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音联盟补作业
沙雕文学,小学生文笔预警
写不完作业的发疯文学,人设是我的,写不完作业的是我,跟409几位无关(滑跪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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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音女娲: @所有人,补作业lai各位,马上要交
嘞。
敏娟: ??
草莓辉:?不是,怎么这么快就要交了?!
草莓辉: 我...
沙雕文学,小学生文笔预警
写不完作业的发疯文学,人设是我的,写不完作业的是我,跟409几位无关(滑跪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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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音女娲: @所有人,补作业lai各位,马上要交
嘞。
敏娟: ??
草莓辉:?不是,怎么这么快就要交了?!
草莓辉: 我……应该,大概,也许有……一半
了吧
敏娟:?有被卷到哦徐泽辉
敏娟:我火速去补
草莓辉:等等,所以为什么是你提醒我们啊,
均朔呢
均朔:我真是谢谢各位总能在这种时候想到我
啊
均朔:谢邀,作业早就写完了,和棋元哥在外
面,无暇顾及各位
均朔:(不会还有人要补作业吧
上音女娲:我们为什么要发起这个话题(咬牙
切齿jpg.
上音女娲:你xx不秀恩爱不会说话吗
敏娟:呕死了徐均朔,呕死了
敏娟:被卷就算了还被秀,有对象了不起嘛
上音女娲:确实了不起
均朔:确实,男朋友是自己偶像更了不起
上音女娲:徐!均!朔!
均朔:溜了,各位好好补作业吧
均朔:(来自写完作业人的无情嘲笑
敏娟:你最好一直这么嚣张
草莓辉:他好像……真的可以
敏娟:(◦`~´◦)
敏娟:我要去卷蔡淇
草莓辉:你真的觉得蔡淇会被你卷吗
敏娟:😃😒🙄
——————一段时间后—————————
草莓辉:各位写完了吗
均朔:当然写完了呀
草莓辉撤回一条消息
草莓辉:各位写完了吗(徐均朔和狗除外
均朔:?
上音女娲:它可能认识我—但我不太认识它
敏娟:摆烂了摆烂了朋友们,让我们对内卷说
打咩
草莓辉:你不是去卷蔡淇了?
敏娟:😠
上音女娲:认命吧朋友们,我们生来就是废物
这是命中注定。
草莓辉:你们确定能从老师那里混过去吗
上音女娲:(垂死病中惊坐起jpg.
——————又一段时间过后——————
敏娟:我!写!完!了!
草莓辉:不愧是你啊,口头摆烂王者
敏娟:你在说什么徐泽辉,我明明就是刚刚有
好好补好嘛
草莓辉:我也有好好补啊
敏娟:所以刚刚就说剩一半了现在还剩一半呢
草莓辉:🙄
上音女娲:不干了朋友们,明天见(迅哥举牌
子jpg.
———————————————————
彩蛋放了一小段敏娟和蔡淇,真的只有一小段介意的姐妹就不要看啦!以及一点点手写版本(想分享一下手写表情包
字丑不好意思(滑跪jpg.
【湖岛群像】恋爱吧!人类:EP2(下)
Tips:
1、架空背景,尽力避免OOC;
2、恋综文学,难免乱炖,CP洁癖慎入;
3、本文一切理念都是作者自己的观点,不代表人物现实生活中的真实看法。
EP2:和春天有个约会(下)
3:30p.m.
采购小分队根据群里大家提供的list完成食材物资的购入,高杨拿了钥匙去坐驾驶座,拉开车门才发现坐在副驾驶上的不是来时坐在这里的郑艺彬。
黄子弘凡抬手在他面前挥了挥:“怎么愣住了?我不能坐你的副驾驶吗?”
高杨像是很享受放松的采购时间,没有昨天带些拘谨礼貌的勾着嘴角,长腿一伸...
Tips:
1、架空背景,尽力避免OOC;
2、恋综文学,难免乱炖,CP洁癖慎入;
3、本文一切理念都是作者自己的观点,不代表人物现实生活中的真实看法。
EP2:和春天有个约会(下)
3:30p.m.
采购小分队根据群里大家提供的list完成食材物资的购入,高杨拿了钥匙去坐驾驶座,拉开车门才发现坐在副驾驶上的不是来时坐在这里的郑艺彬。
黄子弘凡抬手在他面前挥了挥:“怎么愣住了?我不能坐你的副驾驶吗?”
高杨像是很享受放松的采购时间,没有昨天带些拘谨礼貌的勾着嘴角,长腿一伸跨进车里,打上火稳稳地前进,眉眼带笑地回答:“当然可以呀小阿黄。”
于是黄子弘凡开始得寸进尺:“那以后能只让我坐你的副驾驶吗?”
高杨原本松松把着方向盘的双手一下握紧了,耳根“蹭”得红了起来,坐在后面的郑艺彬和方书剑疯狂咳嗽。
黄子弘凡等了许久,但高杨始终沉默不语,他有些丧气地瘪瘪嘴,不过想到这种事情也急不来,很快便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与郑艺彬和方书剑一句接一句地聊起天,看到高杨被逗得唇边重新衔起微笑,便也心满意足地笑起来。
6:30p.m.
郑棋元风尘仆仆地从工作地点赶回别墅,打开门就闻到扑面而来的饭香。高杨和赵越一人占领一个灶台,熟练地颠勺炒菜,餐桌上也已经摆了几盘清爽的素菜。见他回来,赵越伸着脖子远远地招呼:“棋元快来,这红烧肉的糖色怎么炒的来着?”
郑棋元正忙于应对一众小辈就对他这个连着两天都最晚回来的辛苦打工人的嘘寒问暖,听到赵越的招呼,洗完手便凑到他身边去,语气颇有些委屈地指责他:“你怎么一点不关心我上班累不累,就指使我干这干那?”
赵越表示有被他故意拿乔的语气恶心到,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搭理他,指着一盘肥瘦均匀的五花肉块说:“这你指名要的,你赶紧来接手,我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五花八门的味道。”
在旁边帮忙打下手的方书剑小声问:“棋元哥怎么会做荤菜呀?”
“我也不是生下来就吃素的啊。”郑棋元温柔轻笑,“虽然我不吃,但是我可以做给你们吃呀,这就足以让我学习怎么做了。”
随着郑棋元和高杨分别把红烧肉和土豆炖牛腩盛出锅,晚饭全部完工了。方书剑和郑艺彬帮忙把菜端到餐桌上摆好,郑棋元随手简单收拾了一下灶台和水池,也上桌坐好,等着PD交代下面的流程。
“这是大家一起享用的第二顿晚饭,也是大家第一次一起完成的第一餐,请大家好好享用自己动手制作的美食~今日开放话题:年龄和职业,请大家在吃饭的过程中分享。”
大家默契地选择先吃饭,各怀心思却也没什么太激烈的交流,为了避免暴露身份也难聊许多,只和身边、对面的人聊聊一天发生的见闻,再来便是帮忙夹一点离得远的菜。
酒足饭饱,高杨擦了擦嘴上的油渍,率先打破了餐桌上微妙的平静:“26岁,退役赛车手,现担任赛车俱乐部经理。”他弯着眼睛笑了笑,打了个响指,“欢迎大家来我们俱乐部玩,全场消费由高经理买单!”
话音落地引起一阵轻声的惊呼,蔡程昱似是自语般感叹一句:“好酷啊!”方书剑则打趣地问道:“所以今天去买东西的时候开车每次都卡在最高限速上已经是努力克制之后的结果了吗?”
“高大厨开了头,我也不能落后呀。”郑棋元笑着开口,“42岁,光明医院精神科主任医师。”看着其他人一时愣住的表情,他无奈地耸耸肩,“我就知道会是这种反应,把我当成亲哥哥来相处就可以了,说实话我真的没指望在恋爱这件事情上能得到各位年轻朋友的青睐。”
“哪里像42啊,反过来24!”黄子弘凡一向调皮惯了,随即又顺着大家心中的疑惑问:“那棋元哥,你为什么会来这个节目呀?”
“被损友坑了,没办法呀,千防万防家贼难防。”郑棋元状作无辜地眨眨眼,把战火继续烧到桌上为数不多不拘谨的赵越身上,“那边那个大厨,到你了。”
<采访间>
-Q:为什么会选择问出大家心中都疑惑但又都没有问出的问题?
-黄子弘凡:棋元哥自己都没介意年龄带来的差距,坦诚地说出来就是在想办法拉近距离,那我们还端着架子干嘛?给棋元哥铺条路也给大家一个台阶下,总不能看气氛尴尬在这里呀。
-Q:听到阿黄的问题之后有什么想法?
-郑棋元:很有眼色也很会圆场的孩子,挺感谢他的,不然那个场景确实有点尴尬,我年龄在这里也没法再说什么了。
赵越听到郑棋元点名,打了个响指,看起来元气满满:“今年36岁,G大声乐系研究生导师。虽然我年龄也不小,但我真的是被家里安排的相亲逼怕了真心实意来谈恋爱的,但是目测一下大家的岁数,到时候怕不是要被父母亲上错怪成诱拐小孩子了。”
方书剑捣了捣蔡程昱的胳膊肘:“你也招了吧,让你老师看看你有多傻。”
蔡程昱摸了摸脑袋,憨笑两声解释道:“第一天进屋的时候绊了一下,乐谱掉出来了,我今年25岁,G大声乐系研究生在读。不过越哥不是我的导师,只是本科的时候上过越哥的公选课。”
黄子弘凡闻言探头:“那我们是同行呀。我是自由音乐人,刚从国外回来暂时没打算签公司,目前还是自己做,今年23岁。”
董攀也举手道:“同行再加一,不过没有大家这么年轻有为,我目前是短视频平台签约网络歌手,今年26岁。”
“我听过《告别之日》,很有魅力的男低音!”郭虹旭一贯弯着眼睛笑,“我今年27岁,和小黄同学一样非常自由,不过我是绘画工作者。之前在短视频平台上刷到过董攀老师的直播,还伴着歌声画过几幅涂鸦,如果董攀老师不嫌弃的话可以挑选几幅喜欢的拿去装点直播间。”
董攀有些惊慌地摇摇手说自己不是什么老师,身边的王敏辉因为是室友所以早一步领教过郭虹旭的社交能力,只让董攀别在意,说他一直都这样。
“那我和旭旭算半个同行?我也是在画面上做文章的。”郑艺彬转头看了郭虹旭一眼,“25岁,杂志社特约摄影师。”
方书剑摇摇头,隔空和郭虹旭击了个掌,“要是这样也算的话那我和旭旭也是半个同行,我是珠宝设计师,今年24岁。”提到职业他便有些拘谨,“欢迎大家来我们工作室订做首饰!我一定按照大家的需求保证大家满意~”
坐在桌子另一头的周士原摩挲了两下高脚杯的边缘,打趣自己道:“大家都是艺术工作者,那我就只能当个俗人了,我是金融公司的财务总监,今年25岁。搞艺术未必懂行,只能在搞钱上下点功夫。”
“士原哥还是过谦了,25岁的总监怎么看都是天赋异禀。”徐均朔接上话,语言中却带着些攻击性,但也是点到为止,“我今年26岁,就职于南天律师事务所。”他的锋芒来的快去得也快,换上苦兮兮的表情,“可怜的打工人一枚呀。”
王敏辉正在啃西瓜,听徐均朔介绍完自己的职业便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和嘴,表情颇有些惊讶和激动:“那我和二位都是同行呀,我今年26岁,金融公司法务专员。”
<采访间>
-Q:听到大家的职业有什么感想吗?有没有谁给你留下很深的印象?
-方书剑:大家都是很优秀的人!好厉害!
-周士原:高杨吧,虽然读信的时候表现出来爱吐槽,但看起来真的很斯文,没想到会是赛车手,我室友深藏不露。(比大拇指)
-郭虹旭:职业倒是都还好,猜到了大家都不是一般人。就是有些人啊,交流的时候火药味快溢出来了,收敛一点收敛一点。
-赵越:蔡蔡!你要我怎么说你!一上来不仅暴露了职业,还暴露了相识关系,连方方都能套你的话!(痛心疾首)
-高杨:捅了同行窝了,除了我和棋元哥其他人无一幸免,虽然有些人是硬拐上去的。
长桌上的餐点被收掉,因为要进行下一项流程所以今天洗碗的工作由节目组代劳。
“接下来进入今晚的第二项流程:选择第一次约会地点。本次约会地点由蔡程昱、王敏辉、周士原、董攀、郑棋元、黄子弘凡指定,报名字的顺序不对应白板上约会地点的顺序。请其余的嘉宾做出选择,并把姓名牌贴到选定的地点后面,先到先得。”
趁大家就约会地点进行讨论的空档,郑棋元偷偷摸摸溜到赵越身边:“选拳击俱乐部。”说罢便一把把赵越推了出去,根本没有反应机会的赵越莫名其妙地成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硬着头皮上前将自己的名字贴在了拳击俱乐部的后面。
徐均朔默默开麦:“说实话,我想象不出来越哥打拳的样子。”
赵越在心里附和:我自己也想象不出来。
第二个选择地点的是郭虹旭,他很果断地将在相遇博物馆后面贴上了自己的名字:“既然是先到先得,那我就不客气了。”
有他们两个打头阵,大家也都放松下来,最终确定好的约会地点选择如下:
郑艺彬 选择 自助唱歌房
郭虹旭 选择 相遇博物馆
徐均朔 选择 射击射箭馆
方书剑 选择 手工制作坊
赵 越 选择 拳击俱乐部
高 杨 选择 运动潮玩馆
“从明天开始,我们将会安排约会双方进行见面或短信聊天,具体方式由今晚的选择者决定。今晚流程到此结束,本期‘决定了!是你’匿名短信发送的截止时间仍旧是晚10:00前,祝大家拥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第二次短信接收情况>
郑棋元 收到1条短信
为什么总躲着我?
赵越 收到1条短信
不好意思越哥,我好像话说多了……
郭虹旭 收到1条短信
第一次知道原来我的歌声也可以成为别人灵感的来源,谢谢你。
高杨 收到1条短信
不好意思,今天是我莽撞了。
董攀 收到0条短信
王敏辉 收到1条短信
相遇即是缘。
徐均朔 收到2条短信
别闹…
小伙子你也太惨了,你是怎么吓着他了?
郑艺彬 收到1条短信
周四凌晨有流星。
周士原 收到1条短信
在呀,戒指做好了,你要来正好拿走。
蔡程昱 收到1条短信
无忧无虑也是一种本领。
方书剑 收到1条短信
明天下午你在工作室吗?
黄子弘凡 收到1条短信
不是,让你直截了当,没让你这么生猛啊,你是时令海鲜吗?
- EP2·END -
【元朔】王的男人(六)
请勿上升真人,请圈地自萌。
“人”山“人”海。
用这个词来形容徐均朔看到的场景一点也不为过。
百鬼夜行。
徐均朔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有鬼发现了他,试图向他靠近,不过在看到他身后时,还是颇为忌惮的离开了。鬼的异常举动也引起了徐均朔的注意。
手里适时的传来一些触感。徐均朔吞了口口水,缓慢的、缓慢的看过去——
一条长舌头。
视线顺着往后转移,之前见到的吊死鬼又出现在视线范围。
吊死鬼眯眼一笑,鬼气森森的,抬起肿胀...
请勿上升真人,请圈地自萌。
“人”山“人”海。
用这个词来形容徐均朔看到的场景一点也不为过。
百鬼夜行。
徐均朔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有鬼发现了他,试图向他靠近,不过在看到他身后时,还是颇为忌惮的离开了。鬼的异常举动也引起了徐均朔的注意。
手里适时的传来一些触感。徐均朔吞了口口水,缓慢的、缓慢的看过去——
一条长舌头。
视线顺着往后转移,之前见到的吊死鬼又出现在视线范围。
吊死鬼眯眼一笑,鬼气森森的,抬起肿胀青紫的手捂住了徐均朔即将冲出口的尖叫。
而徐均朔差点被那混杂了泥土味还有腐臭味的手给熏晕过去,随后被吊死鬼往一条鬼迹罕至的巷子里拖去……
带着任务从人鱼族偷跑出来的蔡程昱正满心好奇的打量这个陌生的世界。
梅溪湖所在的地下水系与海洋相通,因此他干脆选择了在这里登岸。当然了,这也与周深的叮嘱有关。
没错,周深这个大忽悠,把人鱼族最小的王子殿下给忽悠出来给他送信来了。
让王子当邮差,周深,多体面。
他从深海里出来时还是夜晚,到达梅溪湖时却已经是黎明时分。
人间的风景显然不是深海龙宫那一亩三分地可以比拟的,只是在广袤又深邃的大海里,龙宫虽是富丽堂皇,可它之外的地方皆是一片漆黑,怎敌得过人间这么的美不胜收。
蔡程昱深深地吸了一口早晨新鲜的空气,然后华丽丽的倒下了。
因为吸入了太多植物在晚间呼吸作用产生的二氧化碳。
在他倒下的那一刻,太阳终于挣脱束缚,从地平线那头冉冉升起,明亮的光线顿时破云而下,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洒向大地,光影斑驳,照在树下那个昏迷的青年身上。
晨光清澈。
预想中的不好的事并没有发生。
徐均朔现在正在一家伞店里,看吊死鬼兴致勃勃的……挑伞。
——也是很魔幻。
吊死鬼看起来挺不满意的,长舌头缠着店主的脖子来回摇,摇得店主都翻起了白眼。
最后还是店主他闺女看不过去,从一个高置的柜子里拿出一柄全黑的伞递了过去,这才没让她帮老爸在阴间也做一场白事。
店主吓得直瞪眼,奈何脖子被缠得紧,发不出声音,只好手脚并用的摆着,努力去够吊死鬼手中那把黑伞。但是后者却很满意,放开他后直接就扯着后面那个眉清目秀的青年走了。
等等,青年?
店主捧着脸无声呐喊——我们阴间混进来没死的人类啦!
店主他闺女一脸嫌弃的准备进去——今天是一年一度的鬼火节,她还准备和一些小姐妹去奈何桥那边玩玩呢——店主眼疾手快,一把拦下了她。
“闺女啊,”店主痛心疾首,满脸的可怜巴巴不似作伪:“你老实说,虽然是继父,但爸爸我对你很不错了吧。”
他闺女一脸莫名其妙:“丁辉你说啥呢?”
“你知道那把伞是谁的吗?”
“不知道。”
“那你还敢问都不问一声就给鬼了?”
“我们店不就是卖伞的吗?再说了,一把伞值多少钱,可老爸你挂了怎么办?”
一时间,丁辉也不知该心疼还是欣慰。
哦,他的心不会疼了。
那就欣慰吧,闺女还是没白养的。
可那伞怎么办?丁辉又愁了。那不是自己的呀。
唉~,要鬼老命。
从伞店里出来之后,吊死鬼将伞递给了徐均朔。见后者一脸懵,干脆帮他把伞打开,撑在了他的头顶。
徐均朔不知其意。吊死鬼牵着他,一人一鬼共打一伞,跑到一只路过的鬼前面扭了扭。
徐均朔:?
随后,他惊讶的发现,那只鬼像是没有发现他似的,径直往他们身前走过来。徐均朔下意识的想躲开,却被吊死鬼死死抓住,不能挪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鬼走近……从他们身体穿过?
哎?
徐均朔愣愣的看着一无所知的鬼,慢慢回过味来。
敢情,这还是一把很牛的伞?
他呆呆的样子取悦了吊死鬼。后者趁机放手,往巷子另一边走了。徐均朔只来得及说一声谢谢,就见他的身影消失在巷子的尽头。
看来,这鬼也不全都是坏的吧。
徐均朔望着已经没有鬼的巷子,笑了。不过新的问题又摆在眼前。
虽说从李文豹那里知道了阴间有可以救周深的人,可他不知道呀。他从没来过这里,更遑论从茫茫鬼海里找到那个人了。
倒是可以回去再找李文豹问问详细信息,可问题是,他不识路,就算是现在在哪里,他也不知道。
唉,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一人一鬼都走后,丁辉那个伞店,又有鬼上门了。
还是两个。
丁辉神色一变,随即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哎哟,哪阵阴风把七爷八爷给吹过来了,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啊。”
白无常还是老样子,一见面就挥舞着哭丧棒笑嘻嘻的:“丁老板,一见发财,一见发财呀。“
黑无常则是沉默的站在他身边。
丁辉他闺女乍看见这两一个一身白,一个一身黑,就连面容也掩藏在没有半点轮廓的面具下的人,害怕得躲在了丁辉身后。
白无常:“哟,这是你那闺女吧,来,叫叔叔,叔叔给你糖吃。”
丁辉他闺女鼓起勇气探出一个头,小声道:“三岁小孩呢,还吃糖。”
白无常掏糖的动作不由得一僵。
丁辉见状忙把闺女推进里屋,嘴里道:“七爷别生气,这孩子她爸爸最近给她烧了太多纸钱,她有点上火,上火。”
白无常挥挥手:“算了,本大人不和小孩一般见识。丁老板,我问你,你这几天有没有看见一个活人。”
活人?
丁辉脚步一顿。他脑海里瞬间浮现之前那个青年的样子。
白无常道:“大约是二十来岁,178左右,黑眼圈比较重的,你见过吗?”
这不就是之前和吊死鬼一起进来的那小子吗?
如果说他见过的话,那么一定会被问这青年做了些什么,最后往哪里去了。后面这个问题他是真不知道,不过前面那个问题却是个麻烦。如果被面前这二位爷知道他没有保护好阎王爷的东西,反而被人拿走了,只怕他也要吃个挂落。
念头急转间,丁辉已给出了答案:“没有,我没有见过。要不您去问一下阳关道的看守,一般人类要进来只能通过这里吧。”
白无常摇头:“这人不是通过正常途径过来的。算了,丁老板你好好留意下,发现这人了立刻汇报。”
“好的好的,七爷八爷,请慢走。”
黑白无常走了。
见他们临走时都没有提到那把伞,丁辉不由得松了口气,瘫倒在地。
他闺女出来扶起他,吐槽:“丁辉你能不能骨气点。”
丁辉气得拿手戳她额头:“死丫头,你老爸我差点被你害死了。不行,今晚我一定要给你爸托梦,让他看看你这丫头做了什么好事。”
“嘁,一把伞而已……”后面的话在她老爸的瞪视下被迫消声。
丁辉想了想,拿出了一张信纸,提笔写了起来。
徐均朔去了阴间的消息在一些人中已经传开了。
赵越也知道了。
此刻他正单膝跪在地上,接受来自他领导的怒火。
“将军,”他毕恭毕敬的说道:“似乎是豹族的李文豹说了些什么,徐均朔才下去阴间的。”
“豹族?”
“是的。将军,要不要属下去豹族清扫一下?”
“算了。豹族虽弱小,但还是有些积古的老不死的,他们全力反扑,只怕你也会有损伤。我现在力量尚未完全恢复,你要保存好自己的实力。”
赵越抱拳:“属下遵命。那,我们现在……”
将军沉吟,随后指示:“你和无头女立刻去阴间,给我把徐均朔绑回来。记住,只有活的,才能为我所用。”
“是!”
“对了,你上次带回来的那个换头女如何了。没事,就放她去豹族转转吧,听说豹族新王最近登基大典不是吗,肯定很热闹。”
赵越听清了将军话里的轻笑,不由得也笑起来。
【均棋】猛(萌)鬼101(28)
最近阿日完成了职业生涯中的一件大事儿,忙了很久,小伙伴们久等啦,猛鬼回来啦,下章会进入下一个副本,吃完留心心哦,爱你们~
《幽灵狙击》副本第七日,这场各怀鬼胎的闹剧,终于在郑棋元和徐均朔的搅合之下,走向了既荒谬又合理的结局。
纪威以不可逆转的高票数毫无意外地当选幽灵,而脑筋不大灵光的AI系统也真的就以阳气值为标准,判定玩家选择正确,集体胜出,并对纪威进行了“回收”。
在场包括徐均朔这个小鬼在内,没有人知道系统的“回收”究竟是指什么,他们只看到纪威慌乱地取出保命道具,却仍旧被头顶一道圣洁耀眼的白光笼罩,那层光芒似乎有着隔绝一切介质传播的能力,大家听不...
最近阿日完成了职业生涯中的一件大事儿,忙了很久,小伙伴们久等啦,猛鬼回来啦,下章会进入下一个副本,吃完留心心哦,爱你们~
《幽灵狙击》副本第七日,这场各怀鬼胎的闹剧,终于在郑棋元和徐均朔的搅合之下,走向了既荒谬又合理的结局。
纪威以不可逆转的高票数毫无意外地当选幽灵,而脑筋不大灵光的AI系统也真的就以阳气值为标准,判定玩家选择正确,集体胜出,并对纪威进行了“回收”。
在场包括徐均朔这个小鬼在内,没有人知道系统的“回收”究竟是指什么,他们只看到纪威慌乱地取出保命道具,却仍旧被头顶一道圣洁耀眼的白光笼罩,那层光芒似乎有着隔绝一切介质传播的能力,大家听不到纪威愤怒而绝望的喊叫,只能看着他被渐渐吞没,最终消失于无形。
幸存的几位玩家无不为系统无法违抗的霸道力量而恐惧惊愕,徐均朔也下意识地抓着郑棋元的袖口微微瑟缩,这次系统明显就是冲着他们来的,如果没能成功地将幽灵的身份转嫁给纪威,那么现在消失的那个……就是他了。
反观郑棋元却是一派淡定,他摸着下巴,调动五感去探查将纪威掳走的白光,忽然恍然大悟似地挑了挑眉,轻笑着低声说道:“原来如此啊……”
“嗯?”徐均朔听见自家爱人的低语,却因为走神没能听清他说了些什么,于是便转过头,发出了一声代表疑问的音节,而郑棋元却好像并不打算为他解惑,只是轻柔地摸了摸他的发顶,回了句:“没什么,咱们该回去了。”
徐均朔在这种事儿上并不是个刨根问底的人,他知道自家爱人的身份和力量都深不可测,便也没有再纠结,点点头同他一起按下了脱离副本的虚拟按键,被传送回了布置得温馨舒适的玩家空间。
虽然这个地方暂时还不能被称为家,但对于现在的徐均朔来说,郑棋元所在的地方,就是他的归属,他知道自己现在算是叛离了系统,今后还不知道要被背后的操控者如何针对,但他相信只要有郑棋元在,两人终有一天能够完全脱离系统,重获自由。
盲目崇拜着自家天师祖宗的小鬼,并不知道郑棋元随时随地都能像逛自家后院一样在系统里来去自如,只是他不想就这么离开罢了。
毕竟是折磨了徐均朔多年的坑爹系统,不好好祸害一下怎么行呢?
与此同时,幽灵狙击副本内部,多次按下脱离副本却没有被传送出去的楚涟漪,正崩溃地捶打着系统数据组成的禁锢屏障,歇斯底里地尖叫着让系统放她出去。
【恭喜玩家楚涟漪,您已被选为《幽灵狙击》副本新任关底BOSS,并绑定《猛鬼101》选秀系统,请您充分发挥自己的伪装才能,为系统贡献更多的能量值,若您在系统中表现出色,可获得重塑凡胎的奖励,若您在排行中居于末尾,则会面临回收惩罚。】
“什么?我怎么可能做关底BOSS,我还活着啊!我不要什么重塑凡胎,我又不是鬼,我要举报系统BUG,快放我出去!”
【检测到玩家楚涟漪阳气值低于系统下限,举报不成立,现进行新一轮《幽灵狙击》副本玩家接收,3、2、1……】
无论楚涟漪如何争辩反抗,系统还是不由分说地认定了楚涟漪的幽灵身份,并开始了新一轮的副本循环,从今往后,楚涟漪都将被困在副本之中,发挥她最爱使用的谎言天赋,同一批又一批的玩家勾心斗角,直到输掉游戏,被系统回收为止。
而那个在脱离系统之前“好心”将楚涟漪的阳气抽走的人,当然就是咱们最记仇的天师祖宗郑棋元啦。
敢咬他们家的宝贝小鬼,就得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不过眼下的徐均朔似乎并不怎么在乎楚涟漪的归属问题,他这会儿把自己印满了熊猫头的卡通小床丢在身后,正站在郑棋元的床边眼巴巴地瞅着他。
“咋啦?”郑棋元正在查收《幽灵狙击》副本结算的JQ点,忽然察觉到自家小鬼令人无法忽视的炽热视线,于是便抬起头,坏笑着明知故问。
“咱俩现在……总不能再分床睡了吧。”
已经在卧室里逞过不少威风的徐均朔,在跟自家恋人相处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战战兢兢,一条腿先斩后奏地跪上床边,黏黏糊糊地撒娇耍赖。
“那床可是你自己要的,花了不少JQ点呢,总不能没睡两天就扔了吧?”郑棋元才不在乎那点儿积分,但他就是要逗逗自家小鬼,只要瞧见他又急又气还不敢跟自己发火的模样,就打心眼儿里觉着可爱。
“可以卖给系统回收的!”
“系统那么抠,回收都要扣一半的价钱,多浪费呀?”
“那剩下的一半价钱,拿我赔给你嘛~”
相处了这么久,徐均朔又怎么会看不出郑棋元那点儿坏心眼呢?他不由分说地掀起被角,在狭窄的单人小床上给自己硬是拱出了个窝来,搂着自家恋人满足地轻舒了一口气,丝毫不在乎把自己贬值到只剩下了半张床的价钱。
郑棋元哭笑不得地搂着黏在自己身上撒娇的小鬼,任由他把头埋在自己的颈间,也由着他假装不经意地蹭开自己松垮的衣领,又佯作不小心地四处撩拨,直到最后忍无可忍,郑棋元捞起已经整个人钻进被子里的徐均朔,主动送上自己的唇,算是允许了他大大方方地行使作为恋人的“特权”。
两人正忙得不亦乐乎,代表系统私信的提示音却忽然接连响起,一条又一条的陌生讯息涌入消息提示栏,郑棋元这会儿已经被折腾得回不了神,压根儿顾不上别的,徐均朔却被这声音烦的不行,反手一个静音,便重新聚精会神地继续折磨快要哭出来的爱人。
另一头,试图通过私信与郑棋元交涉的会长老爷子正拄着手杖神情严肃地坐在中控室内。出于对玩家的保护,玩家空间无法连接直播信号,所以他们并不知道两人现下的状态,哪怕一连串私信发出没有半点回音,他们也只能对着聊天框干着急。
自从郑棋元进入系统,主管的脱发程度就与日俱增,如今脑瓜顶已经秃得发亮,他忧心忡忡地看着石沉大海的聊天界面,忍不住开口问道:“会长,您看,要不要开始准备内部账号?”
“我说过,那是下下策。”面色阴郁的会长沉声回道,通过这次的副本,他不得不承认系统作为一个低智能AI的弊端——太过于死守规则,反而让某些人有空子可钻。所以除非万不得已,他实在不想以真身进入这么一个死脑筋的系统。
“但是目前来看,对方似乎并没有跟咱们协商的打算,他们在副本里的所作所为已经对系统的平衡性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也让观众对于游戏本身的安全合理性产生了质疑,再不处理的话,恐怕……”
“咚!”沉重的手杖在地面敲出震慑性的闷响,打断了主管喋喋不休的话语,这些事情会长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只是说来丢脸,哪怕他身为天师协会的现任会长,也无法以自己的认知去丈量郑棋元的实力,更不要说正面迎战了。
“给他24个小时的反应时间,如果明晚这个时候还没有回音,就集结协会精英,在他进入下一个副本之前,直接猎杀。”
会长这话说得铿锵有力,心里确是压根没底。这一晚上他干脆连住处都没回,就这么枯坐到天亮,越是接近时限就越觉得煎熬,面对那样的一个强者,就算有协会精英一同行动,他也没信心全身而退……
另一边,直到第二天中午,郑棋元才悠悠地睁开了眼,撒了一晚上欢儿的徐均朔已经起了床,正在用JQ点换来的新鲜食材给他做早餐,郑棋元看着在料理台前忙活着的恋人,心里头喜欢得紧,忍不住又去商城给他买了条熊猫小围裙,想想这小鬼红着耳朵穿上它的样子,肯定是叫人萌得心肝儿发颤。
下好单退出商城的时候,郑棋元终于察觉了私信提示,他好奇地点开一瞧,便被一连串的消息刷了屏。
【猛鬼GM001:尊敬的玩家郑棋元,您好,之前由于工作人员的操作失误,将您错误地传送进了系统之中,给您造成了许多麻烦,在这里我仅代表《猛鬼101》全体员工,对您表达最诚挚的歉意。】
【猛鬼GM001:如您所见,《猛鬼101》系统本意是惩罚在现实中没能受到制裁的恶人,您显然不属于这个行列,将您传送进系统只是个误会,希望您能够原谅。】
【猛鬼GM001:为了对您做出补偿,请您前往玩家大厅F区6523模块,输入密码12110911,我们会将您安全送出游戏系统,并在您提供的有效账户上打款100万元作为赔偿。】
【猛鬼GM001:如果您有任何疑问,请私信联系本账号,GM001竭诚为您服务,赔偿金额和其他赔偿条款尚可商议,期待您的回复!】
郑棋元扶着腰靠在床头,反反复复地把这几条消息读了几遍,最后轻动手指,打下一句话按了发送键。
已经快要神经衰弱的会长听到那一声提示简直如聆天音,他激动地看向屏幕,就见聊天框中闪现了四个大字:
【电信诈骗?】
【元与均棋】情侣吵架的时候总需要一个和事佬
不严谨的短小一则,看到同框后立刻产生的脑洞今天才有空写出来
架空,ooc,无差
————————————
徐均朔和郑棋元又又又吵架了。
胡超政作为看着他俩一路走来的知情人之一表示见怪不怪。
暧昧期的时候,闹别扭是增进彼此了解的极限拉扯;热恋期的时候,拌嘴是感情过于炙热时的冷却剂;现在,吵架是炫耀,是情趣,是年龄差的神奇消失术。
也是合理冲其他人秀恩爱的另辟蹊径。
毕竟他们俩吵架拌嘴的理由千奇百怪:徐均朔偷吃麦当当、郑棋元熬夜打游戏、徐均朔得知去郑棋元家蹭住的人竟然有他......
诸如此类,无一不彰显着两个人的年龄差可能是他们的心理年龄总和。
别人眼里...
不严谨的短小一则,看到同框后立刻产生的脑洞今天才有空写出来
架空,ooc,无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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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均朔和郑棋元又又又吵架了。
胡超政作为看着他俩一路走来的知情人之一表示见怪不怪。
暧昧期的时候,闹别扭是增进彼此了解的极限拉扯;热恋期的时候,拌嘴是感情过于炙热时的冷却剂;现在,吵架是炫耀,是情趣,是年龄差的神奇消失术。
也是合理冲其他人秀恩爱的另辟蹊径。
毕竟他们俩吵架拌嘴的理由千奇百怪:徐均朔偷吃麦当当、郑棋元熬夜打游戏、徐均朔得知去郑棋元家蹭住的人竟然有他......
诸如此类,无一不彰显着两个人的年龄差可能是他们的心理年龄总和。
别人眼里他俩吵架是徐均朔没大没小,是郑棋元不够稳重,但他俩自得其乐,徐均朔还会问“你谈恋爱不吵架的吗?”。
嗯,以此炫耀他和郑棋元情比金坚,是吵也吵不散的天生一对。
但这次有点严重。
突如其来的出差任务让两个人错过了和好的最佳时机,于是开玩笑似的拌嘴升级为了迟迟未和好的吵架,郑棋元回上海都没给徐均朔发消息。
但他发了朋友圈,带定位的那种。
于是徐均朔开始在沪圈看剧群里刷屏。
“今晚星空间看剧有无拼车?”
郑棋元忙着排练,手机静音。
徐均朔等了半天,还是徐泽辉发消息问他能不能带他朋友去看,路费他报销。
徐均朔撇撇嘴,答应了下来,但推迟了“洗头”在日程表上的时间——改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徐均朔给胡超政打了个电话,然后郑棋元便收到了邀请。
“导演,看剧吗?”郑棋元给导演发消息,毕竟胡超政说他想带谁都行。
“看,我再喊两个朋友一起。”
“好的。”
等不到郑棋元邀请的徐均朔再一次给胡超政打了电话,成功获知他和他对象中间要隔着12345个人的消息。
好不容易摆脱阻止他谈恋爱的班主任后,他对象邀请了班主任看剧的心情谁懂?
算了,明天再洗头。
徐均朔在“瓜瓜乐园”群里大吐苦水,并选择了殷浩伦作为幸运观众陪他一起去见班主任,啊不是,是去给同班好友胡超政打call,是去接受中国音乐剧艺术的熏陶。
好看,精彩,掌声雷动,谢幕散场。
殷浩伦见徐均朔迟迟不起,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身先士卒地站了起来,一路弯腰打招呼逃离现场。
徐均朔没了挡箭牌,只好站起来,吊儿郎当地往出口走。
理想中,徐均朔觉得自己是十分自然、不经意间对郑棋元发出了同行邀请。
实际上,徐均朔是还没走到郑棋元旁边就隔着导演盯着对象说“走了”。
显然,还没有和好这件事让徐均朔心虚,所以要用理直气壮的语气掩盖自己的肢体僵硬。
郑棋元还沉浸在刚才的剧情里,徐均朔的声音忽然传来,他“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连忙站起身,仓促地招呼导演一起走后便快步走到磨磨蹭蹭往出口挪动的徐均朔旁边。
郑棋元吸了吸鼻子,是他常用的那款洗发水的味道。他侧身看了好久不见的恋爱对象一眼,徐均朔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地抓了抓头发。
等到了车上,徐均朔还没来得及说话,郑棋元先伸手过来,把徐均朔的顺毛揉乱,然后又用手指梳理顺,才心满意足地说:“和好不?”
要不是刚才周围人实在多,他早就伸手去揉徐均朔的脑袋了。
徐均朔眼睛一亮,说:“和好!”
情侣吵架的时候总需要一个和事佬,这一次是胡超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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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徐均朔带妹看剧的郑棋元:圣权啊,我跟你说个事儿......
徐均朔给胡超政打电话前收到了金圣权发给他的剧组排练时间表,上面赫然写着周末双休。
金圣权:求求你快和棋元哥和好,麦门。
这次吵架的起因是郑棋元说德克士比麦当劳有创新精神,而徐均朔不同意——直到他吃了酸豆角卷饼。
旁观者:是没吵架,纯秀恩爱的小情侣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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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幻想,极不严谨
事务所二三三事//第16章---给电影人的情书---01
给电影人的情书---01
然而,转眼冬日过半,来年开春,胡浩依旧没有搬出公寓。
一来好房源可遇不可求,二来做大家长时间久了,多少有点相互依赖。
胡浩习惯了早晨醒来走进厨房做好三人份早餐等两个弟弟起床,也习惯他俩外出忙活一天回到家,进门第一句:“浩哥,我们回来了~~”
于是,虽然他偶尔吐槽晚上隔壁房间又上演小电影,早上收获两颗红彤彤的小脸,但是一见到他们,心软的他会从厨房端出富含蛋白质又碳水满足的汤饭,叮嘱两小年轻好好吃饭少熬夜注意休息,我得代替你哥照顾你们,同样的,小情侣也不希望胡浩搬走。
这边雷打不动的三人行。光鸣街另一头的年轻人才公寓里,家住五楼的...
给电影人的情书---01
然而,转眼冬日过半,来年开春,胡浩依旧没有搬出公寓。
一来好房源可遇不可求,二来做大家长时间久了,多少有点相互依赖。
胡浩习惯了早晨醒来走进厨房做好三人份早餐等两个弟弟起床,也习惯他俩外出忙活一天回到家,进门第一句:“浩哥,我们回来了~~”
于是,虽然他偶尔吐槽晚上隔壁房间又上演小电影,早上收获两颗红彤彤的小脸,但是一见到他们,心软的他会从厨房端出富含蛋白质又碳水满足的汤饭,叮嘱两小年轻好好吃饭少熬夜注意休息,我得代替你哥照顾你们,同样的,小情侣也不希望胡浩搬走。
这边雷打不动的三人行。光鸣街另一头的年轻人才公寓里,家住五楼的杨皓晨刚刚下班,进楼时恰巧看到个陌生的小个子男人在开一楼信箱,与自家信箱里只有一封电费账单不一样,那个信箱几乎被报纸、广告和各种信件塞满了。
老实说,这栋楼的住户基本上都认识彼此,每天碰到会习惯性打招呼,突然来个陌生面孔,杨皓晨本能地警觉起来,只是他刚转头见身旁居然空无一人。
这人什么时候走的?
杨皓晨带着疑惑上楼,家里毛二刚把晒好的衣服收进屋。
“杨皓晨你可是回来了!今天发生了件大事!”毛二叠着件粉色棉T,略带嫌弃地在腋窝处发现个手指大小的洞。毛二内心嘀咕:耗子你晚上睡觉是有挖胳肢窝的习惯?
“啥?”杨皓晨从厨房倒了杯谁出来:“你说啥?”
“我说我们楼今早发生了一件大事!”毛二暂时无视那个破洞,赶紧叠好了扔进浴室。“一楼,就是最东那间,不是住着个老头嘛。”
“对啊,怎么了?”
“他过世了。”毛二瞪大眼睛;“而且已经一个多星期了,今天早上才被发现。”
“是古大爷吗?”杨皓晨歪头;“我常在超市打折区看到他。”
“是他。”毛二拉开冰箱门拿出昨晚剩下的半块芝士蛋糕放到桌上,转身去厨房拿叉子,待回来见杨皓晨已经迫不期待地直接上手挖了一口塞进嘴里。两人坐在沙发上分食半块蛋糕,毛二接着说:“我早上出门时见到佳哥了,听他说是送信的邮差先发现的。老人每天有两份报纸三天不取信箱就满了。邮局隔壁就是派出所,邮差去把情况一说,佳哥找居委一块儿上门,然后就发现老人已经过世了。”
“天啊!一个多星期没有发现?这味儿……”杨皓晨皱着眉头,没有说下去。
“老人是睡梦中过世的,卧室门窗都关着,天气也冷,所以我们都没有闻到味道。”毛二说完抢走最后一口蛋糕,而杨皓晨却陷入沉思:刚才站在自己旁边的男人,好像开的就是古大爷家的信箱。
近晚上八点的时候,家里门被敲响了,加班的马佳站在门口面露倦容。
开门的是毛二:“佳哥。”
“真是累死我了。”马佳迈开腿踏进来。
“辛苦了。”
“例行几个问题。”马佳拿出工作笔记本,“和楼下的古大爷平时交流么?”
“几乎没有交流,但遇到会打招呼。”毛二习惯性两眼望天;“佳哥,老年人的作息时间和我们不一样。”
“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还记得吗?”
“不记得了。很久没见他了。”毛二说;“你要不问问小杨。他接触的人多。”
洗过澡的杨皓晨十分顺手地抠着粉色衣服上的破洞走过来。毛二一瞧瞬间明白那些个破洞的由来,然而看在马佳的面子上不大好发作。
“哎,佳哥。”杨皓晨戴上眼镜;“这么晚来串门?”
“咋办呢,工作职责所在。”马佳组织一下语言:“古大爷的事知道了?”
“必然。”杨皓晨点头。
“平时接触过吗?”
“他常来超市买打折商品。”杨皓晨说;“买一送一的饼干、临期果汁、还有晚上七点半后半价熟食,他最喜欢买半死不活仰泳的鱼。”
“和他说过话吗?”马佳边记边问。
“嗯…碰到了会打招呼,他认得我,有几次会让我帮忙送个菜之类的。”
“在你看来古大爷人怎样?”
“就…挺随和的一个人,很节约,好像视力不太好,看东西得凑那么近。”
“你们有没有见过他的家人?”
“他好像一直一个人住。”毛二摇头;“至少我们住了这么久,真没见过他家人。”
“那他有没有和别人有过节?”
“没有吧……”
“行吧。”马佳站起来挠挠头,“我去问下一家。”
毛二也站起来朝厨房去,回来时那个热气腾腾的饼:“佳哥,带个饼走,这是广泉哥教我做的饼,挺好吃的。”
“哎哟~~”马佳笑起来,毫不客气地接过,嘴上不忘走过场:“这多不好意思~~”
“一个馅饼而已,佳哥你放松些,趁热吃。”杨皓晨送马佳出门。
“得嘞,有线索记得通知我。”马佳把饼揣在手里。
“慢走啊佳哥。”
送走社区片警,杨皓晨锁好房门,转身突然想起一件事,忙拿出手机打电话:“佳哥!”
“咋啦?”马佳咬着馅饼口齿不清。
“还有个事儿,刚才忘记说了。”杨皓晨说;“我回来的时候,看到有人开了古大爷家的信箱。”
“嗯?有意思,看清是谁了吗?”
“没看清,但肯定不是我们楼的。”
“明白了,我叫所里查。”马佳走出大楼,抬头观察大楼监控的位置,庆幸大楼门口新安了个头子,似乎还是高清的。这一下他倒放心将疑点提上来可以好好查了,与此同时他收到所里传来的消息——老人没有外伤,没有中毒,判断下来是自然死亡。
是时候寻找老人的家人了,不过在此之前……马佳查到了房屋登记的记录,看样子明早得去拜访那位大佬了。
郑棋元今天一早泡了菊花茶,他表示昨天陪徐均朔吃了麻辣火锅,有点上火,更夸张的是他为了消肿脸上贴了面膜就来开门,马佳一见总觉得似曾相识。
“来杯茶。”郑棋元把杯子递过来,马佳顺手接过;“古大爷可是个有趣的人呢,可惜了…”
“但他是在睡梦中寿终,毫无痛苦的那种。”马佳品茶,说;“问题是他的房东可是你呀。”
“倒也算是。”郑棋元平静地回答;“只是我收那楼时,古大爷已经在那儿住着了。”
“他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你有没有问过?”
“据说是电影厂的退休职工,但我没有考证过,他住那里已经有十多年了,我没必要问太详细。”郑棋元给自己又到了杯茶,摸摸面膜还能再贴一会儿,接着说:“说句实在话,我几乎没有收过他的房租。”
“这个是历史遗留问题。”马佳放下杯子拿起茶几上的砂糖橘剥了皮扔进嘴里;“有没有和他聊过天?”
“聊过,年前吧,老头话不多,说是很久没有到商场走走了,很想去电影院看场电影,我说等天气好点了就陪他去。”
“他想看电影?”
“对。”郑棋元想了想;“他还想看科幻电影呢,《流浪地球》。”
“有意思。”马佳笑着;“老头的思想挺紧跟时事呢。”
“话说,古大爷有亲人么?总得有人料理后事吧。”
“户籍处在查,老人走南闯北户口迁过多次,所以得费点时间。”马佳说完站起来,说得回所里去整理线索结果了,如果还有问题会再来找他们。
待马佳走后,郑棋元收拾好形象,妆发齐全出去散步,随便一走就来到光鸣事务所。
“都在呐~~”他敲门而入,办公室里赵越、袁广泉在整理文件,赵超凡正在和粉碎机博弈,王嘉欣和王上一道坐在电脑前,不知在看些什么。
“哟,棋元呀,”赵越放下手里的文件面带微笑走过来;“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最近活儿挺多?新业务?”郑棋元的眼神落在他们手里的文件上,隐约看到“伦勃朗”之类的几个字,心想这案子不是都已经结束了吗?
“没,都是完成的卷宗,准备装订好放进档案室的。”袁广泉抢答,手里忙个不停,分类、打标签、封入档案盒,放到旁边的手推车上。
“最近在忙些啥呢?”赵越转过脸问他;“依旧是逛街,吃素,收租吗?”
“怎么这语气听上去不太友好。我过的可是接地气的人生。”郑棋元给自己倒上杯茶,毫不客气地瘫到沙发上。
“棋元哥。”坐在电脑前的王嘉欣开口道;“听说你的房客老死在屋里,有这回事么?”
“真的!!”赵越眼前一亮,看他的表情充满期待,忙追问;“是毛二家楼下的老头子吗?”
“就是他,古大爷,死了有一个多星期了。”郑棋元叹气;“等正式结案,我得找人把房间整理出来,如果能找到他的家人就好了。”
“需要我们帮忙吗?”王上抬头一推眼镜;“可以友情价哦。”
郑棋元略带“杀气”看了王上一眼,冷酷地反驳:“年轻人,你的想法很危险哦~~~”
“考虑一下不?”赵越补刀;“看在我们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
“现在我很头疼。”
“这事已经传遍了。”赵超凡走过来;“棋元哥不考虑去现场看看?你可是房东哎。”
“救命!我不是!”
“承认吧棋元哥。”王上说;“这条街谁不知道你是我们的大房东?”
郑棋元有口难辩,只得叹气摇头:“问题来了,谁来料理他老人家的后事?”
“古大爷没有结婚无儿无女,有没有远房还得仔细找找,而且他都八十多了,这个工程很大啊。”王嘉欣说;“警察说什么时候结案?”
“马佳说也就这几天。”郑棋元回答;“结案了他们会把钥匙交到我这里,在整理房间之前,我依旧希望能找到他的亲人。”
听罢,赵越看看办公室的其他人,又低头看着手机上几天前的一道信息,小声自语道:“原来这才是他们两个来的原因。”
前几日,湖心岛日报社。
上午的工作会开得所有人压力山大。扎西顿珠对最近几天交上来的通稿十分不满意,一连退回好几篇,连金牌编辑徐均朔都难以幸免,更别提好些时日都没有文章入选的王敏辉了,他现在每日简直如坐针毡,而且一向乐观的阿拉丁也觉得组长大人目前看谁都不顺眼,训人的时候动不动把“会不会说话”“懂不懂沟通”做开场白,弄得整一组成员胆战心惊,大气都不敢出。
没办法,再不想点对策出来,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灯哥,你脑子好,快救救我们。”徐均朔沮丧地看着电脑屏幕,一篇描写社区菜场的通稿已经改了两遍,依旧被扎西无情退回,眼看临近中午,他早就饿了。
“我现在满脑子毛线球,啥都写不出来。”阿拉丁同款沮丧脸;“我现在只想着羊肉抓饭,南瓜包子,咸奶茶……”
可是坐在两张桌子外的扎西顿珠正在无情地在码字,键盘敲得噼里啪啦,时不时地再翻翻手边的资料,肉眼可见十分投入工作,然而痛苦的却是他的组员们。
“饿啊~~~”阿拉丁声音颤抖,斜眼看向隔壁桌子的徐均朔,战友此时竟在摆烂!就在他失望之时,王敏辉风风火火地闯进来。
“扎西哥——”王敏辉的声音尾调上扬。
“说。”扎西顿珠头也没抬,依旧在专心看稿,果断按下保存键。“与工作无关的不用汇报。”
“雀食…”王敏辉挠挠头;“说实在的与工作无关,却与你个人有关。”
“你们背着我又干了些什么?”
“你别误会。”王敏辉转身走到门外,将等候着的人拉进来。“看——”
下一秒,一个穿着黑格子上衣的年轻人闪现进来,瘦瘦高高的像是稚气未脱,最醒目的是他脸上的大眼睛,直接将目光投向坐在窗边的扎西顿珠,脆生生地打招呼:“扎西哥。”
“彬彬!”扎西顿珠听到熟悉的声音抬起头猛地起身:“你怎么—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早。”郑艺彬腼腆地笑着和大家打招呼,一边走向扎西顿珠:“忙吗?”
“我这边…”扎西顿珠几乎立刻按了保存键;“嗯。”
郑艺彬眼神示意他的生活手机上有近十条未读消息:“我看你这里一时半会儿空不下来,而且发给你的消息都没回,就自己先上来了,今天怕是截稿日吧。”
扎西顿珠呵呵一笑,只能解释:“正好写到关键地方。”
“那—写完了吗?”郑艺彬指着钟反问。
“写得差不多了。”扎西顿珠想了想,对办公室里其他人宣布:先去吃饭明天一早交稿,徐均朔把关就行。
命令一下,阿拉丁如释重负,冲着郑艺彬一竖大拇指,转身如风般消失,同步遁走的是王敏辉和徐均朔,整个办公室瞬时只剩他们两人。
“这次接了什么任务?”扎西顿珠看着他问。
郑艺彬没有立刻回答,只确认手机上刚刚收到的信息:“我预定了‘德都点’的位子。”
他说:“陪我喝茶去。”
扎西顿珠乖乖跟随。
几杯茶下肚,又吃完几笼点心,一份干炒牛河后,郑艺彬说出他的此行目的。
“来干活的?”扎西顿珠问。
“自然。”郑艺彬笑着看向桌对面的男人,却突然接收到一个不怎么友好的表情,忙多回答一句;“自然是把你放在首位。”
“呵。”扎西顿珠故意翻了个微微向上的白眼,以示这个解释勉强合格:“你一个人回来的?”
“不,两个人。”
“今晚住哪?”
“我当然住我哥家,还有别的地方能去?”郑艺彬用理所应当的语气。
“还有一位住哪?”
“他自己解决。”郑艺彬喝了口茶,放下杯子坐直了,说:“或者你收留他一下?言归正传,我是来完成委托的。”
“嗯,你说。”扎西顿珠同样将筷子搁到筷架,洗耳恭听。
郑艺彬——“夜归办事处”的成员,和光鸣事务所差不多的工作性质,只是他们做的是身后事生意。
这可不是什么忌讳的话题,毕竟是每个人的最终归属。
“我们这里有大人物?”听完郑艺彬的描述,扎西顿珠疑惑;“在我看来圣权和棋元哥是大人物。”
“说不定是个特别的人呢。”郑艺彬回答;“眼下我不能透露细节。”
“连我也不能说?”
郑艺彬点点头。
“不能作为一个新闻素材告诉男友?”扎西顿珠的脸凑上前,同样异域风格的脸让郑艺彬猛地一下子没有把持住,小脸颊红得。扎西顿珠歪头笑笑,道:“就说一点也不行?”
“眼下不太行。”郑艺彬选择让一步:“以后有机会。”
月色将至,赵凡嘉盘腿坐在地上,皱眉观察一地的信件、报纸、小广告。最早的日期能倒退到二周前,那是一张附近电影院的宣传简介,介绍近期上映的几部卖座电影,有可能就是古大爷一把年纪想看电影的原因。
的确,没有猜错,那一日在人才公寓的信箱旁边,如阿飘般出现再秒开信箱清空后风一样消失,只留杨皓晨一脸怀疑人生,质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和郑艺彬同属“夜归办事处”的赵凡嘉。
小孩儿仗着自己身材小,年纪轻,速度快,体力好,从进公寓到离开用不了三分钟,要不是遇到杨皓晨停顿了一下,否则效率可以更高。
尤其是马佳在看公寓门口监控的时候,只能见着一道残影,除此以外啥都没看出来,大爷一见这画面直接扔鼠标,这还看个毛线啊!!
准备下班的刘岩手捧保温杯,路过时见到略带疯狂的马佳,过去问候他一下,同样注意到电脑屏幕上的残影,不由得打趣:“这小子速度挺快啊,是个好苗子…”
马佳苦笑:“是啊。”然后切换成不想再参与这活的模式,接着说:“你说我该咋办?”
“我这儿也很头疼!”刘岩同款吐槽脸;“古大爷连个亲戚都没,这世上仿佛就他一个人似的。”
“完全没有户籍信息?”
刘岩摇头:“是我见过最干净的户籍了。”
语毕,两人几乎同时叹气:“这可咋办……”
停顿了一分钟,还是刘岩反应过来:“不早了,先下班休息,明天接着想办法。”
“也是。”
晚上,当郑艺彬回来时,只见到摊了一地的纸张,和缩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赵凡嘉,刚想上去叫醒他,却被不知从哪儿现身的郑棋元打断。
“哥。”
“回来啦。”郑棋元放低声音。
郑艺彬脱下外套挂好,乖乖去洗手,换衣服。
郑棋元哄着赵凡嘉,把小孩送进客房,回来见郑艺彬已经把地上的纸收拾好,刚才那乱糟糟的场面,别说老郑了,小郑自己也看不下去。
“有结果吗?”
“暂时还没有。”郑艺彬关上储物箱;“明天得去拜访一个人。”
郑棋元点点头:“辛苦了,早点休息。”
杨皓晨自诩工人阶级,为了民生问题服务大众很早就开工了,他起床的时候天刚蒙蒙亮,一番洗漱告别还赖在被窝里的毛二。
“我上班去了。”杨皓晨轻声说。
“好。”毛二从床上坐起,扭扭小腰伸展手臂;“晚上见。”
下到一楼,杨皓晨习惯性朝一楼那个角落瞄一眼,古大爷家房门紧闭拉着蓝白相间的条子,毫无生气可言。杨皓晨思索着上一回见古大爷的时间,似乎很久远了,人总有这样一个反差,在失去或者错过的瞬间,会后悔没有多看一眼,亲人如此,物件也是,何况他在超市工作的时候见过他,明明是个挺和蔼挺有趣的老头子,怎么就如此突然?
让杨皓晨没有料到的是,他刚出门没多久,几天前来拜访过的小黑影又一次闪现,这回他拉开那道阴阳两隔的带子,拧开房门挤进去。
楼梯口。
毛二暗中探出半张小脸:“看见了哈。”
周奇一手举手机整个人胆大心细做人工三脚架:“录下来了。”
唯一一个无所畏惧,直接坐在台阶上纵观全程的方晓东慢悠悠地说:“非常有意思,他是谁?”
周奇关了录像放好手机,盯着眼前的门,问:“如何?通不通知队里?”
“当然得通知啊!”方晓东说着准备打电话。
“且慢!”毛二突然说;“再观察一下。你俩不是警察吗?人从里面出来直接摁倒应该很轻松吧。”
方晓东和周奇几乎同时看向他。
“别开玩笑。我们不行!”
“毛毛,少看警匪片!我们是社区片警,不是刑警!”
毛二疑惑地看着他们:“我还有个问题,你们不是警校毕业的?”
“不不。”周奇忙摆手:“我的意思是,摁倒人可以,但是得讲究个策略。”
“不能硬闯只能智取。”
毛二一个白眼翻上去:人在屋里翻箱倒柜,你俩还在这里纠结智取?
就在门外的三个人还在商量的时候,门里的人已经在书架上找到他想找的东西了。
TBC
开启新篇章。
欢迎彬彬和嘉嘉上线。tag怎么打比较好?请评论告诉我。
手写选手绝不认输,寻找灵感的路很辛苦。
本章灵感来自同名的歌曲,推荐蔡琴老师唱的版本,真的能唱到人的心底里最柔软的部分,真的很好听,老歌的魅力在于此。
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AI事件很让人寒心。作为写手很是失望,真的很不想离开这个平台,但如果真到万不得已,我会换个地方继续写,放心。
【湖岛群像】恋爱吧!人类:EP2(上)
Tips:
1、架空背景,尽力避免OOC;
2、恋综文学,难免乱炖,CP洁癖慎入;
3、本文一切理念都是作者自己的观点,不代表人物现实生活中的真实看法。
EP2:和春天有个约会(上)
2026年4月7日 S市 6:30a.m.
郑棋元一向起得早,晨跑完回来别墅里还是静悄悄。他轻声笑了笑,开始给别墅里的人准备早餐。在最后一片火腿煎好出锅时,徐均朔和王敏辉分别从自己的屋子里洗漱完出来。
郑棋元准备的是三明治,吐司烤到焦香酥脆,填上煎好的火腿和黄澄澄的煎蛋,他还很...
Tips:
1、架空背景,尽力避免OOC;
2、恋综文学,难免乱炖,CP洁癖慎入;
3、本文一切理念都是作者自己的观点,不代表人物现实生活中的真实看法。
EP2:和春天有个约会(上)
2026年4月7日 S市 6:30a.m.
郑棋元一向起得早,晨跑完回来别墅里还是静悄悄。他轻声笑了笑,开始给别墅里的人准备早餐。在最后一片火腿煎好出锅时,徐均朔和王敏辉分别从自己的屋子里洗漱完出来。
郑棋元准备的是三明治,吐司烤到焦香酥脆,填上煎好的火腿和黄澄澄的煎蛋,他还很是注意荤素搭配的放了生菜和西红柿。他笑着招呼二人:“起了?来吃早饭,这有番茄酱和沙拉酱你们俩自己看着放,喝牛奶还是咖啡?”
王敏辉拿了沙拉酱一顿乱涂,看起来对早起上班还是怨气深重,不过对着辛苦准备早餐的郑棋元他还是发挥了自己嘴甜的特性:“要咖啡!谢谢棋元哥,棋元哥辛苦啦~”
“我也要咖啡。”徐均朔没急着把餐盘端到桌子上,他慢条斯理地往吐司上涂番茄酱,打量了一下郑棋元备餐时火腿和煎蛋的数量,“赵越哥今天不吃早餐吗?”
“赵越今天没早课。你……”郑棋元正忙着准备咖啡,把奶和方糖放到餐桌上才意识到被套了话,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均朔,别闹了。”
徐均朔从善如流地闭了嘴,看着疯狂向自己使眼色的王敏辉,漫不经心地出击:“你起太早眼皮抽筋了?”
王敏辉还没说出反击的话,就被郑棋元半道截胡:“敏辉在哪里上班?”
“啊?”王敏辉没想到话题会这样转到自己身上,赶忙咽下口中的三明治,“城东CBD。”
“你慢点别噎着,又没人和你抢。”郑棋元笑着抿了一口咖啡,“那我们顺路,我送你吧。均朔呢?”
徐均朔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我在西边上班,不顺路啊棋元哥,只能苦兮兮地挤地铁了。”
“那倒也不用。”郭虹旭从房间里探出脑袋,脸上带着他的招牌微笑,“我今天去城西办事,可以顺路载你一程,我开车很稳的。”
他取了吐司和纯牛奶,拉开王敏辉身边的椅子坐下:“我的室友早上都不叫我起床,我很伤心呢。”
王敏辉一起床就被迫遭受了物理和心理的双重攻击,硬生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没事吧没事吧,现在七点不到就开始进入谈恋爱模式了是吧,精力这么旺盛不得多吃点多吃点。”
“事实上已经七点零一分了。”蔡程昱打着哈欠,头上还立着几撮没压下去的呆毛,仗着自己的身份早就暴露得差不多了开始放肆摆烂,“为什么研究生也要上早八啊,到底为什么啊!”
“这样啊,那你是不是还是起得迟了?你室友怎么也不叫你起床呢?真可惜我不是天天赶早,不然我就换到你屋去负责叫你起床,绝对晚不了。”郭虹旭端了杯牛奶递给他,“小朋友就别喝咖啡了,多喝牛奶长身体。”
蔡程昱哪见过这一招,一时间呆在原地,肉眼可见地脸红了起来,支支吾吾地回答了一个最不相干的问题:“没有没有,跟均朔没关系,我没让他叫我。”
正在啃三明治被意外拖入战场的徐均朔:?
王敏辉狠狠拍了郭虹旭一下:“差不多得了啊你,棋元哥这么丰盛的早餐都堵不上你的嘴,你室友还在这呢。”
<演播室>
“均朔这也太明显了,”齐思钧摇了摇头,“藏都不带藏的。看来昨天晚上棋元哥收到的那条短信就是均朔发的了。不过他把暴露的范围控制在三个人之中,很难不说是一种严谨发疯。他和敏辉的关系也很微妙,呛的那一句是因为敏辉撞枪口上了,还是因为他们也是相识关系人呢?”
“虹旭的态度也很值得关注。”刘岩接过话茬,“他这边撩撩那边撩撩,和谁都一副很熟的样子,很难不怀疑他是在把水搅浑,高玩啊这是。”
“比起这边撩撩那边撩撩,他还是更像这边惹惹那边惹惹。”余笛笑起来,又状似不平道,“没人关心我们蔡蔡吗?被撩傻了快。”
“早上好啊。”早上九点,赵越趴在二楼栏杆上,打了个哈欠看着在灶台前凑在一起的三个小脑袋,“别墅里只有咱们四个人了吗?”
黄子弘凡和郑艺彬不知道在争论什么,方书剑转头看向赵越,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赵越哥早上好!高杨还在睡,士原说他昨天晚上好像加班了,让我们别叫醒他。”
赵越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溜达到灶台边看他们在争什么,看清楚之后表情颇有些无语:“大早上吃泡面?那你俩刚刚有什么好争的,先煮面还是先放酱吗?”
他把三个倒霉孩子打发到一边去,打开冰箱拿了一把挂面和小青菜,又挑了四个鸡蛋和两个西红柿,任劳任怨地下了一锅西红柿鸡蛋面,还装作恶狠狠地数落着年轻人吃泡面的不良习惯。
“所以你们怎么没去上班?”赵越投喂完早餐还自觉接过了洗碗的工作,方书剑来帮他,黄子弘凡和郑艺彬分别在擦餐桌和灶台。
“我们仨都是弹性工作时间。”方书剑瘪了瘪嘴,“没事的时候闲得发芽,忙的时候脚不沾地。”
“挺好的,咱们年轻人嘛,用空闲时间去干点自己喜欢的事情。”赵越爱玩笑,言语间已经把自己放在了同龄人的位置,“可惜我下午还要上班。”
他关上水龙头,把洗好的碗分别码好放进碗槽,又拿抹布仔仔细细地擦干洗碗池边的水,拧干净叠好放在一边:“我刚刚看冰箱里没什么吃的,等高杨起了你们四个辛苦一下去超市采个购?晚上得我们自己做了。”
- EP2·TBC -
【元与均棋】Bad Guy
*一个不太乖小徐的自我独白
*徐哥郑姐复婚让我癫狂到连夜建设
*忘了严中杰家种的什么树了总之别在意!
*祝阅读愉快
主持人问,和谁还有什么遗憾吗?
我眼神故作闪躲,佯装欲言又止,抿了抿嘴说,有一些人不提名字也罢。
说完又补上一句,心自澄明,无需多说,大家懂的都懂。
四下人的脸色精彩纷呈,我听见议论声中夹杂着自己想听的名字,生出一种满足得意之感,目的被恶劣地达到,我便生硬地挑开了这个话题。
想念某人的时候就删除他的微信,逼着他主动来找自己;暧昧要在不经意间引出话题让别人营造,然后再羞涩地躲开暗自咀嚼喜悦;爱着的时候偏喜欢节外生枝,情话偏要打碎成晦涩的片段公诸于众;避嫌的时...
*一个不太乖小徐的自我独白
*徐哥郑姐复婚让我癫狂到连夜建设
*忘了严中杰家种的什么树了总之别在意!
*祝阅读愉快
主持人问,和谁还有什么遗憾吗?
我眼神故作闪躲,佯装欲言又止,抿了抿嘴说,有一些人不提名字也罢。
说完又补上一句,心自澄明,无需多说,大家懂的都懂。
四下人的脸色精彩纷呈,我听见议论声中夹杂着自己想听的名字,生出一种满足得意之感,目的被恶劣地达到,我便生硬地挑开了这个话题。
想念某人的时候就删除他的微信,逼着他主动来找自己;暧昧要在不经意间引出话题让别人营造,然后再羞涩地躲开暗自咀嚼喜悦;爱着的时候偏喜欢节外生枝,情话偏要打碎成晦涩的片段公诸于众;避嫌的时候偏要有意无意地渲染情欲,让世人看破明了又无迹可寻无法点破;害怕分别就刻意地冷淡疏远,生怕展露出一分不舍或热情将别人挽留,却又一个人又哭又闹地思念。
顾易对我种种爱的表现都冷嘲热讽,说你这个人,一个字叫作,两个字叫绿茶,三个字就叫你快要成为的单身狗。我嗤之以鼻,给他砰砰两拳外加两个白眼。
我清楚地明白我算是一个恶劣的情人,论公众人物也不够格,但凡事万物敢逾矩必有其资本,而郑棋元就是我的资本。
若纵容偏爱有明码标价,我早就被郑棋元当做金丝雀包养。爱情资本家操纵着我的喜怒哀乐也给予我一切挥霍自己情感的能力,用顾易的话说,我们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我和郑棋元在一起的年头步入第四年,分手闹了七八百次,我习惯于把不能够接受的害怕的东西挂在嘴边,比如死亡,比如失业,比如分手。我们俩的关系一有什么点大的风吹草动我就闹着要分手,话一出口就红了眼眶,手抖得抓不住任何东西。
其实我根本不想分手,我说只是害怕郑棋元比我更早说出分手二字,所以我说,我要先说。我说分手,就是在求郑棋元千万别和我分手。而郑棋元每次都从善如流地先顺从我,放我出门呼吸新鲜空气,又在我蹲在路灯下抽了两支烟或是缩在奶茶店乱点了两杯奶茶之后给我发微信,问我晚上要吃什么。
我于是抽着鼻子开始扣键盘,跟他说我想吃干炒牛河。Gan Chao Niu He,十四个字母按错了两个,我摁灭刚点燃的烟,跟店员说两杯奶茶堂食改打包。
回家打开房门先把奶茶和在路上应要求买的葱放下,然后把整个人埋到郑棋元身体里面,接着就是要啃他。结果还没下嘴就被郑棋元推开,被质问为什么又抽烟。我支支吾吾,他假装愠怒,伸手从我口袋里掏出本属于他的万宝路,扔下一句没收就跑回厨房端菜上桌。两盘干炒牛河一盘只放了很多青菜一盘只放了很多牛肉。我们开始沉默地吃饭。
但我这个人的欲望总在无声中酝酿,一顿饭吃了七八分钟我就越过桌子扣住郑棋元手腕,不顾一切地把人拽进房间,留下一桌碗碗碟碟。
快完事的时候我终于憋不住哭了出来,趴在郑棋元背上不停地抽抽。我抑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吵架之后的肌肤相亲多是我的发泄之举,我需要释放我的不安全感,我靠在郑棋元背上留下印记来抚平我颤抖脆弱的内心。而郑棋元只觉得我的恶习是小孩子习性,他便无条件地包容我。当我将湿漉漉的脸贴近他。用手轻抚我刚留下的记号时他就抱住我,我一遍遍地说对不起,他就拍拍我的背,像哄小狗。
郑棋元知道在刚才漫长而又短暂的几十分钟里主导我的是情绪而非情欲,于是他只是说徐均朔你脸都哭皱了,好丑快挪开。
我听着郑棋元躺在床上叨叨诸如什么奶茶不冰了,饭还没吃完,桌子到现在都没收拾的话,像是要融化在他怀里。他伸手要拿床头的电子烟,结果他的手被我的手打掉,我说郑迪,你抽抽我的万宝路。
郑棋元说,明明是我的万宝路,只是被你顺走拿去抽了而已。
可是是我买给你的,而且你都没抽过!我说,再说你的不就是我的嘛。
郑棋元抵不过我,探出大半个身子找纸盒又找打火机,吐出一串眼圈之后无奈地对着我笑。
草莓爆珠,不愧是妹妹。他逗我。
我买给你的嘛,我记得你嗜甜。我嬉皮笑脸。
你挺幼稚啊。我看着他的脸在烟雾中明灭可见。
才想起来我是小朋友呢,郑叔叔。我坏笑着去向郑棋元索要一个吻,烟味夹带着水果味在我口腔里扩散,我把郑棋元的嘴唇咬得快要见血。
郑棋元笑着推我,少抽二手烟,他说。
我于是乖乖坐起来自己点了一根抽。
对于在床上扩散尼古丁这种事放在十年前是会被郑棋元大人诛杀的地步,如今他为我破掉了自己的生活习性,我得意得不行。算来我自己也不清楚处女座的洁癖大王郑棋元到底为我改变了多少,从共享AirPods到沙发上吃炸鸡再到一根接一根的事后烟一杯激烈倒地的红酒和一块沾了红酒渍的宝格丽地毯,坏小孩徐均朔不断试探着慈善家郑棋元的底线,最后惊讶地发现郑棋元在他面前根本不需要底线。对此顾易说我是罪该万死的狗东西,越越姐说我是专治郑迪怪病的神奇宝贝。
喻越越作为郑棋元的老铁闺蜜对我多少带点滤镜,对我的任性妄为恋爱恶习视而不见,觉得我是全天下最适合和郑棋元谈恋爱的小弟弟——或许是根本看不见。习惯于将完美的表面展露给外人、朋友和镜头,浪漫有礼、才华横溢、温柔感性的徐均朔只在包容自己的爱人面前骄纵任性、放肆做作、无所顾忌。或许是我展露的部分太讨喜,以至于越越姐在知道我开始烟酒不忌之后怒骂郑棋元,说是他带坏小朋友云云。
其实我坏得够早,比他们想象猜测得都要早得多,我高中时期就初尝过酒精和尼古丁的滋味。我在学校后巷抽掉过好几包廉价的芙蓉王,每每烟熄我就往自己身上撒点花露水,然后理理自己的红袖标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站在福州一中门口替学生会站岗。周末没课的时候我偷跑过好几次酒吧,从威士忌喝到龙舌兰再到长岛冰茶,尝过微醺滋味就点到即止抽身离开,在凉茶铺里灌醒酒汤到身上酒味散尽再回家装作和同学玩或学了一整天。尝试了几次就觉得没劲,我于是在上瘾边缘全身而退,变回闻到烟味就捏鼻子皱眉,一罐菠萝啤一杯RIO就脸红上头的乖宝贝。
只是乖宝贝的把戏在郑棋元面前演了两三遍便被拆穿,东北老江湖郑迪一眼便知我顽劣的内里,我也就不再遮掩,样样都没心没肺的来点。然而他这个老烟枪老酒鬼倒反过来管我管得起劲,动不动就没收酒瓶打火机。
我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我向他保证我不会上瘾,年少无知时尚未成瘾,如今岁已近而立更不会。他信了,而我自己却不知道我的承诺最后能否应验。工作量和压力随着我名气和年岁的增长而增长,郑棋元他固然担心我怜惜我心疼我,但我的焦躁狂郁却不敢向他吐露半分,因为我亦担心他怜惜他心疼他。于是烟酒变成了我最好的倾诉对象,开始逐渐不离我左右,纵使我有分寸,但还是不能真正说服郑棋元让他放心,所以我选择隐瞒了不告诉他。
顾易说我这样太自私,我认同他。我不确定我如今是否还能继续承担一个爱人的身份,但我真的无法停止自己对郑棋元的爱,我想我离了郑棋元就会缺氧而死,郑棋元就是我的氧气我的二氧化碳。于是我就纠缠着郑棋元,直到他死,或者我死。
至少郑棋元看起来陷于我的纠缠并且乐在其中。
这是我的本领。坏小孩准则第一条就是要讨得几乎所有人的欢心。这是我坐在严中杰咖啡馆里看完了一整部关于坏小孩的外国电影之后得出来的结论,心想自己和片中的主角是半斤八两的地步。严中杰突然来问我要不要去看看她的苹果树,我没头没脑的却回她付费能在树上刻字吗。
那要看你付多少。严中杰看着我发愣。
两千二,不够再加。我随口报了个大数,心想反正出多少我都愿意。我是一个对感情很慷慨的人。
最后严中杰免费允了我刻字的特权,我于是歪歪扭扭地用小刀在树皮上刻下我和郑棋元的全名,五十一划,一笔一划。我计了时,干了三十一分钟,手上勒出血痕,我看着在苹果树上紧挨着的六个字,突然觉得满足又无力。
我掏出手机给我的作品留影,然后发给郑棋元。郑棋元回我两个大拇指,发来语音喷我破坏公物,在手机另一端笑得咯咯响。
当晚我请严中杰陈凯两口子吃了一顿饭表示感谢,忍不住多喝了几杯,第二天一早昏昏沉沉地飞去南京巡演。郑棋元给我打电话时我正把自己摔在床里浏览他的ins,反复咀嚼他的生活碎片充饥,郑棋元打电话过来只是问问我到酒店没,以及我是不是带错了他的AirPods,我爬起来翻翻包,然后统统给予他肯定的答案。他听到答案之后就挂了电话,于是我开始生气。不可遏制的生气。直到要开始排练工作的时候还在生气。
我以为他至少会说点别的,结果他没有。我希望他能像我纠缠他一样纠缠我,但他总是给我足够的自由,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但我却总是不自觉地想着他是否已经不在乎我。爱是过满则溢,拥有的越久越害怕失去的东西。我脆弱而惧怕,我的莫名的气愤几乎是不自知地产生的。
顾易常说我无理取闹,我确实是无理取闹,我只在郑棋元面前无理取闹,因为他知道如何并享受着哄我这件事,他就像我的Sugar Daddy。
我一天排练结束又回到酒店,远远地就看见房间门口放着一个纸袋金拱门的标志明晃晃地正对着我,不用猜就知道,收货人那一栏填的是郑先生的名姓。
我关上门急不可耐地拆包,麦当当儿童乐园餐还冒着热气,库洛米小玩偶坐在迷你鳕鱼堡旁傻笑,我跟着笑,咬着可乐吸管给郑棋元发微信。
对不起,郑迪。我道歉,宣告这场单方面冷战的结束。
你干什么呢?夜宵好吃吗?郑棋元的语音秒回了我,我知道他正在装傻。
我爱你。我的回答牛头不对马嘴。但郑棋元不在意。
我也爱你。郑棋元说。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这三个字先是被我翻来覆去地说,紧接着传染给了郑棋元,被我们两个人挂在嘴边当做口头禅,明目张胆昭告于世我们爱的浓烈肆意,不断地提醒对方自己的感情有多少。有人说爱不应该靠嘴说而是应该靠行动,我不能完全认同。“我爱你”的重音是“你”而不是“爱”,因为是你,所以我才去爱,我爱的人,只能是你。这不是最泛滥的表白,而是特殊的,唯一的,只给我的他的。郑棋元说他用四十三年的光阴才等来独一无二的我,他的小精灵,无论我是什么样子将要变成什么样子他的余下人生都是我了。而我呢,我在十六岁那年就一眼认定了郑棋元,此后我的世界里没有他就没有“爱情”二字,我愿夸张地称之为命中注定。“爱情就是过分夸大了一个人和另外的人的差别”,我觉得简直不要太正确。我每次重温我的爱情圣经都要为这句话暂停,思考我和马路的某些相似性。为爱偏执,为爱不顾一切,只要爱,只要郑棋元的爱,爱得疯狂而无法自拔不择手段。我会为了爱去做诗人,去做天文学家,去做中世纪的骑士,去做一位爱人,去做郑棋元一个人的乖小孩和坏小孩。
我爱你。我含着冰块一字一顿地读着郑棋元在外卖单上给我留的言,冰碴子硌得我牙疼得眼泪要掉下:朔朔,注意休息。你回家的时候我应该正好在家等着你。别忘了爱我,别忘了我爱你。
我扪心自问自己是否配得上郑棋元这一份完美的爱,然后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不能,但我还是理所应当地去享受,为了这份享受,我曾无数次祈求我所信仰的佛祖神明,祈求他给予我一个机会,给予我我爱他的权力和他爱我的福分。
我请愿,我祈祷,我乞求,以两百一次的晨钟,以孤身一人的西藏朝圣,以一串佛珠一根红绳。我虔诚地许愿,在心里默念千千万万遍,冒着亵渎神灵的风险。我不在乎,我只要郑棋元的爱。
我来南京最后那几天,终于是去了一次鸡鸣寺,了了自己一桩心愿。鸡鸣寺求姻缘是最灵验,我去时日薄西山却仍人头攒动,樱花开得正旺,纷纷扬扬。我叩拜过,付了香火钱,讨要了一张姻缘祈福卡来写。我写的内容简单而不假思索:希望郑棋元平安喜乐幸福,多多人爱。我只字未提自己,郑棋元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我不必再提。
我把卡片缠绕在一枝飘洒的树枝上,看着它摇摇晃晃,忍不住想要哭。我双手合十闭上双眼,站在满地满天的落英之中,想着郑棋元。
郑棋元,你一定要幸福,你一定一定一定要幸福。我的语言突然变得贫瘠。
我在内心里呐喊,装作沉默不言。
徐均朔。我听见有人在喊我,我没有回过头去,疑心是自己听错了。
徐均朔。我又听见了一遍,开始有几分动摇。
徐均朔你都有我了来求什么姻缘!我终于恳切地,不可置信地回过头,看见郑棋元站在不远处,天空澄清。
我扑过去,几乎是用质问的语气问他怎么来了,眼泪滴滴答答地落下。
郑棋元说来就是来了,到酒店发现我人不在想起我以前老说要来这,他就来这儿了。他说,你到底来这里干什么嘛!
我说,郑迪,我要佛祖保你幸福。
郑棋元说,那你呢。
我说我无所谓。
郑棋元笑了,说,你只考虑你自己,你无所谓,我怎么办?
他骂我,小坏蛋,坏小孩,坏东西。
我于是把他搂得更紧一些,然后吻他。
我想我是天生坏种,是歌里所唱的Bad Guy,是在感情中为非作歹的无赖。我不知道怎么去好好爱一个人。但我不在乎,我爱的人也不在乎。
郑棋元,我是一个特别特别特别坏的人,怎么办。我问他。
我知道你什么德行。郑棋元说。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爱你。我就爱坏孩子。
郑迪。我不知道怎么去再回答他。
就算你坏到去烧杀掠夺,我也愿意和你亡命天涯。郑棋元说。我要你和我相爱到明天。
我说,好。
然后我又吻他。他也吻我。
我在哪一刹那决定要戒烟戒酒早睡早起健身养生,为了明天,我可以丢弃我的现有的一切,好的坏的统统舍弃,我不心疼。
因为我已拥有我所要的全部了。
因为我们要相爱到明天。
徐哥的爱情圣经是《恋爱的犀牛》,台词有改动
【end.】
【元朔】王的男人(五)
请勿上升真人,请圈地自萌。
徐均朔也没想到,当他提出要去下面找营救周深的方法时,会引发如此激烈的家庭矛盾。
而平时最是疼爱他的母亲,这次也和他站在了对立面,且尤为坚决。
徐均朔第一次和他们吵架,四人不欢而散。现在,他正怒气冲冲的走在密林里。
他要去找李文豹。
听他的口气,他显然是知道什么的。周深救过他,现在他陷入了险境,徐均朔自问自己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而他从小受到的也是这样的教育。
徐均朔这人,看着平淡,却是个九头牛都拉不住的倔脾气,一旦下定了决心,就一定要完成的......
请勿上升真人,请圈地自萌。
徐均朔也没想到,当他提出要去下面找营救周深的方法时,会引发如此激烈的家庭矛盾。
而平时最是疼爱他的母亲,这次也和他站在了对立面,且尤为坚决。
徐均朔第一次和他们吵架,四人不欢而散。现在,他正怒气冲冲的走在密林里。
他要去找李文豹。
听他的口气,他显然是知道什么的。周深救过他,现在他陷入了险境,徐均朔自问自己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而他从小受到的也是这样的教育。
徐均朔这人,看着平淡,却是个九头牛都拉不住的倔脾气,一旦下定了决心,就一定要完成的。
只是,光明岛这么大,李文豹会在哪里?
徐均朔发愁的看着周围的景色。现在他又到了止步亭这里。
光看这里已经想象不出当时是什么个险境了。徐均朔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记得,应该是有一具红衣无头女尸在这里的,他们回去时可没有一并处理了,那么,现在那女尸跑哪里去了?
难不成,她还没死?
徐均朔后背上顿时发凉,额头上起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他这时才想到,就这么一个人冒冒失的跑出来是多么的危险——没人能肯定,那具红衣无头女尸就一定死了。
不,应该说,没人能肯定那具女尸就一定不能动弹——现在她不就不见了么。
更何况,还有一具白衣无头女尸。
徐均朔抬头向上看,只见影影绰绰的树枝绿叶,在风的作用下窸窸窣窣的响着,衬得这片天地都静谧了起来。
就在徐均朔忍不住想要回身离开时,一只手,突然搭上了他的肩。
徐均朔浑身一僵。
鬼、鬼搭肩?
他吓得往地上直突溜。他的反应也太大了,显然,“鬼”也被他吓到了。
“徐均朔?你没事吧?”
神思恍惚间,徐均朔只觉得这管声音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抬头看去,就见周士原一脸关切的看着他,向他伸出一只手。
不是那些家伙……
徐均朔愣愣的伸手,被扶起时还有些呆滞。周士原也没想他反应这么大,此刻真的是很歉疚了。不过……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敏辉正找你呢。”
看来他还不知道他和敏辉已经会合的消息。徐均朔笑道:“已经找到了,我只是在这边随便看看,待会就会回去了。”
不等周士原再说什么,徐均朔主动问他:“周医生你怎么在这?”
周士原被他这么一问,目光有些闪烁,不过他还是回答道:“在这边搜寻幸存者。徐均朔你如果没事不如一起吧。不过你要小心,不要去东边那块,听当地居民说,那里可能有野兽出没。”
末了,他又道:“不过也没必要去那里,反正那边也没人居住。”
徐均朔却是心中一喜。既然是有野兽,说不定李文豹也会在那边。
当然他也不可能上赶着告诉周士原自己的想法,只能一边搜寻一边寻找机会看能不能甩了后者跑那边去看看。
周士原自然是不懂他的真实想法,林子很大,如今搜寻幸存者已经占了他大部分心神,因此没法子分出心神给徐均朔,没过多久就被后者找到机会甩在了后面。
梅溪湖,东区。
李文豹听了下属报上来的消息,从窝里一跃而出,化为人形就往一个方向跑去。
他奔跑的速度很快,没过多久就看见了往这边过来的人类。
“停。”他突然出现在徐均朔面前。
徐均朔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李文豹眯起眼睛,面色不善的打量眼前的人类:“你们人类来我们兽族做什么?莫非……”
他的声音一顿,突然惊喜万分:“是老前辈决定要来参加豹族大典,让你过来说一声?”
徐均朔尴尬的摇摇头。
李文豹脸色就沉了下来:“那你是来干什么的?”
“我是想问问,你知道……”徐均朔指了指地面:“……怎么去下面吗?”
李文豹一愣,显然没想到面前这人类居然有这胆色,或者说,很有责任心,他都想不管不顾的告诉他了。但是……
李文豹摇摇头:“孩子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实在是你的外婆不许我说啊,昨天她的态度你也看到了。我说了真的会被打死的,我可不想变成豹皮大衣,虽然它真的挺暖和。”
徐均朔:……
他有些急,上前几步走到李文豹面前道:“我不说是你告诉我的不就行了。我发誓。不然我就告诉外婆你极力鼓动我去下面了。”
李文豹:???
李文豹:“你个臭弟弟坏的很……好好好,你别瞪我,我只是没见过这世上还真有人敢威胁豹……行行行你别闹,谁让我是猎豹,稍微强壮点的人类都能打我……你知道鬼市噻?”
“鬼市?”
李文豹一脸怀疑的瞪着懵了的徐均朔:“你们人类小说里不是经常出现这个么?你听好了,光明岛上就有一个鬼市,除了方便人与人之间的买卖,也做鬼的生意。你进去之后,往里走会看见有一家专门卖纸人的店铺,你进去从一扇雕着鬼门关的门里进去就行了。”
徐均朔终于听到了如何去“下面”的方法,激动的问道:“鬼市具体在哪里?”
李文豹答得干脆:“光明岛北边,不毛之地。”
“你过去后你就知道入口在哪里了。”
“记得啊,在鬼市里不要开口啊。”
徐均朔感激的道谢,一转身就跑走了。
李文豹默默地看着他越来越远的身影,突然笑眯了眼:
“啊啦,又有好戏看了。”
光明岛北区,不毛之地。
徐均朔看着前方,终于明白李文豹为什么要说那一句话了。
只见面前是一片贫瘠的土地,砂石裸/露连绵至天际,看不见一丝绿意,也无一丝生气,满目皆是荒凉。而在这片土地上,就在不远处,矗立着一块巨大的岩石。
徐均朔走过去,绕着巨石走了一圈,终于在某个犄角旮旯里发现了一个小机关,扭动之下,只听一声沉闷的响声,面前的土地上赫然露出一张活板门。
徐均朔回头看了眼他来时的路,沉思一刻,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打开活板门,踏上了那向下延伸的石阶。
这一刻,外婆如枯树皮的脸上,右眼皮止不住的狂跳。
左眼吉,右眼凶。
外婆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王敏辉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外婆!外婆!”他叫道。
外婆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叫啥,外婆我还没聋呢。出什么事了?”
王敏辉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进来之后夺过桌上一杯水喝了,才气喘吁吁的道:“外婆,我看见徐均朔从地上打开了一扇门,然后进去了。”
“什么?!”外婆嚯然起身。
她就知道那小崽子,净给她找麻烦。
外婆从屋里拿出个布袋子,急吼吼的就要出门,不想在门口和一人迎面撞上。
王敏辉及时的扶住了被撞得仰倒的外婆,不过对面那人就没这么幸运了,直接摔了个四脚朝天。
“廖佳琳?你这鱼精咋回事,一天到晚往老婆子我这里跑。”
廖佳琳正爬起来,闻言头也不抬的就是反驳:“我是人鱼!才不是鱼精!”
他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有些嫌弃的把身上沾到的叶子给拂开了。
外婆正着急呢,哪容得下他的慢条斯理,当下就不客气的赶人:“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谁知廖佳琳突然扑了过来:“老前辈,我们王子丢了啊!”
外婆:“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捉了。闪开闪开,我要去找我大孙子。”
廖佳琳被推开的时候满脑袋都是问号,只能看着外婆越来越远的背影大叫:“前辈别走呀,您怎么又找大孙子?!”
一回头发现了正准备离开的王敏辉,忙拉住了他:“不许走!你也是前辈的孙子对吧,你肯定也有前辈的能力,你帮我找我们王子殿下。”
王敏辉一脸的莫名其妙,甚至想敲开面前这条人鱼的脑壳看看人鱼的脑子究竟和人类的有什么不同。
“喂喂喂,松手松手!再不松手我跟你急了啊。”
“不放,你必须帮我找我们王子,我们会报恩的。”
“不要行不行?”
“不行!”
鬼市里。
这里人来人往,却安静得听不到一点说话声。徐均朔手足无措的站在入口处,整个人明显的与这里格格不入。
短暂的无措后,徐均朔想起了李文豹的话,于是定了定心神,顺着面前这条笔直的道路走去。
人确实有点多。徐均朔走的小心翼翼。
道路两旁都是商店,琳琅满目,人用的、鬼用的,各式各样,还有好多稀奇古怪他叫不出名字的东西。店铺前是随便摆着的地摊,客流量明显比店铺里要多。徐均朔看见好些人都围在地摊面前,伸出一只手和摊主讲价,全程没发出一点声音。
他看得太入迷,没留神便撞到了人。他习惯性的要道歉,却在这一瞬及时想起了李文豹的提醒,把就要冲出口的道歉堵在了嘴里。
再看被他撞到的人。
徐均朔首先看到的就是一条长长的舌头,然后就是一张惨白的脸和上面青紫的眼睛。
是一个吊死鬼。
那个吊死鬼还挺喜欢徐均朔的,被他撞了后也不生气,抬起手,似乎想摸摸他的头。
他再也忍受不住,大叫一声就往前冲。
他这一声叫不要紧,周围的人和鬼都被他吸引了。人类还好,只是摇了摇头,眼神里尽是怜悯。倒是鬼,一个个的都扑过来了,似乎面前的人类是什么美味佳肴似的,吸引得他们趋之若鹜。
徐均朔拔腿就跑。慌乱中他也不知手里拽了条什么,只知道是根条状物,还挺湿滑。
他顾不上那么多,围上来的鬼太多了,他逮着空就钻,最后也不知自己跑到了哪里。
慌慌张张的,他就一头钻进了一条小巷,出来后,面前又是另一番天地。
【元朔】王的男人(四)
请勿上升真人,请圈地自萌。
正准备去找外婆的王敏辉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biang的我艹!”
王敏辉连忙道歉,便想越过他,去外婆那里。
“等等,”那人叫住他:“你有没有看见周深,一个小个子的男生。”
王敏辉摇摇头。事实上,他连徐均朔去哪里了都不知道呢。
“你也在找人?干脆我们一起得了。对了,我叫郑云龙。”
“我叫王敏辉。”
两人交换了名字。王敏辉说:“郑云龙我现在要先去找一下外婆,她在光明岛生活了一辈子,请她帮忙会快一点儿。” ...
请勿上升真人,请圈地自萌。
正准备去找外婆的王敏辉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biang的我艹!”
王敏辉连忙道歉,便想越过他,去外婆那里。
“等等,”那人叫住他:“你有没有看见周深,一个小个子的男生。”
王敏辉摇摇头。事实上,他连徐均朔去哪里了都不知道呢。
“你也在找人?干脆我们一起得了。对了,我叫郑云龙。”
“我叫王敏辉。”
两人交换了名字。王敏辉说:“郑云龙我现在要先去找一下外婆,她在光明岛生活了一辈子,请她帮忙会快一点儿。”
郑云龙:“也是,我和你一起去。”
廖佳琳和李文豹还没走。虽然两人彼此不对付,但他们都是那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因此虽然互相看对方不顺眼,但还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留在了外婆的木屋里。
“请问你们是?”
两人正瞪着对方,突然听到了门口传来一个男声,向那边看过去才发现是两个人类。
“有事?”廖佳琳对人类没有好感,当下就不客气的反问。
王敏辉:“我来找外婆,你们是谁?”
李文豹笑道:“老前辈去止步亭找她大孙子了。我叫李文豹,是老前辈的邻居。不过……”
李文豹一顿,继而问道:“据我所知,老前辈只有一个外孙吧,您又是哪里来的呢?”
谁知王敏辉压根不在意他的问话,他只提取了一个关键:“止步亭?”
好吧,他知道在哪。
“郑云龙我们走吧,我知道止步亭在哪。”
两人又风风火火的跑远了。
“啊咧,这么性急吗?”李文豹讶异:“那里可是有换头女啊。”
“算了,反正有老前辈在,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儿,倒是……”李文豹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自言自语。
要不要,告诉那条鱼呢……
李文豹抽动鼻子,捕捉到了空气里那丝越来越淡的气味。
止步亭外,一棵大树上。
“这个……”
徐均朔愣在那里,手里还高举着对讲机,似乎想砸下去。
“周深,现在是、是什么情况?”他还没从之前的险境中回神,讲话都不太利索。
之前那具女尸现在软趴趴的躺在树下,偶尔间四肢抽动,再也不能对树上两人构成威胁,而一旁失去了身体的头颅,也翻不出大浪来。
“现在?估计凉了吧。”
周深往下探头看去,看了一眼下方的情况,如此说道。他想要下树去仔细查看,却反被徐均朔拉住了。
“周深,我感觉不大对劲儿,我们还是别急着下去的好。”
不怪他这么想,实在是现在的情况太过诡异。先前还凶狠异常,尽站上风的女尸倒下得太莫名其妙了,当时那情景,就像是、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生拉硬拽的扯下去的。
周深看着树干上女尸被拖下去时挣扎着留在树干上的几道长长的指甲印,明智的选择了留在树上。
两人就小心翼翼的趴在粗壮的树枝间。所幸这树年份够老,庇护他们和护着俩小鸡仔一样。两人一言不发,谨慎的向下探看。
一时之间,这片天地似乎只剩下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
树下的女尸再也不动了,那颗阴恻恻的头颅也面朝下趴在那里,气息全无。
周深耐不住了,现在的处境让他觉得自己很是难受。他又往下面看了一眼,随即小声道:“我觉得我们可以下去了。”
徐均朔也不好受,在这逼仄的空间里缩手缩脚的不说,心理上的压力直让得他心如擂鼓。
他仔仔细细打量,不放过任何一丝情况,最终,在周深期待的目光下,他点点头:“我们下去吧。”
周深连忙点点头,反身准备下树。
然而下一秒,他全身僵硬,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徐均朔看他动作僵在那里,不知他什么情况,只是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不知何时,在他们所在的这棵大树的另一侧,一具无头的白衣女尸,正静静地扒着树干,她的脖颈微微上扬,好像正“看”着上方的他们一样。
也不知她在那里挂了多久。徐均朔和周深一直关注着前方的那具女尸,却万万没想到,在他们身后,近在咫尺的地方,居然还有着一具!
徐均朔被吓了一跳,脚下立时不稳,整个人往后倒去。
这可不妙。周深大叫一声“徐均朔”,就想去拉他,却忘了自己身处何地,被徐均朔下落的势头带的自身也重心不稳,两人俱是往下栽去。
这可是有两三层楼高的树,从这里摔下去后果可想而知。关键时刻,周深空出的手胡乱挥舞间,抓住了一根伸出的树枝,立刻当成救命稻草一般牢牢抓住,总算是没有直接摔下去。
徐均朔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面前的一幕却差点让得他肝胆欲裂——原来他被周深抓着,两人悬在半空中,而他,正好和那具白衣女尸处在同一水平上!
而那女尸,慢慢从树干后,探出了脖颈。
徐均朔只觉呼吸一滞,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整个人仿佛被人推进了冰窟,冷汗不断浮现。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周深显然也发现了他的处境,但他自顾不暇,也无法松手让徐均朔掉下去,因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尸缓慢的,向徐均朔伸出了手。
“徐均朔!”
“放开我外孙!”
关键时刻,外婆终于赶到。
白衣女尸被她的符当场打中,从高高的树上砸了下来,当场把下方的土地砸出个大坑。
她似乎无心恋战。只见她快速爬起,冲到红衣女尸的头颅边,双手的指甲暴涨,瞬间就把头颅剥开,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掉了出来。
居然又是一颗头颅。
而她就捡起那颗头,快速的离开了。
再看原来那颗头,居然是一张血淋淋的人皮。
目睹这一切的徐均朔只觉得一阵反胃,差点在半空中就吐出来。
外婆见自己大外孙除了面色惨白点儿也没什么事儿还挺高兴,然后她忧愁了:
“朔朔啊,外婆可没办法把你弄下来啊。”
好在郑云龙和王敏辉没多久也赶过来了,在周深力竭的前一刻。
“呼……吓死我了,谢谢奶奶。”周深坐在地上缓了片刻,在感觉自己好受些的时候,在郑云龙的搀扶下起来向外婆道谢。
外婆摆摆手,示意不用道谢。她现在的心思都在教训他死里逃生的大外孙上,无暇顾及他人。
“外婆,我爸我妈真没事?”徐均朔愣愣的看着面前中气十足的外婆,又往她身后看去:“那他们怎么不来找我?”
难道我不是他们最爱的崽子了吗——刚刚死里逃生的徐均朔就很委屈。
外婆恨恨地敲了他一记,没好气的道:“你这孩子说的啥话。好了好了,没事就好,走吧,回家去,让你爸削你。”
徐均朔的小脸就垮下来了。
他这惨兮兮的表情终于取悦了心里堵着口气的外婆,她终于有闲心招呼其他人。
“小伙子,刚真是谢谢你了,不然我家朔朔就要遭殃了,去外婆家吧,外婆给你看看,别让什么坏东西侵体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周深。”
外婆顿住脚步。
周深不知为何外婆正用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他,但他直觉不好,正想问,就听外婆道:“周深?那我不能留你了,不仅如此,你最好是尽快离开这里。”
周深不知何意:“请问为什么?”
“因为有人要抓你。”
周深心头一动:“谁?”
“我。”
突兀的男声插了进来。众人看去,发现不远处站着两个人,正是李文豹和廖佳琳。
李文豹指着郑云龙笑道:“看我没说错吧,那人类身上有淡淡的鱼腥味,跟着他准没错。”
廖佳琳冷漠的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放心,作为交换,我不会阻你行事。”
李文豹的笑容愈发灿烂。
廖佳琳不再理会他,转而看向周深:“好久不见啊,周深!”
周深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不住地后退。
怎么会?他怎么会在这里?
郑云龙此刻也知道了对面的人不是善茬,直接插入两人之间,把周深挡在了身后。
“你谁啊?找周深什么事儿?”
廖佳琳语气里无半分波澜:“人类,劝你不要插手我们一族的事儿。”
郑云龙:“biang的我……”
周深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其不要说话:“龙哥,你别说话……佳琳,真不能放我一条生路吗?”
廖佳琳没吭声,手一翻一个精美的海螺出现在他手心里。
“海螺狱?”
周深瞪大了眼,第一反应就是要跑,却被早有准备的廖佳琳直接拿下。
那只海螺于半空中爆发出一股强大无比的吸力,顿时就将无法反抗的周深吸入其中。
这一切就发生在瞬时,其他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周深就被抓走了。廖佳琳满意的看着手里的海螺,向外婆拱手道别。
“老前辈,佳琳还要回去复命,下次再来聆听前辈教诲,告辞。”
郑云龙想追上去:“你给我站住,把周深放了!”
外婆拦住了他。
郑云龙:“他们究竟是什么人,还有那个海螺,那是个什么,怎么,怎么就把周深抓走了?这可能吗?这不科学!”
李文豹眯眼看着面前这个惊慌失措的大高个人类,对他说道:“原来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人类啊……看来你不知道呢,你的同伴,并不是人。”
郑云龙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李文豹继续道:“他没告诉你吗,他啊,是条人鱼。”
郑云龙喃喃的重复:“人、鱼?”
李文豹:“对呀,就是那种水里游的,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鱼的美人鱼呀,你小时候应该看过安徒生童话吧,就里面那种。”
郑云龙呆呆的,看起来一时消化不良。肯定的,任何人在经历了这么反科学反社会反常识的事情之后突然被人告知自己的好友不是人,恐怕都会接受不能。
李文豹也没再继续刺激他。
主要是老前辈给他的眼刀越来越锋利了,再过只怕就真要让他自讨苦吃。
就在他想着要不今天先离开改天再上门请老前辈的时候,郑云龙突然回神:“该怎么救他?”
啊咧,这么快就接受了?
李文豹:“廖佳琳抓走他,自然是带回深海龙宫了。可是呀,人类,那里貌似你们进不去哦。”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徐均朔开口了:“那应该怎么办?”
李文豹看向他:“你可以去下面呀,找……”
“李文豹!”
徐均朔正听着,谁知外婆突然暴喝一声,打断了李文豹力即将说出口的答案。
外婆怒道:“你出来这么久还不回去,小心你家长来找。”
李文豹听外婆话里的意思,连忙追问:“那我王登位大典……”
外婆不耐的一挥手:“你先回去吧,到时老婆子无事自会前去。”
闻言,李文豹大喜:“那,文豹就静待老前辈大驾了,告辞。”
李文豹化成了一头豹子,迅疾如风,很快消失在众人面前。
“外婆,他说的……”
“回去!”
徐均朔平安回来,徐父徐母都放下了心。
徐均朔一直惦记着李文豹说的那句话。
下面?下面是哪里?
找什么人?
他试图问自己的父亲母亲,没想到他们的反应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他的父亲甚至疾言厉色的骂了他,让他不要再多管闲事。
可这怎么是多管闲事呢,周深可是救了他的人啊,现在他有难,自己肯定是不能放任不管。
可就刚才外婆还有父亲母亲的态度来看,似乎,他们并不愿意让他知晓这件事,甚至,还相当排斥。
为什么?
徐均朔坐在楼上自己的房间看着月亮出神,这时,楼下一些细细碎碎的声音隐隐传来。
他向下看去,居然发现自己院子的土地上,突然钻出来两个人。
一黑一白。
是黑白无常!
外婆第一时间冲了过去。
“你们来做什么?”
黑白无常脸上都蒙着一层纯色的棱角全无的面具,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但他们周身都散发着愉悦的气息,这一点,就连楼上趴在窗户边小心翼翼探看的徐均朔也发现了。
白无常笑嘻嘻的:“老太太,我们也是听说小公子回来了,特意上门拜访。是在那个房间里么?”
徐均朔见白无常抬起头,往他的方向看过来,连忙缩了回去。
外婆曲起一指敲在白无常的帽子上:“你往哪里看呢?走吧,这里不欢迎你们。”
白无常被敲了也不生气,扶了扶自己歪了的高帽,提醒道:“老太太,小公子被你们藏了这么些年,如今也是时候了。”
外婆怒道:“做梦!当初谁和你们定下的你们找谁去,别来祸害我家外孙!”
“哎呀,瞧您说的,”白无常笑嘻嘻的,“不过老太太呀,这几天可能不会太平,光明岛上被封印的那个人跑出来了,下面也不平静,老太太一定要小心呀,尤其是小公子那边……”
外婆冷哼一声,声音满是嘲讽:“哼,你也会关心我外孙死活?你们不是巴不得他早死吗?”
白无常“呀呀呀”的,笑道:“老人家您这么看我们真是让鬼伤心呢。”
说着,居然假哭起来,一时间天地间呜呜的风刮起,满目都是鬼气森森。
外婆无语的看着面前戏精附体的白无常,随手抄起了扫帚。
白无常哪里不明白她的意思,忙拖着黑无常消失了。
外婆沉默片刻,终于是叹了口气。
徐均朔也叹了口气。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至少他明白,“下面”究竟是哪里了。
深海。
这里是一个戒备森严的牢狱。
蔡程昱穿过被层层把守的狭长甬道,来到了一间狱室面前。
“开门。”
守卫打开了门,露出了里面被关押的人。
周深看见他也很吃惊:“殿下?您和高天鹤出门学习回来了?”
蔡程昱挥手让人都下去,这里只剩下了他和周深。听后者这么一说,他挑挑眉:“哦,看来你久不在水里活动,还知道我和高天鹤的事儿?”
周深看着他,不说话。
蔡程昱也不说。
两人就这么对立着,沉默,在他们之间蔓延,直到……
蔡程昱坚持不住,快走几步扑进了周深的怀里:
“深哥,你终于回来了。”他笑道。
周深微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笑得开怀。
【湖岛群像】恋爱吧!人类:EP1(下)
Tips:
1、架空背景,尽力避免OOC;
2、恋综文学,难免乱炖,CP洁癖慎入;
3、本文一切理念都是作者自己的观点,不代表人物现实生活中的真实看法。
EP1:初次见面,新朋友!(下)
这封以明牌前任身份写的推荐信写的太理智太冷静,让大家一时都不知道该如何发表评论。
周士原面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手上却把纸紧紧攥着,好一会儿才卸了力,将信纸按照折痕仔仔细细折叠好放进信封,狠狠压下嘴角的一丝苦笑:“二楼的兄弟救个场?”
众人这才如梦初醒般动起来,坐在周士原身边的赵越拍了拍他的肩膀,举手示意下一个是......
Tips:
1、架空背景,尽力避免OOC;
2、恋综文学,难免乱炖,CP洁癖慎入;
3、本文一切理念都是作者自己的观点,不代表人物现实生活中的真实看法。
EP1:初次见面,新朋友!(下)
这封以明牌前任身份写的推荐信写的太理智太冷静,让大家一时都不知道该如何发表评论。
周士原面上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手上却把纸紧紧攥着,好一会儿才卸了力,将信纸按照折痕仔仔细细折叠好放进信封,狠狠压下嘴角的一丝苦笑:“二楼的兄弟救个场?”
众人这才如梦初醒般动起来,坐在周士原身边的赵越拍了拍他的肩膀,举手示意下一个是自己。
“收信人:赵越,关键词:兼听则明。”赵越疑惑地“啊”了一声,“这是对我的评价吗?还是说我兼听则明啊?其实看到节目组递给我的名字的时候,我真的很震惊,第一反应是‘赵老师竟然没结婚吗?’不过也是,赵老师是一个非常好的人,一般人也配不上他。在一个实践理论性更强的专业里能把概念理论课上的引人入胜的老师怎么不算是顶级教师呢!但我还是更希望可以看到赵老师回到我第一次见他的状态,自信、优秀、闪闪发光。我知道您的疑虑,也知道我说这个话不太合适,但我还是想说,人生不能被一种评价困住了,您也应该听听别的声音。”
赵越摸了摸鼻头,明显是事先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一封信。他沉默了一会儿,把话题从信的内容上岔了过去:“这有啥配得上配不上的,说这些。还有这不是一上来就暴露我的职业了吗?怎么还能这样?”
方书剑和郭虹旭相视一笑,郑艺彬默默摇头,黄子弘凡没收住直接笑出了声,被蔡程昱在桌子下面踹了一脚。
“没关系,我的这个更抽象。”董攀笑呵呵地举手,“我看到这个关键词都不知道能写什么。”他把信纸举起来给大家看,然后念道,“收信人:董攀,关键词:现实主义。说实话,这位嘉宾的交友范围是不是不太广泛,其实我跟他并不是很熟悉,不知道为什么会算作相识关系人。以我对他浅薄的了解,他是一个很现实的人。第一次体验速度与激情的人都会在自己肾上腺素飙升、还未冷静下来的时期里想一些平时不会想或不敢做的事情,这位下来第一句话居然是xx品牌和xx品牌的蚝油哪个更便宜,偶尔聊天也都是很现实的问题,感觉应该会是一位脚踏实地的伴侣。”
围在桌子边的一群人再次沉默了。不过和周士原念完那封信后的沉默不同——此时大家的沉默是在憋着笑。
“这都什么和什么?”董攀自己没绷住先笑出了声,“我以为的现实主义是杜甫诗里的现实主义,我都准备好接受大家敬仰的眼神了,没人告诉我这个现实主义是字面意义上的现实主义啊!”
<采访间>
-Q:读完自己的信之后是什么感觉?
-董攀:社死了社死了,这什么啊,大家都有自己的故事,就我搞笑男。
-Q:会生气吗?或者失落什么的。
-董攀:(惊慌)我有哪里表现出我生气了吗?我没生气,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呀。我知道是谁写的,我们确实不是很熟,他就这个性格,而且他也没说错,所以也没有失落。
“下一个到我啦,我是202-A!”方书剑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确定没有人要再发言后才举手将环节拉到自己的场合,有些紧张地深吸了一口气,“收信人:方书剑,关键词:敏锐细腻。在我认识的所有人里,方方是这两个字最好的诠释。他的敏锐,体现在他对业务的绝对自信,是非凡的想象力和创造力、灵敏的嗅觉和超乎常人的感知力,如果你见过他在自己的领域肆意挥洒的样子,很难不被那种耀眼的光芒吸引;而他的细腻,如果具象化到我们这个节目里,则体现在他被爱的需求和爱人的能力,方方的爱人要给他足够的安全感和认同,要让他充分感到自己是被爱着的,在那时,他也会回馈给你他全部的爱。作为朋友,希望方方可以在节目中收获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人,祝我们都Good Luck。”
“好全面的评价。”郭虹旭眯着眼睛笑,一本正经地套话,“真的只是朋友吗?”
“真的只是朋友!他……”虽然很高兴收到这样的评价,但方书剑也很明显有被这封介绍信震惊到,一时之间没留意差点被绕进去,“怎么还套我话呢!”
“不要被旭旭扮猪吃老虎骗了啊。”赵越痛心疾首,“方方这么可爱你也下得了黑手!下一个到谁了?”
“到我了到我了。”郑棋元举手,他刚刚似乎一直没怎么参与讨论,到了自己的环节才开始刷存在感,“真好啊,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小室友。”看到方书剑的脸红摆手,郑棋元又笑着给他比了个赞,开始念自己的信。
“收信人,郑棋元,关键词:……”他的眉毛狠狠地挑了一下,确定自己没看错对方也没写错,才犹犹豫豫地继续念,“这很难评。棋元哥真的很难评,就像你不会想到他一丝不苟的工作服里面藏的是胸肌腹肌肱二头肌,共享单车配豆浆油条的背后是大奔和全智能单身公寓,温和平静的面容下是花臂大哥酷炫狂拽的过去。说实话我不知道他谈起恋爱会是什么样子,因为他清心寡欲像是下一秒就要飞升成仙,有种超脱世俗的世外高人的感觉,和他聊天你会感觉全身心都被洗礼了。不过棋元哥做饭真是嘎嘎好吃,生活很讲究但也很接地气,这么看起来好像更难评了,还是等你把他追到手再慢慢评吧。”
“嘶。”郑棋元念得咬牙切齿,看向董攀,“没关系攀攀,现在有我陪你当搞笑男了。”
赵越跟在后面故作阴阳怪气地打趣:“没关系攀攀,棋元哥可能只是忘了你姓什么了?”
“我可没有,我知道攀攀姓董。倒是你,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是你哥啊?”郑棋元致力于把赵越拖下水。
赵越哼了一声:“这看不出来?我多年轻。”
“大佬们别吵了,下面是我的part,摄像老师预备,走!”郑艺彬笑着接过场子,“收信人:郑艺彬,关键词:行胜于言。彬彬不是一个很会说话的人——这个不会说话指的是不会说情话,至少在和我交往的时候是这样的,如果他现在有所提高当我没说。可能会因为这个显得不够浪漫,但他一向是做的比说的多的性格。比如晚饭餐桌上会出现一道你早晨闲聊时提到的菜品,情人节的花束会是你喜欢的品种而非普通的红玫瑰,纪念日的礼物会是他手工制作的一份心意。我们很合拍,但我们不合适;彬彬很好,但我也不赖;我们既不愿为对方改变,也不愿改变对方,所以我们分开了。衷心祝愿他能在节目中找到即合拍又合适的人。”
“这么刺激吗?”郭虹旭眉眼弯弯地发表评论,“前任关系的大家写信的时候是一点没想着瞒啊。”
郑艺彬沉默了一会儿,盯着镜头十分认真地说:“谢谢你。”
“我的室友好像泫然欲泣了呀,那我来拯救你一下吧。”黄子弘凡轻巧地把话题揭过去,把郑艺彬从那封信的漩涡里拉出来,收获了郑艺彬感激的眼神和一句在镜头前故作镇定的“谁泫然欲泣了”。
“收信人:黄子弘凡,关键词:无拘无束。阿黄很自由,很洒脱,天生的乐观派,永远元气满满的狗勾,虽然年纪小但心里特别有谱,认定一个目标就会坚定地走下去,撞了南墙也未必会回头。不过这种性格其实有的时候也会给自己招到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虽然如果是阿黄的话一定可以顺利解决,但如果有个人可以在旁边稍微拉着他一些会不会更好呢?生活里的阿黄没什么说的,很成熟也很会照顾自己,虽然皮但是很懂事,是非常可靠的优质股。向大家亲情推荐一下,买定离手稳赚不赔。”
黄子弘凡明显很满意这一封介绍信,甚至吹了个口哨:“给这位老铁唱一首感恩的心!”说罢便真的唱了起来,成功把PD都逗乐了。
“读信环节到此结束!大家劳累一天也该休息了,请大家到客厅领取自己的行李,回到房间休息吧~不过,在睡觉之前,我们还有最后一个任务——这也是每天的固定任务:‘决定了!是你’。请大家于今晚10:00前编辑一条短信并备注好收信人发给节目组,节目组将会把短信匿名发给对方。请注意,一个人只能发送一条短信哦,请慎重地做决定!”
喧闹了一整晚的别墅此刻终于安静下来,方书剑洗完澡的时候郑棋元已经进入睡眠状态了。方书剑立刻放轻了脚步和动作,慢慢地挪到床上查看手机,此刻短信正好由节目组整理好匿名发了过来。
郑棋元的手机屏亮了一下,短信弹窗叮了一声,他翻了个身继续睡觉,似乎打算等到第二天早上再看短信的内容。其实是一条很简短的短信,只有三个字加一个标点符号:“郑主任。”
周士原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是他吗?”苦笑了一声,低声自语道:“有这么明显吗?”而后就听到高杨唤他名字,以为自言自语被听见了,露出一个心虚的笑容,“怎么了?”
高杨的行动证明了他确实没听见:“没什么,就是今晚不是阴天吗,哪里有月亮?”
“啊?”周士原被他有些无厘头的提问问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月亮?”
“我收到的短信,今晚月色真美。”高杨也不设防,直接举起手机给他看,“所以今天哪里有月亮?”
“……”周士原沉默了一会儿,最后选择了一个最明智的办法,“你可以百度一下。”
<演播室>
“相识关系人都说了和高杨要打直球!不要弯弯绕!”齐思钧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直白点!谈恋爱的方式简单点!”
余笛乐呵呵地看着他,拿着节目组提供的工作记录为发信人辩白:“他倒是想直白来着,被节目组打回来了。”
齐思钧平复了一下自己想嗑cp没嗑到的心情,尽职尽责地cue起了流程:“那么这六封信和这三条短信,两位老师有什么想要发表评论的吗?”
“棋元和攀攀的两封信就不说了,这是纯损友和不太熟悉但毒舌的朋友写的。方方的信我觉得值得大家注意一下,强调了他需要安全感和认同感,结合先导片他对‘难忘的事’这个问题的回答和之前发了饼干之后对评价的重视,我认为他在之前的感情经历中是在这方面受过挫折的,所以他才这么需要别人的认可。”刘岩直接点破了之前自己对方书剑的疑虑。
余笛推了推眼镜:“还有彬彬的那封信,就像虹旭说的这节目里的前任们是一点没想着要瞒着,也是很坦诚的一封信。但是和士原那封不同,我更偏向于彬彬的前任确实已经放下了。他会在字里行间提到自己现在对彬彬在感情中的状态的不确定,这是面对前任自然的流露。而士原的前任,感觉字里行间的冷静理智是刻意逼迫自己做出来的,反而会有些看起来放不下。”
“其实这三条短信也很有意思。在没有暴露职业的情况下,棋元哥的短信直接点出了他的职称,很明显是来自相识关系人——且看这个攻击性,应该不是写信的那一位,对方发这个的目的是什么?示威?宣战?士原收到的那条短信也很有意思,这个‘他’指的是谁?是写信的前任?还是生活中的其他人?这些我们暂时都不得而知。”齐思钧在两位老师结束发言后说出自己的推测,然后进行节目的结束语,“这些疑问会在接下来的节目中为大家一一揭晓,下周同一时间,请大家继续关注《恋爱吧!人类》。”
<第一次短信接收情况>
郑棋元 收到1条短信
郑主任。
赵越 收到1条短信
呵呵…
郭虹旭 收到1条短信
杂志社那边想约稿,你抽空去谈一下价钱,别太好说话啊。
高杨 收到1条短信
今晚月色真美。
董攀 收到1条短信
不好意思,没想到是在这用的,耽误了你的人生大事就罪过大了。
王敏辉 收到1条短信
他说的对。
徐均朔 收到1条短信
道阻且长啊徐均树。
郑艺彬 收到1条短信
这么宝贵的机会,你给我发消息?
周士原 收到1条短信
是他吗?
蔡程昱 收到1条短信
你这孩子!
方书剑 收到1条短信
谢谢你!
黄子弘凡 收到1条短信
不愧是你。
- EP1·END -
【元朔】王的男人(三)
请勿上升真人,请圈地自萌。
雾越来越浓,为防止走散,徐均朔和周深不得不手牵着手,深一脚浅一脚的在诸多障碍的道路上行走。
走着走着,周深像是想起什么,从自己背包里掏出了一个物什递给了徐均朔:“均朔你拿着这个。”
徐均朔从他手上接过一个黑乎乎还闪着亮光的东西,凑近了看才发现是一个对讲机。他不明其意,忙询问。
“这是刚登岛时发的,因为地震这里通信断了,所以都用对讲机联系。你先拿着这个,我同伴手上还有一个。”周深解释道。
他看了看周围围绕着的浓雾,对还在研究对讲机的徐均朔说道:“当务之急,......
请勿上升真人,请圈地自萌。
雾越来越浓,为防止走散,徐均朔和周深不得不手牵着手,深一脚浅一脚的在诸多障碍的道路上行走。
走着走着,周深像是想起什么,从自己背包里掏出了一个物什递给了徐均朔:“均朔你拿着这个。”
徐均朔从他手上接过一个黑乎乎还闪着亮光的东西,凑近了看才发现是一个对讲机。他不明其意,忙询问。
“这是刚登岛时发的,因为地震这里通信断了,所以都用对讲机联系。你先拿着这个,我同伴手上还有一个。”周深解释道。
他看了看周围围绕着的浓雾,对还在研究对讲机的徐均朔说道:“当务之急,咱们还是应该找到集合点,等这雾散了再展开救援。但是现在……”
他的语气里满是忧心。
闻言徐均朔先是仔细查看了四周,又拖着周深试探的往前走了几步,这才略带犹豫的说道:“嗯……我大概知道我们现在的方位,但毕竟雾太大了,我也要找到一些参照物才能确定该往哪走。”
周深有些惊讶:“你看起来对这里很熟。”
徐均朔挠挠头发:“我外婆住这,我隔三差五就会回来一趟的。”
周深乐了:“那感情好,我就跟着你走了。”
徐均朔点点头,环顾四周,突然指着某个方向道:“前面有个红影,应该也是救援队的人吧,我们过去和他一起吧。”
周深顺着他手指着的方向看去,果然见前方一抹红色的影子,在浓雾里时隐时现,好像有个人在那边行走。他点点头,和徐均朔往那边去。
但奇怪的是,无论他们如何追赶,也追不上那个人,红影依旧还在距离他们不远不近的地方。
“嘿,前面的,听得到吗?”徐均朔大声喊到。
周深蓦地停下脚步:“均朔,有问题,别过去了。”
其实不消周深提醒,徐均朔自个儿也觉得不对劲了。两人驻足不动,对视一眼,准备后撤。
大风,骤然刮起。
徐均朔被这突如其来的大风迷的睁不开眼,只听见旁边周深气得跳脚的声音:“哎哟,白看那么多小说了,这明显就是……”
明显就是什么徐均朔也没听清,就被周深拽着胳膊拖着跑,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不过他也明白了事情严重性,迅速稳住自己,爬起来就跟着周深撒丫子狂奔。
两人跑了许久,直喘气连连,最后不得不停了下来,原因无他——
周深皱眉:”居然遇到鬼打墙了。”
没错,他们又跑了回去。
此刻浓雾消散,徐均朔终于知道之前一直追都追赶不上的人是什么了。
他不由得发问:“这世上,真有鬼吗?”
周深并没有回应他。但是眼前的场景却无声的回答了他——
一个穿着红衣的女人,端端正正的坐在一个垃圾桶上,抱着自己的头。
然后,那个女人动了。
周深一声尖叫,猛的推了他一把,两人都往地上一倒,正好避开了女人砸过来的头。
一击未中,那女人直接站起,往这边冲过来。偏偏徐均朔此刻腿软的很,努力了半天就是爬不起来,女人直接就冲他过来了,吓得他直蹭蹭蹭的往后退。
那女人没有头也跑得飞快,须臾间就到了他的面前,一双白惨惨的双手就伸到了他面前。
“周深!!!”
徐均朔闭眼大叫。关键时刻,周深飞奔而来,一脚就踹到了女人身上,谁知触之硬梆梆的,反倒让得周深从趾骨一直疼到小腿。
“啊我的尾巴……”周深蹲下身,抱着他的脚哀嚎。
女人的头不知何时滚了回来。女人把它捡了起来,就要往徐均朔头上扣。
“咱两换换……咱两换换……”女人的头突然开口说话了,一张惨白而又浮肿的脸上,扯开一个阴阴的笑容,看起来鬼气森森。
徐均朔眼睁睁的看着那头离自己越来越近,直想逃掉,可他背靠着的就是一棵大树,前方就是这女人,他根本不知往哪边逃。
就在他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只听见一声高亢的“走你”,一阵利风擦着他面门而过,旋即那女人的头被一根粗壮的树干打飞,最后落于十几米远的灌木丛里。
原来是周深见徐均朔情况危机,就近捡了一根树干,从女人身后把她的头给打飞了出去。
趁着女人跑过去捡自己的头,周深连忙上前架起徐均朔就走。
徐均朔回头看了眼女人消失的方向,心里不安:“周深,咱们能跑掉吗?”
之前可是跑了好久,可结果呢,还不是又落入了女人手里。
是了,不解决掉这个女人,他们是别想从这里跑出去了。
周深沉默了一瞬,当即道:“上树。”
说着一马当先的就选了一棵极为粗壮的香樟,三下两下灵活的爬了上去。徐均朔不落人后,也迅速爬了上去。
那根树干周深还抓在手里,徐均朔之前还疑惑他留着干嘛,但他很快就知道了。
女人的头不是小巧的棒球,周深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不过是打出了十几米远,是以女人很快就把它捡了回来,现在,它看到他们两个人了。
王敏辉上岛后,很快就到了集合点,并且见到了徐均朔的父母。
“辉辉?你怎么在这……朔朔是不是来了?人呢?”
徐均朔的妈妈正帮一个伤者包扎,猛一见了王敏辉还有些愣神,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儿子,不会也上岛了吧?
“老徐,快过来!”她高声喊道。
徐均朔的爸爸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没成想居然见到了王敏辉,心里瞬间闪过和自家老婆相同的念头。
“徐均朔呢?”他问。
“他……”王敏辉定了定神,把事情始末都和盘托出。
徐父沉默了半晌,最终在两人担忧的目光中,带着他们去找了徐均朔的外婆。
听完王敏辉的叙述,外婆终于怒了:“你们这俩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犊子!!”
徐母忙道:“妈,您先别急着教训辉辉,您也知道朔朔这孩子自小就是个主意大的,他如何拦得住?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朔朔呀。”
外婆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当下对外一指,沉声道:“我当然知道,我当然知道,必须赶在他们之前找到朔朔并安全送出去。”
他们?谁啊?
王敏辉顺着外婆手指着的方向,明明是一片山林,却见人影绰绰,似有金戈铁马的声音传来。
“那是……什么?”
他向三个大人看去,首先见到的是徐母花容失色的脸,然后就听见徐父异常沉重的声音,一字一顿的说道:
“阴、兵、过、境?!”
赵越停下脚步。
很好,终于甩脱了那俩阴魂不散的家伙。
赵越正准备感应徐均朔所在方位,就见面前黑影一闪,他以为是黑白无常追上来了,正准备摆开架势,只见来人抬手,就轻松压制住了他。
“赵越,是我。”
听得这个声音,他忙跪了下去,口中呼道:“将军。”
“人呢?”
赵越低着头,不敢直视面前这人:“回将军,因为之前躲避黑白无常追捕,人,弄丢了。”
黑影一顿,重复道:“黑白无常?阎王的人?”
“是的。”
黑影若有所思,良久,他道:“阎王已经派兵上岛,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们必须先把人弄到手。我现在不好直接出手,不过,我派了无头女帮你。”
“抓紧时间。”
“是。”
女人抱着个头爬树终归不方便,周深用树干直接向下一捅就把人捅了下去。
可她并不放弃,尝试了几次之后终是放弃了带头上树的想法,手脚并用的缠住树体向上爬。
这次周深的武器失灵了。树干被女人一把抓住丢掉,周深慌乱中还差点被她抓住手拖下树去。幸亏徐均朔反应极快将他拽了回来。
“怎么办啊周深?我们现在没地方跑了。”徐均朔看了眼目前的处境,真的没地儿躲。
下面的头似乎听到了,咧开嘴发出“桀桀桀”的难听笑声:“把你的给我吧,咱俩换换……把你的给我吧,咱俩换换……”
随着她的声音,距离他们半身之隔的女人,向上伸出了手……
王敏辉坐在帐篷里,手捧着一杯热水,盯着远方出神。
他看起来有些呆滞,坐了一会儿拿出了手机准备拨打电话,听到提示音后才发现现在还没有信号。
周士原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再等等吧,通信恢复没这么快的。”
王敏辉只好把手机放回口袋。他正要说话,就听见周士原身上的对讲机响了:
“喂,有人看见周深了吗?”
“没有啊,他不是和郑云龙一起走吗?”
“我就是郑云龙!刚刚起雾时我们走散了,有人看见他没?!”
“没有。”
“没有。”
“我也没有。”
“喂喂喂,周深,郑云龙找你。”
“周深,郑云龙找,收到回话。”
“他没回话。”
……
周士原拿着对讲机,沉默的听了会儿,突然起身就进了帐篷里。
王敏辉不明所以,忙跟了上去。只见周士原从里拖出一个大背包,就准备出门,想了想,又从架子上抽出一柄小刀,随身带着。
“士原,你这是……”
周士原打断了他:“你就别管了,我出去一会儿,有人找我你就说我救治伤员去了。”
“好了,回见。”
周士原挥挥手,转身就走出帐篷,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密林里。
王敏辉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不知该不该跟上去。
一阵寒风刮过,他不禁打了个冷颤,但也清醒过来,小跑着去找了外婆。
外婆此刻也一堆糟心事。
比如说,她面前这两个不请自来的人。
一个坐在她的屋里,一个坐在屋外,她干脆就坐在大门口,一边一句的训着。
训得她都口渴了才意犹未尽的停下。
“说吧,又有什么事?”
李文豹抢先一步,想要走到外婆身边,却在触及到屋里坐着那人时又不情不愿的停下了。他陪着笑脸,语气诚恳:“老人家,我们真是诚心诚意的请您去观礼的。您看,您对我们豹族有大恩,我们王特意嘱咐我,一定要把您请来的,您可不可以……”
外婆一挥手,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而是转脸看向屋里一直沉默的人,没好气的问:“人鱼族的那谁,你又有什么事?”
廖佳琳站起身走过来,对着外婆一拱手,道:“人鱼族廖佳琳,恳请老前辈出手,帮助一起捉拿人鱼族的叛徒,周深。”
“周深?”李文豹惊讶:“他不是早八百年就死了么?”
外婆也颇为疑惑。
见状,廖佳琳只好解释:“原本以为他死了。可三天前,有我鱼族见到周深到了梅溪湖,却遍寻无获,想来应该是已经上了光明岛,这里是老前辈的地盘,恳请您帮我,人鱼族,感激不尽。”
廖佳琳原本以为他都说到这份上了,外婆肯定就会出手帮他的,没想到外婆突然就把两人往外轰:
“走吧走吧,老婆子没空!”
“老人家,我……”李文豹还想再说,外婆已经从门后面拿出了一柄扫帚:
“老婆子的大孙子还等着我去救呢,没空去管你们这些事儿。”
大孙子?难道是那个人?
想到这里,李文豹大声道:“老人家,我知道您孙子在哪里!”
“在哪?”外婆果然停下了。
李文豹指了一个方向:“止步亭附近的一棵树上,还有一个人和他一起,哦,还有换头女。”
“什么?!”
一听徐均朔有危险,外婆再也管不了其他,直接就往那个方向冲去,身手矫健得一点不似老年人。
“老人家还是这么老当益壮啊。”李文豹感慨。随后他就感觉到了一股逼人的视线,转头一看,果然是廖佳琳。
只听他愤愤的声音的:“你们豹族还真是胆大啊,那个人都破封而出了,你们还有闲心搞什么登基大典。”
李文豹袖手,讥讽的道:“那又怎样?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可不关咱豹族什么事。说起来,当年杀死那位并把他埋骨于此镇压的,不就和这家子有关么。”
“倒是这些阴兵,哼,他们不会天真的以为,这些鬼魂可以顶什么事吧。”
“看着吧,下面那几位爷来了,估计都够呛。”
【元朔】王的男人(二)
请勿上升真人,请圈地自萌。
四周都很潮湿,湿冷的空气带着一股浓重的霉味裹挟着徐均朔,这种感觉很不舒服。
就在半小时钟前,面前这个自称来自救援队名叫赵越的男人声称要带他登岛救援,然而现在走了这么久,他连其他队员都没见过一个,更遑论光明岛入口。
“赵越,还要多久才能到啊,我记得从我们出发那里到入口不需要这么久啊。”又走了十分钟,徐均朔终是忍不住了,开口询问前方带路的赵越。
赵越停下来,指着前方某处,道:“到了。”
顺着他指着的方向,徐均朔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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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都很潮湿,湿冷的空气带着一股浓重的霉味裹挟着徐均朔,这种感觉很不舒服。
就在半小时钟前,面前这个自称来自救援队名叫赵越的男人声称要带他登岛救援,然而现在走了这么久,他连其他队员都没见过一个,更遑论光明岛入口。
“赵越,还要多久才能到啊,我记得从我们出发那里到入口不需要这么久啊。”又走了十分钟,徐均朔终是忍不住了,开口询问前方带路的赵越。
赵越停下来,指着前方某处,道:“到了。”
顺着他指着的方向,徐均朔果然看到了前方一条长长的柏油路,从梅溪湖岸边,笔直的通往湖心的光明岛。
徐均朔立刻惊喜的上前几步,想要直接登岛,可突然间他想起了什么,脚步又犹豫的停下了。
“怎么了?“赵越问道。
徐均朔看了眼四周,入眼的是一片寂静。他问赵越:“赵越,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太过安静了?其他人呢?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哎。”
赵越:“应该是先进去了。你要知道,救援可是争分夺秒的。好了我们也快点登岛与他们会合吧,我的家人就在岛上,我现在不想在这里停留了。”
赵越的话一下子勾起了徐均朔对外婆以及爸爸妈妈担忧,害怕的情绪一旦占了上风就再也压制不下去,徐均朔点点头,和赵越一起,穿过了那条柏油路,踏上了光明岛。
甫一上岛,脚踏上这片土地的那刻,一股寒气自脚底升腾而起,瞬间穿过四肢百骸,激得他浑身一激灵。
没等他弄清楚什么情况,赵越已一马当先的向前走去。
“走吧。你是第一次来,最好紧跟着我,可别丢了。”
徐均朔下意识想反驳他自己并不是第一次上岛,奈何对方已经走出了几米远,无法,他只好跟上。
毕竟这里树木林立,到处黑森森的,他可没有强力照明设备。
光明岛上现在是一片狼藉,到处是折断的树木,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地,给徐均朔前进的道路造成了很大的障碍。
又翻过一棵需要两人合抱的树干,徐均朔累得只想坐下来喘口气歇一会儿,再一看赵越居然像个没事人似的在障碍里灵活的穿梭,不由得好一阵羡慕。
早知道多锻炼了……
“赵越,集合点究竟在哪呀,怎么走了这么久还没到?”
徐均朔就想不明白了,究竟是谁,非得把集合点弄到这么难走的地方,这抬送伤员也不方便吧。想到这儿,他又叫了一声赵越。
“不远了,看,就在前面。”
徐均朔看去,果然前方有些星星点点的亮光,不过在朦胧的雾色里隐隐约约,瞧不真切。
“起雾了徐均朔,”赵越道:“我们快些走吧,不然待会看不清路走到不该去的地方就遭了。”
这里能有什么不该去的——徐均朔一边嘀咕,一边认命的起身跟上。
然而雾却越来越浓,遮掩了四周,慢慢的,前面赵越的身影变得若影若现,最后消失在雾里。
徐均朔紧赶几步,前方只一片雾蒙蒙——他失去赵越的踪迹了。
太糟糕了。他想。
徐均朔拿出手机打开照明灯,朝着赵越消失的地方往前走,心里暗暗祈祷后者走的不快并且没有改变方向。
就这样独自一人走了十多分钟,徐均朔这才无奈的接收现实,他迷路了。
他沮丧的坐倒在一棵树上,从背包里翻出了一瓶水,拧开喝了一口。
这雾来的真不是时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现在来,这下他可能要被迫在山里过夜了。
想到这儿,徐均朔不由得叹了口气,说起来,这里还真是冷。
徐均朔用力的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想要把寒意都搓掉,风却在此时刮起来,冷风过境,似乎连那浓稠的白雾也消散了不少。
朦朦胧胧的白雾里,一个黑色的影子渐渐显现。
“赵越!”他身体快过大脑思考,先一步喊了出来。
不过他立马就后悔了。原因无他,赵越今天身上穿着的,是救援队统一的红色制服。
但一切都来不及了,前方黑色的人影已经听到了他的呼唤。
那一刻,徐均朔浑身冰冷。
“好了,路打通了,我们快些组织人手登岛救援。”
周士原收到对讲机传来的指令后,来到了王敏辉身边。
王敏辉和随后赶来的王爸爸站在一起,正一脸灰头土脑的听着后者的教训,周士原来的正是时候。
“如何?”
周士原道:“我问了其他队的,都没见过徐均朔,不过……”
“不过什么?”
“有当地老人说看见两个穿着救援队制服的男人往西面废弃的光明路去了。”
“光明路?那是通往哪里的?”
“废弃的?”
王氏父子异口同声。王爸爸急道:“小周你确定了,那条路确实是废弃的?”
王敏辉奇怪的看了他爸一眼,显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周士原:“是的。据说是最初就有的一条通道,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废弃了,又修了现在的光明岛路。”
“光明路……光明岛路……”王爸爸陷入了沉思里。
他蓦地回神,对王敏辉道:“敏辉你和小周一起上岛,爸爸有事要去做,有什么事到时候再说。记住,一定不要去岛的西面。”
他看起来十分严肃,王敏辉被他话语里的认真吓到了,愣愣的点了点头。
周士原看了眼急急离开的王爸爸,道:“走吧,我们也上岛。”
“嗯。”
徐均朔现在躲在几棵倒下的大树下面,捂着嘴大气也不敢出。
按理说,在这样的环境下遇到了其他人他应该很高兴的才对,可他偏偏高兴不起来,还害怕的紧。
为什么?
徐均朔发誓,这辈子除了在电视上,他还没见过现实中飘着走路的人。
就算这世上没有鬼神,那个人也不会是正常人,还是躲为上策。
头顶上很快就有了声音。
那是一把低沉的男声:“明明听到有声音的,去哪里了?”
徐均朔不由自主的憋住了呼吸。
很快他听到了第二个声音:“老八别管那么多了,速速去查看封印,看是不是那个家伙跑出来了。”
居然有两个人?!
徐均朔瞪大双眼。
他听见之前那个低沉的声音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随后上面再无动静。
徐均朔再等了一会儿,确定人是真的走了后才从躲藏地爬出来。爬出来后他第一句话就是道谢:“谢谢啊。”
他刚出来的地方紧接着又爬出来一个身量较小的人来,听得他这话,不在意的一挥手,道:“没事没事,都是一队的,互帮互助嘛。对了,我叫周深,你叫什么啊?”
“我叫徐均朔。”
那个叫周深的人眼睛突然瞪得老大,说话也开始结巴起来,显得很是激动:
“你说、你说你叫什么?徐、徐均朔?”
徐均朔莫名其妙,但还是点点头。
看见他点头,周深张大了嘴,看了看他,又看了眼那两个人消失的地方,再看了看他,好半晌才合上。
“你知道刚刚那两个是谁么?”
他的样子很是古怪,似乎是想笑,又有些八卦,但又不能说的纠结。徐均朔皱眉,只觉得这个半路遇上的队友奇奇怪怪的。
“不认识,”他老实的摇摇头:“怎么,和我有关系么?”
就见周深点点头,复又摇头:“怎么说呢,和你有点关系,但关系不大。”
“什么啊?”
“算了,和你说了也不懂,走吧,我们先去集合点。”
此刻的赵越很是急躁,因为他居然把徐均朔弄丢了。
原本准备去找他的,不想被人拦住了。
准确的说,被两鬼。
看着前后拦住他去路和退路的一黑一白两个身影,他笑了:“哟,这不是七爷八爷么,怎么屈尊到我们这地盘上了?”
白无常挥舞着哭丧棒,笑道:“赵越呀,一见发财,一见发财啊。”
黑无常一言不发,只死盯着赵越,防止他有什么异动。
赵越似看不出这微妙的气氛,只顾着和白无常说笑:“我说七爷,你两这帽子可是不匹配啊。”
帽子?
白无常把自己的帽子取下来,只见上面是“一见发财”四个大字。没问题啊。
他又越过赵越去看他身后的黑无常,却见黑无常高高的帽子上,印着的是“正要捉你”。
他顿时大怒:“老八!我说了今天我要戴‘一见发财’,你怎么回事?!”
黑无常面无表情的扯下自己帽子一瞧,随即淡定的摸出另一顶帽子“天下太平”换上。
赵越:“……”
都说黑白无常是两憨憨,这下他信了。
再说黑白无常。白无常满意的看着黑无常换了帽子,正准备去找赵越,就只见到对方留给他的越来越模糊的背影。
赵越跑了。
“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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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的求红心心、蓝手手和评论……
【元朔】王的男人(一)
冥婚设定。
请勿上升真人,请圈地自萌。
一切的不对劲,都发生在他的红绳断开之后。
那是他小的时候他的妈妈去观里给他求的,相当于护身符。红绳是极正的红线缠绕而成,只在正中挂了一个小小的太极图玉饰。
他自幼多病,但确实是在戴上这串手绳之后才渐渐好转,因此家里总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让他绝对不要取下来。而他本人呢,说好听点是个乖乖听话的好孩子,其实说白了不过是怕死罢了,因此就算是嫌弃它一点也不好看,还是老老实实的系在手腕上,只在高中的时候取下来过。
因为学校里不许戴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
冥婚设定。
请勿上升真人,请圈地自萌。
一切的不对劲,都发生在他的红绳断开之后。
那是他小的时候他的妈妈去观里给他求的,相当于护身符。红绳是极正的红线缠绕而成,只在正中挂了一个小小的太极图玉饰。
他自幼多病,但确实是在戴上这串手绳之后才渐渐好转,因此家里总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让他绝对不要取下来。而他本人呢,说好听点是个乖乖听话的好孩子,其实说白了不过是怕死罢了,因此就算是嫌弃它一点也不好看,还是老老实实的系在手腕上,只在高中的时候取下来过。
因为学校里不许戴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他没敢让它离自己太远,就塞进了自己的校服裤兜里,好几次因为忘记了差点直接把它连同换洗的衣服一起塞进洗衣机里。
除此之外,他一直把红手绳“保护的”很好。然而万万没想到,只不过和人打了一架,手绳上坠的那个太极图直接就给打没了。
他捏着光秃秃的红绳,和王敏辉面面相觑。
后者是知道红绳对于徐均朔的重要性的。他家和徐家是世交,小时候不懂事,在和徐均朔的玩闹中抢了他的手绳,屁股被他爸爸打开花的痛苦他到现在还记得。
——如果让家里知道是他让徐均朔一起打群架导致手绳坏了……
王敏辉吞了吞口水。
两人都没敢告诉家里,这段时间都在当时打群架的地方一通疯找,还拉了同学方书剑和龚子棋一起,然而都是徒劳无功。
王敏辉都已经做好被父母打死的准备了。
意外,就出现在了徐均朔身边。
先是走在路上,差点被高空抛下的花盆砸到。等到王敏辉冲上去,只看到几个一哄而散的孩子们的背影。王敏辉压抑着怒气一层层的敲过去,无人承认,气得他差点直接把整栋楼的住户都告了。
接着是在出门去玩时,就在学校正门的十字路口,一辆失控的面包车突然冲出道路,差点把站在一边的徐均朔给撞倒。最后车子擦肩而过,极快的撞上他后方的大樟树上,车头都变了形,而司机除了受到了惊吓外,竟奇迹般的只是擦破了一层皮。
之后就是在图书馆自习室那次了,也是唯一一次出了人命的。
当时临近中午,学习了半天的他准备离开去找在楼下选专业书的王敏辉去食堂吃饭,收拾完书包准备离开,没走几步就听见后方传来好大一声响,之后就是此起彼伏的尖叫。他回过头,只看到了一地狼藉,还有倒在血泊中的一个女学生。
居然是他之前坐的座位上方天花板掉了下来,正好砸中了那个刚刚坐下来的女同学。
听说在送往医院的路上,人就没了。
除此之外,类似的事数不胜数:比如说去上卫生间,水龙头他用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下一位刚一拉开笼头水管就爆了,水柱劈头盖脸的淋了那个同学一身,他就站在一边,身上一点都没被波及到。
比如说他走过一片草地什么都没有,龚子棋经过时却突然窜出来一条菜花蛇,虽然无毒,但也蛮惊悚的。
……
徐均朔渐渐觉得不对劲了。
红手绳的存在,是保佑他的身体不再受疾病折磨,可现在他的身体依旧健康,却饱受事故滋扰,虽说他最终都平安无事,但身边的人却总会因为他陷入各种各样的事故中。
他无时无刻不提心吊胆。他害怕,害怕未来某一刻他的好友也会因他而死,就像那个女学生一样。
他终于把他护身符遗失的事告诉了父母。
听完前因后果后,他的父母,都白了脸色。
“所以呢,他们怎么说?”
王敏辉和徐均朔两人现在正在学校一处开阔地坐着,前者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边问。
天气:万里多云,无风,很好;地势:一马平川,开阔,很好;人:鸟都见不到一个,更何况人,很好。
王敏辉很满意。
徐均朔叹了口气:“没说什么,还不许我多问,然后去找我外婆了。”
“你外婆?我记得你说过你妈妈老家是在梅溪湖附近?”
“对啊,怎么了?”
“你不看新闻的吗?新闻上都报道了。”
“……新闻上……说什么了?”徐均朔茫然的看着一脸严肃的王敏辉,心里突然有了不详的预感。
很快预感成真——
“昨天晚上,梅溪湖中心的光明岛上发生里氏7级地震,几乎波及了整个梅溪湖……均朔,你别急!等等我!”
乍一听到这消息,徐均朔呆滞了一瞬,反应过来后不管王敏辉如何在后面呼唤,直接冲出学校拦了一辆车直奔机场。
所幸一路上没出什么事。
王敏辉从最初的惊慌中立马平静下来,跟着徐均朔一边留意周围的情况,一边掏出手机给几人打电话:
“方方,给我和均朔请下假,我们要去梅溪湖几天……有急事你别管,挂了。”
“爸,我和均朔去梅溪湖了,你也快来吧……没用,飞机就要起飞了。快点啊。”
“喂,原哥你还在梅溪湖吗?我带着朋友来投奔你一下…… 哎呀我知道危险,但真有急事……”
徐均朔全程一言不发。王敏辉打完电话,有些担忧的看着他,把他搂进了怀里:
“行了,睡一觉吧。其他事有我呢。”
徐均朔沉默着点点头,慢慢合上了双眼。
飞机降落在梅溪湖机场。
虽然机场坐落在郊区,离梅溪湖还挺远,但是彼此间的通信和双向交通还是受到了影响。王敏辉在路边拦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辆愿意去梅溪湖的车。
周士原给他们的地址是一个临时救助中心,两人找到他时,他正在抢救一个伤者。他们没有打扰他,就站在简易救助帐篷外等待。
时间越长,徐均朔越等不及:“敏辉,我们别等了,我认识去光明岛的路,我们自己去吧。”
一个声音横刺里插了进来:“光明岛?那可没办法进去,因为地震的缘故,梅溪湖唯一一条可以进岛的道路已经断了,现在正在组织力量抢修呢。而且就算修好了,除了救援队,其他人等都不得进入。”
来人是个个高的小伙,刚从帐篷里出来。王敏辉一见了他就欣喜的叫出声:“士原!”
周士原和他们打了招呼,又对着想要说些什么的徐均朔道:“为着你们的安全着想,你们还是在这边等等吧。道路抢修完毕后救援队即刻进岛,对岛民进行搜救。你们在这里等消息吧。”
他看起来很忙,对他们说完这番话后又马不停蹄的迎着一队急匆匆而来的救援小队而去,在简单的对担架上的伤员进行诊断后,指挥着他们把伤员抬进了旁边一处帐篷里。
“敏辉……”徐均朔焦急的扯了扯王敏辉的袖子:“不行,我是一定要去的,咱们有什么办法么?”
闻言王敏辉苦笑着摇摇头:“你也听到士原说的了,现在进也进不去,里面是个什么情况也不知道,我们除了在这里等,也没什么办法。”
“可……”
徐均朔的心渐渐沉下去。
然,诚如周士原所说,他不仅不能进岛,甚至连靠近那条抢修的道路也不被允许。
那地方靠近山体,因为大大小小的余震时有发生,为防止滚石伤人,那附近已经被围起来了,除了抢修车和人员,其他人一概不能进入。
徐均朔除了着急,也没有办法。
天色渐渐暗下,时间接近黄昏。
为着怕徐均朔焦急中做出傻事,且人手实在不足,从下午开始周士原就让他们两个帮忙搜救幸存者。
徐均朔一直忙到没空去想进岛的事儿。
他现在所待的地方原本是市中心一处繁华的商场,每天人流量都很大,地震时恰逢商场搞活动,因此来不及跑出来的人也有很多。
王敏辉也是累得不行,强撑着走到物资点就摊在椅子上起不来了。徐均朔给他递了一瓶水,他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大半瓶。
“慢点喝,小心呛……着……”徐均朔本意是提醒他的,没想到不说还好,一说王敏辉直接把水灌进了气管里,现在正咳得恨不得把心肺都咳出来。
“你还好吧?”
王敏辉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徐均朔正想再说,就听见外面有人大声的呼叫人去帮忙,于是丢下一句“我去帮忙了”就匆匆的跑了过去。
直到到达伤者身边徐均朔才知道他伤得有多么严重:一根拇指粗细的钢条从他的身体右侧直直插入,贯穿整个胸腔,最终从左侧刺出,鲜血汨汨不断的流下,将原本斑驳的床单浸透了一大块。
周士原小跑着过来,拿着听诊器诊断片刻,遗憾的摇了摇头。
“能找到家属吗?”他问。
救援队一个小伙子摇摇头:“找到人的时候还活着,说自己是外地的。他的手机也被砸坏了。”
后面他们说的什么徐均朔就不知了。
早先被高强度的救援强行压下的担忧此刻被眼前悲伤惨烈的画面重新翻出来,弥漫在心底里的不安卷土重来,势如破竹的攻破了他的心理防线。他现在无比想念自己的父母和外婆。
他们是否安好?有没有受伤?
最最令他害怕的——会不会有人也在寻找他们的家属?
这些忧伤的情绪突然就漫上他的心头。他再也不能维持冷静,整个人从呆愣中回不了神,转身就跑走了。
周士原没拦住,赶紧去找王敏辉。
徐均朔也不知自己跑到了哪里,周围的环境陌生而又熟悉。
等他回过神时,他已经快要到梅溪湖湖边了。
这里看上去尚算完好,与另一边的断壁残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徐均朔与记忆里的梅溪湖进行了比对,想起来这是他小时候经常来玩的一处地方。
是外婆带他来的。小时候父母都忙,他基本上是外婆带大的。外婆几乎隔那么一段时间就会带他到这边来玩,他还记得那时候他很喜欢踢足球,但总是把球踢到一些犄角旮旯里,就连路过的叔叔阿姨也捡不到,每当这时他的外婆总会神奇的把足球拿回来。
有几次明明足球被踢到了湖里,外婆就随手折一条柳枝,伸进湖水里搅动,没过多久足球就自己漂了回来。
徐均朔走到湖边的长椅上坐下,盯着平静的湖面出神。
他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小小的人只是觉得外婆超级厉害。不过外婆从不在有其他人在场时这么做,非得等到四周空无一人时才会把他心爱的足球捡回来。
现在想来,这可不是用科学能解释的通的。
而外婆的神奇,不止这一处。
正在出神间,徐均朔也没察觉到有人靠近,等到那人双手搭在他肩膀上时,他是真的惊到了。
他几乎是弹了起来,然后看向来人。
好像在救援时见过几面。徐均朔有些不确定。但这张脸有些熟悉,应该是救援队里的人。
果不其然,那人先是为着吓到他道歉,然后说明了来意:“你也是救援队的吧。刚刚抢修队把去光明岛的道路打通了,现在正在调集人员前往救援,你也一起吧。”
徐均朔先是一愣,继而大喜过望,忙不迭的就和那人一起走了。
这边,王敏辉遍寻徐均朔不着,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偏偏现在通讯中断,也联系不上他。
“士原,怎么样,找到他了吗?”他看到过来的周士原,连忙问道。只是后者也是一脸沉郁,显然没找到。
王敏辉突然想起来:“抢修队那边去找过了吗?均朔可能去那里了。”
周士原摇摇头:“那里还封着呢,均朔进不去。”
听了这话,王敏辉不由得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徐均朔你这小子究竟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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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的求小红心、蓝手手和评论……
戒指[元与均棋]
郑棋元左手无名指有个戴了好多年的戒指,不管是上节目还是私底下都戴着,很少见他摘下来。
左手无名指带戒指是代表已婚,但在郑棋元这只是拿来挡桃花的。他年轻的时候桃花太多,许多人上赶着找他,可惜了他没想法,为了自己清净他就买了个戒指带上。
桃花确实是挡了,不过就是一挡挡了快二十年,直到和徐均朔谈恋爱。
“说真的,我觉得郑迪出大问题!”徐均朔躲在阳台给顾易打电话,“他为什么还戴着他那个戒指啊,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
顾易安慰他,“哎呀,说不定棋元哥就是习惯了嘛,毕竟戴这么多年了。”
小徐还是不开心,“可是他都有男朋友了,有我在还需要挡桃花吗?”
...
郑棋元左手无名指有个戴了好多年的戒指,不管是上节目还是私底下都戴着,很少见他摘下来。
左手无名指带戒指是代表已婚,但在郑棋元这只是拿来挡桃花的。他年轻的时候桃花太多,许多人上赶着找他,可惜了他没想法,为了自己清净他就买了个戒指带上。
桃花确实是挡了,不过就是一挡挡了快二十年,直到和徐均朔谈恋爱。
“说真的,我觉得郑迪出大问题!”徐均朔躲在阳台给顾易打电话,“他为什么还戴着他那个戒指啊,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
顾易安慰他,“哎呀,说不定棋元哥就是习惯了嘛,毕竟戴这么多年了。”
小徐还是不开心,“可是他都有男朋友了,有我在还需要挡桃花吗?”
“顾易,你说他不会是不爱我吧?”徐均朔苦苦思索,结果语出惊人。
顾易对徐均朔的脑回路感到惊奇,就这人是咋考上音第一的,“大哥,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你要真不想看他戴那个戒指你直接给棋元哥说不就好了,郑老师那么惯着你肯定会同意的,你别搁这一个人瞎琢磨!”
徐均朔觉得顾易说的对,他要直接告诉郑棋元!
徐均朔挂了电话回到客厅,郑棋元正在端菜,招呼他去端汤。
俩人坐在餐桌前吃饭,郑棋元专心吃饭,徐均朔的心思一直在戒指身上,他在想如何委婉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又不会让郑迪觉得自己太小心眼了。
郑棋元发现今天的徐均朔有些奇怪,一直低着头扒饭,一点不吃菜,换平常这菜早吃完了。
“均朔?”郑棋元敲敲桌子让徐均朔的思绪回到了饭桌上。
“怎么了,咋不吃菜?咋的,这肉菜不吃留着你指望我吃啊?”
徐均朔回过神来,赶忙夹了一筷子肉,“哎呀没有,就是你做的菜太好吃了,我都舍不得吃,我男朋友亲自做给我的我当然得慢慢品啊!”
郑棋元翻了个白眼,他的小男朋友又开始满嘴跑火车了,“闭嘴快吃,你别搞得跟我没做过饭的一样,这哪天的饭不是我做的!”
徐均朔嘿嘿一笑,加快了吃饭速度。 戒指的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直到晚上徐均朔都还在想这件事。
郑棋元洗完澡出来就看到自己的小男朋友呆呆的坐在床上,可可爱爱的一下子萌到了他。
他坐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徐均朔,把头靠在他肩上。
徐均朔往后缩了缩完全靠在郑棋元身上,抓过他的手牵着。
徐均朔把郑棋元的手捧着看,摸摸这摸摸那,弄的郑棋元有点痒,他把手指挤进徐均朔的手指里,十指相扣。
“郑迪你的手真好看,我咋就没这么好看的手呢。”徐均朔看着郑棋元细长有力的手真诚的感叹,他是真的很喜欢郑棋元的手,比他的大一点,每次牵手都很有安全感。
“谁让你夏天不涂防晒,冬天不涂护手霜的,你自己看。”郑棋元把两人紧扣的手举起来给徐均朔看,确实是有点黑白分明的。
“其实你不戴手饰也好看,就这样啥都不戴。”徐均朔试探的说了一下。
“嗯,还好,我还挺喜欢戴戒指的,也不错。”郑棋元没有附和徐均朔让他有点失落。
郑棋元说喜欢戴戒指这句话直接把小徐的话堵死了,不戴戒指的话是说不口了。
第二天在郑棋元出门时不出意外的徐均朔又看到了左手的戒指。
小徐很郁闷,于是打电话给顾易。
“顾易,我没说,郑迪说他喜欢戴戒指,这我怎么说么,不能因为我不喜欢就让他不戴了,那也太渣男了。”
好吧,我们没啥感情经历的小徐对渣男的定义也是很简单啊。
“大哥,你脑子呢?他喜欢戴戒指,你又不喜欢这个戒指,你自己给他买一个不完了,要这么纠结吗?”顾易现在是真的开始质疑徐均朔专业第一的真实性了,这个大脑不灵光的人真的是他班长?
顾易摇摇头,原来恋爱使人降智是真的。
“对哦,这办法不错,我咋没想到,顾易不错啊!”徐均朔一拍脑袋,茅塞顿开。
“得了,快去买戒指吧。”顾易天天的都被徐均朔烦死了,赶快打发了他。
一个小时后,顾易面无表情的现在戒指店里看着徐均朔兴奋的挑戒指。
顾易心里波涛汹涌,他这会想把徐均朔这小兔崽子弄死在这。他本来在家吹着空调吃西瓜,直接被冲上门的徐均朔给抓来当壮丁了,在八月份的中午一点逛街买戒指。
“顾易顾易,你看这个,这个是不是比刚才那个好看!”徐均朔兴奋的给顾易看他选的戒指,完全不顾顾易阴沉的脸色。
顾易陪着徐均朔在店里挑了一下午,在夜色降临时终于挑好了戒指,顾易也是不知道就挑个戒指可以挑这么久。
徐均朔拿着包装好的戒指兴奋的回家,他迫不及待想要把他亲自挑的戒指戴在郑棋元的手上了,一定很好看。
郑棋元刚一进门就被徐均朔拉着坐在沙发上了,小徐同学一脸神秘说要给他个惊喜。
郑棋元看着徐均朔笑,在沙发上坐好期待他的小男朋友的礼物。
徐均朔这会坐在郑棋元旁边莫名有些紧张,手心里出了好多汗,他攥着手里的戒指盒子想着开口的措辞。
郑棋元看得出徐均朔有些紧张,温柔的对他笑,牵着他的一只手安抚他。
徐均朔把要说的话在嘴里过了好几遍,最后郑重的看着郑棋元。
“郑迪,我想送你个礼物,是我自己挑的,可能不是特别好看但是我挺喜欢的。”
徐均朔把戒指盒子从身后掏出来,递给郑棋元,递过去的时候手都在抖。
郑棋元看到这个盒子有些惊讶,他不会不知道这个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他没想到徐均朔会送他戒指。
“均朔,你想好了吗?”郑棋元没有一下就收下礼物而是问徐均朔。
徐均朔很慌,郑迪为什么要问他想好了吗,他是不喜欢吗?
“郑迪,你不喜欢吗?”徐均朔问的小心翼翼。
郑棋元摇摇头,他怎么会不喜欢呢,“喜欢,当然喜欢,只是有些惊喜。”
徐均朔一听郑棋元说喜欢,立马就放松下来,开心的把盒子打开取出戒指,然后他把郑棋元原本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取下来,又把自己的戒指给戴上去。
“你看,多好看,比以前那个好看多了,以前那个你戴着一点都不好。”徐均朔抓着郑棋元的手看了又看,非常满意自己挑选的戒指。
聪明如郑棋元突然明白了徐均朔为什么给他买戒指了,原来是不喜欢自己戴个以前那个戒指。
郑棋元有些哭笑不得,他还以为徐均朔终于想到要求婚了,结果小孩只是不喜欢他戴那个戒指。
郑棋元按住兴奋的小狗,问他“均朔,你知道成年人送戒指是什么意思吗?”他把自己戴着戒指的手举起来“你还直接给我戴无名指啦?”
徐均朔一下楞住了,大脑突然被打通,完了,他干了什么呀!送戒指不就代表着求婚吗?他怎么可以这么草率,一点都没准备好!
郑迪会不会觉得我很草率啊,办事一点也不成熟!
小徐很失落把头埋在了抱枕里,不想面对男朋友。
郑棋元把埋在抱枕里的男朋友扒拉出来,摸摸他的头。
“郑迪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到了。”小徐声音低落,低着头。
郑棋元揉揉委屈小狗的脸,笑着说“对不起啥呀,我又没怪你,而且礼物我很喜欢。”
“可是我、我……”
“可是什么,你戒指都给我戴上了还能反悔不成?难道是说你不想负责!”
徐均朔连忙解释“不,不是,当然负责!”
“那不就对了嘛,不管是什么原因,你爱我,我也爱你呀。”郑棋元把徐均朔搂过来“朔朔,
我不在乎什么仪式,我知道你爱我就够了。”
徐均朔抱住郑棋元,轻声说“我爱你,郑迪。”
你爱我,我爱你,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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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粮票看疯狂炫耀戒指(秀恩爱)的郑老师。
月亮不会奔我而来【二】
ooc预警,全是私设,逻辑混乱
“从考学到上音,时间一天一天过的飞快,但我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他了……
……
去录声入人心的时候,我一遍一遍想着,他会来吗?他会来吗?一边忍不住期待,又一面笑自己白日做梦,他怎么会来呢 。
坐在录制现场,一阵轻快的脚步响起,他的身影闯入我的视线 周围掌声和欢呼声此起彼伏,但我只觉得好像多了一层屏障与我们相隔开,我只怔怔的望着他,仿佛现场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呆滞的忘了鼓掌。当时的我不知是显得惊讶,还是惶恐更多些。但只有我知道,那种感觉叫……美梦成真
......
ooc预警,全是私设,逻辑混乱
“从考学到上音,时间一天一天过的飞快,但我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他了……
……
去录声入人心的时候,我一遍一遍想着,他会来吗?他会来吗?一边忍不住期待,又一面笑自己白日做梦,他怎么会来呢 。
坐在录制现场,一阵轻快的脚步响起,他的身影闯入我的视线 周围掌声和欢呼声此起彼伏,但我只觉得好像多了一层屏障与我们相隔开,我只怔怔的望着他,仿佛现场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呆滞的忘了鼓掌。当时的我不知是显得惊讶,还是惶恐更多些。但只有我知道,那种感觉叫……美梦成真
谁说白日不能做梦呢 压下嘴角泛起的笑意 我想。现在想来,梦终究梦,醒了,也就什么都抓不住了
休息的时候 我冲到他面前想跟他打招呼 ,就当是圆了上一次的遗憾吧。
可是当我走到他面前满心期待的跟他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神温和,但透着一丝疏离,他……不记得我了?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我对他说“郑老师,你还记得我吗?”看着他眼中闪过的不解,我明白,他不记得我了。
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我用了这么久的努力站到他面前时,他却早就不记得我了,那个时候放弃不好吗?徐均朔,为什么要动心,又为什么非要撞得头破血流,才明白疼呢……可是,那是郑棋元,我不后悔啊
那就用这一次,让他记住我吧!当时的徐均朔就是这样的,一直到越陷越深,才明白原来当时无非是崇拜和自信带来的意气风发,真的爱上了,是很苦的。一直到撞了南墙,才明白或许从一开始就不该是这样的。”
徐均朔,徐均朔……心里一阵阵泛起疼痛,郑棋元想着小朋友当时的样子,脑海里却浮现出另一副画面,那是小朋友离开的那天,明明红着眼睛,却还倔强的笑着
“ 又听到他唱歌了呢,他在舞台上还是那么好看,那么闪闪发光。这次我要让他看到我,我要让他记住我!抱着这个念头,我走上了试唱的舞台。
让她降落,让……他降落 。
看着评定结果上的三个红章,惊喜一下子占据我的心头,我下意识的在人海中寻找他,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我一下子做好了决定。
“我想请教……郑棋元老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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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姐妹看到这里,文笔差(滑跪
【湖岛群像】恋爱吧!人类:EP1(中)
Tips:
1、架空背景,尽力避免OOC;
2、恋综文学,难免乱炖,CP洁癖慎入;
3、本文一切理念都是作者自己的观点,不代表人物现实生活中的真实看法。
EP1:初次见面,新朋友!(中)
“请大家暂时将行李放在客厅,先前往餐厅享用一餐美味的晚饭吧。”
众人跟随PD的指引,前往餐桌前随机就坐。黄子弘凡坐定后直接上手将盘子举起,看到盘底果不其然贴了一张纸条:“让我猜对了,果然如此。203是什么?房间号吗?”
“怎么还和编导抢工作呢?谁都能策划五分钟节目是吧?”这一期的主编PD佯怒,笑道,“被发现啦。每个人......
Tips:
1、架空背景,尽力避免OOC;
2、恋综文学,难免乱炖,CP洁癖慎入;
3、本文一切理念都是作者自己的观点,不代表人物现实生活中的真实看法。
EP1:初次见面,新朋友!(中)
“请大家暂时将行李放在客厅,先前往餐厅享用一餐美味的晚饭吧。”
众人跟随PD的指引,前往餐桌前随机就坐。黄子弘凡坐定后直接上手将盘子举起,看到盘底果不其然贴了一张纸条:“让我猜对了,果然如此。203是什么?房间号吗?”
“怎么还和编导抢工作呢?谁都能策划五分钟节目是吧?”这一期的主编PD佯怒,笑道,“被发现啦。每个人的盘底都有一张贴纸,上面贴的是您在别墅的房间号。请大家先记住自己的数字,暂时不要声张,饭后寻找你的室友吧~”
这就是让大家先尽情享用晚饭的意思了。于是众人也不客气,共同碰杯后不知谁领头喊了一句“开席”,大家也都从善如流地开始进食。
郑艺彬似乎在寻找什么食物,这时一块鸡腿肉被精准投递到他的碗里。他抬头看了一眼筷子的来向,郭虹旭眯着眼睛笑了笑:“不是在找啫啫煲吗?”
郑艺彬盯着碗中的鸡腿肉,愣了一秒后才开口:“谢谢。”
方书剑来得早,带的一包小饼干也被分食完了,肚子早就饿得不行,从开始就埋头苦吃,稍稍填满肚子后才抬头看看周围,最终视线落在坐在对面的郑棋元的碗里。
酸汤肥牛里的金针菇、鸡腿啫啫煲里的粉条、醉排骨里面的荸荠、荔浦芋扣肉里的芋头……而郑棋元本人正啃着一片娃娃菜。
注意到方书剑的眼神,他迅速解决掉口中的娃娃菜,问他:“怎么了方方?……哦,没关系,我吃素。”
方书剑从郑棋元的沉默和一瞬间有点垮掉的表情里意识到他本人有点抗拒这个话题,一时间只觉得挑起别人的伤心事,颇有些愧疚无措起来,郑棋元却是宽慰地笑笑——他确实没有放在心上。
他用眼神向郑棋元致歉,转移注意去看餐桌上其他菜品,却发现有一盘菜被人偷偷地转移了位置。
是东河肉饼。作为义乌长大的小男孩,方书剑绝不会认错这道家乡名菜,即使它的味道并不是特别正宗。他看了看现在离这盘菜最近的王敏辉,又想了想那盘菜最初的位置,有些了然地笑了笑。
看众人酒足饭饱,PD立刻带人将餐桌收拾干净,换上果盘和饮料,才开始宣布下一项流程:“在进别墅之前,大家都领取了一封写有自己名字的信,这是在节目中和你有相识关系的某一个人为你写的推荐信。现在请大家按照房间号的顺序,将信的内容读出来,从101-A先开始。”
“就是说节目中的相识关系可能不止一个人,这是随机抽取了一个人在写吗?”徐均朔提问,得到PD的点头认同后说,“我是101-A,我先来念。收信人:徐均朔,关键词:坚定执着。均朔,展信佳。你近一个月似乎都没有来过我的工作单位,这是一件很好的事情,说明你的情况已经好转,已经踏上了去往人生下一个新阶段的路途,真为你高兴。你一直是一个有明确的目标和人生规划、并且坚定地向着终点奔去的人。对于认定的事情,你一向很执着,不过有的时候需要转换一下视角,更灵活一些,才能找到最适合你的选择。你是一个十分优秀的人,相信一定会有同样优秀的人向你奔赴而来,共同去寻找那片属于你们的星辰大海。祝你在节目里玩的愉快!”
徐均朔念完,有些不自然地顶了顶腮,不过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嘴角扬起一个自然的微笑弧度,有些臭屁地说:“虽然说的是实话,但夸得我有点不好意思了,这一趴赶紧过。我室友在哪里?”
蔡程昱举手,读信前先显露了他标志性的笑声:“是我是我,我是101-B,我来念了哈。收信人:蔡程昱,关键词:不只开朗。蔡蔡嘛,见人就会乐呵呵地傻笑,母胎单身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来参加这个节目是怎么想的。不过大家不要被他的笑声骗了过去,蔡蔡就像是那个小红酒,你越品你越有。在开朗的外表下,他其实是一个聪明勇敢、细致温柔的人。对于专业,他勤勉努力;对于朋友,他义气大方;对于爱人……这就是需要节目中的你去开发他的新特点了。衷心祝愿蔡蔡可以在节目里和有缘人喜结连理,兄弟们也好去蹭场喜酒,到时候我一定封一个大红包!”
他读完,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又试图装成有些生气的样子——但最后的效果是像一只气鼓鼓的河豚,还是装出来的:“这说了等于没说呀,而且怎么上来就暴露我是母胎单身呀!”
在一片打趣和笑声中,郭虹旭举手继续推进了流程:“我是102-A,我速速念完哈。”他看起来有些紧张,深吸了一口气,看到信的内容又放松下来:“收信人:郭虹旭,关键词:浪漫至上。和旭旭是在工作室团建的时候、在北欧偶然认识的,我晚饭吃的有点撑,就在民宿旁边的山坡上散步,正好遇到旭旭躺在草地上看星星——那天月华如水,天空却墨黑一片,一点星子闪烁都没有。出于好奇,我走过去询问,旭旭说:‘怎么没有星星?她们只不过是藏起来了。’然后盯着我的眼睛,声音里带着笑意,‘就比如现在,就有两颗星星藏在你的眼睛里。’我当时心跳如擂鼓,脸估计也红透了。虽然我很快意识到那并不是心动,但是这份浪漫让我一直记到现在。”
郭虹旭念完,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想象信中描述的那个画面。蔡程昱低声和身边的董攀咬耳朵:“我好像知道我为什么母胎单身了。”董攀也低低地回答他:“我好像也知道了。”
<采访间>
-Q:有想到相识关系人会写这个故事吗?
-郭虹旭:打开信封前没想到,看到之后因为能猜出来是谁了嘛,那如果是他的话也不意外。
- Q:对于现在有嘉宾把你当恋爱浪漫学对照组这件事怎么看?
-郭虹旭:蔡蔡下次说话小点声!(笑)和别人咬耳朵隔那么远都能让我听见。
“旭旭太会了呀,和我住一屋了就收敛一下你的浪漫细菌,我怕我招架不住。”王敏辉把重音踩在“细菌”两个字上,带了点阴阳怪气的善意调笑,“一点也不浪漫的室友102-B来念介绍信了哈。收信人:王敏辉,关键词:学会自信。”他皱了皱鼻子,有些疑惑,“我哪里看起来不自信了啊?王敏辉是由什么组成的?严于律己的自制力、敏锐果断的判断力和积极向上的感染力。敏辉,其实你真的很优秀,学业有成、业务精湛也注重生活的质量,你只缺少一点——要学会自信,这世界上不应该有任何东西牵绊你对自己的自我认同,因为如此优秀的你本身就值得所有美好。祝你此后恣意潇洒,自在如风。”
王敏辉眼尾已然蓄了一抹红,他揉了揉眼角,状似无意地把话题岔过去:“这是在干什么,这么肉麻吗?”心里清楚大家不会把他这句玩笑当回事——他的反应大的都有点超出自己的想象了,在坐的都是千年的狐狸谁的眼睛都瞒不过——于是说完他便坐下,将舞台留给下一个人。
高杨于是站起身,主动顺着王敏辉解了他的围:“我是103-A,那我来念啦。收信人:高杨,关键词:动静皆宜。嗯?这不是常用来形容女孩子的吗?高哥很漂亮,看就能看出来不用我多说;高哥也很酷,这不能说多所以多了我不说。总而言之一句话,千万别被他的外表骗了。这什么?废话文学?高哥是一个二十多年来一直深耕自己的领域活的很纯粹的人,所以他是一个对感情——尤其是爱情相对比较钝感的人,如果你对他见色起意(这四个字被划掉了)产生了心动的情愫,一定要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不要弯弯绕整那些虚的,他可能根本反应不过来。不是推荐信吗?这真的不会导致我这个‘商品’滞销吗?对了,高哥不工作的时候是一个很居家的男人,生活技能点点满,不过他工作很忙压力也大,希望他的另一半可以在生活中帮他分担。”
高杨也没再多说话,读完信就径自坐下。方书剑凑过去跟黄子弘凡说小话:“没想到高杨还是个吐槽役啊。……喂,你在听吗?”
方书剑还没来得及谴责黄子弘凡忽视他的“恶劣行径”,周士原就直接站了起来,他于是就收了声,只认真听关于周士原的推荐信的内容。
“收信人:周士原,关键词:效益第一。”他似乎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评价,眉毛往上一挑,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念,“周先生是一个很注重效益的人,很务实,做事也很有效率,喜欢在一开始就计算好事后可以得到的收益,喜欢将节奏掌控在自己手里。不过在生活中还是很温柔体贴,感情中会很尊重对方的想法。严格来说也是一个很好的伴侣,祝他在节目中找到真正适合自己的另一半。”
随着周士原最后一个字音落下,餐厅里便彻底安静下来,没有一个人主动说话。
<演播室>
“我的天。”余笛把手中的笔记本举起盖住脸,过了一会才放下,“所以说我们节目里的‘相识关系’还包括前任关系?这封介绍信写的是一点没打算瞒着啊。”
“不仅没打算瞒着,还写的相当实诚。把士原工作里的压迫感和感情上的温柔都告诉所有嘉宾了,不说坏话,也不美化,相当理智的一封信。”刘岩推了推眼镜,“但是越是这样就越让人好奇——他是真的放下了吗?”
- EP1·TBC-
第一次写综艺体,没把握好章节内容长度,EP1得分三个part了,下次注意😭
你的追星我的追星,好像不一样
_内含云中书(友情向),元与均棋和微量云次方。
方书剑不只一次感叹,人和人真的不一样,同样是追星,差距真的可以很大!
方书剑的追星其实可以算是相当成功的,他不仅在19岁时和偶像上了同一档节目,还和偶像同台合作了,还能让偶像摸头拥抱,这谁不羡慕啊!
更让方书剑开心的是节目结束后阿云嘎还时常和他联系,他做梦都没有想到阿云嘎会偷偷来看他的音乐剧,当他在上台前看到阿云嘎时惊喜的说不出话来,偶像来看你表演还给你惊喜,这谁受得了!
方书剑真的算是追星赢家了!
哦,对了,如果不和徐均朔比的话。
方书剑的追星成功在徐均朔面前是不值一提的,毕竟人家是以薅光著名的。...
_内含云中书(友情向),元与均棋和微量云次方。
方书剑不只一次感叹,人和人真的不一样,同样是追星,差距真的可以很大!
方书剑的追星其实可以算是相当成功的,他不仅在19岁时和偶像上了同一档节目,还和偶像同台合作了,还能让偶像摸头拥抱,这谁不羡慕啊!
更让方书剑开心的是节目结束后阿云嘎还时常和他联系,他做梦都没有想到阿云嘎会偷偷来看他的音乐剧,当他在上台前看到阿云嘎时惊喜的说不出话来,偶像来看你表演还给你惊喜,这谁受得了!
方书剑真的算是追星赢家了!
哦,对了,如果不和徐均朔比的话。
方书剑的追星成功在徐均朔面前是不值一提的,毕竟人家是以薅光著名的。
别人追光,他徐均朔薅光啊!不仅薅了,还把光按土里了。
如果说方书剑是通过自己努力终于和偶像同台的标准追星模板的话,那徐均朔就是把自己教科书搞到手的走偏了的罕见类型。
当然,这种方式是不建议学习和模仿的。
方书剑真的很好奇徐均朔的“追星”历程,不是想学习,只是单纯好奇,他可不敢学,和大龙哥抢人这种事他可不干,要挨揍的。
徐均朔对他的追星心得是这样说的“首先,我胆子大,其次,我胆子大,最后,我胆子大。”
方书剑翻了个白眼,说你可不是胆子大吗!
胆子不大不可能第一期就挑战郑棋元,也不会直接和何亮辰抢人时当着原唱的面唱原唱的歌撩原唱。
要说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呢,徐均朔为了接近郑棋元可谓是煞费苦心啊,一步一步算计的透透的。
“就他那也叫算计,傻小孩把啥都写脸上了,还以为我看不出来。”郑棋元捡了颗葡萄丢进嘴里,一脸得意。
刘岩简直不想认这个人是郑棋元,你看看,这一脸春风。
郑棋元当然没说错,他比徐均朔大了的十六岁不是白大的,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心里啥想法全写脸上了。
“要不是我也有意思,他得等着去。”郑棋元轻轻一笑。
刘岩翻了个白眼,啊对对对,你郑棋元不给机会他连你边都摸不着。真是应了那句,先动手的是猪,结果先动心的是白菜。
郑棋元一把岁数了,动起心来就是老房子着火,仗着他那张脸为所欲为,把徐均朔撩的不要不要的。
一次徐均朔回房间后刘岩就看到他脸通红,直接一头埋进被子里,一问才知道是刚从郑棋元屋里出来,心里明白了大半,当即给郑棋元发信息。
“说吧,你把人孩子怎么了,这会直接埋被窝里不出来了。”
“我能把他怎么样,就聊聊天啊。”
刘岩诧异于郑棋元的厚脸皮,“你可真好意思,人小孩还小呢,悠着点。”
“没事,有分寸。”
刘岩是真不信这话,他郑棋元要是有分寸也不能打小他十六岁的小孩的主意。
刘岩看着床上的徐均朔,总有一种儿子被人拐了的感觉。就这么一傻孩子还不得被郑棋元那个老狐狸玩的团团转啊。
“棋元哥真的好漂亮!”徐均朔拉着顾易和龚子棋一起看郑棋元的表演,满眼小星星。
顾易一脸惊恐,敢说棋元哥漂亮的人只有他徐均朔吧!
徐均朔没听到回答转过头直接询问俩人。
顾易和龚子棋齐齐摇头,“大哥,虽然说郑老师是我偶像,但我也不敢说这话呀!”顾易是真没那个胆子,更别说龚子棋了。
徐均朔是郑棋元男朋友,他们算啥?这样说了会被暗杀吧。
徐均朔问顾易“你们这么怕郑迪吗?他一点都不凶,挺温柔的。”
顾易简直不想回答,这是怕不怕的问题吗!那可是郑棋元啊,教科书里的人啊!
“啊,是是是,毕竟不是谁都可以把自己偶像追到手的。”
“这有什么难的?不努力就没有结果!”
顾易眼神复杂的看着徐均朔,“朔朔,你确定要我努力?你还记得我偶像是谁吗?”
徐均朔一秒黑脸,“远离郑迪,你换个人喜欢吧。”
顾易简直不想理他。
龚子棋一句话也没说,毕竟大部分男中音的偶像都是廖昌永老师,这可不敢想,有点大逆不道。
朔朔头看向屏幕前的各位,“各位追星成功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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