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超】咳死我了
无题。比较无差。十分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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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闪避不及挨了一击,却仍似调整不好状态,在连续被夏洛特打中三次之后竟身子一晃,向前跌去。夏洛特惊觉反常,赶忙收住了光芒斩,伸手去扶马超坠下去的身体。这时她才看见那枪盒下隐隐渗出的一片血污,从右侧肩胛直延伸到腰间,再往下被甲胄挡住。
很明显,马超在来找她之前就受了伤。或者是伤口尚未止血,或者是刚刚的打斗让它再次崩裂了,无论如何,带他去疗伤是当务之急。
“怎么弄的?伤得这么重还来逞强?”
“我没你联系方式,上回说好了约在这,总不能让你白白等着吧。”马超刻意回避了第一个问题,他们之间还没到那样交心的地步。
“那你怎么不……”,人都伤成这...
无题。比较无差。十分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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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闪避不及挨了一击,却仍似调整不好状态,在连续被夏洛特打中三次之后竟身子一晃,向前跌去。夏洛特惊觉反常,赶忙收住了光芒斩,伸手去扶马超坠下去的身体。这时她才看见那枪盒下隐隐渗出的一片血污,从右侧肩胛直延伸到腰间,再往下被甲胄挡住。
很明显,马超在来找她之前就受了伤。或者是伤口尚未止血,或者是刚刚的打斗让它再次崩裂了,无论如何,带他去疗伤是当务之急。
“怎么弄的?伤得这么重还来逞强?”
“我没你联系方式,上回说好了约在这,总不能让你白白等着吧。”马超刻意回避了第一个问题,他们之间还没到那样交心的地步。
“那你怎么不……”,人都伤成这样了又怎么忍心责怪,夏洛特止住话,换了温柔的语气,“怪我没早点发现你状态不对,先去我那里歇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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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不是第一次来夏洛特的住处,却从来没进去坐过。每回对抗路聚会喝酒,夏洛特都喝不少,散场了马超就送她回来。起初是对抗路几个哥们半起哄半打趣地让那天恰好没怎么喝的他送送夏洛特,后来不知怎的就成了惯例。
不知何时起竟习惯宣称自己不爱喝酒了,马超想着,心中情感难辨,嘴角却不经意弯了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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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看看,上点药?”夏洛特示意他在床上趴下。马超蹭地一下红了耳廓,下意识要拒绝,却看见那双湛蓝的眼睛正温和地望着他,清澈而磊落;他瞬间觉得这不是一个战士该扭捏的时候,便脱了上衣趴到床上。可当身后随即响起呼呼的一声笑声,他又生出一种被骗了的感觉。
不过就这样被骗了也不算吃亏。床铺微软,带着浅浅玫瑰花的香味;药膏凉凉的,敷在伤口只一点刺痛;上药的人也……真的很难想象那个平日在竞技场穿着厚厚盔甲,以锋利剑刃毫不犹豫在他身上划下道道血痕的人竟然能有这样温柔的一面……
“嗯…我可以把衣服再往下一些吗?”伤口延伸得很长,夏洛特手抚在马超腰际,小心询问。
“……马超,马超?”仍是没有回应。
一瞬间夏洛特有些担心,赶紧停了上药的手俯下身去看马超的脸。他面朝左枕在右手臂,左手环在面前,遮住一半眉眼。眉头微微皱着,眼皮时而跳动几下,带着长而浓密的睫毛噗噗扇动。
所幸只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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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没过多久便惊醒了。他慌忙从床上坐起来,盖在身上的毯子滑落,露出赤裸的上半身与坐在床侧沙发上的夏洛特正面相对。
“啊…不好意思…我睡着了…谢谢你…”伤口疼痛,精神也还没松懈下来,夜里在自己的住处尚且辗转难眠,现在竟然在这里轻易睡着了。马超弄不明白,只好回避着夏洛特的视线语无伦次地说话。
“没关系,你不用急着起来。看你应该是太累了,所以也没叫醒你。时间还早,你可以再休息一会儿的。”
“…谢谢你。”
“嗯…要是嫌趴着睡不舒服,可以靠在那边,”她指了指床头垒起的靠枕,“或者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靠着我。”
【夏超】如你再临
夏洛特生病了。这实在是个破天荒的消息,马超实在很难把病人这个词和印象里的这个女人联系在一起。
自称是夏洛特的助理——艾琳给他打的电话:是蜀汉公司的接待吗,夏总身体不舒服,可以来A区接一下吗?背景适时响起弱了一度的咳嗽声,咳得马超有点愣神。
为了吸引住有大合作意向的海外投资者,刘备安排了隆重的接风仪式。预期合作项目的负责人自然要先和金主混个脸熟才好说话,于是马超顺理成章兼任了接待组长。
奈何人算不如天算,夏总一病,所有接风活动都得取消了。
夏总,夏洛特。马超自然是认识的,堂堂前女友,哪里用混脸熟?前段时间他听上司诸葛亮说有日落海的公司要来三分之地投资发展,心中隐约有点预感,随即又克制住自...
夏洛特生病了。这实在是个破天荒的消息,马超实在很难把病人这个词和印象里的这个女人联系在一起。
自称是夏洛特的助理——艾琳给他打的电话:是蜀汉公司的接待吗,夏总身体不舒服,可以来A区接一下吗?背景适时响起弱了一度的咳嗽声,咳得马超有点愣神。
为了吸引住有大合作意向的海外投资者,刘备安排了隆重的接风仪式。预期合作项目的负责人自然要先和金主混个脸熟才好说话,于是马超顺理成章兼任了接待组长。
奈何人算不如天算,夏总一病,所有接风活动都得取消了。
夏总,夏洛特。马超自然是认识的,堂堂前女友,哪里用混脸熟?前段时间他听上司诸葛亮说有日落海的公司要来三分之地投资发展,心中隐约有点预感,随即又克制住自己不多想:海外投资商千千万,怎么就是她?结果转天看到客户资料,证件照上那一头金发晃得他头痛,真真是冤家路窄。
夏洛特生龙活虎的样子基本成了马超心里的固有印象,这样声音都像是被加了弱化的样子实在少见到让他录下来的心都有。只不过这点小心思在见到艾琳身后的女人后就烟消云散了:夏洛特裹着大衣,撑着额头看不清表情,看起来实在很难受。
陪在她身边的女孩注意到了他,马超赶紧表明身份:“我是蜀汉公司的接待组长马超。夏总怎么了?”
“你好,我是艾琳。”艾琳和他握手,“夏总发烧了,我还有工作没法离开,正好离贵公司也近,就麻烦你啦。”
夏洛特在一边乖乖站着听两个人客套,看起来很没有精神,末了像个被留堂的学生,神情委顿地被马超带进车里,艾琳把夏洛特的包递过来:“本来要叫车的,小夏说在这有熟人,今天认识了,以后也可以一起出来玩。”
“当然。”马超微笑点头。
实际上自从分手之后,他对夏洛特的生活了解仅限于朋友圈。尽管夏洛特没有换社交账号,但她并不是经常会发状态的类型。
回到车上,夏洛特已经坐在副驾驶,金色卷发软软围在脸边,眯着眼睛看着他。
“已经吃药了,送我回去就行。”她说了个小区名字,声音低哑。
“怎么发烧了?多少度?”马超习惯性伸手过去要摸她的额头,伸到一半意识到这个动作并不合适。
“昨天回去淋了点雨,可能是因为这个。”要抽回去的手被夏洛特握住,深邃的蓝眼睛看着他,在手背上落下一吻。
马超僵了一下,他觉得自己真不是什么纯情大男生,可是和夏洛特在一起,尽管这女人搞调情的小动作他是司空见惯,却依旧没有抗性。他清了清嗓子,挤出一句:“我要开车了。”
夏洛特勾了下唇角,松开了手。
回去的一路没再说什么话,等第三个路口的红灯时,马超转头,副驾驶的夏洛特已经盖着大衣睡着了。
马超前思后想,仍旧把车开到夏洛特家。在夏洛特输入开门密码时,马超自觉把头转向一边。
在我这吃饭吧。谢谢你送我回来。夏洛特站在门口向他发出邀请。马超踏进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三秒,忍不住提出疑问:你会做饭了?
夏洛特摇了摇手机:外送,你有想吃的吗?
马超心说果然。从前这女人曾自告奋勇要做一顿法式晚餐,结果只是把餐厅订的菜放进了盘子,亲力亲为的大概只有点上了蜡烛和花瓶里的一大捧玫瑰,那是她自己种的玫瑰。
他叹了口气,站起身:病了就别叫外卖了,喝点粥行吗?
夏洛特点头:好。
马超打开冰箱,除了一些速冻食品和冷藏的牛奶,干净得简直有些过分了。回头看到夏洛特坐在沙发里,正看着他。马超又转过头:“硬撑什么,你去躺着睡会,好了叫你。”
我没事。夏洛特说,好久没见你了。
他们原本工作和住处都不同,只是因为这段关系才在生活中有了许多相处的机会。分了手之后也自然地各奔东西,不用谁躲着谁,也算省心。
马超熟练地拉开橱柜,拿东西,洗米,忙活了一会,转过身,夏洛特靠在吧台旁边,不知道看了他多久。
有什么好看的?他想,从前夏洛特也是这样,从俗套的大学恋爱开始,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总有让他脸红心跳的情话和小动作,那个时候他从没想过自己和这个女人会有分开的一天。后来,夏洛特回了日落海,他去了三分之地,就此分道扬镳,干脆利落,好像以前的甜蜜从没存在过。
去睡觉,你再看我我就走了。马超说。
夏洛特点头:我去睡,你今晚不走了。
马超动作顿了一下,道:“我们已经分手了。
夏洛特不紧不慢地开口:“这个算工作。明早在你们公司开研讨会,据我所知你也出席,顺路送我。”
调理清晰逻辑顺畅,马超简直无言以对:“你故意的吧?”
“你是贵公司负责接待我的人,我有说错吗?而且据我所知,你现在没有女朋友。”
“……”
“你生气了?我不是有意打听,前些天遇见你的老师,随便聊了聊。”
哦,那倒是不奇怪,司马懿知道他们之间的事,从开始到分手都一清二楚。
马超低头看锅里的粥,米粒在沸腾的水里颤抖。“你什么时候再走?”
“还没定下来。”
马超随便应了一声。夏洛特没有多说,他从她简短的字句里得出结论:事情完了还是要走。他低头抽出纸巾擦手,“粥煮好了,我……。”
“一年不见了,不想和我共进晚餐吗?”夏洛特看着他,脸色苍白地微笑:“赏个光,亲爱的?”
“不用我提醒你我们分手了一年了吧。”嘴上这么说,马超还是坐了下来。
“是啊。再追你一次?”夏洛特撑着头作思考状:“还是算了吧,说实话,你挺难追的。”
马超把粥碗推过去。夏洛特不再说话,安静地喝粥。
夏洛特慢慢喝完,马超拿走空碗放进水槽。夏洛特看着他的动作,慢慢道:“其实,你当接待组长的事,是我的要求。”
“猜到了。”马超拧开水龙头,声音掺杂在水声里。“你还是那样,完全不管别人怎么想的。”
“你也可以。你知道,只要你说的事,无论什么,我都会考虑。”夏洛特推开卧室的门,回头对他笑了笑。
tbc.
也许有后续。也许。
第二十四章 - 谜底
雪下了一天才停。他们走出庇身的峡谷,广袤的切维厄特平原被覆盖上一层白色,反射着月光,显得很明亮。疾风刮过,一阵冰凉的雪突然从天而降,尽数落在他们身上。原来是红龙抖落了身上的雪——它一动不动地趴在山头一整天,直到他们从峡谷出来才有所动作。
它伸展着翅膀,向山下一跃,双翼下的气流托着它庞大的身躯滑翔,遮蔽了皎洁的月光,将布莱姆等人笼罩在阴影中。它向前滑翔出几英里,缓冲够了,才回转身体飞回他们身边,尽量轻地降落在地面。然而轻微的震动还是叫走神的洛摔了个屁股蹲儿。他敢怒不敢言,自认倒霉又站了起来。
龙的鼻息融化了他们脚下的雪。维尔利特嘴里嘟囔着,用靴子搓弄着被泥土与水汽染脏的雪团,和父亲布......
雪下了一天才停。他们走出庇身的峡谷,广袤的切维厄特平原被覆盖上一层白色,反射着月光,显得很明亮。疾风刮过,一阵冰凉的雪突然从天而降,尽数落在他们身上。原来是红龙抖落了身上的雪——它一动不动地趴在山头一整天,直到他们从峡谷出来才有所动作。
它伸展着翅膀,向山下一跃,双翼下的气流托着它庞大的身躯滑翔,遮蔽了皎洁的月光,将布莱姆等人笼罩在阴影中。它向前滑翔出几英里,缓冲够了,才回转身体飞回他们身边,尽量轻地降落在地面。然而轻微的震动还是叫走神的洛摔了个屁股蹲儿。他敢怒不敢言,自认倒霉又站了起来。
龙的鼻息融化了他们脚下的雪。维尔利特嘴里嘟囔着,用靴子搓弄着被泥土与水汽染脏的雪团,和父亲布莱姆之间的尴尬还没有消去。她和他隔了老远,没精打采地歪站着。莉莉娜、洛和安妮斯顿站在她身前,挡住了她看向布莱姆的视线。于是她干脆不去看了。他们之间似乎又退回到原先那种形如陌路的关系。那天晚上篝火前的故事、以及她模糊记忆里那许多的故事,都好像是融化的雪,暴露的谎言。
布莱姆没有心情看维尔利特,而是径直走向那只红龙。他心中不安的猜测即将揭晓答案的一角。他顾不得头发与袍子被这只庞然大物的吐息吹乱,轻声用希腊语与英语分别念文献上那些坐标的名字,然后摊开地图,指了指他们此行的目标。那双比马车还大的黄绿色眼睛的瞳孔竖直了,像是很兴奋似的轻跺着脚,对天空嘶鸣了几声,然后扇动着翅膀飞了起来。它的身影过了好一会才在天际缩小。
余下的几人目瞪口呆,不知该如何反应,只好跟随布莱姆上了马。
一天后,他们终于抵达了目的地——夏洛特的队伍发现的史前聚落。一座用石块和土堆搭建的破败山堡坐落在丘陵上。炎龙像秃鹫一样盘旋在遗迹上空,环视着他们在地面上的身影,似乎一直在等待他们跟上。他们将马拴在周围的枯树干上,爬上摇摇欲坠的石阶。从那里眺望下去,夜色下齐腰高的枯草覆满了雪,像银色的海涛般翻滚,被疾风吹低时露出地面上村落的布局残迹。
“让我们开诚布公地谈谈吧,阿鲁卡德公爵。”洛隔着怀里睡着的安妮斯顿,困难地将怀表收进衣兜,将天数记录在羊皮纸上——在昼夜不分的切维厄特平原,他们轮流数着时辰记下天数,以防失去对时间的感知,“自我们从帝孚日出发,已经两个月十六天了,不到两个星期就是冬至。那是切维厄特一年两次出现太阳光照的时候。要是我们不想全体殉职,就得在那之前打道回府。”
他说着便罢工不干似的原地坐了下来,然后自顾自地梳理安妮斯顿的头发,将她又厚又长的金棕色卷发编成辫子,用发夹盘起来。这两个月他们风餐露宿地奔波在这片荒郊野岭,他都是这样整理她的头发,以方便能塞进兜帽里。
“得了吧,洛,你以为任务失败告终,我们这样空手而归,会有什么好下场吗?”莉莉娜慢条斯理地说道,“能遮蔽阳光的地方多的是,比如说,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方。”
“就这些破砖破瓦的,你还真是不怕死啊?”洛翻了她一个白眼。
“这有什么,我遇到过更糟的。”莉莉娜回忆起赛格带着她在大白天的人界剧院晃悠的事情,挺胸抬头骄傲地呛了回去。
“好了。我要去遗迹调查一下。安德烈,你跟着我。其余人留在原地不要走动。”布莱姆对他们的争论充耳不闻,坚定地朝楼梯下走去。
洛撇了撇嘴角。显然,这位聪颖的公爵清楚,维尔利特及他们两位汉斯爵士的爪牙是来替亲王监视他和莉莉娜的:此行不论何时他都没有和莉莉娜单独相处过,如果需要独自行动,也总是带上洛或者安妮斯顿。于是洛对着天空做了个简单的祷告,依依不舍地将他熟睡的搭档从怀里挪开。
他们举着火把在雪原中艰难地跋涉。遗址比想象中规模更大,拨开野草查看地面时,便能看见由碎石与瓦块铺成整齐的道路连通了村落的不同区域。目之所及就有至少几十座石质建筑的断壁,不少残缺的墙壁上还雕刻着陌生的古代文字与壁画。洛不屑地看着布莱姆的背影,跟随他穿梭在布满薄薄积雪的草丛间。且不说这些文字与符号根本不可能破译,光凭遗迹的规模,即使聚集全帝孚日的考古学家,也不知要几十年才能处理这么大量的情报。
“看,安德烈,这里似乎是个学校。”
布莱姆将火把凑近一个建筑的残骸内部。墙壁上铭刻着神秘的文字,地上散落着大量刻着类似文字的石板,已经被积年累月生长的植被淹没。洛眯起眼睛,他对这些鬼画符一窍不通。
“这上面的确记录了大量凯尔特伊比利亚语——希腊语和凯尔特语字母的结合。但也融合了大量其他文明的语言,你看,这些是印地语和阿萨姆语的字母表。”布莱姆弯下腰,仔细端详着那些文字,被这谜团深深吸引。洛对那些密密麻麻的玩意儿只感到一阵厌恶,不耐烦地应声敷衍了两句,便看向远方放空了起来。他的上司并没有在意他的消极怠工,只是自顾自地拼读着他能辨识出的音节。
“Imitatio Dei……模仿者……上帝的模仿者。这个词又出现了。”
“我们千辛万苦地来到这里,不是为了听古人给我们布道的吧?”
“安德烈,你以为信仰虔诚者会被人类世界驱逐至魔界最深处吗?”
“这有什么难想象的。人类连耶稣都杀。”
洛说着反话,做出一副离经叛道的样子。
布莱姆耸了耸肩,没与他计较:“赫卡泰在报告中推断,这里是公元前800年的人类或血族的遗迹。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个嘛,我也大致读过报告。人天性好斗,我们的祖先也不例外。我猜是一些史前人类在政治运动中成了输家,成了血族,然后带着他们的文明偶然进入了魔界。”
“连我们进入魔界的最深处,都颇费功夫,历经了重重艰难险阻。那些公元前800年的人们是怎么来的,你想过吗?”
“我没想过,而且我真心诚意地觉得关我屁事。”洛对这位好脾气且不记仇的领队向来是不吝抱怨的,他扶着额头,几近崩溃地说道,“我的天啊,您干嘛这样对我,就这样宣布任务失败,然后咱们打道回府不好吗?您看看我现在成什么样子?您自己又是什么样子?您不会读了两本希腊神话,就真当自己有能耐破解这海量的古代文字,然后从里边儿寻找噬魔戒的线索吧?”
出乎他的意料,布莱姆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嗤笑了起来。
“你丧气话说得太早,安德烈。这谜题没有你想象的难。”他起身,掸了掸羊毛袍子上的雪,带着笑意对洛说道,“我们继续走吧。”
洛仰天长叹,又祷告起来,仿佛他的耐心正受到极大的考验。然后他一言不发地追随上布莱姆前进的步伐。
“我们要去哪?”
“我们沿着赫拉克勒斯古道散散步,孩子。”
“你开什么玩笑。你自己也在那地图上画了,赫拉克勒斯古道在人界的欧洲。而且那是一条假设路径,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道路。”
他们沿着齐腰高的野草下埋没的一条碎石子路一直走着,道路的分叉逐渐变少,周边的建筑遗迹也被抛在他们身后。他们一路走进广袤的旷野。洛回头望去,来时那座山堡的剪影已经只是一个渺小的黑点。
“许多上古文化都将一些重要地标,比如道路、陵墓、神庙,与“至日”的旭日的建立某种几何联系。”
“至日?”
“也就是一年两次的夏至与冬至。”布莱姆的脚步停下了。他胸有成竹地抬起手,炽热的火焰从他手中迸出,蒸发了野草上的雪水,爬上植被的叶尖,然后以高超的技巧与控制向它们的根部一路燃去,在野地里烧出一个庞大、规整的圆形。
几十个灰色的石块在烧成灰烬的野草中露出了真容,它们围成一个大圆圈,显然是有人有意摆放。洛张大了嘴,不学无术如他也认出,那是史前石桌的残骸,只不过高大的石柱只剩下了破碎的底部。
“这里竟然也有史前石桌?我记得魔界其他的史前石桌可以在特定的时间将人传送到特定的地点,那这个巨石阵呢?可以带我们找到噬魔戒吗?”他焦急地问道,即使他一直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不正经模样,头一次距离探索两个月的真相这么近,也令他内心生出几分激动与兴奋来。
布莱姆将标注着笔记的地图摊在地上,火把照亮了上面被他画出的一条清晰的笔直路线。
“赫拉克勒斯的路线:伊比利亚半岛,比利牛斯山,普罗旺斯平原——阿尔卑斯山。两千多年前,在地中海某纬度,赫拉克勒斯古道的轨线,正是夏至时日出的角度。如果面朝另一方向,则是冬至时日落的角度。”
他一边说着,一边找出对应的天文学记录,羊皮纸被他用炭笔写满了数学推算。洛并没有看清布莱姆错综复杂的演算,却被这重大的巧合惊得头皮发麻。
“这条路线向东北方位延伸,就会到达阿尔卑斯山的蒙特热内夫尔山口,凯尔特人管它叫做玛特罗内,也就是地母神之泉。”
“所以您认为,血族的祖先,就是从阿尔卑斯山的地母神之泉进入魔界深处的?那噬魔戒呢?该怎么找到噬魔戒?”
“传说蒙特热内夫尔山口是赫拉克勒斯开辟出的山口。太阳就是从那山口穿过,回到活人的世界。”
寒风吹过,他们手中火把上攀附的火苗不住地倾斜、颤动,然后熄灭了。黑夜中,残破的石柱基底显得很凄凉。洛意识到了什么,原先因为激动而握紧的拳头松开了。而布莱姆不等他说什么便已揭晓真相:
“是的,安德烈,要等到至日那天,史前石桌就会启动。我想,它会指引我们噬魔戒的下落。好了,现在让我们回去吧。”
他挥手,使火把重新燃烧起来。他们借着这两点光亮往回走。
“您早就知道谜底了,就等着冬至那天到来呢,是不是?”
“也没你说得那么容易。”
“那你何必带我来这里探寻一番,岂不是浪费力气?”
“我对这些血族的祖先很感兴趣,安德烈。我在想,他们是不是和我们一样的人。记得我们刚才看到的学校遗址吗?还有那些石板与陶器、青铜器上边的铭文,许多是日记、诗歌和涂鸦。他们在这片流放地上像我们一样生活过。我想知道他们是谁,为何流落至此,又度过了怎样的一生。”
洛对这些毫无兴趣,不过既然现在谜题已经解开,他也懒得再同布莱姆针锋相对,于是他敷衍地回道:
“他们再怎么生活过,这里不还是变成一片不毛之地了?真不知道这些人的下场怎么样。”
回程的路上,他们不再谈话。回到山堡,布莱姆将包从腰间解开,脱下了湿漉漉的袍子和靴子,铺在篝火旁边。
“安德烈,你也得脱掉。衣服都被雪沾湿了,你这样体温会下降得很快。”布莱姆一边说着,一边竟然将羊毛大衣也脱掉了,只剩下一件亚麻短袍。
洛颤了一下。他的确感到自己脚下厚厚的羊毛袜子也冷得像冰块,可这种冰天雪地中,他怎么都没有勇气把衣服脱掉。他刚露出一个哀求的表情想开口协商一下,谁知安妮斯顿一下子就扯掉了他湿透的长袍,还试图帮他解开衣服的扣子。寒冷瞬间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为了避免难堪,只好露出一个极其勉强难看的笑,鼓足勇气装出一副无所谓的势头说道:
“不用劳烦女士动手。”
洛一边克制着自己不要失去仪态缩成一团一边脱下衣服和靴子,与此同时,布莱姆开始和众人讲述赫拉克勒斯古道的几何之谜。
“也就是说,根据赫拉克勒斯古道的方位,我们在这个史前聚落找到了史前石桌的遗迹。我们需要等到冬至日出的日落,站在指示日落位置的旁边,便会被传送到下一个地点。”
莉莉娜皱紧了眉头,消化着这一长串信息。的确如公爵所说,在赫卡泰抄录的文献中,唯一能被识别的语料便是地名与人名,而将那些地点在地图上定位后,即使不破译伊比利亚凯尔特语,也能找到它们一起连成的赫拉克勒斯古道与日出日落的几何关系。公爵的假设一旦被提出,便能发现这条路线的确值得推敲。这个斜跨了整个欧洲大陆的谜团竟然因为过于庞大壮阔,反而更好地藏匿于无形,这令她毛骨悚然。她开口推测道:
“史前石桌,也就是巨石阵,据说是凯尔特人搭建的。那些石柱的位置用来指示太阳在夏至升起的位置,反方向便是冬至太阳落下的位置。通常的史前石桌的运作都是与日出、日落的位置息息相关的,而切维厄特平原一年只有夏至、冬至两天受阳光照射,也就说,这个史前石桌的入口一年也只会开启这两次。”
“说的不错,莉莉娜,所以几天后的冬至是至关重要的机会。”布莱姆挨着火堆坐下,凝视着篝火的光芒,“我会独自一人前往,寻找噬魔戒的下落。”
“不可以!那样父亲岂不是要暴露在阳光下了吗!”维尔利特激动地站了起来,几天内与父亲的矛盾、委屈全都爆发了出来。她似乎想掩盖这毫无防备暴露的脆弱,转过头去。
“阿鲁卡德小姐说得对,公爵。您要三思啊。您独自一人前去……亲王陛下也不会放心的,可别忘了您的立场。”安妮斯顿冷淡地劝说道。这位公爵如果耍什么出乎意料的花招,她和洛这两个作为眼线监管他的属下也难逃责罚。
“如果你们之中有第二个人愿意一同冒险站在阳光下的话,也可以和我同去。”他摊开手掌,嗓音冷冽。四个人沉默着,望着布莱姆在明亮的火光中的面孔。他的表情看起来与胸有成竹实在是相去甚远,那副漠不关心的样子简直是做好了赴死的准备。虽然他的推测给了他们的境遇完美的解释,可确实没人有把握证明他所说的就是正确的答案。退一步说,即便布莱姆对于史前石桌的运作方式判断正确,他们也并不知道会被传送到什么地方去——如果传送去了另一个有阳光的地方,那必定是死路一条。
维尔利特的肚子突然咕噜作响,打断了长久的沉默。她有些羞愧地捂着肚子。莉莉娜从包里拿出半块面包与奶酪递给她。洛与安妮斯顿此时也感到了饥饿。这令他们重新审视了他们的窘境,便也觉得十分疲惫不堪。食物和水都不多了,这片荒原除了魔物,根本没有可以捕获的猎物。于是他们对视了一下,耸了耸肩,彻底放弃了他们对局势的把控。他们用小刀将比木头还硬的面包切成小块,食之无味地吃了起来。
“我会在日落时分,瞬间移动到巨石阵的正确位置,如果失败的话,我还可以用瞬间移动躲回来。没有人有异议吧?”
风平息了很多,可是雪花又开始飘落了。萧索的银色的雪原在月光下如梦境一般广阔,它的尽头笼罩着浓厚的雪雾,使他们看不清来路与去路。
【超夏】过分
炮友关系。一次夏洛特破防了,马超如愿地做了一场。
https://writee.org/xia-chao-guo-fen/pao-you-guan-xi-q68n
一点后谈:小夏如果破防,一定是最珍视的东西出了问题,比如说家族的荣耀,信仰之类,马子哥基本很难做到破掉她的心里防线。反过来说也是这样。所以前提虽然是一目了然的懒得写,也得多少得交代一下(点烟.jpg)
其实我就是想看马子哥床上完全掌握一回主导权,精神上其实无差,这俩双A。
最后,虽然冷圈主打就一个自娱自乐,但是有同好也可以给个评论交流一下
炮友关系。一次夏洛特破防了,马超如愿地做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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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后谈:小夏如果破防,一定是最珍视的东西出了问题,比如说家族的荣耀,信仰之类,马子哥基本很难做到破掉她的心里防线。反过来说也是这样。所以前提虽然是一目了然的懒得写,也得多少得交代一下(点烟.jpg)
其实我就是想看马子哥床上完全掌握一回主导权,精神上其实无差,这俩双A。
最后,虽然冷圈主打就一个自娱自乐,但是有同好也可以给个评论交流一下
【夏超】一觉睡醒,我变成死对头的狗
*就一整个乱写的状态
*520快过去了,来个小甜饼吃吃吧ovo.
马超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眼前的家居摆设显然不是自己在外面租的小公寓里。
宿醉之后马超有点晕晕的,还分不清楚状况。
他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伸手揉了揉眼睛,却感受到一股毛绒绒的触感。
马超一下子就清醒了,他伸出手到自己面前,不是骨节分明的人的手掌,而是布满浅色绒毛的,张开就能变成一个梅花瓣一样的狗爪子。
马超不可置信地把两个爪子都举起来,依靠两条后腿站着,爪子像花瓣一样一张一合,终于接受了自己返祖了的事实。
白狼集团一直有一个不被外人所知的秘辛。
就是白狼集团的继承人都可能会出现返祖的现象,传说白狼...
*就一整个乱写的状态
*520快过去了,来个小甜饼吃吃吧ovo.
马超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眼前的家居摆设显然不是自己在外面租的小公寓里。
宿醉之后马超有点晕晕的,还分不清楚状况。
他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伸手揉了揉眼睛,却感受到一股毛绒绒的触感。
马超一下子就清醒了,他伸出手到自己面前,不是骨节分明的人的手掌,而是布满浅色绒毛的,张开就能变成一个梅花瓣一样的狗爪子。
马超不可置信地把两个爪子都举起来,依靠两条后腿站着,爪子像花瓣一样一张一合,终于接受了自己返祖了的事实。
白狼集团一直有一个不被外人所知的秘辛。
就是白狼集团的继承人都可能会出现返祖的现象,传说白狼少主是白狼的化身,每当成年的可能出现返祖的现象,变成一匹白狼。
马超一直以为这都是家里的老古董们瞎编的故事,毕竟之前又也从未听说过家族里有人出现返祖变成狼的事情,但是事情巧妙地发生在了马超的身上。
马超有点茫然,就是这爪子看起来也不像是威风凌凌的成年白狼啊,怎地像个狗狗幼崽的模样。
还没等马超走到镜子前一看究竟,门口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
夏洛特出门买了些吃的回来。
一开门就看到自己抱回家的小狗站在客厅里,一脸惊恐地看着她。
“汪唔……”马超想说:你怎么会在这里?但是一说话就是小狗幼崽的呜咽声。
我连话都说不了了?!
马超很深受打击,挫败地坐在地上。
夏洛特走过来把他从地上抱起来,热情地抚摸他的脑袋:“小家伙你怎么无精打采地坐在这里。”
马超小小一只就完全落在夏洛特的怀里出不来,这种被人完全包裹住,被人悬空抱起来的感觉很奇怪,马超没什么安全感。
他猛蹬着双脚想让夏洛特放他下去,还凶巴巴地吠了两声,可惜作为修勾幼崽,那恶狠狠的犬吠声不仅没起到半点威胁作用,还让人觉得他怪可爱的。
小狗幼崽的眼睛明亮亮的,鼻尖也总是湿漉漉的,发不出什么特别凶的叫唤,只能急促地发出呜咽声,很是娇憨可爱。
夏洛特举起马超的小爪子放在嘴里亲了亲,把马超吓得一整个激灵,夏洛特没有抓稳他,被他猛地一蹬,竟让他直挺挺地摔在了地上。
“唔汪!”疼死小爷我了。
夏洛特也被吓了一跳,虽然小狗皮厚耐摔,但是马超后背还是隐隐发疼,夏洛特急忙蹲下来,把躺在地上呜咽的小狗重新抱起来。
这回她不敢再把马超抱得太高了。
“对不起对不起,”夏洛特把他抱起来审度他的伤势,夏洛特两只手就把小狗一整个腰身团团围住,马超在他手里被他翻来覆去地查看,确定没什么伤势后才松一口气。
马超丧气了,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好像是夏洛特手中肆意玩弄的玩具一样,毫无尊严可言。
马超:流泪狗狗头.jpg
更何况马超前不久才在众人面前狠狠地数落了夏洛特一番,让她丢了好大的面子,现在天道好轮回,马超落夏洛特手里了,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她宰割。
夏洛特在跟狗狗郑重地道歉,说不小心摔了他,但是马超心里郁闷着呢,没想理她。
“说起来伯父把你交给我,还没来得及给你取名字呢。”夏洛特这回小心翼翼的把马超抱在怀里,唯恐他再摔下去了。
什么?!马超听到她说,自己是被自己亲爹送到夏洛特手里的顿时一惊。
咧开嘴露出犬牙,嘴里发出沉闷的低吼。
也就只是说,自己返祖兽化这件事,白狼集团的长辈们肯定是知道的,但是却把他送给夏洛特抚养。
不是白狼集团的人,你们是有什么毛病吗?上赶着把继承人往外送,你还真是我亲爹啊,把我往死对头家里送,一次不够你送两次。
马超在心里腹诽着他亲爹的神操作。
此时夏洛特发出一声轻笑,抚上马超的小脑袋瓜顺着他的毛发,“张牙舞爪的样子和他真像。”声音有些令马超不明所以的难过和落寞。
他?他是谁?马超心里疑问,就算想问现在问不出来。
好在夏洛特没有伤心多久,很快就重新恢复过来。
“那就叫你小白狼吧。”夏洛特把马超举到面前,马超恶狠狠地向她呲牙。
马超就有个人送外号“华城小白狼”,作为白狼集团的少东家,马超也是知道自己的外号,并且也很喜欢这个霸气的称号,所以他居然不觉得作为一只金毛被取名叫做小白狼竟没有任何异议,还觉得夏洛特还怪有眼光的嘞,一眼就看出马超幼崽软萌外表下的威武霸气。
虽然但是,你对着我“嘬嘬嘬”这么久就过分了,我又不是真的狗。
明明说,没有一个修勾可以拒绝“嘬嘬嘬”的声音,夏洛特想要逗他,但是马超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还张牙咧嘴,奶凶奶凶的。
但还是一副可爱治愈的模样,这世界就不能没有修勾勾!
马超无语了。
好在夏洛特没有都马超太久,她拿出刚从超市买回来的狗粮和牛奶,放在盘子里之后,就进房间去了。
马超看着碗里的狗粮,很是嫌弃的瞥了一眼,狗才喜欢吃狗粮,我可不爱吃。
好在还有牛奶,看着还是很干净的样子。
马超就低头喝牛奶去了。
夏洛特的房间门没有关,马超喝了一点牛奶之后,就屁颠屁颠的走进来夏洛特的房间。
夏洛特的房间很暗,没有开灯。
夏洛特就坐在电脑桌前,电脑的灯光打在她脸上。
马超走过去拿牙口扯她的裤脚,夏洛特把他从地上抱起来,“你这么快就吃饱了?”
马超站在夏洛特的腿上,前爪攀着电脑桌的边缘站起来,努力探头出来看电脑上的内容。
他还想站到电脑桌上碰键盘,狗爪子能不能打字啊,这样就可以让夏洛特赶紧把自己送回白狼集团去。
马超的躁动完全影响不了夏洛特,她只以为是马超刚回到家里没有安全感,想让自己陪他玩。
“宝贝,妈咪现在在干正事,等下再陪你玩好不好?”夏洛特把马超抱在怀里亲,告诉他。
谁是你狗儿子,快放我下来,我是马超,放我下来,看我不跳起来打你膝盖。
马超无能狂怒一阵后才冷静下来,听到夏洛特说:“你知道吗,他又离家出走了,已经三天没看见他了。”
马超竖起耳朵听,又是TA?是她还是他?
“他真的这么讨厌我吗?明明小时候一直跟着我后面,说想要当我老婆的,怎么长大后就不承认了呢。”夏洛特落寞的叹了口气。
马超有些吃味,撇了撇嘴嫌弃地看着夏洛特。
明明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是怎么敢再宴会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喜欢我的,果然拒绝你是对的,哼,渣女!
马超气得翻了个白眼,背过身去不想理他。
夏洛特见状,“?”夏洛特撸了一把马超身上的绒毛,“怎么一下子变成气鼓鼓的样子?”
“说实话,生闷气的样子和他真像。”夏洛特在心里想着。
夏洛特一把把马超抓起来,走进浴室,“走,我先带你洗个澡。”
半响过后,马超目光呆滞的坐在床上怀疑人生。
在他身为小狗,短短不到半天的时间里,经受了他不该经受的一切。
在浴室里被夏洛特上下其手,该摸的不该摸的都被摸了一边,他认为他的“狗生”不完整了。
马超举起前爪狠狠地揉了一把自己的脸,被夏洛特清洗过,然后用吹风机吹干的毛发一整个舒展开,现在的他活脱脱像一个金色炸毛狮子狗。
夏洛特还在浴室里洗澡,马超就被放置在她床上。
现在开了灯,马超终于得以观察夏洛特房间的布局。
和欧式的装修风格,床单是很古典淡雅的黄色,她好像很喜欢玫瑰,墙上挂着一副画满玫瑰的油画,床头柜上的花瓶里也插放着艳丽的红玫瑰,看这靓丽的色泽,应该是刚摘下不久的新鲜玫瑰。
马超被玫瑰花瓶下的相框吸引住了目光。
相框放在墙头柜上,一伸手就能拿到,实木的相框边缘有一些摩擦过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是主人经常拿起来看的。
上面是一个金发的小女孩和另一个小朋友的合照,不用想那个金发的小女孩一定是夏洛特,但是另一个人,马超没有看清楚。
他想走过去看清照片上的人,却不小心把相框都摔在地上了。
“汪。”
夏洛特听到房间里的动静,头发还没吹干就走出来了。
刚才给马超洗澡的时候,一直挣扎不配合,甩了她一身水,还把她头发弄脏了。
现在刚洗完澡,还没吹干净头发,马超就闯祸了。
“呜唔”马超自知自己闯祸理亏,在床上干着急地蹦跶两下,不敢说话。
夏洛特把相框捡起来,“这照片对我来说很重要的,知不知道。”夏洛特没有责备马超的意思,她把马超抱起来坐在床上,把照片拿起来给他看,“旁边那个是我喜欢的人。”
马超定眼望去,这个小男孩怎么有点眼熟。
“我喜欢他很久很久,可是他好像不喜欢我。”夏洛特轻叹了一口气,“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拒绝了我的告白,明明小时候说好的要给我当媳妇的。”
“是不是小时候把他欺负很了,现在就不理我了……”
后面的喃喃自语马超没有认真听。
因为现在他知道照片上那个哭得眼泪鼻涕乱飞,神情委屈,面容都哭扭曲了的小孩是谁了,不就是小时候的自己嘛!
夏洛特见马超一直扒拉着相片,以为他对自己的爱情故事十分感兴趣,正巧之前马超还没等她说完就拒绝她走人了,夏洛特很想让一个人来当自己的听众,把对马超的感情讲给他听。
殊不知马超只是觉得,这么丑的照片你是为什么要留下来。
我才不承认那个哭得丑了吧唧的小孩是自己,这么黑历史的相片留着有损“华城小白狼”“白狼集团少东家”的身份啊!
销毁掉!一定要销毁掉!
马超恨不得用牙口把照片撕碎。
但是夏洛特一直在挡着马超的脑袋,阻止他想要咬相框的动作,自顾自地说起了她与马超小时候相遇的经历。
“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才六七岁的样子……”
当马超六岁的时候,那时的白狼集团的事业还没有现在这么如日中天,商业中心刚从西凉转到华城。
马超那时刚上小学,还没有完全学会普通话,虽然带着很重的西凉口音,但也不是完全听不清,可还是会有取笑他的小孩。
明明都是一个班上的小孩,还是会因为他的口音嘲笑抓弄他,欺负他没朋友,课上也不愿意和他玩。
那时的马超不过是小豆丁一样的大小,上学上得早,比班上的人还要小一两岁,长得也不及班上的人壮实。
被欺负了也不敢说,只敢偷偷的抹眼泪。
夏洛特也是刚转学过来没多久的,但是大家都不敢去欺负她。
因为夏洛特长得高,一看就不好欺负。
那所小学的学生大多都住在同一个小区,放学后也会到小区的楼下的公园玩。
那天马超被人欺负惨了,坐在沙堆里嚎啕大哭起来,但是也没有人理他。
只有夏洛特,不仅把欺负他的小孩都教训了一遍,把他们统统都赶走了。
可是夏洛特和马超不是同一个班级的,夏洛特也没有办法每时每刻的都鼓着马超,等夏洛特走了之后,那些小孩还是会继续来欺负他。
其实夏洛特有个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其实她也挺喜欢欺负马超的,小豆芽菜哭起来的样子是在太可爱了。
但是她一点也不想让别人欺负马超,可老师都说,一个人要自己强大起来才能不被人欺负,夏洛特希望马超能自己鼓起勇气把那些欺负他的小孩赶跑。
可他还是太弱了,每次都哭,虽然哭唧唧的样子很可爱,可这也太不男子汉了。
夏洛特护得了马超一时,护不了一世,总有个疏忽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
马超又被欺负哭了。
夏洛特叹了口气:“你这样弱怎么行呢,以后我不在你怎么办?”
“夏夏,你要一直在我身边保护我好不好?”马超眼眶红红的,扯着夏洛特的衣袖说道,满是希翼的问道,“那你永远都在我身边好不好?”
“可是……”夏洛特有些为难,“我们要以什么身份永远在一起呢?爸爸说,能够永远和他在一起的只有妈妈,而妈妈是他的老婆,你总不能当我老婆吧?”
马超听言,马上就点头应道:“我当,我给夏夏当老婆,我给你当老婆,我们在一起。”
夏洛特低头思索了片刻,马超瞪着大眼睛着急的盯着她,就怕她不答应。
“那好吧,你以后就是我老婆了,我会一直保护你的。”夏洛特点头应道,“以后只有我才能欺负你,只有我才可以叫你超超子,知道吗?”
夏洛特怕马超反悔,不仅拉钩约定了,还专门拍了一张照片留念。
“可是马超还是忘记了,他小时候可一直都是以夏夏老婆自居的。”夏洛特想起马超小时候的事情,显得格外兴奋。
但是马超不一样,他羞愧得想死。
啊!年幼的死去的记忆突然开始痛击我。
与羞得脸都抬不起来的马超不同的是兴奋的夏洛特,“所以不管马超拒绝我多少次,我都还是会继续追求他的。”
马超注定是夏洛特老婆,以此照片为证。
马超已经累了,他甚至没有再出手扒拉想要毁掉这样照片。
“所以失败一次又算得了什么呢?下次遇见还是要继续向他表白,那天她还没听我说完就走了。”夏洛特立誓,然后精神抖擞的把马超举高高,抱在怀里狂亲。
“我真的太喜欢马超了”
“他要是像你一样愿意被我抱在怀里狂亲就好了”
“好乖好乖的小狗狗,就像小时候的超超子一样可爱”
……
马超累了,马超不敢说话。
马超再夏洛特家里住了七天,就和她“同床共枕”了七天。
每天还要忍受她对自己的花式告白。
马超已经麻木了。
他现在甚至可以在夏洛特蹦出各种虎狼之辞的时候,附和道:“汪汪汪。”
啊对对对。
等到第七天早晨,马超已经习惯在夏洛特的怀里醒过来了。
所以睁开眼看到夏洛特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时,竟然还有好心情的对她说一声:“早。”
但这次显然不是“汪汪”的小狗声音。
而是略显低沉的人声。
马超本来还想再眯一会儿,现在蓦然完全清醒。
自己已经完全恢复成成人的样子了,现在浑身赤裸的躺在夏洛特的床上。
他看一眼自己的身体后,又揪紧盖在身上的被子,有点慌张的问身边的夏洛特:“怎么……”
马超涨红了脸也不知道她盯着自己看了多久。
开玩笑,当然是什么都看了。
夏洛特往马超的身边靠近,直至把他整个人都禁锢在身下。
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气氛开始逐渐变得微妙。
马超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但是夏洛特伸出一根手指堵在他的唇上,这个原因她已经找到马超的父亲了解过情况了。
现在更重要的是,她还要向马超在表一次白。
“超超子,我真的喜欢你,你还愿意做我老婆吗?”
现在这个状态好像马超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
浑身赤裸的他就隔了一层被子,被夏洛特压在床上,而现在大有马超不答应,夏洛特就不允许马超下床的情况。
马超拉过被子把自己整个人蒙在被子里,不用想,他现在肯定浑身都是通红的。
夏洛特还在催促等待他回答。
马超在被子混乱的点头答应,但是夏洛特看不到,想要掀开他的被子看他。
马超只好闷闷的出声:“也,也不是不行。”
夏洛特兴奋地像平时亲小白狼一样,把马超按在床上狂亲:“我真的超喜欢你的,超超子。”
……
别叫我超超子。
补充: 马超把夏洛特当死对头的原因:马超最后因为年纪太小,又去重读了一年幼儿园再上小学,然后夏洛特也在两年后出国了,之后就没见过了。
然后马超长大之后,觉得当初的自己太傻了,往事不堪回首,过分羞耻了,给人当老婆。
又因为夏洛特当初不辞而别,没有告诉马超,然后就强行给夏洛特安了一个“死对头”的身份。
马超第一次拒绝夏洛特是因为听到夏洛特已经又喜欢的人了,还是那是她老婆,然后夏洛特喜欢的是一个女孩子,完全没意识到那是自己,所以就拒绝了她的告白。
以上.
祝大家看得开心^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