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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尚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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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春休》二创活动进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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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结局不满意?
尚浅重生梗专场
扭转结局
榜单数据更新于2023-12-09 23:27
吃个冰箱

爽:上官浅奥斯卡演技助宮紫商夺回商宫

‼️当上官浅母女死在云为衫诞下长嗣那天

‼️宫子羽无量流火炸飞宫门

‼️宫门all重生

‼️全文9k,今天重击商宫那群偏心眼


商宫


在和宫尚角秉烛夜谈后的第二天,宮紫商早早地回到了商宫,并立刻吩咐下人采购硫磺、硝石、木炭等材料。


尽管宫二曾表示不需要她采取任何行动,但凭借记忆,宮紫商明白,她与花公子共同制作的火铳和山摧,是上辈子那场大战转败为胜的关键。



若是没有火铳,宫子羽和云为衫将无法打败司徒红;若无山摧,花公子和花长老也无法杀死悲旭。


没有火铳,宮紫商也无法从上官浅手下救下金繁...刚想到着,宮紫商赶紧摇摇头,把这个想法甩出去。

 

其...

‼️当上官浅母女死在云为衫诞下长嗣那天

‼️宫子羽无量流火炸飞宫门

‼️宫门all重生

‼️全文9k,今天重击商宫那群偏心眼


商宫


在和宫尚角秉烛夜谈后的第二天,宮紫商早早地回到了商宫,并立刻吩咐下人采购硫磺、硝石、木炭等材料。


尽管宫二曾表示不需要她采取任何行动,但凭借记忆,宮紫商明白,她与花公子共同制作的火铳和山摧,是上辈子那场大战转败为胜的关键。



若是没有火铳,宫子羽和云为衫将无法打败司徒红;若无山摧,花公子和花长老也无法杀死悲旭。


没有火铳,宮紫商也无法从上官浅手下救下金繁...刚想到着,宮紫商赶紧摇摇头,把这个想法甩出去。

 

其实,上辈子,上官浅和金繁,两人为对立方,哪怕上官浅不杀金繁,金繁也是会杀上官浅的。

 

怪就怪,宫子羽和云为衫不告诉上官浅,控制她的半月之蝇不是毒,不需要偷出云重莲来活命。

 

这辈子,无锋还未敢攻入宫门,但是,无锋贼心不死,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打倒宫门的机会。

 

所以,宮紫商决定,要用火铳和山摧将宫门武装成铜墙铁壁,减少宫门伤亡的同时,定要让无锋的人有来无回。

 

宮紫商衣服都没换,衣裳上还沾着血迹。一头扎进研发室里,图纸一画就画到了响午。

 

“大小姐,角宫浅夫人来了。”门外传来通报。

 

宮紫商还有些愕然,上官浅,从未主动来过商宫。

 

想起上辈子宫门对上官浅的排外和欺骗,想起上辈子上官浅母女的惨状,宮紫商顿时觉得手足无措。

 

正想着呢,上官浅已经推门而入。


“啊,小心!”宮紫商惊呼道。


就在上官浅刚一推门的瞬间,一根绳索从屋顶上垂下,绑着一根拳头粗的木棍直袭而来。

 

上官浅手提着食盒,灵活地翻转身形,巧妙地躲过突如其来的袭击。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诧,随即转化为冷静。


宮紫商立刻拉动防护开关,疾步跨出房门,眼神关切地检查上官浅的安危。


她围绕着上官浅转了一圈,双手激动地颤抖着,语气急切地问:“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大小姐,我没事。只是可惜了这些点心了。”上官浅心中其实也被这突然的袭击吓得不轻,轻轻护住小腹,心中暗自庆幸。虽然她有把握自己能躲开,但是,如今,她毕竟不一样了,怀中还有两个呢。

 

待到看清上官浅身上毫发无伤,只是食盒中的精致糕点散落一地时,宮紫商的怒火瞬间爆发。


她猛地转向一旁看好戏的女侍,挥手便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虽然宮紫商并未习武,但经常与武器打交道,对力量的把控并不弱。这一记耳光落下,清脆响亮,女侍的脸颊上立刻留下一个红彤彤的掌印。

 

“你明知房门有机关,竟让浅夫人自己推门进来!”宮紫商怒视着女侍那张不服气的脸,左手再度扬起,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你既已自称为角宫浅夫人,理应知道她身怀角宫的子嗣,竟然如此图谋不轨,企图利用角宫子嗣挑拨商宫与角宫的关系,真是狼子野心!”


上官浅此刻方才明白,宮紫商这个商宫之主在众人心中竟是如此毫无地位。


她此刻仍穿着昨日那套染血的衣裳,就连身边的侍女也敢肆无忌惮地骑在她头上作威作福。


“金复,将这婢女带回去,将今日之事如实告知角公子。”宫尚角得知上官浅要来商宫探望宮紫商,特意派金复随行护送。


“是,夫人。”金复从院外进来,脸色阴沉地一手抓起婢女的后衣领,拽着她便往外走。然而在走出院门之前,他突然犹豫地回头看向宮紫商。


宮紫商洞悉金复的顾虑,他是在担心上官浅的安危,“金复,你尽管去吧,我会竭尽全力保护好上官浅的。”

 

“保护?”上官浅对宮紫商今日的态度感到些许疑惑,心中泛起微微涟漪。


金复听到宮紫商的话后,面无表情,不为所动。直到上官浅淡淡吩咐道:“去吧,快去快回。”他才扯着婢女匆匆离去。


待人走后,宮紫商立刻牵起上官浅的手,引领她进入房内。


“哎呀,这里是武器房,为了防止闲人误入,我在房门设下了一些机关。”


宮紫商解释道,心中涌起一丝无奈。她在商宫并无威望,只能依靠这些机关保护自己。若不然,任何猫猫狗狗都能随意进入她的武器房。


宫门营生,最赚钱的生意便是武器、毒药和情报。


上官浅未曾料到,作为宫门四宫之首的商宫武器房,竟是如此朴素,甚至可以说是简陋。宫门重地,连一个守卫都没有。宮紫商只能依靠自己的智慧和技巧,设置机关来守护这片领地。

 

宮紫商豪爽地牵着上官浅的手,热情地为她介绍起来。宮紫商向来口若悬河,不久便拍着胸脯,慷慨地承诺将来小侄儿或小侄女的玩具,她都会一并包揽。


宮紫商突如其来的热情感让上官浅有些疑惑,她忍不住想,她是不是真的砸坏了脑袋?


“大小姐,我今日前来,是想与你一同探望金繁。”


宮紫商闻听此言,猛地回过身来,眼中瞬间泛起激动之色,“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去看金繁吗?”


宮紫商对金繁的伤势一直忧心忡忡,身处地牢中的金繁无法得到及时救治,令她倍感煎熬。

 

“金繁也是为了宫子羽。”上官浅莞尔一笑,不过是去看一看,便可替角宫拉拢商宫,为何不去?

 

宮紫商感动得几乎要抱住上官浅,但当她快触碰到上官浅时,又突然想起对方怀着身孕,需要小心呵护,不能让她受到任何磕碰。

  

于是,她改为双手捧起上官浅的手,珍视地握在手心。

 

“上官妹妹~~~浅浅~~~角夫人~~~我们走吧~~”宮紫商明显是高兴了,语气都提高了声调。


“且慢,大小姐,还是先回屋,换套衣物吧。”上官浅轻抽出手,从宮紫商的手中挣脱出来。她仍未习惯与人如此亲密的接触,更何况是与同龄的女子。


在无锋,同龄的,却非同伴,而是敌人。


关系处得好又如何?到了考核的时候,互相残杀是毫不留情的。


别总说阿云不一样,阿云很善良。在无锋活到现在的,哪个没有杀过同伴?哪个没有执行过杀人任务?


无锋不是善堂,也不是羊窝。他喜欢将人视为蛇虫毒蚁,放在同一个罐中,互相残杀,只有杀到最后的那一个,才能活下来。


宮紫商察觉到上官浅的视线在自己污秽的衣领上徘徊,额,确实,自己似乎忘记换衣服了。


在返回内院的时候,上官浅和宮紫商路过庭院。

 

庭院之内,一位年约十岁的男孩正兴致勃勃地踢着蹴鞠,而他的球门,竟然是小家奴。


几个约莫七八岁的小家奴被踢得哇哇大叫,他们越是惨叫,男孩越是笑得欢快。


“小少爷!你怎么又把人当靶子!”宮紫商大声喝道。


“本少爷的事,你管得着吗!我爹我娘亲都没管你,与你何干!”宮紫商的弟弟宫瑾商故意对着姐姐翻了翻白眼,突然瞥见宮紫商旁边,竟然跟着一个穿着水蓝色广绣,头戴双钗的美丽女子。


“你是谁,本少爷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宫瑾商张开手拦住宮紫商和上官浅,用手指着上官浅,“你,头上的钗子不错,脱下来,献给本少爷。”


“唉哟,宫瑾商,小祖宗。这是你角嫂嫂。别拦着了,我们有急事。”宮紫商面对这个弟弟时,态度异常谦卑。父亲和柳姨娘都偏心眼,宮紫商没少因这个弟弟而受到爹爹的训斥。


“哼,我管你角嫂嫂还是羽嫂嫂。东西进了我商宫,就是我的!”宫瑾商伸手就要去扯上官浅头后的簪子。

 

上官浅在他们的话语中,已然明了这位目中无人的小屁孩就是商宫的小少爷,待到成年后便会接替宮紫商,承担起商宫宫主的重任。

 

如此品性,实难助角宫一臂之力,反会成为其绊脚石。


上官浅见他骤然逼近,丝毫不留情面,便悄然扯下衣袖上镶嵌的小珍珠,蓄势待发。她瞄准他的脚窝,轻轻一弹,小珍珠化作一道流光飞出。


“啊!”宫瑾商一声惨叫,直接跪在上官浅身前,头磕在地上,疼得他脸色发白。


上官浅装作关切的模样,俯身轻声道:“哎呀,小少爷,第一次见面怎么就给我行这么大的礼?”她嘴角微翘,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快快,起来~”上官浅口上如此说,却站得笔直,纹丝不动。她居高临下,饶有兴趣地看着跪在身前的宫瑾商,心中暗自好笑。


宮紫商见状,有些心疼,连忙伸手去扶,却被宫瑾商狠狠地甩开。他瞪着眼睛,怒道:“哼!坏女人,明明是你!!”他挣扎着爬起身来,挥舞着小拳头就想去打上官浅。


就在此时,一个身穿绿衣的妇人扭着腰肢走进庭院,由女侍扶着,一脸焦急地喊道:“瑾儿!你的额头怎么磕红了!”她快步走到宫瑾商身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额头,眼中满是关切之色。

 

柳姨娘夸张地尖叫着,心急如焚地扭到宫瑾商身旁,蹲下身子温柔地查看宫瑾商的额头。她眼眸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却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娘,就是这个坏女人打我!”宫瑾商指着上官浅,语气中充满了怨恨和委屈。


柳姨娘缓缓支起身,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她在儿子索要上官浅发簪时便在门外了,只是想着角宫的东西肯定是好东西,所以放任自己儿子去“拿”。


毕竟,一个新进宫的新娘,巴结商宫都来不及,怎么会拒绝呢?谁料,上官浅不仅不主动给,还打了她宝贝儿子!这可是商宫未来的宫主!


柳姨娘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微笑,她瞥了一眼上官浅那挺拔的身姿,眼中闪过一丝讥讽。她轻蔑地哼了一声:“唉哟,我当是谁在商宫力摆架子呢,原来是角宫那个还未成婚便有了身孕的上官姑娘啊!”


她的话语像是一把尖刀,深深地刺入了上官浅的心中。上官浅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她心知肚明,这个柳姨娘是在故意羞辱自己。

 

“知道的,是角公子的子嗣。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宫外怀了身孕才进来角宫的呢~~彩棠,你说,民间里管这叫什么来着?”

 

那个叫彩棠的丫鬟走了过来,她是柳姨娘陪嫁进来的大丫鬟,自然明白柳姨娘的意思。她凑到柳姨娘身边,大声道:“夫人,好像叫,买大送小,买一送一。”


柳姨娘轻笑了一声:“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真有趣。彩棠你有所不知,上官姑娘肚子里的,可不是一个,是俩~~你说,宫门的血脉百年都未曾出过的双胞胎,怎么,到上官姑娘怎么就怀上呢?”

 

“奴婢愚钝,并不知晓其中深意,只明白未出嫁便身怀有孕,在奴婢的村子里,那是要被唾骂为荡妇,以猪笼困之,投入河中淹死的。”彩棠与柳姨娘一唱一和,字字诛心。


上官浅饶有兴致地凝视着眼前这对主仆,心中明镜般地清楚她们的意图。她并非无动于衷,只是这所谓的脸面,又能为她抵挡多少风雨?替她报得了什么仇?

 

她在无锋忍饥挨饿,恳求他人施舍之时,她早就不要脸了。

 

她在记忆恢复后,仍然对杀父仇人点竹的身旁忠诚如狗的时候,她早就不要脸了。


她在低三下四,里衬也不穿,主动送上门问角公子要不要看看的时候,她也早就不要脸了。


不是她不想要,是生活不允许她要。


宮紫商感到脸上火辣辣的,心中的羞愧与愤怒交织。她如何不明白柳姨娘与彩棠的用意?


她们明明是在羞辱上官浅。


上官浅不计前嫌,过来带她去探望金繁,却被如此无礼地羞辱。

 

活了两辈子了,宮紫商决定硬气一把。

 

宮紫商脑海中还在酝酿着如何回怼的话语,而上官浅却在此刻毫无预兆地动了。


她抬步向前,抬手之间已经开始聚力,朝着柳姨娘的方向猛地扇去。


柳姨娘尚未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有衣袖飞过,紧接着便听到砰的一声,身边的彩棠已经摔倒在地。


柳姨娘惊愕地回头望去,只见彩棠静静地躺在地上,半边脸庞瞬间肿胀起来,五根手指在她的脸上清晰可见。而后再抬头看着上官浅,却见她低着头,双眼中闪烁着威胁的光芒,嘴角甚至勾起一丝冷笑。


柳姨娘出身于小门户,原本只是庶女身份,有幸被商宫老宫主看中,娶为继室。凭借着商宫嗣子娘亲的身份,在商宫内作威作福已经十余年,何曾受到过这样的威胁?


看着上官浅轻松一巴掌就能将彩棠扇倒在地,柳姨娘心中的恐惧瞬间涌上心头,她跌坐在地上,紧紧地拉着自己的儿子往后躲藏。


“杀人了!杀人了!”柳姨娘惊恐地尖叫起来,“角宫夫人来商宫杀人了!”

 

“姨娘,不要再说了,上官妹妹是角宫的......”宮紫商也被上官浅的掌风吓到了。上官浅居然会武功,随即又想起上辈子的记忆,上官浅不止会武功,甚至,能跟红玉侍卫相提并论。


然而,她的话还未说完,柳姨娘突然间改变了态度,眼中闪过一丝凶光,恶狠狠地开口道:“宮紫商,你竟敢带人来杀你的母亲和弟弟!你心肠好毒啊!”


宫瑾商也指着宮紫商,怒气冲冲地喊道:“你给我等着,待会儿我就告诉你父亲,废掉你宫主的称号!”


这对母子,真是让人心烦意乱!


上官浅感到极度不耐烦,她疑惑地自问:宫门怎么会有这么多只逞口舌之快的废物?


怪不得面对江湖各派的求助,他们向来只敢偏居一隅,不敢与无锋正面对抗!


这时,上官浅灵机一动,心中计议已定,她不想再以武力压服这对母子。


她对着柳姨娘妩媚一笑,然后慢慢蹲下身子,之后,俯身趴在了地上。


彩蛋:浅姐想干嘛?宫二摆脱血脉的pua


柳姨娘内心:好家伙,遇到高手了。

 

宮紫商内心:哦豁!牛掰!!!!

 

宫瑾商内心:呜呜呜呜,娘亲,这个女人好可怕。



寒江子

【夜色尚浅双重生】大结局:点竹之死(含答谢)

听完了点点的故事,她低声笑了,脸上冰凉一片,原来点点已经死了十几年了。


在她不知道的某一天,死在她们一起长大的宫门里。


隔了那么多年,她才知道。


但点点已经死了!


“我不信!是你们编出来的谎话!别想骗我!”


她其实已经信了,如果点点没死,她不可能这么多年找不到她。


这些人敢这样告诉她,一定是有什么如山铁证。


宫子羽就是那个铁证,他扯开衣服,亮出了胎记,点竹一眼便认了出来。


孤山派的血脉印记。


点点真的是怀了那个野男人的孩子逃走的。


宫子羽的娘亲,上一任执刃夫人。


点点竟然在她眼皮子底下,用另一个身份堂而皇之地躲过了她!


她......

听完了点点的故事,她低声笑了,脸上冰凉一片,原来点点已经死了十几年了。


在她不知道的某一天,死在她们一起长大的宫门里。


隔了那么多年,她才知道。


但点点已经死了!


“我不信!是你们编出来的谎话!别想骗我!”


她其实已经信了,如果点点没死,她不可能这么多年找不到她。


这些人敢这样告诉她,一定是有什么如山铁证。


宫子羽就是那个铁证,他扯开衣服,亮出了胎记,点竹一眼便认了出来。


孤山派的血脉印记。


点点真的是怀了那个野男人的孩子逃走的。


宫子羽的娘亲,上一任执刃夫人。


点点竟然在她眼皮子底下,用另一个身份堂而皇之地躲过了她!


她知道点点埋在哪里,后山祠堂。


她去过太多次了,轻声熟路,几个起跃便赶到了祠堂,牌位上不会有她的名字,即使是作为执刃夫人被埋葬在这里。


但她在祖坟里很快便找到了她的目标。


石碑上清晰地刻着宫鸿羽和宫杨氏。


宫杨氏,那是什么东西。


面纱之下,一声冷笑,她重重挥手,将石碑削成了两半。


刻着宫鸿羽三个字的那半栽在地上,断口平整。


用来杀人的神兵插进泥土里,她开始了掘坟。赶过来的众人围在外面,宫子羽看到他父母的碑被点竹劈烂了,点竹竟然还在掘坟,气得瞪大了眼睛:“你疯了!”


她挖得很快,满身泥土,气喘吁吁,充耳不闻,神兵没受过这种委屈,剑刃蒙尘,撞到了棺盖。


她的动作变得小心翼翼,像对待自己的挚爱一般轻柔,细细清理了棺盖上的尘土,撬开了封棺钉木,将棺盖起开。


棺材里只有一具尸体。


宫鸿羽怀里抱着一把油纸伞。


“人呢?”霎那间冷下来的脸色,点竹握着剑站起来,才发现无数火器对准了她。


哦,山摧。


她脸色没什么变化,即使知道这些火器齐发,她未必躲得过。


她现在只想知道,人呢?


“我母亲生前遗愿,不愿葬入祖坟。愿化做扬尘,随风而逝。”


所以在兰夫人死后,宫鸿羽违背祖训家规,安排了火葬,将她的骨灰从后山悬崖上洒落。祖坟中只设置了衣冠冢,等他死后合葬。


点竹听过之后呆立了一会儿,看来她什么都没留给她。


连骨灰都没给她留一点。


怎么,知道她会来挖坟啊。



斗笠掉在地上,没了黑纱,众人第一次如此直观地看清了她的脸。


半边脸上爬满了疤痕,是烧伤后留下的狰狞可怖。


另外半边脸,和宫紫商有七分相似。


上官浅一阵头晕目眩,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的脸。


当年宫门里同时消失了两个人,宫梅商和风公子。


谁说过宫梅商一定是拙梅,谁能想到,宫梅商竟然是点竹。


点竹——宫梅商万念俱灰地往前走,丝毫没在意她身后黑洞洞的炮口。


点点已经死了,她只有去另一边找她了。


她知道点点在哪里——她最喜欢的清风崖嘛。


她陪点点去清风崖看了那么多次日落,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清风崖就在不远处,壁立千仞,崖下是万丈深渊。



她想起很多年前的某一天,点点站在崖边和她说:“夕阳真好看啊。”


点点很少主动和她说话,她看着点点的脸,应和地点头:“是啊,真好看啊点点。”


点点的声音很冷淡,没什么温度地:“夕阳落下去,会去哪儿呢。”


她没过脑子重复了一遍:“会去哪儿呢。”


点点今天主动和她说了两句话了。


“一定很自由吧。”

也许是夕阳的余晖太美,落在人脸上,人也变得有了温度,点点和她说了第三句话。


也可能这三句话,都不是和她说的。


只是点点的自言自语。


但她精准地猜中了点点的心事:“不想嫁给宫鸿羽嘛,放心,只要我通过后山试炼,我就会成为下一任执刃,你就不用嫁给宫鸿羽了~~~”


就会嫁给我~~~~~~~~~~


嘻嘻。嘻嘻嘻嘻。


她喜滋滋地咧着嘴想,点点就会成为她的执刃夫人。


夕阳已经完全落山了,天色也暗淡了下来。


傍晚的风有些凉,点点落寞的目光垂下来,看着脚下的万丈深渊:“跳下去,就会自由吧。”


漂浮的云,让人产生了一种自己在天上的错觉。


她顺着点点的目光低头看了一眼,嘴角都垂了下来,打了个寒战:“这也太高了吧。”


她天不怕地不怕,还是有点怕高。


很自然地搂住点点的肩膀,把她从悬崖边带了回来:“点点乖,别想这些糟心事。你放心,我肯定会让你自由自在的,宫鸿羽那丑小子凭什么娶我点点,我昨天刚把他揍了个两眼乌青~~~~~~”


说来宫鸿羽也算她堂弟,又不是一房的,角宫那边的嘛,就算是她亲弟弟宫流商,也别想觊觎她的点点。


她从怀里掏出一支木簪:“点点,你看,我亲手刻的,上面有你最喜欢的梅花。”


喜欢梅花就是喜欢我。


她快咧到耳根的嘴巴里滔滔不绝地涌出她这根木簪的奇巧之处,只要把簪头的机活拧动,便会弹出一个隐秘的空间:“放点毒药,绝对不会有人发现,是不是很巧妙呀~~~~~”


点点没理她,但她可以自顾自地说很久。


点点这二十多年都没理她,二十年,十个月,零三天。


她走到清风崖边。

刚好是日落的时候。


夕阳暖洋洋地照在人身上,她来了那么多次,没一次认真看过夕阳。


原来真的很好看。


她脸上的泪水已经快风干了。


随手擦了一把,摸到了自己脸上的疤。


她记得当时她扑在点点身上,把点点的头按在怀里时,那热浪灼烧在脸上,她心跳得有多快。却不记得疼不疼了。


但她记得,点点说过,要赔她的。


陪她一辈子,不是吗。


说好的一辈子,怎么能把她丢下,跟野男人跑了。


她眼前有些模糊,又随手蹭了一把。


想起了点点和野男人的孩子。


真想杀了来着,可小女娃是点点的孩子,她想,点点不会连女儿都不要吧。


她把女娃带了回去,养了这么多年,点点都没回来看一眼。


说什么爱那个野男人,连孩子都不要了。


她又想,该不会点点外又怀了一个吧。原来点点那天没和她动手,一路砍杀跑出家门,不是对她手下留情,是因为肚子里另外有个野种,所以没和她动手。


真有意思啊。


点点和野男人的孩子越长越大,不像点点,像那个野男人。


哪里都不像点点。


长得不像,性格也不像。


看见那张脸都烦,长得太像那野男人了。


和野男人生的小野种。


她把小野种丢进无锋送死,小野种命挺硬的,竟然没有缺胳膊少腿地活下来。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无所谓小野种死不死活不活的。


可梦见小野种死了,她从睡梦里惊醒,脸上竟然有泪痕。


她梦见小野种没完成宫门的任务,跑了。


竟然敢跑,真像她娘亲。


她带着寒鸦贰追过去,那小野种真有气性,在她面前撞了剑,血喷出来——


她捂着胸口,心悸的感觉那么重。


小野种很久没消息了,寒鸦柒怎么做事的。


她冷着脸起来,叫来寒鸦贰,急召寒鸦柒。


寒鸦贰走了之后,她心里没有平静,反而越来越焦虑。


为什么还没有消息。


该不会死了吧。


她想,也许小野种出事了。


她拎着剑,一个人冲上了宫门。


走的时候,她和点点说过,这一生都不会再踏足宫门一步。


来的时候,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小野种身份败露了吧,没被吊在宫门城墙上暴尸,说明还没死吧,宫门地牢的酷刑受得住吗,不会残了吧。


那小野种肯定没事,她知道小野种在偷偷调查自己身世,还自以为悄无声息地溜回过孤山派旧地,估计查到不少东西,不止一次试图要她命。


两年前胆大包天地给她下过毒,差点真把她搞死了。


要不是她还得利用小野种钓点点,早就把小野种弄死了。


所以八成小野种投靠宫门了,养不熟的小野狗。


表面上朝她摇尾巴,一口一个师父,背地里憋着心思想咬断她喉咙。


宫门那帮人能接纳她吗。


梦里好像没有。


她记得梦里,小野种一个人住在旧尘山谷的院子里,身边一个宫门的人都没有——后来宫尚角来了,不过她中了蛊毒?


她心烦意乱地甩了甩脑袋,心想小野种最好有本事在宫门活下来。


要是活不下来,她也不管怎么旧情不旧情了,她就从宫门一路杀进去,把宫门每个人都宰了。


她早怎么没想到这么好的主意啊。


她一个一个宰了,难道点点会坐视不管?


点点看上去冷血无情,心里对宫门还是在意的。



清风崖边的风很大,吹起她鬓边的长发,已经斑白了。


她茫然地看着空中飘起的银丝,原来她都这么老了。


不止二十年十个月零三天。


她的梦里,她已经找了点点二十多年了。


不过这次,她找到了。


夕阳还没有落完,余晖漫天霞光,站在高处远眺,那般波澜壮阔。


心境也越发豁达通透,神清气爽。


点点以为死了,骨灰扬了,就能躲过她了。


天真。


云雾散去,下面的悬崖深不见底,放眼望去,群山缭绕,满眼的郁郁葱葱。


我来了。


她身子往前一倾,身后很远的地方,是一声短暂的惊呼。


是小野种在叫她师父。


声音很小。


也可能是错觉。


她看得出来,小野种过得挺好。



下坠的过程很长,长得好像比二十多年还长。


她脑海里回忆起她和点点的一生。



“后山重地,闲人免入!”

是她第一次见点点,点点穿了一身白色的衣裳,拿着一柄剑,冷冰冰地指着她。

俏生生的小脸可真好看。

她吞了口口水,心跳得好快:“你是仙女吗。我是来找斑斑的,你看见我的斑斑了吗。”


她是去找她做的木纸鸢,才会闯进后山,见到点点。

若不是斑斑,她哪里会知道有后山,哪里能见得到点点。


“点点,你怎么不理我啊。”

那次点点几天没理她,后来是月公子和她说,点点是风宫之主,未来是要给宫门执刃做夫人的。

“宫门执刃,谁啊?”

“宫门后人,通过四域试炼,一般是羽宫的人。”

“羽宫,谁啊?”她想了想,好像羽宫有个长得很丑的小崽子,他哪里配得上点点。

“那我通过四域试炼,点点不就能嫁给我了?”思路打开,她练功都更有劲儿了。


“点点,我通过四域试炼了!你不用嫁给宫鸿羽了!”她眼睛亮晶晶地盛着点点,点点看上去也很高兴,难得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那天她们在雪宫摆酒,用雪水煮了锅子,叫了后宫的同辈一起庆祝,像她们的婚礼那样。


“凭什么女子不能做执刃。”

她气得眼眶发红,点点什么都没说,一定比她更难过吧。

她顾不上心里的火气,软着哄点点:“点点你别怕,我想到了,如果我能做出令江湖闻风丧胆的武器,宫门也要让我三分。这狗屁规矩,肯定可以改的啊。”


“拿了老子的无量流火,连个执刃之位都不肯给,什么东西。”

她恶狠狠地啐道:“小心老子一个不高兴,把整个宫门炸了。”

点点没同意:“不能炸宫门。”

“好,点点说了算。”她收敛起脸上的凶恶,笑着和点点说,“点点说不炸,咱们就不炸。”




“点点,我带你离开宫门吧。”

点点瞥了她一眼,很冷淡地,连一句“怎么离开”都不肯和她说。

“我想了,假装弄个事故出来。轰地一声,咱俩尸骨无存,宫门查都查不出什么。”

点点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别伤了无辜的人。”


那个时候,点点是愿意跟她走的啊。


“点点,你看这个,这个好看吗?”

她拿了一枚珠钗在点点鬓边比划。

点点脸上是笑着的,点点笑起来很好看。

“这位小郎君眼光真好,这钗与尊夫人极其相配,只要五两银子。”

“银子是什么东西。”她没出过宫门,不知道东西还是要花钱买的。

但她知道,那应该是货币的一种。

她撸下手上的镯子:“这个够吗。”

店家接过镯子,用牙咬了咬,纯金的。

这傻子真好骗。

笑着点头:“够了,够了。”

珠钗插进了云鬓,点点更好看了。

她心满意足地牵起点点的手往前走。

未来会越来越好吧。

那是她们逃离宫门的第一天。

她有信心。


“点点,我们出来了,是不是要改一下名字啊。”

“叫什么。”

“我想了一下,我叫点竹。”

点点的竹马。

嘻嘻,真是个好名字。

她喜滋滋的想,我可真是个取名字的天才。

“那我呢。”

“你叫拙梅吧。”

梅梅的拙荆,就是我宫梅商夫人的意思。

她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道:“拙梅,梅花嘛,那个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梅花,特别高洁。”

“······这句不是说菊花的吗。”

“是吗,差不多吧。那梅花有什么诗啊。你不是喜欢梅花吗点点。”

点点没再反对,那就是答应嫁给她的意思了。


那段时间,点竹和拙梅,是会被江湖上的人一起提到的。

她和点点一起创立了清风派,她和点点的家。

点点一手清风九式剑横挑整个武林,她们声名鹊起,一时之间风头无两。



可他们说,她和点点是女子。

女子嘛,就是暗夜里的小鬼,不能在白天抛头露面的。

呵呵。

她当天晚上带刀翻进那个什么狗屁霹雳堂的总舵,割了那个不会说话人的脑袋。

说她是小鬼,她就半夜去索命。


她们想重制无量流火,拥有无量流火,江湖上就没人敢看不起她们了。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是简陋的工作坊里条件不够,也许是点点记错了算法,弄错了火药计量,一次失败的实验里,火药爆炸,她的脸毁了。

没有宫门徵宫的医术,她的脸留下了吓人的伤疤。

她问点点,她是不是很丑。她心里想,丑过那个宫鸿羽了。

点点哭着抓着她的手说对不起,她会赔她的。


无量流火的重制被迫中断了。

她不能再冒一次险,这次点点没事,下次呢。

她不能失去点点。


没有无量流火,事情总会麻烦些。

说闲话的人太多,她一个人杀不完。从路边捡了一个小叫花,她教小叫花帮她杀人。

小叫花没名字,她给小叫花起名“悲旭”。

那些人都看不到早上的太阳,等太阳升起的时候,便能听到满园子的悲戚。

多好的一个名字,应景。

后来小叫花也杀不完了,她捡的人越来越多,隐隐有了一个门派的影子。

她给他们分了等级,见不得人的小鬼吗,魑魅魍魉。

魉是两个人,她和点点。

点点不用知道。


点点这个人面冷心软,知道了会生气的。 

但点点还是知道了。

点点果然生了好大的气。

那是她第一次把点点弄丢了。

点点离开家,一年多没回来。


那年,她创立了无锋。

在没有风的日子里,她利用无锋的小鬼,在整个江湖里找她的风。


点点再回来时,是给她派请帖。

喜帖。

久别重逢的喜悦一瞬间掉了个干净。

她好像根本不认识字了,她问点点什么意思。

点点说她要结婚了,请她参加喜宴。

什么?

她没听懂,又问了一次。


点点沉默了。

她知道点点不高兴了。

但她也不高兴了。

“新郎是谁啊。”

她明明笑了,可点点却冷着脸:“你别这样。”

有了野男人,都不对她笑了。

这样可不好。


她强吻了点点,点点甩了她一巴掌。

问她是不是疯了。

她不是早就疯了吗。

她宫梅商名字不要了家不要了,最后点点不能不要吧。

她又笑了。

点点知不知道,宫梅商的妻子只能做宫梅商的妻子,不能和别人结亲。


无锋很快便查到了那野男人是谁。

孤山派老掌门的小儿子。

新郎不是她,就只能去死。

她拎着剑一个人杀进孤山派,把野男人带到她面前,砍了野男人的手脚。


“你说你喜欢他,你现在还喜欢他吗?”

“说话呀!你还喜欢他吗?”

说一句不喜欢,我就放了他。


点点看她的眼神,她很不喜欢。

点点也觉得她恶心吗。

点点拔了剑。

像她们第一次见面那样,用剑指着她。


她的心冷得呆立当场,任由点点在她面前杀了那么多人,闯出山门。

她才回过神来。


她再也没见过点点。


她望着原来越远的天空,又想起那一日风雪料峭,她在清风崖上折了很多梅花,捧到风宫,敲点点的窗。

点点支起窗,看着她冻得发红的手,有些惊讶。

她小心翼翼地问点点:“我摘了很多梅花点点······你喜欢吗。”


她想要是她没摔死,一点是上天都觉得点点和她相配,要把点点许给她。

果然上天是很灵验的。


点点接过花,点了点头。

点点喜欢她。

她唇角浮起一个微笑。


听到了自己颈骨断裂的声音。


下坠的过程也很短,早知道见点点这么容易,她早就来了。


想跑。


宫梅商的妻子,只能做宫梅商的妻子。


走到哪里她都会把点点找到的。


点点喜欢她。



正文完。




作者有话说:

请把点竹是宫门第一深情打在公屏上。

点竹是宫梅商这个设定是在最初有的,当然我故意地让大家误以为拙梅是宫梅商。

我喜欢有魅力的反派。

一个能力很强的bking同时也是个大情种。

上一代的传奇人物。

多好看啊。


第一次写gl,点竹单箭头拙梅。

拙梅眼里她们是情同姐妹的密友。

拙梅是纯直女。


我真的喜欢写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今天也为点竹落泪了。


至于点竹恢复记忆这个是神来之笔,既然云羽都可以,点竹凭啥不行。

另外我觉得这个结局我很喜欢,因为不涉及无辜人员的伤亡。


宫二不知道浅浅怀孕这个本来想写吃醋梗,放番外吧。

玉佩什么的也放番外。

还有其他想看的吗,也可以点菜。

番外会更点小甜饼,今天还想到一个很搞笑的小甜饼。


感谢大家这三个月的陪伴,最初是我看完点映意难平,连夜开文,但是没想到会写这么久。

写文开始都是一腔热血,中间全靠鼓励,临近分别舍不得所以拖拖拉拉,真的结局后意犹未尽还有些后怕——我是怎么写下这么多字的。

如果一开始就知道会写这么多字,花这么多时间精力,大概真的吃不了这个苦。


大部分我想填的坑都填了,想解释的都解释了。

无量流火是核武,不知道有没有写的很清楚。

风公子也就是拙梅负责数学模型部分,点竹也就是宫梅商负责核武制作部分,当然我知道核武两个人是搞不出来的。这是故事嘛,是造梦的,现实中也没有半月之蝇啊。


所以上官浅是风宫的后人,不是宫梅商的女儿。

不用担心近亲结婚。

就算是宫梅商的女儿,那也是远房亲戚。。商宫和角宫是两房。


点竹自杀这个我觉得挺合理的哈,她本来就很强,强行降智或者降低武力值很不合理,剧里宫门死了一半的人才杀了几个魍,点竹都没正面露过脸。

所以反正我觉得合理哈哈哈。


最后我还是挺喜欢郭敬明这个故事的,我喜欢郭敬明很多年了。

不追星,就是喜欢作品,而且他也蛮成功的,我比较慕强。


钦佩每一个白手起家的人。


没想到点竹的故事能写到早上10点。



关于夜色尚浅,在我心里他们是be了的。

有一段时间我磕上真人了,微博写了几个小段子,后来他们没什么互动,在我心里现实也be了。

因为没产新糖所以越写越没感觉,当然也是因为我电脑里原本的爱奇艺莫名其妙没了我懒得下载,所以片段都是抖音搜的,没有像最初那样反反复复一个剧情看几十遍了,有点凑合。

第一次写同人文。

以后应该也不会写了。


再推推我喜欢的两本同人文(只看过2本)。

一本是《观棋不语》,盗笔同人,最近惊喜发现完结了重看了一遍。

这篇文完美符合我对同人文的想象,填坑巨作。非常合理又想象力丰富,堪称女娲补天,我觉得南派三叔得给她们磕一个。

一本是《她骑白驹问流年》,琴兰cp。

最初我喜欢哀的,后来看剧场版喜欢兰,她和园子背靠背那段给我看哭了。

听说今年剧场版柯哀亲了我实在是受不了,当时她骑很火,我想琴兰是什么邪门cp,我倒要看看他们两个怎么在一起。看完之后真香。这篇写不下去的时候我又重温了一遍。

我宣布琴兰是最配的,大侦探不配。


我想,如果我能看到她骑的完结,我会是个多么幸福的小女孩。

所以我要完结啊,我一定要写完啊不能太监啊,我要让我的读者们做幸福的小女孩。

不要失望不要苦苦等待。

所以我就坚持写完了。


现在追更的人不多了,热度过去了,可能也是我写的越来越不好了,但是我写完了。

也可以写写别人的番外,看你们想看谁的。


本想给上官浅一个名字,但最终连一个姓都没给她。

剧里没有提到孤山派的姓,也没有提她本来的名字。


我想这样也很好。

孤山派的大小姐,她连一个名字都没有。

多么让人心疼啊。


强行加名字有点违和,和加新人物一样奇怪,所以就算了。



又是一个通宵大夜,该睡觉了。

希望看到这篇文的每个人都开开心心的。


接下来的写作计划:把手上的坑更完。

好像还是有几个人在催《仅你可见》,np文我少写,写着玩纯炖肉没感情,大概会缘更。

有两个小朋友一直在蹲《小兔子乖乖》,我看到了,大概会主更这本吧。

虽然没啥能力驾驭,但硬着头皮也要写完。


不想辜负读者。


我有两个月的出游计划,所以都是缘更。忙了一年咯,我要去享受花钱的快乐咯。


最后的最后,谢谢你们。

有缘再见。


小熊软糖

【夜色尚浅】

ooc预警,激情产物,不喜勿喷

假设角浅青梅竹马

假设宫门找到了幸存的上官浅


01.

上官浅被宫门侍卫找到时,胸口被一剑贯穿,却又偏了几寸,并未伤及脏腑。

被带回宫门当晚,上官浅就醒了过来。

六岁的小姑娘身负重伤,醒来后不曾询问过一句孤山派的情况,没有问过一句父母,只是一个人躺在医馆的床上两眼失神的盯着房梁静静地流泪。

她清楚的知道,父母亡故,孤山派覆灭,自己再也没有家了。

彼时的泠夫人与朗弟弟健在,因着角宫的老宫主与孤山派掌门乃肺腑之交,就一直由泠夫人照看着上官浅。

“浅浅乖,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叔母与你角叔叔在,以后会一直护着你的,角宫就是你的家……”泠夫人红着眼眶...

ooc预警,激情产物,不喜勿喷

假设角浅青梅竹马

假设宫门找到了幸存的上官浅


01.

上官浅被宫门侍卫找到时,胸口被一剑贯穿,却又偏了几寸,并未伤及脏腑。

被带回宫门当晚,上官浅就醒了过来。

六岁的小姑娘身负重伤,醒来后不曾询问过一句孤山派的情况,没有问过一句父母,只是一个人躺在医馆的床上两眼失神的盯着房梁静静地流泪。

她清楚的知道,父母亡故,孤山派覆灭,自己再也没有家了。

彼时的泠夫人与朗弟弟健在,因着角宫的老宫主与孤山派掌门乃肺腑之交,就一直由泠夫人照看着上官浅。

“浅浅乖,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叔母与你角叔叔在,以后会一直护着你的,角宫就是你的家……”泠夫人红着眼眶,把上官浅抱在怀里,一边轻拍着她的后背,一边哄着她。

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上官浅终于放声痛哭。

那天以后,上官浅被接入角宫,她有了除孤山派以外的家。


02.

幼年的宫尚角与上官浅就是整个宫门孩子中最受瞩目的两位。

不为别的,就冲着两人的课业和武功。

上官浅因着是孤山派的后人,并没有学习宫门的刀法,而是由后山的长老带着学习孤山派的剑法。

上官浅若是习得了新的剑招,总会缠着宫尚角比试比试。宫尚角从来不在这种时候给上官浅放水,两人每次比试,都以上官浅负气下场,宫尚角可怜巴巴的跟在身后哄着她收场。每次这样的场面,宫朗角总是乐见其成,看到平日克己复礼的哥哥因为怕浅姐姐不理自己而急的面红耳赤,他觉得有趣极了。

两人没有课业时,上官浅就由泠夫人教些女工,厨艺之类的。

上官浅第一次亲手缝制的,就是送给宫尚角的生辰礼物,一副护腕。

“尚角哥哥,这是我送给你的生辰礼物……”上官浅羞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的递给宫尚角。

虽然针脚歪歪扭扭的,但还是让宫尚角心生欢喜。

“多谢浅浅……”

往日沉稳如斯的人,眼底染上了一丝笑意,勾起了唇角。

那天起,宫门的长辈们就时常私下里玩笑,上官浅以后会嫁入商角徵羽中的哪一宫,商宫常常因为没有男孩被踢出角逐。

角宫的老宫主每每听到这个话题,总是会胸有成竹的说道:“浅浅自小养在我角宫,以后当然也会是角宫的女主人,也不看看尚角与浅浅多般配。”

老执刃轻哼了一声,似乎有些不服气:“哼,孩子们感情上的事情,此番怕是言之尚早。”

这岁月静好的画面都在那天被打破……

宫门前山血流成河,成年男子大多战死,活着的长辈只剩下执刃宫鸿羽和废了双腿的商宫宫主宫流商。

宫尚角与上官浅赶回角宫时,看到的就是泠夫人与朗弟弟躺在血泊中的画面……


03.

“我爹爹亖了。”

“没有人教我武功了。”

“以后坏人会欺负我的。”

年幼的宫远徵红着眼眶,撇着嘴,带着哭腔出现在角宫里。

“以后……你就是我弟弟。”

“我教你武功……”

这是宫尚角自朗弟弟走后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徵宫在老宫主去世后群龙无首,下人们因着宫远徵年龄尚小就怠慢了他。

当晚宫尚角就在徵宫惩治了一批下人,以儆效尤。

小宫远徵就被上官浅牵着,带回角宫安顿。

“浅姐姐,你和哥哥会一直陪着我吗?”小小的人儿仰起头,看着温柔的姐姐问。

“会的,浅姐姐和尚角哥哥会一直陪着我们远徵弟弟长大。”上官浅闻言停下脚步,蹲下身,点了点宫远徵的鼻子,“以后,我们就是彼此最亲的人了,知道了吗?”

随后走来的宫尚角,看着面前的一大一小,轻声问:“这是怎么了?”

“远徵弟弟在等你呢。”上官浅仰头,笑着看相宫尚角,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未施粉黛也显得楚楚动人。

宫尚角被眼前的景色晃了心神。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上官浅见状,有些慌张地起身探了探宫尚角的额头。

这一下的触碰,宫尚角如梦初醒,他伸手轻轻握住那只纤纤玉手,道:“没事,我们回去吧。”

三人在月光下缓步回了角宫。

三个没有家的人此刻有了新的家。

一晃经年,宫尚角自父母亡故后,便以电闪雷鸣之势成长着,接手了角宫大大小小的事物。

宫尚角在催着自己快速长大,他清楚的知道,他还有浅浅和远徵弟弟要护着,他要护她们安然无恙。


03.

“浅姐姐,哥今天回来了,我们去宫门口接他吧!”

上官浅老远就听见宫远徵满头的铃铛声响。

“我就不去了,你去吧。”

上官浅放下了手中的书看着宫远徵笑着说到。

“姐姐,你还为了哥哥受伤的事情生气吗?”宫远徵进门坐在上官浅对面,拿起茶壶给她倒了一杯茶,“哥哥走前也向你保证他不会再受伤了,姐姐,你原谅哥哥吧。”

上官浅看着眼前星星眼的宫远徵,笑着摇摇头,然后伸手捏住宫远徵白嫩的脸蛋说:“远徵弟弟,浅姐姐从小待你不错吧,你怎么就这么偏帮你哥呢?嗯?”

“哎~终究是姐姐这么多年的感情错付了。”上官浅说着就收回手,内心感慨,这小脸的手感是真真不错,不愧是自己一顿顿饭喂出来的。

“姐姐,我没有这个意思,可是哥哥……”宫远徵揉揉自己的脸,委屈巴巴的盯着上官浅,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哥!你回来了!”

原本还委屈的眼睛一下子就亮起来了,忙站起身到房门口去迎接哥哥。

“是啊,刚从执刃那儿回来。”宫尚角看到弟弟原本冷漠的眼神一下就柔和了起来。

“远徵,先到书房等我一会儿,我有事情跟你浅姐姐商量。”

小狗笑着点点头,“好。”

上官浅仍旧坐在原处没动,佯装认真看起了面前的书。

宫尚角却信步走到刚刚远徵弟弟的位置坐下,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上官浅的面色,笑道:“还在为了上次的事生气啊?”

“浅浅哪敢跟宫二先生置气啊。”上官浅眼都不抬,回道。

宫尚角闻言了然于心,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说:“执刃说,我已及冠想让我同少主,在下一次宫门选婚中,一起挑选新娘。”

上官浅翻书的手顿了顿,问:“然后呢?”

宫尚角不再作声,沉默的喝着茶。

上官浅只是放下手里的书,缓缓站起身,往内室走去,想借此隐藏自己有些羞红的脸。

“宫尚角,我想我的心意,你一直懂的。”

话音刚落,上官浅就被身后的人拥入怀中。

“浅浅,你是我心上的上官大小姐,是角宫的女主人,这一点从未变过。”

“所以……我向执刃求了婚约,待你及笄,我们订婚。”

宫尚角笑着将脸埋入上官浅的颈窝中。

当天,宫尚角和上官浅订婚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宫门。

宫尚角在家族贡献和武功上一直都是是宫门子弟的表率。谁能想到在感情之事上,也能一骑绝尘。










扬子居

宫远徵系列番外4 满月 热闹

司徒玦愤愤扔了阿愿的尿布至她阿爹头上。

狡猾的登徒子。

宫远徵在女儿的尿布下老实巴交的舔了舔嘴唇,只觉甜丝丝的奶味……回味无穷。

难怪阿愿吃不到就要闹腾。

换做是他,他会比阿愿还闹腾。

司徒玦初为人母没有经验,还以为这样的“帮助”只需一次便可一劳永逸了,谁成想这种情形三两日就要反复——宫远徵彻彻底底得了意,表面勤勤恳恳、实则虎视眈眈;为了阿愿,她也只能吃哑巴亏。

“……我们阿愿真磨人,就不能争气些,自己吸出来?”

某日阿玦以为宫三先生出了屋子,便将女儿抱在怀里小声怨道。

谁知身后却冷不丁冒出他的声音:

“我们女儿不用争气,只用享福便可……毕竟她阿爹争气。”

话音一落,没等她......

司徒玦愤愤扔了阿愿的尿布至她阿爹头上。

狡猾的登徒子。

宫远徵在女儿的尿布下老实巴交的舔了舔嘴唇,只觉甜丝丝的奶味……回味无穷。

难怪阿愿吃不到就要闹腾。

换做是他,他会比阿愿还闹腾。

司徒玦初为人母没有经验,还以为这样的“帮助”只需一次便可一劳永逸了,谁成想这种情形三两日就要反复——宫远徵彻彻底底得了意,表面勤勤恳恳、实则虎视眈眈;为了阿愿,她也只能吃哑巴亏。

“……我们阿愿真磨人,就不能争气些,自己吸出来?”

某日阿玦以为宫三先生出了屋子,便将女儿抱在怀里小声怨道。

谁知身后却冷不丁冒出他的声音:

“我们女儿不用争气,只用享福便可……毕竟她阿爹争气。”

话音一落,没等她反应过来,这人就又吸了她脸颊一口。

……

宫远徵这般勤勤恳恳的结果便是——他们宝贝女儿的口粮渐渐多得不受控制,这小家伙吃奶的时候常常会因阿娘给的太充足而呛到几口,一缓过来又继续埋头苦吸,这些情形让司徒玦无奈又好笑。

好在乳母那儿还有个贪吃的哥哥,她轻轻踢了他一脚,让他把儿子抱回来“解决”剩下许多的口粮。

……

两个小家伙晒了太阳过了疸热,每日都是在阿娘怀里吃饱了就去阿爹怀里睡,终于差不多满月了。

当了姐姐的阿念迫不及待的带着刚出完外务回到角宫的阿爹又去看阿玦小叔母生的小弟弟和小妹妹。

这也是头一回,有这般多的宫门子弟齐聚到徵宫来。

首当其冲的,必又是宫紫商这女人最神经聒噪,她冲进徵宫便腰肢婀娜的扭到两个小家伙的竹床跟前,又是要亲又是要抱的,还做着要他们现在就开口叫“姑姑”的大梦。

“哎呦,我们阿悠阿愿怎么这么可爱呀,可爱死了,又软又嫩又可口的,姑姑真想嘬嘬这小脸蛋……”

宫远徵极其受不了自己姐姐这百般矫揉造作,他翻了个大白眼,歪嘴道:

“宫紫商,你自己不是有儿子,去嘬阿武就好了。”

“呔!徵弟弟也真是忍心,弟弟明明知道我们阿武是个小邋遢鬼,姐姐我对着他嘬上一口,啊呸,还不知道嘬到的是火药末子是羊屎蛋子呢,你,你让姐姐多活几年吧!”

司徒玦自打嫁入宫门还从未与阿徵这位姐姐打过第二次照面,如今听紫商姐姐说话,真称得上是宫门内最有趣的人,她想着她话里那句“羊屎蛋子”,登时有了画面,扑哧一声便笑了。

见夫人笑得极开心,宫远徵嘴角也不自觉就扬的老高:

“……阿武是姐姐生的,自然随姐姐,姐姐就别在这儿倒打一耙了。”

“?谁说随我?他明明,明明是随金繁——”

“哦?这么说姐夫脸上也有羊屎蛋子?啧啧啧……”

宫远徵两句话便叫宫紫商怒目圆睁,气冲冲就要找一旁的金繁来“教训教训”这嘴巴刻薄的臭弟弟。不过她自己也不是吃干饭的……眼珠一转,宫紫商便重新笑眯眯的对着竹床中的阿悠道:

“还好我听上官浅说,说我们阿悠是个谁抱都笑的好脾气,还好是随了阿玦姑娘,要是随了徵弟弟,日后可就难娶夫人喽……”

“你!我——阿武也难说,毕竟谁家小姑娘愿意摊上个像姐姐一般聒噪的老婆婆……”

宫远徵向来好胜心强,自然不肯饶人。

“嗯?金繁,我……聒噪吗?”

他姐姐装出一副内心受了极大伤害的模样,非要抓着一旁金繁的手摸摸自己那再不安慰就要痊愈了的心口。

当着众人面难以撒谎,金繁一时有些汗流浃背了:

“呃,也不……其实还好。”

“真的吗?我就说我们家金繁对我最好了……”

宫紫商已做作的开始拭泪。

“就,就是有点像喇叭。”

良知战胜了谄媚,金繁最后抚额道。

宫子羽自然也带着自己夫人和自家臭小子来了,他眼巴巴的羡慕从前和他最不对付的宫远徵,竟有一次得儿女双全的好福气,不像他和阿云只有个傻瓜小子阿旷,每日只知道长高。

(宫门三阿哥 基因主要遗传牛爹 云为衫无语中)

看着宫三家这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再看看宫二家同样机灵又好看的女儿,他简直怀疑宫远徵偷偷留了一手,只给自己和他的尚角哥哥服了生女儿的秘药。

宫尚角寡言,这样的场合,他总是最末一个出声说话的。

他像从前抱阿念那般小心翼翼的将阿悠阿愿一齐抱在怀里,亲手给两个小家伙挂上了他出外务时买的长生锁,纯金制成,沉甸甸的。

(阿悠阿愿:大伯父最有钱)

“哥哥走得不巧,今日才第一次与这两个小家伙碰面……真好,徵弟弟也终于做阿爹了。”

岁月真是一恍,仿佛昨日,远徵还只是他面前那个不哭不笑的十岁孩童……一转眼,孩童竟都做了阿爹了。

他心中诸多感慨,只是不善于众人面前言辞,一切祝愿皆在两副长生锁中。

“哥哥也做大伯父了!待他们俩会说话了,我一定让他们日日到哥哥处叫大伯父。”

看着哥哥抱着自己的两个宝贝,宫远徵觉得心中无比暖和……朗弟弟不在后,哥哥便最疼他了,现在更是疼他的孩子们。

……

到了用午膳的时间,来看两个小家伙的与给两个小家伙送满月礼的人都差不多各自归家了,宫二先生也因还有事务不得不先回角宫处理,唯独剩下阿念继续黏着小叔父小叔母——小丫头正是好奇心十足的年纪,她最爱问他们关于小弟弟与小妹妹的许多个为什么。

“小叔父,你,你和小叔母到底怎么有小弟弟小妹妹的?我,我回去让我阿爹阿娘也学学。”

(这这这 小叔父纯情少男面红耳赤中)

欲知后事如何 且听宫三下回狡辩😇

Felicia

【夜色尚浅】当宫尚角的女儿被人亲了

OOC预警!人物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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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开始————

  当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宫尚角是没反应过来的,他就看到那个小子当着他的面亲上了他女儿的脸颊。

  

  刚开始在宫尚角脑海里小男孩的东西就像是闪电一般,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刷到一下子印在了他女儿的小脸上。

  

  等到事情发生之后,那小男孩的动作就像是被放慢了八倍速一样,就那样一...

OOC预警!人物归作者所有


大家喜欢多给我点点赞哦!求求了


                 ————正文开始————

  当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宫尚角是没反应过来的,他就看到那个小子当着他的面亲上了他女儿的脸颊。

  

  刚开始在宫尚角脑海里小男孩的东西就像是闪电一般,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刷到一下子印在了他女儿的小脸上。

  

  等到事情发生之后,那小男孩的动作就像是被放慢了八倍速一样,就那样一帧一帧的在宫尚角脑子里映过。

  

  不夸张的讲,宫尚角连把宫子羽埋哪都想好了。没错,亲了宫尚角的女儿宫昕角的人就是宫子羽和云为衫的儿子宫云羽。

  

  随着时间的流逝,宫门的下一代孩子们也陆续的出生了,最大的当然是宫尚角和上官浅的儿子宫曦角。

  

  其次就是宫子羽和云为衫的儿子宫云羽,再往下就是宫紫商和金繁的儿子宫繁商。到这宫门的下一代全是男孩。

  

  所以等上官浅二胎生了一个女孩后,宫尚角把小姑娘恨不得宠到天上去。尤其是,小姑娘还长着一张和上官浅有着八分相像的小脸蛋。

  

  每次小姑娘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宫尚角的时候,宫尚角恨不得把所有一切都捧到她的面前。

  

  (后续见彩蛋)

  

苏倾倾

夜色将至72

这篇文从云为衫被审,宫子羽打算用上官浅做局开始改写,剧情将与原剧无关,我的剧情我做主。还是老样子,本人真的真的很喜欢浅浅,所以不喜欢她的别点进来。还有就是这篇文略微会对男女主不太友好,介意的也别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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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浅笑了笑,“那紫商姐姐呢?紫商姐姐对花公子是何感觉呢?”

宫紫商听到上官浅的话又是一愣,她对小黑是什么感觉?“我…就…就是朋友啊,而且我之前并不知道他…他喜欢我。”

上官浅抬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那是因为紫商姐姐的心不在他身上,紫商姐姐只看见了眼前的风景,却忘了回头看看。”

宫紫商皱起了眉。

上官浅继续道,“花公子也知道,紫商...

这篇文从云为衫被审,宫子羽打算用上官浅做局开始改写,剧情将与原剧无关,我的剧情我做主。还是老样子,本人真的真的很喜欢浅浅,所以不喜欢她的别点进来。还有就是这篇文略微会对男女主不太友好,介意的也别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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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浅笑了笑,“那紫商姐姐呢?紫商姐姐对花公子是何感觉呢?”

宫紫商听到上官浅的话又是一愣,她对小黑是什么感觉?“我…就…就是朋友啊,而且我之前并不知道他…他喜欢我。”

上官浅抬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那是因为紫商姐姐的心不在他身上,紫商姐姐只看见了眼前的风景,却忘了回头看看。”

宫紫商皱起了眉。

上官浅继续道,“花公子也知道,紫商姐姐意在金繁,所以他便不说,可是感情这种东西也不是想藏便能藏住的。既然姐姐你说了现在看开了,那为何不给你们二人一个机会呢?”

宫紫商皱眉,“可是…我…”

上官浅看着宫紫商,又开口道,“或者我应该这样问你,自金繁说了那事以后,姐姐伤心吗?”

“伤心啊,我喜欢了金繁那么久。”

“那现在还伤心吗?”

“现在?”宫紫商噤了声,好像自小黑去陪她以后,她就很少伤心,每次刚想起那件事,小黑便会和她说些什么话,或者做什么事,她的注意力便会转移。而现在,她的心里全剩小黑说喜欢她这件事了,好像金繁拒绝她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她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伤心。

上官浅看见宫紫商不说话,低头笑了笑,花公子也不是全无机会嘛,上官浅给宫紫商盛了一碗桃花羹,“姐姐也不用那么忧心,顺其自然就好,”上官浅看了宫紫商一眼,还是开了口,“或许你不喜欢我说的话,但我还是想多一句嘴,金繁真的不太适合姐姐。”

宫紫商抬头看着上官浅,她这几日也想通了很多事,自然不会讨厌上官浅说的话,她和金繁或许确实不适合,金繁也确实不喜欢她,她也不能强求。

正在二人说话间,角宫尚角和宫远徵从外面走了进来,宫远徵看着上官浅旁边坐的人皱起了眉,这小子怎么又来了,宫紫商天天来就罢了,他怎么也来?真把上官浅当厨子了?

屋内的三人自然也注意到了宫尚角二人,宫红商连忙站起了身,朝宫尚角和宫远徵行礼,“商角哥哥,远徵哥哥。”

宫尚角点了点头,走到上官浅身边坐下,“不必多礼。”自从上次的事以后,宫尚角亲自为宫红商找了先生,挑了侍女,自然也多留意了他一些,他也知道宫红商改了很多,现在的功课也很用心,先生在他面前夸过他好几次。

宫尚角对于他来角宫找上官浅自然没有什么意见,宫红商是宫门的子弟,也算是他的弟弟,他自然希望他能成才,能担起重任。更何况上官浅是闲不住的,与其让她出去,他倒是巴不得别人来角宫找她,这样她也不会觉得无聊。

宫远徵就没那么开心了,他没有说话,只径直走到桌前坐下,他从没觉得角宫人那么多,那么吵过!


寒江子

【夜色尚浅双重生】点竹知道拙梅已死

“启禀执刃,宫门外有一个人,她自称是,是,是······”侍卫哆哆嗦嗦,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吞了几次口水才勉强把话说完,“是无锋之主。”


“什么!”


所有人都戒备起来,他们才刚刚商量好对付无锋的策略,可无锋之主竟然不请自来了。


这太出乎意料了。


连寒鸦柒都坐直了身子。


无锋之主竟然亲自来了。


上官浅和宫尚角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凝重,上一世的最终一战,无锋之主都没有现身。他们的谋划是先拔除无锋爪牙,将四方之王杀死。


这样的变故令人措手不及。


“她带了多少人。”......

“启禀执刃,宫门外有一个人,她自称是,是,是······”侍卫哆哆嗦嗦,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吞了几次口水才勉强把话说完,“是无锋之主。”


“什么!”


所有人都戒备起来,他们才刚刚商量好对付无锋的策略,可无锋之主竟然不请自来了。


这太出乎意料了。


连寒鸦柒都坐直了身子。


无锋之主竟然亲自来了。


上官浅和宫尚角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凝重,上一世的最终一战,无锋之主都没有现身。他们的谋划是先拔除无锋爪牙,将四方之王杀死。


这样的变故令人措手不及。


“她带了多少人。”


“她,她,她一个人。”


“一个人?”


难道点竹打算一个人杀进宫门,抢夺无量流火?


如今上官浅就是无量流火,宫二不会允许任何人动上官浅分毫。


他提着刀起身往外走,众人跟在他身后,很快他们便在宫门的长阶前见到了神秘的无锋之主。


她一个人穿着一身黑衣站在那里,看上去丝毫不像掌管着江湖最大杀手组织的无锋之主。


带着黑纱斗笠后面,一双眼睛从他们中间扫过,很快找到了上官浅。


上官浅还活着。


斗笠后的脸色松了松,可是她看到了上官浅走到了宫尚角的身边,嘴角又沉了下来。


宫尚角,可真该死啊。


“你是无锋之主?”


宫尚角面如寒霜,这个人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今日拼上性命也要践行他的承诺。


杀了点竹。


“上官浅跟我回去,其他人,可以饶你们一命。”


点竹明明只有一个人,可她说出来的话却好似她掌控了每个人的生死。


“你带不走她。”宫尚角攥住了上官浅的手,挡在了她前面。


在他身后,花公子看向宫紫商,和金繁的目光不期而遇。看来金繁也注意到了,这个无锋之主的声音,竟然和大小姐极为相似。


“螳臂当车。”点竹冷笑了一声,往前走了一步。


压力如泰山倾倒,毫无内力不会武功的宫紫商忍不住向后退了两步,可她太害怕了,腿一软便要摔在地上。金繁护在宫子羽身边,一时之间犹豫了。花公子眼疾手快,冲过去扶住了她。


宫尚角顶着她的气势,向前走了一步。


斗笠后的目光里不自觉地带了几分欣赏,角宫的小崽子竟然出落得如此卓尔,宫门第一战力,果然名不虚传。


上官浅看着宫二向点竹走过去,她的心慌乱地跳了起来,她有种感觉,她又要失去宫二了。


其实她肚子里的蛊婴,是可以杀死点竹的。


她有些紧张地往前走了半步,被寒鸦柒拽住了,寒鸦柒低声问她:“上官浅,你想死吗。”


宫二听到了,但他没有回头。


若他死了,浅浅有人照顾,他便更无牵挂,只要她好好活着!



刀在手,一往无前。


角宫小崽子的气势,竟然让她没能硬抗,她选择避过锋芒,拧身拔剑,刀剑相交,撞开的内力气劲炸开,在场的众人面色几乎全变了。


知道点竹强,没想到她这么强。


眼下可不是顾及礼仪的时候,宫远徵、宫子羽、雪重子、月公子、雪公子等几乎同一时间动了手,哗啦一下围上去,顷刻之间点竹同时对战众人,竟然也没落到下风。


云为衫被点竹一脚踢飞,撞在宫子羽身上。


“养不熟的狗东西。”


点竹手里的剑同时刺穿了雪公子的小腹丹田,废了他们中最弱的人。


上官浅甩开寒鸦柒,寒鸦柒中了毒,还是跟了上去。


宫尚角的刀和金繁的刀同时攻击点竹的上身和下盘,宫远徵的暗器射向她的面门,点竹的剑更快,密不透风地护住周身,剑柄反手撞在月公子肩上,废了他的右手。


可她的剑在上官浅面前硬是拐了个弯儿,刺伤了更不好得手的花长老,这一个短暂的停顿,让上官浅的剑擦破了她的胳膊,她受了伤。


云为衫扶着柱子面前站起来,点竹这一脚踢断了她的肋骨,她紧紧盯着包围圈里的点竹,叫了一声:“风公子!”


点竹一剑划出,逼退众人之后停了手。


隔着黑色的面纱,云为衫感觉到点竹冷冷的目光盯着她。


宫尚角脸冷得要掉冰渣,刚才差一点,浅浅又要受伤!


宫子羽查看了云为衫的伤势,气得嘴巴凸起来:“我们已经知道你的底细了!你这个宫门的叛徒!败类!你还妄想夺取无量流火!”


“呵——”毫不在意的嘲笑,“夺取无量流火。你们知不知道,无量流火是我做的!”


“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堂堂无锋之主,算什么英雄好汉。”


大小姐的胆子也太大了,这种时候都敢这样出言讥讽。


其实是因为宫紫商完全不会武功,她看不出来,纵使是在场的所有人联手,也未必能击杀点竹。


“宫紫商。”点竹准确地叫出了她的名字,嘲笑道,“商宫不学无术的废物大小姐。”


“我从来都没说过,我是英雄好汉。我不是男人,我是江湖第一人。”


隔着人群,她的剑指向宫紫商:“你这种废物怎么会懂。”


她说的很难听,但也是事实。宫紫商翻了个白眼:“我为什么要做江湖第一人,我有金繁就够了。我不像你,永远都找不到拙梅!”


呵,连这个都查到了。


她那点见不得人的隐秘心思,竟然这样被当众揭开。


可点竹也不觉得羞耻,她从来都不觉得她的心思见不得人,只是不屑于解释。


“我会找到她的。”点竹的声音寒意彻骨,二十年了,她把江湖翻了个底朝天,还没有找到她!


但她会找到她的。


总会找到她的!


只要上官浅在她手里——


“拙梅已经死了,你找不到她了。”


她总会找到——什么?


她在惊愕之下手重重一颤,剑几乎脱手,不可能。


“你胡说!”沙哑苍老仿佛滚了生铁的嗓音嘶吼了一声,点竹眼里再也没有旁人,她一定要杀了这个小贱人,竟然敢说点点死了,点点不会死的,点点一定藏在哪里躲着她!


眼泪夺眶而出,剑锋势不可挡。


金繁眼睁睁看着那剑刺向宫紫商,他从宫子羽身边飞奔过去,来不及了——


花公子一把推开了宫紫商,后背暴露在点竹面前。


剑刃透过胸口而出,鲜血溅在宫紫商脸上,宫紫商甩在地上,吓傻了:“小黑······”


小黑似乎朝她笑了一下,便摔倒在她身上,护住了她。


金繁接过了点竹的第二剑,宫尚角和宫远徵追了上来,挡住了点竹的攻势。


月公子飞快地处理花公子的伤势,让宫紫商按住他的胸口:“按紧了。”


宫紫商哭得涕泗横流,胡乱地点头,两只手死死按住了小黑胸口上的剑伤。


“拙梅真的死了,难道你不想找她了吗。”云为衫准确地抓住了点竹的软肋。


“你再杀一人,便永远别想知道拙梅的下落!”上官浅的音色和点点很像,她用那声音叫了她很多年师父。


点竹的剑尖停在了宫远徵的喉咙前,宫尚角的刀锋压在她的脖子上。


血珠子沁出来,点竹说:“我杀了他们所有人,带你回去,一样会知道。”


无锋的刑讯逼供之下,没有撬不出来的秘密。


“我绝不苟活。”


点竹的呼吸停顿了一瞬,冷笑:“随你。”


是野男人的种,死不死活不活的,和她有什么关系。


可她的剑尖,终究没能往前一厘。



花生糖

【夜色尚浅】如愿18





 上官浅感觉自己昏昏沉沉的,身体像陷在泥潭里一样,嗓子也说不出话。


当她觉得自己醒了以后,她发现她竟然回到了孤山派!


她看见好多好多人,爹娘、小叔叔、宋姨、诸位同门……可他们都看不见上官浅。上官浅很想开口叫他们,但他们仍在我行我素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孤山满门上下一派祥和。


转眼间,天地色变。


刀剑声和嘶喊声仿佛穿透了上官浅的耳膜。是清风派携无锋刺客攻入了孤山派,上官浅恨不得立即上前杀了那群杂碎,可双脚好像被定在原地,动弹不得。她只能又一次看着满门被屠戮,所有人倒在血泊之中。

   

恨意和痛苦席卷而来,上官浅...





 上官浅感觉自己昏昏沉沉的,身体像陷在泥潭里一样,嗓子也说不出话。


当她觉得自己醒了以后,她发现她竟然回到了孤山派!


她看见好多好多人,爹娘、小叔叔、宋姨、诸位同门……可他们都看不见上官浅。上官浅很想开口叫他们,但他们仍在我行我素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孤山满门上下一派祥和。


转眼间,天地色变。


刀剑声和嘶喊声仿佛穿透了上官浅的耳膜。是清风派携无锋刺客攻入了孤山派,上官浅恨不得立即上前杀了那群杂碎,可双脚好像被定在原地,动弹不得。她只能又一次看着满门被屠戮,所有人倒在血泊之中。

   

恨意和痛苦席卷而来,上官浅绝望的闭上眼睛。


再次睁开双眼,她回到了无锋。


一张脸上带着鲜血与污秽的面庞,出现在她的面前。是她杀死的第一个人。


从刚入无锋,到成为魑,然后晋升到魅。日复一日的刻苦训练,一次一次的拼死厮杀,重现的不堪场景,不断的冲击着上官浅的心神。

 

她逐渐变的麻木。


身体似被灼烧一般,是半月之蝇发作的感觉。


黑暗中,她趴在角宫的房间里的地板上喘息,宫尚角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漠无情道:“你还有什么?”“无量流火绝不能落入外人之手!”


竹林里,伤重无力的寒鸦柒正靠着竹子瘫坐,气息奄奄,她要带寒鸦柒走,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咬破毒囊而死。


顷刻之间,她目之所及皆是红色。


是血!


是她家人同门的血,是寒鸦柒的血,是她杀的人的血,是她自己的血。


这些血从各方汇集到她的脚下,形成了一个血池,血池中倒映出点竹的身影。点竹一跃而起,杀招直奔她而来。她拼尽全力抵抗,还狠狠咬了点竹一口。点竹狰狞大笑,嘲讽上官浅不过是一个笑话,根本杀不了她。


上官浅摔倒在地,感受着猩气在口腔中蔓延。她死死地盯着点竹扭曲的面孔,可点竹却化成一阵烟消散了,取而代之是她所在乎之人一个个离去的背影。


为什么!


上天为何要对她如此残忍,为何所在乎的人她全都留不住?


她崩溃质问。


“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


但终究无人回应,而她也昏了过去。





       自那次幻觉的刺激下,上官浅渐渐捱过药效了,不再有一种被无边无际的黑暗所吞噬的无力感。她能感知到一直有人在自己身边,而且是很多人。他们似乎对自己说了许多许多的话,声音都很熟悉。只是她听的并不真切,浑浑噩噩的想要睡过去。

      混沌中,总有声音呼唤她,让她坚持下去,还有婴儿的哭声响起。

       是晏儿!晏儿的声音牵系着上官浅的心。

       对,她在这世上已不再是孤单一人,她还有牵挂,她还没有报仇,她不能就这样死了!








       因宫门探查到无锋最近有异动,所以各宫之主都去了羽宫,连后山也派了雪重子为代表出席探讨。

       而宫远徵却被自己的好哥哥打发回角宫照顾上官浅了,他本来不想的,但在宫尚角的请求下,和考虑到上官浅的情况,还是“不情不愿”的乖乖去看上官浅了。

      “哥真是的,有了上官浅,就忘了弟弟。明明他和月长老说过,从上官浅的反应来看,上官浅已经好转了,说不定再过些时日,便能清醒了。结果哥还要日日守着,现在就连议个事也不放心,要他亲自过去看着。”

       想着这点,宫远徵一路臭着脸去了角宫。

       到了门口,把外面的侍女打发走后,宫远徵推开门走进去后,又把门关上了。

       笑死,他要趁着没人的时候再数落数落上官浅,不然等她醒了就没机会了。

       “ 哼,上官浅你再不醒,我就骂死你!”

       宫远徵一进去,只见上官浅倚靠着床头,双眼睁着微垂,看不出情绪。

       他没有多想,以为是上官浅醒了,侍女将她扶起来的。

       “人醒了怎么不知道帮她穿多件衣服?等一下惹了风寒,还得麻烦我。”

       宫远徵嘴上不耐烦,看着上官浅上身只着素衣,到底还是转身去拿架子上的外衣,打算给上官浅披上。

       “徵公子,有心了,我还没弱到坐在房里就染了风寒。”

       一道女声响起。

       “这声音!”宫远徵惊的急忙回头。

       上官浅竟不知什么时候清醒了,坐的姿势没变,但侧着头盯着宫远徵,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上官浅,你醒了!”

       宫远徵冲上前,抓着上官浅的手给她把脉。

       “刚醒,还没缓过神呢,便见徵公子推门进来了,徵公子还是这么随性。怎么说这也是女子闺房,徵公子这不合规矩吧。”

       见宫远徵慌乱的模样,上官浅觉得有点好笑。

       她刚醒没多久,脑子混乱的得很,发现她住在角宫从前的房间里,正捋着思绪消化着她这些时日所发生的事呢,宫远徵就进来了。

        听到上官浅的话,宫远徵如梦初醒般,撒开上官浅的手,立马要去找宫尚角。

       “徵公子,等一下。”上官浅心知宫远徵定是去找宫尚角,出声制止道。

       宫远徵停下脚步,神色复杂的转身坐在了凳子上。

       打量着气定神闲的上官浅,良久,宫远徵才闷闷的开口:“为什么你醒了不立刻叫人来找我们,你不想见哥?你知道哥哥他——”

       上官浅暂时还不想见宫尚角,只好转移话题。

       “哎,也不知道是谁之前还问我什么时候能醒,结果我现在醒了,对我态度却这么差。”

       上官浅的调笑,一下子让宫远徵炸毛,让想起了他曾在无人之时,悄悄的说过希望上官浅能早日醒来,没想到她竟然听到了。

       宫远瞬间就被转移了注意力,反驳道:“谁希望你醒了,你这个坏女人,一醒就茶里茶气的。”

       说完,又觉得语气有点冲,不好意思的想开口但又不知道说什么。

       “徵公子,我才刚醒,不知你能否告诉我,我是何日来到宫门的,这段日子又发生了什么?”

       “既然你都求我了,那我就好心告诉你吧。”





羽宫正殿

       不知不觉,众人已经商议了小半天了。

       正事说完了以后,大家又开始讨论起今晚吃什么了。

       “没想到都到这个时辰了,不如你们都留下来吃晚饭吧。”宫子羽热情的开口,云为羽也在旁边点头。

       宫紫商最先响应,“好啊好啊,我都快要饿瘦了。”

       “我便不了,远徵他们还在角宫等着我。”

       “还远徵他们,我看是你掂记着上官姑娘吧?”

       宫紫商一语道破宫尚角的心思。

      “要不尚角哥哥叫宫远徵把上官姑娘带过来吧,紫商姐姐之前不是送了一张特制的轮椅给上官姑娘嘛?说不定咱们人多热闹,上官姑娘会喜欢。”

       “不必麻烦了,今日算了,改日吧。”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话,宫尚角刚站起来背着门向他们告退,就听到一阵熟悉却很久没有听过的脚步声。

       是他出现幻觉了吗?

       “各位,好久不见。”

       令宫尚角魂牵梦绕的声音再次响起。

       殿里,面向门口的人看着门口站着的姑娘俱是大吃一惊。

       宫尚角不敢置信的回头,生怕一转眼她就不在了。看着上官浅身后不远处的宫远徵,他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幻觉。

       宫尚角箭步上前,紧紧的抱着上官浅,感受到上官浅在他怀里的真实,宫尚角空洞的心好像被填上了一角。


       夜色尚浅,在众人的瞩目下,宫尚角拥抱住了他失而复得的珍宝。







哟呼,浅浅终于醒了,可以开始搞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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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箱上的大橘猫

【夜色尚浅】声声雨

第二十章  算前言,总轻负

作者有话说:纸巾自备,终归还是走到这一步了……这章往后都是甜虐交织的走向了。


     深夜的羽宫一片寂静。云为衫推开房门进屋。待她看清屋内来人时有些诧异:“上官浅?你怎么在这里?”上官浅微微一笑:“自然是关心姐姐呀,今日得空,来看看。”

     无事不登三宝殿。云为衫顿时就知道上官浅的来意不简单。她走过去坐下,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听了妹妹那日的话,我还以为妹妹不会踏足羽宫呢。”

     ...

第二十章  算前言,总轻负

作者有话说:纸巾自备,终归还是走到这一步了……这章往后都是甜虐交织的走向了。


     深夜的羽宫一片寂静。云为衫推开房门进屋。待她看清屋内来人时有些诧异:“上官浅?你怎么在这里?”上官浅微微一笑:“自然是关心姐姐呀,今日得空,来看看。”

     无事不登三宝殿。云为衫顿时就知道上官浅的来意不简单。她走过去坐下,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听了妹妹那日的话,我还以为妹妹不会踏足羽宫呢。”

     虚与委蛇久了,上官浅也失了耐心,她撑着下巴直视云为衫:“我来此,自然是要与姐姐合作。”

     云为衫警觉的看向上官浅:“你要做什么?”

     “我知道你……”上官浅停顿一秒,改口道:“我知道我们的任务是什么……”

     “你……”云为衫犹在犹豫,上官浅抢先脱口而出:“七月流火……”

     云为衫心下明了,上官浅是为无量流火来求合作了。但是她并未应下,起身背对她:“既然我们两的任务都是无量流火,你拿到了,我不就输了?”

     上官浅走到云为衫跟前,眼神冰冷:“魑阶刺客,输就输了吧。我是魅,我的任务比你优先级高。”

     这已经是上官浅给云为衫的最后通牒了。如果有选择,她根本不愿再与任何无锋的人有牵扯。

     可是,不行。上官浅心里无比清楚,无锋等不了太久,把他们逼急了,无锋会拉整个宫门陪葬!

     云为衫却没有顺着上官浅:“无锋任务,不分高低……”

    “是吗?”上官浅垂眸低语着,下一秒便直直袭向云为衫,她毫无准备,只能慌忙应战。上官浅到底是无锋晋升最快的魅,两招就锁住了云为衫的咽喉,逼得她不得不服软:“你给我听好了,能为我所用是你的荣幸。你斗不过我,乖乖按照我说的做,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云为衫害怕于上官浅的攻心之术以及城府,只有先屈服:“你……要我如何做……”上官浅闻言满意的松开她:“姐姐,别紧张啊。我只不过是要姐姐想办法随宫子羽进入后山,探出无量流火究竟封印在何处罢了。”上官浅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姐姐难道不好奇,我久不向外传递消息,如何熬过半月之期吗……”

    她的话戳中了云为衫的痛处。上官浅接着说道:“初到角宫时确实也发作过。不过,他们并不知道这是半月之蝇,给我调配了有抑制作用的药。所以每次除了痛苦些,没什么大碍。”上官浅把瓷瓶塞给云为衫:“姐姐保重”,之后款款走出羽宫。

     上官浅当然不会告诉云为衫,半月之蝇不是毒药,无需解。留有把柄,才能利用她更好的拿捏无锋。

     回去的路上风有些大,吹的上官浅一侧脸颊都麻木了。她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要干有违良心的事情。

    但是那又何妨,无锋之人本就该死,只要能护住宫尚角,护住宫门,她便是再次回到黑暗中又有何惧,她早就一无所有了。上官浅的神色在暗夜中显得晦暗不明,依稀可见偏执之色。

     云为衫在上官浅走后就一直坐在案前,惊魂未定的握着那个小瓷瓶。她心中疑惑,那日在溪边,上官浅明显铁了心要与宫门站在一起,为何突然又要背刺宫门,盗取无量流火?

     她本看不透,也不愿与她合作。可是上官浅给的好处太过诱人。

    云为衫的心早已不在无锋,她进入宫门,是为了寻找杀害妹妹云雀的凶手。如果有了上官浅给的药,她便可以摆脱无锋。

     云为衫至今都记得云雀的死状。被人敲碎头骨,凄惨异常。当时她声嘶力竭质问寒鸦肆,是谁杀了云雀,寒鸦肆面色阴沉说是宫门人。

    云为衫捏紧拳头:只要能为云雀报仇,做什么她都愿意。宫门如此看重无量流火,她偏要把它偷出来,她要看着宫门一点一点走向毁灭!

     按照规矩,云为衫是外人,没有进入后山的资格。她提出与金繁比武,最终代替金繁,以绿玉侍的身份陪宫子羽进入后山。

     上官浅知道后只是笑笑,云为衫果然有几分手段。

     云为衫随着宫子羽进入后山,大约已过半月。夜色如墨,朦胧月光为上官浅的心头笼罩上一层薄纱。

     早些时候,云为衫被侍卫从后山送了出来,见着人时只见云为衫浑身湿漉漉的。

    “找到了?”上官浅跨进门就直入主题。云为衫擦着头发“嗯”了一声。上官浅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

     “怎么找到的?”上官浅定了定神。

     “没有确切看到。但是我猜……”云为衫停下,上官浅会意,附耳过去:“我猜,无量流火被封印在寒潭底部。”

     上官浅眼中划过震惊。云为衫解释:“三域试炼第一关,后山的雪重子要公子羽潜入寒潭,去取一个盒子。说潭底为了三域试炼专门设有阵法,但是宫家人可以打开。”

     上官浅心中疑虑:“单凭这一点,如何说明他要取的东西就是无量流火?”

     “这寒潭着实古怪,我本以为半月前宫子羽就可通过第一关。谁知这寒潭里竟然冰冷刺骨,宫子羽尝试几番,都被冻晕过去。我思来想去,第一关只怕想借御寒之术考验内力。”

     “宫子羽也想到了,这半月他一直寻找短时间内增加内力之法。今日我随他一同潜入寒潭,亲眼看着他取出了雪重子要的盒子。”

    “潭中那个阵法,常人无法靠近,我猜一定是因为无量流火,那潭底的水……是热的。”

     云为衫说完就催促上官浅离开,以免引人怀疑。上官浅也不多留,转身就走。

     云为衫忍不住叫住她:“你……当真要取无量流火?”

     “是。”上官浅故作镇定:“不然我如此大费周章做什么?”

     “你可知,这么做的后果?到时候只怕不仅宫门容不下你。你的任务拖那么久,恐怕无锋也要置你于死地……”云为衫看着上官浅单薄的背影,生出了恻隐之心。

     上官浅眼里有一层水雾,声音听上去却并无异常:“万事皆有代价,有代价就会有牺牲。”说完她似乎想起什么,朝云为衫伸手:“寒鸦肆应该给过你避水丹吧……”云为衫会意,将一粒丹药放在上官浅手心。

     上官浅终是抬步迈向无尽的黑夜。

     将将走出羽宫,上官浅便看见宫尚角朝着自己走过来。

     她停住脚步。

     他见她停下,于是也止步,静静的看着她。上官浅有些想逃。几番挣扎,还是对宫尚角扯出一个笑。

     他手里提着一盏灯,橙黄色的光晕在暗夜里格外突兀。上官浅突然觉得好累。就像一条漂泊好久的船,想要找个温暖的港湾。

    上官浅头一次在宫尚角面前生出怯懦,没有像往常一样跑向他。双脚如同粘在了地上,移不动半步。

     令她没想到的是,在她愣神之时,宫尚角已经走到她面前,主动抱住了她。上官浅愣了一下,缓缓抬手环住他的腰。

     宫尚角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

    “夫君今日怎么来了?”上官浅的语气闷闷的。

     “我想你了。听下人说你来了羽宫,就来接你回家。”

     上官浅许久不说话,只埋首在宫尚角怀里。宫尚角察觉到上官浅的异样:“浅浅,你怎么了?”

    “我……”上官浅努力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宫尚角,我累了……”

     宫尚角闻言把手中的灯笼拿给上官浅,自己在她面前蹲下来:“浅浅,我背你回去。”

     上官浅站着不动,在宫尚角身后落下眼泪。她最害怕的就是这样的宫尚角。她更愿意他心狠一点,无情一些,这样她才能走的干脆利落。

     上官浅听见自己的心“滴答滴答”在滴血。她胡乱擦去眼泪,乖乖趴在他背上。

    宫尚角往上一托,将她稳稳背起来,朝家的方向走去。

     微弱的灯火忽明忽灭,却始终顽强的不肯熄灭。

     上官浅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是她很久之前就绣好的,只是一直没有拿给宫尚角。

     深蓝色的缎面上绣着月桂。上官浅从香囊里拿出一枚吊坠,被她细心雕刻成青鸾鸟的模样。

     她把吊坠举到宫尚角眼前:“我思来想去,好像还未曾送过你什么东西……我母亲说,把亲手雕刻的青鸾鸟吊坠装在香囊里送给心仪之人,可以白头偕老,护所爱之人一生平安,所以就给你做了一个。”

    宫尚角心中欢喜,把上官浅放下。上官浅把吊坠装好递到他面前。宫尚角眼中的爱意令她不忍直视:“浅浅,你帮我系上可好?”

    上官浅点点头,凑近他,将香囊系在宫尚角腰间:“以后,就当浅浅一直陪在公子身边吧。”

    就当,我们从来都是在一起的,从未分离。

   宫尚角攥住上官浅的手腕,却并未用力。上官浅不得不抬头看他。

     “睹物思人哪有长伴身侧来的好呢?”

      

     




    

     

     

     

Daisy

我们的目标是,落选!四十一

ooc归我,谢谢!

  角宫

  宫尚角去了长老院议事,上官浅在院子里拿着水瓢,扬着微笑浇灌杜鹃花,看着都有好好生长,便知下人们也是有好好做工的,甚是满意。刚浇完一瓢,正准备舀第二瓢时,不远处宫远徵抱着苏念念过来,她还有些疑惑,放下水瓢,走过去。

  苏念念看周围,到了角宫,一扭头见上官浅走了过来,打招呼:“浅姐姐!”对宫远徵说:“放我下来。”

  宫远徵不肯:“我抱你过去。”一直到上官浅面前才放下,还扶着她,怕她摔倒,苏念念顿时委屈屈地抱向上官浅,上官浅抱住她,轻拍她脑袋问:“怎么了?”

  苏念念立马告状:“他凶我!他还捏痛我,我脚踝也受伤了。”上官浅闻言皱眉,看宫远徵,宫远徵不...

ooc归我,谢谢!

  角宫

  宫尚角去了长老院议事,上官浅在院子里拿着水瓢,扬着微笑浇灌杜鹃花,看着都有好好生长,便知下人们也是有好好做工的,甚是满意。刚浇完一瓢,正准备舀第二瓢时,不远处宫远徵抱着苏念念过来,她还有些疑惑,放下水瓢,走过去。

  苏念念看周围,到了角宫,一扭头见上官浅走了过来,打招呼:“浅姐姐!”对宫远徵说:“放我下来。”

  宫远徵不肯:“我抱你过去。”一直到上官浅面前才放下,还扶着她,怕她摔倒,苏念念顿时委屈屈地抱向上官浅,上官浅抱住她,轻拍她脑袋问:“怎么了?”

  苏念念立马告状:“他凶我!他还捏痛我,我脚踝也受伤了。”上官浅闻言皱眉,看宫远徵,宫远徵不反驳,那就是真的喽!顿时气不打一处,扶着苏念念进屋里:“不要理他,我们走!”

  扶着苏念念进屋后,让她坐在自己身侧,上官浅抱着苏念念安抚,宫远徵默不作声地坐在对面,他想着煮茶,上官浅直接说:“不是远徵弟弟说一大早喝茶不好么,那还喝什么,直接喝水吧。”

  苏念念看了眼宫远徵,他真不出声反驳,还想倒白水喝,有点心疼他。她从上官浅怀里抬头,小声着说:“我想喝茶,我刚刚哭了好久,口渴了。”上官浅无语看着怀里的人,没出息,这就帮忙说话了!只能说:“没听见念念妹妹口渴么,还不煮。”

  宫远徵亮起的眼睛定定地看着苏念念,苏念念耳朵尖有点红,埋在上官浅怀里不看他,宫远徵挑了下眉看着上官浅,上官浅冷笑一声,原来这人是装的!目的是想让念念心疼,念念真是太单纯了。

  上官浅直接吩咐侍女:“来人,把偏殿收拾出来。”宫远徵不出声,倒是瞪了她一眼,上官浅直接疑惑:“哎呀,远徵弟弟怎么瞪我呀?”苏念念转头看他,宫远徵还没来得及收回,苏念念认真地说:“我说在这里住的,看你表现,不能瞪浅姐姐!”上官浅得意的弯弯嘴角,还装作吓到:“是呀,怎么能瞪人呢,远徵弟弟怪凶的。”

  苏念念赞同地点头:“对,还很大声地凶我!”想到这,又气鼓鼓地窝进上官浅怀里,宫远徵咬着牙,面色“友好”地说:“嫂嫂说的是,是远徵的错。”上官浅安慰着念念,挑衅地看着宫远徵,宫远徵瞧见苏念念看自己,又不能发脾气,只能忍着,脸上尽量露出好的表情,煮茶去转移注意力。

  宫尚角议事完回角宫,刚进门就看见宫远徵面无表情地坐在一旁,苏念念抱着上官浅,他看着苏念念窝在上官浅怀里,眼睛定定凝视了下,宫远徵倒先看见宫尚角,喊了声:“哥。”

  宫尚角背手走了过去,只能坐在宫远徵身边,他看着苏念念一直在上官浅怀里,忍不住问:“念念这是怎么了?”

  上官浅闻言,瞪了宫远徵一眼:“那就得问你的好弟弟了,你问问他干了什么好事。”还通知宫尚角:“对了,公子,这几天我陪念念住在偏殿,我已经让人收拾出来了。”宫尚角倒茶的手一抖,看向上官浅,上官浅无辜地眨眨眼,他忍住内心的不满:“好。”(内心os:我怎么出门议个事,老婆又不要我了!)

  宫尚角看了宫远徵一眼,宫远徵可怜地看向苏念念,苏念念撇头不看他,就怕看了他心软。上官浅扶着苏念念,慢慢走回偏殿。宫远徵眼神有些黯淡,宫尚角给他倒了杯茶,看了下苏念念刚刚走的时候,问宫远徵:“你伤害念念了?”真是日常操心弟弟…

  宫远徵闷声讲:“嗯,可是我只是怕她离开我。。。”宫尚角看着这个自己带大的弟弟,拍了拍他肩膀:“她喜欢你,便会为你自愿留下来,她若不喜欢,怎样强留都没用。那你认为念念是哪种。”宫远徵听着他哥的话,想起念念对自己说的,有些高兴道:“那…她是喜欢我的,所以她会为我留下来。”宫尚角看着他,喝了口茶:“既然她都喜欢你,你伤害了人家是不是要好好道歉?”

  宫远徵可怜地看着宫尚角:“哥,我也要住角宫。”宫尚角嘴角带笑看他:“可以,依旧是你之前的房间。记得动作快点。”宫远徵一听最后那句,轻哼一声:“知道了。不过应该两天后才行。”宫尚角脸色一僵,沉重地跟宫远徵说:“远徵,你下次和念念吵架,最好让她不要出徵装可怜。宫。”

  “可是,她怎么样才不会出徵宫?”宫远徵带着清澈的愚蠢问,宫尚角叹了口气:“你还是好好哄哄念念吧。”

  “嗯,我知道了哥。”宫远徵应道。

  这两日,宫远徵倒是在苏念念面前时常晃悠,为她擦药,为她夹菜,还赖在她身边装可怜,要抱抱,然后一抱还不松手。连上官浅对他茶言茶语,他不理会,甚至为此“善解人意”。上官浅真是觉得自己小看宫远徵了,没办法自己走出房门,不看他俩。

  宫远徵倒追了出来,上官浅有些讶然:“远徵弟弟不去粘在念念身边,出来找我做什么?”

  “谁粘着你,自作多情。我是来跟你说,你让我之前查的消息有了。”宫远徵双手抱臂,无语地看她。上官浅一听,倒也惊喜,笑着问:“远徵弟弟,说说看。”

  宫远徵凑近一点,跟她说了一会儿,立马回归原位,躲远远的:“你叫我查都查了,你要怎么做?”上官浅有深意地说:“自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远徵弟弟,再帮个忙呗。”

  “什么?”

  “我要去地牢。”

  宫远徵思索一下,跟她说:“哥哥那里你自己说,我可不帮你背锅。”

  “好。”

  苏念念听他俩要去地牢,直言:“我也要去!”宫远徵低声劝:“你现在脚还受伤呢,不可以。”苏念念转头看上官浅,可怜看她:“浅姐姐~”上官浅想了下,跟宫远徵说:“让她去吧,不然她在这心思思的,怕是更麻烦。”苏念念急忙点头,宫远徵只好答应。

  三人一起前往地牢,正好现在是宫尚角在长老院议事时候,来到地牢前,侍卫看着上官浅和苏念念,向宫远徵行礼:“徵公子,这两人是?”

  “哥哥的夫人和我的夫人,有事?”宫远徵斜眼瞥了他,那侍卫急忙弯腰:“不敢不敢,徵公子,夫人请。”上官浅率先走了进去,苏念念慢慢挪进入,宫远徵想抱起她,被苏念念瞪了一眼,只能慢慢扶着她走。

  宫远徵指了下崔依然所在的牢房,上官浅淡然地走过去,一眼看见崔依然瘫倒在地上,瞧着像死了一样,上官浅问:“她还活着?”

  宫远徵嗤了一声:“她肯定活着,让她死太便宜了。”苏念念和宫远徵站在牢房外的一段距离,上官浅走进牢里,崔依然听见有人来的声音,睁开眼睛,便看见笑意盈盈的上官浅。

  崔依然对痛感都要麻木了,她还是强撑着起来,不愿被上官浅看扁,声音沙哑得像老妪一样:“你来,做什么?看我笑话么?”

  上官浅笑着说:“当然是来特地看看崔姐姐的。”

  “呵,你不是拿到了角公子的欢心么,怎么,来耀武扬威?”崔依然身体靠坐在墙边,使自己尽量少动,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看向上官浅。

  “姐姐这话说的,我今天来,是想跟姐姐说点知心话。”上官浅在牢里踱步着。

  咔擦咔擦,宫远徵一听这声皱眉,低头一看,竟是苏念念在吃瓜子!苏念念看着牢房里的两人,察觉宫远徵的视线,还递给他:“你要不要也来点?”

  宫远徵脸上的表情难以置信,苏念念觉得他表情过于精彩,淡定的磕着瓜子:“你不了解浅姐姐,她才不是什么柔柔弱弱的美人呢,所以来点瓜子吃吃,看戏就好啦。”

  “这就是你一定要来的原因?”宫远徵挑眉问,苏念念一脸正经地说:“当然!不然你以为我对你们宫门的地牢很感兴趣么。”

  只见上官浅和她说完后,崔依然暴怒:“你说什么!不可能!不是这样的!一定是你这个jian ren在骗我!你这个病秧子!”崔依然不顾伤痛,向她扑过去,想弄死她。

  宫远徵有点担心想往前,苏念念一把抓住他,宽慰着:“冷静冷静,浅姐姐不会有事的。”果然上官浅直接后退一步,躲开她的猛扑,冷笑一声:“怎么不会,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罢了,崔姐姐,如何?揭人伤疤算什么,在你的心上撕开一道口子才是真的痛。”

  崔依然一听,手指使劲抓着地上和稻草,笑出声:“呵呵呵,原来你为宫尚角讨公道啊,难道我有说错么?杀伐果断,连肉都不敢吃,都是他的报应,你也会是他的报应,让他从有到无,这才是他最大的痛吧!”

  上官浅丝毫不影响:“是么?角公子最后如何,不劳崔姐姐费心,倒是你,现在可什么都没有了,你这条命也不一定了。”

  “你在胡说!你说的一个字我都不信!他才不会是这样的!就是你见不得我好,诋毁他!”

  “那崔姐姐可要一直相信啊,不要听信我的话。”上官浅最后看了她一眼,走出牢房,锁好门,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上官浅!你肯定在胡说八道!你不得好死!不可能!他不会这样的!他不会…的…啊!为什么…”

  宫远徵看着她完整地出来,倒是对她出乎意外:“没想到你这女人还真有一套,这就让她痛苦不行了。”

  上官浅拍了拍手:“肉体上的痛苦算什么,心上的痛才是最要命的。”她越过两人,往外走去。苏念念一脸了然看宫远徵:“我说吧,不用担心浅姐姐,你该担心担心里面那位才对,走吧。”宫远徵扶着她,慢慢往外走去。

  上官浅走阶梯往下出去,宫尚角沉着脸,站在那里等着,上官浅看见他,愣了一下,心里不免有点忐忑,宫尚角只是紧紧盯着她,眼里冷冷的。宫远徵扶着苏念念出来时,便看见两人定住似站在原地,苏念念看着宫尚角的脸色好难看,好吓人,吞了吞口水。

  宫远徵有些心虚道:“哥…”苏念念躲在宫远徵身后,小心地探头查看情况,上官浅也笑着说:“公子,你不是在议事么?”

  宫尚角冷冷地瞥了眼宫远徵,宫远徵低着头,上官浅挡在他身前:“公子,是我逼远徵弟弟带我来的,不关他的事。”宫尚角听到这,不理会任何人,直接转身走掉。

  苏念念看着他的背影,小声问宫远徵:“你哥是不是生气了?”宫远徵有些丧气:“嗯,应该是。”上官浅倒是没有追上去,还待在原地,宫远徵没好气地说:“我哥都走了,你怎么还在这?你不应该去追我哥么?”

  上官浅回神,漫不经心道:“怕什么,又不是哄不好,弟弟你年纪小,不懂我的哄人方式。”宫远徵更加不解,苏念念好像听懂了,估计浅姐姐的腰要不好了。她拉了拉宫远徵,对他说:“走吧,我们回徵宫。”

  宫远徵很是开心,眼睛亮亮的:“你原谅我了?”苏念念点头,不然我要回去听墙角么,还是回徵宫跟他在一起吧。她让宫远徵抱她回去,宫远徵立马抱起,走回徵宫去了。

  上官浅慢慢地走到角宫,反而不回宫尚角的房间,回到偏殿坐着,思索该怎么有效哄人呢?有侍女敲门,上官浅回:“进。”

  侍女端着托盘,托盘里是一套衣裙,她行礼道:“夫人,这是角公子为你准备得新衣,请夫人过目。”上官浅友好地笑笑:“放这就好。”

  “是。”侍女放下托盘在她身侧,便退了出去。上官浅拿起衣裙仔细看,粉色的衣裙上绣着大片的杜鹃花,艳丽却不庸,很是好看。

  上官浅看着这衣裙,倒是想到了该怎么哄宫尚角了,她得意的笑了笑,便去准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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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尚浅】另一种转圜(6)(从原剧结尾续写)

提问:宫二如果把老婆追回家,接下来要干什么?

A:给自己放陪产假  

B:玩奇迹浅浅  

C:拉上弟弟一起演绎燃冬  

D:帮老婆搞垮宫门


6.

宫尚角第二天醒来时,发觉自己怀里满满当当的,顿时感觉心里也满满当当。

此前在角宫的时候,晚上即便跟上官浅同房,事后上官浅还是会收拾好一切回自己房间,言称礼不可废,没有正式成亲不便宿在他的寝宫,起初宫尚角并未觉得有什么,直到上官浅离开宫门了,每个夜里他睡下时,就分外膈应这床榻为何这么宽,以至于经常失眠到天亮。这种闹心日子持续了二十多天后,再度一觉睡到大天亮,简直是久旱逢甘霖的...

提问:宫二如果把老婆追回家,接下来要干什么?

A:给自己放陪产假  

B:玩奇迹浅浅  

C:拉上弟弟一起演绎燃冬  

D:帮老婆搞垮宫门


6.

宫尚角第二天醒来时,发觉自己怀里满满当当的,顿时感觉心里也满满当当。

此前在角宫的时候,晚上即便跟上官浅同房,事后上官浅还是会收拾好一切回自己房间,言称礼不可废,没有正式成亲不便宿在他的寝宫,起初宫尚角并未觉得有什么,直到上官浅离开宫门了,每个夜里他睡下时,就分外膈应这床榻为何这么宽,以至于经常失眠到天亮。这种闹心日子持续了二十多天后,再度一觉睡到大天亮,简直是久旱逢甘霖的畅快。

上官浅此刻背对着他,呼吸声轻浅平稳,似乎睡得也很踏实,即便宫尚角搭在她腰上的那条胳膊略微不老实地动了动,她也不见醒,只是翻了个身,于是宫尚角心思渐渐野了起来,那手也跟长了眼睛似的慢慢往下探去,小心翼翼地覆上了上官浅的小腹。

他在为人父的喜悦和妻离子散的失落这两种情绪之中浸泡了大半个月,现在思维早已不能用正常人的标准来判断,昨夜重逢后到睡着虽然跟上官浅说了许多的话,却全都是在复盘他和上官浅这场布局是哪里出了差错才搞成最后那样,后来他实在太困了,又因为上官浅躺在身边让他心安不少,不自觉就沉沉地睡过去,等到现在睡醒了也清醒了,才想起来他这次出宫门的目的不是来掰扯对错,他只是来保护他的妻儿的。

他的妻子此刻睡在他身边,妻子的肚子里孕育着他的孩子,此刻他温热的掌心在上官浅还平坦的小腹上反复摩挲,他已经迫不及待想感受这个世上唯一与他血脉相连的生命了。

“现下只有两个月,公子什么都摸不着的。”就在宫尚角摸的忘我的时候,上官浅突然开口道。

宫尚角闹了个大红脸,讪讪地缩回手,两人沉默了一下,上官浅又继续说道:“我会把他保护好的,还请公子放心。”

言语之间又有了些淡淡的疏离的味道,宫尚角想起昨天目睹上官浅被点竹用水刑差点被溺死的场面,顿时就后怕了起来。

“你可愿意随我回宫门?”他终于问出口了这句在心里盘旋了许久的话。

上官浅没吭声,却坐了起来,青丝泄满肩头,宫尚角躺着看不见她的神情,只听她轻叹了口气,继而说道:“公子当真觉得,我会成为宫门的人吗?”

宫尚角心头一阵酸涩,他清楚上官浅这话为了照顾他的感受才说得体面,嘴上说的是她自己不愿意,实际上也是提醒宫尚角,眼下的宫门,其实是容不下她的。

上官浅如何配合他的布局无人得知,可是上官浅通知无锋进攻还杀害金繁却已被广而告之,此前他放上官浅离开是遂她的意,所以眼下,也就只有他自己希望上官浅能回到宫门,回到他身边。

“我没办法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听到宫尚角此番心声,上官浅看了他一眼后便移开了视线,起身下床,宫尚角坐在床边,视线一直跟着上官浅,看她穿好外衣,绾起头发,虽然一身麻布衣裙还素面朝天,但眉眼还是如以往那般精致秀气,颇有一番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纯粹。上官浅收拾好自己后就拿着那身男式长衫来到床前,宫尚角顺从地站起身摊开手,由着上官浅再一次帮他穿好外衫,系好腰带。两人虽没说话但已然没有那种尴尬,亲昵而自然得仿佛已经成婚十余载,宫尚角不由得在想,多年以前,在他睡懒觉的每个清晨,是不是他的母亲也如上官浅这样细致地帮他父亲穿戴整齐,还不忘抚平肩头的褶皱。

思绪一旦开闸就倾泻开来,他不由得开始想象他的孩子会不会也拥有一个和他一样的童年,他以后出外务,会不会也是冒着大雪归心似箭,因为他的孩子也会跟他当年一样在家门口等着父亲。

等等?

脑海上空突然划过一道闪电,撕开了黑暗的天际,一些咋一看不是很相关的记忆猝不及防地从那个口子窜了出来。

“当年我逃离密道,掉落山崖撞到头部失去记忆,点竹把我带了回去,骗我说我是她徒弟。”

他想起来那天上官浅说过她成为无锋刺客的经过,彼时他还在盛怒之中,事后回想也更多的是上官浅提到的点竹的真实身份,却不曾细想她为什么在逃亡路上会被点竹捡到。

“雪松岭,三……小姐,申……申……”

他想起来十年前曾救过一个身受重伤的孤山派弟子,那弟子声称掌门让他带着三小姐从密道逃走,途中遇到埋伏,三小姐坠崖,最后关头把从不离身的包袱交到他手,告知务必要还给宫门,不能被无锋抢走。那时他才知道孤山派明明挨着吴淞江,走水路逃去东瀛是最佳选择,为什么还会来到雪松岭。

“这是爹给你讨的媳妇,你伯屹叔父月前刚添了小女儿,我去对了八字,咱宫家的孩子里就你最合,我就跟你伯屹叔父讨了那孩子的庚帖,等那孩子及笄了爹带你去提亲。”

他想起来二十年前他在宫门门口等到了出外务回来的爹爹,爹爹告诉他已经给他订了门亲事,就是孤山派申掌门的女儿。

一根无形的线从现在通往过去,串起了记忆,也串出了一个让宫尚角浑身冒冷汗的可能性,却因为过于离奇而让宫尚角有了本能的胆怯,可是父亲的话却蛮不讲理地闯进脑海:

“你伯屹叔父此前已经有了两个儿子,好不容易来了个女儿,疼得不得了,对他们家族长辈选的名字挑来挑去,是以孩子名字一直没给定下来,不过我听说她是这一辈的女娃娃里排行老三,镜花水月,名字应该跟水有关了。尚角,你日后娶了她一定要好好待她。”

排行老三,镜花水月,申三小姐,坠崖,失忆,上官浅。

一切都串了起来。

上官浅给宫尚角整理好衣服后一抬头,就见宫尚角死死地盯着她,不知道在憋什么情绪,憋得眼圈发红,两人视线甫一相交,宫尚角当即扣住上官浅双肩,一副生怕她跑了的架势。

“上官浅,”宫尚角嘴唇发抖,还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你当年在哪里坠的崖?”

上官浅蹙了蹙眉,看起来很不愿意想起来,但还是回答道:“雪松岭,公子为何问这个?”

“你父亲,可是申伯屹申掌门?”宫尚角眼圈更红了。

“公子你……”

话音未落,她就在一股巨力下被揉进面前人的怀里,得到了肯定回答的宫尚角也确认了上官浅的身份,只是因为太过激动,动作也过于激烈,以至于上官浅在宫尚角怀里还没挣扎出来,就闻到了熟悉的血腥味。

“伤口裂开了!”

宫尚角好像感觉不到疼,在上官浅给他重新包扎伤口的时候他一直努力描述那桩二十年前就定下的娃娃亲,还有他给没见过面的未婚妻每年准备的礼物,以及他自孤山派灭门后找未婚妻找了多久,上官浅一副听别人家的家长里短的淡然样子,在宫尚角看来他要再不发问,上官浅只怕连哈欠都打得出来。

“你既然两年前就恢复了记忆,为何不来找我?”

“我那时还小,爹爹只简单地提过定亲这回事,并没有告诉我具体人家。”

“那当日在地牢,你为何只说你是孤山派遗孤?不说你真实身份?还拿你小叔叔和拙梅的事搪塞我?”宫尚角终于问到了重点。

上官浅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攥紧了拳头,白皙的手背上隐隐显出了青筋,调整好呼吸后,她才抬眼看向宫尚角,蒙着水雾的眸子里溢满了怨恨,倒是把宫尚角看得很不自在。

“公子,若我当时,真的直言孤山派被灭门是因为支持宫门,”上官浅说到一半,竟然鄙夷地笑了笑,“我还能活下来吗?”

宫尚角哑然,面对上官浅的质问,他不寒而栗地意识到当时的他为了宫门的名声可能真的会干出杀人灭口这种事,即便这不合道义。在宫门现存的族人的记忆里,孤山派都是个不好言说的隐晦存在,出于人道,他们依然会为这样一个门派的堙灭而惋惜,然而曾经宫门又因为这种惋惜而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是以杯弓蛇影,在生死面前,道义也变得无足轻重。

“是我对不住你。”宫尚角不知道此刻该说什么能缓解上官浅心里潜藏许久的委屈和怨恨。

“公子没有对不起我,虽然公子不曾答应过保我不死,但还是让我活到了现在。”

“所以这就是你不肯随我回宫门的原因?”宫尚角垂下眉眼,上官浅只觉得他这幅沮丧的样子颇像一条丧家之犬。

“我是有家的人,虽然我的家已经不在了。那日我听到云为衫说‘我是宫门的人’,我以为我会羡慕,但其实一点感觉也没有,只是后来看到公子那么轻易地接住了云为衫,却反倒羡慕起了她。”上官浅眉目舒展,看起来反而像释怀了一般。

宫尚角反而坐不住了,他试着想象了一下上官浅前脚跟宫焕羽亲密无间,后脚就把他打得毫无招架之力,简直过分到丧心病狂,怪不得最后上官浅会顶着那样愤怒又委屈的神情跟他动手。

“你还在怨怪我当日说你是外人吗?”宫尚角问道。

“公子那话,当时听着是挺难过的,事后想想也想通了,我确实是宫门里的外人,我属于公子,但我不属于宫门,”上官浅突然笑了起来,“我还有我要做的事,此生怕是没机会在角宫当个闲散夫人了。”

上官浅说话的腔调还是惯有的软糯,但语气却是没有丝毫周旋余地的坚定,宫尚角自知她的心性远比自己强悍,不然也不会在经历了那么多磨难后还能忍辱负重到现在。他既然爱的就是上官浅这外柔内刚的性子,就自然要认了他改变不了上官浅决定的命。

外面天光大亮,见上官浅不跟他回去的态度十分决然,宫尚角只得无奈地笑了笑,踏出堂屋来到院里,院里的杜鹃花已经开了,空气中也氤氲着淡淡的幽香,宫尚角站在院中,舒展筋骨,又深吸了一口气。说来也奇怪,他虽然只在这处小院待了一晚,此刻却已经生出了一种类似于要离家的惆怅心绪,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麻布长衫,又看了看上官浅一身麻布衣裙,瞬间福至心灵——

他们二人,不在角宫,脱去了各自的华服,换上了平民装扮,而他们之间原本存在着的猜忌,敲打,试探,拉扯种种障眼法也像那华服一样被脱去,于是他们的关系也就返璞归真,变成了这世间里的一对寻常夫妻,相濡以沫,白首不离。

于是他现在,只想做一个丈夫可以对妻子做的事。

宫尚角伸出手,把站在他身边两步远的上官浅拉到自己面前,抬手把她略微松散的鬓发拢到耳后,他现在是爱极了上官浅那双黑曜石般盈着万千情绪的眸子,上官浅倒是并不排斥他这种炽热的眼神,是以宫尚角低下头时,她也配合地垂下了眼眸。

他小心翼翼地吻上了她的唇。

湿润柔软微凉的奇异触感通过那两方小小的肌肤接触经过了他的唇传遍了全身,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他们早就有过坦诚相见的时候,但这是宫尚角第一次不带着任何饕食的心态在云雨前夕为了调节兴致而做这种事。他只是想在出门之际,用这种亲昵的方式表达一下他的不舍,不舍的心情只会面对珍爱的人或物,他甚至都舍不得用力,只有在上官浅应允地微微张嘴,他才敢把舌尖渡进去,一点点吸吮着对方的唇瓣,上官浅的舌尖偶尔还会撩拨一下他,这让他直接一个忍不住就不顾肩伤而抱紧了她的腰。

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

他不想把她留在这儿,可是她却不愿和他一起走,他即便能留着她的心,也留不住她的脚步。

鬼使神差的,他突然想到他一直放在角宫书房里的一件东西。

宫尚角终于亲够了,意犹未尽地重新抬起头,眼里却不复刚刚那般沮丧,反而闪着一种自信的光。

“你昨晚同我说的,生死相随,可还算数?”

“算数。”

“那就好,我不强求你回来做个闲散夫人,但是我现在要去做一件事,”宫尚角悄悄握住了上官浅的手,“清风派其实就是当年后山的风家族的人出走后山创立的,清风九式剑就是当年风家族的风送三式,据说风送三式可以辅助雪月花三式,但是昨天点竹的剑法却能完全压制我的拂雪三式,我想这其中定有什么秘密是雪长老不曾提起的。”

“公子要去后山一查风家族出走的秘密?”

“正是,事关点竹,你可愿与我一起?毕竟除了你和远徵,我也没有其他人可以依靠。”

宫尚角这番从上官浅那儿学来的示弱的话术用到上官浅身上竟然也产生了神奇的效果,上官浅的神色果然松动了,宫尚角一看,赶紧趁热打铁:

“而且,角宫还保存了一样东西,若是交到你手,定会帮到你日后的复仇大计。”

“什么东西?”

“孤山派的和光同尘剑谱。”


篇后碎碎念:

因为和上一个《转圜》是同一个背景不同世界线的故事,所以前情都是一样的,比如娃娃亲,详见《转圜》(2)

孤山派走水路去东瀛方便,挨着吴淞江,掌门姓申,是的没错,姆们浅姐其实是上海人

寒江子

【夜色尚浅双重生】上官浅是宫子羽的亲姐姐

宫二也知道这个紫衣,上一世他曾经安排人跟踪云为衫,发现了紫衣叫人偷走云为衫的项链,设法调开宫子羽,和云为衫在万花楼相见。他顺藤摸瓜查了紫衣的身世,只觉得是个可怜人——他被无锋做的假身份骗了。


他握住了上官浅的手,如果他早点发现,也许浅浅最后不会死。


上官浅看懂了他心中所想,指腹轻轻在他手心蹭了蹭。宫二这个人应该是从来不会后悔过去的,因为过去无法改变,但他常常觉得亏欠自己,上官浅想,这就是喜欢吧。


因为宫二喜欢她,所以常常自责。


她眉眼间的温柔做不得假,落在寒鸦柒眼里,光头眉上的疤都有些不耐了。


他一觉醒来,上官浅和宫尚角相亲相爱了,他算什么,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宫二也知道这个紫衣,上一世他曾经安排人跟踪云为衫,发现了紫衣叫人偷走云为衫的项链,设法调开宫子羽,和云为衫在万花楼相见。他顺藤摸瓜查了紫衣的身世,只觉得是个可怜人——他被无锋做的假身份骗了。


他握住了上官浅的手,如果他早点发现,也许浅浅最后不会死。


上官浅看懂了他心中所想,指腹轻轻在他手心蹭了蹭。宫二这个人应该是从来不会后悔过去的,因为过去无法改变,但他常常觉得亏欠自己,上官浅想,这就是喜欢吧。


因为宫二喜欢她,所以常常自责。


她眉眼间的温柔做不得假,落在寒鸦柒眼里,光头眉上的疤都有些不耐了。


他一觉醒来,上官浅和宫尚角相亲相爱了,他算什么,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可宫尚角偏要他旁听这群宫门的人怎么设计对付无锋。


无锋一共派了两个细作,看来都倒戈了,真是白给宫门送新娘。


“还有什么补充吗。”


“魑魅魍魉,魉呢?”


“我没见过魉。”云为衫拧眉,问上官浅,“你呢。”


“我也没有。”上官浅转向寒鸦柒,寒鸦柒在无锋更久,也许他会知道些什么。


寒鸦柒斜倚在座位上,他身上被宫远徵下了毒,心里也不痛快,可上官浅问他,他又无法不理:“没有魉。”


“没有魉?”宫子羽不相信这个男人,他记得上一世也有一个无锋的男人和阿云十分亲密,在最终一战里挡在阿云面前让她离开,最终死在司徒红手里。


“没有魉,魉应该是两个人。无锋里没有匹配魉这个等级的两个人。除非魉就是一个人,无锋之主。”


“魉是两个人,点竹和拙梅。”云为衫的声音清冷,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听完拙梅和点竹的故事,寒鸦柒恍然大悟:“原来宫子羽是上官浅的亲弟弟,可是一点都不像啊。”宫子羽太蠢了吧。


“还是很像的。”花长老说道,“之前老执刃死得仓促······”无量流火是需要人的体温才能显示的,最后几行没有刺完,老执刃背后的字便已经消失了。是宫子羽过目不忘,无量流火才得以延续下来。上官浅也是过目不忘,毁了无量流火。


他有些恼怒地瞪了上官浅一眼,此刻已经是执刃夫人了,有执刃给她撑腰,更动不得她了。


“过目不忘这一点,还是很像的。”


他原本便不支持宫子羽做执刃,这样也好,尚角比子羽更有能力,一定可以将宫门统领得更好。


“怪不得。”寒鸦柒忽然想到了什么,摸了摸下巴,“十年前无锋之主忽然要对付宫门,当时宫门风头正盛,无锋本不是对手。”


“是因为点竹怀疑拙梅躲进了宫门,所以才会将矛头指向宫门。”云为衫懂了。


“我记得那次的任务是,在宫门里搜寻一名带着十岁左右孩童的少妇,将所有符合条件的人带回无锋。”


宫尚角瞳孔一缩,他的母亲和朗弟弟,便是死在那次无锋的入侵里。


上官浅知道,点竹是在搜寻拙梅和她的儿子,也就是兰夫人和宫子羽,可意外地将泠夫人和宫朗角杀死了。


无心不忧

宫尚角,你真好吃2

        

       上官浅仰头承受着宫尚角几近粗暴的掠夺,她的脑海里划过自己与他对打的狼狈模样,一时之间所有的快感好似又化成了灰烬,湿漉漉的眼里充满了恨意。


        她恨不得把宫尚角整个人撕得粉碎,她那样喜欢他,为什么他心里只有宫门!为什么就不能属于她!


       ...

        

       上官浅仰头承受着宫尚角几近粗暴的掠夺,她的脑海里划过自己与他对打的狼狈模样,一时之间所有的快感好似又化成了灰烬,湿漉漉的眼里充满了恨意。


        她恨不得把宫尚角整个人撕得粉碎,她那样喜欢他,为什么他心里只有宫门!为什么就不能属于她!


         心中的爱恨配合他疯狂的抽动,让她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她想要笑出来,眼泪却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宫尚角,你弄疼我了”


          话落,他就挨了上官浅一脚。


      不是很重,但恰巧踢在他的身上。


   “无峰之人,也会怕痛么?"


         宫尚角药性渐退,思绪逐渐清晰,嘴角牵起一抺嘲意,周身气息变冷……


          “忍着!”宫尚角的声音冰冷地响起。


          这一刻,她更加痛恨自己为何会牵挂一头冷血凉薄的野兽。


       他这次是真没留情,直接大开大合……


      上官浅被颠得一颤一颤的,渐渐的,这痛意沿着腿心爬满全身,变成难以言喻的酸。


   “呜……”


  上官浅口中发出呜咽声,酸软的手指在虚空中抓了几下,穿过他摇晃的青丝,揪住了宫尚角潮湿的发根。


   宫尚角顺势低头,摸索着啃咬上她的嘴唇,他的牙齿略微用力,一丝腥甜瞬间蔓延到她的嘴里。


     上官浅吃痛地闷哼一声,眼泪流得更加肆意起来,她觉得难受,用力拉扯他的头发,他却发出喜怒难辨的笑声。


        她耳朵里全是乱七八糟的声音,他的笑,他的呼吸,以及皮肉拍打的激烈响动,还有一点奇奇怪怪的水声……


        上官浅扒拉着要推开深埋在她耳畔的脑袋,岂料宫尚角半分不肯退让,灼热的吐息不断喷洒在她汗津津的脸颊上。


  酸麻感像温水一样堆积在她体内,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直至崩溃倾泻。


      上官浅张着唇发不出声音,脑袋浸泡在疼痛和欢愉中,眼前晃过无数破碎的幻觉。


    她流着泪在永无止境的暗道里奔跑。


   她蜷缩在石阶上,身旁铜灯亮了又熄,苦苦在寒风中忐忑地等了他好久好久。


   她站在屋檐上,亲眼目睹他扶住了飞跃在半空中的云为衫。


    他对她毫不留情,他对拔刀相向,他说她是外人…


        靠近,倾诉,欢爱,拥抱。


   谎言,伤害,背弃,绝望。


       他们是一家人,她永远一个人…


       宫尚角似是察觉到她在哽咽,倾身用热烫的唇疯狂亲吻她湿润的脸,随后将她整个人提起来,从后面缓缓……。


  失神的上官浅扶着榻沿,视野晃碎又重聚,她眼里蓄满了泪水,脸颊烫得火烧火燎,嘴角一股子苦涩的味道。


       他好像不知疲倦何物, 汗珠顺着额角,缓缓滑落到斜长的剑眉,染湿了他浓密的羽睫,印着几道抓痕的喉结,似是忍耐地滚动了下,做出吞咽的动作。


      上官浅支撑不住,没一会儿就塌了腰,身子歪向旁侧,宫尚角伸臂一捞,将她面向自己,让两人又深深结合在一起。



沈梧音

【云之羽观影】无锋重创宫门后的重聚 19

第一轮:无锋细作事业批上篇2.8 全员重生ooc

浅徵互怼,无锋大反击

宫门乱战,浅积极搞事业

 

第二轮:拯救宫门恋爱脑

观影过后,随机选人真心话。

真心话环节说谎者,直接进入大冒险最难级别;说真话者大冒险环节难度降低,并给予奖励。


出席人员如下:

  宫门:宫鸿羽、宫唤羽、宫紫商、宫尚角、宫子羽、宫远徵、金繁、雪月花四大长老及其继承人

  无锋:四方之魍、寒鸦肆、寒鸦柒、雾姬夫人、上官浅、云为衫、云雀

 

  

  【“执刃大人远道而来,不会就为了喝口冷茶吧?”身着蓝杉的宫远徵淡淡道。

  “我知道你对我还很不服气,但我是真心实意...

第一轮:无锋细作事业批上篇2.8 全员重生ooc

浅徵互怼,无锋大反击

宫门乱战,浅积极搞事业

 

第二轮:拯救宫门恋爱脑

观影过后,随机选人真心话。

真心话环节说谎者,直接进入大冒险最难级别;说真话者大冒险环节难度降低,并给予奖励。


出席人员如下:

  宫门:宫鸿羽、宫唤羽、宫紫商、宫尚角、宫子羽、宫远徵、金繁、雪月花四大长老及其继承人

  无锋:四方之魍、寒鸦肆、寒鸦柒、雾姬夫人、上官浅、云为衫、云雀

 

  

  【“执刃大人远道而来,不会就为了喝口冷茶吧?”身着蓝杉的宫远徵淡淡道。

  “我知道你对我还很不服气,但我是真心实意过来提醒你,你的暗器囊袋被上官浅偷过。难道你还没发现,你的宝贝暗器有残片缺失吗?”宫子羽打开匣子,将东西递给宫远徵。

  “送你个新的,里面的暗器要淬什么毒自己决定,不用告诉我。”】

 

  刚刚还眼眶泛红的宫远徵看到这里,瞬间变了脸色,没好气地朝上官浅冷嘲热讽,“哼!幸亏我早就发现了。”

  脸上满是“任你偷到暗器又如何,胜利还是属于我”的傲娇神情,他很期待上官浅此刻的表情:惊慌失措,又或者是悔不当初?

  可惜,都没有!

  身为当事人的上官浅眨着眼睛,十分无辜地看着他,“真的吗?我不信。”

  轻飘飘一句话惹得宫远徵又乱了心神,他险些将一口银牙咬碎,“本少爷聪明过人,才不会被你的小伎俩蒙骗!”

  “哦。”上官浅微微颔首,不置可否,倒也懒得和他争辩。

  见上官浅未曾如往常一样反驳他,宫远徵又觉得浑身不自在。

  这一秒,他联想了无数种可能:做错事心虚了?没有骗到我所以不开心?想起之前被骗的经历……

  想到这里,宫远徵脸色微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容易把那件事揭过去,他怎么又提起来……

  该死!

  一旁的宫紫商看着他时而得意时而懊悔的脸色,用手肘戳了戳宫子羽,“他没事吧?”

  宫子羽此刻还沉浸在“作为哥哥给弟弟送礼物,我可实在是太贴心了”的幻想中,十分自豪地说:“他可能开心坏了,让他缓缓!”

  金繁翻了个白眼,你是从哪里看出来他开心坏了?

 

  

  画面流转,又是几个无锋在聚会。

  

  【寒鸦肆、寒鸦柒等人围在桌子前,仔细端详云为衫和上官浅送回的情报。

  “这是宫门内的魅阶和魑阶刚刚传出的信息。十年前,我们就是因为不熟悉宫门的地形吃了大亏。”寒鸦柒想起了一些往事。

  “只待云图完整,宫门必破!”北方之魍寒衣客对此把握十足。】

 

  无锋这边斗志昂扬,宫门这里鸦雀无声。

  宫尚角又想起了十年前那场大战,母亲和弟弟惨死在自己面前。彼时的他无能为力,任由寒衣客扬长而去。

  幸好十年后,他还是杀死了寒衣客,为母亲和弟弟报仇!

  念及此处,宫尚角冷冷地说:“可惜啊,十年后即使你们有了云图,也还是难道一死!宫门,不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寒衣客神情淡漠,连头也不抬,“当日一战,宫门怕也是元气大伤吧。杀敌八百自损一千,无锋一点都不亏!”

  宫门众人面面相觑,难以反驳。

  本就人丁稀少的宫门,在那场大战后更是精锐折损。反观无锋,虽然死了几个高阶的魍,但后续还能换人补上。

  一对比,无锋简直赚麻了!

 

 


明月春怀

【宫尚角x上官浅】只是玩具

-电视剧《云之羽》宫尚角x上官浅bg衍生⭕全文4k+🚫


——


寒风萧瑟,如同刀割一般的疼痛让人钻心一般的疼,理智消散,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如最初那时清澈。




🟠文章后续请查看主页置顶观看  

-电视剧《云之羽》宫尚角x上官浅bg衍生⭕全文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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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萧瑟,如同刀割一般的疼痛让人钻心一般的疼,理智消散,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如最初那时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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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江子

【夜色尚浅双重生】四方之魍

有赖于之前的信息,他们对无锋的了解更加清晰,他们制作了更加周密的计划。


无锋的小鬼,由下到上,分为魑魅魍魉四个等级。


魍,是四方之王。


“东方之魍是四魍之首,悲旭,他是江湖中排名第一的剑客,至今无一败绩。”


“上一世悲旭攻打花宫,目标是无量流火。花公子、花长老,还有三名红玉侍卫,都没能活下来。炸药炸平了花宫,埋葬了悲旭。”


宫子羽认真起来的样子很像上官浅,他恢复记忆之后,第一时间找到了雪重子、雪公子、花公子,告诉他们上一世的结局,原本支持他的人也同意了联手对抗无锋。


宫紫商惊叫:“他杀了小黑?不行不行!小黑不能死!我们这次多派点人给花宫,守护好小黑!”......


有赖于之前的信息,他们对无锋的了解更加清晰,他们制作了更加周密的计划。


无锋的小鬼,由下到上,分为魑魅魍魉四个等级。


魍,是四方之王。


“东方之魍是四魍之首,悲旭,他是江湖中排名第一的剑客,至今无一败绩。”


“上一世悲旭攻打花宫,目标是无量流火。花公子、花长老,还有三名红玉侍卫,都没能活下来。炸药炸平了花宫,埋葬了悲旭。”


宫子羽认真起来的样子很像上官浅,他恢复记忆之后,第一时间找到了雪重子、雪公子、花公子,告诉他们上一世的结局,原本支持他的人也同意了联手对抗无锋。


宫紫商惊叫:“他杀了小黑?不行不行!小黑不能死!我们这次多派点人给花宫,守护好小黑!”


花公子本来想说什么,闻言倚着柱子笑了,看了一眼金繁,挑了挑额前的刘海:大小姐对他也不是全无情义嘛,这个墙角也不是完全挖不了。


金繁脸都黑了,侧身挡住了他的视线。


“我们可以想办法延迟炸药爆炸的时间,将悲旭炸死在花宫。”


“延长引线?不行不行,会被发现·····或者可以采用装置引爆,我记得姑姑留下的手稿里有一个踩踏触发的草图,踩下去之后,脚不能离开,否则就会嘣地一声炸上天!”宫紫商从金繁身后探出头,“小黑你方向,有我在,绝对不会让无锋再伤害你一根汗毛。”


花公子笑得更开心了:“好啊,我相信你。”


宫紫商伸出拳头,和他的拳头碰在一起。大小姐笑得眼睛弯弯,金繁握刀的手攥得青筋暴起。


“北方之魍,寒衣客。”


“他上一世负责角宫。”宫尚角的声音很冷,寒衣客十年前杀了他母亲和朗弟弟,在最后一战里,割断了远徵弟弟手筋。


“他的武器是改良后的子母弦月刀,环峰带刃可绞断对方兵器,同时,他的弦月刀中蕴含磁石,能吸附拉扯对方的兵器。”


“那岂不是专门对付我的。”宫小狗摸着他的暗器囊袋,恨恨道。


“我们可以在角宫设置巨型铁器,废他的兵刃。”云为衫很聪明。


“我能杀他。”上一世他们交过手,不过当时他刚服下半月之蝇,若是这次十成功力具在,不需要远徵弟弟涉险,他一个人足够了。


“西方之魍,万俟哀。上一世他杀了雪公子,重伤了雪重子。”


“这次他谁都别想杀。”雪重子分明是个孩童的模样,但宫子羽知道,这只是因为他修炼的葬雪心经可以返老还童,上一世雪公子死后,他自废武功,陪在雪公子的坟茔前,日渐衰老。


雪公子的眸中闪异样的神采,原来上一世,他死在了雪重子面前。


“万俟哀的兵刃是飞镰,诡谲无比,我们可以效仿寒衣客,在雪宫设置巨型磁石,废他飞镰。”云为衫冷静地分析,“雪重子用冰锥便可杀他。”


“南方之魍,司徒红。上一世混在选亲新娘里进入了宫门,会蛊毒。”


云为衫瞥了宫子羽一眼,宫子羽心虚地低了头,清了清嗓子:“她一直潜伏在旧尘山谷的万花楼,叫紫衣,可以直接去抓她。”


“会不会打草惊蛇。”


“我可以做一种毒,无色无味,提前下在她的茶水里,让她中的时候感觉不到,一旦使用内力,便会毒发身亡。”宫小狗笑着说了他的提议。


原来司徒红就是宫子羽的红颜知己,上官浅理解了云为衫那一眼的含义,资料显示,之前宫子羽是万花楼的常客,经常夜宿在紫衣房里,只是她之前并不知道紫衣就是司徒红。


“司徒红是神龙教圣女。”上官浅应该是无锋里最了解司徒红的人了,她会的蛊术,有一半是从司徒红那里学来的,“我执行任务时,是冒充司徒红进入的神龙教,她则被点竹带回了无锋。”


她还记得司徒红,苗族的小姑娘,原来已经是南方之魍了,看来她在神龙教那两年,司徒红没少替点竹杀人。



皇莆妍华

【夜色尚浅】掌上珊瑚怜不得(下)

闻听消息的时候,上官浅正在拢着宫慕羽教他认字,乍然听金繁来找云为衫禀告的时候,她晃了晃,差点摔了怀里的孩子。

宫门的弗居洞是什么地方,她不是没有听说过。无锋和宫门斗了那么多年,彼此之间多少都知道内幕,曾经为了防止她们被丢去弗居洞,无锋还专门派四方之魍用内力营造出了一个类似的空间,无数的魑魅被丢进去,痛苦地哀嚎,大多都脑部受创,被残忍地舍弃;按照规矩,大部分魑魅,只有撑过去才能潜入宫门。

那时,她差一点也要去了那里,只是寒鸦柒在点竹前力推她的魅惑之术,她才躲过了那场威压。可是她也被带去了观看,看到了那恐怖的一幕幕。

“他为什么要进去!”上官浅放下宫慕羽,一把抓住云为衫,“他为什么要进去!他......

闻听消息的时候,上官浅正在拢着宫慕羽教他认字,乍然听金繁来找云为衫禀告的时候,她晃了晃,差点摔了怀里的孩子。

宫门的弗居洞是什么地方,她不是没有听说过。无锋和宫门斗了那么多年,彼此之间多少都知道内幕,曾经为了防止她们被丢去弗居洞,无锋还专门派四方之魍用内力营造出了一个类似的空间,无数的魑魅被丢进去,痛苦地哀嚎,大多都脑部受创,被残忍地舍弃;按照规矩,大部分魑魅,只有撑过去才能潜入宫门。

那时,她差一点也要去了那里,只是寒鸦柒在点竹前力推她的魅惑之术,她才躲过了那场威压。可是她也被带去了观看,看到了那恐怖的一幕幕。

“他为什么要进去!”上官浅放下宫慕羽,一把抓住云为衫,“他为什么要进去!他犯了什么错!”

当她看到云为衫的沉默,颤抖地问:“因为犯错的是我……是不是?”

“我不是宫门的人!关他什么事!何况我犯了错!为什么要他承担!”

她拖着云为衫,几乎是奔到宫门的后山。

弗居洞前,她正好赶上宫尚角要推门进去。

“宫尚角!”上官浅被两旁的长老侍卫死死地拦住,“宫尚角!你不许去!”

听到上官浅声音的宫尚角脚步一顿。

“宫尚角!你给我回来!”上官浅嘶喊着,“你要是敢去,我立刻离开宫门!我立刻就走!我再也不见你!”

她看到石门被宫尚角推开。

“宫尚角!”上官浅绝望地看着宫尚角走了进去。

厚重的石门关了起来。

下一秒,周围的灵力波动起来,云为衫和上官浅在一瞬间被弹开,被身后赶来的宫子羽和宫远徵接住。

“远徵……宫子羽……”上官浅愣了一秒,随即拽住宫子羽的袖子,“我要见宫门长老!!求他们收回成命!宫子羽!你带我去见他们!宫子羽!”

“是尚角哥哥自己要进去的……”宫子羽扶好云为衫,无奈地开口。“长老们该说的已经说了。”

“尚角哥哥不是要拦着你离开宫门,他只是想让宫门成为你的退路。”宫子羽轻声说道,

“以角宫夫人的身份。”

“我不要……我不要……”上官浅愣愣地看着面前的石门,喃喃说道。

下一秒,一阵痛苦的嚎叫从石门里面传了出来。

上官浅一抖。

宫尚角是什么人?哪怕身上刀刀见骨,也绝不会哼一句。

可是如今,他却痛得不由自主地喊了出来,可想而知这洞中压力究竟多么可怕。

宫远徵的手捏了又松,松了又捏。

里面的声音却没有停下。

上官浅心如刀割。

她要是……要是答应宫尚角就好了……

是不是当时答应他了,就没有这么多事情了?

喊声断断续续,外头的天气仿佛也感受到了山谷的弥漫的情绪,用云朵将日头遮了起来,只余下一片灰暗。

周遭凌乱的气息慢慢地安静下来,可是宫尚角原本断断续续的声音忽然消失了。

 上官浅的心突然提起来。

沉重的石门打开,宫尚角被两个长老侍卫扛了出来。

上官浅呆呆地看着面前的身影,宫远徵率先掠过去,牢牢地接住了宫尚角。

“哥……哥……”宫远徵揽着宫尚角,大声地喊着,一面伸手摸上他的脉。

上官浅愣愣地走过去,面前的宫尚角躺在宫远徵的怀里,嘴角还流着血,一点儿动静也无。

“宫尚角?”上官浅颤抖地伸出手,轻轻地推了推他。

可是,从前不论什么时候都会泛着冷锋的眸子,没有张开。

就像她看到那些没有通过四方之魍的威压的人一样,如同一节榆木一般,再也没有声息。

“愣着干什么!宫子羽还不过来帮忙!”宫远徵喊道。

宫子羽连忙哎了一声,上来帮着宫远徵将宫尚角扛了起来。

徵宫得了宫远徵的吩咐,早早地将什么都准备好了,一接到了宫尚角,徵宫便开始忙碌起来。

上官浅靠在廊下,看着徵宫的人进进出出,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当心。”云为衫陪在她旁边,轻轻地抚上她的肩膀。

“我见过那些从四方之魍的威压里出来的人。”上官浅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们一个个,都和木头一样,不会动,也不会说话。最后被丢进火里,才有了那么点声响。”

“宫尚角那么厉害,不会的。”云为衫轻声安慰,“无锋之中的魑魅可没有他厉害。”

“可是他要是变成那样了,怎么办。”上官浅双手掩住自己的面,泪水从指间淌了出来,“怎么办……”

夜幕悄悄地降临了。

原本,徵宫顶上的星空是整个宫门最漂亮的,可是如今的情景没人有心思欣赏它。

待医师忙碌完,上官浅终于能够到宫尚角的身边。

剑锋般的眉眼如今也没了那凌厉的气势,

上官浅轻轻地趴在宫尚角的身边,伸手把握着宫尚角的脉搏,跳的已经不那么有力,却还是有着活泛。

上官浅的心却没有松下来,她望着宫尚角闭上眼睛的样子,心中拼命地在求着满天神佛,千万别让他变成一根木头。

“如果……你醒来,我就再也不走了……”上官浅握着他的手,轻轻地贴在自己的脸上,“宫尚角,你如果醒来,我就不走了……”

“你可千万,别变成一根木头……”

“我不要木头的宫尚角……”

上官浅握着他的手低低地啜泣。

下一秒,宫远徵惊喜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哥?!”

上官浅抬起头,正看到张开眼睛的宫尚角。

“宫尚角?!”上官浅愣了一秒,随即靠了过去,“宫尚角!你醒了?!”

“是……谁?”宫尚角翻手一把扣住上官浅的手腕,开口的声音还有些嘶哑。

  

(看题目以为是BE?对不起,我一向喜欢HE。)

筱筱筱

「夜色尚浅」圆满

  冬至半月,宫门迎来了这年第一场雪。

  上官浅轻推开窗,此时的旧尘山谷万籁俱寂,白茫茫的天透着隐隐的光。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伴着低沉的声音,身体被大氅的厚软裹住了。

  感觉到身后的人温柔将头抵在自己的肩上,她柔柔笑起,“没有见过山谷的冬日,晚上听见了风声,觉得应该会有雪。”

  宫尚角在她身边,视线转去,思绪却回想起几年间这时候自己大多是在外奔波,即使在外,静下心来观雪的次数也是寥寥无几。

  “听远徵说,旧尘山谷已经许多年未下过雪,夫人一来都显得这一切不太真实。”

  上官浅歪头看他,却对上他的视线。

  “我就在这里,我们都在这里。”

  她纤柔的手抚...

  冬至半月,宫门迎来了这年第一场雪。

  上官浅轻推开窗,此时的旧尘山谷万籁俱寂,白茫茫的天透着隐隐的光。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伴着低沉的声音,身体被大氅的厚软裹住了。

  感觉到身后的人温柔将头抵在自己的肩上,她柔柔笑起,“没有见过山谷的冬日,晚上听见了风声,觉得应该会有雪。”

  宫尚角在她身边,视线转去,思绪却回想起几年间这时候自己大多是在外奔波,即使在外,静下心来观雪的次数也是寥寥无几。

  “听远徵说,旧尘山谷已经许多年未下过雪,夫人一来都显得这一切不太真实。”

  上官浅歪头看他,却对上他的视线。

  “我就在这里,我们都在这里。”

  她纤柔的手抚上宫尚角的面庞,另一只手拉着他的手。

  两只手在上官浅肚上交叠时,隔着衣物微微隆起的肚皮似乎在动。

  宫尚角察觉到了,一双眼里是惊奇,“他动了?”

  上官浅被他这表情逗笑了,“是啊,孩子很喜欢你呢。”

  “真的?”

  虽然知道上官浅可能在哄他,但一个父亲自然会为孩子的一切可能而激动。

  “夫君要不听听看,这孩子许是想与你打招呼呢。”

  宫尚角轻轻将耳朵凑着趴到孕肚上,里面的小生命似乎也配合地动了动。

  俊朗的脸上满满是笑意,“是真的。”

  暖炉里的碳火烧得正旺,此刻,暖和的气衬得屋内安馨。

  上官浅笑着,“以后孩子还会在肚子里翻身玩闹呢,动静要比现在大。”

  宫尚角听着这话,直起身搂住她,“我知妇人生子痛苦定是难以言喻,浅浅,我们有他和佑儿就好。”

  “夫君怎么这么说,长老听了定要说你胡闹了。”她虽是这么说但心里的幸福感却要溢出。

  “不管他们如何,你只是孕吐就如此难受了,我不能再让你经历这样的痛苦了。”

  上官浅靠着他,灼热的温度即使在窗边也丝毫不感到冷。

  “从前你生佑儿时我不在,我知道你定是吃了许多苦,但以后,我不想你再触碰到任何灾难痛苦了。”

  宫尚角缓缓说着,伴着空中的一片片雪融进上官浅的心里。

  雪小了。

  远处,是宫佑角与宫远徵在打雪球玩,一大一小玩的不亦乐乎。

  角宫染上了属于它的烟火气,一切都那么自然圆满。

  

  来年的春日,一个万物生长的晴朗早晨,宫门终于再次迎来了新生命。

  角宫夫人生下了一个女孩。

  那孩子粉粉嫩嫩,见人就笑,一双大眼睛明亮透彻,可爱得不像话。  

  那夜,宫尚角拿出他曾经写过的名字,一张张上满满是上官浅的名字。

  他想起那无数浓重夜色下,倾泄着的爱意压住他时,脑中全部是上官浅重叠的背影。

  他想着,却也笑着,看着墨池的水倒映着月光,大手一挥,是一个“愿”字。

  “宫愿角。”

  曾愿她安好,如今得偿所愿,那他便再许一愿,愿长长久久,圆满如今。

  彩蛋是雪间小插曲&雪夜夜聊

  谢谢大家支持~

糖棠.

番外十:浅浅生辰,宫尚角送的礼物究竟是?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两人依依不舍的看着这住了一个月的院子,“回去以后,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那么清闲了”上官浅靠在宫尚角怀里感慨着。

“没事,浅浅若日后想来,我便陪你来”宫尚角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着。

“若是江湖上的人知晓宫二先生这般胡来,怕是要说您沉迷美色噜”上官浅打趣道。

宫尚角笑的一脸宠溺,“你是我三媒六娉,明媒正娶的夫人,怎么算沉迷美色呢”

“就算不会说你,那别人也会说我上官浅是迷惑你的妖女”上官浅挣脱他的怀抱,转过身来眼睛看着他。

“他们不敢”宫尚角看着面前乱开玩笑的夫人,竟宠溺的接话。

上官浅忽然踮起脚尖,凑到宫尚角的耳朵边小声的说:“他们说也没关系,我就是想迷惑你,把...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两人依依不舍的看着这住了一个月的院子,“回去以后,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那么清闲了”上官浅靠在宫尚角怀里感慨着。

“没事,浅浅若日后想来,我便陪你来”宫尚角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着。

“若是江湖上的人知晓宫二先生这般胡来,怕是要说您沉迷美色噜”上官浅打趣道。

宫尚角笑的一脸宠溺,“你是我三媒六娉,明媒正娶的夫人,怎么算沉迷美色呢”

“就算不会说你,那别人也会说我上官浅是迷惑你的妖女”上官浅挣脱他的怀抱,转过身来眼睛看着他。

“他们不敢”宫尚角看着面前乱开玩笑的夫人,竟宠溺的接话。

上官浅忽然踮起脚尖,凑到宫尚角的耳朵边小声的说:“他们说也没关系,我就是想迷惑你,把你变成我的”

二人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扬起嘴角。

—————————————————————

回到宫门的几个月后,上官浅的生辰到了。

清晨,屋内一片寂静,原本躺在宫尚角怀里的上官浅缓缓睁开了眼,看着自己夫君高挺的鼻梁,俊美的面容,即使成婚多年,但依旧会心动。

“醒了”宫尚角睁开眼,对着上官浅说到。

“嗯”上官浅慵懒的回应。“夫君可记得今日是什么日子”

“记得,今日是夫人的生辰”

“那夫君给浅浅的礼物呢”上官浅眼含期待的开口。

“不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宫尚角抚着她的长发,“先起床吧”

这成功勾起了官浅的好奇心。


到了饭厅,上官浅看着桌上的两副碗筷,疑惑道:“为何只有两副碗筷,远徵弟弟和孩子们呢?这个时辰他们不应该早就坐在这里了吗”是的,每天早上到饭厅,宫远徵都要阴阳怪气一下:“嫂嫂怎么这么慢啊,让大家都等着”一般情况下,宫尚角都会帮媳妇儿教育弟弟:“小辈等一下长辈是应该的”

“今天是我们的二人世界,我不处理公务,你也不用看着孩子,他们仨我让远徵带出宫门玩了”宫尚角开口。

此时远在宫门外的叔侄四人:这两人抛弃我们,不道德

“好”

今天一天,他们两个都待在一起,未曾离开角宫。

到了下午,将近傍晚,宫尚角开口对上官浅说:“夫人可要猜猜我会送什么礼物”

上官浅才想起,宫尚角还没送她礼物呢,这才开口:“是什么”

“一个你一定会喜欢的礼物”宫尚角看着她。

“那我可要好好期待”

接着,宫尚角拉着上官浅的手往外走。

“哎,去哪?”

“出宫门”

“可是已经快傍晚了哎”

“我们明日才回来”

“哦”



二人在马车里相互依偎,忽然,宫尚角拿出一条白色的丝带,遮住了上官浅的视线。

上官浅摸了摸系在她脸上的丝带,很疑惑,“夫君这是做什么”

宫尚角的语气中有一丝神秘,“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上官浅点头,表示同意。

二人很快就下了马车,即使视线受损,她也能感觉到,这是在一个山谷之中,但却不是旧尘山谷,她被带进了一个院子,这个院子很大,像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宅子,却又比那大很多,似乎比宫门还要大些。不知为何,她总是觉得,这里很熟悉,似乎来过。

终于,他们停了下来,宫尚角解开了那条丝带,上官浅睁开眼,他们正处于一个很大的院子里,这里种满了杜鹃花,天空中燃放着的是绚烂的烟花。

她看了看周围,好熟悉,这里是孤山派,可是,当年被无锋攻入的时候不是已经成了一片废墟了吗?她惊讶的看着宫尚角。

还没等她开口,稚嫩的童声在耳边响起,“娘,生辰吉乐”

她转头,是她的三个宝贝,还有宫远徵。

上官离带着弟弟妹妹走上前,三人俯身行礼,“孩儿祝母亲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上官浅和宫尚角相视一笑,这个大儿子,越长大越像宫尚角,越来越懂事,越来越有大哥哥的样子了,但其实,二人只希望三个孩子平安快乐的长大就好了,有父母在身边疼爱,可以不必那么懂事,只是从小跟着母亲逃亡的上官离,总想着快些长大,保护母亲,弟弟妹妹。

宫远徵扭扭捏捏走上前,很真诚的说了一句:“嫂嫂,生辰快乐,这是……礼物”说完吧手上的盒子递了上去。

上官浅打开,这里面的礼物令她震惊不已,自她和宫尚角成亲后,自然每年都有过生辰,每年都会收到这兄弟俩的礼物,但今年的,似乎有些不同,因为盒子里装着的,是出云重莲。

“远徵弟弟,这……”上官浅实在太惊讶了。

“十年前,没有你的,自你和哥哥成婚以后,我就也帮你培育了一朵,只不过到现在才彻底长成”宫远徵解释道,“毕竟,你都是我嫂嫂了”

上官浅好开心,今年的生辰是她最开心的一次了。

此时,宫姮角开口了,“阿娘阿娘,我跟你说,小叔叔和爹爹可坏了,一大早就把我们拉到这来,布置东西,这院子里的花可是我和哥哥们一起种的呢”

上官浅惊喜的笑笑,摸摸女儿的头,说:“姮儿辛苦了”转头对着两个儿子也说,“你们也辛苦了”

宫远徵还补充一句,“哥哥可是花了很多时间才把孤山派恢复成这样的,修了差不多三年吧”

上官浅眼含热泪的看着宫尚角,“夫君,谢谢你”

“谢什么,我们本身就是夫妻”说着把上官浅拥入怀中。

剩下四人互相看了一眼,接着异口同声的说:“我们也要抱抱”

一家人就这样幸福的相拥。

最后的最后,一家六口坐在院子里赏月,宫远徵陪着孩子们玩耍,聊天。

而宫尚角和上官浅呢,都看着对方,眼中是止不住的幸福。

上官浅,不论过去,现在,亦或是将来,你都是我宫尚角的妻子,角宫的女主人,我心里最爱的人。是我在寒风中遇到的阳光,是上天赐予我最好的礼物。上官浅,我爱你,此生不渝!

宫尚角,虽然我们一开始的相遇都不怀好意,但那又如何,在我心中,你早已是我的丈夫,是我在黑暗中看见的光明,是你让我有了活下去的理由,你是我不幸的人生中唯一的幸运,宫尚角,我亦爱你,但这个爱,从来没有建立在你爱我的基础上,这个爱,仅代表,一个妻子对丈夫的爱。



作者有话:嗯,这段时间确实很忙,就挺久没更的了,好不容易到了周五,趁着大半夜更一下,但这也是尚浅的最终结局了,是我所希望的,作者到现在依旧无法释怀尚浅的结局。后面可能会出一些日常,但现在好多人蹲在了我写的观影那篇下面,我会抓紧去更这个的,这个周末先写一篇吧,感兴趣的宝子可以去看,这段时间作者一直很忙,宝子们见谅哈!

还有就是,如果对我的文章有什么意见和建议,或者觉得我哪里写的不够好的,可以在评论区或私信告诉我,我会尽量更改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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