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选什么都不影响好感度哦
六年毕业结档留念,算是回顾一下过程中各种感受吧。非常感谢作者给我们带来这么好的游戏!
to我狠了许多次心也舍不得出轨的384
(对于一个海王来说,这是很深情的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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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塞巴斯蒂安结婚多年,已经习惯了他每天在厨房或门口等我的身影,居然不太记得没他的日子我是怎么过的了。
不过刚搬来星露谷的时候确实除了忙还是忙。那时一穷二白,被joja摧残的社畜初做农活还很不熟练,天天耕地浇水土里刨食,从天亮干到天黑,卡着凌晨的点奔回小木屋倒头就睡。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第一回注意到塞巴斯蒂安是下雨的某天。......
六年毕业结档留念,算是回顾一下过程中各种感受吧。非常感谢作者给我们带来这么好的游戏!
to我狠了许多次心也舍不得出轨的384
(对于一个海王来说,这是很深情的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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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塞巴斯蒂安结婚多年,已经习惯了他每天在厨房或门口等我的身影,居然不太记得没他的日子我是怎么过的了。
不过刚搬来星露谷的时候确实除了忙还是忙。那时一穷二白,被joja摧残的社畜初做农活还很不熟练,天天耕地浇水土里刨食,从天亮干到天黑,卡着凌晨的点奔回小木屋倒头就睡。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第一回注意到塞巴斯蒂安是下雨的某天。
我很喜欢下雨。塞巴斯蒂安也很喜欢下雨,但我喜欢雨天的理由比他功利许多:雨天不必给农作物浇水,且很适合钓鱼,可以节省我许多工作量。总之,那天我兴冲冲底扛着鱼竿往山岭的湖边赶,发现他也在湖边站着。平时我几乎没见过这个人,好奇地搭了两句话,就继续奔向湖中小岛,奋力抛出钓钩。第一次见面就这样平淡,彼此谁也没给对方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我对他而言是“那个新来的农夫”,他对我而言是少见的雨天会出门淋雨的冤种村民。哦,他会在湖边抽烟——我很讨厌抽烟的人。钓鱼时看见他点燃香烟,我第一反应是他竟不怕烟头被雨水打灭,又想着以后要离他远点。
春季的花舞节是我第一年度过的头一个节日。当时复活节我忙于农活完全忘了参加。甚至连这次花舞节,我都想错过的——可惜当我扛着斧头来到森林准备砍树时,一条小路径直把我引向广场,没有别的选择。我不禁感慨刘易斯强大的效率,只一个晚上就把偌大的森林封得严严实实,他想必睡得很晚。
当然,日后我知道了,刘易斯经常睡得很晚,还很偏爱灌木丛。
对于一个满身泥泞、肩扛铁斧的农妇,没什么比闯入舞池更尴尬的事了。我努力拍掉身上的灰尘,旁敲侧击一阵,搞清了这个节日是什么情况:邀请你喜欢的人共舞。
哦老天,不说我跟村民们还不熟悉,哪怕我有了喜欢的人,ta会愿意跟一个明显刚从土坑里爬出来的泥人跳舞么!
我把希望投向莱纳斯。莱纳斯,我最亲密的战友,我失散多年的亲人,不嫌弃我是个外来人对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长辈……他不喜欢这种俗人的活动。
我只好跟刘易斯说,我没有舞伴,我就在旁边看着。
刘易斯也不意外,很自然地宣布开始跳舞。五对年轻男女穿着特别的服饰进场,互相致意,旋转……大家都打扮得很好看。
我感到了自己的多余:我是不属于这里的。星露谷的村民互相知根知底,从小一起长大,或许两小无猜。他们在这里有属于他们的生活,而我……起码目前,什么都没有。
花舞节结束,回到家已是晚上十点。我闷头把农场的树乱砍一通,浑身脏也不想上床,凌晨两点倚着门便睡着了。
之后的日子无非是忙碌再忙碌。我比曾经在joja干活时更辛苦更勤奋,但奇妙的是我不再感觉到那种疲惫。在星露谷的生活充实而有质感,每天都是新的冒险,我爱极了这种挑战。更何况,我所有的付出都有回馈,我不再是为了该死的公司壮大而燃烧生命,我在过自己的人生。
莱纳斯对我很好。他经常送一些食物配方和他最近的收获给我,通常和鱼有关。我想他获得蛋白质的渠道大概主要就是捕鱼。关系近了,他也愿意同我分享一些哲学之外生活中的窘迫,比如冬天取暖总是一项难事。我很想邀请他冬天来我家度过,但他显然不能接受。后来我猛然开窍,抱了个电暖器扔进他帐篷,果然运行良好,暖和许多。莱纳斯没说什么,依然教导我关注树木与自然,一到春天就把电暖捐给了图书馆。我气苦也无可奈何。
下矿和钓鱼使我经常往返于山岭。德米时常在山间做记录,罗宾则热情地欢迎我进去歇脚,顺便照顾她家生意。他俩有一个女儿玛鲁,看着就是那种很聪明开朗的幸福小孩,蜜罐里泡大,知识也相当渊博,即便不用年龄来衡量。这对高智商父女总让我觉得很难接近,喜好也难以琢磨,不像罗宾就很喜欢我家自制的山羊奶酪。
我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意识到塞巴斯蒂安跟他们是一家人。
那天下午我备足了建材,跑来找罗宾,请她为我的共富农场建个鸡舍。我一进门,发现阿比盖尔居然也在,很是吃惊:她好像与罗宾一家没什么交集。我印象中,她、山姆、塞巴斯蒂安这队三人组经常在一起。我问罗宾,罗宾捂着嘴偷笑,悄悄告诉我:她是来找Sebby的!冲我眨眨眼。
我恍然大悟。看来母亲对于儿子谈恋爱总是高兴的。但我没敢问塞巴斯蒂安为什么是她儿子……
我第一次明白罗宾家走廊附近那个楼梯是可以往下走的,下面也不是地窖也不是储藏室,而是她儿子的房间。塞巴斯蒂安正在里面,安安静静,没有一点声响,也不理会阿比盖尔在外面等他。我想敲门,但想到我们根本不熟,就只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离开了。
“其实……我能感觉到你常来我家,在房间外一动不动地站着。”结婚后,塞巴斯蒂安跟我聊天,微笑着提起。
我严肃地反驳:第一,我是一个勤劳的农妇,我不可能有空去自讨闭门羹;第二,那会儿我对他还完全没兴趣。
从那之后我就了解了罗宾一家具体的家庭情况。塞巴斯蒂安孤僻冷淡的性格也有迹可循了。鹈鹕镇给我一种质朴的乡村气息,这里有爱好电脑的人是项很稀奇的事情,联想到初见面时他那句话里有话的问候,我对他产生了不少兴趣。至少……他长得十分好看。
我开始在农场之外留了一道心思。我接近山姆和阿比盖尔,打听塞巴斯蒂安的喜好,下矿就疯找紫水晶,钓鱼从不扔joja可乐(虽然这玩意我上班时喝到吐),每周五蹲点酒吧,强行加入他们三人小团伙,看塞巴斯蒂安纵容山姆的每一杆臭球,最后笑眯眯地一杆清场。
他迷倒了我,总让我在耕作或采矿时分心,效率降低了不少。不过这不失为一件好事:我太专注于工作,而忘记了享受星露谷美妙的风景和人。莱纳斯总是告诫我去学习自然,保持敬畏之心去探索生命的奥秘,向风、向树、向流水寻求答案。我以为我懂了,其实我远没有理解莱纳斯的深意。我要感谢他和塞巴斯蒂安,他们教会我要如何尊重生活,调节自己的灵魂。
我放缓了节奏,不再起早贪黑只为多锄一亩地、多下一层矿,慢悠悠地修复社区中心,在湖边一钓一整天,叶落满身也懒得动弹,只当自己是一朵蘑菇,静静享受时光。
第二年,我感觉自己的农场才刚刚起步。我费劲力气修好了温室,不要命地攒够了铱矿做够洒水器——期间被莱纳斯从矿洞里救出来三趟——终于不必再在日头下讨生活。这一年的重心来到了养殖:鸡蛋鸭蛋虚空蛋,牛奶羊奶和松露,凑齐这么多牲口直接掏空了我所有家底。我每日在农场从天亮忙到天黑,极少外出,并且学会了合理错过花舞节。
攒够了钱,我又去拜访罗宾,请她来帮我扩建第二间畜棚。从她家出来,我碰见了塞巴斯蒂安,他很友好地跟我打招呼,寒暄。我受宠若惊,认真回应。
“李愚,你是从大城市来的。”塞巴斯蒂安看着我的眼睛,“你觉得大城市的生活怎么样?”
我认为他能猜到我的回答,毕竟我身体力行地证明了我的选择。但他的黑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态度恳切,仿佛很看重我的观点。
我思索了一会儿,字斟句酌:“祖祖城很繁华,有许多星露谷没有的新鲜玩意儿,很吸引年轻人,但我觉得这些终究很空虚。你像苍蝇一样忙碌,为生计团团转,赚到足够的钱——可又有什么用?公司不是你的归属,他们只把你当作工具;公寓也不是你的家,那里再舒服也是冷冰冰的。人们在大城市里忙到没时间过日子,人很多,可是没一个人关心你。”
“当然,这只是我私人倾向很大的见解,每个人都有不同看法。”我赶紧补充,“或许像你这样的人,会很适合城市哦?”
塞巴斯蒂安陷入沉思,长长的刘海在他眼前轻轻晃动,让我很想掏出包里的羊毛剪……
“起码你现在很快乐,看得出来。”塞巴斯蒂安回过神来,笑了一下。
我被美色晃了眼,一时失神,晕晕乎乎地走向矿洞,忽然想起自己不是来下矿的。
我往山岭跑得愈发勤快了。
不知为何,塞巴斯蒂安并不如我想象中那般冷淡不易接近。他看到我总是很真诚地打招呼,即使并没有话聊。我送给他生鱼片或泪晶,他再喜悦也只是弯弯眼睛笑道:“我是真的很喜欢这东西。”
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只博美人一笑,我完全理解了。刚到手的那台珍贵的宝石复制机,我只用它来复制泪晶,即便它根本就是个普通的、随处可见的矿石;钓到了美味的鲑鱼金枪鱼,我统统用来制作生鱼片,冰箱里甚至不会出现其他种类的鱼;秋天收获南瓜,我把它们在仓库里码整齐,研究南瓜汤怎样做最美味,即便我最讨厌南瓜这种蔬菜。我甚至放缓了我的农场振兴计划,挪了相当一部分资金优先修葺爷爷留下的祖宅,装修得漂漂亮亮,想着或许有可能……
单方面热情是撑不了多久的。
给该死的作物浇完水,检查完每一个动物的状态并收集好蛋奶羊毛,我蹬掉满是泥泞的靴子跳进水里,痛痛快快地洗掉汗水和污垢。初秋还有些许燥热,农场里的小湖正适合解暑,从我头边游走的鸭子想必也很赞同。
那天我从水里爬起来,回屋换了身最整洁清爽的衣服,钻进厨房,用刚收获的大南瓜和今天现挤的上好牛奶熬了锅香喷喷的南瓜汤,兴冲冲地往山岭跑。我鼓足了勇气,不论如何,今天一定要敲开塞巴斯蒂安的闺门!认识这么久了还没敢走进他房间,实在有点不争气。
罗宾一如既往,笑眯眯地迎接我,刚准备问这次是扩建老宅还是开建新项目,就发现了我捧在怀里的南瓜汤。
“哦!你没带建材。”罗宾惊讶地打量了一下,忽然有点支吾,“啊……这个季节确实适合喝南瓜汤……”
我蓦地脸红,把南瓜汤往身后藏了藏。毕竟,还是她闲聊时告诉我,她的宝贝Sebby最喜欢这东西。现在要追人家儿子,也太显眼了点。
“嗯……我找塞巴斯蒂安。”我嘿嘿一笑,“过两天再麻烦你造筒仓,得多准备干草过冬了。”
“嘿宝贝儿,Sebby现在可能不太想见人,我刚刚过去找他都被赶出来了。”罗宾热情地邀我留在柜台,“不如看看我新进的家具?我看你最近装修也很卖力……”
罗宾相当卖力地跟我推销,直接拿出了她的进货单让我过目。我盯着册子上狂飞乱舞的字迹一头雾水,想说南瓜汤快凉了,罗宾眼疾手快一把抓过“我帮你保管”,接着话题被带到天边。
没一会儿,德米回来了。
“嗨,甜心,你又把人家绑架了?”德米收起手上的观察记录本,“她应该是来找塞巴斯蒂安的,你不能每次都拖着她买东西。”
罗宾简直是凶恶地瞪着他:“今天回来真早,亲爱的,藻类观察得如何了?”
德米有点茫然,不过还是认真回应:“不怎么样,它们好像不活跃了,应该是干燥和温差导致繁殖速度降低,我采了样本打算研究一下,所以早回来……哦,农妇小姐,今天阿比盖尔来找塞巴斯蒂安了,这会儿应该还在房间里,你不妨加入他俩,都是年轻人。”
罗宾简直要跳起来跟她丈夫打架了。
我大脑宕机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但身体还是动弹不得,呆呆地站在原地。耳边罗宾夫妇的争吵十分遥远,好像隔着一堵墙传来。
不知过了多久,地下室的门传来轻微声响,仿佛有人要出来。我腾地从座位上跳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夺门而逃。
好吧,这就是初期我最尴尬的样子。其实确定关系后,塞巴斯蒂安很郑重地跟我谈论过,说他和阿比盖尔很早确实试过date,但并不理想,后面就一直按照正常朋友相处。哎,明眼人都能看出阿比盖尔喜欢他……当时我甚至绝望到打算赚够钱后把前男友包养回来,然后低头看了看生满老茧的手,确信那个狗男人不会回头。呸,老娘也不稀罕!
“亲爱的,你写了一天了,可以告诉我是什么东西吗?”
塞巴斯蒂安递给我一杯热可可,自己端着咖啡噙了一口。我不赞同地望着他。
“这么晚了,还喝咖啡,小心又睡不着。”
他撇嘴,抓了抓头发:“你有时候说话真的很像我妈。不过这不能转移我的注意力。”
我看着未干的字迹,不自觉地傻笑:“写完给你看。”
“哦?那我拭目以待吧,就当正在追一篇连载小说,作者还在赶稿。”塞巴斯蒂安看着我的眼睛,坐在我旁边,把我圈起来。“你看起来很冷……来,靠近点。”
我窝在他怀里蹭了两下。壁炉生得很旺,房子又额外加了电供暖,根本不会冷。
“我第一喜欢雨天,第二喜欢冬天。”塞巴斯蒂安低头吻我。
嗯……我想我知道理由。
我个人觉得384是星露谷物语里面最浪漫的角色。他是少数你无论做什么选择都不会影响好感度的对象。我的理解就是,不论你说什么做什么,都不影响他注定要爱你。一见钟情才是爱!(暴言)
不知道会写多少字,但这篇我会努力完结的!
【塞夏】“我指的不是雨,而是你”
雨
“伦敦的天气一如既往的阴沉呢……”
“少爷,马上就要下雨了,您真的不打算改变行程吗?”
夏尔推开塞巴斯蒂安阻拦的手,一脚踩在泥泞的道路上。
“如果雨一直不停,难道我就要一直等下去吗。”
事在人为,不是不能,而是不愿。
我指的不是雨,而是你。
喜欢
少年的双眸总是暗含爱意,与过去大不相同了。
“人类的情感是一种很自私的东西,不要让他们玷污了您的灵魂。”
夏尔沉默了许久,不该喜欢的,但怎么能控制得住。
错误
少年亲吻了恶魔。
塞巴斯蒂安一脸厌恶,“您这种人最无药可救了。”
明明把您从深渊中救出来,您为什么还要跳进另一个深渊呢。
贪
夜晚的风吹不散厚重...
雨
“伦敦的天气一如既往的阴沉呢……”
“少爷,马上就要下雨了,您真的不打算改变行程吗?”
夏尔推开塞巴斯蒂安阻拦的手,一脚踩在泥泞的道路上。
“如果雨一直不停,难道我就要一直等下去吗。”
事在人为,不是不能,而是不愿。
我指的不是雨,而是你。
喜欢
少年的双眸总是暗含爱意,与过去大不相同了。
“人类的情感是一种很自私的东西,不要让他们玷污了您的灵魂。”
夏尔沉默了许久,不该喜欢的,但怎么能控制得住。
错误
少年亲吻了恶魔。
塞巴斯蒂安一脸厌恶,“您这种人最无药可救了。”
明明把您从深渊中救出来,您为什么还要跳进另一个深渊呢。
贪
夜晚的风吹不散厚重的云,月光也照不进漆黑的夜,少年蜷缩在床上,他需要的,是那只恶魔。
如果不戳破这层纸窗户,我还能贪恋的多听几遍你的晚安。
晚安。
我只能说给自己听了。
【塞夏】“有点想你了”
晚安
夏尔望着从窗帘后钻进的月光,总觉得不该这样。
“晚安……塞巴斯蒂安……晚安……”
“我的意思是……有点想你了……”
回答少年的,是冷清的月光。
存在
“塞巴斯蒂安,我死后会去哪里……”夏尔垂着头无力地问着。
恶魔尽职尽责地回答了他最后的问题。
“您将不复存在。”
少年用指尖轻轻地戳着恶魔心脏的位置,表情有些麻木了,“我甚至从没存在过这里……”
执事
恶魔依旧执行着执事的美学,只是新的主人似乎不喜欢甜食,也不喜欢红茶……
忘记
“塞巴斯蒂安,你会忘记我吗?”
恶魔倒奶的手一顿,若无其事道:“会,毕竟我还要活很久。”
“骗子……”
“少爷为什么这么...
晚安
夏尔望着从窗帘后钻进的月光,总觉得不该这样。
“晚安……塞巴斯蒂安……晚安……”
“我的意思是……有点想你了……”
回答少年的,是冷清的月光。
存在
“塞巴斯蒂安,我死后会去哪里……”夏尔垂着头无力地问着。
恶魔尽职尽责地回答了他最后的问题。
“您将不复存在。”
少年用指尖轻轻地戳着恶魔心脏的位置,表情有些麻木了,“我甚至从没存在过这里……”
执事
恶魔依旧执行着执事的美学,只是新的主人似乎不喜欢甜食,也不喜欢红茶……
忘记
“塞巴斯蒂安,你会忘记我吗?”
恶魔倒奶的手一顿,若无其事道:“会,毕竟我还要活很久。”
“骗子……”
“少爷为什么这么说。”
“我不喜欢在早晨喝热牛奶,你告诉我,这是你哪一任主人的习惯?”
我和大家最終獲救,從遊輪回到府邸之後,有那麼一瞬間確實覺得力不從心。我不會說謊,但也不想被人看到那樣狼狽的模樣,這不僅是作為執事不體面的樣子,更有違我的美學。不過就算我想要說些什麼漂亮話,在承受過死神鐮刀的攻擊之後,我想還是遵循身體的本能,畢竟我也算是死裡逃生。真是不得了的傷害啊,所以我才討厭死神。
確定少爺無恙後我才勉強鬆了一口氣,可以安心處理自己的傷口。這就是做人類最麻煩的地方,我必須小心翼翼把貼身衣物從傷口上脫下才能進行包扎,本來我想,其實不用那麼麻煩,我只需要運用我的能力,但顯然這次的傷讓我也有些為難,這是少有的能真正傷害到我作為惡魔的身體的傷口,以前倒也受過重傷,但我可以通過攝入靈......
我和大家最終獲救,從遊輪回到府邸之後,有那麼一瞬間確實覺得力不從心。我不會說謊,但也不想被人看到那樣狼狽的模樣,這不僅是作為執事不體面的樣子,更有違我的美學。不過就算我想要說些什麼漂亮話,在承受過死神鐮刀的攻擊之後,我想還是遵循身體的本能,畢竟我也算是死裡逃生。真是不得了的傷害啊,所以我才討厭死神。
確定少爺無恙後我才勉強鬆了一口氣,可以安心處理自己的傷口。這就是做人類最麻煩的地方,我必須小心翼翼把貼身衣物從傷口上脫下才能進行包扎,本來我想,其實不用那麼麻煩,我只需要運用我的能力,但顯然這次的傷讓我也有些為難,這是少有的能真正傷害到我作為惡魔的身體的傷口,以前倒也受過重傷,但我可以通過攝入靈魂恢復,然而現在……
我有些無奈,又不得不這麼做。我很早之前就被少爺要求“首先得像個人類,其次才是執事”,而現在,就算我總是吐槽人類很麻煩,卻不得不用上人類發明的繃帶和紗布來包扎傷口。嗯,勉強還能動,於是我繼續去服侍少爺。
“我不是說過讓你休假一天嗎?”
我只看到少爺看起來有點不高興,他說那是命令,命令我休息一天,他看我的眼神就像他才是那個看穿人心的惡魔,我無所遁形,仿佛他早就知道其實我也在勉強自己。
“我可不希望我的執事出什麼岔子。”
少爺真是很擅長用最冷的語氣說最善良的話。我是個與“善良”沒有絲毫關係的惡魔,我也常常提醒少爺要復仇就不能過於善良,但這就是他對於關心的表達了。
我最終還是服從命令躺在了床上,這些年來第一次被要求什麼都不幹,只覺得很不習慣。人類通過睡眠來療愈身體,但我不一樣,我想做點什麼,或許摸一摸外面的貓小姐,然而少爺的命令是讓我“躺著”。
緊接著伊麗莎白小姐也來看望我了,這讓我有些手足無措。與理,我只是個執事;與情,我也是少爺的傭人。和伊麗莎白小姐一起出現的,還有一套女士睡裙和睡帽,在我毫無防備之下被套在了我身上。這真是……讓人不知道該做什麼表情……我都能看到少爺極力忍住不笑的樣子,也只能無可奈何,畢竟在此之前我從來沒有試圖躺下睡過覺。
只是躺下休息對我來說實在也是奢侈,僕人們一旦離開了我的幫忙,就會讓一切都變得一團糟,與其讓宅邸再一次變成廢墟,不如還是親力親為吧,結果被少爺抓了個正著……
“我不是命令你好好躺著嗎?!”
您不會真的覺得我躺著就能恢復吧?
我不能直接這麼說,於是再次躺了回去。傷口確實還是疼的,比起在遊輪上的時候倒是確實愈合了一點,沒有那種眩暈感。惡魔除卻部分把睡覺當成愛好的,大部分時間都不會躺下閉上眼睛,除非已經瀕死。我就這麼呆呆地看著天花板。我的房間在地下,這裡沒有窗戶,我的懷錶也放在執事服的口袋裡,我並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只記得少爺和僕人們一起送來了粥,但是甜得讓我都難以下嚥,果然我還是應該去工作啊。
最終少爺搬了一張凳子坐下來,原來他是打著讓我休息的名號想看我的窘態,該說不愧是少爺嗎?
“算了吧,你吃這個又不能填飽肚子。”
“那確實。不過人類的靈魂就另當別論了。”
也就這個時候,我可以像審視獵物一樣看著少爺——儘管我知道,他一直都是我的獵物。
“雖然你好像說了很可怕的話,但是鑒於你的打扮,看起來很可笑呢,需要照照鏡子嗎?”
真是讓人難過的吐槽啊……連我都哭笑不得了。
但這場鬧劇最終還是以少爺再次命令我躺下直到明天早上結束。而他的理由很簡單,我是他的執事,就要做他最鋒利的劍,最可靠的棋子,不能讓任何人有機可乘。
“……而且,你這眼巴巴垂涎著我靈魂的傢伙,總不能在那之前就死掉吧?”
您未免有點低估我了,再怎麼說我也是惡魔。
就算是為了捕獵而受傷,也是很正常的,我可一直在虎視眈眈著,這樣的代價最終吃到嘴的靈魂,會是什麼味道?我可是絕不會讓獵物逃走的。
【塞夏】Lonely Boy
动漫向,时间线设在第二季结局一百年后,私设众多,一些乱打的段子,含🚗
漆黑如墨的夜色里看不到半颗星子,磅礴的大雨倾泻如注,披头散发的青年狂奔在泥泞的山路上,不时慌乱的回头看着什么,鞋子早不知什么时候跑丢了一只,伤口在雨水的冲刷下很快汇聚成一条血溪。
狼狈不堪的他脚下一滑,整个人失重向前栽去,潮湿的泥土被猛得塞进嘴里,连带堵住了鼻孔,又引起一阵窒息的恐慌感,他像只任人宰割的牲畜般无力的躺在烂泥里,眼中的恨意一闪而逝,那双养尊处优的手逐渐攥成了拳头。
为什么、那些人一定要杀掉他……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啊……
我想让他们死……
我要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胸...
动漫向,时间线设在第二季结局一百年后,私设众多,一些乱打的段子,含🚗
漆黑如墨的夜色里看不到半颗星子,磅礴的大雨倾泻如注,披头散发的青年狂奔在泥泞的山路上,不时慌乱的回头看着什么,鞋子早不知什么时候跑丢了一只,伤口在雨水的冲刷下很快汇聚成一条血溪。
狼狈不堪的他脚下一滑,整个人失重向前栽去,潮湿的泥土被猛得塞进嘴里,连带堵住了鼻孔,又引起一阵窒息的恐慌感,他像只任人宰割的牲畜般无力的躺在烂泥里,眼中的恨意一闪而逝,那双养尊处优的手逐渐攥成了拳头。
为什么、那些人一定要杀掉他……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啊……
我想让他们死……
我要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胸腔中的愤怒从未像这般强烈过,他在绝望和诅咒中积累了滔天的恨意。
有谁……可以、帮帮我……
「悲伤、混乱和绝望的话语……」
是谁……
「汝召唤了我,可愿以灵魂为契,与吾签订契约?」
是、恶魔吗……灵魂,无所谓……只要你能帮我……
突然一阵白芒闪过,他模糊看到小小的身影逆光而来,恍若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优雅的动作仿佛是上世纪走出来的贵族,那是刻在骨子里的高贵,冥冥中的上位者气息却极具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