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你那美丽而又傲慢的前夫
多托雷×你,可磕可代,突然想到这个梗了,写一下
ooc是肯定的,私设众多,雷者勿入
时间设在须弥主线之前
“咳咳,冷,”这一觉你睡得并不安稳,昨晚的那场宴会喝了太多的酒,做梦又梦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所以你醒来时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是挂钟的声音把你吵醒了,你胡乱扒拉了下头发,心情有些糟糕。
“早上好啊,我亲爱的学姐,”一道带有几分戏谑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瞬间让你身体紧绷,但在注视到来人后又收了动作。
你看着眼前已经几百年没见的男人,极其不礼貌地对着他翻了个白眼。
“原来,你还没死啊?啧啧,真不愧是你,”你的眼底藏着几分厌恶,以及其...
多托雷×你,可磕可代,突然想到这个梗了,写一下
ooc是肯定的,私设众多,雷者勿入
时间设在须弥主线之前
“咳咳,冷,”这一觉你睡得并不安稳,昨晚的那场宴会喝了太多的酒,做梦又梦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所以你醒来时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是挂钟的声音把你吵醒了,你胡乱扒拉了下头发,心情有些糟糕。
“早上好啊,我亲爱的学姐,”一道带有几分戏谑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瞬间让你身体紧绷,但在注视到来人后又收了动作。
你看着眼前已经几百年没见的男人,极其不礼貌地对着他翻了个白眼。
“原来,你还没死啊?啧啧,真不愧是你,”你的眼底藏着几分厌恶,以及其他不可名状的情绪。
多托雷,原名***,教令院学者,你的直系学弟,也是和你有过一段夫妻关系的前夫。
当年是瞎了眼,你才会看上这个家伙,幸好后来分开了。
多托雷的心情不错,他并不在意你的冒犯,踏步走到你的床前,猩红的眼睛又一次落在了你的身上。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幅模样,时间好像未曾在你身上留下半点痕迹。
“多托雷,你看够了吗?”咬牙切齿地开口,你很想锤爆眼前男人的狗头,他妈的大白天跑到你家里,还用这种恶心人的目光盯着你。
多托雷对你这暴躁的脾气了如指掌,只是面无表情地挑了挑眉,凑近你低声开口,“没呢,只是发现,这么多年过去了,学姐似乎更漂亮了。”
漂亮的让他想要将你做成实验里的那些标本,他相信你一定会是最具收藏价值的那个,不过……
温热又带着几分血腥的气息向你袭来,你皱着眉嫌弃地偏了偏身子,一把把他推开,“要发疯你去教令院发疯,他们一定很感兴趣。”
多托雷的突然归来,以及教令院前后突变的态度,不出意外,绝对没什么好事。
近年来贤者们的行事越发的有失偏颇,还有净善宫那位久不出面的草神,以及从至冬前来的这位执行官二席……
“多托雷,”你掩去眼底深处的疑惑与忌惮,只挑你感兴趣的话题发问,“昨天宴会上的你,是你吗?”
“或许我换个说辞,你与他,谁才是主导者呢?呃。”
脖子猛然被掐住,多托雷漫不经心地把你往他的方向扯去,神色诡异,他轻轻蹭了蹭你的脸,语气低哑。
“学姐的观察能力还是一如既往的出色,还真是让我不放心啊。”
脖子上的手逐渐用力,你的唇色泛白,双手不自觉地拍打他的手臂,窒息感越来越重,却又在片刻后获得解脱。
“咳咳,他妈的,多托雷我早晚杀了你,我真是倒了大霉了才会和你相遇。”
怪异的笑声落入耳中,多托雷看你的眼神更加炽热,他右手按在你的后颈,明明是极温柔的动作,但又让你身上脊背发凉。
他有一瞬间是真的想要杀了你,你并不开口,只是冷眼和他对视着。
“就这么讨厌我吗?”多托雷拿开手,脸上多了几分落寞,似乎是因为你的防备而委屈。
呵,装模作样的狗男人,活了这么多年,你早不是当年那个会心软的人了。
“好了,好了,学姐既然不想看见我,那我就走就是,”多托雷耸耸肩,无所谓的开口,他来这里本来就是意外,只是突然想见见你而已。
目送多托雷离开,你才算彻底放松下来,真觉得你接下来一段时间觉得不得安宁。
……
须弥城最近的氛围有些怪,还有那位自称“放逐者”的多托雷,越来越有趣了。
你又不是善人,须弥于你而言还算不上故乡,顶多是久居之地,更何况那位草神都没动静,你才懒得做些什么呢。
“离他远点,”某天,正在吃早餐的你,虚空终端在“叮”的一声后传来熟悉的男声。
你神色一顿,汤匙敲击在餐盘上一下子将你惊醒,不再理会。
回礼——你和你那美丽而又傲慢的前夫的过去
多托雷×你 两个冷血的家伙竟然会有父女情14
设定:你是孤儿,科技狂人(但没博士那么狂,你只是“热爱”)你成为了博士首个人造人,你是女的女的
之前忘记说,你还挺乐忠于美食的,但实验面前它还是差一点
()是你的心理
“”是博士说的话
「」是你说的话
‘’是其他声音和歧义的词
眼睛上那玩意叫白绢
角色性格可能会有失偏颇,还请见谅
(其他执行官我是一点性格描写都找不到哇)
第一次写别骂我!!!
————————————————————爬回来了
‘嗒,嗒,嗒,嗒’略显急促的脚步,彰显着主人的心情。
没错,多托雷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见了丑角一面,原来好端端的待在实验室里的人就消失了。毕竟你表现得那么乖巧...
设定:你是孤儿,科技狂人(但没博士那么狂,你只是“热爱”)你成为了博士首个人造人,你是女的女的
之前忘记说,你还挺乐忠于美食的,但实验面前它还是差一点
()是你的心理
“”是博士说的话
「」是你说的话
‘’是其他声音和歧义的词
眼睛上那玩意叫白绢
角色性格可能会有失偏颇,还请见谅
(其他执行官我是一点性格描写都找不到哇)
第一次写别骂我!!!
————————————————————爬回来了
‘嗒,嗒,嗒,嗒’略显急促的脚步,彰显着主人的心情。
没错,多托雷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见了丑角一面,原来好端端的待在实验室里的人就消失了。毕竟你表现得那么乖巧。
是因为你脱离了掌控么,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在多托雷心底漫延
看来自己对你还是太仁慈了…
刚才,不等守卫说完,他便径直向你所在之处赶去了。否则,或许他会知道是某人把你掳走了。
……
快到花园门前了,博士兀得停下来,凝眉思索,胸腔中情感交杂纠缠,不轻不重地堵着,令人烦躁。
自己似乎有些失控了啊。
小孩总是调皮贪玩的,一声不吭就偷偷到别人的花园里玩耍,稍加管教就是了。
大门前,博士随手拦住前去通风报信的愚人众,理了理袖口,平复了心绪,又是一副散漫中透露着严谨的模样,推开了门。
入目便是四人绕桌而坐,被鲜花簇拥的美好景象,既和谐又安详。
你和木偶正在讨论,嘴角擒着的微不可查的笑意令多托雷感到有些刺目。
博士的到来惊动了所有人,毕竟他的存在感极强。
你正想站起来走过去,却被散兵拦住了。
你有些疑惑得看向他,他却紧盯着博士。他确信博士曾一身怒气地站在门口,而现在却平静得如同往常一样?
木偶也放下手中的东西,盯着博士。
气氛一时凝重起来。
博士却恍若未觉,走到小桌前三五米处站住
“乖,过来”他的脸被面具遮住,分辨不出是什么表情。
散兵腾得站起来‘多托雷,人是我带出来的,有事…’冲我来。
不等他说完,你拍了拍他的手臂。面对他疑惑的目光,你挥挥手,偷偷顺走少女的两片花瓣,再冲他们眨眨眼,最后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木偶和大木偶。
你走向博士。
————————————————剩下的明天一定
作者正在写一些不知所云的东西。
好久没更新啦! (*^▽^*)
今日份额结束,明天继续。
我再也不立flag了,这次又失败了(*꒦ິ⌓꒦ີ)
作者浅死了一段时间,就当做是被博士抓走了吧。也很高兴国庆中秋能够得到3+6=4天的假期,感谢家国。
╰(*´︶`*)╯
祝大家中秋国庆放假快乐呀!
【原乙】穿越异世界被笔友cpu的日子-2
▼堂堂连载,喵。
▼我摊牌了,是文抄公梗。介意勿看。
▼ooc/雷/捏造经历/对角色的理解很个人,本章博/潘/那。
▼前篇走1
“诶……?”
你发出了略带疑惑的声音。
“……是的?”
人类的话,确实容易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死掉吧。
哪怕是指甲缝的一点小小伤口都可能发展成感染、破伤风之类的,最后痛苦地死掉。
这么一想,还好以前手指甲都冻掉的时候是在冬天,至冬的环境也很难滋生那些病菌。
想着想着,你又开始走神,手指的旧伤有点发痒,两手交叠着、不自觉想要把那块硬皮撕掉。
……但是肯定不...
▼堂堂连载,喵。
▼我摊牌了,是文抄公梗。介意勿看。
▼ooc/雷/捏造经历/对角色的理解很个人,本章博/潘/那。
▼前篇走1
“诶……?”
你发出了略带疑惑的声音。
“……是的?”
人类的话,确实容易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死掉吧。
哪怕是指甲缝的一点小小伤口都可能发展成感染、破伤风之类的,最后痛苦地死掉。
这么一想,还好以前手指甲都冻掉的时候是在冬天,至冬的环境也很难滋生那些病菌。
想着想着,你又开始走神,手指的旧伤有点发痒,两手交叠着、不自觉想要把那块硬皮撕掉。
……但是肯定不行,你还没忘记面前有个大活人呢。
即使是不善交际、也知道不能在人前失礼。
“所以才会希望能有更好的生活吧。毕竟我没有什么别的能力,也幻想不出来那些天马行空的故事……”
你自从小时候从百科全书上得知,长着翅膀的人理论上应该拥有中空骨骼和几米长的胸肌才能飞起来之后,在梦里就再也没能飞起来过了。
也许理解了世间万物的本质之后反而真的会丧失一些东西也说不定。
“……真抱歉。”
你有些沮丧,多托雷也突然啧了一声,皱着眉头,失去了威胁或者说逗你的兴趣。
(身上的旧伤和表现出来的态度完全是个被动而悲观的弱者。)
(但是……)
他瞥见那本封皮崭新的书,是出版社送来的样刊。并不是你的最新作品,也不是最有名的那本,只是在名气起来之后加印用来赚钱的。这本相当冷门、是由于写作手法和设定过于晦涩,因此只在少数人群当中风行的作品。
《美丽新世界》。*
毫无能力且外表丑陋的鼠人反抗美丽强大心地善良的超能力人类的故事。
最后还失败了,下场相当悲惨。这样的书自然是卖不出去的。
而且你写的这种类型的数量还不少。它们的统一特点就是卖不出去,完全卖不出去。
“细究一下原因,可能是因为太……恐怖了吧。”
多托雷以前真没想过自己的同僚好友潘塔罗涅还能说出觉得别的什么东西很恐怖这样的话。
他也是那个时候才注意到有这样的作品。
潘塔罗涅的手里拿着的书印刷很粗劣,尽管保护得很好,但也不像是他会拿的东西。但九席仍然笑着分享道,这是他年少时无意看到的,一直收藏至今。
标题已经模糊了,潘塔罗涅补了个署名,似乎是想要找到这位作者。
内容……是盗墓故事?
不过并不是正统的冒险,而是掺杂了许多关于诈骗、倒卖和经济手段的内容。主角通过那样的手段发了横财,最后又被制裁,锒铛入狱。
(「富人」看中的该不会是这个吧?)
虽然但是,潘塔罗涅还真是对里面的货币体系感兴趣。
他觉得可惜,这本按理来说写得很有趣,结局也挺符合恶有恶报的价值观,但在他的家乡璃月却被骂了挺久。
“因为说了很多实话吧。”
(主角靠着不光彩的倒卖和杠杆手段当上了重职。货币印上了他的头像。)
潘塔罗涅觉得这个情节非常地好笑。有种他这样的人才能理解的美。
用着摩拉克斯制造的贵金属货币当作一般等价物的人是完全不能懂的。
(贵金属哪里能这么用了?)
(靠个体的信用维持的经济体系根本不可信。)
家乡的高层都是商人,潘塔罗涅想想自己,觉得那简直是太不合理、太可怕了。比喜欢的作者写的小说里面还要可怕,让他多年后在至冬的办公室里批文件时还要心有余悸的程度。
(摩拉克斯还是再多活一阵子吧。)
如此希望到。
活到能眼睁睁看着他把神明定下的体系打碎再说。
当然,多托雷现在知道那是你写的了。
只不过你现在掌握了轻小说的财富密码,已经很久没有类似的作品产出了。
对于这样一个被神明呵护着成长——不,仍在摇篮中的世界,这种还是超过了,人类早就变得不能想象没有神明的生活了,就像他们想象不出世界上没有天空的样子。那对婴孩来说太恐怖了。
只有很少的人能接受。
毕竟,不写神和血统论已经是你最后的让步。你可是暴论过人类=直立猿的作者。
就算是最新的畅销作品里也只是费劲脑筋地给主角开其他的挂。
但原本不受欢迎、不被理解的要素,现在却成为了出版社的噱头。
真是……
多托雷也说不出什么形容的话来了。
他收敛了些许恶意和玩弄的态度。
因为突然意识到你的确是比角斗场里那些不争气的实验体还要脆弱得多的生物,是稍微用力一点就能结束生命回归地脉的弱者,有着能被执行官评价为拥有恐怖思想的头脑的“弱者”。
不过,他并不讨厌——或者应该说很喜欢你才对。
你对他的喜欢表示疑惑。
(明明只是好奇而已。)
却因为不常向外释放常人眼中的正向情绪而显得像是类似于“喜欢”。
(他不会自己意识不到吧?)
比起笔友,见你的这位显然心理年龄要小些。
你决定不跟大龄青少年一般见识。
当然,你自己是决定不了的。多托雷对你的好奇是有事没事就来戳一下,一开始还对力道不熟练,存在把柔弱的文字工作者吓得缩成一团的情况,但在发现你其实没怎么害怕、还会顺着力往边上跑之后,就再也没收敛过了。
你:“……”
你揉揉脸,把盘在被炉里麻了的腿缓慢挪出来活动了一会儿,侧着身子写字。
【……展信佳。初迁新居,随信附上了至冬特有树种的树叶和冰凌花书签和一些花种,聊表感谢。听说这种花朵上凝结的露水能治疗冻伤,也许你会喜欢。
【至冬的天气最近有所回暖,但也许是由于落下的旧疾,我仍然不太愿离开室内,说来好笑。
【……新居所很合我意,不必太过替我担心。不过和邻居有时会不知如何相处才好,有些困扰。】
人类,真复杂啊。
你感叹着给【蓝色美露莘】回信。说起来,你们交流的契机也是因为一些社交问题。
【老师,您眼中的人类是什么样的存在呢?】
你咬着笔杆想了下,用比较正式的学术定义回答了他:
【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
【外表、秉性、血统都不足以定义人类。听闻枫丹的美露莘一族有合理合情的社会身份和公民权利,融入枫丹而生活,在我看来,与常人并无不同。】
【我曾听闻有人教导某种有双手、形似人却不能言的兽类以思维和语言……】
这是你上辈子的家乡里有名的红毛猩猩实验。说来有些复杂,你摸不准该不该加上这句话。
【……它认为自己是人,无法再与过去的同类交流相处,郁郁而终。】
还是删掉吧。
本还想说些什么人与人之间其实本没有高低贵贱啦之类的话,又想起神之眼的存在,遂放弃。
在提瓦特,人和人之间的差别比人和狗还大。
但笔友不介意你不把话说完,而是认真地和你讨论了一阵子社会问题,你猜他真的很喜欢美露莘。
直到现在。
多托雷和他派来照料你生活的人都不限制你给读者回信,你也渐渐习惯偶尔出门会遇见各方面都又大又好的姐姐或者人均肩宽两堵墙的士兵。
他对你要写信给其他人也没有兴趣,左右你又不能润去枫丹。主打一个身在至冬心飞到哪里去都无所谓。
但你现在少了一个写信对象。
是指可以直接用设备联系多托雷,不过你从来都不主动说话就是了……奇怪的距离感。
把名为「幻梦境1.0」的、形似耳机的设备交给你的是真正的笔友话唠哥,和【博士】长得几乎没差,但你就算没撞见他们的冲突现场也觉得这俩是真合不来。
你看见真笔友的脸的时候,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你们默契地对此闭口不谈,他在联系人当中的备注也是【多托雷】,但字体显然和其他的不一样。你大概理解了。
看着通讯里一堆未读消息,想想又被工作单位叫去干活007的笔友,令人感动的是,他还是跟之前一样话唠。
幻梦境最近新增了布置台数和信号塔,预计要加入多人交流系统,你熟的俩多托雷都在忙着这个愚人众内部论坛的事,让你安生了好一段时间。
……就,也不算安静吧,每天消息都是爆满的,你还一条条认真回复,比写信累多了。
这天你起床,慢悠悠地挪到书桌边准备开始工作时发现消息又爆了99+,这不是重点,你已经习惯了。
……新的通讯在你的建议下变成了至冬版南极禽类画风,通讯栏里申请添加突然多了十几个。
你一扫眼过去,全是多托雷。
你:“……”
要报警了。
[原乙]花期已至①
多托雷单人向
时间是少年赞迪克
设定你是一只人形花灵
————————————
沙漠这种地方怎么会单独生长这这么茂盛的树木?
赞迪克看着这棵突兀的出现在沙漠的树木。
按道理来说沙漠一般生长的都是零零散散的枣椰树,最多出现一片绿洲罢了,可是眼前的这棵树真是奇怪,不仅生活在地下溶洞里而且还长满了花苞,好像快要盛开了。
自己要不是擅自闯入沙漠乱走误入这里也不会发现这棵奇怪的树。
端详着周围的环境,这里只有头顶的一处太阳光照进来,生长水源大概是旁边的水池。。。不过看树根的样子好像已经生长了十几年了。
赞迪克摩挲着树的躯干,手感有些石化的...
多托雷单人向
时间是少年赞迪克
设定你是一只人形花灵
————————————
沙漠这种地方怎么会单独生长这这么茂盛的树木?
赞迪克看着这棵突兀的出现在沙漠的树木。
按道理来说沙漠一般生长的都是零零散散的枣椰树,最多出现一片绿洲罢了,可是眼前的这棵树真是奇怪,不仅生活在地下溶洞里而且还长满了花苞,好像快要盛开了。
自己要不是擅自闯入沙漠乱走误入这里也不会发现这棵奇怪的树。
端详着周围的环境,这里只有头顶的一处太阳光照进来,生长水源大概是旁边的水池。。。不过看树根的样子好像已经生长了十几年了。
赞迪克摩挲着树的躯干,手感有些石化的发硬,但是意外的很光滑。
抬头往上看,赞迪克意外的发现在顶上的树枝好像系了什么东西。
好在这棵树不算很高,踩着旁边的岩石就可以轻易的解下来系在树上的东西。
幼年的赞迪克身高算不上很高,但是爬树动作倒是很麻利。
是一根不算长的红色布条,翻来覆去看了一下,上边也没有写什么东西。肯定之前也有人来过这里,看布条的新旧程度似乎也是很久之前系的了。
解掉布条之后赞迪克再抬头就发现树上的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放了。
“咦。。。?”
赞迪克愣住了。
有违常理的画面出现在了他面前,别说在沙漠了,就算是在雨林他也没见过突然开花的树啊。
明明还没到花期是谁早就把自己的红线解开了啊!
你不满的睁开双眼,只见一个手里的拿着之前你系在树上的布条并且一脸不可思议呆呆站着的少年。
嗯。。是他?
你悠悠的从树里树里冒出了,只见他的眼睛睁得更圆了。
你轻轻的跳到他的面前,他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你好?”你摆了摆手试探性的询问。
“呃。。啊。。你好!”少年回了回神,脸颊微微发烫,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根红布条。
“可以把那个还给我吗?”你指了指他手里的布条。
“啊,好的!”
他将布条递给你,你接过之后对他笑了笑,麻利的又系回了树上。
“好了。”
完成正事之后你又又继续转身面对他。
对方看起来有些紧张,看着你好像有很多话想说,看着他这幅欲言又止的样子你轻轻的笑了笑。
“也许我们该说初次见面吧。。。。你好,我是一只花灵!我叫xx”
“你好,我叫赞迪克,是住在附近的人。”
“赞迪克。。很有趣的名字,你是迷路了到这里的吗?”
“啊。。是的。”
来的比以往都早呢。。。也许会遇到更有趣的事呢。
“你是迷路了才到这里的吗?”
“算不上是迷路。。。是我自己走进来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明显的心情失落了几分,你察觉到了他有什么心事便拉着他一起到树下靠着树干坐下。
“和我聊聊吧,我不会说出去的。”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和你倾诉,你了解到了他是因为和一些同龄的小孩子闹了矛盾才跑到沙漠的。
“明明是他的过错。。可是那些大人不分青红皂白。。。”
“好了好了”你一把将他搂进怀里他也乖巧的没有反抗,看着他乖乖的样子你轻声安慰到:“不要拿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啦。”
“嗯。。。”
“下次吵架我给你撑腰怎么样?”
“真的吗?”他抬头看着你。
乖乖巧巧的,你忍不住的摸了摸他的头,小孩子就是香香软软的。
“当然啦。”
听到你的回应后,他又靠在你身上,心里开心极了,你和他一起聊天,说到的也越来越多,你甚至都知道了须弥城里那家水果最新鲜哪家卖的最好。
不过,天色有些晚了,再不把他送回去夜晚的沙漠是会有危险的。
“天色已经很晚了,你该回家了,我送你出去吧。”
“嗯。”
松开你的怀抱,赞迪克竟还有些留恋,已经好久没有人和他这么亲近了。
你拉起他的手带着他朝外走去,第一次有人这样拉着他走路,赞迪克默默的注视着你,心里有了一种奇妙的感情。
好奇怪的心情。
轻车熟路的,你带他走了出去。
但是他急于没有离开,反倒是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
看他站在原地没有离开你有些好奇的问他:“你不离开吗?”
赞迪克看着你,离开了山洞之后空气都变得通透了许多,沙漠的夜晚昼夜温差很大,凉风刮得他清醒了许多。
“那个,我还可以再来吗。。。”赞迪克问到。
“当然可以啦”你高兴的点点头,“这次我会清醒很久的,你随时都可以来。”
听到对方同意后赞迪克礼貌的告别了你,看着他走远之后你又回到了树上,红色布条无风却飘动着,你百无聊赖的伸出自己右手,右手的无名指上悄然系上了一圈红线。
你看着手上的红线又想着约定还会再次回来的赞迪克,已经期待着下次与他见面的时候了。
【多托雷×你】牢笼之外仍是牢笼
ooc致歉,你≠旅行者≠荧
某种程度上,博士应该不会ooc,毕竟很少见到这种类型的Ծ ̮ Ծ
————————————————
被多托雷捡回愚人众的时候,你还是个八岁的孤儿。
纵然你是在壁炉之家长大的,但你最感激的人,还是多托雷。
他的名声并不好,哪怕你隶属于仆人,也听过这位的恶名。
但你不在乎。
他救了你,那他就是好人。
十五岁那年,你如愿被多托雷接走。
阿蕾奇诺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你,但你并不畏惧,那是你的恩人,是你永远会追随的博士多托雷大人!...
ooc致歉,你≠旅行者≠荧
某种程度上,博士应该不会ooc,毕竟很少见到这种类型的Ծ ̮ Ծ
————————————————
被多托雷捡回愚人众的时候,你还是个八岁的孤儿。
纵然你是在壁炉之家长大的,但你最感激的人,还是多托雷。
他的名声并不好,哪怕你隶属于仆人,也听过这位的恶名。
但你不在乎。
他救了你,那他就是好人。
十五岁那年,你如愿被多托雷接走。
阿蕾奇诺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你,但你并不畏惧,那是你的恩人,是你永远会追随的博士多托雷大人!
*
在多托雷的身边压力很大,为了让自己有资格进入他的视线,你用了许多方法,包括注射强化药剂。
“感觉眩晕是正常现象。”多托雷将针头拔出,语气平静。
已经不是眩晕这么简单了,你感觉自己大脑被什么东西强行搅拌成一团浆糊,你张着嘴大口呼吸着空气,但是胸口缺氧的感觉越来越严重了。
一双宽大的手掌覆在你的额间,微凉的的感觉让你忍不住蹭了蹭。
“好渴……”
玻璃杯被送到你的嘴边,你嗫嚅着嘴唇慢慢喝下。
当你睁开眼睛时,多托雷正站在你的面前,就这样直直地看着你,让你有些无所适从。
你想起身,但却感到四肢无力,有些尴尬地回到椅子上,但嘴上还是汇报着:“博士大人,我身体感觉良好,没有产生排异反应。”
“有什么问题及时汇报,不要逞强。”他的声音沉沉的,似乎夹杂着些别的情绪。
“是。”在自己的上司面前一直坐着可不好,你吃力地站起来,脚步虚浮。
“你先回房间休息吧。”
你极力维持自己的身形,但还是不小心一个踉跄即将摔到,一只手上前提住你的衣领,让你挂在空中,没有脸面着地。
“都说了让你小心点。”
“抱歉,博士大人……”
在上司面前失态实在是太丢人了,但是多托雷似乎没想放开你,他的手环住你的肩膀,就这样将你扶回房间。
你有些恍惚,博士大人很少对你这么温柔,在他面前,你永远都是臣服于他的小白鼠,你也从未奢望得到什么偏爱。
休息了两天后,你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你也接到了新的任务。
几天后,你回到实验室时面如死灰。
“抱歉,博士大人,任务……失败了。”
叩门后轻车熟路地进了最大的那间办公室,扶手椅上的男人抬起了眼。
多托雷面无表情地扫过你伤痕累累的躯体,似是毫不意外。
他没开口,你却不敢沉默。
“执行任务前侦查不周,导致手下牺牲三十人……”
“我不想听你推卸责任。”他将手中的报告不轻不重地摔在桌子上,身子微微前倾,语气冷淡。
你低着头不敢直视他,沾染着鲜血的手掌紧紧握住:“属下愿意领罚。”
“我不想用军规惩罚你。”多托雷的声音富有磁性,听起来不带有一丝感情。
他站起身来,一步步地走到你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你,冰冷的面具下是捉摸不透的眼神。
“不过这次新研发的药剂,动物实验已经成功了,我需要一个人……”
“属下愿意。”你几乎是脱口而出。
你不想让多托雷对你失望,然后像丢掉残次品一样把你丢弃。
他节骨分明的手指摩挲着你的下巴,隔着手套让你感觉有些凉丝丝的,“好孩子。”
你静静地躺在实验室的病床上,针尖刺入你的静脉,随后你感觉体内一阵躁动,仿佛有无尽的力量涌出。
你不是第一次接受药剂注射了,之前的药剂都是在军中通用的,而这份药剂,你是第一个注射的人。
你闭着眼睛感受身体的变化,屋内一片安静,没有实验人员急匆匆的脚步声,机器运行的滴滴声,也听不见容器相撞的玻璃碰撞声,安静得犹如猎人设下的陷阱。
你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当再度睁开眼睛时眼前是一片黑暗。你用带着老茧的手指去触摸金属门的边缘,门框摸起来光滑又冰冷,封闭的狭小空间让人误以为自己身处牢笼。
你的眼皮抖了抖,原本舒适的实验服像无形的锁,整个心脏被孤独感吞噬了一点点。
你行走在熟悉的实验室内,所有的门都打不开,唯独一个房间的门开着一条缝隙,室内透出幽暗的灯光。
巨大的屏幕亮着让人不安的光芒,上面显示系统正在运行,请进行权限认证。
鬼使神差的,你录入了自己的指纹,成功解锁了权限。
你本想联系实验室的工作人员,但这台计算机好像只能查阅资料。大部分情报都是已知的,突然你滑动鼠标的手一顿。
“身体素质超常……诱拐……”
当看清楚那份资料属于谁后,你的瞳孔一震。
你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些情报,实验室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
你迅速朝实验室里面移动,但是这里只有一个出口,想要离开你只能和敌人正面交锋。
所幸你的武器还在一开始的实验室里面,拿着那把陪伴你多年的枪械,你的安心了不少。
很快敌人便搜查到了最里面,而你躲在天花板上,认出了他们正是之前的任务对象。
他们怎么可能出现在多托雷的实验室?
“砰!”一声枪响,小队队长的脑袋被你打开了花,其余人瞬间警觉起来。
你选择先发制人,通过对地形的熟悉成功干掉这些人。
不过他们的援军很快就到了,你感受到了体内有股力量在翻涌,甚至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潜能,哪怕面对神之眼持有者依旧不落下风。
但你知道对面人多,你一边打游击战一边朝门口方向突袭。
终于,你看见了外面的光亮,你即将撤退成功。
在你踏出实验室大门的那一刻,一只带着元素力的飞箭刺入你的胸膛,正中你的心脏。
你重重倒在地上的那一刻,看见了站在敌人身后的博士。
冰凉的雨水冲刷着你的感官,你从未这样清明过。
被拐卖的体质超常的孩童……
身体里一次又一次被注射的药物……
那些多托雷要求你赶尽杀绝却永远数量远超于你的体能的敌人……
还有那些让你心跳加速为之窃喜疯狂的亲近……
一切都是假的!
……实验室为什么没有人……为什么敌人会这么顺利地进入实验室……
为什么?为什么!
原来濒临死亡的感觉这么痛苦啊。
你已经死了,但是灵魂还飘荡在上空。
“实验数据怎么样?”
“新研发的药剂效果加强,但她体质超于常人,需要多次实验。”
“那就多实验几次。”
你想说自己已经死了,没法儿多次实验,但你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灵魂一点一点消散。
*
再次醒来的时候,你靠在床边,动了动搭在床沿酸痛的手臂,不小心碰倒水杯,里面的液体洒在雪白的床单上晕开淡黄的水渍。
你眯着眼睛转头,用手遮挡从落地窗照进房间的阳光,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这是自己在壁炉之家的房间,你看向日历,自己竟然回到了十五岁那年!
卧室的门被敲响,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上面派了注射强化药剂的名额,要的话就去办公室提交申请。”
对了,上一世你便是在注射玩强化药剂后,身体发生了一些特殊的变化,所以才被博士看中,以至于成了他最为得意的“实验品”。
强化药剂名额有限,这次你没有去。
——不是不想报仇,而是你很清楚,对于多托雷而言,你想报仇无异于蚍蜉撼树。
所以你这次宁愿待在壁炉之家
直到“父亲”让你去城外的科学研究基地一趟。
寒风裹挟着你,冷洌的风将你身上并不太保暖的外套吹起,你可以强烈地感知到自己身上的热量正在一点一点的流失,这绝不是个好现象。
屋子里只有几只蜡烛摇晃着昏黄的火光,仆人大人的脸隐藏在黑暗之中,让人看得不真实。
“你是我手下最为优秀的愚人众,我有个任务要交给你。”
你目光坚定地看着他,士兵的天职是服从命令,但你心里突然泛起了一丝不安。
“去博士手底下卧底。”
你深呼吸一口气,随后才回答道:“是。容我问一句,为何要这样做?”
“执行官之间的利益冲突罢了,你放心,不到必要时候,你做好自己的本职任务就好了,都是为女皇服务,在谁手下都一样。”
你混入了一支小队去须弥支援博士大人,多托雷高傲的目光从你们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你身上。
“你叫什么名字?”
你肯定博士已经看过了你们的资料,但是开口告诉了他你的名字。
“有兴趣当我的助手吗?”
前世你便是被他的这句话蛊惑,一步步走入了他的陷阱。你曾以为是自己的努力被他所注意,才得到了他的赏识。
这一世你和他并没有过什么接触,为何一开始便提出要自己做他的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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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大人赏识。”你当然不能大庭广众地拂了他的面子,只得服从命令。
“很好,跟我过来吧,其他人解散。”
你在心里对着多托雷翻了个白眼,但还是默默跟了上去。你依旧记得当初成为多托雷手下后,他看向自己时侵略性的目光,那种仿佛猎人看到猎物般贪婪的眼神。
你选择才注意到这种目光让人多么不快。
他向你交代了平日里固定的任务,因为前世的记忆,你也算轻车熟路。
“你——没有注射强化药剂?”他突然问起了这件事。
你的身体顿时紧绷起来,执行官的压迫感让你喘不过气来。
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没有。”
“我知道了。”他轻笑一声,没有继续询问此事。
第二天早上,你再次从梦中惊醒,手支撑坐起身来,背上一片冷湿。
你努力回想着刚刚做过的梦,可脑海中只是闪过了几张破碎的、模糊不清的画面,所有的记忆像潮水一样退得干干净净,只留下几片残缺的贝壳。
“笃笃笃……”
你打开门,一位不认识的愚人众给你送来了一样东西。
“你体检结果显示缺少维D,一天一粒。”
你接过药瓶子,看了眼标识确实是维生素,这才接下来谢过前来送药的人。
他深深地看了你一眼,说了句“没事”便走了。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在须弥你的任务大多是清理魔物,博士不知道跑哪儿去做实验,你几天也见不到他一次。
你同行的小队也有不少人是壁炉之家出生,你们的共同话题也更多些。
“二代强化药剂出来了,得抓紧提交申请,不然晚了还得等半年……”这位小妹妹比你小一岁,但对这些事情颇为在意。
“你为什么要如此着急?”
她的脸上扬着天真的笑容,让你感到一丝怜惜,“肯定是想立功升职啊,毕竟我们没那些科研人员的脑子,只能靠实力说话。”
因为你的任务比普通人偏多,要处理的事务也繁多,有时候赶不上饭点,好在备餐的阿姨对你很好,经常给你开小灶。
“你最近不舒服?”
你刚刚从医务室出来,便迎面撞上了博士大人。
“医生说是着凉了,不影响任务。”你最近有时会感到头晕目眩,但精力又异常充沛,并且失眠的症状越来越严重。
博士点点头,随后便离去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你觉得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下午的任务名单里没有你,似乎是博士亲自划掉的。
正在准备的女孩儿笑着跟你解释:“别担心啦,博士大人说你身体抱恙让你好好休息。”
“多托雷……”你呢喃着这个名字。
上一世,他曾特许你呼唤他的名字,只属于你一人的特权。
死前这个名字卡在喉咙里,带着满满的怨恨,直到现在也无法消散。
“真羡慕你能得到博士大人的关心啊……”女孩儿的语气里带着些许羡慕。
你苦笑着摇摇头,“后面肯定有别的任务等着我,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劳动力的。”
果不其然,稍晚一点他就将你叫去了办公室。
“最近身体怎么样?”
你愣了一下,没想到会问这些问题,愣了一瞬答道:“一切如常。”
多托雷眼角带着笑意,有些意味不明地看着你。
“是吗……那么,实验也该重新开始了。”
小怪兽捡到一只鸟。
*童话风
*最近啥也写不出来的摸鱼
*博你,微倾奇者x你,小怪兽x小团雀,鸟塑,生蛋,纯爱,养成,以上统统都没有,只是一个傻缺小摸鱼
红眼睛的乌鸦在路边草丛里捡到一颗团雀蛋。
按照一般流程,它应该把这枚倒霉的、连窝带自己掉进草丛的蛋拿去吃掉,权当是补充营养。但这枚蛋显然求生欲很强,在乌鸦翅膀把它拨弄得轱辘轱辘滚的时候,外壳忽然裂开了一道口子,里面的小鸟啄开蛋壳,爬了出来。
噢,一只满身绒毛的小团雀。
好小。
乌鸦突然对吃你没了兴趣,也许是因为认为你是它的同类,尽管不想搭理,但也不至于要吃掉......
*童话风
*最近啥也写不出来的摸鱼
*博你,微倾奇者x你,小怪兽x小团雀,鸟塑,生蛋,纯爱,养成,以上统统都没有,只是一个傻缺小摸鱼
红眼睛的乌鸦在路边草丛里捡到一颗团雀蛋。
按照一般流程,它应该把这枚倒霉的、连窝带自己掉进草丛的蛋拿去吃掉,权当是补充营养。但这枚蛋显然求生欲很强,在乌鸦翅膀把它拨弄得轱辘轱辘滚的时候,外壳忽然裂开了一道口子,里面的小鸟啄开蛋壳,爬了出来。
噢,一只满身绒毛的小团雀。
好小。
乌鸦突然对吃你没了兴趣,也许是因为认为你是它的同类,尽管不想搭理,但也不至于要吃掉。它转身就走,却听见你一边唧唧叫着,一边用站都站不稳的小爪子跌跌撞撞地向它跑来。
连滚带爬的,算不上跑。
乌鸦又走了两步,兴许是因为这时候的它也还心怀一丢丢善意,看见你无论如何都要跟上来,最后还是把你拿了起来,没有口袋,就放在了头上。
直到现在。乌鸦穿上狐狸皮变成蓝色的大狐狸,头上仍然有只哪里都格格不入的小团雀。
下雨了,怪兽撑着巨大的荷叶站在路边,你努力地把翅膀伸得更开一点,试图当另一把伞。
有什么用。
怪兽伸手把你拿下来,塞进了外套里。
到了雪国,小团雀长成了稍微大一点的团雀。长大之后的你仍然是小小的,能够待在这样的缝隙中也不觉得拥挤。
统御国家的冰雪的精灵也不拒绝你停在它下午茶的桌子上。凛冽的冰风吹不进这座城堡,细雪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摸过你头顶的羽毛。
也许让你能温暖地长成一只大毛球的,是所有小动物的纵容。
之后,怪兽受人之托前往一个全是狐狸的村落,这身狐狸皮正是方便的道具。
但团雀还是团雀。怪兽找了一些方便裁剪的边角料也给你缝了一套,看起来却只是变得更毛绒绒,像个球,而不是变得像狐狸。
有着星星眼睛的老狮子看了一眼,觉得怪兽还是放弃比较好。
真不合适。别强求了。
于是埃舍尔狐狸变成了头顶一只团雀的埃舍尔狐狸。
狐狸村的真狐狸们不吃鸟真是太好了。
但这里还有一只猫。
虽然什么都不会、性格也温顺到了极端的程度,但猫的本性就是会扑鸟的。
作为明面上唯二异类的你,虽然不会被狐狸吃掉,但总要担心冷不丁出现、盯着你看的小黑猫。
“我没有想吃掉你。”
小黑猫反而被你的问话吓到了。
“你有。”你说,“捕猎的猫会压低前肢,摇晃尾巴,后腿发力。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噢。
它变得很沮丧,尽量把自己缩得更小,可怜巴巴地看着停在树枝上的小鸟。
另它难过的是,它真的那么做了。
怪兽倒是知道这只是猫想要玩耍而做出的模拟捕猎的样子。
但——跟它有什么关系呢?怪兽对这样即使不做伪装仍然被接纳的存在一点好感都没有。黑猫以后会有用,可现在在它眼里,猫就是一只可能会伤到你的猫。
没有必要告诉它。
小黑猫很努力地想要跟你搞好关系。但没办法,你是鸟,它是猫,你躲得远远的,不想吃它送来的堇瓜。
…在猫的眼里是这样的,但实际上是怪兽拽住了你的尾巴。
怪兽:“团雀不能吃堇瓜。”
你:“诶?!”
信了。
……倒让怪兽微妙地感到了一丝负罪感。真的只有一丝,表现为它今天容忍你跟村头的狐狸大婶聊天聊到月上枝头,回家还到处乱飞。
它有的时候怀疑自己养你的方式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才让你这么活泼到过分。
但安静了也不好。
小鸟的天性就是叽叽喳喳的,就连怪兽身上掉下来的小黑团子也是一样。它们在屋子里吵吵闹闹,包围住一动不动的你。
怪兽把你捡起来,才发现下面还压着一枚卵。
……谁干的?!不对,被你今天翅膀扑脸扑傻了,成年雌鸟本来就会定期排卵。
团雀依旧是那副傻乐的模样:“做蛋糕!”
怪兽:“……”行。
虽然怪兽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问题,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团雀的蛋显然不够做蛋糕,大概更接近加了蛋的面饼吧,为什么你吃得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