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
“少爷,这里有个伯爵的舞会邀请”赛巴斯酱递给少爷一封邀请函 封面烫金,用贵气的花纹做点缀 收件人“夏尔”这两个字用秀气的笔体写着,后面还加了个爱心 略显暧昧。
“看来是没得推了”“嗯,指名道姓的请您去呢”赛巴斯酱做了个不屑的表情。
次日
塞巴斯酱给少爷穿戴整齐并且铺了点粉,喷了点香水,少爷像是个优雅的公主,皮肤白皙,诱人极了
到了舞会,发现人并不多,一眼便看到了伯爵,赛巴斯酱发现伯爵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少爷。
音乐响起,舞会开始了。赛巴斯酱先和少爷跳了一阵子,过了会儿到了少爷的晚饭时间,塞巴斯酱怕少爷饿着,便先离开,去找了些甜点,就这么会儿......
“少爷,这里有个伯爵的舞会邀请”赛巴斯酱递给少爷一封邀请函 封面烫金,用贵气的花纹做点缀 收件人“夏尔”这两个字用秀气的笔体写着,后面还加了个爱心 略显暧昧。
“看来是没得推了”“嗯,指名道姓的请您去呢”赛巴斯酱做了个不屑的表情。
次日
塞巴斯酱给少爷穿戴整齐并且铺了点粉,喷了点香水,少爷像是个优雅的公主,皮肤白皙,诱人极了
到了舞会,发现人并不多,一眼便看到了伯爵,赛巴斯酱发现伯爵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少爷。
音乐响起,舞会开始了。赛巴斯酱先和少爷跳了一阵子,过了会儿到了少爷的晚饭时间,塞巴斯酱怕少爷饿着,便先离开,去找了些甜点,就这么会儿功夫,塞巴斯酱回到舞会时,就看到伯爵已经把他那肥大油腻的手伸向少爷,邀请他跳舞。少爷正为难着,想着要用什么说辞推脱伯爵的邀请,此时赛巴斯酱也把手伸了过去。
少爷毅然决然的把手伸向了塞巴斯酱,这时他也想好了推辞,跟伯爵说道“鄙人在舞蹈方面才疏学浅,还是不向伯爵您献丑了,望谅解”
这次的舞会上少爷把手伸向了他的执事,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也会将手毫不犹豫的伸向他的执事……
猫猫后续
好感列点名吃的
变回来之后小伯爵只是命令执事先生把猫送走,也没有真的赶走方圆十里的猫,也没有养十条狗给执事先生添麻烦。
小伯爵还是小伯爵,他还是女王的看门狗,还是恶之贵族,还是凡多姆海威家主。他永远都是他自己,变成猫只是一时的,对经历了那多事情的小伯爵根本不算什么,顶多算一次新奇的体验。
今天和平常一样,由执事先生来喊小伯爵起床。小伯爵伸伸懒腰,毛茸茸的尾巴撑开睡衣偷偷伸出来,头顶的猫耳朵弹了一下,他揉揉眼睛,疑惑地看着呆愣的执事:“塞巴斯蒂安?”
“没什么,今天为您准备的是斯里兰卡红茶。”执事先生为小伯爵端上红茶,递上熨烫好的报纸,笑眯眯的看着小伯爵喝茶。
小伯......
好感列点名吃的
变回来之后小伯爵只是命令执事先生把猫送走,也没有真的赶走方圆十里的猫,也没有养十条狗给执事先生添麻烦。
小伯爵还是小伯爵,他还是女王的看门狗,还是恶之贵族,还是凡多姆海威家主。他永远都是他自己,变成猫只是一时的,对经历了那多事情的小伯爵根本不算什么,顶多算一次新奇的体验。
今天和平常一样,由执事先生来喊小伯爵起床。小伯爵伸伸懒腰,毛茸茸的尾巴撑开睡衣偷偷伸出来,头顶的猫耳朵弹了一下,他揉揉眼睛,疑惑地看着呆愣的执事:“塞巴斯蒂安?”
“没什么,今天为您准备的是斯里兰卡红茶。”执事先生为小伯爵端上红茶,递上熨烫好的报纸,笑眯眯的看着小伯爵喝茶。
小伯爵喝茶喜欢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喝茶的时候偶尔盯着茶水发呆,长长的睫毛虚虚地掩着瞳孔,褐红映出大海的颜色,被搅乱后扭曲的水面打乱他的影子,最后瓷白的杯壁上映出执事的脸。
小伯爵喝完了,抬眼看向执事先生,说话都带了点惊恐:“你大早上的能不能别笑得那么恶心……”他感觉自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的执事先生本来就长了一张下流的脸,笑得又奇怪,一大早的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笑成这样还是盯着自己笑的,猫尾巴吓得炸了毛。
“是我失礼了。”执事先生边帮小伯爵穿衣服边道歉,恶魔在努力压抑扬起的嘴角了,“您今天没有任何外出工作,女王陛下来信让您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公司也没有需要处理的文件。如您所见,今天是难得的休息日呢。”
“嘛,既然是陛下期望的那就好好休息吧。”小伯爵打了个哈欠。
执事先生为小伯爵打好领结,裤子在小伯爵喝茶的功夫改出一个可以让尾巴通过的小洞,猫尾巴主动穿过小洞让执事先生小小的惊讶了一下。小伯爵坐下,纤细的小腿搁在坐凳上,执事先生为他套上袜子,固定腿环和袜夹,最后穿上鞋子。
很显然,执事是不打算告诉小伯爵他长出了猫耳朵和猫尾巴的,按照上次的情况顶多一天也就恢复了,「嘛,少爷这样还是挺可爱的。」
小伯爵真觉得这家伙吃错药了,就连吃早饭的时候还一直盯着自己,被这可以说是怜爱的目光狠狠恶心到了的小伯爵味同嚼蜡,他放下叉子,再次开口:“你真的没事吗?”小伯爵看他的眼神都有点不自然,“虽然不知道恶魔会不会生病但是如果你真的不舒服今天可以去休息的。”
小伯爵被这目光看得打了个哆嗦,他现在只想让这只抽风的恶魔别再盯着自己,最好离自己远一点。执事先生挑眉:“少爷原来也有善解人意的一面呢。不过我真的没有生病呢,只是今天心情好而已。”
“但愿你真的没生病……”小伯爵心情复杂的吃完了早饭,在大脑里搜索自己有没有看过关于恶魔抽风的书——好像没有呢。小伯爵叹气。
在他思考的时候那道令人恶寒的目光似乎是收敛了一点,小伯爵偷偷舒了一口气,接着思考接下来要干什么:
看作家老师的新书吗?可是昨天晚上已经偷偷看完了;搭扑克牌?适合在工作的时候做;下棋吗?塞巴斯蒂安陪我下?好像行。
“喂,塞巴斯蒂安,把棋拿过来。”
执事疑惑:“您要自奕?”
“不,你陪我下。”
“哦呀哦呀,我只是您的一枚棋子,真的与您有对弈的资格吗?”
“没什么,只是消遣罢了。”小伯爵的猫尾巴一晃一晃的,惹得某人心痒痒。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小伯爵嘴上虽说着只是消遣,但实际上他还是想要赢的,更何况对手是塞巴斯蒂安,说真的小伯爵输给谁都不想输给他,如果输了肯定要被他奚落好一阵子。
小伯爵把自己的小心思藏的好好的,尾巴就光速出卖他——当塞巴斯蒂安吃了他一个骑士的时候他就很不爽了,尾巴晃啊晃的吸引着塞巴斯蒂安的注意力,在他不留神之际小伯爵吃了他的主教。
飞机耳现在高高地竖起,昭示主人的好心情。
「耳朵和尾巴可比您诚实多了。」执事心想。
“您可真是狡猾。”“彼此彼此。”
很显然恶魔低估了主人对游戏的执着,也低估了主人的棋艺,他不得不认真起来,把注意力从尾巴和耳朵转移到棋局上。
活了已经记不清多久的恶魔第一次认真与人类对弈,他深感有趣,同时好奇着主人娇小的身体里到底蕴藏多少力量与谎言。
小伯爵皱眉,难得犹豫了,毕竟向来都是他在棋盘上大杀四方的,但是没有挑战性的游戏根本毫无乐趣可言。
恶魔觉得有趣,小伯爵也觉得有趣,主仆之间有一种微妙的默契,同时抬眼看了对方一眼。恶魔朝他笑笑,小伯爵撇撇嘴移开视线,继续投入到棋局中。
胶着的棋局十分耗费脑力,更何况对手是不知道活了比自己多多久的恶魔,稍有不慎就可能被将死。小伯爵头疼但斗志昂扬,即使赢不了他也要从对方身上撕下一块肉,叫他赢得没那么顺利。
专注的时间过得总是很快,转眼就快到午餐时间,执事先生向主人道歉他要去准备午餐:“十分抱歉,我现在要去准备午餐了,继续陪您下了。”“去吧,我还没有到为了下棋吃巴鲁多做的饭。”其实这盘棋的结果两人都已心知肚明了——逼和,已经没有必要再下了。
“还有,您的猫耳和尾巴真的很可爱,相信这样的少爷会更受淑女们的欢迎呢。”执事朝小伯爵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在小伯爵疑惑的目光中离开了。
「这家伙在说什么?」小伯爵疑惑,下意识摸摸自己的头顶,在摸到那毛茸茸的手感后宅邸里响起小伯爵怒气冲冲的叫声:“塞巴斯蒂安·米卡列斯!”
诀别
少爷和他的执事穿梭在白蔷薇丛中,弥漫着蔷薇的香气,场景像是教堂里的婚礼,浪漫,神圣。
走了好久,终于到了头,路的尽头竟是一口黑色的棺材,少爷走到了棺材旁,执事也跟了上来,执事慢慢的抚摸着少爷的脸,并将眼罩脱去,印记消失。
“契约完成,我们纠缠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分开了”
“yes,my lord.不过我们做了这么长时间的搭档,我可以在最后抱一下我的小主人吧”
“可……可以”少爷不自在的别过了头。
执事熟练的将人抱起,放在了铺满白蔷薇的黑色棺材里。
“再见,少爷”
“再见,赛巴斯酱”
少爷的身体化作千万个蝴蝶,慢慢散去,直至棺材里已无任何人影时,丛中......
少爷和他的执事穿梭在白蔷薇丛中,弥漫着蔷薇的香气,场景像是教堂里的婚礼,浪漫,神圣。
走了好久,终于到了头,路的尽头竟是一口黑色的棺材,少爷走到了棺材旁,执事也跟了上来,执事慢慢的抚摸着少爷的脸,并将眼罩脱去,印记消失。
“契约完成,我们纠缠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分开了”
“yes,my lord.不过我们做了这么长时间的搭档,我可以在最后抱一下我的小主人吧”
“可……可以”少爷不自在的别过了头。
执事熟练的将人抱起,放在了铺满白蔷薇的黑色棺材里。
“再见,少爷”
“再见,赛巴斯酱”
少爷的身体化作千万个蝴蝶,慢慢散去,直至棺材里已无任何人影时,丛中的蔷薇瞬间枯萎,月突然黯淡无光,就连旁边的执事也早无身影,只剩一团黑色诡影在棺材旁久久不散。
【塞夏】驯养
summary:少爷养了一条通体漆黑的蟒蛇。
短短几个月,凡多姆公司经历了掌权人临时变更、原boss病危进ICU→原boss归来,结果无论什么方案通通一个不给通过→boss心情好像不错,方案通过率恢复从前的一系列过程。觉得自己的头儿终于正常了的员工们终于不用天天去教堂祈祷了。
此刻,男孩正坐在桌前抿着红茶,翻动文件的动作蓦地一顿:“别闹。”
一个纯色的黑“棺材头”*从男孩的衣领里探了出来,是一条“黑王”?细看之下,男孩单薄的衣装被蛇身撑起略显狰狞的痕迹,从脚踝一路向上缠着腰歪过胳膊绕了一圈虚虚地挂在男孩的脖颈上。
“你就不能好好待着吗,尼格里欧斯(nigreos...
summary:少爷养了一条通体漆黑的蟒蛇。
短短几个月,凡多姆公司经历了掌权人临时变更、原boss病危进ICU→原boss归来,结果无论什么方案通通一个不给通过→boss心情好像不错,方案通过率恢复从前的一系列过程。觉得自己的头儿终于正常了的员工们终于不用天天去教堂祈祷了。
此刻,男孩正坐在桌前抿着红茶,翻动文件的动作蓦地一顿:“别闹。”
一个纯色的黑“棺材头”*从男孩的衣领里探了出来,是一条“黑王”?细看之下,男孩单薄的衣装被蛇身撑起略显狰狞的痕迹,从脚踝一路向上缠着腰歪过胳膊绕了一圈虚虚地挂在男孩的脖颈上。
“你就不能好好待着吗,尼格里欧斯(nigreos,拉丁文:黑色)?”男孩扶了扶额头,放下文件的手弹了一下那光滑的吻鳞,虽然不太碍事就是了——看着又长又粗又沉,其实缠在身上一点也不累人,跟挂了层塑料泡沫似的。只是冷血动物那恒常不变的低温突然盘上来冷得他一哆嗦。
被训了也不闹,那跟男孩手掌差不多大的脑袋磨蹭着男孩消瘦的面颊,有些不满,一点肉感都没有,太瘦了,只要缠得稍微紧一点就会勒到骨头。尾巴尖轻扫着男孩的脚踝,黑色的蛇信嘶嘶地吐着,似乎是故意发出声音在提醒男孩什么。
挑眉,瞥了眼时钟,果然已经过了午餐时间。
拍了一下那不识好歹的蛇头:“拿进来吧。”
尼格里欧斯乖乖地滑下男孩的身子,有力的尾巴拧开房门的把手,“抓”住门外早已等候多时的餐车,带进来以后关上门,爬上男孩的桌面,小心地扫开堆积的文件,尾巴团成一个圈将餐盘有条不紊地端到男孩面前。最后将刀叉置于餐盘两边的黑蛇挺直了脑袋,它连蛇腹都是漆黑的,求表扬求夸奖一样,一双血色的竖瞳直勾勾地凝视着自己的小主人。
“下去,”男孩的表情倏然一变,阴冷的阴霾漫上那对异瞳,压低的嗓音透露着本能的防范,“我要用餐了。”
黑蛇很乖,似乎有些委屈却又不敢造次,像水一样流到地上,将自己盘成一团小心地贴着男孩的鞋跟,像座雕塑一样等待着男孩吃完去收盘子。
男孩也不好受,正机械式地将食物塞进嘴里,机械式地咀嚼、吞咽,味同嚼蜡,最终受不了了的男孩放下刀叉,餐盘里精致的美食还剩一半有余,睨了眼那一坨缩紧的黑色,手上的叉子直直地落下,在那瞬间抖了一下的脑袋上留下四枚血窟窿:“你饿吗,尼格里欧斯?”
你进食过灵魂吗?你品尝过肉体吗?
生生停下自己躲开本能的黑蛇吐了吐信子,坚硬光滑的鳞片讨好地蹭着那几乎没什么肉的小腿肚,尾巴尖扫过满是伤痕的跟腱,那血色的竖瞳大眼睛一瞬不瞬地凝睇自己的主人。男孩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那黑蛇的眼似乎湿了……怎么可能,蛇是不会流泪的。男孩噗呲一声,自嘲一哂,挥挥手:“罢了,无所谓。”
你的回答不重要。
它不会说谎。灵魂在诉说。但它真的不会说谎吗?灵魂迟疑了。有什么能束缚着恶魔呢?男孩又问。灵魂却只能沉默,它无法给出任何答案。契约吗?契约真的有用吗?男孩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的右眼,他并不觉得,它亦然。
“端下去吧。”
男孩将自己摔在椅背上,阖上眼,下令的声音有些飘。
泄气地怂了怂脑袋,尼格里欧斯松开男孩的小腿,爬上桌面,却是怔了一下,随后回过身嘶嘶地发出不满抗议的响声。
眉梢一拧,男孩虚虚地眯开一点眼睑:“我说,端下去。”
那声音阴冷深寒,犹如常年不变的大雪,冰结着万物。深深的警告与不容置疑的命令,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给男孩在这段关系中些许的安全感。
尼格里欧斯瑟缩了一下,不太甘心却也毫无办法,慢腾腾地挪动着收拾,跟刚刚轻快迅捷的动作截然不同——乖蛇蛇怎么能违抗主人呢?主人的命令就是一切。它的意见并不重要。
凡多姆公司员工的噩梦又开始了,公司例会时,管理层终于不用再面对那位笑面虎,见到了“心心念念”的boss,坐在轮椅上,衣领里探出了个黑色的蛇头。那滴血的猩红审视着在座的每一位高管,这绝对是最坐如针扎的一场例会,而且对方是boss,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小心直接去财务部结工资啊!
男孩环顾一周,除了熟悉蛇的公关部,别的几乎都被吓白了脸,啐了一声,狠狠敲了一下从锁骨那儿探出来示威的脑袋:“老实点,尼格里欧斯。”
你以为你是我的谁。
被敲打了的尼格里欧斯委屈巴巴地吐了吐蛇信,跨过男孩的脖颈钻入另一侧的锁骨又将男孩的胳膊缠了几圈,从袖管里冒出来贴着男孩的手背跟手套似的。
男孩摩挲着手感不错的蛇头,示意那些个脸色铁青的高管:“继续。”
等终于熬过这场肾上腺素全程飙升的例会,其他高层跟逃难似的赶紧就给溜了,就剩下公关部的在收拾整理文件。男孩找了一圈,皱眉道:“Snake呢?”
“啊,他在陪大姐。”
“Beast?”
“大姐不是为了一个项目连轴转了大半年嘛,昨天终于搞定了闲下来才知道自己喜欢的明星几个月前突然隐退了,哭了一晚上呢。”
抽了抽唇角,男孩决定还是下次再去找Snake吧,他对Beast……说不来,反正不是很想碰面。
“不过大姐那段时间真挺忙的,毕竟塞巴斯蒂安下台这种事连我们这些不追星的都知道,那时候还想着要怎么安慰她,结果没想到那时没反应是因为完全不知道……”
熟悉的名字飘过,让男孩顿了一下,打断Doll的滔滔不绝:“塞巴斯蒂安?”
尼格里欧斯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七寸被狠狠地掐了一下。
“啊是的,塞巴斯蒂安·米卡利斯,一个相当火的演员,已经火了有十年了,几个月前突然隐退的,据说好像是因为找到了初恋什么的,不过娱乐圈的事大多也当不了真。”
“喔?”
尼格里欧斯觉得自己要是条普通的蛇早就被掐断气了。
“让Beast整理一份那家伙的全部资料信息,下午三点之前发到我邮箱。”男孩笑得像个魔鬼,他此刻就是个剥削劳动力的资本家。
“诶?”
彩蛋:
深夜,男孩又被惊醒了,他永远睡不踏实,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起。尤其双腿残了以后更甚了。
又是那熟悉的感觉。
他听到了窸窸窣窣的鳞片摩擦过地板的声音,尼格里欧斯不是被田中关好了吗?
自从他说要养黑色的蛇以后,他爸就送来了一条品相极好的黑王,连眼睛都是黑珍珠一样靓丽的黑色,他为它取名尼格里欧斯,拉丁语中的“黑色”。
然后他就看到了两颗骇人的绯红,粘着血般的黏稠,“嘶嘶嘶”蛇在吐信子。
眉梢一挑,他以为还会再久一点。男孩躺回床上阖上眼,准备继续睡,不管那家伙。不过似乎对方并不随他的意——他能明显感觉到床被压塌下去了一块。
男孩“嘁”了一声还是没有睁眼。然后那冰凉的触觉得寸进尺地攀上了敏感的腿部,男孩被弄得没办法,异色的眸子猛地瞪开与那玩意儿对峙,被扰了睡眠的嗔怒之下有种被欺辱了的羞恼。
“嘶嘶嘶”那没有温度的蛇头讨好地蹭着男孩的项颈,不知何时,男孩的四肢与腰部已经被那极长的蛇身缠满了,冷得男孩一颤。灵活的尾巴拉高了男孩刚刚掀开的被子,又在男孩的脖颈上小心环了一圈后,“尼格里欧斯”轻蹭男孩消瘦的面颊,就像在安抚,也像在道歉。
啐了声,男孩耷下眼,那燃烧的怒火竟就这么简单地熄灭了。或许的确是困了,男孩为自己的异常寻了个理由,便彻底合了眼,不久就便传来了均匀轻缓的呼吸声。
一夜无梦,这是男孩睡得最安稳的一觉,自出生以来。
*网上找资料看到说只有黑曼巴的蛇头是棺材型的
猫猫的一天
一些灵魂互换,努力让烂梗不那么烂了
凡多姆海威家主变成猫了,虽然很难令人相信但是凡多姆海威家主真的变成猫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不是变成猫了,只是和猫灵魂互换了。说到底这事还得赖塞巴斯蒂安,谁让他又违背主人的命令偷偷在柜子里藏猫,又碰巧的撞上回收灵魂的死神,就发生了这种百年都难得一见的事情喽。
现状就是英短臭着脸烦躁的晃尾巴,小伯爵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并且执着于推翻一切杯子,一脸懵的格雷尔和黑着脸的威廉。威廉的脸比英短还臭:“都怪你这只害兽害得我工作量变多了,我可是绝对不加班主义啊,真是的还要我再去想上级汇报,你们知不知道科研室的那群疯子听了会有多兴奋!”
变成小伯爵的猫...
一些灵魂互换,努力让烂梗不那么烂了
凡多姆海威家主变成猫了,虽然很难令人相信但是凡多姆海威家主真的变成猫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不是变成猫了,只是和猫灵魂互换了。说到底这事还得赖塞巴斯蒂安,谁让他又违背主人的命令偷偷在柜子里藏猫,又碰巧的撞上回收灵魂的死神,就发生了这种百年都难得一见的事情喽。
现状就是英短臭着脸烦躁的晃尾巴,小伯爵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并且执着于推翻一切杯子,一脸懵的格雷尔和黑着脸的威廉。威廉的脸比英短还臭:“都怪你这只害兽害得我工作量变多了,我可是绝对不加班主义啊,真是的还要我再去想上级汇报,你们知不知道科研室的那群疯子听了会有多兴奋!”
变成小伯爵的猫整个人都挂在执事先生身上,这点重量对执事先生来说早就习惯但是还是头一次这么不安分,他不得不用两只手好好抱住不老实的小伯爵。
格雷尔本想发作把小伯爵揪下来自己贴上塞巴斯蒂安,黏糊糊的“赛巴斯酱~”还没说完第一个音节就被旁边威廉的怨气吓到连忙闭嘴,挽住怨气冲天的死神的胳膊:“走吧威廉,早点解决就不会加班了,走吧走吧。”格雷尔边推边走还不忘和塞巴斯蒂安来一个黏糊糊的告别和飞吻。
黑着脸的英短喵喵叫,可惜赛巴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英短只能拍爪子敲莫斯密码。
“听好了塞巴斯蒂安,这是命令。让猫睡着把我的身体藏好,如果伊丽莎白来了就说我外出下次再招待她,佣人们如果不问就不说,问起来就说我困了睡觉了。”
“Yes, my lord.”执事习惯性下跪,却被挂在身上的小伯爵挠了一爪子,幸好平时小伯爵的指甲都被执事修剪得圆润,这才没给他一爪子挠出血来 。
塞巴斯蒂安脸上五道浅浅的痕迹他越看越滑稽越看越好笑,只可惜猫不会笑否则英短要好好嘲笑一通难得吃瘪的完美恶魔,猫尾巴好心情的竖了起来。
小伯爵眨巴眨巴眼睛,抬头看黑着脸的执事先生,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执事先生的脸颊,喵了一声。
英短沉默了,尾巴烦躁的甩动,跳下柜子钻进床底不出声。
“……少爷?”抱着小伯爵的执事站起身,把小伯爵放在床上,揉揉小伯爵的脑袋,蹲下和床底的英短对视:“您这是是感到羞耻了吗,明明是自己的脸,自己的身体,却做出了如此不符合凡多姆海威伯爵礼仪和风范的事情——舔执事的脸和猫叫这两件事还请您相信我会保密,毕竟这种事情传到社交界不仅会给凡多姆海威家丢脸而且还可能会被外界误认为您有什么奇怪的癖好。”恶魔微笑,这个贱他一定得犯。
「切,恶魔。」英短无声辱骂,猛地窜出来挠他那张下流的脸,这下可是结结实实的猫爪子。猫咪优雅的转身跳上衣柜顶舔爪子,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脸上还在滴血的恶魔,不屑地喵了一声。
小爪子又开始敲:“我现在是猫,所以挠人很正常的,喵喵叫也是很正常的,对吧,塞巴斯蒂安?”
恶魔直起身笑眯眯地回击:“不愧是少爷呢,就算是变成猫了还是那么刻薄傲慢斤斤计较。您的爪牙何时钝过呢?就算拔去了也很快就能再长出来吧?”
英短似乎是哼了一声,示意执事接住他后走到了执事的肩头,用小猫爪在刚刚被“自己”舔过的地方盖了个戳,抬眼看恶魔似乎是挑衅。
“舔这种下流的脸可能会腹泻吧,你不是喜欢猫吗,在你脸上踩一脚对你来说也算是一种赏赐?”
“再说了明明那么喜欢猫现在却要拔去猫赖以生存的指甲,真是残忍又虚伪。”
恶魔用舌尖接住滚落的血珠,在猫猫在他身上擦爪子的功夫脸就恢复如初,毕竟这只是一层皮罢了。
“您可真是会钻空子呢。”执事轻笑举起英短,“不过我可不会拔去他们的利爪,毕竟阴晴不定和危险性才是猫的魅力所在,只会顺从的东西我可不觉得有意思。”
“这是当然的,游戏同样如此,不是吗?找到漏洞,一举击破。”英短用尾巴在执事的手背上敲,“但愿你不会如此。”
“这是当然。”塞巴斯蒂安笑眯眯的坐到床上,摘了手套,英短疑惑的在他手上敲:“你要干什么?”
“软绵绵,软绵绵。”执事先生一边捏猫猫肉垫一边挖苦英短,“即使是少爷这种恶劣的小孩变成猫了也是十分可爱呢,如果这个形态我被您使唤的时候大概也能更加积极吧,只要是这个样子让我做什么我都很乐意哦。”有人的手已经开始挠猫下巴了,摸猫猫脑袋了。
猫咪的天性让他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呼噜呼噜,理智挣扎着上线:“让你去死乐不乐意?!还有你摸够了吧!”
又是两爪子,在恶魔脸上现在有一个完美的“X”。
“对不起是我失礼了。”执事掏出手帕擦脸,血流的有点多他舔不过来了。
猫猫扭头,尾巴扫了扫算是摆摆手。却没注意背后的小伯爵朝自己扑来,小伯爵用脸颊蹭着英短的脸,可是刚蹭一下就开始打喷嚏。
小伯爵疑惑,再蹭,再打喷嚏。
英短快要抓狂了,虽然是自己的身体但是有人贴着他打喷嚏还是很恶心,就算是那个人是自己同样还是很恶心。也顾不得敲摩斯密码,喵喵喵叫了半天,是个人都知道要来阻止一下可是执事是乐意看英短吃瘪的,就一屁股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哦呀哦呀,真是好风景呢。”
英短发誓等他恢复后一定要把这货送去法兰西姑姑家待两天,自己还要在大宅里养十条狗让他天天遛狗喂狗给狗洗澡,把方圆十里的猫都赶走。
自己的脸在眼前放大又缩小,英短其实有些麻木了,在他准备放弃挣扎的时候执事抱开了小伯爵。
小伯爵打着喷嚏还挣扎着要伸手去够英短,执事先生无奈的叹气被迫rua小伯爵形态的猫猫,摸摸脑袋挠挠下巴总算是把小伯爵安抚好了。小伯爵不去闹英短了,倒是一骨碌钻进了执事的被子里睡觉。
没过多久被子里就传来细微均匀的呼吸声,执事先生小心翼翼的把小伯爵从被子里抱出来,示意英短坐到他肩上。
英短瞪了他一眼,还是老实地坐在他肩上干脆揣起手手,执事先生的肩膀很宽,这种体型的小猫甚至能在他肩上伸懒腰,英短懒懒的看了执事一眼,又低头看看执事怀里的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干脆闭上眼睛。
执事的步子很稳,稳到他以为没有动过。睁眼已经在自己卧室了,执事也给小伯爵换好睡衣,小伯爵钻进柔软的被里呼呼大睡。
英短还记得自己对猫过敏,没从执事的肩上下去,只是换了个姿势趴下,小爪子闲的没事去拍执事的脸,不过也没用力,执事也就不在乎这点小小的骚扰。
“您要吃些东西吗,这只猫我是早上喂的,到了下午差不多饿了。”
英短点点头,小爪子在执事的脸上拍:“不要给我拿猫吃的那些东西,拿人能吃的东西过来。”
就这样猫猫被带进了厨房,喜遭佣人们的围观。菲尼伸手就要抱却被梅林拦下:“啊菲尼不要忘记你的怪力啊!小猫可能会受伤的!”
“对哦……”菲尼有些失落,英短似乎是有些于心不忍从执事的肩上跳到菲尼的肩上蹭蹭他的脸颊又冲梅林喵喵叫,接着又跳回塞巴斯蒂安的肩上。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执事先生叹气,自家少爷那么一点点大的良心从来不分给他,倒是针那么大的心眼子里全是他,找到机会就想方设法的整他。
“少爷不是对猫过敏吗,为什么塞巴斯蒂安先生你带着猫呢?”
英短和执事都僵了,塞巴斯蒂安睁眼说瞎话:“这是少爷生意上的伙伴托少爷照顾的,明天就还回去了。”
“哦是这样!小猫好像很亲塞巴斯蒂安先生呢!”梅林扶扶眼镜,“哎哎哎?!塞巴斯蒂安先生!小猫炸毛了!”
闹剧过后执事先生将一碟温牛奶放在了英短面前,英短不情不愿的舔牛奶。粉色的小舌头卷着牛奶咽下,动作已经尽量很小了但还是不可避免的粘了一脸。粘了一圈奶液的猫猫抬头,示意执事给自己擦脸,执事任劳任怨给他擦干净脸,顺便揉揉小猫头。
小猫咪的一天是无趣又有趣的,吃饱了就翻翻肚皮晒太阳,开心了就卖个乖,不开心就打翻墨水,推到杯子,小爪印印的到处都是。吃完饭会有人会来收拾干净,什么都不需要小猫咪来操心。小猫咪也可以不用处理公司的文件,也不用管女王的任务,也不要处理头疼的社交,因为小猫咪只是一只小猫咪,小猫咪能做什么呢?谁又会需要小猫咪去做什么呢?
英短趴着执事的办公桌上睡着之前在想:「小猫咪到底能做什么呢。」
一觉睡醒天已经黑了,睁眼是自己卧室的床顶,坐起揉揉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变回来了,刚想呼唤执事就发现执事在一旁,大概是刚换回来脑子还有点懵,他低低地说:“猫只需要做一只猫就好了。”
“抱歉我走神了,您刚刚说了什么吗?”执事询问他。
小伯爵摇摇头:“没什么。”
一些睡前小饼干
伯爵是很年轻的,说的好听是年轻本质上其实就是小孩子。小孩子脾气,喜欢恶作剧,最喜欢给执事先生使绊子,爱吃甜食,偶尔也会做不切实际的梦。在今夜的凡多姆海威宅邸小伯爵还是独自一人睡在柔软宽大的床上,执事从不为他放下床幔,黑暗封闭的环境可能会引起半夜惊醒的小伯爵一些不好的回忆。平时戴着眼罩的左眼夜晚也能放松下来透透风,执事为他更换睡衣,吹灭蜡烛退出房间。乌鸦大概也有真诚的祝福,执事关上门前轻轻说:“祝愿您今夜能做一个美梦,my lord.”
伯爵是很年轻的,说的好听是年轻本质上其实就是小孩子。小孩子脾气,喜欢恶作剧,最喜欢给执事先生使绊子,爱吃甜食,偶尔也会做不切实际的梦。在今夜的凡多姆海威宅邸小伯爵还是独自一人睡在柔软宽大的床上,执事从不为他放下床幔,黑暗封闭的环境可能会引起半夜惊醒的小伯爵一些不好的回忆。平时戴着眼罩的左眼夜晚也能放松下来透透风,执事为他更换睡衣,吹灭蜡烛退出房间。乌鸦大概也有真诚的祝福,执事关上门前轻轻说:“祝愿您今夜能做一个美梦,my lord.”
雨天
日常向短打,请吃
今天的伦敦是阴雨绵绵的,阴冷冷的。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女王陛下的忧郁顺着雨天一起降临在凡多姆海威宅邸。
小伯爵的身体总是不好,女王虽体谅他但“女王的看门狗”这称号可不体谅他,他早就习惯带着那些小毛病奔走,每次都不例外,不过好在这次只是处理那些恶心的文字游戏,不必要奔波周转了。
“下午茶我要巧克力覆盆子慕斯,听到没有塞巴斯蒂安?”小伯爵皱着眉颇为不悦盯着走神的执事,“你在想什么?”
漆黑的执事缓过神,敲下掌心又挂回笑容:“如果我没记错少爷您今天早上已经偷偷吃了一块巧克力吧。”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他可不能告诉少爷他在担心藏在他柜子里的猫咪小姐。
“...
日常向短打,请吃
今天的伦敦是阴雨绵绵的,阴冷冷的。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女王陛下的忧郁顺着雨天一起降临在凡多姆海威宅邸。
小伯爵的身体总是不好,女王虽体谅他但“女王的看门狗”这称号可不体谅他,他早就习惯带着那些小毛病奔走,每次都不例外,不过好在这次只是处理那些恶心的文字游戏,不必要奔波周转了。
“下午茶我要巧克力覆盆子慕斯,听到没有塞巴斯蒂安?”小伯爵皱着眉颇为不悦盯着走神的执事,“你在想什么?”
漆黑的执事缓过神,敲下掌心又挂回笑容:“如果我没记错少爷您今天早上已经偷偷吃了一块巧克力吧。”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他可不能告诉少爷他在担心藏在他柜子里的猫咪小姐。
“切。”
这场无声的战争以小伯爵失败告终,紧蹙的眉头彰显主人的不悦,没能吃到蛋糕的失落感甚至没让他注意到他的执事在转移话题。执事笑眯眯的给他端上一杯奶茶,加蜂蜜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当然也有藏猫这一层心虚在里面。
奶茶香甜浓郁,温热的液体顺着食管滑进胃袋,让全身都暖和起来了。小伯爵舒服的眯眼睛,继续处理令人头疼的公文。塞巴斯蒂安把喝完的茶杯收走欠身离开,执事掐着时间在算——收拾完宅邸和笨蛋三人组在五点前做好晚餐这段时间能空下多少时间分给猫小姐。
“好忙好忙——”给菲尼梅林巴鲁多一人一个特制冰淇淋球后收拾了打碎一地的盘子、惨死的鸡、被烤干的白蔷薇。
“真可惜,如果没有被烤干大概三天后就能开花了。”
忙碌的执事庆幸着自己是一只恶魔,幸好不是人类否则他迟早被这三个热血笨蛋气得减寿。
「怎么办呢……」
少爷所钟爱的白蔷薇现在已经变得干巴巴的了,花瓣失去了水分却还是保持着原状,但是这种残次品可不能出现在凡多姆海威家的花瓶里作为装饰。
「既然装饰不成就把它变成食物。」无所不能的执事发现了解决方案,大手一挥:“菲尼把干花摘下来送到厨房!梅林负责摘花瓣清洗干净!巴鲁多把花切碎!”
“yes,sir!”笨蛋们大声回应开始忙碌起来。
「真是的尽给我添乱,看来晚饭前和她的约会要泡汤了。」执事扶额,感觉自己更憔悴了,有些麻木的煮着粥。小小的砂锅里咕嘟咕嘟煨着香甜魔法,引诱着人们打开去一探究竟。
“好香的味道,赛巴斯蒂安先生真的能把花瓣放进去吗?”“能放的菲尼,把装花瓣的碗递给我,麻烦梅林去拿一瓶牛奶给我。”“好的,塞巴斯蒂安先生!”
厨房里热热闹闹的,小伯爵的办公室冷冷清清的。在黄昏前小伯爵终于处理完了公文,脑力劳动比体力劳动累人的多,直接趴倒在桌上当咸鱼,此刻执事不在他也能毫无礼数的放松一下。小伯爵侧过脸望向窗外一成不变的景色叹气,在和自己做思想斗争——要不要现在就吃掉藏起来巧克力。
早上偷吃的时候还藏了一块没被执事发现,小伯爵感叹自己的演技又进步了,纤细的手摩挲着柜把手——巧克力就夹在最里面的公文中间,他心痒痒,开始发呆,眼神放空,无意识的拉开一点抽屉。巧克力变成肌肉猛男长了多尔伊特子爵的脸还要抱他跳华尔兹,巧克力·多尔伊特子爵·肌肉猛男牵住他的手轻轻一吻,笑得灿烂:“让我们一起舞至天明,我、可、爱、的、小、鸟。”
“咚”的一声抽屉被大力关上,「我在想什么啊啊啊啊!?」小伯爵抓狂,看向巧克力的眼神也没得莫名其妙,「明天吃好了……」
房门被敲响,进来的是执事,执事向主人禀报晚餐已经做好,小伯爵点头离开办公桌前往餐厅,小伯爵有些庆幸——幸好没吃,不然明天的下午茶也要被扣了。
“今天的晚餐是花瓣牛乳粥,我在里面适量添加了蜂蜜,我个人觉得是十分贴合您的小孩子口味。”恶魔恶趣味的戏谑,在主人不满的扔来一个眼刀后恶魔知趣的闭上嘴,安静的当一个漂亮的背景板却偷偷睁开一只眼打量小小的主人,「这不是吃的很开心嘛。」执事在主人的喜好栏里多加了一道花瓣牛乳粥,「和甜点几乎无异的主食还是偶尔作为奖励好了,可不能惯坏了少爷。」
「不过偶尔一次也是可以的,也真希望少爷能体谅体谅我。不知道那位小姐在衣柜里过得怎么样。」
主人背后的执事莫名其妙叹气,在喝粥的小伯爵被这声叹气吓到呛住,红着脸拼命咳嗽。小伯爵的突然咳嗽吓到了在场的所有人,都以为是哮喘复发。
佣人们拿医药箱的拿医药箱,端水的端水,菲尼已经向莎莉文的住所跑去。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天旋地转,塞巴斯蒂安已经把他抱起准备送他上床休息。小伯爵红着脸让他放自己下来却因为呛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比划半天执事才明白:“您只是被呛住了?”小伯爵点点头,又是一阵止不住的咳嗽。
执事这才把他放回座位给他拍背,笨蛋三人组只剩下两个人听到小伯爵没事后也送了一口气:“您没事真的太好了!”“啊菲尼!他已经跑去找莎莉文小姐了,怎么办……”迷糊女仆咬着嘴唇,“等下我和塞巴斯蒂安去接他回来,给莎莉文小姐道歉。”
小半杯水下肚后小伯爵的咳嗽总算止住了,执事笑眯眯的说:“您没事真的是太好了。”小伯爵撇撇嘴,有些心虚的撇开视线:「这家伙该不会发现了我偷偷藏的巧克力吧。」
“备车吧,塞巴斯蒂安。尽快把菲尼接回来,我可不想浪费我宝贵的睡眠时间。”同样的转移话题,执事也没有在意,只是吐槽不想浪费睡眠时间还如此大费周章的接一个佣人回来,未免也太多此一举了。
小伯爵带上帽子拿好手杖头也不回得往前走:“再怎么说这家伙也是为了我才跑出的,以及我决定的事情还用不着你这家伙来过问。”
“遵命。”自家少爷的好心从不分给自己,执事叹气。
【塞夏】牵绊
summary:少爷说,他想养点东西。
真安静。靠在被抬起的床板上,男孩异色的瞳孔静静地望着窗外,眼里却没有倒映出任何东西。它走了吗?不,它还在。
规律的敲门声掩盖了鸟类振翅的声响,男孩收回目光:“进。”
“少爷,公司送来的文件。”
燕尾服的男性捧着一沓厚厚的文件推开了房门。
“……”异色的眼睛不动声色地审视了一秒文件的厚度,移开视线,太薄了,“放上面吧,田中。”
“好的。”
将那些被筛选出来的重要文件一一签字表决,男孩有些心烦。批到最后干脆笔一摔:“田中。”
低哑的嗓音抑制不住怒气与威严,哪怕略显稚幼。严谨待...
summary:少爷说,他想养点东西。
真安静。靠在被抬起的床板上,男孩异色的瞳孔静静地望着窗外,眼里却没有倒映出任何东西。它走了吗?不,它还在。
规律的敲门声掩盖了鸟类振翅的声响,男孩收回目光:“进。”
“少爷,公司送来的文件。”
燕尾服的男性捧着一沓厚厚的文件推开了房门。
“……”异色的眼睛不动声色地审视了一秒文件的厚度,移开视线,太薄了,“放上面吧,田中。”
“好的。”
将那些被筛选出来的重要文件一一签字表决,男孩有些心烦。批到最后干脆笔一摔:“田中。”
低哑的嗓音抑制不住怒气与威严,哪怕略显稚幼。严谨待命的老管家第一时间应声:“少爷,有何吩咐?”
“通通打回去重做。”散乱的文件漫天飞舞,男孩骇人的瞳孔竖立着,犹如危险的冷血动物,他正处于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嗔怒。
小少爷生气了,腻烦了。这其实没什么,每个经历过如此大变的人应该都会有这么一段喜怒无常的时候,毕竟,他将终生不能站立不能行走。温和的老管家如此提议:“少爷,您需不需要养点小动物?”
家里的猎犬虽然是个不错的选择,但小少爷以前就跟塞巴斯蒂安不对付。
“……”男孩僵了一瞬,垂下眼,在老管家谨慎的再唤之后,他烦躁地啧了一声,望向窗外,“再说吧。”
它还在,它还在,它一直都在。
咬着银叉,舔掉上面最后一点奶油,男孩又将床头柜上的西洋棋棋子东倒西歪地摆得凌乱不堪,又将刚刚还放着蛋糕的餐盘连同叉子一起卡在棋子中央。
它在,它在,它一直在。
男孩知道第二天,他的棋盘就会变得整整齐齐分毫不差,而餐盘与银叉会消失,直到午后醒来,又会出现,那干净的盘面上会重新“长”出一块巧克力蛋糕。
懦夫、胆小鬼。
男孩的睡眠很浅,所以哪怕只是被盖上一层薄被都会被惊醒。
一切的一切,都在彰显着那个恶魔在看着他,一刻未停。而从那以后,他却再也没看到过那抹渗血的猩红。完美到让他怒气恒生,同时又矛盾得让他心烦,看到会闹心,不看到会愤懑,烦死了。
“……”它又来了。熟悉到有些反胃的感觉涌上心头,男孩停下把玩棋子的动作,抬头瞥了一眼紧闭的窗帘,外面传来隆隆的雨声与雷声,男孩蹙起了眉,操作身下的电动轮椅行至窗前,一把掀开了帘子,玻璃被雨水连番地冲刷,模糊了视野,男孩轻啐一声,抄起一旁的拐杖挑开窗栓,一推,风涌了进来。
有些冷。但男孩并不在意。眯起眼顶着风和雨扫了一圈,切,跑得真快。
忽的顿了一下,锋利的眼神猛地锁向窗外那棵参天大树,他听到了,鸟类振翅的声音,于这狂风暴雨的噪声中。男孩单手托着下巴,不知何时,一道无形的屏障挡掉了风雨雷鸣,那深绿的叶间有一抹不一样的黑色,他静静地等着,不知多久,那黑色动了一下露出血色——一只红眼睛的乌鸦。
一人一乌鸦无声地对视着,仿佛时间都停了下来。
不过的确有点冷了,衣衫早就湿透了,男孩打了个喷嚏,引来老管家的注意:“少爷!您怎么……”
那乌鸦似乎被惊到了,一下子没了踪影,男孩有些失落,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不过他扬起了唇角打断了老管家的焦急:“我想养条蛇,黑色的。”
他知道它听得到。
彩蛋:
“都怪你!他那时候才七岁呀,又受了那么重的伤,你就让他带着那么点儿钱,那么点儿人脉,就把他放出去了。虽然他很有能力闯出了自己的事业,但是,但是这些年他有多苦啊!现在甚至残了双腿!闹出这样的事情,都是你的错!!!”
好吵……那带着明显哭腔的声音吵醒了昏睡的男孩,有点耳熟?
“你醒了!”
哥……哥……?努力睁开眼,视线还很模糊,只能通过听觉勉强判断。
“菲尼克斯!”
母亲?男孩总算将刚刚那个带哭腔的声音跟记忆对上了号。
“公司我会暂时替你守一阵,你的起居交给田中负责。”
父亲……男孩有些不太确定,这个声音有点含糊,感觉就像嘴里塞了个球一样不清不楚,但从内容上判断应该是父亲。
男孩感觉一直绷着的弦松了松,可并不觉得安心——那一直随在身边的气息远去了——他是被惊醒的……
窗外一只黑色的乌鸦一动不动地伏在枝丫的阴影里,血色的竖瞳掩着欲望偷偷地观望着病房中的重逢……
日常小记
因为是要过生日啊,所以想请小男孩儿吃点儿甜的,于是就有了这篇(虽然小男孩儿只是吃自己家的糖果了而已。狗头)
ooc致歉
午后的阳光照在一辆正在行驶向那个日不落的首都的马车上,车上坐着的是凡多姆海威家的家主以及他的执事。
“少爷,这是这个月公司的盈利报告。” 黑衣的执事双手递上一打白纸。上面明晃晃的印着凡多姆海威公司几个大字。
一旁的少年单手接过翻看着上面的数据。
自公司成立以来,每一年都创了新高,迅速发展成为糖果玩具领域的最具有实力的公司。 ...
因为是要过生日啊,所以想请小男孩儿吃点儿甜的,于是就有了这篇(虽然小男孩儿只是吃自己家的糖果了而已。狗头)
ooc致歉
午后的阳光照在一辆正在行驶向那个日不落的首都的马车上,车上坐着的是凡多姆海威家的家主以及他的执事。
“少爷,这是这个月公司的盈利报告。” 黑衣的执事双手递上一打白纸。上面明晃晃的印着凡多姆海威公司几个大字。
一旁的少年单手接过翻看着上面的数据。
自公司成立以来,每一年都创了新高,迅速发展成为糖果玩具领域的最具有实力的公司。
夏尔将那厚厚的一沓纸翻到了最后一面,也正好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
他们从马车上走下来,站在门口的眯眯眼就注意到了他们
“哎呀,伯爵亲自来视察真不多见啊。”
“我经常来,只是你没有见到而已。”夏尔说到这里顿了顿,接着又说道“看来那颗珍珠还没有被拿走。”
“您说的没错呢,伯爵,哎呀,您这回是真的欠我一个人情了。为了您的这个活动,我的桃花源可损失了不少的一笔钱呢。”眯眯眼的眼睛稍微睁开了一点看着夏尔。
“生蚝项目所得利润的20%给你。”
眯眯眼拍了拍手“果然跟伯爵做生意就是愉快。”说着从旁边桌子的篮子里拿出了两个蔷薇花型的别针,一个上面写着320,另外一个写着321,并递给了下班时间。
“伯爵这可是你的幸运号码哦。”眯眯眼带这一丝有意味的笑看着下巴4点把写着320别针带在了少爷的衣领上,另一个321的别针带在了自己身上,眯眯眼在他们离开的方向挥了挥手说道“玩的开心哦,伯爵。”
夏尔穿过一个个摆满了糖果的货架,买到摆放最新款的糖果货架前,随手挑了一个焦糖口味的糖果。撕开在灯光下流光溢彩的包装纸,放到了嘴里,一股甜蜜的味道在口腔中散开。扭头看了看,还好那家伙果然被拦住了。
放心了的小男孩游走在货架与货架之间,挑选起自己喜欢的甜品。全然把来商店之前与执事先生的约法三章,忘得一干二净。
至于另一边的执事先生嘛,却并没有如小男孩儿想的那样被拦住,因为塞巴斯蒂安压跟没跟着他的小主人进入店面,而是找了一个无人之处,取下了身上的蔷薇别针,轻轻地捏碎了它。里面藏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有一个组织想偷取伯爵用来举办此次活动的珍珠。据可靠消息便在今日执事先生要小心啊。”
再把时间皱了皱眉,那颗珍珠是少爷与一个生蚝公司首次共创的一个合作项目,因为珍珠所在乎的不仅是它的价值,更有背后牵扯到的许多利益。要快点告诉少爷了。
当塞巴斯蒂安重新回到店铺时就看见了。他家小主人正在专心致志的对付一小块儿巧克力面包,而且手里还拿着几个不同口味的糖果。
此情此景,不得不让执事扶额。
“少爷不遵守约定,可不是一个绅士所为啊。”熟悉的声音在夏尔身后响起,少年把手中剩下的一点面包扔进了嘴里,转头看向他的执事道“我只是在进行市场调研,这并没有冲突。”
“但是少爷约定里说市场调研可以,但仅限三个,少爷您这可不止拿了三个。”执事看着男孩儿有些无奈。
男孩的目光转向他执事的衣领那枚白蔷薇的别针不见了。 为了岔开话题,于是男孩说“你的别针呢?”
执事闻言摊开了手掌,手掌之中是七零八落的别针碎片中心放着一个纸团。
少爷盯着那个纸团压低声音问道“他写了什么?”
“有人要盗取那颗珍珠,少爷”
少爷把手中未拆封的糖果放在了一旁的货架上,冷声说道。“不遵守游戏规则的人该怎么做,你清楚吧。”
“是,少爷。”
此时大厅的喇叭响了起来,是这次活动开始了。“请佩戴320,515,680的蔷薇花别针的各户到大厅参加本次深海珍珠的活动。”
听到第一个数字的执事对着少爷说“刘先生的话没有错,320真的是少爷的幸运号码啊”
少爷转过头来瞥了他一眼“你也是信种东西?”“啊,那倒也没有呢。”
“切,跟上。”
大厅里用铁的栏杆圈出了一块儿区域,这块儿区域又被平均分成了三份,每一份区域上都按相同的排放方式放上了凡多姆海威公司产品。栏杆的前面放着三个板凳,板凳旁的栏杆上挂着一个钩子上面挂着十个颜色不同的套圈。
游戏规则十分简单,每一个进入商店的客户都会得到一块儿白蔷薇形状的带着数字的别针。那个数字就代表他是第几个进入商店的顾客,然后由后台抽签选取的三位幸运客户。用套圈的最多的形式赢得深海珍珠。
少爷挑了最左边的一个位置坐了下来,其余的两人也到了场,一个坐在中间,另外一个坐在最右边,令少爷没有想到的是515的佩戴者竟然是小魔女。
“诶,夏尔你也被选中了呀。”小魔女开朗的说,这手里还拿着刚刚买来的医学书。
“嗯,上次给你的书你看完了?”少爷看着她拿着的医学书说道,很新显然不是他给她的了,不然凭这姑娘爱学习的程度,书早就不知道磨损成什么样了。
“是啊,这是最新上市的,听到消息我就来了,诶,赛巴斯蒂安呢。 ”
“我让他去查事情了。” 刚刚来的路上恶魔异于常人的听力便听见了一群人对于深海珍珠的议论。所以谨慎起见,少爷便命他先去调查一番。当然,这些并不能跟小魔女讲。
又寒暄了几句游戏就开始了,套圈这种形式没有被特意的规定需要三者同步,所以三人扔的都非常随意。
没到一会儿,小魔女的十个圈都扔完了,没有一个套中,当然这姑娘的心也不在这里。她那一心都扑到医学上去了。一扔完就催促沃洛夫告别夏尔带着医学书离开了。
那个时候下手里还剩下三个套圈,少爷才看到最右边坐着的是一位女士,穿着衣服的打扮有点像衣服店的风格。那名女士像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停住了准备套圈的手,转而看向他。
她的目光像是带着一瞬间的怀念转而似又无尽的悲伤还有……
少爷没有看清,她已转过头,把手中的那个套圈扔了出去。
“啪嗒”套圈接触地面套中了最新款的糖果。接着是一阵人群的欢呼。
“看来我们的680号顾客已经套中了一个呢,那么另外一位小少爷能否在他仅剩的两个套圈全部套中呢?各位快来下赌注吧”刘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又干起了他的老本行。
真吵,少爷心想着随手拿起一个红色的套圈,随意扔了出去。
“啪嗒”圈环落地套中的是一只带眼罩的彼得兔。
“哎呀,小少爷也套中了一个呢,现在情况1:1,最后一个小少爷是否依旧能够幸运套中呢,快来下注,快来下注”刘在一旁叫唤了起来。
少爷只觉得吵,随手拿起了最后一个红色的套圈对着另一个身着执事服的红眼睛兔子比划了几下,啧,真慢。
而一旁找到那群人的恶魔,确认他们确实是对深海珍珠打主意的组织。看样子没有必要留着他们了。黑色的触手蔓延进房间,又猛然间顿住…
“嘿嘿,想必阿尔克他们已经准备动手绑了那个小伯爵了吧?”
“那不肯定的嘛,阿尔克什么时候失手过?”
什么!少爷!
恶魔根本来不及思考,转身就向大厅奔去……
少年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依旧,比划着手中的红色套圈,那家怎么还不来?
忽然间,灯光熄灭了,黑暗无差别的笼罩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与此同时更浓重的黑暗蔓延在整个大厅,又汇集在那个少年的身后。熟悉的气息压向他,温凉的体温从背后传了过来。接着一个不轻不重的力道握住了他的手。熟悉的声音划过耳膜
“少爷玩游戏要不要分心啊。”
话落,啪哒!
红色的圈环落地,不多不少的恰好落在戴着眼罩的彼得兔后面的红眼睛的彼得兔上。
接着,浓重的黑暗散去,灯光重新照亮了大厅。
少年转头看向笑莹莹的执事,他们的目光在空气之中交叠,关于那只有少爷才能感受到的浓重黑暗之下的不可言说。
“哎呀,看来最后的赢家是小少爷了。”刘出现打断了他们两个之间的目光交叠,并且把那个装着深海珍珠的盒子递给了少爷。
“看我说的没错吧,伯爵320真的是你的幸运数字呢对吧,蓝猫?”刘摸着蓝猫的头说,蓝猫只是乖乖的点了点头。
“让得到这个深海珍珠的幸运,是用我所有曾经的不幸换来的。”少年的目光似乎专注的看着手中的深海珍珠,却不经意的偏向站在一旁的暗影,那里永远闪烁着一抹酒红为了他。
当夏尔和塞巴斯蒂安从商场出来的时候已然接近黄昏了,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在桥上,风吹过湖面,带起一层层的涟漪,男孩系着眼罩的带子,还有衣领那个白墙微形状的别针。
之所以还留着,是因为刘说活动结束了,伯爵留一个做纪念吧。又有执事的帮衬,所以才留了下来。
忽然少年的脚步停了下来,没有转身,而是问到“塞巴斯蒂安你今天为什么……”
“嗯,少爷不必多虑,那只是必须保护主人安危这一条的执事的美学啊,您不必为次停留。”
“嗯。” 确实,他不该为此停留。
于是,他继续前行。
落日的余晖洒满了这一滩江水,今天的太阳即将落下去,即便云层围绕,但它依然这么耀眼,它点燃了围绕着的云层。在盛大的光芒中,被月光交替,为今夜的群星让出天空的舞台。
When the sun rises tomorrow, may you still wake up in the breath of white rose.
end.
【塞夏】醒悟
summary:你想要什么,你想要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大红大紫了快十年的影帝突然宣布隐退,突兀得毫无征兆,谢绝一切访客拒绝一切采访,甚至连拍到一半的戏都是由公司付了十倍违约金解约的,本人自从那次以后再也没人见过。而拉斯朋的官方说法也只有一句:“他找回了他最重要的东西,足够他付出一切去挽回。”
黑色燕尾服的男人隐在幕后将凡多姆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而那真正的boss正瘫痪在床,也不看别的,就是直勾勾地盯着正在处理事物的男人,用那双天生异色的眸子:“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该死,他的灵魂好痛,就像要被撕裂了一样。叫嚣着沉沦与爱恋,同时又哀嚎着绝望与疯狂。他知道,他知道......
summary:你想要什么,你想要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大红大紫了快十年的影帝突然宣布隐退,突兀得毫无征兆,谢绝一切访客拒绝一切采访,甚至连拍到一半的戏都是由公司付了十倍违约金解约的,本人自从那次以后再也没人见过。而拉斯朋的官方说法也只有一句:“他找回了他最重要的东西,足够他付出一切去挽回。”
黑色燕尾服的男人隐在幕后将凡多姆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而那真正的boss正瘫痪在床,也不看别的,就是直勾勾地盯着正在处理事物的男人,用那双天生异色的眸子:“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该死,他的灵魂好痛,就像要被撕裂了一样。叫嚣着沉沦与爱恋,同时又哀嚎着绝望与疯狂。他知道,他知道,这个男人,或者说……或者说……恶魔,就是他追寻的东西,但他也知道,他追寻的东西,同时是他最不愿面对的东西。
男人的动作一顿,回过头,一双茶红色的眼睛看起来有点湿漉漉的:
“您很讨厌我吗,少爷?”
男孩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盯着他,那紫色的眼睛仿佛能穿透那层类人的伪装直视那黑色的阴影,委屈与伤感的表演之下,那獠牙正闪着寒光……阖上眼,男孩别过脑袋,声音闷闷的:“随便你吧。”
男人沉默了一下,敏感脆弱无法信任,这些构成了男孩对它的如今,一个对它紧紧闭合的蚌,它也不能硬撬,那只会更加糟糕。男孩现在不能站立不能行走,右手还托不了重物……精神紧绷根本松不下来吧,少爷。
将男孩从床上抱起来轻轻放到办公桌前:“少爷,您的下午茶,以及这些是您需要亲自过目的文件。”
乖顺地被换好便服,待宰的羔羊拿起一块精致的甜点,咬了一口细细咀嚼,绝美的味觉品出一份不属于此世的熟悉,睫毛颤了颤抬抬眼,睨了眼那装成狗的饿狼,回味着嘴里的甜,灵巧的舌头有些失控,不是很纯熟地流出那近乎本能的呼唤:“塞巴斯蒂安?”
“是,少爷?”执事拿捏着那份恰到好处的疑惑。
“你叫塞巴斯蒂安?”
男孩试图捋顺自己的舌头,他失败了,这次的名字念得像牙牙学语的孩子。男人并不恼,只是低下头,看起来有些失落有些可怜:“塞巴斯蒂安·米卡利斯,少爷您忘了吗?这是您赋予我的名字。”
男孩的手拿不稳,被咬了一口的甜点掉回盘子碎成数块,飞溅的碎屑落到了文件上,他来不及在意,他的胃在抽搐在绞痛,他恶心得想把胃酸都吐出来……
“少爷?!”
男孩一直没有进食,他的胃里只有刚刚咬下的一小块甜点,沾着半透明的黏液污秽了纸质的文件。执事相当无措,它只能轻拍男孩的后背,移开还没遭殃的文件,结果非但没有效果,男孩吐得更加严重,喉管挤出金黄色的黏液,那是胆汁。最后,吐无可吐的男孩吐出了血。
我……这么让您痛苦吗,少爷?恶魔收回了手,茶红色的眼竖起狰狞的猩红,它攥紧了拳头,它是男孩情绪恶化的催化剂。可是……
“呜啊!?”男孩被整个捞起塞进了怀里,恶臭的黏液糊上黑色的燕尾服,坚固的臂膀将他锁得牢牢的,更罔提不能动的腿跟没有力气的手,根本挣不开,他徒劳地挣扎着,违抗自己渴望堕落的本能。
觉察到男孩那一刹那的放松,执事已经满足了,它的心滴着血,圈住抵抗的男孩,那浸透了温柔的声音轻轻地咬着男孩的耳蜗:“My lord, I won't leave and never appear until you can take care of yourself. Please don't kick me out, at least not yet. (我的主人,我会离开并永远不会出现在您的面前,在您能照顾好自己之后。请不要赶我走,至少现在不要。)”
男孩僵住了,那低声下气的乞求不该属于它,不该属于那比神明还要高傲的恶魔。
恶魔能感受到男孩的僵硬,不过还好男孩不再呕吐,它控制不住地将男孩抱得更紧了些,毫不在意那些蹭上的污秽:“少爷,少爷,少爷……”
它就像最虔诚的信徒在呼唤唯一的信仰,不求回报的……卑微。男孩轻颤了一下。
感觉男孩的情绪差不多稳定下来了,恶魔直起身将人整个捞进怀里:“我带您去沐浴。”
男孩像个任人摆布的瓷娃娃,当然啦,他动不了。恶魔替男孩小心地擦拭着身体,虽然它以前有在男孩听不到的地方暗骂过倔傲逞强的主人小鬼,但如今这个失去活力的“破娃娃”令它无比难受,它希望男孩跟以前一样,骂它也好,打它也好,不要这么死气沉沉的,仿佛活着是没有意义的……
男孩空洞的眼眸一直观察着恶魔的动作,赤裸裸的,直到男人替他更衣,才如梦初醒般收回:“呐,塞巴斯蒂安。”
男人乖顺地抬头:“怎么了,少爷?”
“我喜欢你高傲的样子。”我讨厌超出认知的事态。
眉梢稍稍一拧,我的主人,狗儿在主人面前是傲不起来的,不过如果这能让您产生安全感的话……恶魔勾起上唇,微微露出森白的尖牙,忠诚与痛惜还有悲戚被藏进了猩红的眼底,牵起男孩的右手,在那光滑的手背上烙下一吻——它是条乖狗狗:“Yes, my lord.”
重新坐在桌前,男孩拿着笔却依旧没有去碰那些文件,他的灵魂又在呼嚎了:“美酒、女人、金钱……”
“少爷?”男人下意识地想要堵住男孩的接下来的话,但它忍住了,只是困惑地回应,携着点低微的打断的意图,它直觉那话糟糕且无望。
“你都没有兴趣不是吗?”男孩在那签字栏画上自己的名字,笔尖擦过纸张的声音此刻是那样的刺耳,他几乎是像一个机器执行指令一样麻木地签着字,“‘人类制造的垃圾破烂’。”
“……”恶魔没有回话,它瞬间就想起了那个午后,那次它也晚了,只是不算太晚,它的小少爷受了不轻的伤,但起码没有像这次一样落下终生的病根……它到的太晚了。
“跟着我你也获得不了荣耀……那你究竟想要什么?”你的目的是什么?
“呐,告诉我吧,塞巴斯蒂安,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你究竟想从一个一无所有的人那儿得到什么?
恶魔沉默了,这类情况对于它来说很少见……它想要什么?迟钝的恶魔参不透那份悸动,而直观的体现是贪婪的欲求,这不会是小主人想要的答案,而它的小主人是不允许它说谎的,它只能顾左右而言他:“少爷,我是凡多姆海恩家的执事。”
“呲啦”笔尖划破了纸张,那异色的眸子“鲜活”了起来。男孩说不清自己的情绪,只是觉得堵得厉害,胸闷得慌,收紧的喉管挤压着空气,有力的左手揪紧了胸口,虎口发白,男孩剧烈地咳嗽着,压不住急促的喘息,止不住铁锈的腥气。那股被背叛了的嗔恨裹挟了他的身体,莫名其妙到他自己都看不透自己了。
“少爷!”是哮喘!几乎是瞬间,恶魔便认出了那纠缠了男孩一辈子的病魔,不同的是,他这次有了准备。不顾男孩殊死的反抗,盖上一层厚衣裳,恶魔拥着男孩打开窗户,消失在天际……恶魔走的太急,也太慌张,没有发现男孩的手机掉出了衣兜,落在地上发出执着的震动。
“沙利文!”
“老板?”
站在急救室的外面等待,恶魔焦躁得险些控制不住化出原形……黑色的蟒钻进了通风管道,匍匐于手术台上方的通风口,猩红的竖瞳死死盯着室内被抢救的男孩,凶恶的猩红此刻却显得无比酸涩痛苦……
“手术中”的灯光熄灭,一脸凝重的少女打开手术室的门,将手中的板子拍在那燕尾服执事的胸前:“人没事,暂时的,可能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老板,你从哪儿弄来的这么一个……”一想到那些离谱的数据,沙利文还是一阵头皮发麻,就那个伤势,刚刚那一下能被救过来也算个奇迹了,根本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而且看着老板一脸黑气,肯定也不是很想听,就略过去了,“过来?”
到底是谁对这样一个孩子下如此狠手?
男人沉默着没有回答,而是翻开了沙利文拍来的症断书,将那些触目惊心的诊断反复地看反复地看。见此,沙利文也只能放弃,只是离开前嘱咐道:“我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但他真的不能再受刺激了。请一定要稳住他的情绪,再来一次可能就真的救不回来了。”
翻页的手一顿,男人看到了沙利文对男孩旧伤的检查记录,其中标着那钢钉打进去已经起码三年了……它来晚了太多太多。很多旧伤都是在三年前落下的,阴雨天会剧痛难耐……恶魔露出尖牙,上下颚紧咬在一起,少爷……
丢下皱巴巴的症断书,恶魔走进男孩的病房,端详着那惨白的脸颊,唇小心地擦过男孩紧闭的右眼,说不清那到底是不是一个吻。缓缓地单膝跪地,轻柔地捏着男孩的右手,愚钝的恶魔舐咬着那清晰的经脉,那混沌的眼底终于一片清明:
您的全部,少爷,我想要您的全部……
彩蛋:
哥哥:弟弟不接我电话……弟弟不接我电话!!!爸!弟弟出事了!!!
【塞夏】屈从?
summary:他曾因为这双天生的异瞳被当做怪物。
蓝色的左眼,紫色的右眼。凡多姆海恩家的双胞胎相当好分辨,只需要看那一双眼睛——双胞胎本该完美无缺的伪装败在了眼睛上——长子的两颗眼珠皆是宝石般的蓝色,而次子的右眼却是一枚妖异的紫色。
不会讨好的倔傲,不喜交友的孤僻,看起来一推就倒还有哮喘的病史,大家族没有继承权课业却比长子还要优秀的次子,以及异类的双眼……这些组成了男孩的全部。
在贵族学校的时候,次子就因为眼睛被忌惮着,没有发生校园暴力纯粹是因为有长子一直在次子身边转没人敢动。次子其实一直知道,那些没有说出口的厌恶与畏惧,一个个为了家室来巴结的家伙都被他“吓...
summary:他曾因为这双天生的异瞳被当做怪物。
蓝色的左眼,紫色的右眼。凡多姆海恩家的双胞胎相当好分辨,只需要看那一双眼睛——双胞胎本该完美无缺的伪装败在了眼睛上——长子的两颗眼珠皆是宝石般的蓝色,而次子的右眼却是一枚妖异的紫色。
不会讨好的倔傲,不喜交友的孤僻,看起来一推就倒还有哮喘的病史,大家族没有继承权课业却比长子还要优秀的次子,以及异类的双眼……这些组成了男孩的全部。
在贵族学校的时候,次子就因为眼睛被忌惮着,没有发生校园暴力纯粹是因为有长子一直在次子身边转没人敢动。次子其实一直知道,那些没有说出口的厌恶与畏惧,一个个为了家室来巴结的家伙都被他“吓”了回去。
凡多姆海恩家的次子身娇体软人尽皆知,冷血毒辣却鲜有人知。直到……
那是个阴天,虽没下雨,但打雷了也闪电了。长子被叫去完成学校活动的准备工作,他是学生会会长,回来已经很晚了,房里没有灯。一开始他还奇怪弟弟今天怎么睡得那么早,打开灯却找不到弟弟,有些不对……弟弟不会这个时间点还没回来,打开手机也没有新的消息。
哥哥有些慌了——男孩不接电话。
许是双胞胎的心灵感应,夏尔不顾一切地冲向黑暗的教学楼。一间教室的窗帘没拉,里面的桌椅似乎相当凌乱,一道苍白的闪电撕裂天空,蓝色的瞳孔一缩,他看到了一个人影正靠着墙,空阔的教师中央七零八落的倒着人。
似乎听到了动静,那坐在课桌上靠着墙壁小歇的人影睁开了眼睛——天生的异瞳在黑暗中闪耀,蛇一般的竖瞳昙花一现。
脸上溅着血,眼角缀着淤青,嘴角被打裂了,垂着的右前臂不正常地折曲,男孩扯出一抹甜甜的笑,看起来还算完好的左手举起屏幕破碎的黑屏手机晃了晃,在“尸骨”的簇拥下,显得无比诡异惊怖:“哥,不好意思,手机刚刚被打坏了。”
多年以后,夏尔是这么形容那天的场景的:“他就像个捍卫了自己地位的君王,坐在枯骨砌成的王座上,伤痕是他的荣耀。”
轻微骨裂、腿关节脱臼、肌肉撕裂、韧带损伤、体内出血……经过全面检查,男孩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全没有问题的部位,而最严重的伤是被折断的臂骨,需要打一辈子钢钉,终生无法负重。
而那些惹事的孩子也都或多或少留下了点阴影,他们都说凡多姆海恩家的次子是怪物。
理所当然的,男孩退学了,夏尔则转学了。
夏尔质问过自己的父亲。而在书房内独自与次子坐席长谈一夜后,文森特给了次子一点人脉与启动资金,就放这个不屈从任何人的男孩出去闯荡了,那年菲尼克斯7岁。
男孩似乎天生就是那块料子,很快闯出了名堂,凡多姆公司的玩具与糖果初露头角,那年男孩8岁。
动了这片领域原有的“蛋糕”,新生的凡多姆公司成了行业元老的眼中钉。在多次打压无效反而让其势头越来越勇猛以后,目光转向了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boss。那年,男孩9岁。
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再怎么小心,男孩还是被抓住了。那年,男孩10岁。
那旧伤阻碍了男孩的锋芒,被摁倒在地,脚筋被挑断,血泊中的膝盖被踢了个粉碎,然而咬紧的牙关没有泄出一丝痛吟。被揪紧了头发从地上拽起头颅,蓝与紫的瞳仁竖起永不屈从的傲气。
“有点意思,可惜了。”拿着枪的暴徒挑起眉,枪口抵着那不祥的紫色眼眸,“小鬼,要怪就怪你惹到了费罗*。”
死亡不会让他恐惧,暴力不会让他屈服。他从未真正拥有过什么,这份与生俱来的觉悟令他向死而生,他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他不属于这里。这十年来,他一直在追寻……一个归宿。冥冥之中,他知道他有,只是他丢了……
他时常听到虚幻的笑声,那是他的灵魂在嗤笑,对他幼稚的想法:他要找的,从来不是他的归宿。那又如何呢?人总该有点盼头,才能于这无望的世道顽强地生存下去。
不过看来这次找不到了。男孩勾起轻蔑的嘲笑,为自己碌碌无为的十年。
啊……他的灵魂在尖啸,男孩微微拧起了眉梢,好吵好吵,这时你又在期盼什么?罢了罢了,那就听你的吧。男孩努力张开了嘴,脱口而出陌生的呼唤:“塞巴斯蒂安……”
时间似乎变慢了,男孩看到暴徒缓缓按下扳机,却看不到那被枪口抵着的右眼转瞬即逝的星芒。黑色的阴影瞬间笼罩了整个空间,男孩异色的眼眸倒映出被撕得粉碎的残肢。血混到了一起,男孩觉得有点恶心,不是为了那外露的脏器,而是被对方的血碰到了自己的。
他该惊慌吗他该惊恐吗,为这超自然的力量?可他只觉得安心啊。疼痛与放松最终吞噬了男孩的意识,于血与尸骸的地面。回去得洗个十遍澡……这是男孩最后的想法。
只是这次男孩没有倒在地上,黑色的阴影托住了向下倒的男孩,化作红色眼睛的男性,亮着猩色凶光的竖瞳晦涩不明地审视被自己搂进怀里的小孩儿,那外露的左手手背刻着漆黑的逆五芒星之阵,正散着妖异的紫色……
恶魔活了多久?它记不清了。恶魔能活多久?它不知道。恶魔会有感情吗?它无法肯定了。
与恶魔有染的灵魂是要被打碎了的,为了洗尽那渗透进每一处的罪孽,被丢入冥河,无尽的碎片在里面哀嚎,历经无尽的时光重组成一个全新的无洁的灵魂,河边的彼岸花为初生的灵魂引路,最后才能踏入新的轮回。
没有灵魂能在忘川百年的冲刷下还记得前生,它们会摒弃种种得到往生。但忘川也只会洗涤百年有余,因为那是一个灵魂重生的周期,从未有人觉得它太短了,因为从未有人有连忘川都洗不干净的执念,有一个真正不属于三界中的归宿——那灵魂是残缺的,但又不太一样,它被吃了一部分,但你又没法说它不完整,因为它被补齐了。
凭着那不属于它的那部分灵魂,它能撑过忘川的蹂躏吗?没有人知道,连这么做的恶魔都没有把握。
它当初又是为了什么而这么做的呢?擅长花言巧语的恶魔只是看着自己空落落的左手手背发呆,并不会给你回应。或许是,它也不知道。
恶魔思考了很久,得不到任何它想要的答案。然而时间不会因为恶魔的迷茫停下脚步,百年匆匆而逝。
等恶魔回过神来时,已经百年多十三年了,无论如何,它的小少爷该重返人间了。
它该去特意找他吗?昔日胆大包天的恶魔如今却退缩了,它说不出来缘由。可它又是那么的不甘。
于是,它用另一个名字办起了公司,自己成为了旗下的演员。它希望它的小少爷主动来找它,再度以自身的意愿投身恶魔的怀抱。
它成了最火的演员,而且一火就是十年。期间无数想要潜规则的人类都被它清理了个干净,成为不入轮回的无主游魂,它很饿,但它并不吃,进食的滋味成为了它的梦魇。它宁可饿着,也不愿回忆那个夜晚。
明明有着一张好皮相,它却从不接会与其他人过度亲密的角色。无数人说它不识好歹,甚至有些进了组结果变卦的,被它告得倾家荡产成了过街老鼠。它时常盯着自己的左手手背发呆,然后深情地吻上那一片空白,却又马上像被烫到一样抽离,茶红色的眼中苦涩与惘然交织着。
为什么呢?啊,因为小少爷会……它忘不了,它忘不掉,那次知晓了自己是如何套出那驯兽女情报时,小少爷的眼神,小少爷的情绪,那无极的冷漠之下掩藏着的惊天的怒涛以及藏得很深很深的绝望与厌恶,愤怒或许是对它,但剩下的绝对不是,那是对他自己。
恶魔觉得自己完了,它不需要呼吸,但那本该已经消失的项圈却勒得它喘不过气——它属于它的小少爷,它的一切都属于它的小少爷,不属于它自己。它就像条狗,忠诚于自己的主人,不会让自己染上其他的味道。
少爷,您在哪儿?您的狗狗想你了。
时间很快,做演员的第十个年头,今天是12月14日,小少爷曾经的生日,也不知道这次少爷会生在几月何时。希望挑剔的小少爷不会介意它今天为他准备的蛋糕。
而一切就是这么猝不及防,无聊翻弄的剧本掉在了地上,听到动静的导演回头,却只看到地上一部剧本。
他们怎么敢!他们怎么敢——!!!手背传来灼烧的刺痛,熟悉的契约重新浮现,追随契约的引导,恶魔终于找到了,差点错过的宝物。
失控地将那些人类撕得粉碎,恶魔挽起差点倒地上的男孩。无法平息的猩红在查看完男孩的伤势后滴出了血,有些束手无策的恶魔小心地托住男孩的全身,黑色的阴影让男孩如履平地。可恶魔依旧不敢轻举妄动,它的小少爷现在就像个已经碎掉的玻璃杯,它给拼了起来但无法粘合也无法固定,随时都会再度碎开。
哪怕是它,哪怕是恶魔,也无法让男孩恢复如初,它做不到啊,人类实在太脆弱了。
后悔与疼惜塞满了它空虚的灵魂,原来恶魔的心也是会痛的,痛得它抵着男孩满是血污的额头忏悔:少爷,我来晚了,对不起……
它发现它错得离谱,它就不该站在原地等它的主人来找它,如若不是真的命悬一线,它的主人根本不会呼唤它……那打了钢钉的右手就是证明。它错得离谱,它是主人的黑狗,就该乖乖地奔向自己的主人,绕着主人转圈……我的主人,您能原谅这条向您摇尾巴的黑狗吗?
*费罗,就是那个胆敢绑架少爷,然后384恶魔的身份首次暴露在我们面前的那个家伙
【塞夏】龙是犬科还是猫科?XXIII
ooc严重,bug略多,私设贼多
CP:塞夏不逆不拆
如有不适,右上角红叉,谢谢配合
============================
面无表情的谶言者用左手不太熟练地翻转着橙色的魔方。无名者看得出来,谶言者很喜欢这个小玩意儿。
很快,谶言者将复原完毕的魔方放在了桌面上,银与金的反色瞳亮起光芒:“复。”
绝对的力量渗透出来,坏损的魔方似乎只是一瞬间,跟新的一样。将修复完毕的魔方向前推了推,枪尾灵活地捞起被推过来的魔方,夏尔扭了几下,便勾起了唇角,的确是可怕的能力。
Sirius怯生生的,偷偷地观察着站在夏尔身后的黑色执事,昨晚的事真的给......
ooc严重,bug略多,私设贼多
CP:塞夏不逆不拆
如有不适,右上角红叉,谢谢配合
============================
面无表情的谶言者用左手不太熟练地翻转着橙色的魔方。无名者看得出来,谶言者很喜欢这个小玩意儿。
很快,谶言者将复原完毕的魔方放在了桌面上,银与金的反色瞳亮起光芒:“复。”
绝对的力量渗透出来,坏损的魔方似乎只是一瞬间,跟新的一样。将修复完毕的魔方向前推了推,枪尾灵活地捞起被推过来的魔方,夏尔扭了几下,便勾起了唇角,的确是可怕的能力。
Sirius怯生生的,偷偷地观察着站在夏尔身后的黑色执事,昨晚的事真的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不过哥哥似乎没什么事。男孩大着胆,头伸出来了些。夏尔看着比他大,教养极好的次子当然会选择叫他哥哥。
这孩子其实跟谢尔挺像的。不过并没有谢尔与生俱来的绝望,他没有那股向世界咆哮的疯劲,意味着更理性也更冷漠。或者说,是一种与谢尔截然不同的冷漠,谢尔是一无所有的绝望,这家伙更像是那种对一切平等又居于世俗之外的神性。
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到。夏尔突然有些好奇这个孩子的将来了,就跟那时一样。毕竟这孩子估计会走上更谢尔完全不同的道路。不过……
“好了,先把你送回去。”
算了,这样就好。
夏尔拧动魔方的横向,无论终局如何,只希望你别步那小子的后尘。
“诶?”茫然的男孩什么都没来得及理清,橙色的能量便缠上了他的身,在一片光辉中,男孩从这个时空消失了。目光的最后,他听不到声音,只看得到哥哥的唇在动:小心,恶魔……
好像还有什么,但他看不到了。
但恶魔可对夏尔的行为看得一清二楚,摇了摇头,那笑却满是宠溺与认同:“少爷真是恶趣味呢。”
“有意见?”夏尔扭过头仰着脑袋,恶劣而无辜,就像一个真的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会导致何等结果的天真的孩子。
“怎么会。”忠诚的塞巴斯蒂安讨好地捏了捏主人的尾巴,娴熟地被缠上。
夏尔满意了,回头准备交涉。望着那个娇小孱弱的孩子,男孩昂着头颅,骄傲得不可一世:
“雷傲。”
谶言者注目着对方蓝色的眼睛,祂能窥见那毁灭的金色与紫意,祂们未来还会相遇,而且祂救了祂,两不相欠?不,祂欠祂的:“法塔里斯·莱因哈特。Magsaly(莱因).”
挑挑眉,夏尔倒是没想到对方会给这么多。
“弟弟!”无名者差点暴起,祂知道名字对「不朽者」有多重要,紫与红的眼睛猛地锁定知晓了这个秘密的两“人”。
谶言者抬眸,那一眼里裹着浓郁的警告:“里欧。”
“……”无名者顿住了,出鞘的鬼刀停在半空,沉默着,像头护主却被主人揍了一拳的狗儿,祂无声地对峙着,可惜结果并不会有任何改变,祂根本改变不了谶言者,祂不甘地退下,呢喃低语,“我只是不想你再受到伤害。”
谶言者面无表情,也不知是否听到。那双骇人的灵性的眸子礼貌地无声地问询着那对主仆:……?
“我是该回去了。”夏尔颔首,出来得太久了,祂地盘别让人糟蹋了。
朝后斜了一眼:“你别让我发现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地狱或者人间被偷了家。”
地狱之王残忍一哂,如果这点时间就被搞垮了,那些家伙也不需要活着了:“当然,my lord.”
谶言者观察着这两“人”的互动,平静的眼底闪过不起眼的羡慕,祂朝绝裁者点点头便转过了身,祂谛视窗外的鸟语花香,身后吹来微风,阖上眼,祂知道祂们已经离开……
彩蛋:
祂长出过翅膀,为了征服天空。
那并不是一段美好的回忆,好吧,让祂身体产生变化的回忆基本都不美好。
收回思绪,黑蓝色的狼犬调整身位垂直下落咬住了男孩的后衣领,一把甩到背上。感受到男孩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的脖子,没有瞳孔的红眼睛亮起不祥的凶光,殷红的触自侧面钻出,在空中延伸变了形状。
祂并不需要飞行,宽薄的翼膜适合翱翔,祂只需要将背上的孩子平稳落地。毕竟祂摔下去无所谓,但这个孩子肯定活不成。
优秀的视线扫过大地,蓦地愣了一下,随即双目眯起,深吸了一口气,强劲的飓风吹出龙卷,掀开了自然的伪装,那熟悉的建筑彻底暴露在阳光之下。背上的男孩也终于从刚刚的惊吓中勉强回神,顶着风压使劲儿睁开了眼睛,然而在看清楚景象的那一刻,陷入了跟狼犬一样的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