那个模特有意思为什么还要和你在一起啊,这不科学。”
季少一:“小安安,你用科学形容爱情?”
“可是,我觉得向安说的对,江恪哥不是那种人,他的座右铭就是爱恨坦荡,才能无坚不摧。”
季少一没反驳,他自己冷静下来后也感觉事情有蹊跷,而当时他们在拍戒指万一是看上那对戒指了呢?
……
江恪火急火燎的从拍摄场地赶回来,进了红馆却只发现柏闻坐在沙发都看大盘,看见江恪进来后,放下大盘。
江恪觉得不对劲,感觉自己被架上了刑场。
江恪:“队长,老季回来了没?”
柏闻:“不急。”
江恪:?
下一秒。
江恪:我去!你们在搞什么?
身后的门突然关上了,窗帘全部被拉上,客厅里昏沉沉的,小老虎和狐狸崽在叫,感觉声音渗人且穿透力强,还有吊灯上的小金,吐着蛇信子,两眼一闪一闪的,突然江恪觉得柏闻离自己越来越远,但是柏闻没动,那是谁在懂?使用自己能力的柴犬,躲在厕所里深藏功与名。
江恪:“队长,你什么时候这么幼稚了?”
柏闻:……
五个崽:……
柏闻:“行了,都出来吧,计划失败。”
五个崽都跳出来,柴犬又吧沙发挪回原位。
江恪:“我是怕鬼不错,但是我也不是这么点小把戏都能吓到我,到是队长你,怎么也这么幼稚。”
真是有生之年系列,江恪也会说别人幼稚的时候。
柏闻想着,喝了口咖啡:“不是我,是小金它们,最近看恐怖片上头,想尝试一下,从老虎那里听说你怕鬼就让我帮忙演戏。”
江恪看着冲他撅屁股的小老虎真想踢一下。
狐狸崽忍住往江恪怀里扑的那股劲,直接钻进了柏闻怀里,嘤嘤嘤几声不动了委屈极了。
柏闻听不懂就看向小金,小金翻译:“它说让你抱紧它,不然它怕控制不住往江恪怀里扑。”
柏闻:……晦气
柏闻rua着怀里的狐狸崽,对江恪道:“你找少一,少一已经回来了,你们前几天吵架,严重影响了红馆大家的正常生活,所以为了不再使矛盾进一步发展,我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找到了解决方法。”
江恪拍了拍胸脯:“我保证能让老季对我重拾爱的信心,不过队长我需要你们帮个忙。”
柏闻:看来不用劝和了,到是省事了不少。
柏闻:“什么忙?”
……
一直在房间里的三人,柏闻给许向安发了条信息,许向安冲许向宁使了个眼色。
许向安:队长搞定了。
许向宁:这么快吗?哥哥江恪哥是不是本来就要和少一哥道歉?
许向安:好像是的,队长让我们带季少下去
许向宁:交给我。
季少一看见他们两个眉来眼去的,就感觉事情不对劲,刚想站起来,就听见许向宁喊了一声兔子。
等季少一反应过来,自己又被叼起来了。
礼貌:你季少一吗?
然后江恪在客厅等男朋友,却看见被叼着下来的季少一,后者一脸无奈看来不是第一次了。
江恪感觉这样的季少一好小一只,有点手痒,也想咬他后颈毕竟老虎也是猫科。
季少一被放到了江恪面前,整理好自己后,看着江恪:“哟,小江江,忙完了?”
江恪是个行动派,不太喜欢这种话里有话的感觉,拉过季少一先亲了上去。
使用了小老虎能力隐身的众人:……
事情发展不对啊,不是说道歉吗?怎么先亲上了?!
柏闻:晦气。
许向安/柴犬:素材有着落了。
许向宁,许向宁被神兔捂了眼睛。
季少一被吻的有点喘不过气,拍了拍江恪的背,江恪放开季少一后又亲了上去还手欠的捏了捏后颈。
大约两人先亲了三分钟,季少一从江恪怀里退出来,脸上泛着红。
季少一:“哈…江恪,你…你这是干什么,到底是说事,还是做事?”
江恪拉着季少一把一切都解释一遍后,季少一才勉强原谅了江恪。
季少一还想说话,却被江恪制止了。
江恪:“老季,你等一下,我有个惊喜给你。”说完打了个响指。
这时客厅突然响起音乐的声音。
fack it要什么忏悔!
江恪:……
季少一:……
今天丢的人比一辈子丢的人都多。
许向安小声道:“完了,放错了,这个。”
好运来~那个好运来~
许向宁:“哥哥,是这个。”
laser for 永不放弃
柏闻:“是这个。”
收破烂嘞~收破烂~
众人沉默。
淦!江恪,买的什么破喇叭!
季少一:“哈哈…是挺惊喜的哈。”
到最后,众人放弃了奏乐。
天上飘下了花瓣,这是狐狸崽的能力,远看是挺浪漫的,但是在江季两人这人就不一定了,因为天上飘下来的都是菊花瓣。
江恪:我要的是玫瑰,玫瑰!
季少一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江江你有什么惊喜就拿出来呗。”
江恪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戒指盒,打开里面是一对戒指,是江恪拍摄是那对玫瑰金的叫玫瑰之心。
季少一虽然已经猜到了,但是看见江恪拿出来后还是心里颤了一下:“江大门面你是要和我求婚吗?”
江恪难得害羞:“你接不接受,我就是觉得这戒指合适,我…”
这时,许向安从一边出来和许向宁喊:“答应他!答应他!季少/少一哥!快啊!”
五个崽子目不转睛眼里都是兴奋,小金都发光了。
季少一:“给我戴上。”
江恪:“得嘞,那以后这就是个记号,你就是我的人了。”
或许他们的身份和性别不允许他们公开,但是他们会以允许的方式给彼此一个永远。
彩蛋是江恪对小狐狸后颈的迫害
江柏 / 樱桃玫瑰酒
算是我介个渣渣的代表作之一啦,所以来个二编
是我在LOFTER的第一篇文章,感情挺深的
再次感谢大家的喜欢&支持
柏闻在平时总是可以把情绪隐藏得很好,除非触碰他底线的事,否则他都会耐心地给予队员纠正,当然,哪怕是对某人,也会显得充满智慧和斯文。
但是当他喝醉时,就是一个截然不同的柏大。。。小可爱了。
这一点,让江恪在心里偷偷给了队长一个惹眼的标签。
喝不了酒的老狐狸。...
算是我介个渣渣的代表作之一啦,所以来个二编
是我在LOFTER的第一篇文章,感情挺深的
再次感谢大家的喜欢&支持
柏闻在平时总是可以把情绪隐藏得很好,除非触碰他底线的事,否则他都会耐心地给予队员纠正,当然,哪怕是对某人,也会显得充满智慧和斯文。
但是当他喝醉时,就是一个截然不同的柏大。。。小可爱了。
这一点,让江恪在心里偷偷给了队长一个惹眼的标签。
喝不了酒的老狐狸。
自从那次团建醉酒事件,柏闻就彻底把几百万的酒藏了起来,看到季少一花里胡哨的酒杯们更是直接命令季少把柜子上了锁。
红馆也因此多了一条新家规。
不许聚众喝酒。
江恪心说可惜,上次自己也喝断片儿了,没好好观察柏闻声调扬高训人的样子。
但是马上有一天深夜,他就看到柏大队长点着小夜灯倚在窗前斟着果酒,小口小口地抿着。
月光像瀑布一样顺着他的金发轻轻地打在地板上,白皙的皮肤似要和月光交融,这就使他耳尖和脸颊的绯色愈发明显。
他就像一个没喝过酒的小孩,在无人知晓的夜晚悄悄品尝美酿。
江恪偷偷笑了笑,上前轻扣房门。
柏闻还没有喝醉,像平时一样板着脸:"深夜登门,有何贵干?"
江恪嬉笑着走进房间"看您说的,我不能来关怀一下队长的睡眠质量吗"他指了指柏闻手里的香槟杯"谁知柏大队长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柏闻撇了撇嘴"无理取闹"
江恪撒娇"我这不是自从有了新家规都好久没喝酒了嘛。。。要不,今天我陪队长喝?"
他本来就没想过柏闻会留他,谁知柏闻开口“请便”
见桌上还放着几个酒杯,江恪戏谑地看了看柏闻,后者面不改色“我有钥匙”
江恪拿起一个香槟杯,斟满了果酒,又贴心地帮柏闻添酒,试探“那。。。干杯?”
柏闻嘴角挑了挑“cheers”
他的声音很神秘,勾得人心底发痒。
真是只老狐狸。
清脆的碰杯声响起,江恪仰头将果酒一饮而下。
很微妙的味道。
樱桃和玫瑰的甜香交织在一起,无端生出了恍惚感。
柏闻还是小口小口抿着。
江恪又开始嘲弄“队长,玩不起啊”
柏闻鄙夷地嗤笑一声,但是顺从于他和江恪之间的胜负欲,又将瓶中剩下的果酒尽数到人酒杯,犹豫了一刻,眯起眼睛全部喝掉。
这酒虽然是果酒,但是酒劲很大,柏闻感觉醉人的酒精直冲大脑,和白酒和啤酒不一样,是一种带着暖意的,酸甜混合着的具象成粉紫色雾气的醉感,这种醉感最为致命,容易使人失去理智。
柏闻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和江恪之间的胜负欲总是那么强呢。无论是当年江恪见自己第一面就压着椅子挑衅质问,还是自己明明想却还是不想即刻答应江恪结盟,亦或是在遇到危险时互相保护却还是忍不住对着干。
但是他们又总是很默契,无论何时都能准确地猜到对方的想法。
江恪在他面前学会了自控,做事有度。
他却为江恪拉低了自己的底线,学会了接纳和包容。
他明明很喜欢安静,却总是不忍打破江恪的天真和孩子气。
他甚至愿意,江恪永远在他面前做一个小孩。
当时录节目,他们明明可以跟着laser离开,他却因为想到了江恪曾经对他说的话而愿意放弃胜利的可能,毅然决然地回去找江恪。
或许是团魂,亦或许是一份私心。
想到这里,柏闻头有点痛,晕乎乎的,嗓子火辣辣的,他感觉身体快要着火了。
江恪看着柏闻是真醉了,才知道自己惹了杀身之祸"队长,你还真喝完了,酒量不行不用逞强的"说罢把手伸到柏闻面前挥了挥
下一秒手被抓住了,柏闻鼻音很重;"晕,不准挥"
江恪憋笑"好不弄了不弄了"
柏闻又开口"我要喝水"
江恪指了指手"小的遵命,不过柏大少爷先把手撒开。"
柏闻松开手"不准那么叫我"
江恪蹑手蹑脚地下了楼,在厨房饮水机接了点温水,又蹑手蹑脚地上了楼,把水放在床头柜。
"柏大队长,先上床睡觉,渴了喝水,我走了没人给你接“
柏闻皱了皱眉”不想动“
于是江恪就直接把人扛到了/床/上
细心地帮柏闻脱/掉外套,盖上被子,刚起身准备走,手又被拉住了。
”不准你走“
江恪轻轻笑了笑”好,不走。“
柏闻终于闭上早已惺忪的眼睛睡着了,呼吸很平稳,眼角和耳尖的浅粉色却没有褪去,嘴里还软软地呢喃着,和平时那个东嫌西嫌还不忘怼人的大队长完全不是一个人。
江恪小小的心愿满足了,没有松开柏闻的手,坐在/床/边。
你可以永远这样把你的需求告诉我,而不是偷偷藏起来。
你也可以不做大人,在我身边撒野。
赏味期限内的樱桃玫瑰酒。
我想和你一起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