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潘】太平长安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看小情侣黏黏糊糊!真的真的真的没有刀,信我信我,看完!
—————(我是分界线)———————
今天似乎格外的冷,潘塔罗涅裹紧了身上的毯子。
木炭在壁炉里噼里啪啦的烧着,却不怎么暖和。潘塔罗涅的旧毛病似乎又犯了,他手脚有些冰凉,昏昏沉沉得,想要睡过去。
冰锥爬上发凉的身体,木炭熄灭了。
潘塔罗涅死了,死在了至冬冰冷的夜里。
因为下人的疏忽,有扇窗户坏了,吱呀吱呀得漏着风。冰......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看小情侣黏黏糊糊!真的真的真的没有刀,信我信我,看完!
—————(我是分界线)———————
今天似乎格外的冷,潘塔罗涅裹紧了身上的毯子。
木炭在壁炉里噼里啪啦的烧着,却不怎么暖和。潘塔罗涅的旧毛病似乎又犯了,他手脚有些冰凉,昏昏沉沉得,想要睡过去。
冰锥爬上发凉的身体,木炭熄灭了。
潘塔罗涅死了,死在了至冬冰冷的夜里。
因为下人的疏忽,有扇窗户坏了,吱呀吱呀得漏着风。冰雪飘进本该温暖的室内,资本家也因为旧疾没能起身查看。
多托雷起初不信,或者说他不在乎,他只是希望新的九席可以给他更多的实验经费,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显然傲慢的科学家太过于轻视自己的情感。
直到看到那晶莹的冰棺下资本家精致的面容,多托雷才意识到:他的潘塔罗涅死了,死在了最痛苦的寒冬里。
他想要走近,可伸手却被坚冰挡在外围,怎么都无法靠近。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划过脸颊,是泪吗…科学家不想承认,但不得不相信,他为潘塔罗涅的死很伤心。
“我明明要你太平长安的……”
“太平长安…”
“多托雷,别让我知道你真的梦见我死了。”耳边传来资本家有些熟悉的声音“呵…说什么梦话呢?”
可醒来的多托雷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拌嘴,他转身抱住潘塔罗涅发凉的身体,在他耳边轻声呢喃道:“我要你太平长安。”
“好……”
END——
18🈲《诈骗!是诈骗!》博荧,博士切片x荧
自设博士切片,ooc致歉但我就是想写~
……
几只冰萤在暮色中缓缓消散,荧停住脚步。
“旅行者,晚上好。”眼前坐在长椅上,脸上还扣着黑鸦面具、穿着白衬衫黑长裤的性感女人唇角勾起,尖利的犬牙微微陷进下唇里,蓝色微卷的头发跟「博士」几乎没有任何区别,除了……
荧盯着她胸前V领衬衫露出的一部分【和谐】,【然后一部分身体描写的和谐】的笔直大长腿,感觉自己的大脑即将过载。
“……你好。”荧咽了咽口水,她本能的察觉到了危险,有点僵硬的转过身:“故意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她本来摘了点日落果想要送给城里水果摊的老板,结果被两只冰萤引到这来,看见了这个女人。
“我们见...
自设博士切片,ooc致歉但我就是想写~
……
几只冰萤在暮色中缓缓消散,荧停住脚步。
“旅行者,晚上好。”眼前坐在长椅上,脸上还扣着黑鸦面具、穿着白衬衫黑长裤的性感女人唇角勾起,尖利的犬牙微微陷进下唇里,蓝色微卷的头发跟「博士」几乎没有任何区别,除了……
荧盯着她胸前V领衬衫露出的一部分【和谐】,【然后一部分身体描写的和谐】的笔直大长腿,感觉自己的大脑即将过载。
“……你好。”荧咽了咽口水,她本能的察觉到了危险,有点僵硬的转过身:“故意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她本来摘了点日落果想要送给城里水果摊的老板,结果被两只冰萤引到这来,看见了这个女人。
“我们见过的。”女人歪了歪头,偏低沉磁性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性感,嘴角笑意更加明显,甚至能透过她的面具察觉到她那双红眸泛着蜜意。
荧不知道作何反应,她真的差点就要偷偷掏出留影机拍照了,标题她都想好了——愚人众执行官第二席当街女装!!旅行者独家消息!绝对劲爆!!
女人见她不回话笑了笑,伸手拉住她的手:“你应该认出我了吧?再次介绍一下,愚人众执行官第二席,「博士」。”
荧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看向她胸前看起来有些深的OO,脸色有点发红。
这个博士好大,啊不是……好白……啊也不是……
或许是她的视线过于直白,女人的手摸了一把荧的脸蛋,长臂一伸揽过她的肩膀【做了一个可能被和谐的动作】不经意地蹭在她脸上:“害臊什么?你不也有?”
荧僵在原地不敢动弹,带着一点松油的冷香从对方身上钻进荧的鼻子里,她结结巴巴的开口:“…你你你干什么?”
对方红唇微勾,【再次做了一个可能被和谐的动作】,声音又轻又慢:“找你玩啊。”
荧被她的动作弄得【被审核卡住】几乎要疑心她给自己OO了,挣扎着站起来戒备道:“你……”
“别紧张。上次我帮了你的小忙,你亲自答应的带我一起旅行,要赖账吗?”博士也站了起来,她身材比例看起来比荧还要好上三分,只是有点过分挺拔高挑。
她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犬齿,拉过荧的手摘下她右手的剑袖露出细白的手腕,给她戴上一个晶石手链,慢悠悠道:“这是我的控制器,只要按一下那个透明的晶石我就会进入为时一分钟的休眠状态。”
“……”谁家好人有控制器这种东西啊!荧呆在原地,手却下意识的按了一下最上面那颗透明晶石。
正在给她整理手链上垂下来的银色流苏的博士瞬间不动了,荧狐疑的上下看了看,又伸手戳了戳她的脸。
……细嫩嫩的,还很有弹性。
荧心里偷偷冒小红心,她虽然带着面具,但是不管是长相还是身材都完全是荧无法拒绝的类型。
荧看向她的OO,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戳了戳。
没有想象中软,但是戳起来很弹,肉感十足。
她还想再戳戳,就被抓住了手。
恢复了行动的博士把她的手包裹进自己的手里,问:“好摸吗?”
“……”荧被抓了个正着,颇为尴尬。
不是说休眠状态吗?!
对方却看穿了她的心思,把手链系好,拨弄了一下手链上的流苏又俯身亲吻了一下她的脸蛋:“可我的意识还在啊。”
温凉的吻一触即分,面对这么一个风情又知趣的女性形象,荧实在生不起什么退却的心思,她试图委婉拒绝:“你要在我这呆多久啊?没有工作的吗?”
博士偷到一个吻,满意的按了按自己的唇:“有啊,要不然我也不会用这个身份来找你了。别的切片都有工作,只有这个实验用切片可以用。”
“……”可恶,实验用切片做的这么好看做什么?一定是一些【和谐】实验吧!
“好了。”博士牵起她的手,神态自然无比:“快晚上了,带你去吃饭。想吃什么?”
……
她好像很了解荧的口味,点的每个菜都是荧爱吃的。荧捏着筷子想要谨慎,可对面笑意盈盈的女体博士看起来还挺可爱的……
这真不能怪荧。
如果对面是男人形态的博士,荧绝对不可能答应他跟自己一起吃饭,别说吃饭了,跟他说话都想跑。
但是这个女性切片……
荧简直想捂脸了,她居然有点喜欢对方。
倒不是同性恋,只是单纯的欣赏这份美丽罢了。
他面容相较于之前其实没怎么变,只是棱角变得向女性化靠拢,这种充满攻击性的美艳正中红心,狠狠拿捏了荧。
荧满怀心事的吃了一顿饭,又喝了两口酒,博士坐在她对面看着她下酒【变得和谐】
荧也觉得身上有点热黏,两人出了饭馆,博士从背后抱住她的腰,脸贴在她侧颈带着清香的酒味问:“你的那个壶里有地方洗澡么?”
湿润的热气喷在她耳朵上,荧强忍住躲开的冲动,耳朵一点一点红了。
荧掏出尘歌壶带着她进了浴室就想走,博士轻笑着【做出了会被和谐的动作】,含糊道:“你在怕我。”
“……”荧僵在原地不敢说话,大脑疯狂预警,人却没动。
“你好像很紧张。”博士身上带着酒气,半抱着荧把她往浴室里抱,唇扫过她发红的脖颈:“不洗澡?不热?”
荧像是个牵线木偶,【使用了防和谐大法】博士O了OO让荧简直不敢睁眼了,她又想看又觉得不好意思,完全没有自己也是女生的自觉。她恍惚的摘了身上的配饰,【和谐】,糊成一团的脑子丝毫没有要运作的意思。
她身上【和谐】,有点心虚又有点馋的偷偷瞄了一眼早就【和谐】坐在外间更衣凳上等她的博士。
博士皮肤很白,是那种不怎么接触阳光的病态的白,但皮肤很好,【和谐了一下】衬得腰身窄细,居然还有颇为明显的腹肌,腿也很长,【描写了一个部位】看起来也又粗又……
嗯????????
卧槽,那是什么!!!
【后续车部分在afd:月河奈奈】
【原神乙女】身娇体弱的我来到提瓦特成为执行官了⑤
预警详情请移步前三章。
新入坑,对于剧情没怎么细琢磨,剧情魔改有,ooc有,私设有。
女主团宠,全员all你,你≠荧。
你有名字,原名白瑾枫,来到提瓦特后更名为夙,第二人称。
如果可以接受,以下正文。
在利刃即将攻击到达达利亚时,似乎感受到你的思绪,那股袭向达达利亚的力量消散了。达达利亚也因为到达极限,不再使用邪眼,你松了一口气。
你感觉自己似乎隐隐的摸到了一点掌控这个莫名其妙的力量的方法,虽然只是捉到了一丝的感觉,还不能确定。
一旁的多托雷看着这场面记录的动作顿了顿。
嗯…这个力量倒底是如何控制的呢?...
预警详情请移步前三章。
新入坑,对于剧情没怎么细琢磨,剧情魔改有,ooc有,私设有。
女主团宠,全员all你,你≠荧。
你有名字,原名白瑾枫,来到提瓦特后更名为夙,第二人称。
如果可以接受,以下正文。
在利刃即将攻击到达达利亚时,似乎感受到你的思绪,那股袭向达达利亚的力量消散了。达达利亚也因为到达极限,不再使用邪眼,你松了一口气。
你感觉自己似乎隐隐的摸到了一点掌控这个莫名其妙的力量的方法,虽然只是捉到了一丝的感觉,还不能确定。
一旁的多托雷看着这场面记录的动作顿了顿。
嗯…这个力量倒底是如何控制的呢?
你立马就冲到栽倒在雪地里的达达利亚身旁,想要将他扶起来“公子?你没事吧?”
达达利亚借着你的力道起身,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几乎整个人都靠在了你身上,你差点就因为支撑不起他和他一起栽进雪地里了。
“伙伴竟然没有亲自攻击就将我击败,可真是厉害。”
“不…我是真的没想着和你打架……我也不会运用这个力量。”这话说着怎么感觉好凡尔赛啊。
“伙伴可别谦虚了,下次我可一定要让你出手。”
「不…我是真的一点都不会打架,你别不信。」你有些无语的看着达达利亚。
“那个,博士?要不要带他去实验室治疗一下?”你犹豫一会儿后看向多托雷说道。
“嗯?啊,好。”听到你叫他,多托雷这才抬起头,单手扶住了你扶着点达达利亚。
“收集了不错的数据。”多托雷此时还不忘观察他做的记录。
达达利亚看着多托雷手中纸上记录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头都要大了“看来我成了工具人啊,既然我帮博士你获得了珍贵的数据,你是不是也应该答应我一个要求?”你跟在一旁饶有兴趣的听着他们的对话。
“哦?公子是有什么请求吗?”多托雷不愿将视线从手中的数据移开,看不也不看达达利亚一眼。
“多托雷,等我痊愈陪我训练吧!”
你:……
多托雷:……
「该说不愧是达达利亚吗?都这样了,还想着训练?虽然说很符合他。」
“我只是个‘文弱’的研究员,不擅长打架。”多托雷一本正经的说道。
……
「“文弱”“不擅长打架”,确实,比起做研究来说确实不擅长打架。」
“……算了吧,那等你研究出改良的邪眼,第一个给我用用?”达达利亚放弃了找多托雷打架的想法。
“可以。”多托雷很乐意有人愿意主动试验。
谈话间你们回到了实验室,多托雷丢给你一些绷带和喷雾,以及一个医疗箱,说道“他没受什么重伤,包扎一下就好了,就是邪眼使用过度,多休息几天就行了。”说完多托雷就埋头去做研究了,看样子并不想你们去打扰他。
你叹了口气,认命的拿起消毒喷雾“公子,可能会有点疼,你忍忍。”
“嘿,伙伴,我达达利亚怎么可能会怕这么点疼。”达达利亚直接将外衣脱掉,露出布满伤痕的上身,身上似乎还有些旧的伤疤。
你看着达达利亚的腹肌不免红了脸,「达达利亚!不守男德……没一点男女意识吗!不过,鸭鸭的腹肌……好涩哦,想摸…我也想要有腹肌……」
任你怎么在心里咆哮你还是认真的给他身上的伤口消毒,完全不敢抬头看达达利亚。达达利亚饶有兴趣的盯着你通红的耳尖,恶趣味涌上心头,许是刚刚打架没用打赢,想要在这上面扳回一城。
“伙伴是害羞了吗?”达达利亚语气轻佻的说道。
“……”你抿着唇不愿回答。
“伙伴你的耳朵好红哦。”达达利亚一点都不想放过你,喋喋不休的说着话“我和你说哦伙伴,刚开始看见你的时候感觉你超像一只小兔子,打架的时候就更像了。不过伙伴的反应力确实不怎么好诶,要多锻炼,以后可以找我哦。而且伙伴这么瘦还生病了,之后要多吃点……巴拉巴拉……”
你被说得羞红了脸,想起刚刚打架时自己笨拙的躲避就觉得难堪,你报复一般在上药时用力的摁了下达达利亚腰上的伤。
“嘶…”达达利亚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的倒吸一口凉气“伙伴,你这是故意的吧。”
“哼,公子大人不是说不怕这么点疼吗?”你阴阳怪气的说着,拿起绷带帮达达利亚包扎。
“夙可以叫我达达利亚哦。”达达利亚说着顺手摸了摸你的头。
「……一个两个怎么回事,都喜欢摸我的头是吧。唔…被摸头还蛮舒服的……」你舒服的眯起了眼眸,不由自主的蹭了蹭他的掌心。
达达利亚看着你这般模样在心里嚎着好可爱!又觉得你这个举动很像撒娇的小猫咪,可爱死他了。
多托雷刚粗略的拟定下计划,抬头就看见两个“小情侣”打情骂俏的场面,心里莫名有些不爽,达达利亚放在你头上的手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不早了吧,公子阁下,或许你该回去了?”多托雷看似核善的提醒道。
达达利亚总觉得此时的多托雷看起来心情不怎么好,明明刚刚还在因为收集到了可观的数据而兴奋来着?研究人员都是这么多变吗?达达利亚百般不解。
“好了,我也该走了,小姐,明天见。”达达利亚穿上衣服冲你挥了挥手。
“明天见,达达利亚。”你笑着和他道别。
眼看达达利亚离开实验室,多托雷捉住你的手腕“现在我们进行研究吧,有关你那能力的研究。”
不知为何你觉得他有些急切,抓着你的手力气也很大。不过听着他的话你便觉得,他只不过是对你莫名其妙的能力感兴趣,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研究,毕竟是个对研究很疯狂的人。
「……?不愧是多托雷,一心只有研究。」你在心里感叹着。
你指了指窗外已经暗下来的天,说道“可是已经晚上了,不如明天再吧?”
多托雷看起来有些不乐意,但是你确实有些累了,毕竟今天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身体确实有些吃不消。
稍微放松下来一点就有困意涌上来,你打了个哈欠。
多托雷抓着你的手稍微松了松,对自己因为看到你与达达利亚互动的场面就冲动感到懊恼,多托雷最终还是松开了抓着你的手。
“好,去休息吧,我的研究方案或许还需要再细化改改。”反正你如今还是会待在至冬,有很多机会能够让你配合他的实验,况且你如今若想治病也需要依靠他,多托雷便如你所愿的让你离开了。
你看着多托雷转身再次投入研究中,犹豫了一下,但是想到他今天借给你衣服,以后还要帮忙研究你的病症。你拿起原本自己的衣服,还是忍不住说道“那,博士,你也早点休息吧,别熬太晚了。”
听到你这话的多托雷的添加药剂的动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精准的控制着剂量将两种药剂融合,没有回应你的话。你在即将将实验室的门关上前,不忘说道“晚安,博士。”
门外有一名愚人众士兵正在等待,看样子她似乎是雷萤术士。她见你出来恭敬的鞠了个躬,道“奇者大人,我是调来您手下的愚人众之一,女皇陛下让我在您结束检查后带您去您的房间。”她自然的伸出手想要接过你手中的衣物。
“嗯,走吧。”你淡淡的回应,自然的将脏了的衣服递给她,随即跟在她的身后。
而这名雷萤术士在看见你身上穿着多托雷的衣物,脑内就不免乱想,但她也不敢乱猜测执行官大人之间的关系。况且刚刚公子大人也从实验室里出来了,而且看样子还恶战了一场,似乎这名新来的执行官能力也不弱。
她心中胡思乱想着带你来到了你的房间,打开门,道“奇者大人,这是女皇陛下安排给您的房间,您的生活用品已经准备好了,明天需要穿的衣服也已经放在了您的床上。”
“嗯,谢谢,麻烦你了。”你温柔的对她笑了笑。
也不知是因为至冬宫的氛围太过压抑,还是其他执行官过于严厉恐怖,她竟然因为看见你对她温柔的话而表现出感动。
你:?
“不麻烦不麻烦,那祝您有一个安静祥和的夜晚。”她有些激动的说完就轻轻的带上了门。
「哇,看来愚人众们是被压榨的卑微社畜呢,实惨。」你内心十分的同情。
走远的雷萤术士回想起你温柔的笑颜和轻柔的声音,觉得自己终于遇见了一个温柔的执行官,毕竟其他执行官都是大阴b,一个个的不是压榨手下的人就为难手下的人。
你打开了房间里的灯,看见了床上准备好了的一套新衣服,和标准的愚人众大衣。
你将衣服放好,来到硕大的房间里的化妆桌前,镜中的你拥有银白色的长发和一双酒红色的眼眸,脸色因为病症而显得苍白。
“我看起来还是很漂亮嘛。”你满意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你去浴室洗了个热水澡,这个房间内似乎有类似暖气的东西,房间内很暖和。你穿着浴衣迷迷糊糊的坐在梳妆台前吹着湿漉漉的头发,差不多半干后你一下子扑倒在床上安心入睡。
作者碎碎念:
存稿要没了!!!【惊恐地满地乱爬】
【躺平】我要开始摆烂。【安详】
【须弥all】你管这叫npc?(25)
*原神乙女向,穿书设定,你穿到一个npc上
*内含:荧|提纳里|柯莱|艾尔海森|妮露|迪希雅|赛诺等
*你≠荧
窗外的太阳渐渐被群山遮掩吞噬,残留的余烬洒落在了你摆在书桌上的塞西莉亚。你伸手摆弄了一下花蕊,掌心的痛感默默刺激着你的脑神经,你甩了甩手,把手上附着上的水渍抖去。
自从花神诞祭的事情结束后,你就没怎么梦到纳西妲了,但每次梦境都以听到世界遗忘我后结束。
——就像一种规则一样。是巧合吗。你盯着面前的花朵想着,指尖拂过花朵,却无心欣赏她在余晖中摇摆的姿态。
直到窗外的风景彻底被夜色掩盖,你才收回折磨花朵的手,转身去书柜...
*原神乙女向,穿书设定,你穿到一个npc上
*内含:荧|提纳里|柯莱|艾尔海森|妮露|迪希雅|赛诺等
*你≠荧
窗外的太阳渐渐被群山遮掩吞噬,残留的余烬洒落在了你摆在书桌上的塞西莉亚。你伸手摆弄了一下花蕊,掌心的痛感默默刺激着你的脑神经,你甩了甩手,把手上附着上的水渍抖去。
自从花神诞祭的事情结束后,你就没怎么梦到纳西妲了,但每次梦境都以听到世界遗忘我后结束。
——就像一种规则一样。是巧合吗。你盯着面前的花朵想着,指尖拂过花朵,却无心欣赏她在余晖中摇摆的姿态。
直到窗外的风景彻底被夜色掩盖,你才收回折磨花朵的手,转身去书柜上随意抽了本书研读。
实话说,能在艾尔海森给你布置的房间内找到一本能让你感兴趣的书并不多。
你目光划过书页角落,是一本被抹去了署名的日记本。指尖传来的触感粗糙,但摸起来很舒服。
你看着泛黄的纸张,觉得它的年岁或许比你还要久远,便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回了书柜。
困意在此时恰到好处的涌上,你打了个哈欠就爬上床缩进被窝。整个房间只剩下时钟嘀嗒的声响。
在一片黑暗中,你感受到脸颊被大火烘烤,炙热感爬上你的脑神经。再度睁眼时,是一片澄澈天空,和一位青绿色头发的少年回头看你。你眨了眨眼,眼前的景象更加清晰。你看见他的嘴角勾起的笑,他绯红色的眼眸就那么盯着你。
“还以为你晒太阳晒的太舒服不舍得醒了呢,我给你的书读懂了吗。”少年将你从草地上拉起,顺手揉了一把你的头。
?
他哪位?
“又忘了,我是赞迪克。”他仿佛看穿了你眼底的迷茫,开口介绍到自己。你愣了一下点点头,随后又垂着脑袋。
他的手掌包裹住你的手指,轻轻地引领着你顺着他的步伐前进,周边的景物带来的熟悉感直冒心头。
直到赞迪克拉着自己进入了智慧宫。
你恍惚间看到了一位与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孩趴在不远处的桌面,摆在中央的蜡烛摇曳着,烛光打在她露出来的额头上。赞迪克仅仅只是瞥了一眼,便独自攀上木梯,去寻找自己想要的书籍。等你缓过神来,上方就落下来一本整体墨绿色的典籍。
慌乱间你没有再去管远处的女孩,接住一本书后又匆忙去接被扔下来的另外一本。
赞迪克自己抱枕两本书从梯子上走了下来,看向你刚刚看的方向。十分奇怪,那里已经没有了刚刚的人的影子。你眨了眨眼,那里空无一人。
只是梦境而已。你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
反倒是赞迪克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满,空出的右手揽住你的肩膀,往另外一边走去。在你频频回头眺望,直到赞迪克一脸不耐烦地把你摁在座位上之后,你才收回了视线。
而在不远处的拐角处,多托雷站在那里默默注视着你和赞迪克的接触。他在原地思考了片刻,转身离开了原地。
坐在你旁边翻阅书本的赞迪克也只是愣了会,转头盯着你。
“你盯着我...”干嘛。你还未说完,鼻间便闻到一股木槿花香。赞迪克突然地靠近让你下意识往后仰头,但他只是伸手捂住了你的耳朵,嘴唇贴着他的手背说了些什么,又退了回来。
你看着他一脸淡定地看书,仿佛刚刚发生的事都是假的一样。好吧,读书人的脑子你一向不懂。
艾尔海森不懂,提纳里也不懂。你突然有点想回化城郭和柯莱宝贝贴贴了。
你百无聊赖的翻着书本,直到赞迪克啪的一下合上书,提着你的后领就走。
“哎哎哎,书不放回去吗!”
“这种事丢给管理员就好,我带你去个地方。”赞迪克给你丢了一句,不管他人投来的目光就拉着你离开了智慧宫。你胡乱的将身子转了过来,却又被他迅速的拉住手。
你:救命呐,这个破梦境怎么还不结束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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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海森
幸好电脑有旧版,干脆就用旧的写了TT
【博散】人偶修补
博士曾几度警告人偶,不许再把自己搞的破败不堪地回来,但变强心切的人偶根本听不进去。
不听话,那就只能给他永生难忘的惩罚了。
最后有不好放出的内容(博散你懂的),请移步爱发电或下面赠礼
爱发电id:酒里
接受强制和言语羞//辱再看哦,双手合十
下面正文
人偶又受伤了。
这次的深渊魔物比以往的更加凶残,神明的造物也难以过多承受它的攻击,
在交战百余回合后再也支撑不住,凭着最后一丝力气逃了出来。
直到踏进多托雷的视线之中,残败的人偶才终于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又弄成这么破破烂烂的样子才回来,就那么喜欢挑战我的底线?”
多托雷把人偶捞起......
博士曾几度警告人偶,不许再把自己搞的破败不堪地回来,但变强心切的人偶根本听不进去。
不听话,那就只能给他永生难忘的惩罚了。
最后有不好放出的内容(博散你懂的),请移步爱发电或下面赠礼
爱发电id:酒里
接受强制和言语羞//辱再看哦,双手合十
下面正文
人偶又受伤了。
这次的深渊魔物比以往的更加凶残,神明的造物也难以过多承受它的攻击,
在交战百余回合后再也支撑不住,凭着最后一丝力气逃了出来。
直到踏进多托雷的视线之中,残败的人偶才终于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又弄成这么破破烂烂的样子才回来,就那么喜欢挑战我的底线?”
多托雷把人偶捞起来抱进自己的实验室,午餐时间临时取消,要先棒帮帮这家伙。
人偶的身体多处受创,有的部位皮肤被刮掉,甚至还有好几处残缺。
可以说是迄今为止受伤最严重的情况了,多托雷开了实验台旁的灯,准备开始为他进行修复。
这是一个相当漫长的‘手术’,多托雷从来不会在这具躯体上敷衍了事,即使再过不久这家伙一定会再次把自己弄的残缺不全。
……
人偶醒了,每次受伤醒过来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多托雷的脸,这次也不例外。
“终于醒了?”多托雷对他打趣:“趁你睡着的功夫我可是趁机好好把你摸了个遍。”
斯卡拉姆齐刚醒过来还没有力气坐起,但是他知道自己一定已经被多托雷修复的完好如初了。
不管多少次在深渊受了重伤都会被他修复完全,这让人偶在外有了拼尽全力的保障,但是这次又差点玩脱了。
“现在没力气坐起来就算了,难道连道谢的力气都没有吗?”
“……谢谢。”
多托雷满意地脱掉手套,人偶在刚醒过来的一段时间内精神恍惚,这时候基本让他说什么都会乖乖照办。
“等会儿有力气了自己回去休息好了,再过来找我做战斗报告。”多托雷拍拍人偶的脸蛋:“这次比魔物差在哪里就给你补强那里,下次把那东西的脑袋提过来。”
……
又过了十来分钟后人偶终于彻底恢复正常状态了,他从实验台里坐起来,咬牙切齿地蹭着自己的脸。
博士那混蛋,每次都要趁自己状态不佳的时候言语上占自己的便宜。
但不得不说他很感谢那个实验疯子,托他的福,现在的自己不再像以前那么脆弱和无用,是他激发了自己的潜能。
要是他的嘴巴能正常点,不要每次都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就更好了。
他并没有怎么休息,彻底恢复了力气以后就跑去找多托雷。
至少在愚人众的手下看来,散兵大人在基地里只对博士大人有‘兴趣’。
负伤回来第一件事一定是去找博士大人,被修复完成后第一会去找博士大人,身体出了任何状况还是去找博士大人。
这之外的时间里,他要么是在自己的房间进行必要的休息,要么就是去深渊继续推进进度,在基地里除了博士大人任何以外的人和事他都没有半分兴趣。
加上他少年乖巧的模样,总让人恍惚有种他很依恋博士大人的错觉,就像……孩子依恋家长那样。
当然这只是错觉,没人敢把这位新来的执行官当成真正的小孩子,所以当散兵大人问他们在嘀咕什么时,几个手下都吓得慌忙认错。
“再敢议论我下次就把你们的舌揪下来。所以……多托雷呢?”
“……”
几个手下面面相觑,不敢怠慢,赶紧把地址报给他。
人偶一开始根本没注意他们,只知道他们提到了自己的名字,如果真让他知道他们竟然这么编排自己,一定会把他们丢进深渊里喂垃圾。
多托雷还没吃完饭,人偶就坐在他面前,开门见山地报告自己在深渊里的战斗细节。
多托雷无语地调侃他:“你就这么离不开我吗?”
人偶表情有些狰狞:“……哈?”
“没什么,你很努力,我很喜欢。”
多托雷确实很喜欢他,尤其是现在的他,和自己有种臭味相投的契合。
但人偶每次都一定要把自己弄的破败不堪才肯回来,每次都踩着钢丝跳舞,完全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也把他每次的修复工作当成消耗品。
这一次他们把自己锁在实验室里整整三天才完成新的改造。
人偶临走前,多托雷叮嘱他说:“要是再碰上更强的魔物,不许再把自己弄成破布娃娃一样回来。”
斯卡拉姆齐呵呵笑道:“博士大人难道心疼我了不成?”
“劝你别把我的叮嘱当成耳旁风,你不会想知道惹怒我会是什么后果。”
这么说着,多托雷又突然俯身凑到他耳边:“必须要说的是,每次你破破烂烂地躺在我的实验台上,我都会被你美的葧荠。”
人偶吓得往后退了几步,红着脸恶狠狠地瞪他:“多托雷,你疯了吧!”
不明就里的手下们再次面面相觑,散兵大人为什么要问这么人尽皆知的事?
多托雷笑着说:“记好我说的话,否则下次不会饶了你。”
天知道多托雷说的不会饶了你是什么意思。
人偶气哄哄地走了,被那个混蛋在言语上挑逗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真不知道他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就那么有意思吗?
但他是不可能乖乖听话的,他知道惹怒多托雷不是好事,但他比任何人都想要变的更强,如果什么都怕,受一点伤就灰溜溜地跑回去,那自己和懦夫有什么区别?
懦夫是永远不可能变强的,永远都要仰仗别人的保护……而他恨透了那种感觉。
所以他绝对不会像多托雷说的那样,遇到自己不能轻松应对的魔物就像胆小鬼一样滚回家?绝对不可能!
被多托雷重新改造过的人偶再次找到了那只凶残的魔物,狠狠切下了它的头颅。
然后向着更深的地区推进。
……
人偶已经十天没回到基地了,这是他在深渊维持时间最长的一次,可多托雷给他的时限是每次在深渊不可逗留超过五日。
这甚至已经超出了不听话的范畴……
多托雷很不爽,他不喜欢无法掌控在自己手里的感觉,尤其是斯卡拉姆齐。
他不是好脾气的人,但他已经好脾气地谅解过他很多次了。
……
直到第二天一大早,他在睡意朦胧中听到房门被踹开的声音,刚要起身,就看到沾染了一身血污的人偶趴在自己身上。
人偶是没有血的,所以他身上的脏污自然是深渊魔物的血,但他身体遭受的重创竟然比上一次还要严重。
“你一定要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才回来?”
“哈哈,多托雷,你猜我这次杀了什么……”
“我只知道这次必须要给你点儿深刻的教训才行。”
多托雷抱起昏死过去的人偶,穿过一道道走廊一路把他抱回实验室,丢上实验台。
“等你醒了再用实际行动好好给你上一课 。”多托雷对着早已经失去意识的人偶说。
这一次的修复工作比以往都要复杂和耗时,但这难不倒多托雷,这几年来他已经不知道把这小家伙修补过多少次。
甚至有的时候一阵恍惚,他会以为自己是个人偶修复工。
本来这家伙好好呆在自己的家乡,被善良的人们悉心照顾,可以完全不用承受这么多痛苦,但那一切美好都毁在他多托雷手上。
他很擅长做一个摧毁者,可现在却一次次重复着修复人偶的工作,属实让他有点造化弄人多感觉。
花费了很长时间终于把他修复完成,多托雷去吃了一些东西又休息了一段时间,养足了精神才回到实验室见他。
人偶已经醒了,但是他被固定在实验台上,正在歇斯底里地咒骂多托雷。
“多托雷?!”看到多托雷终于回来了,人偶气的立刻朝他大叫:“你睡糊涂了吗?!为什么捆着我!”
“正相反,我现在精神相当好,吃饱喝足,状态从没有这么好过。”
“那就别像个疯子一样做莫名其妙的事,把我放开!”
多托雷却没放开他,而是站在实验台边,突然抬手捏了捏他的脸。
“还记得临走前我对你说过什么吗?”
“哈……?”
“看来是不记得,所以我有必要让你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
啪。
实验台一旁的灯珠都被打开,人偶被突然闪出的光芒刺的眯了眯眼,这些灯只有在做实验时才会打开,他打算做什么?
“让我们再做一组实验吧。”
“多托雷,你发什么疯,你到底要做什么!”
“只是给你植入一些新的功能,让你很快乐的功能。”
人偶头皮发麻,虽然他不知道多托雷要做什么,但是从多托雷嘴里说出的‘快乐’二字让他打心底里恐惧。
不顾他的反对,多托雷强行往他身体里楔进去几块芯片,还拿起一枚芯片给他看的清清楚楚。
那上面刻着多托雷的名字,人偶心里警铃大作:“什么意思?”
多托雷指腹在人偶身体上滑动,一路停到小腹上,轻轻在那上面戳了戳。
“我看最后一枚就放在这里好了。”
“多托雷……!”
“哦,没什么,不过是给你做一点属于我的标记,省的你总觉得自己是无主之物,连该听谁的话都不知道。”
“什么?!呃……!”
最后一片带有铭牌的芯片被强行楔进了小腹,人偶痛呼一声,啪,束缚他的纽带终于被打开了。
“来试试它的作用。”
还没等人偶起来,身上的芯片突然亮了起来,透过白皙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蓝。
“从实验台上下来,穿好衣服,自己走到我的卧室。”
“多托雷,你别太过……”
人偶话还没说完,却感觉身体突然不听自己的,自己动了起来。
无论怎么想要制止,身体却始终听从多托雷的指挥,乖乖下了实验台,把衣服穿好,然后径直朝门外走去。
“不错,相当听话。”
“多托雷……!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做一个你的所有者该做的事。”
人偶走在前面,多托雷跟在后面,期间人偶无论怎么做尝试也不能找回身体的控制权,就好像自己是一个被打开了某种开关的人偶,而遥控器被控制在多托雷手上。
“去,爬到床上去,自己把衣服都脱了。”
“……多托雷!”
“呵,很抱歉让你做些重复工作,毕竟来这里之前需要经过那么多双眼睛,即使你不在意我也会在意。”
//// 好了不敢放了就这样吧 ///
/// 爱发电(id酒里)或者彩蛋见 ///
枫丹脑洞16/17
“呵呵呵…”
苏珊蒂:在这公开的法庭上胡言并不合适,旅行者
我:……
苏珊蒂:如果你想要证实这一切
苏珊蒂:那就以芙卡洛斯的名义,用不可污染的圣洁之水来证实这一切吧
派蒙:啊,旅行者
(一旁的侍卫拦住了派蒙)
派蒙:旅行者!旅行者!
苏珊蒂:我们从来没有想过逮捕你
苏珊蒂:可是现在,芙卡洛斯已经做出了表决
苏珊蒂:你…要向伟大的正义请求上诉么?
我:…………
我:我……我答应
(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能拖延世界,早些想到对策了吧)
苏珊蒂:呵呵,很好
苏珊蒂:那么这一个星期内,希望你们能尽快以天秤的公平
苏珊蒂:让芙卡洛斯降下真正的裁决
周围的人散去,侍卫把...
“呵呵呵…”
苏珊蒂:在这公开的法庭上胡言并不合适,旅行者
我:……
苏珊蒂:如果你想要证实这一切
苏珊蒂:那就以芙卡洛斯的名义,用不可污染的圣洁之水来证实这一切吧
派蒙:啊,旅行者
(一旁的侍卫拦住了派蒙)
派蒙:旅行者!旅行者!
苏珊蒂:我们从来没有想过逮捕你
苏珊蒂:可是现在,芙卡洛斯已经做出了表决
苏珊蒂:你…要向伟大的正义请求上诉么?
我:…………
我:我……我答应
(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能拖延世界,早些想到对策了吧)
苏珊蒂:呵呵,很好
苏珊蒂:那么这一个星期内,希望你们能尽快以天秤的公平
苏珊蒂:让芙卡洛斯降下真正的裁决
周围的人散去,侍卫把你和同伴们推出去
你和派蒙被侍卫拉扯着走进了一个房间
而同伴则被拉到了另一个房间
派蒙:……
派蒙:旅行者……
(你开始懊悔自己刚刚的冲动)
我:我只是,想证明…
(弑神?合伙人?可他们的目的不是这个)
(赞迪克的行为很反常,但是他和流浪者的关系来看,他不可能是背叛朋友的那种人)
(散兵…这个名字,明明应该只有我,流浪者,派蒙和小吉祥草王知道才对)
(他…难道会是降临者么?)
(不对,不对,这一切都不对劲,很明显是有人在搅局!)
派蒙:……
你和派蒙靠在墙壁上,你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感
可是隔壁的墙壁似乎透过一束光,很快,貌似又有一个人
???:现任的水神有什么用?我们为什么会拥有一个没有神之心的神明?
苏珊蒂:闭嘴,作为芙卡洛斯直属最高抓捕队队长,我有权利直接送你去审判席
???:呵呵,真没想到,水神大人的正义,竟然会被一个痴心妄想的眷属……如此玷污!呵呵呵……
苏珊蒂:如果你执意要说这些胡话,那么你最好准备一下审判前的遗言
(苏珊蒂好像踢倒着什么东西,嘴里尽是一种癫狂)
苏珊蒂:“水神的正义,无法质疑!!!
苏珊蒂:水神的正义,呵呵呵-就是权威!!!
…………
流浪者:赞迪克!赞迪克!!你…
(流浪者无助地看向被侍卫拉扯着拽进监牢的赞迪克,阴暗的走廊,一只受伤的鸟儿拖着自己受伤的外表,他看见赞迪克努力扭头看向了自己,红色的瞳孔,仍然闪烁着宝石般璀璨的泪花,但是…他的双眼仿佛马上要合上)
流浪者:放手,不要拦着我
(流浪者撕扯着铁链,冰凉冰凉的铁链,如同今天的雨水,寒冷刺骨。可是…越是这种时候,就越不能冲动…这是小吉祥草王告诉他的……)
(流浪者回忆起小草神临行前给予他的话语。和她站在世界树旁,对他说的谜一般的预言:
少年的故事被愚行遮挡
智慧的光辉确射向黑暗
囚禁的神明犹记他的罪
却忏悔她禁锢下的失职
再度回乡仅是冷眼旁观
异别他乡早已遗忘本我
再别一样的正义,他会重新寻回自己
但在不容得一丝污秽的水之城,他也将背叛他
为什么从不合群?为什么放大了恶意?
为什么要操纵着?为什么要缩小了善心?
他是他
他也不是他
但是犯错的他
和有罪的他
都将受到神之惩!
一帆风顺的波涛下
你们将顺利完成
从而接下真正的水之公主
即使路途艰辛
你也依然发觉爱恨交加的痛苦
不要惧怕,不要迷茫
美好的经历洗去着你们的罪
…………
流浪者:…………
(明明说我们会一帆风顺,可是眼下…)
赞迪克:…流浪者……
流浪者:!
(流浪者挣脱开侍卫,向前方奔去,刹那间)
滋滋滋滋~滋滋滋
???:呵呵
「木偶」:人无法把任何事情任何计划想的尽善尽美
「木偶」:但是…或许我可以做到,对吧?
???:…呃!
「木偶」:虽然我知道很难受,但是我的科技…哦呵呵
(木偶俯下身子,低头看着这个人)
「木偶」:我和你很像,都不曾被认可……
「木偶」:唉,想要对付你实在是太难了,可是谁让「那个科技」已经可以做到这种地步了
???:看来你很有自知之明…对吧
「木偶」:……
???:但是“我”一直是“我”哦
与此同时,另一边
(铁窗户旁边,苏珊蒂依靠在你和派蒙面前的铁门上
苏珊蒂:旅行者,你们好
苏珊蒂:不知道你们对法庭感不感兴趣?
派蒙:喂,你什么意思嘛!一听你的语气就没安好心
苏珊蒂:呵呵,这个白色螺丝钉还蛮有意思
派蒙:??!?!??什么白色螺丝钉!!!!我是派蒙!派蒙!派派派蒙!!!
苏珊蒂:哦哦哦哦哦,派派派蒙,记住啦
苏珊蒂:总之,我作为水神的直接亲使,我倒是可以帮助你们
我:?
派蒙:?
苏珊蒂:怎么了?不愿意么
我:(这个人,好像……)
【海博】艾尔海森只是刚刚放学
艾尔海森只是刚刚放学。
艾尔海森抱着几本书正迈步往寝室的方向走。现在是下午五点,如果赶回去时间刚好的话,他还能去兰巴德酒馆喝一杯咖啡。
如果刚好的话。
他眼前募地一黑,一个黑色的不明物体从楼上坠了下来,直直往他身上砸。艾尔海森纵使反应力再迅速也防范不了这飞来横祸。
艾尔海森一瞬间认为自己刚刚可能见到了大慈树王。
他直直倒在了地上,但他很庆幸至少在倒下之前他抱着书的动作正好护住了他的胸口,这让他免于性命之忧。小臂很痛,没准是断了,脑袋也像一团浆糊,与地面亲密接触的强烈晕眩让他眼前发黑。
在躺了不知道多久,他听见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说话,听起......
艾尔海森只是刚刚放学。
艾尔海森抱着几本书正迈步往寝室的方向走。现在是下午五点,如果赶回去时间刚好的话,他还能去兰巴德酒馆喝一杯咖啡。
如果刚好的话。
他眼前募地一黑,一个黑色的不明物体从楼上坠了下来,直直往他身上砸。艾尔海森纵使反应力再迅速也防范不了这飞来横祸。
艾尔海森一瞬间认为自己刚刚可能见到了大慈树王。
他直直倒在了地上,但他很庆幸至少在倒下之前他抱着书的动作正好护住了他的胸口,这让他免于性命之忧。小臂很痛,没准是断了,脑袋也像一团浆糊,与地面亲密接触的强烈晕眩让他眼前发黑。
在躺了不知道多久,他听见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说话,听起来像是在叫他。于是艾尔海森睁开眼睛翻过身来。小臂除了痛感受不到任何其他感觉,大概是真的碎了吧。艾尔海森想,他花了挺长时间才看清楚掉下来的那个物体。
一个男孩,穿着教令院的制服。小腿处白色的制服被染的通红,脸上尽是擦伤,薄荷色的短发更乱了,上面插满了叶子和树枝,额前的头发被额头上流出来的血液凝固成一缕一缕的。他喘着粗气,努力的抬头,他的嘴一张一合,像是在说什么,可是所发出的只有粗重的喘息和沙哑的声调。他的院帽不知道刚刚掉到哪里去了,艾尔海森分不清他是所属什么学派,但他很肯定自己没见过他。
“喂……你。”男孩终于抚平自己的气息,开口就是一句骂,“你他妈的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干涉我的实验?”
艾尔海森听到了只觉得这人有病,什么样的实验会有跳楼自杀的自变量。
于是他忍着疼痛淡淡开口:“我怎么不知道会有人把跳楼自杀美化成实验。况且是你砸到了我,你应当给予我赔偿。”
躺在地上的男孩对此嗤之以鼻,他似乎想嗤一声,但他的肋骨似乎断了,而且插进了肺。这令他大声咳嗽起来,随后他痛得蜷起了身子。
“如果你还希望得到赔偿,你就快去叫人把我们捞走。”过了好久,男孩才闷闷地发出声音,然后他把头低下去不再出声,似乎不再想多说话了。
于是艾尔海森用他仅剩的那一只手费力地撑起身。的确,总不能在这里躺一晚上,他需要找人来帮忙。
半个小时之后,终于有人发现了他们俩,——他在被老师抱起来的时候对艾尔海森说他叫多托雷——于是光荣受伤的两人被送到校医室进行批评教育。医生说真是万幸,如果没有艾尔海森做垫片,多托雷就死定了。贤者问东问西让多托雷很是厌烦,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自己学院老师的问话。……最终老师们将其定义为他在实验室的窗口失足掉下去。这种事情对于学生来讲无伤大雅,修养几月就好了,老师们见此纷纷离去。
“这群人真是无可救药!”多托雷坐在病床上,腿上还打着石膏,他愤愤不平的攥紧拳头,“我难道像是那种愚蠢到自己从楼上摔下来的人吗?”
“那你为什么要从上面跳下来。”艾尔海森问,他躺在隔壁床,“据我所知,人类应该不会无缘无故的从楼上跳下来,除非他有病。”
多托雷对此大为不满,看样子他揪着吊瓶就要跳下床到艾尔海森的床前大讲他的实验。可惜他的身体告诉他现在不能。于是他愤愤起身,又龇牙咧嘴的乖乖躺回去。
“那只是个普通的实验!”多托雷说,“不过我拟定的课题是如何杀死自己。”
两人同时陷入沉默。
“……真奇怪。”艾尔海森说,“我从不记得教令院能容忍这种形式的课题。”
“当然不能。所以这只是初步尝试,但不可否认的,我很好奇死后的世界。”艾尔海森扭头,躺在隔壁病床上的薄荷色头发陷入蓬松的枕头。他看不见多托雷的神情。
几周之后,他们俩总算是出院了。多托雷伸着懒腰,说重新见到新鲜空气真好。
是夜,艾尔海森失眠了,几个月的熟悉足够他隔壁喋喋不休谈理论的吵闹室友了。虽说熟悉的原因还是令人难以接受。但艾尔海森不可否认,多托雷是个天才。
于是艾尔海森披上外套,蹑手蹑脚的越过室友和巡视的老师。他上了天台。
多托雷坐在那里,看到他来没什么反应,他只是轻轻摆摆手礼貌的向他问好。
艾尔海森径直做到他边上,于是他们在天台上吹着冷风。
“蠢货的眼里聪明人都是疯子。”艾尔海森冷不丁的开口。
“哈,你是要和我谈论你们知论派的哲学问题吗?”多托雷干脆直接躺在那坚硬的石板上。
不。只是平心而论。艾尔海森张了张嘴,但他没说话。两人之间的交流早就可以规避声音。
天才与世界相差甚远,世界永远无法企及天才的高度,于是世界排斥天才。天才就如此无法在世界里存活。
天才变成了疯子,而疯学者会被永远埋没。这是这个世界的法则。
没有人知道究竟是谁拟定的这些条例,他们只是负责遵守它。他们排斥与世界不同的所有人,因为这些人成为了疯子。
非我族类的东西。
世界是个巨大的蜂巢,蜂王对我们说,安宁的生活吧,你们不需要思考。不会有蜂对此产生怀疑。即使与众不同也会被更多迎合的声音覆盖。
非我族类的东西。
“……好吧,你想的没错。”良久的沉默后,多托雷说,他额前的发丝被风吹得翻飞,这让他不耐烦的将它们理到耳后去,“这世界真是烂透了,贤者也一样,知识也一样。不过都是些能在世间苟且偷生的东西。”他伸了伸懒腰,满不在乎的开口,“看来我真的需要物色一下适合我的死法了,你认为了?是吊死还是枪杀,或许断头更好一些……”多托雷又陷入沉思。良久的沉默之后他突然转向艾尔海森,一把把他按倒在地上,黑暗之中艾尔海森看到那红色的瞳孔熠熠生辉。
“我会将自己的心脏挖出来,然后送给你,怎么样?”
“……但总归别是跳楼。”艾尔海森说,他感觉这样会有点好笑。
。
后来,后来艾尔海森就再也没见过他了。他作为异端,作为放逐者被流放到了沙漠。茫茫大漠会掩盖一切痕迹,包括所有的异端学者。
还有他的红色的瞳孔。艾尔海森想。
……
艾尔海森的工作桌上无端的多出了一个陌生的包裹。艾尔海森将它拿起,棕色的牛皮纸上用墨水写着他的名字和地址。上面有一张卡片,于是艾尔海森将它拾起:
我自杀了,我杀死了我,别人杀死了我。
没有署名,但唤起了艾尔海森的回忆,他终于想起了多年以前薄荷色的少年对他说的话。
艾尔海森最终还是拆开了牛皮纸。
一颗心脏,被包装的很好,泡在荧蓝色的粘稠液体中装在玻璃罐里。她很干净,断面很整齐,看得出来切的干净利落。心脏还在跳动,鼓动着不存在的血液泵出心室。
「我」杀死了我,把我的心脏取出。虽然「我们」是一个人,但因为「我们」成为了不同个体,如果我无法与任何一个「我们」和解,那么「我」是否还能称之为「我」?
所以是「别人」杀死了我,由「我」杀死我。
TBC.
一些碎碎念:其实最后是切片帮本体换了机械心脏,然后小博把切下来不用了的心脏包装好邮到须弥吓唬海参,被我写的像凶杀现场×××
关于失忆前的我是愚人众的那些事(主达达利亚线)1
女主=你≠旅行者
我好菜鸡
没有什么细节描写(手动再见)
人设属于官方,ooc属于我
短篇
私设
内有不少原创人物
想要点赞和评论
好感度为满
我要boki了!!!
()括号里面的内容更精彩
旅行者和达达利亚僵持了很久,却还是打不过邪眼形态的达达利亚,被达达利亚敲晕了过去,和其他千岩军一样被达达利亚丢出了黄金屋。
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你面前,派蒙在你的身后不停的颤抖,为了派蒙和仙祖法蜕,你聚集了大量的...
女主=你≠旅行者
我好菜鸡
没有什么细节描写(手动再见)
人设属于官方,ooc属于我
短篇
私设
内有不少原创人物
想要点赞和评论
好感度为满
我要boki了!!!
()括号里面的内容更精彩
旅行者和达达利亚僵持了很久,却还是打不过邪眼形态的达达利亚,被达达利亚敲晕了过去,和其他千岩军一样被达达利亚丢出了黄金屋。
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你面前,派蒙在你的身后不停的颤抖,为了派蒙和仙祖法蜕,你聚集了大量的风元素,龙卷风不停的向达达利亚袭去。
他轻而易举的控制住了你,对于你的出招方式,达达利亚了如指掌,将躲在你身后的派蒙一把抓了出来,往黄金屋外丢去。
“派蒙。”你向着派蒙的方向跑去,派蒙被丢出黄金屋后,黄金屋大门便关了起来,你被锁在里面了。
达达利亚在仙祖法蜕里拿出了岩神的神之心,女皇交代的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是该惩罚你的时候了。
你拍打着大门想要出去,却下一秒被达达利亚从背后搂住了腰说道。
“伙伴,接下来我要做的事,就是让你恢复记忆。”
在黄金屋的那一晚,你被达达利亚整整gan了三次,困了就直接趴在达达利亚身上睡了过去。
达达利亚穿好了衣服,把外套穿在你身上,抱着你从黄金屋里走了出来,门外叶卡捷琳娜看到了达达利亚怀中的你,立刻理解了发生了什么说道。
“公子大人,回至冬的船已经为您准备好了。”
“知道了,我这就回去向女皇赴命。”
等你醒来时,你和达达利亚已经踏上了回至冬的船,达达利亚搂住你,闻了闻你身上的味道,心情简直是好的不得了。
你只好任由达达利亚挥霍你,他是你的上司,反抗他那简直是想掉脑袋的节奏。
“伙伴,你说我们昨天晚上做了那么久,会不会有小宝宝啊。”达达利亚抚摸着你的小腹说道。
“怎么可能,要是这么简单就怀孕了,提瓦特的人口就应该暴涨才对。”你翻了个白眼说道。
“唔……伙伴,要不我们再努力一下,给托克、冬妮娅生个能一起玩的小侄子。”
你还没同意,达达利亚就缠了上来,你就想不通明明以前还只是个14岁的小屁孩,这才几年呀,就长成这个样子了,你算是栽在达达利亚身上了。
在回到至冬的两个星期后,达达利亚找丑角解释了你在蒙德失联的经过,虽然丑角没有多说什么,但是惩罚必定是有的。
就像之前那样被抽打十鞭子,眼看着丑角拿着鞭子向你走过来,达达利亚急中生智的说道。
“她已经怀孕了,承受不了这十鞭子的。”
丑角不太信达达利亚说的话,叫来了至冬医术最高的医生为你检查身体,在医生的细心检查后,定下了结论说道。
“种种测验表示,这位小姐确实有怀孕的可能,而且几率非常高,但还不完全确定,毕竟她体内的胎儿还不稳定,流产的概率会比较高。”
医生被叫来的时候,达达利亚其实内心很慌,毕竟他是为了保住你才撒了你怀孕了的这个谎,没想到医生说你真的怀孕了,简直是让他喜出望外呀。
最终丑角还是放过了你,毕竟你身为女性,要是动了胎气流产的话,也许会落下后遗症,一辈子都生不了孩子。
不过他并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你,他将会克扣你三个月的工资,听到这,你心头一紧,少了三个月的摩拉呀。
事后,达达利亚真的是兴奋的快要飞起问道。
“伙伴,有没有想好婚礼的地点在哪?结婚后我们该去哪度蜜月?”
明明是你怀孕了,反而高兴的是达达利亚,感觉像是他怀孕了一样,你倒是很平静的回答道。
“我不喜欢吵闹,婚礼随便办办就好了,蜜月的话还是算了,我宁愿呆在家里躺着。”
“一切都听伙伴的,对了,以后可不能叫伙伴了,要改叫老婆了,老婆,你终于要嫁给我了,我真的是太开心了。”达达利亚把你抱在怀里开心的说道。
“你高兴就好。”你无所谓的说道。
之后达达利亚和你举行了一场温馨、简单又安静的婚礼,婚礼的现场上只有达达利亚的家人们和几位主动参加婚礼的执行官大人。
看到你穿上婚纱的模样后,达达利亚的母亲眼中含着泪,握紧了你的手,并且把很早以前就准备好的护身符给你说道。
“好孩子,我就知道你和我们家的达达利亚一定能成,这个护身符啊,是妈妈我呀很早之前就准备好的,就是为了等你嫁过来的时候,亲手送给你。”
“母亲,谢谢你的礼物。”你露出了浅浅的微笑说道。
“好啦好啦,达达利亚那个孩子估计也等着急了,快去吧。”
因为你无父无母,只能由执行官丑角大人代替你的父亲把你送到达达利亚身边,冬妮娅主动当起了花童,把花瓣洒在你要走的必经之路上。
执行官少女大人唱诵着优美的婚礼进行曲,站在远处的达达利亚,从大门打开的那一刻,眼中便只剩下了你。
此时的你身穿洁白的婚纱,让平时总是以低调为主的你,变得如此高调,如此美丽,美的实在是让达达利亚眼中容纳不下其他女人,你终于是他的妻子了。
丑角大人带着你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的走着,把你的手交到了达达利亚的手上,向来都是严厉的他第一次那么温柔的小声说道。
“这次我是以替你父亲的身份郑重的把你交给了达达利亚,不管以后发生什么,我都祝福你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丑角大人……谢谢您的祝福。”
充当主持的是执行官公鸡大人,公鸡清了清嗓子问道。
“阿贾克斯,你愿意娶这个女人吗?爱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困或者富有,健康或者疾病,直至死亡,不离不弃、忠贞不二,就像从来没有分开过,你愿意吗?”
“我愿意。”达达利亚高兴的望着你回答道。
“怠惰,你愿意嫁这个男人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或者富有,健康或者疾病,直至死亡,不离不弃、忠贞不二,就像从来没有分开过,你愿意吗?”
“我愿意。”你浅笑着回答道。
“好,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托克把结婚戒指拿了上来,你和达达利亚交换了结婚戒指,公鸡立刻露出了慈祥的笑容说道。
“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达达利亚轻轻的将你搂了过来,深情的吻道。
“我会用尽一切来爱你和宝宝的,我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我的真诚。”
为了能让你呆在家里安心养胎,达达利亚特意给你请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孕假,并且把你的工作交给了以前的同事们。
你倒是无所谓,毕竟你懒到极致,真的不想乱耗费体力,既然达达利亚让你呆在家里安心养胎,那你就乖乖呆在家里吧,反正你也不喜欢外出。
这一呆便是四五个月了,你的小腹渐渐膨胀了起来,终于有了点孕妇的样子,每天的日常就是呆在家里吃喝玩乐,你甚至都有种呆腻的感觉,好无聊。
“姐姐,我可不可以出去玩?”托克跑到你面前,兴奋的问道。
“(最近愚人众的任务就在附近,要是被托克撞见了,那可就不好解释了,不过我也不能不让他出去玩,这样做更不好。)好,正好我也想出去逛逛,托克能陪姐姐逛逛附近吗?”你也感到有些无聊的反问道。
“好啊。”得到你的同意后,托克兴奋的回答道。
“我们准备准备出去玩吧。”
“嗯。”
另一边,达达利亚正在和其他人执行任务,刚帮处理掉债务,结果就碰到了怀孕的你和拉着你一起出去玩的托克,达达利亚第一次感到有些紧张的不得了。
你从很远的地方就看到了达达利亚那显眼的披风,快速拉住托克的手说道。
“托克,姐姐想去服装店买些毛线,给宝宝织毛衣,托克和姐姐一起去给小宝宝挑合适的毛线吧。”
“唔,好,我挑的毛线颜色,小宝宝一定会喜欢。”
不清楚情况的托克就答应了你的要求,跟着你在一个小巷口转弯了,达达利亚这才松了口气。
“(好险,幸好托克被支走了,差一丁点就要被发现了。)”
晚上,凌晨的时候达达利亚才回来,他小心翼翼的洗了个澡,回到自己的卧室,刚好碰到了正准备要睡的你,达达利亚亲了亲你的脸说道。
“谢谢老婆的掩护,要是被托克发现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应该更小心点,不要因为现在是冬天下雪,小孩子不会经常出门,所以可以大胆的执行任务,下次看好周围,不要再发生今天的事了。”你推了推粘人的达达利亚说道。
“知道了,谨遵老婆的教诲,老婆,现在差不多有四个月了吧,我们是不是应该亲热亲热了?”达达利亚脱下了衣服钻进被窝问道。
“怎么?你现在就等不及了?”你朝达达利亚翻了个白眼反问道。
“冤枉啊,我也不知道你怀孕了之后我会这么煎熬,早知道就不这么早要宝宝了。”
“那好,我现在就去璃月的不卜庐找医生把胎打了。”你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说道。
“唉,唉,我说着玩的,老婆,你原谅我,我不该这么说的。”达达利亚瞬间慌的不行的说道。
看到达达利亚这么慌的样子,你心情突然一好,又盖好被子,戳了戳达达利亚的胸口,慵懒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玩味说道。
“逗你玩的,我怎么可能会把肚子里可爱的宝宝打掉呢。”
“好啊,你个小骗子,居然敢骗老公,我要好好教训你一顿。”
说完,达达利亚扒开了你的衣服,和你滚在了一起,你有些怂了说道。
“不行……托克和冬妮娅在隔壁……”
“嘘,小点声就不会被听见了。”
他吻上你的唇,性感壮实的身体紧紧的贴着你,他把你吻得气喘吁吁,眼神开始迷离。
事后,达达利亚带你重新洗了个澡,并且换掉了脏掉的床单,把你搂在怀里渐渐的睡了过去。
就这样,达达利亚每次做完任务回来,都要来一个好几次,搞的你每天都躺在床上下不来。
可是这种平静的日子并没能持续的很久,原因是女士在稻妻死了,达达利亚被公鸡大人下达了指令,要携带你一起参加女士的葬礼。
你穿上了和达达利亚大差不差的冬衣防止受凉,临走前你会达达利亚系上了红围巾,达达利亚半垂着眼眸说道。
“接下来参加葬礼的时候,乖乖坐在我旁边,不要说话,也不要有任何动作,我怀疑其他执行官接下来要利用的人是你。”
“你放心,我会戴上我的眼罩,坐在你旁边假装睡觉,凭我的能力,我还达不到作为一名执行官的资格。”你安抚着达达利亚说道。
“要真是那么简单就好了。”
你是怀孕后第一次返回愚人众,今天的天气比往常格外的冷,你忍不住对着手哈气,试图温暖冰凉的手,达达利亚握住了你的手小声的说道。
“别怕,我在。”
你本身就不怕其他执行官,不过达达利亚当着所有执行官的面握住了你的手,让你有一种无比安心的安全感。
你靠在达达利亚的手臂上假装睡了过去,实际上则是竖着耳朵偷听有用的信息。
“贤者自以为无所不知,我等才明白那些愚行背后的道义,战局,没有所谓的弃子,因为对这盘棋局来说,「将杀」并非是终点。”丑角挪动着棋盘说道。
“今日我们相聚于此,是为了纪念我们的好同伴,她的牺牲对于整个至冬而言,值得足足半日的停工缅怀。”公鸡大人惋惜的说道。
“仅仅半日……都说北国银行周转的是血泪与哀嚎,可市长先生人的价值观比我这银行家还要扭曲啊。”富人大人眯着眼睛说道。
“罗莎琳在陌生的土地上陨落……对于你们这些既缺少同理心,又只会找借口龟缩在至冬的富商政要来说,应该无法想象吧,既然如此,就好好把嘴闭上,不然孩子们会哭的。”仆人大人看不惯富人说道。
“喂喂,就连我都觉得,这儿可不是适合「争斗」的场合。”达达利亚生怕其他人打起来会把你牵连进去说道。
“荒谬可笑。”木偶大人坐在木偶的手上说道。
“尽管手段玷污了荣耀,洛厄法特的牺牲依旧令人惋惜,她的离去并不会让我们停滞不前,倒是「多托雷」,「斯卡拉姆齐」和稻妻的神之心呢?”队长大人质疑问道。
“世间常理都觉得「神之灵知」是理性无法理解的神圣知识,在征服「神之目光」以后,他会迈向新的一步。”博士大人回答道。
“夜晚的愚戏该结束了,此刻你们没有观众,所有崇高的牺牲,都将铭刻于坚冰之上,与国长存,在高洁的冰之女皇麾下,我们将攫取众神的权柄。”
葬礼结束后,丑角大人把你单独叫了出来说道。
“你应该清楚,把你叫回来的原因吧。”
“我明白,身为愚人众的一员,能为女皇效力是我的荣幸。”你摘下了眼罩说道。
“真好,看来你很清楚自己的立场,接下来我要派你去蒙德,蒙德现在没了罗莎琳,简直就是群龙无首,我希望你能驻扎在那里,帮忙管理一下那边的人员。”
“是,我会完成任务的。”你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说道。
“很好,切记,不要把你的任务透露给达达利亚,我会派人偷偷把你送到蒙德。”
“是,谨遵您的命令,一切都是为了冰之女皇。”
于是你背着达达利亚偷偷来到了蒙德,顺便还用绷带勒住了肚子,不让自己的样子看上去是个孕妇。
“汇报一下最近发生的事吧,完整的说出来,不要有任何批漏。”你坐在沙发上说道。
“是,最近蒙德的暗夜英雄总是在找我们的茬,我们又打不过他,麻烦怠惰大人想想办法。”新兵拿着报告说道。
“暗夜英雄……这个家伙有什么特征吗?”你微微皱起眉头问道。
“有,听说暗夜英雄有一头红色的长发,火系的神之眼,而且他总是带着面具,我们看不到他的脸,只有这么多信息。”新兵诚实的回答道。
“红发……”
“大人,怠惰大人,您怎么了?”新兵发现你在发呆,疑惑的问道。
“啊,我没事,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就退下吧。”你回过神来回答道。
“好的,您长途过来一定很累,好好休息吧。”说完,新兵便离开了。
听到新兵说的暗夜英雄,你的心里有些闷闷的,红发加上火系神之眼,总让你想起悲痛的回忆……
天逐渐黑了下来,你意外的失眠了,就是因为那个暗夜使者,你走在蒙德城的街上,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结果直面遇到了一个冰系的深渊法师,那个深渊法师并不打算要伤害你,反而是盯着你的肚子就不动了。
你被它直勾勾的眼神给恶心到了,慢慢的把手藏在背后,开始凝聚风元素力,正准备要出手的时候,一只火鸟从你身边擦肩而过,直接干掉了你面前的深渊法师。
你转过身来看向出手的人,红色的长发、火系神之眼和脸上的面具,就和新兵说的暗夜英雄一模一样。
而且看着他防着你的动作,你确信他一定是以为愚人众要和深渊法师合作,你知道没法和他解释,只好把原本攻击深渊法师的技能打向暗夜英雄。
你和他打的有来有回,渐渐的你处在了上风,可不料你的小腹突然一疼,没能躲过暗夜使者攻过来的火鸟。
火鸟直面向你扑了过来,你被火鸟打倒在地,后脑勺直接栽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看到你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暗夜英雄才停止了攻击,走到了你的面前,看清你的那一刻,暗夜英雄身躯一震。
躺在地上的你身上的衣物被火鸟烧光,就连你裹紧孕肚的绷带也被烧了尽光,露出了浑身是伤和怀孕的小腹,他居然打伤了一个孕妇,这是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
虽然你脸上的面具证明着你是十恶不赦的愚人众成员,但你毕竟是个孕妇,他居然对一个孕妇下如此狠手。
他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了你的身上,把你整个人公主抱了起来,带离了蒙德城,回到了晨曦酒庄。
你昏迷了整整三天后才醒来,你缓缓睁开了双眼,照顾你的女仆长爱德琳欣喜若狂的跑了出去说道。
“老爷,迪卢克老爷,小姐醒了。”
“你终于醒了,是否还有不适的地方?”迪卢克走了进来,双手抱臂问道。
你呆呆的看了看自己所在的环境,头好痛,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是谁?我在哪?和我说话的又是谁?
你有点摸不着头脑呀,你肚子里的宝宝调皮的踢了你一脚,你这才察觉到自己怀孕了,瞬间联想起一段不存在的记忆。
你怀孕了,而且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板着脸,但他好像在关心你,难不成你肚里的孩子是他的?他是你老公?
“我问你,你是否还有不适的地方?”迪卢克继续板着脸,又问了一遍。
“没有,老公,我饿了。”
此话一出,不仅把爱德琳震惊到了,就连迪卢克本人都是愣住了,他皱起了眉头,表情就像是你在开玩笑一样问道。
“你在说什么胡话?”
“唔,虽然不记得自己的名字叫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但是看到怀孕的肚子,我就以为你是我的丈夫,我弄错了嘛?”你疑惑的反问道。
“迪卢克姥爷,看上去这位小姐并不是在装糊涂,她是真的失忆了。”爱德琳在迪卢克耳边小声的说道。
迪卢克有些懊悔,估计是因为自己下手太重,让你的后脑勺遭到了重创,才导致你失忆了。
不过不能就这样放你回愚人众,万一你恢复记忆后再想来报复可就麻烦了,先暂时把你软禁在晨曦酒庄里面吧,之后的事情再另想办法,迪卢克只好无奈的将计就计说道。
“抱歉,结婚这么久以来,你之前都只是叫我名字,突然叫我老公,我有点不知所措,我还是不太习惯,以后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叫我迪卢克吧。”
“嗯,那好吧,迪卢克,我饿了。”
“好,正好也是吃午饭的时间,爱德琳,准备上菜吧。”
“是,老爷。”
你跟在爱德琳身后,并没有察觉到迪卢克的异样,他此时内心里无比的懊悔,他撒了个弥天大谎,就是为了让你乖乖呆在晨曦酒庄里,等你恢复记忆后,一定会恨死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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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小多托雷的糖果
我想小多托雷可能很像是冬天的海盐柠檬味薄荷糖,于是乎做了这样一款糖纸。
Ai制作,矢量图,四色印刷。
备注:我终于买了色卡,哈哈哈方便多了。甚至新买了一册海德堡印刷机用的专色色卡,但囿于同人数量限制,何时能用上专色色卡还是个未知数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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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散】囚禁指尖
*剧情流 车在彩蛋
1.
多托雷看着躺在冰冷的实验床上的紫发少年,紫色的管子在源源不断输送着液体。
“斯卡拉姆齐。”
“嗯,是实验有问题了?”
实验床上的人偶睁开眼睛,看向多托雷,虽然按理说人偶不会疲惫,但有时候闭目养神还是不错的。
“没,一切正常,明天就可以进行最后的组装了。”
博士按下暂停键,走到实验床边。
“明天吗——”散兵似乎有些愣神。
他本是...
*剧情流 车在彩蛋
1.
多托雷看着躺在冰冷的实验床上的紫发少年,紫色的管子在源源不断输送着液体。
“斯卡拉姆齐。”
“嗯,是实验有问题了?”
实验床上的人偶睁开眼睛,看向多托雷,虽然按理说人偶不会疲惫,但有时候闭目养神还是不错的。
“没,一切正常,明天就可以进行最后的组装了。”
博士按下暂停键,走到实验床边。
“明天吗——”散兵似乎有些愣神。
他本是雷神的试做人偶,但雷神却将他放置在借景之馆,若不是丹羽误闯进来,自己不知道还要在借景之馆度过多少岁月。
后来,自己也跟着多托雷离开了那个充满永恒雷电的国家。
丹羽……
他应该是不希望自己成为一个试验品的吧。
但可惜,他一生都会为爬上顶峰而战。
暂时收起成见,他和博士,互为合作和被合作者的关系。
次日,大概是要结束了,这长时间的实验也够折磨人的。
博士从进来到现在未曾开口,直到拿起一块零件时,他才看向闭目养神的散兵,“斯卡拉姆齐,最后的组装,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你的安全我不能保证。”
“少啰嗦,我可以。”想到自己能触及强大的力量,他便迫不及待了。
“呵呵……我们果然是一样的人。”见到小人偶兴奋地沉浸在实验中,这极大的取悦了多托雷。
多托雷看着数据屏上缓慢增长的数字,也逐渐陷入狂热,很快,数据来到至关重要的最后一刻——百分之九十九。就差最后百分之一,只要完成最后的链接。愚人众第二席——博士就要完成一个伟大的计划——造神!
屋外隐约传来某个熟悉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
“快点!旅行者,我能感觉到散兵的存在了。”
“啊,看来有不速之客了呢。”多托雷故作惆怅的扶额,眼神有些恼怒:“那么,斯卡拉姆齐,你就先好好休息吧。”
说完博士离开了实验室。从另一个出口离开了工坊,毫不犹豫的丢下了散兵。
“可恶……”散兵缓缓睁开眼,他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很快纳西妲和旅行者就闯了进来。
她们是聪明的。
也许人造神和真正的魔神始终有所差别,纳西妲的入梦能力,让散兵在不知不觉间循环多次,直到她们收集到足够多的机甲数据。
“不!”散兵眼睁睁看着机甲核心雷神之心被纳西妲一把抓在手中,一时的慌乱扯断了和机甲相连的管道。背后的实实在在的刺痛,突然失去的拉力,让散兵直挺挺的朝地上栽去。
朦胧间,银发的神和黄色的旅行者,还有白色的漂浮物都聚集到散兵身边。
旅行者或许是觉得他可怜:“纳西妲他怎么样?”
纳西妲沉着道:“也许是因为他体质特殊,他不会有事的。”
2.
数日后,博士前来净善宫,她们终于来了场正面对决。
犹是记得上次的打扰,多托雷即使带着面具,那股煞气也毫不遮掩的警告着她们。
“小吉祥草王,别来无恙。”多托雷缓步走到纳西妲面前。
纳西妲冷着脸:“你怎么还没有离开须弥?”
“小吉祥草王自然知道是为什么,工坊被你的人看管起来。”
不过,多托雷的脸上没有生气,他支着下巴,似乎有些苦恼着:“我特此想询问下,那天我的重要实验品何去何从了呢?”
“他不在工坊。”纳西妲没必要撒谎,“伤好以后他就离开了净善宫,虽然曾试图抹杀自己在世界树的存在,但他毕竟没有那个权能。”
本来纳西妲对博士,包括愚人众感官并不算很好,但没想到,博士居然会对一个试验品有所挂念?
纳西妲还是告诉他:“我能感觉到他在须弥城附近一带。”
“须弥城……”博士兀自喃喃着,表情似在思考。
纳西妲道:“接下来我们可以谈谈正事了吗?”
多托雷笑的并不真诚:“我们不是一直在谈吗?”
经过谈判,最终多托雷还是拿回了两枚神之心,并以毁灭切片,清除工坊为代价。
3.
多托雷顺着草神给的线索,日夜搜寻在大巴扎找到了散兵,他正躺在草坪休息,和成堆的日落果共眠,阳光下紫色的头发十分耀眼,那张白皙的脸上是从未见过的孩童般的恬静。
“抱歉,斯卡拉姆齐,请醒一醒。”
“!”
散兵警惕心高没有变,听到声音迅速站了起来,他穿着蓝白色的服饰,和在至冬穿的黑色完全不同,但摆出的战斗姿势依旧凶狠。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不止知道你的名字……”多托雷摆出和善的笑容,回答的声音那么轻柔:“因为,我找了你很久。”
……
多托雷见人偶一脸疑惑,便知道纳西妲说的确实是真的——散兵妄想改变历史,但世界树拒绝了他。自然也带来了失忆的后遗症。
“我最宝贵的人偶啊,你这样看起来很让我烦恼。”多托雷俯下身,在散兵耳边说了这么一句话。
散兵又摆出了战斗姿势,手刀差点劈到博士身上。
“请您不要离我这么近,还有,我不叫人偶,我是斯卡拉姆齐。”
“小人偶,原来你不喜欢这个名字吗?”多托雷忧伤了片刻,又打起精神道:“但是对我来说最宝贵的东西就是人偶,所以我才如此称呼你呢。”
流浪者沉默半秒,还是退了半步。
“虽然没有了记忆,可我的内心告诉我,不该相信你的话。”
多托雷在嘴角的笑容怎么也撑不起来了。
流浪者确信自己和多托雷相识,因为刚刚在多托雷凑近时,他闻到的薄荷味道仿佛在哪里闻过无数遍。
他的生理反应应该是讨厌的。
但为何他没有抗拒呢?
多托雷如愿以偿将人偶带回北国银行的据点,在对人偶进行一番体检后确认没有什么异常,多托雷才暂时松了口气。
按理说找到散兵就该去见纳西妲,并前去关闭工坊。但多托雷明显有些私心——毕竟流浪者的性格和散兵最早的倾奇者颇为相似,这让多托雷想到了以前在踏鞴砂的事情。
他会在街市给小人偶买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散兵从不拒绝,但这并不是接受,因为每当多托雷问他是否喜欢一样物品的时候,他从不回答。
失去记忆前,他们勉强还算合作伙伴,而现在,他的存在对于小人偶来说,只是空气。
日落西沉,在黄昏的入口,多托雷问他:“你想恢复记忆吗?”
散兵不假思索:“想。”
那些东西还是留在了旅行的途中。
他带着失忆的散兵前往净善宫。
一切都很顺利,在进入核心后,纳西妲将记忆给了散兵。
前尘往事在散兵脑海中浮现。很快过量的信息强行灌输给他,巨大的痛苦使他承受不住,一膝盖跪在地上。
一声轰隆的巨响,本来失去生机的机甲突然复活。
“该死,他怎么还能动。散兵不都出来了吗?”旅行者抽出配剑,冲向机甲。
“机甲吸收了太多的神之心能量。而且我当时也给机甲编了一点程序。”多托雷说道,视线仍关注着散兵。
“小心!”机甲的手臂带着风,卷带着碎石。向多托雷砸去。
忽然一股青色能量阻挡在多托雷面前。
“这是——神之眼!”
众人都看到了散兵面前那一点青色光芒。众人皆瞪大了眼睛。
多托雷看着散兵面前缓缓降落的神之眼被一把抓在手里。
“死吧。”
“斯卡拉姆齐……”
散兵漂浮在空中,高高在上看着他:“哼——多托雷,你这个无耻之贼,我会找你算账的。”
4.
在返回至冬的航船上。
散兵站在甲板上,海风中逐渐裹带了冷冽的雪花。旁边的愚人众兵士根本不敢靠近他们的六席大人,而二席在一上船,便钻入底层的实验室从没出来。
蓦然,一件毛领披风落在散兵肩上。呼吸间再次被薄荷味充满,还混有一丝消毒水的味道。
“我说,人偶根本不怕冷。”散兵眼神讽刺。
“我知道,但我还是要为你的关节着想。”多托雷说道,和散兵并排而立。
“哼……假惺惺。”散兵将帽檐往下拉了一下,“对了,伟大的二席,我在世界树发现了点有意思的事情。”
看了多托雷一眼,后者全没有以前的事情被发现的心虚。
“嗯,我知道。”
多托雷点点头,身体悄然靠近他,刻意让压低声音,在散兵的耳畔传递自己的呼吸,“那么,我们的六席大人,想怎么做呢?”
“哼——”
一道青色的风刃擦着多托雷面具过去,同时一缕薄荷绿发丝落下。
“好吧好吧,我说过,我任由你处置。”
多托雷怎么不明白小人偶的脾气,能从净善宫忍到现在,而且还没有因为自己上船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大发雷霆已经很不错了。
“好啊。”
散兵那种兴奋的笑容很像孩子做了恶作剧般,让人讨厌不起来,只能无奈接受。
“今天从士兵那边听说了个有趣的惩罚,我觉得很适合你。”
多托雷忽然感觉船体晃荡了下,面前的小人偶手臂轻抬,他腾空起来,一路跟了上去。
就这样,散兵指挥着风将博士扣押在他曾经常待的实验台。
散兵拿出从士兵那搜刮来的一堆药剂,药剂的颜色呈淡白色,不过其中好像掺了瓶红色的药剂。
所以哪瓶是吐真剂?
多托雷轻笑:“要是你分辨不出来,我可以告诉你。”
“闭嘴。”
散兵一个抬袖,将他的面具打飞,薄荷绿的头发在空中乱舞。
难得见博士像只小白鼠般毫无反抗力,散兵乐得其见:“看来你很着急尝试他们,那么,你就都喝下吧。”
“我并不反对喝下他们……”多托雷忽地拖长了语气:“但一般,囚犯都是被我强行灌下去的。”
要他捏着多托雷的下巴,看着他张开嘴被迫咽下这些浓稠的淡白液体?
想想就恶心!
散兵立马用风托起药剂,送到了多托雷面前: “你亲手做的东西,你应该自己喝。”
多托雷一看就知道这药剂的来源,能将人的感官和精神放到最大的吐真药剂,连呼吸都是折磨,往往都是用来撬开那些嘴硬的囚犯呢。
小人偶喜欢看他像那些囚犯一样苦苦求饶吗?
巧了,他也喜欢。
毫不犹豫,一饮而尽,连同那个红色药剂,多托雷望向散兵,眼里开始爬上血丝,心脏开始发生奇异的鼓动,好像下一秒就要爆炸了。
“我必须先告知你一声……”
“什么?”
多托雷捏紧了胸口的衣服,表情压抑,“那瓶红色药剂,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
散兵拍手叫好:“要是毒药,那就更好了。”
“不知道是什么毒药,我就不知道怎么解开。”多托雷面色都通红起来,还不忘逗逗小人偶。
“我可能会死哦。”
果然,散兵嘴角立马一瘪,愤怒道:“要是你现在就死在我面前,就不好玩了。”
说罢,他收走药剂空瓶,腾空而起,直奔那个士兵房间,不管对方是否休息,一把将人摔在地上。
“可恶的下士,你竟然私藏毒药!”
瓶子狠狠砸在士兵肚子上,他表情出现一瞬间的慌张,然后又立马跪下对散兵道歉。
“对不起大人,这个,这个绝对不是毒药,这个就是普通的……”
“别废话,解药拿来!”散兵吼道,士兵吓得手忙脚乱。
再回到实验室,散兵迅速撬开了多托雷的嘴,将解药灌了下去。
因为动作粗鲁,多托雷咳嗽了几声,即便灌下了解药,可多托雷并没有好起来,反而在实验台上扭动起身体,他用衣袖遮掩自己的脸色,但遮不住通红的脖子。
继而窜上的才是真正的吐真剂,那从毛孔传来被放大百倍的触感,和刚才的催*情剂交合,便不再是痛苦的折磨,而是极度渴望的欲念。
“我想我要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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