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李先生、請問缺伴嗎?
會有後續,之後再開新帖作更新
許墨視角、含Ares
許墨看準了這目標很久了,數之不盡的日子裡只為那男人專注著情,那個人是只屬於他的獵物,叫做......李澤言。
大衣下的西裝是那樣的合身,特顯出那纖細的腰、那修長的腿、那結實的胸膛。
全身上下都散發著王者的氣息但細心觀察的話不難發現這凌人的氣勢裡包蘊著一種惹人憐愛的感覺。今天的他又是獨自一人走在深夜的街上,眼神滲透一絲絲情緒、似乎在找尋著什麼。
他看起來如此的貌美、這是許墨為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男人冠上美人之稱的一位男人。
性感誘人,最喜歡他薄唇微動說話的時候、好想就那樣子...
【許言】李先生、請問缺伴嗎?
會有後續,之後再開新帖作更新
許墨視角、含Ares
許墨看準了這目標很久了,數之不盡的日子裡只為那男人專注著情,那個人是只屬於他的獵物,叫做......李澤言。
大衣下的西裝是那樣的合身,特顯出那纖細的腰、那修長的腿、那結實的胸膛。
全身上下都散發著王者的氣息但細心觀察的話不難發現這凌人的氣勢裡包蘊著一種惹人憐愛的感覺。今天的他又是獨自一人走在深夜的街上,眼神滲透一絲絲情緒、似乎在找尋著什麼。
他看起來如此的貌美、這是許墨為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男人冠上美人之稱的一位男人。
性感誘人,最喜歡他薄唇微動說話的時候、好想就那樣子親上去然後把他壓到牆壁上來一番熱吻......
「今晚是時候該動手了......」
當這句話喃喃說出口的那刻,盡管許墨臉上的表情是如此冷淡但是就連鏡片也掩不住眼底下所顯現出的興奮。
真讓人感到無比期待,看他如何在自己的掌控之內拼命掙扎反抗。
【主许言】心病
许墨×李泽言、李泽言×许墨
私设:同龄的文科与理科学霸,主时间轴高三
人物略ooc但尽量减少ooc,不确定甜不甜但尽量不要太虐!但是我发现我在虐的路上越走越远了qq
这故事真的是我有在埋梗的!而且有些我想传达的情绪所以各位看官希望你们还喜欢qqq
顺带一提8、9有点过渡章节所以可能有点沉闷拜讬不要看了弃文哇qqqq
抱歉隔了那么久才一次更新,其实本人才写到12章还没结束,边写边改修正bug和错字才发(虽然可能还是有错字呜呜)
期末报告和考试让我最近难受的很,不过还是会努力加快更新的!!
↓以下正文
(八)
是啊,可我...
许墨×李泽言、李泽言×许墨
私设:同龄的文科与理科学霸,主时间轴高三
人物略ooc但尽量减少ooc,不确定甜不甜但尽量不要太虐!但是我发现我在虐的路上越走越远了qq
这故事真的是我有在埋梗的!而且有些我想传达的情绪所以各位看官希望你们还喜欢qqq
顺带一提8、9有点过渡章节所以可能有点沉闷拜讬不要看了弃文哇qqqq
抱歉隔了那么久才一次更新,其实本人才写到12章还没结束,边写边改修正bug和错字才发(虽然可能还是有错字呜呜)
期末报告和考试让我最近难受的很,不过还是会努力加快更新的!!
↓以下正文
(八)
是啊,可我能拿你怎么办。
「够了?先走了。」这句话说的干巴巴的,又有些绝情。毕竟李泽言一刻也不想继续待在这儿了,当许墨松了一口气准备转身回来时,他觉得自己心里的苦涩就快要堆积到咽喉,哪怕只是多说一句话都可能染上哭腔。
快步离开,李泽言的眼泪顺着脸庞滑下,被他快速地用衣袖拭去,也因为他走得快又是背对许墨,大概没有给他发现。
许墨一句话也没有说,点头或摇头都没有,只是静静地看着李泽言快步离开,缓缓垂下眼眸。
已经够了,他为自己做得够多了,人不能总是那么自私。
他握紧拳头想抑制住喊住李泽言的冲动,咬着下唇的牙齿用力使之泛白,所有心慌、恐惧还有一丝忌妒与自责在脑中不断互相拉扯,而最后的结果,只是让许墨轻声叹了口气。
好好回去晚自习后,或许才会知道怎么面对他们两人,不知道,还扯不扯得出微笑?
第一次模拟考的成绩出来的很快,因为这一次并非太正式的考试,所以并不是由考试中心批改而只是校内自行核对考试中心的答案进行成绩上传,没超过两天,正解以及校内排名马上就出现在各班公布栏。
李泽言稳稳拿下文综第一,而许墨则是理综第一,可以分数落差而言略微退步,导致许墨家里动了大脾气,针对许墨接着这几个月下来的生活更加关切,甚至要求学校老师特别紧盯着他,不可以停下念书。
除此之外,自从那天之后,悠然和李泽言之间的气氛是好了一些,但相对还是比以前冷淡许多,尤其是这一次还加入了许墨…整体来说,似乎状况比吵架前更糟一些,再加上许墨被管得紧,更是没有太多的见面机会。
悠然其实并不好受,因为她总觉得自己成了沟通桥樑。李泽言不再和她进行残忍又无情的冷战,可貌似是因为与许墨关系尴尬了,所以只要有许墨必定没有李泽言,有李泽言肯定见不着许墨,虽说许墨出现的时间确实不多,但还是能感觉得出两人间的尴尬。
真的真的很头疼。她确实喜欢的是李泽言,但原本以为即使如此也不该介入而是让他们俩自行和好,男人嘛,总会有些女生不懂的坚持或是想法。
可这太久了,已经一个星期多了依旧还是那样冰冷的关系,即使自己想暖一暖气氛,李泽言也总是不给面子的调头就走。
其实她知道,这一部分或许是她的错,但这是当那天选择违背李泽言的要求后早就该明白的事情。不过即使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也不会动摇自己的选择——有些事情的重要与不重要,每个人的拿捏不同,自然会做出不同的选择。
而对于悠然而言,要违背自己的心情,伪装自己喜欢的人不是李泽言就是不可能的,这就是事实。
她清楚自己没有办法给许墨他一直所渴望的感情,可又没有办法拒绝他,因为她知道自己与李泽言最紧密的关系,就是透过许墨连结起来的。
他们三人就像一个圆,谁断了哪一边,整个圆都得分崩离析,即使没有真的断裂,也无法拼回原本最完整的模样。
「…悠然。」这是这一个星期多来李泽言第一次主动喊她的名字。女孩微微侧过脸,眼神里带着小心翼翼地看着用着冷漠声线喊她的单恋对象,等待着下文。
「妳能不能…」
「…李泽言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做什么,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这么坚持…但我不会对许墨说谎的。」悠然的眼神太过坚定,反而让李泽言有点心虚。他皱起眉头,眼神充满着疲惫与无奈,垂着眼眉思考了一阵子后再缓缓开口。
「…不用说谎,说我们没交往,至少现在都不会交往。」李泽言顿了一下,犹豫又担心什么似地又补充了一下。
「自然一点,找时机说给他听,然后,别说其他的。」即使是有求于人还是有些要求的,他当然怕悠然会强调喜欢自己的部分,毕竟上次那事情过后,虽然三人彼此之间并没有明讲些什么,但三个人都清楚,许墨喜欢悠然,而悠然喜欢李泽言。
但至于自己喜欢许墨,他一点都不想让别人知道。
他清楚对于悠然是请求,倘若这一次她再拒绝的话自己便不会再多说什么了——亏欠她太多,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都不可能可以还债,她没有义务也没有必要帮自己。
说穿了,还是在卑劣地利用她喜欢自己的那份心情,利用完还得装得自己是个不在乎的大烂人。
李泽言觉得很可笑,却又笑不出来,心里即使再苦涩,表面都还是得沉静得看不出情绪。
「…李泽言,你快把许墨当儿子养你知道吗!为什么是你疏远他又疏远我,然后又是你替他着想?那…你就没有替我想过吗?」悠然其实在李泽言说这些的时候眼眶就有些红了——因为那一字一句都像刀子划在心上一样疼,可是她强忍住了那样窒息的疼痛所带来的哽咽,让自己声音听来镇定一点。
他分明知道自己喜欢他,为什么能够这么无情地讲出什么我们不会交往的话,拒绝自己也无所谓反正还能再努力,但这样要自己去给别人希望的行为算什么?
恶劣,没有同理心。
李泽言,你不懂爱情也不懂受伤的感觉。悠然心里即使这么喊着,也没有讲出口这些话,因为她明白自己怎么也舍不得对李泽言大吼。
「…抱歉。」
「…我不是要你的道歉,李泽言,我只是想告诉你,不是只有许墨难过,我也很难过。」悠然艰难地吸了吸鼻涕,即使眼泪没有流出来,发红的鼻子还是出卖了她。
「可以,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让我很受伤,也很失望。」
「…谢谢。」结果来说是好的,却让人开心不起来。李泽言只是继续沈默着,他看着悠然倔强的样子轻轻吸了口气再叹气,最后的最后,也只憋出僵硬的两个字,他便一眼也不留给悠然,继续专注回自己的课业上。
说自己渣或恶劣也好,他不想再给身旁的女孩更多的期待,这次,他不会心软;也不会,再为自己正在做的,对许墨最好的决定而伤心掉泪。
其实他伤的比悠然还重,却仍旧将许墨和悠然好好地捧在手心上,想着给予最少的伤害,却还是被当成一个如外表冷漠又无可救药,只会伤害别人的人。
他轻抚过脸上一个多星期前曾经贴着创伤贴的地方,心里一阵酸涩,最后读不下书了,便选择往窗外看。
真可悲啊,李泽言。
他难得对自己产生了同情。
(九)
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许墨有点不自在,而悠然也是。可毕竟是女孩先提出邀约,他拒绝不了还是把一个中午留给了她,至于她到底想做些什么,许墨还摸不着头绪。
「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了啊。」悠然轻轻地朝许墨笑了笑,平淡而不带太多的情绪。和以前的单纯相比,这一次的笑容参杂太多摸不透的情绪,只能猜想,大概并不正面。他们俩坐在曾经三个人最常一起吃饭的地方,宽大的长椅因为少了一人而显得有些落寞,他们之间的交谈不像以前的热烈,也让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嗯…对啊。」他也很想,当作什么都没有一样回应女孩所说的话,可是他实在做不到,尤其他也很清楚,她也不再像以前一样与他亲密,似乎怕被误会着什么而保持了一定的礼数。
「…虽然,过了一个多星期了我也不太想提这件事儿…可是,我真的累了。」不止是李泽言,悠然也早就累了,这也是她自己意料不到的。
才一个星期多一些,自己就开始受不了这样的关系;才短短这一段时间,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大起大落。她宁愿回到最一开始那样,李泽言和许墨互不相识,而她则可以和两个人都是朋友。
即使,可能因为这样她会无法和李泽言更接近——但这样因为别人而对自己的好,实在让她再也无法盲目地享受了。
就算现在说什么都太晚,但至少有些破碎的东西,有些自己想要的东西,总得自己去获取。女孩轻叹了口气,许墨则继续保持沈默,等着女孩的下文。
「但是…能不能和好?我真的想念了,暑假的日子。」谁不是如此希望着。许墨听着女孩的话苦笑一声,用手揉了揉这几天下来被比以往强大的功课压力而显得有些憔悴的脸,这一切果然还是自己自做自受。
功课而言,李泽言也没有任何动摇反而是自己下降,怪不得人;而上次的事情也是自己冲动,打破了太多平衡,虽然李泽言说话确实过分,但也是因自己而起。
「我…」
「我们没交往,至少现在都不会的,我和李泽言都是这么想的。」悠然当然知道李泽言想要什么,答应了他的事,她还是认真又确实地完成了。她伸手放一根手指在许墨嘴唇前,无奈地打断他接着想说的话,不让他继续那么负面又洩气。
「…可是…」妳喜欢他啊。许墨又犹豫了一下,将女孩摆在自己嘴唇前的手握着放下,再轻轻放开。他有些混乱,不大懂女孩和他说这些的意义是什么。在不在一起是其次,重点可不是结果,而是感情不是么?
追女生自己有信心,可自己可不是那种,追有喜欢的人的女生还那么有自信的人啊。许墨沉默地低下头,除了可是两个字外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微微叹气。
头很疼。
他也不是只有交际感情上出问题,还是连自由和成绩都出状况的人,压力大的很压抑,却又无处发泄。而自从二度伤害李泽言之后,他也更加明白自己只要遇到悠然的事,总会失控的严重,像是把所有压力全部发泄在让女孩伤心的李泽言身上。
他尽量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能再像个只会动粗的傻子,要保持平时游刃有馀的模样,但可能因为对象是个放任他的李泽言,所以总是在最后又撕下了温文儒雅的面具。
「因为李泽言是个很坏的人啊。」见许墨沉沉地低下头,悠然勉强自己勾起微笑,想起李泽言那些伤害自己的话仍旧无法释怀。她有些想哭,但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来不要颤抖,看着许墨因为自己这话再次抬起头,神情有些发愣继续说下去。
「但即使他很坏,也还是希望你不要总是那么阴沉赶紧恢复状态,还跟我说了很多,但我和他说,我不会对你说谎。」女孩的话除了让许墨有些冲击以外与惊讶以外,也因为没头没尾而一头雾水,不过即使许墨没有听明白,她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毕竟那可是讲给自己听的话。
「总之,我现在也不会跟他在一起,就是这样,别想多我们两个有什么,我们没有…而且…」
「李泽言也没生你那天的气,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安慰你。」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我。悠然是知道的,李泽言的眼神里不是那么残酷冷漠,虽然他这次伤了她,但她宁愿相信,那不是李泽言的本意,就算是也一定有其他不得已的目的。
她确实没有个底自己的想法有没有错,因为这样的不安感以及刺耳的话,当时才会崩不住泪水,心态失控,也因为他当下的所做所为很决绝而失望。
太蠢了,为什么喜欢一个人得为了他变成了一个十足十,他口中的笨蛋?女孩这样的想法倒难得和李泽言不谋而合。
这一定要是最后一次放任李泽言的请求了,她默默地想。
「可是他,看起来并不给我机会…接近他。」说实在话许墨也不是真的傻,虽然悠然没有把话说白,但他很清楚这话就是在暗示他有机会。即使不知道为什么女孩为什么要这么说,但她说不会说谎就代表是真的,无论如何都还是让许墨的心狂跳不已,开心的心情难以抑制。
仿佛这几天的压力因为这句话减少了不少,终于脸上出现了一丝除了疲惫和厌世外的表情。但他依旧将自己的表情控制的还算恰当得体,即使心情好转也只是浅浅勾了勾嘴角,不会毫无形象、豪迈地表现出来。
看着这样的他,真不知道该开心还是难过啊,你说呢李泽言?悠然苦笑。确实没错,她也不敢保证自己到了以后还会非李泽言不可,但至少现在无可动摇——没有骗他,却还是用了这种模糊使人误会的方式给了他不该的希望。
可这样的方式居然是能修复感情最快速的方法,人果然还是活在谎言中最幸福,当现实钟响起,梦破碎之时当下的第一想法居然还是回到满口的谎言里。
逃避很可耻,但又有谁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呢?
「嗯…不然明天中午一起吃吧我帮你把他抓来!」女孩想了想,记得明天中午文科和理科班的下课时间差不多,都不是那种会严重拖到吃饭时间的老师,应该是有办法一起吃饭的。
「…抱歉,我们俩的事,还是妳出面帮忙,我会尽力避开老师视线的。」兴许是因为有女孩的加持,而且和她的尴尬也稍微缓解让他心中的郁闷减少不少,所以许墨松了口气。
原本要如往常一般的手犹豫地顿了一下,最后还是放到了女孩头上揉了揉,见她没有抗拒便难得露出了微笑,嘴上说着尽量,却下定决心这一次的约,肯定要赴。
若这次你累了,如果你不愿见我,那换我来找你,就像一开始你对我的坚持,我也会缠着你不放。说实话许墨很少对什么事情太过执着,要说就是山不转路转罢了,没必要和什么过不去,况且自己总会想到解决方法。
但这次,放下身段也得告诉你,你对我多么重要,还有…
对不起。
而这时候的许墨,开始动摇起李泽言对他而言,到底是什么。
(十)
中午两人终于勉强算是敲定好怎么约李泽言散会后,都没有特别去找李泽言。
下午到实验室去做化学实验的时候,许墨缓缓地经过正全部聚精汇神读着书的五班,他不禁眼神飘向了坐在靠窗偏后的那两个人身上。
而一周不见的他,还是一日往常。这让许墨忽然想起了当时对他的第一印象,似乎还没那么文静,似乎还带着那么点私人恩怨与鄙视。
刚知道并看见李泽言这个人的时候是一上的十二月,许墨还以为李泽言是个黑道有钱人家的小孩,只是爱读书功课才好,脸上和手腕上常常贴着创伤贴,后颈处还有一道怵目惊心的伤痕。
所以他非常相信,李泽言是个爱打架惹事的人,尤其当时传闻的他就如他本人一样,脾气不怎么好不是个好相处的人。
而后,在暑假那个早晨看见他的时候,他也是轻轻蹙眉,但当时因为忌妒着他与悠然走得近,并不想多谈论他,所以避开与女孩谈及当时自己的第一个想法。
「哦?原来如此…里面那个…是李泽言?」那时他先是看着悠然表情微微凝重了些,又看向坐在里面的人有些迟疑,最后还是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口。
「嗯?是啊,他现在是我的同桌,你也认识他?」悠然并没有特别注意许墨的表情和不正常的停顿,只是理所当然地回复着他的问题。
「当然,他可是校排二,可为什么他…」他再次迟疑。
「嗯?他怎么了?」他连夏天,都穿着外套和长袖校服啊?李泽言的服装打扮怪异这件事情从高一就略有所闻,但实际看见的时候还是觉得特别怪——最怪的是,他几乎很少流汗,分明天气那么热,他却从来不打算脱外套,就像天气的影响对他不存在一样。
即使那天被他打了,他也依旧没有把自己脏兮兮的外套脱下。
直到开学了,正式成为高三生甚至考完第一次模拟考后的现在,他依旧是那一副打扮,偶尔还能看得见上面有些因为洗衣机抹不去而显得略脏的痕迹,即使校服是蓝色的,依旧还是挺显眼。
收回视线,许墨这才想起这些他曾经都很疑惑却基于礼貌一直不敢问出来的话——总不能说,你的穿着很怪吧?那和那些没礼貌的同学有什么两样?就算说你不会热吗估计也会被冷冷地扫一眼,得不到任何解释。
熟悉后更是习惯了他的穿搭风格,就不太琢磨这些许多人问过却依旧没有答案的问题了。但现在想起之后,就觉得这件事可能没有那么单纯,即使不怕热,为什么连衣服脏了也不打算脱下呢?许墨难得皱眉想了想,决定等和李泽言和好后再问他。
得快点,不然迟到了可会被骂惨。看着自己的手表,许墨抱紧自己的实验衣加快了前往实验室的脚步。
今天过得算是挺平静的。李泽言一直到晚自习结束都是一个人,中午和晚上悠然都没有来找自己,大概是因为自己早上说的话真太过分了。
他并不是很在意到底有没有人陪着自己吃饭读书,毕竟这样只是回到高一的光景罢了——被许多人当成一个喜欢读书的怪人或是小混混,没人愿意和他当朋友,而他也没有交朋友的意思。
只是心里还是有一种空空的感觉。李泽言背着自己的侧背包缓缓走在回家的路上,将带在脸上的眼镜拿下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睛,再将其收起。
每天回家的这十分钟路程是他这三年来最放松的一个时光。有些出神的望着沿路河边的风景,晚上十点又不是特别热闹的区域,再加上秋天转凉的微风,总是显得宁静而舒适。
「喵…」突然间脚上突然多了一股阻力,李泽言微微低下头,发现是一只有些脏的白色小猫。牠软软呼呼的黏在他的脚上,身体有些湿湿的,像是淋过雨或是被丢到河里一样,仔细一看他的前脚双脚都有些受伤。
猫本身不是一种很亲近人类的生物,可不知道是不是牠忍受不住疼痛,或是基于求生本能才拉住李泽言,身体颤抖着,轻声地发出叫声。
他愣了一会,蹲下来将手背放到小猫的前面让他嗅了嗅,确定小猫看来接受他的气味后便轻轻抚摸他的头,朝牠轻笑一声后原本就要离开,却又被牠死死拉住。
这意志力倒跟悠然很像。李泽言无奈地看着死不放开自己的小毛球,轻轻将牠抱起来,稍微看了看牠脚上的伤口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轻搂着毛小孩往家里的方向走。
只要,等牠伤好就放牠走,没事的,不会出事。李泽言这样催眠着自己。
李泽言不曾想过自己还能露出除了扑克脸以外,稍微大幅度一些的表情变化,但无论谁都没有成功的事,竟然仅仅是一只猫便做到了。
思考着自己是不是最近发生太多事儿脑子不清醒,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家门口。他将小猫轻轻放进自己的书包里虚掩着,朝牠比了个嘘声的手势也无论牠有没有听懂,就推开了家门。
一如往常散发着令人讨厌的压抑气息,和沙发上女人浅浅的呼吸声,原本不久前被李泽言打扫的至少还得体整齐的家里,又被衣服和锅碗堆得脏兮兮的——看来今天不是一个适合这么早回家的日子。
他忍受着难闻的酒味,蹑手蹑脚地走到自己的房间内将小猫迅速放到自己的桌子上关上房门,再进了另一个房间拿起属于女人的外套,轻轻盖在那个,即使睡着了仍旧皱起眉头,外表和他有一分像的人。
终究,还是舍不得妈妈着凉,即使她压根没把自己当儿子看。正当李泽言站直腰打算在她醒来前起身回房间拿衣服的时候,酒醉的女人抓住他的手力气之大而他又没什么防备,用力地将他摔在不算很柔软的沙发上,头还撞到了沙发后的墙壁。
「是谁准许你回来的?不要脸啊?」又开始了。李泽言揉了揉自己的头,他知道眼前的人喝的醉烂,已经将自己当成那个抛弃他们,和自己简直有七分像的父亲,有点想说什么出口,却好像也不知道大概该说些什么。
「我不是…」
「都一样…你就和你那个儿子都一样!为了那个男人值得吗…?抛弃我值得吗?走之后还留给我一个和你一样恶心的人给我!!」女人毫不留情地打断他的话,重重地赏了他一巴掌,火热的触感在脸上蔓延,但心却比脸上的触感更加清晰。
「我没有…」不要再说了,我不是…我和他不一样。李泽言的声音有些沙哑,难得眼眸里盛满黯淡的灰,平时累积得过多的伤痕像是被这些话刺激到一样,狠狠地被撕裂开来鞭打,痛得他好想大声呼救,却哽咽在喉咙。
「没有?你没有?你那恶心的儿子不就是被你教出来的吗?你知道他初二的老师告诉我他喜欢他们班的男生的时候,我多么想杀了他吗?为什么让我忍受这样的折磨你说啊!!」她举起还残留快一半的酒瓶就打算往李泽言身上砸,他忽然有些慌张地一愣但并没有躲开,而是用手护在自己的头上轻轻发抖着——他知道要是躲了,只会惹得眼前的人更加愠怒。
碎玻璃划伤他的手背和小臂,淋在上面的酒精更是一种火上加油,双手像着火一样痛觉弥漫在全身,即使有手臂减缓了冲击力道依旧还是让他的头有些疼。
她下手毫不留情,本来情绪就不稳定的她在李泽言的爸爸外遇个男人,还是在自己家中被抓到,最后卑微地要求他留下却被狠狠羞辱并打了后,就显得更神经质了。
「李泽言…他…不想喜欢男生…不喜欢…他没有喜欢任何人。」他一点也不恶心,一点也不像那个抛弃妳的男人。李泽言也不再多解释自己到底是谁,反正眼前的人不会听,但是他已经脆弱不堪的心依旧希望借由口中的话获得一些肯定——或至少,不要再被否定。
对,没错,他才不想喜欢男生,他才没有想喜欢任何人。
「呵,听那么多还不是一样?证据摆在那还想狡辩!毫不羞耻啊你们父子俩都是!!」
蹲下来的李泽言接受站着的女人的拳打脚踢,而他感受到脸上和手臂上传来的疼痛,明明从初三以来一直很习惯的,这一次他却流下了眼泪,这一次的泪水就和四年前她在他的后颈留下那一道伤痕一样痛苦。
为什么是我?
明明一个男生对男生有好感就是怪物,男生怎么可以喜欢男生…但为什么得是我?为什么我是个怪物为什么我很恶心?为什么我会跟那个人一样喜欢男生?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他总是在家人面前卸下所有伪装,透露出真实心中的自己,即使家庭破碎到如此程度,那一份似本能一样的行为还是无法抑制的,最重要的更是——他已经没有任何别人,能够传达他的疲惫以及痛苦,至少在这个没有人能指责他不够坚强的状况下,能允许他显露脆弱的一面。
他其实很想念当时恩爱的家庭,他也记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家里变了调而妈妈也失去了工作,只靠着李泽言六日的打工和早上送报纸,以及爸爸离婚时答应每个月给的赡养费,这也是李泽言不能够住校,又天天早到学校的原因。
虽然李泽言长得是偏高,高三的他也有一米八,可偏偏他只有高并不是很壮,毕竟家里的经济状况也不允许他有办法吃的健康和正常,尤其还得忍受精神上的压力。他觉得自己可能有轻微忧郁症,可他不敢和别人说,即使去网上求解,也只会换来更多的嘲讽以及不相信。
他一直觉得,他活着的唯一成就,只是他功课好,也因为自己功课好,在学校才终于受到人的称讚还能申请奖学金,而且如果成绩好看同时赚钱,他的母亲当天心情就会稍微好一些不会出手打他或是言语上的羞辱。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爱的人,总是那么厌恶他,或是总是在伤害他,他好累,可是他放不下这些在他心中佔有一席之地的人。所以他开始冷漠开始不在乎周遭的事物,只要他不再看重别人,他就不会受伤。
可偏偏遇到许墨。李泽言抑制不住悲伤,等她的母亲看着他缩着颤抖的身子上满是瘀青和伤痕后似乎才洩恨,冷哼一声酒醉地拿着酒瓶有些摇晃地回到自己房间。
他这次花了好多时间平复心情,至少有十五分钟坐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到了受伤而流出的血液都已经凝固了,他才慢慢地起身回房间拿起平时在家会穿的衣服。
他不是不会热,只是为了遮住满是新旧伤痕交叠的身体,他不得不习惯这样的温度以及穿着。脱下染血的校服上衣和外套,李泽言的背上全是瘀血和被划破流下的疤痕,他赶紧趁血迹还没到很难洗掉的时候先放入洗衣机内,再拖着疲惫和疼痛难忍的身躯去简单地清洗自己,最后换上简单的短袖短裤。
当然,他可没忘了当时捡回来的小猫。确定了妈妈不会离开她自己的房间后,李泽言捞起小猫到洗衣机旁的小水盆里,拿着水管蹲在地上轻柔地帮牠清洗身体,如果因为水碰到牠的伤口而疼的逃跑的话,也耐心地一次一次抓牠回来继续清理。
最后,他在自己房间有放个医药箱,他小心地帮他受伤的地方擦药再包紮,整个上药的过程中都安抚着白色的毛小孩,全部结束后便奖励似地摸摸牠的头。然后自己再拿出几个创伤贴,帮自己几个被玻璃扎到的伤口上药,再贴起来,如果伤口比较大的,就用纱布配合透气胶贴起来。
他的动作非常熟练也算是堪称完美,可再怎么多的包紮,都没办法真正为伤得最重的地方上药。
让小猫靠在自己大腿上,拿出书包里的复习讲义继续再读书,李泽言一日往常地过着他规律的生活。
对他而言,被打也是规律的一部分。
梦里花落知多少
1.ooc
2.1w字一发完,平行世界,双少年设定,后期越写越病态。
之前那篇被lof屏了,之后又一直都没空碰电脑,身边事情也很多,所以才拖到今天。放了四个链接,总能活一个吧,,,要是再挂,就评论下吧,看见了会补的。
链接:
1.富强
2.民主
3.文明
4.和谐
一些碎碎念:
几个星期前登电脑lof的时候点进草稿箱才想起我还有篇这个坑。我已经很久没登过电脑端了,客户端上是没有电脑上的草稿箱的,从开始开这篇到今天下午写完前前后后几乎有将近一年,其中我动笔写的天数大概只有半个月,我是一个码文很慢的人,一小时两百字左右就大概是我的平常速度。...
1.ooc
2.1w字一发完,平行世界,双少年设定,后期越写越病态。
之前那篇被lof屏了,之后又一直都没空碰电脑,身边事情也很多,所以才拖到今天。放了四个链接,总能活一个吧,,,要是再挂,就评论下吧,看见了会补的。
链接:
1.富强
2.民主
3.文明
4.和谐
一些碎碎念:
几个星期前登电脑lof的时候点进草稿箱才想起我还有篇这个坑。我已经很久没登过电脑端了,客户端上是没有电脑上的草稿箱的,从开始开这篇到今天下午写完前前后后几乎有将近一年,其中我动笔写的天数大概只有半个月,我是一个码文很慢的人,一小时两百字左右就大概是我的平常速度。
其实这篇本来是篇很长的,算是我一直都很想写的内容,这大概只是这篇文的三分之一左右,我当时连结局都想好了写什么话,最后发现想的几乎都没用上。这篇文本身当时构思的时候后期是没有这么病的,最后的自行车是个真意外。
草稿箱里还有两个坑,一个婚内出轨一个三观不正,互相监禁的骨科,随缘产吧。
最后,谢谢看完这个不成熟的小故事的你。
恋与剧本杀之——消失的制作人【第一轮现场搜证上】
#OOC预警腐向预警
#黑遍所有男人预警
_(:з」∠)_觉得完全不会写找线索所以都省略了,集中推理时候再拎……大概是会删了重写的
“第一期节目就有实景,节目组还真是用心。”许墨感慨。
“主要是有钱,”安娜一本正经举起小本子,“……投资快人一步,线索不计其数,感谢华锐投资公司对本栏目的大力支持!”
李泽言扶额:“……你还是别宣传了。”
这座别墅共三层,开放搜证的区域包括:
一层除了集合的客厅外,还有一间卧室,开放式厨房,餐厅,二层包含主卧连带衣帽间、一间客卧、起居室和书房。三层暂不开放。另外,由于别墅滨海,又是独栋,别墅外围还有一小片花园,而栅栏外就是...
#OOC预警腐向预警
#黑遍所有男人预警
_(:з」∠)_觉得完全不会写找线索所以都省略了,集中推理时候再拎……大概是会删了重写的
“第一期节目就有实景,节目组还真是用心。”许墨感慨。
“主要是有钱,”安娜一本正经举起小本子,“……投资快人一步,线索不计其数,感谢华锐投资公司对本栏目的大力支持!”
李泽言扶额:“……你还是别宣传了。”
这座别墅共三层,开放搜证的区域包括:
一层除了集合的客厅外,还有一间卧室,开放式厨房,餐厅,二层包含主卧连带衣帽间、一间客卧、起居室和书房。三层暂不开放。另外,由于别墅滨海,又是独栋,别墅外围还有一小片花园,而栅栏外就是沙滩。
“一个经营不善的影视公司制作人,竟然可以住的起这种豪宅,本身就很奇怪。况且这个风格,并不像一个女生喜欢的。”安娜这组人上了二楼,许墨打量着房间装潢,提出疑惑。
“确实如此。”安娜点点头,“奇怪的事总会有对应的原因。”
“十分钟,找得到答案。”李泽言看了看手表,板着脸走进书房。
“女生的卧室,我们就不进去了。”许墨看了看安娜,笑吟吟走进客卧。
“……”看着明显最大的主卧,安娜心情复杂。
主卧的布置依旧带着浓重的欧式风格,光滑的胡桃木奢华低调,配着金色镶边,更显得床头和妆台上摆放的一小堆廉价品与整个房间格格不入。
面对妆台一群瓶瓶罐罐和各种各样的小盒子,安娜一个都没放过地检查,功夫不负有心人,从放着一堆照片的盒子里里获得钥匙×1。
but……“哪有上锁的盒子??”
没看到对应的锁,安娜决定暂时放弃,先整理起了盒子里的照片。
“什么玩意儿……”安娜翻了两张,都是黑黝黝的背景,只是从不同角度透出一点光亮。从第三张照片才像是白天拍的,模模糊糊有了光线,有些镜头里出现了鱼的踪迹。第五张照片则是出现了一个洞口。这些照片左下角的日期是今年5月1号。
“是在水下采景吗?”自言自语着,安娜将照片摆成两排,举起照相机记录下来。
【安侦探线索:水底照片】
李泽言找线索非常含蓄,通常翻完了还会物归原处,书房本身不大东西却多,让他很有暂停时间的念头。
“你这么找,恐怕时间不够。”背后传来带着笑意的声音。
李泽言正在书柜前翻看书籍,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沉声回应,“你这么快?”
“……这句话听起来,有一点儿奇怪。”许墨站在门口歪歪头,“客卧的线索不是很多,我想来这边看看。”
李泽言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他的话,不禁黑了脸,“……无聊,随你。”
【纯良的摄制组小哥:???他们在打什么暗语吗?】
许墨毫不介意他的语气,弯眸边翻找着柜子边似不经意地说道:“你对悠然,还真的不错。”
“……”李泽言不知道客卧中被他找到什么线索,索性也没有答话,将手中带着书签的一页内容拍了下来。
【李总裁线索:三年前娱乐评论】
“这个你看了吗?”
许墨指指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
“有密码,没找到。”李泽言简洁地回答。“书柜里倒是有个盒子,不过上了锁。”
“ummm果然,”按亮的屏幕弹出密码输入框,四位密码,许墨想了想,“她的生日?”
“试过了。”
“白起的生日?”
“……你知道?”
许墨下楼,一分钟后上来输入0729。
密码错误。
“呵。”
许墨拧眉,无视了身后某人的嘲讽,再次输入0113。
正在登录,请稍候……
“嗯,看来她对你也不错。”许墨轻笑。
“……别废话了,看看电脑里有什么。”
“这是……”
“遗书?”
【你的时间还有三分钟。】
最终遗书的内容是许墨拍下来的,原因是他剩下的照片比较多。李泽言看了看未曾涉足的客卧终究没有进去,同许墨一起到起居室继续搜查。
我们的侦探呢?
安娜已经被主卧彻底绊住,内容繁多却语焉不详的日记本就让她研究了好一会儿终于决定放弃下次再来,床头的药瓶、三个男人的照片、枕边的杂志、被子下面压着的的邀请函……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安娜十分忧伤。
恋与剧本杀之——消失的制作人【询问】
#OOC预警腐向预警
#黑遍全部男人预警!
场景:悠然家客厅。
别墅整体是华丽的欧式,暖色为主。客厅壁纸繁复的花纹衬托棕色皮质沙发颜色愈发深沉,水晶垂钻吊灯反射落地窗投入的阳光,从各种角度闪烁着光芒,透出几分冷冽。装饰的壁灯画作看上去价值不菲,却挡不住屋子里缺乏生气的冷清。
此刻,客厅临时作为了侦探讯问的场地。凌肖枕着双手随意地靠在单人沙发上,长沙发上一头是安娜一头是李泽言,隔的老远一人把着一边。转过来的两个相邻的沙发上是坐的许墨和周棋洛。白起依然靠在窗边,没有要坐下的意思。
安娜打开小...
#OOC预警腐向预警
#黑遍全部男人预警!
场景:悠然家客厅。
别墅整体是华丽的欧式,暖色为主。客厅壁纸繁复的花纹衬托棕色皮质沙发颜色愈发深沉,水晶垂钻吊灯反射落地窗投入的阳光,从各种角度闪烁着光芒,透出几分冷冽。装饰的壁灯画作看上去价值不菲,却挡不住屋子里缺乏生气的冷清。
此刻,客厅临时作为了侦探讯问的场地。凌肖枕着双手随意地靠在单人沙发上,长沙发上一头是安娜一头是李泽言,隔的老远一人把着一边。转过来的两个相邻的沙发上是坐的许墨和周棋洛。白起依然靠在窗边,没有要坐下的意思。
安娜打开小本子,转了下笔,“今天是XXXX年5月16日,星期三,本侦探来调查影视公司制作人三天前失踪一案。现在制作人悠然于5月13日也就是上周日失踪,本侦探经过调查,认为各位是与制作人有所接触,有可能知晓其失踪内情的人,所以请各位来了解情况。现在请轮流做自我介绍,以及最后见到制作人的情况。”
五个男人彼此看了一眼,似乎都没有要先开口的意思。安娜只好继续引导,“那么,就从最左边开始,凌…学霸。”
“哦?我先来啊。”凌肖伸个懒腰,坐直了一些。“我么,之前也说过了,恋语大学考古系学生,认识悠然,因为她曾经是我哥的女朋友嘛,虽然我和我哥关系也就一般般,不过说不定将来我还得叫一声嫂子的,但后来他俩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分手了。上次见到她是在我们校园里,还有点儿意外就多看了两眼确定是她,倒也没打招呼就过去了,后来应该就没见过了。”
“那是什么时间?”
凌肖想了一下,伸出食指在空中比了比似乎是确认,“5月12号,周六,我下午去参加社团活动的路上。”
许墨眼中划过一丝了然,没说什么,安静地继续听着。
安娜在本上记下来,笔头点了点觉得没什么疑问扭头转向沙发另一头的李泽言不苟言笑的脸,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按照这个顺序。“总,总裁?”
李泽言靠在沙发一角,双手交叠,垂着眼眸,“华锐总裁,我是这家影视公司的投资人。悠然来找过我很多次,原因是想要想要我的投资。上一次见到她是周五晚上,那天公司有纪念5.12的慈善晚会,她也去了现场。”
“嗯?那不是5月11日吗,为什么要提前一天?”安娜排了排日期,小心翼翼地问。
“……因为12号是周六。”李泽言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你认为我是那种专门压榨员工节假日的老板?”
……QAQ金主爸爸好凶怎么办?
忍着。
安娜内心哀叹一声,同样在本子上记录下来再抬头松了口气,“许教授?”
许墨似乎始终都在思考,听到点他的名,抬臂屈起手指抵着下巴,缓缓开口,“我是恋语大学教授,主攻脑科方面,自己有研究所,也做着一些兼职。悠然曾经通过助理邀请我录制过专业方面的节目,算是工作里认识的。她是个很可爱很特别的女孩子(此处许教授获得侧目×4),所以留了联系方式。嗯……如果说最后一次见到,应该是在5月11日下午,我想凌学霸看到她的时候,她是去学校找我,那也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他顿了顿,目光直视安娜,“另外我想确认一下,周日并不上班,报案人怎么知道悠然周日就失踪了?”
安娜快速回忆了一遍剧本,“报案人反映,他们公司因为面临危机,基本没有公休,老板天天都在。周日那天,也就是13号,老板就不见了,开始她以为老板出去拉业务跑资金,后来发现失联才报了案。”
许墨点点头,“我明白了,谢谢。那么我说完了。”
“好的……”
“等等,悠然去学校找你,是为了什么事?”白起冷不丁插话。
看看看看,人家警官就是不一样,安娜汗颜,这么重要的问题她竟然被打岔就忘了。
也说不定许墨就是故意岔开让她忘了的,这样的话他的嫌疑就很大了。安娜这么想着,目光投向许墨。
许墨歉意一笑,“私事。”
果然有问题!
安娜咬了咬笔头,看他没有要说下去的意思,在周六学校旁边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我猜一会儿搜证也会有的,”许墨叹口气,“都说出来就不好玩儿了……”
“制作组,这句话掐了别播!”
接下来轮到周棋洛,他似乎有些茫然,“先等一下,我对刚才许教授提出的问题有相同的疑惑,你说悠然是周日失踪的?”
“报案人说她周日起就没有出现了,具体失踪时间并不清楚。”安娜重申了一遍。
“可是我5月13号晚上,见过薯片小姐……也就是悠然。”
???这么说,失踪的时间又缩短了一天?
一屋子人审视的目光聚焦在周棋洛身上,让这位大明星也有些不自在,他摊了摊手一脸无辜,“我家附近有一家奶茶店,每天晚上十点,只要我路过,都会看见她在那里,13号晚上她也在。”
“你路过怎么确定那是她?你和她很熟悉吗?”安娜发问。
“之前认识她是因为我不红的时候她就是我的粉丝,每次演唱会都会去,印象很深,知道她是制作人以后,为了挽救她的公司去拍摄过两期节目,不过反响不大也没有帮上什么。后来悠然提到过一家她喜欢一家奶茶店,每天都会去,我就特别注意了一下。那家奶茶店人很少,每次十点也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周棋洛叙述完,每个人脸上表情各不一样,安娜只觉得苦恼,说好的第一环节问不出什么东西,怎么觉得坑这么多呢?
“好的,那一会儿我们搜证会好好验证的。最后一个,白警官。”
白起的姿势好像没有变过,双手踹在风衣口袋里,语气平静。“我是恋语市局警察,悠然是我……前女友,上个月刚刚分手(内心:为什么要给我这么一个悲情的设定!官方明明很支持我的qnq),原因么,她说是因为性格不合。最后一次见到她是5月11号晚上九点,我值班时看到她从一个高级会所出来,想和她谈谈,她却甩开我说没什么好谈的,就离开了。”
白起停了一下,目光转向李泽言,“按照刚才李总裁说的,大概是出席你的慈善晚会了。”
李泽言点点头,认可了这种可能。
“第一环节结束,”安娜看他们没有要补充的,站起身,“接下来限时搜证,我、许教授和李总裁搜查二楼,白警官、凌学霸和周明星搜一楼,每个人用发放的照相机最多可以拍十张照片作为证据!gogogo!”
凌肖看了一圈,“安娜姐,安侦探,这个分组,你暴露自己的年龄了。”
“……小孩子闭嘴!”
恋与剧本杀之——消失的制作人【序章】
#OOC预警腐向预警
#黑遍全部男人预警!
海滨别墅,悠然家。
“失踪三天?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报警,还找什么侦探?”白起靠在窗边,显然对自己由警察变成嫌疑人的身份十分不满。
安娜拿着小本子看了一眼,清咳一声,“委托人说,目前老板只是失踪,如果是玩笑或者只是外出失联,惊动警方……等等!这不是你一个嫌疑人该问的问题?”
“我同时也还是警官。”白起理直气壮,“维护公民生命财产安全的是我们警方的职责。”
“哇,所以这次的设定都和本职一样,是照顾我们是新手么?”周棋洛看了看身份卡,又抬头望着某个人若有所思...
#OOC预警腐向预警
#黑遍全部男人预警!
海滨别墅,悠然家。
“失踪三天?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报警,还找什么侦探?”白起靠在窗边,显然对自己由警察变成嫌疑人的身份十分不满。
安娜拿着小本子看了一眼,清咳一声,“委托人说,目前老板只是失踪,如果是玩笑或者只是外出失联,惊动警方……等等!这不是你一个嫌疑人该问的问题?”
“我同时也还是警官。”白起理直气壮,“维护公民生命财产安全的是我们警方的职责。”
“哇,所以这次的设定都和本职一样,是照顾我们是新手么?”周棋洛看了看身份卡,又抬头望着某个人若有所思,“不过这位是……”
几个人同时将目光投向神秘嘉宾,蓝发少年。
“自我介绍一下,”少年抬手整理了下头发笑得灿烂,“凌肖,恋语大学考古系学生,人设么……学霸,至于为什么我也在这里,可能因为我是白警官的弟弟吧。”
白起抱着手臂,脸上的神情有些古怪,略略歪了下头表示认可。
“那我应该听说过你,考古系唯一的学生。”许墨眨了眨眼笑得温和,“听说成绩不错,只不过,考古系的叶教授经常不用去上课。”
“如果所有老师都像许教授这样,我一定不翘课。”凌肖明白他意有所指,同样眨眨眼看了回去,“26岁的博士生导师,我去旁听过您的课哦。”
“喂……”安娜有些无力地扶了扶额,合上小本子叉腰一脸凶像,“你们的寒暄可以结束了吗!我还没有说要开始自我介绍环节!现在都听我这个侦探的!不管是谁!”
一直坐在沙发上没有开口的李泽言挑挑眉,“你说什么?”
“……金主爸爸您觉得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投资快人一步,线索不计其数——本栏目由华锐投资公司独家赞助冠名播出。
游戏规则:
按照侦探手册任务,本期节目分为两部分。
第一部分为寻找制作人,通过对悠然住所、工作地搜查线索,确定她的踪迹以及消失的原因。
游戏环节:
1.侦探带领其他玩家进行自我介绍,询问最后见到制作人的时间。
2.第一次限时搜索线索。
3.第一轮集中推理,玩家分享自己找到的线索,集体讨论。
4.第二次不限时搜索线索。期间侦探可以进行一对一提审。
6.第二次集中讨论。
7.找到制作人,确认失踪原因。
恋与剧本杀之——消失的制作人【预告】
#预警,游戏角色职业设定与本职一致,黑遍各位的男人们
#OOC预警腐向预警
故事背景:
恋语市的夜晚依旧灯火通明,白日的喧嚣余韵未尽更起波澜。衣着光鲜的大人物们为名利游走于交际场,虚与委蛇的笑容面前,酒杯碰撞声敲打出深藏心底的冰冷。
而霓虹灯照不到的地方,更多的是为生计奔走的小人物,他们忙碌着随波逐流,似乎可有可无,无人关注。
影视公司制作人悠然,就是这样可有可无的的一个小人物,失踪三天后,她的助理察觉异常,聘请侦探调查,却牵涉到了几位大人物的命运……
角色
安侦探
李总裁
许教授
白警官
周明星
神秘嘉宾:学霸
#预警,游戏角色职业设定与本职一致,黑遍各位的男人们
#OOC预警腐向预警
故事背景:
恋语市的夜晚依旧灯火通明,白日的喧嚣余韵未尽更起波澜。衣着光鲜的大人物们为名利游走于交际场,虚与委蛇的笑容面前,酒杯碰撞声敲打出深藏心底的冰冷。
而霓虹灯照不到的地方,更多的是为生计奔走的小人物,他们忙碌着随波逐流,似乎可有可无,无人关注。
影视公司制作人悠然,就是这样可有可无的的一个小人物,失踪三天后,她的助理察觉异常,聘请侦探调查,却牵涉到了几位大人物的命运……
角色
安侦探
李总裁
许教授
白警官
周明星
神秘嘉宾:学霸
心病【主许言】
许墨×李泽言、李泽言×许墨
私设:同龄的文科与理科学霸,主时间轴高三
人物略ooc但尽量减少ooc,不确定甜不甜但尽量不要太虐!
这一次可能有点沉闷!而且我感受到我这次的更新暴露出我的小学生文笔了见谅啊!!
希望你们还喜欢这文!但顺便说下一次可能会有点久啊写文存稿不多现在还一次发了三个章节qq
会努力更新快一些的!但可能要等我写到下一个进度下一次的才会发希望大家可以等我!
↓以下正文
(五)
高三的生活称不上是死寂,可也真的是枯燥无味。
开学才不到两个星期就得准备第一次模拟考,只要还有想考个好大学的,无不战战兢兢地准...
许墨×李泽言、李泽言×许墨
私设:同龄的文科与理科学霸,主时间轴高三
人物略ooc但尽量减少ooc,不确定甜不甜但尽量不要太虐!
这一次可能有点沉闷!而且我感受到我这次的更新暴露出我的小学生文笔了见谅啊!!
希望你们还喜欢这文!但顺便说下一次可能会有点久啊写文存稿不多现在还一次发了三个章节qq
会努力更新快一些的!但可能要等我写到下一个进度下一次的才会发希望大家可以等我!
↓以下正文
(五)
高三的生活称不上是死寂,可也真的是枯燥无味。
开学才不到两个星期就得准备第一次模拟考,只要还有想考个好大学的,无不战战兢兢地准备着接下来的考试。
李泽言也不例外,所以才说自从开学后他比暑假更投入读书之中,甚至点过于心无旁骛的趋势。而造成这几天在许墨郁闷的同时,他其实也挺紧张,深怕被李泽言超越——要是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估计他的所有自由时间都会被剥夺。
叫李泽言放水那更不可能,除了男人的自尊心问题外,李泽言个性一板一眼,不该留力的时刻必定不遗馀力。
最近有些玩脱了,还被班上的第二名逼近了一些成绩。许墨看着这一周的小考成绩表情沉了沉,拿起化学题库就开始计时练习,全然忽视现在台上老师上课的进度,毕竟他放暑假的短短几周早就跟着父母请的家教上完了高三上学期的所有内容。
当越接近模拟考,李泽言和许墨两人都越是拼命,最后到了离考试剩两天的现在,连午餐都不大吃,非常不健康,可完全劝不动。悠然无奈地看着连下课时间都在专心整理政治重点的李泽言,轻轻叹了口气,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露出一抹好看的笑容便拿着自己的钱包跑出了教室。
等快上课的前两三分钟悠然才回到教室,手里拿着的是学校热食部旁贩卖机的两杯饮料。她知道李泽言平时没有喝饮料的习惯,虽然不排斥甜食,但似乎对甜饮兴趣不高——所以买给他的是提神用的绿茶。
至于自己就是爱吃甜,所以毫无疑问地就是奶茶。她小心翼翼地在李泽言面前挥了挥,见他不理自己,又不忍心打扰他,便将饮料放在他的桌上,自己用吸管戳开了利乐包的包装趁着老师还没出现赶紧快速地喝。
却没想到这时,李泽言伸手夺过她的饮料,看着她皱着眉头地把饮料藏到两人椅子中间的缝中,也把女孩给的饮料放到一块。
「白痴,饮料喝快一点意义都没有,不用赶着喝完。」接着他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转回头微微低下,继续写着他手里的笔记,也不在乎女孩悄悄红了的脸颊以及耳根,只是平静地身处自己的世界当中。
多照顾她,是因为她比自己对他更重要。
虽然平时的李泽言确实也没有多坏,可并不至于会做出超越“做一个好同桌”会做的事情,一直以来都是他在隐忍着悠然的行为,待她跌倒了受伤了才心软地关心,最后再露出后悔的表情——可是这样的他,今天居然主动关心她了。
「果然泽言真的很好。」悠然的头靠到他的肩膀上,看着他写着字迹工整的笔记非常入神,连推开自己都慢了半拍,她就忍不住自己的笑容。
李泽言,是她最喜欢的人。
「…不是,我也不想。」李泽言听见她的话时沉默一阵子,原本悠然习以为常他的冷漠,可惜这次并没有无视她,也没有用着无奈的语气回复,而是带着一点自嘲以及不愿认可的态度,甚至能感受到这话里带着些微的寒意。
「对妳好不是我的本意,请妳自重,对我示好也没必要。」这话听来傲娇的不得了,可当李泽言带着压抑怒气的声线以及警告的眼神时,听起来就是非常疏离且不屑,况且还否定了她。
如果她会因为自己伤心,是不是就不会用那样爱慕的眼神看着自己?是不是就可能把这份情绪转给许墨?
而悠然先是愣了一会,而后果不其然也生气了。
「李泽言,你现在是怎样?夸你也要生气?对你好也不允许?」女孩生气的情绪来自于委屈,以及一直以来对他的好都被否定的难受与悲伤。她的眼泪啪哒啪哒的滴下,原本还抱持着一点点期待希望他能摸摸自己的头和她说要收回这些话,可是他没有。
李泽言只是继续转正自己的姿势,在老师走进来后拿出这堂课的课本和近视眼镜,打算认真开始上课。
女孩如他所愿的真的很失望,却也没有说话,他们的位置偏后,所幸老师也没有注意到。
很成功,可是李泽言也很失望,对自己很失望。这些年下来没有学会疼惜别人,倒学着让人失望学的很一流,到了这时候也只会用这样伤人的方式去成全,逃避自己的懦弱和无措。
如果成为不了有用的助力,至少不能成为一个绊脚石,他确实是这么想的,却总是在看见人伤心的时候才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存在有多么惹人厌。
希望自己哪天也能成为英雄,到头来只会发现,并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当个人人喜欢和需要的英雄。
有些人天生适合当个反派魔王,人们想着打倒并伤害这个“坏蛋”,而这魔王却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望着天空,向往着有人能够理解他。
他只是想成全那一个英雄救美的故事而已。
女孩等着李泽言道歉,而且这次她绝对不会退让。可他似乎就是铁了心一直没有,以至于今天为止已经冷战了两天,分明是要专心考试的日子,两人间的气氛还是一踏糊涂,让人不大舒服。
全班都不清楚他们俩怎么回事,那天的对话声音不大,而且当时两人也没有想引起骚动的意图,事后更没有解释的意思。而许墨自顾不暇,可毕竟是校花和校排二的事情,即使是隔壁班,自然还是传入他的耳中,担心归担心,终究还是决定考完试再去了解。
所以等着模拟考一结束,等大家都去吃饭了,他立刻走到了隔壁班,只见悠然一个人坐在位置上什么也没做,似乎不打算吃饭,也没有打算起身。
「悠然?怎么…」
「许墨…」许墨被她吓着了,她的双眼泛红,身体轻轻地颤抖着,似乎一直隐忍的泪水一滴一滴染湿了校服领子落在了手肘上,抽抽噎噎地带着哭腔,用着不大的声音喊了他的名字。
他好后悔,他好心疼。许墨不管不顾地一把将女孩抱住,而她就是犹豫了一下,还是轻拉了他的校服,再将自己推离开他的怀里。
「对不起,吓到你了嘿嘿。」女孩尽量扯出笑容,希望许墨不要太为她担心,可这只是让他更加愧疚,为什么当初没有早一些了解他两个重要的人的一场吵架。
她一定难过了很久,很久。她的眼睛都哭肿了,可是倔强又坚强的她一定不会和别人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会一个人默默地等着她在意的人向她开口询问。
傻女孩。许墨揉了揉他的头忧心地看着她,给她一点时间缓一缓,终于等她停止了哭泣,才接着让她将整个吵架的经过详细地、清晰地说给他听。
确实过分了,李泽言。听着女孩说着说着又忍不住哭了,心里责怪着李泽言这反常的行为,压抑马上去揍他一顿的冲动,许墨蹲在女孩面前轻声安慰着她,捏紧了拳头。
即使是你,也不能伤害她。
可许墨不知道的是,他也在伤害李泽言。
(六)
许墨也在伤害着李泽言,一句话都还没问出口,许墨的拳头倒比他嘴上说的话还快——就和当时暑假第一次许墨打他一样,又是右脸颊,这次或许因为带着失望,所以更大力了一些。
什么,都还没有听李泽言说。
「你知道她哭了很久,因为你哭了两天吗?」许墨抓着他的衣领,简直和两个多月前的场景重叠,李泽言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揍得还没回过神,就被他抓着压在厕所外面的墙角边。
碰。许墨正气在上头,早就失去冷静和耐心,而李泽言因为还没缓过来,过了一会儿都没有回答的行为又再次激怒他,这次打在他的左脸上。
李泽言抿了抿唇已经嚐到血腥味,却依旧没有回手,只是任他打了自己,这一拳又一拳,他确实很疼,嘴唇满是鲜红色,却始终一句话一个解释,甚至一句求饶都没有。
要不是因为他会流血会有伤口,许墨都要怀疑他刚刚打的是个沙包了,但也因为看得见他的伤势,仅仅打了两拳,便轻喘着气停手了——他也不忍打得太过火,只是他的愤怒需要一个解释和发泄。
「…嗯。」李泽言觉得现在的自己真的很可笑,其实他很受伤,痛苦近乎窒息却不来自身上的这些伤——在他心里跟悠然比,自己果然一文不值到可悲的地步,连一句问话都没有就认定是自己的问题吗?
自己确实没有期待,可是为什么还是会疼?他的眼神有些无神,嘴上也不愿意解释,他知道现在停手是许墨还对自己保持一些期待,可他没有力气,也不想再制造更多困扰给他。
如果一个大反派的苦衷还得被正派考虑,大概很难有一个完美的结局吧,反正我也不在乎一个人过完这不到一年的生活,又或者,只是回归正常。
某种程度上,他认为或许自己在找方法拯救自己,脱离这个让他每天都很折磨的生活。看着自己被人天真的说着恶心,还有看着喜欢的人为了别人时时刻刻来要求、委屈自己,而自己还无法开口拒绝;明明知道女孩的心向着自己却得同时照顾她,又不能给她机会。
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当一个假好人真的很累,不如当一个人人讨厌,恶劣的人。
如果女孩真的和许墨说了讨厌他,这样也好,他真的很害怕,哪一天悠然会当着许墨的面说出对自己的好感。
真的不希望,看到许墨愣住而失落的样子。
为什么自己这么傻,得喜欢他?
「…算我拜讬你,不要再沈默了,好吗?」
「…」
「我很生气没错,刚刚冲动打了你是我不对,可我真的想知道,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了,为什么…要这样?」
「会对她好一点,不是你自己承诺的吗…」
答应他的那时是暑假某一个周末,他们跟着李泽言的习惯来学校图书馆自习的时候,女孩读着读着就睡着了,坐在两个男孩中间。
图书馆的冷气一直都偏强,女孩似乎睡得不舒服,轻轻缩了缩,而李泽言见状便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动作小心翼翼的似乎怕吵醒她一样,看得许墨忍不住吃味地调侃他。
「泽言你这样会让我怀疑我们是情敌了!」
「…你喜欢的人,本来就会对她好一点。」李泽言略带嫌弃地看着许墨,再叹了口气,将女孩桌上的书放得离她远一些别被她压出折痕,看了看手表心里默默想着提醒许墨十五分钟后叫醒她。
李泽言真的是个非常细心的人,却也让许墨很无奈而且愧疚——毕竟这些都是李泽言想到也是他做的,自己却去沾了光。
所以他那时下定决心,他想学着成为像李泽言一样细心温柔的人。
可这几天发生的事,如今却像自己打了自己一个耳光一样,火辣辣的疼,又无话可反驳。
「…对不起。」或许正是因为他总是这样,动之以情又带着真诚的眼神,他才会放不下他。但李泽言依旧没有想到他会来这招,难得被说的一句话也没说出口,只是沉默着想哭,却又不敢流出眼泪,直到过了良久,才用着沙哑低沉的声音,轻轻吐出这么三个字。
「…我那天心情不好。」又在说谎,李泽言你真能说谎。他内心自嘲,然而只是低下头带着毫不犹豫且坚定的语气;他没有多少分理直气壮,却听来平淡而无情感。
而最后当女孩好不容易找到两人,跑过来却看见李泽言脸上怵目惊心的伤口时,她再次溢出泪水,不顾形象地抱住他,嘴上喊着为什么要打架我不生气了你不要和许墨打架。
被抱着的男孩急了,赶紧想将女孩推开,却被死死抱住,受伤的他徒劳无功。
内心一丝酸涩湧上心头,许墨忽然了解为什么李泽言总是这样了。
他一直都知道,其实她喜欢他。
(七)
他一直知道,她喜欢他。
所以他总是在伤害他们俩其中一人之中做抉择。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总是这么冲动,总是不愿去了解他的苦衷,总是不愿去正视他的为难而任性妄为、一意孤行,最后拳头还比脑袋动得还快。
讽刺的是,自己还是个被人人称羨的校排一却笨得可以,伤害了自己也伤害了他。
他依旧是那么温柔的不着痕迹,明明错的是我,但为什么我会这么难受?许墨呆呆地看着李泽言想开口解释些什么却仿佛听不见一般,悠然的话也像模糊不清,一股复杂而无助的情绪从心底深处蔓延开来。
许墨逃走了,逃的很狼狈,跌跌撞撞。
「…对不起,但妳起来去追许墨好么,我没事。」去告诉他我们俩没有这样的关系。李泽言几乎没有过和悠然道歉的记录,这一次他被逼急了倒一点犹豫都没有的脱口而出。那张万年不变,沉着又冷漠的冰山脸稍稍显露出了焦急,强忍着嘴角撕裂的疼痛皱着眉头,终于推开了抱着自己的悠然。
她早在许墨转身离开的时候就不再死死抱紧着他,这也是李泽言最后能推开她的原因。
可这不是她想要听的话,也不是她想要的结局。
当然,他也不是,可是迫不得已,他们都在不想让步之间选择退让——女孩抿着嘴沉默地完全放开李泽言,眼睛的通红与红肿还没消去,却不愿意去追许墨。
他明白女孩的意思,可他也只是勾起一抹苦笑——这是他第一次正面面对别人而露出笑容,可却无奈是那么苦涩的弧度。
沉默,离开,去找许墨。
他明白这样的关系在他与女孩擦肩而过之后,就无法回到最纯粹的时刻,那个无所顾忌的暑假一样。
就像许墨和他说喜欢悠然时,那种心痛的疯狂却得维持平静回复他时的窒息,让他清晰感受到心里某个角落已经悄悄地被撕裂吞噬着。
有些东西并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愿意去知道,毕竟通常那些,都是破碎后就再也回不来,也会失去很多应该有的勇气,所以选择迁就和伪装。
李泽言是承认他很胆小,但他这次毅然决然。
因为他心疼许墨的失落和狼狈,所以他想挽回。
真他妈的无可救药,李泽言。他自嘲地轻哼一声,带着那份被践踏过度,却被小心翼翼捧在掌心献出的心脏碎片,加紧了脚步。
天气是会看人心情的,许墨今天才真正认同这句话。分明是秋天,却难得地下起了如台风般的倾盆大雨,就如同许墨的心情一般。
他坐在最后一阶不会被雨淋湿的侧门楼梯上,望着雨滴滴落在自己脚前的阶梯发呆,脑子里都是方才李泽言慌张的神情以及悠然哭泣的声音。
第二次,这是自己看见第二次悠然为了李泽言哭了。他的内心酸涩,每吞咽一口口水都觉得闷痛,眼角的水光闪烁着,却非常地茫然——他一点也不恨李泽言,但他非常伤心,那是一种再怎么努力都无法让她看自己一眼的悲伤。
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可向来游刃有馀且无所畏惧的他的这次却畏怯而不敢往前,深怕踩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以及无止境的痛苦。
滴咚。有一滴雨水斜斜地落在他的脸颊旁,许墨抹了抹自己的脸,忽然想起了一个月前某天的这个时候,同样也下着大雨。
那时自己非出校门不可,因为父母给他买了新进度的讲义要拿,而且那天是重要的祖父生日,他要是爽他们的约后果肯定不堪设想,可偏偏他没有手机,更没有办法通知他的父母自己忘记带雨伞。
可回宿舍拿的话,得迟到,大概会被狠狠骂一顿,淋雨的话除了不舒服,也不得体,可没时间给自己洗澡,生日晚餐早就会开始了。
到底该怎么办?正当他踌躇着是不是该回宿舍一趟拿雨伞时,李泽言走到了他身旁,似乎正要回家的样子。他沉默地站到他身边,轻挑了眉,想开口问话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最后叹了口气,从书包里翻出了一支折叠伞。
「不好回宿舍?明天伞再还我。」
「要回家了?好早今天。可是你…」
「别多管,然后,我有办法。」李泽言依旧说话不怎么好听,可却用温暖的掌心握住许墨的手,妥妥将雨伞放到他的右手上,接着看着他只穿着短袖的校服衬衫皱了皱眉,顿了一下才开口。
「教室冷,回宿舍这段路下雨后也冷,带件外套。」
「嗯?哦…好…谢谢。」许墨其实当时有点不好意思,原本是想看着李泽言确实有第二把伞或是真的有方法再离开,可见他似乎没有要动身的意图,无奈之下,只好拿着伞就和他道谢,轻抱了下他再轻敲了对方的胸膛,露出微笑地撑伞离去。
当天的他,为什么提早离开,最后,究竟有没有淋雨回家?许墨事后也没有多问只是将伞还给了他,而现在,想起这些也只觉得荒谬。
自己,从来都是接受好意的那方,从来没有照顾过他的感受以及心情,哪有什么资格对他生气?
「…白痴,雨淋到身上了。」又是他的声音,李泽言的声音。回过神来,许墨已经被李泽言强行拉的再往建筑物内一些,看着原本自己坐的位置已经被零星几滴雨缓缓填满成深色。
为什么你得这么温柔,温柔到我无法对你生气?许墨感受到抓着自己手腕传来的温度,一瞬间眼泪流了出来,轻轻拍开他的手,转身靠着墙壁背对李泽言,略带着哭腔沙哑地开口。
「对不起打了你,但是给我点时间静一静。」
「然后…不要走。」尴尬也好,我知道当再次面临我们三个的相聚时一定有什么变质得厉害,让气氛只会凝固于尴尬,但即使只有这么一点短暂的时间也好,我想有个人能陪一陪我,哪怕一句话也不需要说,也不需要给我任何一个拥抱。
只是我的脆弱,需要有一个挥发的地方。
李泽言没有说话,照着许墨所说的站在他身后也不盯着他,只是垂着眼眸轻叹着气,偶尔望向他的眼神里充满着心疼与不舍。他多想走过去将他抱在怀里,告诉他一切都没事的,即使是谎言也好,也总比这样颓废又狼狈的模样还好。
可是他不能,也没资格这么做。他的喉结稍稍上下滚动,吞了口口水都是如此艰涩——其实或许,比许墨更难过的该是李泽言。
「你…最后是淋雨回家的吗?那天…」他们就这么静静地待在这个角落到接近夜自习时间,而在平复情绪之后,许墨轻轻抹了抹残馀眼角的泪水,样装平静地开口,对于这个疑惑的解答,他向来好奇却又不敢问出口。
「…没有,不是。」李泽言那天确实只带了一把伞,回家整身湿透了,还好他先讲书包放在了学校,才没有让重要的笔记和课本因为雨水而糊掉。
但是他只是在沉默了良久后,给了个让许墨如释重负的答案,在他没有转身看他时无奈地勾起嘴角,像是对着自己,也像对着他。
那天的我真的很傻,想起来时我一直这么觉得,而今天的我想必也是这么愚蠢。
可是我能拿你怎么办?
记梗。
最近在看他狱,太上头了我爱牙医www。
一个脑洞。李泽言二十出头,许墨刚过三十海归,去李泽言的大学做讲座。李泽言在大学的时候因为兴趣副修过犯罪心理学,写了篇论文挺不错,就被教犯罪心理学的教授贴在那什么风采展示板上。
然后碰巧,许墨瞅着了这篇论文。更巧的是,写的和许墨特别贴近。许墨越看越开心,对着展示板露出了一个八颗牙齿的笑容,心道这孩子忒上道忒懂我了。找到同类的兴奋和一见钟情…?
噢对。许墨明面上是天才海归教授,但是从小在孤儿院长大,被养成了一个小变态。(私设保留没有味觉 ,且只能看到黑白灰和红色)
挺俗气的设定。李泽言就是为了理想放弃万贯家财(?),反正就是个搞艺术画...
最近在看他狱,太上头了我爱牙医www。
一个脑洞。李泽言二十出头,许墨刚过三十海归,去李泽言的大学做讲座。李泽言在大学的时候因为兴趣副修过犯罪心理学,写了篇论文挺不错,就被教犯罪心理学的教授贴在那什么风采展示板上。
然后碰巧,许墨瞅着了这篇论文。更巧的是,写的和许墨特别贴近。许墨越看越开心,对着展示板露出了一个八颗牙齿的笑容,心道这孩子忒上道忒懂我了。找到同类的兴奋和一见钟情…?
噢对。许墨明面上是天才海归教授,但是从小在孤儿院长大,被养成了一个小变态。(私设保留没有味觉 ,且只能看到黑白灰和红色)
挺俗气的设定。李泽言就是为了理想放弃万贯家财(?),反正就是个搞艺术画画的。
私心想看老李还年轻,藏不住傲气和棱角。胳膊和脸颊是可能还沾着油彩,和老许玩一些奇奇怪怪的画室play。
反正这种设定下的老许比较hentai。比如,李泽言帮某个小学妹搬行李,被老许吃醋惩♂罚。
“亲爱的来猜猜,你后面能吃几只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